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疑是仙子临波来
入话:
欲减罗衣寒未去,不卷珠帘,人在深深处,红杏枝头花几许?啼痕止恨清明雨。
尽日沉烟香一缕,宿酒醒迟,恼破春情绪,飞燕又将归信误,小屏风上西江路。
这首《蝶恋花》,乃大宋皇孙赵德鳞所作,辞情哀婉,爱恨缠杂,含而不吐,衷肠谁解,咏之令人叹绝。然世间儿女情态,不唯王孙解得箇中愁欢滋味,便是那村氓细民,亦深省三味。或有风流学士不以为然,汝且莫急,暂容老僧表一段旧情。
话说唐末群匪作乱,顷刻间一统河山四分五裂,吴越一带为那钱黄铁老爷佔据,钱老爷深知稼穑艰辛,至始至终执行“与民休养”之方策,未及十年,吴越境内安泰和美,百姓额手相庆。箇中详情休题。
且说太湖流域明州境内,有个名唤“天官”的伢子,这伢子本名唤做吴三春,因他兄弟三人,他属老三。双亲已於他一十二岁那年亡过,三春初和大哥吴大春过活,不知怎的,约有五年,三春便强自撑立门户,且极少至大哥家中走动,箇中缘由,暂且不提。
三春为何摊了个“天官”的名号?只因他自幼胆雄,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众人叹服之余,便递他个“天官”名头。
三春生得魁伟,虎背熊腰,乃南人中少有的大汉,不论他在何处,总能一眼辨出他来。因他足足高出常人一头有余,眨眼工夫,又是五年流逝,三春已足足二十有二,及至免冠之年矣,和他同龄男子,俱已做了新郎,夜夜花开并蒂,寻欢觅乐,乐而且乐,唯三春孤影形只,与床为伴。
三春家景寒怆,除了两间茅房之外,家里便只有一架柴床,一张八仙桌,三把藤圈椅,另就是一尊半人高灶台,锅碗瓢盆而矣,近处识得他家底的,虽觉“天官”根骨不错,但不愿女儿吃苦,皆不和三春结亲,远处的倒有遣媒人来撮合的,三春却又不允,且道:“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自古惯例,而今我却不依这些陈规,我偏要娶个眼熟的,还要他举止端正,有貌有德,那才称我的意,那远方的难料不是个漏底货耶!”
众人听他这番言语,当面不语,只暗里议论:“人高马大的,穿衣费布,吃饭费粮,又无甚家底,将就寻个女子过活得了,偏生些不着天际之款儿来!”有人笑谓三春道:“天官,你恐真是天官临凡尘,不用焦,自当会有女神仙来配你!”
三春怎不识他语含讥诮,概不计较,一笑了之。
一日午间,三春正於圩田里劳作,腰躬得久了,颇感酸胀,便直身舒展,放眼望,只见山明水秀,碧播万顷,四处鹅柳拂卷,春意阑珊,又见不远处一对水鸭相偎相依,甚是亲昵,三春心头泛生酸涩孤苦意,痴痴的胡思乱想一阵,唉声长叹,复弯腰做活。不提。
兀地,空中骤起“呀呀咿咿”鸟啼声,甚是惨痛,宛若初生婴儿夜啼那般,令人心动,令人怜悯。
别看三春高头大马,心地却是极善良的,平生抑强扶弱,善事做了不少。今闻空中鸟儿叫得可怜,不禁心生慈悲,言道:“小鸟儿,可否离却了鸟妈妈,而今寻不着了?”且言且抬头,观望,顿见东边天空高处,一头鹰叼着只小鸟儿,小鸟儿双翅扑腾不止,可怎挣得脱那双恶爪?
那哀叫声便是小鸟儿发出。三春顿觉愤满:“可恶大鸟,欺弱凌小,算甚么本事。只可惜我未长双翅,否则,定然和你决个高下,救得小鸟儿性命!”三春一面言语,一面自圩田里拾了一团卵石,望空猛劲投掷。
“嗖!”卵石划过一道亮线,因它是白质石料,遂光芒灼灼,宛似金枪刺出,说来也怪,那亮光竟腾空而起,如银蛇化练,直奔巨鹰而去。
卵石虽自高处坠落田间,“哗”的溅射水花,但那光团却不缓劲,巨鹰定未料及此等变化,慌慌望更高处冲去,谁知急切间忘了嘴中猎物,啄壳才张,那小鸟儿便脱了钳制,望地垂落,巨鹰正欲俯冲去追,偏那莫名亮线倏忽又至,惊得它拼却全身气力冲入云端,逃逸不提。
却说小鸟儿既然脱了险境,当振动双翅飞去才是,可它已被巨鹰伤了身子,甫一用劲,伤痕绽裂,珠血汨汨涌出,小鸟儿咿呀乱叫,无奈自空坠下。
再说三春见自己唬去巨鹰,又见小鸟展翅飞腾,心里宽慰,他便以为此事亦已告结,又欲劳作,惊闻鸟叫惨烈,即刻忧郁:“许是它伤了身子罢!实在可怜!”
三春望空而语:“小鸟儿,若果伤痛,飞不得,便歇了随我去,我当为你疗伤!”
三春乃至诚之辈,且言且摊平双手,指望力竭之小鸟儿停歇掌心。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只见小鸟儿歪歪斜斜,端端坠於三春手掌上,只见它金色羽毛,红嘴碧眼,十分乖巧,只脖颈处羽毛勃乱,且有一处毛发悉数脱落,露出指盖大小一块乌红色的皱皮儿,血珠儿涟涟溢浸,三春瞧得心痛,捧着它,三步并着两步,跃上田岸,捋了几片止血效果极佳之草叶儿,吞於口中,嚼成糊膏状,小心翼翼敷於小鸟儿伤痕处。
小鸟儿似通人性,一直定睛望着三春,碧眼儿水灵灵的,似乎充盈着晶晶泪水,三春瞧得感慨不已,自言自语道:“小鸟儿,我弄痛你了么?权且忍一忍,伤好之后,再去寻鸟妈妈,往后可不能单独行事!”
小鸟儿似听懂了三春言语,频频颔首,碧眼里滚涌一滴接一滴泪珠儿。三春见它解意,不禁戏语道:“小鸟儿,你这般善解人意,乾脆和我过活得了。唉,独个儿难过活,夜里连个说话的伴儿也寻不着!唉!”小鸟儿似理会了三春语意,竟微闭双目,似那羞羞怯怯之女孩儿,随即又“唔唔”地唤两声,继而挣扎飞起,竟伸尖尖红嘴儿於三春厚实绛唇上啄了几啄,柔尔且柔,亲密无间。
三春益觉此鸟可爱,便解开胸衣,将它偎於怀中,一只手自腹下递上来,让鸟儿歇足其上,真个是关怀备至,无以复加矣!
三春心情极佳,一面和小鸟儿言语,一面缓缓朝自家茅房行去。
行至半路,三春瞅得大哥大春和大嫂范氏正於邻家菜园里偷摘菜蔬,三春厌恶地冷哼数声,惊得他俩仓皇逃窜。范氏眼尖,觑得来人乃自家兄弟,乃谓男人道:“勿慌张,自家兄弟耶!”
大哥讪讪一笑,道:“兄弟怎不至我家逛耍?”
三春瞥瞥大嫂,欲言又止,良久方道:“兄弟忙於田间事!”
大嫂范氏乜他一眼,双肤荡生红云,话里有话道:“兄弟恐寻着可意人儿了,便把自家亲人给冷落了!”
三春皱眉抡眼,半晌无语,因他实则厌恶范氏,懒得和她歪缠,虽欲斥喝又觉对兄长不住,乃告声诺,便往自家行去。
范氏果是难缠,她见兄弟怀里凸鼓,以为兄弟亦偷了别人东西,跳过来,疾速以手按压,且道:“兄弟亦有见不得天的东西么?”
三春不料她此举,慌慌拧错步伐,闪过一旁,以手罩住小鸟儿道:“大嫂勿得造次,俺怀里捂了只受了伤小鸟儿!”
大春亦窜将拢来,急道:“快与我瞧瞧!”
三春不好拂却兄长心意,只得揭衣襟,托出小鸟儿让他俩瞅。
范氏喳喳叫:“这鸟儿好福气,得遇大兄弟这般顾惜他!真是人不如鸟耶!”
大春平时极好口福,哪里听出范氏弦外之音,以手做爪,似欲抓捏小鸟儿,谓兄弟道:“老三,你也老大不小了,怎还贪恋小孩子游戏,玩甚么鸟,不如掼死了它,与我下酒,可好?”
三春大惊,且怒,急挡大春抓势,道:“大哥,它虽是只鸟儿,却也是条性命!怎可施此毒辣手段,恐遭报应哩!”三春重新置好小鸟儿,径直朝家去。
范氏在身后道:“大兄弟,这可是只精致画眉鸟,市面上买得好价!或者你单个儿难过夜里没个伴儿解闷,便想寻只鸟儿作陪?何必熬煞,仍搬来和我等一处罢,你大哥说不来宽心话,还有你大嫂我哩,本是一家人,何必生份哩?”
大春向来是个乏主张的,凡事俱是范氏说了算数,此时听得范氏如此言语,他还以为范氏贤淑无比哩!嘴里直道:“就是哩,就是哩,兄弟你乾脆从了嫂嫂罢!”
三春本欲斥骂一番,却又不忍坏了兄弟情份,便装耳聋,疾步而行,归家,三春自菜园里採来青豆,捣碎,和了泉水喂食小鸟儿。小鸟儿呷呷吸食,有款有调,瞧着令人心欢,三春言道:“做鸟儿也不赖,不似人间这般繁琐!”
一连五日,三春均在家中不出,精心伺弄小鸟儿,只望它尽快伤愈,亦能了结一桩事儿。三春向来就是这等脾性,凡事有始有终,否则,他心惴惴难安。
六日申时,小鸟儿扑愣愣飞了起来,盘旋不去。
三春见它伤愈,欢喜道:“小鸟儿,你去罢,日后当小心些才好!”
小鸟儿歇於三春肩上,定睛望着三春双眼,一双碧眼瞬时变得通红,似有无数话儿欲说,只是道不出。良久,小鸟儿又如前番,殷殷切切伸出红嘴壳,在三春厚唇上,轻轻啄吻数下,复呀呀的唉了数声,方才依依不舍地飞出茅房,又绕茅房盘旋三圈,这才振翅飞升,没入云端之中。
是夜子时,三春小解毕了,未闩门扉,便爬於柴床呼呼睡去。
大约子时三刻,三春闻及“吱唔”一声响,心内一惊,他以为偷儿光临,心道:“你小子真是虎口拔牙来了!瞧我不整治得你服服帖帖!”遂假寝,屏气,诱他进来。
须叟,果有一黑影摸进门,只见他踮足蹑手,轻盈似燕,飘飘而至床前。
三春心奇,忖道:“这偷儿怪,怎不翻箱倒柜寻钱搭子,来床前偷人么?”
三春又听到一阵悉悉索索声,似除衣声,更觉惊奇,亦不言语,只欲待他做出何等事体,方才捉拿,良久三春终憋不住,徐徐的换了口气,顿觉一阵异香泌入心脾,且觉精气沛然,全身气血涌动,胯下阳器翘翘颤颤,三春益发不解,“这偷儿燃了迷魂香么?怎的反令人心神振奋?”他正纳闷,陡觉那黑影朝自己靠近矣,隐隐闻及他细细喘息声,且觉一股热气袭了过来,三春心内一急:“他究竟欲干甚?或许将捂杀我么?”虑及凶险处,三春挪挪双拳,暗暗蓄积劲道,心道只待他贴近,他便来个先下身为强!
不说吴三春暗加防范,且说那黑影盈盈贴近三春,怔了片刻,突地以脸压了下去。正在此时,三春一跃而起,伸出铁钳般双手牢牢箍制黑影身躯,让他分毫也挣不动,且厉声问:“汝乃何人?为何黑夜私闯民宅,从实招来,否则,明早送官,定让你脱不了干系!”
黑影不语,静贮片刻,反而出手搂住三春腰背,盈盈用力,一张嘴且在三春身上乱咂乱舔。
惊得三春慌忙不堪,因他是光着身子的,被舔舐处只觉又麻又痒,且觉与他自个儿身子相贴处亦是光溜溜的滑畅无比,更有两团火烫烫圆而且硬之物抵於他前胸,三春心知有异,正欲叫喝,那黑影却拿嘴封住三春大嘴,令他出声不得,三春只道他又施诡计,正欲叱骂,却觉他放出一条软滑滑肉物,轻轻扣击他齿门,三春门齿斜错,那肉条儿哧钻了进来,顷刻缠住三春又粗又厚大舌搅动起来,三春心惊不已,少顷即品出妙味,因那肉条儿竟是甜津津的,一时忘却凶险,只觉如咂冰糖葫芦,便也放开胆子,主动咂吸吮舐,不舍停歇,同时松了手臂,两只大手在黑影身上游动。
那黑影更是大胆,一双玉手竟在三春胯间捣弄,未几,他便捏着三春懒洋洋阳物,又撸又套,片时,那物儿却如一柄钢枪昂昂昂伟伟,黑影套捏一阵,竟牵住它往自家胯下塞去。
三春虽然适才被黑影撩拨得欲念沸扬,但他却是极有定力的,於此十万火急之关口,他竟腾地掀开身上尤物,斥道:“无耻大嫂,你怎的故伎重演!”
原来,在三春一十七岁那年,大嫂范氏见他少年初成,伟昂超群,便於一日子夜潜入三春卧室,如此如此这般调弄兄弟,亦是在那欲火旺盛如烈焰袅袅之际,三春理性不失,掀开大嫂,严加怒斥,令大嫂羞惭难当掩面退出。三春翌日坚辞,此乃他自立门户之根由也。
此时此刻,他复以为又是大嫂作乱,是有此问。
黑影听了,既不着恼,也不退缩,反而更见情切,跨身骑於三春腰上,上下蹭动不止。
三春被他弄得欲火复炽,胯下阳物猛地朝前耸窜,宛如巨蟒横空,抡了又甩,堪堪击在黑影大腿上,“啪啪”的响,甚是入耳。
三春此时才觉尤物肌肤细腻,远远胜却范氏,又觉其腰窄仅可把握,那范氏腰肢粗壮,且赘肉甚多,而此女小腹平坦。三春却不敢再往下处摸了,因他知底处便是妇人家之极隐密处,岂可胡乱去摸,转而一想:他却先玩了我之阳物,若我不摸,岂非让他凭空佔了便宜,他既不知羞,我又何必忸怩作态,反让他笑话咱无男儿气概!想至刚烈处,三春乃欲扬鞭奋蹄,和他大战一场。
继而又想:世间既有礼数,我等便要守却,他虽浪荡,我怎可轻狂,岂不做成一丘之貉。三春慎思至此,灵台滋生一泓清泉,猎猎欲火噌地熄灭,只听他咳了数声,冷冷地问:“谁家女子如此放荡?”
“春哥哥。”那黑影娇喘嘘嘘,莺声婉转,唤了一声,如珠玉坠盘,其声清脆,又似仙露滴落玉台,其声悠扬,此声只恐天上有,疑是仙女凌波来。
黑影甜甜唤过一声,略顿了顿,方急促而语:“春哥哥,你欲赖婚么?”
“赖婚……?”三春惊得浑身颤动,甚感迷惑,怎的也想不起自己甚时应允过婚事。
“果是要赖么?我可是把甚都交託与你了!赖也不成!”黑影不满而言,大约嘟着嘴。
三春苦思冥想,实在不知事体根由,便急语道:“丈夫一言,驷马难追,若我吴三春确曾应诺,那当是赖不掉的,只我压根儿就想不出甚时何地与谁结了亲,还望玉人明示!”
黑影太息一声,幽幽道:“你曾言过,要娶个眼熟的,又要她有貌有德,蹦不要漏底货,这几样,我都佔齐了,你且先验明证身,奴奴可是正经八百的处子!
春哥哥,你且摸摸!“
三春闻言心动,自家确曾如此言论,这女子怎的说得一分不差,而今已抱在一起了,摸摸也无妨。
三春正思虑间,黑影出手牵住三春左手,拉至自家双股之间,三春顿觉热热烘烘,靠得拢了,又觉茸毛儿绕於指间,贴得近了,唯觉滑滑顺顺,鼓鼓胖胖,略一施力,便觉一道缝儿吻於手心,左右两条肉棱儿又硬又软,奇妙无比。三春揉了几揉,方才挪离开几分,曲小指顺那妙缝儿轻轻插入,陷没几分,唯觉热烫滑畅,行不一寸,便触着一面鼓膜儿,弹弹颤颤的,三春惟恐坏了玉女真身,乃以小指肚子於那膜皮儿上滑移,左左右右,终於探着中心处那细孔儿,约有指端五分之一粗细,似有甚水儿或是甚气儿正汨汨的涌流,三春以指肚封住细眼片时,立觉那膜儿渐次鼓将起来,三春由衷叹服:“果是妙趣!果是珍品!”
“春哥哥……你要了我罢!”尤物热切切地喊。
三春春心又动,料知此女必非凡品,虽暂时不知渊源,但她既然黑夜奔投,定是有缘故的。三春亦觉自家阳物涨得难受,又欲接招应战,偏心里疙疙瘩瘩,总觉不畅快,乃爽言道:“姑娘既然属意与我,你只须道明身份,说明缘由,我便和你做百年的夫妻,否则,姑娘休怪愚男无情,你当从哪处来,便归哪处去!”
“果是个光明磊落真汉子!”尤物赞叹一声,复怨艾一阵:“只是太执拗了些,亦太冷静了些,冤家,我是你亲口求娶的娘子……你且听我详言!”
有诗为证:
子夜玉女自天降,铮铮汉子欲究详;纵是欲火腾空起,来路不正枉逞狂;平生良善乃为本,感天动地有报偿。
欲知那尤物道出怎的一番渊源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翻云覆雨乐开怀
词曰: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云殿风来暗香漫,风启窗,半片素辉窥人,怎忍寝,倚枕权横鬓乱。
起来拥玉体,案桌异响,郎情妾意,双双欢,试问夜如何?夜已五更,金波浅,玉茎深钻,但屈指,时光转眼去,只不舍、箇中滋味恁甜!
且说“天官”定力非凡,纵是软玉温香盈怀抱,他却堪堪刹制欲念,绝不做那莫名苟合,直探询玉人来处,玉人欲火健旺,只得如实道来:“春哥哥,前日你在圩田劳作,抛石唬去巨鹰,尚记得否?”他且言且以手托住三春卵袋,揉而且揉。
三春被他揉得火动,股间底处突地鼓出一块茎来,涌涌而动,似未听得玉人发问。
“是也不是?”玉人玉指发力,按着卵丸搓动,一面追问。
“哦……确有其事,只它……?”三春怎的也想不明白此时之事和那件旧事有甚关联。又觉下处被搓得动兴,阳物猛地朝前一窜,似又长了几分。
“呀!”玉人惊喝,诧道:“亲哥哥,你这物儿本就不凡,怎的又长若许?
天耶,真个是变化无穷。“
三春寻思:适才摸她妙处,确是冰封未揭,今听他言我物言辞,似旧妇矣,此乃何故?且待我再问。三春以手把住玉人玉手,不让她动,道:“你究竟谁家女子?”
那黑影轻笑一声,嗔道:“真个怪了,我怎的忘了正事,只怪你大物儿诱人心思,可恶……啊,对不住,春哥哥,我非骂你,亦非责怪那大物儿,咳,我亦不知怎的说了,乾脆来个热锅炒豆子罢。”玉人一篇废话不歇,他手虽不能动,又贴光身子拢来,以那挺挺玉乳头抵住三春前胸,一阵挫动。
三春毕竟七尺血汉,且心里对这玉人既生渴慕之情,怎禁得起他如此挑逗,他只觉血脉贲张,心旌波荡,阳物铁硬火烫,且不歇的翘翘弹弹,直若旱地上的青蛙,急欲寻个池塘,又蹦又跳,偏又不识路径,真个急煞三春了,他瓮瓮的言道:“你怎的还不言说,我却守不住了,少时窃取元红,事后休怪我鲁莽!”
那黑影听得芳心大喜,心道:“我早已是飢渴难耐,我还道你是石头心镔铁身,原也有急火的时节,也罢,且做完事儿再说罢。”玉人压低嗓音,细细长长的叫唤,莺声巧语,婉转千度:“春……哥……哥……且由你……罢……我心窝里儿痒得紧……春……哥……哥!”
吴三春听来如画眉鸟儿啼鸣,只觉清脆悠扬,动魂牵魄,哪还按捺得住,只见他铁臂疾舒疾磕,眨眼便把玉人娇躯抱得恁紧,几乎各处均黏连一体矣,前胸那两团硬物,亦被挤压得呈酥饼状,那翘头儿恐亦被逼回胸脯里去了,偏那玉茎却硬生生抵透玉人娇嫩大腿,穿胯而过,大头顶得棉被兀自突凸起来,下意识地,三春频频抽动,擦得玉人玉腿内侧热辣辣的,似酥却痛,不堪承受。
不巧,因玉人春心早乱,玉户里处淫水溢浸,泄流出来湿却阴毛,弄得那软毛儿黏涟涟的,初时绕缠於阳物上,此时经三春一阵扯动,竟将那一把毛儿胡乱顺至股后,三春只觉动来快活,愈发抽得快捷,牵得那毛儿也一个劲儿往后溜去,直扯撕得玉人玉肉抖颤,生痛难耐。偏毛儿又勒紧着外阴唇口,又生出若许酥痒麻劲儿,痛一阵,痒一阵,难以区辨,玉人艾艾的叫,此时却顾不上甚韵节了,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一声,变化莫测,犹如发源於山顶之溪水,一趟顺山奔涌,回转曲折,疾沖缓流,实难预测。
三春抽得亦是有痴有味,只觉那大头儿憋得厉害,不料棉被悄然滑落,大头儿便毕露漆黑夜色中,他俩不能视,未几,三春觉得大头儿寒凉无比,趣味顿不如前了。
却说玉人也觉事不对路,因他穴口被毛儿勒擦,久而久之,户儿里处花露疾吐,偏那膜儿横隔,春水流却不出,遂令玉人觉得奇痒奇涨。
他原是晓事的,便嘤嘤道:“春哥哥,这般虽有它的新鲜处,恐非正道罢?”
“正道何若?”三春正觉心内存疑,听闻丽人丽语,急切追问。
“你只须莫笑我,我便和你立行正道!”丽人丁香疾吐,呵气若兰,三春只觉人间事别有洞天,从前竟无缘省识,真个是光阴虚耗,令人空生嗟叹不已,今既巧缘凑合,岂可轻易错漏,又觉尘间礼法亦太冷硬了些,竟活生生将类此乐趣割裂开去禁锢起来,还道甚三纲五常乃天意,实是恶人惑人的把戏。
三春思及此处,便与玉人说道:“趣人儿,只须依愿而行,何必遮掩,大方做作,你快活时,料我亦将享快活,岂不赛如神仙?!”
玉人听罢,狂喜,便不琐言,依然爬於三春身上,弓腰耸臀,且以手把三春凛凛长物,顺便套几把,一面牵之柱於自家玉户颈口,另手出二指,探入户口,微扩,一面摆摇玉茎,那大头儿生别别的嵌入外庭,初时滞涩,且三春不知将欲何为,乃静候玉人自动。
玉人见大物既入正道,正欲垂体沉套,料想自家实乃头遭,且幽径宛转窄狭,能否纳得此等异物,尚未可知,玉人亦心生怯懦,便不能莽然行事。
虽说仅仅停歇少顷,三春却觉候了三春,玉人亦觉候得太久,皆因他俩此时俱是欲火焚身,里外俱急。三春急切而语:“怎的不动了?”
“稍、时、就、动……”玉人吞吞吐吐,且言且拧转圆臀,果觉艰涩不肠,惧意更甚,嚅嚅的说道:“哥哥,奴奴渠道未通,今日恐怕只得於大堂上招待你吃几盅素茶,改日,容我思得好法,再於内室里款待你畅饮兰浆,如何?”
三春听得似懂非懂,胡乱应诺了,且说他浑身燥动,宛似无数蚁虫且爬且噬,那等滋味,如何经得!慌急之中,三春又展长臂揽玉人腰肢,骤然发力。一刹那,两人光身子便弥合一处矣!
玉人疾呼:“痛……!”话未离嘴,只觉一根粗长挺烫棍儿莽莽的耸入,砸碎银瓶,夯夯而行,长驱策马,一鼓而至幽宫,更觉涨痛,更觉艰涩。无奈三春臂力强劲,又觉玉人丰臀可爱,便以掌抚着玉股,大力按摁,“哧溜溜……”玉人只觉春宫撼动,晃若天摇地裂,旋将垮塌那般,来不及拧错娇躯,便如迷醉了一般,似醒似昏矣!
黑暗之中,三春怎知玉人昏厥,逞兴狂为,挺耸扯送,下下实在,且下下尽根,一口气入将七百余回合,只觉曲径紧窄,热烘烘的,好似正沐兰汤,又觉酣甜甘美,如食佳酪,且“滋滋叽叽”,妙项不歇,真个是:霸王张弓射娇鸟,娇鸟消魂入云霄;半醒半昏谁知晓,飘飘遥遥如风号。
半个时辰之后,玉人悠悠醒来,凤目略张,隐隐见一彪形大汉垫於身下,一双大手端着自家臀股,正起起伏伏沉降不休。“天耶!”玉人暗暗怍喝:“我这番究竟干了些甚?”原来,她确被三春那根肉鞭撬得魂魄俱散,犹若死过又活转那般,只觉此前之事俱如昔年流水,不见踪迹矣,唯记得今夜冒险前来酬谢良人,良人却不唐突行事,只追他根源,至於那肉具是怎样窜入他体内的,他实记不得矣!
此刻,他唯觉下体酥麻,隐约觉出有根物件,似乎窜插至心间矣,却不觉痛,或因剧痛之后,麻而且麻,这亦是惯常之势。
玉人浑身娇软,柔若无骨,芳心虽扭动身子,只发不出力来,似若身心分离,相隔十万八千里,遥遥渺渺,只得任凭三春颠摇。
三春亦觉户内滑顺,较之适才畅甜若干,想他今生头遭历此佳遇,又兼天赋异质,怎肯舍离,疾挥深掷,把根长鞭抡甩得呼呼作响,此时声响乃是溜溜的,不似初时滋滋的有所阻碍。
又抽得千二百下,玉人身心苏醒,遍体酥麻劲儿有所减缓,芳心一系,已能品出麻味中混杂痒劲儿,唯那大头儿拄於他深宫底处时,顿觉底部凹塌,隐隐作痛,心里又觉舒坦,不歇喝止,由那厥物鲁莽,待至抽时,又觉花径凌乱,周边之花草叶瓣,亦如歇於嫩枝弱柳之雏鸟,喳喳的乱叫,慌慌的振翼鼓翅,只欲逸散,偏那枪杆疾刺,堪堪掩杀过来,如飞鸿赛闪电,竟将花径四旁之娇萼悉数碾碎,玉人又觉酸痛涨裂,却又透出一股爽劲,玉人玉嘴歪歪,喝痛不是,喊爽不是,正躇踌间,那肉枪复鼓勇闯入,又觉“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好似飞马来报险情的勇卒,尽管驰骋,既便一路阻碍,亦无暇顾及,踢得尘焰飞天,如沙似雪。
玉人又觉曲道惨遭践踏,正欲喝止,枪尖骤然捅中花心,挑刺夯击,令他芳心乱颤,噤声息气,绎唇鼓翘,嘴角弯曲,唯那贝齿紧抿,铮铮的响,细喉嘎嘎喀喀,晃如玉帛裂解,声响先人颚腔,偏散不出,复回转,又被咽门所阻,只得浸入鼻道,哼哼的叫,鱼龙有声。
且莫道入事欢畅,偏有若许说不清道不明之异常滋味,乃平生吃喝饮食中所未历者,偏觉它奇妙,故不舍,此亦是凡人贪恋嗜此不疲之根源矣!
且说三春反覆耕作,往往来来不计其数。因他手托玉人,此时亦觉得双膀酸胀,却不舍停歇,乃缚玉人娇体於胸膛,上部紧贴,双手摁压玉人玉臂,只是挺耸自家胯部,或上或下,或左或右,任性而为,谁也把握不准长枪踪迹,直刺得玉人娇躯乱抖,嗳嗳的叫,三春也曾如此叫过,曾经不小心停食不化,腹肚涨痛得紧,他便如此叫唤,此时听了玉人哼叫,还道他久未被盖,凉了身子而患疾病,遂堪堪刹制冲撞顶挫,切切的问:“痛得厉害么?痛得厉害么?”
玉人正处魂儿飞魄之化骨入髓之佳境,不料良人减劲不发,那肉具亦驻步不前,仅於穴口巴巴张望,内宫春水狂溢,席卷而出,偏被大头儿塞滞通道,一时怎流得出,玉人只觉自家体内似有一条暗河,适才被狂郎捣塌了河床,久蓄之液浆汨汨的流,未几,便将曲狭幽径涌满,唯觉涨涨难禁,甚是憋闷,玉人芳唇顿启,频频的唤:“哥哥,怎的歇了?累极否?你且松手,由我动作,由我动作,可乎?”
三春一听,不明所以,问:“适才嗳儿嗳儿叫痛,方才停歇,便不痛了么?
怎的又要自寻痛楚?“
“痛……亦是奴奴份内事,哥哥你实不该擅自停止,徒将奴奴晾着哎……冤家,怎的还不动耶?”玉人一面怨语,一面返过手掰三春大手,只欲他松却,便可逞兴而为放纵到底了。
三春闻听此言,虽惊,却觉心内波涛汹涌,情浪狂劲,顷刻扭拧挺刺,将那悠悠晃晃之肉具植入玉人美穴之中,速动三、五十趟,竟觉气力微减,喘喘嘘嘘,不及从前矣,却不松却紧箍之双臂,惟恐佳人仙逝,令他寻不着对手。
此刻之玉人,心里体内俱觉舒畅,那蓄积液浆亦被大物挤得啦啦的响,并随长物抽扯之时滑落三春小腹和私处,顷刻黏附玉人玉腹,初觉黏黏的不受活,一阵摩擦!又一阵搓动,竟将那片片稀沥之物挤成鳞状,胶附於他俩肌肤之上,一忽儿黏於玉人玉肤上,一忽儿跌坠在良人糙皮上,及至后来,竟然混成一团积存一张薄饼,此乃后话,暂且莫题。
且说他俩趁兴耸颠五百余数,玉人只觉花心速挺,鼓鼓凸凸欲往外窜,三春顿觉花道浅短,唯觉底处紧绷厚实,胜过从前,好奇心起,乃大夯大击,未及十数,玉人呵呵乱笑痒酥麻醉,远胜从前,呀呀咿咿,含混不清嚷道:“亲哥哥,妹儿,妹儿恐不行了!”
芳语未歇,玉人小腹急鼓,花心绽蕾,吧吧疾响,团团琼浆喷射,涂得三春大头儿酥痒热烫,受用无比,乃猛力深击,全根陷没亦将卵袋儿纳却大半,直弄得玉人仙语不休:“天爹爹,地娘娘,小女子今日饮佳酿,一醉方休乎?二醉方休乎?久醉方休乎?”
三春听得心花怒放,玉茎竟又勃勃昂伟,比适才又粗又壮,谁料玉人花心绷得恁紧,紧紧抵却,不让它逞狂,三春左右一晃,只觉小腹里一股热气冲激而出,势不可挡,顿如千军万马狂涌而出。
玉人正销魂间,突觉良人阳茎别别突突的跳,旋即便有飞芒般液团袭至,其势也猛,竟将花心擂击得别别后缩,其劲也大,竟将玉人喷涌之花露倒撞回宫,痒痒的,烫烫的,辣辣的,涨涨的,万般滋味,齐齐汇聚,齐齐发作。
玉人只觉小腹如鼓似盆,只欲尽情释放贮液,方才痛快,良人咚咚的喷泄完毕,心儿舒畅,身儿松弛,适才挺壮之阳物亦呈软相,间不容发,玉人内宫哗哗泄流,热乎乎精液一排山倒海之势奔突而出,此时之阳物又觉抵挡不住了,只觉烫得又酥又麻,延及心窝,全身酥酥,乃任玉茎溜溜滑出宫外。
顷刻,玉人阴唇猛张,红艳艳,紫鸟鸟,煞是耐看,然而,狼毫中楷笔管粗一根水箭,嗖嗖射来,不偏不正,端端击中良人玉茎檀口,三春顿觉经受不住,胯下底处又鼓鼓的动,适才之遗精又涌将出来。俗话道:强孥之末,其势也衰,三春之余精怎抵得住玉人狂涌之猛精,直沖涮得玉茎东倒西歪,不堪扶立,三春“啊啊”的叫,因其痛快爽冽,销魂入骨,普天之下无有可比拟者!
玉人喷射碧液之际,玉体硬绷如云,及至内河水尽,唯有点滴仙露溢垂之时,他顿觉娇体软软,无一丝之气力,颇然降落,覆於三春阔门也似之壮硕之躯上,心道:“古人言,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恐就是专论这件事儿的!”
他俩相贴相倚,四肢舒展,迭合一处,俱不言语,俱睁眼凝望对方脸庞,黑暗之中,不见具形,政治见双方晶晶亮亮之双眸,如月亮,似宝石,赛星(目字旁)参,比灯盏,四团亮光闪闪跳跳,宛若暮色中疾奔之玉兔,畅快奔驰,且频频顾盼,又似正访寻甚么一般,未几,四道亮线锵然而撞,一时间,火焰四射,炽热无比,他俩俱以心体昧着来自对方的绵绵柔情和汤汤激情,那四道亮光,宛若四根炫目之光绳,又如四颗耀眼之恆星,更似四盏不熄之灯笼,汹汹的,缠於一处,焚於一处,亮於一处,闪於一处。
此时此刻,言语与否已无关宏旨,心灵相与,融会贯通,他俩心中搭起一座虹桥,红光弥漫,透彻寰宇。
突地,不约而同,他俩双手十指互缠互绕,紧握紧捏,手心相贴,亦觉那处颤颤的抖,好似心之末梢亦延及此处,只欲即刻融合,玉人嘤咛娇哼,疾吐香舌,骤然纳於三春嘴里,三春正觉焦渴无比,只觉那柔嫩舌儿如鲜藕般脆甜,又觉如蜜桃般滑畅适口,遂衔着吮咂,且轻轻叮咬,香津汨汨顿生,他俩你推我让,含而咽之,入腹亦觉甘冽,顿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玉人又觉欲火怂恿,娇躯颤巍巍的,玉肤儿亦绷得恁紧,玉户儿里春光无限,绯绯春雨下个不停,玉人以手把握良人玉茎,适才铁硬之物此时柔若盛着炒面之褡裢,软软滑滑,东倒西斜,全无威风,玉指拧搓几度,唯觉其长,概有五寸,玉人窃喜:“此时之五寸,彼时之十寸也,实异物也,真个奇怪,平时我观吾之器穴,浅浅短短,且细孔不及小指粗,怎的就吃得下这等大物长物?”
有诗为证:
巫峡高塘春水浸,良人玉女相邀欢;狂风骤雨方歇将,又欲重新攀春山;此番细细来把玩,才觉郎君物如椽;且惊自家细细眼,吞得奇物亦不凡;箇中妙趣实难言,诸君可曾历此番?
闲话休叙,书归正传。且说玉女怒信自家细孔容得庞然厥根,乃以另手试探玉户,初觉两岸鼓翻,和从前大不同,玉人心道:“既已被它掏挖,这般情形亦属常例。”复探内处,原时之膜皮儿不见踪迹,左右捱之,唯觉刺痛,至此,玉人方恍然大悟,忖道:“原是这大鸟儿叼走了这面肉皮儿,怪不得宽阔了。”既便如此,玉人之小穴亦仅容得小两指而已!此乃何故,容后细述。
玉女既知自家渠道通泰,芳心亦无顾恐,乃牵软物近户,育手捻住龟头,只欲喂食入内,无奈软物不从号令,只溜溜的偎於侧旁,三春被他拨弄一阵,心里酥痒难捺,虽然贪恋,无奈适才做得恁久,且倾力施为,兼之泄得甚多,故短时难已回还威风,心里虽一阵紧过一阵,那物儿却挺不起腰。
玉女扶了一阵,它仍然无法留步宫内,玉女寻思片刻,乃嘤嘤而语:“春哥哥,你我换个位子可好?”
三春不解,问:“意欲何为?”
玉女羞怯的言道:“我此时欲吃肉儿,偏它不进,我想你仰卧,举它甚久,颇费气力,不如我下你上,其物自然悬垂,只要瞄准口儿,焉有入不进去之理?”
三春闻言,暗道有理,乃依玉人之计,翻转身子,俯於玉女胯间,以指掰开玉户,玉女牵半软半硬之物塞於户口,且收缩小腹,令穴唇乍紧乍松,玉唇噙着龟头,芳心疾跳,因其欲念即可称意尔!芳心既动,春宫丽水顿涌,三春大半个龟头浸於淫液之中,檀口开开启启,吐水耶?嘬饮乎?三春自个儿亦不知了,只觉龟头边棱渐次硬茬,先时之软沿儿如伞撑开那般,整个儿宛似一根丰肥壮硕之合蕈,茎身渐挺渐长,复如先时之豪勇模样,三春喜道:“妙人儿此招真灵,片时便将它喂肥了!”
玉人以手把捏,只觉龟头大如鹅蛋,冠沟之下,亦有四指粗细,唯其棱角甚突,竟如马蹄形酒杯,玉人悠悠挺耸下身,分明觉得一根面杖渐入渐深,穴里嫩肉儿被它撞得纷纷闪避,退不及的,终被它挤得失了水份,故愈入得深,三春愈觉里处滑畅和美,沥沥温温的,甚感受用。
“够矣!够矣!”玉女桃口轻启,连连叹服,因那大头儿已抵靠他内户底处,且将底处绷得甚紧!他无意将捏着阳物的手儿往下一撸,赫然吃了一惊,喝道:“天!还有恁长一截,怎收拾?!”
三春听闻,亦道:“适才俱歇下了,我且不信此番却要它吹冷风罢!”
玉女恐他用力,乃道:“哥哥,焉能一蹴而就,宜当徐图。”
三春遂不深入,乃左右抚之,玉女不解此举,几致被他挪离了身子儿,顷刻辄明了,便欲合跟三春节奏,共同营造快活,又不料二人节迫凌乱,三春左摇,玉女却右摇,三春右晃,玉女却左晃,把个玉女玉户拧得似欲裂却,痛是不必说的,玉女芳唇鼓鼓,啮齿磕牙,颤颤有声,“嗳儿嗳儿”疾喝。
三春想起头遭光景,他便以为玉人嗜叫,自不放在心上,还道他快活难当,故此作态。他顿如战将得了将令,更见用劲拼命,亦如骏马闻了号角,更见奋蹄挥沙,且故意为之。轻重疾缓,全无章法,丽人喝喊嘶叫,渐至无声,又将晕去,偏他不肯吐露半个不字,因那撕痛之中亦有甘美滋味,虽然滋味短浅,却也销魂。
三春闻听丽人声息渐弱,反生了恐惶之心,暗忖自家许有某处不得其法,乃使玉人欢乐渐少,故殷殷的问:“心肝,快活否?若苦甚於乐,汝当言语,切勿强撑!”
玉女闻了,芳心甘甜,如食蜜饯,浅浅一笑,道:“亲哥哥,你可那奴家弄苦了!”
三春闻言大惊,堪堪刹车,不知怎的办了。偏那肉棍儿不听使唤,跳跳颤颤的,只欲刺入。丽人见状,扑哧笑出了声,且笑且道:“苦虽苦矣,偏其乐无穷,令小女子恋恋不舍,情哥哥,你弄杀了我罢,那才显你的本事。”
原来玉女故意施个先抑后扬手段,反而激得三春宝剑猛舞,一阵疾冲速刺,霎时便有百数,玉女噤声不语,只因苦楚大胜从前,悔不该拿言语戏之,只欲启口喝停,偏又呼叫不出,宛似那粗长肉具已抵至咽喉,堪堪堵着了嗓眼儿,他只得以玉手扪抠良人背脊,顿时摸着三春背心凸挺之脊髓骨节,那骨节亦如蚕蛹般蠕动,幅摆甚微,而节奏几和肉具挺刺速率一致,玉人奇之,乃凝神细辩,肉具深入,抵住花心,略顿好时,那骨节亦往下坠,且止住微歇,肉具退抽,骨节亦随之上行。如此反覆,不歇不止。
幸得玉女临时觅得新法儿移了视听,苦痛虽未减弱,只因其心系旁事,故不觉矣,他亦不如适才那般喝喊了。
三春又以为此番不叫才是快活的,故而买力操弄,连连入有八百余数,他自个儿却吃受不住,悠悠缓了节律,缓缓地入,至底处还顿挫一回,徐徐地抽,至颈口还特地拧它半圈一圈。
此时,玉女方得甜头,只觉玉体燥裂,花径麻酥,芳心痛泰,香魂飞荡,如游瑶池,又至蓬莱,飘泊南海,驾临西天,人间仙境,无一不至,玉女呵声长笑,谓三春道:“亲哥儿,如此快活,真比做神仙强胜百倍,我且不愿归天矣,只欲时时刻刻陪情郎,一步也不愿去耶!”
有诗为证:
猛男仙女居茅庐,茅庐里处喧春语;虽是贫寒不堪睹,哥哥却有夺魂物。
终日仙游亦觉苦,不如夜夜有欢娱;守舍仙居不舍入,魂既飘来也化骨。
且说三春听罢玉女言语,以为他说笑话逗人乐子,亦戏语:“妹儿,你若果是仙女,我岂不做了神仙丈夫?你且和我说话,你究是何方神圣?”
玉女见他言辞轻浮,乃正色道:“哥儿,我却不愿诳人,我先问你,若果知我非凡人,你将如何待我?”
三春道:“初时拘於礼教,故切切相询,今既做了夫妻事儿,只觉从前可笑,难道我将弃你不成?只怕我心不肯答允,既便你是非凡之辈,若是仙班,此乃愚夫无尚造化,纵是妖怪,我亦是爱煞无比的,倘有它怪侵扰,我便舍了性命,亦是要护你的,心肝尖儿,你且道来,直言何妨?”
诸君且听,吴三春这番言语,全然抛却俗界礼数,有道是情到深处比海天,只愿廝守夜夜欢!
书归正传。且说玉女听了恩爱人儿言语,芳心沉醉,香甜舒畅,溢於言衷,秋波一眨,计上心头,只见他随着良人节律,姿情蓬迎,每逢三春阳具下降,他便挺耸来接,每逢三春阳具上提,他便沉臀落胯,利其施为,唯觉玉户里滑液津津,且发出咕咕妙响,令人贪恋不歇,至乐至欢,无以复加!玉人专心营乐,竟忘却情郎问话,三春亦觉他此番迎合,来接去送,令他既感欢畅,又觉省力不少,乃道:“贤人果是仙子乎?为何如此灵慧,若属实,为何来会村夫?”
玉人一面扭臀送胯,一面悠悠言语:“我夫,且容弱女从头道来,你且如此悠悠捣弄,切勿停歇才是。我实乃仙界画眉仙子,久居瑶池,终日闲散,一日化鸟出游,不想忘却衔含灵珠於口,遂和寻常鸟儿无异,概是我劫数罢,又被一恶鹰追捕,因我灵珠未在,故无法力,终被它擒,正当我无可奈何,哥哥你却抛石相救,后又疗伤与我,且和我说了若许真情话儿,仙子我至今记得你说:”小鸟儿,你这般善解人意,乾脆和我过活得了。唉,独个儿难过活,夜里连个说话的伴儿也寻不着,唉!“情哥哥,你还记得否?反正我是首番听得如此言语,恐永志难忘矣!当时,我虽无法言语,但我懂得你之心思,我便发誓定将酬谢与你,还有,说来羞人答答的,初次见面,你便将奴奴偎在你那健壮且热烫之胸怀里!
奴家听得你心儿咚咚的跳,受听得很哪,想我虽是仙子,终日相伴的,俱是循规蹈矩之同辈,还有精美无比却也冰凉无比之物件,甚时有过如此暖人心肠之遭遇,后又遇你家大哥大嫂,意欲害我,被你力辞,归家为我嚼食,疗伤,数日伺候。
我归天界,即刻吞了自家灵珠,方回复仙班,否则,我早已化却尘土矣,情哥哥,汝予我之大恩大德,恐永不能报矣!“言毕,只见泪珠滚涌,仙子於夜色中兀自发亮。
三春听他情真意切,且所言事实不假,顿觉惊惶,心道:“仙子圣洁身子,适才被我污了,怎生是好?他或不怪罪,恐玉帝老儿不依耶!”转而又忖:“如此快活,能和仙女交游,尘世间有得几个?我又何必畏畏缩缩,反让他瞧我不上!
既便来生或将变牛变马,现世快活,我亦是要享用的!“想至此处,他又觉气壮胆雄,滋滋的只管弄耸,一刻也不舍停,切切而语:”仙子,我实是快活无比,你快活否?为夫若有不得法之处,恳请赐教。“
画眉仙子听了,笑道:“哥儿,我虽是仙子,却亦是处子,几千年尘封玉锁,从来也不曾省得入事快活!你不可高估了我,我和你亦是一般水准。但我明了一件事儿,因我等常於天庭飞行,瞅得凡界男子下处阳物,哥儿之物恐是稀少的,万里挑一罢,否!万里怕挑不出也!”
三春顿觉豪勇异常,阳物亦比适才挺壮些许,边杵边问:“我之物儿如何?
较之常人。“
画眉仙子以手把住阳物根部,道:“粗不算粗,乃中等货色,偏其恁长,直抵凡夫两根!”
三春亦惊得合不拢嘴,似若不信,道:“怎回如此长,我只道人人如此,嘿……嘿!俗话说:细长,细长,入死老娘,妹儿,适才可否弄痛了你。”
仙子莞尔一笑,贝齿晶晶闪亮,道:“可不是么?头遭便弄得我昏迷不醒,亏我今番灵珠在身,否则,恐至阴曹矣,若换了寻常弱女,那定当会出事的!”
三春后怕地吞了吞舌头,才道:“天既与我长物,又和我如此仙缘,怕是缘份早定罢!”
“难料得紧!”画眉仙子闪烁其辞,续接适才话题道:“我今夜以身相报之后,便欲留些好处与你,再回仙界修炼,不解此时却觉万分不舍,这可怎办才好?”
“你欲离我而去么?”三春闻言大惊,顿觉心内寂寞,苦楚盈生,适才挺长之阳具霎时萎缩了,疲软了,益觉困乏至极,竟伏於仙子仙体上,懒懒不动。
仙子知他笃情,以手抚其后颈道:“哥儿,切莫若此,我心里亦是矛盾重重,欲去,万难舍却哥儿情怀,欲留,又恐触犯天条,我吃些苦头是小,又怕累及哥哥你,玉帝,你叫我如何是好?”
有诗为证:
仙子娓娓道缘由,情哥痴痴要他留;仙子亦羨鱼水欢,又恐天遣哥难受;莫道仙踪无痕迹,天地万物法缘凑。
欲知画眉仙子究竟是留是去?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只争朝夕时不待
词曰:
陇首云飞,江边日晚,烟波满目凭阑久。一望关河萧索。千里清秋,忍凝眸。
杳杳神京,盈盈仙子,别来锦字终难偶。断雁无凭,冉冉飞下汀洲,思悠悠。
暗想当初,有多少、幽欢佳会;岂知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云愁。阻追游,每登山临水,惹起平生心事,一场消黯,永日无言,却下层楼。
且说画眉仙子本欲一宿欢娱谢恩,然后还归天界,谁料云浓雨酣,巫山几度,竞生情愫,不舍离却三春而去,又恐天庭震怒,延祸情郎,真个是芳心惴惴,其实难安。
又说三春听了玉人一席话,亦觉愁绪滋长,其心苦闷,乃大声道:“仙子,我乃穷汉一条,原是无甚顾忌的,千等万候,方和你结下情份,岂料仙俗有别,我恨不能亦变做神仙,和你朝聚夕欢,永不离散!只是谈何容易!仙子,汝若有甚升天法儿,当悉数较我,只要能与你时时行乐,我便做个随从,也是甘愿的!”
愤疾之下,甩手拍击窗户框沿,“哗啦”一声,窗页儿望外扇开,一片银辉漏入室内至此,三春和仙子方一睹对方容貌。
“天官”身材伟岸,阔胸虎背,壮硕无比;仙子苗条身材,肌肤结细,异香四溢,此时鬓丝袅袅,媚眼如丝,别有韵味。
他俩并不觉出生疏,仿若久别才逢,思及或将别离,他俩眼窝窝里似有晶液团团转,无限幽恨涵包其中。
终是仙子开了口,道:“哥儿,且末虚渡光阴!”
三春知他心思,遂勉强振作,鼓枪抡牙,拂拂刺来,不料别入它处,龟头顺着小腹上行,倏地抵入浑圆脐眼,三春顺势捅了几捅,俄尔黏黏亮水儿滴满细小圆眼之中,入来“哧哧叽叽”,也是有趣。
三春便道:“若自此处贯入,将至后背无疑,如此,我只不取,玉帝老儿也拿你无奈,我俩岂不可以长相廝守了么?”
仙子听了这番痴语,不由愣了,芳心蓄怨,却又不知恨的是谁,良久,方道:“我的心肝哥儿,你不知天界律条!既便合炉熔炼一体,亦有将其剥离的法子!
或者,你我若果有姻缘,我必不敢负你,亦不愿负你。且乐一回,容我回宫,暗寻月老查询一番,再和郎君欢会。哥儿,天已五更,瞬间将明,你且全力施为罢!“
三春不想分手在即,心中愁绝,可无良策留玉人,顿觉时不我待,乃掷长枪,抵美穴,略分拨,双唇启,再加力,捣前庭,碧浆迸,酥麻痒,涌心头,怎能耐,莽莽入,哧溜溜,蛇入洞,撞花心,娇躯抖,芳心颤,欢复欢,金枪退,碧浆涌,乱飞扬,如花坠,抽复挺,挫且顿,一销魂,二入骨,这滋味,妙无穷,叫奴家,怎舍却,全身痒,唯双乳,挺翘翘,唤郎君,勿忘它,摩且摩,捏且捏,双花苞,即绽春,春雷震,双双摇,至瑶池,飞天庭,游龙宫,会玉山,呵呵笑,乐嗝嗝!
