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

  (一)

  夜,深沉!寂静!除了夏日的虫鸣,这该死的江边一片死寂。
  我带着四十名宪兵埋伏在江边杂草丛中已整整二个多小时了,目标还没有出现,蚊叮虫咬夹杂着汗臭令我混身的不舒服。
  今天下午,我接到特别高级警察科(特高科)洋田的密报称八路军在高平县的游击队将派联络员跟城里的地下党接头并接收一批密药,而我的任务就是活捉游击队的联络员。
  来中国二年多了,我在中国完全露出豺狼本性,二年内我亲手就砍掉过20 0多名中国老百姓的头,其中有很多是老人和儿童,奸杀过70多名妇女,还烧了500多间房子,并不是因为他们危协到了我们皇军的安危,而是因为我高兴。
  在我眼
  中,中国人的生命还不如一条狗,他们是一群愚蠢而低等的哺乳动物,他们活着只能浪费粮食,所以只二年我便当上了宪兵队副队长,一个月前又当上了宪兵队队长,原因是队长陇冈在慰安所被一名中国姑娘咬掉了命根而毙命,那名中国姑娘还是我亲手处置的。
  每当我想起那一刻我就揭制不住的兴奋那天当我摔宪兵队赶到时,那名纤弱的中国姑娘已被赤裸裸的吊在慰安所的空地上,我首先让三十多名宪兵对她进行了轮奸,当轮奸完毕时那姑娘已奄奄一息了,她的两片阴唇外翻的很出,表皮都被插出了血,两条白腿间满是红白之物,我当时有点配服那个姑娘,整个过程一声不哼只是不停地大骂。
  轮奸完成后,我命令将慰安所的慰安妇全都带出来,这些慰安妇大部分来自中国当地,还在一些来自朝鲜,我命令将那名姑娘倒吊在两根分开的木柱子上,使姑娘阴部全部呈现出来。然后我用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玩那姑娘的阴道,玩了一遍又一遍,这次她终于忍不住哀嚎起来并且越来越惨,她的身子在木架上扭来扭去。
  由于她的两只足腕被紧紧捆在木柱子上所以她的大腿根仍在我的撑控中,我双手握住那木棍的顶端然后狠命将那木棍从那姑娘的白腿间黑毛丛中的裂缝中插进去,一直到那姑娘的腿根和口腔中全涌出了血。
  “队长,有动静。”旁边的一等兵,大洋由田悄悄道。
  我提神向江面望去,一条小船慢慢出现在视野中,模糊中好像小船上有二条人影。
  我将手挥了挥,宪兵全悄悄伏进潮湿的草丛中。
  船越来越近了,现在我可以情楚地看到船上的人了,摇着小船的是一名年青而健美的姑娘,一名小伙子端着步枪蹲在船头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我屏住气等待着他们靠岸的一刻。小船终于缓缓靠岸了。
  “叮”的一声旁边的草丛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响声,一听就知道是刺刀碰撞石头的声音。
  “有埋伏。”那小伙子叫了起来。小船开始在河中掉头。
  “哪个笨蛋?”我站起来大骂。现在要抓住他们岸边的接头人是不可能了,能抓住那船上的人就不错了。
  我的人从草丛中纷纷站起来,我拨出战刀嚎叫着命令出击。
  “叭啾”我听到一声枪响下意识的一偏头,接着我听到我身后的大洋一声惨叫,血从他胸上涌出。
  “混蛋!”我狠狠地骂了一句。
  那名小伙子眼见情况危急,从船上跳下来将那船推开去想叫那姑娘逃走,那名姑娘拗直地不肯独逃。这洽洽给了我时间,我扑过去,那名小伙子端起枪向我扑来,我一转身用战刀挑开刺刀,那小伙子连人带刀刺入了我身后一名部下的胸中,在那小伙子还没拨出刺刀前我一刀将他劈倒在地。
  回过身,那姑娘的船已到了江的中心,眼看快跳出我们的撑控,我旁边的一名部下端起枪刚要射击,我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道:“抓活的,她跑不了。”
  江面上响起了气艇的笛声,一艘皇军的气艇出现在江面上。
  那名姑娘被反扭着手带到我面前,大约十八九岁,典型的渔家姑娘打扮,穿着蓝色碎花上衣,下着一条黑麻裤,赤着一双白白的玉足,一条长长的辩子用一根细细的红绳子系拖在脑后,可能是由于江风日晒,皮肤显的微黑,但不失又一种日本姑娘所没有的健美,我一时看呆了,只盯着她鼓鼓的胸部。
  “报告!”佑田军曹向我报告。
  我回过神来。
  “左阳大尉,宪兵阵亡三人,伤二人。”
  “八格。”我狠狠地一把托起姑娘的下巴道:“你的,中国人什么的名字,良心大大的坏了,竞杀死了三名皇军。”
  那姑娘挣脱我的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射出冷历而悲愤的光芒,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狗强盗,你们杀了多少中国人,我恨不得杀光你们。”
  “混蛋,口气倒不小,带走。”我挥了挥手。
  回到高平县,天已大亮,但是街道上行人还是很少,店铺的门全部关着,我想大约是昨晚的枪声把他们吓着了。
  宪兵大队位于高平县的东侧,原来是高平的县政府,高高的的围墙将宪兵队全围在大院内,宪兵大队南侧新建了一排平房,那是用于关押犯人的,平房的地下还有一层,那是宪兵的地下刑房。
  为了从姑娘口里得到县城内地下党的名单一大早我就将那姑娘带进了刑房。
  地下刑房阴森森的,显得有些恐怖,而我正是要这个感觉,我坐在一张厚皮椅上,将两条腿悠闲地搁在桌子上。两名赤着上身的彪形打手将那姑娘带了进来,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子颤动了一下。
  我示意打手将姑娘坐在桌子前面的一张橙子上,姑娘挣脱了两名打手自已坐在椅子上。我站起来又坐下去意识到这名看似娇弱的姑娘可能不好对付。
  “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这是个畜生窝。”
  “八格,姑娘,你年纪这么青,难道一点不害怕?”
  “为了能将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赶回老家去,我落在你们手里没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是一死。”
  “有西,姑娘你太幼稚了,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姑娘由其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还有很多比死还痛苦的事情会发生吗?”
  姑娘没有吭声但我明显感到姑娘的身子抖动了一下。
  “姑娘,落在我手里没有女人可以不招的,我先让你看一个人,说不定你就会想通的。”我决定对姑娘来个杀鸡给猴看,将上周抓到的那名女地下党在她面前施以酷刑,那名女地下党是由于被人出卖而被捕的,我在她身上施用了各种酷刑,但是她什么也没有招。
  一会儿两名打手将一名身着月白色旗袍全身血迹斑斑双目紧闭的少妇拖了进
  来,旗袍已显得破破烂烂,但依旧可以看到少妇美好的身段和浑圆的白腿,少妇受刑前的确是个美人。
  两名打手将少妇反扭着双手拖到姑娘身前,我站起来拉起那少妇的头发。
  “曼雪姐!”年青姑娘发出了一声惊呼。
  少妇吃力得睁开眼绝望地叫了声:“桂兰……你怎么……也……?”
  我站起来笑道:“很好,原来你们俩认识,在宪兵队牢房里再度相会可有何感想?”我得意的大笑。
  “呸,畜生。”冷不防少妇将一口带着血的啐液吐在我的脸上。
  我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拭去,冷笑道:“今天是你最后的时刻,再不说把你整死在这儿。
  我知道县城有一个代号“梅”的组织在活动,城内的许多暗杀,暴炸,军火失窃跟她们有关。
  “把她给我吊起来。”我向少妇指了指。两名打手立即将少妇拖到刑室左侧的大字刑架上,将她捆在上边,少妇没有挣动只是不屈地看着我。
  我来到姑娘身边阴笑道:“桂兰姑娘,名字美,人更美,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是不是准备说点什么?”
  那叫桂兰的姑娘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我扑了过来,等我挡开时我的脸上已被抓起了五条血迹。
  “八格牙鲁。”两名打手扑上来扭住姑娘的胳膊。
  我终于色变,站起来用酒精棉擦了擦脸痛得我啮牙裂嘴:“给我把这小娘们也吊起来。”
  “嗨!”两名打手将姑娘反捆在右侧一根铁柱子上。
  我摸着脸上的伤痕来到姑娘身前狞笑道:“桂兰姑娘,看来你现在是不想说了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历害,我想信你会跟我合作的。”
  “休想。”姑娘骂了一句。
  我并不理会她而是径自来到那名上周被捕的名叫舒曼雪的年青少妇那儿。
  舒曼雪被捕前是如风绸庄的店主,而如风绸庄洽洽是特高科洋田君夫人贺田美枝经常光临的地方,我相信上次化学武库爆炸肯定是如风绸庄泄露的机密,舒曼雪被捕后,我率宪兵队直掏如风绸庄,绸庄的男老板舒曼雪的男人当场被打死而二名店员则拒捕自杀。
  我在如风绸庄发现了一个叫做“梅”的组织和许多未张贴的对大日本皇军不利的宣传画,但并没有发现“梅”组织的成员名单,这样使我知道如风绸庄仅仅只是梅组织的一个下级单位,而他的上级这个风资卓越的女人一定知道。
  我淫笑着来到这个女人的身前,笑道:“舒小姐,说吧,你的上级是谁,在城里你跟谁联系,如何联系?”
  年青少妇只是冷冷地望着我并没有开口,这种中国女人冷冷的目光在这个刑室内我碰上了多次,每次都没有多大的收获,我不明白这些支那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不是肉长的,记得上次有一名被俘的女交通员才十八九岁的样子,长得挺清纯可爱,就是我用尽了各种酷刑她都没有开口。
  她全身的皮肉包括腋下、足心、阴道内的皮肤全被烙焦了,她就是死不开口,后来我将又对她过了几次电刑,将电击器插进她的阴道足有二尺,电得她阴液乱飞,全身像拉面似得不停地抽动,但她还是不说,最后我将她的四肢翻开捆在铁床上一点一点地割碎她的乳房、将她阴道和阴唇一点点肢解开来,她断气前骂了一句“日本鬼子全都是狗”我至今记意犹新。
  我得意地站在少妇身前淫秽地笑道:“舒小姐,待会我会令你舒服的像上了天堂。”说罢我命令一名打手到右侧拉起桂兰的头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折腾舒曼雪的。“
  我两手拉住少妇的胸襟禁不住舔了舔舌头,淫笑道将少妇的旗袍向下一撕“哧”地一声轻响少妇的旗袍已被撕裂到她的腰侧,少妇那两只成熟的像两个大白馒头的乳房立即呈现在我的眼前。“
  少妇闭起了双眼,我向那姑娘看去,姑娘羞红了脸骂道:“畜生。”
  我伸出两只手一手一只捏住少妇那两只又圆又大的乳房,像捏两只密瓜似的在手里揉来挤去,极富弹性的两只乳房温婉玉润,我笑道:“舒小姐,此起你男人怎么样?”
  “畜生。”少妇骂了一句,当然我并不生气,一边慢慢地挤捏着,不一会少妇那两只鲜红的乳头像草莓样挺立了起来,我淫笑着将少妇的左侧乳头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少妇一动不动任我玩弄。
  我嘴含着她的一只乳头,一只手则捏着另一只乳房,一会儿我竟发现了新大陆。她右侧的乳头上奶眼处竟滴出一滴乳汁,我狞笑着抬起头,用力挤着她的两只乳房,果然她的两只乳房上全挤出了奶水,这下我明白了,我托起她的下吧道“舒小姐,原来你正处在哺乳期,你肯定还有一个小孩,说她在哪里。”
  少妇脸色苍白摇头道:“畜生,恶魔,我不知道。”
  我停止了对少妇乳房的玩弄,招集了宪兵决定对如风绸庄再次搜查。
  当我们再次来到如风绸庄时,果然不出所料,店铺上的封条已被揭开,已经有人抢先一步来过去了,我们在如风绸庄的后堂找到了一个地下室,如然发现了一些婴儿的用品,这么说那天如风绸庄激战婴儿肯定还在这里,我们又晚了一步,要不然说不定这地下室内就可能发现“梅”组织的密秘,我很奇怪那天枪声如此激烈这婴儿为怎么会不哭。
  我从如风绸庄回来,天色已晚,我决定连夜对二个女人进行刑讯。
  刑室内的灯光全被打开,我来到舒曼雪的身边,大约是我一脸的失望令她知道我失败了竟然看到我松了口气,我狠狠起捏住她的两只乳房狞笑道:“舒小姐从如风绸庄得不到的我一定会从你嘴里掏出来。”
  说罢便撕开了她的旗袍的下端,这样一来少妇身上只剩下掩盖她最重要一处地方的一条小小的亵裤了。
  我狞笑着慢慢摸着她光洁的小腹,虽然她生过了孩子但她的小腹依然光洁平坦。我将手慢慢地伸进她的亵裤中。少妇扭动了一下被紧捆在大字刑架上的胴体。
  我一把将她月白色的亵裤从她那白洁浑圆的玉腿根扒了下来。少女一声哀鸣,闭上了双眼。
  我仔细打量着她的阴部。少妇的阴埠生得很丰满,黑得发亮的阴毛椭圆形地分布在她那两片肥美阴唇的两侧,两片阴唇紧紧贴在一起将她的密道完全地掩盖起来,咋一看去就像阴毛间只有一条小小的内缝。
  我蹲在少妇身下,舌头舔着她那修长光滑的小腿,并慢慢地一点点地向上舔。
  少妇大约是感到有些难受吧,她扭动着四肢挣扎着想脱出来当然她并不能办到。
  她的四肢被牢牢地捆在刑架上,我慢慢地舔着终于来到了她白腿根处最黑的地方。
  我淫笑着伸出两手的大和食指分别捏住少妇的两片鲜红的阴唇慢慢地向两侧
  打开,嫩红的阴户便呈现出来,我将少妇的两片阴唇贴在她那两条玉腿根部的皮肤上,伸出中指顺着两片阴唇的内侧皱壁向上方推进,少妇阴唇内侧的皱壁慢慢地被我的手指推开来,我将舌头舔向两片阴唇交界上方的那粒被阴唇包裹刚剥出来的鲜红的像一粒红色的小珍珠。
  我的舌头从两片阴唇的下方慢慢向上舔,当我舔过那粒小珍珠时,明显感到少妇抽颤了一下,那粒米粒样大的小珍珠在我舌头的刺激下变成了一粒小葡萄,少妇的脸色开始发红了,一丝丝的粘液从她那被两片薄薄的粉红色小阴唇掩饰下的嫩红阴道内流出来。
  我脱下长裤将硬得像根铁棍似的肉棍解出来,正好看见那姑娘闭上了眼。我将肉棍对准少妇的阴道,两只手摊开她的两片阴唇,猛地一用力将肉棍插进了少妇的阴道,温暖湿润的膣道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棍,我双手搂住少妇的屁股狠狠地将她的阴部推向已侧,肉棍一次次地撞击着。
  少妇闭着美目,突然骂出来。抬起头正看到她的两只手正竭力地抓捏着大字架两侧的木头,我加速了抽插的速度却感到少妇的阴道越来越干。
  少妇的两只乳房像两只小兔般一下下晃动着,我用嘴啃住少妇的一只乳房,少妇的四肢不能动弹只是竭力大骂畜生。
  终于我将精子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少妇整具洁白的玉体布满汗水,软瘫在刑架上,我拨出肉棍向那姑娘走去,那少女尖叫着骂道:“畜生,不要过来。”
  我过去拉起她的头,少女拼命大叫。
  我冷冷道:“将它舔干净。”少女偏过了头,我错开了她的下颌关节,然后命令两名打手扶着少女的头,这时我才发现两名打手早已喘着粗气下身早挺起了罩。
  两名打手扶正少女的头,我淫笑着将肉棍通进她的樱口,那白色的粘液伸进了姑娘的喉,软软的肉棍再度膨胀,肉棍一下下顶着姑娘的喉,顶得她直翻白眼。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有本事冲我来,来要折磨一个姑娘。”那边的少妇尖骂着,我当然不会听她的,只是狞笑着道:“待会有你受得。”
  插了数拾下终于我再次身精了,滚烫的精液全射进姑娘的喉。
  当我拨出肉棍时姑娘开始呕吐了。
  我向刑室旁边的一间房子行去对两名打手道:“这少妇是你们的了。”
  我来到旁边的一间屋子,用水慢慢冲干净肉棍上的污物,此时旁边刑房内传来了一阵阵男人的喘息声和那少妇凄惨的哀叫声,看样子两名性欲旺盛的大汉弄得她好受不了了,我发出了会心的一笑,那少妇的阴道变得又干又窄当然容纳不了两条大汉粗壮的阴茎了。
  大约半小时我再度来到刑室,那少妇像死了一样挂在大字架上,长长的秀发紧贴在她的脸上,赤裸的玉体布满了汗水,我向她的腿根部看去,她的阴毛被那分泌物和红白的污物粘成一团团的,看样子是两名大汉将她的阴道弄出了血,血正浑和着污物从她阴道内不停地粘粘地流出来。
  我来一到姑娘脸前将她的关节合上狞笑道:“桂兰姑娘,怎么样,说不说?”
  姑娘一脸悲愤,又干呕了一声咬咬牙骂道:“畜生,禽兽不如。”
  我狞笑道:“那我们再开始下一道工序吧,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二)

  我开到那少妇身前命令两名打手用冷水将她泼醒。两名打手舒畅过了卖力地提起两桶冷水泼在少妇的玉体上。
  少妇被冷水一激缓缓睁开美目,我一把抓起她的长发狞笑道:“舒小姐说是不说?”
  “我不会告诉你。”少妇镇定地回答。
  “有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历害,还是我的刑具历害。”
  我决定直接对少妇实施电刑。
  一台黑黑的手摇发电机被两名打手抬到大字架旁。一根红色一根绿色的电线从发电机上接出,电线的另一端连着两只小夹子,我冷笑着捏了捏少妇那粒勃起的左乳头,淫笑着将夹子夹在她左乳头上,然后将另一只夹在她右侧的乳头上。
  少妇明白我想做什么骂了一句。
  我来到电源控制台上,笑道:“舒小姐,说吧,这电刑可不是上次那么好受的。”
  我见她不说狞笑着慢慢打开电源。少妇软棉棉的身子突然的绷紧了,两只乳房也像突然被人用手拉起来一样直直地挺起来,她的全身发出一阵阵轻轻的颤动。
  “怎么样,不好受吧!”少妇没有吭声,我慢慢地将电源升上去。
  少妇的头开始向两侧摇动,她的两只手紧张地曲张着,两只洁白的玉足也开始痉挛。
  我再度将电源升上去。
  “啊……啊……”少妇终于发泄出撕心的惨叫,整个人向外绷起,她的俏脸可怕地扭曲着,两只乳房缰直地抖动着,汗水从她洁白的肌肤上分泌出来。
  “说不说?”
  “啊……啊……”少妇巨裂地惨叫着,她的两目瞪得向前可怕地突出,似乎要突出眼眶,全身竭力挣扎想挣脱刑架的控制。
  当我将电源上调到五分之四时少妇昏死过去,我关掉电源,少妇那两只缰直的乳房也软了下去,洁白赤裸的玉体上布满了汗珠,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出来一样。
  “看到了吧,电刑多痛苦,说吧,要不然可就会轮到你。”我狞笑着对少女道。
  那叫桂兰的少女没有被少妇的惨状吓倒。
  我叫打手将少妇泼醒。
  两大桶冷水直直泼到少妇那两只被夹子夹红的乳头上,约二分钟后少妇苏醒过来。我一把拉起她的头发看着她苍白的俏脸道:“舒小姐说不说?”
  “不……”少妇镇定使我感到惊亚。我重新将一个小夹夹到她的左侧乳头上,然后将另一只乳头上的夹子取下将电线接在一根长约二尺粗约二寸的铁棍上,那铁棍上布满了一个个细小的颗粒,我狞笑着拿起那铁棍向少妇行去,那少妇大约是感到了我的意图,惊恐地扭动捆在刑架上的身子。
  我将那铁棍在她眼前晃晃淫笑道:“再不说,这铁棍就会插进你的阴道。”
  “恶魔,下流。”少妇尖骂道。
  我跟蹲在少妇胯下,左手淫笑着将少妇那两片红肿的阴唇翻开,然后右手一用力。
  “哧”地一声就将铁棍捅进去半截。
  “啊……”少妇仰起头痛叫了一声然后又咬紧了牙。
  我狞笑着看看她,左手搂着她的玉臀右手用力将铁棍慢慢慢慢地插进她的小穴内,我看到少妇咬着牙,秀眉紧皱,几次痛得咬住了下唇。
  终于整根铁棍全插进了她的下身,铁棍根部的电线和那片浓密的阴毛浑成了一片。
  我来到电源控制器前,看了看少妇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不……休想。”
  “好。”我冷笑着打开电源,这次直接就调到了上次受刑的极限。
  “啊呀……啊……”少妇的玉体向前猛地弓起发出无比巨烈的惨叫,她的手腕和足腕由于在她巨烈的挣扎下被紧匝的铁扣擦出了血,铁棍在电击器的控制下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并不停地在她阴道深处旋转搅动,少妇凄惨的惨叫着,汗水如雨般从她身上泌出,我慢慢慢慢地将电压再度上调,少妇的头拼命向两侧晃动,她阴道根处的皮肤巨烈地痉挛着,高速抖动着。
  她的两只白玉般的玉足一会儿收缩一会儿伸直,凄历的惨叫渐渐变成声嘶力竭的哑叫,她的秀发已全被水贴在她原本秀美的脸容上,分开清哪是汗水哪是泪水,我将电流调到最高。
  “哦……哦……啊……”少妇发出一声极其巨烈的惨叫,长长的尾音令我都感到有些受不了,一股黄浊的骚液从她阴道口下的尿道内喷射出来足有二米多,接着从铁棍和阴道壁的空隙内泌出大量的阴精,少妇的身子向上挺了挺然后软了下去,她再度昏死了。
  我关掉电击器。当我将铁棍从少妇的阴户内抽出来时,大量的液体从她阴道内流出来,将她那因两腿被分开捆着的下身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我转过身发现那姑娘的眼内布满了泪水。
  当打手再度将少妇用水泼醒时,我发现她实在再经受不起这样一次酷刑了,我要的是她嘴里的东西可不是让她这么快解脱,于是我命令将那少妇带回牢房。
  接着我回过头看看那个姑娘。
  那姑娘冷冷地和我对视,我结两名打手又道:“将她也关起来,明天再审。”
  因为我知道,我的肉棍今天再也硬不起来了,明天好好尝尝处女的滋味。

 


  (三)

  第二天的早餐我是和三名手下在在翠玉楼吃的。
  当我啃着一只鸡下楼来时,高平的街上人渐渐多了起来。
  我左则三十多岁,又矮又胖的是黑木君,他的老家在北海道,右侧看上去一脸杀气头发向后上冲卷起的是松木一良,他是我的副手,而我后面的是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本洲的矢川,他看上去像个温文尔雅的工程师,实际上他是个色中饿鬼。
  我们哈哈大笑着行在街上,旁边一名带着三个小孩白发苍苍的老乞丐正在向行人要吃的,看他一脸的菜色和那三个小孩皮包骨头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已不知道有多久没吃东西了,我把手中的大半鸡只扔在地上,旁边的矢川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把烧鸡扔给他们。
  不出所料,那名老乞丐伸出瘦成鸡爪样苍老的手爬过来捡那只烧鸡,想给那些孩子吃,我突然狠狠地一脚踩住了他的手,然后一碾,骨折的声音响起。
  那老乞丐惨叫着翻倒在地上,矢川这时才明白过来哈哈大笑着踩在那老乞丐的胸口,我们四个人不停地踩那老乞丐,老乞丐哀叫着,声音越来越弱,三名小乞丐哭泣着想来抱我们的脚,我怕他们的脏手弄脏我的裤子笑着重重地踩了一脚走开了,我知道那老乞丐再活不过明天,因为我最后一脚至少踩断了他四根胁骨。
  我们笑着长扬而去,我知道有许多中国人在周围看着,有些人带着仇恨的目光但他们是没胆量上来的,因为这里是中国但竟然是我们日本人的天下,想想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意,他们的委员长的军队已经被皇军打夸了,可是他们的非政府组织,八路军的活动却很活跃,令皇军威风扫地。
  我听说号称“名将之花”山地作战专家的阿部规秀中将也在山西被八路军击毙了,他可是天皇的亲戚,对与这一点我是感到意外的,所以一定要消灭八路军,对我而言就是要把城里的地下党找出来把他们消灭。
  早上九点多,我们酒足饭饱,四个人再度来到那个地下刑房,两名打手早已等候在那里,那名叫桂兰的姑娘依旧被反捆在铁柱子上,整个刑室内有一股腥淫的味道,我打量了那具昨天捆过那少妇的大字刑架立即明白了气味发自何处,那大字架的地下积着一大滩粘稠的液体,那是从少妇的阴道内流出来的。
  我来到少女身前,经过一夜的捆吊,少女除了精神差一点,眼神还是那么不屈。
  我淫笑伸出手去摸那少女光滑的脸旦,少女挣脱开去骂道:“不要碰我,强盗”。
  我淫笑着道:“桂兰姑娘,你面前只有二条路可走,要么说出地下党的联系人,要么接受大日本皇军的安慰。”
  “哈哈哈!”旁边的几名宪兵发出碜人的淫笑声。
  我看到姑娘的美目中泛起了泪光,樱唇无息地张了张,终于又闭起来,细而齐整的牙咬住了下唇。
  “看样子姑娘是想要接受皇军的安慰了。”我淫笑着先脱下自已的裤子。
  “畜生。”姑娘骂了一句。
  我淫笑着又脱下了内裤,跨下的肉棍早已变成一条怒蛇。我挪动长满黑毛的双腿来到姑娘身前,淫笑着将手伸向姑娘的胸口一边道:“既然姑娘不肯说,那一定是想我了。”说完我的手已伸进她胸衣内。
  姑娘一脸悲愤,闭上了美目。
  “哧拉”一声我将姑娘的胸衣撕了开来,然后又撕开她的衣袖,姑娘的内衣是一件白白的小汗衫,此时她的两条骨肉匀称的胳膊已全呈现出来,并不很白却腿细腻,我用手轻轻摸捏着姑娘的胳膊,我感到她那细小的汗毛都挺立起来,她的双颊绯红小巧的鼻尖开始冒汗。
  我淫笑着将她的蓝色外衣撕碎扔在地下,然后从她的腰部轻轻向上将她那件白白的汗衫向上慢慢地翻起来。
  姑娘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鸡皮疙瘩,首先露出的是她那平平坦坦的小腹,接着是两只白白的圆锥形的小笼包子样的酥乳。
  我将姑娘的白汗衫向上翻起正好裹在她的头上,然后双手一手一只迫不急待地将她的两只小乳房捏在手里,我看不到此时姑娘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我感到她的身体在发抖。
  姑娘的两只乳房不大却极富弹性,我爱不释手地握在手里抚摸着把玩着,翻来覆去地捏挤,一会儿我又用手开始刺激她扁扁地贴在乳晕上的粉红的乳头,我捏住姑娘的左侧乳头将她拉起来,再放回去,没几下它就像一粒萄葡样勃了起来,
  接着我用双手按在她两侧的胳膊上张开嘴将她的另一只没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并将肉棍隔着长裤在姑娘的腿根乱顶。
  “畜生,畜生……”姑娘大骂着。这样空玩弄了一阵,我将她的白汗衫整件撕开扔在地上,姑娘差愤地看着我,泪水终于从她眼角滚落。
  我淫笑了一声一把撕开她的裤带,那条黑麻裤滑了下去挂在她赤着的白足上,姑娘的内裤是一条青色的小裤叉,我摸着她光洁的大腿然后慢慢慢慢地向上到了她的腿根处,由于她的双腿是并在一起捆在铁柱子上,所以她的下身没有很露出来,我用一只手将她光滑的白腿内侧撑开,然后将右手的中指抵在那条小裤叉正中的部位,突然使力将中指向她的腿根正中处戳去。
  “啊呀……”姑娘突然尖叫了一声,我的中指将她的小裤叉插进去小半个手指便不能再进入了,我淫笑着拨出手指,对两名打手道:“将刑床抬出来。”
  两名打手进入内侧的一间刑室,其它的人笑着淫笑看着姑娘,他们的下体早已高高顶起了。
  一会儿而名打手便将那专门用于行淫的笨铁床搬了出来。
  那铁床特别之处在于一旦年青的姑娘被捆上去,她就任由我弄了,想怎弄就什么弄,铁床的上两侧外各有一个环形的铁扣,那是用于扣住姑娘的两只手腕的,铁床的下端向两侧叉开也装着两只铁扣,一旦扣上去姑娘就再也不能动了。
  而且更为美妙的是扣住姑娘两只脚的铁片可以向两侧移动,便于想将姑娘的双腿分多开就分多开,而且在臀部的地方有一个可活动的圆形缺口,在玩弄姑娘时可将铁片从姑娘的玉臀下将臀顶起方便玩弄,而当刑床时又可放入铁棍从下面插姑娘的阴道或肛道,真是一举二得。
  现在我就命令两名打手将姑娘从铁柱子上解下来,将她拖到刑床上,仰面按在铁床上,姑娘不停地蹬踏着但很快她便被紧紧地捆在刑床上。
  我淫笑着将她的两条腿向两侧打开,姑娘拼命的想将两条腿并在一起但当然顶不过机械的力量。
  接着我凑到姑娘的腿根,淫笑着将她青色的小裤叉拉了下来,这下姑娘的神密之处尽显在我眼前,我淫笑着看着。
  姑娘的阴毛很黑但并不稠密,呈半圆形分布在阴唇的四周,我淫笑着用手捏住她那两片粉红色娇嫩的阴唇,将她们拉开来。
  “畜生……啊……畜生……”姑娘悲愤地仰着头大骂,因为一个铁环圈在她颈上所以她看不见我在她下身干什么,但她却能感受到下体阵阵的刺激。
  姑娘的阴户像一个粉红色的宝蛤张开了一张小嘴,我咽了一口口水将右手的中指按在姑娘右侧粉红色的阴唇根处轻轻摸弄着,姑娘停止了无用的叫骂,我能感到姑娘阴户周围的肌肉在不停地抽动。
  我用两只手将她的两片阴唇拉得很开,两片粉红色的薄薄的小阴唇很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四周的宪兵早已聚在旁边目光全盯在姑娘的阴户上。
  我轻轻分开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内侧可见一半月形的白膜,我知道这一定是姑娘的处女膜,我将中指从半月形肉膜的中间小孔内插进去,里面非常的紧也很干,我明显感到姑娘扭动了一下,我淫笑着抽出中指伏下去用嘴舔吸姑娘的阴户。
  姑娘仰躺着一声不吭,任由我舔吸着,我在姑娘鲜嫩的阴户上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将姑娘的整个阴户都舔的显潞潞的,姑娘还是没反应,显的全是我的唾液,我终于再忍不住,挺起肉棍,将它扶着对准姑娘的阴部,然后猛然用力挺了进去。
  “呀……”姑娘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她的身子在刑床上扭动起来,我的肉棍挺进去了半截,还有半截还露在外面,我两手摁在姑娘的腰部两侧的刑床上,挺动下身奋力将长蛇插进去。
  “啊……”姑娘的痛叫一阵紧似一阵,我的肉棍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地没入姑娘的阴道中,终于整根肉棍全插进她又窄又干的膣道内,温暖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我的长蛇,我感到非常的畅快,我用力地在姑娘的阴道内横冲直撞地开恳着这片处女地,直干到姑娘昏了过去我才将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接着姑娘被泼醒。黑木君接着上,姑娘惨叫着她的头一次次向后仰起,秀发早被汗水湿透粘在她秀美的脸上,随着黑木君的操弄姑娘在铁床上像一块白肉样一阵阵地晃动着,当轮到松木时,姑娘的阴道已开始出血,这血并不是处女摸破裂时的出血而是被高强度的磨擦使阴道壁层破裂而出的血。
  到最后,两名打手一人玩她的阴道而另一人则开始玩她的口腔,此时姑娘已叫不出声来了,整整六个小时我们才停止了对她的轮奸,当最后一人拨出肉棍时,姑娘再次晕死了,她的腿根像盛开了一朵鲜艳的牡丹花。

 


  (四)

  一桶接一桶的冷水泼在姑娘一丝不挂,光洁的小腹和那带血的大腿根,直到第五桶姑娘才慢慢苏醒过来。
  我淫笑着用姑娘那被扒下的青色亵裤去擦拭她大腿根处的污物,我看到姑娘皱着眉头并不说话。
  青色的内裤渐渐变成青中带红,有一种令人意外的绚丽。
  我淫笑着将那被血湿润得变红的内裤伸到姑娘的眼前淫笑道:“桂兰姑娘,这可全部是你的血,可真美极了,我可定是要收藏的。我淫笑着将那条染血的内裤带进刑室内侧的一间房子,那是我专门贮存此类物品的地方,我打开一只大铁箱将那条内裤放了进去,那只大铁箱内已放着四十五条带血的内裤,这是第四十六条,这可是我辉煌战绩的像征。
  那条编号为四十五的月白色内裤中间是一大块红色的是那个叫舒曼雪的少妇的,在这里的内裤的主人并非一定是处女但至少证明了在这个刑室中我已奸淫了四十六个中国女人,我为此感到很自豪,我拿起那条编号为一的粉红色内裤,它的主人是一名年青的教师,才二十一二岁,是因为晚上在贴反日标语是被宪兵队抓住的。
  那时我还是一名普通士兵,在这刑室内她经受了轮奸,然后被陇冈大队长施以老虎橙、灌水、火烙、和带刺的铁棍插阴道等刑,折腾她并不是为了口供而是因为大队长把折磨这个年青漂亮的女教师当成了一种游戏,那个姑娘在经受了二天的酷刑后断了气,她的两只乳房均被烙焦了,那漂亮的阴道变成焦臭的黑色,不停地向外冒着淡淡的黄水,她死后我就将她的内裤要了来,作为我的第一件收藏品。
  我回到刑室,那姑娘已经清醒过来。我看了看她那两片带血的阴唇狞笑道:“姑娘,怎么样,想好了吧,说不说?”
  姑娘坚决地摇摇头,这的确又出乎我的预料,我以为像她这样年青的小姑娘在看了昨天对那少妇的惨刑后,今天又遭受轮奸一定会跨下去,但是她竟然没有我觉得我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于是我命令打手将姑娘捆到老虎橙上我就不信我撬不开她的嘴。
  两名打手将姑娘拖到一侧的老虎橙上,将她的两条胳膊呈一字形捆在刑橙的横木上,两道绳子分别捆在她的肘部和手腕上,然后一道绳子捆住她的腰,接着她那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被分别捆在两长长橙上,绳子紧紧捆在她两只膝盖骨的上方,这样必要时要将她的两条腿向两侧撑开,而我也正是这样想的。
  一切就继,我就决定对姑娘亲自用刑了,一个放满各式长短不一的铁针的托盘被一名打手拿过来,我从中取出一支长约一寸的铁针狞笑着来到姑娘身前。
  “姑娘,说吧,这里的刑具你是挺不过去,有些刑具你可能想都想不到,现在说可还来得及。”
  “畜生,我不会告诉你们的,这些东西的确只有畜生才想得出来。”
  “混蛋,看来不让你尝点苦头你是不知道历害了。”
  我用左手捏住姑娘左侧的乳房,伸出中指在那粉经红的乳头上弹拨了几下等那乳头勃起来我才将右手内的铁针对准那粉红色乳头上娇柔的奶孔插了进去。
  姑娘的身子猛地一挺身而出,吸了一口凉气,瞪大了双眼,但竟然没叫出来。
  我狞笑着慢慢将铁针插进她的乳房内,一点点慢慢地旋转着。
  铁针一点点从姑娘的乳房上插进去,直到铁针全从她的姑娘头上插进去,我才停了手,我感到姑娘也似乎松了一口气,我狞笑着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又拿起另一根铁针,捏住她的乳头,猛地将针从她乳头上插进去。
  “啊。”这次她仰起头,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她的俏脸上开始出现汗珠。两支铁针端端正正地插在她的两只乳房上,露在乳头外的针尾挂着两粒血珠。
  我托起姑娘的脸道:“姑娘,说吧,你受不了的。”
  “呸,强盗。”
  “好,那下面给姑娘来点什么呢?”我故意慢慢地说道,其实我的目光已盯在她的下身。
  姑娘似乎察觉了我的意图尖声骂道:“无耻。”
  我命令两名打手将捆着她两条腿的刑橙向两侧拉开。姑娘的大腿根便显现在我的眼前,我淫笑着戴上一双手套,从刑具中取出一把镊子,蹲下来,左手分开了她的一片阴唇,看了看那阴道中带血的粘膜,再把它合上,然后镊子夹住了她左侧阴户边上的一根黑亮的阴毛,将它拉了下来。
  姑娘的下身挺了挺,没有开口。
  我又夹住了位于阴唇旁边的几根阴毛,慢慢的拉起来,姑娘的阴埠上的肉便也随之被拉起来,姑娘的屁股也随着我的拉牵也抬起来,我淫笑着猛一拉。
  “啊……”姑娘一声痛叫,当她的屁股再度回到刑橙上时,我的镊子里已夹着一小撮黑亮的阴毛。
  “说不说?”
  回答我的是沉默,我一下下夹着姑娘的阴毛,不一会儿,姑娘那片黑森林便变成了沙漠,活像一只刚被剥了皮的鸡,丰隆的阴埠上布满了细小的出血点。
  秀发早已被汗水湿透粘在脸上。
  “说不说?”我再问了一声。
  “不知道。”姑娘坚决地说。
  我又从托盘中取出一根针,“这次是那儿呢?”我自言自语道,一边手不停的在姑娘的身上寻找目标。
  姑娘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下一个目标是那里,对于一些脆弱的姑娘,我的这一举措就可以让她因心理紧张而崩溃,但很明显这姑娘不是。
  我的手终于停在她阴户的位置。
  “说不说,再不说就要扎阴蒂了。”
  “恶魔。”姑娘又骂了一句,但还是不说。
  我淫笑着用左手摁住她的两片阴唇向上翻,剥出了那粒绿豆大小亮晶晶水灵灵的粉红色的阴蒂,淫笑着将针尖刺向她的阴蒂。
  我将针尖轻轻在那阴蒂头上碰了碰。
  “啊……”姑娘惊惧地叫出来。
  我狞笑着将针对准阴蒂,然后猛然插了进去。
  “啊呀……啊……”姑娘发出了尖历的惨叫,她拼命的仰起头,大腿根的肌肉剧烈地收缩,痉挛着,她的两只手也紧紧地握成一团,赤裸的玉体在刑架上凄惨地扭动着,挣的木架咯咯地响。
  我淫笑着将针稍抽出一些然后再插进去,并不停地左右摇动。
  “啊……啊……”姑娘惨叫不绝于耳,我再度将针向姑娘的阴蒂再深入一些,姑娘一声大叫晕死了,针稳狠地插在她的阴蒂头上,好像一窜羊肉。
  冷水再度将姑娘带入极度痛苦中。
  “说不说?”我一把拉起她被汗水和泪水湿透的长发。
  “不……”姑娘微弱地吐出一个字,这令我非常地不满意,我命令两名打手将发电机抬出来,我决定对她施以电刑。
  两根电线分别接在她两只乳头上的针上,我打开电源。
  姑娘立即将身子拱起来,一开始她还没有惨叫,我慢慢地将电流升高。
  “啊……”撕心裂肺的长长的惨叫冲口而出,姑娘的身体全弓了起来,她拼命抛动着秀发,挣得刑架也晃动起来。
  “说不说?”我狠狠地逼问,可她依然不回答。
  10分钟后我关了电源。
  “啪”地一声姑娘回落在刑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酥胸巨剧地起伏着。
  “看来不给点历害你是不肯说的了。”
  我从刑具中找出一根足有手电筒粗长的铁棍,铁棍的处表满布着一个个的颗粒中间是中空的,我狞笑着将一根电线接在铁棍的后口,命令两名打手将姑娘的两条腿撑开到极限,然后狞笑着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叽咕”一声将铁棍捅进姑娘刚刚经受了轮暴的下身,一直捅到实在捅不进去为止,姑娘痛得俏脸发白,但还是一脸的不屈。
  我将电源猛然打开。
  “啊……”惨叫冲口而出,姑娘的整个身子向上拱起来,她的手脚漫无目标地竭力挣扎着,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睁得很大似乎是想挣脱眼眶的束缚。
  “说不说?”
  “啊……啊……”
  我再将电流加大。
  “啊……啊……”我猛然看见姑娘的两片阴唇一阵扇动,她的小腹一阵收缩,一道清清的水箭便喷射了出来,将旁边观刑的黑木喷得一头一脸,姑娘的小便失禁了。
  我在姑娘晕死后关了电源。
  姑娘软软地挂在刑架上。
  我抽出姑娘阴道内的铁棍,同上次一样,阴道内涌出大量的阴精,那些粘稠的阴精带着腥味从姑娘的阴道内滑流出来。
  冷水一桶桶泼在姑娘的身上,姑娘终于慢慢苏醒过来。
  “桂兰姑娘,说不说啊?”我慢慢地阴声道。
  “不……”姑娘用尽全力说了一句。
  我转头命令两名打手将一个铁盆放在一个火炉上,加入一些水,然后将一些辣椒扔进去。
  接着我转达头让黑木和松木将姑娘从老虎橙上带来拖到一侧的两根相距一米
  的铁柱边,用一根绳子各捆住一只脚将姑娘倒吊在刑架上两条腿被分的开开的,姑娘的两只手被紧紧反捆在背后。
  我从刑具中找出一个阴道扩口器,来到姑娘身边狞笑着将那个铁器插进姑娘的阴道,然后慢慢旋转螺丝,两片铁片慢慢地向两侧打开,姑娘那鲜红的阴道越来越明显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狞笑着不停地旋转螺丝,姑娘的阴道口已被扩展到8厘米多,对于一个未生育过的年青姑娘来到这已到了她阴道肌肉收缩的极限,再打开就要撕裂她的阴道了,我现在还不想这么做,当我玩够她后,再不说我就会那样做。
  黑木将一个电筒拿过来照在姑娘的阴道内,姑娘阴道内的粘膜皱壁上细小的血块和各种粘液清晰可见,深处还可以看见她那红红滑滑的子宫口。
  这时铁盆中的热水已经沸腾了,我狞笑着用一个灼子舀起一勺,来到姑娘身前道:“再问你一次,说不说,再不说,你以后可再生不了孩子了。”
  姑娘的美目中满含着屈辱的泪水没有开口,我狞笑着将滚烫的辣椒水从她阴道口滚进去。
  “啊……痛啊……啊……”姑娘的两条玉腿竭力地挣扎扭动着,我从扩阴器中看见了她阴道的收缩,尿液再度像喷泉般喷射出来,当我将第二勺辣椒水滚进她阴道内时姑娘晕死了,我看着倒吊在刑架上晕死的姑娘,我知道第一次刑讯我是个失败者,再审下去她就会死,于是我停止了刑讯,命令打手给她适当的治疗后带回刑牢房。

 


  (五)

