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燕京城,两队骑兵紧紧护卫着一顶二十抬的轿子进了皇宫的泰和门,大许皇
帝李庆延带着几名亲信早早的就等候在此。见到轿子立马单膝拜下,「叩见母后」,
那轿子里做的正是曾经大许的皇后,现在呼罗通的女奴- 薄皇后。
帘子撩了起来,一张杏脸探出神似薄皇后却年轻许多,正是薄皇后的侄女李
婉儿,按照大许的礼法来算应该也是大许的公主,只不过现在和她的姐姐妹妹姑
母姨妈一样是呼罗通泄欲的工具。
「姑妈快点」李婉儿放下帘子,快步跑到薄皇后的身边,此刻薄皇后正跪趴
在撵子上,宫装被卷到腰上,波浪般的巨乳来回晃荡,两个铁环发出清脆的敲击
声,肥硕的臀儿裸露在外,一名奈曼女人正握着一根圆木棒不停捅着薄皇后的后
庭,这女人便是此次的副使直鲁耶兰,是奈曼塔塔部首领的夫人,被自己的丈夫
献给了呼罗通。「啊,啊,」伴随着薄皇后越来越剧烈的呻吟声,胯下的淫水如
泄堤的洪水般涌出,一阵剧烈的颤抖薄皇后瘫软在撵子上。
婉儿搀扶着薄皇后从轿子来走出,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未完全退去,因为后庭
里纱绒和肛塞的缘故使得薄皇后要不断扭动腰肢,「皇儿快起来吧」薄皇后看着
眼前熟悉的面容,仔细算来母子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见面了,一时有千言万语也
不知该从何说起。
李庆延迎着薄皇后进了宫,亲随们远远的跟着谁也不敢上前,母子二人默契
的谁也不提这二十年来的事情,此番薄皇后借着谈判的机会可以见一见自己近二
十年没见的儿子,便于李庆延约定在皇宫的偏殿议事,为了能见上这一面可是花
了不少心思,好书歹说才让副使直鲁耶兰同意在皇宫谈判,但却要求无论如何也
要一同前行,尽管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但迫不及待想见到儿子的心情已经压过了
所有的忧虑,只要能见上自己儿子一面,哪怕回榆林之后被呼罗通千刀万剐也无
所谓了。
望着二十年没有见过的面容,薄皇后轻轻的抚上李庆延的脸庞,那一瞬间曾
经在宫中美好的岁月的回忆全部涌上了心头,那一刻薄皇后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
此时,能让自己再重新体验为人母,为帝后的滋味。
薄皇后万分庆幸自己在下轿之前就让那名奈曼女人帮自己捅高潮,不然此刻
那些塞在自己后庭里的东西发作起来,要在皇儿面前丢丑了。谁知不过片刻就有
一个声音响起「大许皇帝,不知王上的条件考虑的怎么样了,尽早做决定还能当
个闲散王爷不失体面。」直鲁耶兰走在后面突然高声说道,李庆延的脸色变得极
其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忍了许久才忍住将直鲁耶兰乱刀剁死的冲动。
直鲁耶兰见李庆延不敢将她怎么着,自己以前不过是一个小部落首领夫人,
现在竟能刁难大许皇帝,心中更是得意,又上前一步,「和硕王统兵二十万南下
亲征,若是还执迷不悟拒不肯降,到那时别说富家翁了,就是性命也难保,更是
庆祥事变重现。」
直鲁耶兰提到庆祥二个字,原本已经暴怒的李庆延再也忍不住了,转身抽出
身边侍卫手里的佩刀照着直鲁耶兰砍去,直鲁耶兰哪里见过这阵仗口中大叫「薄
奴救我,薄奴救我。」薄皇后哪里能让直鲁耶兰死在这里,此刻的薄皇后还梦想
着能让李庆延与呼罗通达成和谈,保李庆延一个富贵命,过几年自己年老色衰不
被呼罗通宠幸到那时再求一个母子团圆,像寻常人家那样终老一生,至于死守燕
