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四人来到李家旧宅。
于红初随手拂去台阶上的浮尘,一屁股坐下,两只穿着水晶鞋的秀足,自然
而然从裙下露出,足背肌肤晶莹似玉,十根脚趾冰雕雪凝,片片粉甲娇艳如花,
无不透出一种精美之意,脸上带着笑道:「我快两年没见过你们师父了,她还好
吗?」
李萼华道:「谢圣使大人关心,师父很好,她也经常跟我们提起您。」
于红初朝她和申小卿招了招手,道:「坐过来一点,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两人干脆蹲在她身前一个台阶上,各伸出一只白生生的纤手。
于红初先在李萼华腕脉上搭了一会,再在申小卿手上搭了一会,才道:「伤
得不重,休养个一两天就好了。」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瓶,倒了两粒芳香扑鼻的
药丸在掌心,说道:「一人一粒,好得快点。」又对云知还笑道:「你就没有了。」
云知还见她此时甚是温柔可亲,与方才大战三位地元境巅峰高手的锋芒毕露
相比,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不禁有点受宠若惊,忙道:「弟子修为浅薄,大战
之时未出丝毫力气,实在惭愧。圣使大人就别取笑我了。」他想着于红初与师父
相熟,不如以弟子自称,也好拉近一点距离。
「不要跟我说这种客套话,」于红初仔细打量了他一眼,道,「你叫云知还
是吧?你师父信里提过你,她说你……」卖了个关子,笑吟吟地顿住不语。
云知还忙问道:「师父说我什么?」
于红初脸上笑意更深,道:「说你很能干。」
云知还心里怦地一跳,知道师父定是跟她说了与自己真正的关系,再看于红
初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联想到师父说过的她的一些风流韵事,不禁暗自嘀咕:
「她这是什么意思,勾引我吗?」犹有些不敢相信,只谦虚道:「为师父做一点
微小的事情,不敢说能干。」
于红初笑笑,转对李萼华道:「你怎么看今天的事情?」
李萼华道:「刚开始我以为是冲着我来的,那个藤泽秋平一出现,我才知道,
原来这一切是针对圣使大人设的局。」
于红初道:「不错,设局的人显然知道我最近在南海一带监视浪人动静,又
与你们有旧,所以才把你们的任务告知与我,请我在此接应你们。」
李萼华道:「不知是谁告诉您的?」
于红初道:「是直接从刑部传来的,显然经过了各位刑部主事的同意。」
申小卿道:「总有最先提出人选的人,找到那个人,也许就能揪出幕后的主
使。」
于红初叹息一声,道:「无论那个人是谁,只怕已经活不成了。」
三人一想,不管计划成不成功,肯定都会查到那人头上,所以,为免除后患,
那人的确是活不成了,不由同时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云知还先开口道:「这个局设得好像有点拙劣。」
于红初道:「怎么说?」
云知还道:「圣使大人威震天下,他们竟然以为派三个人来,就能取您的性
命,未免太不自量力了点。」
于红初微微一笑,道:「也不能这么说,三个地元境巅峰的高手,这阵容拿
出来,怎么也不能说是寒酸了。如果再来一个能在空中与我近战的人拖住我,一
直耗下去,我的木华盾缺少木灵之气补充,肯定保不住,之后胜负就难料了。」
云知还道:「可是他们就是差了这么个高手,结果被打得抱头鼠窜不说,朝
中还损失了一个大人物。」
于红初道:「如果他们真是因为愚蠢,那倒是好事。如果不是,我也可以猜
上一猜,比如说,也许他们还有高手,但是是我熟悉的,怕万一失败被揪出主谋,
全军覆没,所以没有派出来。现实中的布局毕竟不像小说里写得那么神奇,动不
动就算无遗策,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占尽,那敌对的一方还怎么活。至于朝里的,
刑部主事不过是个六品官儿,大人物倒也算不上,与他们的实力比起来,与对我
的仇恨比起来,可能根本就微不足道呢。」
李萼华疑惑道:「不知是谁这么仇恨圣使大人?」
于红初笑道:「我的仇家那可多得数不过来,谁知道是哪一个。」
云知还听了于红初那一番话,倒是解决了心里的一个疑惑,此时接上前话道:
「圣使大人刚才的话,倒是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于红初道:「哦?说来听听。」
云知还道:「那只狸力兽出现的时候,我就感到奇怪,如果上次我们遇到姜
逸舟的时候他也在场,恐怕我们就活不到现在了。如今想来,可能也是因为种种
现实因素限制了他的出现。比如说,他刚好在闭关或者疗伤,又或者,姜逸舟心
高气傲,不愿意接受别人的保护,再或者,是为了向浪人一方显示自己的武勇,
以赢取他们更多的支持……」
「你能举一反三,悟性果然很不错,」于红初笑着接道,「我和你师父她们