  我走出刑室,太阳已高挂空中,毒辣的发出它的光芒,它不就是像征着我大日本皇军如日中天吗?我得意地笑了笑,虽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但是由于性欲的发泄我还是感到很爽,途中我们路过慰安所,黑木和松木、矢川三人又进了慰安所。
  慰安所分为内外两层,外层是那些从各地抓来的中国妇女,内层则是日本的随军妇女,当然这些随军慰安妇在我眼内跟牢房内的女乳一比简直是垃圾,黑木他们三个人在随军慰安妇中都有相好的,我不明白他们怎还硬得起来。
  我一个人在街头上随意走动,那些中国人都远远躲着我。
  当我拐朝进一条小巷时突然感到不对劲,还没等我回过头来,我的后脑遭到了重重的一击,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多少时候,我慢慢醒来,我发觉双手被反捆着,眼上蒙着黑布,也不知是白天和夜里,我知道我被城里的游击队给绑架了,我明白我凶多吉少。
  我转动了一下头。
  “老实点。”旁边传来一阵娇艳的女声。
  我以为只是一个人,刚想开口,只听那女子道:“菁姐,为什么还不干掉他,他糟蹋了我们多少姐妹。”
  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曼雪和桂兰还在他们手里,我要拿他和日军谈条件。”
  听到这儿我明白是被“梅”组织绑架了,说不定这个叫菁的姑娘就是她们的头。
  接着的二天我一直被关在这儿,到了第三天,我又被打晕了,当我醒来已在宪兵队中,当然牢中的曼雪和桂兰已被放了。
  平阳县城的最高指挥官中村旅团长狠狠地把我训了一顿,这并非我的失职而是因为无能,根据宪兵队条例,作为宪兵队长的确是不能一个人外出的。
  这样我军与八路军的交战互有胜败,但我们一直再没抓到“梅”组织的地下党一眨眼就到了平原上的秋天。
  宪兵队院内的梧桐树已开始泛黄而落叶,秋风带起了阵阵寒意,我们宪兵队也全换上了黄尼布军衣。
  10底的一个早上,司令部突然招集全体指挥官开会,当我到达中村的司令部时第一、二、三、四联队的队长和便衣队的陈胡子全到齐了,原来为了配合上级扫荡八路军的正规部队,中村队长将率部扫荡平城四周的村庄,而我当然是留守县城,同时留守的还有特别联队。
  而我的任务是尽可能在大队扫荡八路军时消灭城内的地下党,根据以往的经验没等我们扫荡,敌人就早知道了我们扫荡的目标,真不知道他们是从那得来的情报。
  11月1日清晨,我穿了身便衣,隐藏在东门出口处,另三道门因为是战争时期全部关闭了,所有出城的人均须检查,因为地下党若要送情报定得过此门,我可要碰碰运气了。
  上午9点10分,我戴着一幅墨镜躺在沙包后,路上检查的是四名皇军和四名皇协军。我从沙袋的缺口望去,只见一名身着红色旗袍,头盘发髻,手拎一只小皮包的年青少妇身影阿娜地向城门行来,我叼了一支香烟又躺下来,这名少妇长得的确漂亮,但是我一点不认识。
  两名士兵拦信住了她:“干什么的?”
  那少妇微微一笑道:“太军,湖东村我的舅母病了,我去看看她。”
  “检查。”
  那少妇抬起手,两名士兵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开始检查。
  我觉得在好像在哪儿听到过她说话,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我看了看,这那是检查,尽往少妇不该碰的地方碰,但那少妇竟然没有喝骂,我当时就有点凝问,这可不像一般的中国少妇啊!也许是妓女,我心里想,士兵搜完了身,挥了挥手,少妇出了城门,渐渐远去。
  我又躺了下来,不久突然灵光闪过。“对,就是她,那个叫菁的姑娘。”
  我像屁股着火般跳了起来。旁边的士兵一时不知道怎么事。
  “追,刚才那个女人。”
  我拨出了手枪,几名士兵跟在我的身后,一时城门口大乱起来,许多人趁乱出了城,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名少妇大约已经知道被发现了,从小包里掏出手枪和我们对射了起来,一名皇军和二名皇协军首先中弹。
  城墙上的皇军也开始射击。我大叫:“抓活的。”
  “叭啾”前面奔跑的少妇突然一下倒在地上,我知道定是城上的士兵开枪打伤了她的小腿,我们相前慢慢围上去,几声枪响我们又趴在地上,好一会儿,突然感到少妇的枪不响了,我抬头看去,她伏在一个坑里,正摆弄着她的枪。
  我突然明白过来:“她没子弹了,冲啊,抓活的。”
  旁边的几名士兵嚎叫着扑上去,突然的枪声再次响起,刚爬起的士兵被打死了三个。
  “好狡猾,原来是骗我没子弹。”我们就这样对射了一阵子,少妇的枪再一次沉默下去,这次我不敢轻举妄动了,又趴了一会,还是没动静,我轻轻推了推一名皇协军:“你,快去看看。”
  那名皇协军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慢慢行过去。
  “队长,她没子弹拉。”叫声传来,我才起来向少妇围过去。
  那名少妇伏在坑里,子弹击中了她的小腿,红色的旗袍下肉色的尼龙袜已被鲜血湿透了,手里的枪已被她用石头砸碎,就是不把一点武器留给我们,这就是一个落后国家的战士不屈的意含,这一刻我感道这个民族是不可能被征服的。
  两名皇军狞笑着去抓少妇,结果却被咬断了二根手指,二名士兵痛得哇哇叫,我一枪托打在少妇的后脑上,少妇晕了过去。
  当天早上勿勿给少妇处理了一下枪伤就将她带到了刑室。
  少妇被反捆在一根铁柱上,一桶冷水泼在晕迷的少妇身上,少妇悠悠醒来。
  几个高强度的电灯炮照在她的脸上。
  我来到少妇的身前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秀英。”
  “胡说。”我来到少妇近前,一把拉起她的长发狠狠地道:“看清楚,我是谁?”
  少妇睁开了迷人的美目,终于看清了我是谁后骂道“畜生,早该杀了你。”
  “迟了,李小姐,你该叫李菁吧。”我冷冷道。
  少妇沉默。
  “好了,李小姐,不管你叫什么,我看还是把你们城里的人都痛痛快快地讲出来,不然的话……”
  “呸,畜生……休想。”
  “扒光。”我挥了挥手对两名打手道。
  两名打手淫笑着撕开少妇的旗袍,接着是胸罩后一条小小的内裤。
  少妇动人的胴体完完全全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她的皮肤又白又嫩保养的相当好,大约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两只乳房高高耸立在洁白的酥胸上,像两只倒扣在胸上的碗,即尖又挺,两粒粉红色的乳头色泽分明地点缀在嫩红的乳晕上,匀称的乳房更显出乳沟的深坠,光洁的小腹即平又坦。
  看样子还没生过孩子,无一丝多余的脂肪,平坦的小腹下部,一缕又黑又亮又浓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均匀地分布在她的阴埠上,她的阴埠非常丰隆,微微突起,简直比处女还要像处女。
  少妇无动与忠地看着两名打手扒光她的衣服,看样子她早知道我们会对她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干什么,好像扒光衣服的不是她而是我们,我又开始感到这样的女人不好对付。
  我淫笑着来到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少妇身前,我蹲下去淫笑着将手楔入她的腿根,直接将指头扣进她阴毛掩盖下的肉缝中,少妇只是皱了皱眉头。
  我将手指头插进去大约一寸多,搅了几下又拨出来,手指头还是干的。
  我拨出手指,狞笑着命令两名打手将那少妇又捆到几个月前捆那姑娘的刑床少妇的两只手腕被紧紧扣在铁环内,接着她的两条玉腿也被紧紧捆在刑床上我淫笑着用手撑开她的腿,然后将头凑在她的阴部的上方,淫笑着拨开她那浓黑的阴毛,中间的一条细小的肉缝像一条小沟呈现在我眼前。
  我淫笑着一手捏住她的一片阴唇,她的阴唇手感可真不错,嫩滑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在我手里被分开摊在她两边的雪白的大腿根处,我伸出二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她那被两片薄薄小阴唇掩盖的又红又嫩的阴道,我的两根手指沿着她那温暖柔嫩的阴道壁层缓缓地下滑一点点进入她的阴道内。
  少妇的两条玉腿的腿根微微抽动了一下,我知道她是竭力忍受着我对她的羞辱但这毕竟是一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加快了两只手指头的抽插的速度,我拨出来再插进去再拨出来再插进去,两只手指深深插进她的阴道的深处,少妇还是咬着牙硬撑着。
  这样插抽了约二十多分钟,我感到我的手指被她阴道深处的一股液体给润湿了,这时我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重重地撞击她的阴道,而大拇指则不停地揉弄搓擦她的阴蒂头,两片阴唇结合部上方的阴蒂头在我不停地刺激下渐渐挺起来,变得和毛豆一样大小。
  少妇紧闭着双眼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可是她渐渐湿润的阴道告诉我她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我又快速抽插了数拾下,拨出手指,她的阴道已全湿了,那粒鲜红的阴蒂怒耸在她的腿根。
  我淫笑一声,脱下裤子,将早已硬得难受的阴茎对准那红润的洞口,猛一用力,“扑哧”一声,肉棍整根没入少妇的阴道中,少妇的阴道内壁大小适中,正好将我的肉棍紧紧夹在她温暖的膣道内,带给了我无比的享受,我的两只手抓捏着她的两只乳房,下身不停地挺动着,静静的刑室内“扑!扑”有声。
  滑湿的阴道内壁不停地磨擦着我的龟头,我一插进她的阴道便抵住她的阴蒂,肉棍在她的阴道的深处不停地左右晃动并不时传出一阵阵颤动,润滑的阴液从她的阴部流出来,从我的大腿上流下去,我一边下下到底地抽插着一边打量着少妇,少妇的双目紧紧地闭着,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但她的双颊是绯红的一片,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两只乳房在我一次次的撞击下,一阵阵抛动着。
  我又奋力狂顶了数下然后紧紧压在她洁白的玉体上,肉棍紧紧抵在她阴道内,只觉龟头一抖,精液狂喷而出,全部射在少妇的阴道深处,我爬了起来,少妇的两片阴唇大张着,显露着那神密之处的一切,接着两名打手又对少妇进行了轮奸,刑床随着两名打手的操弄咯吱咯吱地响着,少妇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一阵阵抛动着,近中午时分两人才轮毕,我带着两人去吃中餐。

 


  (六)

  吃完中餐已是下午一点时分,我们加回到刑房,少妇的下身粘满了白糊糊的精液,我命令两名打手用水和刷子洗净少妇的下身,以便对她的下身用刑。
  几桶冷水下去,少妇那两片红嫩的阴唇再度显现出来,我来到少妇的眼前一把拉起她的头发道:“姑娘,说不说,不然可要用刑了。”
  少妇睁开了眼睛没有说话。
  我只好命令两名打手将少妇拖到那具老虎橙上,将她捆了起来,她的两只脚还是分开捆在两张可活动的橙子上,牛皮绳在她雪白的膝上方绕了好几道,接着一个放着几支烙铁的火炉也被抬出来。
  我托起了她的下巴狞笑道:“姑娘,说不说啊。”
  少妇呸了一声,偏过了头。
  我狞笑一声对两名打手道:“上老虎橙。”
  接着一名打手从地上拿起一根铁条放进少妇的小腿下,使劲地向上撬,接着另一名打手将一快砖塞进她的左足下。
  “说不说?”
  沉默!
  “再来”,我命令打手。
  那名打手将铁条的一头放在少妇小腿下,另一头架在肩上使劲地向上拱。
  少妇的膝部开始反弯曲,她没有叫感,可我看着她的俏脸痛得变了形,赤裸的玉体开始冒汗,她被捆着的两只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并不停地抖动,我拿起一根铁棍狞笑着戳了戳她的一只乳房道:“怎么样,痛吧,受不了就招吧,不然还得加。”
  少妇抖动了一下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再加一块。”我命令。
  接着两名打手又开始加砖,少妇的膝弯曲得更历害了,那块砖被使劲塞进她的玉足下,少妇痛得满脸的汗水,她的下唇已被咬出了血,我悠闲地步到少妇的左侧道:“说不说啊?”
  少妇不答。
  打手又撬起了她的脚,第四块砖塞进她的足下。
  接着我听到一声脆响,少妇“厄”地一声,头垂了下去,我看看她那条弯曲得不成比例的左侧,知道她昏死是因为她的膝关节错了位。
  冷水一桶一桶地泼到少妇赤裸的玉体上,有好几桶是泼到她的下身的。
  少妇终于清醒过来,我逼问了一句少妇依旧不招,我命令再度用刑,当她的右腿也塞进四块砖时她再次昏死了。
  冷水再次泼醒她,我冷笑着看着她,道:“姑娘,说不说啊,我可是好言相劝,再不说后面的可更疼。”
  回答我的是一口带血的唾液,血是她咬破了嘴唇。
  “臭婊子。”我骂了一句,狞笑着,慢慢慢慢地转动刑床的螺丝,她被捆在刑床上的两条大腿慢慢地向两侧撑开来。
  本来一个女人,她的腿就是不加砖也是不能撑很开的,一旦加了砖她的腿由于筋脉的牵拉就更加不能撑开了,果然,才撑开了30多度,少妇就杀猪般地惨叫起来。
  “说出来吧,说出来就放了你。”我狞笑道。
  “不……不……”少妇晃动着湿淋淋的秀发。
  我再度转动螺丝将她的大腿撑开来。
  “啊……啊……”撕心裂肺中带着绝望的惨叫。
  我冷冷得根本不为所动,她不招我根本就没把她当人看。
  “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呀。”我的声音也陷入疯狂。
  当少妇的大腿被撑开到90度时,她再次的昏死了。
  还是用冷水泼醒了她,得到她不招的消息后,我又命令两名大汉用力撬起她的左腿,再把一块砖塞进她的腿下,这次的脆响使我知道她的左膝是真的断了。
  少妇又再一次的昏迷,她醒来后,她的右膝是我用铁棍压断的,从这一刻开始她昏死的时间越来越短,几呼每10分钟就要昏迷一次,看着再次昏死的少妇我真不明白她到底中了地下党什么毒,这样的惨刑也打不开她的嘴,我看看天色近晚命令打手撬开她的嘴给她喂了点富有营养的汤,然后出去吃晚餐。
  晚餐时我得到消息,中村的部队又扑了个空,敌人是怎么得到我军要扫荡的情报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今天上午当我们抓这名女地下党时,城门口很乱,有很多人出了去,会不会是他们有二种准备,一种是若这女地下党顺利混出城外,那就不用实行第二方案,一旦第一方案失败趁乱之机将第二名战士派出城外,我一起这第二种方案是及有可能的,那么这个少妇在城门口的行为就有点自杀的意图了,但好歹她是落到了我的手里,我一定会让她说出来的。
  我和两名打手又回到刑室。
  少妇还是那样捆在老虎橙上,要不是她的胸口在起伏我还真以为那是一具艳尸。
  我狞笑道:“李小姐,真配服你们,又让你们把情报送了出去,土八路已安全转移了,你高兴吧!”
  少妇抛了抛被秀发掩盖的脸,秀丽的脸上泛起了笑意弱声道:“你们是消灭不了八路军的。”
  我阴笑了一声道:“可是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会让你开口的。”
  少妇花容一惨,闭上了嘴没有说话。
  我狞笑道:“那我们再开始吧。”
  我从旁边的火炉中取出一枚烧成红色带着火星的烙铁来到少妇的身前,我故意把烙铁放在她的脸边使她感受到烙铁的危协,“放在哪好呢。”我慢慢慢慢地将烙铁移下来,当烙铁变成暗红时我把它摁在少妇那右侧洁白的足心。
  “啊……啊……”少妇发出撕声惨叫,虽然她的腿骨已断,但她的神经还连在一起烙铁按在她的足心还是很痛的。
  当我将烙铁拿开,少妇的足心出现了一块三角形的焦痕。
  我将这烙铁放在火上又拿起了另一枚,狞笑着来到少妇的身前。
  我猛地将它摁在少妇那洁白浑圆的大腿的外侧。
  “啊……啊呀……杀……杀了我……啊……”少妇凄惨地扭动着赤裸的玉体撕声惨叫着。
  她雪白的大腿外侧面也留下了一块焦痕。少妇再次昏死了。
  “哗”冷冷的井水泼在少妇的身体上。
  少妇的意识渐渐复恢。
  我托起她下垂的头,道:“我再问你一遍,说不说,不要再为他们隐藏了。”
  少妇无力地摇头。
  “真是顽固的家伙。”
  我将手中的铁棍放到了火炉上,一分钟后,我拿起铁棍,铁棍已变成红色。
  我淫笑着拿起来,少妇睁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我,我将铁棍放进水桶。
  “哧”水桶冒起了白烟和气泡,我冷笑着将铁棍拿起来,现在铁棍不红了但依然很烫。
  我狞笑着用双手抓住铁棍子尾端,将铁棍子对准少妇的阴道道:“姑娘说不说?”
  “不……啊……啊……”少妇发出长长的哀嚎,她的四肢全痉挛了起来,在得到她不的回答后,我立即将手中的铁棍捅进了她的阴道,并用力不停地向里塞,然后左右搅动着,没几下少妇就晕了过去。
  我拨出铁棍,看看少妇那血淋淋的阴道,只好命令打手将少妇关回去。

 


  (七)

  睡了一个不太安稳的觉,一大早我就起床了,吃过了饭,我来到刑室。
  两名打手将那名叫李菁的少妇从女牢中拖过来,扔在刑室的地上。
  少妇的两条腿的膝处青肿得发黑,肿得老高,长长的秀发批散下来掩住了整张脸,她的双腿的根处也是一片污秽,除了她那两只又白又挺的乳房真看不出她昨天还是个令人心动的美人。
  我走过动踢了踢少妇的裸体,少妇轻轻哼了一声,我踩住她的一只丰挺的乳房笑道:“李小姐,昨天一定过了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怎么样,今天想好了吧?”
  “不告诉你。”少妇摇了摇头。
  我早预计少妇不会轻易得就招供的,我对两名打手挥了挥手,两名打手将少妇拖起来架在一张又平又宽的铁刑床上,两只铁环扣扣住了她的双手,接着少妇那两条骨折了的腿也被拉开来,两道大型的铁环从她那丰满的大腿中部将她的大腿扣在铁床上,使她的大腿向两侧打开约60度。
  然后我命令两名打手用水管和刷子仔细地将少妇洗涮一遍,那激射的水流通过少妇的胸部、小腹、大腿根、然后是她的小腿,我看到两名打手在少妇的大腿根冲了又冲,刷了又刷,将少妇的两片赤红肿胀的阴唇翻来覆去地冲了好几遍,还将水管塞进她的阴道内冲洗,我当然知道两名打手心里在想怎什么。
  我看了看仰躺在刑事床上赤裸裸、湿潞潞的少妇,亲手拿起一块白色的毛巾,来到刑事床边将她的胸、乳房、小腹接着是两条洁白大腿的内侧,擦得干干净净,经过了冲洗,少妇除了脸色显得憔悴外,又变得楚楚动人。
  “真是个美人。”我一边想着一边的手已将少妇的两片阴唇分开来,少妇的阴道看上去有些失血的苍白,但又柔嫩中带着一丝动人的艳红,我一下子兽欲便上来了,我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跪在少妇的两条大腿上,猛地将阴茎插进她的小穴。
  少妇的阴道由于将用水冲洗过所以虽然冷便还算湿润,我的阴茎进进出出,做着往复的活塞运动,我的两条腿全压在她的两腿上,我的两只手全捏在她的两只乳房上,我全身的重量可以说全在她的身上。
  我一边插着一边观察着少妇的俏脸。
  我看到少妇在我的挺动中不时地皱眉和吸冷气,我弄不清她是因为伤腿痛还是阴道痛,但这一切对我而言并不要紧,只要她痛苦,我就高兴,只有当她痛得忍不住她才会将城里的地下党名单供出来。
  插抽了百多下,我将阴茎从她的阴道内拨出来,然后捏住她的鼻子迫她张开嘴,然后我笑着将精液射进她的口腔中。接着我将尚未软化的阴茎顶在她那两只丰满面的乳房上,将精液涂在她那两只嫩红得像两粒葡萄的乳头上。
  “厄、厄”少妇挺起了头,干呕了起来,试图将口腔内的精液全吐出来,我淫笑着在刑床的一侧看着她。
  接着我命令两名打手对少妇的上下两张嘴同时玩弄。两名打手开心地淫笑了一下,来到刑床边,他们将少妇的身子向上拉了拉使她的头仰出在刑床的外面,
  接着一名打手爬上刑事床开始玩她漂亮的阴道而另一名则错开她的下合关节玩弄
  少妇的口腔。
  “呜,呜。”少妇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叫,她的肉体在刑床上一阵一阵地耸动着,两只丰乳发出一阵阵诱人的抛动,像二只小兔子一样又弹又跳。
  看得出两条肉棍均已深深进入了她的体内,上面打手的阴茎已捅动她的子宫口,而另一名打手的阴茎已插到少妇的喉。
  晶莹的泪水从少妇那美丽的双眼中慢慢得流出来,她拼命地摇晃着头,想摆脱打手的控制,打手双手紧紧按在少妇的两侧俏脸上,进一步地抽插着。
  插完后,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和口腔内流出来,当打手合上她的关节后胃液就呕了出来,接着当然就是一阵清洗。
  “李小姐,这次该说点了吧?”
  少妇偏过了头。
  我狞笑了一下道:“李小姐,我这儿的刑具有65种,再不说就让你一种种得试看看你能接受几种。”
  “不是人的狗强盗,休想。”
  “李小姐,我配服你的勇气,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我决定直接对她的阴户用电刑,我淫笑着命令打手将那台发电机抬过来放在刑床边上,我拿起那根足有二尺多长的铁棍淫笑着道:“李小姐,你的几名同志都尝过了这电棍捅阴户的味道,那么今天就让你也见识一下吧。”
  我淫笑着命令两名打手扒开少妇的两片阴唇。
  两名打手一人一边捏住少妇的两片红肿的阴唇,向两侧一拉,少妇的阴道便成了一个粉红色的圆形,我翻开那两片簿簿的小阴唇,这时我看了看少妇,那少妇闭住了眼睛,我狞笑一声将铁棍对准少妇的阴道便用力捅进去。
  “哦……”少妇的头向后仰了仰,虽然她有所准备,但她还是痛得叫出了声,铁棍插进去一半便停住了,我双手握住铁棍的根部奋力地向少妇的阴道内捅,一寸一寸,铁棍慢慢慢慢地从少妇的阴道内插了进去,由于干燥,当二尺多的铁棍全插了进去后,少妇的两片大阴唇也完全地陷翻进去,铁棍被少妇的阴道包含得结结实实一动也转不动,我放开铁棍,一眼看去好像是少妇那白腿根部的黑草地中间裂缝处长出了一棵铁树。
  我将电线接在铁棍上,又逼、问了一句,少妇还是摇头,她的俏脸上沁满了汗水。
  看到少妇不招,我打开了电源。
  先是看到少妇赤裸的玉体整个向上拱起,发出高速的颤动,接着长长的惨叫声从她的口里冲口而出。
  “啊……”那种惨嚎是根本不能控制的那一种,当一个发由其是女人痛得不能再控制时便会发、出这种声音。
  一分钟、二分钟、五分钟……,少妇的裸体在刑床上痛苦地挣扎着,她的一双美目瞪得很大,似乎要瞪出眼眶,秀发早已被汗水湿透。
  十分钟后我关了电源。
  “啪”地一声,少妇的身子落在刑床上,软绵绵地,像被抽出了骨头,粗声地喘着急气,全身当然是像刚从水中掏出来样地布满了汗。
  我狞笑着分开她的阴毛,看到一道细细的水像涓涓小溪从铁棍的上方流出来,湿润了那片黑森林,少妇的尿失禁了。
  我等了少妇五分钟,然后走进去道:“说不说,再不说,还要电,并且强度还要加强。”
  少妇的嘴唇颤抖了好一会才发出了一句话:“畜生。”
  我再度合上电源。
  少妇的裸体猛地跳起来,我将电源加到最高档,那是人体受刑的极限,超过它人就会死。
  少妇的乳房和阴道处同时出现了电芒。
  “啊……啊……”少妇上气不接下气地剧烈地惨叫着,尿道口一张,尿液便箭样喷射出来。
  “说不说?”
  “啊……啊呀……”
  我拿来一根细长的足有一米多的铁条,然后要一名打手关上电源。
  电源一关,没等少妇的尿道口闭紧我便用力将铁条从她那张开成一个圆圆小洞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少妇凄惨地哀叫着,她的大腿内侧根部的肌肉剧烈地扭动着,抽搐着。
  我冷冷地看着少妇扭曲的俏脸,将铁条一点点插进她的尿道。
  大约插进去40多厘米,少妇突然两眼瞪直了,我停止了插入,拨出铁条,一道带血的水箭从她的尿道内喷流出来,淆淆拉拉的,少妇再次晕了过去。
  几桶冷水将少妇再度带入恶梦中。
  在得到她不的消息后,我命令打手在她的腰处捆上一根绳子,将她的身体紧紧地捆在铁床上,接着几根二寸多长手指粗的锈迹斑斑的铁钉被端上来。
  我狞笑着取起一根铁钉,来到少妇身前,在她那尖挺的右乳房的根处比划了一下淫笑道:“李小姐,我奉劝你还是招了吧。”
  少妇睁开了美目,盯着我的眼睛摇摇头。
  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所含的仇恨和不屈的能量看得我心中发毛。
  我干咳了一声以缓解我心中的恐惧,然后狞笑着将手中的铁钉对准少妇那洁白尖挺的右侧乳房的根部就钉了进去。
  在少妇凄历的惨叫声中,铁钉从她那乳房的对侧穿出来,将她那乳房内黄白的脂肪和鲜血都插带出来,她的一只乳房立即被鲜血染红了。
  “招不招?”我狠狠地逼问她。
  少妇疼得俏脸都扭曲的不像样子,秀眉紧皱,牙齿咬得格格响,就是不开口。
  “再不招就剥你的皮”我拉起她的头发狞声道。
  “呸,畜生!”少妇奋力向我呕了一口口水,我及时躲开了。
  “好,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今天就成全你。”我狠狠地将铁钉摔在地上,一把小巧的刀来到我的手里。
  我狞笑着来到刑床边,将她右乳房内的铁钉拨出,鲜血立即从伤口上流出来,我狞笑着用左手握住她那只完整丰满的左乳房,右手的刀贴在她乳根上,一用力刀便插进去约半厘米,接着沿她那只洁白的乳房根转了一个完整的圈子,一道细细的红线从她的乳根流出来。
  少妇仰躺在刑床上,竭力瞪大了双眼,大口地喘着气,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按摁在铁刑床的边上,赤裸的玉体在发抖。
  “说不说?”
  “……”
  我用刀在她那粉红色的乳晕下方向乳根直直地割了一刀,接着我将刀放在她的身子边,两只手的食指按在她只乳房的两侧将大拇指勾进被刀割开的缝隙中,一用力捏住了乳房的皮,然后狞笑着将她的乳房的皮拉撕向两侧。
  “啊……啊呀……不……”少妇撕声惨叫起来。
  从乳房上涌出的鲜血立即染红了我的手指,我狞笑将继续将乳的乳皮拉向两侧,她乳房内的筋摸和脂肪被撕拉开来,那雪白的肉包样的乳房立即变得血肉模糊,本来我可以一边拉一边用刀切割她那连带着皮肉的筋膜的,但为了增加她的痛苦我是大力地将她的乳房上的皮撕拉下来的。
  一张连连带着那粒粉红色乳头的皮被整张剥了下来,由于脱离了血运的营养,那粒粉红色的乳头显得苍白了一些。
  少妇躺在刑床上,失神地喘着气,她的半边洁白的身体已被胸乳上的鲜血染红我狞笑着看着她那被剥了皮也变成一团软红肉的乳房狞笑道:“李小姐,受不了了吧,说吧,现在说出来还能留下一条命,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不要再为他们保守密秘了,说吧。”
  少妇痛得粉脸铁青,只是不回答。
  我决定对她再度施以烙刑,在我的意识中,火是最难以忍受的一样精灵。
  两名打手将一大盆烧得极旺的碳火炉从内室抬出来,上面放着六七枝烙铁,我狞笑着取出一枚炽热得烙铁,伸到少妇的左乳房上,狞笑着问:“说不说?”
  “……”
  我猛地将烙铁按在她乳房的一侧。
  “啊……”凄惨的历叫响起,她的裸体在刑床上扭动,我将手中的烙铁紧紧按在她的乳房上,二分钟后我拿起烙铁,少妇光洁白皙的乳房上出现了一个难看的焦痛疤,她昏死了。我将酒精涂在她那只剥了皮的乳房上,她是被痛醒过来的,少妇躺在刑床上痛苦地哀鸣。我将手中的烙铁丢进火炉中换了一把,再度按在她乳房的另一侧。
  少妇的四肢痉挛了,她竭力地挣扎着,并发出撕裂心肺的惨叫,刑室内开始弥漫起一股子焦臭味,我一把一把地换着,先是她的两只乳房接着是光洁的小腹浑圆的大腿,一个小时后,少妇的裸体上布满了烙印,她已经死去活来了好几次,那原本光洁美丽而诱人的裸体已引不起我的性欲了。
  几桶冷水再度将少妇泼醒“说不说?”我怒吼起来,并拉起她的头发,少妇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一放手她的头再度垂下去。
  “混蛋。”我决定再次对她敏感的阴部用刑。
  少妇的两条腿被撑开到极限,我狞笑着将一个发红的烙铁伸向她那左侧的黑森林,然后贴着左侧丰隆的阴埠按了下去,一股皮肉和毛发烤焦的气味立即升腾起来。
  “啊……啊……”少妇发出了长长的声嘶力竭的哀嚎。
  “说不说?”此时我完全失去了信心,在得到少妇依旧不的回答后,我绝望地取起一枚烧得发白的烙铁,然后左手分开少妇那两片充血红肿的阴唇,狠狠地将烙铁从少妇的两片阴唇中插了进去。
  “啊……”少妇发出一声极其惨裂的哀嚎,她再一次的昏死了,刑室内升起的又腥又焦臭是气味连我都感到受不了了。

 


  (八)

  城东的菜场边立起了一个绞刑架,百多名宪兵荷枪实弹将那块空地围得水泄不通。
  时值中午,菜场上围满了中国的老百姓,这已是刑讯那少妇的一周后了,得不到少妇的口供我决定在东菜场公开处死她,以敬犹效,震悚一下那些抗日份子。
  12点正,我骑着高马,身后跟着一队宪兵,那名叫周菁的少妇被赤身裸体的捆在一个大字架上,使她的下身完全地露出来,以便羞辱她。
  12点15分,宪兵队到达刑场。
  我一挥手,两名宪兵将少妇从大字架上解下来拖到那绞刑架下,接着少妇的四肢被捆上绳子成大字形挂在刑架上,一名宪兵将一个绳套扣在她勃子上。
  周围的人群里传出了抽泣声,少妇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临了,她抛动了一下秀发吸了口气道:“乡亲们,你们怎么了,不要哭泣,我们不能哭给小鬼子看,中国人要有骨气,小鬼子一定会被赶出中国去,共产党一定会带邻……”我一看她说得越来越不像话,手一挥,那名拉住扣子绳索的宪兵用力收紧绳子。
  “厄”的一声少妇的声音,嘎然而止,她的裸体被牵拉向上方,一分钟后,她的裸体在绞架上扭动起来,四肢乱踢乱蹬,周围得哭泣声更大了,我看到人群中闪着仇恨的目光。
  “哒哒哒!”机枪向天空扫射,人群停止了向前的涌动,此时少妇赤裸的玉体已停止了扭动,接着小便便从她的黑毛中间的裂缝中流了出来,我狞笑着来到少妇的尸体前,从一名宪兵手中拿夺过枪,狞笑道:“这就是对抗皇军的下场。”
  说完将刺刀捅进少妇的下身,一阵旋转后向上一挑。
  少妇的肚子被连着阴道挑开来,那血红的肚肠、子宫等全流了出来,软软地挂垂在她那被分开的两条大腿的下方。
  “曝尸三天,不准收尸,违令者将私通八路处理。”
  下午我回到宪兵队,我相信这一手肯定震悚了城里的八路和老百姓。
  转眼到了1943年的春天,三月中,我的宪兵队得到了便衣队的密报,梅组织在城南的贫民区周老叹家开会,我当即带着一个小队出发了。
  “碰”的一声我踢开周老叹家的门,里面空无一人,他们已跑了,只有桌上的茶还是温的证明他们跑了没多久。
  “追。”
  我们翻过墙,墙外是一条小巷,前面人影一闪。
  “在前面,抓活的。”我大叫,因为我看见那黑影明显是个姑娘。
  宪兵队嚎叫着扑上去。
  “叭叭”两声,宪兵队被打倒了二个,其他的宪队还是不怕死的冲上去,我知道他们也发觉了那是个姑娘,看见姑娘就像狼看到了到嘴的肉。
  一发冒烟的手雷丢了过来,我赶紧趴在地下。
  “轰”两名来不及趴下的宪兵被炸成烧鸡。
  “混蛋。”
  我率宪兵队扑上去,那小巷一拐弯,前面失去了那个姑娘的踪影,小巷的两侧都是城内的民众。
  “肯定是跑进哪一户了,搜。”
  当我踢开第五户时,一名年青少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名少妇怀抱着一个才二个月多一点的婴儿,正在给那孩子喂奶,看到我进来赶紧把两只结实饱满的奶子塞进衣服内。
  “太君。”她迎上来,我一把推开她进入内屋,屋子内一清二白根本没有躲人的地方,我冷哼一声道:“我的,看见一名姑娘跑进来,她的在什么地方?”
  “哟,太君,瞧你说的,你大该是在找共党吧,我可根本没看到任何人,除了太君你,不信你搜搜。”
  我用枪指着她,道:“收藏八路,死了死的。”
  那少妇将怀中的婴儿向上抬了抬道:“太君,我的良民,藏八路的不干。”
  我走了出来,回到宪兵队,越想越不对,到手的鸭子飞了,那少妇肯定有问题。
  于是我又命令宪兵队全体化妆,严密将那小巷监视起来。
  月亮升上了半空,小巷内一片寂静。
  我看到少妇的那间屋子里点起了一根蜡烛。
  我打起了精神,不久一名黑影闪出门外。
  “有西,好家伙,终于把你等出来了。”
  那黑影行向东,才一拐弯,四名宪兵一下子扑出去将那黑影按在地上。果不出所料那黑影真是一名姑娘,这姑娘大约十八、九岁,婷婷玉立,梳着齐耳的短发,圆润的脸上长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淡淡的柳眉,丰满的嘴唇,胸部鼓得高高的,着一身黑色整洁的布衫,看上去越发英资飒爽,此时她在四名宪兵手里,竭力地挣扎着,我命令宪队先把这姑娘押到宪兵队,然后带邻另一队直扑那间房子。
  “碰”大门被踢开,我带着宪队凶涌而入,明晃晃的刺刀在月色中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那少妇闻声出来,一名宪兵已一刺刀将那婴儿挑在刺刀上,那名少妇疯似的扑上来抢孩子,接着她的男人也闻声出来,另一把刺刀穿透了那男人的胸膛,少妇尖锐地叫了一声昏倒在地。
  我看了看那少妇,狞笑着指挥几名宪兵将大门门板拆下来平摊在地上,门板的四周燃起了火把,然后将上妇平仰着摊在门板上,看着少妇那鼓胀的胸部,我淫笑着命令宪兵去提来一桶水。
  “哗”冷水泼在少妇身上,少妇醒来,明白我们想对她做什么,发了疯似的大叫大骂,我狞笑道:“和皇军作对,统统死了死了。”手一挥四名宪兵将少妇的四肢在门板上拉开拉直,接着我将四枚铁钉从少妇的手心和足背上钉了进去,将她像一只青蛙样四肢大张地钉在门板上,少妇哀嚎着大骂,我狞笑着骑在她身上,一把拉开了她的胸衣,淫笑着将手伸进她的胸口,摸挤着她那两只因哺乳而更显肥大的乳房,几名衣服的撕裂声后,少妇的上身已完全赤裸出来。
  “畜生、恶魔,你们不得好死。”少妇叫骂着,如杜鹃泣血。我将手向少妇的胯下伸,拉开她的裤带将手伸进她的下身内裤之中,凭感觉将手指控入她的裂缝中。
  “啊……啊……畜生……啊……”少妇惨叫着骂着。我淫笑着将她的长裤撕下来,使它软软地挂在少妇的小腿上,少妇的皮肤挺白,挺细腻,我淫笑着用手拉住她的内裤,一把撕了开来,那毛绒绒的一丛黑毛便出现在眼前,她的阴毛又浓又密,均匀地分布在那丰隆挺翘的阴埠上,有很大的一摊,我淫秽地笑了一声脱光衣裤,然后伏下身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捏住她的两只丰乳,直接就将肉棍挺进了她的下身。
  少妇尖叫着,想仰起头咬我的脸,一名宪兵踩住了她的头发。
  我的肉棍在她的阴道内一阵阵地搅动,抽插,少妇的阴道不算紧但好在还算湿润,夹得我的肉棍挺舒服。
  我一阵阵地抽插着,少妇骂了几阵后,像个死人般一动不动,只是微微哼着声。
  “浑蛋”我暗骂了一声,全力在她的阴道内抽动阴茎,并张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头她的乳头硕大带着微紫的色泽,一股甜的液汁流进我的嘴里,我淫笑着大力吸着,并且阴茎在少妇的阴道内横冲直撞。
  少妇吃力地抬起头看着我这个在她身体内挺动的人骂了一句:“日本国什么
  会生产出那么丧尽天良的畜生。“直到战后的九十年代我才明白,她的话是多么的有道理,我们日本人真的是畜生,而且我们日本的色情业也是全世界第一流的。
  我终于完事了,从少妇体内抽出肉棍,我悠闲地点了一支烟,然后后面的宪兵继续刚才的事,三十多名宪兵走马灯似地在少妇的身体内轮了一圈,当最后一名宪兵从少妇体内退出时,少妇的下体一片狼籍,阴毛上粘满了血污,她的两只乳房上也满溢着乳汁,少妇已奄奄一息了。
  我狞笑着命令宪兵将那粘满面精液和污秽物的门板连带着少妇赤裸的身体抬进房内,我从柴房时捡出一根木棍将木棍的前端削尖,然后狞笑着扒开少妇那两片湿滑的阴唇,狞笑着将木棍捅进了少妇的阴道。
  “啊……”少妇一声哀叫,她的牙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她的手紧紧抓住了钉在她手心的钉子,接着一大堆柴从厨房内拿出来,堆在少妇的身边,我狞笑着亲手点燃了木柴,走出门外,屋内传出了少妇痛苦的悲鸣,接着整个房子烧起来,我哈哈大笑着带着宪兵队回去,天已大亮。

 


  (九)

  勿勿吃过了早餐,我就赶到了宪兵队地下的刑室,刑讯女俘是我的爱好,好久没有这种机会了。
  我走进刑室时,那少女被捆在一根铁柱上,看着她衣官不整,俏脸通红,秀发散乱的样子,我就知道两名打手肯定已对少女动过了手,因为她的胸衣已差点掩不住而使一只乳房露出来。
  我威严的目光扫过两名打手,两名打手低下了头,未经我的许可而对女俘动手动脚是我不充许的。
  “浑蛋。”我骂了一句。
  “队长,我们……”
  我挥了挥手。
  两名打手劈劈拍拍各打了对方50个耳光。
  “下不为例。”
  “嗨。”
  我转过头,一名打手已将一张椅子搬到我面前,我坐下来看着青春靓丽的少女,此时那姑娘也抬头向我看来,和我的目光一触,她低下了头。
  “扒光。”我淫笑道。
  两名打手淫笑着走上去。
  姑娘知道已不能幸免,她闭上了水灵灵的大眼睛,转过了头。
  两名打手各拉住了姑娘的一边衣襟。
  “哧拉”声中姑娘的胸衣已被撕开,一块洁白的小布头紧紧束在姑娘的胸上。
  一名打手解开了那块白布的结,那白布被拉下来,姑娘那两只白白的,尖尖的,挺挺的呈圆锥形的乳房立即弹了出来,姑娘没有动也没有出声,这种情况很罕见。
  一般年青的姑娘当被当着另外男人的面扒光衣服时多少有些不一样的举动的,但在这姑娘身上我竟然没看到,接着两名打手将姑娘的长裤拉了下来,挂在她的脚腕上,姑娘里面穿着一条粉红的小裤叉,两名打手的大手已拉住了姑娘的裤叉,我看到姑娘喘了口气,接着那条裤叉被扒了下来,姑娘那私密之处也完全地显现了,那两条洁白的大腿根部,一缕坳黑的阴毛狭长地分布在她的阴部,上至脐下,下至肛口,又黑又亮。
  我淫笑着走过去,随手捏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姑娘的乳房绷得紧紧的,好像还有一点儿硬块的样子我一摸就知道这姑娘一定还未经人道。
  接着我蹲下来,观察她的阴部,她的阴毛很黑而亮,阴毛下的皮肤显得有些发红,而两片微白的粉色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显得清新,好像空谷悠兰,给予我一种不一样的感受,我的大手摸索着向她的大腿,接着是小腿滑下,她的裤子就挂在足腕上,我站起来坐回椅子上道:“将她的鞋子扒下来。”
  两名打手笑着,动手扒她的鞋子,姑娘突然大力地挣扎起来,两名打手费了好大的力才扒下了她的鞋子,姑娘的两只玉足裸露在我的面前,我发现姑娘的神色非常紧张,我心中升起了凝问,刚才扒她的衣裤时都没紧张,现在是什么了为什么?
  我紧紧盯着姑娘,姑娘回避了我的目光,我心中一动,道:“将她的鞋地拿过来。”果然姑娘更紧张了,我拿起一只鞋子在鼻子前闻了闻,没有一丝气味,我拿起一把刀拆开了她的一只鞋子,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接着我又拆开另一只,果然不久我就发现了密秘,一张小纸条拆着塞在鞋垫内。
  姑娘俏脸上升起了绝望,我打开纸一行娟秀的小字:“明日午时城皇庙见,凤。”
  我意识到我就要发了,笑着将手中的纸展了展笑道:“姑娘,你太嫩了,老实告诉我,凤是谁?”姑娘的泪水流了下来,没有开口。我冷笑到:“姑娘,现在你不说也没关系,明天我就可抓到她,哈哈哈。”我得意的大笑。我停止了对姑娘的玩弄,勿勿赶到县城的中村大队长那里,报告了情况。
  中村大队长翘起了大拇指道:“西村君,(忘了告诉大家我的全名叫西村左阳)这次要是能彻底摧毁梅组织你的功劳大大的哟!我一定会电告石井将军的。”
  我拍一个立正道:“感谢中村大佐。”
  “需要大队的帮助吗?”
  “不,我的宪兵队足够了。”
  夜,月色娇洁。
  我的心情不错,我来到那地下刑室。那少女还被捆在那铁柱子上,明天就会升官了,令我的性欲极度绷张了起来,我命令两名打手将姑娘从铁柱子上解散下来拖到刑室旁边的一间石室,那是我专门淫虐美女的地方我取名为淫房。
  房内摆放着各种刑架和长短不一的性器。我命令两名打手关上门,然后将赤裸的姑娘拖到一张拱形铁床上,将她仰面按在铁床上,她的两只手被紧紧地捆在铁床的两侧,接着一个软木塞垫在她的臀下,然后姑娘的两条洁白的大腿被撑开,两只白玉似的足腕上扣上了铁环,我脱光了衣裤淫笑着,拿起一支毛笔轻轻刷着姑娘的两只粉红色柔嫩的乳头。
  姑娘闭紧了双眼,她的四肢因紧张而绷得紧紧的。
  我淫笑着从一个药箱中取出一膏药和一粒红色的药丸,先捏开了姑娘的嘴将那粒入口即化的药丸塞进姑娘的嘴,姑娘拼命摇头想不让我塞,很费了我一些力,我淫笑道:“姑娘,吃了这药,待会你就会变成一只期望人疼的小白羊的,哈哈哈。”我淫笑起来。
  “魔鬼。”姑娘的美目中含着泪。我伏下来,淫笑着将头伏在姑娘的大腿根,我的嘴唇轻轻地触着姑娘大腿根处的阴毛,姑娘大腿根的肌肉高度紧张,我淫笑着将她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扒开,然后右手食指粘了一些膏药,将手指伸进姑娘那红润的阴道,轻轻将膏药涂摸在她的阴道内壁,接着我伏下来开始吸舔姑娘的两只乳头,我将姑娘的两只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用舌头舔弄着,用牙齿轻轻咬着。
  大约15分钟后,姑娘的喘息声粗了起来,她的胸部起伏着,扭动着双腿想挟紧它,她竟竭力对抗着那淫药的作用,但我知道她是不自量力,这种药的强度是非常历害的,何况我对她下了双份,我一边舔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阴部剥出她那粒被阴唇包围的阴蒂,扣弄着它。
  “哦……哦……”姑娘脸色潮红,轻轻呻吟着,那声音听得我浑身酥麻,接着我感到我在她阴户内扣弄的手指湿了,我移头到她的下身,她那两片红嫩的阴唇中间,一道清清亮亮的细水已流了出来,我扒开她的两片阴唇,她的阴道内早已湿透了,我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面的热度很高,即热又湿。
  我跪住她的两条大腿,将肉棍对准她的阴户,两只手分开那两片阴唇,接着将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慢慢地将肉棍插进去,她的阴道内很滑很湿,紧紧地夹着我的龟头,我的龟头已没入她的阴道内,火热的汁液已将我的龟头包围了,我伏下身按住她的两只乳房,下身一挺,肉棍整根滑进她的阴道。
  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已在我深入时破去,汁液从我的肉棍的外侧从她的阴道内被挤出来,立即将她的阴毛都染湿了,姑娘的俏脸绯红闪着艳丽的光泽,些时她的意总已经不清只知道奋力的挺动着迎合我的插入,我用力抽插着,滋滋有声,她的两片阴唇不停地翻进翻出。
  当我得到满足后,两名打手也一一发泄了欲望。
  第二天一早,我就命令将姑娘押到了慰安所,我要让其它的士兵好好地享受享受。
  姑娘被押到最里面的一个房子,那房子很小,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平板床,姑娘被仰面摁上去,此时她完全苏醒了奋力挣扎着,四名宪兵紧紧地将姑娘的四肢拉成大字形,然后从板床的四周伸出的皮绳子紧紧地将姑娘束在床上,我们还没离开,她的房前已排满了队,我走出房子,听到里面传来了姑娘揪心的惨叫。
  下午,我们宪兵队准时到达城皇,宪兵全部隐蔽在远处的一众民房后,在城皇庙前的只是一个化了状的哨。
  时间一点点流逝,可凝的目标一直没出现,到了傍晚我才明白自已有多蠢,昨晚城里的枪声不可能不引起敌人的警惕,加上她们的女战士失踪,她们肯定已经察觉当然不会来了,我真笨。
  一回到宪兵队,我马上去慰安所准备将那个姑娘再带回来审讯,撑灯时分我带着几名宪兵来到慰安所,那名姑娘死一般仰躺在平床上,两只乳房被捏得又红又肿,洁白的大腿内侧面一片青紫,两片阴唇凄惨地向外翻着,变成酱紫色,那些污秽的精液还在不停地流出来。
  姑娘身下平板床的下面放着一个脸盆,我看了看那个脸盆,那个放罢在姑娘下身处的脸盆内至少有大半盆的精液,看样子姑娘至少满足了百十名皇军的士兵了。我狠狠地一把拎起慰安所负责人的衣服扇了他二个耳光:“浑蛋。”
  那名负责人捂着脸道:“队长,她……她只是撑不下去而晕过去,我……我马上将她弄醒。”
  “洗干净,送到宪兵队。”
  “是。”
  我回到宪兵队不久,街上突然传来二声枪响,听声音就在不远处,我带着宪兵队赶到街上,距宪兵大队不到500米的地放,二名宪兵倒在血泊中,他们都是头中了枪,已经死透了,我心里一惊知道不妙,因为这二名宪兵正是我留在慰安所的二个人,我勿勿赶到慰安所,果然,那名女俘是被两名宪兵押走的。
  “八格牙鲁,土八路大大地狡猾,她们到底在哪里?”我恼怒得恨不得一枪崩了自已。