京城抵抗,薄皇后那是万万没想过的,大许现在的实力几分薄皇后不是很清楚,
但是一定比不过西边幅员辽阔统御三十万骑兵的钦察汗国,钦察汗国被摧枯拉朽
般的毁灭,大许自然也不在话下。薄皇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了李庆延的大腿,
「皇儿暂且留她一命,不必动怒。」
「她喊你什么?母后」李庆延转过身盯着薄皇后,冰冷的眼神让薄皇后瞬间
如坠冰窖,「没有,皇儿你听我说……」薄皇后顿时慌乱了起来,这一刻她如此
后悔为何要救直鲁耶兰,「不用说了,来人将这几人送走。」
三名力士走上前来,薄皇后紧紧抱住李庆延的大腿怎么也不肯松手,李庆延
用力蹬了一脚将薄皇后踹开,转身离去,力士提起瘫在地上的薄皇后和已经吓得
半死的直鲁耶兰扔进了轿子里,直鲁耶兰还在不停的喊叫,刚才着实把她吓得不
轻,喊叫了半天发现没有人理会她,一转头看见薄皇后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口
中念念有词,李婉儿陪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如何规劝。
「哼,都是你们两个骚蹄子坏了王上的大事,等回了榆林看我不好好在王上
面前告你们肆意妄为,暗藏祸心……」
「噌」直鲁耶兰话还没说完,李婉儿抽出挂在壁上的剑指向直鲁耶兰,「再
多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直鲁耶兰终究没有经过正经的武学修炼,只是以往
跟随打猎学了些射箭的功夫这些年也荒废了,哪里是李婉儿自小习武的对手,知
道自己打不过,当下也不敢吭声,坐到一边去了。
李婉儿拉着薄皇后的手轻轻的安抚着,被亲生儿子冰冷的羞辱和抛弃对薄皇
后来说比死亡还要难以接受,此时的薄皇后脸如同死寂一般,眼神里写满了绝望
任由李婉儿怎么好意安抚也无济于事。
榆林王帐,呼罗通高坐帐中,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哭诉「王上,奴婢尽心尽力
为王上办事,那薄奴忙着跟李庆延小儿叙母子之情,哪里还管王上的大事啊,她
和那李庆延完全就不把王上放在眼里啊。」
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只顾哭诉,却不见呼罗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抄起手边的
马鞭给了直鲁耶兰一鞭子,只抽得直鲁耶兰衣襟崩裂,皮开肉绽,四周伺候的女
人也无人上前说话,那直鲁耶兰仗着自己姿色不俗,对其他女子很是刻薄,王帐
的女人无不厌她三分,此时见她被王上抽打,都很欢喜无一人愿意替她说话。
「贱奴还不爬在前面带路,孤要去看薄奴那里如何。」直鲁耶兰听着赶紧挪
动四肢爬出帐,朝着薄皇后待的帐篷爬去。呼罗通还没进账,李婉儿已经跪在帐
外等候了,见着呼罗通过来,也不敢像往日那般扑到呼罗通的怀里,只是低着头
叫着「爹爹。」
进了帐,薄皇后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伏在地上口中不停称道「薄奴罪该
万死」,呼罗通拍了拍薄皇后的脑袋,「孤已经惩罚过直鲁耶兰了」薄皇后万万
没有想到呼罗通竟然没有惩罚自己反倒是过来看自己,如同濒临死亡之人见到一
丝阳光,千恩万谢叩头。
李婉儿熟练解开呼罗通的腰带,将粗长的阳具和子孙袋捧在手里,舌头反复
点在马眼上,不多时阳具已经长如儿臂般。「爹爹,女儿也湿了,爹爹随时可以
用了。」李婉儿犬伏在前,卷起裙子,露出光洁且青涩的下身,紧闭的幽缝不时
