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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黑时,宋满堂和崔栓魁回到了宋家湾。
村办企业补助的事儿终于办妥,五千块钱不日就会到手,宋满堂的脚步异常
轻快,惊得崖畔酸枣树上栖息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满堂哥,我真是服了你,我想着咱没有石灰厂,捏造的事儿肯定弄不成,
没想到你弄成了。」崔栓魁由衷的赞叹。
「有啥弄不成的,国家的钱,不弄白不弄,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弄得来!」
「我原先还想着,砖瓦厂的补助能批下来,那就好得很,没想到你一回报了
两个,两个都弄成了。」
「嗤」,宋满堂嗤笑道:「你也不想想,要是老老实实只报一个砖瓦厂,补
助款连打点都不够,打点不到,能不能批下来还两说着哩!」
宋满堂说得不错,一个企业补助五千块钱,如果不捏造一个石灰厂,确实连
打点都不够。
刚才,给乡上领导每人塞了二百,并许诺补助款下来后,再给每人八百,这
事儿才顺顺当当办下来了,算算这账,正好把五千块钱送了礼,若不是捏造一个
石灰厂,哪里还有他得的。至于说宋家湾究竟有没有石灰厂,乡上领导只要拿了
钱,定然不会细究,这些领导觉悟高着哩,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儿,他们定然
不会去做。
这事儿宋满堂确实办得漂亮,既得了钱,又和乡上领导拉近了关系。石灰厂
本就没有,砖瓦厂的法人代表就是他村支书宋满堂,这笔钱全凭他处置,宋家湾
的村民们不仅没资格过问,且没人敢过问。
「等钱下来,你拿六百,这事儿一定要压严实,给老婆都别说。」
「哥,你放心,保证压严实,娘们家那是屁眼子不紧嘴不牢,咋能给老婆说
哩。」崔栓魁平白得了六百块钱,乐得嘴都合不拢。
听到崔栓魁这句玩笑话,宋满堂不由得想起苏桂芳,后晌没留神给苏桂芳说
了这话,现在一想,颇有些懊悔。
好在女人平时不爱串门子,更好在女人听话,如果他及时去告诫一下,女人
是绝不敢乱说的。
「哥,那满元和满仓哥咋办,给他们分不分?」
宋满元和宋满仓不仅是宋满堂的堂兄弟,而且如崔栓魁一般,都是宋满堂的
左膀右臂,崔栓魁得了钱,不知道给这两个有没有,因此上就有这一问。
「这事儿他俩出力少,一人四百,你把嘴夹紧了,他俩要问,你就说你也拿
了四百。」宋满堂嘴上说着,心里已想着得赶紧去告诫一下女人。
「哥,你放心,我知道该咋说。」崔栓魁喜滋滋屁颠颠的说。
「唔,知道就好,你先回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办。」
眼看着已到村口,宋满堂却不回家,崔栓魁约摸着他定然是要会哪个姘头,
当下嬉笑着说:「哥,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悠着点儿,嘿嘿。」
宋满堂黑着脸瞪了崔栓魁一眼,这鬼钻子连忙做个鬼脸,一溜烟走了,看着
崔栓魁走远,拐过崖畔弯路出了视线,宋满堂这才改道去了村西。
女人居住的窑院,在村西一道沟洼里,依着那沟洼的土崖,这窑院原本也属