 


  (十)

  “浑蛋,真是废物,到手的战果又没了,那么多女俘你就没能问出一点东西,要你们宪兵队还有何用。”
  “呛”中村队长拨出战刀。
  我麻木地站在中村的面前,此事的确是我的过错,汗水已从我的额角滴落,我知道如果中村把刀丢在我的面前我就该为天皇尽忠了,但没消灭梅组织我不甘心呀。
  “嗖”中村又把指挥刀插入刀鞘,冷冷道:“西村君,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一名忠于帝国的军人,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喘了口气,“啪”地立正道:“愿为天皇效忠。”
  中村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可以动用一切力量,一定要消灭”梅“,要不然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我不知道是如何走出中村的司令部的,回到宪兵队,坐在椅子上,我点了一支烟,细细地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圈慢慢地吐出来,我回想以前的一切,我所抓到的舒曼雪、桂兰、周菁,和那不知名的姑娘,她们全部是女子,而且都是年青而又美貌,所以我认定“梅”是一个以女人为主的组织,这一点从她们“梅”这个古老的中国文字上也可以看出一些女气。
  她们到底是一些什么人,在哪儿呢?从舒曼雪和周菁身上我可以看出她们决不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她们有文化有气质,这样一来她们的活动范围就有限了,我决定在平阳城的高校、医院、饭店、酒楼等处安下卧底,并将便衣队全派上街,然后我调集了各高校和医院的所有女工的档案,展开大海捞针的调查。
  首先我想到的是查找一个名字中有“凤”字的,结果马上出来了,一共有四个人名字中带凤,她们分别是:王凤兰、张凤、李金凤和徐凤芸,我要求宪兵队祥细地调查了她们的家庭情况,那名叫张凤的情况引起了我的注意,张凤:女,二十三岁,家住城郊,是一幢独立的楼房,供职于平阳高级中学,其父原是平阳名医,因拒绝为皇军效力而遭捕入狱,二天后出狱,三周后病死于家中,当时张凤才十七岁,张父的这一细节我认为值得研究,于是我命令便衣队加强对张凤的监视。
  二天后,一名便衣队报告,张凤家中有多名学生出入。
  她们肯定有所行动,我命令不要打草惊蛇,继续监视。
  天色渐晚,三月的天尚有些冷,我带着二十多名宪兵伏在城内的暗影里,暗夜如墨,除了偶尔传来一声狗叫,城内一片寂静。
  时近午夜,一队巡逻兵刚过,几条黑影出现在大街上,接着我细眼看去,一张张标语被贴了上来,我冷笑着看着这些人的行动:“值得吗,就为了贴几条标语。”
  几名宪兵想要冲出去,我阻止了他们,我要的是整个梅组织,而不仅仅只是她们几个。“
  黑影撤去,我带着宪兵队悄悄地跟着她们,果不出所料,她们的落脚点正是城郊张凤的家。
  我带队来到房外,将房子团团围起来,一名监视的便衣队员跑过来对我道:“队长,刚才她们出去了一下,现在又回来了。”
  我拍拍他的肩安尉道:“干得不错,这次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我带着宪兵队翻墙而入,“碰”地一声就踢开了房门,惊呼声中,房内的几名男女想收拾摊在桌子上的标语,宪兵队早已涌入将她们按在地上。
  房里的灯光大亮,两男两女被反扭双手押上来,我托起那名二十三、四岁美貌的姑娘道:“你就是张凤。”那姑娘偏过头去。“
  接着我看看另外三个人,那是三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学生,二男一女,那名女学生皮肤白皙,圆圆的脸旦白里透红,但稚气未脱,二名男学生的其中一个吓得双腿乱抖。
  “报告,房内没发现其它东西。”我挥了挥手道:“带走。”
  四个人被带到了宪兵队的地下刑室,我决定连夜审讯。
  我首先命令宪兵将张凤和那名女学生吊在左侧的一个刑架下,使她俩的脚刚刚粘地,接着两名男学生被捆在右侧的两根铁柱子上,刚好和她们对面对。
  我首先走到那名不屈的男学生面前,手里拎着一条皮鞭,用皮鞭的梢戳戳那名学生道:“你们的学校除了你们的张老师还有其它人在干不利皇军的事吗?”
  “不知道。”男学生闪着、怒火的目光盯着我。
  “啪”地一鞭我重重抽在他的脸上,自眼角眉梢到嘴角,出现了一条鞭痕,并渗出血。
  男学生只是哼了哼。
  “有骨气。”我笑着再一鞭抽在他鼻尖上。
  “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我又抬起鞭。
  “住手,不要打他,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想知道的我全知道,有本事冲我来。”张凤尖骂道。
  我狞笑道:“张小姐,现在还轮不到你,不过你若想要你的学生少受点苦就说出来吧。”
  张凤闭上了嘴,我就知道她现在还不会招的,我狞笑着来到那名女学生的面前。女学生惊恐地看着我,我狞笑着突然撕开了她的胸衣。
  “呀……”女学生尖叫起来,我继续将她的内衣也扒下来,姑娘的胸赤裸了,两只白白的乳房还没完全发育只是小小的像两只小笼包。
  我继续将手伸进她的短裙内,少女哭泣起来。
  “畜生。”那边的张凤骂起来,我淫笑着撕开了少女的短裙接着将她的白色内裤扒了下来,少女的两条粉腿和腿根的神密处全部显现了,我淫笑着盯着少女的下体,少女的下体稀稀地长着一些阴毛,阴毛并不黑而且有些发黄,但阴毛下的皮肤却少有的细嫩而且色泽红润,我淫笑着探手捏住她的两片阴唇。
  少女触电般抖动起来,尖叫着:“老师。”
  我淫笑着捏住她的两片阴唇向两侧分开道:“姑娘,说吧,不说你的老师也救不了你的。”
  少女无助地扭着身体并不回答,我淫笑着将手指探进她的阴道里,少女的阴道口的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非常嫩,我直接将指头插了进去。
  少女的两条腿绷紧了,口里发出了尖呼。
  “说,不然把你变成少妇。”
  “不……不……”少女尖叫着,我看到张凤的美目中盈着泪水。
  我拨出指头对两名宪兵道:“她是你们的了,带到内室好好享受吧。”
  两名宪兵将少女拖进了内室,一会儿内室便传不一声声少女凄惨的叫声。
  我狞笑着走到那名不屈的男生身前道:“说不说?”
  “不知道。”
  我狞笑着取出一把刺刀,将刀尖放到他的左眼上,再度问道:“说不说?”
  “不……啊……”在他回答不后我将他的左眼挑了出来,血从他眼眶内流出来,“说不说?”
  “不……不……啊……”长长的惨叫,他的右眼也被挑出来,他昏死了,我对另二名宪兵道:“带出去活埋。”两名宪兵将他押了出去。
  我将带血刺刀伸到另一名男生眼前,他已吓尿了裤子,我还没问他已道:“饶了我,我……我全说。”
  我笔道:“只要全说出来,金票、女人大大的给。”接着我命令打手将他放下来,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点头哈腰道:“太君,我叫王平,是……是她逼我这么干的。”王平指着张凤道。
  “无耻,我真瞎了眼。”
  “太君,我只知道我们学校中还有一个肖兰老师和张章名也是跟她一起的,张章名还是她的男友,其它的你就要问她了,她是我们的上线,她全知道。”
  我拍拍王平的肩道:“好,好,你以后就跟着皇军干。”
  “谢谢太君载培。”这个叫王平的人转变的速度也我都感到吃惊。
  我来到张凤身前淫笑道:“张小姐,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凤抬起俏脸看着我道:“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请尊便。”
  “有西,张小姐,你的,美人大大的,我的什么会舍得杀你,只要你说出你的上级是谁,我就放了你,而且让你和你的男友团聚。”
  “呸,禽兽。”
  我淫笑了一下来到了张凤的身边,张凤上穿一件蓝色长衫,下着一件黑色的长裙,足上穿着一双牡丹红布鞋,我淫笑着首先解开也她的衣扣。
  张凤偏过了头。
  我淫笑着将手伸进她温暖的胸部,将她的外衣扒下来,她内穿一件白色的衫衣,我淫笑着用手隔着衫衣摸她的两只尖挺的乳房。
  张凤的身子抖动着,尖骂着。
  我用手粗暴地将她的衫衣向两侧扒开,她的两只丰满浑圆的乳房便呈现出来,两只白白的大馒头像两只倒扣的碗扣在她的酥胸上,我淫笑着将她的两只丰乳捏在手里,她的两只乳房极富弹性,温婉如玉,我淫笑着将脸贴上去,伸在她深深的乳沟内,将她的两只乳房按压在我的脸上,接着我淫笑着叼住她的一只粉红色的奶头。
  姑娘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我将她那粒柔软的奶头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用舌头的尖刺激她的乳头上神经敏感处。
  姑娘的身子在扭动,我淫笑着舔完一只再舔另一只,同时手捏住她的乳房用力将奶头挤出来,拨弄她嫩红的乳头。
  张凤的俏脸铁青,晶莹的泪水漱漱而下。
  玩弄了一阵我的手开始向下,我解开她的裤带。
  “啊……不要。”她尖叫起来。
  “说出来我就停下。”我道。
  “不。”
  我将手伸进她的内裤中,猛地将她的长裤撕开,紧接着就扒下了她的月白色内裤,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下身分外耀眼,她的大腿雪白而大腿的根部漆黑,那阴毛又浓又密,浓浓的一团盖在她的下腹腿根。
  我淫笑着命令宪兵将她的两只脚用绳子捆住向两侧拉开,捆在两侧的两根木柱子上,使她羞于见人的部位全部的呈现出来。
  我淫笔着蹲在她的胯下,仔细地看着姑娘的阴部,由于她的两条腿被拉开捆在两侧的柱子上,所以可以隐隐看见她阴毛深处的细小裂缝,我淫笑着拨开芳草看到了那条窄窄的裂缝,两片薄薄的大阴唇呈嫩白色,微微贴切在一起因为两腿被拉开而稍微有些绽开。
  我淫笑着将那两片阴唇分开来,便看到了她那嫩红而有些湿润的两片小阴唇,像两个卫兵样守卫着她那嫩红深坠的阴道,我凑近眼,轻轻扒开她的小阴唇,小阴唇后就是那片淡白色的新月形处女膜了,我淫笑着站起来,脱光衣裤淫笑着道:“张小姐,让皇军安慰安慰你吧。”
  “畜生。”张凤尖骂道。
  我站起来搂着她的玉背将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紧紧挤压在我的胸口上,然后我将内棍抵在她的阴道口,我确定我的肉棍已对准了她的阴道,我拱起身猛地向上一顶。
  “啊……”张凤一声大叫,我的肉棍已捅进去半截,她紧紧的膣道夹住了我的肉棍,我奋起全力,拱起了下身,将肉棍勇猛地捅进她的下身。
  “啊……啊……”她痛叫着,我的肉棍整根地插了进去,一缕热热地液体从我的大腿上流过我知道那定是她的鲜血,我用力地狂插狂抽,一次次地将姑娘的身体挺起来,姑娘仰着头,痛苦地哀叫着,我猛力地抽插了数拾下一股热流不可控制地泄入她的身体深处。我停下来拨出肉棍,我的肉棍上染着淡淡的一缕血迹。
  我回头看到王平的下身挺得很高淫笑着道:“想不想试试老师。”
  王平点点头,我手一挥,王平淫笑着走过去。
  他的两只手捏住了张凤的两只乳房,张凤突然清醒了过来历叫道:“王平,你……你这个畜生。”
  王平竟然说出一句我都想不到的话:“张老师,你这么漂亮,其实我早就想上你了。”
  张凤说不出话来,她凄楚地偏过了俏脸。王平将阴茎刺入张凤的体内,双手用力地对她的两只丰乳又摸又捏又吸。
  张凤愤恨浑和着痛苦地大骂:“王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做鬼也饶不了你……啊……”

 


  (十一)

  根据王平的招供,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宪兵队直扑学校抓住了那名叫肖兰的女老师和张凤的男友张章名,并从肖兰的住处搜出了一台发报机和一份尚未发出的电报,电报清楚显示我军一批化学毒气弹的存放地,而这批化学武器才到平阳三天,八路的情报简直太准确了准确得令我感到可怕,我将二人和电报机都带到了刑房。
  我将肖兰和张章名捆在铁柱子上,细细打量起那名叫肖兰的女地下党,她大约有二十四岁的样子,脸旦长长的,非常白皙清秀,两道细细的柳眉弯弯得真像两片柳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配合小巧挺秀的鼻梁衫托出她的清秀甜美,两只乳房鼓鼓地胀在她粉红色的旗袍下,使她的曲线更加动人,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而个叫张章名的男子也是浓眉大眼,身子非常结实,方脸盘,一看就知道是个机智且身手敏捷的人,说不定城内的爆炸和刺杀与此人有关。
  我笑了笑道:“张章名,我知道你定是梅组织的一个重要人物,老实说吧,梅的首领是谁?住什么地方?”
  “放你妈的屁,你说的我都知道,小狗日的,不告诉你,呸”虽然我早有准备但还是给他啐个正着,我恶心的差点晕过去,一名打手勿勿用一块白毛巾为我拭去痰渍。
  “混蛋。”我狞笑道:“张章名,我让你见识见识历害。”
  我拍拍手,内室的门打开,两名打手将赤裸着玉体的张凤拖了进来。
  “凤……”张章名眦目欲裂,他挣扎着手大叫:“畜生,你……你们把她怎么样了,畜生。”我狞笑着拉起张凤的脸,她早已晕过去,俏脸苍白的令人心酸,昨晚一晚上,当王平轮好后,我叫十多名大汉不停地轮奸了她一宿,直到她站不起来为止。
  我道:“张先生,你若不说,我叫日本皇军再好好地慰劳慰劳你的未婚妻 .”
  “畜生 ”张章名的手指关节都被他握得发白。
  我示意打手将那张专门玩弄女人的刑术抬上来,接着两名打手将张凤仰而摁在铁床上,将她的那双白白嫩嫩的胳膊拉开,将她的手腕紧紧捆在两侧的铁床上接着一条皮带从姑娘的腰上绕过将姑娘的腹部捆在铁床上,然后两名打手各取起一根绳子捆住了姑娘的足腕,将姑娘的两只足拉向两侧,使她的一个女人的部位全部地显示出来,我笑着将一块方木塞进姑娘的臀下,使她的阴部向上突起。接着我将刑床转过头来,使她的阴部刚好对准了张章名二人。
  “哗”一桶水泼到姑娘的身体上,张凤被冷水一激,醒了过来,我抓起她的头发道:“看看他是谁。”
  张凤吃力地抬头看去:“名……”惊叫声从她嘴里响起,同时伴随的还有“凤……”的呼声。
  张凤的俏脸一下子从苍白转变为了艳红,因为她的生殖器活生生地清楚地显示在她的未婚夫面前,而且是当着敌人的面,我知道中国人的贞操观看得比什么都重,张凤的俏脸一下子又转为苍白,可是这时候她连死都办不到。
  泪水从张凤的脸上流下来:“名……我……我对不起你。”
  “凤,这不是你的错。”张章名也泣声道。
  我拍拍手道:“牢中相会,真感人,怎么样,张小姐当着先生的面是不是相和先生交流交流。”谁都会明白我嘴中的交流是什么意思。
  “无耻。”旁边的肖兰骂了一句,我转过头才发觉,当张凤的大腿被打开,生殖器露出来时,她的脸也红得能捏出水来,我突然间又发觉一个极好的方法。
  我来到肖兰身边道:“原来肖小姐也想男人了,那我成全你吧。”
  我对两名打手挥挥手道:“将这小妞儿扒光。”
  肖兰闻声一颤,两名打手淫笑着向她走去。
  “畜生,不要过来。”肖兰小骂着。
  两名打手淫笑着抓住她的衣裳,接着衣裂声中,肖兰的衣裤被撕开来,在肖兰的哭泣声中,一会儿,铁柱上便多了一具白羊似的雪白的肉体。
  姑娘轻轻抽泣着,我看着她那两只随着抽泣而不停晃动的乳房,伸出手捏住了其中的一只。
  姑娘如遭雷击样抖动了一下。
  她的两只乳房不算丰满,但小巧而丰弹性,大小刚刚盈盈一握,捏在手里挺有味道,我淫笑着玩弄她的两只乳房,然后向下滑过她平滑的小腹,手探进她滑嫩的两条雪白玉腿的根部。
  “哦……畜生。”姑娘哼骂了一声,我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接着食指和中指向两侧张开,将她滑嫩的阴道打开来。
  我看着她红嫩的阴道,忍不住用指甲去扣弄她两片阴唇上方结合处的皱层内的那粒细小的肉豆。
  “畜生,啊……”那粒小肉豆在我的掐弄下渐渐变成一粒光着诱人光泽的珍珠,我淫笑着对两名打手道:“把花子叫进来。”
  我拨出手指,姑娘的阴唇又紧紧闭合在一起,她的脸红得像块布,我走到张章名身前,对他道:“张先生,你的不婚妻刚才因为在你之前失身而跟你说对不起,那我现在就让你尝尝鲜。”
  张凤、肖兰、张章名三个人同时明白了我的目的,都大声尖骂起来。
  一会儿铁门打开,进来一名身着和服的日本少妇。
  我命令打手将张章名的衣服扒光,然后那名少妇竟自动舔吸起他的阴茎只见她双手握住他的阴茎,含在嘴里一次次地吸吃舔着。
  张章名的脸色开始不自然起来,他的阴茎渐渐地硬了起来,花子一放开,他的阴就立即弹逃起来。我挥手让花子下去,一名打手笑着将一条带子在他的阴茎根处将他的阴茎扎起来,这样因充血他的阴茎就软不下去了,我命令打手将张章名紧紧捆在一个十字架上,然后在他的下身屁股下塞了一块木头,接着我又命令将肖兰捆在一张长长宽宽中间拱起的刑橙上,将她的双手紧紧捆在橙背后,将她的两条腿拉开捆好,并且也在她的臀下塞了一块木头。
  接着两名打手将张章名的刑架抬起来弄到肖兰的身前,我淫笑道:“肖姑娘,好好尝尝你的同志的滋味吧,哈哈哈……”我得意地大笑。
  两名打手将张章名抬向肖兰,一名打手扶正他那挺起的阴茎,我亲手分开肖兰的两片阴唇。
  两名大汉一用力,“哧”地一声张章名的阴茎插进了肖兰的阴道。
  “啊……畜生。”肖兰的泪水涑涑而下,接着张章名嘴一张一口血从他嘴里喷出两名大汉奋力地挺动张章名,使他的阴茎在肖兰的阴道内进进出出,我来到张凤前:“张小姐,你不介意把你的未婚夫和别人分享吧。”
  张凤凤目圆瞪紧紧盯着我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禽兽。”
  我失声笑道:“跟皇军作对,绝无好下场。”
  张凤大声道:“小鬼子你跟中国人民作对,也不会有好下场。”
  我拍拍给了她两个耳光,道:“张小姐,现在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招出来我还可以让你做一个完整的女人,否则……”
  “呸,畜生。”张凤打断了我。
  那一边奇异的强奸还在继续,因为张章名的阴茎其硬无比,而肖兰还是个黄花闺女,两名大汉又是用力推插着,所以在肖兰的惨叫中,她的阴道已开始流出血,张章名的阴茎一下下撞撞击着肖兰的阴部,姑娘的两只乳房不停地抛动,雪白的裸体上溢满了汗水。
  我看着张凤那两片鲜红的阴唇,也忍不住压上了她的身子,将肉棍再一次插了进去,张凤只是张着眼,她的牙齿咬得紧紧得,我知道她的阴道经过昨天一天的插弄早已很敏感,我的插入她还是很痛的,我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地抽插着张凤的额上冒出了汗水,我按着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一次次将肉棍捅进她阴道的深处,两处地方同时收工,张凤是痛昏过去的,而肖兰则是又羞又痛。
  张章名被捆到左侧的一个铁柱子上,而两个姑娘则被放在右侧,她俩的下体完全裸露在他的眼前。
  我看着张章名的脸道:“说不说?”
  他没有开口。
  我狞笑道:“用电刑。”
  两名打手将一个电极夹到他的手指上,而另一个则夹到他的阴茎上,此时他的阴茎根的绳子已被解开。
  我升上电源。
  “呜……”低沉的惨呼声从他嘴里传出,接着便大声惨叫起来,我狞笑着加大了电流。
  “啊……啊……”他大声惨呼着,没多久一道长长的水箭从他的阴茎上喷出来,接着他昏死了。
  我命令将他们三个人全部用冷水泼醒。
  我提起他的头发道:“顽固的东西,我让你看看你的小情人和未婚妻是如何尿尿的。”
  我拿起一根粗铁棍,来到张凤的身下,我左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右手哧地一声将铁棍插了进去。
  “啊……”姑娘一声痛叫,她仰起了头,我慢慢转动铁棍,铁棍慢慢地慢慢地插进她阴道的深处,一直插到“实在插不进去我才停止了插弄,用电线将她的一只乳头捆上电线,接着把那根露出在阴道口的铁棍也捆上电线,我打开了电流。
  “哦……哦……啊……”张凤的惨呼撕心裂肺,她像个玩具般向上拱起来,似乎要将捆在她腰上的皮绳都挣断。
  我慢慢加大电流,“啊……啊……”姑娘凄惨的哀鸣着,我再加大了电流,只见姑娘的两片阴唇一阵张合,接着一股黄浊的水箭喷泉样喷射出来。

 


  (十二)

  我来到肖兰身前,这个美丽的女俘经过了强奸看上去反倒变成更为坚强了,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一般我认为中国姑娘的贞操观有二种,一种是遭遇强奸后,彻底崩溃,而另一种是变得很难对付,那怕是再重的刑也难以打开她的嘴,而我这二年来碰到的均属于第二种。
  我抻手摸了摸她的下体,将那二片带血的阴唇分开来,蹲下来,将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上拉起,使她的阴蒂头被从大阴唇的皱壁中剥出来,我用右手的食轻轻搓弄着那粒嫩红的半透明小阴蒂,姑娘的身体微抖试图以扭动身体脱开我的手。
  我搓弄了一会,那粒小阴蒂变得微微挺立起来,我用一个小小的夹子夹住了那粒阴蒂的根部,然后我从地上的一个铁盒子中取出一根银针,姑娘惊惧地睁着大眼看着我,我将针放进了旁边的一个火炉中,二分钟后我取出针,用一块布夹着捏在我的右手,我狞笑着用左手捏住夹子将她的阴蒂挤出来,然后将手中发红的针慢慢地贴近她的阴蒂。
  “不要,……”姑娘扭动着下体尖叫起来,我停下了手问道:“什么,想招了?”
  “……”
  我将针尖戳进了她的阴蒂头。
  “啊……啊……”炽热和尖锐插进了她最敏感也是最嫩的地方,她凄惨地大叫。
  我转动针,并一点点向阴蒂根处插,炽热的针和她阴蒂的嫩肉贴粘在一起,我将针插进去的同时也拉裂了她阴蒂的表皮。
  “啊……啊……不……”姑娘在刑架上竭力地扭动她的下体,徒劳地挣扎着,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由于剧痛而绷得紧紧的,我将针全插进了她的阴蒂,那嫩红的阴蒂被烫成了灰白色,姑娘的俏脸上布满了汗水,出我的意料,她竟然没尿出来。我拨出针道:“给我夹她的奶头。”
  两名打手从地上刑具中拿起二把平钳,夹住了她勃起的两只乳头。
  “说不说?”我问。
  姑娘摇了摇头。
  “夹!”我下了命令。
  两名打手按动铁钳。
  “啊……”长长的惨叫,姑娘的胸部向上突起来,她的两只粉红色的乳头被挟扁了,挤在铁钳子的外面,姑娘也痛晕过去。
  我转过头道:“将这小妞带到内室去。”两名打手将姑娘拖进了内侧的一间刑室,石门重重地关上,内室与外室隔成分开的两个刑室,里面的刑室不大,设备也不多,只有一张刑床和四根铁柱子,这是我专门对付那些死硬分子而设得进过内刑室的女俘非死即残。
  命令打手将姑娘的四肢拉开各捆在呈长方形排列的四根铁柱子上,收紧绳子,姑娘便挂吊在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她的面是向天的,那洁白柔嫩的屁股呈现在我的眼前,接着一盆冷水劈头泼在姑娘的身上。
  姑娘慢慢苏醒过来,我道:“肖小姐,招不招,进了这间特别刑室的女人可没有不招的。”
  肖兰闭上了眼,没有回答我。
  我狞笑着道:“肖姑娘,会让你招供的。”我狞笑着从刑具中取出一根粗约二寸,长约一米七的长铁棍,狞笑着来到姑娘的美臀下,两名打手会意地将姑娘的两片浑圆丰满的臀部向两侧撑开,我狞笑一声将铁棍的头抵在姑娘的肛门口猛一用力将铁棍插了进去。
  “哦……”姑娘哼了一声,她的阴部立即向上突起来,我再一用力,姑娘的阴部已高高突起了,我将铁棍的根部插在她屁股下的地上,姑娘的四肢上的绳子已紧紧束住了她的四肢,由于自身的重量,插在姑娘肛道内的铁棍还在一点点向里插,姑娘吃力地晃着头,轻轻呻吟着,长长的秀发抛下来,我来到姑娘的前面,看着她扭曲的俏脸道:“肖姑娘,现在还没开始,说还来得及。”
  “呸,畜生。”
  我脸色一青,道:“顽固不化的东西。”
  我从旁边的一个大铁箱中取出一个瓶子,针后拿出一块棉花,我将瓶子中的液体倒在棉花上,然后我拿着棉花来到姑娘的下体,我扒开姑娘的两片阴唇,将棉花一点点塞进她的阴道内,一部分棉花则留在外面。
  “肖小姐,让你尝尝点阴灯的滋味。”我把火机点燃慢慢凑近姑娘的阴部。
  “啊……啊呀……啊……”姑娘的下体猛然收紧了,嘴里发出长长的哀嚎,塞在姑娘阴道内的酒精棉被点燃了,那淡蓝色的裂焰立刻燎然了姑娘下身浓密的阴毛,阴毛在烈焰下燃烧卷曲,接着是她阴户的娇嫩肌肤,她的两片阴唇被烧起一个个水泡。
  “啊呀……啊……”姑娘洁白的裸体在刑架上凄惨地哀嚎、挣扎着扭动着。
  “说不说,说出来就停下来。”
  “停……停下……啊……啊……”
  “说。”
  “啊……不……不……”姑娘拼命晃着头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时间一点点过去,每当酒精棉快燃尽时我就用镊子将姑娘阴道内的棉花拖出来一点,火烧阴部持续了八分钟,姑娘在悲鸣中昏死了,她的头重重地垂下来,汗水和泪水从下垂的长长秀发上滴下来。
  我拨出她阴道内的棉花,她的阴户周的阴毛全烧光了,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水泡,有大有小,两片阴唇被烧成酱色,渗出淡黄的水。
  我命令打手用冷水泼醒姑娘,两桶冷水泼到她的头部和下体,大约过了一分多钟姑娘清醒了过来。
  我问:“肖小姐,痛吧,将你们发报的密码说出来,还有你的上级。”
  姑娘赤裸的身子浑身发着一层油光,她的两只乳房颤动着吃力地喘着气,嘴唇抖动着但还是没有说出来,我命令打手抬来一盆放着烙铁的火炉,我拿起其中烧得发红的一枝走到姑娘的身前,看了看那两只被夹扁乳头的乳房,慢慢地靠近姑娘的左乳。
  “呵……”姑娘惊惧地失声哀叫,她扭动着身子想逃脱,我狠狠地按在她的乳晕下方。
  “啊……啊……”姑娘接连发出两声尖锐的惨叫,身子一挺,晕死了。
  我将烙铁拿开丢到火中,姑娘洁白的乳房上出现了一块难看的疤痕。
  我点了一根烟,真不明白,这么年青靓丽的姑娘到底是什么信念在支撑着她们在这么重的刑罚下都不开口呢?一个隐隐的信念在我心中升起:中国有这种人在,想要灭亡它,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姑娘再次醒过来,我拉起姑娘的头发狞声道:“肖姑娘,你到底是说不说,不然可要往死里整。”
  姑娘没有出声只是喘着气冷冷地看了看我。
  我从刑具中取出一个由两片铁片构成的长形东西,两片长铁的中间部位有一个能将两片铁片向两侧打开的螺丝和一根支称铁,我将姑娘那两片渗着黄水的滑溜溜的阴唇拉开,然后将姑娘的两片阴唇用针钉在她那洁白的大腿内侧,鲜血从她的阴唇上流出来,我将两片合紧在一起的铁片插进姑娘的阴道内,当冰冷的铁片插进她的阴道时姑娘的身子动了动,不由自主的吸了口冷气。
  我看了看姑娘那因受刑而苍白但又不失秀丽的俏脸,汗水正从的额头渗出来,她的秀发紧紧贴在头上一缕缕地粘在一起,大约是由于铁片的冰冷她竭力地抬起头想看看我在她的下体干什么。
  我狞笑道:“肖小姐,快说吧,从来没有哪位姑娘能挺过一关的,它能将你的阴部活活地撑开来直至撕裂开来。”
  姑娘没有说话,我转动铁片上的螺丝,两片铁片被平行着向两侧阴道内壁慢慢撑开来,一名打手用一个电筒照亮了姑娘的阴部,姑娘那阴道深处红嫩的壁肉清晰地呈现出来,有些皱层中还粘带着白色的精液和细小的血块,姑娘的阴道渐渐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姑娘一直咬着牙没有开口。
  我转动着铁片,姑娘的阴道被撑开到五厘米时,她终于惨叫起来,开头还是微微的哼哼声接着便是撕心的惨叫,那是一个女人不能再控制自已时所发出的歇斯底里的痛叫,姑娘的两片阴唇已被撑开到极限,慢慢慢慢地撕裂开来,首先撕裂的是姑娘的阴道口的下端,一道细细的红线顺着阴道口的下方流向肛门然后沿着插在肛门的铁棍流滴下去。
  “说不说,到底招不招呀。”我狠狠地逼问着,姑娘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她的头拼命地摆动着向后仰发出一声声惨叫,姑娘的阴道口越来越大,撑开到1 0厘米时,我的手都能伸进她的阴道了,她的上阴道口也开始撕裂开来,我清楚地从两片铁片中看到了姑娘那粉红色的子宫口。
  “啊……啊呀……啊……”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她赤裸的玉体,鲜血从她的嘴角里流出来,那是她咬破的舌头。
  我看着姑娘扭动的身子,再度加大了她的阴道口。
  “啊……不……不要……我……我受不了了,停……停下。”
  我笑着停下来冷笑道:“说吧,肖小姐。”
  姑娘喘着粗气:“不……不知道。”
  我意识到受了骗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转动铁器。
  “啊……啊……”姑娘的惨叫越来越惨,当她的阴道被撑开到15厘米时,她的阴唇上方也开始撕开来,先是她的阴埠接着是整个耻骨处,血如泉涌,姑娘暴睁着美目,美丽的俏脸变得惨白。
  “说不说?”姑娘根本没有反应,我气急败坏地从火炉中抽出一个发红的烙铁从她的阴道内塞进去,按在了姑娘的子宫口上。
  “啊……啊……”姑娘极其剧烈地惨叫了二声,她的头再次垂下去,我知道这次她再也不会醒来了。
  看着姑娘那娇艳的艳尸上两只尖挺的乳房,我将姑娘的两只乳房齐根割了下来然后切去乳头放在一只托盘上,我命令两名打手端起托盘,从内刑室走出来。

 


  (十三)

  我亲手提起一桶水冲在张凤赤裸的身体上,仰躺刑床上的张凤被冷水一激慢慢苏醒过来,我用脚踢了踢她刚被电棍插过的阴道,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那两片红艳的阴唇还是无力地翻在两侧,浓黑的阴毛杂乱无章地分布在阴户的四周,有些还被血渍和粘液粘在一起一团团的,我走到她的头侧,狞笑道:“张凤小姐,想好了没有,不过还是让你先看看肖兰吧。”
  张凤抬起头,我命令打手将放着肖兰的两只乳房的托盘端到张凤眼前。
  “禽兽。”张凤的身体一抖,俏脸一下子煞白,历叫了一声。
  我将一只乳房捏在手里道:“这就是她不招的结果,何必呢?”
  从乳房流出的紫黑的血立即将我的手染的血红。
  张凤瞪着我,没有开口,只是从她仇恨的目光中我可以得知,假若眼光能杀了我不知道已死了多少次。
  我轻笑了笑,用水将手上的血冲净,来到刑架前道:“张小姐,我配服你们的勇气,一群年青的姑娘敢和皇军对着干,而且还取得了那么大的成绩,真是令人感到吃惊,不过你们的日子再不会长久,皇军……”
  “呸”张凤聚起全身的力气向我啐了一口,我躲了过去。
  张凤道:“畜生,你们永远休想消灭梅,梅是杀不完的,因为她们的背后是整个中华民族,而你们却是杀一个少一个,梅已经消灭了不少日本兽类,并且现在还在消灭它们,而且今后还将消灭它们,直到把它们全部赶出中国去。”说完张凤看着我轻蔑地笑了。
  “八格,张小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狠狠地命令打手将张凤从刑床上解下,拖到一张平铁床上,将她的四肢分开按在铁床四周伸出的四个铁扣上,紧紧地扣住,接着在姑娘平坦的小腹处用一根皮强紧紧地捆紧在铁床上,我取出二根寸长的铁钉,来到姑娘的身前,捏住她的一只尖挺的乳房,然后将铁钉对准姑娘粉红色的乳头,右手拿起一个木郎头。“碰”地一声就慢慢地将铁钉钉入姑娘的乳房内。
  张凤的四肢全伸直了,她的玉体抖动着,头向左右晃动,长长的秀发浑着汗珠从她的头上抛散开来,嘴里发出了被竭力压制的痛哼。
  铁钉一点点地从她粉红色鲜艳的乳头上钉了进去,她的乳头向内陷了进去。
  “说不说?”
  “……”
  铁钉整根钉入了姑娘的乳头,姑娘昏死了。
  她的洁白的胸部全是渗出的汗水。
  我命令打手将姑娘弄醒过来,接着我又换了另一只乳房。
  姑娘的目光里带着一些惊惧的看着我将手伸向她的另一只乳房,我用手捏挤着她白皙而饱满的乳房感到这一次我是有希望了,但很快姑娘眼中的惊惧便被竖毅而仇恨的目光代替了。
  我将铁钉从姑娘的另一只乳头上钉了进去。
  姑娘的身子在刑床上扭动着,我将铁钉向两侧晃动,这次她再忍痛不住发出了尖历的哀嚎,钉在姑娘乳房内的铁钉将她的乳房组织破坏了,她的乳房扁扁地塌陷下去,我拨出铁钉,姑娘的两只乳头上立即喷出两道血箭,姑娘再一次痛昏了。
  这一次我出去吃了午餐,下午我回到刑室,姑娘已清醒过来,我看了看姑娘苍白的俏脸道:“张小姐,想好了没有。”
  张凤微微地摇摇头道:“你们休想从我嘴里得到密秘。”
  我笑了笑道:“那我们接着来,看看还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历害。”
  这次我决定换一种方式,我命令打手将姑娘的身子清洗干净,我来到内刑室,一会儿我我端着一大盆浆糊样的东西出来了,我狞笑着将那盆浆糊端到姑娘的身前淫笑道:“张小姐,说吧,再不说,下面为你安排的刑具是我们日本特有的,虽不是很痛,但是非常维以忍受,尤其是你这样漂亮的姑娘。”
  姑娘对我的话无动于衷,只是转过了头,我狞笑着道:“姑娘再不说,就要将你全身的”洞“全塞满。”
  我看到姑娘的眼角落下了一窜泪水,但她还是不招。
  我命令两名打手过来帮忙,两名打手扒开姑娘的两片阴唇,我从刑具中取起一个椿子,左手将浆糊涂在她的阴道口然后右手使力用椿子将浆糊样的东西向姑娘的阴道内塞,一边道:“张小姐,说吧,不然等这些东西干燥了要想取出来可就困难了。”
  姑娘没有说话,但我从她那白腿根部的颤动可以看出她心里很紧张。
  糊样的东西一点点塞进了她的阴道内,结果一大盆全塞进了她的阴道这才将姑娘的阴道给塞满了,我不得不承认姑娘的阴道内容量还是挺大的,姑娘的阴唇全被挤张开来,可以从那两片合不拢的阴唇中看到她阴道内的浆糊,可能是由于姑娘阴道的收缩,一部分浆糊被挤了出来,但很快便不再挤出来,因为那浆糊样的东西干燥了,那是一种产自日本的液状粘合剂,塞进阴道后干燥能将阴道表皮的水份全吸干,而本身能变成硬结然后绷张。
  我看了看姑娘道:“张小姐,怎么样,说不说?”
  姑娘的脸胀得通红,尖声骂道:“畜生,你不是人。”
  我道:“张小姐,我何时说过我是人呢,只要你再不说,还有更不是人的。”
  “……”姑娘沉默下去。
  我看到姑娘不招,便又化了一大盆这次我塞的是她的尿道,我先用两根细细的铁条从她的尿道中捅进去,然后用力向两侧撬开,姑娘的尿道被撬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我用力塞着。
  姑娘再控制不住凄惨地哀叫着,我终于将她的尿道全塞满了,这样一来她的尿道便排不出水了,那憋闷的滋味和着胀痛能令一个女人发疯。
  我抓起姑娘的头发,狞笑道:“姑娘,说吧,等一会你会受不了的求我将那些东西取出来。”
  姑娘的眼神中闪着绝望,没有开口,我摸了摸她的肚子,此时她的肚子已渐渐胀了起来,我知道是那些东西起作用了。我对两名打手道:“张小姐想招了就叫我一声,我出了刑房。
  柔和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暖阳阳的,我泡了一杯茶,来中国后我爱上了绿茶,这东西的确挺好。
  我招来了黑木、松木和矢川三个人在宪兵队玩起了纸牌,傍晚时分,吃过了晚餐我才想起刑室内还有我的任务,我来到刑室,看到了姑娘的惨状自已也吃了一惊,姑娘的脸胀得通红通红,她在刑床上扭动着,小腹高高地突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声变了调的惨呼。
  我把姑娘的腿扒开,把二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和粘合剂的中间摸索了一阵,对姑娘道:“张小姐,现在知道女人不是随便好当的吧,怎么样说不说啊?”
  “不啊……不……”张凤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看着姑娘高挺的肚子道:“尿不出来的感觉非常难受吧,快招吧,招了就没事了。”
  张凤仰躺在刑床上的身子凄惨地扭动着,我凑着头看着她下身的两片翻开的阴唇,她的两片阴唇已肿胀得有些发青了,我用脚踩她胀起的小腹。
  “啊……啊……”张凤喘着粗气惨叫起来,她的四肢抽搐着,俏脸上布满了泪水,只踩了几脚,姑娘便瘫痪了下来,四肢无力地摊开,只是在刑床上喘气,“说不说?”
  “不……不……”姑娘的竖强令我感到吃惊。
  “浑蛋,给我灌水。”
  两名打手撬开姑娘的嘴将一个铁漏斗塞在姑娘的嘴里,然后一大桶冷水劈头灌了下去。
  “呜呜”的惨叫声中姑娘的肚子越来越大,冷水灌完,姑娘整个人挺着个大肚子像个孕妇样。
  “招不招?”
  姑娘没有出声,我命令两名打手拿起一根长杠,两名打手站在刑床的两侧,那长杠按在姑娘的小腹上。
  “用刑。”我一声令下,两名打手立即使劲将木杠用力向下压。
  “啊呀……啊……”惨叫声冲口而出,木杠在姑娘雪白光滑的小腹上来回滚动挤压。
  “哇……”冷水从姑娘的嘴里一口口喷射出来,当一次大力的按压后。
  “哧”地一声一股臭味在刑室中弥漫开来,我看到姑娘的屁股下流出一道黄浊的水流,我知道姑娘的肛门被高强度的腹内压力挤开了,粪便流了出来。
  姑娘的两只美目暴睁着,她的四肢像一只青蛙样摊了开来,她的目光开始散乱“说不说呀。”我拧着她的两只受过刑的乳房。
  姑娘没有开口。
  “用力压。”我命令打手。
  两名打手赤着上身狠命令地将木杠子奋力向下压。
  “哎哟…哎哟…啊……”姑娘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嚎,接着厄地一声,樱唇一张,一口带着血块的流质喷出。
  我一下子看出那是姑娘被压碎的内脏,急忙叫停却已迟了,姑娘头一偏,垂了下去,苍白的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
  我再次失败了。
  晚上我开始审问那名男俘,但是却同样什么也没得到,我把他整死在刑室内,梅组织的线索又断了,我把那名叫王平的学生放了要他当了我的密探。

 


  (十四)