有水珠渗出,呼罗通也不多话挺下阳具直直刺进李婉儿的下身,直逼近子宫,李
婉儿用力一抬,双腿盘住了呼罗通的腰,呼罗通也不客气拽住李婉儿纤细的腰肢
大力的撞击着。
「爹爹……爹爹好厉害,女儿受不了了,啊……爹爹用力操女儿,啊……」
不过几下李婉儿便淫声四起,伏在一边的薄皇后见状,也膝行几步爬到呼罗通的
身后,掰开呼罗通屁股把脸埋了进去。姑侄二女合力刺激,让呼罗通更加兴奋起
来,用力撞击着李婉儿的子宫,还伸出手揉着李婉儿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蒂,这下
李婉儿叫的更欢了,「好爹爹,亲爹爹,女儿就是给爹爹操的……」没多久双腿
终于盘不住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薄皇后见状立马接上,一口含住满是淫水的阴茎,卖力舔舐几遍翻过身去,
掰开自己后庭摇晃起肥硕的臀部,「薄奴请王上临幸」
「哈哈哈」呼罗通用力在薄皇后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对准张开褐色的后庭猛
的撞击进去,塞满纱绒的肠道异常的敏感,无数根绒丝每一根都刺激着神经,一
下一下高速的撞击不断牵引着薄皇后久经调教的神经,绒丝柔软又有韧性,每一
次被撞击着压缩后都会张开,压缩再张开反复冲击着薄皇后的大脑,被抛弃的绝
望,出使失败后的畏惧这一刻都统统被抛到了脑后。
「王上,王上用力操臣妾,臣妾是王上的,啊……永远都侍奉王上啊……」
薄皇后只觉得如坠极乐世界,只恨不得永永远远都沉浸在此时快感之中。
「好师弟,你真的要娶那个劳什子湖心仙子为妻吗?」二师姐申凌然跪趴在
王雄身前,后庭里插的马尾不安地甩来甩去,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躺在床上的王
雄。
「师姐以为呢」王雄用脚踢了踢在自己下身卖力的哀献皇女的阴部催促她动
作快一些,「虽说湖心仙子势力确实比想象中的要强的多,但就凭这样想嫁入王
家不过是痴心妄想,我不过唬她,只要入了安庆那再也由不得她了,清剑宗还是
姓王比较好。」
「哼,我就知道。」听到王雄没打算娶湖心仙子,申凌然顿时得意起来,也
不管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开心的趴到王雄脸旁,伸出舌头来回舔,身后的马尾
伴随着愉悦的心情上下甩动。王雄盘算着如何凭借口舌功夫空手套下清剑宗,反
正自己有大黎王家做后盾就算出尔反尔又能如何,那湖心仙子只要进了大黎,还
不是任自己随意拿捏,不过自己的动作要加快了,家里边已经开始催促自己南返
了,无论此番事情成不成都不能在北方拖下去了,西边的夏王爷突然崛起,大许
天下四分之一尽归其手,和硕大军南下榆林推进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还要快,北方
形势一天数变,若是再耽搁下去,北方形势稳定下来,大黎再想火中取栗就太困
难了,北伐啊,北伐,家里那群老家伙到底怎样才会有北伐的兴趣呢。不过很快
就有人打乱了王雄的整个计划。
也遂和也速干姐妹进军沧州,沧州守将抵抗一夜后被副将在营帐内砍死,随
即沧州城破,北方门户大开,奈曼人铁骑可以长驱直入南下中原甚至直指司州大
地。沧州陷落的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北方,沿着
燕京城南的官道不少有钱有势的人家率先南逃了,一般的平民百姓倒是浑不在乎,
无论城头怎么变换大王旗也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紧邻着燕京城的就是涿郡,酒楼客栈早就已经关门街上冷冷清清,靠近街道