且说三春一气不歇抽了千余数,此番妙处大异从前,酣畅甘美,淋漓尽致。
月光淡雅,玉人娇靥如花,香汗涔涔,反添无限风华,三春瞧得心魂俱荡,一面抽插,一面腾手抚其玉脸,只觉如把温玉,细腻油滑,及至颌处,却触着一块疤痕,三春悟道:“该不是那日被鹰所伤之痕罢?”
正疑虑,仙子道:“哥儿,此乃彼日印记,从前,我恨它毁了容颜,今日,我却欲谢它哩!”
三春轻揉轻摩,诧道:“谢它作甚?那恶鹰!若被我擒,当取其性命!”
仙子道:“哥儿会错意了,奴家非言恶鹰,只言这块疤痕,每每临镜自照,便想起和哥儿初会景况,温馨宜人,令人念念不忘。耶!哥儿,今番你是怎的了,怎不施展些温柔功夫,只顾夯夯的入,虽然快活,然消耗太盛,恐你吃不消罢!”
三春怎知行房手段万千数,他只觉自家阳物出入玉人肉穴,便已美至骨髓,若拿眼瞅瞅,玉人半翕半启之星眸,更令他沉醉。
因他实乃头回,又兼平生正派,无从习些花柳工夫,此时听了丽人言辞,大为不解,问:“你凹我凸,胶合一处,便已乐无度,倘有何等法儿,仙子教我!”
仙子以指作勾,刮一下三春挺挺鼻梁,道:“我亦是头遭儿,怎知新法。不过,我等偶尔觑见极少男女青天白日於田陇山林野合,他等俱是先啃嘴儿,再咂乳儿,后入穴儿。不过,这般入来本已满足,为何还咂那乳儿,我方才倘未想透,此时却知了!”
三春询道:“是何缘故?”
仙子贴近三春耳坡,悄语:“此乃内房枕边话儿,勿让外人听去。我想,许是他等凡阳具浅短,挠不着花心,花心乃至痒之处,既挠不住,痒劲儿便如虫彖那般乱飞乱爬,故而侵上乳头,乳头尖细,且有假孔,痒虫儿欲出不出,故而聚於一处,因而瘙痒万分,妇人耐不着,乃唤男人去挠去摩去抠去咂!是也不是?
我亦不知详情!“
三春乃问:“仙子痒否?”
仙子娇红着脸:“痒亦曾痒过,每每奴家欲和哥哥交合,而哥哥大物儿不曾挺入之时,我那两团儿亦涨亦痒!可也怪,一旦汝之长物捅入,挠至花心,揉了几揉,那痒虫儿便被你那大鸟儿啄了去,再也不痒,只觉麻酥酥的,好似醉了!”
听罢,三春循月光望玉人玉怀,只见两团儿吊铃般细长丰挺肉物正左右上下波闪,片片鳞光闪烁,令人目眩,三春觉它妙趣,乃把手握捏,果然,甫一触及,便觉此物又嫩又柔又滑又硬,令他不忍释却,乃左右手各执一团,摩摩,捏捏,挤挤,提提,摇摇,变着法儿玩,凭怪,那肉团儿居然渐次涨大,适才一把堪堪拿住,此刻,三春却觉把握不住,它只跳跳蹦蹦的,欲突围而出,三春惊奇:“神仙乳儿果然不同,甚物俱是愈捏愈小,偏这两姊妹愈捏愈大,仙子,你施法术逗耍我么?”
仙子不言语。
因三春专心把玩奇妙乳儿,竟然忘却耸挺壮硕阳具,只把它投掷玉人甜穴中,一动也不动,仙子见他顾此失彼,亦不怨他,遂自个儿噙着长物,耸迭圆臀,不管他怎的用力,总不能尽根纳了它,偏仙子觉得不爽意,便疾速来撞,还是不能尽根,正纳闷间,听得良人可笑之语,怔了一阵,反问:“你还道怪!你这肉杆儿亦是个怪物,怎的也是愈弄愈长哩!”
三春闻言亦诧,乃自火热穴儿中拖出水淋淋长物,只见它威武挺壮,昂昂扬扬,真如赳赳武夫矗立;雄迈健硕,亮乎乎黏水儿若断头丝线般坠滑。长否?三春怎的可知,因他并无经量此物原时长度,即便长了,也只好由它,有甚法儿!
仙子瞅了又瞅,忍不住伸玉手摩而且撸,果然愈撸愈长,且龟头边棱鼓翘,倏地胖了一圈,仙子啧啧称道:“哥哥你看,可否长了若许?”
三春被他套弄得涨胀难忍,直欲重入春宫去也!急语:“妹儿,哥哥我物儿羞於示人,还是让它宿巢,方妥溜些!”仙子腾身而起,扳倒三春,只见大物天玉柱般笔立,宛如碧绿旷原上耸立一株参天之树。三春正思虑玉人此举何意,仙子疾展金莲,分开双腿,蹲骑於三春腰间,三春乃见其胯间须根乱甩,悬至膝盖,初时还道淫水垂落,呈丝状线,只它飘逸绝尘,仙风盈盈,三春伸手去捞,末梢果然稀沥,黏涂於手,三春再捞,且拉扯一把,仙子痛的惊叫“哎……哥儿,你欲做甚?”
三春方才知了那仙条儿乃丽人毛鬚,只觉它恁长了些,竟达四、五寸,又觉柔细,遂绕於指间,答道:“妹儿,神仙毛儿果然长,你这毛儿比我那毛儿长了一倍耶!初时,我只道它是香水儿流出来,现时才晓你毛儿多,毛儿长!”
仙子娇笑数声,道:“可心哥儿,适才说我乳儿怪,此时又道我毛儿长,恐你嫌我异类么?”
“岂敢!岂敢!”三春慌忙辩解,“愚男少见多怪,仙子勿怪!实因我爱之心甚,故觉汝浑身每处俱是不凡的!”
仙子以手扶着艳红长物,款款儿沉臀坐下,因龟头肥胖,便将适才外翻之玉唇顶入内里,故滞涩不前,仙子不知缘故,复用力坐套,顿觉痛楚。无奈扬身,颌首,观摩,唯见水汪汪独眼将军巴巴的望定他,仙子穴内原时只有又酥又麻爽劲儿,而今折腾一阵,只因没了大物,故那痒虫儿便逞威发作,顿如万虫钻心,痒得千奇百怪,令仙子实难承受,故他急切切欲吞大物,偏又受阻,万般难受滋味,汇聚芳心,复散於各处,唯玉乳头儿痒痒欲飞,且凭空涨挺一圈,三春一心系之,见它奇特,复忆及丽人言说他人咂乳儿之举,乃启大嘴,凑近,猛衔,狂吸,且咬。
“天……痛……哇……爽哉!”
丽人初觉被他吸得生痛,继而又遭他咬得娇躯乱晃,正觉不可承受之重,三春适时松了松牙,依旧咂吮不止,丽人乃觉那痒虫儿便自乳头溢了出去,一阵舒爽如闪电般袭入心房,心房起伏迭荡,穴内心内亦随之颤栗,丽水喷涌,如银河星雨,沥沥稠稠,源源不绝,如缕如丝,俄尔,丽人只觉春宫骚酸,奇热大痒,乃把住龟头,另手撑开紫乌乌外唇,急燎燎蹲桩而下,此番幸得仙露滋润,顺柱而下,霎时吞了长物,丽人心存顾虑,怎敢莽入,悠悠溜滑,龟头撞於肉板,肉末儿混着丽水儿,“滋滋”的响,丽人以手握捏阳物根部,尚有三寸未进,仙子无奈叹曰:“无福消受,气煞则个!”
有诗为证:
急切切扳倒良人,慌张张吞了厥根;悠悠的抵至花心,丫丫地怨语不停;有幸方享得此等,无缘眼睁睁气生。
且说三春正吮得兴起,忽听丽人怨语,乃心中暗笑:“真个贪心,有一尺便欲吞一尺,岂非有一丈,他亦要入一丈么?”此时,正值仙子颠簸,乳头儿竟自三春嘴里扯却出来,三春顿觉没了着落,几番以手擒住,纳入口中,不料终滑了出去。如此几度,丽人被他逗拨得春心欢畅,玉乳儿竟又涨大了些,直惊得三春双目挺挺。
丽人此时得享大物,内处痒劲儿已消,他见良人吃惊,乃笑道:“哥儿,勿惊,我虽是仙界中人,然终是异类,故阴户毛儿长,那亦是我之特长,今个儿玉乳涨肿,我却不知常人是否和我一般?!”
三春想他实乃一弱弱小鸟儿化身,而今却长长挺挺一大活人,甚觉奇怪,乃道:“妹儿,昔日之小乎,今日之大耶!何故?”
丽人道:“感情你倘疑我身份,也罢,且让我变回那日模样!”
三春正欲应诺,忽地悟到它事,道:“妹儿,勿慌,且乐过这回再说,适才你言欲回天庭,走时定当还复鸟儿真身,我自会一睹为快!”
丽人不依,直道要变,三春不得已,方迟疑着说:“妹儿,若你变个小鸟儿,恐只有我拳头大小,那趣眼儿只怕针尖般粗细,怎的纳得下我这根?”
仙子闻毕,方弃了念头,埋头只管行乐,上耸下沉,疾若风车,又桩又夯,循环复帆,乐此不疲。
三春望望窗外,只见天边鱼肚白般,料不时天将大亮,方忆及丽人将去,心里焦急,忖道:“正在兴头上,日日以乐才是,偏他另居仙宫,也罢,且容我冲刺几回。”
想毕,乃猛挺下身,阳具竟然一鼓全没。
丽人惊喝:“哇……哥哥……你把这瓶儿穿破矣!”
三春闻言,虎脸变色,抽退阳具,不敢乱动。
仙子陡觉五内沸腾,心、肝、肺、脾,一应物儿好似全挪了位子,穴底亦有津液汨汨浸流,仙子还道果破了底,谁知剧痛之后,涌出一阵冰爽劲儿,令人化骨入髓,那津液亦溢了出来,竟然淡红如血,他俩初见,俱吃一惊,幸仙子芳心甜蜜,故不慌张,以指沾红液,嗅嗅,并无异味,复柔舌轻舔,嘬而品之,居然幽香满口,方道:“哥儿勿慌,奴家受用着哩,你还不信,且尝尝,这水儿气味芳香,实非凡品和化!”
三春见他咂得丝丝响,亦舔了一舔,果觉甘美,竟端着丽人圆臀,移至头部,瞅准穴口,大嘴凑近,长舌翻卷,悉数吸食,未几,丽水乃尽!
三春犹觉不过瘾,便以双手掰开玉唇,只见内处红红鲜鲜,肉片儿层层叠叠,且热气袅袅,唯不见那丽水也,三春心道:“那宝贝物儿定必贮於深宫,只我这长管儿入进,方才导引得出!”
诸君抑或不解,寻常妇人之淫液亦分数等,白沥沥者,乃常品,量大。浅黄而稠者,乃中品,若机缘凑巧,每十年溢一次,每次约有三杯。碧绿而黏者,乃上品,三十年方溢一次,溢量约有两杯许。淡红如血者,乃仙品,一生只溢一次,须是妇人销魂酥骨飘飘欲仙之际,方流得出。凡此四品,俱能饮食,滋阴强阳,调补元神,常食者气力充沛,情欲健旺,异於常人,若能常饮上品,男子阳物当日见日长,女子当容颜永驻,且春宫滑畅,松紧有度,交合之际,花径状如玉手,捏持阳物不舍,及至事毕,方却踏。仙品者,可遇而不可求也。若饮止,精气神俱逾先时数倍,且男子器具见长,久交不疲,威风无比,女子则返老还童,永如婴儿娇态。
此乃旁话,休得赘叙。
书归正传,且说三春食了仙子仙品淫液,贪其甘美,故掰而食之,却不见红液,乃欲将长管儿穿入丽人宫穴,再导引些出来。主张既定,边端着仙子臀股,重置下处。仙子亦被他舔舐得欲念飘飘,浑身上下如火燎烤,既见亮晶晶大肉儿昂阙着头,哪管自家阴处已被情郎咂得精干,急惶惶牵住龟头,沉身坐桩而下,甫一碰触,顿觉疼痛不已,宛若一柄木杠凶巴巴戳来,仙子怍喝连连,亦决奇怪,只道哥儿大物又变粗了,玉指遽抓龟头,竟然确实比适才大了若许,玉人疑窦丛丛,问:“哥哥,你亦恐非常人罢!怎的转眼辄变?”
三春只觉龟头被他疾撞得有些麻痛,又觉玉指箍得龟头恁紧,甚感急迫,听了玉人言辞,笑道:“我便是我,怎的有变?怎及仙子法术,大大小小,小小大大,实难测也!”
玉人亦笑,因他着实喜欢阳物粗大,大了,一时吞咽不得,留蓄着,以待芳年,若小了,除了怨衍,还是怨衍。笑一阵,接口道:“郎君虽未有变,然其肉鸟儿却如有神助,眨眼变化,令人难容!”
三春抬起上身,遽视,却见阳具红光灼灼,吃了一惊,渐悟必是被玉人适才红浆所染,又见其龟头舒展,紫红乌亮,熠熠生光,赛如大个的洋葱头!确然比先时胖了几圈。龟头大概不耐烦了,闪闪跳跳的,似欲挣脱玉人手掌,仙子觉得好玩,偏不松手,几番挣扎,那东西居然又朝前窜了几寸,看得仙子两眼发直,惊语:“天耶!这光头儿又长了,又长了耶!”
三春觑得真切,亦觉欢喜,却以手拍击,戏语:“哥儿,恐今儿食了仙子肉,故有如此变化?是也不是?”
诸君,前已叙及,因吴三春今儿果然食了画眉仙子之淫浆仙品,故其阳具鱼跃龙门,一变惊人。
且说仙子见其壮挺,远胜从前,心道:“这番行乐,不知又是怎的一番火热光景?”芳心蠕动,欲火飞窜,春宫底处花露疾吐,花心一挺一挺的,汨汨细水涓涓的流,刹那滋润幽径,即生酥麻,仙子忍禁不得,扶着玉茎,将龟头喂入外阴,圆臀旋了几圈,且旋且桩,大龟头堪堪入将进去,三春见他磨蹭,心中焦急:“眼看卯时将至,天将大明,如此喂法,进进退退,欲它全根而入,恐要耗去半个时辰,正当如胶似漆时,他却要去了!”想得急,三春边疾挺胯部,且双手挟着玉人两肋,往下夯桩,“啵……”一声长鸣,偌长根肉具匍然捣入穴内,玉人玉唇乍裂,全身毛孔骤然闭合,又倏地启张,酸、甜、麻、辣,数味俱全,涌上心头。
玉人本欲畅合,却不知喊甚辞儿,略犹豫间,那长长大大一根已於花径通道往来数趟,数味顿消,只觉涨胀欲裂,因其龟头膨大,竟将水儿和肉儿悉数撵入内处,俟其抽退,肉儿和水儿亦跟着跑来,似欲泄了去,哪知三春此番换了招数,并未下下退出全根,略退几寸,便夯入,及至撞着花心,再退一退,又捶至花心,及至反覆十六、七下,方全根扯出,玉人正觉轻爽间,那肉柱儿又捣鼓而入,一鼓至底,复行那稍退疾进之术,及至十数回余,再全根而退,汨汨淫水狂泄,只恨时日浅短,尚未流尽,复被倒推入宫,仙子只觉这番变招令人全身乍紧乍舒,唯他自知。
窗外晨风拂拂,万物葳蕤。窗页在风中微微的动,根轴处隐隐的响着唔唔之声,宛似嗜睡孩儿迷迷糊糊之呓语。
仙子痛并快活,已然忘却回宫探询月老一事,只见他高高低低,浮浮沉沉,宛似踩着高跷原地舞蹈的乐女,兀自沉迷在发源於心底处的仙乐之中。
三春快活并醒着,时时瞅着天边那亮色。又欲起身闭了窗页儿,又不舍离了仙子穴儿,急茬茬捣入,急茬茬拖出,霎时入不计数。
“喔……喔……!”
雄鸡报晓。
玉人芳魂一惊,遽望窗外,道:“哥儿……时日所剩不多,你宜速战速决,我将於卯终刻归去,及至半夜子时,方得空和你再会!哥儿耶……叫我如何舍得去?”
三春一直忧虑的,就是玉人一去,他怎的过活,此刻闻了丽人辞儿,知他心情原和自家一般无二,心儿波闪,浪浪不平,不由大夯大入,疾如迅雷,捷若闪电,转眼百八十度。
“嗳……嗳……”丽人娇哼两声,身子歪歪欲偏,似欲跌荡,三春见状,遽以手把扶纤腰,方保仙子不倒。
仙子嘘嘘的吹两口气儿,才幽幽而语:“哥儿,我之魂儿还在否?你与我摸摸,我怎寻不着它!”
诸君,哪有魂儿摸得着只之说,皆因仙子已臻极乐世界,魂儿魄儿俱出,不知何处去也!丽人神魂颠倒之际,胡乱言语,且谅他一回。
赘言休说,且说三春闻了丽人销魂语,茫然不知所措,一双大手在其身子儿上游走,抚酥胸,捏玉乳,两边行,摩窄腰,溜溜溜,如凝脂,至颈背,光光滑,似暖玉,握纤腰,一把攥,摁手臂,绷绷圆,两股间,一条线,后一庭,前一院,院门前,芳草生,草既长,掩樱桃,只不见,魂儿影?
三春忙碌一阵,回复仙子道:“妹儿,你那魂儿,我亦寻不着它!”
仙子情势稍缓,杏眼乜视,秋波瞬瞬,娇红了脸,甜甜而语:“哥儿,你真傻得可以?我既求你找魂儿,你当问你心儿,它定然知晓,怎的我身儿上瞎摸耶?”
三春亦不解情,怔怔的道:“可怪,我心我岂不知,怎不见你魂儿?”
仙子痒怒,以手扪击良人阔胸,且说:“哥儿,我心里只装着你,如今魂儿不丢与你,还丢与谁去,你且道来!”
至此,三春方解佳人意,讪讪一笑,道:“已然做了夫妻,还弯弯曲曲说甚么绕口令!我何尝不是一心系与你,你且伏首来听,时时刻刻,我心儿俱在唤哩!”
仙子听其至诚之语,情意绵绵,如海比天,芳魂扑扑,又欲飞荡,桃红了眼帘,柔柔眼睫毛飘飘的动,亦殷殷的问:“你心唤甚哩!”
三春扯仙子,令其臻首贴近胸脯,仙子顿听得“咚咚咚”暴响,如春雷轰轰,又似花蕾儿绽放,虽其势强劲,然其声温婉,令他不舍释却,听了半晌,仙子已瞭三春情意,他却娇声娇语:“亲哥儿,只乱蓬蓬的响,有甚么好听?”
三春闻了,一时情急,眼凸帘裂,似欲涌出泪来,哑着嗓子,伤感的问:“你果不知我心乎?”
仙子见他焦急,不忍目睹,芳心抖颤,只觉鼻腔酸涩,忙忙闭了杏眼,仰着头儿,丫丫低语:“我怎的不知!只你须道明,我方觉踏实!”
三春嘶哑的道:“你须听明白了,我心里一直都在唤:”你不要去,你不要去!“”言罢,腾地跃起,拥着仙子,立於柴床上,并不停捣着玉茎,连连追问:“肯与不肯?”
“怎的会不肯!”丽人香语疾吐,顿了顿,又落寂十分的怒道:“为甚偏做了神仙?为甚偏做了神仙?”
有诗为证:
凡人皆欲做神仙,而今仙子反怨艾;只要夜夜欢复欢,不是仙班赛仙班;仙班还要归天管,犯了律条遭天遣;画眉鸟儿遇奇缘,世间伴男享甘甜;堪堪品得其中趣,仙子且将飞青天;伟男殷殷直留挽,玉人两下俱犯难;诗君莫道断然语,自古事儿难两全?
欲知画眉仙子和吴三春缠绵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灶台歇鹊恁般难
词曰:
床上风光莺语乱,室外烟波春惊岸。绿杨芳草几时休?泪眼愁肠直欲断。
情怀渐深益哀婉,鸾镜玉颜珠泪溅。昔时既合乃天设,今日离却亦是缘。
话说“天官”听了仙子怨语,眨眨眼,道:“你若果不愿做仙子,不回天宫便罢!”
仙子觑他一眼,幽恨暗传,方道:“哥儿,你不知详情,我等仙辈,乃玉帝老儿钦笔圈点,根基浅薄的,欲做不成,一旦入围,不做也不成,天庭清规戒律甚多,而今我已触了两条,一乃有违不得擅自下凡,二乃有违不得和凡夫苟合,若再不回宫,便又犯了叛离天宫,三罪并罚,恐骨消形化,亦未省得哩!”
“天官”才知仙子对己情深如海,顿觉情海波澜起,虎躯晃晃荡,立身不稳,哽咽而语:“我原道神仙便是自由身,哪知还有这等琐事!妹儿,此前的话,算我混说!”言罢,双目迸泪,不可抑止,滴滴吧吧,其声也急!
“哥儿……”仙子伸玉手,拭擦三春热泪,自个儿芳心发紧,酸楚滋味既上心头,又上眉头,雪白也似晶泪儿,亦自眼角滚流,幽咽而语:“哥儿……且莫心伤,容我暂回天宫,打探详实,再作计议,或许缘分早定哩!”
“我却不管甚有缘无缘,今遭儿既然这样了,若天硬生生要拆散,我即便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和你相守!”吴三春发作“天官”脾性,铮铮而语。
“哥儿,时日将尽,吾将回也!若晚了,让那当值天官窥破,将有奇祸!”
仙子凛凛然,心存畏惧,急惶惶松了手臂,退却,且望床下去。
“啵……!”
一声大响惊得他俩变了颜色,原来是玉穴将去,大物儿自那暖窝儿里拨出,因大龟头被玉穴颈口卡紧了,一拨之下,故发妙响。他俩明了缘由,相视一笑,复拥抱一团,大物儿轻车熟路,径直喂入穴口,挣扎着直往里去,旋即,疾风骤雨搬抽插起来。
因他俩均立於床上,三春自然高出仙子许多,为了入事方便,他只得微蹲着身子,双手攀住玉人双股,不让他离自己太远。两人俱往拢凑,堪堪入至花心,两人又不约而同往后退,及至龟头滑行玉穴颈口,两人又一个劲儿往里凑,如此反覆,不歇不止,未及一盏茶工夫,他俩已入有七百余数。
此番立交,他俩俱是全神贯注,他眼里只有她,她眼里亦只有他,他心里只有她,她心里亦只有他,心神交汇,密不可分。
未几,他俩不约而同“啊啊”喊起来,随即大泄如注,犹若钱塘江漏了底处,汹汹而下,势不可挡,偏“天官”大物儿堵塞得紧,故精液悉数贮於仙子花房之中,令他呕呕欲吐。
“吧儿……”窗外传来牧童抛甩牧鞭之声响,顿将他俩自仙境中惊醒,即刻明白此乃告别仪式也。适才甜蜜之乐横添淒楚。仙子耽心晨起之人窥睹春光,遂跳下地套穿衣裙。
三春急忙关了窗页儿,巴巴的问:“果真要去么?”
仙子泪眼蒙蒙,颔了颔首,朱唇已启,欲言无语,凝噎,相望。
三春瞧他亦是万分不舍,乃抱着仙子道:“今日索性歇却,回甚么天宫!好似那菱角儿,才剥开尖尖角,亦才尝了滋味,尚未来得及大食,却要无端叫人丢了,你说怎的舍得?”
“是耶!这滋味妙得紧,欲仙欲飞,偏又飞不去,总有一处缠在一处,捣捣拌拌,万千妙处全系於哥儿那一根上。唉,哥儿,此番仅是暂别几个时辰,你却手罢!若误了时辰,恐不妙!”仙子忙着套裙,及至裙裾扯至膝盖,仙子便直着腰,只听“噗”一声,适才久困於穴儿中的热烫精液呼啦喷出,不巧,端端遗於仙子裙裾上,顿时湿却,黏黏稠稠,一塌糊涂。
“怎办?”
仙子大惊,因此时之羽衣乃作鸟时之羽毛,若下衣不着,屁、尾之部定无遮掩,难道光身儿飞於天庭,再归於瑶池,且元红已失,若让姐妹们觑个真切,岂不羞煞!
“天官”反而乐了,道:“此乃天意罢!反正我这处经年只有男装,且又长又肥,不合你身。乾脆,光身儿和我宿於床上,穿甚么裙儿!”
仙子连连摇头,道明其中原委,末了说道:“哥儿,你不知道,若我光着下半截在天上飞,并不影响我之飞速,只会令当值天官注目,因寻常鸟儿若没了羽毛,怎的能飞?我定当为他追踪,岂不败露形迹乎?!”
三春敛了笑意,心痛的言道:“甚么天官,我不管它,若与本”天官“撞上,当较个高下。我只担心高空寒流,万一冻坏了妹儿,将那仙洞儿冰封了,岂不令我没有下手之处。兄弟,是也不是?”三春一面言语,一面以手拨动自家那尺余长挺挺阳物。
仙子摩摩光头,娇声道:“龟儿,我且去了,将息将息,良宵再战!哥儿,趁此时天色尚未太明,我一鼓作气飞回天宫,料无大碍!别了,哥儿,别了,龟儿!”
三春见状,无可奈何,以手捏捏仙子玉乳,提了提,道:“妹儿,莫慌,下衣不着,上衣还须穿着。春光半泄,乃无奈之举,春光全泄,我心不好受。”且言且抓过上衣,披於仙子肩头,束了飘带,急语:“妹儿,而今一别,子夜方见,我如何打发日子!也罢,你且应允我一件事!”
仙子亦是柔情蜜意,楚楚可怜,哽咽着道:“甚事?但言无妨!”
三春扶着自家大物,道:“让它再於仙洞儿里走一遭,可否?既入即出,决不胡闹!”
仙子不想此举,怎的忍心拒绝,遂叉开玉腿,掰开肉穴,唤道:“龟儿来耍,真是个贪嘴鸟!”
“哺哧!”那大物儿倏地抵至花心,不动,万分不舍挪窝。仙子只觉那鸟儿似衔着他芳心了,芳心紧紧收缩,十分别致,仙子嘤嘤咛咛,道:“亲哥儿,快取了它,我将飞矣!”
“妹儿……”三春长唤一声,似欲一叙衷肠,谁知气血急涌,堵了咽喉,良久无语,只见虎目滴泪,其心甚悲。
有诗为证:
入到深处情益浓,乍聚乍欢把别送;销魂棍儿一挺耸,热热紧紧乐无穷;仙俗有别难强留,苦泪涟涟洗哀容。
且说仙子见情郎真情难收,亦不忍却了肉杆儿独去,偎於怀中,仰首,伸舌,柔柔舔三春厚唇儿,三春苦泪流至唇边,亦被仙子吞入小口,只觉又苦又涩,芳心大恸,默默咽了,遂抡着舌儿疯舐,欲将哥儿泪水悉数食尽,方才忍心飞离。
此时唯觉时日太久,亦觉时日太短,彷彿一万年方逝,又觉才眨眼功夫,便已人是全非,淒寒满目。
仙子终却了手,道:“哥儿,我欲去也!”
三春踵一把泪珠儿,拂甩,摁一把鼻涕儿,抛却,方低低的道:“妹儿,你去罢,莫管我!”
仙子强抑悲痛,口中念念有辞,一晃眼,如花似玉妙人儿便幻变成一支精致画眉鸟儿,鸟儿扑扑双翅,丫丫的叫道:“哥儿莫悲,且瞧瞧妹儿身形,可否和上次有别?”
三春正觉惊诧,听他言语,方知不假的了,立觑,停止处均无特色,只那一双碧眼儿里滚动着琥珀样晶泪儿,哀婉十分,三春心潮澎湃,忍不住出手去捉,只欲揽它入怀,用不放手。
小鸟儿一闪,嗖起腾於空中,“啪啪”的挥翅,又倏地俯冲,歇於三春那根肉柱之上,因它挺翘,斜戳指天,且大头儿光光滑滑,小鸟儿歇不住脚,便溜溜的往下滑,小鸟儿丫丫惊叫,三春忙出手相助,扶着鸟儿屁尾之处,小鸟儿双足环抱肉杆儿,几番挣动,方才歇稳。三春只觉触指处坑坑洼洼,甚是不平,颔首视,果见屁尾处红扑扑一团,全是皱皮肉儿,心中怜爱,乃道:“仙子,令你如此难堪,愚夫心实难安!”且言且以指摩抚尾处。
“呀!”小鸟儿喳叫一声,道:“哥儿,你且放手,适才只管高兴,也确实畅快,竟未觉那穴儿已然红肿不堪,而今才觉火辣辣的痛!哥儿,下回行乐,你可要温柔些才是!”
三春闻言,乃摊开双手,唤道:“妹儿,你且歇於手心,容我觑觑,说不准有甚法儿哩!”
鸟儿依言,松了抱着肉茎双足,跳至三春手掌,三春举至眼前,仔细审视,果见鸟儿尾处肿涨十分,那针头粗细眼儿艳艳红,外端肉棱儿鼓鼓外翻,三春心痛不已,轻轻呵口热气,哺哺的吹,小鸟儿咿咿而语:“哥儿,果然凉爽些!亦不觉痛了!”
三春急道:“既如此,乾脆歇上几日,养好了,再回宫如何?”
小鸟儿将头摇得如拨浪鼓,羞语:“哥儿,你莫诳我,一旦留宿,你是一刻也不愿停歇的,入啊入,捣啊捣,抽啊抽,插啊插,忙个不休,只怕愈养愈肿哩!”
三春闻言,暗忖仙子言的有理,不禁阔脸涨红,道:“妹儿,你莫怪我,实因我恋你太甚,方有是举!”
仙子忙道:“哥儿勿生气,我何曾有怪你之意?便是我自家,甫一想及那般妙处,亦守不住心,实言相与,那实在是快活哩!心儿魂儿飘飘荡荡,连骨头里处俱是酥酥的,天耶!且莫道了,我怕守不住了!”
三春亦觉阳物暴跳,只可惜鸟儿尾处眼儿太细,不堪一击,只得强压欲火,央求道:“妹儿,回还人身,和我做一回,此番定当速战速决,决不延误时辰!”
“不成,不成,啊……”鸟儿欢叫不止,三春不知所措,以为自家碰了它红肿处,正疑惑间,只见数滴亮水珠儿吧吧的落於手掌上,晶晶的、黏黏的、稠稠的,如乳胶,似乾醪,还散着腥腥甜甜美味儿,三春心中一动,望鸟儿尾处觑,只见一根亮线悬挂於上,飘飘的、晃晃的,只不断,那鼓鼓肉棱儿兀自涌涌挺挺。
三春明了,切切唤:“妹儿,既心动,何必苦熬,此番作为,我当不会鲁莽就是。”
他见仙子既泄,心里亦是涨涨的,慌慌的,乃以手撸套长长阳物,阳物顿时蹦跳不止,大头儿晃晃昂昂,振奋十分。
此时,却听鸟儿低语:“哥儿,你莫急。放我於那大龟头上,我有法子替你渡过难关。”
三春初听大喜,继而忖道:“你一只小鸟儿,大不及我卵袋,长不及我肉具二分之一,小穴儿连我小指头也入不进,若拔根毛发捅几捅。便会令你销魂化骨,还不了人形,怎的有用!”思及此,便道:“妹儿,回复了罢!”
小鸟儿似等不及,张扬双翅,飞了起来,缓缓靠近三春大物儿。只欲歇於龟头上,几番均未成功,急语:“哥儿,快以手托着我,托着我!”
三春不解其意欲何为,依言托了小鸟儿,小鸟儿又道:“近床去,近床去!”
三春便走近床,小鸟儿跳於床头靠背木枋上,喳喳的叫:“哥儿,移近些,以手把着大物儿,令龟头和我一般高度。”
三春乃掰压肉具,将龟头冠沟靠在木枋边沿。小鸟儿欢喜道:“且莫动,且莫动!”言毕,小鸟儿乃将红硬嘴儿贴於龟头上,且挪且压,直弄得三春憋胀不已,直欲泄个精光,茎身儿不住打抖,碧黑色筋络曲鼓凸,隐隐听得血浆正突突的涌流。
小鸟儿大叫:“哥儿,切勿乱动,此乃前戏手段,万万勿乱动弹,我要入你了!”
“天!”吴三春惊喊,顿时明白仙子意途,心中凛凛,暗忖:“亏他想得出,它那又尖又细嘴壳儿,欲入进我那独眼里么?”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鸟儿抡着尖尖嘴,轻轻呷食独眼里亮水儿,“咂咂”
有声,宛似长嘴鸭儿饮水於幽泉。三春只觉那尖嘴儿搔得独眼边缘痒痒的,不可自禁!忙道:“妹儿,你究竟欲行何事?”
小鸟儿定睛相望,道:“平时,俱是阳物入阴物,今儿我欲革新一回,以我之小嘴儿,入入你那独眼儿!”
“否!”三春大叫,“不可,不可,眼儿里究有甚,我亦是不知晓的,万一弄坏了,岂不废了这根?你上何处寻乐子!”三春并不知将来光景,只觉他这举动亦太惊世骇俗,且大违常理,故万般劝阻。
小鸟儿丫丫的笑,讥诮道:“男人俱如此,只觉自己乃大丈夫,一根棍儿乱捅,哪管别人死活,即便闹出了事,还会洋洋而语:”不中用的贱货!“且四处宣扬自家有根大鸡巴,此时,我只欲试试,况你眼儿又圆又大,若填粒花生米,或者无甚阻碍,我这嘴儿,至大处才和花生米一般,尖尖细细,只要我小心为之,定不会出事!哥儿,允也不允?”
三春听了这番言语,亦觉有理,只担心万一坏了肉具,岂不抱憾终生,口里吭吭哧哧的,语无伦次,半晌未吐出个清晰辞儿。
“也罢!”小鸟儿痒怒,振动双翅,似欲飞去,且道:“我被你弄得红肿不堪,倘无一句怨言,而今我只欲试探以下,你便顾惜不肯,也罢,原也是个自私的,我去也!永不再来!”
“且慢……!”三春吟哦不止,终点了点头,道:“我且允了你!妹儿,你千万小心,不要……”
“省得!”小鸟儿欢声应道,“我怎肯伤了它!从今往后,全凭它营造快活哩!谁敢坏它,我和他拼命!”
三春唯觉心弦紧绷,小鸟儿慢悠悠的伸尖嘴儿探入独眼,停停、旋旋、退退、搅搅、入入,如此这般,终将两寸余长一根红尖嘴儿入了进去。
三春初觉紧张,心儿咚咚的跳,此时见它入进去,唯觉里处瘙痒,涨涨的,并无痛楚,这才却了心思,任它胡为。
小鸟儿碧眼儿乱转,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原来他欲言语,谁知小嘴难开,他只得闭了,不言不语,仿摩男子阳具那般,左右顶撞,上下出没。
三春正觉经番遭遇实乃旷古绝今,却已被它搔挠得有些滋味。猛然,三春只觉小腹底处似豁裂开了,一团物件徐徐滑落。
小鸟儿兀觉肉具往前窜了几窜,不知缘故,只他尖嘴儿又往里处入进几分,心自窃喜,启嘴儿,往外挣,正当此时,一团飞物飞撞而至,堪堪击入鸟儿嘴里,又烫又辣。仙子心道:“怎的这般不堪,方才捅了几捅,便泄了么?”
此等事儿间不容发,哪容他从容细省,一团又一团烫物飞速撞来,噎得仙子喘不过气,慌乱间,无奈闭了嘴,忽忽的抽退,刚刚撤离龟头单眼,一股热浆哺地喷洒,顿将小鸟儿浇了个双眼迷糊,他犹自立於木枋,哪想三春阳精狂涌,源源不断地射,小鸟儿被沖得东倒西歪。
偏他不识时务,张口欲叫:“哥……”,“儿”等还未出口,又一团液浆涌入,倏地入了咽喉,偏又行错了道儿,误入气管,顿时呛昏了仙子,小鸟儿站立不稳,自木枋上跌落,幸落差不高,且床上绵软,他侧坠於床,无法动弹。
三春见状,大惊,以为跌伤了仙子,不管自家仍在泄精,俯身拾起来,以指抡刮小鸟儿嘴壳和双眼及羽毛上之精液,忽听“咕”的一声响,小鸟儿才开了口:“好险!好险!我被哥儿液浆噎得半死,好半时才缓过气来。”旋即埋怨道:“哥儿,怎的不招呼一声?只顾哗啦哗啦的泄!”
“我又怎知哩!”三春亦觉冤枉,便摊开手,无奈地言语。
“是哩!”小鸟儿抱歉一声,“是哩,此乃突发事故!我不怪你!哟,哥儿,时日不多矣!我欲飞也!且问你,此时感觉可妙?”
“一身轻松!”三春挥挥大手,脸有喜色,大方的道:“妹儿,飞罢,飞罢,早去早回。”
有诗为证:
鸟儿欲玩奇招儿,撮撮尖嘴入眼儿;三五两下漏水儿,浇它满眼满头儿;迷迷糊糊斤斗儿,昏昏沉沉打盹儿;急煞这厢伟哥儿,慌的拾起抹浆儿;鸟儿方才还魂儿,直言我欲飞天儿;哥儿哥儿好哥儿,此番不言哀辞儿;还代早去早回哩,难道他不想味儿?
且说仙子站於床沿上,谓三春道:“哥儿此番才有些豪爽气!就是的,我去去就回,何必哀哀的!哥儿,且妹儿开了柴门!”
三春窃笑,道:“妹儿,是哩!我立即启门,你且试飞试飞!”
小鸟儿果然甩头拧脖,抖抖双翅,扑扑扑扑一阵乱响,只飞不上高处,至多一人高,便不由自主跌落下来。
仙子大惊:“天哪!你果然惩罚我么?”
哥儿捂嘴,欲笑,又觉不妥,只得转了身子,望着灶台直笑,“呼呼……”
响声不断。
仙子入耳闻及,只觉奇怪:“这番怎的了,竟飞不起。哥儿还在笑,恐他玩甚诡计。”急语问道:“哥儿,我怎的飞不起了?”
“我怎的知道!”三春又转身,强敛笑容,正经道。
“奇了,适才还能哩!”仙子想了想,还是不明白。
“恐怕身上水儿太多了些罢!”三春提示道。
“咦!我道甚么缘故,敢情是被你精水儿涂湿了羽毛儿!胶胶的,一时脱不去。哥儿,快与我清扫。”小鸟儿这才明白箇中缘由,急急催促三春。
三春焉敢不从,便以手掌去抹,擦了几擦,道声:“少了些!妹儿试试!”
且言且笑。
仙子振翅,顿觉双翅似覆沉铅,怎的也挣不动,张不开,他方知着了三春道儿,嗔怒道:“淫棍儿,怎的施暗计害我!”
“怎的是我害你?我叫你不要入我,你偏要做,这才打湿了羽毛,飞不动,又怪上我了!也罢,你怨我便怨罢!想到能和妹儿多呆一阵,我实欢喜不已!妹儿,你且骂我罢!”三春且言且笑,得意非凡。
仙子见事已至此,无奈道:“哥儿,你恁贪色了些!我并非不愿与你廝守,实乃仙俗有异,我欲图个久长。似你这般只顾今日欢,不管明日愁,实乃昏着!”
三春亦不强辩,只红了眼圈,哀哀切切唤一声:“妹儿……非我短视,实因专情所至!我知妹儿仙术,万一回宫不来,岂不让我望穿云天,亦不管用!故我暗地将精液涂於你身,确实指望留下你,多呆一时算一时,多呆一刻算一刻!妹儿,乞你见谅才是!”
仙子显是被三春真情撼动,身儿摇摇晃晃,瞅了瞅天时,道:“今儿昼间不敢唐突行事了!哥儿,且依你罢,待夜间子时再说。”
“嗷……”三春欢叫一声,捧起小鸟儿,噙着它红壳嘴儿,咂了一阵,方欣欣的说道:“妹儿,快回复人形,和我取乐罢!且看,我这大棍儿挺硬着哩!”
小鸟儿低首觑,果见那长棍儿又莽莽的挺昂着,龟头粗若幼儿拳头,茎身乌红紫亮,煞是诱人。小鸟儿见它平端,遂跳落其上,从龟头跳至根部,含着几根黑油油阴毛儿,唔唔的道:“哥儿,今日既已留下,你只须为我办一件事,我便和你玩些新招式。”
“快说!”三春见丽人允了,顿时催他:“只要妹儿愿留,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一概应了!”
小鸟儿眨眨眼,道:“我见你屋里有口铁锅,你只须弄些热水儿,将我之衣物洗净,凉於窗外,不要误了我夜里行事才是!”
三春还道何事,原是这桩轻松事儿!便道:“妹儿,我弄热水,你快脱了衣衫罢。”他只道仙子欲解衣衫,定回还人形,既复人形,那穴儿不是又可施用了么?
不说三春喜孜孜去弄热水,且说仙子嘴里咕咕的叫几声,晃眼间,羽毛皮儿便自身儿上脱落,倏地又变成一件绚丽衣衫了。
三春忙乎片刻,弄好了热水,抬眼望,只道仙子仙体毕
第五回 玉人仙去兀自欢
词日:梦觉,透窗风一线,孤星熄息。那堪酒醒,又闻空阶,夜雨频滴。嗟因循陡作天涯客。俏佳人,几许盟言,怎忍把以前欢会,俄而翻成忧戚。
愁极,再三追思,陋房共处,几度欢娱春风,香暖鸳鸯被。岂暂时疏散,费尽心力。歹带云尤雨,有万般千种相怜惜。
到如今,天长漏永,无端无由疏隔。知何时,却拥娇云态?愿低帏昵枕,轻轻细说与,江乡凉夜,闻啼更思忆。
话说仙子终别了三春,径直飞天去了。三春追至室外,只不见丽人丝毫影迹,心实悲怆,望空号哭,玉人知否?
即便知了,又即便仙子亦是号淘大哭相应,然时空远阻,又岂止千山万水,于事何补耶?此亦乃局外人之清醒语也!用情至深,欢娱也甚,愁苦亦甚!
因三春如入仙苑般过话了这两日,时时刻刻丽人相陪伴,衔香咽玉,金龙飞窜,于那仙宫玉苑,出出入入尽兴嬉闹,且番番尽兴至欢,情怡意满,倏忽间,仙踪难觅玉人去远,且前路凶险,不知再会是否如愿?你叫他怎不怨衔,怎不心酸,怎不愁肠摧断?
书归正传。
且说吴三春呆立一阵,无奈心语:“且把这愁绪敛,且把这床儿重收拣,万一妹儿一路顺风即时还,我亦可跃马挥鞭尽兴儿入个地露天翻,春宫瞻遍,还把那肉弹儿欢!”三春毕竟坚毅男儿汉,抹了苦泪,三五几下,将床上物儿收拾得齐齐整整。三春眼内红光一闪,急掀枕儿,见那一把儿长毛依然在,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捧至眼前,反反复复将那毛儿看,细柔欣长,黑中杂黄,光束闪闪,三春嗅了又舔,仿佛仙子又至床前,正合他鱼水求欢。三春如入迷幻之中,口里呢呢喃喃:“妹儿,你肉儿真软,你乳头儿真尖,还有这玉穴之长毛儿,腥腥甜甜,似那丽水儿一般。妹儿,且莫要急,让我这长杆儿将你曲径儿塞满,深入内院,再将花叶儿碾!爽呵——妹儿你玉脸儿红艳艳,且莫要贪,容我熟桃儿逛前院,识得标志,免得神仙暗中将你偷换,我这曲玉管,只喜你这红玉台,再容我合你守门小官儿玩玩,他笑得浑身金灿灿,妹儿,你怎的如风飘散?你怎的不合我交合一番,纵天塌地陷,你不偿该把这亲亲丢下不管!妹儿耶——你怎的不把细嗓儿唤?你怎的慌慌张张,慌慌张张如临大敌般?,,吴三春斜倚床头,口里噙着妹儿落物,双眼儿巴巴的泪不断,哀哀的自个儿言言语语,高喊低言。此时,只见灯光一闪,倏地火苗儿缩如豆辨儿般,室内顿时昏昏惨惨。可怪,三春见那长毛儿竟如金丝线,亮亮闪闪,毫光绚烂,三春又惊又喜,高声道:”仙子,你这毛儿金光闪,令我胸襟阔如天,恐是仙子施仙法儿将神光传,免得他日回返没了线索难寻难还。故把这毛儿做灯盏,长夜不熄,光芒不断,仙子天宫放眼,便知我正把你苦思念!好仙子,你的心思果不改,由这毛儿便可窥得见!仙子耶,春郎我、春郎我今生今世只合你寻欢!“吴三春顿觉心比蜜甜,寻思着把阴毛儿置于何处,方不致于遮了其光芒,他小心翼翼攥紧牝毛,唯恐他飘散了,此时,灯盏火苗儿已熄,牝毛光芒更为跃眼,三春手中宛若捏着一团水晶石,或如一抱儿碎星,照得他足下、身旁明晰无比。
三春心道:“为便于仙子觑视,当放于室外。然而毛儿恁轻,恐被风吹了去,不妥,不妥!还是放于室内的好,仙子仙术高强,法眼定然不会为俗物所阻。”主意既已拿定,三春便拿眼儿四处望。
三春且思且寻放置仙子神奇阴毛之妥当位置,灶台烟尘盛多,且火苗儿乱窜,万一焚了毛儿,岂不坏了宝贝?八仙桌儿杂物众多,且位置偏低,也不妥,挂于墙上,一面贴于土墙,平白耗了光华,更不妥;床头位置不错,然三春衣物常置此处,又恐盖了光芒,亦不妥。
三春没了主张,楞楞的站于室中,唯那香味儿更甚,手心处亦渐渐的发烫。三春心中一动,举阴毛凑鼻下,深吸深嗅,只觉香郁无比,复嗅几番,心中顿如春风飘拂,洋洋暖暖,受用无比,心道:“仙子真可心人儿也!仙子真举世妙趣人儿也!他想我一个儿难过,留下毛儿与我作伴,不仅神光多多,而且飘逸香味,这香味合他体香一般,且因毛儿常年覆着玉穴儿,竟连玉穴儿香味也浸染了些,淡香中又杂些腥甜味儿,真个是举世罕有之毛儿,真个是知情识趣之阴毛儿!嗬!一而今以后,我时时刻刻可睹仙子毛儿,见了毛儿,即如见了仙子玉穴儿,闻了这香味儿,即如拥着仙子绝妙身子儿矣!天,你终开眼,与我如此好处!”三春欣喜的在室内走来又走去,因心态渐喜,胯下阳物亦振奋了些,不似适才那样丧气垂首,蔫蔫萎萎的。只见那大龟头儿宛如一只眠春方晓的乳燕,呼地冲出巢臼,凌空振翼,神气十分,须臾,那物儿顿如一根金枪,昂昂挺挺,又长又粗,活灵活现。
“仙姑娘子耶——穴儿何在?”三春得陇望蜀,实指望有个穴儿在前,捞来便可施用。“嘿,果真,娘子此番回还,求他留下穴儿。身儿去了也罢!只要有那煞火家俬,也能对付着过活,即便一生独居,也无多少憾处。咦,还有那乳儿,捂在手里,如握精玉,妙得紧哪,若他与我留下这三件儿,加上阴毛儿共四件妙物,我愿亦足矣!”三春痴痴迷迷的想。
但他犹觉未尽兴。虽享用着仙子四件宝贝,却不见玉人仙姿丽影。三春贪贪的想:“不知仙子在听哩叫是噙着唇皮儿不吱气?是秋波闪闪哩还是秀目磕却,是激情洋洋哩还是神迷心醉,那双玉手儿亦该搔我发儿,那双玉腿儿亦该似下山兔儿那般乱揣,仙子,春郎我怎的才知你高兴哩还是激越!若只是高兴,那我还需施些手段,若已缴越不堪,那定当是丽水儿将泄矣!”三春想到动情处,高喊:“亲亲仙子,你且现身罢!''这下倒好,三春把自个儿自幻景中喊醒了!三春抖抖嘴儿,那香泽毛儿果然仍衔嘴中,三春驱眼四顾,却不见玉乳儿和玉穴儿,周遭阵物依旧,哪有仙子妙物!
“唉!睁着眼儿做了一场春梦!”三春嘟囔一句,吐出亮泽毛儿,攥于手中,起身,腰间厥物竖挺,晃如一杆大椿棒,龟头单眼一翕一合,亮水儿悠悠的吐。三春春兴益炽,心道:“此时,若真有个穴儿,椿上几椿,煞了旺火劲头,也还不赖!又忆及适才春梦中仙子穴儿,灵机一动,忖道:”何不将这绝妙毛儿编成个袋儿,套着这不安份大家伙,掳掳套套,说不准亦能煞火哩!“想归想,然远水解不了近渴。三春瞅瞅四处。本无人影,何必再瞅?因他欲找个穴儿,既无人,穴儿何之有?猫儿狗儿牛儿羊儿亦无,既便有,三春恐不至于与牲蓄厮混罢?
诸君不用胡猜乱想,只因三春欲自行泄火,意无师自通行那手铳之法,初时尚有粘液助其滑顺,三春单手掳套,还觉舒爽,及至欲火渐旺,心情急迫之际,竟疾如穿花燕子那般,把大肉具扳得东倒西歪,籁籁的响,大龟头渐觉干痛,几翻挣扎,却脱不出手,三春见一手应付不下,遂忘了另手握着阴毛儿,一把捋着长物,双手皆握筒状,上上下下,掳套不止。
大阳物何时遭受过如此强暴,只见他又是摆身又是扭头,还咧嘴进出了泪水!皆因三春情急,双手力度越来越猛,且将湿水儿挤得拂甩远去,不得润滑,甚觉生痛。
三春心里着急,手上动作愈见频疾。虽觉这等法儿不及仙子玉穴入来趣妙,怎奈已呈骑虎之势!
三春只得咬牙继续施那泄火法儿。
此时,因他已将闪亮毛水揉乱,并捏附于大阳物上,大阳物闪闪烁烁,直如一根烧得遍体通红的粗铁棍儿,又如一截儿打磨得十分精微的通灵红玉。光华熠熠,令人目眩,实乃举世奇观也!