  时间临近1943年的夏季,6月天已相当炎热了,三个月来游击队活动频繁,先是向山区运送武器的军列被袭,接着是便衣队胡大耳朵被刺杀在城里的便衣队门口,今天三名宪兵突然失了踪,一系列事件搞得我焦头烂额,第二天三名宪兵的尸体在护城河内被发现,他们是被砍死的,三个人的阴茎全被割掉了,看来梅组织是在采取报复了。
  正当我要在城内采取戒严措施时,省城传来了一个命令,新一轮的夏季扫荡开始了,这次扫荡规模空前,中村联队长调集了平阳的全部皇军和伪军,还从旅团请调来二个机枪连,外加一个炮兵连,我们宪兵队也配合大队直接参加了对平阳的扫荡,而平阳城的防卫则交给了皇协军一个中队。
  6月28日天一亮平阳城就被封锁了,任何人均不得出入,清晨,数百帝国士兵全部排列在城内操场上,中村大队长作了训话我们出发了,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协助省城的二、三师团封锁通往云山的交通同时扫荡潘家山区。
  7点多我们到达了周村,村子里一片寂静,我率着宪兵队首先进入村子。
  砸开了几扇门没找到一个人影和牲口,连一只鸡也没找到,我命令宪兵队烧掉他们的房子。
  刹时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整个村落全陷进烈焰中。
  我们继续向前推进,来到了位于潘家山脚下的小刘集,时近中午大家又累又渴沿途所有的村子都是人去楼空,所有的水源都被堵死,我知道老百姓肯定都是上山躲藏了起来,家中则实行竖壁清野,我带的宪兵队则是大队的先头部队,大家只好停下来,吃起了干粮,黑木和矢川则自已进村去找吃的。
  大约十分钟后,二声清脆的枪声传来,宪兵队立即奔向枪响的地方。
  矢川倒在地上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头,黑木则不停地向一间草房子里射击,原来正当黑木二人来到这房子附近时,房子内响起了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于是二个围上去,不料房子内射出二发子弹,其中一发正击中了矢川的头。
  我挥挥手宪兵队分散开来向房子围上去。
  “碰,碰”房子里射出二发子弹,搁倒了二名围上去的士兵。
  我手一挥,所有的火力全集中在正门处,打得木门像蜂窝,耷拉下来,我们嚎叫着冲了进去。
  房内相当凌乱,一名黑衣黑裤的人影卧倒在地上,人影戴着一顶黑色的笠帽,子弹击中了他的肩,他的半边身被血染红了,他的手里握着一支手枪,一名士兵将他翻过来。
  “队长,她,她是个女的。”
  我走过去,果然,那黑影是个女子,是一个年龄不大长得相当秀丽的女子,笠被摘下来,那女子一头长长的秀发批散下来,一名士兵将水壶中的水淋到她的头上。
  一会儿那女子慢慢醒来,一醒来就翻身去找她的枪,二名士兵踩住了她的二只手,我拉起了她的头发道:“你是谁,为什么向皇军开枪,村里的人那去了。”
  那女子充满野性的目光盯着我没有说话,我看了看她鼓起的胸部淫笑道:“我的士兵一定很想安慰姑娘。”
  我笑着对手下道:“她现在是你们的。”
  宪兵队立即将姑娘抬出来,接着姑娘的四肢被拉开,她的四肢被捆在钉在地上的四根柱子上,接着一名士兵已迫不及待地扒去她的胸衣,勿勿几下姑娘的胸衣便被扒下来,她不算白,但两只乳房却又尖又挺,接着在姑娘的叫骂声中她的长裤被撕开来,然后她的内裤也被扒下来,姑娘死命地尖叫着挣扎着,几名士兵轮流将阴茎挺进她黑毛伏盖的阴道内。
  士兵狂笑着挺动着,姑娘的叫声越来越惨,她的身子随着士兵的插动而晃动,她胸前的两只乳房不停地抛动着,她是被士兵轮奸至死的,轮奸结束后,我用刀将她的两只乳房和臀部上的一大块肉割了下来,以作为我们的午餐。
  下午我们又开始进发,这次我们挺进到了山区,这里群山相连,山与山之间是一道道山沟,很深,山坡上长满了松树。
  我带着宪兵队正向一坐山坡上爬,我暗叹倒霉,除了那个姑娘,我们一个人影也没碰到,正当我们要爬上山坡时,右侧突然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右侧的宪兵被打死了好几个,我连忙挥指部队向右侧山冲,巨烈的爆炸声和枪声响成一片。
  这时我突然听到山坡后面响起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我立即明白右侧的枪声是什么会事了,山坡后肯定有老百姓所以游击队想要引开我们去右侧,我嚎叫着命令一部分士兵继续冲向右侧,一部分则冲向山坡,爬过山坡果然,那条狭窄的山沟内躲藏着一千多名老百姓。
  中村大佐接到我的手信马上将大队引了过来,将山沟沟团团包围起来,山岗上架起了枪枪。
  我带着一小队宪兵走下去将一些年青的小媳妇、姑娘等从人群中拖出来,人群立即浑乱了。
  “嘎嘎嘎。”架在山顶上的机枪发出怒吼,我来到人群的末端,看到一名背着我的身影苗条的女子,我去拉她的手,那女子突然转过头,我感到有些面熟,那女子带着一丝笑意突然拉响了手榴弹然后抱住了我,我魂飞魄散,是舒曼雪,我脑中一片空白,旁边的两名宪兵早跑开去。
  二分钟后,手榴弹没有响,舒曼雪将手中的手榴弹砸向我的头,我偏过头揭翻了她的腿,将她按在地上,两名宪兵也跑过来将她反扭起来,我拉起她的头发笑了笑道:“曼雪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带走。”
  从山沟内带出来的年青女子共有54人,包括曼雪,中村色咪咪地一个个看过去,嘴里发出了“有西有西的赞赏声。接着将战刀一挥,所有的士兵全拨出枪将枪对准了山沟内的老百姓。
  山沟里的可能百性意识到了末日将临,纷纷开始向上爬,中村将手摆了摆,枪声立即响了起来,那些向上爬的老百姓纷纷倒在血泊中,一千四百多名老百姓全倒在血泊中,我们宪兵队提着刺刀又重复检检了一遍,没死的又补上了一刀,
  黑木则用刺刀将一名躺在一位妇女怀内尚在吃奶的婴儿挑起来大笑着在刺刀上转
  圈子,鲜红的血从刺刀上流下来,周围的士兵哈哈大笑,接下来便是集体的轮奸,除曼雪外的53名姑娘和小媳妇被扒光了衣裤二十多人围着一个,山坡上响起了那些妇女的哀嚎。

 


  (十五)

  6月29日清晨,我们继续向潘家山区挤压。
  今天打前站的伪军一中队在宝塔山制高点上跟敌人接上了火,没几分钟就败退下来。
  中村队长得知伪1中队受挫,大为震怒,直骂他们全是蠢驴、草包,连一个小小的山头都拿不下来,他当即下令炮兵对宝塔山制高点猛烈轰击。
  一时间炮火劈开树木,炸翻土包,硝烟呛人。10分钟后,第二中队在中队长山口谷的指挥下向宝塔山猛攻。
  打着太阳旗,闪着刺刀光,抬着迫击炮的帝国士兵气势汹汹地向山顶扑去。
  我、中村队长和其它几名中队长站在山脚下一个小山包上,不用望远镜就看得很真切,山口谷的第二中队快攻到山顶时,遭到了猛烈的还击,手榴弹、机枪子弹像泼雨般洒下来,山口谷坚持了7分钟便败下阵来。
  大家都知道这次是碰上平阳地区八路军的主力了,中村将两个中队集中使用,同时将炮连调到进攻正面,山炮平射,迫击炮吊射。这次的轰击非常猛烈。大地在颤动,连着嫩枝嫩叶的檩条粗的大树被拦腰炸断,有的则被连根拨起,尘土飞扬,10分钟后炮击停止,山头上除了燃烧的树枝,一片死寂。
  中村队长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会,突然大笑起来,根据陆大的的军事常识,这次炮击的密度之大,在这个不过二十多平方米的山头是不可能再有活的生物了。
  山口谷的中队整编后再次小心的冲上去,这次山口谷的中队再一次被压在近山顶处的一块洼地中动弹不得,敌人的手榴弹给我军造成重大伤亡。
  中村队长焦急地抬手看看手表,时近中午这个小小的宝塔山制高点牵制了我军整整四个小时,现在连我们都不得不配服八路军的顽强了。
  中村把山口谷撤下来,战斗呈现出沉默。
  中村把中队长全招集过来,商计失利的原因,他素来相信钢铁的力量,不明白为何人员武器占极大优势却攻不上敌人的一个小山头。(事后侦知,敌守军为平阳军区八路军的一个加强排,45人,为掩护军区主力和机关安全撤退,硬是以重大的伤亡阻击了我军的进攻,从而使这次扫荡功败垂成。经讨论,终于想出了“驱羊掩虎”的计划。
  50多名年青的妇女被赤条条的赶上来,我们的士兵躲藏在她们身后抬举着刺刀将她们赶上山坡,一时间山坡上满是那白生生的玉体。
  山坡上一片沉静,战斗好像突然间停止了,眼看快到山顶,中村队长的小眼珠闪出狡吉的光。
  那群妇女哭泣着向上爬,突然其中的一名一声高呼,我依稀看到那名小妇正是舒曼雪,只见她回头突然扑向身后的士兵,接着山坡上大乱,那群妇女突然全群发了疯般地扑向我们的士兵,我估计,我英勇的帝国士兵大约是被吓傻了,慌乱的向后退,同一时间,舒曼雪扑入士兵群中,接着便响起了一声巨响,她肯定是拉燃了一名士兵的手雷。
  “八格。”中村满腔怒火,破口大骂,他命令不许后撤,然后大炮向山头射击。那群妇女全被盖在炮火中,我军嚎叫着为天皇尽患的口号向上突。
  经过激烈的撕杀,山口谷的中队终于突上了山头,除了二十多具尸体,敌人已主动放弃了山头阵地,我走上山头,看到了舒曼雪的尸体,她的裸体和一名士兵紧紧搂抱在一起,胸腹间被炸开一个大大的血口,她的四周呈放射状倒着五具帝国士兵的尸体,很明显她是拉着了一名士兵的手雷和他同归于尽了,那五名士兵则是遭了鱼池之秧。
  山头上二十多具尸体分布在四周,均保持着射击的姿势,其中一名敌军手肚子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拖在了外面,他的一只手似乎是想将肠子塞回腹腔另一只手还紧扣着板机,那一刻的惨烈情景一直深深地刻在我脑海中,就在那时我明白我们注定不会胜利。
  我走在山坡的土地上,山口谷中队长位于我前方四米,一具满脸血污的八路军尸体伏射在那儿,我突然感到那具尸体的姿态有些奇特,还没等我发觉问题,那具尸体突然抱住了山口谷的脚,我赶紧伏在地上。
  “轰”
  山口谷在我眼前消失了,一块灸热的弹片擦伤了我的脸。
  “混蛋。”我命令宪兵给每一具尸体补上一枪。
  这样的军队……太可怕了。
  6月30日我们进入了潘家山区的腹地,潘家山区纵深三百多里,群山环绕,八路军躲藏于此的确是不好找。
  中午我们进入了一个小山村,本来是不抱希望的,结里却从村子中搜出来十几名年老的人和一名孕妇。本着杀光、烧光、抢光的原则,村子里的房子全部被点燃,十五名老人被不分男妇全扒光了衣服紧紧捆在十五棵树干上,中村、我和那十几名小队长开始比试谁的枪法准,我们的目标是那些老人的阴茎和干瘪下垂的乳房。
  “叭啾”中村队长的第一枪便准确的击中了第一个老头的阴茎,那老头惨叫着在树杆上扭动,挣扎。四周的士兵爆起满天欢呼。
  中村将三八步枪交给了一名小队长道:“打他的两条腿,我要他慢慢的死。”
  小队长的子弹准确击中了那老头的左膝,那老头软软挂在树杆上,我笑了笑,接过了小队长的枪,连发三弹,分别击中了他的右膝、和左右肩。
  接着我们一边笑一边开枪,乳房和阴茎纷纷在枪弹下开成一朵朵的鲜花,中午时分,十五人终于全处理完毕,一声令下那名孕妇被两名士兵哭叫着拖上来,中村队长淫邪的目光盯在孕妇那高高挺起的肚子上,命令两名士兵押着孕妇在空地上走几圈,那孕妇在刺刀的威逼下挺着一个滚圆的肚子像只启鹅般滑纪地走着,看样子她是一个快要临产的孕妇。
  “快快地,快快地。”中村瞪着小眼珠,手提着皮鞭,不停地逼催。
  那孕妇满头大汗,吃力地用双手捧着肚子在空地上挪动。周围的士兵被孕妇滑纪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中村玩了一会儿,大约是想到了什么,他对二中队的一名小队长说了一句悄悄话。
  那名小队长笑着领命而去,一会儿便去而复回,带回一口大行军锅和一个“干”字形木架子,几个人用力将那木顶入地中,接着那口行军锅内被注满了水,两名伙夫已经开始烧水。
  当锅内的水烧开中,中村命令将那名孕妇拖上来。
  两名士兵将那孕妇拖向木架。
  那孕妇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挣扎着向中村乞求放了她。
  中村一阵冷笑狠狠地朝孕妇的肚子踢了一脚。孕妇一声惨呼。
  我看到一缕鲜红的血从她裤管里面流出来。
  孕妇被捆在木架子上,她的两只手被拉开紧紧捆在木架上方的一条横木上,然后两名士兵用力拉开她的双腿将她的两只脚捆在木架下方横木的最两侧。
  中村冷笑着走过去,亲手扒光了她的衣裤。
  现在那孕妇已赤裸裸地呈现在我们的眼前,她的两只硕大的乳房像两只成熟得过了头的水梨挂在她的胸部,两只乳头显得有些发黑,看样子是一个已经生养过孩子的少妇,她的肚子滚圆地隆起遮掩了她下身的阴毛,中村笑着将手伸过她的小腹,将手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根部。
  孕妇的身子猛然挺紧了,我想中村的手大约是捏到了那孕妇的紧要部位。
  “恶魔,不是人的畜生。”孕妇哭骂道。
  中村收回手,对那名小队长挥了挥手。
  “嗨”小队长一个立正,“喀”的一声从枪上下了刺刀,将刀含在嘴里,笑着走到孕妇身前。
  接着他从锅只掏出一碗热水泼到孕妇的两只硕大的乳房上。
  滚烫的水泼到她的乳房上,使孕妇忍痛不住发出一声惨哼。
  小队长从嘴里取出刀,左手拎起孕妇的左乳头,右手中的刀一挥,孕妇的左乳房便被割开了半边,血“哗”地冒出来,孕妇扭动着发出惨人的叫声。
  小队长将手伸进那割开一半的乳房内将黄色的脂肪连带着割碎的筋膜翻了出来。
  孕妇痛得脸色铁青,一声声惨嘶着,她的半边身子已被乳房上的血染得通红。
  小队长用左手捏住了那半边被割开而下垂的乳房,右手手中的刀一下下切割着孕妇下侧的乳肉,大约用了五分钟,在孕妇的惨呼中将她的左乳房完整地从她胸部分离了开来,孕妇痛昏了过去。小队长将那只割下的乳房扔进锅中,锅内的白开水一下子变红然后就变成黑白色。
  接着弄醒孕妇后小队长又用同样的方法割下了她的另一只乳房,孕妇的胸前留下了两个吓人的血淋淋的大洞,她的脸因失血而变得苍白,小队长抽了她几个耳光使她苏醒过来,接着小队长开始割孕妇肚子,中村大队长和我及其它几名小队长围在一起津津有味地看着。
  小队长用手摸了摸她隆起的小腹,将锋按在她肚子上用力向下一拖。
  孕妇发出一声尖叫,她绷紧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白痕,接着血从白痕中渗出来,变成一条细红线,这次的刀锋仅仅切开了她的表皮没有割开她的肚子。
  孕妇一边凄惨的悲鸣,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向中村队长求饶。中村队长当然不会,理采她只是命令小队长继续。
  小队长又将刀锋按在刚才切开的白痕上,向下一拖。
  “啊……”孕妇发出一声极惨的悲鸣,她的肚子终于被割开了一道大血口子,血如泉涌,一下子染红了小队长的手,孕妇腹腔内的器官全掉出腹腔外拖到地上,那红色的一大截是血红的肠,腹腔筋膜连着的是胃,边上是紫红色的肝。此时孕妇只能轻微地喘着气了,小队长将刀丢在地上将两只手全伸进孕妇的的腹腔,将留在腹腔内的子宫等等的器官全扒出来,孕妇的眼睛变得灰白,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终于闭上了。
  小队长从地上的一堆脏器中掏出了孕妇的子宫然后捡起刀将子宫割开来,一个粉红色的胎儿被取出来,那小生命在小队长的手里还扭动着发出猫样的叫声,小队长狞笑着将胎儿丢进锅中,叫声嘎然而止。
  接着孕妇的肝、心等器官一一被从她胸腔,腹腔内取出来,零碎的部件一件件丢到了锅中,然后我们又将孕妇从木架上解散下来,将她趴在地下,又割了她的屁股上的两大块肉和大腿上的几块肉。
  下午2点,一锅人肉鲜汤出锅了,中村队长、我和几名小队长吃得津津有味,剩下的汤又被帝国士兵分享,但是伪军说怎么也不喝人肉汤,有几个还当场吐了,中村队长当场将那几个吐了的伪军给毙了,还向其它的伪军训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已残酷,中国的老百姓不能将他们当人,他们是生畜,是猪,是狗。

 


  (十六)

  正当扫荡继续时,平阳城传来一封加急电报,城内游击队活动猖狂,请立派兵增援。中村队长明知这是游击队为牵制我们而进行的攻击行为但还是不得不将一部分兵力派回平阳,因为平阳是我们的大本营,于是我的宪兵队和帝国的二中队返回平阳,二中队在这次扫荡中差点全军尽没,损失极重,那名操刀的小队长被提升为代理中队长,他的名字叫介川次郎。
  回到平阳城,我立即召来皇协军的队长何金龙,原来我军一离城,游击队就开始在城内活动,她们接连炸毁我二个军火库,并袭击了东关警局缴了他们的枪。
  我知道情况严重立即宣布全城戒严,准备全城搜捕,正在这时我伏下的一步旗起了作用,王平向我密报,他已顺利打入进步学生的内部组织,并且打听到7月8日有一名八路军的重要干部刚路过平阳,梅组织和平阳游击队刚会在东门车站接应,虽然不知道那干部的相貌和男女,但这无疑是一个令人鼓舞的消息,今天是7月7日也就是明天。
  我将介川、何金龙和便衣队的新任队长李大贤招了来,给他们说明了情况。
  乌干黑瘦长着一对三角眼的李大贤首先发言。他将斜背的手枪向屁股后收了收,将黑色的帽子拿在手中点头哈腰道:“左阳太君,依我看要把车站统统的包围起来。”
  我失声笑着摇了摇头道:“李桑,包围车站的不行,八路军的大官跑掉。”
  “不错,那样会打草惊蛇,要是让他们警觉这是个陷井,就不容易再找到他们了。”我赞赏地拍拍何金龙的肩。然后向他们招了招手,向他们说出了我的布置。
  7月8日清晨,我起床做了做扭腰的运动,勿勿吃了早餐就赶到了车站的三层大票楼的顶部,几名军曹和介川早已在那里,大票楼的顶层可以附觅整个车站的情况,从这儿看去,可以看见车站的第一道铁轨上停着一辆运煤的火车,火车中的煤早已被搬空,半夜时就伏下了上百的士兵,而车站的东出口的几间空房中也埋伏着30多名伪军,另外还有不少化装成各种行业的便衣,我相信只要目标一出现,就插翅难飞。
  9点整,从省城来的火车准时到站,我从望远镜中注视着一切可疑人群。9点10分可疑人物出现。
  那是一名中年男子,身着长袍,截着一幅墨镜,手拎着一只大木箱,使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普通的商旅,接着出来一名身着旗袍身材修长的娇艳女郎。
  那名中年男子将箱子放在地上,观察了车站四周的情况,然后提起箱向西出口走去,我敢肯定他是在找他的接头人,而他是不熟悉这儿的地形的也就是说他没来过平阳,这家伙肯定是那个八路军的干部。
  我下达了行动的命令,几名便衣首先扑上去,那名男子大约是发现情况不对,从腰里掏出枪对当前的两名便衣就是“咚,咚”两枪将两名便衣搁倒在地,车站顿时大乱。
  那名男子向西奔去,似乎是想翻过铁路。
  我急忙将二发信号弹打到天上同时快步下楼,西侧车箱内司机而动的上百名士兵从车内扑出来,我干净大叫“抓活的。”
  那名中年男子看到大批士兵从车内涌出,呆停住了脚,后面跟上的便衣一涌而上反扭住了他的胳膊。
  我带着得意的笑走到他面前,还没等他说话便向他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拳,血从他鼻子内流出来,他冷冷地看着我,突然飞起一脚踢中了我的阴束,我痛得差点吐出来,整个人像虾米般弯了下去,双手捧住下体好一会儿才缓过气。
  “嗖”拨出军刀,向他逼去。
  “混蛋。”中年男子骂出一句,这句话他是以日语骂的,我一下子楞住了。
  中年男子挣开了两名便衣,来到我面前,冷冷地看着我,然后从袋里掏出一本小本子道:“阁下,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
  我下意识地打开本子,那上面写着:“黑龙会驻省城特使。”中间夹着一张便条,我打开一看立即知道我错的有多历害,那张便条是我顶头上司中村的上司省城的司令官写的:陆军参谋本部谍报专家晴川介一,来你处执行秘密任务,其一切行动不得干预。“那的确是司令官的亲笔信,我立即肃然起敬,我知道我自已的错有多严重,这时我心里想起了那个娇艳的女郎,难道会是她?
  我握住晴川的手连说误会,中午我在平阳最大的酒楼留仙楼为他接风和压惊,下午我向他介绍了本次扫荡的本力配备和区域划分,然后让他参观了我们宪兵队的地下刑室,我指着那张中间有孔的铁床道:“这是专门给那些抵死不招的女八路用刑的,中间伸出的铁棒可以直接插进那些女人的阴道直达子宫。”然后我问他是不是想见识一下,我可以到大街上去抓一名女的来做试验,晴川摆手说今次不用了,晚餐喝多了酒我早早睡了。
  迷糊中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响,接着是连窜的巨响,我只感到床一阵摇晃,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忙从床上起来,只见车站处火光冲天,一车向山区扫荡部队输送的军列全陷在冲天大火中,我脑子一片悸糊。
  我走出大院,和介川撞个满怀,介川勿勿向我报告说晴川失踪了。
  “什么?”我的酒全醒了。
  “八格,八格。”我瞪着眼盯着介川,我知道我上了那个晴川的恶当,他肯定是八路军的干部,而正真的晴川说不定已经完了,这证明王平的情报是准确的。
  “全城封锁。”我咬牙切齿发出一道命令。
  15分钟何金龙报告,守东门的伪军报告,20分钟前晴川出了东门说是去侦察敌情。
  “混蛋。”我举刀狠狠地劈翻身边的一棵小树,并竭力使自已冷静下来,我知道我又一次失败了。
  二周后中村的扫荡大军凯旋,出征时的将近1400人,回来的只有900多人,可见扫荡战的激烈,走在队伍中间的是一窜俘虏,大约有二十多人,每个人的双手均被反捆着。
  中村向省城汇报战果是:击毙敌军400人,击败二个八路军主力营,平阳游击队基本歼灭,有利配合了友军的这次大扫荡,其中当然不包括屠杀了多少中国人。
  1周后中村被调到省城,而我荣升平阳司令,我知道平阳这个城守不好当,现在游击队还活动的挺历害,新官上任,由于车列被炸使我丢了面子我决定先拿那二十多名战俘开刀。
  在八米高罩着铁丝电网的围墙内,那二十多名战俘被押了出来,荷枪实弹的宪兵围在四周,我牵着大狼狗,站在他们的前面。
  我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指了指两个身材高大的战俘。
  四名宪兵将他们押出来。
  我命令将两人捆到左侧围墙下的两根木柱子上,两人挣扎着我的手下将他们捆在木柱子上,我接过宪兵的三八枪,将刺刀装上去。两名战俘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开始大声的呼喊“打倒日本侵略者”的口号,我命令宪兵扒光他们的衣裤。
  我操起步枪狠狠地对准一名战俘的腹部猛刺下去。
  “啊……”一声长长的惨嚎:“小鬼子,老子绝饶不了你,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啊……”我将刺刀在战俘的腹部一绞,一抽。
  血“哧”地标出来,其它的战俘开始燥动起来,他们向前扑看样子是准备鱼死网破了,前面的已经和宪兵扭打在一起,这一点是我所没料到的。
  “哒哒哒”架在墙上的机枪将后面扑上来的战俘扫倒,一名扑在前面的战俘被四名宪兵的刺刀整个挑了起来,剩下的三个活的战俘被捆在另外的木柱子上,我继续在这个战俘身上练刺杀,我的刺刀在他的大腿、小腿,胳膊,腹部乱捅,那战俘整个人变成一个血人,他还是声嘶地叫着。
  我一刀刺入他肚脐的下方,然后向上一挑,他的腹部被挑开,内脏全流到,惨叫声至此完结,他的肠子还在地上蠕动,我将他的肝挖出来丢给了我的狗,然后又挖出了他的心。还有四个战俘我去找来了十几条大狼狗,将四个人咬得白骨森森,战俘处理完毕我松了一口气,留他们在此简直浪费粮食。
  不消灭平阳游击队和梅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而我知道她们不干掉我也是心头不安,在我荣升平阳城司令的第五天,我广发请贴,宴请社会名流,坤士,各镇镇长,各中队队长等7月28日在留仙楼聚会庆贺我荣升。
  7月28日宾客济济一堂的时候我突然率大队人马将留仙楼围个水泄不通,然后所有宾客祥细检查请贴,告诉他们宴会改在城北的望月楼召开,这是我的一招引“梅”出洞,能否成功就看运气了。
  人群越来越少,这时二名年青的女子引起了我的注意,除了二名女子还有二名青年,她们二名女子自成一伙坐在最内侧的一张桌子上,二男则位于中央的一张桌子上。
  看到宪兵的临近二名男子突然站起来,还没等宪兵反应他们就从衣内掏出了二十响,一阵连发射,四名宪兵倒了下去,门口的宪兵急忙还击,架在摩托车上的机枪将向外冲的二男子打得像蜂窝。
  我大叫:“不要荒,抓活的,这次她们绝跑不了。”
  楼内传来一阵阵乒乒乓乓的枪声,二名女子想要外冲均被我挡了回去,我的计划终于成功了,我得意的大笑道:“不要抵抗了,出来投降吧,你们跑不了了。”
  楼内没有动静,我命令宪兵向里冲,一阵枪声又被打死了二个,这样几个来回之后,楼内安静下来,我估计她们是没子弹了,门口横呈着十几具宪兵的尸体。
  “快,抓活的,不许开枪。”
  宪兵们扑入楼内,二名姑娘和宪兵们扭打在一起,本来我以为这二名娇啼啼的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是宪兵竟然近不了她们的身,她们的武艺出我意料的高,已经有四名宪兵被打翻在地,其中一名看样子是骨折了。
  她们俩人的弹跳力非常的好,我感到其中一名特别面熟仔细一想她不就是那天车站见到的那个穿旗袍的姑娘吗,姑娘的脸上闪着汗水红扑扑的,我不由想起她们衣服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样的一时不由痴了。
  直到介川叫我我才明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个姑娘终于被拿住了,我托起二个姑娘的下巴,二个姑娘都长得非常漂亮,那天车站见到的那个更长一些,她的胸部也挺得较高,腰枝纤细,真是个绝色美人,我想我又可以享受了。

 


  (十七)

  “你叫什么名字?”押到宪兵队,我坐在办公桌后,两个姑娘则被反捆着手由分别有两名宪兵押着。
  “……”两名姑娘抬了抬头,没有说话。
  “你们是来行刺我的吧!”我得意地喝了口茶笑道。
  两名姑娘默不作声,那名车站见过的美女俏脸上闪过恢恨的目光,我想她们的内部对这次刺杀行动定有不同的看法,我为我的成功感到哓幸。
  那名车站美女突然抬起了头道:“算你好运,可惜没亲手杀了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死在中国人的手里。”
  我并不生气笑道:“那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死在你的那个肉洞洞里。”
  我的手下有人笑出了声。
  那姑娘脸上一红,骂了一句脏话。
  我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走到另一名姑娘身前,托起她的下巴道:“姑娘,你说,你叫什么?”
  姑娘冷冷看了看我,偏过了头。
  我坐回办公桌上。
  “报告。”一名手下跑上来对着我的耳朵道:“队长,王平来了。”
  我点点头示意让他进来,反正让她们俩看见也没关系,她们总是出不去了,除非把她们知道的全告诉我。
  王平被请进来,两名姑娘看到王平立即发出一声惊呼。
  我对王平道:“王桑,你认识她们?”
  王平哈腰道:“太君,她们二个我全认识。”一边媚笑着一边指着那个不说话的美女道:“她叫叶秋雨,是师中的老师,有些学生的会就是她开的,只是不知道她就是梅的成员。”然后指着那车站美女道:“太君,她叫张茜,她就是你在东门菜场上杀死的张菁的妹妹,她们二人定知道不少密秘。”
  “有西!”我盯着二名姑娘笑起来。
  “王平,你不是人。”那名叫叶秋雨的姑娘骂道。
  “叶老师,不要跟皇军作对了,不然可没好果子吃,由其是你又这么漂亮。”
  “畜生。”叶秋雨打断了王平的话。
  “实话告诉你,那天对张凤老的轮奸我也有份参与,啧、啧,张老师那个地方真叫人爽,对你的身子我也是很有兴趣的。”
  “杀千刀的畜生,游击队不会饶了你。”叶秋雨大声骂道。
  “可惜啊可惜,你如果不把你知道的老老实实地告诉太君,那一天你可是等不到了,再说,游击队不久就会被太君消灭,你不说出来可就没指望了,太君地下室的刑罚可历害了,什么烙铁烫奶头,钢针刺阴蒂,还有铁棍捅阴户等等,你们二个是忍受不住的,我看……”
  “呸”没等王平说完,叶秋雨一口啐在他脸上。
  我笑了笑走过去拍拍王平的肩道:“王桑,你的对皇军大大的忠诚,皇军绝不会亏待你,你的要把梅的情况弄清楚,美女,你的少不了,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势死效忠太君”王平哈了一下腰。
  我一挥手,四名宪兵将二名姑娘押了下去。
  我搭着王平的肩道:“看来师中的情况很严重,说不定梅的首脑就在师中也说不定,今后你一定要好好留心。”
  王平受宠若惊,连忙答应。
  我道:“王桑,作为奖励,今天这二个姑娘,你任选一人,让你拨个头筹。”
  “谢谢太君,我,我就要那个叶秋雨。”
  我和王平及四名宪兵来到那个地下刑室,秋雨姑娘已经被二名宪兵反捆在左侧一根铁柱子上,在刑室内桔黄灯光的照耀下,姑娘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而张茜则安我的吩咐捆在另一间刑室内。
  我挥了挥手道:“王平,你可以动手了。”说完我坐在一张宪兵为我拿过来的椅子上看看王平是如何玩弄他的老师的。
  王平脸上泛着淫秽的笑意向叶秋雨走去。
  “畜生,不要过来。”叶秋雨尖骂道。
  叶秋雨虽然是老师但她的年龄并不大,我估计才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现在她的双手和双脚均被捆紧在铁柱子上就是她武艺再高强也是叫天不应了。
  王平走到叶秋雨身前,才一站定就去摸她那鼓得很高的胸部。
  “畜生、禽兽。”叶秋雨惊惧得大声历叫。
  王平凑到叶秋雨脸前道:“叶老师,你这么漂亮,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谁让你跟共产党干呢,就因为你跟皇军对着干才给了我这个机会,要不然你那轮得到我上啊。”
  “无耻。”叶秋雨骂道。接着是一声尖叫。
  王平的手已解开她的衣邻,将手从她那半裸出来的白生生的粉颈上伸进去。
  叶秋雨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她明白就是她再如何挣扎换来的耻辱还是一样的,她只是轻轻抽泣着微微扭动着反捆在铁柱子上的身子。
  “哦……”叶秋雨发出了一声轻叫。
  王平的手在她胸衣内蠕动,部位正好是姑娘的两只乳房处,我知道王平的手肯定在摸姑娘的两只胸乳,我突然感到有些后悔,这么漂亮的女俘干吗要让他拨头筹。
  “哧”的一声,王平的手惯穿了姑娘的胸衣,她的两只小兔般的乳房突然间就跳了出来,白的雪白,红的粉红,非常的迷人,她的肌肤雪白细腻,我想这才称得上冰肌玉骨。
  叶秋雨的俏脸变得绯红,斗大的泪珠,像晶莹的水晶。她长长的睫毛一砸,终于滚出眼眶,。
  她的半幅胸襟挂在她的胸腹上,两只白白嫩嫩的粉乳正被王平的两只手抓捏在手里,又挤又捏又揉。
  叶秋雨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她雪白的细贝样的牙齿咬住了红湿的下唇,看样子她是竭力的使自已不发出声音。
  王平的手向下撕开她的胸衣,将破碎的胸衣完全扔在地上,接着他开始剥姑娘的裤子。
  王平首先拉开了姑娘的裤带,叶秋雨的长裤落下去挂在她白皙纤巧的玉足上,她的两条洁白修长而又浑圆的一双笔直的大腿呈现出来,她的肌肤非常细腻。
  王平蹲下来看着姑娘那双笔直修长的粉腿,探出手轻轻捂摸着姑娘光洁白皙的小腿。
  叶秋雨像被蝎子蛰到般,仰着俏脸吸了口气,她白玉般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她胸前的两只尖筝一阵晃动,我感到一阵口渴。
  王平的手指轻轻捏着姑娘的小腿并慢慢的向上向内。
  在刑室内灯着的照耀下,姑娘腿上的汗毛一根根的竖起来,看样子她很紧张,从这一点我可以断定她还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女。
  “禽兽。”叶秋雨尖声骂了一句。
  我抬头看去,正好看到王平的手从叶秋雨那月白的短裤叉的下侧伸了进去。
  姑娘的俏脸一下子变得绯红,娇艳得像能捏出水来,从王平的手和叶秋雨的短裤之间我可以看到她短裤内的细密的阴毛,油光光的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真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尤物,我暗赞,这个年青的姑娘的身体对我来说真是一个令人痴迷的诱域。
  姑娘“啊”的一声惊叫伴随着“哧”的一声裂帛之声,叶秋雨那月白的短裤叉整个被王平撕了开来,姑娘的整个妙不可言禁地呈现出来。
  王平将手里的那条残破的短裤叉淫秽地展示到姑娘的眼前道:“叶老师,你尿尿的地方的裤子都很香。”
  “畜生。”叶秋雨美丽的大眼中含满了泪,竭力地不使它们落下来。
  由于叶秋雨的双腿是被并排捆在铁柱子上,所以我也仅仅只能看到她雪白的小腹下那一缕乌黑。
  她的小腹很平坦,很光洁,小而圆的肚脐下方,油亮的阴毛很密,黑幽幽的向下婉延伏盖着她整个隆起的阴埠上。
  王平带着意淫的笑容,他的两只粗糙的手已探入叶秋雨的阴毛丛中,将她的阴毛向两侧压倒分开来,使她的阴户充分暴露出来。
  叶秋雨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泪珠在她眼眶里打转,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王平像找到了宝藏一样将叶秋雨的两片从阴毛丛中分出来。
  叶秋雨的两片阴唇呈微红的嫩白色,真像一个宝蛤样紧紧地贴在一起。王平用他的左手支在叶秋雨的阴户的上方将她的阴毛全挡在她阴户的两侧,腾出空闲的右手,抖动着轻轻捏住了叶秋雨右侧那一片粉红色柔嫩的阴唇。我看得出王平的心一样很紧张,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为主的上还是处女的他的老师,我有点配服王平了……中国人里面居然还有像我们日本人一样的畜生。
  “啊……”叶秋雨悲呼了一声,她的那片阴唇被王平翻开了,露出了里面红嘟嘟,粉嫩娇柔的两片薄薄的小阴唇,接着王平又翻开了叶秋雨的另一片阴唇,叶秋雨一个姑娘家最神密最宝贵的地方完完全全地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她晶莹的泪珠再度滴落。我的眼睛盯着叶秋雨的娇柔部位不尤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十八)

  王平将他的嘴凑向叶秋雨的下身,他尖尖的舌尖沿着叶秋雨那左侧大阴唇的内侧轻轻地向上舔。
  叶秋雨的身子绷紧了,她大腿上的肌肉收缩着,想夹紧她的腿,但是由于她的两片阴唇被王平的手翻开摁在她雪白的大腿根,所以她的阴户呈现得很清楚,她根本不能夹紧腿。
  王平的舌头舔向两片大阴唇的上方,接着从上方两片阴唇接合处的皱壁处向下舔向右侧大阴唇的内侧面,转了一个完整的圈。
  叶秋雨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粒粒地滴下来,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两只洁白竖挺的尖乳微微晃动。
  王平挪开嘴,那红嫩剔透的阴唇下,两片覆盖在阴道口的两片肉色嫩白的小阴唇微微扇动着。
  王平带着淫秽的笑站起来,两只大手捏住了叶秋雨的两只洁白尖翘的乳房,他用大拇指搓弄着叶秋雨的两只粉嫩的乳头,一边道:“叶老师,你真是太漂亮了,能为你这样的美人开苞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魔鬼,你不是人。”叶秋雨哭得梨花带雨。
  王平玩好了叶秋雨的乳房,捧住她的秀丽的俏脸道:“叶老师,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家,干吗要和皇军作对,真是何苦由来。”
  叶秋雨漂亮的一对凤目猛然睁开了盯着王平历声道:“王平,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每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都会这么干的……啊”
  王平听到叶秋雨的话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左乳,狞声道:“叶老师,你是一定要与太君对着干了,看看是你先不得好死,还是我先不得好死,太君早说了,由我开苞后,你要是不把你的上级名单交出来就要给你用刑,我是为你好才这样劝你,因为你毕竟还是我的老师吗,俗语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你可要想好了,太君的刑罚可不是你这样娇柔的姑娘家能承受得。”
  “呸,王平,你这个狗汉奸,怪我平时瞎了眼,看不出你竟然是个可耻的叛徒。”
  “叶老师,还真让你说对了,实话告诉你,我早已是皇军的卧底,我要把你们的组织全部抓出来。”
  “休想。”叶秋雨偏过了头。
  “有西,有西。”我拍拍手道:“叶小姐,对你的精神皇军大大的欣赏,只要你把上级的的名单招出来……”
  “呸,畜生。”她骂道。
  我并不生气,眯起双眼盯着她耸起的两只乳房道:“叶小姐,你的学生说的不错,你可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皇军的刑罚是顶顶有名的,你的身子柔若无骨是绝对受不了的。”
  “……”我无可夸何地摇摇头,对梅成员的这种反应我早有领教,她们个个都很漂亮,但也个个的骨头都有那么硬,但是我不信我的刑具连一个都撬不开她们的嘴。
  我转过身。
  “太君”王平叫我。
  “什么事?”我问。
  “太君,你……你先请。”王平指了指叶秋雨捆在铁柱子上的裸体。
  “有西。”我抬起大拇指,赞赏的拍拍他的肩头,这小子真懂我的心意是一块好料。
  王平退开去,我脱光衣裤笑着向叶秋雨走去。
  “畜生,不要过来。”叶秋雨看到我挺起的肉棍终于露出了她娇羞的一面,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道的黄花姑娘啊,我想。
  我走到叶秋雨面前,姑娘偏过了头,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她的两条腿绷紧地挟在一起,洁白的酥胸起伏着,我知道她心里非常紧张。
  我从姑娘的腋下托起姑娘的两只洁白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肌肤细腻,润滑极富有弹性,我将她的两只乳房向上托起,然后将洁白乳房中心粉红色的花蕊挤出来,伸出两只手的大拇指,轻轻地搡搓她的两只乳头。
  姑娘偏着头,修长的白天鹅样粉颈上青色的静脉怒张,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我将我的拇指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地转着均匀的圈子。
  姑娘豪无反应。
  我不由有些生气,冷哼了一声,双手扳过叶秋雨的头,吻她带泪的睫毛、小巧的鼻子、鲜艳的红唇。
  但是我什么也没想到这一时刻她竟然会咬住我的舌头,事起突然正当我吻她的樱唇时叶秋雨的小嘴突然张开了,我没提防,舌头就进了她的小嘴,接着快似闪电,她的牙齿一下子就咬住了我的半截舌尖,也亏我闪得快,但是舌尖还是被她咬破了皮,鲜血从我的嘴角流出,我的口腔内一片血腥味。
  “八格。”我拿起她被扒下的月白色内裤拭去口角的血。
  “哈哈哈……”叶秋雨突然大笑起来。
  “混蛋。”我拨出刀,刀尖顶着她的一只乳房。
  叶秋雨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挑战似地看着我。
  我举刀过顶。
  “嗖”我的刀像一道闪电快速劈向她的胸。
  叶秋雨欣慰地笑了,她闭上了眼睛。
  我的刀划开一道漂亮的弧线,突然停在她的一只乳根处。
  我将刀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碰了碰。
  姑娘细嫩的肌肤上起了一阵鸡皮。
  “碰”我把刀扔在地上。托起她的下巴,狞笑道:“叶小姐,你是聪明人,想激怒我,我会慢慢地熬你。”
  我笑着命令打手将叶秋雨摁到一张淫床上。
  叶秋雨的四肢被拉开,她的两只手被按在那淫床的两侧,两个铁制的钢圈扣住了她的两只白嫩的手腕,接着她的两条腿也被撑开,扣在淫床的两侧,捆绑的这一过程她没再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也没用。
  我围着淫床转了一圈看着她的两只高耸的乳峰,即结实又显得饱满,两条被撑开的洁白修长的玉腿根部,那黑油油的阴毛丛中并没有因大腿被撑开而显现出作为女性生理上特有的那条缝隙,那两片刚才被王平拉开的阴唇又紧紧贴在一起。
  我爬上淫床,笑着跪住她的两条白嫩的玉腿,伏下去,重重地压在她娇柔无骨的玉体上,我的胸堂紧紧地压在她抬起的两团软肉上,挺起的阴茎则放在她的腿股间,并没有一下子插进去。
  叶秋雨闭着眼睛,她的头向后仰着,看上去像一具毫无生气的艳尸,只有从她睫毛的闪动可以看出她还是个活人。
  我捂摸着她粉颈上细腻白皙的肌肤,伸出舌头舔着她的粉颈、酥胸、两只耸立的乳头,接下来是她平滑的小腹,两条洁白玉腿的内侧,叶秋雨一声不响,任由我舔着,当最后我拨开密草,翻开肉唇一遍遍舔她的阴唇和阴蒂时,叶秋雨终于哭骂出来。
  她下身那两片嫩红的大阴唇在我的舌头下变得非常湿,但我知道这主要是我的唾液,我翻开她的两片阴唇将手指探进她的阴道内,她的阴道还是干的。
  我的阴茎涨得很硬,这样舔她的粉颈、摸她的乳房,磨擦她的阴户我用了很长时间,但是叶秋雨还是豪无反应,于是我明白想要她的阴道湿润起来是不可能的了,我坐起来,狞笑着扇了她两个耳光,然后我的两只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将肉棍对准她的阴户狠狠地插了进去。
  叶秋雨吸了口泠气,我的肉棍一插到底,叶秋雨的头痛苦地反仰,两道湾湾的柳眉昆明地皱在一起。
  我伏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奋力挺动着,阴茎在她身体的深处进进出出一下下地插抽着。
  叶秋雨咬着牙皱着眉没有发出一声痛叫,她的两条玉腿涮涮抖动着,平滑的小腹并得紧紧的。
  我挺动着屁股,一下下将我粗长的阴茎挺进她那刚被开苞的阴道深处,我的双手粗暴地捏挤她的两只乳房,叶秋雨的两只手握紧了淫床的边,她的牙咬得下唇出了血,她是在竭力地忍受下体的阵阵裂痛,这一点我很明白,我盯着她开始冒汗的俏脸,狞笑着继续大力地在她体内挺动,冲刺,我的阴茎下下到底,重重地撞击着她阴道内娇柔的嫩壁。
  我下体一抖,立即压在她身上不动,将阴茎深深地插进去,精液兴高采烈、争先恐后地喷射入她的体内,我喘了口气,舒畅地拨出阴茎,带着血丝的精液从叶秋雨的下体流出来。
  叶秋雨喘着气,湿润她秀发的是她的汗水和泪水。她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向黑色的阴毛丛中翻开,嫩红的阴唇现在应该是非常敏感的。
  我命令两名打手用冷水冲干净姑娘的下体,然后对王平道:“你接着上。”
  王平哈了一下腰,迫不及待地爬上叶秋雨的身体,他在叶秋雨身上发泄了三十多公钟才爬了下来,接着是二名打手,初经人道的叶秋雨被轮晕了三次,每次她晕死我都命令打手先将她淋醒接着再轮奸。
  她下体的淫床上已积满了带血的污秽物,她又一次晕过去。我命令打手将她的下体冲净然后走出了刑室,天已黑。
  吃晚餐的时候,介川向我报告。接到省城通报,一辆运送“马鲁大”(木头)
  去731部队的车列将通过我县,一定要做好押运工作。
  石井将军亲自点名要保证车列的按时到达,这车“马鲁大”不但有八路军的战俘,中国的普通老百姓,而且还有多名美军的战俘,是不容有失的,要是出现问题,势毕引起国际关注。
  据我所知,731部队一直是皇军队列中一支极其密秘的部队,它在帝国军队序列中是找不到的,石井将军已在满洲进行了多年的试验,主要是试验细菌武器,他试验的对像就是“马鲁大”……中国老百姓、战俘以及其它盟军的战俘。
  别外还包括什么冷冻复苏试、生殖试验、活体解剖等等。
  据说,石井将军还进行了一项特殊的试验,他强迫一名中国姑娘,一名苏联姑娘和二只独猩猩性交,结果是生下了二个人不人,猩不猩的怪物。
  当战争进行到1943年时,帝国的军事潜力已显不足,天皇对石井将军的试验抱有极大的期望,今年初,石井将军进行了鼠疫菌试验,差点儿自已染病,那些做试验的马鲁大全被惨杀后投入焚尸炉,连一点残渣也没留下来。
  当晚我将介川的中队全调来守卫车列,一夜无事,我完成了车列的押送,等我再次来到刑室时已是第二天下午。
  我带着四名打手来到刑室。
  叶秋雨被二名宪兵从女牢押来,她的手被反捆着穿着一件宽大的囚衣。
  沉重的铁门缓缓关上,刑室内的电灯亮起来,两名宪兵将叶秋雨押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我坐在前面的一张办公桌后,看着她道:“叶小姐,怎么样,我再问你一遍,将你的上级说出来,是谁?”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叶秋雨抛了抛秀发。
  “你知道,你不说我会对你怎么样吗?”
  “知道,你们日本人怎么兽行干不出来。”
  “混蛋,叶小姐,即然你不想说那我们就开始吧,给我扒光捆到老虎橙上”
  我向两名打手挥了挥手。
  两名打手冲上来反扭住她的两条胳膊,将她拖到一张老虎橙上,那件宽大的囚衣在被捆到老虎橙上前已被打手粗暴地撕去。
  姑娘那两条白嫩的胳膊被拉开成一字形捆在那道横木杠上,两道皮绳子紧紧束在她的手腕上。
  接着一道绳子捆在她那两条并在一起的洁白玉腿的膝上方,我亲手将一条绳子绕过她修长的白颈松松地捆着不使她的头向下仰。
  接着我将两道绳子分别捆在她两只乳房的上下两侧,将她那两只乳房从酥胸上挤起来。
  做完这一切我来到叶秋雨的身边,我用手摸了摸她的两只乳房道:“叶小姐,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呸,畜生。”
  我没有理采她我的手从她的乳房上滑下慢慢地摸到了她的大腿根,我的手撩拨了她的阴毛。叶秋雨没有出声。
  我笑了笑,道:“叶小姐,我配服你的勇气,不过你的这一决定是愚蠢的,要是撑不下去就说一声。”说完我的手慢慢慢慢地摸过她的光洁的腿来到她那双纤纤的玉足上,我捏着她的秀美的脚趾道:“多么秀气,可惜了。”
  我挥了挥手,二名大汉过来,紧紧摁住了叶秋雨的脚,我狞笑了笑,从刑具中取出一个铁盒,打开,从中取出一支约一寸长的铁针,我走到姑娘身前,左手捏住她的小脚趾,将针尖对准她的小趾甲缝,猛地插进去。
  “啊……”叶秋雨吸了口冷气,她的两条腿一阵颤动。
  我将针尖刺入了半寸,然后在她趾甲片下开始左右晃动。
  “畜生……啊……畜生……”叶秋雨大声尖骂着。
  血从她趾甲片下慢慢地溢出来,姑娘竭力地挣扎着,叫骂着,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想骂我而是想减轻玉足的痛苦。
  “说不说?”我将针再刺入一点,估计已刺入她的趾骨内。
  “……”
  “混蛋。”我用力一撬,将姑娘的小趾甲片整个撬下来,一名打手将那片血淋淋的趾甲片放到一个白色的托盘中。
  叶秋雨俏脸上渗满了汗,吸着冷气。不出声。
  我又将针对准她另一只脚趾甲。
  叶秋雨的惨叫一声大于一声,但就是不招,我每拨下一片趾甲便问一声,她只是不招。
  半小时后,她的两只纤纤玉足成了血淋淋的血葫芦。
  一根冷水从她头上倒下去。叶秋雨打了个激灵慢慢苏醒过来。
  我托起她的下吧道:“叶小姐,再问你一遍你招不招?”
  “不知道。”竖毅中带着哭腔。
  “叭”我点燃了打火机,然后取出一支长约二寸的铁针前端在火上煨红,狞笑着左手捏住她的一只乳房,右手将那煨红的针慢慢地靠向姑娘的乳房。
  叶秋雨的乳房微微抖动吃惊地看着针渐渐地靠近。
  “啊呀……啊……”长长的惨叫。
  我将针从她粉红色的乳头正中部位直插了下去,叶秋雨赤裸的身体在老虎橙上凄惨地扭动着,斗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滴下来。
  她的身子在刑架上颤抖。
  “怎么样,是还认为还不够吗。”
  “……”姑娘没有回答,我又将另一支煨红了插进她的另一只乳房。
  这次的惨叫比刚才那次更响,她全身渗满了汗。