的一间客房内,宽敞的屋里满是春情。「嗯,姨妈再用点力,妍儿就快了……」
步节公主李妍赤着光洁的下身,修长廋削的双腿架在扶手上,红色的宫装扔在一
边,李妍的姨姆大许奉圣公主趴在李妍的身前,双手捧住李妍雪白的翘臀一刻不
停的舔舐着李妍幼嫩的阴蒂,两名女人被剥的赤条条的扔在地上,已经晕了过去,
琴剑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全做没有看见眼前的一切。
良久,伴随着三声娇喊,步节公主李妍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淫水从阴道里迸
射而出喷在了奉圣公主的胸上,奉圣公主抹了几滴用了舌头舔了舔,「姨妈喜欢
吗?」
「喜欢啊,妍儿的淫水,姨妈最喜欢了。」奉圣公主嬉笑着伏在李妍的怀里,
仿佛两人的年龄完全倒置一般,「那是自然,连爹爹都喜欢妍儿的淫水呢,每次
妍儿高潮爹爹都要吃两口呢。」
李妍一脸神气活现的说道,双腿盘在奉圣公主的脖子上,抬起头看着琴剑三
女「所以按照你们的说法,大许现在能数得上的所谓女性高手就只有清剑宗了是
吗?」
「按照公主殿下的要求,的确能找到的身子还算干净的女侠除了我们天香宗
以外也就只有清剑宗能算一个了,江湖上其他盛名已久的女侠大多都已有所属,
身子自然是不干净的,入不得公主殿下的法眼」。琴剑三女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李妍,只好一口一个公主殿下叫着,反正她喊呼罗通爹爹,那是公主没跑了。
李妍伸出一只脚将一个躺在地上的女人翻过身来,女人眼睛紧闭着,嘴唇有
些发白,李妍有些嫌弃的打量着女人褐色的阴唇,「看来你们南蛮的女人也不怎
么样嘛,就这样也配是燕云第一女侠?」李妍一口一个南蛮女人喊着,自小跟着
呼罗通,虽然挂着大许公主身份但内里早就将自己彻底视作奈曼人。
「如意夫人嫁给丈夫之后封剑多年,武功修为自然是落下了,何况这里是京
师重地,武林高手自然是没有多少,燕云第一也算不得多强,加上十几年来大许
战乱不止,各方势力角逐不少不愿参与其中的武林中人都南迁去了大黎,自从前
几年玉剑仙宣布退出江湖南迁去了大黎之后,现在大许还能数的上的女侠也只有
清剑宗了。」琴剑不忍心看如意夫人被任意羞辱便主动上前帮忙解释。
「既然如此那自然要去清剑宗一趟,正好为爹爹打探南方的情况,也遂和也
速干姨妈现在已经拿下沧州了,我可不能在爹爹面前落了后尘。」李妍皱了皱琼
鼻,拍了拍奉圣公主的臀部,「起来,伺候我穿衣,我倒要去见识见识这些南蛮
女人有多厉害。」
就在这时客栈里传来一阵喧闹声响,「你们确定看清楚了夫人是被掳进这个
客栈了?」一个中年男子声若洪钟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公主殿下,听声音应该是如意夫人的丈夫南军督指挥使杜辉寻将来了。」
琴剑声音听不出一丝波动,微微低垂的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尽管现在要好生伺
候着面前这个小祖宗保天香宗在即将到来的乱世安然无恙,但能看大许的叛徒
(在琴剑的心中就是这样认为)吃瘪还是一件令人十分开心的事。
「哦」李妍冷冷的应了一声,红色的贴身长裙套在身上,里面没有穿肚兜,
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白嫩的肌肤,「看看所谓督指挥使有多大的排场。」
杜辉面色凝重的打量着整个客栈,对于寻常百姓这客栈已经算是不错的落脚