于范家,以前是范家饲养牲口的地方,后来范家老宅做了生产队的饲养处,范家
的孤儿寡母却住在以前饲养牲口的地方。
宋满堂也不由得因此慨叹世事难料,就像眼下这世事,确然也是变了。如今
再不是阶级斗争大于一切的年月,分田到户后,各耕各的田,各收各的粮,生产
队已然形同虚设,他的权威也明显不如前些年,其他不说,单说前些年和他姘着
的那些娘儿们,有几个已经不太搭理他。
但宋满堂并未因此沮丧,他深深知道,人活着,得顺天应命,只要顺天应命,
再加上敢做敢弄的野心,不管啥年月,总会立于不败之地。
他已经敏锐的嗅到,眼下这世事,除了权之外,钱是最主要的。
后晌,他只给了女人三十块钱,女人便感激涕零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想看,
眼下五千块钱轻松到手,除了给栓魁他们,净落到自己手中将近四千,公办教师
一个月工资才八十多,按这个算下来,一个公办教师三年都挣不了这么多。
当然,这钱归根结底,还是靠手中的权弄来的,宋满堂越发坚信,权,依然
是根本,只要手中有权,就会有钱,只要手中有权,他宋满堂依然是宋家湾的主
宰。
他现在唯一的担忧,是儿子宋建龙,但愿这小子能早点懂得这些,老宋家才
能后继有人。
老宋家到宋老贵这一支,两辈人都是一脉单传,为此,宋满堂也是暗自纳闷,
且不说老爷子能力如何,就拿自己说,裆里这玩意儿绝对好使,当年和赵乖翠新
婚不到一月,就种上了宋建龙,由此可见,赵乖翠的地没啥问题,自己的种子也
没啥问题,但此后赵乖翠的肚子再没有动静,就连后来他姘着的那些个娘儿们,
也没种上过一个。
纳闷归纳闷,宋满堂对此也是认命的,老天爷不会让你样样事儿都占全,再
者说了,如果是狼,一只就够,如果是羊,即便养一群,也是让人吃肉。
想到这里,宋满堂不禁暗暗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早一些让儿子尝到女
人的滋味,肯定能早一些激发儿子的欲望和野心。他昨晚就已打算好,今晚上要
加大砝码,他要让儿子知道,女人只是玩物,真正的爷们不能把玩物当回事儿,
更不能对玩物动情。
宋满堂一边斟酌思量一边出了村西,村外沟洼里那破败的窑院已然在望,暮
色之中,他赫然看到有个人影儿正翻上窑院墙头,犹豫着想要跳进去。
他立即停了脚步,迅速将身体隐在一棵青槐树后面,先尽量不让对方发现自
己,同时暗暗观察对方是谁。在这宋家湾,人人都知道这女人是他宋满堂的禁脔,
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这女人的主意。
这时虽已暮色苍茫,那人影儿却看得分明,不是别个,正是自己的崽。
宋满堂悄悄隐着身体,越发不动声色,看那人影儿跳进了院子,又等了一会,
这才返身往回村的路上走去。
现在这时分,正是初中娃儿们上晚自习的当儿,宋满堂知道这小子绝对是旷
了课逃了学,赶回来寻女人干那事儿。
这一刻,宋满堂不仅毫无恼怒,而且,他的内心是极为赞许喜悦的,爷们就
得有这劲头儿,旷课逃学也罢,撬门翻墙也罢,自个想要的东西,不管用啥法儿,
只要能弄到手,就是本事。
早饭时这小子问他晚上还看不看砖厂,当时他就颇为窝火,爷们儿不靠自己
去争去抢,只靠老子安排,算什么爷们儿,现在他终于放心了:好小子,是老宋
家的种,是爷们儿!