 


  (十九)

  冷水慢慢地从她头上浇下去,叶秋雨“嘤”地一声,苏醒过来。
  虽然她的奶眼上露出二根铁针,但她那洁白如玉的身子,浑圆的肩头,细腻柔嫩的胸脯,舒长的粉颈,两弯嫩藕似的胳膊,冰肌玉骨,乳沟深陷,丰满圆润的乳房,汗水晶莹的从她身上渗出来,这一切还是令我看傻了眼。真是个绝色的女子,我心里暗赞。
  我抬起她的下颏,她无力地挣扎了一下。
  我盯着她苍白憔悴的脸道:“叶小姐这只是开始,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家,何苦出来受这份罪。只要你说出你的上级,我保证马上放了你,怎么样?”
  叶秋雨厌恶地看了我一下向左侧转过了脸。
  “说不说?”我伸出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二只乳房,用力挤捏着。
  插在她那白嫩尖挺乳头上的二根针慢慢地从她乳房内被挤出来,鲜血慢慢地从针尖上滴出来。
  回答我的依然是顽强的沉默。
  我回到办公桌后坐下,抽出一支烟,一名打手马上给我点燃了烟。
  我沉住气,吸了一大口,先流经我的气管,支气管、肺泡,再慢慢地回上来,从鼻腔喷出来,香烟内含有的提神物质使我精气一爽。
  我一边吸烟一边眯着眼看着捆在老虎橙上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美丽女俘,姑娘白玉一般的肌肤,凝脂般雪白娇嫩,质如白玉的身子涩缩着紧靠木柱,脸腮低垂紧贴在胸脯与肩头之间,一双娇嫩而丰腴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着,那双白嫩的胳膊被呈一字形捆在横木上,顶端两个铁环紧紧扣住她那两只修长的玉手。
  刑室内一阵沉默。
  我捏着烟走到老虎橙前托起她的下吧道:“叶小姐,现……”
  “你这个禽兽!无耻!”叶秋雨挣开我的手,又羞愤地扭过脸去。
  我轻轻笑了笑把红红的烟头触着姑娘裸露胸乳下的肌肤上。
  “啊,”叶秋雨冷不防疼得颤声呻吟,身体一哆嗦。但她立即咬牙忍住了呻吟,转过脸怒视着我。
  我地把揪住她的头发逼问“你到底说不说?!”
  姑娘倔强地挣开我的手,愤怒地看了我一眼,扭过脸去。
  我把烟又吸了一口说道:“叶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本来完全可以嫁一个理想的夫君好好过日子,不知道共产党给你灌了什么迷汤非要跟皇军对着干,只要你把县城内的梅组织招出来,你还有机会停止这样的拷打,若你再不说以后的情况会变得越来越坏,那是你这样一个娇柔滴滴的姑娘受承受不了的,实话告诉你,我的下一个目标将是你的漂亮的阴道,我会用火烧它,用刀割它,用锥子捅它!
  你要相信,我在这里看过很多女人就这样受尽了折磨,比如说张菁,舒曼雪等等你总该认识吧,最后还是要说的,还不如现在就招,而且,这样的痛苦实在是太可怕了。你想象一样烧的通红的拨火棍伸进你的阴户吗?“说着,我示意将火盆移到老虎橙旁。
  “不,你妄想”她坚定地回答着把她的头转向另一边。
  “说!愚蠢的女人!”
  叶秋雨没有再开口。
  我命令打手把一个浓盐水的盘子拿出来,放到老虎橙旁。
  我抓起她的头发道:“叶秋雨小姐,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
  “……”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是你自找的。”
  我亲手从刑具中拿起一把涮子,沾上浓盐水,来到老虎橙前,看着她十个血肉模糊的脚趾,把浓盐水涮上去。
  “啊……”轻呼一声随即咬住了下唇,叶秋雨的两只白嫩的玉足猛然地收紧了,左右扭动着珠圆玉润的娇躯,高耸的乳峰颤动着,她秀美的脸不住地左右扭动着,她白皙的额头沁出点点晶莹的汗珠,渐渐汇成汗珠,沿着腮边滴下,我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在竭力地忍着痛,大约三分钟叶秋雨停止了挣扎,我知道是因为痛苦过去了。
  我拿起一块洁白的毛巾擦拭着她俏脸上和胸腹间的汗水道:“叶小姐,在这么漂亮的身体上真舍不得下手,我劝你还是招了吧。”
  “……”
  我这次可真铁了心,这二名女俘抓来不易,看样子有可能会是梅的重要成员,无论如何我定要从她嘴里掏出点东西,再不招我会不择手段,那怕往死里整。
  我嘴角泛起一种残忍的笑意道:“叶小姐,即然你执迷不悟,那我可就要对不起了,来人。”我叫道。
  两名打手跑过来,我指着老虎橙上一丝不挂的叶秋雨道:“将叶小姐捆到刑床上,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我的刑具历害。”
  两名打手将叶秋雨从老虎橙上解下拖到那张刑床上,将她仰面按在床上,正要将她捆上,叶秋雨此时突然地挣脱开两名打手,赤裸的身体奔向左侧,我立时明白她是想自杀忙叫宪兵拦住她。
  “碰”叶秋雨的头撞在一名宪兵的肚子上,那宪兵痛苦地弯下腰,叶秋雨被反弹开来,另两名打手和一名宪兵跑上来死死地摁住了叶秋雨,将她反扭着双手拖到我的面前,叶秋雨美丽的眸子中闪过恢恨和惧色,怒视着我,我不明白她的脚趾甲已全失咋还跑那么快,看来她的确是有一定武学基础的。
  “怎么?想自杀,可没那么容易,还有那么多菜没等姑娘细细品味呢,我怎会让你死。”我阴侧侧地笑了笑,打手和宪兵重新将姑娘按在刑床上,将她“X ”
  形捆好,那名被撞伤的宪兵被另一名宪兵送进了陆军医院,事后得知他的胁骨被撞断了三根,可见她寻死的决心,她的四肢被四根皮强紧紧地捆在刑床的四周。
  我摸揉着姑娘那白皙但结实的大腿,淫笑道:“叶秋雨小姐,现在想弄点什么尝尝。”
  叶秋雨抬起了头怒视我一眼厌恶地偏过头。
  我将手伸进那坳黑的阴毛丛中淫秽地道:“叶小姐,无可否认,在这些女共党中你是最漂亮的一个,由其是你的小穴,真是千里挑一的极品,像张菁和舒曼雪也算是漂亮了,但你却是处女中的处女,那滋味是不一样的,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说出你的上级,我可以密秘地送你去日本深造,保证不会让她们发觉,何况……”
  “妄想,你们这群畜生,中国人民一定会消灭你们。”冷冷的话语打断了我。
  我终于失去耐心,狠狠地道:“叶秋雨小姐,那只好走着瞧,看你呢撑多久。”
  我从刑具中带起一把拇指粗的长寿香,放到刑床旁边的火炉中,长寿香立即燃起来,我从中取出二根走到刑床尾端看着姑娘的阴户对两名打手道:“扒开。”
  两名打手早又被刑床上赤裸的女体激起了欲望,但是没我的命令他们不敢动,现在得到我的命令四只手马上伸到叶秋雨那娇柔玉腿根处的黑毛丛中,翻出她的两片阴唇,两个人一边一片捏住她的两片阴唇向两侧拉开来,露出她那清爽淡红而娇柔的嫩肉,虽然姑娘已被轮奸过但是在我们几个人眼前,那私处就这样呈现出来还是令她羞得低下头扭过脸去,瞬间,姑娘秀美的脸羞得通红。质如白玉的身子在刑床上哆嗦。
  “无耻,禽兽。”叶秋雨骂道。
  我右手捏着长寿香,左手摸索着她那两片大阴唇内娇柔粉嫩的嫩肉,狞笑了一声将手中火红的香头按向那大小阴唇之间的嫩肉上。
  “啊……”叶秋雨雪白的屁股一抬,身体一哆嗦。但她立即咬牙忍住了呻吟。
  一缕轻烟飘起,我拿开香头,叶秋雨那白嫩的阴户肌肤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小黑点。
  我将灭了的香头扔回火炉,接着又换了一根,继续一下下地烫她阴户内侧面的嫩肉,这里是一个姑娘家神经最为集中的地方,叶秋雨那两片被扒开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细嫩的皮肤上被我烫起了一个个的小水泡,每当我将火红的香头按上去时她总是扭动一下屁股,但她紧咬下唇一声不出,姑娘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点点褐色的灼伤。
  姑娘紧咬银牙,忍着痛楚,白皙的额头沁出点点晶莹的汗珠。渐渐汇成汗珠,沿着腮边滴下,长长的秀发也从头上批散下来,被汗水打得湿湿得,变成一缕缕贴在脸庞上,她的两片阴唇变得赤红,阴唇结合处包皮内的阴蒂竟在我香火的烫灼下挺立起来,水灵灵亮晶晶,我并没有用香火去烫她的阴蒂。
  我将在姑娘下体按灭的香头扔进火炉中,叶秋雨那两片大阴唇的内侧呈“n ”
  形布下一圈小黑点,她的大腿还在不时地颤动一下。
  “叶小姐,我让你嘴硬。”我从刑具中拿来一根闪亮的银针,大约有一寸长,我来到她的下体,左手淫笑着翻开姑娘下体皱折的阴蒂包皮,使那粒粉红色晶亮的阴蒂露出来,我右手持针阴笑着用针尾针去刺她的阴蒂。
  叶秋雨那粒晶莹的小肉牙在我的刺弄下慢慢地变得湿润起来,她那两条洁白的大腿不时地想挟拢过来,漂亮阴户周围的肌肉抽搐着,每当我将针尾刺向她的阴蒂然后从那晶莹滑润的阴蒂上滑开时她就紧攻张地吸一口气,两片阴唇因紧张而不由自主的扇动着。
  我将针尾掉过头,道:“叶秋雨小姐,趁早招了吧,到了这里,没有女人能熬过去,只有老老实实给我招供!”
  叶秋雨抬起艳红的俏脸,摇摇头。
  我猛然将针尖刺入那粒粉红色的肉芽。
  “啊,”叶秋雨冷不防疼得颤声呻吟,身体一哆嗦。但她立即咬住了俏脸旁的一缕秀发将它紧紧咬在嘴里,两条雪白的玉腿拼命地扭动着,她的下体阴周的肌肉巨烈地痉挛,咬紧的嘴里发出“啊……啊……”的含糊不清的呻吟。
  我狞笑着看着叶秋雨赤裸的玉体在我的手下凄惨地挣扎,左手紧紧翻开她的阴蒂包皮,右手捻搓着刺入她阴蒂内的针,不停地捻、搓、揉,并不时地慢慢拨出一点再插进一点。
  叶秋雨的俏脸胀得通红,紧咬的牙关内间歇地发出“哦……哦……”的悲鸣。
  “叶秋雨小姐,你招不招?我一边捻动针尖一边逼问。
  “畜生……魔鬼……我……我不……不……啊……”语无论次的回答我很不满意。
  我加大了捻揉的力量和速度。
  姑娘的玉体在刑床上巨烈地扭动起来,晶莹的汗珠从她的白皙柔嫩的玉体上渗出来,我将针尖从她的阴蒂头上深深地刺进去,结果从她丰隆的阴埠黑毛丛中穿了出来,针尖上挂着一粒小小的血珠。我拿开捻在针上的手。姑娘的玉体停止挣扎大口地喘着气我走到刑床的前侧,抓起她的秀发道:“叶小姐,说吧,不要再为她们隐瞒了,说出来马上放了你。”
  叶秋雨晶莹清亮的泪珠在她的眼眶内打转,美目一闭挣脱了我的手。
  “叶小姐,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我命令打手将叶秋雨从刑床上解下拖到旁边的两根铁柱子边,这次我的打手紧紧扭着她那白嫩的双手非常小心,但事实上我的顾虑是多余的,任何一个女子在趾甲被拨,阴蒂被刺后都会变得手足乏力。
  两名打手将叶秋雨的裸体拖到两根铁柱子下,将两道绳子紧紧捆在她雪白如玉的足腕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铁柱顶端的环扣,两名打手将绳子用力一拉,叶秋雨的身子便倒挂起来,她的两条白腿劈得很开,将那腿根部的肉缝都拉得绽开来,接着她的两只手也被绳子攥住捆在铁柱子的两侧。
  我走到姑娘身边,将头凑到她那被撑开的玉腿根部,双手拨开她的阴毛,那粒粉红色的阴蒂上针还紧紧插在那里,我阴笑着捻住针尾,将针拨了出来。
  姑娘的玉体晃了晃,终于忍住没有呻吟出声。
  我从地上刑具中拿起一根黑色的橡皮棍,来到叶秋雨身前,将橡皮棍在她眼前晃晃道:“叶小姐,说吧,再不就可就真的晚了。”
  没有任何回答。我狞笑着拿起橡皮棍,重重地对准她的两只乳房抽下去。橡胶棍准确地落在姑娘胸前那两团耸起的软肉上。一声钝响。
  虽然姑娘早作了准备但她还是发出了一声惨叫,但随机她就咬紧了牙关。
  “啪啪啪”我将橡胶棍一下下打在她的乳房上,她那两团高耸洁白的乳房被打得变了形,呈出紫青的色泽,接着是她的小腹部、胸背部,白嫩的屁股,然后是洁白的大腿,叶秋雨死咬着牙,竟是一声不哼,我未免有些扫兴,姑娘娇眉紧蹙,数次疼得咬住嘴唇才忍住呻吟,未经人事的处女的乳房那堪如此摧虐,一会儿就变得又红又肿,胸背、屁股及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条条青紫的棍痕。
  “说!谁是你的上级?”我蹲下来紧贴着她的脸逼问。
  “不”姑娘娇躯颤抖着,柔弱的姑娘吐气如兰,神色依然坚贞不屈。
  “让你硬。”我站起来,狠狠地一棍抽向姑娘大腿根部裂开的部位。
  “啊……”尖锐的惨叫。她晕死了。
  我命令打手用冷水泼醒她,走到她身边这时才发现为了忍痛,叶秋雨把嘴唇都咬破了。
  我狞笑着从地上的刑具中拿起一把一尺多长的长钳子,来到她那被撑开的玉腿根处,我命令两名打手从两侧拉住姑娘的两片阴唇,向两侧扒开,露出里面鲜嫩层叠的嫩肉,我将钳子的前端对准叶秋雨的阴道猛地塞了进去。
  “啊……畜生。”叶秋雨一个哆嗦,拱起了她雪白圆润的屁股。
  我淫秽地笑着一边慢慢地将长钳子的前端一点点地推进她的阴道内,一直插到实在插不进,长钳一尺多的前端已整具没入她的阴道内。
  “说不说,不然将撑裂你的阴道,那你以后可再嫁不成男人了。”
  叶秋雨吃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仍坚决的摇了摇头。
  “好,我让你硬。”我招来两名打手,两名打手各握住钳子的一个尾端用力向两侧一扳,叶秋雨的阴道被撑开来,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即滑又细腻,带着微微的蠕动,细嫩的粘膜一层叠着一层,两片阴唇在钳子的外侧绷得紧紧的,再撑就会撕裂她的阴户。
  我将一个放满冷水的盆子放到火炉上,并放入了不少的辣椒,我蹲下来狞笑道:“叶秋雨小姐,再不招我就要用煮沸的辣椒水灌你的阴道,那可是你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
  叶秋雨的玉体明显哆嗦了一下,她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没有说话。
  大约等了10多分钟,火炉上的水沸了,我笑着摇起一勺子走到姑娘被倒吊的身子前道:“叶小姐,我再问你一遍,招不招?”
  叶秋雨竖决地摇摇头。
  我狞笑着将勺子里的沸辣椒水从她被撑开的阴道口倒进去。
  “呃……”叶秋雨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头左右乱甩,双腿巨烈地晃动着,显见疼得难以忍受,我倒完沸辣椒水,姑娘还没昏死,我又从地上刑事具中拿起一根铁筷子通进姑娘的阴道内反复的捅扎,抽动,看着这个女人在刑架上蠕动,挣扎……直到她昏死过去。
  叶秋雨又被冷水浇醒。
  “招不招?”
  “不”声音极其微弱。
  我命令一名打手独自撑开姑娘的阴道命令另一名打手去拿来一个电筒。
  我将电筒拿在手里凑到姑娘被撑开的阴道口,灯光照进她的阴道内,她的阴道表皮鲜红的嫩肉被烫得发白,深部的子宫口全浸泡在沸椒水里。
  我命令那名打手将整盆沸辣椒水都端过来。
  那名打手用二块湿布小心地扶住盆的两侧,端过来生怕烫着。
  “给我倒。”
  那名打手将盆口对准姑娘的阴道“哗哗”声中,沸辣椒水全部倒进姑娘的阴道。
  “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阵惨似一阵,然后又是一阵更为尖历的啊!……嗷!……的惨叫声,显然她已经到了忍耐的极点。
  “呃”地一声姑娘美丽的头停止了晃动,她再次晕死了。
  她的阴道已被沸辣椒水灌满了,在我的示意下,打手拨出姑娘阴道内的钳子,两片红嫩的阴唇合在一起将多余的沸辣椒水从她的阴户内挤出来,像一条弯弯的溪流,从阴道内流出经浓密的黑森林,沿白洁平坦的小腹,然后从深深的乳沟而下一滴滴的滴在她的脸上,从她长长的秀发上抛落下去。
  我将两只手按在姑娘光洁的小腹上用力挤压,她阴道内的沸辣椒水一阵阵地从她体内涌出来。

 


  (二十)

  姑娘又被弄醒过来。
  我看着她失神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叶小姐,到底招不招?”
  叶秋雨没有回答。
  “混蛋,上电刑!我不信撬不开这个姑娘的嘴。”
  打手们拿来电极,夹在刚刚醒来的叶秋雨的两个奶头上,另一个电极夹在她的阴蒂上,还有一个接上铁棍我用力插进她的阴道内。
  “叶小姐,你招不招?”
  叶秋雨痛苦地喘息着,无力的摇了摇头。
  “上刑!”我冷冷道。
  一名打手合上电闸,顿时叶秋雨的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双脚绷得笔直,两只奶头勃起变成两粒鲜红的葡萄,饱受摧残的阴蒂肿胀变得透明,因为阴道巨烈地收缩从里面流出大量的辣椒水,她的头拼命的后仰,口里发出“啊……啊”的惨叫声,声音越来越大……
  “说不说?”
  叶秋雨没有回答我的话。
  “再加大电流。”我向打手命令。
  电流加上去。
  “啊……啊……疼……啊……”叶秋雨发出一声声长长的带着心悸的惨叫,她倒垂的头拼命地左右晃动,长长的秀发将流下来的汗水和泪水抛向四周,她的全身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平坦的小腹因为铁棍深插进阴道内的原因,电流作用在她敏感的阴道内连带她平滑的小腹一阵阵巨烈地抽搐着。我命令打手反复调整电流的电压和幅度。
  但叶秋雨这个看上去漂亮柔弱的姑娘不管如何痛楚,却始终没有屈服,就这样在一阵阵电流的袭击下,整个白嫩的身体在刑架上疯狂的扭动,作出种种特异的姿势,看来电流已经让她进入了一种极端痛苦的境地。然而,在这种非人可忍受甚至非人可想象的痛苦之下,只要电流一旦停止,她便又恢复了那种令我心寒的坚毅,仿佛一尊雕塑,木然的忍受非人间的拷打和折磨。
  电刑时断时继大约进行了一个小时,每当姑娘昏死时我便命令打手将电流停下来,用干净的毛巾为她擦拭冷汗和泪水,然后再继续用刑。
  冷水再一次将晕绝的姑娘泼醒过来。
  我看着这个赤裸着全身,湿淋淋的年青姑娘受了这么重的刑竟然还是抵死不招,我真不明白到底是一种什么信念在技持着她呢?我又点了一支烟,蹲到叶秋雨的身边,将一口烟喷在她苍白但不失妩媚的俏脸上。
  咳嗽声中,叶秋雨偏过了头。
  我将手伸到她被分开的双腿根部,用手揪住她阴户上浓密颀长的阴毛,喝问道:“叶小姐,你说不说?”
  叶秋雨木然摇了摇头,嘴唇掀动了几下,用难以辨别的声音说道:“不知道!”
  我狞笑道:“叶小姐,再不说可要用火烫你的阴蒂了。”
  叶秋雨的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然后她闭上了眼。
  “真是顽固不化的丫头。”
  我从火炉中取出一把烙铁铲,来到姑娘的身边,我故意将发着红光的烙铁铲在姑娘眼前晃动着,并慢慢地伸向她的俏脸。
  姑娘感觉到了灸热,睁开美目,惊恐地看烙铁铲。
  “说不说?”
  姑娘再一次偏过头。
  “叶小姐,你熬不下去的。”我站起来到狞笑着左手拉住她白嫩的左足心,右手将冒着火星的烙铁铲摁在她的脚心。
  “啊呀……啊……”长长的悲鸣,姑娘的赤裸的身子巨烈地扭动挣扎,整只白嫩的左足抽搐着抖动着,一股难闻的焦味升起,我捏住了鼻子。
  惨叫声嘎然而止,她再一次昏死了。
  我拿开烙铁铲,叶秋雨那白白嫩嫩的足心出现了一块方形的烙痕。
  姑娘苏醒后,我一下下用烙铁铲烫她的右足心、腋下、两只丰满的乳房、,她全身拼命的扭动着、惨叫着,疼得头猛烈的摆来摆去,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再度昏死过去。
  我看着昏死在刑架上的年青姑娘,无奈的摇摇头,我没有想到这个美丽的姑娘在酷刑下如此坚强,心中逐渐生起一股凉意,不,我一定要打开她的嘴,我将烟狠狠地扔在地上,狠踩了一脚。然后亲手将一桶水泼在她的身上,姑娘没有反应,又泼了二桶,压抑的呻吟声中,叶秋雨渐渐苏醒过来。
  “叶小姐,你到底说不说呀?”我咬牙切齿道。
  姑娘苍白的俏脸竟出现了一丝蔑视的笑意,闭上了美目。
  “混蛋。”我从火盆里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火筷子,扒开叶秋雨的鲜红的阴蒂包皮,将那粒亮晶晶的阴蒂剥出来,然后将火筷子对准那颗鲜嫩的阴蒂烫了下去,紧紧摁在她的阴蒂上。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姑娘的身子凄惨地扭动徒劳地挣扎,一肌黄浊的液体从姑娘的腿根处涌了出来,她的尿失禁了,头一偏,姑娘再一次晕绝。
  我拿开摁在她阴蒂上的火筷子,那粒诱人的肉芽变成一团黑黑的焦肉团。
  我婉惜地摇摇头,这个姑娘算是毁了,但即然她还是不招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决定对她的阴道再度施刑。
  一桶桶的冷水将姑娘带回痛苦中,我看着姑娘玉体上满布的一个个焦疤,阴声道:“叶小姐,说出来吧,要不然可要将你往死里整了,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我可以将你送往日本治疗,你还可以嫁个好夫君好好过日子……”
  “呸。”似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叶秋雨道:“有你们这群恶魔在中国的土地上横行霸道,还能好好过日子?”
  “好,叶小姐,那可是你自已找的。”我将一根长约二尺,粗两寸,前端绷胀成一个圆头,整根布满粗颗粒的铜棍扔进火炉中。径自走到办公桌前喝了一杯水,等了大约5分钟,我走到火炉前将铜棍用钳子夹出来用一块湿布裹住,我握住铜棍的末端狞笑着走到刑架前,看着姑娘腿根部那两片外翻而血肉模糊的阴部,正要将发红的铜棍插进姑娘的阴道突然一想,这火红的铜棍一插进阴道内,她一下子就过去了,没问出梅的密秘还便宜了她,这可不是我想干的,于是我将火红的铜棍伸进水桶。
  “哧”地水桶冒起一阵白烟,等铜棍微微冷却,我伸出左手碰了碰马上缩回了手,还是非常烫人,但这不足以致命,我阴笑着走到被分开腿倒吊着的姑娘身前,扒开她的阴唇狠狠地将烫人的铜棍整根插进她的阴道内。
  “啊……”姑娘在声嘶力竭的惨叫中,在极度的痛苦中再度昏死过去。
  我无可耐何地摇摇头,虽然我从不认为我是一个失败的人,但这一次我不得不认为我是失败了。
  我挥了挥手,打手将姑娘赤裸的身子从刑架上解下,我命令打手将姑娘关回牢房,给予治疗。
  我走出刑房,天已大亮,对叶秋雨的拷打竟整整进行了一个晚上,真是个不屈的女烈我想。
  我吃过早餐回到平阳县城司令部,现在松木成为我的宪兵队长,而我则住在司令部里。
  “报告。”一声娇媚的声音响起,一名成熟的风姿卓越的少妇向我报告。
  她是山口凉子,原是中村的私人秘书,现在则是帮我做事的私人秘书。
  “司令阁下,陆军医院福田院长上报说要一批盘尼西林,现在帝国的伤员是越来越多了,城内的游击队又活动的历害,我真怕有一天……”
  我笑道捂住她的嘴道:“小宝贝,怕什么,城里的游击队我早晚会连根拨掉它。”
  我的另一只手已探入她黄色军上衣内摸上她丰满的乳房。
  山口扭了扭身子不再挣扎,她的一双手已圈上我的勃子,我将她的胸衣扒开将头脸埋在她挺拔的两只丰满结实的玉乳间,吸着她诱人的体香。
  凉子微微呻吟了一声将身子缩进我的怀里,我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横放在膝上,找到了洁白乳房上顶点的一粒艳红,将那红梅含在嘴里,吸咀着。
  凉子秀美的瓜子脸升起一抹鲜红,抛了抛头发。
  我的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另一只丰乳笑道:“凉子,你真的太美了。”
  “不,司令,你不是抓到了二名女共党吗,听外边的兄弟说,你昨晚一夜都没回来,她们长得比我还漂亮吧?”
  我一边摸着她的一只乳房一边道:“凉子,你知道,在我心中你才是最漂亮的,那两名女共党的确若人爱怜,可你知道她们是我们的敌人,所有的中国人全是我们的敌人,我的确非常喜欢那两名姑娘的肉体,但这仅仅是生理上的需要,你才是我真正爱的人。”
  “司令,你真会说话。”我感觉到凉子的鼻息渐渐转粗,笑着扒下她的长裤将长裤扔在地上,接着又扒下她内穿的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她迷人的三角地带显露出来,黑的阴毛油光闪亮,又浓又密,白的肌肤细嫩柔洁,丰隆的阴埠向上隆起,一条嫩红的细小深沟隐现,我还没插,那肉缝中已隐现湿润。
  “真是个迷人性感的骚妇啊。”我笑道。
  凉子不依叫道:“司令……”便开始解我的皮带。
  我的裤子掉在地上,凉子替我拉下内裤,跪在我面前,含住我的阴茎,她的火热有劲的舌头吸舔着我的肉棍,又热又湿的感觉使我舒服地闭上眼睛。
  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一阵阵地吸舔着,我一边捂摸她的玉脸一边喔喔地浪叫,接着全身一阵哆嗦,热流从我的体内狂泄而出,全射进凉子的嘴里,凉子将精液一口口咽下去,然后又开始舔我的龟头,此时我的龟头极其敏感,在凉子的吸舔拨弄下,我的阴茎再度挺翘起来。
  我顺势仰躺地上,凉子用一只手扒开她的仙人洞,一只玉手扶住我的阴茎缓缓地坐下去将我的阴茎套弄进她火热的仙女洞内。
  “哦……凉子,太爽了,你……你真是个迷人的天使。”我一边笑着一边握住她那两只尖翘的乳房,阴茎插在她的肉洞中,火热的密汁一阵阵地从她的肉洞中流出来“那些女俘可比你差多了,她们的嘴真是太硬了,哦……爽,昨晚、昨晚那个女的,我使人整整拷问了一昼,她就是什么也没开口,连铁棍捅阴户的酷刑我都用了她就是不开口,二个星期后,我还要审她,要是再不说就枪毙算了。”
  凉子的身子一起一落在套弄着,一边道:“司令,也许你的办法不管用不如试试我们女人的办法。”
  “女人的办法?”
  “对,即然硬的不行,我们就来点软的。”
  二次极度的舒畅令我昏昏欲睡,本来我决定今天就去奸淫那名关在地牢内的美人张茜的,现在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二十三)

  第三天我正在司令部时,卫兵来报,王平来了。
  我拍自已的脑袋,这几天的忙碌使我差点忘了还有这号人,不明白王平怎还不被梅干掉,也许是叶秋雨她们还没来得及上报就再次被俘了,想到这一点使我对这个王平有些内疚,毕竟他现在还是我有用的一名卧底。
  “王桑,你来得正好。”我笑咪咪地道。
  “报告司令。”王平哈了一下腰道:“司令我有一个重要情况向你报告。”
  “你说。”
  “司令,我打听到了,城外的二刘村村民王长奎家是梅组织的密秘联络站。”
  “王长奎?情报的可考?”
  “绝对可考,我用皇军的金票收买了一个我的同学陆凡,根据我得到的情报,他的姐姐极可是梅的成员,因为太君你的指示所以我没有打草惊蛇,她的姐姐叫陆剑萍,是日宇洋行的一名出纳,那天我去陆凡家正巧听到她姐在跟另一名女子说话,说的是梅有二名队员在王长奎家养伤的事,我不敢多停留就回来了。”
  “有西,王桑你的这次立功大大的,皇军重重的有赏。”我赞赏道。然后我低头道:“王桑,张茜这次逃跑了很有可能是在王长奎的家里,你今后的行动要小心,今晚我们夜袭二刘村,要是能抓住张茜,你的身份就不会暴露了。”
  王平听得冷汗直冒道:“太君,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啊。”
  我向他作了保证,对于王平这条狗我还是得养着,要不然那些便衣队,汉奸队、皇协军可能会心寒。
  当晚1点多,夜深沉,洼地内的蛙鸣声一阵阵接着一阵,我亲率着300多名士兵和五十多名便衣队趁黑悄悄地摸到二刘村,将整个村子合围起来。
  合围完成后,清脆的枪声响彻夜空,我命令宪兵队入村将所有的老百姓全赶了出来,村口的大树下架起了四挺机关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些人群。
  “说,谁是王长奎。”便衣队副长汪封从人群中将村长拖了出来。
  “队……队长,我们这儿没有叫王长奎的呀!”
  “他妈的,老东西,你在说慌。”
  “队长,我真没说慌,我们这儿是没有叫王长奎的人,不信你可以问问其它的人。”
  我将军刀用双手按在地上狠狠地盯着人群。
  “轰隆!轰隆!”10几里外的平阳城内突然传来二声巨响,火光冲天而起。
  一看就知道是平阳城的军需库爆炸了。
  “八格牙鲁。”我知道是上了梅的调虎离山之计,王平跟定已暴露了。
  “嗖”我拨出军刀,狠狠地将村长一刀劈成二半,一挥,四挺机枪发出火舌,二刘村的三百多老百姓全倒在血泊中。
  “回城。”
  回到司令部,损失的情况已查明,军需库被炸,陆军医院遭袭,刚到的四箱药品被截,其中就包括那两箱盘尼西林,敌人的情报太精确了,抢药品跟定是冲着盘尼西林来的,那可价比黄金,今天刚到敌人就知道了,看来敌人在我平阳城的内部也潜伏着一名高级的卧底,他会是谁呢?想想就让我头痛。
  我命人召来了王平。
  “太君。”王平胆战心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王平出现在我的面前。看到他我就生气,今天的损失他要承担全部责任。
  我站起来带着一股杀气盯着他的眼睛“你的良心坏了,伙同梅引诱我上当。”
  “不,不太君,我没有……”“嗖”我拨出军刀,向王平逼去。
  王平一下子跪在地上打着颤道:“司令,我,我真不知道这是她们的计划啊……司令,求求你不要杀我……啊……”
  我用双举刀,刀锋划过王平的头顶,一缕头发被削下来,王平瘫倒在地上。
  我将刀插回刀鞘冷冷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1个月内你和汪封一起一定要把城里的梅组织成员陆剑萍给我找出来,不然死拉死拉地。”
  “是、是太君。”王平迫擦着脸上的冷汗,本来我就不想杀他,因为敌人“实在是太聪明了,这样吓吓他是让他知道以后少犯错误。
  “太君,那……那我先走了。”王平悄声道。
  我刚挥挥手又叫住他,将他带到了地下刑室。
  淡黄的灯光下,一具年青姑娘的赤裸的身体吊在一根横梁上,姑娘长长的秀发下垂盖住了俏脸,她那光洁竖挺的乳房上血迹斑斑,两只秀美的乳头上结着两个血痂,白嫩的胸腹间布满了鞭痕,下阴那两条嫩腿之间的黑毛丛中留着一个难看的烙印,这姑娘就是那天和叶秋雨一起被俘的姑娘,现在她已晕死了过去。
  一名宪兵拉起姑娘的头发。
  “王平,你的认识她吗”
  王平仔细地看了看姑娘道:“太君,我认识她,她叫文素梅,也是日宇洋行的一名员工,真没想到她也是梅的人。
  我挥挥命令卫生将王平带下去休息。王平识趣的下去了。
  “泼醒她。”我向两名打手命令。
  “哗,哗”两桶冷水泼到姑娘一丝不挂的肉体上。
  好一会,姑娘的头才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我转到姑娘的玉背侧道:“文素梅,文小姐,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姑娘的身子颤动了一下显见是被我叫出身份而不安。
  “文小姐不要再为梅隐瞒了,你的上级叶秋雨她吃不住苦刑全招了。”
  “呸,日本鬼子,禽兽,即然她全招了,你们还要问什么?”姑娘蔑视了我一眼。
  “呃”我一声语塞,没想到这姑娘还挺难对付。
  “混蛋,文小姐,你不要逼我用极刑,姑娘这么好的身子弄坏太可惜了。”
  姑娘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发出一个凄然的笑容道:“禽兽,还有什么你们使不出来的,要我告诉你们这群畜生,休想,有什么花招全使出来吧,我死了梅会为我报仇的。”说完姑娘闭上了眼睛。
  “混蛋。”我骂了一句,然后对两名打手道:“看来文小姐还想不明白,帮帮她想一下。”
  两名打手会意地用两根绳子捆住姑娘的两只白生生的嫩足,将绳子绕过两侧铁柱子,拉紧,姑娘的两条腿被拉开来,露出了姑娘饱受摧残的下体。
  我狞笑着走到姑娘被拉开的两条玉腿的根处,用一个毛刷刷去姑娘下体的污物,经清水一洗,姑娘的下体清晰地显露出来,她那两片阴唇红肿不堪,肿胀地翻开在阴道口的两侧。
  再不能合拢,两片薄嫩的小阴唇则因过多的轮奸而向阴道内翻卷,通过两片小阴唇可见到姑娘那红色的娇柔的阴道皱层,水灵灵层层叠叠地交错在一起很是迷人,肉层中夹杂着一些小快的血快,那是几天前留下来的,整个阴户上方丰隆的阴埠上,黑亮的阴毛正中部是一个可怕的烙印,表皮都变得黄红相间,渗着黄色的炎水。
  我放下刷子,从地上的刑具中拎起一条皮鞭。
  “说不说?”我又问了一句。
  “不。”姑娘摇摇头。
  我盯着姑娘下体绽开的部分。“啪”地一鞭抽上去。皮鞭准确地抽在姑娘那两片红肿的大阴唇之间。
  “呀……”姑娘身体在刑架上一晃,发出一声惨叫。“啪……啪……啪”皮鞭一次次准确地抽在两片娇柔的阴唇间相同的部分。姑娘的阴部皮肉被抽裂了,血渗出来。
  还没抽几下,姑娘的俏脸上便渗满了汗水,长长的秀发一缕缕地贴在脸上,她的两条白嫩丰满的玉腿抽搐着,痉挛着,她的身子在刑架上摇晃着像一艘在风浪中起伏抛动的小船,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大约抽了五、六十鞭姑娘昏死了,我看了看被血染红的鞭子,鞭子上夹留着一根根黑色的毛发,那是在插打时抽下的姑娘阴户上的阴毛。
  我看看姑娘血肉模糊的阴部,命令打手将一盆浓盐水泼到姑娘的阴户上。
  姑娘苏醒过来先是一阵阵地吸冷气和颤动接着便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她光洁的玉体在刑架上凄惨地扭动着,两条洁白的玉腿看样子是想竭力地挟起来,她的俏脸痛得扭曲着发青。
  “说不说?”我一偶按拳抽在姑娘平滑的小腹上。
  “啊……呃……”一声干呕,姑娘痛得弯弓起了腰。
  “畜生,小鬼子,你不得好死……啊……”长长的惨嚎。我扒开姑娘的两片血淋淋的阴唇,翻出她的尿道将一根长长的细铁丝从她的尿道口直插进去,一边插一边搅动。
  “啊……啊……”姑娘在刑架上凄惨地扭动身子,嘴里发出语无伦次的悲鸣。
  铁丝一寸一寸地深入姑娘的尿道内,姑娘阴周的肌肉全抽颤起来,她的身体涮涮而抖,拼命地喘着气。
  “说不说?”
  “……”
  哧地我感到手里的铁丝一轻,铁丝已插进了姑娘的膀胱内,淡黄的尿水淆淆拉拉地从她红肿的尿道口喷涌出来。
  “说不说?”我狞叫着抽出铁丝,血尿从姑娘的尿道口激射而出,她僵直的身子软软地落挂在刑架上。
  我看着昏死的女俘,命令打手再度用冷水泼醒。接着我又对姑娘用烙刑。
  姑娘苏醒过来后,我用打火机烧她的阴蒂。我点燃打火机,慢慢地将打火机伸到姑娘胯下的生殖器下,火焰的尖头烧烤姑娘的水灵红嫩的阴蒂。
  “啊……啊……”姑娘的阴唇凄惨地张合着,长长的惨叫不似人声。
  她竭力扭动身子想躲避打火机烧烤,我命令一名打手从姑娘的身后推她的臀部使她的阴部向前突出来,并尽力不去烧她的阴毛而只烤她的阴蒂。
  姑娘啊啊的惨嚎声只涕泪横流,一边惨叫一边哭骂着,时断时续,泪水和汗水将姑娘的秀发一缕缕地贴粘在她秀气的脸上。任姑娘如何挣扎我始终将打火机放在她的阴蒂下,那粒水灵灵的鲜红的阴蒂在烈焰的烧烤下渐渐变成焦黑色,从阴唇中间喷流出的尿液一直没停过,我的手就伸在她的阴部下面,手上已溅上了一大滩的尿液,连打火机也被姑娘阴部流出的尿液弄灭了好几次,五分钟后,姑娘头一偏昏死了。
  此时挂在刑架上的裸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真像刚从水中掏出来一样。