又捋一阵,三春顿觉心匣大开,唿啦啦,唿啦啦,白泉儿飞射而出,首团浆儿望高处飞去,不知飞至何处,终又跃落下来。
既泄,三春亦觉全身通泰。猛地,他思及又亮又香毛儿适才握于手中,不禁呆了,暗道:“天哪!瞧我做了甚?竞将神仙妹妹毛儿撒了!神仙妹妹归回寻我,怎见得着标志!我想仙子,又拿甚物解渴儿?”三春急得捶胸顿足,直咒自己混球,怎的铸成如此大错,见那大阳物还在一扭一扭的吐水儿,不甚气恼至极,伸手猛框龟头,骂道:“淫棍儿,偏你急色,吃了恁多数,仙子才走又来勾引我!这下倒好,把仙子宝贝弄丢了。叫我如何向神仙妹子交待?”三春室内灯盏已熄。偏他倘看得清身边之物,此乃何故?
此时已是夤夜,星光月光皆无。
原来,三春无意间将仙子细毛儿捏贴在自家大阳具四周上了,后又得了骚水精液粘合,那一把毛儿竞悉数裹缠在三春阳具龟头之后之冠沟处,又得春郎双手掳套,复将这毛圈儿捋得遍布玉茎各处,横竖交错,仿佛织就的一般,再得精水饱浸,那毛网儿里俱是晶晶的精水浆儿。此时,精水浆儿已于却,那毛儿、那浆儿凝成的亮白片儿居然联结不散,聚成一个筒儿,笼着三春茎杆儿,因龟头远远粗过茎身,故那套儿是取不下来的!三春之所以倘能觑得身边物件,全赖那个毛筒儿闪闪烁烁之光芒。
三春于室内找寻仙子毛儿。兀的,他颔首见了自家胯下风光,初时又惊又诧,还道自己亦成了仙。再觑,只见光团溅射,源源不绝,复忆及自家适才举动,推知毛儿定然附于阳物之上,及见自家阳物遍体生光,又觉神奇,心道,这究是怎的一回事?
三春忖道:“且让我凑近灯盏,审视仔细!
三春稳步往放置灯盏之处去,抬眼望,灯盏早就熄却!
三春益发惊奇:“天,我这物儿竟然亮得赛过灯盏了?”三春直道神奇,慌慌忙忙倾了灯油点亮灯盏,遽觑,才知那毛儿已然化作个筒儿箍着自家阳物了。又惊又喜,心道:“真是天缘地设我正愁不知何处安放它,又想让它幻个套儿替仙子穴儿,千巧万巧,居然幻想成真,也好也好!从今往后,我这大棍儿也有个管束,且光芒灼灼,从此省得灯油矣!”三春乱想一阵,复捧着自家阳物反复观摩,见那简儿如同人工编织的一般,只觉它是个漏底套儿,合仙子穴儿相比,还有诸多不及处。此时,凉风自门缝里渗入,激得三春冷颤连连,他来不及研究这毛筒儿,急急的套了衣裤,且套且道:“妙是妙极,只这灯油还是省不下!”穿戴完毕,颔首,只见裆部光华隐隐,犹若晶玉包了,但不灭的光芒是包不住的。
有诗为证:愁云惨惨笼茅屋,痴情春郎心悲苦;幻得仙子四宝物,挺挺耸耸直欲入;梦醒时分情盛处,掳掳套套慰阳物;仙子毛儿缚大树,百般巧凑把茎束;毛儿物儿相依偎,这般归宿实妙趣!
且说吴三春实在困极,便换了床单合衣睡去。此番乃他细心处,一来天时将亮,若仙子兀的来了,陡见他物儿现状,定然吃惊不小。三春唯恐惊了玉人芳魂,便先掩了!二来他推知仙子或知其毛儿奇妙,但绝不会料到竟是这般,故他掩了,欲合他来个惊喜。三来外侄冬瓜定又来请安,若自家熟睡,被他闯入睹了,岂不羞煞小子,如若说与他人,岂不春光外泄,将他视为怪物!故他合衣上床,须臾,沉睡。
“天官”吴三春既已熟睡,且容老僧道一段题外话。前番言及三春合画眉鸟儿相交,诸君若将其当作趣言神话,那便大错而特错矣。想我炎皇子孙,上古时便有两支,一支乃龙族,一支便是凤族。龙也罢,凤也好,他等相交繁衍,方有了我等子民。而今俱脱了原形,故分不清熟龙熟凤。据先贤记载,曾有过龙首人身,凤首人身之先祖,想其时,那龙首人身的合龙相袍,那凤首人身的合凤相交,方才续了世间种族,故诸君不要以为老僧之言仅为提神醒脑之警言,实乃据实而言也。
警言提过,书归正传。
且说吴三春一觉醒转,已是次日清晨辰时,遽解裤儿,窥视,见那毛筒儿依然亲密十分的附于阳物之上,此时之阳物已然缩如平常态,茎杆儿不甚粗大,比昨日之涨大阳物瘦了一圈。
三春心道奇怪:“这毛筒儿并非我天生之物,为甚亦能随物儿变化而变化?”他试着以指去抠,怎的抠得下?已如天生的一般,除非连那红肉皮儿都剥下,否则,那毛儿是脱不离阳物的了!
个中缘由,暂具按下不表。
且说吴三春反复把玩捏搓自家阳物,阳物便以为主人要做人事,正挑逗它,故它摇头晃脑的挣扎着挺了起来,大头儿红彤彤,宛如喝醉了的关东红脸大汉,晃晃悠悠的,睁大眼儿四处望望,不见芳人之待食之香肉肉,虽嗅到仙子特异之体香味儿,即如闻了生人味的猛兽,狞狰着面目,扑将出来。
三春见龟头腾身而起,心道:“看把你威风的,只是无人理会你。罢了,且由你罢,我亦可随便觑觑这毛筒儿怎的变化。”未几,阳物肉茎儿亦挥挥的抡动,亦如杀兴渐浓的兵丁,长挺着身子,又似跨上马去,几番跃动,方才如愿。
此时此刻,这物儿便如头顶红盔的神勇将军,骑着烈马,拉着硬弓,只四处不见对手,难闻峰火气息!
厮杀也好,摔跤也罢,均需个对手,方才开得了工。
这寻欢作乐欢喜事儿,亦需类似对手的伙伴儿!
吴三春形只影单,伴儿何在?
三春才知这欲火不宜摧动,然此时已不可阻,将奈之何?
三春推开窗户,遥望天穹,想着绝妙仙子临别之言,心自惊痛:“仙子言,一旦无事,将于两个时辰内归回,此时已过了三个时辰,仍不见仙子踪影,恐真出了甚事?”“唉!只可惜仙俗有别,我空自伤悲,空自耽忧,空自用情,既便天塌了,亦只有任它塌去,全然帮不上半分忙,使不上一丝儿气力!唉,可心仙子,可苦了你也!”三春低头,叹息,满脸沮丧。
大龟头虽急,却不知主人心态,径自往上窜,还左右扭舞,似乎在言:“你且瞧我,风光不风光?”三春见了龟头,惊喝数声,啧啧连响,又道可惜。
有诗为证:火阳当空照,彩练迎风撩:紫扉锁春情,有人兀自骚;将军骑烈马,宝刀举得高;不见丽人影,奇香令人恼:无人可作伴,且把主人挠:解玲系玲人,勿怪我胡闹!
欲知三春惊喝甚,又可惜甚?且那毛筒儿于阳物勃发之秋又是怎的情状?且听老僧下回细言。
第六回 癫鸾倒凤爽歪歪
词曰:
清风细细,叶叶花露垂。蚁酒遍尝双双醉,小窗不睡。
紫藤朱唇花鲜,斜阳不照彩彩。玉燕欲归又远,银屏昨夜才暖。
话说三春听了眉儿言语,乃依言闭了双目。
须叟,丽人又道:“哥儿,你且睁眼!”
三春虎目昨睁,只觉艳光飞旋,袭人眼帘,令他心房怦怦疾跳。
此乃何故?
只因鸟儿回还人形,又因他仙人绝貌,故惊煞了良人,听来虽觉可笑,然细想他俩昨晚初会,灯灭夜黑,不见具体,晨时虽睹春容,奈何内室幽暗,三春只觉美艳,当时火急,只欲揍那美穴,故瞅得不甚明白,后来仙子化身鸟儿,便不再回转真颜,故三春虽和他出出入入不亚万数,实不曾细睹仙子绝代风华,此时,已是未时,天光正亮,内室亦是金波团团。故而直把个吴三春惊得瞠目结舌,半晌方道:“果、果是仙容绝貌耶……!”
仙子娇羞满面,卧於床,拧了拧玉身儿,低低道:“好个没心肝的,把人家穴儿已入得肿胀了,这阵却像不识奴家似的!”
“妹儿……你说甚怨气话,且莫卧於床上,你须站起身儿,让愚夫细审一遍才好!”吴三春跳下床来,双手扶着仙子,仙子忸怩一阵,终站了起来。
只见他:满头青丝斜挽,额前刘海浅短,却如那黑玉幽帘轻窜,头摇帘摆香风溅,玉耳洼洼似玉盏;皮儿鲜来骨儿软,耳垂丰厚玲珑,金鸟映衬,红光闪闪,一张圆盘白如玉,秀眉弯弯,绒丝悬悬;两点寒玉游幽潭,金波秋水不堪言;伏犀鼻儿直通天,宛似净瓶光灿灿;樱桃口儿涂末颜,贝齿光洁毫光绽;细颈如玉,溜肩窄圆,玉臂精巧,十指尖尖,酥雪堆胸,双乳丰挺赛玉碗,小腹坦坦,脐眼圆圆,窄腰鼓臀令人谗;一把毛儿飘胯间,柔柔细细覆仙眼,此与凡妇不同处,皆因他乃画眉幻,紫亮朱唇两边翻,红嫩肉儿真鲜艳,春水不浸亦濡黏,天生尤物入来欢;欣长双胫如枝蔓,红红白白宜相间,金莲翘翘足儿尖,瞅来令人实喜欢。
真个是:天生绝代风华女,王嫱飞燕皆俗物;玉环虽沐华清露,犹自不敢夸丽语。
三春细瞅,从上自下,从下自上,反反覆覆,细觑详观,先时叹息不断,断而痴语连连,末了竟憨憨无语,两眼放光,痴痴呆呆,不知自己究在凡间,亦觉飘飘逸逸,似沾了若许仙气。
仙子全身粉妆玉砌,通体灿烂,尚有奇异香味自生,三春胯下阳物本已暴跳,此时更见挺长,扑扑纵纵,单眼儿望定仙子,恨不能即刻去食那精细粉肉。
仙子早已将三春伟岸身子儿烂熟於胸,见大龟头绽放如花冠,芳心跃跃,又虑及情郎适才暗语,便忖道:“天哪,一夜之间,那大哥儿竟有拳头般大了,不知我这小嘴儿咽得他否?呀,我曾於瑶池欢宴观宫女吹箫弄笛,并非全部含吸,必须把着杆儿,咂着眼儿便成!”想及热烈处,下腹鼓了一鼓,淫水自出矣!
不说仙子已然谋得方法待弄三春大阳物,却说三春瞅了玉人仙貌,心旌速动,心道:“这般绝妙,我之魂儿耶?怎的不见了?我之心儿耶?怎的亦不见了?天爷,你怎的降此美物予我!我欲说我不敢玷污,不想已和他做了销魂趣事!而今只瞅着,便觉畅舒无比。”
良久,三春方徐徐吁了一口气,不料,气儿方才吐完,胯下大阳具左右前后兀自摇晃,三春心道不妙,但不知施何手段方能止泄。
仙子大龟头直向自家礼拜,笑语:“大哥儿,拜我作甚,我可不原做观音!”
言罢,只见大头儿“哺哺”直笑,且笑且吐白沫儿,因其昂挺,初时那一团竟然如飞虫般径直望仙子而去,端端击於左乳头儿上。仙子惊语:“哥儿,你这物儿恁的霸道,我和它调笑,它竟吐沫儿啐我,真是莽物!”
三春听得好笑,真气又动,这下更妙,只见那棍儿梗梗头儿,不歇气吐了。
三春急急出手捏着大物根部,但为时已晚,且三春手法笨拙,那独眼儿豁然大开,团团玉白亮片儿嗖嗖飞出,或掉在床枋,或溅於床单,或坠於仙子双股之间,玉腿之上。
约有半截香工夫,大物儿方吐尽亮水儿,只觉它此时横样娇憨,存心逗乐,道:“威风不起来了么?再耍横与我看!”
三春苦笑一声,道:“眉儿,不要追乐子了,我已泄了,万一你此时火旺,我那物儿不够硬挺,弄得你不痛不痒的,岂不自作自受!”
仙子复想及适才三春所言梦中所见,心中果然火动,乜视哥儿,风流万种,胸间玉乳挺长,宛似半截冬瓜倒扣,粉嫩粉嫩的,似欲滴出水来。
三春欣欣的跃上床,双手摩抚双乳,只觉滑软可爱,攥住底处,挤捏,那红乌乌头儿跃然入眼,三春噙着咂吮,入口冰冰的,甚觉舒爽,那头儿硬挺挺,滑来溜去,实难噙稳,三春舍了一只,又衔另只,同样妙趣,尚有一些儿香气自那头儿悄悄溢出,泌入心脾,此时,三春只恨自己少生了张口儿,不能兼得。
却说眉儿娇躯颤颤,因哥儿咂吮乳儿劲道不弱,竞力贯芳心,哥儿咂吮一下,心儿便紧缩几分,哥儿不停咂吮,心儿不歇紧缩,及至后来,几如被一双大手攥着捏挤一般,令他实难忍耐,此时,哥儿肉具置於眉儿双腿之前,拂开毛儿,擦着那红艳艳肉唇儿,渐觉骚痒,大龟头此时略软,斜吊胯下,故勿能自行刺入蜜穴。
三春另手游至眉儿胯间,以指绕着毛儿扯拉,戏言:“妹儿甚处都比凡人好看百倍,唯这一把毛儿还保持鸟类本色!不过,更见风韵,半遮半掩,诱得我只欲拿眼往里处瞅!”
“你怎的拿眼望我嘴儿?为甚不瞅那处?”眉儿娇语,话毕,方觉此话暗和哥儿新招,不觉心跳脸热,红了大半个身子。
三春此时元阳尚未全还,正欲挨挨时日,闻言大喜,道:“眉儿,适才所言新招,两俱要主动些才好!”
“罢了!”丽人娇哼一声,未置可否。
三春拥倒眉儿,令他侧卧於床,调转身子,抬起玉人上侧玉,斜张,露着阴私,只见那细长毛儿已被淫水打湿,贴附在玉穴皮肉儿上,穴儿状如两匹山脊间之涧水渠儿,狭长幽深,两边高高迭迭,丰厚无比,渠儿里弱水如线,沟渠边花草杂生,三春瞅得仔细,只不知里处甚样光景,乃出指扒开两匹肉儿,顿见红玉垒垒,光华灼灼,一团热气袅袅腾升,直令他馋涎欲滴,三春半跪於床,以指插入穴儿中,穴儿初时紧紧扎扎,既经掏挖,便显宽绰,层层肉芽儿迭合一处,不知其数,三春大道有趣,挖弄不止。
再说仙子只觉户里骚痒难耐,热乎乎,火烫烫,似有只大鸟儿伏於户口边啄舔,逗逗缩缩,偏不将那长嘴儿抵入。一时欲火强劲,只急得他手足无措,突地觑得哥儿大阳物近在咫尺,心里欢喜,乃把手去牵,三春亦知其意,甚喜,乃移身近贴玉人芳唇,仙子一手套捏龟头冠沟,一手托住卵袋里摩玩,阳物抖抖晃晃,茎身突现几根脉管,亦如蚯蚓扭扭。
仙子擒着龟头,初时不知所为,复想及它在自家户儿里往往来来冲撞,甚是凶猛,乃以手做环,套捏茎身,上上下下掳动,初时捏得紧迫,滑行迟滞,三春亦觉如插岩石缝里,甚觉难受,道声:“妹儿,松些才好!”眉儿果然松了一圈,如此套弄,才觉滑畅,阳具亦觉历所未历,乃别别的跳,陡地长了若许,眉儿芳心疾闪,心道:“果有效应,不知它会变成哪般模样?”好奇心起,手上弄得愈发勤了。
三春被弄得小腹发紧,臀儿不停往前耸动,只觉卵袋儿正渐次紧缩,两股之间亦是不停跳动,他此时心道:“妹儿,快噙我大物儿入你口里,权代代这穴儿罢!”等了一阵,只觉妹儿手上动作愈来愈快捷,缺愈来愈大力,只不见他香嘴儿来含。三春忖道:“适才是我先以指扒弄,他便以手弄我。此时,我再先以口咂他穴儿,且看他如何反响?”
三春想到做到,因他曾多次观摩公牛啃舔母牛牝户场景,便先尖撮着嘴,贴拢妹儿玉户,一阵乱拱,淫水儿溢入口腔,三春只觉香郁,便发了贪心,启开嘴儿噙着一侧肥肉儿,如斯咂吮,唯觉肉质细腻,非日常饮食可比,恨不能撕扯一团半块嚼着吃了,又担心丽人承受不住剧痛。三春方觉这法儿奇妙无比,便以嘴堵住穴儿,大力咂吮,哧溜,竟将穴里丽水儿悉数吞了,三春吸一阵,又松了穴儿,将嘴顺着大腿根,左右上下咂吮,直吸得玉人娇身儿乱拧乱扭,显是忍禁不住,丽人咿呀乱语:“哥儿,再吸穴儿,不放松。”
三春道:“眉儿,我忙了半时,你须奖赏我些好处才是。”
“你且道来,甚么好处?”玉人此时骚浪不已,只图良人卖力施为,不要弃了他,他欲他做甚,他俱会尽数应允,即便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得了妙趣,他眉头也不煞一煞的。
三春曲言暗示:“妹儿,哥儿大头儿觉着发冷,你需煨煨它才好!”
仙子顿时明白他之真意,不吭声,拉过大阳物,塞龟头於他口中,幸龟头方才缩了些,勉强入了丽人嘴里,丽人吐些唾沫儿,已舌儿涂擦於龟头各处,复挺舌尖儿点刺哥儿龟头单眼,刺了几刺,那龟头儿猛的涨了些,亦长了些,仙子试着令龟头往深处去,龟头得寸进尺,一鼓而入,竟挺至仙子咽喉,仙子疾吐,樱桃小口儿吐它不出,朱唇卡住龟头边棱,只觉肉棱儿奇硬无比,仙子无奈,只得埋首,又将他吞入口中,若令它贮於口中不动,又憋得仙子喘气不过,无奈之下,仙子只有一上一下,起起伏伏地咂吮着那大物儿。
三春只觉如入妙穴之中,亦挺耸着小腹,入入出出,觉那嫩唇儿几和穴口嫩肉儿相近,俱是一般的烫热、细腻、滑畅!三春又发奇想:“可惜我只生了一根,若上面亦有一根,岂不两处入耸,快活有加?”
三春又想:“公牛以舌儿舔穴,我为甚不能仿摩仿摩哩?”
三春且想且伸舌儿,徐徐陷没玉人骚穴之中,只觉里处嫩肉儿翻卷迭合,又热又烫,如食荔枝莹莹肉儿,初尝妙味,便大肆搅动,一根又宽又厚又大舌儿宛似巨蟒吐信那般,左搅右拌,翻江倒海。
至此,三春自梦中所获启示及他所思新招悉数兑现矣。
三春果觉妙趣横生,才知入事欢乐无穷,心道:“真不知还有甚新奇法儿哩?”
仙子初道平常,及至三春以舌代阳具又捣又捣时,他才觉出舌儿柔绵细嫩好处,其实绝妙,虽不及阳具粗长壮实,然舔来亲切柔和,入来细致绵实,居然将那叶叶肉芽儿翻来覆去,里外搔挠,只可惜抵不着花心,终不能尽兴!
诸君,先人设计这癫脔倒凤之法儿,其本意便是充分前戏,不要莽入莽出,免得伤了皮肉败了兴致。牲禽之流,亦知入前施些咂咂吮吮之细致手段,况万物之王……人乎?然世间却有些莽夫,只顾自家逞兴狂为,甫一抱着女人,便粗鲁地将阳物刺入妇人穴中,狂抽狂插,弄得妇人裂牙嗟齿,痛楚不堪!诸君,此种人非人也,实乃不如牲禽也。
闹言休叙,书归正传。
话说仙子被哥儿舔得骚水汨汨的涌流,哥儿亦不客套,一并尽情吞咽。且觉穴户儿里花心挺挺,底处鼓鼓挺挺,偏又触不着舌儿,仙子呀呀的道:“哥儿,奴奴受不得也,终须这大棍儿去捣捣!”
三春亦觉仙子嘴儿恁浅,且牙齿划着阳物皮表,隐隐作痛,终不及肉穴儿入来酥软温顺。急欲扯了出来,一入尽兴。
谁知三春龟头大过仙子樱嘴儿若许,不论仙子怎的吐,总吐不出,三春急得大叫:“妹儿,不要贪吃!先吐了它,待它将泄未泄之时,我再专程喂你,保你吃个饱,说不准嗝嗝的嫌胀哩!”
仙子此时犹急,偏大龟头堵住了口儿,只得鼻哼鱼龙,嗡嗡的道:“哥儿,非我贪嘴,只因你那大头儿又肥了许多,故吐不出,你亦不可用强,恐撕裂了我嘴儿!”
“如何是好?”三春急得大喊。
“只有入得它疲了,软了,自然小了!方吐得出?”仙子且言且殷勤吮咂,“吧吧”的响,如食糯米团子。
“妹儿,你怎忘了?你有神仙手段么?”三春情急生智。
真可谓一语点醒梦中人,仙子顿时有了主张,心中默念,果然整个人儿都大了,三春忽觉玉穴儿离自家远了,遂爬着去奔,仙子正长,哥儿原封未动,他往前窜,正合心愿,大龟头拽至口边,突闻“啵”的一声脆响,大物儿终於出了小口,仙子又施法术,回复成适才长度。他又捉住大龟头,以舌儿吮它几度,道:“可爱傢伙,还想偷懒哩!”
“吧……!”仙子又启玉唇,衔着三春胯下卵袋,吧吧的,又吮又吸。
三春只觉痒入心窝,忍禁不住,切切道:“妹儿,快松口,别闹得过火了,我怕守不住,又先泄了!岂不熬煞妹儿!”
仙子闻言,芳心惕惕,急忙吐了卵袋,咂了一下水汪汪单眼儿,道:“大哥儿,我不留你了,你且去热窝儿里耍罢!”
三春又道:“妹儿,你须应允它,少时泄了还和它玩,它才听你的话!”
“真是废话!”仙子啐它一口,“既知此法儿有趣,怎会舍了去,古人言,温故而知新,真说不准甚时又冒出甚别致念头哩!喔,大哥儿,妹儿耐不得也!
穴里骚水儿痒水儿多多,你且去喝了罢!“
三春猛咂一口,尽吐长舌,抵入穴儿里,左右抡了抡,方拽出来。急忙调转身,这厢妹儿已然平卧在床,他将面目贴床,将那光光后背予良人。
三春甫见,惊语:“妹儿,你我已然老夫老妻了,还装甚么羞!”
“呸!”眉儿啐他,复娇声娇语,道:“哥儿,今日你出个新招,好玩得紧,适才我亦思个新颖法儿,你只须自后递入你那大阳物,我在前庭等你哩!”
三春这才明才丽人意途,便不言语,瞅得玉人双股丰腴,宛如两片手磨石扇儿,唯其光滑精致,为那石扇儿所不能比,三春以手抚抚,冰浸滑腻,赛如凝脂,复以二指摁按,指端悠悠沦陷,白皮儿瞬时变得亮红无比,三春惊缩二指,以为眉儿肌嫩如水,自己不小心戳破了它,指头才离开皮儿,那肉儿倏地弹跃,宛如风中绢丝抖摆不止,即时又如白玉,了无痕迹,三春心喜,欢言:“眉儿,神仙肉儿果是奇妙,甚时有缘割下一块,做了水煮肉片,恐是天下第一好吃的!”
“哥儿,贪甚儿口福,我那内院里有一枚千年蟠桃,其味甜美,不可言传,你快凿山越水来食,放久了,味儿要变的!”仙子激发他。
“我来也!”三春假喝一声,以指插入仙子玉股之间,直往前掏,仙子真还以为宠物将矣,春心颤颤,双腿略分,谁知却是扁扁叉叉一块儿袭入,方知哥儿作假,疾疾收拢了,挟得恁死,拒指门外。且嗔语:“哥儿奸猾,戏耍奴家耶?”
“否!”三春急忙表白,“实乃渠道阻塞,故先疏浚一番,万一妹儿春水发作,亦可畅流!”
“胡扯!哥儿又谎言,哪有春水倒流之理?该罚!”仙子不依不饶。
“认罚!眉儿且定规矩!”三春见他后庭眼儿张合有度,稀疏几根毛儿,亦和前院毛儿一般,又长又细,心道:“你既与我后面观瞻,而今我却觑了别处亦可行乐,且让我试试,入得入不得。”以手扶着大阳物,倾身下掷,大力沉降,无奈眼儿细小,且双股贴得又拢,三春大物儿不得擅入,直如一大锤儿砸於戏鼓之上,砰地塌了面儿,所幸面皮儿弹性好,故未裂却。
这厢眉儿大惊,急问:“哥儿,你做甚?”
“妹儿,我见你屁眼儿油水丰厚,故欲掏些来尝尝,无奈乃一紧口罐儿,手儿放不进去!不吃也罢!”三春怕他责怪,便托言手指作怪。
“哇!天耶……臭烘烘洞儿,有甚掏头!”仙子道,心头一凛,忖道:“不对罢!手指儿细巧,恐早已入了去,奈何适才那物大如拳头,虽硬却软,甚有弹性,定非骨拳之类,耶,我知了!”仙子心中明白,乃细语:“哥儿,你且再掏一回,若有好处,与我分享可好?”
“此言也太客气了些!实是妹妹馈我,怎言我馈你!你我同心,不分彼此,共享共享!”三春只道他亦喜此招儿,遂以双手掰开双股,令那屁眼儿悉数外露,三春此时方瞅个明白,屁眼儿粗若小指,四周皮儿打皱,呈黑褐色。三春忖道:“看那皮儿层层卷卷,撑开定然不小!只是妹儿挟得甚紧,须放松些,才好行事!”
遂柔声唤道:“妹儿,你分开股儿可好?”
仙子知他另有主意,一口应承:“这有何妨!”且言,且抄玉手儿,准备伺机逮它个正着。
三春见仙子果分两股,中间那眼儿乍合乍开,且哺的冒个气泡儿,臭过之后,亦觉淡香,三春急了,抡大龟头速速刺去。眼看着大头儿即将触及那小眼儿,骤见一只玉手灵蛇般抄袭而至,攥捏肉茎儿,扯向旁侧。
三春才知仙子诱他,忙道:“妹儿,那眼儿着实可爱,且与我入入!”
“喳!那眼儿怎能入?臭不待言,偏它细小,万一裂豁,岂不害苦了我!”
仙子怨怨而语。
“且罢!不入便不入。妹儿,你放手,我来摘蟠桃耍!”三春急忙转入正题。
“先说后不乱,千万不可乱来!还有些缘固,你不知晓!不说也罢!”仙子语调严峻,三春诺诺的应了。
一番戏耍以三春失败而暂时终了。
有诗为证:双剪倒错摩复摩,哥儿眉儿乐尔乐;龟儿杆儿渐渐涨,肉儿穴儿如火烙;直道魂儿魄儿酥,只欲杆儿深埋着;谁知妹儿玩新招,哥儿又戏后院落;一番辞儿一番情,此中妙处何须说!
且说三春和诶儿嬉戏,两人心中欲火更甚。眉儿急盼大物儿捣入,方才煞火,三春急欲入得美穴,方才遂心。
然仙子欲玩新款儿,又伏於床上,不坦露仙洞。三春并不气馁,乃展长臂,攒着妹儿窄腰,用力上提,仙子顿时搭成一张弯弓,穴儿中骚水淋淋,“哒吧哒吧”的,滴於床上。此时,他虽想乍拒一番,岂料浑身酥若无骨,宛似燉烂的肉儿,溜溜的,软软的。
三春见状,狂喜,一手仍然揽他纤腰,不让他瘫软,一手拍开丰臀,挺着大阳具,直捣而入,穿山涉河,分拨丛林,倏地抵入前院,前院对开门页儿早已打开,左边高山流水,右边水流高山,风光迤俪,其实迷人,独眼将军觑昏了头,望上首关隘奔去,一催之下,城池顿失,孰知冲出城廓,至了荒山野岭,只觉冷风吹头盔,味儿不好受哩!
仙子身酥骨软,虽不能动,心明肚了,急语:“哥儿,你磨洋工么?”
“怎会?”三春急扯急退,复挺复刺,依旧荡至旷野,心中急呀,口里怨言不歇:“眉儿,且出手挟着它,导引航向,不要令它抛锚!”
仙子却觉另有番妙味,因龟头如一把刮刀般抡刮嫩肉儿,刮来刮去,酥麻痒烫,万般滋味,全来汇集,仙子受用,芳唇翘翘,且不住的吸纳气儿,吱吱的,宛若沸油里掺了凉水。仙子听了哥儿怨辞,却不着恼,抬玉手,捉龟头,展柔掌,紧紧捂,不时搓,口里道:“好哥儿,快掳将,此番妙,此番趣,无法言。妹儿我,飞云汉,入仙苑,赴瑶台,乐销魂!”
三春闻听眉儿欢喜,遂不怨了,乃疾抽疾送,他只觉肉棍儿中段被烤得异常烫热,好像横撩於炭火炉儿上,烤得肉皮儿发紧,心道:“妹儿穴儿似炉儿,烤我肉儿发紧儿,若然果被烤透了,再与妹儿食一遭!”
三春终耐不住,只欲换一面儿与它烤,无奈地愿难圆,只得以疾风骤雨之势抽将抽将!
却说妹儿享得滋味,他不觉自家穴儿烫,只觉哥儿棍儿烧烘烘的,宛若一根方自火红炉儿里拔出的铁杠,又烫又硬,烙得他肉皮儿几至熟了,眉儿心道:“若真烙熟了,食来一定美味,呀!岂不把肉儿掉落了?岂不止剩个空洞儿!呀!
怎的办?“
皆因他俩此时欲火攻心,一时胡思乱想,逾了常规,虽可笑,却可谅。
仙子仙语:“哥儿,棍儿把肉儿烙熟了,汝食否?”
三春春语:“眉儿,炉儿把棍儿烤熟了,汝食否?”
诸君,若非身临其境,晃然听来,定觉十分不解!
唯三春和仙子乃箇中人,俱解得,不约而同,道:“愿也!”
他俩只觉两心相通,似有一架彩虹桥贯穿其间,此时此刻,三春似已透过仙子后背,见他拳头大殷红心儿,汨汨艳红血浆,宛似碧海狂澜,飞空拍浪,其势也猛;仙子拧头凝眸,唯见哥儿双目晶亮,如午日金乌,光芒熠熠,热气息息,烘烤得他芳心狂跃,心道:“昔日闻言,只羨鸳鸯不羨仙,此时极乐也且,方解其中真意!”欢极而叫:“哥儿耶,你且留些手段,待我自天宫归来,再施用罢!
此时用尽用老,一来令我不忍舍却,恐招奇祸,二来再会之时,全乃旧招阵式,恐无大欢乐也!“
三春听之,颇不以为然:“只要快活,其实不在招式新旧上,心要喜欢,物儿要久耐!”
“差矣!还要物儿够粗大!不过,心要喜欢是最要紧的!亦不够,还真要物儿粗大!初时心喜欢,交合要大物儿干,既交辄欲它久耐!天耶,我亦不知哪样是要紧的了!”仙子颠三倒四,愈说愈糊涂。
“呀……呀!”仙子摁着大物儿,一动也不动,小腹直朝前窜耸,两片丰厚外唇红肉儿亦大口敞开,堪堪将哥儿大物儿包了大半圈,哥儿心下正疑惑,虽觉妹儿穴里喷射一团又一团热辣辣浆儿,激得他肉杆儿抖动不止,妹儿机灵得紧,以手把住,且捏住自家两片肉儿,将杆儿中部实实箍紧,只不让他动。幸得眉儿及时制止,否则,三春亦已泄得一塌糊涂。
眉儿既泄,心神迷醉,身子儿娇软不堪,软软沓沓,如一捧酥雪,似一枝醉梅,宛一滩稀物,红红白白,花枝招展,风姿非凡。
三春问个实在话:“妹儿,未坐正席便已醉了,还饮得二遍否?”
仙子不甘示弱:“先饮小曲,不意阴沟翻船,说真话,即便千杯百碗,纵全饮了,亦只是个醉,何惧之有?”
三春听他豪语,乃不放言,且埋首动作,一手仍揽妹儿酥腰,一手自左腿外侧绕过,递入眉儿穴儿前,以指刮了几刮,黏黏阴精条条缕缕,犹如飞鸿遗矢,又如玉燕吐为可观。
刮了几番,妹儿穴唇依然洞开,三春以指牵着自家大物儿,左按右抚,终将它喂入妹儿仙洞儿。三春唯觉滑顺,内里宽大,毫不费劲,便将长杆儿埋入美穴之中,大龟头堪堪抵着花心底处。
三春想起眉儿适才戏言,道:“妹儿,那一千年蟠桃哩?岂非你偷吃了它?”
“藏得深哩!一般难捉住它,还有,一旦水儿多了,他便溜溜的滑入深巷,恐它还在内坑里洗澡罢!”
三春猛吃一惊,喝道:“甚么?还有内坑儿!”
“我亦无从知晓!我想,凡夫吟诗作赋,动辄心海、心潮、心田甚么甚么的,没有内坑,又岂来那等辞儿!或者从未有人将物儿挺入到心田里去犁犁罢,哥儿犁柄挺长,厚铧锋锐,既便没有内坑,我料哥儿亦有法子於内处弄出一片田来!”
仙子疯言痴语。
“也罢!且瞧我垦田儿手段!”三春听得血涌狂涛,胯部向前猛撞,嫩臀和之相黏,又倏的分开,未几,亦见仙子和三春之处膝胶似柱,滋滋的响,前庭肉杆儿出没於玉穴之中,亦在响,只它响得特别,咕咕唧唧,如老牛拉着石碾正剥米儿那般,前响后响,甚是协调,仙子和三春似乎也被这片异响摄了心神,一面往往来来,招招式式,一丝不苟,一面汇神聚心,憨憨聆听,他俩俱细细的吐气儿,不敢噪舌,恐乱了妙趣曲儿,唯那吐气儿之声此起彼伏,彼起此伏,首尾珠接,弥合无痕。
真可谓:此声只应天阕有,玉帝听闻亦忘忧;歌管仙台声细细,从兹不习羽衣曲。
不知过了多久,仙子陡地暴开嗓门,怨怨艾艾的叫起来!
欲知仙子於这销魂之际怨些甚?且听老僧下回分解。
第七回 痴痴迷迷不忍还
词曰:碧海无波,瑶台有路。思量便合双飞去。
当时轻别意中人,山长永远何能阻?
绮席凝尘,香闺掩雾。玲珑心儿凭谁附。
凌顶目穷又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
话说三春与仙子正紧锣密鼓酣战,无意间营造出无限飘逸绝尘之仙乐,两人正共享之,仙子陡的怨怨而语:“哥儿,我心里实有若许不平处?”
三春乍听,顿觉风向突变,令他不知所云,便撑着尺余大肉具,不敢动了,他担忧仙子嫌厌。
“哇……痒煞奴家也!哥儿。捣呀!入呀!刺呀!夯呀!万万默停歇呀!哈,如此甚妙,动起来的感觉真是绝妙,唯天宫里寻不出这等乐趣!”眉儿忍不住扭错丰臀,匡得三春肉茎儿拽出一截,一时半阵入不进去,三春急得额头冒汗,只瞧着那截儿亮物兀自发神,因此时之肉棍,又比适才未入之时胖了一圈,只见红肉滚滚,淡碧色血脉混杂其间,整个儿予人胖噜噜肉乎乎之亲切感。
仙子还道他故意消遣,乃回首,金波频浃,嗔语:“哥儿,嫌奴家骚浪么。
实因你那棍儿神奇,挠得奴奴情不自禁,我自个儿亦吃惊,怎的就浪了?实又想不明白耶?“
三春急忙忙双手左右扶挟眉儿玉臀,触手处烫如才出火堆的山芋头,炽得三春手心儿直冒汗,那臀儿却如奔得上劲的牛,怎的也拽不住,三春双臂合着节拍摇动起来。继而,整个身子亦晃晃的动弹,犹如宴席上结伴而舞的伴儿,三春只觉舞的尽兴,却忘了椿肉杆儿去捣鲜肉儿。
适才,仙子虽觉春穴里处不甚饱和,但大杆儿左右狂动,只拌得肉儿乱涌,水儿四处逃逸,也觉上劲。此时,因三春和眉儿齐相舞蹈,虽受看了些许,但不受用!仙子急得乱嚷:“呆瓜儿,左右摆几摆,却不要忘了前后椿几椿呀!”
三春方知自己不务正业,受了埋汰也是活该,遂一言不发,瞅准时机,於那左右摇摆之后,疾速插挺,又飞快扯出,仙子嘤咛一声,只觉穴儿里龙腾虎跃,变化大焉,受活十分,忍禁不住,复左右晃了起来。
三春急了,大喊:“妹儿耶,你怎的不等我哩!这般乱扭,扯脱了,又得半阵才套得进去,岂不令人熬煞!”
仙子酥痒难耐,虽觉哥儿言之有理,偏止不住,只心下十分警惕,唯恐那妙杆儿挣脱了去,乃双股挟持得益发紧了。三春陡觉迫挤太甚,又甩又摆,只欲脱了那紧套儿,哧溜溜,长杆儿扯出十之七矣,偏那大头儿膨大涨圆,远胜适才,亦已大过宝拳,兼之眉儿骚兴尽发,全身肉儿发紧发绷,这肉套儿亦怍怍的往里收,唯其颈口缩得厉害,肉杆儿茎身出入,亦被挤得扁扁条条的,那般大龟头,怎的扯得脱?
三春并非欲拖枪出洞,只觉箍得他实难忍,故欲动,方能卸却那挤压劲儿,他顿如狂驰於无垠草原之野马,挥蹄奋足,逞兴奔泄,一泻千里,并如自山巅推下之滚木,莽莽烈烈,横冲直撞,一时哪管沿途之弱草嫩蕊,一概碾得烟飞尘消,亦如无意间食了春药之猛兽,只要有个洞儿,便视如宝贝,狂捣疯弄,永不肯歇。
仙子似觉自个儿正飞天庭,只不辩东西南北乱飞一气,见山越山,见水越水,逍逍遥遥,虽在凡间,赛如仙天。但他芳心识得哥儿大物儿状况,知此番乐趣全是哥儿即兴作为,方悦服了。
因他初时虽被大物儿冲得乐融融,芳心里总隐隐匿藏傲然心态;不管怎的,我终是仙居九重云天之仙女,只论住处,便比凡夫高了几丈,若论容颜,凡间难寻可与匹敌之女,此番行经乃知恩投抱。欢乐逾常,恐是我之神仙身份激发得哥儿如此!时时刻刻,他总不忘仙班身份,唯有此时,三春放纵狂为,直入得他仙骨僵挺,不知左右,芳心迭荡,不知上下,身子儿似动似未动,他自个儿亦不知了。至此,他方没了神气,服服帖帖,死心塌地要和三春图个久长。
三春终是凡人,入有三千余数,便觉气力不济,自然缓了节奏,仙子心知,并不怒他,乃纵身拧体,千变万化,左右上下,高低难料,一气自行耸了二千余数,也觉乏力,遂悠悠地晃着肉臀,别过脸儿,拿醉眼儿瞅春哥儿,只见哥儿双眼放光,却似两片肉儿正眨眨的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仙子娇滴滴的,莺声燕语:“哥儿,瞅得甚趣物耶?”
三春乍闻,似吃了一惊,又连连猛眨虎目,良久方道:“妹儿,我适才可见到天下奇观了!”
仙子忙四处望了望,四壁徒然,不解的问:“哥儿,奇观?甚么奇观?”
三春腾出一只手,不歇的将双眼又搓又揉,方臭着妹儿光光亮亮之后背,亦觉疑惑难解,惊奇的道:“妹儿,适才我抱着你摇,你亦在晃,我只觉今日享福,就止会是这般光景,谁知隔了不久,我又享福了!”
仙子一惊,还道他和谁家女子又恩爱巫山了,但虑及适才那大棍儿一刻不停地在捣弄自家,既便玉女坦露5儿奉承,哥儿他亦不会多出一根儿来罢,但闻了哥儿言辞,似觉此事乐得异常!仙子醋意顿生酸酸的道:“哥儿享甚艳福?怎的连我也不知却!”
“料你也不知了!”三春之语更是惊落仙子魂,心道:“还道他心实,原是个贪心的!天!若它处乐比此处乐,奴家当怎的办?”窄思狭想,不禁玉眼涌泪,哽哽咽咽,喉头梗塞,哀哀的凝望得意哥儿,欲语无言。
“怎的了?怎的了?”三春恁是不明白,无缘无故的,他怎就败兴若此,若非我那大棍儿撑破了他那妙穴儿,三春遂抡着棍儿左右搅了搅,又望底处椿入,犹觉紧紧实实,满满当当没有漏处,只得追问。
仙子咽了一趟酸气,正欲开口,突觉大棍儿变招频出,如鸭儿潜水方冒出湖面,顶着满头水珠儿晃甩着长颈,长颈扭甩,挤得窄径撼摇,两旁花叶嫩枝垂落,复被肉轮儿碾过,香消玉坠,化作香泥甜膏,且被撬积一处,被推入穴儿里处,仙子被涨得全身欲裂,只盼底处裂条缝儿,将这浆儿屑儿全吸纳去,可惜底宫厚墙丰满,只是晃,既不裂,又不退,且不倒,仙子正觉无法可施,那大那儿却善解心意,噜的又掳拖着水儿退了出去,仙子顿觉轻松,顿生舒畅,早把乾醋味儿褪了,欢欢的叫:“哥儿,如此如此反覆不歇才好哩!”
三春见他晶泪迭落,哀伤之神嗖地如沉潭底,眼窝窝里飘荡,是那十分柔情和十二分欲火,三春虽觉惊奇,但略略熄衰之欲兴又如银海银波,荡漾飞扬,花雨飞溅,俯瞰疾起,姿态变幻无穷,势随迅猛难敌,又觉重入适才幻景,乃疾言疾语:“妹儿,你怎的悲欢交替,令我揣揣难安。适才,我正欲将那火热故事讲与你讲,你却变了神色!且言与我,是甚缘由?”
仙子此时一享欢娱,心叶儿、心瓣儿、心芽儿、心尖儿上俱是喜滋滋的,一听知心伴儿相询,急得恨不能同时生出万个嘴儿,将心中话语一并说与亲亲哥儿听!
诸君不用惊讶,古人言:“芳心一紧”,恐就是专论此事儿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仙子他生了万个嘴儿,三春亦未生万只耳朵,想那叽叽喳喳之乱语,岂非如入鸟群中耶?极乐之时,艳辞浪语,只是示情,本当不得真的,於那万般不合理处,便觉出痴心痴情,唯有如此狂言胡语,才足以表达心中情爱。
赘语休叙,书归正传。
且说仙子樱唇开启,珠玑滚涌:“哥儿,我於那欢乐之峰巅处,便生出不回天宫之念,复虑及此乃短视之见,便欲想个法儿将哥儿亦入得天宫去,奈何苦思良久,不得法,故先时生出怨怼,正欲说与哥儿你,你却道又享艳福,我推知你和他人乐胜和我乐,又生醋意,不知怎的开口,哥儿却弄出此番上天入地之极绝极妙之大欢乐来,故我芳心跳闪,喜泪纵横,实乃情不自禁,情深比海胜天矣!
此番坦言,绝无浮辞!不说出来,便如几只鸟儿猛撞心扉,令我时时难安,今道个乾净,方觉所言不及心中蓄积的万分之一,既便如此,心中欢乐鸟儿却安顿几份,只於心海中盘旋翻飞,妙极爽极!哥儿,你听了,定笑话与我!“
“妹儿!”三春一声长唤,才知并非自家心境几度迁变,妹儿之心思却如春风中的柳条儿,飘拂抡甩,弯直横竖,速缓上下,变化多多矣!此时闻听,更觉情醉意迷,亦和盘道出:“妹儿……我怎的会笑话你!我只觉此番快乐,似非我等凡夫应享受的,偏又和我遇上了!天,我怎的酬谢你!也罢,且听我讲适才所见之天下奇观。那时,我正和你癫儿癫儿的,你那美穴儿套得我肉肉儿又肥又涨,心儿亦如被个瓶儿盛着,突不出去。突的,我望见一玉石梯儿自天宇垂下,那梯儿悠长无底处,晃乎乎的,泛着白光,似是上等玉料精琢而成,偏那两边沿儿却是软的,又似洁白皮儿拧成的粗藤,且不言说这梯儿奇妙,我只觉自个儿晃然变成了只小兔儿,拽着梯儿往上爬,正爬行间,却见一仙女自梯儿下行,生的那个美呀,恐只比妹儿弱一点点儿,他亦未着衣衫,全身那个白呀,那个滑呀,恐亦仅比妹儿差一点点儿,就是的,只差那么一点点儿!他瞅着我……”
“好妖妇,竟敢勾引我的心肝哥儿!”仙子听得无名火起,他知哥儿处处照拂他,故未说实话,虽是自家爽处要强一点点儿,恐实际上是个难分上下不分伯仲的局面!这还了得,岂不勾了哥儿魂儿!醋海狂澜,无端忌情顿生,故冲那无影儿妙女子喝骂。
辞儿既吐,才觉不见人影,乃觉过火了些,遂撒娇儿,扭扭丰臀,抚抚哥儿骚骚大棍,啧啧的赞叹:“哥儿好妙物,千万不要示与那骚妇!”
“那是当然!”三春自然未停却捣仙眼儿,且捣且道:“妹二且听我言!”
“呀!快说与我听,他瞅着你干甚?”仙子急语。
“他瞅着我,只是笑。突然,他於梯儿上旋了几旋,只见那玉身儿、玉颈儿、玉乳儿、玉腰儿、玉腿儿,悉数张开,那玉穴儿更是幽深曲折,还,还……”三春讲得两边嘴角白沫儿乱喷,延着下颌掉落空中,那浆儿宛似一根春藤儿,随着三春一夯一夯的动,那藤儿亦一甩一甩的,终黏於仙子玉背上,遂如扯不断的藕丝,两相黏连,情意绵绵。
仙子听妖妇果然施绝招勾引心爱,遂将粉拳攥得蹦蹦响,芳唇利言:“不知羞娼妇儿,甚时和我遇上,我一定捶她个玉碎骨折!且言,且言,他后来究竟吃你肉儿没?”
“且莫急嘛,容我美美实实杵你几杵儿,免得肝火太旺!”三春一面打趣,一面如老牛犁沃田那般,深耕狠犁,唯那大铧如撞卵石,三春欢叫:“妹儿,方才所言之蟠桃,终被我碰上了,呀!着桃儿又小又硬,恐是才生出来的,吃不得,养养,待它胖了熟了,再吃!”
诸君或不知三春所言何物。且容老僧旁白几句,大凡男女欢合,入至兴浓处,妇人玉穴儿底处,便鼓鼓凸凸的,又滑又硬,状若玉桃,寻常妇人不知,以为自家春宫里似有一球状物,便说此乃鸡冠儿,实大谬也,及至浓情稍歇,那玉穴儿底处便又还原如初,桃儿便不见矣!此时三春和仙子交欢几度,仙子玉穴欢畅,底处自然变形,似一桃儿。三春还道果是仙子前时所言蟠桃,亦谬言也!
喳!
且说仙子听了哥儿语,果觉穴儿底处似有一球溜转,亦觉诧异,然此时嫉恨未消,心无旁骛,只欲得知那骚浪女子是否和哥儿来事,遂紧追不舍。道:“哥儿,你且先说你和他怎的光景!少时,我取蟠桃和你润口!”
三春顿觉美食有望,乐陶陶的,道:“他那玉腿儿叉开,玉穴儿一觅无遗,妙!妙哉!兼那丽水儿泛滥成河,铺天盖地席卷而下。竟将我淹没其中。我一阵狂奔,方才脱身……”
“好狠心浪妇,敢泻骚水淹我知情适意哥儿么?”仙子倏地展开双掌,望空中扇一转,恨恨骂道:“刮你个娼妇几耳光!刮你!刮你!”用力过猛,回收不及,玉掌儿竟啪的击在自家盘旋不止玉乳儿上,刮得玉乳儿青紫相间,隐隐着痛,仙子益发觉得骚妇可恶,银牙碎咬,道:“好!好!竟设计害我!好!好!少时一并秋后算帐,哥儿,快言结果!”
三春眨眨眼睛,方道:“我只听轰轰的响,四处不见人,适才那玉人儿亦无踪影,但妙户真个妙不可言。软滑无比,暖适无比,艳光四射,青丝垂绕,令人目不暇接,千回百转,并不觉厌!我正纳闷,却听一人言:”好兔儿,终入我处了,且莫去!我这儿没甚东西饱肚皮,只有青丝儿炒鲜肉皮儿,时时刻刻不断货的,偶尔捉得大虫,亦可开开荤,饱餐一顿!“”言至末处,三春自顾浅笑,且不出声,并将胯下金枪舞得呼呼生风。
“气煞我也!”仙子气极,大喝一声,又责备哥儿道:“哥儿,你觉它处如何,总不至於喜新厌旧罢!”
“古人言,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今日我已兼而得之!大妙!”三春依旧欢畅,猛的一拽紫金枪,仙子不防,几至脱了穴儿口。
仙子疑窦丛生,愠道:“耶!哥儿果然贪恋那浪妇么,真要忍心抛却我去和他入么?”
“岂敢!岂敢!”三春听仙子越来越较真,方不敢胡侃,亦不敢松动,大力一捣,大龟头飞速碾过,一时冰消玉裂,呼喝阵阵,仙子却不吃他这一套,大声叫阵:“哥儿,休得耍花枪胡弄我,你既入了他户,当有感受,你觉我之穴儿较之他之户儿,孰妙?”