宋满堂返身回了村里,他的脚步愈发轻快,告诫女人的事缓缓也不迟,儿子
有这样的出息,比几千块钱更值得喜悦,且先让他撒欢儿折腾去。
苏桂芳这时已收拾妥帖,刚做了晚饭吃过,给儿子留的那一份温在锅里,只
等儿子回家吃过饭后,就去砖瓦厂。她刚从灶房窑里出来,忽的看到一个人影儿
从墙头上跳到院子里,不单惊得心肝缩成一团,就连下身那几个眼儿都吓得缩成
了一团。
这窑院虽偏僻离村子远,但因为宋满堂的缘故,平日里从没人敢来翻她的墙
头,她自然没经见过这等事儿,一时惊惧得连张口呼叫的劲儿都没了,只傻愣愣
站着。
等那人影儿直起身,不是别人,却正是昨夜里那个小祖宗,女人的惊魂这才
重新附了体,赶忙迎上去。
「小祖宗……你……你咋来了……」
女人刻意打扮过,上身换了件红底子碎白花的小棉袄,下身换了一条黑颜色
料子裤儿,这裤料是年前宋满堂给她的,女人手巧,自己能裁剪缝纫,因着宋满
堂的喜好,有意把这裤儿缝得窄巧了些,把肥臀儿裹得紧绷绷的呼之欲出,这裤
儿女人还是第一次上身,只因为宋满堂要她打扮漂亮些,她才穿了这条裤儿,又
翻出做少妇时缝制的红棉袄,配在了一起。
这样打扮起来,女人显得年轻了好几岁,暮色中,那俏生生的身段模样儿,
竟让少年看得呆了,一时只觉得满腔爱恋仿佛要炸出来。
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少年心中已生出了初恋的情愫,事实上,这确实是少年
的初恋,虽然肉体欢爱在前,但情感上的爱恋,在这一天之内迅速滋生了。
少年扑上去,如饥似渴把女人搂在怀里,嘴上狂热的亲吻,一双手已经抓着
女人肥嘟嘟的臀瓣儿,死命揉搓。
「姨,我想死你了……」
女人也被少年的狂热感染,馥郁的嘴唇迎上去,一边回吻,一边喘息着:
「唔……唔……小祖宗……你咋这时候回来了……你不上晚自习吗……」
「不上了……姨,我这一天都想你哩,想你的热屄,想你的大奶子,想你大
白尻子,想你屁眼子……」
如此粗鲁火辣的情话,尽情宣泄着少年的爱恋和狂热,这爱恋和狂热如夜色
一般笼罩了一切,迅速笼罩了女人柔弱的情怀。
「建娃……姨也想你哩……刚才都想了……」
少年依然在迫不及待倾诉自己的思恋和狂热:「姨,我连你的屁都想哩…
…」
女人「嘤」的媚叫了一声,屁眼子不由得紧紧收缩起来,缩起了一缕极其甜
美的酥麻。
少年抱起了女人,女人身子丰满,分量自然不轻,少年的身量虽然尚未长大,
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力大无比。
「小爷爷……你这是要干啥呦……快点放下我……当心闪了身子……」
少年丝毫都不理会,他抱着女人撞开了窑门,极其狂热的把女人抛在炕上,
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裤子,热腾腾硬撅撅的鸡巴迅速蹦了出来。
女人已然心旌神摇,这时候还有啥话儿好说,昏黑的窑洞里,她翻身跪在炕
上,把炕沿下的少年揽进怀里,头一低,馥郁的嘴唇已然噙住了少年腥臊火热的
阳物。
「嘶……啊……」少年嘶吼着,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在一刻,仿佛全部找到
了归宿。
女人噙着少年的阳物,动情的吮,少年却不能忍受窑洞里的黑暗,他摸索着
寻找开关绳儿。
这窑院远离村落,原本是不通电的,但在这宋家湾,没有宋满堂办不了的事
儿,他自己并没有出面,让崔栓魁领了电工,专门给女人的窑院拉了一根电线。
少年对这窑洞里一切布局都不熟悉,一时半会摸不到开关绳儿,女人知道少
年的心思,于是放开嘴里那物件,爬到炕头开了电灯。
这也是个小瓦数白炽灯泡儿,但光亮和油灯相比,却不可同日而语。
灯光下,女人满脸迷人的醉红,宋建龙不由得想起春天崖畔上的山桃花,仿
佛就是这样的颜色。
他迅速脱了裤儿,光着下身窜到炕上,便去扯女人的裤腰带,女人抿着嘴轻
笑,一边推开他,一边脱了鞋子,自己解开裤腰带,抹了裤儿,肥嘟嘟白花花的
光屁股,婉婉转转撅在了炕上。
「嘶……啊……」
「呀……小爷爷呀……」
刚入夜的窑院中,回荡着少年和熟女的欢叫,干柴烈火一般的交媾,在窑洞
火炕上迎凑碰撞,撞得肥臀儿噼啪乱响,撞得淫水儿四处飞溅。
宋建龙已经在女人屄眼里射了一次,女人也接连丢过两次身子,少年的阳物
却又昂然而起,他扒开女人臀瓣,硬撅撅的鸡巴在女人屁眼上乱顶。
女人回手捂住了屁缝儿,惶急的说道:「小爷爷……尻子日不得……」
