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6-120)

          【(116)隐没软山的后庭花】
  「放肆!」
  本来女校长的一只手已经放到了自己裤腰的位置,不用说,下一步的动作无
非是宽衣解带,袒胸露乳。可是因为张熊异想天开,非要让女校长品尝后庭花的
独特魅力,这让女校长瞬间暴怒,双手重新放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她愤愤不已的骂道:「你要是敢在关键的时候给我拉屎,我就把你的卵蛋割
下来塞进去堵住!」
  「别!」张熊惊恐的连连磕头,「千万别!您这样太残忍,我受不住!」
  「受不住就逼夹紧!你若胆敢胡说,看我将你阉割!」
  张熊低头沉思片刻,然后幽幽抬头,双眼含情,有些悲凉的说道:「敬爱的
校长,我也好想夹住我的逼,但是您知道我不是女儿身,想夹没得夹,弄得我成
天价干着急。」
  张熊做出的那副可怜劲儿让女校长脸上的威严慢慢融化成了一堆笑意。她摆
了摆手,张熊配合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告诉我,你的嘴,能不能当成逼?」女校长微笑着问道。
  「这个我说不清楚,按理说都是**洞,但嘴里有牙齿,逼里……」张熊低下
脑袋,脖子通红。
  「逼里怎的?」女校长趁热打铁,追问不辍。
  「逼里没有牙齿,到处都是个温腾腾和软乎乎。」
  「你怎么知道的?」
  「都拜敬爱的校长所赐,让我张熊有此机会,体验到了这么美妙的感觉。」
  「嗯。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女校长绕到张熊宽阔高大的身后,双
手搭在张熊的肩膀上,然后踮起脚尖,把喷着热气的嘴巴凑到了张熊的耳旁。
  张熊被女校长的呼吸给吹弄的麻痒不已,「嘿嘿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张熊,」女校长悄悄地说道,「我代表全校师生,对你说一声感谢。这么
多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说过我的逼是『温腾腾、软乎乎』……」
  张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怎么会这样?难道和你睡觉的男人都瞎
了他们的狗眼吗?难道他们的几把都是没有感觉的木头棒棒?」
  女校长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张熊的问话,而是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
座位上。
  当然有人评判过她的逼。那个评判她的人,是她的父亲。
  「干,没油。」
  女校长记住了这么三个字。这三个字像三条虫子在她的腑脏六腑蠕动攀爬,
让她恶心而痛苦。
  女校长就像一个球,里面全是气,可就是没油发泄的出口。她内心的屈辱、
愤怒,随着父亲的死去,就成了没有目标的寄托。这比仇人在世要痛苦的多。
  仇人活着,你有报复的希望。
  仇人一死,你就彻底孤独。
  而女校长,恰恰陷入此等境地而无法走出。
  「看在你相对单纯、颇有豪侠之气的份上,我就破它一例。可是张熊,你一
定要弄清楚:我不是为了取悦于你。我是出于感激,才将后庭花的魅力向你无私
的呈现出去。你若知趣,就要记得我的大度。否则你要受到惨烈无比的惩处。」
  「感谢,感谢,感谢您的不杀之恩,感谢您的慷慨付出!」张熊言不由衷的
说着,而他心里想的完全是另外的事。
  「不就是让你戳个屁眼吗,我的屁眼都让你戳的不成样子,戳一下你的,你
还他娘的说出了这么多的狗屁道理。哎呀我去,什么逼玩意。惹急了老子,老子
就直接把你摁在地上,日她娘的个逼!」
  当女校长解开衣裤,露出两根肉柱子,张熊就不可控制的硬不可遏。
  自从和张霞有了鱼水之欢后,在张熊的心目中,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受了委
屈。
  事实也如此。相比之下,人家张霞虽然浑身的肌肉,但是张霞那条子可不是
吹牛逼,大的地方大,软的地方软,该紧的紧的很,像满把子握住的良好感觉。
尤其是两个屁股蛋蛋,白白的,鼓鼓的,弹性十足!当噼里啪啦的和自己的小腹
撞击的时候,波浪一般的视觉效果和弹簧一样的感觉让张熊爽的快要掉泪。
  这才是他娘的女人!而女校长呢?
  老逼一个!没球意思!
  既然如此,自己为啥硬呢?
  只能说明自己不争气,没出息。
  张熊想到,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到了这个份上,忍也忍不住,人家都说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逼摆面前不得不日!无论如何,日完再说,这是作为男人的
特色,大概人人如此,我他娘的又不是第一个。
  「最下面的那个抽屉。」女校长看到张熊眼睛发直,垂涎三尺,不禁心中一
热。她朝着铁皮柜子指了指,给张熊示意,让他拿出那根褐色的橡胶棒子。
  张熊心中也是一热。看似不可能的提议居然得到了肯定,异想天开居然能够
变成现实!