 


  (二十四)

  我走出刑室,外面正是中午,6月的平阳天已热得灸人,一到外面我马上出汗了,不得已我又回到刑室。
  刑室内的姑娘已被弄醒过来,没有痛苦的呻吟只有急促的呼吸。我看到她起伏胸脯上那两只丰满竖挺的乳房,狞声道:“文小姐,怎么样,说不说,再不说,你这两只洁白丰隆的美乳可就要毁了。”
  “不是人的禽兽,休想。”回答我的仍是这句经典台词。
  我搓了搓手对两名打手命令道:“将文小姐放下来,捆到刑床上去。”
  两名打手将姑娘从刑架上解下,一边还不忘记攫油,不时地摸弄姑娘的两只乳房和下阴,姑娘没有出声,竭力忍住了因巨痛而冲口而出的惨叫。
  两名打手将姑娘抑面按在刑床上,姑娘的四肢被紧紧扣在刑床四周的四个铁环内。
  我命令打手在刑室内烧起一盆油,然后走到刑床前,捏住姑娘的一只乳房道:“文小姐,我不知道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使你这么死心塌地跟着她们,连酷刑都不怕。”
  姑娘吃力地仰起头看了我一眼冷冷道:“小鬼子,梅什么好处也没给,撑起我信心的是将你们赶出中国去的信含和仇恨,你们是群毫无人性的畜生,只要是中国人,都会这么做,你们一定会被赶出去……”
  “混蛋。”我打断了她的话阴声道:“可惜啊,文小姐,你再不招出来那一天你可就永远看不到了。”
  “禽兽,有人会为我报仇的。”说完姑娘偏过了头不再说话。
  我狞笑着命令打手拿来一把钢锯,接着命令打手用两根绳子捆住姑娘的两只鲜红的乳头,绳子的一头捏在两名打手手里,我笑道将钢锯贴在姑娘那只洁白尖挺的左侧乳房的根部,冰冷的钢锯一贴近姑娘的乳根,姑娘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想好了吧,说嘛!”我问。
  “不。”姑娘咬住了下唇。
  我看到姑娘不招,拖动钢锯。
  “吱、吱……”可怕的绞肉声中,钢锯慢慢地陷入姑娘的乳根。鲜血一下子涌出来。破碎的乳肉、白色的筋膜和黄色的脂肪从破口中翻出来。
  姑娘牙齿咬得咯咯响,她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两条腿僵得笔直,小腹上的肌肉一阵阵地颤动着。
  “啊呀……啊……痛啊……”终于一阵极其尖锐的惨叫冲口而出。
  “说不说?”我也加大了声音的力度。
  “啊……啊……我……我……不……”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呼叫。
  钢锯一点点陷入姑娘的乳根的肉内,那名打手狞笑着拉着姑娘的乳头,姑娘的乳房已被锯开了一半,鲜血染红了姑娘洁白的酥胸,我拖动钢锯,鲜血从钢锯的两边迸出来,姑娘凄惨的历叫和钢锯锯肉的吱吱声响在一起,她白胸上乳根的碎肉和脂肪的颗粒越来越多,终于当整只洁白的乳房从姑娘胸脯上割下来时姑娘在极度的痛苦中晕死了。
  那名打手淫笑着将拴着乳头的乳房提在手中,挤捏着,鲜血染红了打手的手。
  我命令另一名打手掏起一勺子油浇到姑娘割下乳房的碗口大小的血口子上,一阵劈啪的爆响,血止住了,姑娘再度被痛醒过来。
  我撬开姑娘的嘴将一碗盐水灌入她的嘴里,以免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我又一次抓起姑娘的秀发,姑娘扭曲的俏脸变得非常苍白,带着一阵如梦般迷茫的色彩,我凑近姑娘的俏脸道:“文小姐,说不说,你已因为执迷不悟而失去了做为一个年青姑娘骄傲的一只乳房,还想失去另一只吗?”
  姑娘的嘴唇张动了好久,终于微弱地吐出一句:“你们不得好死。”
  我将钢锯按在姑娘另一只丰满乳房的根部,拉动钢锯,很快钢锯便深深陷入姑娘的乳根内。
  “啊……啊……啊……”急促的惨叫再度响起,她的四肢疯狂地挣扎抖动着,语无论次的乱叫,在姑娘凄历的惨叫声中,我将她的另一只饱满结实的乳房也割了下来,接着当然又是一阵油止血,姑娘深深昏死了。我命令打手去请陆军医院的护士,为她输液和治疗。
  我将姑娘的两座被割下来的乳房装进两只纸箱内,淫笑着带到旁边的一间刑室内。
  铁门慢慢打开,那张铺着白布的牙床上仰面捆着一个赤裸的姑娘,姑娘的白皙玉体洁白无瑕,胸前两座玲珑的玉乳高高耸起真像两座山锋又尖又挺,两条白生生脆嫩的玉腿根部是一大片椭圆形的黑森林,姑娘偏着头,长长的秀发盖住了眼看不清她的脸,这名姑娘当然是叶秋雨了,现在我只想享受还不想在这样美丽的玉体上动刑。
  门一打开,姑娘便醒了,转头注视着我。
  我淫笑道:“叶小姐,我给你带礼物来了。”我笑着坐到床边,打开纸箱将文素梅被割下的一只乳房拿出来摆在叶秋雨的身边。
  叶秋雨立即俏脸雪白,颤声道:“你……你们……将她……畜生。”叶秋雨骂了一句,如秋水般的眸子里出现了泪水喃喃道:“素梅,我,我对不起你,不该让你来执行这个任务。”
  我淫笑着又掏出第二只乳房将文素梅的两只乳房放在叶秋雨的胸脯两侧淫笑
  道:“叶小姐,看看你的同伴,这就是她执迷不悟的下场,啧啧,多白多嫩的奶子,可惜了。”说完我带血的手摸上了叶秋雨的左乳房。
  “啊……”叶秋雨发出一声尖叫,她恐惧地盯着我的血手。
  我淫笑着爬上牙床,骑到叶秋雨的小腹上,兴奋地用手捏摸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搓弄她乳房上的两粒红梅。
  叶秋雨好像静了下来,不再说话,偏着头任由我又搓又弄着。我将屁股渐渐下退,坐到她的两条白嫩的粉腿上,一伸手便找到了姑娘腿根处的两片阴唇,将它俩扒开,右手的中指已塞进她秘道中,扣挖了起来。
  叶秋雨一动不动任由我扣挖着,我的中指在姑娘娇柔嫩滑的阴道内侧壁上一阵阵刮搔着,渐渐得姑娘的阴道内开始出现一丝丝的粘稠的清水。
  姑娘毫无表情但从她玉体的颤动我知道她正竭力地抑制她体内的燥热,她不会知道这二天我在她的饮食中添加了一种本国特产的淫药,并加大了份量,就是一头牛也会受不了,但这个姑娘的忍受力显是出了我的预料。
  我的手指在姑娘的阴道内一阵阵搅动扣弄,姑娘赤裸的娇躯出现了一种娇艳的粉红色真是非常的迷人,她清秀的俏脸上两腮边也泛起了一阵艳红,这正是淫药作用的结果,自从拷打不能从这些女俘嘴里得到情报后我在这个女俘的身上做了个试验。
  从姑娘阴道内的水流得越来越多,清亮的粘液在姑娘的阴道口简直泛滥了,亮晶晶地在牙床上积起民一滩,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鼻翼扇动着,两条大腿根不断地相互磨擦着,阴道内产生的一种吸力紧紧地吸着我的手指,我狞笑着看着在性药折腾下的美少女道:“叶小姐,说,你的上级是谁?”
  叶秋雨的美目紧闭着,脸上出现一种痛苦的神色似乎是在和一种力量竭力地对抗,嘴唇张动良久道:“是……是……不……不。”
  我知道她还尚存一丝清明,便不再强求,伏下身握住粗大的阴茎对叶秋雨准胯中间红通通娇柔的水帘洞,猛一用力。
  “滋溜”一声,我的阴茎滑进叶秋雨湿润滚烫的私处,深深地截进去,一直插到根部,淫水翻涌而出。叶秋雨发出一声“哦”的爽叫,奋力挺起下身方便我的插入,我兴奋地插着,这一刻我清楚地知道叶秋雨再逃不出我的掌握。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刑讯室,命令打手将文素梅从妇牢押来。
  两名打手将文素梅拖了进来。
  经过一天的休息,文素梅的精神恢复了一点,她的胸前和下阴都垫着纱布和绷带。
  我来到姑娘身边道:“文小姐,说不说啊”
  姑娘竖决地偏过了头。
  我狞笑了一声道:“文小姐,今天再不说,你可就再没机会说了。”
  姑娘喘了口气冷笑道:“畜生,我根本就没准备向兽类说什么。”
  “混蛋。”我对两名打手道:“将这女匪给我拖出去。
  司令部后方的大院子内烈日高照,中间的空地上立着一个大字架,我命令打手将姑娘拖到大字架前将姑娘捆在大字架上,烈日灸烤着姑娘洁白柔嫩而又细腻的肌肤。
  我狞笑着走到姑娘的身边,强行扒开了姑娘的胸脯和下阴的纱布,纱布和血内早粘在一起,强行的扒下使姑娘的创口渗出了血但她紧咬下唇没有失声痛叫。
  我将带血的纱布扔在地上,姑娘胸前那两个碗口大的血口又慢慢渗出血水,下阴则是一片通红。
  我狞笑着从司令部内拿来一只碗,碗里是一条死去的鱼,已经散发出一股腥臭味,我命令一名打手将死鱼磨成了酱,亲自走到姑娘被扒开的下身,狞笑着从口袋中取出四根小木棍,大小像火柴棍,我将木棍子一根根塞进姑娘的阴道内,然后竖起来,使小棍子撑开了姑娘的阴道,姑娘的阴道变成一个红通通的管道,甚至可以清晰地看清姑娘阴道内肌肉的蠕动。
  我命令打手将鱼酱一点点灌进姑娘的阴道,然后将多余的涂在姑娘的两只乳房的伤口上,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子恶臭。
  一名打手为我搬来了一张椅子和一把大伞,我坐下来,喝着另一名打手递上来的茶。
  姑娘垂着头任由烈日照着,不久,一个绿头的苍蝇落到了姑娘的阴道口上,在姑娘的阴道口上盯了一会便一头钻了进去。
  姑娘下垂的头一晃,大约是明白了我想做什么,尖骂道:“小鬼子,畜生。”
  “说不说,不然这些苍蝇会把你的阴道弄成一个华尔滋。”
  姑娘偏过了头。
  越来越多的苍蝇一个个盯吸在姑娘的双乳和阴道内,红头的、黑头的、绿头的一个接一个,你挤我,我挤你的密密麻麻地盯满了姑娘的阴道。
  吸饱了血汁的苍蝇从姑娘的阴道内奋力挤出来,另一些苍蝇就赶忙挤进去,挤出来的苍蝇身上的翅膀上带满了血污有些竟连飞也困难了。
  当我傍晚再一次来到这里时,整个大院满着一股子难闻的腥臭,人一走过去,便“嗡”地响飞起一大片苍蝇,姑娘的阴道惨不忍睹,整个阴道向外泛着黄白相渐的脓水,她下垂着头看样子已是奄奄一息了。
  “怎么样,她招了吗。”我问旁边的那名打手。
  “没有,从早到晚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打手回答。
  我翻开姑娘的眼睛看了看道:“给她灌水,可不能让她这么快死了。”
  第二天,除了偶尔呻吟几声,姑娘还是不说,我迸住气用小夹子翻开她的两片阴唇,里面是密麻的苍群,一层履着一层,一股恶心的臭味冲鼻而来,脓水将姑娘的阴唇和阴毛粘连在一起差点儿分不开了。
  到了第三天,姑娘已经极度虚弱了,中午的时候我去看过一次,姑娘的阴道内已长了一蛆,一堆堆在地姑娘阴道深处蠕动,真是恶心极了,姑娘的手腕上早束起了一道道的红映,整个身体的重量全挂在手腕上,软软的。
  第四天早中午的时候我去看才发觉姑娘已经奄奄一息了,此里不但乳房上、阴道里长满了蛆,甚至可以看到姑娘的小腹也在微微蠕动,我接过一名卫生的刺刀,将刺刀捅进姑娘的阴道,向上一挑。
  “啊……”姑娘只是弱弱地叫了一声,她的阴道被我挑开来,从阴道内翻腾出大量的蛆,连小腹内也开始长蛆了,血红色的肚肠从姑娘的腹部流出来,她死了死得很痛苦,我很配服她。

 


  (二十五)

  山口凉子的伤好得比较快,一个月后她已开始下地走动了,这一个月城内的游击队好像失去了踪影,没有再干出令我头痛的事来,每天的下午我总是准时到叶秋雨那里发泄兽欲,她的身子真是太迷人了,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她下体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兴奋到顶点是总是胡言乱语,每一天我总是要求手下的女军人为叶秋雨擦拭身子,供给精美的食品,以消磨她的意志,现在她成了我手中的皇牌,梅组织的侦破全系在她的身上。
  8月的平阳很炎热,那是一个阳光充盈的下午,我来到了关押叶秋雨的地下淫房。
  经过近一个月的调理,叶秋雨越发楚楚动人了,赤裸的玉体散发着健康的光泽,高高挺起的胸、结实浑圆的腿,纤细的腰,真称得上是珠圆润滑,真是一个体态丰腴的少妇,由于是被呈大字形捆在铺着白毛毯牙床上,那白腿根处的一丛乌黑更显得分外的耀眼,我走进去关上门,坐在床铺边上,一只手已伸到那丛阴毛间,还没探进去便发觉那处已经湿了,我看了看姑娘,姑娘红润的俏脸上泛着令人心神荡漾的艳光,美目半闭,性感的红唇微张,一切都令我感到满足,经过这一个月不停的奸淫,加上性药的推动,叶秋雨几呼已形成了条件反射,我一进去她的身体便准备好我的插入了。
  今天我是有所准备而来的,我脱光衣裤,爬上床,从旁边拿起一个小的玉盒,打开里面是一个油膏状的药,这是一种产自日本的顶级春药,涂上后任她三贞九烈也会春心荡漾得受不了,何况是一个被一般性药折腾了近一个月的女俘。
  我首先翻开叶秋雨毛丛中的两片肥厚滑爽的赤红色的阴唇,将两片湿润的阴唇贴在她那洁白丰硕的大腿根处黑黑的阴毛上,然后从床边拿起一支毛笔,粘了粘那合春药,我伏下身头凑到姑娘那被分开的两条玉腿腿根,左手轻轻将两片阴唇再分开一些,右手将沾了春药的毛笔伸到姑娘的两片阴唇内侧轻轻涂抹着,清亮透明的粘液不时地从姑娘粉红色的阴道口内流出来。
  我又将毛笔在药中沾了沾再度将毛笔伸到姑娘的阴道口,将药涂在她的小阴唇、阴道前壁肉膜上,接着我左手的食指伸进姑娘的阴道内,将一侧阴道壁向同侧拉开,右手将毛笔探进姑娘的阴道内,姑娘的阴道很热且湿,布满了滑溜溜的粘液,我将毛笔上的药一点点涂抹在姑娘的阴道内壁上,姑娘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娇艳的双颊染上一层红晕,她挺秀的鼻翼微微扇动着,真是吐气如兰,清新的气息中含着令人沉醉的清香。
  我继续用毛笔在她阴户上涂药,涂好了姑娘的阴道内侧,我的左手中食二指按在姑娘两片大阴唇的两侧,手指在那些滑润粘液的作用下向上轻轻推了推,姑娘那粒透明的花蕊便露了出来,在二片赤红大阴唇结合处上方的粘膜处露出了头,我用笔尖轻轻触了那粒花蕊一下。
  “噢……”姑娘樱唇微张,雪白的屁股翘了翘,发出一声野猫叫春般的呻吟。
  我将药均匀涂抹在姑娘的阴蒂上,接着毛笔轻轻滑过姑娘雪白的小腹,向上、向上,笔尖来到姑娘那两座雪白细腻高耸的乳沟内,我淫秽着笑着用毛笔尖轻轻触姑娘那如梅傲耸的花蕾。
  姑娘的身体像触了电似得扭动了一下,若得两座玉女峰荡漾出令人心神俱醉的涟灏,等到将姑娘两座玉峰上的花蕾涂好药后,姑娘已娇喘吁吁,她雪白高耸的两只乳房巨烈地起伏着,晃动着,她的两条白嫩结实的粉腿拼命地向内侧挤压撕磨。
  她不时地挺起身子,她的两条玉腿的根处早已泛滥成灾,将雪白的牙床弄湿了一大片,两只如秋水般的眸子内满含春意,渴求地望着我,我知道她是渴望我的插入,但我并不如她所愿,虽然我的龟头已极度的绷胀,对于在面对这样一个赤裸着身体,又容貌绝美,体态丰腴而又开始发春的少妇面前没有多少男人能忍得住不去侵犯她,而我虽然想得要命但还是只能拼命克制自已的欲望,因为我需要的是她的口供,而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很多,我花了一个月才营造出这种情况。
  叶秋雨的赤裸娇躯在牙床上蛇般扭动着,两只被白绫束着的玉手竭力地向中间拉,我可以肯定,要是此时放开姑娘的玉手她的手肯定会插进自已的阴道。
  我捏住了姑娘的两片滑腻的阴唇,手指在她的阴唇上撩拨着,那些从姑娘阴道内分泌出来的粘水将我的手指弄得满手都是,我将那些水涂抹在她阴唇两侧的阴毛上,姑娘绯红的俏脸向两侧摆动着,洁白的裸体上开始出现细密的汗珠,她是在竭力抑制体内升起的欲望,但我看得出她已在她生理忍受能力的极限,她的两只清彻的眼睛开始出现醉人的红色,下体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连我都感到有些惊奇,她的体内怎有那么多的水。
  我伸出中指轻轻和她的红嫩的阴道内塞了塞。
  “哦……哦……我……我要……给我”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声呻吟,我终于听到我想听的东西。
  我拨出手指。“不……不要……不要停……哦……”姑娘的屁股拼命挺起想迎向我的手指,我凑到她头边道:“姑娘,告诉我,谁是梅的首脑,我就插进去。”
  姑娘的脸上出现了狂乱的神色,清醒与迷芒交替出现,看得出她的内心在拼命的挣扎。
  “是……是……我……我……哦”我将手指头再度挺进她的下身,在她的身子开始扭动之前我又将手指拨出。
  “啊……哦……不要……”
  “说,谁是你的上级?”
  “快……快进来,求求你……啊……”姑娘发疯似地扭动着身子。
  “告诉我,是谁?”我又将手指插进她的下身,这次插入是二根手指。
  “我……我说,是……是吴忆梅……不……不要停……哦……”
  “吴忆梅,她住在哪。”
  “不……不……”我拨出手指,爬上床,跪在她两条雪白的粉腿上,右手握住阴茎将龟头抵在姑娘洪水泛滥的阴道口,轻轻磨擦着姑娘的两片湿淋淋的肉唇。
  “哦……哦……快……快进来……哦”姑娘撕叫着发着阵阵艺语。
  我淫笑着将阴茎挺进去,一泡火热的汁液迎着我的龟头喷涌出来,爽得我打了个寒战,我的阴茎是滑进去的不是插进去的,姑娘的阴道内又滑又热,我的阴茎将姑娘的阴道填塞得非常充实,我大力抽插着,肉棍下下到底地捅进姑娘的阴道深处。
  姑娘嘶叫着、浪叫着、呻吟着,她拼命地挺动她的屁股,将我的肉棍迎进她体内,我用力抽插将她送上快乐的颠峰。
  姑娘美目翻着白眼,阴道颤抖似得发出阵阵收缩和痉挛,紧紧挟住我的肉棍,我奋起力在姑娘的阴道内重重抽插了几下道:“吴忆梅住在哪?”
  “哦……哦……她……她在你们的司令部……哦……啊……”
  姑娘挺动着,她的阴道紧紧挟住了我的阴茎。
  我心里发出一声冷笑:“好你个梅,竟然在我的司令部,会是谁呢?”
  姑娘火热的阴道像一张小孩的嘴吸允着我的龟头,我身子一颤,一阵巨烈的哆嗦后,插在姑娘体内的阴茎一跳,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射进姑娘的阴道内。
  “哦……哦……”叶秋雨狂叫了一声,整个娇艳的玉体软了下去,她满足得昏了过去。
  我感到自已非常的疲倦,从姑娘的阴内抽出软软的阴茎,清洗了一下,看看表已是下午5点,就是说我在姑娘的体内抽了足有一个小时,我满足地笑了笑,看着昏迷的姑娘脸上满面足的笑意,我知道她清醒后明白这一切后,会后恢得哭,但这一切已不可改变了,我终于知道梅的首脑的去向了。

 


  (二十六)

  我将特高科的洋田召来,跟他说的女俘招供的情况,然后我们开始分析司令部内的所有可疑人员的情况,最后集中到三个人身上。
  一个是原中村的秘书山口京子,一个是司令部内少佐联络员山野美,最后一个是情报分析处的畈恒枝子,其中以山口最为可疑,但想想又几呼绝无可能,三个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帝国军人,中国的梅组织怎可渗透进来?
  一个星期后,三个人的身份资料放到了我的面前,三个人均是正宗的日本人,如果说梅是冒名顶替也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如果她们三人中其中一人是梅的话我不知道已死了多少次了,三份带着照片的资料说的非常明确,我感到是被叶秋雨骗了,我再一次将叶秋雨提进了刑室。
  外面是炎热的夏天,但地下刑室却是一片阴森带着丝丝寒气,四名赤着上身的彪形壮汉早已等待在刑室内,带着铁链的叶秋雨被两名宪兵推了进来,将她按坐在我面前的一张椅子上。一束强烈的灯光照在姑娘的脸上。
  叶秋雨闭了闭眼,大约一时还末能适应。
  “叶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又把你带到这儿吗?”
  叶秋雨抛抛头发,在强光下睁开眼睛,看着迷茫的虚空竟失声吃吃地笑道:“司令大约是抓错了人吧?”
  “混蛋,叶小姐,你最好老实点,说,梅到底是谁?”
  “司令,上次我不是说了,司令部无一梅(吴忆梅)当然不是在司令部了。”
  “八格。”我从椅子上站起来阴声道:“叶小姐最好放聪明点,要不然皮肉可又要吃苦头了。”
  “我一直都在说实话呀。”叶秋雨淡淡道。
  我急怒冲心,走到姑娘身前,一把拎起姑娘的衣裳。
  “啊……”我一声惨叫,整个人弯倒在地,双手捂住了下体。
  谁能想到这娘儿此时突然发难,她带着铁链的赤足踹中了我的下体,接着在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前挥起铁链向我的头劈过来,我忍着下体的的巨痛翻身避过铁链,那铁链打在地上火星狂崩,要是打在我头上那肯定变成一堆肉泥了,这婊子是想杀了我。
  两名大汉按住了叶秋雨,将她双手反扭推到我面前。
  “臭婊子你想杀我。”我狞笑着走到她身前给了她两个耳光。
  姑娘的秀发抛散下来,一道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流下来,姑娘怒视着我。
  我盯着姑娘的如花玉容,双手抓住她的胸衣猛地向两侧撕开,姑娘那两只尖挺的白乳峰立即挺跳出来,没有我想像中的尖叫和漫骂,也没有挣扎,姑娘挺起了胸膛愤恨地看着我,我向四周一顾,两名宪兵到没什么,可四名大汉的瞳孔全放大了,他们已二十多天没碰过女人了,这也是我找他们来施刑的原因。
  “把她捆起来。”我命令。
  两名打手将叶秋雨反捆到刑室左侧的一根铁柱子上,姑娘的破胸衣半摭半掩,那两只乳房隐约可见更添诱人,我走到刑柱前双手撩开姑娘的胸衣,将她的胸衣翻起挂在她那滑爽白皙的肩上,由于双手反捆着姑娘的两只乳房更显尖挺,如花怒耸,中心部粉红色的花蕊点缀在娇嫩白皙的乳晕上,看上去更是美艳,娇柔,我的手滑过她如凝脂般白皙平坦的小腹,将手伸到她那两条丰润晶莹的大腿根,采住了她腿根那处黑得发亮的密草。
  叶秋雨脸色微红不屈地怒视着我。
  我拉开她的裤带使她的长裤松松地解散下来挂到她那洁白的足踝上。接着扒下了那条紧紧包着三角地带的小裤叉,那一丛圆圆细密而黑亮的耻毛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站起来对姑娘道:“叶小姐,这儿有四个性欲亢进的大汉正等着在姑娘的身子上得到生理上的满足呢,怎么样说不说?”
  “无耻。”叶秋雨骂了一句。
  我不再说什么只是对四名大汉挥了挥手。
  刑室内多了四具男性赤裸的身体,为方便行事,我命令大汉将叶秋雨押到一个刑架下,将姑娘的两只手腕上捆上绳子,绳子向两侧上方翻起捆好,接着她的两只白玉似的纤足被扣到地上两个相距一米的铁环中扣好,姑娘呈了一个“火”
  字形。
  那名一脸横肉长满胸毛,阴茎俞婴儿手臂粗的大汉经抽签排到第一个,他挺着勃起的阴茎走到刑架前,伸出两只黑手一手一只捏住叶秋雨的两只丰满尖挺的乳房,大拇指拨弄姑娘那两只粉红色的乳头。
  叶秋雨闭上了眼,雪白细密的牙齿咬住了下唇,俏脸扭曲着,任由大汉蹂蔺两只洁白的乳房,我点上一支烟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这一出好戏。
  大汉揉了一会姑娘两只丰腴的乳房发觉姑娘毫无反应,可他自已却已胀的难受终于跳过姑娘的小腹直接去扒姑娘腿根的小穴,大汉拨开姑娘腿根的嫩草,粗壮的手指捏住姑娘粉红色的嫩唇翻开,伸出血红的长舌,“滋溜”一声就舔上去,舌头从姑娘两片阴唇的下方向上舔过阴蒂直到丰隆的阴邱。
  叶秋雨的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她的两只玉手紧紧握住了捆在手腕上的绳子。
  大汉用长舌头“叭哒,叭哒”地一遍遍舔着,口水将姑娘的外阴部舔着湿潞潞的,接着他伸出一根手指翻开姑娘的阴唇将手指从那嫩红的肉洞内插了进去。
  叶秋雨的秀眉皱了皱,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由慢到快,三浅一深,插了几分钟,“滋溜”一声大汉从姑娘下体拨出手指,粗壮的手指微微湿润,大汉淫笑着将微湿的手指伸到姑娘的嘴边,一只抓起姑娘的秀发强迫她看着手指,接着他笑着将手指伸进自已的口腔吸吮了起来。
  “无耻。”叶秋雨的两颊微红。
  大汉扶住自已竖硬的阴茎,一只手扒开姑娘的阴唇,然后他的双手搂住姑娘雪白的屁股,下体一顶,肉棍挤进了叶秋雨狭窄的阴门。
  “呀!”叶秋雨发出一声轻呼,身体不由自主向上挺了挺,但立即被大汉的双手送回来,大汉的肉棍一点点挤开姑娘干燥的膣道,钻了进去,两片阴唇被扩展成一个红色的小洞,阴唇崩得紧紧的,合住了大汉那条粗长的阴茎,大汉喘着粗气奋力将阴茎塞进姑娘的阴道,一次次粗暴的抽送使叶秋雨一次次仰起了头。
  她含着泪、咬着牙默默忍受了下来,数百下巨烈的抽插,大汉狂吼一声抽出阴茎,那乳白的粘稠精液从姑娘的两片微合的阴唇中间返流出来,第二名大汉沾着精液插了进去,又长又粗又紫的阴茎直没至根,整根塞进叶秋雨的阴道。
  “啊……啊……”随着大汉劂着屁股一次次猛烈的撞击,叶秋雨的赤体一次次被带向上抬起,她两只雪白娇嫩的足腕被铁扣束出了血,她悲鸣着,嘶叫着,秀发左右抛动,两只尖挺的乳房凄惨的抛动着,她巧秀的鼻尖开始出汗,那是痛极的冷汗。
  当第四名大汉将阴茎从姑娘阴道中拨出来时,已是近中挂靠午时分,四名大汉的轮奸将近四个小时,中途姑娘晕了二次均被用冷水泼醒再继续轮奸。
  现在她又一次昏过去,雪白的玉体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头下垂着长发盖住了她的俏脸,胸腹间湿潞潞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冷水,两条劈开捆着的玉腿根处精迹斑斑,黑亮的阴毛一大片全粘在她阴唇的两侧,一些带着血丝的污物还在顺姑娘光滑白皙的玉腿内侧向下流,她胯下的地上已积起了不小的一滩。
  “哗”一桶冷水冲着姑娘的双乳房泼下去。
  姑娘打了个寒颤,慢慢醒了过来。
  我走上去抓起她的长发道:“叶小姐,原来你是喜欢被男人干啊”宪兵和大汉发出一阵哄笑。
  叶秋雨向左抛了抛头发怒道:“无耻,卑鄙。”
  我从刑具中取起一根皮鞭,圈成一圈,戳戳姑娘胸前那两点红梅道:“叶小姐,说不说?”
  姑娘偏过了头。
  我冷笑着将皮鞭在水桶中浸了浸,走到姑娘的玉背后。“嗖”地一声皮鞭抽在姑娘洁白的背部。
  姑娘没有吭声,我狞笑着道:“叶小姐,你忍不住的,还是招了吧!”
  “不,魔鬼。”
  “啪……啪……啪……”皮鞭的抽打声一声接着一声,姑娘雪白的玉背上浮起一条条红肿的鞭痕,大约是第70鞭姑娘的头下垂了下去她再一次昏死了。
  这一次的一桶冷水我直接将它泼到姑娘的下身。冷水将她下身的污物冲去了大部。
  姑娘悠悠醒来,我鞭鞘戳戳姑娘的两只乳房道:“说不说?”
  回答我的还是沉默。
  我将手中的皮鞭对准姑娘的两只粉红色的乳头重重地抽下去。
  “啪”皮鞭准确落在姑娘的左侧乳头上。
  “啊……”姑娘失声痛叫。
  第二鞭抽在姑娘的右侧乳房上。白嫩的乳房上布起一条紫红的鞭痕,姑娘的身子晃了晃,她秀丽的俏脸抽搐了一下。
  “说不说?”我用力捏着她右侧的乳房。
  “不。”
  “啪”这一鞭我抽在姑娘胯下的嫩腿内侧。
  “呀……”姑娘雪白的腿肌抽搐了一下。
  “说不说?”
  “……”
  “啪、啪、啪……”皮鞭一鞭鞭抽向姑娘的阴户。
  “啊、啊、啊”姑娘躲闪着,扭动着,她的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但还是不招,血从姑娘的腿根部流出来,她的两片阴唇被抽裂了。
  我又用鞭抽了二十多下,姑娘头一垂昏死了。
  “真是个顽固不化的家伙。”旁边的一名大汉道。
  “把她弄醒。”我的头上开始渗汗,那是因为我感到也急燥。
  冷水将姑娘又一次带回到活生生的地狱。
  我托起姑娘的下巴,狞声道:“叶小姐,说吧,不说是不行的。”
  “你们不是人,是畜生。”叶秋雨闭上了嘴。
  我用姑娘被扒下的内裤拭去头上的汗水对两名打手道:“将火炉子抬出来。”
  我决定用火烫她。
  我阴森地看了看刑架上一丝不挂的姑娘,冷然从火柴中取出一枚烧得通红的铁烙,吹了口气,慢慢地踱到姑娘的身后,猛地将烙铁摁在姑娘洁白的屁股上。
  “啊呀……啊……”刑架上的姑娘拼命扭动起来,挣扎着蹬着两条腿,一股刺鼻的肉糊味升起,我捏住了鼻子,拿开烙铁,姑娘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难看的三角形。
  我将烙铁放回火炉中。
  转到姑娘身前。
  姑娘的俏脸痛得极度扭曲,大颗的汉珠叭哒叭哒地向下滴。
  “说不说?”我捏住她湿淋淋的下巴。
  “呸,不知道。”
  我又拿起一格烧红的烙铁,狞笑着走到姑娘身前,我伸出左手去捏她的脸,姑娘愤怒地偏过脸,我笑着用左手拉起姑娘的左乳房,右手猛地将烙铁摁在她左乳的根部。
  “啊……”长长的尖声历叫,高耸的乳房巨烈地抖动了几下,接着她的两条腿猛地伸直了,持续了几秒钟,姑娘的整具赤裸的玉体软了下去她再一次昏死了。
  我看了看姑娘蜡黄的脸,和乳房上的疤痕摇了摇头。退出了刑室,我决定先吃中饭下午接着审。
  下午一点,吃过饭我准时回到刑讯室。
  姑娘已醒了过来,两名宪兵已强制给姑娘喂了一些水和食物,以便下午用刑不会因身体虚弱而很快昏迷。
  我走到叶秋雨身前道:“怎么样,叶小姐,招吧,跟下午比起来,上午的刑具就是小儿科了,你熬不下去的。”
  “畜生。”
  我挥了挥手,命令打手将姑娘从刑架上解下来拖到一张刑床上,将叶秋雨仰面按在刑床上,她的四肢被紧紧扣在四周的铁环上,一个枕头塞进姑娘的玉臀下,我走进了内刑室,拿来一个竹篓。
  我阴笑着走到姑娘身前,截上一幅手套,伸进篓内,从中拿出一条胳膊粗的大蛇,蛇头呈圆形,红信子嗖嗖直响,真像一把彤红的刀刃。
  虽然叶秋雨是一名竖强的女地下党员,但女人都是怕蛇的,从她脸上惊恐万状的神色我就知道我是猜对了。
  我将蛇在叶秋雨脸前晃晃狞笑道:“叶小姐,招吧,你要是还不说,就让它钻进你的下身,把你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
  叶秋雨惊惧地看着蛇摇了摇头。
  我命令两名打手扒开姑娘的两条玉腿内侧面的肌肉,将蛇头按在她的红通通的阴道口,蛇头缝洞必钻,我放开蛇,那蛇立即扭动身子哧溜着向姑娘的阴道内钻。
  “啊……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啊……妈妈……”叶秋雨哭骂着,她的臀部狂扭,挣扎着踢着两脚。
  那条蛇一点点地挤进叶秋雨的阴道。
  叶秋雨的四肢完全僵直了,吃力地喘着气,那条蛇一大半钻进她的阴道内,但她还是抵死不招。
  我命令打手将一根长针横插入那蛇的尾部,以防蛇整个钻进去,那蛇吃痛在姑娘的阴道内翻腾起来,“啊……啊呀……”叶秋雨赤裸的玉体在刑床上弓起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说不说?”我盯着叶秋雨的眼睛阴声道。
  “……”
  “把它给我拉出来。”我狞笑着命令手下。
  一名大汉赤着上身,卷起衣管,走到姑娘下体处,双手向姑娘的阴毛丛中一探拉住那条蛇的尾,接着伸出一只脚抵住姑娘娇柔的玉腿根部,狂喝一声,用力将那蛇向外拨,蛇似乎是感到了不适,拼命地向姑娘的阴道内钻,于是一场人蛇角力的情景出现了,大汉使尽地将蛇向外拉而蛇则拼命地向姑娘的阴道内钻,蛇力渐渐不持,大汉将蛇旋转着拉出来,蛇的磷甲将姑娘的阴道割得血迹斑斑。
  殷红的血从姑娘的阴道内流出来,蛇一点点退出姑娘的身体,姑娘拼命地挺起屁股,大声悲叫着,蛇的磷甲中带着她阴道内的割破的嫩肉一点点的被大汉拨出来。
  终于在姑娘撕声惨叫中蛇被大汉拉出了姑娘的阴道,血呼地就流了出来,夹带着碎肉和粘膜,姑娘的阴道变成一个血洞,叶秋雨再一次昏死了。
  我吸着烟走到刑床边看了看她血肉模糊的玉腿根,再看她的身子,姑娘左侧的乳房上有一个焦黑的疤那是我用烙铁烙的,洁白的玉体上蒙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长长的秀发抛散在她俏脸两侧,其中有一缕盖住了她的眼睛。
  我扒开那缕被汗水湿透的秀发,姑娘美丽的双眼紧紧闭着,苍白的脸上带着竖毅和不屈的神情,她的牙齿咬着下唇,齿唇间渗着血,那是她在遭受蛇钻洞酷刑时咬破下唇所致。
  我的手捂上姑娘的脸。姑娘的脸有些偏冷,“真是糟蹋了一个大美人,可惜了。”我暗想。
  一名大汉提起一桶冷水对着姑娘分开的大腿间“哗”地泼上去,姑娘的裸体微微动了动但没醒过来,她腿胯间的血污被水冲淡,泛着红光的血水从刑床沿流下去。
  “笨蛋。”我狠骂了那名大汉一句,然后亲手提起一桶水慢慢向姑娘的脸上倒下去。
  咳嗽声响起,姑娘微睁开眼,我将水根扔在地上,抓起姑娘的头发狞声道:“叶小姐,你到底招是不招,不要以为这就完了,历害的还在后头,认相的就招出来,现在还来得及,要不然真个要生不如死了。”
  叶秋雨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良久终于道:“不知道。”
  “妈的。”我爆燥地命令打手将酒精拿上来,我狞笑道:“叶小姐,那就让你尝尝火撩阴部的滋味。”
  我将酒精一点点涂抹在姑娘的阴部,然后点着了火。
  姑娘的阴部一下子燃起了蓝色的火焰。
  “啊……啊……啊……”尖历的惨嚎一声比一声惨。
  姑娘下体阴唇两侧的阴毛着了起来,并向上沿,刑室中充满了皮肉烧焦的焦味,她雪白的玉体在刑床上凄惨地扭动,“嗖”地一道淡黄色的水箭像一道抛物线从姑娘的尿道内喷出,滴在地上,下阴部的一部分火焰被淋灭了,但上侧的火继续向上,终于一声历叫后她再一次昏死了。
  我命令打手将姑娘醒弄。
  “说不说?”我掐住姑娘的下巴。
  姑娘用力摇头。
  我命令打手将姑娘倒捆在一个“X”形刑架上,姑娘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打手还在姑娘的胸腹间捆上一道绳子。
  我走到姑娘被撑开的双腿间,盯着她那光突突渗着黄水的阴部对两名大汉道:“将她的阴道给我扒开。”
  两名打手一人一边用力分开姑娘的阴道,姑娘的阴道血糊糊的,一片通红,还在不停地渗血,我笑着要一名打手将一桶冷水搬到刑架前,我命令打手将水倒灌进姑娘的阴道直到从姑娘的阴道口溢出来为止,看着清水从姑娘的阴道内溢出我狞笑着用火钳子从火炉中钳起一棵烧红的钢珠,这钢珠大约一厘米左右,我笑着将钢珠接夹到姑娘的阴道口,笑了笑猛然地将钢珠丢到姑娘张开的阴道口。
  “哧”姑娘的阴道内冒起一道白烟,钢珠沉进姑娘的阴道深处。
  在钢珠沉下去的瞬间,叶秋雨的腿猛然地伸直了。“啊……”一声长长的历叫冲口而出,她拼命地在刑架上扭动身体,“说不说?”我用皮靴踢了踢她的两只乳峰。
  “啊……啊……畜生……”叶秋雨汗泪交加,浑向疼得直冒冷汗,但还是不招。
  一个、二个、三个、四个,当第五个钢珠塞进去时,姑娘那嫩红的阴道内冷水已差不多蒸发完了,带着揪心的惨叫,她的尿液再度喷射出来,失控的尿道将尿液射出了二米多,头一偏,姑娘再一次昏死了。
  我命打手用一块洁白的毛巾擦干净她的下体,那块白毛巾变成了红色,姑娘的阴户再次呈现出来,大张的阴道口还在冒热气,我拉开她的两条紫色红肿的阴唇,在阴唇包裹的中上方找到了姑娘的尿道,那紧缩的尿道呈嫩白色很是好看我伸出手指轻轻揉搓姑娘的尿道口,接着我命令打手将姑娘弄醒。
  冷水一桶接一桶的泼到姑娘的胴体上。到第六桶,在轻轻的呻吟声中叶秋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我蹲下来,盯着姑娘不屈的眼神摸捏着姑娘的右乳道:“叶小姐,你不愧是女中豪杰,我很配服你,怎么样,我看你还是招了吧,你们的组织谁会知道你皇军的地下刑室中享受快乐呢,也许他们早把你忘了,而你却还要为保护她们的可怜的密秘而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刑室内日复一日地撑下去,直到你悲惨的死去何苦呢?”
  “呸。”
  “看不叶小姐真是不想活了。”
  我命令两名打手拿来二个小铁夹,分开叶秋雨白腿根的两片赤红肥厚的阴唇向两边翻开贴在她的大腿根内侧,二个铁夹子一边一个夹住叶秋雨的两片阴唇,然后在铁夹的尾部系上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拉开,捆在叶秋雨圆润滑爽的白腿上,使两片阴唇张得开开的,露出阴唇肉诱人的一切。
  我笑着搓揉叶秋雨两片大阴唇内的尿道口,叶秋雨美目闭紧一动不动,经我的一阵阵的搓揉,叶秋雨的下体那尿道口慢慢张开露出一个又小又细的小肉洞,红红的嫩肉晶莹透亮,粉白的肉色令我迫切想看看那个肉洞里面的一切。
  我狞笑着从火炉中取起一根细长的玻璃管,玻璃管子的前端已变成暗红,我用一块干布裹起玻璃管的尾部,走到叶秋雨面前蹲下将暗红的玻璃管在她眼前晃晃道:“叶小姐,说吧,不然可要插你的尿道了,啧啧!你的尿道又嫩又窄可怎受得了啊!”
  “无耻。”叶秋雨悲愤地骂道。
  “不错,我是无耻,叶小姐,你可想好了,这玻璃管一插进去以后性……”
  “畜生,没什么好想的,你们一定不得好死。”叶秋雨偏了偏头怒骂道。
  “哼,不知好歹,那就让你尝尝。”我狞笑着将玻璃管对准姑娘的尿道塞进去。
  “啊……”叶秋雨在刑架上扭动起来,白色的烟在她尿道口冒起,在叶秋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我慢慢慢慢地将玻璃管向叶秋雨的尿道内塞。
  “啊……啊……不……”叶秋雨嘴里发着长长的哀嚎,使劲地收缩她雪白的屁股大腿上的肌肉高速痉挛、抽搐着,平滑的小腹和高耸的胸巨烈地上下起伏,她的两条腿蹬得笔直,玉足向里侧弯曲,赤裸的玉体上满是汗水。
  我看着她不住张合的阴唇,慢慢地将玻璃管向里面推,以慢慢地烫灸姑娘娇柔的尿道。
  “不……不……停下……停……”姑娘痛不欲生地惨叫着,俏脸真个是如梨花带雨。
  “招吧,招出来就没事了。”我阴声道。
  姑娘只是疯狂地大叫没有理采我说话,我知道是被她骗了,她这样大叫并不是想让我停下来而招出来,而是实在撑不住借大声呼喊以减轻她下体的巨裂疼痛玻璃管慢慢地没入姑娘的尿道内,直插到底,叶秋雨又昏死过去。
  “给她喂点吃的,晚上接着审。”我对两名手下下令。

 


  (二十七)