也曾开玩笑说,如果知道魔尊什么时候落单,不用神后出手,我们集齐二十个地
元境巅峰,也许就能把他给灭了,结束这一场战争——可惜他至今都不肯给我们
机会。」
三人闻言都笑了起来。
申小卿忍住了笑,问道:「圣使大人,您可知道那个裹着一身袍子的家伙是
什么人?」
于红初道:「我不认识他,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是齐国人。」
申小卿惊讶道:「难道会是北边的人吗?」
「很有可能,」于红初点了点头,随即笑道,「越来越有意思了,幕后之人
竟能集合妖族、浪人、北齐三方势力的高手来杀我,能耐看来不小。」
李萼华问道:「方才圣使大人说,最近在监视南海浪人的动静,不知道可发
现了什么?」
于红初道:「南海近来动静很大。原来浪人分为三股势力,如今都被统一到
黑龙王的手下,兼并的过程中虽然损失了不少好手,但是现在有了首领,浪人的
声势却是不减反增。」
李萼华面现忧虑,道:「浪人日渐势大,对我们来说可是件麻烦事。」
于红初道:「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等明年秋天过后,浪人的好日子就要到
头了。」
李萼华知道那是神后与魔尊第四次决战的日子,惊讶道:「圣使大人话里的
意思是,明年我们能赢么?」
于红初道:「详细的我不能说,只能告诉你们,明年结束这一切的几率不低。」
李萼华三人忍不住互相看了几眼,脸上都是又惊又喜的表情,于红初此话自
然不会毫无来由,那也就意味着神后的修为又有进境了。
于红初又道:「这话你们要记得保密。」
三人同时答应了。
于红初看了看天色,道:「我要回京一趟,与苏妹妹商量一番,顺便帮你们
解释一下任务的事情,这就要先走了。你们多保重,希望明年能在云梦湖上看到
你们的身影。」
云知还知道她口中的苏妹妹就是左圣使大人苏秀青,也不好挽留,便与李萼
华、申小卿一起送走了她。
三人望着于红初消失的天际出了一会神。
李萼华首先回过神来,对申小卿道:「小卿,你吃了药后,好好运功,我也
要去运功疗伤了。」看了云知还一眼,取出一袋东西给他,道:「云师弟吃了早
点睡。」
云知还笑道:「师姐对我可真好,还记得我没吃晚饭。」又道:「师姐晚安。」
李萼华不置可否,自回房去了。
(二十二)
申小卿也回了房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于红初与那三人的大战,
向往了一会,便吃了药丸,盘腿坐于床上运功。
她受的伤比李萼华轻不少,半个时辰过去,已睁开秀目,下床走动。想起还
没洗澡,便点上蜡烛,用法术弄来一桶热水,沐浴一番,才舒服地躺到床上。平
时这个时候她还在与云知还做饭后闲聊,所以一时倒是睡不着,就胡乱想些事情。
忽听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她懒懒地问道:「谁呀?」心里却开始怦怦乱跳,
知道定是云知还来找自己了。
果然是云知还的声音:「师姐,我进来了。」
申小卿坐起来,道:「进来吧,门没闩。」
云知还小心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申小卿此时穿着细白绸子裁成的宽松睡衣,云发蓬散,如烟似雾,赤着一对
小巧雪足,坐在床上神色慵懒,模样甚是迷人。
云知还见了,色心大起,几步走近,抱着玉人香软娇躯,在她小脸上亲了几
口,赞道:「师姐你真美。你的伤好些了吗?」
申小卿道:「我没事了。你过来干吗?小心被师姐发现了。」身子却没有任
何抗拒的意思,任由他抚弄亲吻。
云知还道:「师姐在疗伤呢。」把她侧抱在怀里,空出一只手来,轮流握揉
她的两只玉足。
申小卿的脚儿绵滑无骨,肤触细腻,摸起来手感极好,十根玉颗似的脚趾尤
其可爱,云知还把手指插进她柔嫩的趾缝里,夹揉阴蒂一样动个不停,把它们弄
得微微发红才肯罢休。
他嘴上也不安分,从她额头渐渐亲到樱唇,噙住了,一阵又深又长的蜜吻,
把申小卿吻得情迷意乱,眼波似醉。
云知还对她的身体变化已是了如指掌,见她动情,便把两人的衣衫都剥光了,
让她坐在床边,两条玉腿勾在臀后,自己手撑床板,膝顶床缘,弄湿了,用力一
挺,深深地进入了她。
「唔!唔……」随着云知还的不断顶弄,申小卿开始细细呻吟,她的声音平
时只是清脆中略带妩媚,一旦动情,却是娇媚到令人一听就骨酥体软、魂销魄融
的程度。
云知还听得欲火中烧,抱着她雪滑玲珑的身子,越耸越快,床板开始嘎吱嘎
吱地加入呻吟的队伍,似是不堪重负。
申小卿被床板摇晃的声音惊醒,猛然记起自己还没有设置屏蔽声息的法术,
急羞之下忙喊了声:「停!」
云知还又抽添了十多次,才停下吻了吻怀中满脸绯红的玉人,道:「师姐,
怎么了?」
申小卿道:「忘记施法了。」
本来她是不会这么不小心的,只是以往的施法是跟若耶峰的环境连在一起的,
习惯之后就成了一整套的流程刻在她心里,现在换了个环境,一时却是没想起来。
云知还等她施完法,便又抱着她大耸大弄。这下没了顾虑,申小卿便放开了