处,可对于杜辉这个级别的人来说和草棚子没什么区别,自己的夫人被掳进这里,
只怕犯事之人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家伙。
「大哥,这一楼都搜过了,除了有几个伙计之外就没什么人了,都是寻常南
来北往的行脚商,连功夫都没有,凭嫂子的功夫这些人一起上都不够她看的,会
不会是搞错了啊。」右军长史廖蔼大踏步的走过来,一边指挥手下继续搜寻。
杜辉并不是很在意如意夫人的情况如何,这些年来他已经很少碰过这位当初
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了,如果不是今天下属来禀报他都快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一位
夫人了。最开始听到禀报一位穿着宫装的女子把如意夫人带走了,杜辉还以为自
己妻子和京城哪位大人物搞在了一起,杜辉不怒反喜,如意夫人若是和京城哪个
大人物搞在一起,就算夫妻之间早已没了情分,也能给自己带来不小的裨益。谁
知一到地方竟是如此破烂不堪的客栈,杜辉只觉得脸面上挂不住,等抓到淫贼必
将他千刀万剐。
第十二章
「公主殿下,杜辉人多势众,纵然公主殿下武功高强这般出去了也是讨不到
好的,不如暂且避一下,从这客栈密道出去。」琴剑看一袭红色宫装的李妍就要
出门而去,立马上前劝阻一番,琴剑还真怕李妍出个万一,到时候自己可是百口
难辩,自己只要杀杀她的锐气,让她在中原跌几个跟头然后灰溜溜的返回奈曼就
好,到那时也到了大雪封山的时候,呼罗通自然会乖乖的退回榆林甚至科尔沁草
原,至于呼罗通南下占领中原的情形,琴剑和绝大多数大许人一样根本从来就没
有思考过。
「哼,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涿郡作为第一站吗?」李妍转过身来,还带着些
许稚嫩的脸上满是讥讽,琴剑还没有反应过来,「轰」一声巨响,接着又是几声
巨响,整个房间都在剧烈地颤动地动山摇,隔着门都能感受到屋外火光冲天。
琴剑一下拉开房门,大火染红了半边天,整个涿郡都笼罩在火光之中,杜辉
早已不见了人影,只剩几个杂兵还在客栈里站着,也是慌乱不知所措,被抓出来
的行脚商们四散逃窜,整个涿郡一瞬间仿佛进入了人间地狱。
「这是怎么回事?」琴剑转过头来厉声质问,声音尖锐的已经失去了仪态。
「火药库被炸了呗,涿郡可是京师联通司州的中转站,爹爹要拿下京师肯定
要占领这里,现在这块地方已经属于奈曼了,嗯,就是可惜这次来的是蒙力克,
爹爹没来…」。后面说的是什么琴剑已经听不清了,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刚刚这个
消息带来的巨大冲击中,只是琴剑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么惊天动地的爆炸
又哪里仅仅只是火药库爆炸所能带来的呢。
初春时节的宛城依然有着阵阵凉意,房顶还有些积雪没有完全化了,不过这
完全不影响申凌然依然近乎于赤裸的在房间内围着王雄,在王雄的两腿间欢快的
钻来钻去。王雄盯着从燕京加急飞来的传书默然不语,呼罗通的实力远比想象中
强大很多,王雄甚至怀疑呼罗通如果真的这般轻易的征服了北方,那大黎真的能
像家里还有朝堂上那些人想象的那样依然保持南北对立吗?但愿自己是杞人忧天
吧,两百年来大黎都安然无恙的度过了,这一次应该也没有什么区别吧。但无论
如何清剑宗的事情必须要了结了。
「查清楚湖心仙子背后到底是什么人了吗?」王雄踢了踢申凌然晃动的奶子,
示意她停下来不要这么欢脱。
「还没,家主在宛城这边根基太浅,主子最近才开始谋划清剑宗,奴这几天