  六月的晚上天还是热得要命,我不由想起一年前的那一天我就带着宪兵队埋伏江边抓住了一名年青的女八路叫桂兰,后来由于我的被俘而被放走,还有那名逃走的张茜,她们到底躲藏在哪里呢?另外一方面,文素梅和陆剑萍都是日宇洋行的工作人员,她们出逃后又去了那里?一个模糊的概念涌上我的脑海,日宇洋行。
  我立即叫特高科洋田去调查小山秀慧。第四天清晨洋田向我报告,小山秀慧是一名台湾籍人,日军占领台湾后当改名日本名,读日语书,她的双亲都是中国人,他的哥哥在攻入南京时因不忍屠杀中国人而被小队长刺杀。她来中国是二年前。
  日宇洋行的行长是村下村树,现年35岁,曾是一名浪人,也是我的好友之一,战争初期他伙同一伙浪人侵占了当地一个大富翁的家业,后来在中村的默许下就办起了日宇洋行,村下的妻子叫小山秀慧,她身材窈窕,白皮肤,大眼睛,明眸皓齿,高雅而大方,的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第四天晚上,我带着介川、松木等人再一次来到地下刑室。
  我命令打手将叶秋雨从牢中拖出捆在“X”刑架上,她依旧一丝不挂。
  我走过去,看着她血迹斑斑的下体冷笑道:“叶小姐,你很坚强,一般的女人受了这么重的刑都已开口了,不过今天叶小姐不开口也没关系了,我已知道梅的头领是谁了。”
  叶秋雨看了看我轻蔑地笑了笑,我蹲下托起她的乳房道:“叶小姐,任你再隐瞒也不行,说,你是如何认识小山秀慧的?”
  叶秋雨脸上闪过惊惶失措的神色,轻轻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这样的回答更激起了我的疑心,我狞笑道:“叶小姐,你就不要再隐瞒了,你的同伙她已经招了……”
  “不……”没等我说完,叶秋雨发出一声尖叫。
  我回到司令部,伤愈的山口凉子正在办公室,我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伸进她高耸的胸衣笑道:“山口小姐,我已经找到了梅的头。”
  “是谁?”凉子抓住了我作恶的手吃惊道。
  “说出来你肯定想不到,她是村下村树的妻子。”
  “不会哟?”
  “不,肯定是她,明天,哼,明天我会带宪兵去抓住她。”我一返手拉开了凉子的胸衣带,半推半就凉子顺势倒入我怀中。
  几次高潮我昏欲睡去,第二天醒来已是8点多,凉子赤裸的娇躯伏在我身上,我推醒她,吃过早饭带上宪兵队就赶到日宇洋行的村下村树家。
  村下看着我带大队赶到忙点头道:“司令。”
  我打量了村下一眼道:“村下君,你的妻子呢?”
  村下吃了一惊道:“司令,小山她今天一早就出城了,据她说是到省城去。”
  “混蛋。”我一下拎起村下的衣道:“村下君你知道你的妻子是什么人吗?”
  “左阳君,什么了,我……”我注意到了他对我的称呼的更改,缓和了一下语气道:“村下君,看在多年老友的份上我就实话告诉你,你的妻子很可能就是平阳城梅的首领。”
  “什么,这……这不太可能。”村下吃惊道。
  “即使不是梅的首脑也必将是梅组织的高级成员。”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继道:“她去省城干什么?”
  “她,她没说。”
  我已失去了诉村下的兴趣,下命一中队立即追击,同时命令二中队和便衣队,皇协军注意留守县城。根据地形,小山秀慧逃出县城去城外必将经过皇协军三中队队长沈易庆留守的高堡炮楼,高堡炮楼距县城二十公里,估计小山应还没有出这一距离,一个紧急电话打到了高堡,我命令将封锁去省城和大山的通道,所有人均不得通过包括日本人,一切等我到达再行处置。
  二十五辆摩托车加上四辆军车扑向城外。
  半小时后我们赶到距高堡四公里的原庄,一名王皇协军气喘吁吁地拦住了车队向我报告:“司令,你说的那个女共党被我们包围在一座砖窑内了。”
  我睁大眼睛脱下白手套问了一句:“消息可靠?”
  “可靠,那女八路还打死了我们五名弟兄。”
  “有西。”我赞了那皇协军一句,赶到了那坐砖窑。那砖窑坐落在一片小树林外侧的小山坡上,背靠小树林,是平原上常见的那种砖窑,当地的老百姓用来挖土烧制砖胚所用,很普遍,洞口不大仅容一人通过,看上去漆黑而深不可测,洞口倒着三名皇协军的尸体,二十多名皇协军围在窑口看到我到来全站了起来。
  “怎么,她在窑内不肯出来?”
  “是的。”沈易庆回答。
  “喊话,让她出来投降。”我向一名手下道。
  那名手下拿起一个话筒走到洞口道:“窑内的女八路听着,你已经被皇军团团包围了,出来投……”
  “碰”一声沉闷的枪响,那名手下倒载下来,像个油筒般滚下坡。
  我盯了盯那洞口命令沈易庆用烟灌洞口。
  一捆捆的湿草被堆到了洞口,火一起浓烟便灌进窑内。
  一会儿,窑内传来巨烈的咳嗽声。
  “快出来,不然闷死你。”我在洞口得意得大笑。突然一颗冒烟的手榴弹出现在草丛中,我赶紧向后翻身趴下。
  “轰”一声巨响,三名添草的士兵倒了下去,一块铁片从我左额切过,一缕鲜血流了出来。
  “混蛋。”我掏出一块白毛帕,拭了拭额头命令皇协军向内冲。
  前两名刚到洞口便响起了枪声,载了下去,第三名才一冲进洞内便向内载倒,他的两只脚僵直伸出洞外使人感到他绝无生还的可能。
  “用麻醉烟雾弹。”我向中队长命令。
  二枚冒着彩烟的麻醉烟雾投进砖窑后我命令皇协军堵住洞口。
  良久。窑内一片安静,十四五名皇协军胆战心惊地向窑内冲进去。不久一名身着土布衫的昏迷的年青姑娘被两名皇协军拖出来,却不是小山秀慧,我知道是误中副车了。虽然被小山秀慧逃脱但其一我还不能肯定小山是否一定是梅首脑,其二梅组织一定不会甘心失败,她们定还会留在城里继续活动要是能从这个姑娘嘴里得到梅的联络地址也是大功一件,于是我命令收兵回城。
  回到平阳城我即命人将王平叫来。我们来到那个阴森的地下刑室。
  那姑娘被捆在一根铁柱子上,齐勃的短发垂在胸前,还没苏醒过来。
  “这个女八路你认识吗?”我问王平道。
  王平走到姑娘身前拉起她的头发突然两眼放光道:“司令,她,她就是日宇洋行的出纳,陆剑萍,我敢肯定她一定是梅组织的高级成员。”
  “有西。”我命令打手用冷水泼醒她。
  二大根桶冷水直照着姑娘的头泼下去。
  冷水一激,姑娘一偏头猛睁开眼。
  我暗附别看这姑娘穿着土气,既是日宇洋行的出纳那是见过世面的人,于是换了一副笑脸道:“陆小姐,我想你一定非常清楚你此时的处境,怎么样,将梅组织的联络地点说出来吧,共党是没指望了。”
  姑娘凤眉一瞪怒道:“呸!瞎了你的狗眼珠!此生跟定共产党,想要我招出来却是休想。”
  “陆小姐,我念在你曾是日宇洋行的人所以好言相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早晚会被八路军消灭掉,一个也逃不掉。”
  “混蛋,看来不吃苦头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法历害。”我狞笑着命令打手扒光她的衣裤,衣裤撕裂声中,陆剑萍双郏绯红嘴唇颤抖着咬着下唇。一会儿陆剑萍便被两名打手扒得赤条条的,下身仅留一条红色的小内裤紧紧保护着她最后的禁地,这是我特地吩咐的。
  我淫笑着走到姑娘身前握住了她那两只不大不小刚刚一握的两只尖锥形乳房
  道:“陆小姐,穿着那一身衣服还真看不出来,还真是个美女啊,瞧瞧这乳房,又白又嫩,即挺又尖,还带着粉红,捏住后真想啃上一口啊。”
  姑娘身子微晃看得出是竭力在控制着没叫出声。
  我捏揉着姑娘的两只乳房,附下身一口含住了姑娘左乳晕上那只扁扁地贴在乳房上的乳头,伸出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咬吸姑娘的乳头。
  姑娘没有出声,绯红的俏脸开始渗出细汗,她勃劲间的青筋怒张着,这代表她的心是非常紧张的。
  姑娘的一只乳头在我的吸舔下渐渐挺立着勃起,我放开姑娘的这只乳头又去吸她的另一只乳头。
  姑娘扭动了一下头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畜生。”
  在姑娘的另一只乳头也勃起后我放开姑娘的两只乳房,看着那洁白丛中的一点殷红,我得意地道:“陆小姐,到了我们这里,你还是快点说了吧!”
  姑娘吸了口气冷笑一声道:“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们的。”
  我眉头皱了皱狞声道:“看来你是要尝尝我这里刑法的味道了!来人啊!给陆小姐坐老虎凳!”
  两个打手冲上来,将姑娘从铁柱子上解散下来拖到老虎凳上,将她的上身紧紧的反绑在柱子上,双腿平放在二条长凳上,用绳子分别将她的大腿和凳子紧紧的反绑在一起。
  我狞笑着走到到老虎凳前,盯着姑娘胸前那两团鼓鼓的白肉道:“陆小姐,说吧,你想隐瞒也没用的,你的同伴叶秋雨已经将她知道的全招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抓到你。”
  姑娘全身一颤道:“你们这些畜生,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猛地捏了捏姑娘的两只乳房道:“陆小姐,认时务者为俊杰。”
  姑娘没有回答。
  我狞笑着叫道:“陆小姐既然你不想说我只好让打手帮帮你了,一个女人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先让你尝尝坐老虎凳的味道。来人!在陆小姐漂亮的脚下垫砖!”
  两个打手上前,一个使劲将姑娘的赤裸秀美的双脚抬起,另一个将一块红砖塞在她的两只圆润的脚跟下。姑娘浑身猛的一抖,紧紧的咬住嘴唇。
  我盯着坐老虎凳的姑娘,道:“怎么样?招不招!”
  姑娘摇了摇头,一声不吭。她俏丽的玉脸上已蒙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在我的示意下第二块砖也塞在了她赤裸的脚跟下。
  她膝上的绳子已绷紧了,但她还是强忍着。
  接着第三块砖又塞进了她的玉足下。姑娘的牙齿咬破了下唇,头强直的向后仰,酥胸起伏着,,强忍着不发出一声呻吟声,豆大的汗珠淌了下来。,秀发被汗水贴在她秀美的俏脸上。
  “招不招?”我盯着姑娘的俏脸。
  “不”姑娘强忍双脚上传来的巨大疼痛,坚决的摇了摇头。
  接着第四块,第五块砖又被两名打手强塞进她的足下,姑娘两眼暴睁,鲜红的嘴唇微张发出“咯,咯”的声突然头一歪,昏死在老虎凳上,雪白修长的双脚自膝处不按常理的高高翘起着。她的膝关节脱臼了。
  两桶冷水泼在姑娘的身上,姑娘醒了过来。我盯着姑娘雪白的大腿根处的腿胯间的红色内裤,被冷水一冲浑着刚才受刑时的汗水,那一丛乌黑清晰地透出来。
  姑娘抛动了一下被水湿透的秀发大约是发觉到我盯着她的妙处,洁白的俏脸一红骂了一句畜生。
  我淫笑着用手摸索着她细腻的玉腿内侧面的柔嫩肌肤,一把抓住了她玉腿根处的红内裤慢慢地将它从姑娘的私密处退下来。
  “不……不……你这禽兽……啊……”我狞笑着将她湿透的内裤撕了开来,她腿间湿潞潞的毛丛便呈现出来。
  “怎么样,说不说啊。”我淫笑着大声问。
  姑娘小巧的鼻子一皱,柳眉下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闭,斗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她将头转了过去。
  我决定暂停用刑,命令打手将竖着的铁柱子向后下翻倒,接着将姑娘的两条腿向两侧打开,姑娘此时像一个人字形地捆在这一橙两用的老虎橙上。
  我来到姑娘的腿胯前,淫笑着伸出手去摸姑娘腿根那丛黑亮的阴毛。
  我的手按在姑娘下体那丛巴掌大的阴毛丛上,毛绒绒的,手感挺好,我轻轻分开那丛浓密的阴毛,找出毛丛中一条紧紧闭合的狭沟子,两片嫩红清新的肉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我将手轻轻弹拨姑娘那两片阴唇周的嫩肉,姑娘的玉体抖动了一下,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阴户周围肌肉的颤动。
  我笑着捏住姑娘的两片即红又嫩的两片紧合的阴唇将它们扒了开来,一个婉如混沌初开而从末经人道的小穴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将我的食指从姑娘的阴道内慢慢捅进去,姑娘阴道内的肌肉一下子缩紧了,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指,我用我的左手翻开陆剑萍的阴唇上沿,使那粒鲜红柔嫩的阴蒂露出来,我将中指留在她的阴道内,同时伸出大拇指去搓她那粒小花蕾。
  陆剑萍的呼吸更急促了,胸前两只圆而挺的乳房轻轻地抖动着,她闭着双眼,腮边一片潮红。我用左手搓她那粒阴蒂的同时,伸出左手去捏她的乳房,两片阴唇将我的大拇指包裹在她的嫩肉中。
  “啊……混蛋。”我惨叫着将右手中指从她的阴道内抽出,捏住了左手的食指,不知不觉间,我的左手竟然摸上她那洁白的粉颈,结果她一抬头咬住了我的手指。左手食指连皮带骨被咬下了一截,鲜血涌出,我忙用右手掐住食指的两侧,疼得我涕泪交加。
  几名卫兵赶紧将我送到陆军医院。

 


  (二十八)

  福田亲自为我作了包扎。第二天我回到刑房,我命令打手将那名叫陆剑萍的姑娘押进刑室,我将气发泄到了叶秋雨的身上,因为这个陆剑萍我还要好好享受,我命令打手将陆剑萍捆在旁边一根铁柱子上让她在一边看着我们对叶秋雨上刑。
  我命打手将体无完肤的叶秋雨捆到大字刑架上,先是用鞭抽打,然后几名打手用烧红的针刺她的脚趾和乳房,再然后是用电刑。我坐在叶秋雨的身边的一张太师椅上看着打手对叶秋雨用刑。叶秋雨的两只乳房上被钉入钢钉,电线就接在那两只露在乳房上的钉子上,另一个电极接到一根露出在叶秋雨尿道口的细铁棍上,那根铁棍深深地插进叶秋雨的尿道内,电源升上去,忍受了良久的叶秋雨终于忍受不住在她的同志前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啊……”带着长长颤抖的尾音尖锐地响起,叶秋雨的裸身向上弓起,粘在湿滑俏脸上的几缕秀发也像着了魔似的绷得笔直。汗水大颗大颗地从她身子上渗出来,5分钟后随着一声尖叫,叶秋雨头一偏晕死了。一道黄浊的液体从她那撑开的双腿根部流出来沿着大腿的内侧面一丝丝地流下来。
  “你们日本军全是禽兽不如的畜生。”旁边捆着的陆剑萍咬牙骂道。
  我走到她身边狞笑着摸了摸她的丰湿如玉的乳房道:“陆小姐,你说的不错,为了口供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看看你的同志吧,多惨呐,要是能说出来不就一点事也没有了,你可要看好了,还有更残暴的。”
  我命令打手冲醒叶秋雨。
  两名打手轮流用水泼在姑娘一丝不挂的身上。
  良久,一声轻声的呻吟中,叶秋雨苏醒过来。我走过去拎起了她的头发,盯着好姣美的面容道:“叶秋雨小姐,看看那是谁?”
  叶秋雨吃力地偏过头。
  “剑萍?!”微弱的声音中带着惊悚。
  “秋雨姐。”陆剑萍泣不成声。
  “剑萍,不要哭给禽兽看,总有一天,鬼子会被咱们的队伍消灭干净。”
  我走过去捏住叶秋雨的下巴狞笑道:“叶秋雨小姐,恐怕那一天你是看不到了。”
  “呸。”叶秋雨用力向我呸来,我及时躲开了,狠狠地括了叶秋雨几个耳光,然后命令打手继续对叶秋雨用刑。
  一名打手从刑具中取起一根带着长刺的铁棍,狞笑上走到叶秋雨的身前,他阴阴一笑将铁棍在叶秋雨的下体女阴处比划了一下。
  我兴奋地睁大了眼盯着叶秋雨的下体的女阴部,一抬头看到叶秋雨眼中闪过惊惧的神色。
  那名拿着铁棍的打手卷起了袖子,双手猛握住铁棍的尾部,另一名打手则用手捏住姑娘的两片阴唇,向着两侧翻开。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放开她……”陆剑萍大声叫骂着,那名打手征求了一下我的意见,我点点头。
  “啊……”惨叫声响起,打手将带着刺的铁棍捅进了叶秋雨的阴道。两片鲜嫩的阴唇也被插得倒翻进姑娘的阴道内,那名打手带着狞笑转动插在叶秋雨阴道内的铁棍。
  “啊……啊……”叶秋雨拼命扭动着刑架上的身子,惨叫着。
  打手拨出铁棍,阴道内的鲜血呼地流出来,将叶秋雨那两条白嫩的玉腿内侧面染得通红,接着打手再一次将铁棍捅进去,又转又搅。
  刑架上的叶秋雨花容惨白,长长的秀发批散在满是汗水的脸上,她的两只玉手颤抖着紧紧握在一起,她的口角流出了血,头一弯她再一次昏死了。
  打手将染红的铁棍从叶秋雨的阴道内拨出,扔在旁边的木水桶中,水桶内的水立即变红了。
  打手们将一桶桶的冷水泼到叶秋雨的身上,叶秋雨没有苏醒过来,我命令打手撬开叶秋雨的嘴喂了一碗浓汤,接着又打了一支强心针。好一会儿叶秋雨才醒过来。
  我走过去抓起她的头发。
  “不……不要再折磨她。”是旁边陆剑萍的声音。我放开叶秋雨的头发走到陆剑萍的身边道:“陆小姐想通了?”
  “我……我……”
  “剑萍,我死事小,组织事大,不要干傻事。”刚刚苏醒的叶秋雨历叫道。
  “叶小姐,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了你。”我命令打手将火炉子抬出来,火炉上放着许多各式各样的刑具。
  我从火盆里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火筷子,扒开叶秋雨的阴蒂包皮,对准那颗鲜嫩的阴蒂烫了下去。
  “哧”
  “啊……”叶秋雨惨叫着扭动身子,黄浊的尿水稀拉地从她的尿道内喷出来。
  “说,你给我说。”我阴毒地逼问着。
  叶秋雨只是不招。
  我将变冷的铁筷子放回火炉中,取出新的铁筷子,继续烙烫她的肛道和尿道。
  叶秋雨声嘶力竭地惨叫着,痛苦地扭动着。接着我又从火炉上取出一根烧得发白的铁筷子,走到叶秋雨的身前,命令两名打手扒开姑娘的两片阴唇。刚刚惨遭铁棍插穴之刑的阴道像一个破碎的肉洞,毫无美感可言,看上去只是一个布满血污的肉洞。我缓缓将铁筷子伸进叶秋雨饱受摧残的生殖道,还没碰上阴道内的肉壁,一阵强烈的腥味已传了出来,两名打手捏住了鼻子。
  我将铁筷子长长地伸进她的阴道然后猛地贴在她的阴道肉壁上。
  “啊……”一声疯狂的嘶叫,叶秋雨阴户周围的皮肤高速的颤抖了几下,大量的粘液从她的阴道深处涌出来,带着哧哧地烤肉声,刑室内布满了焦臭,她的两条白嫩的腿一伸,叶秋雨终于在极度的痛苦中闭上了双眼。
  我偏过头,一边的陆剑萍已泪流满面。
  “拉出去,将尸体挂在城墙上示众三天,安排李大贤的便衣队混入人群中”
  两名宪兵领命而去。
  我走到陆剑萍身边淫笑道:“陆小姐,看到了吧,怎么样,说吧。”
  陆剑萍偏过了头,我并不为意,这些年青的女游击队员一开始都这样,我隔着衣服摸她胸前的两团软肉。
  陆剑萍闭上了双眼,她的脸色很红,我得意地笑了笑,命令打手将她拖到昨天她坐过的那张老虎橙上,上半身坐着,两只手分开捆在十字形的木架上,两条腿分开捆在两张刑凳上,这样要玩和用刑都将很是方便。接着我命令打手扒光了她的衣服,只一会陆剑萍便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我淫笑看着眼前这个被紧紧的绑在刑具上的赤身裸体的姑娘,一对尖锥样雪白的乳房,妩媚凹凸的身材,小腹转湾处无一丝多余的肥肉,显得相当平滑,两条并排捆在一起的洁白光滑的玉腿根处是一大片浓密欣长的阴毛,很黑很亮,两片闭合在一起的鲜嫩的阴唇微微可见,真是非常迷人。
  我走到陆剑萍面前,伸出手使劲的揉捏她那对丰满的乳房。陆剑萍痛苦的挣扎着,口里轻声怒骂着,无非就是一些“畜生、你不是人”等等的陈词滥调。
  在我的玩弄下,她的两只奶头无法控制的勃立起来,她竭力的忍受着我的挑逗,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但是这对一个已经成熟但尚未经人道的年青姑娘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
  我玩弄够了陆剑萍那两只丰满而极“富弹性的乳房,蹲在陆剑萍的阴户前,将捆住她两条玉腿的刑橙向两侧分开来。
  姑娘这次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尖叫,我笑了笑并未停下而是先用手抚弄她的鲜嫩的阴户四周的浓密颀长的阴毛,然后两只手分别捏住一片粉红的阴唇将它们轻轻的扒开来,看着那鲜嫩的阴户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陆剑萍的大小阴唇,接着是鲜嫩的阴道和尿道,再剥开她的阴蒂包皮,使劲吸吮她的那颗嫩红的阴蒂……
  陆剑萍的脸色胀得潮红,呼吸粗重,竭力忍受,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控制住,口中抑制不住的发出一阵阵轻轻的呻吟声,两只奶头变得硬挺起,阴蒂在我的吸吮刺激下充血膨胀,变得又大又亮,阴道中流出了大量的清亮的淫水,她的身体一阵阵的抖动着,抽搐着。
  我淫笑着:“陆小姐,很舒服吧!还有更舒服的。”说完,我将右手的中指插进了陆剑萍的阴道使劲的抽插,另一只手捏住陆剑萍的那粒膨胀鲜红的阴蒂不停的使劲搓弄着。
  “哦”陆剑萍浑身不停的抽动着,口里大声的喘着气,我使劲地将中指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中指不停地撞击到阴道内的一个硬物,我知道那是姑娘的子宫口。
  “哦……哦……”陆剑萍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手指好像被一层网状的棉膜紧紧地裹在了她的阴道里,一阵阵地抽痉吮吸着我的手指,我又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湿滑的肉穴内,陆剑萍浑身颤抖着,猛的一下挺的笔直,不停的抽搐,阴道里喷出大量的阴精,火热包围着我的手指,我拨出手指,阴精喷涌而出,将她腿根的阴毛全粘结在一起。
  我淫笑着将带着阴精腥味的手伸到陆剑萍的眼前道:“陆小姐,好淫荡呀,在老虎橙上也能到高潮,真不愧是梅组织的高级成员啊。”
  陆剑萍脸色一红,没有说话。
  我淫笑着命令手下将捆住陆剑萍上身的十字架放平下来,似她成为一个大字形。
  我笑着扑上去,将硬得发紫的阴茎塞进她滑爽滋润的阴道内,抽得滋滋有声,在我的冲击下,她的两只乳房一晃一晃的,秀发出抛动着向四周抛散,我用力地捏搓她的两只乳房,陆剑萍在我的冲刺下,开始出现哼声,完事后,我又让三名打手对她进行了轮奸。
  “哗”一桶水重重地泼在陆剑萍一丝不挂的胴体上。除了阴户有些红肿,刑架上玉人依旧。
  我看着苏醒的陆剑萍道:“陆小姐,招不招?”
  “不知道。”回答得相当干脆。
  我命令打手再度将十字刑架再度翻上来,这样陆剑萍便又坐在了老虎橙上。
  我围着老虎橙打了一转,盯住了那一双白嫩修长的脚。
  我从刑具中挑出一个带着像钢针样钢毛的刷子走到刑架前,用左手将她的脚趾使劲往后搬,露出她的那一双白嫩的脚掌心,然后用铁刷子死命的刷她的那一只脚掌心。顿时,脚心上传来一种难以忍受的刺痒的感觉,令她“嗯嗯”地轻声呻吟着,头扭来扭去,难受的死去活来。
  “招不招?”
  “……”我猛力地刷她的足心,白嫩的表皮破了,血丝渗出来,她脚趾头不停的颤抖着,想竭力缩收腿部,但是绳子紧紧地捆在她的膝上方,使她无路可退,我将钢毛向着她的足心一按,钢毛扎入她的肉中。
  “啊”!陆剑萍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招不招?”
  “……”我放开钢毛刷,从地上拿起一把钳子,狞笑着走到她另一只脚边,看了看她纤长的脚趾道:“陆小姐,快说,不然这么好看的脚趾可要完了。”陆剑萍没有表示,我用钳子钳住她右足的小拇指的指甲,慢慢地向上翻起来。
  “啊……”姑娘终于发出了惨叫,俗语说十指连心,另看脚趾就这么点点,可却是特别怕痛的,昨日被她咬掉手指就痛得好半死。
  指甲在钳子下被翻开来,筋肉和指甲盖被揭开来,血涌地就出来了,在姑娘的惨叫声中一片洁白莹亮的指甲片被翻剥开来,我笑着将那片指甲放在老虎橙旁边的一个黑色的铁盘中。
  我看了看姑娘那只失去指甲血肉模糊的脚足道“陆小姐,想好了吗,这是第一只。”
  姑娘俏脸上已开始冒冷汗但是没有说话。
  我将钳子慢慢地伸到她的无名拇上,钳住了那片莹亮半透明的指甲,沿着正面慢慢地翻卷而起。
  “啊……”喊了半声,姑娘闭上了嘴,她雪白的牙齿陷入了她的下唇中,两条洁白呈一字形捆着的胳膊漱漱而抖。
  我将那片翻开揭下来的趾甲片放到盘中。
  “这是第二只。”我狞笑着道,这样做只是为了增加她的心理压力。
  接着我又揭起了她第三只趾甲,姑娘全身开始淌冷汗,她痛得脸色铁青。当拨完第九只趾甲,我停了下来,命令打手用一块干毛巾为她擦了身子。
  “说不说?”陆剑萍痛苦地摇摇头。我又将她第十只趾甲剥了下来。在一声凄惨的悲叫后她昏死了。
  “哗”一桶冷水当头泼下。
  姑娘身上的肌肉轻轻颤动后睁开了眼睛。
  我拉起她的头发道:“陆小姐,将你知道的说出来。”
  姑娘没有回答我的提问,于是我命令打手将浓盐水涂在她的十根血肉模糊的纤长玉足上。
  “啊……啊……”姑娘发出痛苦的哀叫。
  “说不说?”
  “……”姑娘的沉默激起了我的凶性,“我会让你开口的!”说完,我拿起一根猪鬃将猪鬃对准姑娘那红嫩的奶头狠狠的扎了进去。
  “嗯”陆剑萍忍住惨叫,浑身颤抖。我问一句往姑娘的奶头里扎一根猪鬃,直到她的两只奶头全部扎满了猪鬃,疼得她昏死过去为止,但她还是什么也没招。
  手下用水泼醒陆剑萍,我又拿来一把猪鬃,命令打手将她的两条腿撑开,我蹲在姑娘的两腿间,道:“你的奶头不怕疼,不知你的阴户怕不怕。”说完,我扒开姑娘的大阴唇,露出她的鲜红的尿道,将猪鬃对准她的尿道口扎了进去,细小的鬃毛扎入姑娘细嫩的尿道内。
  姑娘的头左右乱甩,显见疼得难以忍受,却仍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我将猪鬃在姑娘的尿道里反复的捅扎,抽动,看着这个年青的姑娘在刑具上蠕动,挣扎,最后她再一次昏死了。
  当她再一次醒来,我将手伸进她的毛丛中,捏住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上向两侧剥开她的阴蒂包皮,露出那颗红嫩清亮的阴蒂,狞笑着说:“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你招不招?”
  姑娘目光有些散乱,但仍坚决的摇了摇头。
  “好!你不招,让你尝尝猪鬃扎阴蒂的味道。”我将猪鬃对准陆剑萍的红嫩的阴蒂狠狠的刺了下去。
  “啊……”陆剑萍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紧接着又是一阵啊!……啊!
  ……的惨叫声,然后又是一阵更为尖历的啊!……嗷!……的惨叫声,显然她已经到了忍耐的极点,我狞笑着看着痛苦受刑的姑娘,转动手里的毛。
  “啊……啊……”在我的抽动下,陆剑萍猛地挺起了她雪白的屁股,接着头一垂,她再一次昏死了。

 


  (二十九)

  我看着在刑架上昏死的姑娘,正在想着什么折磨她的时候,卫兵向我报告便衣队长李大贤在司令部等我。
  “把这个丫头关起来,以后再审。”
  我来到司令部,李大贤已等在那里,见我过来,哈着腰向我报告道:“太君,经便衣队暗中观察,我们在围观的人群中发现了线索。”
  “是谁?”
  “平阳游击队的侦察员刘铁汉”
  “他住在哪?”
  “我已打探清楚了,他就在城郊的小刘子村”
  “有西,今晚包围小刘子村。”虽然我现在还是很弄不清游击队和梅的关系,但肯定他们是有联系的。
  我们的这次偷袭没有走大路,而是泅过了清流河从小刘子村的背后悄悄接近了小刘子村。先行的便衣队精锐在小刘子村的村口干掉了一名在树上放哨的哨兵,那一刻我已知道我这次是来对了。
  小刘子村已全部被包围了起来,我决定到天明的时候再进村包捕,免被游击队夜间逃脱,天微明的时候,村子终于发觉村子被围,几小股游击队分头向外侧突围均被我英勇士兵挡了回去,敌人的武器真是太差了在我十八挺轻重机枪的横扫下敌人又退了回去,同时又丢下了四五具尸体。
  天终于大亮,我命令中队开始进村,村子里燥乱起来,这次进村我采用我军常用的办法,采用杀光、烧光、抢光的策略,允许士兵可以任意抢夺、强奸、杀人。
  小刘子村的敌军抵抗之强超出了我的想象,使我越加深信这次是捕到大鱼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激战,介川的中队已攻入村中,抓到的俘虏共有8人。
  8名俘虏带押到我的面前,我看着这群衣着破烂的汉子真不明白他们敢来平阳城不到六里的小刘子村来干什么?
  “统统枪毙。”我下了命令。
  “太君。王平叫住了我。
  “什么?”
  “太君,这群人不能全杀掉。”王平指了指那个看上去才十八九岁的青年道道:“太君,他就陆剑萍的弟弟陆凡。”
  “有西,除了他其余的通通枪毙。”我挥了挥手。那些被强奸的女人全被剖了腹,从这一天起小刘子村可以从平阳城的地图上抹去了。
  回到县城,已近下午,顾不得吃中餐我就直接来到那个刑室。
  陆剑萍依旧被捆在那个另样的老虎橙上,全身赤裸。两名打手看样子已经给她灌了营养液,看上去姑娘的俏脸有了些血色。
  我踱到姑娘的身边用手摸着她的两只因遭猪毛扎奶而有些红肿的乳头,接着又翻开她下体阴毛丛中的两片阴唇看了看道:“陆小姐,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
  姑娘抬起了头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又偏过了头。我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那两只如玉般滑嫩的乳房道:“陆小姐,不要再隐瞒了,今天上午你们在小刘子庄的游击队联络站已经被我破坏了。
  姑娘的身体轻轻地抖动了一下立即便又镇静下来,似乎是想说话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我边摸边继道:“陆小姐,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陆剑萍抬起了头,不懈地看着我。
  我笑着拍了拍手。
  刑室的门打开,两名宪兵将陆凡推了进来,在推进这个地下刑室之前他已吃了不少苦头,两名宪兵一放手,陆凡立即摔在地上。
  “姐!”翻起身陆凡看到了他赤身裸体受刑的姐姐。
  “弟弟。”
  陆剑萍的双颊立即升起两朵红晕,必竟她尚是首次将美丽的女体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她亲弟的面前。
  陆凡立即偏过头闭上了眼。
  我挥了挥手,两名打手上来拖起陆凡,我拎起陆凡的头发狞笑道:“怎么样,开开眼吧,你的姐姐多漂亮,皇军是多么的喜欢你姐姐的肉体。”
  陆凡挣扎着挣脱我的手。我阴笑着命令打手将陆凡反捆到旁边一根铁柱子上,扒开他的眼皮用胶带贴在他的两只眼睛上,使他的眼睛不能闭上,两名打手一左一右按住他的头,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是如何的玩弄他的姐姐的。
  我笑着走到陆剑萍的身前道:“陆小姐,我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陆剑萍两颊绯红,急促地喘了口气,闭目不语。
  我淫秽地笑了笑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把道:“那就让你在你的弟弟面前好好
  地浪一浪吧。“
  陆剑萍赤裸的娇躯一震,一大颗晶莹的泪花在眼眶内闪现,嘴角抽动了一下骂道:“狗强盗、不得好死的禽兽。”
  我摇了摇头道:“陆小姐,你说的太对了。”说完我转头对另两名打手道:“将陆小姐捆到消魂椅上,让她好好乐一乐。”
  两名打手淫笑着从里面的刑室抬出来一张怪模怪样的铁制刑椅,那刑椅约二尺多高整个像一个夫字形,两名打手将赤裸的陆剑萍迎面按在铁椅上,将姑娘两条白藕般洁白细腻的胳膊用绳子紧紧捆在两侧伸出的两个铁柱子上,接着一道皮带绕过姑娘洁白平坦的小腹扣在两侧的两个反钩上。
  最后姑娘的两条雪白的大腿
  被捆在摆向向下向两侧的两条长形铁柱子上,整具消魂椅的布局一般,但妙就妙在捆住姑娘两条胳膊和两条大腿的铁柱子是可以360度转动的,姑娘玉臀下的一个一尺见方的铁块也可以慢慢向上顶起使受刑姑娘的阴部更加的突显出来。
  两名打手将陆剑萍按在消魂椅上,他俩将姑娘的两条胳膊扳向后上方,接着将姑娘的两条腿扳向头一侧,然后向两侧撑开100度,旋紧螺丝,姑娘的两条腿便不能动了,姑娘的阴户便清晰地显露出来。两个小灯泡挂到捆着姑娘两只脚的铁术上,照亮了姑娘的妙处。
  一名打手用一根水管冲干净姑娘的阴部,在灯光照耀下,姑娘雪白细嫩的大腿根处,黑亮的阴毛上闪烁着水珠晶莹的光泽。
  另一名打手取起一支毛笔,在我的示意下,他打开一个玉盒,那个玉盒中装的就是上次用于叶秋雨的烈性淫药。
  打手将毛笔在淫药中一沾然后走到姑娘被撑开的大腿前,伸出左手分开一缕缕的阴毛,显露出那两片鲜艳的阴唇,打手将左手的食指楔入陆剑萍的两片鲜嫩的阴唇中间深入一分,大拇指和中指同时用力将姑娘的两片大阴唇撑开,然后右手将毛笔轻轻地在两片阴唇的内侧不停地涂抹,然后是那红嫩的阴道内,接着是两片阴唇外侧面的皱层内。
  涂抹好淫药用了大约10分钟,这一过程姑娘竭力地忍住一动不动,可是她的两条白腿内侧面娇嫩的肌肤还是控制不住的轻轻颤动。
  我耐心等了20多分钟,淫药开始起效了。
  捆在消魂椅上的陆剑萍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高耸的胸脯轻轻起伏着,撑开的两条玉腿内侧的肌肉轻轻地抽动着,两片阴唇也开始合动,接着她洁白细腻的胴体上出现一层细细的汗珠,她的俏脸更绯了,鼻喘、吁吁,左右抛着头,鼻息也粗重起来。
  我淫笑着走到陆凡身边抓起他的头发道:“看到你姐姐的骚样了吧,现在我让她爽,她就能爽,让她死她就得死,怎么样,说出来吧,你总不会忍心看着你姐姐受苦吧。”
  陆凡扭动了一下身体,他的眼睛由于不能闭上已流出了泪水,正欲回答时,那边的陆剑萍用仅余力气叫喊道:“不要告诉这群魔鬼,不然我没你这个弟弟。”
  “姐!”陆凡悲叫了一声。我走到陆剑萍身前,看了看她已有些发红的阴户道:“陆小姐好能耐,我倒要看看你撑得过谁。”
  淫笑声中我用起那支毛笔沾了沾淫药来到陆剑萍被撑开的下体处,我用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她那两片红嫩大阴唇的上沿,按住向上慢慢拖起,包裹在大阴唇皱层中的那粒半透明亮晶晶的粉红色阴蒂被我剥出来,我将毛笔的尖轻轻磨擦陆剑萍的阴蒂。
  “畜生……哦……”姑娘扭动着下体想束出绳子的捆束,但很明显这她根本做不到。我不停地用毛笔撕磨姑娘的阴蒂,姑娘的阴蒂越来越大,渐渐发硬,勃了起来,她的阴道一阵阵地张合着,抽搐着,一丝丝的清亮的粘稠的液体从她的阴道深处流涌出来。
  我看了看姑娘的脸,她闭着眼,双颊诱人的嫩红,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一缕缕的秀发贴在她秀美的脸上,两只手反向上紧紧擤着捆在铁柱上的绳子,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两条白嫩的大腿时而伸直时而收展,可以想像姑娘是在竭力地抵挡下体阵阵涌动的不安。
  我海豹笑着将毛笔从姑娘的阴蒂上移开,慢慢地从两片阴唇中间伸进去捅进那粉红色紧缩的阴道内。
  “哦……”陆剑萍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她的四肢在我的毛笔捅入后猛地一下子伸直了,我将毛笔在她的阴道内插进去再拨出来,再插进去,继而左右晃动。
  “啊……哦……畜……畜生……啊……”陆剑萍在我的抽插下语无伦次地呻吟着,阴道至深处一股股清亮透明的粘液涌出来。
  “说不说?”
  “哦……哦……不……”
  “是不是想被亲弟弟干干吧!”我一边插一边淫秽地道。
  “恶魔、畜兽。”
  “我停止抽插对两名大汉道:”将这小子带上来让他俩姐弟好好亲热一下。
  四周的打手发出一阵哄笑,这是我们最喜欢玩的游戏之一,就是让被俘的兄妹俩乱伦,几年前我还是宪兵时也抓到过一对装成卖香烟的游击队兄妹,我也是让他俩乱轮,结果女的疯了,男的被我割下了生殖器,在中国这个地方,我们日本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红十字会,从不尊守国际战俘条例,什么国际公约,统统见他妈的鬼去,在平阳县城我就是一切。
  两名打手将陆凡反捆着双手拖上来,他竭竭力地挣扎着,两名打手将陆凡一人一边抱起来,将他的头伸到他姐姐陆剑萍的胯下。陆凡拼命地抬头。
  我走过去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地将他的头向下压使陆凡的嘴唇碰上陆剑萍的阴唇,然后用力磨擦转动他的头使陆凡的嘴紧紧凑上他姐姐陆剑萍的阴唇。
  “啊……畜生、你们不是人……啊……”陆剑萍尖声哀叫着。
  “快舔,快舔。”旁边的几名打手兴奋的大叫着。
  良久我拉起陆凡的头,陆凡已闭过了气,他的嘴唇上、脸上全是陆剑萍阴道内分泌出的粘液。
  “我看着姑娘的俏脸道:”陆小姐,说吧,不然可真要乱伦了,你们中国人不是最讲究血亲关系的吗?“
  陆剑萍羞愤地盯了我一眼偏过头骂道:“畜生,休想我告诉你什么。”
  我站起来摇摇头对手下道:“把这小子给我弄醒,我让你们看一出姐弟伦的好戏。
  两名打手将一根细绳子紧紧扎捆在陆凡的阴茎根部,然后一名打手从刑具中取出一个大号针筒,吸了满满面一针筒水,走到晕绝的陆凡身边,提起他的软软的阴茎,将那水注入阴茎上拱起的一根静脉中。
  这次陆凡是被痛醒过来的,他一醒来,他的阴茎已绷得非常大。两名打手架起陆凡向陆剑萍迎去。
  “畜生、畜生……啊……”陆剑萍一声泣血悲鸣,那一根肿胀的阴茎已插入了她的膣道内,陆凡再一次羞愤得晕了过去,两名大汉提架着陆凡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插操着,陆剑萍虽然竭力地控制但是一阵阵的淫水还是不停地被她弟弟的阴茎从她的阴道内挤出来。
  “啊……啊……”陆剑萍一声声悲叫着,那竖硬的阴具一次次插进她淫水直冒的妙穴内。
  “叽咕叽咕”的抽插声中,我转到姑娘的头部,拉起她的头发逼问道:“陆姑娘,招不招?”
  “畜生……不……”
  我命令打手停下来,将陆凡压在陆剑萍的身上,然后用绳子将陆凡与陆剑萍结合着捆在一起,使她俩紧紧地结合在一起,陆凡的阴茎还插在陆剑萍的阴道内。
  一桶冷水重重地从头泼下。
  陆凡苏醒过来,我淫笑着看着她姐弟亲密的样子道:“怎么样,舒服吧,你姐姐的那个地方不错吧,又窄又紧,有时又会收缩,那可真是一个男人的极品享受吧,说不说啊。”
  “畜生……呃……”一口鲜血从陆凡嘴里喷出,陆凡再一次羞愤得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我命令打手将陆凡弄醒。
  几桶冷水后陆凡再一次清醒过来。
  我走到他身前阴声道:“再问你一次,这是最后的机会,招是不招。”
  “呸,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摇摇头婉惜地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我命令打手搬来电刑的用具,将电线的一个头接在陆凡的阴茎根部,另一个头接在陆剑萍的左乳头上,然后拉上了电源。
  “咦……啊……”两人同时发出了尖叫,两具赤裸的身体全弓了起来,不同的是陆剑萍的身子向上拱起,而陆凡的身子则向下,使他的阴茎插入阴道插的更深。
  “啊……”惨叫继续着,两具身体在刑架上抖动着。
  “啪”我关闭电源,姑娘的身子立即落下来,陆凡的阴茎也因此而从姑娘的阴道内退出来,但在阴茎还没完全从姑娘的阴道内退出来前我又合上电源。
  “啪滋”一声,陆凡的阴茎再度猛地冲插进他姐姐陆剑萍的阴道。“我就这样一遍遍地玩着,整整一个多小时,两人晕死了好几次,被电出的精液和阴液将两人的阴部弄得一塌糊涂。
  看着她俩再一次晕死,我命令打手将两人分开,由于电刑的原因,陆凡的阴茎深陷入陆剑萍的阴道,以至于打手用了很大的力才将阴茎从阴道内拨出。
  两人再度被泼醒。
  “招不招?”我盯着两人湿潞潞的阴部然后走到陆凡身前。
  “杀了我。”陆剑萍尖叫道。
  “不,我摇摇头,狞笑道”陆小姐这样的大美人,我们还要好好享受。“我拿起一把尖刀走到陆凡的身前再一次问道:”怎么样,到底说不说,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呸,小鬼子,等下辈子吧……啊……”长长的惨叫,我捏住他的阴茎,手起刀落,割下了他的阴茎,血顿时从他的阴部涌出来,没几分中陆凡便在抽搐中断了气,我将那阴茎捏住根处,命令打手在阴茎根部捆上丝绳,使血不能流出来,然后又在阴茎上注水,不一会儿,那具阴茎便再度勃起来,只不过这次它失去了生命力。
  我捏着那阴茎走到陆剑萍身前,姑娘眼眶内含满泪,但是却没流下来,在亲眼看到弟弟惨死后,她还能表现得这样坚强我是有点配服了。
  我走到姑娘身边,将手中的阴茎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道:“陆小姐,我劝你还是说了吧……”
  “不”回答干脆而平静。
  我不再多言只是冷然道:“陆小姐,我配服你们中国花姑娘的勇气,但是皇军的刑具你是撑不下去的。”
  我来眼姑娘身前,将她的两条玉腿再向两侧撑开些,然后捏住她的两片阴唇,慢慢地将那个阴茎抵在她的阴道口,慢慢地用力将它塞进姑娘的阴道,直到整根阴茎全部塞进姑娘的阴道,我将中指在阴茎断面一顶,那阴茎便没入姑娘的阴道内,两片肥厚的阴唇缓缓闭合,我从地上拿起一根铁杵,翻开姑娘的阴唇顶在阴茎上奋力地将那阴茎向姑娘的阴道内捅,每捅一下便问一句,直到铁杵也捅进将近一尺,姑娘除了忍不住而发出的几声悲叫,还是一字不招,我估计那阴茎已塞进了姑娘的子宫内。我将铁杵从姑娘的阴道内拨出来,姑娘大声地尖叫了一声。
  那一尺多的铁杵是湿湿的。巨烈的磨擦使姑娘再一次晕了过去。
  我将铁杵丢在水桶中,擦了擦头上的汗,坐在一张椅子上道:“真是个顽固不化的东西。”
  我命令打手将姑娘弄醒,然后命令打手对姑娘用刑。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
  那名打手取起一根细长的铁通条,来到姑娘身边,分开了姑娘的阴唇,将那根铁通条抵在姑娘阴道上方红嫩的尿道口。
  “说不说?”那大汉问、了一句。
  姑娘摇摇头。
  接着姑娘一声凄历的惨叫,那打手一只手按在姑娘的屁股上,右手狠命地将铁通条从姑娘狭小的尿道口捅了进去。
  “啊……”姑娘惨叫着雪白的玉体在刑架上漱漱而抖,她阴周的肌肉痉挛着,两条玉腿伸得直直的,拼命地用头撞刑架想减速轻下身的痛苦。
  “招不招,招不招?”打手用力搅动插在姑娘尿道深处的铁通条。
  “啊……啊……”姑娘扭动着雪白的身子,挣扎着惨叫着,全身渗满了汗。
  “哧”打手用力将通条从姑娘的尿道内拨出,带着淡淡血色的尿液稀稀沥沥地从姑娘的下体流出来,将她的屁股湿了一大片。
  我走到姑娘身前看着她大口地喘着气冷然道:“陆小姐,后面的滋味将更不能忍受,说了吧。”
  姑娘抬了抬苍白的俏脸,闭上美目偏过了头。
  “将火盆抬出来。”我决定再度使用烙刑。
  一盆火炉被两名大汉从刑室内抬出来,上面放着烙铁,火筷子、及细铁丝等。
  我狞笑着命令打手将姑娘的两条玉腿放下来这样姑娘在刑架上便呈一个“人”
  字形,我亲手解开了扣在姑娘腹部的绳子,使姑娘的屁股能够抬起来,接着我将姑娘屁股下的一尺见方的铁快升上来大约一尺,使姑娘的阴部向上突出。我走到姑娘被撑开的两条玉腿前,狞笑着从火炉中取出一枚三角形的烙铁,烙铁火红火红的,散发着令人恐惧的炽热,我右手持着烙铁,走到姑娘身前,左手托起姑娘的脸“招不招?”
  姑娘的玉体微微发颤,恐惧地盯着我手中火红的烙铁,摇了摇头。我左手拎起姑娘的左乳头,狠狠地将烧红的烙铁按在她洁白乳房的外侧面。
  姑娘的身子猛然挺直了,她的手紧紧握住了捆在手腕上的绳子,几秒钟后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冲口而出:“啊……敖……”她的身子在刑架上扭来扭去地挣扎着,斗大的汗水从她洁白的玉体上渗出来后一颗颗滴在地上。
  二分钟后我拿开烙铁,姑娘白嫩的左乳房外侧出现一个黄黑的焦疤,姑娘痛得脸色发白,但这次她居然没有晕死,只是痛苦地在刑架上喘息。
  “碰”我将烙铁丢进火中,火炉中冒起一窜火星。
  我一脚踏在姑娘的小腹上道:“陆小姐,招不招?”
  “……”我再度拿起另一块煨红的烙铁缓缓走到姑娘的身边。
  慢慢慢慢地靠近她那洁白的左乳房的内侧面,姑娘感到了火的炽热,竭力地扭动身子想避开烙铁,我捏住她的乳头,狞笑首按上去。
  “哧”姑娘的乳房上冒起一阵青烟,“啊……啊……”姑娘发出一声极其尖锐的惨叫,整个身子向上拱起,她的头左右晃动了四五下,接着碰地一声她的屁股落到刑架上,头一弯她昏死了。
  当姑娘被弄醒后我又用烙铁烫她的右乳,在右乳房上烙了四五下,她又昏死了。
  再一次醒来后,我看了看姑娘那两只焦黄的乳房阴声道:“陆小姐,招吧,再不招可要烙你的阴部了。”姑娘的身子抖动了一下,美丽的眼睛中泛出一颗晶莹的泪水,咬咬牙,姑娘摇了摇头。
  我取起一枚方形的烙铁,来到姑娘的阴部,猛地按到那诱人的阴埠处,阴毛和皮肉被烙焦的难闻气味升起。
  “啊……”长长的惨叫,姑娘悲嚎着,整具丰满的胴体在刑架上疯狂地扭动,她的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着,接着我又换了一块烙铁,翻开姑娘的两片红肿的阴唇,贴在她洁白细腻的大腿上,将一枚重新烧好的烙铁按在那片大阴唇上,在惨叫和腥臭的烟雾中,姑娘拼命地扭动了几下玉体,四肢一伸,昏死了。
  一桶、二桶、三桶……第八桶冷水泼到姑娘裸体上时,头微微一动,她睁开了眼睛,湿湿的秀发贴在她的两侧腮边,苍白而圣洁的俏脸上反常地闪现出一种动人的妩媚。
  “招不招?”我走到她身侧逼问。
  姑娘的嘴唇微微抖动着发出轻轻的声音,我附下身去听她想说什么,结果听到的却是“生畜”两个字。
  我大怒,再度从火炉中操起一个烧红的烙铁,狞笑着翻开姑娘的另一侧鲜艳红嫩的大阴唇,将烙铁按了上去。
  “兹拉…”一声响,姑娘的两条大腿同时抖动起来,两只白嫩的玉物拼命向内侧挣扎,她已没有力气再喊叫,只是无力地痛苦呻吟。我用力按着烙铁,高温烤焦了柔嫩的阴唇,那片肥厚的大阴唇在烙铁下“吱吱”地冒着油。
  “啊呀…”姑娘张开干裂的嘴唇无力地叫了一声。两分钟以后,我看到姑娘的大阴唇在烙铁下被烫成焦色才把烙铁拿开,姑娘三角区的上方和两侧摊开在两条白嫩玉腿内侧面的阴唇已被烙得焦黑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臭。
  我不得不带着手下到外面去吸新鲜空气,大约30分钟后我们走进刑房,刑房内的焦臭已淡下去但还是很难闻。
  “快说。”我来到姑娘的身边。
  姑娘的目光已有些焕散,看了看我,又偏过了头。
  “他妈的,陆姑娘看来你真的是不要命了,再烙。”我向手下的打手下命令,自已则来到旁边的桌子后的椅子上。
  两名打手兴奋地准备烙姑娘的阴户,我又道:“不要烙这丫头的阴蒂,那是最后的地方。”说完我阴声狞笑了一下。
  两名打手脸上明显带着一丝不爽的神色,他俩来到刑架边将陆剑萍从刑架上解下,拖到左侧一个框刑架下将姑娘的两只手腕束上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绕过顶端的横木紧紧拉起来使姑娘的两只脚刚刚够地。接着两人又将姑娘的两只脚捆在两侧铁柱子上,陆剑萍垂着头任由两人将她屈辱地吊起来,一动不动时实上她也没力气再挣扎了。
  两名打手将姑娘吊好后便开始烙姑娘的肉体了,只见一名打手从火炉中取起一根冒着火星的粗长铁棍走到姑娘的身后,接着另一名则捏住姑娘两片雪白浑圆的玉臀,向两侧一扒,姑娘那粉红色娇柔的肛门便露了出来。
  那名握着火铁棍的打手狞笑着从姑娘身后将火红的铁棍伸向姑娘的肛道。
  铁棍的头端杵在红嫩的软肉上,姑娘的大腿一颤,嫩红的皮肤离开变了色,一股白烟徐徐升起,另一名扒开姑娘两片臀肉的打手叫道:“快说!”姑娘咬着牙轻轻地摇摇头,那打手一使劲,铁棍穿透姑娘的嫩红肛口的肌肉,插进了肥嫩娇柔的肛道内,白烟从肛道口处喷出,烤化的脂肪和着鲜血汩汩地往外冒,火红的铁棍一直插进姑娘的肛门足有半尺多。
  姑娘仰着头大口吸着凉气,大颗的汗珠布满了面颊,她的四肢哆嗦着,拼命地左右晃着头,两只手在虚空中无意识地抓紧握着。两分钟后打手将烙棍从姑娘的肛道内拨出,白嫩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了一个焦黑的深洞。
  接着打手将刚才插过姑娘尿道的细铁条丢进了火炉中,转到姑娘的身前,看着她胸前满布的细汗,声嘶力竭地叫道:“快说!”。
  姑娘毫无反应。于是打手将那铁条从火炉中取出蹲在姑娘被捆开的双腿下,看了看姑娘那烙焦阴唇根处的嫩肉又转出来来到姑娘身前,狞笑着扒开姑娘的阴户露出她那红肿隆起的尿道口,又朝大腿根处鲜红的尿道内捅了进去。
  “啊……啊……”姑娘拼命扭动腰肢,嘶声地惨叫起来。她的赤裸的身子在刑架上晃动着,两条洁白的玉腿控制不住地嗽嗽发抖。
  打手慢慢地将烧红的铁条向姑娘的尿道内插,插进一尺多的时候,一股白烟混合着燥臭从姑娘那大腿根处冒出来,一道细细而黄浊的水流沿着挺入姑娘尿道深处的铁条流出来,将炽白的铁条浇灌成铁青色。
  接着打手又用烙铁烙姑娘的腋下的嫩肉,用烧红的铁烙她的屁股,姑娘死去活来大约一个多小时,还是不屈服。
  我又亲自走过去发狠地叫道:“我亲自来,换个地方继续烙,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两名打手将目标转向了陆剑萍的阴部。
  两名打手一人拿起一条扁平的铁条将铁条插进姑娘的阴道内,接着两名打手一用力将姑娘的阴道向两侧撑开,使姑娘的阴道尚开来,另一名打手则拿来一个电筒,将灯光聚在一起照亮了姑娘的阴道。
  虽然受了那么重的刑,但是姑娘的阴道依然美丽,在电筒的照耀下姑娘阴道深处的鲜红粘膜和皱层清晰可见。我把手指伸了进姑娘的阴道口向上翻起,摸索着找到两片烙焦阴唇中间红肿的阴蒂,一边揉搓一边威胁道:“快说!再不说把你这里面女人的东西都烧焦!”
  陆剑萍紧紧地闭上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她凄楚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我亲自操起一根烧红的尖细烙铁,缓缓地伸入她被两名打手撑开而肌肉大敞的阴道,还没有碰到肉,一股难闻的腥臭气味已经升腾起来,我将暗红色的烙铁头伸向高高肿起的阴蒂。
  接触的一瞬间,陆剑萍整个下身剧烈地抽动起来,她下意识地将屁股拼命地向后缩,我一只手绕过姑娘的屁股搂住她的臀肉,另一只手死死地把烙铁按在阴蒂上,“嘶啦啦”的声音冲入所有人的耳膜,陆剑萍“嗷…嗷……”地哀嚎,整具胴体发出一阵阵地抽搐,两只白嫩的玉手颤抖着死死地握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已不似一个年清美貌姑娘所应有的声音,她的阴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持续了30多秒,忽然全部僵住。
  一股黄浊的液体“呼”地从刚遭酷刑插过的尿道内喷涌了出来,冲在烙铁头上发出“嘶嘶”的响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淫腥的气味,陆剑萍在残酷的火烙下再次尿失禁了,接着一股臭味从姑娘的身后传上来,粪便也从她的肛道内泄出来,在残酷的火烙阴道下她的大便也失禁了,她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异常的潮红,美目一闭她再一次晕死了。
  我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摇了摇头,我知道再用刑她就不行了只好命令卫兵将她押回牢房并找来陆军医院的医生为她治疗。