娇音嫩嗓,大声呻吟起来。
她却不知道,早在她刚开始口发细吟的时候,窗外便有人在看着了。
李萼华的伤势虽比申小卿重一些,但也无甚大碍,又吃了于红初送的疗伤药
丸,在申小卿洗完澡时,便醒过来了,她同样是个爱洁的人,也用法术弄来一桶
热水,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换过了一套新衣。哪知便在此时,左侧厢房处传来
了一阵咿咿唔唔的奇怪声响,李萼华以为申小卿那出了什么状况,就自然而然地
过来看看。
因为久无人打理,申小卿那个房间的窗户破了个洞,李萼华透过窗洞往里一
看,霎时犹如一道天雷劈下,整个人都呆住了。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申小卿的脸被云知还肌肉结实的背部挡住了。烛光照耀
下,她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缠在男人腰上,男人操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紫
红肉棒,飞快地捅弄着身下少女雪臀间夹着的一只玉穴。那只玉穴看起来十分精
致,两片薄唇被撑成了一个近乎透明的肉圈,随着大棒子的迅速进出,接缝处噗
叽噗叽地溢出一缕缕花浆。又娇又媚的呻吟声不断响起,直听得人心酥腿软。
李萼华当然知道房间里此时在发生什么,只是她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知
道申小卿与云知还之间有一种情愫,但是在她的印象中,申小卿是个十分怕羞的
人,怎么也没想到她已经跟云知还发展到了这一步。只听她那叫人面红耳热的呻
吟声,便可知道里面有很多很多的欢愉,很少很少的羞涩。这就意味着,这已经
不是他们第一次交欢了。
李萼华心里升起一种混合着酸楚、懊悔、羞涩、悸动甚至嫉妒的复杂感情。
她是若耶峰中最早与云知还发生关系的人,但是现在被师妹远远地甩到了后面。
不可能了,她自嘲地想到,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表现得跟第一次意识
到一样呢?
床板被热烈交合的两人弄得砰砰作响,很快又没声了。李萼华知道这是师妹
施放了屏蔽声息的法术,她看着床上抵死缠绵却又没有发出一点声息的男女,觉
得怪异中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男人每一次的冲刺是那么地用力,她能通过震动
的床单和纱帐看出来,也能从少女紧紧蜷起的白嫩足趾中看出来。
她开始浑身发热,像是高烧一样,脑子里渐渐陷入混沌,玉手不知不觉地伸
进最痒最空虚的那个地方,由轻到重地揉弄着,心里涌起阵阵悸动,嘴上发出了
诱人的喘息声。
一阵凉风吹过,李萼华打了个寒颤,顿时惊醒过来,她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
么的那一刻,耳根霎时红透了,狼狈不堪地逃回自己房中。
可是那一对蛇一样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体还停留在她的脑海里,喘息呻吟声、
床板震动声、噗叽冒水声,清晰无比,忘也忘不掉。
她无所适从地在床边坐下,想起申小卿方才就是在这个位置,被云知还抱着
大力耸弄,心里像是燃着了一场大火,那个羞人的地方又开始阵阵酸痒空虚起来。
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在那座山上,那个夜晚,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
把她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插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当时那些情形,白天她不
敢想起,深深地埋藏着,但是一到夜晚,梦境之中,身体深层的记忆却不受控制
地翻涌上来,让她一遍遍地回味、体验。有时早晨醒来之时,她感觉到下身的湿
凉,实是无颜再去面对等待着她传授功法的云知还。但是她在他面前仍得装出一
副长徒如师的面孔,加倍严厉地对待他。
其实……李萼华玉手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亵裤里,轻轻搓揉着早已浆腻一片
的嫩肉,想到,有时候我多希望你能再把那根东西狠狠地刺进来啊……
随着这个想象,她呜咽一声,中指狠狠一刺,第一次进入自己的窄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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