“一般的妙!”三春几乎笑出声来。
“好!”仙子气得粉脸通红,“哥儿,我而今也不怪你,你只须唤那偷人汉子的贱妇来,我和她比较比较,若她确实比我高强,我即刻回宫,将你和这大物儿全让与她,永世不踏入凡尘!”
三春才觉此事闹大了,低声道:“此又何必,大家平安相处,不也快活么?”
“呔!负心汉子休得多言!且依我言,否则,我即刻走人!”言毕,果然望前扑去,只欲吐了那棍儿,振翅飞天。
“啊!”三春大龟头被玉穴颈口卡得恁紧,脱它不出,甚是涨痛,三春双手攥住仙子两乳,又揉又搓,希图撩拨得他春兴勃发,便不会如此了!
“野汉子,且放手!”仙子一时怒恨满腹,既恨那坏人好事之荡妇,又怨见异思迁之儿,一时没了理智,恨声恨语:“你须放手才是,否则,我施个法儿,先钳断你那如意淫棍儿,他让我不能独享,我亦不让他享得!”
三春还道他玩笑,却不料果觉颈口儿愈来愈小,卡得他大龟头亦渐渐的扁了长了,三春方知动了真火,仍往前一捅,大龟头涩涩难行,眨眼看,仙子玉身儿也小巧了许多,三春春心大惊,急喝:“且住……”
“你只须捉他出来?或者,说它居处,我自个儿去寻!”仙子道。
三春急望仙子肩背处一抹,顿时捉得一物,并道:“妹儿,回头觑,我捉住他了!”
“咦!”仙子不信,扭头来望,只见哥儿手中捏的是自家斜插脑后之玉钗儿,光洁晶亮,状如人形,仙子不知其意,道:“哥儿又玩手段哄我?”
“焉敢!”三春展开手掌,凑於仙子眼前,道:“这便是适才所言之玉人儿,妹儿且看,是否相像?”
真是一语点醒痴情女,仙子反覆观察,果见他和哥儿所言不差分毫,犹自不解道:“那骚水儿来自何处?”
“哈……”三春畅笑一声,道:“妹儿狂癫,汗珠儿自颈窝生,直如花雨,汇聚淌下,岂不如河似海!我并未言他是骚水儿,我以它为丽水儿,妥也不妥?”
仙子嗔一声,道:“哥儿索性一气道尽,免得我心存莽蒂!”
“不难……只妹儿须及时解了这紧箍儿!”三春央求。仙子心中释疑,芳心舒展,心念一闪,玉身儿乍还原状,三春亦觉肉穴一松,即如脱韁之马,出圈之牛,抡角甩尾,狂奔狂纵,瞬时五百余入,仙子乐得其声细弱如雨丝坠於池塘,但见涟漪渐展渐大,不闻雨声也。
百忙之中,三春喘喘的问:“妹儿,乐乎?”
“怎一个乐字了得!”仙子细哼一句,遂不作声,屏气凝神,凤目乍合,似欲将有甚异常现耳!良久,他方缓过劲儿,呀呀的道:“哥儿,这一阵弄法,又是极新颖的,也怪,你那棍儿似撬入我心田里去了,我突觉心窍大开,已知哥儿适才趣话中各物原形了!”
“是么……?”三春亦欲缓口气儿,便缓了节拍,悠悠的耸耸小腹,复缩缩小腹。此时,仙子果胜适才,只见他知机地前后端着臀儿,适时地迎合哥儿大物儿,大物儿捣入,丰臀儿后坐,大物儿扯退,丰臀儿前趋,看似极慢,却并不比适才迟缓。三春心下欢喜,追问:“这阵儿入法,彷彿两拳相面儿同时练一趟儿拳,你进我进,我退你退,妙!实在是妙!妹儿,你说说那梯儿,那藤儿,还有那龟儿究是所指何物?”
仙子此时身心俱悦,巧语柔声,温顺极了:“我的亲亲好哥儿,那梯儿乃奴家后背脊髓骨节也,因我一耸一坐的,那骨节定然节节凸露,亏哥儿心巧,将它比作梯儿,实是精妙!那皮藤儿乃奴奴背脊骨两旁之肉棱儿,料它光洁无暇,不是玉藤儿又像甚!龟儿乃哥哥你那眼珠儿,唯有它才疾若闪电,静如处子,无孔不入,无处不入,青丝儿乃奴之长发也,肉片儿乃奴之皮屑也!此誓法略有不妥,奴奴头上竟有如是之多皮屑么?还有那大虫,我倒猜不出!”
三春听罢,大为叹服,道:“妹儿心智,高如天,可叹可叹,后面所言肉片儿和大虫,乃我临时凑兴乱说之辞也!那大虫,乃跳蚤也!”
“啊……!”仙子大惊,浑身跟着乱颤,急问:“我头上竟有跳蚤么?”
“昨日没有,今日没有,现时没有,恐明日就有了!”三春沉稳的道,宛如圣僧布经。
“愿闻其详!”仙子虑及自家乃仙宫子民,焉能顶着一头儿凡间跳蚤回宫,岂不是丢人现眼么?
三春以手挠挠仙子如云青丝,啧啧数声,方道:“老人言,跳蚤自汗生,即是说,汗流得多了,聚汇成斑,蚤儿便会从那汗斑里蹦出来!想仙子和我相合,入得遍体生津,那儿何时干过,岂不生出蚤儿么?”
“不会罢……亦难料得紧!怎的是好?”仙子不知将欲何为才妥当,故切切咨询哥儿。
“不流汗便成!”三春不露声色道。
“不流汗……不流汗,难道要我丢了这快活事儿不做么?那可不成!万万不行!”仙子自言自语。
“不成也成……汗流如雨,跳蚤如云!”三春故意唬他!
“也罢!我先设法儿去了青丝,让它无处歇足!”仙子咬牙道。
“岂不成了尼姑!尼姑更是不许行房事的,不成不成!”三春惊叫!
“怎的不成!我就做个去行房的尼姑……而今往后,世间便有了一个新行当……欢喜尼姑!也好,我且做了这行的开山鼻祖!”仙子且言且以手包埋自家穴儿两边之肉片儿,又将哥儿大棍捏入几分,且那棍儿颇不安份,入入出出,攥得肉片儿又痒又麻,不知怎的,淫水儿也多了些,竟然生出若许亮花花小泡儿,泡儿联成一片,宛若洁白菊花朵儿簇拥,花香水暖,几致仙景。三春无缘一睹异山奇水,若他得见,不知又生出个甚有情有调有款有味神话儿也!
三春一时无语,因他自昨晚和仙子既交,总疑身处幻景,故生若许法儿试探,方探出仙子喜欢自个儿……那已是板上钉钉子……再也不改的事实。既已知了妹儿深情,三春兀自慌了,暗忖:“我乃穷乡僻壤一嘎小子,苦果聚得如此神仙娇客,那当是我吴三春八辈人修来的福份,可是,我拿甚供他享受?”
诸君,此乃凡夫俗子之庸俗念头!却不能因此而轻看他。因凡夫活法向来如此,乐也要乐,吃也要吃,若来个三天三夜不吃喝,看你还有气力去寻乐事么?
不说三春沉吟不语,且说仙子只觉蹊跷,又虑及适才三春言辞,不禁惶惶难安,忖道:“哥儿这阵言语,似有拒我之意,难道他原时已结旧好?或者,嫌我总喂不饱?”心里犯疑,却又舍不得歇下,只觉那棍儿於穴儿里捅来捅去,实在牵人心魂,一直捅个不歇,间或觉得也寻常,一旦歇着不动,才觉出离它不得!
此时之仙子,亦至此等境界矣!宛似咂那一根糖棍儿,初觉硬硬的,戳戳的,不堪入口,少时又觉渣渣的,黏黏的,有些腻味,及至噙得久了,棍儿已被煨得软硬有度,且那香甜味儿已然浸入心田迷了心智,於此当口,要人硬生生捺却糖棍儿,一百个中,恐有一百又一个是不愿的,既便被人强自夺却,恐永生永世都记得自家有根有滋有味棍儿未能畅然一吮酣然一食,即或病老告终,亦会谓人语:“我这一生,有件憾事,乃未食那棍儿也!”
入中滋味,神秘也乎!
老僧不曾省得,观乎世人,恋之若饴。朝也入,暮也入,一日不入,便如忘魂尔!故圣人有言:“食色,性也!”
此时此刻,仙子亦如世人,恋之入怀,弃之万难。三春何尝不是此等光景。
只他生平有些渊源。然仙子亦如斯,况他凡胎肉眼之辈?虽虑及家境贫寒,多生顾虑,但觉那棍儿入来实在欢畅,实在酣甜,实在美爽,实在不忍释却,遂又心道:“妹儿虽是仙子,但与我情重意厚,我乃堂堂七尺汉子,难道养不起他么?”
乃问仙子道:“妹儿,真还要去么?”
“这……”仙子实难回答,因他已是万万不舍哥儿矣,但虑及仙界规法,又不敢有违,故吭吭哧哧半晌,总未确实言辞。
“妹儿,适才我已答允你不拦你回宫,我定不会食言!可我心里滋味,你知否?”三春悲怆盈怀,望天而语。
“哥儿,妹儿心里滋味,你知否?实如刀剜枪刺!然我却不敢有违天条。若为暂时欢乐而导致终生苦痛,此乃因小失大也,亦乃智者所不取,哥儿,我对天盟誓,此番回宫,不论结局好坏,也不管你我有缘无缘,我定当谋得和你再会,除非天界囚我天牢之中,既便囚於天牢,我亦当践言,若奴家违了誓言,愿受天遣!”仙子铮铮而语,言毕,冷泪覆面,延流至颈脖,再至玉乳,两只玉乳头儿亦浸得水淋淋,泪珠儿自那尖头儿上垂落,砸於床单上,顿时显黑,沉沉郁郁,直如玉人之愁苦面目!
真个是:离愁恨比天,苦泪如絮团;誓言日月证,弱女赛雄男!
欲知三春听了此番言辞,竟是怎的反应?且听老僧下回详言。
第八回 鸳鸯喜喜离别欢
词曰:说离愁,连绵无际,来时床上初薰,幄帏内贪,疾垂珠露泣,惜征程。
长物尝入眼,更迭迭,玉枝香脔。但望极,山高穷目,望断玉人。
消魂,陋室此别后,曾拥处,暗记绿裙。恁时挽酥手,乱珠溅玉柱,缓入花径。容颜兀自哀,向宵宵,春意常醒,遍瞻处,嬉戏醉眼,且着青春。
话说“天官”吴三春听了眉儿一番肺腑之言,真个如闻杜鹃啼泣,字字珠玉,句句植入心间,情海顿时荡狂涛,直把个七尺男儿惊震得前俯后仰,俯仰之时,肉鞭儿全根尽没,直捣玉人心田,复全根而出,大龟头撸拖艳艳肉片,淫水汹涌泄流,骚浪汨汨,大肉棒酣水沥沥,一撸之下,液浆带至后庭,后庭亦是淫水片片,前后柔毛儿胶黏一片,织成一团,难以分辨,玉人焦急,出手去牵,大物儿如期而至,大龟头行程将偏,玉指引路,龟头又陷。肉穴即刻被充填,如此这般,又冲又钻,又至花间,又刮又碾,狼藉一片哪堪,这般酣战,玉女嗳嗳叫得欢。
转眼,八百入数已完。
仙子玉体酥软,花心抖抖颤颤,小腹挺挺向前,无奈哥儿手臂横拦,玉人直唤:“今番真个欢,真个欢!”
言罢,花心底处喷射一团,又一团,又烫又黏,烫得哥儿肉肉颤,冲撞依然,玉人花心酥甜,汨汨漫漫,阴精濯流曲玉管,一时间,美穴儿里水儿满,如河似湾,管儿依然前后攒,花飞玉溅,琼浆便把玉茎浣,愈浣愈坚,愈坚愈能久干,玉人不堪,香嘴儿翘翘如玉船,大声喊:“哥儿耶,千千万万,千千万万莫把妹儿这玉碗椿烂,一旦玉碗烂,下回妹儿拿甚与哥儿干?”
三春闻言,悠悠晃晃把劲儿减,肉杆儿左挑右旋,龟头儿柔柔缓缓,玉人儿方觉香甜,才觉欣然,浅笑低唤:“哥哥儿,妹儿即便飞了天,即便无缘把那红线牵,即便孤孤单单困天间,即便宿宿衔泪做神仙,恁地也忘不了今日这番!”
三春欣然,却又觉心酸,遂把心中话儿赤诚坦:“妹儿,我又怎忘得今日欢,我又怎忘得妹儿铮铮誓言,只羞煞我这男子汉,没能耐奉承妹儿夜夜甜,真不如跳进那太湖间,即便死了也净干!”
“哥哥耶!千万不要这般言,人世间,哪有件件称心愿,只要哥儿恋妹儿心不变,早迟也要感动天,到那时,你我共同做神仙!”眉儿臻首拧转,泪珠儿流玉脸,美辞儿从朱唇间往外溅。
哥儿心头起波澜,咬钉嚼铁吐真言:“妹儿耶,哥儿今生只把妹儿恋,如若偶然来把心思换,叫我即刻赴阴间,刀剜斧斩,入油锅上刀山,我吴三春绝不把人怨,妹儿耶,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江河水乾,冬雷震震,夏雪满天,阎王爷上了南天,我也不会把那思念妹儿的心弦儿断!”
有诗为证:且入且言且得欢,哥儿妹儿心相连;不管红线牵不牵,从兹你恋我亦恋;铮铮誓言撼心田,惊鬼泣神盟心愿;但愿连理枝毋断,只做比翼鸟不散。
诸君,老僧说至此处,亦觉腹下老朽之物蠢蠢欲动,非淫念沸窜,实乃为情所撼,情由心发,心动辄牵发气血,气血涌则厥物翻身,此乃凡夫俗子之惯例也,实不必含耻於心。
繁言休叙,且说仙子听了哥儿言辞,一时只觉甘甜自心间生腾,如那袅娜之炊烟,斜撞升天,左右盘旋,终於浸於蓝天,汇於九天云霄之上,仙子似觉重入天庭,且觉方才饮了兰台老窖,醉醺醺的,不辩东西。
三春以为妹儿不以为然,急语:“眉儿,愚夫之言,至诚至信!难道欲我跪地拜天,你才肯信么?”
“不可……不可也!”仙子晃自天宫归来,听了哥儿要跪,心道岂非将拨却那销魂棍儿么?顿时慌了,出言相阻,又道:“哥儿,子时一至,你我短别之时即到,而今一刻抵一年,一日抵一世,切莫让那大物儿离却我那心窝窝,享得它一时,便先享一时,万一,此番重上天宫,有甚不测,此即乃世纪绝交也!哥儿,亏你今晚不曾泄,令我时时刻刻都觉饱满十分,难道此亦乃天意么?”
三春如闻号角鼓吹,胯下铁物益发壮昂,兀自又肥弥坚,一捣之下,竟觉嵌顿,三春以为仙子又施缩体法术,急道:“妹儿,为何又收那紧箍?”
“不曾!不曾!”仙子被阳物一搠,亦站身不稳,向前疾倒,亏大龟头挂住穴儿不脱,玉人方未涉险,三春急忙如从前那般,一手揽着妹儿细腰,即便天断地陷,他俩也在一块儿,妹儿心稳之后,亦惊语:“哥儿,岂非你那物儿又见涨了,我也觉有两道圈儿轮番刮过,入时,先是大龟头那齐整整轮沿儿,刮得浆儿水儿齐籁籁倒退,接着便是那沟渠儿,之后,有一道毛刺刺软圈儿,这是适才没有的,那圈儿又有另番功法,迭迭层层的,竟和我穴儿里嫩肉芽儿凹凸相补,一旦动作,那凹处拖拽着我肉儿跑,那凸处亦拉着我肉儿走,行有三、四寸许,原时迭合之处方才利落脱开,於那扯脱之际,我肉穴儿有些地方松,有些地方紧,有些地方弹,有些地方颤,一时百味俱全,百感备至,爽虽爽,却有些痒麻劲儿,好一阵才平息,另外又重复演练,弄搔得我应接不暇,唯觉心儿少了些!这番滋味,一个心儿怎体味得透,一个心房怎容得下,一片心田必定乱渣渣的没有秩序!
退时,倒是那软皮圈儿先行,拉扯得我花房里乱七八糟,百味丛生,幸好大龟头一轮儿碾过,不平的也平了,不齐整的也齐整了。天耶……做神仙,哪享得如此福缘?“
三春聆听许久,才知自家物儿果然见涨,心自欢喜,复缓缓实实的又碾又刮,几趟之后,三春问仙子:“妹儿,你且明言,究是有那软皮圈儿妙些,还是无那软皮圈儿妙些?”
此一问,却问得妹儿不知如何作答,复忆及此番之前之乐处,亦觉化骨及髓,又觉此时之妙趣,乃前番未有,实难断言孰优孰劣,乃道:“哥儿,你尽力做来,把这一全程儿走完,至少让我享回极乐,我方敢断论!”
三春不言不语,实实在在的抽插起来,初时欲它缓些,然精力充沛,竟愈入愈快,好像那耍弯刀的勇将,甫一接招,自然力猛刀沉,刀刀有力,劈砍削划,招招狠勇,战至中途,兴致高昂,气力略减,乃於招式上下工夫,或挑或刺,或撸或架,章法井然。
如斯酣战千余百回,妹儿仍未败阵,哥儿却觉气力大减,乃施些柔缓细嫩手段,缓缓挺至那肉盾儿,既不劈,也不挑,只抵着它,将刀尖挫上几挫,乃做退却状,肉盾儿急欲反扑,哪想刀尖儿又抵着它揉了几揉,力道不大,肉盾儿又弹了跳,兀自跃动半晌,方歇得下。待它鼓鼓凸凸来寻对手,那大刀儿却拖着战利品撤退了,一路上并不疾行,只悠悠的走,眼看水军掩杀过来,偏不退却,又大摇大摆迎上前去,刀尖儿虽没入大海,然刀背儿却如大坝一般,拦做汹汹追兵,估摸它等摩肩接踵之时,方使大劲儿往回倒推,顿时倒成一团,反倒淹了自家城池。又撤,追兵又至,又推,如此反覆,少时便至关隘,关隘坚实,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大刀儿浩浩而来,其势盛大,城门既开,刀儿脱离,但城墙厚实,一时难以攻破,大刀将军并不着急,眼见着追兵汇於关口,故意放松,及至它等溜出隘口,只剩残兵剩勇之时,他才急攻而入,唬得那群飞速逃窜,将军便长驱而入,如入无人之境。
追兵既退,他却深具韬略,甚知“穷寇莫追”之至理,行至中途,驻营安寨,瞪大单眼,四处察看地形,硝烟虽浓,偏入花径,朵儿、叶儿、瓣儿、蕊儿俱艳艳闪光,一时争奇斗艳,异香扑鼻。
将军闲耍一阵,陡觉精神饱满,气力充足,乃夯夯而入,谁个敢挡,既入敌方老巢,又恐中了埋伏,瞪眼察视,百倍小心,渐入内院,糕点佳餚,排佈於前,却不敢冒然去食,掂掂挑挑,衔着一处猛咬,可惜肉口无牙,焉噙得住。
敌方初时甚是乖巧,任他戏耍,陡地硬挺而出,亦唬得他慌慌闪退,且退且看,又觉莫过於此,复扑上前去咬,怎奈滑溜无比,全无收获,突然洪水暴涨,着实唬了将军一跳,且挡且退,又至关口,如此反覆,乐而不疲。
且说三春和仙子又入一阵,五百余数将毕,三春觉突大龟头跳了一跳,大道不好,忖道:“此番恐要落败!”遂收敛心神,暂停不动,他见妹儿粉肩耸耸,一片细汗珠儿扑扑地滚将下来,汇於背心,顺着脊骨流至股沟,竟然将适才交战一团之前后毛儿沖洗得茎毫分明,且将那细眼儿洗得红白相间,汗水儿顺着肉杆儿浸至卵袋,将卵袋皱皮儿泡得晶晶发亮,然后一滴而下。
三春低头看床上,只见自家胯下那处水淋淋的,汗水淫水虽滴於一处,但却凛然不范,汗水渗入床单下被褥里去矣,唯淫水儿一片一条的,宛如明胶状之熟耦浆之,赫然黏附於床单之上,晶晶发亮,十分有趣。
幸亏三春及时转移视听,心潮渐平,大物儿便又安分起来,三春试着撸动,只觉那物儿又粗了些,此番抽退颇费气力,既不敢疾速扯出,又不敢左右拧错,惟恐触发机关,一泄如注,岂非半途而废。
至此,三春才觉出那软皮套儿於自家不利:“既费气力,又耐不住神,虽然滋味酣畅,然得失不能相抵!”
仙子潜心体验交合滋味,大物儿细小变化亦被他感受到,大龟头闪跳之时,妹儿亦觉遗憾,他知即将发生的,将是海潮狂涌之热闹场景,然其芳心尚未享得极乐之妙,不由怅怅的,觉着不愉快,哪知哥儿已非初交之鲁男子,居然柔柔可可将那大物儿服伺至出了宫,置於穴儿口不敢轻动,玉人花心瘙痒,虽欲大物儿伺弄,又知哥儿处境,乃忍住不动,拧首谓哥儿道:“亲亲可心人儿,累否?”
三春听得如沐春风,喜滋滋的,又觉不过意,低着嗓儿道:“累倒不累,只那大鸟儿要脱笼!故我正说服它哩!妹儿且待片时!”
“哥儿……难得你做了恁久,穴儿里闷得慌,大哥儿他欲换口气儿,也是情理之中的!不必怨它才对!”仙子听了哥儿赔罪话儿,才觉自家太过贪心,遂强抑欲念,说体己话儿。
“妹儿且莫说这软辞儿!那物儿听了,又跳跳的将动!你不知男儿汉外刚内柔么?我既便动也不动,你只须言语,亦会说得我热泪长淌!”三春直哈气儿,方才止住倾泻之势,又道:“妹儿,切莫可怜它,既然做了鸭子,又欲食美味,不会潜水,怎打捞得到!唯有初时严格与它,日后方成大器,即如现在,动辄就洒泪儿,哪有男儿风范。古人言,男儿有泪不轻弹!”
“也罢,奴家依了哥哥便是,唉!一直不歇地干,出出汗儿,释释热儿,当是情份内事,你既苛求於他,你是它主人,任打任骂,它总是不怨的!它却是我的客人,我可将它款待好!免得以后不来走动。哥儿,你不准我和它唠嗑,我便和它打打扇儿,与它消消暑,总还可以罢!”仙子痴痴迷迷,央求三春。
三春喜不胜喜,道:“妹儿此举,正合我意!”乃自床头拾来青蔑扇儿,递与仙子,仙子抡着扇儿便扑扑的扇,一阵又一阵凉风穿裆而散,大物儿只觉凉爽适意,渐渐的,平息下来矣!
同时,凉风钻入仙子仙穴,可惜被那大龟头悉数拦截,故妹儿仍觉穴儿里酥痒麻烫,大胜从前。
三春何时享此艳福,一双手儿不知所措,便於妹儿身上乱摸,触手处滑腻无比,自后背至玉肩,自玉肩摸银盘,鼻儿、唇儿、口儿,都被他摸耍个遍。
有诗为证:六月天气热,扇儿不停歇;如今打扇儿,只因龟头热;龟儿不堪热,耸耸只欲泄;哥儿直急得,吐气又出穴;妹儿心肠软,将它当娇客;一心要照拂,望它宿宿歇;扬起蔑扇儿,荡起凉风儿;凉风吹也且,杆儿可爽耶?
哥儿春心切,妹儿当摸得!
一摸肤如脂,二摸眉似月;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不歇!
且说三春春心舒爽,便双手摸抚玉人遍体各处,滑滑畅畅,终触及前胸那对玉乳儿,一捏之下,大道快活,直怨适才怎的就忘了这对妙物,眼不能见,但把握之下,不见底盘,便知此物挺长。
玉人身儿斜倾,然其乳儿斜斜挺翘,一点悬垂之势也无,三春松手,以指端轻轻扫过,玉乳儿跳荡不止,如一对撒足飞奔之玉兔儿,正欣然望高处而去,三春惟恐他俩跑了去,乃以双手左右各执一,捏呀捏,摩呀摩,挤呀挤,唯其益见挺翘,且端头肉粒儿跃然而出,宛如三春小指端头。三春便扯着那头儿往后拉,渐拉渐长,突的一松,复摸,那头儿又陷没了,三春乃一指抡刮,左右上下,弄得它东偏西侧,惟其不屈不挠,虽软实刚,宁折不屈,摁倒它,它便咬牙承受,一旦松了,它便气呼呼站起。片时,两只头儿便如遭受袭击之螃蟹那般,挺着一对棒眼,四处叙巡,严峻无比,三春手感美妙,只欲玩弄,不舍不弃。
却说此时仙子一面殷殷的打扇儿,一面以另手反拧过来抓捏哥儿胸脯,他手儿细腻且嫩,三春只觉如一条猫舌儿轻轻舔过,浑身激棱棱直打抖儿,三春顿觉吃受不起,切切的道:“妹儿莫抓,我欲动了!”
仙子道:“你那双大手挠得我乳儿涨涨欲裂,幸好内里暂时未生奶水,若有,恐如飞箭般一射而出!哥儿,棍儿可用了么?”
三春听罢,知他穴儿里痒极骚极,故才有此等急色辞儿,便试着挺玉茎耸了进去,一耸之下,仙子只觉浑身乱颤,花心跃跃,似欲弹射而出,他才知这阵打煞,却把他自个儿熬熟了,忙慌慌的道:“哥儿,莫摸乳儿,恐要泄了!且莫抵至花心,浅浅推,缓缓退,方耐得久些!”
三春便移手儿,滑过小腹,探入芳草丛里,右摩左摁,竟然捉住一短截儿,硬如乳头,状若蚕虫,挺立於玉穴儿上端口寸余处,三春从未见得此处,因妹儿阴毛长覆,不易入眼,此前几番交合,这小精灵匿於香草丛里,未现踪迹,此时却被三春无意破解,它知目标既现,乾脆挺身而出,竟比玉乳尖头儿一般无二,三春惊叫:“妹儿,此处怎生乳头儿?恐是神仙长法?”
妹儿不知凡间妇人长不长这件,只觉那件小东西有些神奇,触之,全身酥软,摸之,芳心欢畅,捏之,花心挺挺欲出,摁之,玉穴儿里骚浪一阵胜过一阵,释之,又觉心海惆怅,空空寂寂!
三春知他心喜,便捏捏挤挤,扳扳摁摁,直弄得玉人嘶声喝喊:“哥儿,且入我罢!花心痒痒!”
三春顿觉欲海惊涛堆涌,飞浪排空,訇然奇响,一时间,怎管大物儿经得经不得,大夯大入,疾入疾出,挺挺耸耸,电闪雷鸣,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仙子扭臀纵胯,又坐又挺,直如扑扑欲跳之田蛙。
未几,三春只觉龟头暴跳,并不管它,仍旧抡舞得呼呼生风,尽根而入,全根拖出,一只大手置於前庭,一旦大龟头脱落,便疾速抓着,塞入肉穴之中,空暇之余,数指齐发,如弹琵琶般又按又抚,春宫里一时妙响大着,花心酥醉,已不知何物椿杵,只觉下下撞得实在,躲闪无路,只得强自应战,谁知大物儿单眼此时方发狠劲,衔着花心底处一团,只不放松,牵得仙子魂儿魄儿全聚於此处。
三春啊啊的喘几口气,兀的自后庭拨出那根长物,只听“啵”的一声,液浆乱溅,玉人玉臀儿一片胶漆,三春阳物此时将有尺半,粗若拳头,全身血络暴突,乌精紫艳,闪闪泛光,酣水涔涔,如自大海跃出。
仙子不意哥儿此举,只道他一时劲度大了,还欲原路返回,稍候,不见厥物来入,顿时急得呀呀叫:“狠心哥儿,快入罢!如此火急,怎的让它空却!即便你要我脑袋,你便拧了它去!只不要冷落穴儿!”
三春并非有意如此,只他觉后庭捣入太过麻烦,且无端短了一截儿入不至妙穴之中,将欲换个姿势。
只见他扳住仙子,抬起双足,玉柱竖空,凭空提吊圆臀於空中,然后半跪於床,将那长根往股间乱点乱捅,几番试探,方入正道,遂一夯而入,只听得哗一声,似若月夜南天门顿开,大物一夯而至花心,紧抵,一顿,大物尚余二寸余未进,三春咬牙吸气,略退退,复耸入,听得呼一声闷响,大物儿终於全根而没,仙子经此重击,双眼一翻,晕死过去!三春只道他受活,遂没命的入耸,颈口处花浆星雨,飞射乱溅,所达径围约有三尺之远,不一时,三春两旁俱是花露仙浆,形如扇形,甚是规整。
此时此刻,三春哪有闲心瞻观,只觉人世间第一要紧的,便是入!第二要紧的,还是入!第三要紧的,还是入!
入!入!入!
入他个天翻地覆!
入!入!入!
入他个丢盔弃甲!
入!入!入!
入他个人仰马翻!
瞬时,入不计数,进了又出,出了又进,心里眼里俱是入,眼里心里还是入,口里呐喊的,更是入!
须叟,三春一声长啸,如下岗之猛虎,赛纵涧之猎豹,如出林之雄狮,雄风凛凛,壮昂无比,只见他狂耸狂提数下,又一声猛吼,顿时抱搂玉人双股,贴於胸脯上,动也不动,唯见小腹向前纵挺,只听得咚咚的闷响连声,片时,三春又是一声低喊,方疾疾的抽出阳物,只见大龟头闪闪跃跃,前端重挂一帘珠玉,不断不离,肉茎扭曲拧甩,间或喷出团团白沫儿,此时已至泄精之末期也!
三春咬咬牙,复掷长物於玉穴之中,又是一捣,一椿,此时,玉人一声娇哼,秀目猛睁,惊喜道:“哥儿,我乐得忘却一切了!呀……我欲泄也!”
三春闻言,大喜,藉阳物之余勇,连入连夯,果然,玉人玉脸绯红,全身涨得发紧,胯部兀自一跳一闪,因其双足被哥儿搂得恁紧,只得挺着腰肢,任其花心狂涌。
三春只觉龟头被热水儿烫得叱叱欲裂,心弦儿为之又动,麻辣酥痒,若许滋味一齐涌上心头。玉穴儿精液狂泄,然户口却被三春大物儿封得密实,一滴也流不出,三春又觉心底闸门大开,又呼呼的和仙子对流一番。
“啊……爽也!”玉人且泄且呼!
“啊……爽也!”良人且泄且喊!
又过一刻,二人方泄毕。
玉人玉眼斜乜,良人虎目含情,他俩凝视片刻,眼里俱发出火辣辣的光来,宛若四支玉臂缠抱一般,紧紧交织一处。
胯下,三春阳物已从玉穴中滑出,萎萎的,偏着龟头,唯那玉穴儿宛如一口适才掀通之灵泉,水儿汨汨而出,热气腾腾袅袅,汗味儿,香甜味儿,腥臊味儿,骚味儿,在陋室里迭荡拌和,自门缝处溢出,诱得黄蜂儿、彩碟儿齐齐来也,嗡嗡营营,热闹十分。
玉人终於软塌了身子,方懒懒的道:“哥儿,你且拥着我,小憩片刻,可否?”
三春闻言,松了一双玉腿,颠倒身子,和仙子并排儿躺下,扳过仙子玉体,拥入怀中,满满当当搂个满怀,脸儿相对,腮儿相触,口儿相吻,胸儿相偎,腿儿相绞,恨不能混做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开!
三春明知故问:“妹儿,乐否?”
妹儿眨了眨眼,调皮道:“哥儿,你怎的心口不一?”
三春不知所云,追问:“我对妹儿一片情,至诚至纯!怎的如此说?”
妹儿方道:“适才我於昏迷中,听得你那大物儿谓我心尖儿直道:”不,不,不……“一连道了百八十下,后来醒了,我观哥儿神采飞扬,里外愉悦,哪有半点不悦之意?由此,我便知哥儿心口不一,善说反话儿!”
三春知他所言何事,乃笑着问:“那么,妹儿你信哪个口儿的话?”
妹儿顿顿,道:“都信,都不信!”
三春拧他玉耳,道:“岂不等於甚么也没说么?”
仙子端正脸色,款款道:“所谓都信,就是都不信,所谓都不信,就是都信!”
三春益发不解,询问道:“妹儿乃仙子,说些神仙话儿,凡夫不懂。”
仙子玉嘴一撮,居然嘘地响了一声,道:“真是个呆瓜!所谓都信,就是下边口儿道”不“,上端嘴儿说”我喜欢“,我便全信;所谓都不信,若上边口儿道”吃“,下边口儿也道”吃“,我便全不信!”
三春听得似懂非懂,果然像颗搁於茶盘里的冬瓜,左边滚一圈,右边滚一圈,总在原地转,道:“妹儿,都信之说我已知了,那都不信却解不得。”
仙子呵呵欢笑,道:“适才编神话儿诳我,我与你说实心话儿,却不解了!
也罢,凡人和仙班交火,能抢个先着,亦是不寻常的,且算我俩平手,听着,妹儿和你解谜!“
闹了半阵,三春才知妹儿还记挂着适才那趣活儿,心道:“不管天上凡间,大凡着阴性东西,都是小心眼的,轻易惹他不得耶!怪不得老天设件窄窄曲曲东西於他等体内深处,既使浅短,也予人深不可测之假像,其实一入,才知也是有底儿的,偏那底儿阴性更甚,躲躲藏藏,不露身形,又予人以神秘之兆,不高兴了,拧身入内,招呼儿也不打,兴发了,偏还要哭,天,不想则罢,细想之下,女人这东西还真神秘着哩,可也繁琐,粗心不得!”三春想至妙处,竟如呆子般憨憨的笑。
仙子正欲释疑,听哥儿傻笑,见他眉儿眼儿鼻儿均往一处去,只觉有趣,道:“哥儿,你益发逗人欢喜了!”
三春闻言,才从神思中转来,呵呵轻笑,道:“欢喜便好,少时喂你几千大芋头,管饱!”
仙子一面搔他腋下,一面愠言:“甚么大芋头!怕是大龟头罢,我已饱了,哥儿自家食罢!”
三春又道:“凡人一日三餐,仙子不食俗物,恐一日三餐俱食神仙物儿罢?”
仙子颌首,道:“此言不差,我和姐妹们便日日食桃儿喝浆儿!”
三春听罢,楞了一楞,兀的眨眨眼,哑哑的笑,只不言语。
仙子见他笑声怪异,急问:“有甚好笑的?”
三春方道:“我一直以为神仙俱是高洁无比的,原来全是淫棍儿骚货儿!呵……呵!”
仙子又气又笑,捉住哥儿大龟头道:“只须说个明白,否则,我喀嚓一声,将这龟儿咬了咽了!”言罢,故意张大血红口儿,撩这红玉般长舌儿舔了舔编见般玉齿,谗相十足。
三春见他姿态,真个是风情万种,妙处横溢,心海里微澜惊纹,直如火药捻儿遇合着火苗,滋的窜窜连响,瞬时爆至丹田,丹田一热,气血速行,阳具跳跳,卵囊亦往上缩了几缩,无奈方泄不久,肉茎儿腰身难直,拧了拧,挣了挣,又大头朝地,不逞兴了,三春欲念不减,遂生奢念,道:“说明白不难,只是妹儿要依我,一旦我说了,你须将那吃桃儿喝浆儿的场景与我演习演习!”
仙子却犯糊涂了,直问:“演习不难,难的是桃儿浆儿何在?”
三春邪邪一笑,道:“偌大个世界,怎的独缺了这两样,只要妹儿应允,我便舍却性命,也要和妹儿寻来尝尝!”
仙子听他豪语,顿时心欢,道:“我且先和你解了那”都不信“的迷儿,便如现在,你上边口儿”哧哧“的笑,下边口儿”哧哧“只欲吃肉儿,却又不起身去挑,我便不敢信了。哥儿明白否?提过也罢,你须与我道个详尽,我便依你!”
且言且套着哥儿玉茎,上下撸动,如小儿玩皮筋条儿,又绷又拉的随意玩耍。
三春又知仙子着了套儿,乃道:“依凡夫理解,天宫里一无沃土,二乏雨水,三乃气温居高不下,怎会土生土长那桃儿?浆儿也不会是天宫特产!”
仙子听了,打断道:“哥儿此言差矣,岂不闻西王母经营着个蟠桃园么,还有个瑶池哩,只这两处,便有桃儿和浆儿耶!呔,哥儿,你这龟儿活不成矣!”
仙子颌颔首,欲衔龟头!
“且慢……妹儿听我细言!”三春捧着仙子粉面,直欲吞下肚去,只他筹划着趣事儿,故忍住腾腾欲火,不让仙子去食艳艳红大龟头!
仙子笑吟吟望着大龟头,见他单眼一泓如线,棱沿儿乌紫松软,心道:“这物儿若真能食,更比仙宫桃儿足味!”便抬首瞅着哥儿,眼里滑过几丝渴念,秋水晶晶的,倏忽暗淡些许,哥儿亦指捻那玉乳头儿,左掂右攒,间成为之,复以丰隆胸脯去抵摩,虽是有心,却似无意。
“铛……铛……铛……各家各户,小心火烛!”更夫一成不变的喊声和锣声弥漫弥远。
三春和仙子俱听得心头一惊,复一颤,两双眼儿宛若遭受惊吓之雏鸟儿,扑扑地飞,却飞不高,“锵”的一声,两眼儿似若折了翅膀的玉蝶儿,掉落下来,飘飘遥遥,无意有意的,眼皮儿缠在一处,拧搓成绳儿,似若红水儿倒进了白水里,顿时浑然一体,再也分不清矣!
三春展长臂,舒阔胸,揽住妹儿酥腰,道:“妹儿,哥儿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诗为证:彀皱波纹渐渐平,谐言趣语亦关情;天宫桃儿潇潇下,胯下龟儿喂玉人;又道浆儿瑶池流,穴儿碧液更醉魂;此中真伪谁能辩,玉帝王母难说清;凡子正欲解关目,旷野飘荡打更声;无可奈何去难留,销魂眼儿亦掉魂。
欲知三春向画眉仙子所求何事,且听老僧下回分解。
第九回 婉转折曲又得欢
词曰:乍喜乍悲君将别,满目凄楚愁几迭!渐入渐欢渐将,天高云渺何处耶?
夜深风敲竹枝黑,千枝万叶俱沾血,耦悬丝粘梦中得,梦儿不成灯又灭!
话说画眉仙子听了三春情切之语,亦觉心弦儿颤颤,乃强做笑靥,道:“哥儿,你我深交深入,已是天下最知己的了,还有甚讲不得的?”
三春双目噙满热泪,幽咽而语:“妹儿,别时将至,你我须双双对拜,并盟个誓儿!”
仙子道:“此前不是已经盟过了吗?”
三春抹一把泪珠儿,并以手去挽玉人玉穴儿上端之长毛儿,长毛儿被泪水湿却,粘贴于穴儿口沿肉片儿上,恁的也拈不住,三春道:“真是不得意事十之九,我只道别了,便欲自妹儿身上取件别致东西做个留念,又想及妹儿乃画眉仙子,故思这长毛儿乃妹儿特产,故欲捋下一撮儿来做纪念,谁知不遂我愿!”
仙子吃了一惊,心道:“哥儿心实,其情也诚,其情也悲!既要我阴毛儿,我便取了与他!痛是一定痛的,我只好忍了!”又出语相询:“哥儿,我闻同辈言,凡间情侣俱取青丝作记,干脆寻把剪儿来,我把满头发儿悉数留与你,何如?”
三春依然拈那长毛儿,不舍追求,道:“妹儿不要怪我心狠,实乃青丝人人俱有,唯有半尺长之阴毛,乃凡间极品,故我欲留它,妹儿不舍,便罢!”
“怎的不舍?怎的不舍!”仙子慌慌的道,惟恐哥儿气恼,并以五指抠于穴儿之口,攥住数根阴毛,略一用劲,只觉疼不可言,牵着递与哥儿大手,道:“哥儿只管拔却,我并不觉痛!”
三春心喜,接过,用力一提,仙子痛得全身冷汗涔涔,小腹挺送,因过分紧张,平时之浑圆脐眼,此时亦如突遭变故之人儿,夹夹颤颤,惊恐万状,扁扁条条,令人不堪目睹,心生怜爱。
三春乃唯一目击之人,怎的不知晓佳人心态。三春心恁软,释却,惨痛着脸,道:“也罢!只怪我太过贪心,怎忘了仙子发肤联于心,由此看来,你我之缘将断尔,此乃天之兆示也!”
“从何说起?”仙子春心其实早动,只欲如此这般调情助兴,使其阳物钢挺,方好适机嬉玩,谁知哥儿心态恁般浮躁,实悲情盛于欢娱,眼见着那乌红紫亮之大头儿跃跃几番,终又耷拉着,丧气不振,仙子心亦悲壮:“天果兆示于我么?
难道离别之求得一席之欢亦不可乎?天耶!何其惨乎?既便贱人有违天条,染身临其境,即如顽石,亦不能自持,且知恩图报,乃天地正道,我行正道,竟至不测否?“
仙子愈思愈悲,乃望空一揽,玉手招招,凭空飞来玉剪在手,仙子拈着阴毛,玉手持剪轻摇,复喝一声“去罢!”剪儿使如石沉大海,无影无踪!
三春倘在惊诧,仙子玉手一摊,只见一把儿柔柔细细纤长毛儿赫然呈于眼前,道:“儿,此乃奴家正宗阴毛儿,年龄恐亦有数千年不等,此刻悉数赠与哥儿,望乞笑纳!”
三春双手捧过,其声颤颤,道:“妹儿以隐私之物相赠,愚男不胜感谢,但我实乃穷汉,无贵重之物回赠,令我怎的心安?”
仙子投怀送抱,相偎相依,柔情蜜意,全在那金波流转之间,须叟,妹儿双眸润泽,嘤嘤的道:“哥儿,何须自贬,你这一身儿,无一件不称心,无一件不入眼,令我芳心一系,不舍离却!”
三春暗自一惊,心道:“他亦欲取我身儿上物件么?”但他适才亲见妹儿慷慨,自家乃堂皇七尺汉子,岂可输与巾帼,乃拍着胸脯儿道:“妹儿相中我哪件,只须给哥儿我道一声,我便卸了与你!”
诸君,不要惊悚,此乃我等诵银字儿之辈所设虚场,试想,两情相悦,虽已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至高境界,既便一方甘愿将自家心肺掏出来奉与对方,然以那拳拳爱慕之心,又怎的忍心让他做此令人肝肠寸断之惨事!
书归正传,且说仙子眼波一闪,低头瞅顶哥儿那根销魂长物,只不言语。
三春复吃一惊,暗道:“妹儿欲取这件么?”又忖:“换了我,恐怕亦欲取了这件,实因只这物儿派得上大用场,其他浊物,全不重要。可、可我没了它,还是男人么?可、可、可这件儿实乃妹儿急需之物,想他既识入中滋味,即便上天做了神仙,亦欲宿宿做那中趣事,只我凡胎,无缘相伴,他只需携了这物儿上天,这物儿可小可大,即便时时插于美穴之中,亦不会为人发现!妙!妙!妙!
只要妹儿开口,我当忍痛割爱才是,虽我身子儿不得亲陪,亦有代表全权委托,足矣,今生今世!“
仙子瞅那物儿良久,心头喜欢,便出手握捏,攒了一攒,那肉管儿似嗅了腥味之猫儿之红舌儿,倏地伸长若许,只欲进食,妹儿芳心抖颤,暗道:“大哥儿,我等你很久了!也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言罢,玉臂望空一抄。
三春只道他又欲取那神仙剪儿,心头吓了一跳,眉头耸了又耸,犹自闭了双眼,不忍亲睹那血浆飞射之象。
仙子玉臂一弯,软软勾着哥儿粗脖,娇气吁吁,道:“哥儿…哥儿!”
三春睁眼,唯见玉脸儿飞红迭翠,处子之幽香扑鼻,心实欢喜,不解道:“妹儿怎的不剪却我那大物儿耶?”
“甚?”仙子听得花心惨惨,玉容失色,一迭声问:“我甚时要剪这心肝儿?
你道我狠毒如此?“且言且把住那肉杆儿,捂紧,生怕有人毁了它,无奈它物既长,实捂不住,遂贴股凑穴,将它扶于玉腿之间,方才放心。
“嘿…!”三春虚惊一场,至此,他才明了妹儿又欲及时行乐以壮行程。心里激荡,道:“妹儿,我见你喜欢它,便欲送它陪你上天做神仙,虽我不在身边,但却时时有得开心物,故我实欲送它与你,无奈凡人胆小,不忍心自行割却,我道你有神仙剪儿,只须嚓的一下,你便时时饱满,夜夜欢心矣!”
仙子听罢,芳心难平,虽道哥儿狠心,却又至爱至极,天底下恐寻不出第二人来,娇躯一软,附于哥儿身子上,娇语连连:“哥儿,你便存心赠我,我又怎会如此贪心!你我之情尚未定论,何须出此下策!哥儿,你且将适才那话儿说明白,再将桃儿寻来,浆儿灌来,让我一尝凡间仙品,然后,携手共枕,做那饯行之交!”
三春挠了挠毛发,道:“还有甚话儿未说明白?”
仙子好记性,款款道来:“适才哥儿谓妹儿说,仙辈们所食之桃儿非天宫特产,所喝之浆儿亦非瑶池之碧液,妹儿不明委原,哥儿又许愿与我道明白,只要妹儿听了心折,便合你演示吃桃儿喝浆儿场景,哥儿又说凡间亦有仙桃和碧浆,实予我若许不通泰处,哥儿,切勿饶舌,道完话儿,做完事儿,行了乐子,恐已过子时矣!”
三春亦忆及适才调侃之言,埋头思索片刻,问:“妹儿,我且问你,你等所言桃儿果自蟠桃园摘出的么?”
仙子实言相告:“实不知也!蟠桃园之桃儿并非时时可摘的,只有奉了玉帝法旨才有缘一尝!
我等平常所食之桃儿,艳红无比,又比蟠桃略小些,怪也,如此说来,我等所食之桃儿果不来自蟠桃园!然天庭仅此一处种桃?咦,这桃儿来得蹊跷,哥儿,与我直言!“”且慢!“三春稳稳一笑,又问:”妹儿日常所饮之浆儿果然来自瑶池么?“
仙子如雷灌顶,顿时明了,道:“瑶池琼浆,一年仅有中秋、重阳、除夕、元宵四日取得,亦须王母懿旨,方取得出,还有,瑶池碧液清澈见底,我等所食之浆儿稠稠浓浓,滑滑腻腻,咦,此物来自何处?”
三春隐隐的笑,以手自胯下捞了一把浆儿递与仙子鼻下,道:“妹儿且嗅嗅,浆儿气味、色泽如何?”
仙子妙目连眨,鼻儿猛吸,惊呼:“呀!这味儿,这色泽,几合我等时常所食之浆儿无甚分别!天!怎的如此相似,难道,难道天上一干神仙,俱食这男女胯下之浆么?我不信也!”
三春本是猜测,既闻妹儿这番言辞,方觉推论果然不假,道:“妹儿,古人言,百闻不如一见,你若不信,再将我俩适才共泄之浆儿细细审定,便知结论矣!”
言罢,赤足自灶台取一铁铲儿合瓷碗及竹筷,将堆积于床上之一滩明胶也似的亮物儿撮于碗内,递与妹儿,并不言语,妹儿接过细审,且以筷翻抄几番,只觉它晶莹剔透,可爱至极,挟了一团,喂于玉口,呷呷,细颈儿一梗,咽了下去,颔颔首,又摇摇头,再食一团,终颔首不语。
哥儿见他食得有滋有味,亦动了食欲,凑近,仙子适机喂他一口,三春舌儿一拌,溜溜溜,滑物儿一溜儿下了肚,果然爽极滑极,世间恐无它物可比!三春又张了口儿,妹儿复喂,自个儿亦放开进食,未几,一碗浆儿被他吞了个净光。
三春拭拭嘴角,嚷道:“我一直纳闷,天上神仙怎就几千年华容月貌不改,原来顿顿进食如此之天地男女之精华耶!”
至此,妹儿亦无话可说,他拿醉眼儿望哥儿。三春知意,道:“妹儿莫急,你且闭眼,容我先取桃儿与你过眼。”
妹儿依言闭了双目,三春急忙埋仙子绢长阴毛儿于枕下,双手掳套自家长物,套了几趟,双手捏紧阳物跟部,自底处往顶端赶,终赶得大龟头涨涨满满,红光灼灼,三春攥紧杆儿,只不松手,唤道:“妹儿,且来瞧桃儿罢!”
仙子闻言,磕开双目,入眼便是大过拳头之艳艳红桃儿,仙子如至天宫,伏首,噙,果欲咬食!
“呀…!”
三春杀猪般喊一声,忙松了双手,以手去掰妹儿双唇,道:“妹儿,此桃儿乃我龟头也!”
“是么?”仙子亦吃一惊,诧语:“怎的如此相似,一分也不差耶!”
“是也不是?”三春得意非凡,道:“我适才说天上神仙全是淫棍儿骚妇儿,是也不是?只说这顿顿吃的,除了龟头,便是精水,这两类物儿俱是凡间精髓,我原道凡人怎的如此短寿,定是夜夜交合之际,被神仙盗了元阳,那大龟头,亦被神仙换了小的,大的尽骗了吃去,还编甚人老体衰、器具萎顿之假辞儿,呸,神仙才是骗子耶!”
仙子闻了,心道:“若非哥儿一番立论,我恐几千年都不明白,可是,怎的会是这等背景,听割儿言辞,他似厌恶神仙!”想及此处,芳心急坠,玉脸阴郁,吐了大龟头,默默无语。
三春一见玉人神色,方知自己出言不顺,未分亲疏,急语:“妹儿,你莫多心,我骂的是那些大神仙,与你等小神仙无关,你等亦是上了他等的当!不过,话又说回来,恐自盘古王开天辟地以来,他便是这般安排的,又与玉帝老儿合王母娘娘无瓜葛,我等亦如笼中鸟也,再说,天上凡间,万物腾挪,方显出那万物不灭之至理来!我气不过的是,淫便淫,骚便骚,偏要立些禁锢人性之清规戒律来,束手束脚的!不甚利落!”
