(一)
又是一年荷花盛开在德尔河上的时节,运营奥斯特兰海至卡斯皮海和本都海
贸易路线的苏罗日商会贸易船,如期来到了伊蒂尔城下的瓦兰人区,运来的货物
主要是皮毛,蜂蜜,琥珀,木材,当然还有奴隶,伊蒂尔有德尔河流域最大的奴
隶市场。与商队同行的霍尔姆加德使者带来了外交信件,表达了对国王陛下的敬
意,希望延长两国的友好条约,这得到伊蒂尔国王的俯允。国王任命我为使节回
访霍尔姆加德,转达国王对共和国大主教的敬意和新的条约文本。
霍尔姆加德共和国在遥远的北方,强大繁荣为世人称道,虽现在勉强接受摩
丝科维王国的保护,仍希望能摆脱其从属地位。伊蒂尔王国在德尔河入海三角洲,
两条主要商路在这里交汇,十分富有而国力虚弱,受周围强国支持的王子们彼此
对立纷争不休,我作为众阿扎特之一也不免会卷入其中。两国之间相距数千里,
中间隔着卡赞,摩丝科维和巴赫奇3国,贸易往来让两国一直保持了良好关系,
绕过赫拉克勒斯之柱的航线一度表现出更低成本优势,但汪达尔海盗和摩丝科维
王国的兴起,依然让契丹到条顿路线有利可图。
在伊蒂尔停留10天后,苏罗日商会的商队将装载南方货物,胡椒,黑糖,
茶叶,丝绸等返回霍尔姆加德,正常来说两国间的往返需要1- 2个月,每年发
出往返商队2- 3次,途中会不断遭到各路强盗和诸侯的攻击,有一支商会雇佣
军保护其安全,我将和霍尔姆加德使者与之同行。这是旅居南方的瓦兰人新年以
外最重要的日子,遥远神秘的异域世界在这里展示了其一角,谁又能拒绝生命中
的小小放纵。
我陪同霍尔姆加德使者在瓦兰区闲逛时,在神的指引下注意到一箭之遥有一
个装饰华贵的帐篷,走入帐中看到一个身材高大仪表端庄的男子,乃是当今瓦兰
商人中最为富有,最有名气的人物之一,几年前陛下不惜重金曾从他手里买下一
根手杖,据说是用神奇的独角兽的角制成,陛下非常喜欢。
寒暄几句我注意到旁边纱帐后似乎有人影晃动,这个商人介绍,这里有几个
来自北方的尼姆西奴隶,大可仔细检查看好了再谈价钱。说罢他拉开纱帘里面或
站或坐一字排开几个男女,他们看起来都很年轻,有着特征鲜明的浅褐色和金色
头发,男孩高大健美,女孩肤色白嫩,都梳着独具特色的长发辫。他们每一个都
有着翡冷翠大理石雕像一样的身姿,真是让人难以做出选择。
这个商人不失时机的对我说,来自奥斯特兰海西部的尼姆西奴隶,即便是北
方也很难获得,若是转运南方,路途遥远气候变化又会损失大半,往往只有几分
之一能坚持熬到这里,都是最健康,生命力最顽强的,每一个都可谓稀世珍宝,
今年只有他这里才有卖。尼姆西我曾听北方使者提起,是瓦兰人称呼条顿人的,
意思是哑巴,认为他们不懂荣耀的瓦兰人语言,是不可理喻的野蛮人,但条顿人
国家往往有良好的防御,海盗掠奴很难得手。
我看到角落里有一个女孩侧身跪坐在地毯上,身上穿着一件不合身的丝织内
衣,第一眼我以为那是一尊异教时代的女神雕塑,身形曲线优美,五官俊俏精致,
她听到动静转头看我时,目光交汇的瞬间我就成了她的俘虏,浅眼窝里一双如海
洋般湛蓝的眼睛清澈明亮,她雪白的皮肤比旁边的条顿人还要白上许多,如同阳
光般闪亮的浅金色头发垂到腰际,其中几缕从脸庞前经过随着她的呼吸而飘动,
她的鼻子和旁边的瓦兰人一样高挺但鼻头更加圆润光滑,浅粉色的小嘴如婴儿般
可爱,腰身纤细娇小,苹果一样大小适中的挺拔乳房。她扫了我一眼就很冷漠的
垂下头,我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沉重的奴隶项圈,她胳膊肘支撑在旁边的
凳子上,戴着手铐的双手托着项圈和铁链以免过度压迫脖颈,焦黑的枷锁和她白
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长睫毛下她的眼角有泪痕,内衣里露出的身体部分
有刚刚被打过的迹象。纤细的脚腕上也戴着一副太过沉重的脚镣,裸露的双脚看
起来柔软洁净。
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却被这样残忍的束缚着,我真是怀疑她如果强行站起来,
身上的枷锁会迅速把她柔弱的身体折断,她正在十分屈辱和痛苦的等着可能的买
主来察看自己。而旁边的别的奴隶身上并没有枷锁,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是高级品,
正在为以后更好的待遇而做自我推销,看来也完全放弃了在这个异质文化,完全
陌生的国家里逃跑的打算。
那个成功的商人去接待别的客人了,让他下属的一个奴隶贩子热情的招呼我
看货,他解下女孩的项圈拉扯着让她站起来给我看,这个奴隶看起来现在还没有
完全驯服,奴隶贩子掰着她的脸朝向我时,她的嘴咬了一下奴隶贩子的手,这让
奴隶贩子非常生气举起鞭子就要打她,她也抿了下嘴举起小臂做出挨打的样子,
我已经被她纯洁的样子所打动,伸手拦住了要抽下的鞭子,对奴隶贩子安抚道:
打坏了我可就不买了。
这个胳臂就有女孩腰粗的金发壮汉看了一眼手掌上的牙印,狠狠的瞪了一眼
女孩,小姑娘吓得往后一缩,她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我看
见她光着的两只脚丫试图后退想避开我,厚实的黑铁脚镣把她牢牢定在那里。看
起来柔弱动人的可爱女孩,和过度严厉的铁链束缚在一起构成了奇妙的美感,她
的手脚不时交替分散镣铐的重量,可以看出她正在忍受施加在细嫩的皮肤上的撕
裂般疼痛。
壮汉对我谄媚的说:不如把她一口牙全拔掉,这样就不怕这牲畜咬人了。
我轻微摇头:那样的话以后她笑起来嘴里黑洞洞的不好看。我伸手想要撩开
她脸前的乱发仔细端详一下,在我手碰到她时,她猛的摇头躲开拒绝我,这让我
感到有些不悦,刚替她免了一顿鞭笞就这么不识抬举,我转身一副故作轻蔑的向
奴隶贩子表示:她的肤色,发色是不是化妆的,模样倒还可以。
见我有意购买,奴隶贩子便更加热情的做起了推销,宣称这个女孩出产自十
分遥远,极北之地的卡加兰地区,那里遍布湖泊和沼泽地,气候非常寒冷甚至无
法种植小麦,她是来自冰雪覆盖的幽暗森林里的精灵,她信仰的神明会在每个晚
上乘坐长船巡视那片常年冰封的土地,船桨搅动了星星组成的海洋,发出绚丽的
海浪一样的光芒。
这个奴隶贩子正说着,他的几个助手已经脱去了女孩的衣服,把她按在浴盆
里清洗,然后用刷马的硬直毛刷用力摩擦她的皮肤到快要流血的程度,以证明她
的肤色是天然的,这几个助手十分孔武有力,女孩在他们手里如同无生命的木偶
一样被摆弄,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女孩撕成碎片,我对那个拿着刷子的助手做了一
个,可以了,的手势,他拔下了几缕女孩的头发给我看以证明没有染发,我也点