  他兴奋的从抽屉里面抓住橡胶棒子,然后朝左手掌心摔打了几下,感受完这
根粗物那实实在在的分量,然后才交给站在椅子前的女校长。
  「怎么?你是想让我自己戳自己?」女校长一脸寒霜。
  「敬爱的校长!」张熊惊喜的问道,「您难道让我,让我给你戳吗?」
  「你说呢?」
  「难道这是真的吗校长?」
  女校长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有些不屑的神情,说明她觉得张熊有些大惊小怪
了。
  当张熊紧握橡胶棒子,看到女校长双手紧紧的抓住办公桌的两边,然后把她
那两座山一般的大臀朝张熊撅过去的时候,张熊激动的双手轻轻的颤抖。
  在行动之前,他问女校长:「敬爱的……亲爱的校长,可以开始了吗?」
  「你说呢?」女校长头都没有回,撅着超级大臀等待着。
  「那就开始。」张熊说完,右手握着橡胶棒子的根部,左手插向两座软山的
中央。
  中央又热又软又挤。
  他的一只手根本没有办法劈山救母的说。张熊没辙,只好将橡胶棒子夹在自
己的胳膊窝里,腾出双手,便于瓣开挤在一起的软肉,便于找到那个入口。
  力气不小的张熊费了点力气。
  总归是看到了女校长的后庭花:
  像老太太的嘴巴一样,黑咕隆咚的一圈,皱巴巴的朝里面陷了进去。
  张熊拿拳头撑住,然后用橡胶棒子试探着戳了进去。
  女校长皱着眉头哼了一声,「啊!疼!」
  张熊停了下来,「可是还没进去呢,亲爱的……」
  「我草你妈!」女校长突然扭转肥肉横生的腰部,瞪着血红的眼睛吼道,
「你到底会不会弄?」
  「校长!您给我点时间……」张熊红着脸说道。
  「给你妈,拿过来!」
  张熊只好将橡胶棒子交给女校长。
  女校长愤愤的转过身去,屁股依旧朝张熊大胆的撅了起来。
  女校长准备亲自动手了。
  虽然张熊对于自己没能入将进去一事感到有些羞耻,但总的来说,像个没事
人似地看一个女人拿根像极了物件的橡胶棒子捅自己的后庭花,这对张熊来讲并
非一件坏事。
  只要是能让人享受的,那就都是好的;
  只要是能让人变硬的,那就都是妙的。
  张熊这人相对简单,对于人生的认识大概可以用上面的两句话来概括。
  然而女校长显然没有准确的估计自己的实力。她犯了太过自信的毛病,因此
她是个自大的人。
  她以为自己一下就能正中靶心,枯出一声就能捅将进去,可是后庭花不是柳
叶,柳叶可以随时泛滥成灾,后庭花依旧干皱如昔。
  她先是狗爬式的姿势,用一只手握着那根东西朝自己的臀部不停的努力,弄
了半天后,又喘着气、红着脸朝地上蹲了下去。
  她将那根东西立了起来,顶端像极了光头的东西垂直地挺了起来。然后她用
一只手固定住,这才慢慢地提起自己的超级大臀,瞄准了就慢慢地坐了下去。
  可是随着她龇牙咧嘴的表情慢慢的浮现在那张肥的流油的脸上,张熊预感到
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
  折腾了一会儿后,张熊听到女校长骂了一句:
  「真他妈怪!张孙子怎么一下就进去了……凭啥!」
  「亲爱的,我有办法!」张熊看到心焦,最终忍耐不住,连忙凑到女校长跟
前,焦急不已的说道。
  「什么办法?」
  「你给我,我保证无痛进入!」
  「我问你什么办法!」
  「亲爱的,这是个秘密……」
  「说不说?」
  「说了就没意思了……」
  张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凑上去吻了女校长那软不拉
几的厚嘴唇,然后轻轻的接过了橡胶棒子。
          【(117)实在是受不了了】
  有些时候,突然的「袭击」能让人坠入云雾,然后身轻如燕,飘如柳絮,晕
晕乎乎,不知将要花落何处。
  当张熊的嘴唇紧紧的盖在女校长那肥嘟嘟、厚敦敦、硬邦邦的嘴唇上的时候,
女校长居然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短促。来不及弄清原因的她几乎呆立原地,无法
动弹,眼睁睁地让张熊从自己手里夺走了那根给自己带来无比快意和激情的橡胶
棒子。
  橡胶棒子一脱手,她就如梦方醒般的伸手推开了张熊。
  「你胆敢……」女校长本来打算给张熊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欺辱自己的后
果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可是她话到嘴边,却没有底气说下去。
  冥冥之中,她觉得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亲上一嘴不算什么大事,起码不
能算是人身攻击或者侮辱人格。
  她有些慌张,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长年当校长所养成的习惯让她强迫自己镇
定下来,然后又做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模样,瞪了一眼张熊,将那让人惊
叹不已的大臀朝张熊撅了过去。
  「如果你让我感到hurt,我会让你
  张熊讪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赫特」的具体含义,但他能够领悟女校
长的威胁,知道弄不好的话可能要面临她的惩罚。
  张熊故伎重演,将橡胶棒子夹于腋下,双手探入两座超级大白篮球的中央,
然后朝两边使劲一瓣,趁着门户初开,赶快握紧拳头置于其中,做为一个强有力
的支撑,好让另外一只手有空隙腾将出来。
  他偷偷的舔了舔橡胶棒子的顶端,然后在皱巴巴的后庭花上试着戳了几戳。
  显然效果不够明显。
  怎么办呢?