仙子似有所悟,道:“我居天上也有几千年了,姐妹邻舍,也不知换了几拨了,是否,他等轮班儿降凡间一享人事欢乐?”
“诚哉斯言!”三春双手一抚,道:“妹儿终明白了,因此,你我之欢并未违甚天伦!故不必耿介于怀!岂不作茧自缚徒增烦恼乎?”
仙子亦道:“诚然,我心一直揣揣不安,只道犯了天条,此时方明白,那天条是说与人听的,那些大神仙嫔妃如云,宿宿时时,有得乐处,只苦了我等这班小仙民!也罢,我不做甚劳么子神仙矣!只合哥儿厮守,吃糠咽土,也是快活的!”
三春雀跃,立捧妹儿樱桃嘴儿,连咂数下,啪啪啪啪,妙响频频,宛似正月春雷鸣,震得妹儿身心撼撼,急急挣脱,道:“哥儿,我愿从你,你肯收纳我么?”
“妹儿不知我心否?”三春两手扒着胸脯,面红耳臊,道:“妹儿若不信,可施神仙活儿,劈裂我胸,便知我心里实只有妹儿你一人,妹儿,动手罢!”
“可也!”仙子香嘴儿贴拢,噬着哥儿指头大乌红乳尖儿,咂咂有声,三春只觉心海翻涌,滔天情浪排空飞掠,掠眼情焰袅袅腾飞,一时欲兴勃勃,胯下长物啪地挺立,大龟头抡甩捶击,堪堪砸中玉人玉穴,顿见玉浆儿四处溅射,偏那大龟头甚不安分,一挑,又跳出玉人玉穴儿,直直上行,不巧撞上毛丛中之肉核儿,肉核儿见主户骤遭强敌,遂挺挺的跃马出营,长着身子,挡住大龟头去路,大龟头宁折不屈,亦不闪躲,见一黄毛小儿横立中央,齿冷数声,唾了数下,似言:“不自量力,待我飞轮碾过,恐你亦化为尘土矣!”肉核儿亦晃头晃脑,似道:“庞然大物也,别逞口舌之利,放马过来,洒家合你大干五百回余!”龟头方动了怒气,莽莽袭来,肉核儿抖擞振作,横身举臂,挡拦紫金大锤,“咣………………”大锤儿发出轰天大响,只是不得逞,肉核儿虽然力弱,但根基深厚,即便陷入肉地,亦不后退,大锤儿得意洋洋,似言:“小不点儿,看你能耐几时!”
肉核儿自有主张,忖道:“且让我耍你一耍。”沉身,伏腰,遁入肉林毛丛中,倏的没了踪影。
大龟头便大摇大摆直入平坦小腹,四处张望,一派不可一世之盛势相,突觉腰下别出一棍,顶得他巅巅儿的,稳不住,因其庞大,滚落一旁,斜觑,才知道适才小鬼捣乱,大怒,翻身上马,退至穴口,飞速撞来,只图撞他个腰折而亡,无奈那小物识机得紧,甫一接招,望后便倒,施那铁板桥绝技,堪堪躲过一劫,大龟头以为此番定然得手,退而示之,见那小物儿愈发奋发,竟比适才又粗又壮,还嘻嘻的笑,脸泛红光,大龟头怒不可遏,复放马驰来,如此这般,大哥儿大龟头合仙人儿肉核儿不歇气对垒数百回余。
真个是:紫金锤儿锤,黄毛翘儿翘;力大势更沉,铁板工夫高;哥儿合妹儿,方觉前戏妙。
且说三春抡着大龟头去斗仙子肉核儿,转瞬已过招数百,三春觉得恁般泱趣,唯妹儿受吃不起,初时,只觉龟头撞来,肉核儿似拒实闪,却也怪,肉核儿一晃,心儿亦晃,春心亦动,花心益挺,仿佛丛中之虫乃合芳心挤一处的,甚或乃芳心入口之把门儿的,心欲动,必经他推助,他即推了心扉,心必动,今被大龟头撞得歪歪斜斜,心儿岂有波纹不惊之理?及至大龟头撒着欢儿飞奔来斗,那肉核儿几被完全推入了心海,心海里扑腾扑腾乱响,心儿亦如添了羽翼,化成数只白鸽,白云兰天,无边无垠,心之鸟儿凌空振翅,一种妙响……- 一种发源于浩渺宇宙中心处的暗示之妙响,訇訇嘎嘎的,袭于耳畔不去。
玉人虽久居天宫,并不曾聆听得到此等仙乐,此时虽处陋室,却胜如仙阙数千载!亦如老僧悟道,苦苦修行五十年,贪慎难灭其根,一日清晨,见氓夫忙于田间,兀自感叹,突见一黄狗爬于白狗后屁,肉具扭连,二狗遥遥相望,深情凝目,旁若无它,老僧正欲喝散,突觉一道灵光源自灵台,恍见我祖如来金身浮于空中,且听他凛凛布道:“长啸,汝怎不知一入字?”
我正欲跪拜,急闻二狗一声长啸,惊得我落荒而去,回首再望,二狗犹自联于一处,老僧又思及佛祖金言,顿如提壶灌顶,入,即忘情也,忘身也,忘我也,浑身不觉,酣然不觉,唯觉入在其中矣!
休叙赘言,且归正传。
话说仙子痴迷不返,乐而忘物,又觉痒痒酥酥!实难忍禁,乃放言道:“亲亲龟儿,你两个神仙打仗,我可遭殃了!哥儿,且看,我这穴儿已是泱泱水国,长河亦恐不及也!”
哥儿埋首去视,果见飞瀑悬空,一阵稠一阵薄,且如幽玉迎风摆,又如彩衫当空舞,光练闪烁,珠玉连溅,哥儿直道:“此等仙景,实乃穷男头遇儿见视。”
妹儿玉脸生花,鼻翼双耸,啦啦的吸气,唯芳唇不启,贝齿啮合,只怕开了口儿,气儿当泄,更忧心中水儿亦涌上来,岂不让上吐下泄,无法收拾。
仙子又叫:“哥儿,让那大锤儿歇歇罢!”
哥儿却道:“妹儿,我自小命苦,日日忙碌,故养成了这闲不惯习性!今儿既开了工,不累个腰酸腿软,恐歇不下来!”
“那…怎的才好?”妹儿惊喝,又道:“我却被它弄糊涂了!即已开工,为甚不进工房,只于庭外耍玩,岂非渎职乎?”
哥儿一时语塞,正欲入房,忽的心智通窍,乃道:“先辈曰”工欲善其事,其必利其器‘!此时,我这器儿还欠锋锐,故欲在这磨刀石片儿荡荡,以助其兴!“
“油嘴!”仙子花语花貌,玉手儿望三春大嘴儿一拧,拧得那厚肉片儿突了出来,玉人联想浮现,喃喃道:“磨刀石片儿,儿,你这嘴皮可是绝佳磨刀石片儿!”
“是耶!”三春以指横掳玉人玉唇儿,只觉过处柔嫩温润,妙感夺魂,复掳,不歇,且道:“妹儿,我这器儿,恐欲借你这玉石片儿用用!”
“你那片儿厚!你自个照拂,岂不独成风景?”玉人设想哥儿双手抱着条肉鞭儿,自个儿咂吮之奇妙场景,实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便欲一心撮合此等妙事!
“妹儿,你久居天上,不知凡间事务具体,我不怪你!但你须静听我言,再作定论!”三春且言且思,已然觅得绝好理由矣!
玉人正欲撒娇儿,谁知哥儿抢先道出一番道理,他只得横他一眼,大不服,道:“且言!若无理,你便自个儿磨刀儿罢!”
“自然!自然!”三春不紧不慢,凑厚唇于玉人嫩唇儿上,贴于一处,兀的横擦而过,玉人被他掳得痛极,怨怨的道:“原是个莽汉子!无理至极!”
“妹儿,且听我细言!”三春不管不顾,道:“适才弄得你疼,实出无奈。
料想你已知我这肉片儿合你那肉片儿相比,一个粗糙陋质,一个细腻玉质,我是个细民,只知磨刀要选质地细腻的,一般硬质石料亦可,更何况玉料质磨刀石片儿哩?“
玉人闻罢哥儿此番言辞,只觉合理合情,心实佩服,口里却嘟哝道:“你一直欲我咂那大鸟儿,明说得了,你必逼得我走投无路!”
三春大笑。片时方道:“妹儿,非我逼你,实因你适才就说过要食凡间桃儿,我不过变个法儿了你心愿!”
玉人想及前事,顿觉无从推脱,遂心甘情愿负首,贴近那大物儿,愈看愈爱,以手攒攒道:“大哥儿,此时我助你兴,彼时不要忘我才是!”
那物儿似通人性,大头儿一点又一点,玉人一手捏着大龟头,然后启开朱唇,噙着肉杆儿底处,一掳而至龟头边棱,回掳而至肉具根处,唇儿愈张愈大,缝儿越来越宽,左掳右掳,往返几程,妹儿觉出那肉茎儿涨涨的又粗了些,既见成效,芳心且喜,况初时羞怯已却,遂轻扣玉齿,轻啮那肉杆儿,点点贝玉陷入肉身,三春不意此举,肉杆儿又跳又晃,卵袋儿亦紧紧的绷绷的,玉人且移且咬,如嚼甘蔗杆儿,似欲挤出水来,未几,果然出水,却自一处涌出,亮亮的,淡淡的,水儿流于妹儿手心,妹儿复涂于大龟头滑皮儿上。三春见妹儿精礁细啄,大为受用,啧啧赞道:“天上虽好,却无缘食此精肉!妹儿,你实该重谢与我!”
“如此服伺!还不算重谢么?”玉人忙里偷闲,且咬且言,来来往往吸了三遍,玉茎儿已变得肥肥胖胖,玉齿痕儿匀布、宛似一排儿小钮扣儿。
三春只觉欲火飞窜,觑着妹儿玉穴,恨不能即刻入了进去,那才快活!急了,便埋怨妹儿:“妹儿,那肉儿绵,筋又多,一时半阵嚼不透!还不如拣脆嫩些的先食!”
仙子依然故旧,反反复复咂那肉杆儿,间或扬头道:“哥儿,饮食之道,你却差矣!那惯吃的行家,俱是先食粗质的,才食精细的,再食考究的,然后喝汤儿!”
三春一听,更急:“妹儿言之有理,可你把考究的当粗货啦,别看着杆儿龙筋鼓鼓的,实是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奇货哩,妹儿且先食桃儿,桃儿口感好些!”
仙子仍然我行我素,拿嘴儿咂舔龟头上处那一圈儿软皮儿,叼着一处望外撕扯,那皮儿被扯得恁般的长,长了便源了透了,宛或一片儿宣线,晶晶的泛光哩!
咂过软皮儿,妹儿方伸舍儿,撩刮撩刮龟头冠沟,呸地吐了头遍污物,又吐津液涂于各处,以舌尖儿去挑拨龟头棱条儿,须叟,那一圈便如迎风怒放的夜来香,撑开了冠子,直如一面红面花伞。
三春直急得脚踏手舞,口里呼呼的粗气,然妹儿还是有条不紊如办公事,只见他终于松了手儿,放那龟头于外,此时,大龟头又涨大一圈,红红紫紫,饱满异常,直如一颗熟桃,妹儿吐舌将那亮皮儿渐次舔了一遍,然后对准中心独穴,一阵猛咂,肉杆儿直往前窜,好似里处肉儿全被妹儿吸了出来,三春才知妹儿功法,因那肉杆儿此时粗过从前,亦长过从前,竟达尺六之多!
三春心思更急,却不咋呼了,咬牙哈气,任凭妹儿行动,双手攥紧,汗水呈线般掉落,此时之三春,亦如火神老爷那般,浑身炽热滚烫,无一处不是紫晶晶的!
妹儿吸了一阵,兀的又鼓吹开来,一线真气倒撞,撞得三春心儿飞飞,几稳不住,便欲泄却!
妹儿见机得早,吐了大龟头,拖舌儿舔哥儿大腿内侧,一路过处,如火烙,如香灼,肉儿跳跳颤颤,不得平静。
片时,龟头渐至镇定,三春急着开工,妹儿不允,噙着大半个头儿又鼓又吹,又咂又吸,直弄得三春呀呀乱语,手蹈脚踏,只于那将泄之时,吐出,让它凉于风中,如此反复数遍,三春渐觉气血充沛,虽欲焰升空,烟浓火盛,他却能于那将泄之时提肛闭穴,精液不失,元阳得保。
至此,三春才知妹儿助他练功,遂一老一实,不敢乱来。
乃至十遍方毕,妹儿裂开樱唇,猛吞大龟头!
几番试探,怎吞得尽!
三春知他火儿亦盛,便挺大龟头狠抵,无奈龟头大如桃,樱唇窄狭,总不得入!
妹儿缩齿,意欲以嫩唇包裹龟头,亦不能得。
三春戏言:“我只觉大的好!谁知大有大的难处!适才我劝你趁它小的时节,多吃几嘴,你偏把它养得肥肥胖胖的,才下口,这便是贪心的好处,虽然又大又鲜,却不得食,愈看愈着火哩!万一下处也吞不进了,那才急煞人哩!”
仙子听他絮语,甚觉舌噪,吆喝一声:“恐天下未生我吃不下的!”
“那你吞了它呀!”三春摇着大阳物,将大龟头拍得梆梆响,胡言乱语:“妹儿,恐地上更没有哪个女子吞得下去,天上料也不多,若你实在无能,只得回天上去请王母娘娘来!”
“你倒恁的威风了!”仙子突觉火起,望空一拜,口里念念有辞,须叟,全身儿各处齐齐见涨,虽依然那般绝世貌儿,但其整个儿却大了若许,几合三春一般高度了,适才樱桃小嘴儿,这时已阔能容拳了。
“妹儿好手段!”三春由衷赞叹,心头却犯起了嘀咕:“一时高兴,怎就忘了他乃仙子,这般高大,依然娇媚,却失了适才娇小玲珑之趣也!”
仙子见三春眼神怪怪的,亦不言语,启口儿去吻,唇儿相粘,顿时亲如甘饴,恋恋不舍,只三春又吃一惊,因妹儿红舌儿实比原时粗了厚了若许,甚至大过三春厚舌了,两舌相交,反是妹儿的力度更胜!三春先时弯了几弯,便施尽了吃奶气力,这阵却只有随妹儿舌儿活动了。
三春虽然不爽,亦无可奈何,因这变故是他激发出来的!舔舐一阵,三春亦淡了怒气,因那舌儿依然那般香甜,那般细嫩,那般妖娆!妹儿娇喘不歇,玉穴儿里骚水汩汩冲出,因长毛儿已赠与三春,两片厚肥肉片儿此时却如一对招风耳,甚是有趣!
三春以指去掏,一指挺入,海阔天空,二指并入,如坠大江,三指齐入,两头不见,四指伸入,及至虎口之骨节,方觉两边有了一些靠挂,三春将手儿于里处抡了一圈,甚是通泰,大拇指摁在穴儿上端,正欲脱手,无意间,大拇指撞上一怪物儿!三春惊得大叫:“好妹儿,这下你可成妖怪了!”
有诗为证:妹儿逞口技,哥儿长技艺;龟儿即成长,眩眩生娇意;妹儿生怒气,仙法大身体;与你一般高,堪堪较气力;窄穴变阔户,数指不值提;哥儿正吃惊,偏又生怪事。
欲知仙子究竟怎的了?且听老僧下回分解。
第一回疑是仙子临波来人话:欲减罗衣寒未去,不卷珠帘,人在深深处,红杏枝头花几许? 啼痕止恨清明雨。尽日沉烟香一缕,宿酒醒迟,恼破春情绪,飞燕又将归信误,小屏风上西江路。
这首《蝶恋花》,乃大宋皇孙赵德麟所作,辞情哀婉,爱恨缠杂,含而不吐,衷肠谁解,咏之令人叹绝。然世间儿女情态,不唯王孙解得个中愁欢滋味,便是那村氓细民,亦深省三味。或有风流学士不以为然,看官莫急,暂容老僧表一段旧事。
话说唐末群匪作乱,转眼间一统河山四分五裂,吴越一带为那钱老爷占据,钱老爷深知稼穑艰辛,至始至终执行“与民休养”之方策,未及十年,吴越境内安泰和美,百姓额手相庆。个中详情休题。
且说太湖流域明州境内,有个名唤“天官”的伢子,这伢子本名唤做吴三春,因他兄弟三人,他属老三。双亲已于他一十二岁那年亡故,三春初合大哥吴大春过活,不知怎的,约有五年,三春便强自撑立门户,且极少至大哥家中走动,个中缘由,暂且不提。
三春为何又摊了个“天官”的名号?只因他自幼胆雄,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众人叹服之余,便送他个“天官”名头。
三春生得魁伟,虎背熊腰,乃南人中少有的大汉,不论他在何处,总能一眼辨出他来。因他足足高出常人一头有余。眨眼工夫,又是五年流逝,三春已足足二十有二,及至弱冠之年矣,合他同龄男子,俱已做了新郎,夜夜花开并蒂,寻欢觅乐,乐而且乐,唯三春孤影形只,与床为伴。三春家景寒怆,除了两间茅房之外,家里便只有一架柴床,一张八仙桌,三把藤圈椅,另就是一尊半人高灶台,锅碗瓢盆而矣,近处识得他家底的,虽觉“天官”根骨不错,但不愿女儿吃苦,皆不合三春结亲,远处的倒有遣媒人来撮合的,三春却又不允,且道:“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自古惯例,而今我却不依这些陈规,我偏要娶个眼熟的,还要他举止端正,有貌有德,那才称我的意,那远方的,难料不是个漏底货!“众人听他这番言语,当面不语,只暗里议论:”人高马大的,穿衣费布,吃饭费粮,又无甚家底,将就寻个女子过活得了,偏生些不着天际之款儿来!“有人笑谓三春道:”天官,你恐真是天官临凡尘,不用愁,自当会有女神仙来配你!“三春怎不识他语含讥诮,概不计较,一笑了之。
一日午间,三春正于圩田里劳作,腰躬得久了,颇感酸胀,便直身舒展,放眼望,只见山明水秀,碧波万顷,四处鹅柳拂卷,春意阑珊,又见不远处一对水鸭相偎相依,甚是亲昵,三春心头泛生酸涩孤苦意,痴痴的胡乱想一阵,唉声长叹,复弯腰做活。不提。
兀地,空中骤起吖吖咿咿鸟啼声,甚是惨痛,宛若初生婴儿夜啼那般,令人心动,令人怜悯。
休看三春高头大马,心地却是极善良的,平生抑强扶弱,善事做了不少。今闻空中鸟儿叫得可怜,不禁心生慈悲,言道:“小鸟儿,可否离却了娘亲,而今寻不着了?”且言且抬头观望,顿见东边天空高处,一头鹰叨着只小鸟儿,小鸟儿双翅扑腾不止,可怎挣得脱那双恶爪?
那哀叫声便是小鸟儿发出。三春顿觉愤恨:“可恶大鸟,欺弱凌小,算甚么本事。”三春说罢自圩田里拾了一团卵石,望空猛劲投掷。
“嗖!”卵石划过一道亮线,因它是白质石料,遂光芒灼灼,宛似金枪刺出,说来也怪,那亮光竟腾空而起,如银蛇化练,直奔巨鹰而去。
卵石虽自高处坠落田问,“哗”的溅射水花,但那光团却不缓劲,巨鹰定未料及此等变化,慌慌望更高处冲去,谁知急切间忘了嘴中猎物,啄壳才张,那小鸟儿便脱了钳制,望地垂落,巨鹰正欲俯冲去追,偏那莫名亮线倏忽又至,惊得它拼却全身气力冲入云端,逃逸不题。
却说小鸟儿既然脱了险境,当振动双翅飞去才是,可它已被巨鹰伤了身子,甫一用劲,伤痕绽裂,珠血汨汨涌出,小鸟儿咿吖乱叫,无奈自空坠下。
再说三春见自己唬去巨鹰,又见小鸟儿展翅飞腾,心里宽慰,他便以为此事亦已告结,又欲劳作,惊闻鸟叫惨烈,即刻忧郁:“许是它伤了身子罢!实在可怜!”三春望空而语:“小鸟儿,若果伤痛,飞不得,便歇了随我去,我当为你疗伤!”三春乃至诚之辈,且言且摊平双手,指望力竭之小鸟儿停歇掌心。
俗语说,无巧不成书。只见小鸟儿歪歪斜斜,端端坠于三春手掌上,只见他金色羽毛,红嘴碧眼,十分乖巧,只脖颈处羽毛勃乱,且有一处毛发悉数脱落,露出指盖大小一块乌红色的皱皮儿,血珠儿涟涟溢浸,三春瞧得心痛,捧着它,三步并着两步,跃上田岸,捋了几片止血效果极佳之草叶儿,吞于口中,嚼成糊膏状,小心翼翼敷于小鸟儿伤痕处。
小鸟儿似通人性,一直定睛望着三春,碧眼儿水灵灵的,似乎充盈着晶晶泪水,三春瞧得感慨不已,自言自语道:“小鸟儿,我弄痛你了么?权且忍一忍,伤好之后,再去寻你娘亲,往后可不能单独行事!”小鸟儿似听懂了三春言语,频频颔首,碧眼里滚涌一滴接一滴泪珠儿。三春见他解意,不禁戏语:“小鸟儿,你这般善解人意,干脆合我过活得了。唉,独个儿难过活,夜里连个说话的伴儿也寻不着!唉!”小鸟儿又似理会了三春语意,竟微闭双目,似那羞羞怯怯之女孩儿,随即又“唔唔”地唤两声,继而挣扎飞起,竞伸尖尖红嘴儿于三春厚实绛唇上啄了几啄,柔尔且柔,亲密无间。
三春益觉此鸟可爱,便解开胸衣,将它偎于怀中,一只手自腹下递上来,让鸟儿歇足其上,真个是关怀备至,无以复加矣!
三春心情极佳,一面合小鸟儿言语,一面缓缓朝自家茅房行去。
行至半路,三春瞅得大哥大春合大嫂范氏正于邻家菜园里偷摘菜疏,三春厌恶地冷哼数声,惊得他俩苍惶逃窜,范氏眼尖,觑得来人乃自家兄弟,乃谓男人道:“勿慌张,自家兄弟也!”大哥讪讪一笑,道:“兄弟怎不到我家逛耍?”三春瞥瞥大嫂,欲言又止,良久方道:“叔叔忙于田间事!”大嫂范氏乜他一眼,双颊荡生红云,话里有话道:“叔叔恐寻着可意人儿了,便把自家亲人给冷落了!”三春皱眉抡眼,半晌无语,因他实则厌恶范氏,懒得合她歪缠,虽欲斥喝又觉对兄长不住,乃告声诺,便往自家行去。
范氏果是难缠,他见叔叔怀里凸鼓,以为叔叔亦偷了别人东西,跳过来,疾速以手按压,且道:。叔叔亦有见不得天的东西么?“三春不料他此举,慌慌拧错步伐,闪过一旁,以手罩住小鸟儿道:”大嫂勿得造次。俺怀里捂了只受了伤小鸟儿!“大春亦窜将拢来,急道:”快与我瞧瞧!“三春不好拂却兄长心意,只得揭衣襟,托出小鸟儿让他俩瞅。
范氏喳喳叫:“这鸟儿好福气,得遇叔叔这般顾惜他!真是人不如鸟耶!”大春平时极好口福,哪里听出范氏弦外之音,以手做爪,似欲抓捏小鸟儿,谓叔叔道:“老三,你也老大不小了,怎还贪恋小孩子游戏,玩甚么鸟,不如掼死了它,与我下酒,可好?”三春大惊,且怒,急挡大春抓势,道:“大哥,它虽是只鸟儿,却也是条性命!怎可施此毒辣手段,恐遭报应哩!”三春重新置好小鸟儿,径直朝家去。
范氏在身后道:“叔叔,这可是只精致画眉鸟,市面上买得好价!或者你单个儿难过夜里没个伴儿解闷,便想寻只鸟儿作陪?何必熬煞,仍搬来合我等一处罢,你大哥说不来宽心话,还有你大嫂我哩,本是一家人,何必生份哩?”大春向来是个乏主张的,凡事俱是范氏说了算数,此时听得范氏如此言语,他还以为范氏贤淑无比哩!嘴里直道:“就是哩,就是哩,叔叔你干脆从了嫂嫂罢!”三春本欲斥骂一番,却又不忍坏了兄弟情份,便装耳聋,疾步而行,归家,三春自菜园里采来青豆,捣碎,合了泉水喂食小鸟儿。小鸟儿呷呷吸食,有款有调,瞧着令人心欢,三春言道:“做鸟儿也不赖,不似人间这般繁琐!,,一连五日,三春均在家中不出,精心伺弄小鸟儿,只望它尽快伤愈,亦能了结一桩事儿。三春向来就是这等脾性,凡事有始有终,否则,他心惴惴难安。
六日申时,小鸟儿扑愣愣飞了起来。盘旋不去。
三春见他伤愈,欢喜道:“小鸟儿,你去罢,日后当小心些才好!”小鸟儿歇于三春肩上,定睛望着三春双眼,一双碧眼瞬时变得通红,似有无数话儿欲说,只是道不出。良久,小鸟儿又如前番,殷殷切切伸出红嘴壳,在三春厚唇上,轻轻啄吻数下,复吖吖的唉了数声,方才依依不舍地飞出茅房,又绕茅房盘旋三圈,这才振翅飞升,没入云端之中。
是夜子时,三春小解毕了,未闩门扉,便爬于柴床呼呼睡去。
大约子时三刻,三春闻及“吱唔”一声响,心内一惊,他以为偷儿光临,心道:“你小子真是虎口拨牙来了!瞧我不整治得你服服帖帖!”遂假寝屏气,诱他进来。
须臾,果有一黑影摸进门,只见他踮足蹑手,轻盈似燕,飘飘而至床前。
三春大奇,忖道:“这偷儿怪,怎不翻箱倒柜寻钱搭子,来床前偷人么?”三春又听到一阵窸窸窣窣声,似除衣声,更觉惊奇,亦不言语,只欲待他做出何等事体,方才捉拿。良久三春终憋不住,徐徐的换了口气,顿觉一阵异香泌人心脾,且觉精气沛然,全身气血涌动,胯下阳器翘翘颤颤,三春益发不解,“这偷儿燃了迷魂香么?怎的反令人心神振奋?”他正纳闷,陡觉那黑影朝自己靠近矣,隐隐闻及他细细喘息声,且觉一股热气袭了过来,三春心内一急:“他究竟欲干甚?或许将捂杀我么?”虑及凶险处,三春挪挪双拳,暗暗蓄积劲道,心道只待他贴近,他便来个先下手为强!
不说吴三春暗加防范,且说那黑影盈盈贴近三春,怔了片时,突地以脸压了下去。正在此时,三春一跃而起,伸出铁钳般双手牢牢箍制黑影身躯,让他分毫也挣不动,且厉声问:“你乃何人?为何黑夜私闯民宅,从实招来,否则,明早送官,定让你脱不了干系!''黑影不语,反而出手搂住三春腰背,盈盈用力,一张嘴且在三春身上乱咂乱舔。
惊得三春慌乱不堪,因他是光着身子的,被舔舐处只觉又麻又痒,且觉与他自个儿身子相贴处亦是光溜溜的滑畅无比,更有两团火烫烫又圆又硬之物抵于他前胸,三春心知有异,正欲叫喝,那黑影却拿嘴封住三春大嘴,令他出声不得,三春只道他又施诡计,正欲叱骂,却觉他放出一条软软滑滑肉物,轻轻扣击他齿门,三春门齿斜错,那肉条儿哧钻了进来,倾刻缠住三春又粗又厚大舌搅动起来,三春心惊不已,少倾即品出妙味,因那肉条儿竟是甜津津的,他一时忘却凶险,只觉如咂冰糖葫芦,便也放开胆子,主动咂吸吮舐,不舍停歇,同时松了手臂,两只大手在黑影身上游动。
那黑影更是大胆,一双玉手竞在三春胯间掏弄,未几,他便捏着三春懒洋洋阳物,又掳又套,片时,那物儿却如一柄钢枪昂昂伟伟,黑影套捏一阵,竞牵住它往自家胯下塞去。
三春虽然适才被黑影撩拔得欲念沸扬,但他却是极有定力的,于此十万火急之关口,他竟腾地掀开身上尤物,斥道:“无耻大嫂,你怎的故伎重演!”原来,在三春一十七岁那年,大嫂范氏见他少年初成,伟昂超群,便于一日子夜潜入三春卧室,如此如此这般调弄兄弟。亦是在那欲火旺盛如烈焰袅袅之际,三春理性不失,掀开大嫂,严如怒斥,令大嫂羞惭难当掩面退出。三春翌日坚辞,此乃他自立门户之根由也。
此时此刻,他复以为又是大嫂作乱,是有此问。
黑影听了,既不着恼,也不退缩,反而更见情切,跨身骑于三春腰上,上下蹭动不止。
三春此时才觉尤物肌肤细腻,远远胜却范氏,又觉其腰窄仅可把握,那范氏腰肢粗壮,且赘肉甚多,而此女小腹平坦。三春却不敢再往下处摸了,因他知底处便是妇人家之极隐密处,岂可胡乱去摸,转而一想:他却先玩了我之阳物,若我不摸,岂非让他凭空占了便宜,他既不知羞,我又何必忸怩作态,反让他笑话咱无男儿气概!想至刚烈处,三春乃欲扬鞭奋蹄,合他大战一场。
继尔又想:世间既有礼数,我等便要守却,他虽浪荡,我怎可轻狂,岂不做成一丘之貉。三春慎思至此,灵台滋生一泓清泉,猎猎欲火倏地熄灭,只听他咳了数声,冷冷地问:“谁家女子如此放荡?”“春哥哥。”那黑影娇喘嘘嘘,莺声婉啭,唤了一声,如珠玉坠盘,其声清脆,又似仙露滴落玉台,其声悠扬,此声只恐天上有,疑是仙女凌波来。
黑影甜甜唤过一声,略顿了顿,方急促而语:“春哥哥,你欲赖婚么?”“赖婚——?”三春惊得浑身颤动,甚感迷惑,怎的也想不起自己甚时应允过婚事。
“果是要赖么?我可是把甚都交托与你了!赖也不成!”黑影不满而言,大约嘟着嘴。
三春苦思冥想,实在不知事体根由,便急语道:“丈夫一言,驷马难追,若我吴三春确曾应诺,那当是赖不掉的,只我压根儿就想不出甚时何地与谁结了亲,还望玉人明示!”黑影叹息一声,幽幽道:“你曾言过,要娶个眼熟的,又要他有貌有德,更不要漏底货,这几样,我都占齐了,你且先验明正身,小女子可是正经八百的清白身子!三春哥哥,你且摸摸!”三春闻言心动,自家确曾如此言论,这女子怎的说得一分不差,而今已抱在一起了,摸摸也无妨。
三春正思虑问,黑影出手牵住三春左手,拉至自家双股之间,三春顿觉热热烘烘,靠得拢了,又觉茸毛儿绕于指间,贴得近了,唯觉滑滑顺顺,鼓鼓胖胖,略一施力,便觉一道缝儿吻于手心,左右两条肉棱儿又硬又软,奇妙无比,三春揉了几揉,方才挪离开几分,由小指顺那妙缝儿轻轻捅入,陷没几分,唯觉热烫滑畅,行不一寸,便触着一面鼓膜儿,三春由衷叹服:“果是妙趣!果是珍品!”“哥哥——你要了我罢!”尤物热切切地喊。
三春春心又动,料知此女必非凡品,虽暂时不知渊源,但他既然黑夜奔投,定是有缘故的。三春亦觉自家阳物涨的难受,又欲接招应战,偏心里疙疙瘩瘩,总觉不畅快,乃爽言道:“姑娘既然属意与我,你只须道明身份,说明缘由,我便合你做百年的夫妻,否则,姑娘休怪在下粗鲁,你当从哪处来,便归哪处去!”“果是个光明磊落真汉子!”那女子赞叹一声,复怨艾一阵:“只是太执拗了些,亦太冷静了些,冤家,我是你亲口求娶的娘子——你且听我详言!”有诗为证:子夜玉女自天降,铮铮汉子欲究详;纵是欲火腾空起,来路不正枉逞狂:平生良善乃为本,感天动地有报偿。
欲知那尤物道出怎的一番渊源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翻云覆雨乐开怀词日: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云殿风来暗香漫,风启窗,半片素辉窥人,怎忍寝,倚枕权横鬓乱。起来拥玉体,案桌异响,郎情妾意,双双欢,试问夜如何?夜已五更,金波浅,玉茎深钻,但屈指,时光转眼去,只不舍、个中滋味恁甜!
且说“天官”定力非凡,纵是软玉温香盈怀抱,他却堪堪压制欲念,绝不做那莫名苟合,直探询玉人来处,玉人欲火渐旺,只得如实道来:“春哥哥,前日你在圩田劳作,抛石唬去巨鹰,尚记得否?”她且言且以手托住三春卵袋,揉而且揉。
三春被他揉得火动,股间底处突地鼓出一块茎来,涌涌而动,似未听得玉人发问。
“是也不是?”玉人玉指发力,按着卵丸搓动,一面追问。
“哦——确有其事,只它——?”三春怎的也想不明白此时之事合那件旧事有甚关联。又觉下处被搓得动兴,阳物猛地朝前一窜,似又长了几分。
“呀!”玉人惊喝,诧道:“亲哥哥,你这物儿本就不凡,怎的又长若许?天耶,真个是变化无穷。”三春寻思:适才摸他妙处,确是冰封未揭,今听他言我物儿言辞,似旧妇矣,此乃何故?且待我再问。三春以手把住玉人玉手,不让他动,道:“你究竟谁家女子?”那黑影轻笑一声,嗔道:“真个怪了,我怎的忘了正事,只怪你大物儿诱人心思,可恶——啊,对不住,春哥哥,我非骂你,亦非责怪那大物儿,咳,我亦不知怎的说了,干脆来个热锅炒豆子罢。”玉人一篇废话不歇,她手虽不能动,又贴光身子拢来,以那挺挺玉乳抵住三春前胸,一阵挫动,三春毕竟七尺血汉,且心里对这玉人既生渴慕之情,怎禁得起他如此挑逗,他只觉血脉贲张,心旌波荡,阳物铁硬火烫,且不歇的翘翘弹弹,真个急煞三春了,他瓮瓮的言道:“你怎的还不言说,我却守不住了,少时入了你,事后休怪我鲁莽!”那黑影听得芳心大喜,心道:“我早已是饥渴难耐,我还道你是石头心镔铁身,原也有急火的时节,也罢,且做完事儿再说罢。”玉人压低嗓音,细细长长的叫唤,莺声巧语,婉啭千度:“春郎——且由你——罢——我心窝窝里儿痒得紧——春郎!”吴三春听来如画眉鸟儿啼鸣,只觉清脆悠扬,动魂牵魄,哪还按捺得住。只见他铁臂疾舒疾磕,眨眼便把玉人娇躯抱得恁紧,几乎各处均粘连一体矣。前胸那两团硬物,亦被挤压得呈酥饼状,那翘头儿恐亦被逼回胸脯里去了,偏那玉茎却硬生生抵透玉人娇嫩大腿,穿胯而过,大头顶得棉被兀自突凸起来。下意识地,三春频频抽动,擦得玉人玉腿内侧热辣辣的,似酥却痛,不堪承受,不巧,因玉人春心早乱,玉户里外淫水溢浸,泄流出来湿却牝毛儿,弄得那软毛儿粘涟涟的,初时绕缠于阳物上,此时经三春一阵扯动,竟将那一把毛儿胡乱顺至股后。三春只觉动来快活,愈发抽得快捷,牵得那毛儿也一个劲儿往后溜去,直扯撕得玉人玉肉抖颤,生疼难耐。偏毛儿又勒紧着肉户儿,又生出若许酥痒麻劲儿,痛一阵,痒一阵,难以区辨,玉人哎哎的叫,此时却顾不上甚韵节了,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一声,变化莫测,犹如发源于山顶之溪水,一趟顺山奔涌,回转曲折,疾冲缓流,实难预测。
三春抽得亦是有滋有味,只觉那大头儿憋得厉害,不料棉被悄然滑落,大头儿便毕露漆黑夜色中,他俩俱不能视,未几,三春觉得大头儿寒凉无比,趣味顿不如前了。
却说玉人也觉事不对路,因他穴口被毛儿勒擦,久而久之,户儿里处花露疾吐,偏那膜儿横隔,春水流却不出,遂令玉人觉得奇痒奇涨。
他原是晓事的,便嘤嘤道:“春哥哥,这般虽有它的新鲜处,恐非正道罢?”“正道何若?”三春正觉心内存疑,听闻丽人丽语,急切追问。
“你只须莫笑我,我便合你立行正道!”丽人丁香疾吐,呵气若兰,三春只觉人间事别有洞天,令人空生嗟叹不已。今既巧缘凑合,岂可轻易错漏,又觉尘间礼法亦太冷硬了些,竟活生生将类此乐趣割裂开去禁锢起来,还道甚三纲五常乃天意,实是恶人惑人的把戏,三春思及此处,便与玉人说道:“趣人儿,只须依愿而行,何必遮掩,大方做作,你快活时,料我亦将享快活,岂不赛如神仙?!”玉人听罢,狂喜,便不琐言,依然爬于三春身上,弓腰耸臀,且以手把三春凛凛长物,顺便套弄几把,一面牵之杵于自家玉户颈口,另手出二指,探入户口,微扩,一面摆摇玉茎,那大头儿生别别的嵌入外庭,初时滞涩,且三春不知将欲何为,乃静候玉人自动。
玉人见大物既入正道,正欲垂体沉套,料想自家实乃头遭,且幽径宛转窄狭,能否纳得此等异物,尚未可知,玉人亦心生怯懦,便不敢莽然行事。
虽说仅仅停歇少顷,三春却觉候了三日,玉人亦觉候得太久,皆因他俩此时俱是欲火焚身,里外俱急。三春急切而语:“怎的不动了?”“稍、时、就、动——”玉人吞吞吐吐,且言且拧转圆臀,三春愈觉得浑身燥动,宛似无数蚁虫且爬且噬,那等滋味,如何经得!慌急之中,三春又展长臂揽玉人腰股,骤然发力,一刹那,两人光身子便弥合一处矣!
玉人疾呼:“痛——!”话未离嘴,只觉一根粗长挺烫棍儿莽莽的耸入,砸碎银瓶,夯夯而行,长驱策马,一鼓而至幽宫,更觉涨痛,更觉艰涩,无奈三春臂力强劲,又觉玉人丰臀可爱,便以掌抚着玉股,大力按摁,“哧溜溜——”,玉人只觉春宫撼动,晃若天摇地裂,旋将垮塌那般,来不及拧错娇躯,便如迷醉了一般,似醒似昏矣!
黑暗之中,三春怎知玉人昏厥,逞兴狂为,挺耸扯送,下下实在,且下下尽根,一口气入将七百余回合,只觉曲径紧窄,热烘烘的,好似正沐兰汤,又觉酣甜甘美,如食佳酪,且滋滋叽叽,妙响不歇,真个是:霸王张弓射娇鸟,娇鸟销魂入云霄。
半醒半昏谁知晓,飘飘遥遥如风号。
半个时辰之后,玉人悠悠醒来,凤目略张,隐隐见一彪形大汉垫于身下,一双大手端着自家臀股,正起起伏伏沉降不休。玉人浑身娇软,柔若无骨,芳心虽欲扭动身子,只发不出力来,似若身心分离,相隔十万八千里,遥遥渺渺,只得任凭三春颠摇。
三春亦觉户内滑顺,较之适才畅甜若干,想他今生头遭历此佳遇,又兼天赋异质,怎肯舍离,疾挥深掷,把根长鞭抡甩得呼呼作响,此时声响乃是溜溜的,不似初时滋滋的有所阻碍。
又抽得千二百下,玉人身心苏醒,遍体酥麻劲儿有所减缓,芳心一系,已能品出麻味中混杂痒劲儿,唯那大头儿拄于他花心底处时,顿觉底部凹塌,隐隐作痛,心里又觉舒坦,不歇喝止,由那厥物鲁莽,待至抽时,又觉花径凌乱,周边之花草叶瓣,亦如歇于嫩枝弱柳之雏鸟,喳喳的乱,慌慌的振翼鼓翅,只欲逸散,偏那枪杆疾刺,堪堪掩杀过来,如飞鸿赛闪电,竟将花径四旁之娇萼悉数碾碎,玉人又觉酸痛涨裂,却又透出一股爽劲,玉人玉嘴歪歪,喝痛不是,喊爽不是,正躇踌间,那尘柄复鼓勇闯入,又觉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好似飞马来报险情的勇卒,踢得尘焰飞天,如沙似雪。玉人正欲喝止,枪尖骤然捅中花心,挑刺夯击,令她芳心乱颤,噤声息气,绛唇鼓翘,嘴角弯曲,唯那贝齿紧抿,铮铮的响,细喉嗄嗄咔咔,晃如玉帛裂解,声响先入颚腔,偏散不出,复回转,又被咽门所阻,只得浸入鼻道,哼哼的叫。且莫道人事欢畅,偏有若许说不清道不明之异常滋味,乃平生吃喝饮食中所未历者,偏觉它奇妙,故不舍,此亦是凡人贪恋嗜此不疲之根源矣!
且说三春反复耕作,往往来来不计其数。因他手托玉人,此时亦觉得双膀酸胀,却不舍停歇,乃缚玉人娇体于胸膛,上部紧贴,双手摁压玉人玉臀,只是挺耸自家胯部,或上或下,或左或右,任性而为,谁也把握不准长枪踪迹,直刺得玉人娇躯乱抖,嗳嗳的叫,此时听了玉人哼叫,三春还道切切的问:“痛得厉害么?痛得厉害么?”玉人正处魂儿飞魄儿醉之化骨入髓之佳境,不料良人减劲不发,那神仙物儿亦驻步不前,内宫春水狂溢,席卷而出,玉人芳唇顿启,频频的唤:“好哥哥,怎的歇了?你且松手,由我动作,你自然不累。”三春一听,不明所以,问:“适才嗳儿嗳儿叫痛,方才停歇,便不痛了么?怎的又要自寻痛楚”“痛——亦是奴家份内事,哥哥你实不该停止,怎的还不动耶?”玉人一面怨语,一面返过手掰三春大手,只欲他松却,便可逞兴而为放纵到底了。
此刻之玉人,心里体内俱觉舒畅,那蓄积液浆亦被大物挤得吱吱的响,并随长物抽扯之时滑落三春小腹合私处,倾刻粘附玉人玉腹,初觉粘粘的不受活,一阵摩擦!又一阵搓动,竟将那片片稀沥之物挤成鳞状,胶附于他俩肌肤之上,一忽儿粘于玉人玉肤上,一忽儿跌坠在良人糙皮上,及至后来,竟然混成一团积存一张薄饼,此乃后话,暂且莫题。
且说他俩趁兴耸颠又是五百余数,玉人只觉花心速挺,鼓鼓凸凸欲往外窜,三春顿觉花道浅短,唯觉底处紧绷厚实,胜过从前,好奇心起,乃大夯大击,未及十数,玉人呵呵乱笑,痒酥麻醉,远胜从前,吖吖咿咿,含混不清嚷道:“亲哥哥,小女子恐不行了!”芳语未歇,玉人小腹急鼓,花心绽蕾,吧吧疾响,团团琼浆喷射,涂得三春大头儿酥痒热烫,受用无比,乃猛力深击,全根陷没,亦将卵袋儿纳却大半,直弄得玉人仙语不休:“天爷爷,地娘娘,小女子今日饮佳酿,一醉方休乎?二醉方休乎?久醉方休乎?”三春听得心花怒放,玉茎竟又勃勃昂伟,比适才又粗又壮,谁料玉人花心绷得恁紧,紧紧抵却,不让它逞狂,三春左右一晃,只觉小腹里一股热气冲激而出,势不可挡,顿如千军万马狂涌而出。
玉人正销魂间,突觉良人阳茎别别突突的跳,旋即便有飞芒般液团袭至,其势也猛,竟将花心擂击得别别后缩,其劲也大,竞将玉人喷涌之花露倒撞回宫,痒痒的,烫烫的,辣辣的、涨涨的,万般滋味,齐齐汇聚,齐齐发作。
玉人只觉小腹如鼓似盆,只欲尽情释放贮液,方才痛快。良人咚咚的喷泄完毕,心儿舒畅,身儿松驰,适才挺壮之阳物亦呈软相,间不容发,玉人内宫哗哗泄流,热乎乎精液似排山倒海之猛势奔突而出,此时之阳物又觉抵挡不住了,只觉烫得又酥又麻,延及心窝,全身酥酥,乃任玉茎溜溜滑出宫外。
玉人喷射碧液之际,玉体硬繃如云,及至内河水尽,唯有点滴仙露溢垂之时,他顿觉娇体软软,无一丝之气力,颇然降落,覆于三春阔门也似之壮硕之躯上,心道:“古人言,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恐就是专论这件事儿的!”他俩相贴相倚,四肢舒展,迭合一处,俱不言语,皆睁眼凝望对方脸庞,黑暗之中,不见其形,只见双方晶晶亮亮之双眸,如月亮,似宝石,赛星辰,比灯盏,四团亮光闪闪跳跳,宛若暮色中疾奔之玉免,畅快奔驰,且频频顾盼,又似正访寻甚么一般,未几,四道亮线锵然而撞,一时间,火焰四射,炽热无比,他俩俱以心体昧来自对方的绵绵柔情合荡荡激情,那四道亮光,宛若四根炫目之光绳,又如四颗耀眼之恒星,更似四盏不熄之灯笼,汹汹的,缠于一处,焚于一处,亮于一处,闪于一处。
突地,不约而同,他俩双手十指互缠互绕,紧握紧捏,手心相贴,亦觉那处颤颤的抖,好似心之末梢亦延及此处,只欲即刻融合。玉人嘤咛娇哼,疾吐香舌,骤然纳于三春嘴里,三春正觉焦渴无比,只觉那柔嫩舌儿如鲜藕般脆甜,又觉如蜜桃般滑畅适口,遂衔着吮咂,且轻轻叮咬,香津汨汨频生,他俩你推我让,含而咽之,入腹亦觉甘冽,顿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有诗为证:巫峡高塘春水漫,良人玉女相邀欢:狂风骤雨方歇将,又欲重新攀春山;此番细细来把玩,才觉郎君物如椽;且惊自家细细眼,吞得奇物亦不凡:个中妙趣实难言,诸君可曾历此番?
闲话休叙,书归正传。玉女既知自家渠道通泰,芳心亦无顾恐,乃牵软物近户,以手捻住龟头,只欲喂食入内,无奈软物不从,只溜溜的偎于侧旁。三春被他拔弄一阵,心里酥痒难捺,虽然贪恋,无奈适才做得恁久,且倾力施为,兼之泄得甚多,故短时难已回还威风,心里虽一阵紧过一阵,那物儿却挺不起腰。玉女扶了一阵,它仍然无法留步宫内,玉女寻思片刻,乃嘤嘤而语:“春哥哥,你我换个位子可好?”三春不解,问:“意欲何为?”玉女羞怯的言道:“我此时欲吃肉儿,偏它不进,我想你仰卧,举它甚久,颇费气力,不如我下你上,其物自然悬垂,只要瞄准口儿,焉有入不进去之理?”三春闻言,暗道有理,乃依玉人之计,翻转身子,俯于玉女胯间,以指掰开玉户,玉女牵半软半硬之物塞于户口,且收缩小腹,令穴唇乍紧乍松,玉唇噙着龟头,芳心疾跳,因其欲念即可称意尔!芳心既动,春宫丽水顿涌,三春大半个龟头浸于淫液之中,檀口开开启启,吐水耶?嘬饮乎?三春自个儿亦不知了,只觉龟头边棱渐次硬茬,先时之软沿儿如伞撑开那般,整个儿宛似一根丰肥壮硕之合蕈,茎身渐挺渐长,复如先时之豪勇模样,三春喜道:“妙人儿此招真灵,片时便将它喂肥了!”玉人以手把捏,只觉龟头大如鹅蛋,冠沟之下,亦有四指粗细,唯其棱角甚突,竞如马蹄形酒杯,玉人悠悠挺耸下身,分明觉得一根面杖渐入渐深,穴里嫩肉儿被它撞得纷纷闪避,退不及的,终被它挤得失了水份,故愈入得深,三春愈觉里处滑畅和美,沥沥温温的,甚感受用。
“够矣!够矣!”玉人桃口轻启,连连叹服,因那大头儿已抵靠他肉户底处,且将底处绷得甚紧!她无意将捏着阳物的手儿往下一掳,赫然吃了一惊,喝道:“天!还有恁长一截,怎收拾!?”三春听闻,亦道:“适才俱歇下了,我且不信此番却要它吹冷风罢!”玉女恐他用力,乃道:“哥哥,焉能一蹴而就,宜当徐图。”三春遂不深入,乃左右抚之,玉女不解此举,几致被他挪离了身子儿,倾刻辄明了,便欲合跟三春节奏,共同营造快活,又不料二人节迫凌乱,三春左摇,玉女却右摇,三春右晃,玉女却左晃,把个玉女玉户拧得似欲裂却,疼是不必说的,玉女芳唇鼓鼓,啮齿磕牙,颤颤有声,嗳儿嗳儿疾喝。
三春想起头遭光景,他便以为玉人嗜叫,自不放在心上,还道他快活难当,故此作态。他顿如战将得了将令,更见用劲拼命,亦如俊马闻了号角,更见奋蹄挥沙,且故意为之。轻重疾缓,全无章法,丽人喝喊嘶叫,渐至无声,又将晕去,偏他不肯吐露半个不字,因那撕痛之中亦有甘美滋味,虽然滋味短浅,却也销魂。
三春闻听丽人声息渐弱,反生了恐惶之心,暗忖自家许有某处不得其法,乃使玉人欢乐渐少,故殷殷的问:“心肝,快活否?若苦甚于乐,汝当言语,切勿强撑!”玉女闻了,芳心甘甜,如食蜜饯,浅浅一笑,道:“亲哥哥,你可把小女子弄苦了!”玉女故意施个先抑后扬手段,反而激得三春宝剑猛舞,一阵疾冲速刺,霎时便有百数,玉女噤声不语,只因苦楚大胜从前,悔不该拿言语戏之,只欲启口喝停,偏又呼叫不出,宛似那粗长肉具已抵至咽喉,堪堪堵着了嗓眼儿,他只得以玉手扪抠良人背脊,顿时摸着三春背心凸挺之脊髓骨节,那骨节亦如蚕蛹般蠕动,幅摆甚微,而节律几和肉具挺刺速率一致,玉人奇之,乃凝神细辨,肉具深入,抵住花心,略顿少时,那骨节亦往下坠,且止住微歇,肉具退抽,骨节亦随之上行。如此反复,不歇不止。
幸得玉女临时觅得新法儿移了视听,苦痛虽未减弱,只因其心系旁事,故不觉矣,她亦不如适才那般喝喊了。
三春又以为此番不叫才是快活的,故而买力操弄,连连人有八百余数,他自个儿却吃受不住,悠悠缓了节律,缓缓地入,至底处还顿挫一回,徐徐地抽,至颈口还特地拧它半圈一圈。
此时,玉女方得甜头,只觉玉体燥裂,花径麻酥,芳心通泰,香魂飞荡,如游瑶池,又至蓬莱,飘泊南海,驾临西天,人间仙境,无一不至,玉女呵声长笑,谓三春道:“亲亲春郎,如此快活,真比做神仙强胜百倍,我且不愿归天矣,只欲时时刻刻陪情郎,一步也不愿去耶!”有诗为证:猛男仙女居茅庐,茅庐里处喧春语;虽是贫寒不堪睹,哥哥却有夺魂物;终日仙游亦觉苦,不如夜夜有欢娱;守舍仙居不舍入,魂既飘来也化骨。
且说三春听罢玉女言语,以为他说笑话逗人乐子,亦戏语:“妹儿,你若果是仙女,我岂不做了神仙丈夫?你且合我说话,你究是何方神圣?”玉女见他言辞轻浮,乃正色道:“三春哥哥,我却不愿诳人,我先问你,若果知我非凡人,你将如何待我?”三春道:“初时囿于礼教,故切切相询,今既做了夫妻事儿,只觉从前可笑,难道我将弃你不成?只怕我心不肯答允,既便你是非凡之辈,若是仙班,此乃愚夫无尚造化,纵是妖怪,我亦是爱煞无比的,倘有它怪侵扰,我便舍了性命,亦是要护你的,心肝尖儿,你且道来,直言何妨?”诸君且听,吴三春这番言语,全然抛却俗界礼数,有道是情到深处比海天,只愿厮守夜夜欢!