也和清剑宗几个弟子试过接触,但是时日太短还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一
谈到清剑宗申凌然兴致瞬间没了,趴在地上头靠在王雄的靴子上,身后的尾巴无
精打采的晃动着。
王雄站起身有些焦躁的在房间里踱步,自北上以来顺风顺水,怎么偏偏一个
清剑宗反倒是针扎不进,水泼不进的地方了。
「把宛城附近的势力分布图拿给我」申凌然听到王雄的话支起身子快步爬到
书桌前,用嘴叼起放在桌子上的卷轴,一个纵身稳稳的落在王雄身旁,摇晃着尾
巴仿佛在等王雄夸赞她,王雄摸了摸申凌然的脑袋,接过卷轴「唰」一声抖开,
目光正好落在手边上的秦家两个字。
「这秦家便是那个霹雳虎秦云秦家,一手断门刀和横练外功也是难寻敌手,
这秦家在江湖上最出名的便是肉林庄,里面收藏着天下美女无数,只要是被秦家
盯上的女人定会被秦云得手,坑蒙拐骗甚至直接动手抢人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
所以这些年也结了不少仇家,不过秦家顶尖高手虽然不多,但是一流高手数量不
少,加上秦家修得坞堡深厚,防备充足,倒也没有仇家敢上门寻仇。」
「这秦家和清剑宗的关系如何」王雄面色凝重的盯着地图久久的看。
「没有听说过秦家和清剑宗有过来往,不过按照秦云好色如命的性子,这清
剑宗那么多美女自然是早就垂涎不已,能一直隐忍不动手应该也是忌惮清剑宗的
实力吧。」申凌然晃了晃尾巴,双腿用力一蹬身子挂在了王雄身上,两座山峰紧
紧压在王雄背上来回摩擦,拼命嗅着王雄身上的气息。
王雄伸手一探入手之处湿淋淋一片,紧闭的牝户不停往外渗着水,「又发情
啦?」王雄转头看向师姐申凌然,申凌然也不答话只是伸着舌头舔着王雄的耳朵。
初春雨后的路自然是泥泞不堪,双轮马车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摇摇晃晃艰难
前行,申凌然晃的有些晕,无论是在大黎还是之前在大许到哪里都是众星拱月般
被簇拥着,做的自然是四驾八轮马车,更不会在雨后的泥泞小路上急行,这下可
算是遭了罪了,只是看着一旁王雄毫无反应的样子,申凌然也不好再埋怨什么,
把头埋在王雄大腿上,选了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王雄整个人也是随着马车晃动而左右摇晃,不过整个人心思完全不在此,为
了不让清剑宗察觉到自己的动作,王雄没敢告诉除申凌然之外的任何人,出行也
一切从简,雇了辆马车便往秦家寨飞奔,如果不是怕秦家寨不好说话要留些气力,
王雄恨不得用轻功赶路。
秦家寨离宛城不远却与清剑宗从无来往,行不过二十里地,路边的农田便围
上了一道篱笆,篱笆那边便是秦家的地,秦家的地明显要比其他的农田肥上很多,
稻穗更是饱满不少,看得其他种地的老农眼红不已,只是谁也没有胆子越过那道
篱笆去触碰一下。
「嗖」一支利箭破空而来随着一声惨叫驾车的车夫横尸当场,受惊的马儿想
努力挣脱缰绳还没嘶鸣几声,又是一支箭将马钉死在了地上。床弩,王雄撩开帘
子看着插在地上一丈长的矛神色微微有点变,没想到秦家寨竟会一声招呼都不打
就给自己来这么一下,若是刚刚对着车厢来这么一下,自己就算不死也要重伤。
想到这,王雄运足气息放声高喊「我乃大黎王家世子,此番前来与秦家寨有
要事商议」,声音远远的回荡开去,过了好一会,一个家丁打扮的人落在王雄面
前,武功算不得很出色只是轻功不错,「你就是大黎王家的世子?我们秦家寨向
来和大黎素无瓜葛,也无意插手大黎的事情,还请公子从哪来就回哪去吧,秦家
寨从不参合他人的事。」
