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李思媛害我水深火热中
“杨叔,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我的沉思被对讲机耳机里急促的呼叫彻底打断,只有再狠狠往那砖缝里盯上一眼,闪身出了管道井,特意再走过两个房门后我才深呼吸一口,用尽量平稳的语气回复:“收到,收到!请讲!”
“杨叔,请问你在哪个方位?收到请回答!”
遭了,在管道井这一逗留一不小心就过了十几分钟了,按理讲我现在都应该巡到了五楼了。
“我现在在七楼,管道井发现有渗水现象,现在处理中。”
“收到,请尽快处理,然后到前台待命。”
妈呀,天天看人家论坛怪什么偷拍的照片和视频,真难为人家了,我就这么偷窥下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下我可不敢耽误了,赶紧三步当做二步走飞快巡起楼来。
经济性酒店可真比不得原来我们做的星级宾馆,条件差远了,一路巡来,房间里打鼾的声音、磨牙的声音声声入耳,这些都没事,我一闪而过对我伤害并不大,痛苦的是那些明显营养过剩,雌激素异常发达的小妞叫床声此起彼伏。知道底细的人知道是进了酒店,不知道内情的人初次乍到保准会认为是到了泰国或澳门的色情酒吧,里面屋子里的人在观看表演呢。
电视机声音再大也掩不过那小妞们狂乱的呻吟声,我敢肯定她们是有意的,不然怎么会叫得那么层次分明,音律宽广?除了传统的“a\o\e\u”等拚音字母外还掺杂着“不要啊”,“好痛哦”、“老公你好棒哦”、“痒死我了。”等明显用强鼻音发出的颤音,真怀疑她们是不是都是学声乐出身的,气息掌握得出神入化。
我从被李思媛对讲机呼喊打退的欲念又被这些长得不知象刘亦菲还是象罗凤姐但叫床声绝对象苍井空的呻吟声激荡起来,那已经贮存了两年多精液的肉棍胀得象一条发怒的眼镜蛇。
我没有那么愚蠢得想破门而入将那床上也许是条标准的恐龙的女人就地正法,不然我就活不到到现在了,我也不愿象刚当兵回来时没经历磨练时一样躲去厕所手淫。那时刚到宾馆上班时,偷了条王倩的内裤手淫,精液把那内裤都象浆洗过了一样,砸在地上就象木棒砸在地上一样“邦、邦”做响。
惹不起你,老子躲得起你!我一向信仰伟大领袖毛爷爷的教导,“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对于这些淫声秽语我也只有采取逃得方式。
一层楼又一层楼!
每层都有同样的故事在上演。我就把耳边萦绕的那些叫床声和肉体撞击的“噼啪”当成阵地里敌方的炮火声、机枪的扫射声,狼狈不堪地简直就是连滚带爬地巡完了客房楼层。
站在前台前我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下的小钢炮也随着我粗重的喘息声一颤一颤地往上昂着它那高傲的头。
“杨叔,你怎么了?至于吗?好象跑了个马拉松回来一样。”
“听,听到李经理的召唤我,我赶紧跑着巡完楼回来的。”
四年的宾馆管理经验让我知道领导们喜欢听什么。
“唉,辛苦了,坐下休息会,我帮你倒杯水。”
的确是辛苦了,听到李思媛这么一说我马上不客气地坐在了总台边的客人休息专用沙发上。
“喝口水吧,小心烫着, 哎哟。”
李思媛的话还没讲完,就发出一声尖叫。
她这一叫我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事,赶紧站了起来。
“没烫着吗?都弄湿了。”
这时一只温暖的小手隔着裤子一下擦到了我那还在瞪着只独眼气势汹汹好象想吃人似的龟头上。
这异样的舒服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这一颤抖把那惊慌失措的李思媛惊醒了,那只小手象捏到了条冒着火花的高压线样一弹就收回了背后,眼睛盯着我那还在裤档里意犹未尽摇头晃脑寻找那只温暖小手的柱状物,那原本白晰的小脸“刷”地象一只刚生了鸡蛋的小母鸡一样变得红彤彤的。
李思媛的变化让我感觉很窘迫,我真的没有对她半点不敬的想法,只是客房里那些荡妇们叫得、叫得真他妈的太、太带劲了点。
别看李思媛年龄小,但应变能力让我这个也算老江湖的人也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痛吗?”李思媛在短暂的停滞后用下巴朝我那湿漉漉的裤档扬了扬。
她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她一说我痛得一下就跳了起来。
妈呀,一杯滚烫的开水浇到你老二上你说痛不痛?
我那被叫床声冲激得象吹了气的氢气球似的阴茎却并没有被这惨无人道的打击低下了头,还是硬得象根铁棍似的,只不过是烧红的铁棍,热气逼人。
真是狼狈,摸又不好摸,看又不好看,我只有急得在大厅里直跺脚。
人家说九0后的女孩子都是脑残一族,我绝对不同意这种说法,但看到现在的李思媛我得再想想我的决定是否正确!
你看我被她的开水烫得直跺脚了,她不但没有表示半点革命的同情主义思想,相反看着我一边把裤子往外扯松些一边低头对着小老二吹冷气,好象在看小品的哑剧表演,笑得真是个花枝乱颤。
花枝乱颤好象用的不标准,她应该是笑得花果乱颤才对。
别看这小妞人不算高,最多也不超过163公分,但胸围我怀疑和她的身高能一比高低,在那红色的T恤衫下,两只乳房就象两只女排专用排球藏在她身上,里面似乎还有人在拍打似的一弹一弹的。
这T恤衫的设计者是个百分之百的混蛋,为什么就不能把领口再开下些呢?就算把两粒扣改成三粒扣也行啊!