  张熊有些着急,皱眉思索片刻后,将一口唾沫吐在了橡胶棒子的光头之上,
他用这口唾沫作为润滑剂,先是让后庭花的周围变成湿漉漉、光油油的样子,然
后再吐上几口,开始尝试着朝里探入。
  慢慢的终于有了起色,光头在张熊的一次大力推搡中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
  「哦妈!」女校长莫名其妙的叫了一声,然后扭过头来望了张熊一眼。
  「亲爱的校长,进去了,进去了!」张熊欢呼雀跃。
  「我想出恭。」女校长嘟囔着说道。
  「没错没错,当您的秀手将它送入我的菊花,我也有这种神奇的感觉!」张
熊兴奋不已。
  「就是这个feel(感觉)。」女校长扭头问道。
  「啊?」
  「你也是这个feel(感觉)?」
  「亲爱的校长,啥是伏油?」
  「不学无术,真是朽木不可雕!」
  「您批评的是,我的洋文没学好……」
  「我苦口婆心的给你们讲,」尽管橡胶棒子早已进入了身体,女校长还是忍
住了莫名其妙的刺激,开始拿出了自己的职业本色,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机,
开始对张熊一对一的进行授课,「让你们好好学,学好了建设祖国,共同实现**,
而你们就是不听,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学好学坏的巨大区别。」
  「校长我知道了!」张熊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聆听女校长的训话,他希望女
校长能赶紧结束她的淳淳教诲。
  「你不知道,如果是棒子,他会在第一时间明白我的意思。而你……」女校
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连feel(感觉)都不知道。」
  「校长我错了,您能解释一下吗?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feel就是感觉的意思。」
  「您刚才是不是说,就是这个感觉?」
  「对,正确。」
  「就是这个feel(感觉)。」张熊重复了一遍。
  「没错,就是这个feel(感觉)。没错。」女校长附和道。
  张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捏住橡胶棒子的根部,朝女校长的身体里推了
进去。
  「哦……」
  女校长生平第一次呻吟了。
  伴随着勾人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的角角落落,张熊本来已经很兴奋的情绪开
始高涨了起来。为了听到更多的呻吟,他连忙接二连三的戳了拔,拔了戳,感觉
好像要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的样子,像是将一个橡皮盖子从玻璃瓶上面猛的
拔将出来的声音,这橡胶棒子遇到了女校长的后庭花,连声音都变得干脆利落起
来。
  「哦,还,可,啊,以,啊,的,感,啊,觉……」
  女校长一边呻吟,一边见缝插针的表达着自己的感觉,这个感觉还可以,虽
然中间夹杂着啊啊哦哦的声音,但并没有影响她愿意的准确表达,得到鼓励的张
熊越来越带劲,胳膊上的肌肉条条隆了起来,膀子鼓圆鼓圆的。
  可以想象,这呆头呆脑的小伙子用了多大的力气!最深入的时候,大半截子
都塞了进去,这可是张大胜所不敢想象的惊喜。
  女人天生体弱,尽管每次弄张大胜的时候,女校长咬牙切齿,拼尽全力,面
目狰狞,下手凶狠,可是达到的结果却差强人意,能进去半截截就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张熊不一样,张熊的力气是出了名的大,让橡胶棒子完全进去也不是没有可
能的事。
  好在张熊是个有底线的人。如果张熊和女校长一样拼尽全力,恐怕女校长体
验到的feel,除了「还可以」外,应该还有「太*** 疼。」
  「你捣灌肥呢?」
  折腾一阵后,女校长终于油汗狂冒,衣衫湿透,气喘如牛,面红如绸。
  「哪有!您冤枉人!」张熊咽着唾沫,饥渴的说道。
  「你太厉害了!」
  女校长本来说的是「你捅的太厉害了,我有些受不了了。」但张熊以为女校
长夸他很会弄。受到「表扬」的他有些难为情的谦虚了起来:「哪里哪里,都是
校长教导有方,我才能弄到点子上!」
  「哎呀我***** !到此为止,捅花结束女校长直起身来,橡胶棒子顿时深深
地埋入了两座白山之中,隐而不见。
  张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多少知道女校长神叨叨的脾气。
  然而此时的张熊早已翻江倒海般地蠢蠢欲动了。一旦达到忍耐的极限,任何
轻微的动静都能诱发海啸山崩般的爆发。
  张熊正是如此。女校长一直起身来,张熊就拦腰将女校长死死的抱住。
  「干什么?」
  冷冷的问话并不能阻止张熊爆发的速度。他一只手死死的拦着女校长的小腹,
一只手按在了女校长的脖颈。
  女校长吃不住张熊的压迫,颓然跪在地上。
  橡胶棒子的根部如同冰山一角,重新探出了两座软山之间。
  张熊捉住一抽,女校长浑身颤酥。
  「张熊!你胆子不小!」女校长汗流浃背,语气中带着疲弱。
  「亲爱的校长,我忍不住了,对不住您了。」
  「无条件的停止你的行为!」
  「非得日!」张熊已经将校长的上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
  滚圆肥硕,颤抖不停的两大团。
  无与伦比的两大团。
  让张熊目瞪口呆的两大团。
  大的了不得的两大团!