了下头。被迫赤裸身体的这个女孩,脸色红的像要流血一样,一直用力的低下头
身体颤抖,显然她对于要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身体感到非常害羞,但她的身体已
经不再受到她的控制。
在十几个男人的注视下,这个尼姆西女孩被要求赤裸着走来走去,以展示她
的身体没有任何缺陷,跳来跳去显示她的乳房弹性,在帐篷里跑几圈,攀爬几个
障碍体现其身体健康,被捏开嘴检查牙齿。两个助手左右架着分开她的大腿露出
没有毛发的阴部,奴隶贩子伸手撑开她的阴唇展示她的童贞,她强咬着嘴唇没有
把眼睛里含着的泪水流出来。她应该是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创伤经历,失去自由
被束缚起来对她还是一件新鲜的事情,对现在卑贱身份的适应无疑是一件十分痛
苦的事情。
奴隶贩子向我介绍,这个女孩还有一个好处,她虽然并不是真的聋哑,但她
所说的苏米人语言在南方无人能够听懂,北方也极少有人能理解,要驱使她只能
用鞭子和绳子,这是最理想的女人,美的让人窒息,又不能说话的女人。
而价格也是异常的高昂,6666阿尔金,尼姆西奴隶普遍都能卖到其他奴
隶10倍的价钱,显然并不是一个理性的价位,一般贵族领主都不会去问津,这
不是购买一个可供役使的奴隶,而是像罗兰的宝剑或亚瑟王的酒杯,这种极为稀
有的圣遗物性质的东西,往往只是南方和巴克特里亚的特使专门去给本国王公买
几个尼姆西奴隶。
我正走神犹豫时,那个尼姆西女孩被他的助手推搡着跪倒在我面前,她显然
刚被严厉的教训了一顿,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抖,她双手合在一起祈求的抬起头,
卑微的仰望我,我站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她犹豫了一下,膝行了几步抓住我的
手,小奶猫一样舔着我的手心,我转过身再次抬起她的小脸,她嘴角动了几下,
还是给了我一个甜美的微笑,她如此纯洁的样子可以让我为她舍生忘死,与她相
比我以前宠爱过的那些女奴如同野猪一样丑陋。
奴隶贩子按照规定做出了契约保证,如果购入后2个月内死于疾病,买主都
可以得全额退款。奴隶贩子还对我说,这个精灵女孩生活的原生环境阴冷,阳光
较弱,饲养时应注意不要置于阳光下暴晒,保持皮肤湿润,食物应以水果为主,
只能吃喂马用的燕麦。野性难驯不懂人语,要严加看管。
我对奴隶贩子表示,6666阿尔金不可能带在身上,我贴身的仆人会拿着
我的名章戒指去取,那个大商人打发了其他顾客,见我真能拿出这笔钱也有些惊
讶,恭维我必是极为高贵显赫之人,我苦笑一下和他说起,这笔钱对我还是很有
些心疼的,只是人总有经受不过的诱惑,高贵显赫愧不敢当,我的朋友曾有幸陪
神圣帝国的侯爷赌钱,一夜输赢就是几十万塔勒,邻国摩丝科维的国王外出狩猎
几天就要花费几万格比,这都是我们想象不到的。
瓦兰商人把我等几人迎入内室,自有极为俊俏的男童上前服侍,他说:阁下
若真心要买那个卡加兰奴隶,我有些话还是先说为好,你若听了反悔我也并无怨
言。这个苏米人奴隶固然有超凡美貌,只是这帮野蛮人,都有些古怪的习性,都
是些社交恐惧症和性冷淡,你领回家要她侍寝,只能伴着她的哭声强行压在身下,
苏米人比其他地方的人还要更加温顺和胆怯,你下次烦了必然就会打骂让她屈服,
苏米人被打怕了就会变得呆滞如同石头一样,那时再与之床第便毫无乐趣,若遇
到人多吵杂时苏米人就会惊慌失措,非常怕生,那时你必会来怨我。若阁下真心
要买这一尊冷冰冰,只是文静悦目的活体雕像回去,我再搭赠一个正常的条顿人
尼姆西奴隶,也很漂亮只是被人用过了。
我略加思考就答应了后一种,瓦兰商人叫出了一个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女人,
名叫克洛伊,她顺从的在商人命令下脱去衣服转了几圈,脸上一直保持微笑,以
最优美,最性感的方式向她未来的主人,尽量表现出自己的青春和自然之美,她
能使用瓦兰语,我对她感到很满意。
我问起了那个卡加兰姑娘有名字吗?瓦兰商人告诉我,他给取名铃兰,但这
么叫她并不会有反应,她无法听懂。铃兰被装进一个蒙着黑布的大鸟笼里运回去,
克洛伊我打算带着继续散步。
克洛伊知道她以后属于我时眼睛里是充满期待的,她很愉快的问瓦兰商人她
卖了多少钱,得知她是赠品时,眼神很快低落到绝望,身价会决定在新主人处的
地位和待遇,价值几百上千阿尔金的奴隶不会住在地牢里,几十阿克切卖出的就
只能去划桨船舱报道。
我走到克洛伊面前,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对她说:「小奴隶,你现在属
于我了。」
「是,主人,感谢您买下我。」她的声音轻柔微微发颤,很甜美动听。她晃
动浅褐色的披肩发向旁边斜了一下脑袋,眼睛低垂看着地毯,有意避开我好奇的
目光,这使她看来更加可爱,脸上有着羞耻的红晕,我的手正抓着她的奶子,两
个粉红色的乳头变硬,立了起来,她没有躲避也没有迎合,双手想要推开我,又
半途缩了回去背到了身后。
我的手滑到她的腰间「你姓什么?」
她发出一声有点动情的呻吟,咬下嘴唇说:「一个奴隶女孩子用不着有姓。」
也许我们之间的磨合不会太麻烦,她会很快适应新环境,她完全理解她的身
份。
「你多大啦?」
「18岁,主人。」
「你当奴隶多久了?克洛伊」
「大概2年多了,主人。」
「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家人是从维斯马到霍尔姆加德做生意的,我给他们帮忙。」
「你怎么会成了女奴的?」我产生了真正的好奇心。
「这个说起来就长了……」短暂的犹豫之后,她答道。
「你会善待我吗?主人」她抬起头,我们两双眼睛对视了一会儿,她有一双
灰色的眼睛,睫毛很长很明亮非常迷人。
「我会每周至少鞭笞你一次,让你总是光着身子,戴着镣铐,也许还会给你
在奶头上挂两个铃铛,其他的看你表现如何。」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很恐惧的样子「可以不要打我吗」
我愉快的笑了下:「当然不能,你这个愚蠢下贱的小丫头」
我放开她的奶子让她转身,她慢慢转动身体,在她娇小的背部有几条鞭痕。
「你刚挨过鞭打?」
「是的,先生。今天早上。」
「为什么?」
「我不知道,主人。」她叹了一口气,「但我想,什么时候女奴挨鞭子,总
是她的错。」
我转向瓦兰商人「能不能问问,为什么你今天早上拿鞭子抽她?」
「哦!没什么,对这些丫头,你要过一段时间用一次鞭子。目的只是确实的