宋建龙不明白,尻子为啥日不得,昨夜晚都日得,为啥现在就日不得哩。
他拨开女人的手,恶狠狠挺了鸡巴,照准那眼子就要弄,女人却惶急的翻身
坐起,把屁股压在了炕上:「小爷爷……真的日不得……你乖乖听话……姨给你
唆……」
「你个卖尻子货,不要你唆,就要日你尻子,赶紧,大白尻子撅起来,给我
卖尻子!」少年不依不饶。
女人此时真是至极无奈,后晌那一泡屎正满满当当憋在那眼儿里,刚才弄前
面时,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直折磨着她,有几次险些守不住,这样的情形,怎
敢弄那眼儿,且不说眼前这少年会不会恶心反感,如果弄得守不住放出来,宋满
堂那里如何交代。
后晌,宋满堂可是下了命令,要她憋着这泡屎,说是晚上要用,她虽然百思
也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啥用处,但宋满堂的话,却不敢不听。
「赶紧,我今晚上非日你尻子不可!」宋建龙想起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
蛋儿,想起刘老师踮着脚撅着臀在黑板上写字的模样儿,他迫切的想要奸淫女人
的肛门,释放这一整天的刺激和幻想!
「小爷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唆鸡巴……我给你舔尻子……求求
你饶了这一桩吧……」
宋建龙能看出女人的哀求是由衷的,他不仅愈发迫切,而且非常愤怒,他不
知道这女人是怎么了,昨晚上都弄得好好的,现在为什么如此拗手拗脚。
急切之下,他忽然想起女人的要害,于是放开女人,装作很悠然的样子摸出
一根烟点上,一边抽烟一边慢悠悠说:「你要是不情愿,我就不走,反正晚自习
快下了,范小宇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你再给我唆鸡巴舔尻子,让他在旁边看着。」
女人听到这话,羞急得几乎哭出来:「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宋建龙越发装出悠然的模样:「要么把尻子掰开让我日,日了我就走,要么
咱就慢慢等着,你看着办。」
灯光下,少年脸上蛮横无赖的神情,活像了他老子宋满堂,女人再也无法坚
持,她翻身趴在炕头上,摸了雪花膏盒子过来,挑出一些抹在屁缝里,至极无奈
的带着哭腔说道:「小爷爷……我拗不过你……你……你慢点弄……那地儿不干
净……当心……当心弄脏了你的身子……」
少年挺着鸡巴,得意洋洋的跨到女人身后,得意洋洋的命令女人:「尻子撅
起来,掰开!」
女人撅起了屁股,双手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依然在念叨:「小祖宗……千
万慢着些……」
经过昨夜的洗礼,一切都已驾轻就熟,那话儿借着雪花膏的润滑,不觉就挤
了进去。
「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
因为憋着粪便,女人的肛门更加敏感,少年的插入,让苦闷的便意愈发苦闷,
那苦闷不仅饱含着羞耻,而且饱含着无法言诉的甜美和欢乐。
宋建龙也觉得女人的屁眼儿和昨夜相比,有一种明显的不同,不仅屁眼儿夹
得特别紧,远没有昨夜松软,而且那里面充满了一种热乎乎的不可名状的东西,
那东西簇拥着他的鸡巴,抵抗着他的鸡巴,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和快感。
少年抽插了起来,女人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呻吟:「小祖宗……你慢些弄…
…千万千万慢着些……」
宋建龙如何慢得下来,他按着女人的肥臀,一边抽插,一边情不自禁回想徐
红娟活泼泼的屁股蛋儿,回想刘老师娉娉婷婷的臀缝儿。
旖旎的回想中,一股子屎臭味儿极其明显的弥漫起来,宋建龙赶忙低头看时,
只见女人的屁眼上赫然糊着一圈儿黄屎,那分明是被自己的鸡巴捅出来的。
肮脏污秽的粪便和女人雪白肥美的屁股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这情形竟让宋
建龙莫名兴奋,他仿佛看到自己把徐红娟日出了屎来,把娉娉婷婷甜甜糯糯的刘
老师日出了屎来!