  张熊从裤子前门掏出了他的物件,然后从两座软山之间一头栽了进去。
  紧紧的感觉让张熊爽的哼叫了一声,而此刻的女校长,停止了无用的威胁。
  这是女校长与众不同的一点。当她知道自己的言语和体力无法阻止他人的强
势进入时,她会立即停止挣扎和撕扯。
  理智的她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闭眼享受。
  橡胶棒子带给自己的爽快和舒坦,也许男人是无法给予了。撇去被强迫的因
素外,女校长对这个壮实的小伙子抱有一丝希望。
  「也许他有这个实力?」女校长在心中默默的想着的时候,她感到一根热热
的硬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后庭花。
  「你难道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女校长异常镇定的说了一句。
  「不对劲也没关系,我感觉很舒服!」张熊说着就开始所有哺乳雄性动物与
生俱来的进出。
  紧握的感觉真的很舒服,真的很刺激,真的很美好,真的有魄力。
  张熊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他感到自己越来越涨,似乎有一股热流要喷薄欲出
的样子,而这种喷薄欲出的感觉实在是太他娘的美妙了,以至于美的张熊忍不住
连声叫唤:
  「哦我日他妈!我我日他妈!哦哦哦哦日他妈……」
  女校长嘴角微微上翘。
  她被张熊不停欢呼的词语给逗笑了。
  虽然她并没有感到有多么的**,但她绝不认为被张熊进入是痛苦和屈辱。
  那种刺激并不同于橡胶,橡胶无论何时都没有温度。
  而后庭花被入,这是女校长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那种既想拉又憋涨的感觉别
有一番风味,让女校长好几次都感到了酥酥麻麻的颤抖。
          【(118)女校长也有春天】
  灌注着愤怒,发泄着情绪,体验着刺激——张熊在女校长的臀后摇身一变,
原形毕露。
  体内潜伏着兽性,女人的气息总能成功地诱发它的破壳而出。
  理性尽管能够扫平一切,但情感如同洪水猛兽,势如破竹,更具杀伤力。
  女校长尽管紧咬牙关,但下体犹如沉睡多年的冻土,在暖人的春风抚扬下,
开始慢慢的苏醒,渐渐的溶解。
  麻木变为酥软,酥软转为电击。每一次的深入,似乎都能给她的全身带来非
同一般的爱抚。
  没错。
  的确是爱抚。
  一发不可牵,牵之动全身。
  一洞不可进,进之爽遍体。
  张熊噼里啪啦的声音让女校长多多少少体验到了合二为一的甜蜜,尽管这次
猛烈的撞击并非真正恰到好处地点到了真穴。
  不是真穴又何妨呢?只要女校长倍觉舒坦,只要张熊感到刺激。
  后庭花,后庭花;
             人们又叫你菊花;
  尽管常常拉巴巴,
  时机一到顶呱呱。
  「快了快了!亲爱的我不行了!」张熊哼哼唧唧的叫完,女校长就背剪双手,
连忙按在了张熊的两个屁股蛋蛋上。
  「youdare(不要)!」
  「哎呀校长,您能不能不用洋文跟我说?」张熊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喘着。
  「你敢!」女校长改口叫道。
  「敢啥?」
  「你胆敢这么快就结束!」
  女校长是认真的。
  既然无力反抗,于是闭眼享受。
  那么就要享受到满足为止,而此刻的张熊,其言下之意是要提携投降,射完
了事。
  哪有这么容易!
  「拔将出来!」女校长命令道。
  张熊这次十分顺从地将双手压在女校长臀腰位置,然后呲牙咧嘴的抽了出来。
  物件湿哒哒的,不知什么时候,它的上面粘着一些颇似烂菜叶子的东西。
  张熊皱着鼻子,眯起眼睛。
  「咋这么臭!」
  「你难道不知道吗?」女校长一脸怒容,转身质问。
  「啥?您说的是?」
  「装什么糊涂!(disgusting)讨厌!」女校长低头看了一眼张
熊快要挺到肚皮上的大物件,发觉紫色的光头上沾有粘物时,忍不住抱怨了一声。
  张熊再次低头,仔细的盯着自己的物件,然后又好奇的伸出一根指头,蘸了
蘸物件上的异物。
  当他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后,就一脸苦相、满腹辛酸的喊道:「是屎的味道!
咋回事?」
  女校长用一种不可救药的绝望神色望着张熊,然后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
道:「howsillyyouare(你真傻),这就是见洞就插的结果。自
己酿的苦酒,只有你自己去喝。」
  「难道?」张熊恍然大悟。
  「没错。你进错了房,上错了炕。举个例子好了:等于你和自己的老婆干完
了,这才发现怀里的女人并非你的老婆,而是别人家的媳妇。」
  「如果这样的话,那感情不错!」张熊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得意洋洋
的拍了拍自己的物件,物件如弹簧,随之乱颤一气。
  女校长故作轻松,偷偷的扫了一眼张熊胯下高昂的头颅,然后心中暗想:
「与其半途而废,不如一鼓作气。既然决定了开始,那么就将它进行到底。」
  一念至此,女校长脸上的阴云一扫而尽,换上了阳光明媚的面子。她挤出一
脸的笑容,以一种连她自己都吃惊的嗲语说道:「你先休息休息,等冷静下来了
再试。不过作为校长,我认为我有提醒你的权利和义务。」
  「提醒啥?」棒子捏着自己的肿胀,盯着女校长的两团**.