让她们明白自己的身份。」
我点点头回到茶几旁和瓦兰商人交谈「能告诉我她以前的事情吗」
瓦兰商人面露难色「不应现在当着她的面说这种事,那会影响她的精神状态」
「那铃兰的可以吗」
「这个可以,如果我说她是一个精灵王国的公主,你一定会认为我在编故事,
要是对一个充满骑士幻想的少年,我确实会这么说的。她其实只是个猎人的女儿,
不幸出现在了奥斯特兰海边某个她不该去的地方。」
「我觉得她就是个小天使。」
「是的,她是一件非常漂亮的高级货,像铃兰花一样可爱,应该受到更好的
对待。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在海盗船的刺骨寒风和裹挟冰块的海浪里饿了好几天,
海盗们向卡加兰人展示了他们的俘虏,为了刺激家人拿钱,在那么冷的天气里让
俘虏们只穿着单薄的内衣,光着脚在雪里走,用棍棒和皮鞭让他们发出惨叫,家
里富裕的可以赎回自己的亲人,铃兰的家人无法支付海盗要求的赎金,她的父亲
想要强行抢回女儿,被打了成重伤,然后海盗以5阿尔金一个的价格,把他们抓
来的俘虏出售给奴隶贩子,那时铃兰被冻得嘴唇发紫身体很虚弱。别的奴隶贩子
都觉得她干不了重活,走不了远路,如果卖不出去多半会被拿去喂鱼。她妈妈知
道自己注定会失去这个女儿时,拿出一件暖和的大衣给她披上,从家里拿了一点
燕麦汤给女儿喝,让女儿逐渐缓过来卖相好看一点,铃兰的妈妈没跟我提要回女
儿的事,知道没有钱跪下哀求是没有用的,跟女儿说了很多话,一直抱着她走到
黄昏才不舍的把她交给我,我对她很宽松,没怎么管着她,也没有使用她。」
走出瓦兰商人的帐篷,一伙热闹的队伍正吹吹打打的招摇过市,一队杂耍艺
人以各种吸引人的表演走在队伍最前面,为首的游吟诗人以荒诞不经的说辞吹嘘
雇主的神勇,后面是一队衣着艳丽的武装骑兵,他们押运着装满各种战利品的马
车和铁链锁着的成群俘虏。
少有与邻国开战的伊蒂尔,近几年这种看起来像凯旋式的场面突然变多了,
南方的鲁梅亚和法尔斯两大帝国在普罗米修斯和巴比伦爆发了长期战争,位于两
国北部的中立国伊蒂尔,成为将军和强盗们出售战利品变现的好地方。我和瓦兰
豪商一起随着人流走去,战利品拍卖将在室内剧场举行,有兴趣的买家围坐在台
阶上,正式开始前先是一出木偶喜剧,我和瓦兰豪商在角落里喝茶闲聊,他自称
快腿格林,很有兴致的讲了一些北方的见闻。
克洛伊跪在我的身边,脖子上戴着奴隶项圈,锁链的另一端在我手里,我留
意到很多人都在盯着她看,我新买的女奴是这样诱人的小东西,这让我有些得意,
炫耀式的把她的上衣拽下来露出了奶子,双手从后面拿手铐拷住,这个姿势很羞
耻,我拉着她的项圈让她抬起头,要求她对那些欣赏她半裸身体的人保持微笑,
她起初是不愿意的,我抽了她几鞭子,她就变成驯服的好女孩,听话的照做了。
剧场里逐渐变得拥挤,很多人从她面前经过都会停下来抚摸一下她的身体,
说一些调情的话,向我询问价格,我的回答总是:「她不会挂牌出售」「是我所
有的」「非卖品」。
一对小情侣,从克洛伊面前经过,他们看起来颇为恩爱,女孩对自己的新外
套很得意,男孩宠溺的回应着她的撒娇。
克洛伊认真的观察了那个男孩好一会儿,看起来充满渴望的叫了他的名字
「埃迪」
这个男孩身体僵直的呆住了。女孩好奇看了看他们两个问:「你们认识吗?」
这个男孩看起来有些尴尬的低头笑笑。
克洛伊一脸期待的希望这个男孩能认出她,如果没有手铐挡着,也许她会伸
出手去搂住那个男孩,但当那个男孩重新调整好心态来面对她,他先对感到疑惑
的女孩说:「嗯,什么?哦,这不是真的,我不这么认为。」
这个男孩脸上的表情复杂,他深呼吸了几下似乎终于振作起来了,他俯视着
克洛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卑贱的奴隶女孩,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埃迪」克洛伊呆住了,像传说中的被石化了一样。
埃迪挺了挺胸「你说什么?我认识你吗?」
克洛伊像被匕首刺中了一样低下头,用越来越小的声音说:「埃迪……埃迪
少爷你忘了,我以前的主人和你是邻居,我曾被借给你家做女仆使唤。」
「啊,我明白了。」埃迪迅速跟着说「现在我想起了……克洛伊,对吗?
「是的,埃迪少爷」
「好久不见了,克洛伊。你最近好吗?」
「我很好……我也很想念你,埃迪少爷,我很感谢你那时善待我。」
埃迪看起来也语无伦次的样子「那个……你的主人还好?」
克洛伊在震惊之余,也没有意识到她在说什么胡话「我的主人,他很好……
他还让我告诉你,他祝你事业顺利,埃迪少爷」
埃迪停了很长时间说「那个……我很感谢他,也请你带我转达。」
「我会的,艾迪少爷」他们两个都保持沉默。他们凝视了一段时间一言不发,
最终,埃迪的女友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我不想打扰你的小团圆,埃迪,」她小
声说「但我父母快要到了,别让他们等太久。」
「嗯。」埃迪回答,他像梦游一样跟着女孩走了几步又突然折返回来问克洛
伊「克洛伊,你的主人对你好吗?」
「是的,埃迪少爷,很好。」眼泪从克洛伊的眼睛里流出来。
「好……现在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吗?」说完埃迪快步的跟上了他的小女友。
埃迪的小女友也回身向克洛伊挥手「再见,克洛伊」,然后对埃迪说「为什
么我会有你们以前是恋人的感觉,不只是邻居吧?」「哦,只是那些愚蠢的童年
往事。你不想知道。」「是的,告诉我。」「不,让我一个人静静。」他们消失
在剧场喧闹的人群中。
克洛伊看到他们走远了,尽量保持安静的自己伤心,泪水覆盖了她的脸。旁
边的剧场护院评论到:她一定是爱上那个小少爷了,所以我教育女儿永远不要真
的相信那些浪漫故事。
我解开克洛伊的手铐,给她穿回上衣,拿出手帕擦干净她的脸「怎么了,是
我今天打你太重了吗?」
「不,我的主人……一点也不。」克洛伊扑进我怀里,又像个小孩子一样哭
了。「我请求……我的主人,」她抽泣着喃喃道,「请鞭笞我,再次……现在就
拿鞭子抽打我,我的主人,我想要……被抽打,比任何时候都想要,请主人更用
力的抽打我……」
我搂着她,抚摸安慰她,直到她哭累了在我怀里睡去,我把她交给仆人不要
弄醒她的先带回家。
我看到瓦兰商人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他指了指剧场对面,埃迪的女友正在
向别人介绍他,我对格林说:「你认识他们吗?」
瓦兰商人打个响指「这个问题价值一枚金币。」
我掏出一枚弗罗琳在他眼前晃晃,他抢到手里摆弄了一会儿,抛向空中几次,