书归正传。且说玉女听了恩爱人儿言语,芳心沉醉,香甜舒畅,溢于言衷,秋波一眨,计上心头,只见她随着良人节律,恣情逢迎,每逢三春阳具下降,她便挺耸来接,每逢三春阳具上提,她便沉臀落胯,利其施为,唯觉玉户里滑液津津,且发出咕咕妙响,令人贪恋不歇,至乐至欢,无以复加!玉人专心营乐,竞忘却情郎问话,三春亦觉她此番迎合,来接去送,令他既感欢畅,又觉省力不少,乃道:“贤人果是仙子乎?为何如此灵慧,若属实?为何来会村夫?”玉人一面扭臀送胯,一面悠悠言语:“三春哥哥,且容小女子从头道来,你且如此悠悠捣弄,切勿停歇才是。我实乃仙界画眉仙子,久居瑶池,终日闲散,一日化鸟出游,不想忘却衔含灵珠于口,遂合寻常鸟儿无异,大概是我劫数罢,又被一恶鹰追捕,因我灵珠未在,故无法力,终被它擒。正当我无可奈何,哥哥你却抛石相救,后又疗伤与我,且合我说了若许真情话儿。我至今记得你说:”小鸟儿,你这般善解人意,干脆合我过活得了。唉,独个儿难过活,夜里连个说话的伴儿也寻不着,唉!'好哥哥,你还记得否?反正我是首番听得如此言语,恐永世难忘!当时,我虽无法言语,但我懂得你之心思,我便发誓定将酬谢与你,还有,说来羞人答答的,初次见面,你便将奴偎在你那健壮且热烫之胸怀里!奴家听得你心儿咚咚的跳,受听得很哪,想我虽是仙子,终日相伴的,俱是循规蹈矩的无情之人。我归天界,即刻吞了自家灵珠,方回复仙班,否则,我早已化却尘土矣,好哥哥,你予我之大恩大德,恐永不能报矣!,'言毕,只见泪珠晶泪滚涌,仙子于夜色中兀自发亮。
三春听他情真意切,且所言事实不假,顿觉惊惶,心道:“仙子圣洁身子,适才被我污了,怎生是好?他或不怪罪,恐玉帝老儿不依耶!”转而又忖:“如此快活,能和仙女交游,尘世间有得几个?我又何必畏畏缩缩,反让他瞧我不上!既便来生或将变牛变马,现世快活,我亦是要享用的!”想至此处,他又觉气壮胆雄,滋滋的只管弄耸,一刻也不舍停,切切而语:“画眉仙子,我实是快活无比,你快活否?在下草野村夫,不曾有过如此活计,若有不得法之处,恳请赐教。”画眉仙子听了,笑道:“三春郎,我虽是仙子,却亦是处子,几千年尘封玉锁,从来也不曾修得人事。今日我破了仙身,与你已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我便叫你相公,你便唤我娘子。你我之事断不可为外人道。本来这次我以身相报之后,便欲留些好处与你,再回仙界修练,不解此时却觉万分不舍,我自是伴你左右。”“你欲离我而去么?”三春闻言大惊,顿觉心内寂寞,苦楚盈生,仙子知他笃情,以手抚其后颈道:“相公,切莫若此,我心里亦是矛盾重重,不过我定会伴你些时日,等你厌了我,我自然会离去。况我人神殊途,你我终究会有一别,只是别因触了天条,降祸于你。”有诗为证:仙子娓娓道缘曲,情哥痴痴要他留;仙子亦羡鱼水欢,又恐天遣哥难受;莫道仙踪无痕迹,天地万物法缘凑。
欲知画眉仙子究竟是留是去?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只争朝夕时不待词日:陇首云飞,江边日晚,烟波满目凭阑久。一望关河萧索。千里清秋,忍凝眸。杳杳神京,盈盈仙子,别来锦字终难偶。断雁无凭,冉冉飞下汀洲,思悠悠。
暗想当初,有多少、幽欢佳会;岂知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云愁。阻追游,每登山临水,惹起平生心事,一场消黯,永日无言,却下层楼。
且说画眉仙子本欲一宿欢娱谢恩,然后还归天界,谁料云浓雨酣,巫山几度,竞生情愫,不舍离却三春而去,又恐天庭震怒,延祸情郎,真个是芳心惴惴,其实难安。
又说三春听了玉人一席话,亦觉愁绪滋长,其心苦闷,乃大声道:“仙姑娘子,我乃一介村夫,原是无甚顾忌的,千等万侯,方合你结下情份,岂料仙俗有别,我恨不能亦变做神仙,合你朝聚夕欢,永不离散!只是谈何容易!仙子,汝若有甚升天法儿,当悉数教我,只要能与你时时行乐,我便做个随从,也是甘愿的!”愤疾之下,甩手拍击窗户框沿,“哗啦”一声,窗页儿望外扇开,一片银辉漏入室内,至此,三春合仙子方一睹对方容貌。
“天官”身材伟岸,阔胸虎背,壮硕无比。
仙子苗条身材,肌肤洁细,异香四溢,此时鬓丝袅袅,媚眼如丝,别有韵味。
终是仙子开了口,道:“春郎,且莫虚度光阴!”三春知他心思,遂勉强振作,鼓枪抡茅,拂拂刺来,不料别入它处,龟头顺着小腹上行,倏地抵入浑圆脐眼,三春顺势捅了几捅,俄尔粘粘亮水儿滴满细小圆眼之中,入来哧哧叽叽,也是有趣。
三春便道:“若自此处贯入,将至后背无疑,如此,我只不取,玉帝老儿也拿你无奈,我俩岂不可以长相厮守了么?''仙子听了这番痴语,不由怔了,芳心蓄怨,却又不知恨的是谁,良久,方道:”我的心肝春郎,你不知天界律条!既便合炉熔炼一体,亦有将其剥离的法子!不然我回趟天宫,去查询你是否有仙缘,若有,我助你修炼岂不是终生相伴。春郎,天已五更,瞬间将明,你且全力施为罢!“三春不想分手在即,心中愁绝,可无良策留玉人,顿觉时不我待,乃掷长枪,抵美穴,略分拨,双唇启,再加力,捣前庭,碧浆进,酥麻痒,涌心头。
三春一气不歇抽了千余提,此番妙处大异从前,酣畅甘美,淋漓尽致。
月光淡雅,玉人娇靥如花,香汗涔涔,反添无限风华,三春瞧得心魂俱荡,一面抽插,一面腾手抚其玉脸,只觉如把温玉,细腻油滑,及至颌处,却触着一块疤痕,三春悟道:“该不是那日被鹰所伤之痕罢?”正疑虑,仙子道:“相公,此乃彼日印记,从前,我恨它毁了容颜,今日,我却欲谢它哩!”三春轻揉轻摩,诧道:“谢它作甚?那恶鹰!若被我擒,当取其性命!”仙子道:“相公会错意了,奴家非言恶鹰,只言这块疤痕,每每临境自照,便想起合相公初会景况,温馨宜人,令人念念不忘。
且说三春听得画眉仙子忧怨,当下不顾,只是一阵猛抽猛入,顿时淫声、浪语、高呼、喘息不绝于耳。
仙子陡觉五内沸腾,心、肝、肺、脾,一应物儿好似全挪了位子,穴底亦有津液汩汩浸流,仙子还道破了底,谁知剧痛之后,涌出一阵冰爽劲儿,令人化骨入髓,那津液亦溢了出来,竟然淡红如血,他俩初见,俱吃一惊,幸仙子芳心甜蜜,故不慌张,以指沾红液,嗅嗅,并无异味,复柔舌轻舔,嘬而品之,居然幽香满口,方道:“相公勿慌,奴家受用着哩,你还不信,且尝尝,这水儿气味芳香,实非凡品可化!”三春见他咂得丝丝响,亦舔了一舔,果觉甘美,竟端着丽人圆臀,移至头部,瞅准穴口,大嘴凑近,长舌翻卷,悉数吸食,未几,丽水乃尽!
三春犹觉不过瘾,便以双手掰开玉唇,只见内处红红鲜鲜,肉片儿层层迭迭,且热气袅袅,唯不见那丽水也,三春心道:“那宝贝物儿定必贮于深宫,只我这长管儿入进,方才导引得出!”诸君抑或不解,寻常妇人之淫液亦分数等,白沥沥者,乃常品,量大。浅黄而稠者,乃中品,若机缘凑巧,每十年溢一次,每次约有三杯。碧绿而粘者,乃上品,三十年方溢一次,溢量约有两杯许。淡红如血者,乃仙品,一生只溢一次,须是妇人销魂酥骨飘飘欲仙之际,方流得出。凡此四品,俱能饮食,滋阴强阳,调补元神,常食者气力充沛,情欲健旺,异于常人,若能常饮上品,男子阳物当日见日长,女子当容颜永驻,且春宫滑畅,松紧有度,交合之际,花径状如玉手,捏持阳物不舍,及至事毕,方却它。仙品者,可遇而不可求也。若饮之,精气神俱逾先时数倍,且男子器具见长,久交不疲,威风无比,女子则返老还童,永如婴儿娇态。
此乃旁话,休得赘叙。
书归正传,且说三春食了仙子仙品淫液,贪其甘美,故掰而食之,却不见红液,乃欲将长管儿穿入丽人宫穴,再导引些出来。主张既定,便端着仙子臀股,重置下处。仙子亦被他舔舐得欲念飘飘,浑身上下如火燎烤,既见亮晶晶大肉儿昂阙着头,哪管自家阴处已被情郎咂得精于,急惶惶牵往龟头,沉身坐桩而下,甫一碰撞,顿觉疼痛不已,宛若一柄木杠凶巴巴戳来,仙子怍喝连连,亦觉奇怪,只道春郎大物又变粗了,玉指遽抓龟头,竟然确实比适才大了若许,玉人疑窦丛丛,问:“相公,你亦恐非常人罢!怎的转眼辄变?”三春只觉龟头被他疾撞得有些麻痛,又觉玉指箍得龟头恁紧,甚感急迫,听了玉人言辞,笑道:“我便是我,怎的有变?怎及仙子法术,大大小小,小小大大,实难测也!”玉人亦笑,因他着实喜欢阳物粗大,大了,一时吞咽不得,留蓄着,以待芳年,若小了,除了怨衍,还是怨衍。笑一阵,接口道:“郎君虽未有变,然其肉鸟儿却如有神助,眨眼变化,令人难容!”三春抬起上身,遽视,却见阳具红光灼灼,吃了一惊,渐悟必是被玉人适才红浆所染,又见其龟头舒展,紫红乌亮,熠熠生光,赛如大个的洋葱头!确然比先时胖了几圈。龟头大概不耐烦了,闪闪跳跳的,似欲挣脱玉人手掌,仙子觉得好玩,偏不松手,几番挣扎,那东西居然又朝前窜了几寸,看得仙子两眼发直,惊语:“天耶!这光头儿又长了,又长了耶!,三春觑得真切,亦觉欢喜,却以手拍击,戏语:”仙子,恐今儿食了神仙肉,故有如此变化?是也不是?“诸君,前已叙及,因吴三春今儿果然食了画眉仙子之淫浆仙品,故其阳具鱼跃龙门,一变惊人。
且说仙子见其壮挺,远胜从前,心道:“这番行乐,不知又是怎的一番火热光景?”芳心蠕动,欲火飞窜,春宫底处花露疾吐,花心一挺一挺的,汩汩细水涓涓的流,刹那滋润幽径,即生酥麻,仙子忍禁不得,扶着玉茎,将龟头喂入外阴,圆臀旋了几圈,且旋且座,大龟头堪堪人将进去,三春见他磨蹭,心中焦急:“眼看卯时将至,天将大明,如此喂法,进进退退,欲它全根而入,恐要耗去半个时辰,正当如胶似漆时,她却要去了!”想得急,三春便疾挺胯部,且双手挟着玉人两胁,往下夯桩,“啵——”一声长呜,偌长根肉具訇然捣入穴内,玉人玉唇乍裂,全身毛孔骤然闭合,又倏地启张,酸、甜、麻、辣,数味俱全,涌上心头。
玉人本欲畅喝,却不知喊甚辞儿,略犹豫间,那长长大大一根已于花径通道往来数趟,数味顿消,只觉涨胀欲裂,因其龟头膨大,竞将水儿合肉儿悉数撵人内处,俟其抽退,肉儿合水儿亦跟着跑来,似欲泄了去,哪知三春此番换了招数,并未下下退出全根,略退几寸,便夯入,及至撞着花心。再退一退,又捶至花心,及至反复十六七下,方全根扯出,玉人正觉轻爽间,那肉柱儿又捣鼓而入,一鼓至底,复行那稍退疾进之术,及至十数回余,再全根而退,汩汩淫水狂泄,只恨时日浅短,尚未流尽,复被倒推入宫,仙子只觉这番变招令人全身乍紧乍舒,个中妙味,唯他自知。
窗外晨风拂拂,万物葳蕤。窗页儿在风中微微的动,根轴处隐隐的响着晤唔之声,宛似嗜睡孩儿迷迷糊糊之呓语。
仙子痛并快活,已然忘却回宫探询一事,只见他高高低低,浮浮沉沉,宛似踩着高跷原地舞蹈的乐女,兀自沉迷在发源于心魂底处的仙乐之中。
三春快活并醒着,时时瞅着天边那亮色。又欲起身闭了窗页儿,又不舍离了仙子仙穴儿,急茬茬捣入,急茬茬拖出,霎时入不计数。
“喔——喔——!”雄鸡抱晓。
玉人芳魂一惊,遽望窗外,道:“春郎——时日所剩不多,我将于卯终刻归去,及至半夜子时,方得空合你再会!亲郎儿——叫我如何舍得去?”赘言休说,且说三春闻了丽人销魂语,茫然不知所措,一双大手在其身子上游走,抚酥胸,捏玉乳,两边行,摩窄肩,溜溜溜,如凝脂,至颈背,光光滑,似暖玉,握纤腰,一把攥,摁手臂,绷绷圆,两股间,一条线,后一庭,前一院,院门前,芳草生,草既长,掩樱桃,只不见,魂儿影?
再说两人一夜春火,换来人神俱销魂。时辰已到,禁不住万分感伤。
有诗为证:凡人皆欲做神仙,而今仙子反怨艾;只要夜夜欢复欢,不是仙班赛仙班;仙班还要归天管,犯了律条遭天遣:画眉鸟儿遇奇缘,世间伴男享甘甜:堪堪品得其中趣,仙子且将飞青天:伟男殷殷直留挽,玉人两下俱犯难:诗君莫道断然语,自古事儿难两全?
欲知画眉仙子和吴三春缠绵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灶台歇鹊恁般怪词日:床上风光莺语乱,室外烟波春惊岸。
绿杨芳草几时休? 泪眼愁肠直欲断。
情怀渐深益哀婉,鸾镜玉颜珠泪溅。
昔时既合乃天设,今日离却亦是缘。
话说三春与画眉仙子一夜行了礼数,却换来离别时的万般感伤。仙子独自泪落珠盘,喃喃抽噎:“为甚么偏做了神仙?为甚么偏做了神仙。”只听得三春一旁万箭穿心。当然仙子应允晨离夕归,怎奈世事难料,莫不得就此离别。三春听了仙子怨语,眨眨眼,道:“我的好仙子,若你回了仙宫被那玉帝降了罪,莫不是你我又将是织女与牛郎千年一会。不如不去做那什么仙子,你我就过得这神仙日子罢。”仙子觑他一眼,幽恨暗生,方道:“我郎,你不知详情,我等仙辈,乃玉帝老儿钦笔圈点,根基浅薄的,欲做不成,神格仙缘,天数已定。不做也不成,天庭诫律甚多,而今我已触了两条,一乃有违不得擅自下凡,二乃有违不得合凡夫苟合,若再不回宫,便又犯了判离天宫,三罪并罚,恐骨消形化,亦未省得哩!,”天官“才知仙子对己情深如海,顿觉情海波澜起,虎躯晃晃荡,立身不稳,哽咽而语:”我原道神仙便是自由身,哪知还有这等琐事!我的心肝神儿,此前的话,算我混说!“言罢,双目进泪,不可抑止,滴滴吧吧,其声也急!
“春郎——”仙子伸玉手,拭擦三春热泪,自个儿芳心发紧,酸楚滋味既上心头,又上眉头,雪白也似晶泪儿,亦自眼角滚流,幽咽而语:“春郎——,且莫心伤,容我暂回天宫,打探详实,再作计议,或许缘份早定哩!”“我却不管甚有缘无缘,今遭儿既然这样了,若天硬生生要拆散,我既便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合你相守!”吴三春铮铮而语。
“春郎,时日将尽,吾将回也!若晚了,让那当值天官窥破,将有奇祸!”仙子凛凛然,心存畏惧,急惶惶松了手臂,退却。
有诗为证:任兴狂入为哪般,只因别离在眼前;乐也销魂别益苦,双双滴泪又邀欢:仙子凡夫酿奇缘,平地风云平地变;自古苍天囿众生,而今天官要管天;并非天官胆儿雄,关因妹儿是心肝!
欲知画眉仙子究的遇合甚么灾祸?且他是否回转和“天官”吴三春相会?且听老僧下回分解。
第十回 两情绵绵春满屋词日月皎惊
乌栖不定,更漏又阑,金龟坠红井,唤唤双晕清炯炯,玉浆滚落酥倚枕。
执手兰风拂鬓影,去意彷徨,别话不欲听。室外穹庐横斗柄,霜寒人远鸡相应。
话说三春斜过身子,将自家披红挂浆之的大龟头柱人仙子玉穴之中,一点一点加力,一分一分入耸,未几,龟头三之一陷入红肉簇中,四周嫩肉儿油光水灵,即如用糖醋里脊码的圈儿,用新剥洋葱头作的心子,如此这般,刻意创制出的一盘儿佳肴,色香型异,热气袅袅,真个令人垂谗三尺。
三春已然无从忍禁,大力一搅,正欲喷入。却听仙子一声惊叫:“吖——!”三春浑身一哆嗦,大龟头宛若遭遇猎夫追赶的惊兔,卟的窜将而出,三春惊魂难定,颤颤的问:“仙子,怎的了?”“没怎的,为甚不入?为甚不入了?”仙子惊怍怍的喊。
“怪了!”三春还道自个儿适才那一搅用力过大,今见仙子若无其事,不知他为甚惊听?三春虽心存疑虑,但听仙子欲入,便挺大龟头一柱、一耸,倾刻入了尺余进去。
愈往下入,仙子笑得愈甜。
须臾,大龟头降至仙子花心底处了。仙子笑得玉脸生辉,浑身抖抖儿的不停。一夜工夫,他那阴毛儿又生了出来,更见柔嫩,且浅短若毫,此时亦随之而动,不料,大阳具将穴儿里淫水挤了出来,哧哧的冒一阵,淫水浇着红肉柱儿团几圈,肉柱儿似觉叵烦,甩了一甩,竟将一团淫水抛入阴毛丛中,那水儿被摔得四分五裂,正欲逸散,却被弱毛儿抓住,弱主不堪其重,遂一律儿弯了腰,贴于红玉般肉皮儿上,唯见那一片鳞光闪闪,宛若大门口正闪鞭炮,火光灼灼的,可惜大龟头在深宫底处,听不着妙响,看不见趣样。
“春郎,张开嘴”仙子被春郎入得实在,笑靥频频。兀的望空一抓,手里即刻捉了几苗儿青青草叶儿,草叶儿上还沾着露珠哩。
“甚事?”春郎正卖力深人深探,双唇紧抿,唯恐张嘴泄了真气。
“先张开!”仙子娇喝一声,金波横斜,一幅泼辣样,瞧来益觉俊俏。
三春见他千娇百媚,宛若一团儿才出池塘的鲜耦,恨不能嘎嘎嘣嘣的吃他几口,乃道:“仙子俏生生的,逗得我胃口大开!”“那怎的还不开口?”仙子见春郎大口圆张,倏地一抡臂,将那团儿青草悉数塞入,不却乎,嘱道:“快嚼了咽了!”“你把手挪开,难道真要我食你生肉么?”三春含含糊糊的说。
“哦!不许吐!吐了,我让你独守空房!”仙子笑着言语,随即却了玉手。
春郎知仙子不会害他,又闻了一股香气袭人肺腑,便喳喳的嚼,那草儿恁般绵软,总嚼不烂,三哥道:“仙子当真将我当牛了!不知上何处捞把饲料来喂我!”“哈——你适才不是说美女骑牛么?不对,这阵却是牛骑美女了!”仙子且言且抱着三春腰肢,自个儿升臀提胯,意欲将大物儿尽根吞下。
“嘿一错矣,不是牛骑美女,乃牛骑观音!”他见仙子腾出玉手去牵自家阳物根部,急忙改口道:“乃观音牵牛也!”“牵牛人屋也!”仙子娇喝一声,一耸,大阳物果然尽根而入。三春只觉龟头又夯夯的人至玉体深处了,不敢轻动,乃欲扯退,仙子手托卵袋,又扯又捏,道:“让它柱在那里,你可否将哪团咽了?”“早咽了,刺楂楂的,不是个滋味!”三春故意皱着眉头。
“你还嫌,这里处还有个掌故哩!”仙子左右簸簸臀儿,兀的一歪嘴,想是大龟头将甚件心中之物撞落矣!?良久又咧嘴笑,竟忘了言掌故。
“甚么掌故!仙子——你别施法儿挤压我,我大龟头憋得紧哩!',春郎只觉大龟头如人一布袋儿里,此时那袋儿渐变渐小,压得大龟头几欲裂却。
“哇——果有奇效!火神仙子言之不假!春郎,非我穴儿紧,乃因那草儿药性发作,你那大龟头又比适才胖了!”仙子扭扭身子,果觉龟头膨大,挪得体内憾动一片,肉儿水儿无从交待,涨得仙子小腹如鼓似盆,他不敢乱动,乃道:“春郎,扯出来,让我瞅瞅!”“火神仙子?仙子,快讲掌故!否则,我连旋五百个旋儿!”三春先停着不发,然后望着仙子玉脸,他亦知他憋得难受,欲趁龟头脱落之际泄泄水儿,今既识破,春郎便以此要挟。
“乖乖,五百个旋儿,岂不把奴家整个儿钻成个穴儿了!好罢,春郎听好,我合你说这掌故,完了,你须拨出大棍儿,让我漏漏水儿!”仙子意欲沉胯退却,春郎见机得早,双手把握他粉腰,大力往怀里一揍,那大阳物便合玉穴儿弥合得一丝儿缝隙也莫了!
仙子知摧不过,只得娓娓道来:“这草儿乃我知心仙子火神仙子自利州凤凰山偶得,据他讲,这草儿名唤淫羊藿,乃闻名天下的春草儿,男子食了,龟头涨挺,偏又久交不泄,久泄不倒,女人食了,淫性大发,穴儿发紧,久交不爽。我还道他胡说,适才春郎才咽下肚,这厢便见成效,可见此言不假!还有,昔年武后之母周氏,做姑娘时至凤凰山春游,无意间,见这草儿细嫩,便噙口里吹响儿玩,尝得草儿甘美香甜,便拨了数片一并嚼食,未几,周氏尿急,蹲于隐处小解,不想此时药性发作,周氏乃原装处子,唯觉全身又烫又热,下身犹为厉害,正在为难之际,一玉面郎君闪出,周氏不曾注意,自顾自玉手乱搔,挠得下体裙衩散乱。再说那玉面郎君乃九千年九尾灵狐之化身,自周姑娘上山时,他便盯上了,当他觑得周氏食了那草,心中暗喜,乃一直跟随不去。此时趁机而出,其意路人皆知。且说玉面郎君道:”小姐,一时奇病发作,亏我乃祖传三代之圣手郎中,小姐若不见嫌,小生我当效力也!'周氏一瞅,芳心急跳,只因此时心智已失,便道:“只要郎中解得了痒劲,随你施为!'九尾灵狐听罢,立即解了裤儿,露出腹下小锄样阳具,周氏见了,奇道:”郎中,此乃何物?'郎中答道:“搔挠也”何为搔挠?“专替人搔痒之具也'周氏一听,立道:”果是圣手郎中,天生一根搔挠,来,来,来,合我搔挠搔挠!'玉面郎君除了周氏下衣,举阳物,搔牝户,挠穴口,周氏只觉愈挠愈搔,怒道:“郎中骗人!怎的愈挠愈痒。'郎中道:”姑娘有所不知,适才我已查出,你这病源乃是数万只骚虫儿所至,而今,我已将虫儿赶至一处,故你觉得骚痒胜过从前。'咳——春郎,这掌故长了些,不讲也罢,你且替我搔挠搔挠!“三春正听得上劲,兀的没了下文,心里觉着不痛快,又听仙子要他搔挠,便把着仙子纤腰,左左右右旋转,那大龟头即如铁钻头那般旋转不止,仙子只觉骚骚浪浪,唤道:”春郎,你须把这金刚钻取一取,把那碎未儿散了去,少时开工,便利索些。“三春知他难受,又钻几钻,只不取离,道:”欲我撅通渠道不难,你只须把那搔挠掌故讲完。“仙子双手摁着胸口,好似骚水儿已然涌上心头,呃呃的嗝几声,又讲掌故:”且说周姑娘听了郎中言辞,果觉只有胯下骚痒异常,全身它处俱不痒了,便催郎中施法,郎中道:“这便有些不好办,因这痒虫儿现在已被我诱至姑娘下身一个玉筒儿里,偏那玉筒儿有个盖儿!'周氏急道:”这有何难,你那搔挠恁长恁壮,把那盖儿砸了便是!'郎中道:“唉,这盖儿乃脆玉做成,一砸,必然破碎,从此玉筒儿没了遮拦,大虫儿小虫儿俱可出出人人,姑娘须三思而行。'九尾灵狐一面说那无可奈何不要脸辞儿,一面挺自家阳物将周氏玉穴儿搔得淫水儿长流,周氏只觉果如万蚁噬心,便道:”不好了,郎中,那骚虫儿往心里去了,你且先替我解了这回才好!'九尾灵狐将阳物猛地一撅,周氏顿觉剧痛难忍,抹了一把,道:“郎中,怎的有血?'郎中道:”唉,你还不知噻?这痒虫儿便是红朴朴的,而今被我搔挠一捅,定然挤死了许多,化为血水了!'周氏深信不疑,唯觉下身痒的难受,便扶着搔挠道:“郎中,干脆麻烦你使劲掏掏,把那些害人的虫儿全部挤死耶!'九尾灵狐已然忍禁不住,闻言,狂捣狂入,连连做了千余回合,方才泄了。周氏乐得遍体滋润,道:”郎中,你果然医术高强,不如天天跟着我,反正盖儿已破,不若时时用那搔挠捅上几捅,痒虫儿再多,我也不怕。'九尾灵狐乃私自下山胡为,怎敢应承,只得诺诺的移了话题,却说周氏穴儿里流了些白水浆儿,周氏又问:“郎中,怎的又流这些白水儿。,小尾灵狐胡诌道:”姑娘,此乃止痒的药水儿,虽然绞杀了痒虫儿,我怕倘未除灭干净,故特地洒些药水儿!'周氏一听顿时兴致又起,道:“郎中哥哥,求你多施些药水与我,反正这筒儿空着也是空着!'亏那九尾灵狐法术高明,即刻挺了阳物,又是一番人耸,未几,又泄了。周氏只不松手,九尾灵狐一连泄了五番,周氏因此珠胎暗结,孕了武后。再说九尾灵狐推说回家再去多拿些搔挠,趁机溜了,周氏久等,未见郎中回转,回家穴儿里骚痒又发,直囔着要他爷娘与他买搔挠。周氏父母怎知这般缘固,及至三月之后,周氏露体,他父母方才细细询问,方知自家姑娘被人搔挠了,慌慌择了武家,把他母女俩一并嫁了!这段事儿之根由,便是这草片儿引起的。春郎可应约而行了。”诸君,这武后感孕而生之事,大抵也便如此。方那画眉仙子婉啭几度,将段妖狐作孽之事说得妙趣横生且又出人意表。这便是仙子不同于凡夫之处。想我长啸和尚淫浸这说淫字儿几十年,合那画眉仙子相比,亦觉差之甚远。惭愧!惭愧!
闲言休题。且说三春听毕仙子这一段掌故,他却生出另番慨叹,心道:“从古至今,并不乏仙鬼妖合人交好之事,只他等俱是一夜感孕,而今我合仙子交有万数,泄精累积,恐不只一升,若要孕子,恐有千儿八百个。只他仍有鸟性,不知我之后代可否鸟性未脱?嘿嘿,若个个俱能飞腾,却非坏事,说不准因此奇术而搏得功名哩!”三春只顾自己乱想,竟未听到仙子要他覆约之言,仙子挣了几挣。偏春郎大手如钳,仙子急了,斥道:“呆鸟!恐贪那淫浪周氏女子?”三春闻了,笑道:“我是呆鸟,自有人喜欢,那是不必忧的了,恐我儿孙俱成果鸟,这便是不足美之处!”仙子听了,心道:“果被云雁仙子说中,这家伙终脱不了世俗心肠!这也难怪。且让我设法儿让他食了这枚无忧果!”仙子装作不解,娇声娇语:“春郎,你看,仙子这腰是不是粗了?”三春埋首觑,果觉腰粗大了些,鼓鼓的,三春心中一惊,忖道:“果然孕了么?想我此前泄射,唯那番和鸟身儿交合时,点滴未遗的泄于他身儿里了。呀!那时感孕,当是一窝儿画眉鸟儿,或是鸟首人身,人首鸟身的怪物!呀,女儿找不着夫君,儿郎寻不到媳妇!天,我岂非应了”作孽,自受'这句古话么?且让我询问询问!“乃道:”仙子,还有甚异常反应没有?“仙子听得心里发凉,心道:”听他言辞,竟是顾虑我有了身孕!也罢,无论如何,这枚无忧果定要他食了。况且春郎日后奇灾异祸不断,若以他此时慽慽之心态,虽未唬死,恐亦自个儿愁死了,且服了,一改他这多愁多忧之心态。“仙子言道:”春郎,并无甚异常反应!,'“是么?”三春急急的问。一时却又不知众从何问起。
“我亦甚忧,万一被你金枪中的,说不准会养他两三个出来!”仙子一脸无奈。
“两三个——?”三春益惊,暗忖:“两三个一胎一一不,定是两三个一窝,——一窝鸟儿耶?天,这事马虎不得,须弄明白才好!”直急得三春玉肉如焚,遍体生津。
“呆鸟——为甚不取了你那粗棍儿,说不准是你那棍儿涨大了的,也还未知哩!”仙子道。
“怎的会?”三春且言且以手把仙子玉腰,果比昨日粗了些。“”怎的不会,昨日,你龟头怎有今日这般大,难道那淫羊藿草儿,是假的不成,我听火神仙子说,这根少说也有二千五百年功夫!恐怕此时,你那大头儿和你脑袋差不多哩!“”卟——哧!“三春听仙子言辞夸张,忍不住的笑,且笑且往外拨自爱大物儿,一拨之下,仙子身子也跟着移了过来,三春才知仙子所言不假,同时觉得大龟头如入紧口瓶里,箍得人涨涨欲泄,偏那檀口不开,又泄不出。三春便把双手握仙子腰,望外用力推,且缩自家臀儿,两下一较力,大龟头缓缓的往外移,愈往外愈艰涩。
初时,仙子觉得那圆棱边儿将春宫里刮碾得受活十分,淫水亦如贮水囊儿受了挤压,汩汩往外冒,渐至玉穴颈口,才觉事出意外,因大龟头实在太过粗大,而颈口亦太过狭窄。春郎还在用力,仙子却觉涨痛不已,疾喝:“春郎打住——!”三春亦觉龟头被卡,涨得生疼,听了仙子言辞,不敢造次,只得停住不动,问:“这可如何是好?”转眼又想:“嘿,仙子说我合他只有三日之缘,恐未见得,若取不出,要么一起升天,要么一道留于尘世!真是坏事变好事了!”三春暗喜。
仙子原时并未料及如此情况,这下也急了,因他知三日之会时已过半,右如此胶结,恐会违了天条,届时天兵一到,心念频闪,兀的得一妙计,心道:“真是无巧不成书!”诸君,他两此时情稠意樱,俱各忘却画眉仙子仙术高明,只须神功一显,那穴儿便阔比江河,头大个阳物算甚,只怕是石沉大海,连波纹也不会有的!此乃我等旁观者之清醒心思,那当局者迷之事,却是时有发生。更况他俩为情所困,此乃老僧之俗见也。“赘言提过,书归正传,且说仙子终的思了妙法,道:”春郎,你物儿恁般的大,恐怕取它不出。可是,可是你我之兮仅三日而矣!“”我亦知晓!故我想,这或许是天为我俩真情所动,故以此暗示与我俩——只管人,天不管了!“三春笑呵呵的,言毕,喜形于色,如获至宝。
仙子一时语塞,思忖良久,方道:“春郎,我怎愿舍你而去,只是天命难违。不管怎的,这物儿要取出来才方便!否则怎的外出见人?”三春听了,忖道:“这倒也是,若他不去,除了交欢,我总还要做活计求生存。这般情形,怎的外出?”他却思不得法,乃道:“仙子,你乃仙子,快想个法儿才是。”仙子方才嘘了口气。
他装出一幅冥思苦想模样,大约一刻光景,只见他秀手一拍,道:“瞧我,只顾合春郎交欢,怎的就忘了这等大事?”春郎知他有解法,心中亦喜,索性挺着龟头望里处顶,心道:“少时脱了,便不复享得这般妙处,不若趁机再入几个回合,人了也白人!”谁知嵌顿阻碍,甚是难行,仙子整个儿身子俱被他顶得往后退。春郎恁的贪,竞双手把住仙子圆臀往怀里揍。
仙子银牙一咬,痛得倒吸冷气,直唤:“春郎,欲入死仙子否?厌了,你便言语一声,我即刻去了!”三春嘎嘎的笑几声,答不上话,才知那草片儿力度大,亦喜亦忧,喜的是阳物见长,忧的是无妇可与之交。
正踌躇间,仙子眨着眼仁儿问:“春郎,我适才说甚么来着?”“说甚么来着?好象,好象兀的想起了甚事儿,可你并未说是甚么事儿!”三春忙殷殷的道。
仙子乜他一眼,手捏一处,挥粉拳擂他肚脐眼儿:“春郎使坏,害得我差点忘了大事。少时,我寻个棍儿掏你这眼儿,算是惩罚。”仙子如此撒娇,乃是欲诱引春郎问他。
果然,三春问了:“仙子,究是何事,令你那般惊喜?”仙子双手一击,望空喝道:“来也,来也!”三春奇之,不吱声,静观其变。
未几,一团儿唿喇喇地自宫外飞来,也不知它怎的就透穿墙壁,飞入屋里矣!
仙子玉手又一拍,望空而语:“云雁妹妹,先回罢!三日之后,我定当回宫,那时再谢你!”三春忙拿眼望,窗外漆黑一团,甚也没有,甚也瞧不见。
仙子将那团儿捏于手中,此时,空中陡地传来一声细语:“眉姐姐,我去也。你真好福气!”仙子赫然一笑。
三春亦笑,道:“这些仙子,见人家有得入便酸言醋语的!若我这大腕儿让他见了,岂不丢魂失魄死缠死磨么?嗨,也不怪他们,几千几万年不得入,偏顿顿吃大龟头喝精水儿,真个也难打熬!”仙子听他言语不恭,忙望空歉然道:“妹妹勿气恼,这大龟儿不是个省油的灯。”空中传来“哧、哧”笑声,又听一悦耳至极声音响起:“想我走南闯北,见得多了,凡间人情,俱是这般,尤是那些男子,若有个驴鞭样大东西,便更加张狂。也罢,姐姐,妹妹去了。大龟头你须记着,今日这个梁子,早迟是要清算的!”三春被他一番话说得低了头颅。亦觉适才言语莽撞了些,乃问仙子道:“他便是云雁么?仙子回宫后,可代我道个歉!”仙子粉拳又擂他胸脯,嘻嘻的笑,道:“你这条牛,这下知遇厉害的了,日后,有得你受的!”三春听得蒙懵难解。亦憨憨的笑。
仙子摊开玉手,手心里乃一枚腰状栗色果儿,他谓三春道:“春郎,云雁妹妹特地送解药来。他早料到今日之事,当时火神妹妹送我淫羊藿,他便欲送我这枚,当时我只道不会出事,谁知还得求助于他。
三春仍觉迷糊,乃道:“火神一一这枚,我真搞不懂耶!”仙子笑了,道:“适才已然合你说了,火神妹妹从利州叼了淫草儿,而今云雁妹妹又送来这枚解药。
“它总有个名儿罢?”三春问道。
“它叫——伸缩果。乃云雁妹妹于雁荡山上所得。”仙子答道。
“究有何用?合你我有甚相关?”三春觉那大龟头果是愈来愈大,憋得十分难忍。
“它乃专门用来协助阳物伸缩变化的——只要食了它!你那阳物便可大可小,只要你心想,便成!”仙子扬扬那枚,喜滋滋道。
“真个是妙东西——难怪人世间无甚宝贝,原是你们这些仙子,日日到处觑,遇到宝贝,一应取与天上去了,仙子,你干脆也把我娶上天去罢!”三春由此及彼胡乱言语。
“哈——真不害臊,自个儿把自个儿比着宝贝!且问你,你是甚么宝贝?”仙子打趣春郎。
三春愈说愈大胆:“我不是宝贝,你合你那一干姐妹,一忽儿报春妹妹,一忽儿火神妹妹,一忽儿云雁妹妹,为甚俱对我这般热心?我看他等俱应换个名儿!”仙子听得有趣,乃问:“改甚名儿?”“一个唤叫春妹妹,一个唤邪火妹妹,一个唤乱按妹妹!”三春一阵言语,未了,自个儿亦在笑。
“真个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而今还未聚头,便已对上了!,'仙子笑嘻嘻地道,他晃了晃手中果儿,又道:”春郎,快食了它,你我时日不多,当不虚度。“三春瞬时忆及三日之缘之说,顿时心情转急,一把夺了,塞入口中,嘎嘎的嚼,但觉那果儿绵软无比,不管怎的嚼,总不烂,好似一团棉花。
“味儿如何?”仙儿且言且暗施法术,陡地身子儿暴涨。
“呸——苦!”三春终于嚼出了汁儿,只觉其苦无比,仿若黄莲穿心,令他咽不下口。
仙子见状,急忙言语:“春郎,快吞了它!”“好罢——咽了!”三春梗梗咽喉,欲将那枚吞下肚去,谁知苦味太甚,浸入心脾,竟然倾刻泛起一团气儿,疾速冲出,三春口一张,那枚果儿合气儿一齐涌出。
仙子惊问:“咽了否?吞了否?”三春知仙子心思,遂痒装涩涩下咽状,良久方道:“咽是咽了,只苦得我倒吐胆汁!咦——仙子,这东西真还灵光,我物儿出来矣!”这回,三春被仙子骗了个实实在在,他还果真以为是那伸缩果效应,其实乃是仙子趁他分心,兀自大了器穴,将他大龟头释放出来,尔后又将身子还至原时大小。
不过,三春亦骗了仙子,将那枚无状果只咽了些水儿,却未将果儿吞却!“或者,此亦乃天意罢!所谓一报还一报,你欺我,我便欺你,一个是有心,一个是无意,虽无恶意,确也是现世报。这便是天之法力之所在。
闲言休叙,且说三春见自家物儿出了宫,当然欣喜,颔首细审,又觉满腹疑窦,因他龟头此时状若一尊柴砂茶壶,紫乌油亮,令人吓煞,三春忙以双手悟着,怕仙子见了心惊,且寻思:“那淫羊藿草儿真是世间奇淫之草,这等大物,如母牛那般大牝户,恐亦容不下,奈何入得仙子穴中,亏那伸缩果!也是奇物!且让我再缩一缩!”想及此处,三春便连连喝喊,道:“小——小——小!恁怪,怎的就不灵了?仙子,此乃何故?”“我怎的知晓!”仙子慌忙应道,未几,他又惊喝:“唉,今儿个究是怎的了?丢三忘四的!云雁妹妹曾对我说,那伸缩果效应奇慢,第一次应验之后,立时还原,第二次效应,当在六十个时辰之后,仍是立时还原,以后每次效应期俱各少一个时辰,及至最后,方可一个时辰用一次,那时,在一个时辰之内,大辄大矣,下一个时辰,小则小矣,怎个会还原?我粗略一算,大致历时半年,方才功法完毕,春郎甭急,宜徐图之。”此番话语实乃仙子胡诌之辞,搪塞三春的,六十个时辰之后才有二次反应,那时,仙子、春郎天各一方,即便有错,亦无从相责。
且说三春听了仙子言语,才知这时即便喊破天,那大东西还是小不了。
三春喜欢的满脸生花。
他俩戏笑一阵,两目对视,热情似火。良久,三春挺大龟头又欲入仙子玉穴儿,一番打探,依不得人,三春大叫:“仙子,且变大些?否则,我急得要跳河了!”仙子此时亦急,娇嘘不止,香汗遍体。咕咕的念一阵,果然,他整个身儿大了壮了。
三春无暇遍视它处,只巴巴的盯着玉穴儿发呆,见那两片红肉儿一抖一抖的,眼见着那肉儿厚了宽了长了,直如两片蒸得流油之肥肉。三春见它渐次涨至约有半根筷子长度时,便不再长了。唯觉双手恁般沉重,急视仙子,只见他长了壮了若许,其它各处且不言,唯那一对儿玉乳,此时真如半个冬瓜对扣,又高又挺,又长又圆,玉乳头儿亦恁的吓人,竟如两只酒杯倒扣。
三春将仙子放于床上。俯下身了去吮乳头,不巧,因俯得太快。鼻尖儿合乳头儿撞一处了,三春只觉生痛而麻。三春暗道一声也罢,又去衔那大乳头,终于噙他在口,顿觉嘴里如塞了个大个核桃,搅它不动,吮了一吮,那乳头又大了些,惊得三春不敢咂吮。
仙子娇喝:“春郎且试试!”三春挺大阳具去探,终探至穴口,一柱,又挺,复耸,再揉,各种手段施遍,堪堪近了三之二,唯那棱边儿不得入,三春大力一夯,仙子惊喊连连,闲了眼儿合穴儿,全身颤颤抖抖。柴床亦吖吖的叫唤,不堪重负。
三春不松懈,又一番入耸。
此时,仙子亦无气力挣动矣!因他穴儿颈口被大龟头擦了又摩,问不停歇,似若一棍红铁棍儿正在撬拨,每当龟头一挠,春穴儿里里外外俱在动弹,花心颤栗,芳心颤栗,全身颤栗,几至娇慵无力矣!
此时此刻,三春合仙子心中,唯觉大龟头人于花心,蘸着淫水,反反复复写那个人字,这才是天底下第一号乐事,也是天底下第一件大事。
有诗为证:草儿唤着淫羊藿,春郎食了有奇祸;柴壶龟头出不落,脱皮兔儿不挪窝;幸得仙子赠伸缩,此中奥妙不必说:脱兔又欲入肉窝,千冲万撞总不着。
欲知后面之人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依依将别不尽欢
词日:依玉笋,情如紫叶,层层总剥不尽。念柳外青杏别却,春室移袂分时,怆然心惊。无端天与娉婷,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奈回首欢娱,渐随流水,素弦声断,翠绡香减,那堪片片飞花弄晚,濛濛浅西笼晴。正销凝,黄鹂又啼数声。
话说三春大龟头大则大矣,只是无从入得仙子玉穴之中,仙子施法术将自个儿身子高了一截,一番嬉戏,春郎便欲行人事,怎知此时仙子站立,玉穴儿高悬空中,若那极大极美之鲜桃,这番焦渴,实与春郎此时之心态雷同天二,三春急不可耐,试着跳跃,竟也入了一个回合。
试问世间,哪有这般入法?
此前不曾有过,此后或不再有——唯此时有之。
只因仙子刻意拿捏,意欲春郎将那淫水浆儿收拾了,才合他行欢。
且说仙子妙目一闪,兀的有了主张,只听他嘤嘤低语:“春郎,我有法儿令你如愿!”“我亦有法儿,你只需弯了腰,曲了腿,我便可行那隔山取粟之妙法!只你不情愿,我亦不可奈何,只须直言,欲我做甚?”三春推知仙子心事,直言道来。
“春郎爽意,我也直道!”仙子大嘴一翕,居然将春郎阔嘴给包了,只见他且吸且咂,吧吧的响,不歇不止,三春此番才知被人封着嘴儿是何等憋闷,直憋得他红脸紫乌,几欲昏厥,三春双手摸索,直搔仙子腋窝,仙子兀觉痒痒的,酥酥的,终忍不住,卟的笑开了,至此,三春这“围魏救赵”之妙计方才得逞。
三哥连连呼气,方却了心头惶恐。幽幽的道:“仙子,你仗着法术欺我不成?”“哪里的事!”仙子笑道:“我直欲将春郎吞入体内,悄悄捎回天宫,欲乐时,便吐出来,乐毕了,再吞了去!哪敢欺你!”“嘿嘿——若真这般想,先吞了我这宝贝,试试滋味,免得届时后悔!”三春双手抡着大阳物,左右挥击,直挺得仙子玉腿嫩肉纷纷内避,哪里来得及,啪啪的连响不断,尔后,仙子玉腿红红白白,变幻难定。
仙子亦知春郎这番言辞意在诱他弯腰,笑笑,道:“春郎,你别变法儿诱我,反正,你得先将我身上之骚水片儿舐干净了些,我才合你那个!”诸君,画眉仙子为何此番推三阻四的?难道他心中果有甚其它主张?非也,因他知时日逝去大半,三日之缘即告完结,依他俩现时之技法,一番人事做将下来,至少也需三五个时辰!完事之后,定不能续入,故他有意放缓节奏,估摸着人事毕,离别之时亦已到,那时两人俱处于欢愉之中,料不会太心伤,且能将人事妙味延续到天庭,及至欢乐余潮平息,而良人已不见踪影,俗语说:眼不见,心不烦!故存留于他心里的,欢乐也小,愁苦也多,于他日后有个回味!此乃仙子精心设计的欢乐小算盘,只不好意思合春郎言明。
休叙闲言,书归正传,且说三春怎知仙子此时心态,他恨不能人、入、人,只不歇,即便入得头目昏森,也不停歇,甚而因此丢了魂魄,亦觉不出死亡之苦痛。
是也,天地问唯有人事极乐!若凡人于人得极欢乐时便溘然而逝了,那才是至高境界,亦乃尘间极乐也。古往令来,恐无人能享此妙福!
说话三春听了仙子言语,知今番处处被动。又想及这全是那大龟头惹的祸,不禁心头火起,便以手掌拍击大龟头,左一下,右一下,掴得咣咣的响,且叱道:“逞甚么英雄,耍甚么威风,而今耍开了独龙,还有谁愿合你弄!还有谁合你弄?”仙子初时听得好笑,只不劝他,乃至春郎愈拍愈大力,他才慌了,抵首一觑,只见大龟头扭曲着脸,紫酱紫酱的,檀口一咧一咧的,亮水儿亦是半噙半吐,一幅将哭未哭,欲哭又不敢哭之可怜模样,瞧著令人悯惜不已。仙子见它此刻虽是大鸟样儿,却也楚楚动人令他芳心依依不舍。
仙子更怕大鸟耐不住这般虐待,兀的哭得泪水汪汪,那可不美!仙子更知这大鸟习性,一旦伤悲过度,便恹恹欲睡,谁也不理,那时,即便仙子将心肝摘下来供他乐,它也只是个闭目摇头不应,就算这口锅儿要煮他,他不会如香肠愈煮愈硬,只会象那脆皮香蕉,酥酥地从心里软到身外。
仙子急语:“春郎真是个妇人情怀,事不顺心,便只会拿自家孩儿出气。”“此乃我家里事!”三春瞧得仙子心急。反而愈拍愈疾,愈拍愈响矣。不过,他暗中施了手脚,将手心儿向外弓着,故下下打得啌啌的响。
“古人言,大路不平旁人铲,春郎你且住手,有甚纠纷,合我说来,或者有个商量!”仙子和颜悦色,且言且把手去捉春郎手,一面晃着丰乳。
春郎此时怎是仙子对手,倾刻被他攥着双手,无法动弹,口里乱嚷:“我行家法,关你甚事?且放手,让我美美抽它,这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么?春郎,我这儿又有个掌政,乃我三百年前在嵩山少林寺听几个小沙弥讲的!你欲听否?”仙子双眼频闪,意味深长。
“仙子掌故真个多!恐历朝历代的都有罢!你且报个名儿来,我掂量掂量!”三春知他此时只欲诱他立动出击,那掌故定是引人上火的!