  「过会儿你再进入我的时候,不能见洞就上。分清楚,看明白,瞄准确,慢
慢入。庶几能够功成名就,一竿子插到底。」
  「ok!」张熊激动的撸了两把自己。
  「看你德行!土枪打了个洋子弹,一点都不高雅!」
  「我就一俗人!」张熊笑着辩解。
  「俗了不可怕,怕的是以俗自夸。这样的人是恬不知耻,应该活剐。」
  张熊吐了吐自己的舌头,光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木质太师椅上。
  女校长也不将推着脖颈处的衣物撂下来,而是照例裸着两团如同足球大小的
两瓣屁股,忽闪忽闪的在张熊眼前晃来晃去。那两根大象一样的粗腿更是惹眼,
走起路来纯粹是外八字,因为大腿根部的肥肉实在太拥挤,倘若不轻分双腿,估
计大腿上的肥肉立马就要喷薄欲出。
  还没有来得及晃上几步,张熊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热,毛躁躁的抬起自己的
光屁股,端着一根涨物,冲着女校长,像头捕猎的狮子,准备扑倒马上到口的肥
肉。
  女校长本来想着让他缓缓气,稍微压压马上就要喷发的炽烈,但看到那根和
橡胶棒子一般粗细的东西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就来,戳就戳,只要你有这本事,本尊也能陪到底。
  女校长于是保持了沉默,心甘情愿的让张熊再一次从后面上了自己。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女校长使了个巧劲,她在张熊进入的时候,轻轻的
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第一次是菊花,这一次是蜜隙。
  软乎乎、鼓涨涨的柳叶叶,果然是肥腻无比,温润如初。
  「哇它!」张熊的惊叫声说明了一切。
  一种随然更紧,但是有点干涩;
  一种稍显宽松,但是润滑无比。
  相比之下,后一种的感觉更加提气,无论是女校长,还是张熊,都品尝到了
作为男人和女人的至乐。
  经过无数次橡胶棒子的演练,女校长的下身练就了一个绝技。
  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有这个本事,而女校长,她能收缩自如!
  想紧就紧,想松就松,完全在她本人的把握。
  一开始,她故意让自己的蜜隙松的像抹布。所以张熊觉得自己好像是拿物件
蘸着一片湖泊;
  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暗暗发力,让自己的蜜隙将张熊轻轻的裹住。这个时候
的张熊,感觉到自己的粗物载进了橡胶皮里,滑滑的,好他娘的舒服。
  再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道集于一处,蜜隙顿时变成
了橡皮圈,要多紧就有多紧,而张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每次深入都好像是被人狠
狠地捋着。
  就这样从松到紧,从慢到快,从浅到深。
  就这样弄着,拍着,响着。
  水水冒着,流着,淌着。
  顺着肥肥的大腿,流到膝盖关节处;流到小腿肚子处。最后流到了脚踝处。
  白白的,黏黏的。
  张熊最后几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排山倒海般的巨浪,将他推到了天上。
  他晕的一塌糊涂,爽的连声哼唧。他双手捏着女校长的腰腹,十指扣进了肥
肉里。他拼尽全力地往里,再往里,然后停下来,双臂卡住,他带点恶意地看着
女校长在轻轻的颤抖,他心里重复着:「看我日不死你!看我日不死你!」
  热流滚烫,冲击着至为敏感的处所。女校长再也无法忍受快意恩仇,终于张
开肥嘴,「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
  她咬牙夹住张熊,直到热流冲击完毕。但她感到体内的硬东西慢慢的软乎,
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的失去力道,她才松了一口气,颓然倒地。
  不曾想张熊的物件上面沾满了粘液,粘液顺势滴落,吧嗒吧嗒的砸到了女校
长的胖脸上。
  张熊看到后,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既恶心,又满足。
  「成功拿下一个逼。」
  这是张熊提起裤子,在女校长疲惫的指令下退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所涌现
出来的一个念头。
          ****** ****** ****** ******
  「大门不出的一个人,要碰到她都难,咋可能那么容易让她上钩?」
  「如果毫无难度,我自己一手就办妥了,还求你干个屁。」
  「让我想想看。」
  「办法总会有,你得用脑子。」
  日薄西山,红霞满天。棒子和张熊躺在一堆柴草上,望着红云舒展,探讨着
一个问题。
  「还有,你有没有调查她的历史?」棒子扭头问道。
  「草他娘的,还需要调查她的祖宗八代?」张熊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
棒子。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充分地了解对手,方能找到对付的良法。」
  「高!实在是高!」张熊啧啧称赞,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时候学会了拍马屁!」
  「这也算拍马屁?」
  「草!经过女校长的一番调教,你的水平空前提高!舔别人屁眼都能舔出一
番理论出来!」棒子笑着说道。
  「过分了啊!谁他娘的舔屁眼啊!戳屁眼还差不多。」张熊边说,边意犹未
尽的舔了舔嘴唇。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是吃屎了。我们现在说的是村
长老婆。」
  「唉,刚勾起老子的馋虫,你他娘的就……好,说村长老婆。你想知道些啥?」
  「刚刚不是说了吗,有关她祖宗八代的事,知道多少说多少!」
           【(119)王晓雅的失望】
  「行。这个女人嘛,姓名王晓雅,今年38,年轻的时候听说是村里的一枝
花,喜欢吃猪肠子,还喜欢说他人坏话。」
  「还有呢?」棒子问道。
  「还有就是势利加浮夸,喜欢赶时髦,看不起农民家的娃,总说你们这帮人
没文化,穿的像堆乱麻,走出去像个王八。但是呢,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却是
唯唯诺诺,唯命是从,无比忠诚,见人就夸,所以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
  「这个我知道,」棒子说道,「大家叫她小花。」
  「哈哈,没错没错,就是小花。唉,好久没有见到它,真的有些想念它。」
张熊叹了口气。
  「恐怕早就死了。它其实是条好狗……」棒子感念不已。
  「的确是条好狗啊!上学的路上,我总是见到小花甘愿让全村的公狗干,被
黄狗干,被黑狗干,被浑身没毛的光狗干,毫无下限,有求必应,我独自艳羡,
真想上帝把它变成一朵真正的花。可惜啊可惜,你说它到底是上哪里去了?」
  「哈哈,有点意思……不过我至今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大家叫她小花。君不见
这条野狗浑身黑不溜秋的……」棒子说道。
  「这有啥。不就是无比忠于主人的原因嘛。」
  「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如此,」棒子说道,「我猜可能是因为有人和
它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然后情非得已,顾名思义叫它小花。」
  张熊皱着眉头骂:「真他娘的恶心!人狗都能想象的出来!你还数落我吃大