又还给我:「克洛伊和埃迪是姐弟,他们的父母我见过,只是普通认识的程度,
受商会雇佣到霍尔姆加德工作,后来出点意外这对夫妻都死了,两个孩子成了孤
儿,克洛伊在酒店做女仆,很努力的干活养弟弟,埃迪渴望去鲁文进修艺术绘画,
也得到了旅居的弗兰德斯大师的认可和推荐,但这需要很多钱,当克洛伊知道自
己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攒够这笔钱时,她找到了我……,她同意出售自己,受益
人是她的弟弟。在克洛伊被我带走前的晚上,姐弟俩抱在一起哭到深夜,第二天
我的人只好强行把他们分开,埃迪疯狂的跟着我的货船跑,克洛伊抓着关她的粗
糙铁栏杆,双手被栏杆划破流血,那时埃迪实在跑不动了,冲着克洛伊大喊,他
一定会学成回来,赎回姐姐。我也有点同情他们,这两年一直让克洛伊留在我身
边服侍我和招待客人,找人教她做菜,跳舞,演奏乐器,只等埃迪回来让他们团
聚。再看见埃迪时,我打听了他的情况,知道他是无法要回自己姐姐了,正好当
添头送给你。埃迪并没有成为新的大师,他现在给那个尼德兰的富商小姐当男宠。」
「那你也认识那位小姐吧。」「当然,我们是合作关系。」随后我们把话题
转到了正在拍卖的东西上,我眼里者只不过是一群干体力活的黑色动物,格林像
个鉴赏家一样进行点评。
(二)
战利品拍卖结束后,一位文士走上台,他今天要讲的不是创世传说和道德伦
理,讲了一个距现在比较近的故事:在距今150多年前,舒奇帝国与来自东方
的恐怖魔君进行了惨烈的大战,数十万舒奇勇士葬身沙场,舒奇帝国遭遇了灾难
性的失败。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降临在已经有两百年历史的舒奇帝国头上,东方
魔君的队伍经过之处,所有的城镇都被洗劫,所有的村庄都夷为平地,所有人都
被杀戮,尸体填满了德尔河,舒奇人的故国被彻底摧毁殆尽,往日的家园支离破
碎,曾经的秩序土崩瓦解。
就在这一片废土上伊蒂尔人开始了重建,这附近有许多优良的盐湖,德尔河
和卡斯皮海能通向世界,从泛舟卖盐开始修复旧有的贸易网……150年多年后
的这里,再次成为了一座拥有20余万人的繁华贸易港,邻国的商人纷至沓来,
远方的货物源源而至。伊蒂尔人的财富也引来了废土上凶狠的敌人,谢契人和波
洛伏齐人频繁到伊蒂尔劫掠,伊蒂尔的贵族也毫无懈怠,无论男女都能弯弓射箭
整军经武,修建了一座座城堡拱卫王都。舒奇皇帝已无力恢复秩序与安宁,伊蒂
尔人决定与旧帝国别离,独立建设自己的新国家。
文士的史诗讲完,那位尼德兰小姐的父亲主动过来打招呼,他是一位武器商
人自称花匠布罗,他对刚才这个故事感到肃然起敬,我和他两人聊得投机,说起
了伊蒂尔的灰色一面。
伊蒂尔人了解的战争是两种形式,一种是和谢契人,波洛伏齐人,他们是以
小股袭击只为抢劫钱财绝不恋战,伊蒂尔靠熟悉乡土的轻骑斥候,和修建城堡群
一般都可以应对,但困难在于他们的袭击是随时随地都会发生,因此要处于持续
戒备中。波洛伏齐人和伊蒂尔人同属舒奇人亲族,他们的袭击只是偶尔,大部分
时候波洛伏齐人都是攻击北方荒野上的萨卡利巴人,伊蒂尔允许他们在附近生活,
乐意购买他们捕猎的奴隶。谢契人是萨卡利巴匪徒的汇集,伊蒂尔的主要威胁但
还不难对付,有志士途的贵族都会组织讨伐谢契人的城寨,若有斩获就能博取功
名。
另一种是巴赫奇人等为扶植他们保护的王族王子登基,伊蒂尔只有最多3千
常备军的兵力,是绝对无法与之抗衡的,但侵略者的意图也只是控制伊蒂尔做他
们的附庸。每到这时现任国王就会逃亡他国以图东山再起,伊蒂尔贵族百姓都会
收拾金银细软登船逃到卡斯皮海上去避难,只留下这位王子的党徒与敌人谈判,
用一笔钱赎买城市不被劫掠,人们又回来向新国王发誓效忠,敌人大军退去只留
下少数幕僚收贡金,伊蒂尔人的生活买卖照旧。因此国王毫无威信,贵族私下都
称呼国王是外国人的税吏,权力大半转移到了贵族议会手里,接受外国贿赂的议
员们,围绕王室继承权和大议长职位激烈争斗。
我邀请尼德兰和瓦兰商人一行去我的夏馆做客,今天先在我的冬馆小住一晚。
伊蒂尔气候干旱少雨,季节和昼夜温差极大,贵族都有冬夏两个馆舍,在炎
热夏季到城外的封地城堡住,在寒冷的冬季回到都城里。走出剧场我先去拜访了
宫廷文士,接过了国书和国礼,外交使节是荣誉职务,国礼之外的所有开销由使
节自负,现在普通商队常遭各国官员敲诈,而若跟随使节一同行动就可免去官员
刁难。
随后我去拜访了国王幕僚,伊蒂尔现任国王受巴赫奇支持,外交使团都会有
巴赫奇派出副使。
6265年的6月10日的半夜,天气骤然变得暴寒,我去看望了我新买的
两个女奴,让仆人给她们披上了保暖的毯子,她们已经睡得很香甜我也不忍去打
扰,只是借着月光再好好欣赏一下她们的容貌,在这个晚上她们的梦里会有什么
呢。
铃兰翻了下身嘴里轻柔的说着梦话:mor,mor。
这个词我听懂了,她在叫妈妈,我感到心里某个地方被打动了,她还如此幼
小,还是需要亲人照顾保护的时候,年轻美丽的花朵被从妈妈的身边抢走,当做
货物出口到远方的另一个世界供人享用。
6265年的6月11日。我的采邑城堡离王都很近,和我同马头而行的是
埃迪,埃迪依然在假装不认识自己的姐姐,克洛伊也和他保持着这种默契,在上
马时他和我一样踩在克洛伊的背上,我对克洛伊曾是他邻居的女奴这件事很感兴
趣,他总是故意转移话题。
克洛伊全身赤裸光着双脚,只在脖子上套着绳圈被我牵着走,我用鞭子抽打
她,大声的提醒她「愚蠢下贱的小母马,你的身体本来就是给人看的,奶子挺大
的给我摇晃起来,两腿分开点让人能看见你的耻丘,双手往上点不要捂着屁股,
快跟上来不许停。」
我的鞭子狠狠的落在克洛伊纤细的手臂,修长的大腿,丰满的奶子和屁股上,
克洛伊尖叫着跪下向我求饶。
我看了眼埃迪对她说:「小丫头,你昨天可是向我请求用力鞭笞你的。」我
把鞭子伸到了她面前。
克洛伊顺从的亲吻了鞭子:「是的,是的,感谢主人还记得这个,我希望被
鞭笞。」我又狠狠的打了她几下,她再次求饶,愿意听话的保持身体赤裸,对鞭
子的恐惧已经超过了她的羞耻心。
克洛伊是第一次这样逛街,她的脸像炉火一样发烫,她请求我给她一副手铐,
这样她就不必因为摆不正手的位置而挨鞭子,我玩味的没有答应。埃迪给了姐姐
一块丝巾,克洛伊接过来自己把双手绑在了身后,她感恩的看了眼埃迪,埃迪并
不敢对上姐姐的眼睛。
伊蒂尔很多家庭都有几个干活的男女奴隶,不少女仆都是贩卖来的,她们哼
着波斯卡亚或摩丝科维的摇篮曲,摇晃着主人的孩子。赤身裸体的奴隶被牵着走
很常见,刚晓事的小孩会好奇地靠近去端详这些似乎没有羞耻心的人,成年人遇
到引人注目的俊男美女也会停下脚步,很快城里女人们的醋意就被克洛伊点燃了。