王雄盯着面前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是秦家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还是
说你可以代替秦家做主?」
「我,这是家族的意思,只是有我来转达」
「秦家虽闭门不闻世事但送上门的礼总不至于不要吧,我一路走来见秦家土
地甚是肥沃,稻穗饱满,只是这里的地就算再好也比不过偌大的宛城吧,若是秦
家能掌控宛城加以时日,这司南之地还有谁敢不从秦家的号令,到那时,秦公子
不是想要什么美人就要什么美人,再有大黎在南边帮衬,就算呼罗通大军南下亦
或夏王爷东进都是固若金汤,仍不失一方诸侯。」
来人神色变了三变,忽然正色「好个王家,这是要我秦家火中取栗,宛城一
旦入了我秦家手中必然成众矢之的,而秦家在宛城根基不深,若想保住宛城就只
能依靠大黎,你王家不费吹灰之力尽得司南之地,打的一手好算盘。」
「此事与我王家自然是大有裨益,但对秦家又何尝不是呢,能得一郡之地,
一跃成为司南炙手可热的人物,我想秦公子应该舍不得错过这个机会吧。」
来人思虑了良久,身形一闪「你们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少倾,一声响箭射向天空在空中爆炸开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远远的约一
百骑人马披着重甲紧跟着一个窈窕的身影朝王雄奔来。
「大黎王家见过月仪夫人」王雄朝月仪夫人鞠了一躬算是行了个礼,此次是
来找秦家帮忙,王雄才会刻意行礼节,若是寻常见到了,该月仪夫人朝他行礼才
是。
「王公子不必客气,王公子年不过弱冠便名动天下,可是让月仪羡慕的紧,
若是月仪能有像王公子这般的夫婿,此生无忧亦。」月仪夫人勒住马朝王雄微微
欠身,头发高高盘起插着几根玉钗,脚上踏着长靴,一身短打看起来干练精悍。
王雄微微有些愣神,没想到这月仪夫人竟是如此放得开,这话可不像是被迫
从了他人的女人说出来的话,一时想好的客套话竟不知该从何张口。
月仪夫人似乎看出王雄有些尴尬,便拨马转身做出邀请的手势,「王公子光
临秦家实在是荣幸的紧,只是时间有些仓促做不得偌大的排场来招待王公子,还
请公子多担待些。」拍了下手,自有一人牵了两匹上等良驹交给王雄和申凌然,
「公子且随我来,秦家虽是乡间僻壤,但绝不会怠慢了公子。」
随着月仪夫人的话语,百骑重甲纷纷拨马转身一字儿排开给王雄让出了一条
道,王雄也不客气驱马前行,月仪夫人紧跟上来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人心
中一阵荡漾。王雄定了定心神,「宛城之地地势平坦,无险可守,但是土地肥沃
易于耕作,若是经营得当此地大有可为,我回家族之后也让家中与秦家多加联络,
以宛城沃土为基业,外有我王家助力,秦家在司南之地大有可为。」
月仪夫人倒是不答话仿佛对秦家霸业之类的事情漠不关心,反倒是叉开话题
顾左右而言他,王雄一时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随着月仪夫人的话题有一搭没一
搭的接着。
进了秦家坞堡情形瞬间一变,到处皆是身穿甲胄的士兵来回走动,整个坞堡
就是一座偌大的军营,坞堡内又修了好几座内城,守城器械一应俱全,就算攻进
了坞堡的外墙也要面对着数座互为犄角之势的内城,这些内城和坞堡的外墙一起
将秦家寨守护的固若金汤。
坞堡最中央便是秦宅,秦家之主霹雳虎秦云便住于此,闻名在外的肉林庄便
在这秦宅里,月仪夫人仿佛知道王雄在想些什么,侧着头用娇滴滴的声音「公子
驾临秦家,这肉林庄是必去之处,妾身已经吩咐了去,公子大可放心肉林庄的绝