仙子牵春郎双手去抚他大乳。且道:“这回叫个《死人人棺材》”“听名儿便觉无趣!不听也罢!还不如摩这又软又弹东西好耍!”三春摇头。
“春郎先勿定论!听了方知其中的妙趣!”仙子暖味的笑,眼里溢出一片晶晶的光芒,宛若暮空之彩霞,燃得正旺。
春郎被那旺火诱得心儿狂跳,道:“仙子,听甚么死人入棺材,还不如我这个大活人人你大穴儿来得实在。”“春郎切勿急燥,须知人事儿原是要将火苗儿拨得高高的,春郎干柴扔进去,俄尔便烧成一团!若火苗儿弱,干柴棍儿又大,一时怎烧燎得开,万一败了火势,岂不扫兴?”仙子知此时时辰离那离别之际尚有四个时辰,故欲调动二人全身所有的欲兴,来个甜蜜温馨而又热情似火的饯行仪式。
“言之有理,仙子且讲!反正我有得玩的!”春郎摩着丰乳,心里甚是舒坦。
仙子玉手抚着春郎大龟头,吹口仙气去射那独眼,大龟头仿佛孩儿见了娘亲,泪珠儿即刻滚了出来,仙子小指刮了几刮,怜爱的说道:“我儿莫哭,少时合你蜜浆儿喝,这时听娘亲合你说银字儿,好听的紧,乖乖,听话!适才挨了苦头,都是你兄弟的错,你看,我只给他半截冬瓜啃,那皮儿涩,乖乖儿莫争!让他碰落牙儿,从今往后不敢往人面儿上去,待那时,乖乖儿便是老大,日日合你食山珍海味!那才美妙哩!
大龟头果然止了泪珠儿,不时还点点头,一忽儿便挺直了腰,昂昂的,颇有生气。
春郎这厢果觉受了冷落,醋风顿起,喳喳的道:“仙子,不管怎的,古言说得好,长兄为父,我为老大,若我要小弟离开,他敢不从么?”“我先时哄你,你傲得凶,我只好舍此求彼了,才说几句风儿影儿之类的话,你又说甚风凉话,真个是”说起也难人,不说也难人'!“”耶!耶!耶!仙子真个乃入界先锋哩,还未合我分手,便说起“野男人'来了!真个气煞为夫也!,'春郎气极,言辞犀利。
“是啰,说起也难人,不说也难人!,'仙子又将那话儿重复一遍。
“仙子,你莫激我,少时,我气大了,抡把朴力,去把你那”野男人'宰了“三春狠狠的道。
“我甚时有”野男人',说有,唯有这大龟儿!“仙子立即澄清,他知这等事儿马虎不得,万一于春郎心中留下阴影,一来波及春郎兴致,大龟头入来不买力,二来春郎耿耿于怀,万一情急生变,反倒将一根举世无双销魂棍儿送与它妇矣!
“你不是才说”说起野男人,不说野男人'么?分明不把我放眼里!“春郎见他反复无常,益发气了,冷哼数声,果然,双手亦懒懒的不动了,大龟头也偏过一边,蔫蔫的似睡非睡。
仙子才知事态严重,急道:“春郎,我是说”为难'的“难',”也'便是“之乎者也'那个”也'!“三春喃喃道:”说起也难人,不说也难人!哼,象这么回事儿!且说罢,你有甚难处?“三春急忙移了话题!
“难处——原来是有的,只不过被你这么一搅,我甚也忘却矣!”仙子一抹,额头冷汗涔涔,他益发知了春郎已于他芳心中植根已深,却又觉春郎也太心细了些!便略觉有些郁郁不乐!
三春将他一颦一笑悉数观于眼中,心道:“我可能太过敏感矣!”一时无语,静默片刻,三春忖道:“欲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场不愉快乃我引发的,我须生个法儿令仙子开心才是!”便道:“仙子,我诵段浑经合你听,可否?”仙子知他曲意逢迎,芳心暗喜,只脸色还不明朗,便道:“你且诵罢!”“好呃!”三春一蹦老高,不小心,跃落时,下颌撞在仙子丰乳之上,幸好丰乳弹了一下,便闪开了,若是园挺硬实之物,三春只怕成了豁了——那嘴儿定然撞裂成三片矣!三春只觉下颌碰一桃儿上,然后搁一包裹儿上,软软温温的,三春站稳了,又道:“仙子,若我把你说笑了,你合我说那《死人入棺材》之银字儿,可否?”仙子听他言辞恳切,处处陪着小心,心道:“这男儿才是个怪东西,你处处呵护他,他爱理不理的,而今对他冷了些,他反倒紧张起来了,把你捧作个女菩萨一般!呵——真还有些驴儿命——生就的不是坐轿命,天生就是个受人骑的。”仙子心中不快已然消了七分,便微微一笑,道:“你诵罢!”春郎见他玉脸绽笑,顿如月夜静贮听那蓓蕾渐长,终于闻得苞牙儿“嘣嘣”的跳,欣喜不已。三春清了清嗓子,从容十分,似吟似唱:“隔壁刘二瓜,是个憨包娃;那日哥娶亲,他亦笑哈哈;因嫂美如花,二瓜骚兴发;洞房花蚀灭,新床响沙沙;二瓜耳贴门,直问哥干啥;春郎吁口气,说他正浇花;二瓜真够傻,唤声春郎呀;此时甚光景,还浇花干啥?
快合嫂嫂噬,让我听听呀!
哥嫂听此话,顿时悄悄挖;身儿不敢扭,话儿不敢发;二瓜腿儿麻,二瓜眼发花;又问春郎呀,你俩又干哈?
为甚静悄悄,为甚不响啦?
春郎实气恼,火儿无处发;嫂儿火更急,娇声唤二瓜;兄弟且去睡,明儿把话拉;二瓜乐滋滋,举步望扑滑;嫂儿只道他,定然回家家;急道好春郎,快把穴儿挖;二瓜骤然听,心道真怪呀!
适才哥浇花,这陈嫂喊挖;难道新妇嫁,陪了一床花;改日溜进房,一定细觑下;又闻沙沙沙,又听呱呱呱;二瓜忍不住,兀的又发话:哥嫂饿了罢,此时吃的啥?
哥嫂惊怍怍,气得直咬牙!
春郎心念转,且让我耍他;道声弟二瓜,今晚花已发;明早须早起,哥教你浇花;二瓜乐巅巅,回屋便睡下;次日二瓜醒,立时来看花;春郎端盆沙,直说沙埋花;若要把花瞧,二瓜你听话;先把裤儿脱,挪盒至胯下;阳物连连翻,定然可见花;二瓜真是傻,果然挖了挖;只觉龟头痛,又觉茎儿辣;二瓜甫一拨,飞沙沙沙沙;继而滴滴答,飞沙又飞花;花儿颜色异,殷殷血花花;二瓜惊怍怍,直问哥咋啦;春郎不吭声,提起一串花;二瓜猛一瞅,笑得牙掉下;原来沙中花,乃是一西瓜;而今不涵沙,有些红渣渣;二瓜顿不解,问哥那是哈;春郎笑着言,二瓜睁眼瞎;那些红粉儿,乃是辣渣渣;而今你阳物,已然胖如瓜;二瓜望胯下,果见一胖瓜;红胖如南瓜,兀自还掉沙;二瓜憨包娃,你说傻不傻;三春一启口,便有眼有板诵了一长串,说来说去,只说那刘二瓜是个呆物,天下哪有将阳物去掏沙的?万一让沙儿填了那单眼,岂不尿儿水儿精儿俱漏不下,日子一久,定然憋死却,老僧先不信三春这段诨话,纯粹是瞎编胡造,乱说一气!诸君别以为我忌恨他!忌恨也是有的,只是觉他艳福不浅,能合一绝色仙子交合,且那仙子对他关爱有加,令人羡煞!
碎语提过,书归正传。且说仙子听了春郎诨经,倒也觉不甚精彩,可不忍拂却春郎好意,便嘤咛一笑,道:“春郎还真是个从文的料,适才一首长诗,直比白乐天之《琵琶行》,此时一段诨程,倒也不凡!春郎,仙子听得入耳哩!”三春听了,顿时喜道:“仙子,你须说那《死人入棺材》了!”“使得!,'仙子应了一声,调调嗓门,字正腔园的说:”在那河南嵩山,有数座庙寺相接,且说凶山腰有一经堂合寺观相联,平时,守经和尚合坐观尼姑极少往来,只经堂合寺观之间,便是一公用溲房,为了不引起误会,和尚便取了一块木牌,一面书“可入'一面书”正泄'.凡谁先先,便将那“正泄'翻了朝外,既出,便将”可入“字样翻转朝外,一日,和尚尿急,一阵我跑至溲房,见那”可入'字样正对自家,便大步抢入,边入边掏那小光头出了裤门,及至尿槽旁,一根儿水银柱儿哗哗的流淌,却说溲房内已然蹲了一个尼姑,因他亦是尿急,见了“可入'二字,便急行而入,竟然忘了翻转木牌,他泄毕正欲起身系道袍,却听有人急步而入,他还道同门师姐妹,正欲开口问,却见一根儿先挺进门来,尼姑从未见识那等物儿,只觉那东西合自家物儿大不一样,他那个长长大大的,我这个凹凹洼洼的!正纳闷,又见一股儿亮水斜洒而出,冲得屁槽松松的响,因尼姑蹲于另外,且两边有阑干拦着,故他看得见和尚,和尚却看不见他。和尚解得高兴,便哼起那《十八摸》来:一摸姐姐玉盘儿,光光滑滑赛绢儿;二摸姐姐弯眉儿,柔柔细细如秧儿;三摸姐姐悬胆鼻,小小巧巧似银瓶;四摸姐姐樱桃嘴,滑滑润润恁诱人;五摸姐姐玉脖儿,圆圆腻腻比玉颈;六摸姐姐酥胸儿,松松软软如酥雪;七摸姐姐双乳儿,蹦蹦跳跳如兔儿;八摸姐姐脐眼儿,浑浑圆圆实宜人;九摸姐姐小腹儿,平平坦坦如坝儿;十摸姐姐弱毛儿,纤纤毫毫真撩情;摸摸姐姐玉穴儿,高高迭迭似蚌儿;且摸姐姐大腿儿,细细嫩嫩比珠玉;再摸姐姐膝盖儿,圆圆鼓鼓比珠玉;又摸姐姐小腿儿,欣欣长长如新藕;复摸姐姐双金莲,窄窄暖暖令人爱;且摸姐姐丰臀儿,鼓鼓凸凸如银盆;再摸姐姐窄腰儿,苗苗条条迎风摆;又摸姐姐粉肩儿,窄窄滑滑今人疼;复摸姐姐之鬓儿,油油酥酥实销魂!
姐姐耶,你玉手儿亦来把春郎这根模:“春郎这根要吃人,要吃人!'和尚一面唱,一面手把阳物左右拂甩,此时,他早将尿儿泄得馨尽,唱得专心,淫兴早动,那根暴跳而起!和尚哀哀的叹:”经年木鱼啵啵响,敲得心儿都长茧子了,想当年——不提也罢!'不说和尚在那厢玩阳物说骚话,却说尼姑早被和尚这首《十八摸》摸得芳心疾跳,他原时于那男女之事蒙蒙懵懵的,偶尔想想,却不知究里,今日听了和尚言辞,似觉另有云天,心生渴念,却仍不知具体,只觉身儿内一阵连一阵热浪儿不息,心儿发热,身儿发热,唯胯下穴儿里更觉痒麻,好象有甚物儿正于里处涌来涌去的。他见和尚自个儿玩那根,心道:“瞧他那样儿,痴痴迷迷的,定然有趣!且让我也玩玩自家那团”,想毕尼姑便摸自家穴儿,触手一片稀沥,且还在一涌一鼓的往外冒,尼姑吃了一惊,嘤咛轻唤。
且说和尚正于头兴上,忽闻异样声响,亦吃一惊!急急提了裤子,四处一望,却见背后不远处蹲着一妙尼姑,他先觉慌乱,直欲逃窜,方挪步,心念又转:“干熬了十多年,平时见了香客中女子,只能瞧瞧脸儿,连那香风也不曾多闻几趟,今儿绝色师妹送上门来,或许是佛祖念我苦修有功,特来犒劳我的罢!”他又想:“我入厕已久,一面泄,一面唱淫辞儿,后又自家玩耍,恐有两刻光景了,他必然将我之所为及那根全入了眼去,他偏一声不吭,恐亦是个耐不住的!且让我来个欲擒故纵!”仙子言及此处,故意停顿下来,他见春郎听得如痴如醉,伸玉手于他眼前一晃,春郎方醒了神,啧啧数声,然后道:“仙子,你这掌故真个精彩极了,听来如食鲜肉,令人不忍释却,仙子,少时,定将那首《十八摸》教与我,真个好歌儿,真个行乐儿的好教材!仙子,再讲!”仙子甜笑,颌首,觑见春郎那根大阳物又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大龟头亦兀自摇头晃脑,仙子调笑道:“大春郎,你亦听醉了么?”春郎出手捉住龟头,于那单眼周围刮了一下,丽水儿呈线状粘于他指端,三春牵这水线儿联于仙子玉穴上,道:“此个叫做”千里姻缘一线牵,也!“仙子急道:”春郎,碰不得,我这壶儿里恐盛满了蜜浆,一碰,便要簸些出来!“三春大笑,道:”恐你唱那《十八摸》时便自个儿遂次摸了一遍,放弄出若许骚水来也!“”啊——呸!“妹子啐他一口,娇憨的笑,道:”你我近在咫尺,我做甚么,难道你不知晓么?“春郎摇头,道:”果不知晓!我真被那掌故夺了魂矣!仙子,适才你干甚么来着?“仙子嗔笑,乜他几眼,又啐一声,才道:”你真个不知么?难道未觉出那大龟头有异常感受么?“”有是有的!“三春竭力捕捉,良久方道:”只觉一虫儿在那龟头上滑来滑去的!“”又混说!“仙子出手拍了一下大龟头,嘤嘤的道:”大春郎,瞧你家兄弟那德性,好呃,从此不理他却,你且言,欲听那掌故么?“说来真怪,那大龟头立即如鸡啄碎米般连点数下。未了,单眼汪汪,水灵活鲜的望着玉人朱唇。
“乖乖——少时定不亏待与你!”仙子娇哼一声,仿摩那瓦舍处专门说银字儿之辈,“呔”的高唱一声,又开始讲掌故:“且说和尚主意拿定,假装不知身后有人,举步就走。
尼姑见了,心道:“你这怪物,把我逗得我法收拾了,便想溜!不成,且让我唤他回来,今日定要将这事儿弄个明白!'尼姑亦知机不可失之理,故抛却平时礼数,又哼了一声,实指望那大小光头齐齐回头来望,只要若此,事儿便开了头矣!
偏那和尚原时通晓风月,亦知女人心态。尼姑哼声令他喜不胜喜,心里乐海情涛滚滚,心道:“今日又开荤了!今日又开荤了!'他知乐事儿已经做定,乃寻思须将那”正泄'二字示于外,万一有人来了,亦不会抢入,坏了好事,便不理会尼姑,仍径直望外走。
“呔!师兄且留步——!'尼姑终开了口,他却不知下文该怎的言语。
和尚头也未回,且走且道:“师妹莫慌,我先将这泄字倒转,然后,我今日定合你对泄一番?”“你不是才泄了么?甚又叫对泄?岂不湿却衣袍么?”尼姑连珠问询。
“呀!'和尚畅叫一声,心道:”原是个雏鸟儿!且让我与他戏耍戏耍!'和尚将那牌儿弄妥溜,然后脱了衣袍,露出阳物,此时,那物儿已然高耸如篙,又长又粗,和尚每行一步,大光头一晃,小光头一闪,甚是有趣,尼姑瞧了,秀口嘤嘤的笑!
和尚才道他雏鸟儿,又见他视了物儿无异样反应,心下又不解矣,乃问:“师妹,师兄有甚不妥贴么?'”妥贴!妥贴!'尼姑道:“大光头,小光头,上下映衬,实在有趣?言毕,尼姑长身而起,他亦觉下身热痒难受,见和尚解了衣袍,他亦除了衬裤,将衣袍撩在怀里。'和尚贱眼一闪,见尼姑阴私白白胖胖,嫩瓜未破,欲火顿时飞窜,他上前去,摸着尼姑玉户,摁按不止,里处骚水儿滋滋的流,春郎,你于甚——?”三春听了仙子言辞,亦上前一步,摸着仙子玉户,又摁又按,滋滋的连响几声,仙子玉户里骚水儿呱呱的溢了出来,倾刻湿了三春之手。三春见仙子没了下文,他亦没了下文,兀的听仙子惊响,他才自掌故里醒来,讪讪一笑,道:“仙子,且让我也做回和尚!”仙子听他心思,忙道:“不行?我可不愿做尼姑!还有,掌政完却,你还要为我服伺一番,方能那个那个——”“那个甚么?”三春淫淫一笑,问。
“少时便知,你暂时莫急于那个,你且听我这个——”仙子玉唇又启,绘声绘色讲了起来:“且说尼姑听自身下处滋滋的响,大惑不解,乃问:”师兄,我里处为甚这般响哩?'“这个——此乃你下身儿要说话了,他几十年未说一句辞儿,实也该他放言!'和尚循循诱异。
“下身还有口儿?怪!我适才摸了,只觉有个细眼儿!口儿在何处哩?倘望师兄指教'尼姑双手合十,施个礼,唱声:”南无阿弥托佛!'“此处便是!'和尚以指扣着尼姑玉穴,只觉那处热热烘烘、紧紧轧轧,心道:”果是个处子郁!'尼姑听了,不解,又问:“师兄,明明只有一个眼儿,怎的会有口儿,师兄别打诳语!'和尚趁势递过自家阳物于尼姑手中,道:”阿弥托佛,我之所言乃至诚之语,只这口儿原是封死了的,象那装死尸的棺材,平时总是密封了的,用时方撬开,师妹你既欲他放言,师兄我可帮你个忙!'“怎的帮我?师兄教我,事后必有重谢!'尼姑捏着阳物,唯觉那物儿钢硬无比,心甚奇之,道:”师兄,此乃何物?为甚你我不一般?'和尚想及适才言语,灵机一动,道:“此乃死人也!'”死人?'尼姑大吃一惊,“死人?怪不得这挺挺硬硬,僵直无比!不对,死人有这般活泛的么?”“师妹有所不知,这小死人有个怪习惯,见了绝貌女子,便能借尸还魂?师妹听说过僵尸罢,虽则也是死人,但也仍能动,直到入了棺材,才老实些!'和尚道。
尼姑听了,不由大道惊奇,这死人作怪,逗得他心花儿乱绽,淫性儿狂飞,骚水儿滚流,只有一处不明白,又问:“师兄,世间哪有如此窄小的棺材?'和尚见他心窍不开,欲霸王硬上弓,又恐他喳喳喊,若适逢人来,那还了得。
和尚并未停下手上动作,他以二指分开尼姑两片鲜肉儿,左右摸了几摸,又往下沉了沉,果然,抵着一层儿,闪闪荡荡的,似那浮于水面的荷叶儿,总摁不下水,和尚欢喜得阳物儿又涨又亮,尼姑见了,道:“师兄,死人逞凶哩,恐他死去活来矣!”和尚只不答话,竖了一根手指,望膜儿中心往下一捅,端端推了进去,施即轻轻一提,谨重无比,好似老方丈才将佛堂传家宝赠与他,他谨小慎行,生怕出了差错,和尚久未近色,此时即便是个六旬老妪,他亦觉如获珍宝,更况绝色尼姑乃一嫩红无比之花骨朵儿!和尚更觉如获至宝。
尼姑被那指端一捅,顿时花心微吐,心颤颤的,痒痒的,指儿一脱,尼姑才觉捅着的妙味,急道:“师兄,让那大虫儿进去,把里处水虫儿吃尽才好!呀——真爽,兄儿,你这根又是甚么?'尼姑一直秀目紧闭,故未瞧见和尚正以手着法,他还道是那敲木鱼的细鼓榫儿!
和尚且捅且道:“师妹,此乃五指兄弟,它等和死人乃结拜兄弟,大家伙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此刻,五指兄弟见死人春郎着急,便四处活动,为他找寻棺材!'尼姑听罢,不吱声,心里却道:”原时骚痒无比,正无法儿解得,五指兄弟杀入,只那么一捅一捅的,悠悠打着闪儿,便把痒劲儿消却大半,只它短小而细,若它等春郎死人捅进去,那将是甚光景,难料紧得哩!'想及此处,尼姑只觉花径乍伸乍缩,乍紧乍松,里处水儿益涌起又落下,不停不歇,那痒劲儿亦愈来愈浓重,尼姑心已思及死人入进来,只不知妥否,故又问:“师兄,可否寻着棺材了?'和尚见他小腹一耸一鼓的,知他已至不可或止之紧要关间,乃道:”师妹,棺材倒有一处,只这棺材尚需修茸!'和尚心道:“他还不知自家金贵,故先贬贬他,免得他日后骄傲。'尼姑一听,顿时急了,道:”师兄,我下处有个眼儿,虽不及棺材躺来平坦,只要死人他扁着身儿,恐亦勉强得进!既然那棺材还要修整则个!不如先上我这小屋里停歇停歇!师兄,不知可否?'和尚顿时乐了,嘿嘿一笑,道:“师妹真是个热心肠,这般相邀,我不来顽耍一番,师妹定说我生份,也罢,师妹,我唤死人去你小屋耍耍!'和尚言罢,双手抚着自家阳物,牵着置于尼姑玉穴口儿处,轻轻一推,大头儿进去几分,倏忽急抵低着了薄膜儿,和尚乃个中行家,止住不动,又道:”师妹口里说的闹热,却又把门锁得死死的,是何道理?也罢,死人,回家去,少时去寻棺材!'尼姑先觉大棍儿入进,虽然憋得紧,但觉心儿欢畅,不知怎的,猜想那光景定然又快活又解痒,只盼死人早些进内堂,坐在里处歇下合他饮些蜜水儿,喂些肉未儿,留他永住不去才好,兀的觉大头儿撞了门,亦憾得他芳心纵跳,心道:“适才五指兄弟一捅而入,我便以为通泰了,原来那时五指兄弟定然是越窗而入的,此番死人来了,又长又大,窗儿怎入得进?可这扇门儿怎的才打得开?啊,大头心肝要走?'尼姑忙道:”师兄,不是我不开门,实因这门儿从未开启过,故我亦把钥匙忘了搁何处了!听春郎言,连棺材都进得去,定然乃人中高手,不若让死人推上几推,便把门儿开了!咳,师兄,先麻烦你,我在里处为你沏茶哩!'和尚便知尼姑也是个有趣的,诺了一声,道:“恭敬不如从命!师妹,不瞒你说,我这死人兄弟有门绝技,那就是专门替人开启阵年大门!今儿幸好与他遇上,否则,这门儿恐要再锁几千万年哩!'”哎哟——师兄——既是高手,须一下子开了,才不负盛名,怎的搡来搡去,酸痛酸痛的!'尼姑芳唇错咧,呵呵的吐气儿,着实有些儿生疼!
“师妹,你不知,你这门儿闭了几十年,到处糊满灰尘,先清清灰,掏一掏,看看门扣儿到底在哪儿,方才敢去撬!放心,师兄我这根乃万能钥匙,总会将它开了的!'和尚一面拿言语稳住尼姑心态,一面暗中加力,恨不能卟的一下截入他心间去。
“有些儿门道矣!'尼姑觉那个头儿正叮住一处深钻,自家开不觉十分疼痛,只被他钻得痒痒不已,止不住想说话,乃道:”师兄,你这哪是万能钥匙,真个儿如一锚钻儿,可也怪,大家钻头都是尖尖的,唯师兄这钻头恁般的鼓。哦,我知了,想是平生入棺材,棺材盖儿觉重,又要这钻儿扛着,故将它练得鼓鼓粗粗的,方攒得上劲!师兄,你且告与我,你一共开了几口棺材!'“师妹,说来惭愧,最近十几年来,并不曾干这营生,想我未出家之前,日日、夜夜,俱要死人兄弟入那棺材几回,后来渐觉厌了,故脱了红尘,谁知这日又合师妹绝妙棺材遇上,故又萌了兴致!'和尚且言且大力一入,只听”啵'的一声,又听“哧'的一声,再听”呀'的一声,接着便是“卟、卟、卟'的响个不断。
至此,和尚之死人终于入得尼姑之棺材矣!这掌故本已告尽,难知那几个小沙弥又添几份花絮!'仙子言罢,双目醉红,心中欲兴亦如钱塘江之波涛,狂泄不已。
春郎初时还动手动脚的,听至后来,竞呆呆憨憨的,安静得很。
及至仙子芳唇不启,他才自那掌故里惊转,自家大龟头频闪着独眼,瞅瞅主人,又瞅瞅仙子仙雾缭绕之仙洞,其心其意,真个如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
春郎攀住仙子玉乳,宛若大孩儿合隔壁大嫂逗耍,道:“仙子,且将那花絮一并说了!我才合你那个?'为何春郎一反常态,竟拿捏起仙子来了?
有诗为证:世间多奇事,这桩更离奇;堪堪煞住火,且言他人事;死人入棺材,听来亦开怀;真个是死人,师妹早躲开;偏这死人强,入他爽歪歪!
欲知三春合仙子春事儿,且听老僧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云雨未歇巫山险
诗日:此对艳鹊,方酿造,一屋花影。漫漫着春欢,又展玉手,甜浆丽水舔尽。终是愁端如何向?但享得,今霄柔情。嗟旧日纤腰,如今沉沉,怎堪翻腾?
重省,别时水湿,翠被犹凝。料为我恹恹,日高远眺,长托青梦未醒,云雁不来,火神难驻,却抱一个春人。双双立,尽日阑干倚遍,威风又振。
话说画眉仙子听了春郎言辞,却不依他。虽他此时已如架于高炉上的布帛,已被烈火烤烘得卷儿卷翘翘儿,不堪承受,若遇那芥米大一粒火星,便会即刻焚烧,化烟化灰,但仙子想及春郎倘未依言将他身儿上之骚水条儿舔舐,故噘香嘴道:“春郎欺我女流!怎的行这言而无信之事?”诸君,此亦乃仙子作娇作态之艳辞儿也,若三春不管许多,将大龟头耸入玉穴之中,再摧动长而粗之肉杆儿,来回捅上几捅,仙子定然将甚都忘却了,心里口里俱念叨的是:春郎快入!此乃人间众相之常态,不唯仙子如是也。君不见,平时夫妻争吵,一个红着眼,一个眼红着,吵得鸡犬不宁,若众人去劝,益发不可收拾,若众人散了,他俩自会歇嘴,初时互不理睬,及至男子谓浑家道:“适才你那眼儿凶巴巴的,像要吃人哩!”浑家惊忖:“我并未解裙儿,他怎知我眼儿凶巴巴的?”便道:“就是要吃人!你咋了?”男子却道:“只怕嚼不烂!''详家道:”那倒未见得!“男子又道:”哪回你嚼烂了?浑家辄红了脸,道:“不是我嚼不烂,而是我火儿才旺起来,你就一幅死狗样了!”男子笑道:“你才死狗样哩!才一揍那眼儿,便把百把斤担子一并卸与我,你想我上下都在忙,还要分气力来抱你,和你入一阵,抵得上抬五日石头哩!”至此,一番拌嘴儿不愉快事,已汇成一件春意泱泱之妙趣事也!这便应了一句古话:天上下雨来地上流,两口儿吵嘴不记仇!
再至二人搂成一团做完事儿,一个眼儿亮,一个亮眼儿,俱把对方影映至心海里去了,此时此刻,你就是我的娘,我便是你的爷!还有甚商量不拢的。
呔!诸君须记着老僧这段话儿,不日试上一试,才知老僧并非尽说些逗乐打趣的闲话儿!
呔!闲话少提,书归正传。
且说三春乃血性男儿,听了仙子嗔怪之辞,顿露羞赫之色。仙子原是作娇做态的,立即又道:“春郎既觉为难,罢了罢了!”这下倒好,春郎却认了真,道:“仙子,我吴三春岂是那无信无义之人,既已承诺,决不悔改。仙子,愚夫来也!”三春叫一声,遽抱仙子,欲将之放倒,方便行事,谁知不能如愿,三春挣得面红耳臊,仙子依旧不倒。三春只得央一求:“仙子,你须配合些则个!”仙子咯咯的笑,因他觉着这番情象真乃天下之不常见,依他阅历,男女相配,俱是以男人高大为绝大多数。那女子高过男人的,多半乃破烂货或聋哑之辈痴呆之女,家里人便将他等当作渍水般泼出去,哪管男子品貌!唯今日之景观,却又是另番奇异,春郎孔武高大,器具第一,真乃天上地上人人皆欲和之入之举世伟男,却这般低声下气相求与他!仙子芳心惊颤,娱愉逾常。玉脸儿笑得如那三月的杨花,弯眉儿跳跳闪闪,凤眼儿飞光溢彩。
春郎只道仙子允了,也开口笑,他却笑得几多无奈。
谁知,玉人粉脸儿一变,喘喘的道:“春郎耶,怎的还在耍赖?”只催他上身,绝口不提它事。
仙子存心为难,笔立于屋中央,果如仙鹤临凡,玉树临风,光华绚烂。
春郎见他反比适才挺昂,心道:“你存心要我难看,也罢,且让我暗施手段!”且说三春贴近仙子玉穴,张口衔着玉穴左边之肥肉片,咂吮片时,往左侧一奔,那玉穴儿顿然大开,滔滔淫水哗哗的流,仙子玉腿紧狭,淫水儿便顺着双腿之间往下流,仙子大叫:“春郎,我叫你把身上水儿舔干,你却要把我库里水里放完,少时你大物儿未干,没得滋润怎的办?”三春只不吭声,见那一片水儿流至膝盖上方,方松了肉肉,道:“仙子,且让我先从底处舔起!”仙子方知春郎欲多舔,芳心喜悦,由他去干!
三春蹲了身子,伸出长舌,往玉人玉腿舔去,长舌如花乱舞,一时舔得仙子双腿儿打弯,只觉双股颤颤,春郎舌儿一卷,仙子身子一闪,三春偏慢慢的舔,每舔一下,吧吧嗒嗒的吞了,及至仙子玉身儿不再抖颤,方才又舔,他每次俱是从仙子大腿膝盖处落下舌儿。然后,漉漉的拖着大舌儿倒着往上赶,于那半途,偏还要停歇一阵,左右拐一拐,上下返几返,及至触到淫水儿,又卷着舌儿一下连一下卷。初时缓,接着快,然后便是狂卷乱舔,宛若新雨初晴时玉燕翩翩。
仙子才觉出春郎此番舔舐之妙。实乃平生未历也。舌儿甫一触及皮肉,仙子只觉冰澈清爽,令他骨酥欲化;舌儿渐次挪动,冰爽之意渐弱,丝丝热意儿浸过肌肤渗入毛孔汇于玉腿内侧之血脉,平昔静静血浆儿亦微微的动,微微的抖,那血浆儿中心似生了涟漪,一圈儿一圈儿往四外扩展,未几,仙子大腿两侧血脉凸现,碧幽而蓝,明晰可见;及至舌儿倒卷,延及鼓凸之血脉,仙子只觉一团儿热气自下处击入血浆中问,血浆顿时涌涌的泛起波澜,平素下行之血浆亦觉受了阻碍,那热气团儿便于血浆中心往上移迁,仿若暮蔼垂之青天中正飘行的蒲公英棉团儿,无论你怎的压抑,它天生就是要往上飞,如此这般,热意儿徐徐的漫延,此时之况,似若两把搭接在一处的宝剑,一个往下摁,一个往上翻,胶结一团,难分高低,一时间剑光飞窜,剑气凛然!这光,这气,天性亦欲飞天。袅袅之热意儿凝凝缓缓的穿透血浆,聚汇仙子心间,心儿颤,心儿闪,热气儿浑身漫,仙子才觉双股酥麻难堪,酥麻难堪!
且说三春无意问施了此招,并非他得异人秘传,只因他严素操劳于圩田,寒冬亦然,那冰意儿便顺腿上窜,番番冷得他卵袋儿缩成一团,茎杆儿浅浅短短。三春便以手自膝盖往上搓,搓呀搓,终将双股搓得热暖暖,那卵袋儿鼓鼓的,那茎杆儿颤得欢。
今日,他见仙子刁难,一时没了主见,便施这招儿,谁知效果至现,三春方知万事万物入中联,自然舔得更畅欢。心道:“好仙子,我今日不把你舔得双腿儿弯弯,我便不是男子汉!我便不是男子汉!”春郎又卷又舔,又舔又卷,不知疲倦。仙子芳魂飞上天,越山巅,入云汉,飘飘渺渺,渺渺飘飘,宛如云雀翔九天。
约有三刻功夫,仙子终忍不住,只见他贝齿微露,上牙陷入下唇儿里,齿痕深深,颜色乌紫,好似即将滴出血来。此时,他却忘了叫喊,因心儿发涩发紧,身儿各处亦然,亚根儿想不着启唇儿轻唤——亦可吐吐热气儿,把那紧迫劲儿缓一缓!
且说仙子玉穴虽闭,但骚水儿仍源源不断,皆因春郎舔得仙子花心颤,淫水儿不时喷出一团,乃顺缝儿流至两股间,春郎左一下右一下,总是个舔。
又过一刻功夫。
仙子只觉全身酥软,偏偏倒倒,倒倒偏偏,春郎瞧得心花儿绽,口中疾疾呼:“倒也!倒也!”果然,仙子如食了蒙汗药那般,歪歪的,双腿儿打弯。
春郎急挪翠被来垫,仙子双膝跪于被上,还是要倒。三春慌忙站起身,双手扶着仙子粉肩,大龟头恰恰搁在仙子玉肩上。说来真真令人喟叹,那龟头棱边儿堪堪靠着仙子玉耳肉坠边。肉坠儿粉红红的,龟头儿乌红红的,两下相衬相映,各自艳光潋滟,飞花溅玉,令春郎双目璨璀,此时,玉人臻首又偏,春郎急把手一擀,头儿偏向这边,堪堪靠歇在春郎大龟头上,绒毛儿甫的缠来,因龟头上粘液涟涟。仙子只觉那硬边儿将玉耳垫得生疼,故抬了几抬,知情春郎见机得早,轻轻一耸小腹,茎杆儿搁于玉肩,大龟头望前窜,凭空横着,没了靠处,唯毛儿粘粘不去,一时间,好象硕大松鼠儿兀的自那松针堆儿里拱出,单眼翕翕陕陕。
且说仙子偏过臻首,靠于阳物茎杆儿上,方觉舒坦。
春郎见仙子醉醉酣酣,一时不知干甚了。虎目四处溜转。无意望及窗外,又是漆黑一团。春郎心中乱念急闪,揣揣思忖:“今宵将逝,明辰金乌腾空,芳人将逝矣!时不我待也!”此时,他恨不能一刻当两刻用,却又想把两刻当作一刻,前者乃用来嫌少,后者乃希图重头再来。
今见仙子将玉茎当枕,娇慵无语,虽觉急迫,却也无可奈何矣!
春郎俯首去觑仙子玉脸,见她脸儿绯红,双目鼓鼓,却如两丸石子嵌于玉泥之中,动也不动!
且说春郎细审仙子美玉般身子,心头欲火升腾,抱着仙子,道:“仙子,你将我魂儿拿去罢!从即日起,我便如那冬眠之蛇长睡不醒,甚时仙子自天宫重来寻找,你便把魂儿还我,我又合仙子乐,免得日日盼之而不可得!令人熬煞!”仙子低了臻首,偎于春郎胸前,哽咽而语:“春郎,你我之欢不会断,只因缘中另有缘,地有耳来天有眼,怎会让你独熬煎!你且莫一概死心眼儿,随缘而安,自有好事,凶厄亦会化解!春郎,时辰已至,我将去矣!''三春无语凝噎,良久无语。胯下大物儿却突突的跳。俄尔,大龟头爬于仙子春郎之间,单眼闪闪的,似有若许疑窦。
“一边去罢!”仙子怜爱地拍拍红龟头,以手拨了拨,大龟头倔性不改,依然昂立他俩之间,真个如儿似女了。
“仙子,此番别离,可是定然不改的?”三春双手撑着仙子粉肩,凝缓着声调问。
“春郎此问,究是何意?”仙子泪珠儿如雨掉落。
“并无它意,只这物儿嘴馋,还欲最后一交!”三春忐忑不安地问。
“春郎,非我不允,实因时辰将至,一交未尽兴,便须别离,岂不令你令我抱憾而别!”仙子迟疑着道。
“只入一入,就当仙子和玉穴儿吻别一番!”三春双眼泪汪汪。
“时日实在有限,春郎,你反剪着手,不要抱着我,你只管入,时辰一到,我当立时走人,否则,你我后会将无期尔!”仙子恳求三春。
“只有如此矣!”三春只恨自个儿不识得天地间掌管时辰之神,否则,他定会倾其所有去贿赂他的。
仙子兀的变得恁般高大,头儿几乎触着屋顶了。丰乳如两块突凸而出的吊岩圆石,玉穴儿此时果真和面盆儿差不离,红彤彤的,恰似血盆大口也。
三春站于仙子胯间,仰头只见一个热气袅袅之仙洞,兀的,一团露浆自天而降,三春躲闪不急,露浆儿劈面砸于三春额头,一路滑移至脖颈。
三春惊问:“仙子不是难为我么?”“坐我手上!”仙子不容置疑地说。三春依言而行,坐于仙子蒲扇样大手上,春郎只觉呼的一下,他便触及仙子腹部。
“把长物儿抵入穴里!”仙子发令。
三春依他,扶着自家长物,疾速冲了进去,如入无人之境,只略略觉得比外面热了些许。三春同时将手也置于其中,左右一摸,竟还嫌宽宽旷旷,三春叫道:“仙子,这么大个洞,再入它七八个我这般大阳物,恐亦不是难事!深不见底,真个如黑夜里行那从来也没走过的路儿,令人不知所从!”“别着急,春郎,为了节省时光,我担心你物儿巨大,一时入不进去,故这般。春郎,将大春郎悉数喂进,然后却手。”仙子方才道明原由。
三春听了,方知仙子全是为他着想,心潮起伏,实难平静,依言却手,小腹一耸,将小腹儿和胯部紧紧贴着仙子胯部,不想用力过猛,臀儿哧的一声几从仙子大手滑落,三春慌慌舒臂抱仙子腰,三春又吃一惊,此时,仙子之腰竟如五尺腰径之大树也,春郎双手竟不能将其全抱,倘余半数。
仙子阔眉一皱,口里念念有辞,整个身子儿倏的由人变小。
三春甚也未睹详实,唯觉胯下阳物被一套儿箍实了,底处有一软板儿抵抵而来,四周皮囊儿压压而挤,怀里玉人儿几合他一般高,下嘴皮儿擦着上嘴皮儿。
仙子疾语:“春郎且动,我且挤压,当有奇效!”三春听了,方知此番之合又乃世界之最。心儿紧缠,风急火燎般莽莽的入将起来,谁知一扯之下,只觉钻心的痛,原来,仙子将穴儿收得恁紧,竟亦将春郎卵袋给噙了进去,一扯,初时不觉怎的,因袋儿弹性不错,扯几寸,穴儿颈口终勒着了卵蛋!春郎痛的嗳嗳的叫,仙子以为春郎受活,益发收得拢了!
三春吃受不住,开口乞求:“仙子,我那两兄弟快碎矣!”仙子此时亦觉奇怪,因觉两团儿硬圆之物顶得穴儿有些异样。不过,真有些无法言与之妙味也!仙子还道春郎阳物底处长了两支小手儿,大头儿抵紧入,小手儿舒来卷去地搔,那一一那会是怎的快活光景哩?仙子心醉神速地想。
恰值此时,闻了春郎惊喊,才知真相,亦唬了一跳,暗道:“若饯行疾交坏了春郎,那可怎办,怎的与姐妹们交差?日后相逢,又怎的人得快活?”且思且念了松字决。穴儿里松宽些许,那两兄弟怦的弹出,若久困笼中之鸟,即刻飞出。
“何如?何如?”仙子不敢动了。
“又酸又麻,总之很别扭!”三春呵着气儿,一忽儿,便觉已复原态,遂满脸欣喜的说道:“仙子,再钳紧些!”仙子方才释却心头惧意,又念紧字决。
这厢三春了无顾忌,急急如律令,风急电挚般抽动起来,出而入,入而出,妙响不断。
仙子心儿恁怨,只欲春郎立时完事,灵机一动,施法术,兀的紧,兀的松。
春郎何时历受此等景遇?唯觉紧的如铁钳紧铗,松时如马驰天宇。真个是自古未有之大奇观也?
未几,二百余数已成过眼云雀。
仙子亦觉这番的妙处了,因其花径狭窄,通道浅短,春郎大物下下捅着花心之至嫩处。淫水儿如涌泉般的往后流也!
须臾,又入三百余度。
此时,突闻远处传来公鸡之晓啼声矣!“喔——喔——”,响彻云宵。
仙子心惊!
春郎心惊!
恰值此时,春郎心匣猛启,哗——辣辣阳精浇得仙子花心鼓鼓的挺,哗——仙子亦出阴精矣!
“喔——喔——”室外公鸡还在叫。
“喔——喔——”室内公母二人亦在学鸡叫。
“爽!”春郎只有一字出口。
“爽!”哥仙子亦只有一字出口。
“春郎,我去也!”仙子恋恋不舍叫一声。
三春还未来得及表情,仙子已挣脱阳物化鸟逝去矣!
“仙子——眉儿——”三春抱着大阳物,望空疾叫。
“春郎,我去也!”画眉儿于室外吖吖的叫,兀的,他惊叫一声,疾疾的道:“春郎,我差些忘却大事,从今往后,当有奇缘来寻你。若遇绝貌女子,他定合你交。你不必拒他,只要他念出一段辞儿来着你阳物茎竿儿的毛套儿自个儿松却,他定合你有缘,你便竭尽所能入他。权当入我也!吖——我怎的把这毛套儿带走了,春郎,着!毛套儿可否套着了!”三春听他疾言快语,不防窗外飞来一团艳光,嗽地一声,便套着他之大阳具之茎杆儿上矣!茎杆儿顿觉如戴紧箍儿,涨涨的,十分难受!三春知仙子等他答复,乃大声道:“套着了——仙子——保重——”窗外传来“扑扑”的振翅声,三春扑至窗前,举目望,但见山河依旧,苍穹茫茫,白云悠悠,哪里还有仙子?哪里还有眉儿?骞然,凄楚、悲凉涌上心头。大龟头顿然垂首,晶晶泪水儿掉得满档俱是。
“唉——!”三春太息连连!
有谁知晓?!
有诗为证:适才仙子施奇法,庞物大物是娇妞!
丰乳如岩穴赛盆,长物挺进如吊瓜;左也空来右也阔,深不见底如幽峡;仙子缩身又缩穴,钳得春郎心绽花;不料卵蛋被扯拉,春郎一脸是苦瓜;仙子奇术释却它,春郎长物疾疾挖;雄鸡一唱天下白,春郎仙子堪堪罢;奇中奇来巧中巧,双双对泄乐开花;花儿才开却又谢,别意意浓如雨下;怎能说尽柔情语,怎能道完相思话!
且说自仙子仙去之后,三春实觉人生无趣。纵是春暖花开,纵是鸟语花香,纵是丽日和风,三春亦觉如那漫漫冬夜,狐清得紧,忧郁得紧,落寂得紧,日日除了埋头作事,闷头吃饭,蒙头睡觉之外,亦无甚言语,更没了笑容,唯夜半自幽梦中笑醒,才知一帘春梦而矣,便再也睡不着,磕眼启眼,俱是仙子玉身儿在晃,伸手去捞,却又空空如也!唯胯下阳物,昂昂挺挺。春郎如此这般苦熬,若仙子在天之灵知了。当不知怎的心伤哩!纵然他心酸得双目滴出血来,亦或伤悲得合那杜鹃鸟儿一般时时啼出血来,仙子又怎的知晓。
真个是海阔天长,瑶台无路也!
一日,三春午寝,梦中见仙子自碧霞里飞出,三春喜得手舞足蹈,直唤仙子下凡来,仙子摇首,谓三春道:“春郎,今日奇祸将至我特来相救!”三春愕然,复问,仙子已没了踪影,三春疾喊,无人应答。
未几,三春醒转,想起梦中之事,不禁凛然,心道:“我只不出门,不信祸事偏就寻上门来。”又忆及仙子相赠秘丸一事,乃摸着贴身搭链里那五个硬丸,心道:“不管甚祸,我有护身符哩!”再摸,心奇,忖道:“怎的五个丸儿全粘一处了?”便解下搭链,逐一分解,见那粘连之物好似米浆干结而成,三春思忖良久,方忆及仙子曾用搭链擦拭胯下泄物,才知这五个秘丸乃是由淫水儿粘于一处的。
既释疑团,三春又将其收拾规整,闭目欲睡。
尚未合眼,门外传来马嘶人吼之声。三春奇之,开门去觑。
甫一开门,便听一人叱喝:“喂,你唤个甚名,快快报与我听。”三春心道:“我一不偷,二不抢,怕甚?”乃昂然答日:“草民姓吴,名三春!”“大胆刁民,竟敢刺杀官差!绑了,关押地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一武将大声发令,众兵丁一拥而上,将三春缚了个结结实实,投进囚车,即刻驱车去了。
正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三春蒙蒙懵懵,不知范了何事,一路高声喊冤,押解兵丁听得不耐烦,数次以枪杆敲击三春头颅,个中苦处,唯三春自个知了,不再详表。
既至府堂,知府即刻升堂,问了三春口供,录了,便抛下一令签,道:“明日午时斩!”三春复喊冤不止,知府怎管这些许小事,醒木一拍,回转内堂去也。
是日子夜,三春想及这番曲折,才知命乃天定,一旦灾厄来临,你不去将它寻,他自个儿便会找上门来!心道:“仙子果真言之有准!”旋即摸了摸贴身救命之物,暗自庆幸:“也是我吴三春命不当绝!”又想:“这秘丸感情便是类似烽火的报信丸,我一旦抛出,仙子乃知我之处境,他或者立施法术来救?若果如此,当夜间施之为好,一来仙子数番行动均于夜间进行,二来夜间目标不易暴露,便于我逃跑,三来若果是仙子来了,又是夜间,我便合他立行人事,若他飞,我便且飞且入!哈——个中妙味,唯我自知也!”三春想得春心勃勃,胯中之物“唿”的一声,鲤鱼打挺那般,昂立起来,因那毛套儿作用,大龟头大如一对宝拳相并,偏茎杆儿只有大龟头粗细之三之一,恁般的长,顶得裤儿凭空冒个大包,以致于裤脚儿上提至腘弯,好似着了一条短至膝盖之短裤儿。
三春以手拍之,大龟头“咣咣”的响,三春戏言,“急甚么,而今朝不保夕,你却象个光屁股毛猴儿!”且说狱卒正打盹儿,猛可里听到异响,立即踱了过来,巡视,并无动静,乃问三春:“蛮子,适才哪处在响?”三春心道:“且让我戏它一戏!”乃道:“草民不知!不过,官爷,恐是我兄弟唤我,他欲小解。”“你兄弟——?”狱卒紧张的四处望了望。不见人影,还是不放心,又道:“蛮子,千万注意,只须把你兄弟行踪告与我!”三春以手拍拍大龟头,又是“咣咣”的响。
狱卒又闻异响,惊得一跳,立即又悟解了,道:“怕是更夫打更罢!真个儿自个唬自个!”三春连拍连响,狱卒方知声音乃三春发出的,恚道:“蛮子耍甚手段?”“我兄弟欲小解也!”三春笑道。
狱卒提着灯笼凑近,开了狱门,道:“且跟我来!”甫一望,顿时惊得两眼儿打挺,手中灯笼掉于地上,半天方醒过神来,惊问:“蛮子非人耶。”“若不是人,又是甚么?”三春故意这般问。
“恐是仙人!或者是驴儿转世!真个世间之最也!赫煞我了!”狱卒一面拾了灯笼,一面替三春解了手镣,且道:“若我有这么个神奇东西,要我拿命去换也值得!”三春听得心为之一动,乃心道:“许他个空愿儿,或者他便放了我!”便以言挑之,道:“官爷,草民倒有奇法儿壮之。”“说来听听!”狱卒心致益发浓厚,又解了三春脚镣,道:“君子若有法儿将我三寸短丁长至五寸,你便是我重生父母也!”三春心道:“怪不得如此心热,原来物儿也恁短小了些!”便道:“壮之不难,你只须放我出牢,我便立时道与你一个秘法儿,朝闻,暮即长矣!”“真的么?”狱卒惊喜不已,旋即却犯了难,喃喃道:“不成,不成,汝乃死囚,明日当斩,我不敢放你!''三春行了几步,至了溲房,拨出大物儿,大物儿如久被乌云遮住的金鸟火球,此时方却了阴霾,只见他红光灿灿,又大又圆又亮,三春心道:”此乃天赐良机也!“因先时他之手脚被缠,无法取救命秘丸在手,而今大龟头无意间立了头功,三春急忙自搭链里掏出最小之秘丸,一时无处放置,只有纳于龟头马口里,因心里紧张,双手突突的抖,颤个不停,好半天才系好搭链。
正当此时,外面狱卒听里处没了声响,大惊,叱道:“蛮子欲逃否?”三春一听,甫的惊得魂飞魄散,双手乱抖,全身乱颤,一时甚都忘了。不巧,大龟头一紧,尿儿望空射出,一团白亮之物行于空间。三春方醒悟:“天耶,我的秘丸——?”话未落口,只见眼前火光一闪,一团彩云冉冉升起。
室外狱卒惊喝:“不好,不好,有人逃了!”一时锣响鼓响,人声马声,嘈杂不已。
三春惊得呆立,心道:“彩云儿自个儿飞走了!谁来救我!”胯下物儿仍在喷尿,大泄不止。
这时,彩云望地投来,一眨眼,三春见了一个千娇百媚女子,正拿秀目觑他。三春正觑,只见女子玉脸桃腮,眉如春山,目如秋水,又见他玉身儿仅着胸衣、衬裤,玉乳儿正一蹦一蹦的跳,胯下热气升腾,三春瞧得火动,乃道:“仙子怎的这般?莫非适才正合情郎相会么?”“嘤——”佳人娇哼一声,脸儿身儿俱红了,低声道:“还说哩,那是画眉骚精姐姐惹的祸!”“围住溲房,别让蛮子跑却!”室外人声鼎沸。
三春大惊,心道:“我还道何方神仙来救?原是个小女孩儿。”却又不好怨言,一时急的浑身直冒冷汗。
只见仙子玉手一挥,顿时飘来一朵儿彩云,仙子谓三春道:“大春郎,快随我去!”三春才知仙人仙术莫测,只他仍在撒尿,不得空,乃道:“仙子,容我把水儿放完!”“也罢!权宜之下,顾不得许多了!”仙子玉手一抡,不知怎的,三春便合仙子背对背了,且位于彩云之上,三春兀自撒尿儿。
仙子喝声“起”,须臾,三春只觉耳边呼呼的响,且觉凉风拂拂。
却说牢内众人正围着溲房,准备强行闯入,兀的听人娇喝一声,复响“叱叱”乱响声,溲房便如炸裂了的水桶,四面人方望外奔裂。众人四散逃窜,喳喳的乱叫。
兀的,有人惊喊:“怎的下雨了?”众人亦觉水儿自天倾泼而下,但这雨儿却较平时大不同,热热的,臊臊的,众人一时哪有心思细想。又听人喝喊:“瞧,一朵彩云,还驮着两个人儿哩!”众人俱举目望,只见漆黑夜空里一朵彩云光华熠熠,斜斜的,正往东南方向飞去,两个人儿站于上面。众人愕然。议论纷纷。狱卒便将三春异处合众人说了。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不提。
且说仙子驾彩云驮着三春徐徐飞升。
此时,三春已解尽小便。正胡乱收拾衣物,却听仙子道:“春郎之物,果是世上稀少的!看便看了,还遮掩甚?”三春嘎嘎一笑。因此时和仙子玉背紧贴,只觉仙子玉肤细腻,几合仙子身子玉肤儿一般无差,想及适才所见诸般好处,腹下物儿便如久渴之牛终于望见一汪清水了,扑扑的,望前挣。
三春忖道:“仙子临别,言辞闪烁!他定然知晓我之未来。只不知这妙人儿来处。”便问道:“今日亏仙子搭救,草民心里感激不已,只不知仙子芳名合仙居之所,乞仙子告与,若有机缘,定当报答,万死以谢也!”仙子莞尔一笑,令三春转过身子,只见他大大方方的搂着三春,羞羞的盯着那杆通天红玉枪,啧啧的道:“原来听了,只是不信,今日一见,方知端的!”并以手攒了攒,道:“春郎不必多礼,我乃画眉仙子之知交——报春仙子也!春郎合眉姐之事,我当是第一目击者。当时,眉姐彩衣晾于屋外,我怕他有闪失,便先叼回了天宫。后来,眉姐回来,我等方知原委。只因春郎前身乃南天门巡逻天官,无意间窥了我等真身,便兀自降了凡尘,违了天条,玉帝甚怒,但众仙念及你平时合大家好处,俱替你求情,玉帝只好罢了罚处之心,睁只眼闭只眼由了你。我等岂不知天官情意,故有这许多巧合!