「这样的骚婊子就应该被她主人关在地牢里,不然还不知道会祸害多少好青
年。」
「妈的,这个母狗就是贱,连这样都能流出水来。」
「小畜生,等着挨鞭子吧,过不了几天你这淫荡的贱人就会去勾引野男人。」
也许是碍于她离我太近了,几个做出要往她身上扔垃圾姿势的老女人终归没
有行动,街上疯闹的少年就不管那么多了,家长也不介意自家孩子跑到跟前去触
摸奴隶,这也是一种对自身阶级属性的学习。
小一点的男孩会用小石头丢到克洛伊的身上,拿树枝和小马鞭在她身上乱舞,
看到她无法还手而哈哈大笑,大一点的男孩会揪一下她的奶头,拍拍她的屁股。
「奶子好大,我两只手都罩不住呢!」
「腰好细哦!」
「她的腿可真长,都到我胸口了。」
「她下面的两腿之间怎么没有毛啊!还流水了。」
一个顽皮的小男孩拿着一根萝卜放在自己裤裆上,模仿成人的动作前后晃动
大腿「入入入……射射射」的乱喊,他的朋友拿把刀上去把他的萝卜斩断……,
围观的少年们纷纷跟着起哄。
小一点的女孩子过来摸摸克洛伊的肚子,似乎在比较和自己的有什么不同,
「哦!怀了,怀了……要生了,要生了」的互相嬉闹。
大一点的女孩轻蔑的过来指着克洛伊说「你这样光着屁股不会觉得害羞吗?」
「嘻嘻,她害羞也没有用啊,奴隶就跟牲畜一样,牲畜又不是人,是不会害
羞的。」
「她这种母狗很快就会被主人给操大肚子的,就跟我家那个一样。」
「生孩子了又能怎么样,照样是低我们一等。」
克洛伊始终沉默的听着,她无法还手,也不能还嘴,她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
我拽着她也不动了,她脸色变得更加涨红,颤抖的声音跟我说,她想小便希望我
为她遮掩一下,在她停住的时候,附近的顽童似乎已经知道她要干嘛都围了上来
要观看。
我从后面抱起来她,像对待小孩一样双手分别架着她的双腿,她的下体完全
敞开的正对着对她身体好奇的少年们,现在她两腿之间被看的一清二楚,她的头
拼命的往我胸口钻,我的右手手指触碰她的尿道口进行引导。
少年们纷纷上来抚摸一下克洛伊的小腿一起对她「嘘嘘……嘘嘘……」她忍
不住尿出来时嘴里发出了愉悦的一声呻吟,看到水流喷出来,少年们才怕被沾到
的哄笑著跑散开去。
在中途驿站短停休息时,我也把克洛伊拴在马棚旁的柱子上,提来一桶水让
她伏下身喝,剩下的倒在她的头上,驿站的人纷纷要去刷马,在试图对克洛伊上
下其手时被埃迪轰走,埃迪在我允许下给姐姐披上了一件深色的斗篷遮蔽阳光,
也遮蔽身体,姐弟俩在一起呆了很久也没有说话,不久到了我的城堡,埃迪要跟
着尼德兰小姐走了,克洛伊自己解开了自缚双手的丝巾,双手还给埃迪,埃迪低
着头不敢看姐姐的裸体,克洛伊于是跪在了弟弟面前「谢谢埃迪少爷。」
埃迪强撑镇定的接过丝巾转身走了,我拽着克洛伊脖子上的绳圈让她跟我走,
墙的那边传来了尼德兰小姐对埃迪的抱怨「你怎么能把我的东西给一个奴隶用呢?」
「我会再给你做条新的。」
我的夏馆也是常见的前后两庭,前庭是用于宴请客人和处理公务,后面的禁
庭是私人空间,几个阉割过的札格维太监看守通道,他们的深棕色外表极为明显
而很受欢迎。尼德兰商人他带来的武器里有一种巴达维亚簧轮枪,复杂也更贵但
没有烦人的火绳,在法兰克的骑士中颇为流行,我对自己的私人卫队素来舍得花
费,几个月前我的卫队长,来自阿勒曼的卡尔骑士看上了一个霍雷兹姆商人贩卖
的萌午尔女人迪丽热巴,我支付了4头骆驼帮他购得。
我向夫人提起了武器商人带来的新武器,夫人显得很有兴趣跃跃欲试。我和
我的夫人都是20多岁的年轻人,她出身罗克索拉尼,对武器和狩猎的兴趣远胜
过对家庭生活。在一次外出途中我们遭遇了谢契人的袭击,她的表现无比高贵,
迅速在亚麻长衫外面套了一件锁子甲,指挥马车围成防御阵型,亲手用弓箭射杀
了多人,敌人散去时又冲上前用短剑杀死了1人,她解开上衣露出自己的奶子,
让那个人知道自己是死于女人的剑下。
铃兰和克洛伊被我当做珍贵的礼物献给我的夫人,夫人对铃兰的高价没有表
示不满,让人感到舒适的美丽处女总是有着更高的价格,动荡的世界也让伊蒂尔
人追求肉体欢愉而没有攒钱的习惯。也许是在同性面前弱化了她的不安感,铃兰
对夫人闭着嘴保持着一点淡淡的微笑,没有抗拒夫人对她赤裸身体的仔细检查,
铃兰的身材娇小,乳房和屁股刚开始发育,正面看像画笔一样纤细瘦弱,五官端
正秀气小鼻子小嘴大眼睛,眼神清澈样子单纯惹人怜爱,夫人搂着她的肩膀亲吻
她的额头表示了对她的接受「欢迎回家,我的孩子」。
铃兰按克洛伊示范的,跪下捧着夫人的手说了一句旁人听不懂的苏米语言,
也许她在恶毒诅咒眼前的主人夫妇也说不定,但她的表情是恭敬的,有一种宗教
仪式般的虔诚感,她接下来学着克洛伊教她的,对夫人说了一个瓦兰词:「主人」,
样子驯服的亲吻了夫人的指尖,她很可能还不理解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铃兰对我
做了同样的动作,我也亲吻了她的额头表示欢迎,铃兰站起来双手在大腿之间交
叉握紧,胳膊顺便挡住了奶子。
克洛伊对夫人就显得畏缩的多,在常识里女主人都不会喜欢她这样成熟柔媚
的女人,她若是单卖也能卖到高价,夫人觉得克洛伊的过度害怕是很有趣的,夫
人并不会自跌身价的和一只家畜争宠,而会把用于侍寝的女奴视为家人看待,允
许住在同样的房间里,在一张餐桌上吃同样食物,穿颜色鲜艳的衣服佩戴主人赏
赐的首饰,不必去干重活也不会被卖掉,只是要在奶子上面的胸口位置烙印贵族
名章,在家里不得以任何方式遮掩烙印,每天梳妆时女奴都会看到,提醒注意自
己的身份。克洛伊跪在地上亲吻了夫人的手指,夫人亲吻了她的额头「欢迎你来,
我的姐妹」,克洛伊仰视夫人回答「主人」。
夫人让仆人取来一些衣服给克洛伊和铃兰换上,像摆弄布娃娃一样玩着换装
游戏。我邀请格林和布罗坐下吃些水果,格林继续对两个新奴隶进行介绍,按规
定若奴隶存在卖方没有说出的缺点,那么买方有权在一周内退货,布罗听到铃兰
的价格在途中涨了1300倍很跃跃欲试的样子。
格林很是得意的说到:铃兰是去年11月被捕获的,那支海盗是霍尔姆加德
对卡加兰地区巡行索贡的一部分,主要为获取皮毛,奴隶只是不值一提的副产品,
在卡加兰捕猎野人也会有许多俘虏在途中损失,铃兰刚成为奴隶也会哭闹,寻死,
绝食,反抗,试图逃跑,而得到的回应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毒打,实在顽劣的被放
弃并处决,铃兰是屈服活下来的其中一个。
然后铃兰被送到了专门的调教商那,在不损伤外表情况下让她变温顺,她在
这8个月里还要学会基本的礼节,生活方式,保持身体卫生,懂得做文明人世界
的一员,抛弃掉那些落后野蛮的习俗,成为一个可以被接受的女仆或侍妾。为了