便,我看你是心怀不轨,见到活物就想插。」
  棒子挥手言道:「无他无他!不过是想让村长他老人家见识见识,我棒子不
是省油的灯,不是说想拿捏就能拿捏的。既然他胆子那么大,那我就上了他的小
花!」
  张熊佩服的连连点头:「雄心真个价大!不成功,便成仁,你如果能把小花
拿下,那么往后的村长一职,恐怕非你莫属了。」
  「此话怎讲?」
  「当官的都摇头晃脑的讲:究竟是滑落谁家?你既然上了小花,肯定是花落
你家了。」
  棒子笑道:「大丈夫志在远方,怎么可以在雾村孤老终身!」
  「你可别这么说,」张熊不服气的说道,「这儿烟雾缭绕,层林密布,空气
清新,生活安逸。关键是这儿的女人,放得开,玩的来,身上滑,水很大,你跑
到外面,哪能见到像雾村一样领秀的女娃娃!我听说城里面拥挤不堪,臭水流淌,
满大街都是车,车后面冒废气,抬头不见太阳,低头不见草地,整个晚上都灯火
通明,无比喧哗,恐怕……」
  棒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他娘的几把,是骡子是马,干完再说话!没有亲
身体验,亲口品尝,你咋知道那样的地方就不适合你?你咋知道那里的女人就没
意思?」
  张熊无可奈何的嘟囔道:「我说的是实心话,听不听由你。当然你有走出去
的雄心壮志,我嘛,他娘的就在雾村打出一片天地,过我神仙般的日子。」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好啦,太遥远的未来不应该成为咱俩的话
题。我们还是把目光盯在小花的身上。到底如何才能拿下她,关键在于你的一臂
之力。只要你掌握了她的规律,那么剩下的一切就交给我棒子。我保证让她到最
后心甘情愿。不仅如此,我还能让她哭着喊着让我上她。」
  「好吧好吧,我回头去给你观察。你呀!」张熊摇头说道,「真的是胆子够
大!」
          ****** ****** ****** ******
  寡妇夜夜造访,持续数月有余。第一个月过后,王晓雅就天天都在寡妇的耳
边嘀嘀咕咕。
  她实在是盼儿心切,恨不得让寡妇变成鲜嫩树枝上的蚜虫,一两天就繁衍出
三四代的孝子贤孙出来。寡妇每次都皱着眉头轻轻的嚷嚷:「没那么快,不要心
急啊老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人怀娃娃的艰辛,运气好了,一次就搞大肚子,
运气不好的话……」
  「说的也是,你看看我和我家男人,都多少年了,还是没啥动静。真真儿的
能急死个人呢。唉。也怪我命薄,这么一个好男人,我却没法子给人家留个后,
你说说看,这叫啥事!」王晓雅唉声叹气的说道。
  「老嫂子,多少人羡慕你呢!娃娃好生不好养,一生下来就是个哇啦哇啦的
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饿了还是尿了,病了还是疼了,反正是没法从人家心事上来。
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烦……」寡妇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话虽这么说,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纪渐渐大了,俗话说的好,错过这个村,
没有那家店。说到底还是得有个小人儿陪着,不然等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连
个照看我们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一半,王晓雅注意到寡妇皱着眉头,脸色煞白,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
上。
  「……咋的了这是?不舒服吗?」
  「肚子疼呢。」
  「你今儿个吃啥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不是吃的缘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晓雅听到寡妇如此一说,立马就明白了。原来寡妇并非吃坏了肚子,而是
疼经。
  大多数女性在排卵期都有这样的症状。王晓雅看到寡妇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连忙找来一个打过点滴的玻璃瓶子,往里面灌上滚烫的开水,再找来一条湿毛巾
缠在上面,让寡妇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骨都照顾不好!这段时间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
的,辛辣的、刺激的、凉的东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根,有你**好受的。」
  寡妇点了点头,说道:「老嫂子,谢谢你的照顾,我想上趟厕所。」
  「去吧。」王晓雅不放心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王晓雅知道疼经的痛苦,她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曾有几次疼的晕了过去。正因
为有过这样的痛楚,所以当她看到寡妇那副冷汗直冒的样子,就不由得担惊受怕
了起来。
  她轻轻的走到厕所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厕所里面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
  「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我的老天爷!」王晓雅心中一紧,连忙推门而入。
  进去的刹那,王晓雅看到寡妇光着屁股蹲在坑上,手里攥着一卷纸巾。在便
槽里,赫然是一条带着鲜血的卫生纸。
  「妈呀吓死我了!你倒是吭个气呀!还以为你出事了。」王晓雅摸着胸口说
完,突然间有种无以名状的绝望。
  寡妇有些难堪的说道:「我没事的啦!你刚刚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家的男
人呢。」
  王晓雅默默的退了出来,走到厨房台阶旁,颓然坐了下来。
  「一个月,白白浪费了。做的都是无用功。」她默默的说道。
  很明显,寡妇来例假了。
  来例假的意思是,她没有怀上。
  「到底是咋回事?」王晓雅不解的想,「每天晚上都在干,从来没有拉下过
一天,每次都是让她在屁股上垫着枕头,好让我家男人的宝贝别浪费掉一点一滴,
这到底是咋的了?」
  王晓雅一想到后面还得接着来,她就感到有些气短。
  尽管做到最后,王晓雅都有些麻木,不愿意再跑到村长和寡妇中间争风头,
但她无时无刻不再盘算着这件事情的了解。
  她一再告诫自己,一旦寡妇怀上,她就会立马停止寡妇和村长的往来。
  可怜的王晓雅怎么也不会想到: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男人。
  感情就是如此,它如同早晨的迷雾,尽管给村落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但终归
要遮住进山的路,让羊群驻足,让礁夫失足。
  具体到张晓雅身上,那就是她过分的相信自家的男人,最终让她变成了一个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傻子。无数的人都曾在她面前旁敲侧击过,说她男人可能有问
题,或者说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王晓雅总以为这是别人的羡慕和嫉妒,自己
男人高端大气,不可能干那些偷鸡摸狗的腌臜事。况且村长是一村之长,大小也
是个国家的干部,而且自家男人三十岁的时候就入了党,咋可能在外面搞女人?