经济性酒店抠门抠得要死,到晚上十二点后大厅的空调都关闭了,所以李思媛也热得有点受不了,把T恤衫领口的两粒扣子都解开了。
虽然领口开得有点高,但李思媛的胸部实在太有料了,看样子我们邓爷爷“一杯牛奶壮大一个民族!”真的是高瞻远瞩,虽然壮大一个民族还看不出来,但女孩子的胸部真的是壮大了很多。
胸部的正中间一道深陷的“事业线”灵巧得把两个象凝脂似的半球分割开来,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半球弧线上似乎还立着一根根纤细的毫毛。
没错,肯定是毫毛!我仔细观察了李思媛那因激动而红扑扑的脸蛋上似乎也隐约能看到白白的胎毛。
照刘德满那老不死的说法毛多的女人必淫荡,这样说来李思媛。。。。。。?
“你老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象我这样的美女啊?”
李思媛似乎有点恼怒,又象有点得意。其实女人都一样,虽然嘴里讲不要,其实巴不得自己成为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不管他是十四岁还是六十四岁。
“是啊,李经理长得天姿国色,增一分就太肥,减一分就太瘦,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沉鱼落雁之貌,倾国倾城之容!”
在政府下属的宾馆混了几年,别的没学会,溜须拍马的功夫却是大有长进。
“真的吗?我有那么好?”李思媛情不禁地对着外面的玻璃门扭头转身瞅了个半天。
“杨叔,你帮我看下前台,我去下洗手间。”
可能看我一直瞪着她看不好意思了,李思媛边说边一溜就进了客用沙发旁边的男女共用卫生间。
那“滋、滋、滋”急促有力地击打着马桶的尿液声勾起我无穷的遐想,李思媛直有点象她!
我的手不自觉地按到了小腹阴毛最浓厚的地方,那有一个只有我和她知道的秘密,那有她留给我的深深的虎牙痕印。
小女孩真好,干什么都快,连小个便也比人家快几秒,很快李思媛就出来了,我又一次端详起她来。
“真象,真的象!”
我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忍不住发出声来。
“真象?你说我啊?象谁啊杨叔?”
正在忙着做夜审报表的李思媛听我这么一发声立马抬起头问询起来。
“这个,这个,我说背后的油画画得真象。”
我能说吗?小薇,你还好吗?你的牙印永远留在我身上,你的心永远留在了我心里!
李思媛这句话又勾起了我的伤心往事,“不堪回首翠蛾愁”。小薇,这世上我唯一对不起的人是你!你的仇我一定会给你报的!
“对了,杨叔,你到底有多大啊?看上去你比李叔要年轻些哦。”
李思媛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才29岁,竟然把我和都50出头的老李头相比。
“我属狗双鱼座的。”
“属狗?1970年的?难怪看上去比李叔年轻!”李思媛为自己很快就得出答案感到很自豪。
晕死,虽然经历大风大浪和酒精、阴精的洗礼我看上去很成熟,但再熟也是年轻人啊,怎么把我看成了老李头似的老头呢?
“1982年2月23日,李经理面试我都没看我的应聘表吗?”我以为我现在很沉得住气,但还是忍不住把真实年龄报了出来。
“OH,MYGOD!”李思媛瞪圆了那双再瞪开也大不了多少的林忆莲似的闷骚眼,嘴巴夸张得喔成了一个标准的圆型。
听说现在的女孩子喜欢卖萌,现在我就总算领教到了,有必要夸张成那个样子吗?
那嘴巴噘得只让我想起一个动作,那就是快速把那根已经半软不硬的肉棍拔出来塞进那个O型中。
想想而已,我哪敢啊!
“杨叔!呸,骗我叫了你一晚上的叔!不行,你得补偿我!”
“我改口叫杨哥,也不行,还是你占便宜,对了,就叫杨威,杨威,阳萎,不好听!”
“那就叫威威,好,就叫威威,以后你得改叫我媛姐,我叫你威威!”
我一句话也没说,只听到李思媛自说自划了半天,得出个我得叫她姐姐的决定。
威威,薇薇,威威,薇薇!
李思媛的话又一次触动了我心底最软弱的地方,一眶热泪差点夺目而出。
“威威啊,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做什么保安,我们这做保安的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要不得了我教你做前台吧。”
李思媛看我一直没出声,好奇的看着我,结果我那不争气的眼泪花儿尽收她眼底。
“怎么啦?一个大小伙的哭什么啊?姐说你是看得起你!”
估计这娃儿家里准有个小弟弟,不然教训起人来咋这么顺来着?
“哦,不好,对不起啊,还痛吗?”
李思媛以为还是那杯开水烫得我痛,伸手想抚摸下我那裤裆快碰到时又一缩手收了回去。
没事,风吹了眼。
鬼才信这种假话呢,但这往往是最有效的借口。
“哦,那没事了,得了,本来我叫了你一晚杨叔你得请我客,但姐烫伤了你算两抵了。这样吧,既然我是做姐的当然要照顾弟弟一点,明晚我请你吃宵夜吧。就这么说定了!”
说着李思媛就伸出了那纤细的小指勾住我的小指晃了晃就算这事办成了。
平凡人的生活就是一种最大的幸福!看着满脸天真无瑕的李思媛,我的思绪又勾到了两年前那残酷的一夜,那一夜我失去了我一生中的最爱——小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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