防止奴隶逃跑他们只被喂很少的食物,时常干重活和被殴打,受不了的自杀和倒
毙也有一些,直到他们被认为具有更大的商业价值,就会得到良好的照顾,可以
果腹穿着得体梳洗干净。铃兰从那被我接走时,被评价具有难得一见的美貌,尽
管语言隔阂但有一种醉人的气质。
从卡加兰到伊蒂尔距离约3千瓦兰里,经过这么远的距离贩卖奴隶,不但对
货物的肉体是一个很大考验,还需要经过很多关卡交很多次税,少数被认为具有
很高价值和极佳健康状况的奴隶才会被卖到这么远,大部分不够价值和体弱的人
早就在沿途卖掉和死去了。铃兰除了自身也得益于克洛伊的细心照顾,克洛伊把
对自己孩子的情感都投注在了铃兰身上,铃兰对克洛伊也很依恋听话。
格林让他的助手取来了各种调教用的鞭子和木板,以合适的力道打在了两个
女奴光滑美丽的肉体上,展示粉色拍痕和亮红色的条状鞭痕,效果是女奴的痛呼
求饶和流泪颤抖,格林伸手抚摸这些痕迹说明这些痕迹会在多长时间后消失,这
几下都只是很轻微的,克洛伊和铃兰刚开始当奴隶时屁股经常会被打的又青又紫,
对脚底进行鞭笞也会取得良好效果。铃兰会几种北方的祭典舞蹈身姿轻盈,格林
又取出1个小巧的银质肛塞尾巴,铃兰的屁股洞和爱穴还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过,
但这件由她的柔软金发制成的尾巴若是给她带上,无疑会让她变成一只极具诱惑
力的宠物,她对着木头的假阳物练习过口舌,其他的只是观看过男女性爱。
格林的介绍持续到仆人过来表示浴室已经准备好了,铃兰和克洛伊要在新家
里和主人共用浴池,她们入浴前脱下的衣服会被抛弃,在沐浴后穿上主人给的新
衣,这不会消除她们的记忆,而过去将和她们别离,没有想象过的新生活从此开
始,食物,衣服,名字都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克洛伊被取名:滨菊。如果她错
误使用了自己的旧名,会被视为对主人的反抗而被严厉的制裁,我的馆舍也有专
门为了惩罚犯错奴隶,压制它们的反抗而准备的拷问室和地牢。
铃兰对和主人共浴表现的十分害怕,犹豫,神经过敏,她小奶猫一样偎依在
夫人的身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夫人的乳头小嘴吸吮了上去,这个像幼儿寻找妈
妈奶头的动作把夫人逗笑了,她更加紧密的把铃兰搂在自己怀里仔细端详,要求
暂时不对她烙印。夫人问格林,铃兰见红了吗?格林回答还没有,她现在应该有
十五六岁了,只是北方的苏米人生活艰苦往往会发育较为迟缓,
滨菊对和男主人共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紧张和反感,我猜测这是买一
个二手奴隶的好处之一,她把肥皂涂抹在自己奶子上,捧着奶子在我身上游走,
我作为奖励的在她的奶头上夹上两个银铃铛,这是她被赠予的第一件饰品,在女
仆乐手的伴奏下,她跳了一段肚皮舞,奶头上的银铃铛伴随她抖动奶子发出清脆
的响声,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捂嘴笑了起来,她的舞蹈很差这种表现自然的生疏又
有一种的醉人的诱惑。我让仆人去请快腿和花匠一起泡澡,玛丽大方的脱衣入浴,
埃迪就有些迟疑,滨菊向客人通报了自己的新名字,她特意请求埃迪少爷注意这
点。
尼德兰商人的夫人朱莉裹着浴巾走进来「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这儿的小花
园真美,开满了我没有见过的鲜艳花朵,真是太漂亮的,我能买一些回去吗?」
「如果你能说服你丈夫给我在武器上优惠一点,我愿意送尊贵的夫人一些花
和种子,这是我从鲁梅亚带回来的新品种,被称作郁金香。」
尼德兰商人布罗和他的夫人抱在一起热吻了好一会儿「我想作为一个成功的
商人,如果只从伊蒂尔带走迪姆尔银币那未免浅薄。」
我转向瓦兰商人格林「你带床伴来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提供一个。」
「哦!虽然这不太好意思,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和你再分享一下克洛
伊,现在该叫她滨菊了,她可是我最宠爱的一个女孩,现在要卖给别人还真是很
舍不得,她很成熟乖巧,又很性感甜美,身材曲线优美圆润,那么细的小腰,臀
和胸却很丰满………」
「这是商人对货物产生感情了吗?」布罗打趣说
「请不要把我和那种商人看做一样,我可是一个正经的皮草和丝绸商,卖活
的动物只是一小部分,不会像切尔卡涩和乔治亚那些专门干这个的,为了寻找一
只能卖上3到5倍价钱的小家伙,就一个村落一个村落的搜寻数月,我只是得到
几个被人忽视的海贝,切开后里面蕴含着稀有的珍珠。」
布罗盯着克洛伊的身子说:「如果是我先得到了克洛伊,她早就应该给我生
好几个孩子了。」
格林点点头确认说:「其实我对克洛伊得到她的当晚就和她做了,还炫耀的
拿来和很多朋友分享,她怀孕了我都不知道野种是谁的,于是那私生子结束哺乳
期就卖给别人了。铃兰被我得到时比现在还要干瘦很多,脏兮兮的野姑娘让我提
不起兴趣,等她近期出落成个美人胚,我又想小处女要更加值钱。」
夫人抚摸着铃兰的金发:「这听起来对克洛伊有点残忍」
格林耸肩表示:「穷鬼卖自己孩子在哪都很常见,只是现在她不必自己做选
择罢了」
仆人捧过一件珍贵的地图展开在客人面前,我介绍道「这份地图是我从提奥
多西港的泽纳人手里买来的,描绘了现在全部已知世界,北起喀里多尼亚南到马
格里布,东起马赞德兰西到卡斯提尔,伊蒂尔在东部边缘已经被认为是世界的尽
头,当然在伊蒂尔人看来东面还有霍雷兹姆和巴克特利亚。鲁梅亚和法尔斯的贵
族都关心哪里有美女和珠宝可以去掠夺和购买,我只能关心哪个邻国会吞并伊蒂
尔,它还有哪些敌国可以联合一下。」
格林和布罗都很健谈,从这份地图开始我们互相交换所知道当下的各种信息,
我让仆人叫来了女奴蔷薇,看到蔷薇柔顺的黑发和高挑健美的肉体,我偷偷忏悔
了昨天不该在心里把她称作野猪,她是我的无价珍宝,我的心中致爱……即便我
有了夫人和别的女人,也无损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轻声向蔷薇耳语几句,她点点头脱下身上的衣服,把胸前的诱人球体压到
了克洛伊的身上,手指像按动管风琴的键盘一样在克洛伊身上的敏感区域游走,
克洛伊的情欲很快就被点燃了,她又用舌头勾起我正在挺起的肉棒让它迅速变得
坚硬,然后抓住我的肉棒将它导入克洛伊爱穴的入口,克洛伊把我推倒坐在了我