咋可能在那方面有问题?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让王晓雅相信她家男人在外面搞女人的
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家男人搞女人。如果不是她亲眼目睹,谁
说她都不信。
  「老嫂子……」寡妇有些疲惫地从厕所里钻了出来,手指上站着星星点点的
血迹。
  「哦,你个贱屄……咋回事到底?」
  「啊?」寡妇不解的望着王晓雅。
  「别装蒜了,刚刚我看到了。」
  寡妇突然间红了脸蛋。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真真的不知道是咋回事咧。
按理说不应该这个样子呀!我都辛苦了一个月了,忍气吞声的,天天想着赶紧怀
上,怀上了就不用再被村长……那个了。可是现在来了例假,到底咋办嘛!」
          【(120)寡妇的心思谁人知】
  「哎呦,看把你给委屈的!都是女人,下面都是一个填不饱的坑!你的委屈
咱理解,但我家男人也把你变成了一个小媳妇!」王晓雅没好气的说道。
  「老嫂子,你这是那家子的话呀!照你这么说,我倒是一个不知羞耻的浪女
人了?俗话说的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在你家忍气吞声的每天晚上挨
草,为的是能给你家生个娃娃,我是可怜你咧老嫂子!你反倒这么价说我!行啦,
我算是看的透透的了,这年头,好人真真儿的难做呢!老嫂子,我今儿个把话撂
在这儿:你的钱我一分不少的退还你,从今往后你家门槛我绝不会跨进半步!有
本事你再找一个能给你家生娃的女人去!」寡妇埋起头来,边说边揉眼睛。
  王晓雅看到势头不对,连忙软了下来,她抓住寡妇那双白里透红的嫩手,赶
紧给她道起歉来:「看看,我就这么胡乱一说,你还当真了!罢罢罢!都是我的
错,行了吧?怪我嘴馋,嘴贱,说话不经脑子,给你平白的添堵!不过话说回来,
我今儿个落到这份天地,哭都没地方哭去!我把你当做亲妹妹看待,也只有你才
能理解我的苦楚。你也不想想,我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和你搞吗?换成是你,你心
里难道能舒坦吗?唉,我就这么个命,我如今也认了,我也想通了!我怀不上娃,
我家男人也不像那些朝三暮四、处处拈花惹草的花花肠子,把我给一脚蹬了。我
家男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待我,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要和我离婚的话!我欠他的!
无论如何,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想办法给他留个后!」王晓雅说着说着,眼
圈渐渐的红了。
  寡妇是个激灵的女人。她见好就收,看见台阶就能下的一个人。看到王晓雅
向自己吐露了心事,一副悲伤可怜的样子,她就连忙收起自己做作出来的悲痛,
连忙用安慰的口气说道:「唉,你说我们女人家咋就这么命苦呢?你怀不上娃,
我家男人……老嫂子,你的话说的真好!事情轮不到自己头上的时候都体会不到,
一旦轮到自己,个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清楚!老嫂子,你是个受过罪(吃过
苦的意思)的人呢,既然你敢人我这个妹子,我也敢认你这个姐姐!我一个人的
确没有任何依靠的人,我在云村也是活的艰难,只要有男人给我帮忙,别人就会
说我和人厮混。我有时候想,与其让这帮听风就是雨的人在我背后说三道四,我
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去找个男人!」
  王晓雅噗嗤一笑,说道:「那你找了没?」
  「那有那么好找呦!要是我再年轻上十岁,我只要眼角剐一下,年轻的小伙
子就排成队的涌上来!现在不行啦,年老色衰的,不入男人的眼了都!」寡妇有
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个卖嘴呢!」王晓雅冷不防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说道,「你看看你
这双奶子!看看你的身体骨!说男人不动心,那是假的!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动
心思啦!」
  「老嫂子,快别说了,羞死个人了都!」寡妇说着,用手遮住了脸庞。
  「这有啥!你还别说,炕头上,你还真是个骚水直冒的主!」王晓雅有些嫉
妒的说道。
  「那能比得上老嫂子你呀!你是个大花蝴蝶,我是个小毛毛虫!我来了就是
个等着挨球,你是主动草男人!」寡妇不动声色的拍着王晓雅的马屁。
  「也就这方面比你强些!」王晓雅得意的点着头,「要想勾住男人的心,除
了给他做好吃的,好穿的,还要在炕头上把他给制服了,不然,他迟早给你惹是
非!」
  「老嫂子,你说的真对呢!我以后要是能再找个男人,我一定向你取经!」
  「没问题!不过你先得给我家把娃生出来才行!」
  「嗯呢。」
  「别给我乱应承,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也和我一个样子,是没有油水的盐碱
地?」王晓雅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
  「老嫂子你别冤枉人,你去云村打听打听,看我到底是不是没油水的盐碱地!」
寡妇有些委屈的辩解道,「结婚四个月,我的肚子就大了,要不是挑水的时候太