后来,我等听了眉姐之言,俱动了心,又恐玉帝震怒,问于月老,月老笑而不签,求于太白老星宿,老仙君秘授奇术,且道此事有些曲折。并说眉姐已合天官交合,暗结珠胎,为了不泄漏此事,只有回天宫于八卦炉内保养,约三十年才能产下一批小仙子。又授五个秘丸与我等,叫我等依法行事!我等既知渊源,且听眉姐言及合春郎交合妙处,三魂便失了一魂,而这一魂又附于秘丸之内,一旦春郎遇难,我等便可立现相救,可恼的是,前日你合眉姐交欢,将那极淫之水沾了我等,把魂儿都泡得淫淫骚骚的,我实忍不住,便自己除了外衣,才觉轻爽些,可恨眉姐,这般调戏我等。还有,适才,春郎居然将我之魂儿放于马口,我见他巨大,芳心已动。春郎,不必遮遮掩掩的,你我皆乃缘中之人,大方些才有乐处!“抱春仙子言罢,秀目斜乜,金光盈盈,因他早已暗睹春郎之身,不知于梦中幻化出了几多新奇交合之势。加上适才春郎无意间凋拨与他,他早已是欲火攻心,不堪忍禁也。
三春并非铁木无情之物。既知身世,又晓渊源,心里其实欣喜不已,只是担心眉儿遭遇,一时之间,倒未思及交合人事,只怔怔的发神。抱春仙子见了,知他情系旧人,心托眉姐,益觉此子笃厚,心头欲火反而更旺,只见他扭扭身儿,娇言:“春郎无须记挂!有太上老君暗中照应,眉姐定不会有事,且他六甲在怀,不宜久交,若交合过频,必伤元气,损了法力。那可是得不偿失!”三春听他言及交合之事,如凡夫啖食一般平常,奇之,心道:“眉儿合我初识,倘是处子,舍儿个这仙子,有些大方,恐是个中老手,入来定然快活,但我已重誓,不合它妇苟合!”乃道:“仙子救命之恩,草民今身难报,只我合眉儿已盟兰约,且我一心系之,恐拂了仙子美意!仙子见谅,若有来生,草民再图相交。不知可否?”“嘿——嘿!”抱春仙子哼一声,道:“此乃天数,我等必合你交,方才解了数年夙愿。若夙愿经年不解,物极必反,心生怨衍,恐为祸为害,况春郎昔日中意的,便是我等姐妹四人,岂可原此而溥彼乎?还有,春郎不要以为妙味全在眉姐一身,若偿了我等鲜货,恐舍不得却口哩!”有诗为证:奇祸自天降,仙子自来帮;臊雨沐众生,彩云生端光;凡夫合仙子,行云施雨将?
欲知三春合报春仙子于云间交合与否,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飘渺无定娇红软
词日:抱春声到枕,花气如帘,醉魂愁梦相半。云惜馀薰,鸟惊凤眼,几许艳艳春晚。湘竹痕鲜,佩兰香绕,高天浓暖,记小江、风月住时,屡灼非烟同伴。
须信鸾弦不断,奈云中再鼓,曲中人懒。认罗袜无踪,深处弄波颤颤。翰鸟风仪,白崖云险,尽日临幸宴欢。怎解得,个中滋意,又有双仙奉脔。
话说报春仙子见春郎念念不忘画眉仙子,况此刻他自荐肉脔,春郎止耸着条举世无双之阳物,虽尘柄儿跳跳闪闪的,春郎仍不动手,他心里便生些酸意,乃道:“春郎别以为诸般妙味会在眉姐,待入了我,你便舍不得却口!”三春并非春心静若止水,欲火儿早于全身各处飞窜,只他乃至诚之辈,时刻记着自家合眉儿之盟,故抱着大阳具苦熬,此时听了报春仙子之言,心道:“瞧你言行,定是合人做过的。”报春仙子见春郎不言语,只拿眼于他穴儿乳儿处瞅。忖道:“恐眉姐姐合他约法三章,不许他合我等人。他便苦守,但那双大眼儿光芒灼灼,比东海的水晶灯还亮,定然已心动矣!若他喜欢瞅,我便与他瞅个够。”心念既定,仙子双臂一抡,他俩所乘彩云斜飞入天,未几,三春唯觉酷热袭人,全身汗津津的,乃道:“仙姐姐,怎的不朝凉处走!”“你不知晓,天庭神兵即将出行,我俩此时所行之路,他等嫌热,必不来查,故择了此处,春郎只须耐耐,呀——果是奇势!春郎闭眼,我欲脱衣衫矣!”报春仙子大叫。三春不得不紧合双目。
他全身汗水涔涔,将上衣下裤湿透,宛若方从大海里捞起来那般心道“仙姑已脱了衣衫,我又怎的能合他裸体相裎!不过,眉儿曾言随遇而安,随缘而交!若这仙子果合我有缘,交交倒也无娇,想他如此绝貌,堪配我这大物儿!”三春心念乱起,又闻仙子言:“春郎,可睁眼了!”三春笑道:“仙姐须施个碍眼的法术!否则,我眼儿要冒火哩!”“呸,你眼儿冒火!我眼儿才冒火哩!春郎,何必苦煞!唉,你既如此,我只好依你。睁眼吧!”仙子兀自偷偷的笑,因他已绕至三春对面,将自家胸衣、衬裤一并儿搭于三春巨大阳物之上,并用小指尖去触那红艳艳大龟头。
三春只觉似有只鸟儿正啄他龟头,把手去扫,仙子见了,一缩,便躲闪开了。三春估摸乃仙子做怪,亦不言语,道:“仙姐须轻过身去,山民方敢开眼!”“真个酸鸟!”报春笑笑,反而欺身而进,转盈无比,踏雪无痕,未了,谓三春道:“妥矣!”三春开了眼,唯见对面,几点光亮闪烁!因此时天光未明,适才仙子将衣衫盖了三春闪光阳物,故夜色浓厚。三春揉了揉眼,仍见对面几点光芒闪烁,故睁大双眼去觑,报春仙子常于夜间活动,故他神月炯炯,仍看得清周遭人合物,他见春郎讶然瞪眼,还道三春被他秀乳吸引,芳心疾跳,复揉身再进,大龟头离他小腹约有三拳之隔了,那团儿热气一张一驰,隐隐浸着仙子嫩股矣!仙子心潮澎湃,起伏不平,说也怪,那两座圆陀山了兀自摇晃不定,宛似山底熔岩动荡,山巅波摇不已,三春适才所见之亮点,乃仙子晶亮之双目合闪烁之乳头也,此时,双乳之头均如夏夜莹火虫那般,乱抖乱闪,三春还道又是甚等神仙虫儿,奇之,出手欲逮。
仙子心喜不已,玉手双举,如蛾蝶振翼,他虽欲抱着春郎大阳物,又恐惊退了他。
适值此时,春郎指端触及乳头,烫烫的,三春心中一惊,却手,问道:“仙姐,天宫里怎的生热虫儿?”仙子知他所言何物,乃道:“甚么热虫儿,恐亦乃雌虫儿!”“仙姐有神目也!如此黑夜,凡夫只见你全身几处闪亮而矣!你却将虫儿之雌雄也辩得清!草民佩服至极。”三春至诚而语。
仙子窃笑,心道:“这虫儿乃我饲养,怎的辩不明!”但不便说破,又道:“春郎,这虫儿有些怪处。”三春自幼处于山野,见识的虫儿亦不少,乃问:“何怪之有?”仙子连眨妙目,诌道:“此乃无翅鸳鸯寄生虫也!”言罢,兀自个嘤嘤的笑,玉手儿已柔柔的笼着那大龟头矣,心中惊绝:“如此圆硕,赛如婴儿之首,恐我穴小,吞不下它!奈之何?”三春听了怪鸟儿名称,益奇,追问:“原闻其详!”仙子敛神思忖,片刻方道:“所谓无翅,即是说此鸟浑身光溜溜,寸毛也无,但它能飞!所谓鸳鸯,乃这鸟儿乃一对儿,永生永世不拆离,从未见它单个儿出行的。所谓寄生,这对虫儿实则寄附于一只大鸟儿身上,大鸟儿飞,他俩便飞,大鸟儿歇,他俩亦歇,做谓之无翅鸳鸯寄生虫!”三春顿时兴起,道:“神仙居处,果是不凡,连虫儿亦这般妙!仙姐,我怎的看不见那大鸟儿?”“甚么仙姐?春郎便唤我春儿罢!”仙子及时纠正一句,“此时天黑,自然不得见,不过,春儿教你一法,可捉着那大鸟儿!”三春兴致泱泱,心道:“也好,捉虫儿合鸟儿玩,移了心思,欲火自灭矣!”便催道:“仙姐——哦——春儿,将那捉鸟之法速速教我,可否?”“怎的不可!”仙子暗喜不已,急急的道:“这对虫儿乃无翅鸳鸯寄生虫,春郎必须捉了这对虫儿,顺虫儿身子摸,自当会如愿的!只是,春郎怎的谢我!”“这——这”三春呤哦片时,方有了主张,遂道:“春儿,此乃两只虫儿,你我一个捉一只,可好?”“不成,我已将它了然于心!不摸!还是捉着有趣些!”仙子力辞,心道:“哪有自摸之理?此时此刻,春郎你便把手入我心里掏我心肝,我亦是情愿的!”“那么——容我先逮着它,然后回家煮了,便合春儿分享,如何?”三春肚中实有些饥饿,才有了这狠毒主张。
“呀!”仙子喊一声,心道:“可恨!不过,不能怪他,只怕到时他便舍不得了!,'眼珠儿一抡,双手趁势抚着大龟头,又抓又挠,道:”春郎,我最见不得杀生,不如这样,一旦春郎捉著了那大鸟儿,便将它架于春郎这根长物儿上,且抓住他双翅,我便找根绳儿绑了他,让他永世飞不高,时时合春郎逗趣行乐,可好?“”好是好?只恐我出门做事,不太方便!“三春想着自家大阳物挑着一只大鸟儿,大鸟儿身上还生着一对虫儿,那情状实在有趣得紧,禁不住吖吖的笑。
“到时,春儿我自有妙法!”仙子此刻欲兴健旺,即便不能立成入事,心想让春郎双手摸弄着,亦有诸多妙处,即刻耸了耸身子两只乳头儿欺身而进。
“咦!我不惹你,你倒来逗我!”三春疾速出手,捉住那两个跳跳闪闪的亮点,甫一触接,只觉那对虫儿硬而且烫,呈粒状,手感似曾有之,三春二指挟之,或偏或立,灵活得紧,三春心中又动;这物儿怎合眉儿那乳头儿类似?乃顺着虫儿身子往下摸索,未几,便抚着一团儿又嫩又热之圆物,摁之即陷,却手又弹转,热热乎乎的,抚之,只觉细腻若玉,绕了一圈,那圆物顺滑而下,三春心道:“这形状合眉儿玉乳相差无几,且让我再摸,呀,比眉儿那对还长,真个如半截冬瓜!耶,它还想飞!不成,焉能让它飞却!”三春突的加了力道,捏得那两团儿往长里长了些。
仙子被他抚得春心舒坦,止不住想哼哼,又怕被他识破机关,便咬着牙,双手着力捏攥春郎大龟头,小腹之下一片稀沥,滴滴哒哒的流着热水儿,掉于彩云上。
彩云仍然斜斜的飞。
天色似乎比适才更黑了些。
仙子隐隐觉着不远处传来扑楞楞鸟翅声,但他此时色谜心窍,无暇细省。
春郎愈捏得紧,那虫儿愈跳晃得厉害,三春乃田间老把式,有一把子好气力,益发大力地捏,那对儿闪亮头儿几乎快触到他胸脯矣!
三春吖吖的道:“好厉害的虫儿,怎的欲咬人么?口儿一张一合的,牙齿倒不小,亮亮的!对了,适才我真不解这亮光是怎么一回事,这才明了,原是牙齿发亮!嘿,这虫儿还长牙?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仙子终忍不住矣!
他咧开芳唇,痛喝一声,道:“春郎,你怎的恁般用劲,别说虫儿,就是鸟儿,亦恐被你捏死却!虫儿不叫,我亦瞧着受不住矣!”“哈——春儿,这虫子恐是你亲戚罢?”三春问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仙子反问。
“是么一一我便小心伺弄!不是么——我真的想把它煮来食却!”三春真的觉着饿了。
“这个一一”仙子踌躇着,一时不知怎的答语,沉呤良久,才开了口,道:“春郎,虽说它两个合我有些瓜葛,只是春郎实在饥饿,急于进食!不如这样,你且噙了它,使劲吮,说不准有些甜水儿,亦可饱腹,只不能当真咬食!”“还是弄熟来食才好!”三春笑道。
“先吸些水儿,稍时到了春郎家中,再寻熟的来食!”仙子亦笑道。
“春儿,这两支鸟爪儿也怪,怎的合人手儿差不离?该不是你趁黑摸龟罢?”三春又笑着说。
“你就当它是我的手儿罢!不过,我其实就是鸟,和它亦无甚差别!”仙子棱模两可的道。两只手儿顺着往下摸,越过龟头底盘处,陡的,手儿落入槽峡之中,仙子只觉左手握着了右手,寻茎杆儿实在恁般细了些!仙子惊喜:“春郎,你这物儿头大如天,腰却细若纹足,怎撑得着!”“啊——吖!”三春此时方明了鸟爪儿果是春儿玉手,惊叫之后,习惯性弓腰缩臀欲将大物挣脱玉人把握,岂料用力过猛,乃将报春仙子扯了个趄儿,仙子此时已是淫兴若狂,只道春郎合他一般,喜滋滋趁势贴拢来,自个儿分开玉股,欲牵大物儿穿档。
至此,三春甚也明了,知手中紧握的,乃是仙子玉乳儿,此时钻入他怀里的,不是春儿妙身儿,还会是甚哩!三春心潮起伏,情波欲浪,滔滔汹汹,其势也猛。唯心中念着合眉儿之盟,不禁有些后悔当时妹劝我随缘而交,我当应允他才是,谁知他这仙子这般善解人意,逗得我实也守不住,眉儿,一旦今日失身,那也是造化弄人,非我诚心求异也!一时问,三春楞著,不知是推开玉人玉体好,还是再著一把力将他揽入怀里好!
仙子原想须缓缓儿的喂他,让他既入穴里,到时怎的也扯不脱,熟知无意间出了漏著,正懊恼,哪知将错就错,反凑了兴,芳心跃跃,双腿夹着春郎绝妙之物,欢喜得亦是不知该作甚了!
三春却了乳儿,双手于仙子嫩肌上捏搓抚弄,绵绵滑滑之趣妙顿浸心田,大嘴儿噙著仙子玉耳,吮了几吮,甚有骨感,心中直叹:“如此有趣,令我怎的却得手?眉儿,快来灭火!”抱春仙子于幽暗里瞅得春郎一举一动,风向宽阔胸板儿一扇一扇的,宛似那于狂风中不断翕合之双页儿门扉,只那“咣咣”的声响换作了“呼呼”的疾响,仙子合知好事已成,芳心顿时酥软,玉身儿亦软粑粑的,一个劲儿往春郎怀里去。
三春一时没了主张,只得接紧仙子,无意识的,一双手儿在仙子全身遍抚,只觉每处都是妙的,美的,令他不舍的,他兀的忆及眉儿,心念一闪,忖道:“眉儿曾言,有缘人方合我入得,我倒要看看,这是怎的一回事?”三春只是摸着耍子,并不动真张。
抱春仙子欲火儿直往空中散逸,他双手掳着春郎坚挺而苗条之茎杆儿,三五几把,便将适才才搭于其上的衣衫给掀掉矣!
顿时,仙子觑得春郎胯下一片红光,心中一动,立时知却此乃画眉姐姐作法,只见他双手一举,左右手各出中指,摁着太阳穴,口中念念有辞:“眉儿毛儿套儿,春郎物儿杆儿;今儿云儿春儿,姐儿仙子共尔!”三春见他作法,才知眉儿所言不假,更知春儿合眉儿确乃个中人,俱是愿合他行乐的,顿时,三春心中却了顾忌,只道是天遂他等姐妹来合他人的,遂双手一卡,将春儿窄腰抱得惩般的磁实,大龟头穿胯而过,直向上翘,击捶得眉儿粉臀啪啪的响。
春儿念叨一阵,呼的一声,自大阳物上跳下,一团红光自鼻孔喷出,宛若一根玉绳,春儿呼一声,双手捏著三春细长杆儿又揉又扯。三春唯觉热烘烘的,未几,春儿尖着嗓门喊:“可也!”三春即刻看到一团儿亮物自家阳物跌落,同时觉得轻松无比,大龟头晃晃抖抖的,一刻也不曾停。
春儿喘息片刻,伸手去摸,果然,大龟头不及适才那般膨大了,仅有拳头大矣,茎杆儿却粗了若许,仅比手臂瘦了些许,仙子心道:“这等壮壮实实,长长挺挺之物,入来定然快活!”诸君,抱春仙子既言勿合人交,怎的俨然又如惯家?因他平生夜半即飞临尘间,于那寅夜“布谷布谷”的叫,寅夜时分,却有若许男女正于着那等乐事,偏他眼力非凡,故无奈之下瞅得明明白白,便知三春大物实乃凡尘稀少之物,况他又听得那些妇人“大大、大大(答答、答答)”的呼叫,他便推知做入事儿须要大物儿才快活,且前几日画眉仙子回宫合他等言及春郎巨物,嘱咐他等不得鲁莽,抱春仙子心中早有准备,故他报定今日必交之信念,因而却了若许尘俗之念。
赘言休叙,书归正转,且说报春仙子此刻摸得春郎阳物,粗长依是粗长,但不如适才那般奇特了,暗地咬咬牙,或许纳得下,乃双手握住龟头,不让它往别处去,且言:“春郎,如今你可信了,你我之合乃定数也!”三春心中其实欢喜不已,忖道:“既是仙子姐妹,且于我有救命之恩,况能解得眉儿之缘法,料来他俩相交至深,我又何尝不能合他深交哩!异日见了眉儿,免得他责怪!”三春一面想,一面把手摸春儿胯下,只觉高高迭迭肥肥暖暖一团儿,滑滑腻腻的,打趣道:“春儿,春潮不止么?”“未必!”春儿听得心欢,知春郎心思,乃将双乳触于春郎胸前,左右上下,不停的蠕动,直蹭得三春酥痒不止,且蹭且言:“春郎,千年冰河,方泛了几点水花,欲睹春潮壮观,舂郎只须疏浚!”“那是自然!”三春应承著,双手不歇的反复搓揉春儿花房鱼,未几,那团儿又高了胖了若许,仿若一尾除鳞剖腹剔骨的鲤里,三春数指微曲,且抚且挠,兀的,数指陷落一道缝儿中,热烫无比,且油油滑滑,三春心道:“这缝儿着实不小,恐春儿合人弄过了的,也罢,几千年苦守,着实也难,今日我且将它扩展扩展,也算重倒家园!”此时,春儿呆立着,动也不动,因他知春郎已经开工,他却耽忧自个儿能否容得那般大物,万一豁裂了,岂不破了几千年法身?
且说三春却如饿了三天三夜之雄猿,一个猛子扑来,抱着春儿,拿大嘴于他全身乱摸乱啃,一忽儿啃他鼻头,一忽儿吸他芳唇,一忽儿咂他舌儿,一忽儿舔他酥胸,一忽儿吮他玉乳,双手乱搔,腰问、胯下、后背、圆臀,无处不烙下三春大手之痕迹。
春儿原时只知人事儿看来有趣,今时体验果觉妙趣,只觉春郎嘴儿似手儿,手儿似嘴儿,弄得他全身酥酥软软的,连声音亦是软软浓浓的,只听他道:“春郎,奴家心里痒煞!还望春郎往里处去!”这便是仙子的妙处,他知春郎物儿长,定然深入,而他亦觉心里如有万蚁挠巢,除非春郎施手段,否则,这痒这骚,是解不了的。
三春已如急红了眼的猢狲,双手一抄,便将春儿拦腰端了起来,置于云彩之上,急切切扶着大物挺刺,春儿芳心迷糊,由他施为,三春大物抵于春儿玉穴之上,一时未能喂入,因那处凭空高出它处,故大龟头滑滑的往侧旁溜去。
春儿咋喝:“怎的临阵逃奔?”且喝且捉住大龟头,柱于玉穴口儿上。
三春将牙一咬,大力推进。
“滋滋滋”,仿若水袋儿漏了缝,水柱儿水线儿交错进流。三春亦吃了一椋,心道:难道这高高堆堆的穴儿里,竟全是水否?“挪了挪大龟头,恁般奇妙,那袋儿却无水可流了。三春心惊还道自家已泄,提了龟头,细觑,只见那穴儿陷了几分,不及适才高耸,才知里处果然蓄著淫水儿,乍挤乍压,水儿自当外溢。
三春嘿嘿笑,道:“春儿,你果是水做的么?”“然也!”仙子嘤嘤咛咛回应,此时,他已不觉骚痒逼人矣,因骚水泄却些许,穴儿里骚浪平缓,正欲畅笑,准知穴儿里泛生空旷之感,令他落寞不已。仙子又唤:“春郎,把它放进去,或者更有趣些?”三春焉不知晓春儿之意,只见他遽速倾压,大龟头如突然撞来的天外磒石,哧哩咔嚓,乱响之后,大龟头早如乌龟潜入深潭,不见踪影矣!
芳人唇儿紧咬,鼻翼别别的跳,秀目闪动,明灭难定,兀的,朱唇大开,细舌儿遽吐,只于空中扬卷陕下,便如蛇归巢那般,磕合紧闭。气息幽微,秀目随之而颊,却不如适才那般灵活矣!
三春怎知丽人正渡难关!
他初时觉得涩滞不畅,似有奇物横阻,乍见仙子红唇翕合,只觉红艳鲜嫩,令人心动,心动之下,三春亦啮齿闭目,强力推动,劲攻之下,银屏炸破,四散而去,龟头潇潇而入,挤得淫水儿苍皇奔逸,见机得早的,便望外流泄,绝大多数被大龟头张牙舞爪之汹汹势头唬得掉头便跑,只欲躲回深宫,不再出行,哪知里处丽水狂溢,一时间,骚水儿没了去处,进不得进,退,大龟头寸土不让,席卷而来。
正当此时,仙子自那昏沉中醒来,低语:“春郎,快救救我!”三春闻言大惊,急忙煞制阳物擂进势头,惊惶的问:“春儿,是否穴儿裂却?”“非也!”仙子笑语。
三春方觉惊魂初定,亦笑著道:“可是里处痒得厉害?”“对极!春郎真知心人也!”仙子娇靥如花承露。
“春儿稍候,容草民合你搔挠搔挠!”三春此际已非昔日之三春,只见他略略扯退阳物,茎杆儿逐次亮相,只大龟深埋不出,三春觑得杆儿上红斑点点,知春儿果是玉壁才倒,心中顿添若许豪霸气魄,低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掩杀过去,一人至底,一出尽根,疾抽速插,又顶又挫,又挑又刺,霎时,八百余数已毕。
三春略略歇息片刻,又如马上将军闻了号角,挺长枪,深掷缓拖,捣玉穴,研摩细弄,一时春光迤逦,唯春儿如酒醉那般,娇身儿平摊,玉枝儿轻颤,丰乳儿晃了一圈又一圈,偶尔哦哦数声,宛似酒液倒涌至喉间。
乒乒乓乓,三春渐入渐觉酣畅,他只觉春儿之穴自有妙处,合眉儿之穴大不同,阳物一路入进,不论粗如龟头、棱边儿,还是细如棱边下处之冠沟,俱被热热暖暖,细细嫩嫩、柔柔绵绵之肉肉裹贴得紧紧轧轧,宛若著了一身儿合体的棉衣,却又不觉艰涩,入来叽叽的响,抽来哧哧的叫,真爽煞人也!
约过三刻,抱春仙子兀自吖吖的笑,且笑且言:“子日:”三月不知肉味!'我还道老夫子故作危言,今日合春郎一入,才知绝妙无双舒爽酣畅,个中滋味,真个美不堪言,故奴家亦言,三千年才知入味也!“”呀——春儿恐把话说大了!三千年才知入味?果是完壁否?“三春且人且言。
“戏言不成?春郎嗅嗅!这三千年无红已然没了腥味,唯余清香,是否?”春儿舒玉手,于春郎大物之上抹了几点碎红,递与三春鼻前。
三春抽吸几度,了无异味,唯觉香郁,不禁赞语:“仙子之物自有妙处,凡夫有缘,真乃三生有幸耳!”“春郎,恐有事矣!”报春仙子惊喊。
有诗为证:彩云飞天起,仙子泄心事;春郎思几度,方把姻缘缔;三千年玉壁,今朝儿碎矣!
玉碎散异香,奇哉且趣兮!
毕竟仙子将有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悲喜难料终欢颜
词日:春已归来,看美人腹下,袅袅春翻,端端稠雨,堪堪湿尽云峦,痴情乌儿,料今霄、构到乐园。浑未觉,壁空垂掉,醒时性命悠关。
堪喜双仙从兹,便绕玉茎缠,更没些闲。亲时偶来,眨眼转变遇险,奇愁相连,问何人,会解连环?笑相见,眉飞眼颊,朝朝暮暮塞满。
话说三春不知不觉已合报春仙子入成一团,正觉酣畅间,报春仙子晾语:“春郎,恐有事矣!”“唔——它事且放一边,容我再人五百回合!”三春此时已如离弦之箭,势不可止,势不可挡,且言且如风车般旋着身子,抽扯不歇。
“啊——叮,花瓣儿谢矣!花瓣儿谢矣!”仙子只觉花心底处崩落一物,他便以为花儿已谢,此乃他历所未历者,故且的且叫,谢过几周之后,花心儿却如一只手儿往前猛伸那般,齐齐地向外扑来,仙子既觉心惊,又觉全身酥软,欲叫,却无也,只有红唇儿一扇一扇的,香诞间或溢出,但碎牙啮合,嚼得涎水里亦裂解成花花点点之亮花儿。
三春见状,知他正花雨泄,唯觉玉穴中势水儿滚涌如沸水,烫得大龟头甩甩的有些不听使唤!三春亦如痴驰之烈马,奋蹄奔纵,勒不住绳也!闪电般入,电闪般出,一时刀光剑影,锵锵锂锂,直砍得玉碎瓦裂,丽液溅射!
兀的——三春大龟头一吐,又一缩,宛若那偷食热壳鸡蛋的妇人,惊见阿公阿婆,一时没了主张,只有梗着脖子,任烫蛋自个儿滑入细喉,偏又咽不下,偏又吐不出,一时难以控制,大龟头跳跳弹弹三春仍然猛抽猛抽,仙子此时已是玉眼里金白,魂飞魄散九天矣!刹那,三春竟入有五百余数,却无止意,双目挺挺,双唇紧抿,偶尔闷哼几度,亦是粗浊原厚重,又入有数十,三春小腹往前一耸,便再也收不回来,大阳具悉数没入仙子美穴之中全身各处俱在颤动,一股热流喷溥而出,呼呼的闷响,震得三春心膜儿弹跳不止,似有重榫骤击,昏昏甜甜之奇妙感觉,如春山波绿那般,浓浓的,一层迭一层的淹浸而来,三春还道自已虚脱矣!懒懒软软的倾倒身子,覆在仙子身上。
良久,仙子挣挣玉腿,却无法摆脱春郎如山重负,微抬,自隙间深入玉手,一摸,稀稀沥沥一片,春郎那两卵蛋亦被胶液糊了厚厚一层,他俩交合之处,拟合无缝,仙子痴痴的想:“干脆合一体,永不分离,让这销魂棍儿永入我穴,永驻我心!”三春亦悠悠醒来,软语:“春儿,草民污了神仙,如何是好?”“生死有别,春郎可自选!”仙子笑语。
“何为生?何为死?”三春知他戏言,亦笑语。
“污一回当死,污两回当死,污三回亦当死!”仙子不厌其烦地数说,“不过,及至污有成千上万数,便获生矣!春郎择死而?择生耶?”三春知他不舍离却,欲合他做久长夫妻,心实感动,道:“此乃置之死地而后生也!我当勉力而为,图一长生不死!''”此乃云汉之中,春郎言既出,天地皆默许,只恐春郎自家失悔!“仙子拧着腰肢,将玉乳头儿凑近春郎大嘴,条柱状乳头自个儿跳入三春口中,待他尚未衔稳,那头儿又扯了出来。
三春报着左乳,噙着猛吸,春儿顿时哑然无声,因其心魂俱被春郎吸入乳儿中去矣,三春抽空问:“如此妙趣,我怎会失悔,只恐仙子嫌我浊物,先自悔也!”“乌鸦嘴!”仙子嗔骂一声,扯了乳儿,又道:“不合你食了!”三春不依,索性咬著又硬又挺之乳头儿,吱吱唔唔的道:“仙子,我欲合你永修百年之好!你以为可否?”“否!”春儿断然而语。
三春顿时怔了,大嘴圆张,诧异不已。
“卟”春儿先笑一声,方才款款的道:“春郎,非我不愿,实乃百年太短,眨眼工夫即逝,百年之后,春郎欲合谁入?”三春听了,方才回神,喜滋滋道:“我之所谓百年,实指永生永世,除非我死!”“还还不够!死了又何妨,难保比现在更快活!春郎不必以死作托辞!只须应见我,永不分离才好!”报春仙子语调凝缓,语毕,哀哀的唱道:“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见,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三春闻听,只觉心潮沸纷,眼内一热,亦切切的道:”春儿,我亦有此意,只我不能忘了眉儿他!若你允了这条,我便甚都依你!“”“好哩!”玉人闻言大喜,却了衰容,花容生辉,道:“春郎,我等姐妹四个,俱许芳心于你,你只须一并见了,不再另图它妇,我等夙愿可成,夫复何求!”“还有俩!?”三春惊问,窍喜,心道:“难道我生前果真是巡值天官不成?天念我忠勤职守,方降与我若许仙子么?”“瞧你那模样!其实欢喜,却又要假辞让,真个令人气恼!”仙子耸耸下身,三春阳物却自玉穴中滑出,此时虽也长也粗,只软软粘粘的,萎顿不振矣!
三春抬起身子,欲立,仙子玉臂不松,道:“春郎勿去,我小腹虽涨,你只须取了它,水儿便流,少时,喂它进来,才觉实在!”三春依言耸臀,阳物渐次拖出,大龟头刚出穴口,一股儿浓浓稠稠亮水儿哗的四溢,宛若才开锅的米汤,沿着锅边儿往四处淌!春郎龟头垂掉,偶尔滴落一点液珠儿,砸于仙子肉锅中,消弥无形。
三春索性抱着仙子,一个滚翻,顿时,他俩换了体位,三春在下,仙子在上,那穴儿中丽水,顿如银河漏底般倾盆而泄,大龟头摇头正望,不料被浇个满面糊涂,满眼迷茫,兀自个乱抖乱摆,仿若鸭儿潜水又冒出水面,甩得珠玉儿飞,液沫儿散,倒也怪,鸭儿又昂昂挺挺,梗着长脖儿,突突的往上长,似若那迎风见长的嫩芽儿,片时,春郎大龟头又探于仙子玉穴旁,单眼儿开启几度,似乎被仙子玉帘仙洞之胜景摄了心魂!
春儿见状,圆臀儿端着,前后左右乱筛,直嚷:“水儿尽矣!水儿尽矣!”三春觑得实在,纠正道:“还如断头麻线一般,掉个不停哩!”“呆鸟!”春儿见他不解春心,嗔语,随即玉脸浅红,又道:“春郎你瞧,你兄弟他欲进去哩——你怎的不放手,索性让他进去罢!”至此,三春方知玉人心事,赫然一笑,道:“春儿,草民愚劣,不合芳心乎?”“怎的不合?且入它进去,便是天作之合也!”仙子穴儿底处恁痒,痒得他弓著玉身儿,弯成一把弯弓。三春在下处用力,可总也够不着,大龟头只合毛儿触接,急得马口里直吐涎水。
“呆鸟!”三春笑骂。
“春郎骂我?仙子似觉受了莫大委曲,嘟嚷着嘴儿,眼圈儿亦是红乌红乌的。
“非我骂你——你既欲入,且在上处,只需沉臀压胯,我那棍儿便可替你搔痒,可好,我愈往上挺,仙子身子愈往上扬。我想仙子乃鸟儿化身,又是仙班,岂不是一飞冲天么!徒令凡夫望不可及!”三春疾言个中缘由。
春儿闻毕,方展颜娇笑,甚觉不好意思,道:“春郎果然骂得好!少时须买力些,我便饶你这回。”“呆鸟!”三天顺势又骂,笑道:“春儿你在上,你只须用力,我却不方便!”“该骂!”仙子应声诺道,却又觉不甘心,道:“此时我虽处上风,却又处处低于下风,说不准甚时,春郎火旺,我便要耍些手段!”三春一听,顿时软了声调,展长臂,箍着了纤纤腰儿,柔柔实实的往下摁压,且央求道:“春儿,适才俱是我的过错,你切不可记恨于心,我这时出手帮扶你,保管令人欲死欲仙。”言毕,三春兀的加力,只听“噗”的一声疾响,春郎大龟头已然探入仙子穴儿矣!
仙子芳唇歪歪,嗲声奶气的道:“春郎妙手妙招,仙子我心服口服,你只须做,我快活定然快活,只是已然成仙子,你若将我入得由仙又成了凡品,那不知是怎的销魂哩!”“不成!”三春心知此番能在云天中合仙子快活,全赖他法力,若他亦成了凡品,岂不是他俩会自高空垂落,掉成一团肉泥么?三春急道:“春儿,你我已于天上游了多时矣,不如回我茅舍罢!”“你那间破屋,恐早已被官家一把火烧了!”春儿撇嘴道:“他们抓不着你,定然拿你东西出气,这亦夫俗子的习惯,不足为奇!”春儿沉呤片刻,道:“春郎,你我须于这高处呆上十年左右,方可回还凡间。料那时必然换了朝代,你那事儿方可了结!”“十年?我吃甚?还有,我究竟犯了甚事?”三春虑及凡间烦心事,真还觉现在这般活法奇妙,自由逍遥,天地之间,唯我至大。
“春郎忽忧,你不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多?恐现在已过了两年罢!春儿此时已然悉数吞了大阳具,虽觉憋涨,但大龟头腾腾扭动,那滋味真个妙绝天下,他哼哼数声,弓着身儿,欲往上行,谁知春郎双手不松,端着他圆臀儿,左右筛簸,大龟头更如耍大刀的莽汉,舞得风车斗转,仙子初觉花宫倾塌,肉儿、水儿胡乱飞散,无奈天地云淆,拥挤不堪,仙子渐觉痒酥难禁,心儿飞飞,溺入九天受海中了!春郎筛罢,方徐徐端着春儿往上推,此时,仙子方回了魂,只见他醉红着脸,醉红着眼,悄语:”春郎,就这么做!仙子我受活哩!“”我亦快活!“三春言罢,羞怯的一笑,复追问:”仙子快告与我,我竟究犯了何事?“”此乃天数!天,我管不住了,干脆说与我销魂春郎罢!“仙子幽幽地吐快活气儿,又道:”太湖一带,有个叫吴三春的游侠,劫了官家皇杠,偏他匿了踪影,官兵四处搜巡,你便因了合他同名同姓,吃了官司,今番你又走逃,这黑锅你背定矣!“三春无言,直叹世道将乱,他等凡夫将受活罪矣!良久无语,转而又想:”而今过的是神仙日子,管它作甚!“旋即抱着仙子大摇大晃,未几,抱春仙子哦哦直叫,且叫且泄了个汪洋似海。
将息一阵,仙子将自太虚神境中还魂,恬恬的望着春郎,双手抚他双颊,甜甜的道:“春郎,这等快活,胜过我做了三千年神仙!”“仙子,我此时虽然做了活神仙,但我毕竟乃凡夫!”三春全身力乏,肚内咕咕乱响。
春儿玉手望空一捞,顿时捏着一根肥羊腿,道:“春郎,赶热食,此乃后周皇宫膳房之物。”三春不管许多,擒著便啃,一忽儿弄得满嘴是油,那羊腿肥硕粗壮,仙子觑了片时,掩口窃笑。
三春腹内不空,便歇着相问,仙子方低低的言语:“依仙子看,春郎那根儿合这肥羊腿差不离,下次春郎再饿,不若食了自家大物罢!”三春一听,顿觉惊讶,此羊腿长近两尺,粗比手腕,且大头如拳,小小穴儿,竟吞得如此大物,岂不怪哉!
只见他邪邪一笑,抡着羊腿,道:“春儿,我拿它入一入,如何?''”天杀的!“仙子嗔怒,”快食了它,即刻开工才是正理!“”喔一一仙子不饿?尝尝如何?“三春挥舞羊腿,乱搠乱捅。
“去也!”仙子知春郎已饱,玉手一挽,便夺了羊腿,丢于旁边,“啪”的一声,液浆飞溅。
三春大惊,道:“仙子,你我不是躺于彩云之上么?怎的有水?”“淫水儿汇于洼处矣!”仙子笑语,“总不能让它降落尘世,那岂非真正乃淫雨菲菲么?”三春了然于胸,道:“春儿,这淫水儿或将浸透云层罢!”“管它哩!?仙子果不管它事,起起伏伏,状若彩蝶振翅,一心一意,只合春郎阳物交往。
如此这般,三春合报春仙子于彩云间嬉戏玩乐,竟达十日之久,三春乐得已然忘了自个儿本是凡夫,亦然忘却他倘有一间破房。仙子时时不舍春郎大阳物,一旦它挺昂着,仙子便将其纳于玉穴之中,间或它疲软了,仙子仍将它蓄于穴中将养。番番销魂,次次滋味迥异,偏又道它不出,仙子心道:“此乃世间修练成仙之秘法也。”春郎亦道:“我恐怕真成神仙矣!”十日午时,三春合春儿既交正泄,泄毕,三春将阳物自玉穴中拨出,精水儿汩汩的滚流,悉数流至彩云至低处,羊腿骨,还有其它三春食后残物,一并儿浸于精水塘中。
他俩相互搂着,嘴儿对嘴儿轻舔轻吸,亲昵无比。
兀的,三春觉着耳边呼呼作响,立视左右,只见兰天怎个儿飞起来矣,直往上窜,其它云团亦一个劲儿往上飞。三春仰望著天,只觉飘飘欲仙。他又觉背部凉嗖嗖的,宛若狂风劲吹,三春只道仙子又施新招儿取乐,一时并未往心里去。
仙子此刻倘含着双泪,痴痴迷迷的,沉浸于极乐之中,又觉风儿吹得浑身凉爽,口里便“嗨,嗨”的欢叫。
三春渐觉奇寒无比,心中纳闷,不经意往四周觑,顿时骇得魂飞魄散,只见不远处高山迭迭,三春强压心头震赫,拧头望下处瞅,天哪——身下全是高高低低的树杆儿!
三春立时忆及眉儿赠与的救命奇丸,火速探入随身紧贴之搭链中,慌急之下,一并掏了两粒,来不及细想,一并儿抛了出去。
只听“訇訇”两声脆响,两团儿青烟袅袅升腾,两位仙女立于青烟之中,一个遍身火红,他谓另一位身着银灰色羽衣之仙女道:“真个是天下奇闻,骚水儿竞将报春妹妹三千年法力聚成的五色祥云给浸透了!”“这不算奇事,妹妹你看,报春他乐得如坠云雾之中,此刻还闭着眼儿哈气哩!”另一仙女笑哈哈道。
正当此时,报春仙子启眼,一瞅,立知险情,奈何他此刻全身酥软,暂时难以汇聚法力,抬首望天,见了自家姐妹,疾呼:“两位姐姐救命!”空中两位仙子相视一笑,玉手同时抛出,两条儿五色彩带倏地飞出,眨眼便把三春合报春仙子缚住,玉腕一抬,这对儿裸体相拥之亡命鸳鸯徐徐的往空中升腾。
三春知晓眉儿神奇秘丸,展目一望,却见那红身儿仙子不着寸缕,全身火红如烧炭,那着羽衣之仙子亦是胸襟敞开,一对儿玉兔也似之玉乳儿正不歇闪晃,三春猜知事体大概,欢声大叫:“火神妹妹,云雁妹妹,你俩耐不往火么?”“瞎!”火神仙子斥喝一声,“都是眉姐惹的祸,把我等魂儿泡于骚水之中,怎的不发情!”“就是哩,让我等干熬了十年!”云雁仙子亦嗍着嘴。
“不要埋怨,今日,我等三人共伺一夫,乐而且乐也!”报春仙子欢喜道。
“不害臊!骚水怎的流得如此之多?竟破了你法力!莫非我等来救,你岂不将这大物儿给害死却!他日见了眉姐,看你怎的交待!”火神仙子不歇气数落。
“就是的!今日当扣你一夜,面壁思过!”云雁仙子适时道。
“不行,不行,不要法力,不做神仙,也休想把春郎合我分开!不是我,恐你等还尤自个在淫水儿中洗澡哩,怎的恩将仇报?”报春仙子嚷道。
云雁仙子哑口无言,火神仙子利言利语:“我等机缘,乃天既定,合你无关,念我等姐妹一场,只罚你三个时辰不挨春郎身,此乃最惠条件矣!若不服,我等姐妹当以法力一较高下!”报春仙子默然无语。
三春见他仨闹得不可开交,全然不理会自己,不禁气恼,哈哼一声,道:“我归家种田去矣!”三位仙子一听,方知春郎才是最紧要的,齐齐凝望,无限关爱溢于言表,不约而同,他仨齐声唤道:“春郎——”三春如闻百灵齐鸣,入耳人心,欣慰不已,适才之气恼荡然无存,他美滋滋答一声:“哎——”却见他等没了下文。立知渊源,便道:“两位神仙仙子,先将我和春儿松绑罢!”火神仙子合云雁仙子一并发力,将春郎春儿拉至彩云上,褪了彩带,报春仙子立时施展法术,唤来彩云,众人细审,仍见斑斑驳驳_片稀沥,火神仙子大笑,道:“该不是春郎长物不小心捅穿了云层罢?”三春一听,低首着,自家胯下那根又在别别跳,三春才知衣物尽失,急切中以手捂阳物,怎捂得严?大龟头扭摆数下,昂立着,宛似一株桃枝独挑个大蟠桃。
“我等早觑得它之八面威风,春郎又何必如此作态?”还是火神仙子发言。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让时光空自流!”云雁仙子双目晶亮,且幽幽的道。
三春知意,乃道:“此番不在云儿上矣!若我等四人一并跃下去,恐无人相救矣!”“春郎言之有理!”报春仙子首先响应。火神仙子、云雁仙子亦颌首认可,他仨同施法力,将心肝春郎拥于其中,其实耽心春郎先合谁入矣!
未几,他等冉冉降于一豪宅前。三春举目一望,只见一匾高悬,上书镏金漆字:“天官府!”正思虑,云雁仙子道:“春郎,此乃你旧时仙居!推门即知!”三春举手一推,荡起一趟轻风,那大门见风而开。三春喜道:“果是旧时居处么?”众人人内,只见廊曲径深,气势辉宏,非寻常府宅可比,行不多时,入一内院,门牌上书着三个大字:“四美阁”。
三春春心一动,叹道:“可惜眉儿不在,否则,四美之数堪堪凑足矣!”报春仙子、火神仙子、云雁仙子齐齐掩口窃笑,三春无暇顾及,他等一并走入,只见院内另有四座小院,按南北东西四时方位排列,且各有名称。
东面的乃一绿色小院,门诽上书的是,报春居。
南面的乃一红色小院,门扉上书的是:火神院。
西面的乃一金色小院,门扉上书的是:云雁堂。
北面的乃一白色小院,门扉上书的是:画眉苑。
唯中心别有一亭,四面均有通道,通道直通四个小院,亭中只有一架白玉床,床背靠上镌刻三个大字:伟君床。
三春反复观摩,心中生出若许幻像,只不知此地究是凡间,还是仙境,问道:“三位仙子,好像这院儿乃你等四人居处,不知何人如此殷勤?我可受不住矣!”三位仙子齐抬玉臂,指著三春道:“他就是——你!”“我——?”三春大疑不解。
三位仙子施个眼色,将春郎抬起,抛于伟君床上,只听吱吱嘎嘎,喃喃自语:“果是我自个儿专为四位仙子修的居所,只恨当时天条颇严,不敢染指,便私下修了这座院子,希图有朝一日合仙子共享春光,不想至今轮回二千多年,方堪堪如愿!个中曲折,几不能忆,唉!只可惜眉儿不在!”三位仙子又是低首窃笑。
三春仰坐于床,大阳物昂然戳天,真如伟君也!
三位仙子瞅得眼热心跳,齐齐扑上前去。跃上床,一齐抱着春郎大阳物,又掳又套,忙个不停。
“好!好!好!”画眉苑内传出三个好字。
三春惊得傻了眼,只见一团儿飞了出来,径直落于三春头部。
三春正觉其声恁熟,徒见画眉仙子已骑于自家大嘴之上。玉穴儿里骚浪滚滚,仙露滴于三春口中,三春狂喜,张口欲问,眉儿道:“春郎,不必多言,我已于此处等你十年,你先拿舌儿入我穴儿,让他等围着大物儿瞅!”三位仙子转头看,见春郎长舌如龙,入得眉儿姐姐欲死欲飞,齐吼一声,来拽眉儿,眉儿遽道:“莫慌,我已为你筹备了礼品!”言罢,伸手自春郎腰问掏出另外两粒秘丸,望空一抛,恁怪,青烟之后,春郎丹田合脐眼处各生一根大阳物,合胯下那根一般无二。昂昂挺挺,迎风见长。
画眉仙子道:“我等各得其所,还争甚么?只是,大伙儿要轮着来,入三回舔一回,谁也不亏才是!”“自然!”三位仙子欢喝不止,一人抱着一根,齐齐扶入自家玉穴,各自忙碌。
从兹,三春合四位仙子久居于此,昼征夜乐,永无止境。
三春一直有一处不明白,究竟自家处于凡间,还是已到仙班?后来他索性不想它,一心只合四美行乐。
至此,老僧所言春事告毕。三春之艳遇,真个羡煞老僧也!有诗为证:四美伴伟君,从兹享欢情;世人莫空怨,石开缘精诚!
话本说彻,且作散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