「嘶……啊……」少年嘶吼着,硬撅撅的阳物死命顶到女人屁眼最深处,异
常炽烈的欢跳着,一股接一股射出了精液。
射精之后,少年不由得有几分恶心,他抽了鸡巴,喘息着对女人说:「姨,
有草纸么?」
女人也闻到了臭味,她偷偷用手摸了一下,拿到面前看时,顿时臊得满脸绯
红,一边赶紧在炕席下抽出草纸,一边羞臊的埋怨少年:「我都说了……弄不成
……你非要……」
看着女人羞臊的娇俏模样,少年心头的恶心感觉减轻了许多,他接过草纸,
一边擦拭,一边调笑女人:「姨,我把你屎尻子日了,我把你的屎都日出来了,
嘿嘿!」
女人越发臊了个大红脸,她赶紧起身擦拭干净了,然后下炕兑了热水,侍候
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
「小祖宗,这下子都随了你的心,你赶紧回吧……」
估摸着学校里晚自习已经散了,儿子很快就会回到家里,女人心急了,她一
边穿衣服,一边催促着少年。
少年不再耍赖皮,他穿好衣服,意犹未尽的说道:「不知道我爹今晚还让不
让咱俩去砖厂,早上我问他了,他说黑了再说。」
「我不知道呀……你爹是咋想的……我也不知道……」
女人明知道自己等会就要去砖瓦厂,宋满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估摸着今晚
上肯没这孩子啥事儿,但她又不好给这孩子说明,只好装作啥都不知道。
少年依然意犹未尽,他把女人搂在怀里,紧紧搂了一阵子,在女人耳畔说:
「我爹要是还让咱俩去砖厂,等会你粑干净,让我好好弄一回,刚才还没好好弄
哩……」
「嗯,我知道哩,你赶紧回吧!」女人又在催促。
少年终于放开了女人,女人送他到大门口,眼看着他走上崖畔,身影没入黑
暗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儿子快回家了,她得赶紧把炕上收拾收拾,刚才这少年干她屁眼子虽然只有
几下,但也弄得她便意越发强烈,好在只漏了一星半点儿出来,没有彻底失控,
不然的话,等会儿去砖瓦厂,宋满堂必定不会轻饶了她。
宋建龙刚刚走上窑院崖畔,就遇上了放学回家的范小宇。
这道偏僻的沟洼,平时很少有人来,黑暗中忽的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人,范
小宇吃了一惊,赶忙让在路边,让那人先过。
那人走到自己身边时,忽然停下了,喊了他一声:「范小宇!」
「建……建龙……」
范小宇丝毫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宋建龙,一时有些无措。
「建龙……你……你来这里干啥?」
因为时常被这小土匪欺负,范小宇每次看到宋建龙,他总会不由自主心生畏
怯,他几乎是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问宋建龙。
「哦,没啥,替我爹办了点事儿。」
宋建龙嘴上说着,心里在暗暗偷笑,他在心里暗暗说道:范小宇呀范小宇,
老子刚才办了你娘的事儿,把你娘的屎尻子都给办了。
范小宇是个极聪慧的孩子,他想着八成是宋满堂又给他娘送啥东西,打发宋
建龙拿过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同班同学,现在已经是母亲的入幕之宾。
「哦,那你回家走慢些,路上黑……」这怯懦的少年又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说。
「嗯,你回吧!」宋建龙大咧咧说道。
暗夜里,这两个不同家庭,不同性格,不同命运的少年,在狭窄的乡间小路
上错开身,朝相反的方向各自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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