用力,孩子掉了,说不准现在我家娃娃都上了小学!」寡妇说着说着,眼睛湿润
了。
  「哎呦呦,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看看你!」王晓雅虽然觉得心里别扭,但
她最终还是忍住没问。姑且是运气不佳吧,说什么都不能半途而废。
  「你来例假的这几天回家好好休息吧,吃好一些,喝好一些,别累坏了身子
骨。等到例假结束了,咱接着来,还能怎么办呢……」
  「还要来啊?」寡妇故意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瞪着眼睛嚷嚷。
  「你就多替我这个可怜人想想吧,你这个难伺候的女人!」王晓雅说道,
「再坚持一月看看,我就不相信咱的运气有这么差劲!下个月准能怀上!」
  「万一下个月再怀不上呢?」
  「不准你说丧气话!没有这种可能!下个月肯定能怀上!」
  寡妇心满意足地离开村长家,像只战胜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的走在乡间小路
上。
  仪态万方、倍感滋润的她一扭一扭的摆着自己的蛮腰,饱满的胸脯也随着轻
轻的颤着。
  「都说村长老婆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这话果然不假!」寡妇边走边想,「如
果换做别人,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在人家老婆的眼皮底下干这事。王晓雅啊
王晓雅,你真是傻的可爱,因为你的傻,才成全了我和村长的这段姻缘,让我大
大方方、美美滋滋的和自己上心的男人连续干了个把月的日子!人家新婚的日子
都没这么舒坦、这么爽快呢!」
  寡妇想的没错。新婚之夜,寡妇还是青涩的果子,处女之地尚未开垦,她还
没有体验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丈夫夜夜在她屁股后面干的那些事让她觉得有些好
笑,总是弄不清楚为啥男人就这般的饥渴。而她每次也是半推半就,能躲就躲。
可是当她男人出了事故,独守空房的她就渐渐的有些熬不住了。起初只是惆怅,
只是心伤,慢慢的就变成了焦躁和空虚。她第一次抚摸自己下身的时候,竟然忍
不住的喊叫了起来,那道泛滥成灾的沼泽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触觉!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有第三次就会有第四次。
  到后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摸自己的芳草地,都会抠自己的粉嫩隙。
  用手抠的没趣的时候,她就开始琢磨用工具,她先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镰刀把
子上。家里那柄丈夫用过的镰刀木柄摸得油光锃亮,看起来照人的眼睛。
  当她第一次捏在手里的时候,竟然紧张的面红耳赤,心脏狂跳不已。她偷偷
的捏了捏,暗自寻思着是不是有些太粗。
  拉灭灯光,脱光衣服,她犹豫的叉开双腿,紧紧的握着镰刀暗自发呆。
  锋利的镰刀映着清冷的月光,偶尔晃到寡妇的眼睛上。
  「老公啊老公!你若安在,我一定不会像从前一样百般推辞,一定会让你日
个够!你就是一晚上要千遍万遍,我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你奉上!」
  一股热泪划过寡妇的眼角,她终于下了决心,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将镰刀
把子塞进了自己的粉嫩。
  那是一次危险的尝试。
  当寡妇快要达到峰颠的时候,她忘记了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锋利的镰刀。
也许是上天眷顾不幸的人儿,尽管寡妇狠狠的捅着自己,镰刀锋利的刀刃几乎要
挨到她那高高翘起来的大腿内侧,最终寡妇依旧安然无恙,没有受伤。
  后来,她用过黄瓜。几次之后,她就不喜欢了。
  黄瓜实在太凉,每次进入的时候,冰的她牙关打颤。除此之外,黄瓜实在太
脆,有那么两次,由于她的动作太过猛烈,结果把可怜的黄瓜给弄的中途夭折,
半截在手里,半截断在了粉嫩里。
  再后来,她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工具。
  也就是村长的粗物。
  真实的东西。
  她并非真正的爱村长。
  说白了,她是爱着村长那根粗大的物件。那根滚烫的物件,才是她用过的最
好的工具。
          ****** ****** ****** ******
  少男少女的爱情是朦胧的,欲拒还迎的。
  无数的人因为青涩、胆怯、腼腆、害羞而错失了一世的姻缘,让刻骨铭心的
爱变成了终身的遗憾。
  只是因为这种炽热的爱来的太突然,会让年轻的男男女女失去判断,不知道
该怎么办。
  暗恋过的人,知道它是一杯醉人的苦酒,喝下肚子后,会让人晕头转向,甚
至犹如掉入河流,窒息的无法喘气。
  可惜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
  最痛的遗憾,就是无果的暗恋。
  但是村长和寡妇的相遇,完全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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