的身上,她的爱穴贪婪的紧紧抓住我的肉棒套弄起来,蔷薇在一旁观赏,并时不
时玩弄我的两个蛋来让我更加亢奋,我伸手抓着克洛伊奶头上的铃铛拨动,在这
个小荡妇悦耳的呻吟中把欲望排泄在了她的身体里。
我把克洛伊推向格林,现在格林可以好好和他以前的床伴道别了,蔷薇接替
了克洛伊在我身上的位置,我恢复过来享受着她湿热的爱穴,旁边布罗和他的夫
人朱莉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的女儿玛丽微闭双眼享受着埃迪的舌头和肉棒,
我仔细打量了这个男宠,他有着和姐姐一样的浅褐色头发,高挺的鼻梁较深的眼
窝,相貌硬朗五官凌冽,身材矫健肌肉紧实,让我不由赞叹他的英俊,若身穿盔
甲出现枪术比赛场上,还不知要收获多少女人抛来的纱巾。
3具漂亮女人的肉体服务各自的男人时,男人们继续着刚才的谈话,布罗对
蔷薇的产生了好奇,我抚摸着蔷薇那让我迷恋的黑色长发:
「蔷薇是摩里亚的玫瑰岛人,鲁梅亚帝国打败了潘诺尼亚王国将其大半纳入
自己附庸后,派出使节遍告诸国,伊蒂尔国王对鲁梅亚的使者盛情款待献上宝剑
祝贺胜利,我有幸参加了回访高门的使团,鲁梅亚大帝对伊蒂尔使者到访非常高
兴,他的名声已经从白海传播到了卡斯皮海,他留下我们住了几个月去目睹新的
征服,攻打摩里亚的玫瑰岛,这场战役从7月打到11月,敌人只能躲在壁垒后
面拖延必然的失败,岛上平民劝说敌人不要再坚持战斗,他们遭受的苦难已到了
极限,大帝也在胜利后恩赐当地人五年免税期。
敌人禁止平民入城去浪费粮食,我军粮草跨海运输不便先就地征集,岛上的
居民只得尽力寻找一切可以食用的东西,富人都贿赂返程的军需船逃往对岸。我
在集市上遇到她,她脖子上挂着一块木牌:
「待售,17岁处女,非常温顺」。
若有人问价她妈妈便亲手脱去了女儿的衣服,她乳房丰满结实腰围很细臀部
宽,腿长而性感皮肤洁白秀发黑亮柔滑。被陌生的男人查看身体对她已经麻木,
有几个路人盯着蔷薇看,但多数人只是视而不见的路过,裸体的摩里亚女孩被出
售在那时并不新奇,蔷薇的几个弟妹在街道上玩耍,看到蔷薇的样子脸上露出好
奇的表情。交易时蔷薇要求我一次性付清她的身价,在她家里双亲在场的情况下
检查她的贞操并捅破,后来她说那时她急于被卖出去,穷人只能把卖孩子当家庭
生存的唯一希望。她躺在铺满花朵的地板上向买主张开双腿,我全身压在她的身
上把肉棒刺进去,她感到疼痛向母亲求助,母亲握着蔷薇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
安慰她,她的弟妹在屋外唱着欢快的儿歌,我满意的起身付钱,她伸手指着爱穴
流出白浆上的血迹,表情幸福和骄傲。离开时蔷薇把自己的衣服叠好对我说,她
要把衣服留给弟妹,她不介意就这样光着身子被我用一根绳子牵回去。「
洗浴好我邀请客人到花园里用餐,伊蒂尔人一天一餐常在下午到傍晚,先上
的是很多水果,次上烤制的鲟鱼,最后是加了盐和胡椒炖煮的羊肉,饮料有牛奶
和柠檬汁,为外邦客人会提供一些黑面包。伊蒂尔土壤贫瘠无法耕作谷物,只能
种植水果和放牧,卡斯皮海和德尔河有丰富的鱼群,做面包的麦子全靠从德尔河
上游的卡赞与摩丝科维进口。
在餐桌下面是奴隶提供口舌服务,蔷薇去为尼德兰商人的夫人朱莉舔爱穴,
朱莉表情兴奋看起来十分舒服,她转过身让蔷薇舔她的后面屁股洞,蔷薇犹豫一
下看向我,我点点头让蔷薇照做了,朱莉这个中年贵妇浪叫的声音非常大,我想
能把公马都撩的发情,她感到舒服极了,也想要在伊蒂尔买一个女奴为她舔爱穴
和屁股。铃兰先服侍夫人,把头完全埋进了夫人的大腿根,夫人一手搂着我和她
激吻,一手抚摸着铃兰的头发,闭上眼睛享受她灵巧舌头在她的阴部滑动,夫人
愉快的达到了顶点,弯下腰亲吻了铃兰的小脸把她推给我。
铃兰顺从的爬过来跪在地上吸吮我的肉棒做活塞运动,她似乎过于紧张错误
的用牙齿轻咬,我有些不悦的抓紧了一下她的头发,铃兰也明白了自己的过错,
她低下头身体蜷缩趴在地上发抖,我用鞋尖踢了她一下,她微微抬起头样子惊慌
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没有忍心去惩罚她,只是让滨菊给她做了正确的示范
让她再来一次,铃兰很认真的学着,在滨菊的手指上做了几次练习。她第二次做
的依然生涩我也无意怪罪她,她在性实践方面几乎为零,这也是奴隶商贩所刻意
要求的,一件纯洁没有被人使用过的玩具,她可以按主人的喜好进行充满着无限
潜力的培养,也许并不只是做一个会暖床的宠物。
吃饭的同时,是一伙女奴表演歌舞,其中最漂亮的4个姑娘在草垫上赤脚跳
着家乡的民俗舞蹈。
「她们虽然技艺业余配合却颇为默契。」
「她们捕获自北方同一个村落。」
作为对这些舞女的奖励,我让管家给她们一份麻雀面包。
我看到铃兰正出神的看着那份麻雀面包,于是把盘子的羊肉切了一些给旁在
脚边的铃兰,铃兰的眨着大眼睛的向我确认真的是给她的吗?我有心戏弄的把她
的双手束缚到身后,看她像小狗一样蹭了一脸油腻的费力去啃肉,小猫一样舔着
碗里的牛奶,她再抬起头时样子很狼狈但似乎很开心,砸吧砸吧嘴一副还想要的
样子,她的眼神是那样如小鹿一样可怜让人不忍拒绝,喂她吃东西是一件会让人
上瘾的事情,也要控制不能让她吃的太撑,我拿毛巾擦干净她的小脸,她对我很
信任的微笑一下,对食物的渴望似乎压到了她对陌生人的恐惧,我按奴隶贩子教
的,给她准备了很多水果,大碗的燕麦粥,她有些嫌弃这些了,眼睛放光的盯着
想要更多肉,我假装没有看到,她想要引起我注意未果,一脸哀怨的发出了受伤
小猫一样的低吟。
席间玛丽小姐希望借克洛伊陪伴一下她的宠物埃迪,毕竟他们两个可是旧情
人,应该在这个重逢的日子里做点什么爱做的事情,就在我们面前好了,宾主都
哄笑赞成,克洛伊很坚决的说不愿意。我理解她的感受,但不能纵容她违抗主人,
我把她拖到隔壁质问她不愿意的原因,克洛伊保持了沉默,于是我先开口:「因
为那是你弟弟吗。」
克洛伊点点头说是的,她对我知道这件事并感到不意外。
我让女仆把她面对柱子双手拴在上面背部完全裸露出来,取来了盐水泡过的
桦树枝「这种东西在200下以内足以把一个壮汉鞭笞致死,你要明白自己的身
份,别说是你弟弟,就是一匹马一条狗,你也要去勾引让它操你。」
随后我让一个庄园里最健壮的女仆负责行刑,打到第二下克洛伊就承受不住
的表示愿意和弟弟交欢,她喊叫的声音也许城外的羊群都能听到,行刑的女仆犹
豫了,我坚持让打完5下再住手,解开绳子她完全瘫倒在地上只能被人架起来,
医生对她背上的鞭痕做简单的处理。
稍等片刻克洛伊再次出现在客人面前时,她十分主动的拉过埃迪,在餐桌前
的地毯上把埃迪推到在上面,她和埃迪耳语了几句,埃迪虽然表情尴尬还是配合