色佳丽虽比不上大黎的姑娘那般娇柔动人,可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王雄应承了两句想再说些别的,却发现月仪夫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一个
年轻的少女立在秦宅的围墙上眼睛滴溜溜转,盯着王雄上下打量。王雄刚想行个
礼打声招呼,询问一下秦云和月仪夫人的去向,那少女就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在
了王雄的面前。
「你就是来肉林庄的客人啊,嗯…也没有很…若是你撑不下去了可一定要招
呼我哦,我叫馨儿,你若是不行了就喊我的名字就好了。」少女话说完就走开了
顺手打开了秦宅的大门,留下一头雾水的王雄站在门前。
望着大开的宅门,王雄犹豫了一下便径直走了进去,申凌然也紧紧跟在身后,
还没迈进门一阵麝香传来,紧接着是胭脂水粉夹带着各色花香味扑鼻而来,随即
便出来了一片叽叽喳喳的清脆的女声。还不待王雄进门一旁的申凌然已经惊呼出
声,王雄定睛一看哪怕见过诸多女人也不由得微微愣神。
女人,到处都是女人,在走廊上奔跑的,在假山上跳跃的,在庭院里荡着秋
千,还有站在庭院里伫立着的,无一例外都只披着各色轻纱,透明的轻纱完全遮
挡不住美好躯体,连挺翘的乳头和饱满的阴阜也隐约可见。
肉林庄果然名不虚传,能收集这么多的美女,而且还能让她们这般镇定自若
的近乎赤裸的光天化日之下暴露着,这秦云也是不同寻常之辈。王雄一边赞叹着
一边进了宅子,女人们似乎没有看见王雄进来一般,仍然自顾自的玩耍,看都没
有看王雄一眼。这倒是出乎王雄的意料,一个披着黑色轻纱的女人从王雄身边走
过,王雄忍不住伸出手摸了女人扭动的臀部,女人回头朝王雄媚笑一下,还主动
翘了翘臀,示意王雄还可以做的更多。
这下王雄更得寸进尺了,扯住女人的轻纱一把撩起来,伸手就摸向女人的阴
部,女人也是异常配合主动将弯下腰将臀部撅了起来,饱满的阴阜刮得干干净净
没有一根绒毛,一触碰阴部,女人立即呻吟起来,丝丝淫水从紧闭的阴阜里流了
出来,王雄微微用力撑开了女人的阴唇,手指一探,「啊」女人立刻惊叫了起来,
温润柔软的阴道立刻牢牢的将王雄的手指包裹了起来,顺着紧致的阴道往最深处
捅去,「啊啊」女人颤抖着倒在王雄身上,一股一股的淫水从阴部迸射出来,飞
溅在地上。
四周的女人仿佛没看见一般依旧嬉闹不已,王雄觉得奇怪不过身下正在冲刺
也顾不得这些,大力撞击着身前的女人,申凌然看女人满脸春情淫水飞溅,自是
按捺不住,围着王雄撒欢式似的打转,看着王雄的肉棒在女人的阴阜里进进出出
急的哼唧出了声,用头拱了拱王雄的屁股也没见有反应,钻到王雄的胯下蹲下张
嘴含住王雄的卵蛋,温润的小嘴完全将卵蛋包裹住,心满意足的晃了晃尾巴,,
任由下身淫水打湿了一片地,申凌然开心的老实的蹲在地上不再乱动。
王雄抽出满是女人淫水的肉棒,拍了拍还恋恋不舍的申凌然的脑袋,好让如
同粘人的小母狗般的二师姐把自己的卵蛋吐出来,看着申凌然迷恋的眼神,王雄
不由得开始想,二师姐申凌然不过是师父养出来的母马多用来驼载,甚少当做宠
物来用,若是见着了四师妹犬兽辛梦婷还不知会粘成什么样呢,不过说来自己已
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八位师姐师妹了,这些年来归剑八女(兽)在大黎也闯出了不
少名头,武功精进了不少,奴兽的本性更是增进了不少,二师姐是这样就是不知
道其他七位师姐妹又是番怎么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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