的让姐姐跨坐在她身上,姐弟俩对视彼此的时候,旁人可以仔细打量并察觉他们
确实长得很相似,他们的结合会是赏心悦目的一场表演,埃迪这时还有些不知所
措,克洛伊只好承担了主动的一方,她用一条丝巾蒙住了埃迪的眼睛,用自己的
奶子夹着按摩弟弟的肉棒,在那根属于的弟弟的宝物完全勃起后,克洛伊熟练的
用口舌服侍让小宝贝更加挺拔,伸手扶着对准自己的骚穴放进去,禁忌被打破了,
姐弟两个也从这一刻起不在受血缘的影响开始享受身体的快乐,埃迪也打破了沉
默伸手去试探着触摸姐姐的奶子和屁股,姐弟俩在此起彼伏的叫春中几乎同时达
到了顶点,克洛伊趴在弟弟的胸前似乎在哽咽着,埃迪主动的亲吻了姐姐,姐姐
也积极的做出的回应,完全没有在意旁边还有人看着,他们的眼中似乎只有对方。
宴席散去我和两位客人重新洗漱一番穿戴整齐,招来卫队长卡尔骑士查看和
讨论新武器的购入和安放位置。我的小城堡建在德尔河边,红砖城墙的内城在河
中的小岛上,住着领主一家和侍从,周围泥沼提供了天然屏障,土垒城墙的外城
在对岸,住着奴隶和领民等,城外还有壕沟和鹿角。我维持着一支60人左右的
私人武装,其中9位职业军士其余为武装侍从,军士按自己的喜好穿着盔甲,传
统的鳞甲锁子甲外,还可选择四镜甲,板锁甲,圆盘甲,卡尔骑士则身着一件黑
色四分之三板甲,头盔之外伊蒂尔有人还会佩戴波洛伏齐式面甲,武装侍从穿深
色过膝毛呢大衣带一顶毡帽。现在伊蒂尔的步兵普遍用火绳枪替换了弓弩,城墙
上用轻型火炮替换了扭力弩炮,骑兵还是轻装骑射手和重甲骑枪的突击骑兵互相
配合。
随着新的火炮安装到位,卡尔骑士和军事工程师开始测试武器,编制校射表,
调整城外的障碍物位置。这次在购置武器上花费145杜卡特,铃兰的售价折合
255杜卡特,合计相当于一枚威尼托大使献给鲁梅亚首相的红宝石。
6265年的6月11日,克洛伊和埃迪昨天整晚都在疯狂的做爱,他们完
全沉迷在禁忌之爱里,克洛伊对我说别的男人对她都很粗暴,而只有弟弟会在意
她的感受动作很温柔,这是她唯一感到享受的男人,他们在一起如此亲密,让玛
丽女士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嫉妒,两个女人抢着要和埃迪小帅哥在一起。
瓦兰人区举行了他们传统的仲夏祭奠活动,这种节日仪式在北方是每年的5
月举行,在伊蒂尔因德尔河5月才能通航,6月贸易船才会抵达而推迟了1个月。
瓦兰人3天的庆祝活动里把自己的房屋用鲜花和新树枝装饰一新,在河边的
广场中竖起具有某种神圣含义的五月柱,点燃一大堆祈祷用篝火,主持仪式的瓦
兰人向参加者分发着被认为具有通灵效果的草药,曼德拉草和天仙子,我对此兴
趣不大,和我同行的铃兰似乎非常熟悉这一套,她拽着我的袖子摇摆一副满心期
待的样子,铃兰是北方人这也是属于她的节日,在一番对视后我心软的打开了铃
兰身上的枷锁,允许她自由参加正在进行的舞蹈比赛,这个跳舞比赛规则很简单,
戴着花环的姑娘们喝完药草茶后围着仲夏夜花柱跳舞,不停的围着花柱转圈直到
剩下最后一个站着的人,她就是五月女王将受到瓦兰人的尊敬,在斯韦里奇的传
说里,有一种恶魔会专门让人跳舞而死。
铃兰在中途倒下后又顺从的回到我身边,她的眼睛足以弥补语言上的不足,
可以表达多种情感和诉求。傍晚的篝火旁是另一群瓦兰姑娘在忘我的狂舞,再次
得到我允许后,铃兰又加入了新一轮的群舞,这一次她的舞蹈是单独跳的,我完
全被她美妙的身姿所迷住,以至于我想要描述她的这一刻的身影时,深感自己语
言的贫乏,心里只是庆幸着我竟然有幸得到她,逐渐篝火边的其他姑娘都给铃兰
让出了一片她的舞台,铃兰伸手从篝火堆里拿出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如同法杖一
样挥舞起来,也许她真的具有某种魔力,一只乌鸦停在了她的手上,这只乌鸦如
同被她催眠一样随着她的活动而展开翅膀,又是几只乌鸦停在了她的身上,周围
的人发出异乎寻常的惊叹,在斯韦里奇人的传说里乌鸦似乎象征着某种神秘而伟
大的力量,铃兰的舞蹈终结时,一头雄鹿如同被她召唤了一般从她身旁狂奔而过,
铃兰也抓着鹿的脖子骑到了它的背上,铃兰就这样很突然的骑着鹿跑开了,我和
格林都感到不知所措。
6265年的6月12日,对铃兰的寻找比我预想的要顺利许多,她在这里
人地生疏举目无亲,体貌特征十分明显,又能逃到哪去?至于她那充满异教祭祀
色彩的舞蹈,格林归因她出身的地方就是异教之地,是不那么虔诚的神之信徒,
这也使得他们可以被不加区分的出售给外人,奴役会让异教徒更容易的接受真理,
是异教徒应受的必要惩罚。那若有似无的操纵动物的能力,我认为只是她服用了
大量致幻草药产生的作用和一点偶然性。
铃兰只是一个远离家乡和亲人的普通女孩,没有什么神秘和魔法,她看起来
被雄鹿在不远处的芦苇丛中摔下来,然后就在那昏睡了一夜,早上几个渔夫发现
她时,都当她是邪恶的女巫而被吓跑,召唤了被认为可以打败女巫的瓦兰人教士
前来抓捕,我很快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只要一点钱作为谢礼就可以领回铃兰,这
时我犹豫了片刻便想要吓唬一下她。
按照对待女巫的标准模式,铃兰被拷打一番关在地牢里,然后把她绑到庭院
里树立的一根火刑柱上,并点燃了脚下的柴火,铃兰被吓得疯狂嚎叫着什么,身
体剧烈的挣扎失禁了,这时我才慢悠悠的走过来,按和教士商量好的救下了她,
铃兰已然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她跪在我的面前顺从的从我手里接过奴隶项圈和
脚镣自己带上,站起来紧紧抓着我的一条手臂对我笑的很可爱,自己抚摸着脖子
上的铁项圈一副欣喜的样子,我搂抱了她作为回应,无需语言她应该已经明白,
外界对她并不友好充满危险,只有在主人的身边带上枷锁才是安全的,铃兰用眼
神表示了对我的信任,在我抱着铃兰时她身后的教士愉快的数着自己的报酬。
我给她披上了深色的斗篷去街上散步,在一个摊位前铃兰抓着自己项圈上的
锁链拽了一下我,她指了一下旁边的摊位,很快的把手指缩了回来,也许我应该
教育一下她不得对主人提要求,当我看到她所要求的东西决定先满足她,她的脖
子上还戴着那个我刚遇到她时带的奴隶项圈,那个大铁环太过沉重还会磨损肩膀,
她想要换一个轻一点的,在得到后她高兴的像得到了一件珍贵的首饰一样,现在
她正以一种让我觉得不理解的积极和主动,在适应着身为奴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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