 


  (三十)

  一份省城司令部的电报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我麻木地看着在纸上跳动的字。
  现在已是1943年的夏秋之交,我军在太平洋与美军的制海权的争夺战遭到了惨重损失,中途岛一役,我军损失航母4艘,大批优秀飞行员阵亡,接着是瓜达卡纳尔岛交战,又以我军惨败告终,由米歇尔指挥的南太平洋舰队锋芒直指所罗门群岛的塔拉哇环礁,该处一旦被美军占领,我军在海外的大型船舶停载基地将全部丧失。
  以此为跳板,美军的舰载机将可将东京列入空袭的半径,这是大本营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为增加环岛的守卫力,大本营特调满洲关东军精锐的10个师团加入太平洋战区,这一调令广泛牵涉了在中国大陆的军力,为防守关东,省城的一个旅团也被调走,直接影响了我平阳城的防守力,介川的中队加上其他部队我平阳的守军只有800余人,这其中包括了450多名毫无战斗力可言的杂牌军,至少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
  “报告。”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城南枪械修理所昨晚失窃。”
  “损失?”
  “失窃轻机枪四挺,子弹1000多发。”
  我眯起了眼睛,附思,那四挺轻机枪是上次扫荡时损坏的,放在械修所好长时间了,前天刚刚修好,怎么昨晚就失窃了,是城里的土八路的消息太灵通,还是械修所出了内奸?
  “碰!”我一掌拍在桌子上道:“命令,将械修所全部人员都集中起来带到宪兵队。”
  一个小时后,械修所的15名工人全集中在宪兵队的院内,荷枪实弹的宪兵在外围成一圈。
  械修所的所长和两名工监全是日本人,所以如有内奸就在12个人里。
  我扶着战刀看着这十二个人“说,你们到底谁是游击队的密探?”
  12人无一开口,我沉下脸道:“你们本来都是皇军的良民,不要因为你们中的一个人而全体送命是不值得的,你们的家人还在家里等着你们回去,怎么样,自已站出来吧?”
  12个人相互看了看没人开口。
  “你们中国人做事讲究一人做事一个当,不要因为你一个人而连累大家都送命。”
  没人回答,我拨出战刀走到第一个人面前,将刀架在他颈上道:“是你吗?”
  “不是我。”
  “混蛋。”我一刀劈下。
  一声惨叫,人头落下飞出几米远。
  我又将刀架在第二个面前,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到第五个时,还没等我将刀架上,他整个人已瘫下来道:“太君、太君,我……我全说,是她们逼着我这么干的呀……”他抱住了我的脚。
  “带走,其他的统统关起来。
  我把那名叫王德的人带到了司令部。
  经讯问原来这个叫王德的人原是中村时期便衣队的一员,一次在城外村里干好事时被梅捕个正着,因为怕死在梅的威慑下签了参加抗日的文书,由于文书一直在梅的手里因为怕,他一直被梅牵着鼻子做人,这次械修所的事就是梅打探到有一批机枪在械修所而逼他这么干的。
  “这么说,你认识梅的成员了?”
  “不、不太君,我不骗你,梅每次来都蒙着面,我只知道她们全是女子,就是不知道她们住在哪,是那些人。”
  “拖出去,砍了。”
  两名宪兵拖起王德。
  “不、不太君,那批枪还在我这里,她们会来取的。”
  我挥了挥手,两名宪兵会意的停下来。
  我走到王德身前道:“你是说那四挺机枪还在你的手中?”
  “是,是,我不敢骗太君。”
  “好。”一个计划在我心里形成了,为防走漏消息,我命令将另几个械修所的人先关起来。
  夜,深沉,一轮月芽月儿挂在天际,城南的城皇庙一片寂静。
  这里是梅与王德约好的交接枪的地点。这次的围捕我没带上宪兵队而是从介川的中队中精挑了一批精锐,埋伏在城南远处的屋沿上,统一穿着黑色的衣服,看起来一点破绽都没有。
  依计划王德已将枪送到这里。
  晚上9点多的时候,行人几乎没有了,目标却没有出现。
  我焦急地抬手看表。
  是不是敌人有了察觉,还是出了其它什么意外。
  凌晨1点多的时候,介川伏在我的耳朵边悄悄道:“司令,目标出现了。”
  我伏下头向下看去,远处寂静的小港内出现两条人影,黑衣蒙面,从纤细的身材可以看出她们是两个女子。
  那两名黑影,贴着墙壁快速地移动着,来到一墙前,其中一名一个倒挂金钟翻上墙头,东西一阵张望,然后翻下墙。
  “好家伙,幸好我事先作了伪装要不然非露陷不可。”
  二个来到那个庙里,等了好久却不见一个出来,我手一挥,我的手下悄悄将城皇庙围了起来。
  我围在门前,却不进却去,好一会,脚步声传来,门一开,一名黑影闪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已对准了那个黑影。
  黑影一楞,突然一抬手,挥开枪口,跃起来,两腿飞踢,两名军士载开去,接着黑影突然加速向前扑出,但是一张大网及时下降将那个女子网在网中。
  女子怒骂着,挣扎着,我的手下早已收紧了网,黑衣女子被捆得像个棕子,动弹不得,在我们围捕这个女子时,另一队手下已扑进房去。
  为防梅的成员自杀,这个网是我特制的,上有倒刺,一旦被网住就再也挣扎不开了,专门用来网梅这些人。
  我来到网边,两名手下隔着网反扭住那女子的双手,我冷笑着看着女子,手下有人打开了电筒,我一把撕开女子的面纱,一张美丽清秀的俏脸呈现在我的面前,这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姑娘,依旧那么漂亮,却又带着一抹不屈。
  “报告,庙中没有发现人和枪。”
  “什么,不可能。”
  我命令将姑娘押下去,率队走了进去。
  果然,庙中人和枪都失去了踪影。
  “这是什么会事。”我打量着里面的一切,除了城皇,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八格,肯定是有秘道,给我找。”
  我下了令。
  天快亮的时候,一名手下在城皇的像下发现了地道。
  “八格,梅真是太骄猾了,难怪几次都找不到她们,原来是这样。”
  我命令手下下地道打探。
  40多分钟后手下报告,这条地道通向城外。
  我大手一挥,命令手下将那个姑娘先押回宪兵队大牢关起来,留下一部分兵力决定在这个地方守株待兔。
  从今天起所有人只能进城不得离城以免消息外泄。
  傍晚的时候,介川向我报上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留守的部队死伤了11个终于又抓住了一名梅的成员,坏消息是那个姑娘被抓时拉燃了怀中的手雷,部队又被炸死了7个,那个姑娘尸骨无存。真是一个可怕的民族。
  我决定立即提审那个刚刚被俘的姑娘。
  大队人走出司令部,前面是十几辆摩托车开路,我的车排在后面,最后是四辆军车。
  车队沿大街开往宪兵队。
  “轰轰。”在车队经过中街时,前队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四车摩托车就在我眼前腾“空而起,车上的士兵血肉横飞,车队停下来,我赶紧伏下来,车窗被飞蟥般的子弹打得乱飞着向四周跳开。车队后面的运兵车上士兵纷纷跳下来,接着一个硕大的炸药包及其准确地落在最后一辆军车的车厢内。
  “轰隆”一声巨响,军车像一个玻璃摔在地上样碎裂开来。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前,弥漫的硝烟中我的车门被打开了,两个人将我挟出车外,我回头一看,挟住我的是两个女人,两个年青的女人,两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其中一个竟然是老相识,张菁的妹妹张茜。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梅的胆子竟然大到这种程度,敢在县城内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开展袭击,但我不得不配服她们这着奇兵是用对了。
  冷冷的枪口对准我的太阳穴,我的鼻子上开始出汗,虽然我知道她们不马上干掉我事情尚有转机,但我的腿还是不受我的控制涑涑而抖。
  “你俩……你……你们想干什么?”我悚声问。
  “……”
  四周的士兵开始围上来。将两名姑娘重重围在里面。
  “放了我,不然你们谁也走不了。”看到士兵围成一圈我顿时有了神气。
  “碰”一枪托重重地敲在我的头上,痛得我堂堂平阳司令差点儿就掉下眼泪。
  “今天我们来就不准备活着回去。”张茜撩开她的衣裳,她纤细的腰上捆满了炸药,导火索就握在她另一只手里。
  我倒抽一口凉气赶紧制止手下的芒动道:“大家不要乱来,听她的。”
  张茜和那姑娘反手制着我,手拉在引线上道:“只要将关在你牢中的陆剑萍等人全放出来,送我们出城我就放了你。”
  “混蛋。”不远处的介川君一声怒吼似乎就想冲上来。
  张茜反手一枪把介川搁倒在地,血从他的胸上冒出来,战功卓越的介川君就在我眼前被夺走了生命,可恨其他的人却不敢还手。
  “快让开。”张茜制着我向前冲,前面躲让不及的战士又被扫倒了五、六个。
  这一次的交易使我大病一场,因为介川的死亡,我难疚其职,不久我便被降职,但仍就当我的平阳司令官,那个新被俘的姑娘我连手都还没碰一下就被换走了,对于我而言实在心有不甘。

 


  (三十一)

  1943年10月初的时候,省城又给我补充了一批新兵,中旬接到命令,将对平阳地区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扫荡。
  扫荡计划由新上任的司令官龟田秀制定,他是由满洲关东军新调来的,属于少壮好战一派,据说抓获共党关东赵一曼就有他的一份功劳,事后他还参加了对赵一曼的刑讯,一上任他便采取强硬的措施。
  这次扫荡规模空前,各城的守军几乎倾巢出动,分兵十四路,采取重重合围之势,大包围圈合着小包围圈,加上山炮部队参战,真有将八路军正规军一网打尽之势,这是战败前我大日本军对平阳的最后一次大规模扫荡,现在想想真是应了一句中国的老话……回光返照。
  10月23日,我指挥的部队在清流河、小刘庄一线遭遇八路军小股部队阻击,打了一个下午,傍晚我军突破清流河,八路军丢下了几十具尸体后退了,我军自东向西将八路军赶向平阳地区最大的山脉记云山。
  10月25日晨,我军在李子庄和八路军后卫排接战,上午占领李子庄,发现了来不及撤退的八路军伤员和一部分老百姓,我们将八路的伤员和男的老百姓全部活埋了,那些略有资色的女子全部充为随军慰安妇,我们是日军麻,所以行军打仗离不开“日”,一日不“日”真是日子难过啊,近日听说我们的文化省要修改教科书,消除“慰安妇”一词,那不是攥改历史,胡说八道吗?
  我们真的是世界上唯一一支有随军慰安妇的军队,而且很多慰安妇就是这样被抓来的,这次平阳城扫荡的慰安妇我们为了消灭罪证,扫荡结束后我们全部将她们烧死在一个山洞内。(近日还听说我们亲爱的,可爱的,美丽的、清纯的、靓丽的、恐龙mm首相小泉纯一狼多次去参拜靖国神社,我要大声欢呼……哦、首相,你真是太可爱了,为表达我心中的欢喜,我要日你一千次,爱你一万年。
  毕竟他们都是我同一时代的人,他们是我心中的英雄。)
  10月28日,在进攻记云山的前期,我得到报告,土八路在城内活动猖狂,我知道这是土八路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没有理采,按时向记云山发起进攻。
  记云山一役,我军基本上消灭了平阳八路军的主力,可以说是大获全胜,消灭八路军400多人,将俘虏的30多人全部活埋,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在扫荡中我抓住了一个女人,她就是老相识张茜。
  回到城内我才明白,城里的土八路将我的家产弄得有多糟,我的卫兵竟然在我的司令部门口踩到了地雷,当场炸死了四个,害得我赶紧找来扫雷队用金属探测器仔细地搜索了一遍。
  “大大的混蛋。”骂了一通城里的梅,我要将气好好地在那个女俘身上发泄。
  我洗了一个澡,凉子为我搓洗了背部,换了一身和服,我命令卫兵将张茜从地牢中带到旁边的淫室,同时叫来了福田军医和一名护士。
  淫室内的灯光调到最柔和的淡蓝色,青石地板被冲洗的很干净,张茜已被呈大字形吊在两根粗大的铁柱子中间,她的四肢被铁扣子紧紧扣在铁柱子的两侧铁环之内,四肢大张。身上灰红的布衫带着血污,土蓝的裤子上还粘有尘土,长长的大辫子拖在脑后,充满风尘的脸上明亮而不屈的眼睛看着我。
  我围着铁柱转了个圈子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淫笑道:“张小姐,想男人了吧!”
  “呸”姑娘转过了脸。
  我转到她的前面走上去按住了她胸前鼓起的地方。
  “走开、禽兽。”
  我将手慢慢爬上她的领口,解开了她布衫的扣子。
  姑娘愤怒地偏过了头。
  一个、二个、三个……扣子一个个被解开,我笑着将她的半幅胸衣拉开向一边,将另半幅拉向另一侧,布衫内是一件淡白色的小褂,隐隐可见里面的两点突起,我将手按上小褂内的两团突起的软肉上。
  姑娘猛地转过头,盯着我。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放开手。
  姑娘突然笑了。
  我感到很没面子,一个捆在刑架上任我玩弄的姑娘我竟然还会怕她,说出去都不能让人相信。
  我猛地拉开了姑娘的小布褂。
  她那晶莹如玉的胸脯呈现出来,两只如玉润滑的乳房高高耸起,我将她的外衫向她的两肩膀处一扒,姑娘的胸部完全赤裸了,我盯着姑娘胸前的两只乳房,深深乳沟下是两条淡淡的疤,那是上次我在她身上留下的记。
  我探出一只手从她洁白细腻的腋下向上托起她的一只滑爽的乳房,捏在手里,接着将另一只也捏在手里。
  姑娘的乳房很滑软而且极富弹性,我一边摸一边淫笑道:“张小姐,你的奶子真是又白又嫩又软又弹,真是极品啊。”
  “畜生,不得好死的鬼子,今天我就当是被狗咬了。”说完她第二次转开了头。
  “好好,我会让你尝尝做女人最妙的滋味,大约共党还没让你尝过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吧!”我淫秽地笑了一声。
  “无耻”
  我挤捏着她的两只乳房,然后左手捏住她的左乳将那粒粉红色的乳头挤捏的突出来,我用我那残缺的手指残端拨弄她的乳头。我玩弄了整整15分钟姑娘居然毫无反应,我使我感到了姑娘的决心,真正的拷问其实从这一刻起已经开始了。
  我蹲下来,解开了姑娘的裤带,将她的长裤扒了下来,姑娘的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裸露出来,皮肤细腻而白晰,我摸索着她细滑的小腿,她的小腿;轻轻抖动了一下,又静下来。
  我淫笑着将手慢慢慢慢地向上摸索,一点点地向姑娘雪白玉腿中间的亵裤靠近,在姑娘细腻肌肤的轻颤中我的手摸到了姑娘那青色小裤叉的边上,几根又黑又亮的阴毛从紧包浑圆玉腿的根处透了出来,我将手指伸进姑娘的裤叉边内。捏住了那几根很有实质感的阴毛,轻轻地用力拉了拉,一边发出了一阵淫秽的邪笑道:“张茜小姐,瞧瞧这腿多白,这阴毛真黑啊,想必这中间的地方更美吧,不是说共党共产共妻吗,不知张小姐共过了几个了,啊。”两边的打手均吃吃地笑起来。
  “魔鬼。”姑娘骂了一声。
  “哧”地一声轻响,我拉开了姑娘的小裤叉的底边,将姑娘的小裤叉扒开来。
  张茜扭动了一下几近赤裸的身体,头一抛将辩子含在嘴中,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悲鸣。
  我一把将姑娘的裤子全撕开来扔在地上,姑娘的玉腿不由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我站起来退开一米细细打量张茜迷人的玉体。
  除了俏脸俏带土尘,真是白内透红人见人爱。被呈大字捆着的玉体像象牙般玲珑剔透,洁白细腻的酥胸上两只玉乳如倒钟般悬挂在胸前,即白又挺,峰顶那两粒淡淡红色的葡萄真令我很想吸充和捏捻一番,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配上那个浑圆的臀部,更显她腰肢的纤细,平坦光滑的小腹无一丝皱肉,下方生长着一片茂盛黝黑的芳草,芳草呈迷人的倒三角形,廷伸到桃源洞口的上方,更添撩人的气氛,阴毛中间隐见的两片鼓鼓的粉红嫩肉好似两片水密桃,我的阴茎不由高高顶了起来。
  我将手伸到姑娘玉腿根处的毛丛中,掏弄了一把,将那毛松松的阴毛捏在手里,挤搓着。
  姑娘悠地抬了抬头,嘴里发出一声轻哼。
  我放开姑娘的阴毛走到一边道:“先给姑娘过过水。”
  两名打手会意地将姑娘从刑架上解下,拖到一个装有滑轮的门形刑架下,将姑娘的两只玉足分开用绳子捆住足踝上,绳子的一头穿过两侧上方的两个滑轮内,一拉绳子,姑娘便被倒吊起来,接着两名打手又将姑娘的两条洁白细嫩的胳膊反扭到背后紧紧捆在一起。
  我拍了拍手,两名打手将一个大水桶拎过来放到姑娘头的下方,我淫笑着站在刑架前方,捏了捏姑娘的两只丰挺的玉乳对两名打手挥了挥手。
  两名打手一放绳子,滑轮沽沽一转,姑娘的头便垂入水桶内,我快步走到姑娘的身边,双手扒开姑娘的阴部,头一低凑到姑娘的阴户上。
  双手一扒,舌头猛地挤入那两片阴唇的中间。姑娘的两条玉腿根内侧的肌肉猛地收紧了,不知是由于阴户上的刺激还是水桶的威力,她洁白的玉体不停地晃动起来,我将我的舌尖挤入姑娘两条又红又嫩的嫩肉中舌的两边重重地舔过她的阴户,自下而上将姑娘的阴户舔了个遍,接着我又分开姑娘的两片小阴唇,使她的尿道暴露出来,舌尖轻舔姑娘红嫩的尿道口,姑娘的玉体巨烈地抽搐着,她的头一阵阵地碰撞水桶的边,桶里的水一阵阵地荡漾。
  大约二分钟后,姑娘赤裸的玉体突然巨烈地扭动起来,我的双手捏着她那二片水密桃似的阴唇舌尖一次次地舔吸她的阴户,巨烈的挣扎后,姑娘的阴周肌肉一阵收缩,一道淡黄的液体从她白嫩的双腿中黑密的芳草从中流涌出来,我立即命令打手将姑娘从水桶内拉起来,两名打手拿开水桶将昏迷的姑娘放下来摊在地上,福田军医按压姑娘的胸部,护士则为姑娘注射了一支针剂,大约7、8分钟,姑娘湿透的秀发下樱唇一张吁出一口气,苏醒了过来。
  我立即又命令打手将姑娘吊起来。我走到反捆双手倒吊着的张茜身边淫笑着将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捏在手里,大拇指的指甲掐着那粒粉红的乳头道:“张小姐,我知道你们梅组织在城里有一个绝密的联络处,怎么样,是不是告诉我它在哪?”
  “畜生、狗,我不知道。”姑娘坚决地摇头。
  我可惜地耸耸肩狞笑道:“”张小姐,这样漂亮的身子不玩就太可惜了,即然共党还没有共产共妻,那我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吧。“说完我命令两名打手拿来两张长橙,放到水根的两边,挥了挥手,两名打手将手中的绳子一松,姑娘便再度浸入水中,我站到两张长橙上,跨过姑娘两条雪白的大腿,骑了上去,双手分开姑娘的两片阴唇就将长蛇从那迷人的桃源洞中插了进去。
  姑娘如遭雷击,全身一震,她的两条腿抖动起来,我的阴茎顶破那重重阻挠,在一阵阵压迫样的紧窄感中,慢慢地钻了进去,水桶中的水巨烈地晃动着,我一上一下,奋力在姑娘的阴道内抽动我的阴茎,殷红的处子鲜血汩汩溢出来,我继续抽动着,猛然间姑娘狭窄的阴道内一阵巨烈地收缩,膣道内的热呼呼的嫩肉紧紧挟着我的龟头,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我的性神经。
  我大力地抽插着开垦着,一股热热的尿液湿润了我的阴毛,姑娘再一次失禁了,我立即命令打手将水桶撤去,转头望向福田,福田旁边的女护士一脸不安地看着我骑跨在女俘赤裸的身子上,俏脸羞得通红,大约她是从没看到过她们的司令是这样刑讯女俘的,福田走过来拿起听诊器在姑娘的胸口一听道:“司令,她只是晕过去,你继续插她可以醒过来。”
  我慢慢将阴茎从姑娘的阴道内退出来,然后一用力猛插进去,姑娘的阴道依然又窄又紧,我是顶着极大的阻力强行插进去的,两片阴唇的结合处在我的猛插下裂开一道细细的血口,阴血再度从姑娘的白腿根处流出来,在我一阵阵的插动下,大约几分钟后,姑娘咳嗽声中醒过来,我叽咕叽咕地开垦着姑娘的处女地,鲜艳的阴血从姑娘的阴部流出,穿过黑森林,流过平滑的小腹,到达了白嫩双峰高耸的山谷地带,一丝丝向下淌。
  “禽兽、畜生。”张茜酥胸急剧地抽动了几下,胴体一阵扭动尖骂道。
  我将姑娘的两片阴唇拉开到极限,阴茎重重地从扒开的嫩洞中插进去,全身的重量通过阴茎全压在姑娘的阴道内,那一阵阵撕裂般的插通使姑娘皱紧了秀眉,她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但是下身的裂痛通过神经还是一波波地冲击姑娘的毅力,她的两只丰挺的白乳房一阵阵地晃动着幻成迷人的乳波,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我放开她的两片阴唇,双手搂处她两条即白又嫩的大腿死命地又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全身一阵哆嗦,只感龟头一阵暴胀,浆液电流般激射入姑娘的体内深处。
  一声压抑的唔声,张茜的两条白嫩修长的粉腿猛地伸直了,她阴周和小腹的肌肉一阵痉挛,接着赤裸的身子向前弓起,一阵抖动后再垂下去,同时白嫩的大腿变得柔软,她晕了过去。
  我拨出带着阴血的阴茎从姑娘的下身起来,看了看晕死的姑娘从她那两条白嫩细腻的大腿间跨下来。
  一名打手立即拿来水管为我冲洗,我制止了他,冷然走到那名女护士身前,将下身带血的阴茎一挺道:“舔干净。”
  “不、不要。”女护士惊恐地向后缩。
  我将头转向福田道:“福院长看样子你还是没调教好啊。”
  “司令,息怒,她是新近刚调来的,所以还没来得及,我看不如……”
  “不用了,作为帝国的军人,一切以服从命令为第一要素,来人。”两名卫兵跑过来,我指了指那名女护士道:“由于她不服从长官的命令所以请你们好好地调教调教她。”
  “嗨依!”
  两名卫兵将那名女护士揭翻在地,一名卫兵按住她的手,另一名已揭起她的白裙裤,一只手伸进她的腿跨间一拉即将女护士的内裤拉了下来。
  “不要……啊……求求你……啊……”女护士悲鸣着,却不敢挣扎,所以两名卫兵很容易地扒光了她的下身,接着猛地扯开她的白胸衣,向上一推,那姑娘的乳罩便向上脱起,两个鼓鼓的白馒头似的乳房露了出来,那名卫兵将姑娘的胸衣向两侧一扒,姑娘雪白爽滑的香肩便露了出来,另一名卫兵此时已放开姑娘的双手,在姑娘的哭泣声中,那两名卫兵将姑娘翻了个身从后面扒光了姑娘的衣服,姑娘赤裸裸地呈现出来,她的胸部要比张茜的大,屁股雪白且圆,虽然没有张茜漂亮却另有一种风情。
  两名卫兵再度将姑娘翻过来使她仰面向天,姑娘羞涩地用双手捂住了脸。
  一名卫兵伏上去,舌头舔着她的两只乳房,舔完后还用手揉那两个白包子,另一名则吻她的足,我看了看张茜,她还没苏醒,便赤着身体在一边看着。
  大约十几分钟,那名摸乳房的卫兵向下滑,另一名卫兵换到乳房上,那名滑向下的卫兵,来到姑娘的黑草茂盛的阴户,双手拨开轩草找出草丛中的两片贝肉,一分,然后两手轻滑向上拨出那两片红唇中间亮晶晶透明的肉芽,嘴凑上去吻住姑娘的阴户,牙齿轻咬住那粒肉芽,又吸又舔。
  姑娘在两名卫兵双重攻击下,从开头的抽泣渐渐变得娇颜绯红,呼吸急促起来。
  一股股清亮的粘液从姑娘的两片肉唇中间流出来,那名舔阴的卫兵早已硬得历害,他爬起来跪在地上,将姑娘的两腿架在两侧肩上,伏下身双手拉开两片肉唇,长蛇一挺,火红的龟头便顶入密渍泛滥的桃源洞。
  “喔……”姑娘快乐地痛叫一声。卫兵伏在她身上奋力地干起来。
  几十下后,姑娘开始挺动下身迎合他了,刑室中传出一阵阵迷人的交响乐。
  这名卫兵爽后,另一名卫兵即从尚在淌白渍的洞口插了进去,姑娘两条雪白的粉腿向上一圈,双手搂住卫兵的勃子,室内立即响起辟辟叭叭的撞击声,良久声音才停下去,另一名卫兵也爽了,在爽之前他将阴茎抽出来,塞进姑娘的小嘴中,在姑娘的吸舔下,卫兵全身一阵阵哆嗦,他释放了。
  “不要脸的狗强盗。”我的身后突然传出一阵愤慨的声音,我转过头不知何时张茜已醒了过来。
  我走到她眼前道:“张小姐,精彩吧。”
  “畜生,走开。”张茜骂道。
  我笑了笑道:“张小姐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走开呢。”我淫秽地笑着捏住她那两只雪白滑爽的乳房,然后命令一名卫兵将一个扩口器塞进她的嘴里使她的嘴不能闭合,我笑着将带血的阴茎从她的樱桃小嘴中塞进去。
  “唔……唔……呃……”张茜左右摇动头,并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干呕。
  我捧着她的头,阴茎在她口腔里抽弄着,她的口腔又湿又热,看着她抛动的两只乳房和不屈的眼神一股施虐的快感油然而起,我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我将阴茎深深地塞进她的小嘴直到喉部,龟头在她滑腻的口腔内磨擦套弄,不久我将精华射进她的喉咙,张茜美丽的双眼翻起了白眼,她吐了。

 


  (三十二)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每天都将张茜捆在刑床上享受她迷人的肉体,却不对她用刑。
  当我再一次走进淫房,那张特制的淫床上,张茜已四肢大张地被捆在淫床上,她的四肢被紧紧扣在淫床的四个角上,她的屁股下塞进了一块木板,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她的腿也被撑得很开,美妙的阴部完全露出来,我爬上她的身子,姑娘偏过了头,我扒开她的阴唇,长蛇一挺直接将肉棍塞进她的阴道,然后进进出出快速抽插起来,正舒爽间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只好爬起来,打开门,卫兵向我报告,城东发现了敌人的手枪队。
  我勿忙带兵来到城东。
  烈日下,大街上一片寂静,街头到处是打翻的水果和一些因勿忙而丢下的杂物,东头横着一具尸体,距东门的守卫站仅仅只的100多米,荷枪实弹的士兵已将街封锁。
  “报告。”一名小队长向我报告。
  “手枪队呢?”
  “我们听到三声枪响,立即包围了这里,但是没发现手枪队,东门在枪响时已关闭,敌人应还在城里。”
  我不置一词走到那具尸体前,尸体附卧在地上,看不清头脸,他的致命伤在后脑,子弹从后脑射入且入口不大,应是较远距离开枪。
  “把他翻过来。”一名士兵立即将尸体翻过来,白脑浆和鲜红的血混成一片,近地的一块已变成黑色,尸体的手里还握着手枪,却不是王平还会是谁。
  我用手托住了下巴,看来梅组织是展开报复了。
  “你们听到几声枪响。”
  “三声”
  我转过头又看了看王平的尸体,尸体手里也握着手枪,而身上只有一个弹孔。
  我想像当时的情景,梅组织大约是想活捉王平这个出卖众多同志的叛徒,却不料被王平察觉,王平转身就逃,他是想逃入东门守卫站的,可是梅追得很近,一心想活捉他,王平应是首先开的枪,可惜是没有打中,梅大约想到活捉无肩于是击毙了王平,当然也不排除梅开了三枪的可能,但一般而言王平也应是开枪的,想到这儿我心中一动,对小队长道:“扩大搜索范围。”
  10分钟后,一名军士跑过来向我报告,距尸体不远处发现二枚弹壳,正是王平手枪的型号,同时距东门大约150米的拐弯小港处发现少量血迹。
  我赶到那条小巷,小巷很小,血迹就在拐弯处,并一点点沿伸过去,但是4米后即失去了血迹,我在拐角处又发现了一枚弹壳,这是一枚黄铜的弹壳,型号跟王平不是同一型号,从现场的血迹颗粒形状、大小和弹壳看我断定梅有人受了伤,而且伤口应是在腰以上很有可能是在肩上,(血点从身上溢出和坠地的速度和高度其形态是不一样的)在这是一条不错的线索。
  我命令全城戒严,所有人均不得出入,如有违犯可当场射杀。然后我调集了城中的几个中队命令士气挨家搜查,不得放过一寸地方,同时调来狼犬,让它顺着血迹查找。
  我摔一队士兵跟着狼犬。
  狼犬边嗅边走,天色渐黑,半小时后我们跟着狼犬来到一间破房子前,这间房子是个四合院,院门紧闭着,里面透出一丝光亮。
  我命令手下制止狼犬,让卫兵踢门。
  破门被踢得咣咣响。
  “谁呀?”里面传出一声声音。
  “快开门皇军检查,快。”
  里面响起一声碗掉地上的声音。
  “来了、来了。”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妇女出来开门,在那女人还没到门口前,我的士兵已踢开了门,我的士兵涌了进去。
  “干什么呢,这么慢。”我的随身鄱译王二狗推了那个女人一把。
  我制止了王二狗,打量了这个院子,院子的左侧种了一颗枣树,树上已满挂了黄澄澄的枣。还有二只鸡大约还不知道大祸临头,还在一边悠闲地吃砂粒。
  “你的看见土八路的干活。”
  “不,没有看见。”
  “有西,皇军的屋里瞧瞧。”那妇女有意无意地挡了我的去路,我一把推开她快步走到屋子里,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只有一张桌子,二张椅子,边上是一只木箱和一张土床,桌上放着一只灯座,半支蜡烛闪着微弱的光,灯座边上放着一只碗,碗里有一些清水,一只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的一个人住?”
  “是”
  “你的男人呢?”
  “死了。”
  “死了?”
  “是,是得天花死的。”
  我旁边的翻译和小队长捏住了鼻子,但是我却不相信这个女人的话。
  “这个碗里的水干什么是哪?”
  “……”
  “太君,问你话呢?”王二狗推了她一把。
  “口渴”
  我盯着那妇人的眼睛冷冷道:“你的说谎。”我推开她从地上捡起一块带着血的小布块。
  我将那块小布块伸到她眼前道:“说,这是干什么的。”
  妇人脸色大变,突然道:“我跟你拼了。”向我扑来。
  我身后的卫兵将她按在地上。
  我挥了挥手道:“搜。”
  众卫兵立即翻箱倒柜地搜起来,柜子里,床下、炉子下均是我们搜索的目标,但是我们什么也没发现。
  我拎起她的衣口冷冷道:“说,土八路在什么地方。”
  “呸,杀千刀的畜生,这儿没有土八路。”
  “八格牙鲁,老婆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挥了挥手,两名卫兵扒开她的胸衣,两只哺育过众多小孩的丰满乳房露了出来。
  我拨出战刀,对准她的乳房冷笑道:“老婆子,说,不然把你的奶子割下来。”
  “畜生,我不知道什么八路,我……”
  我将刀一挥,战刀已割入她的左乳,我一绞,那只乳房已血淋淋地掉到地上。
  “啊……”这个妇女重重地惨叫一声。
  我抓起她的头发,看着她苍白的脸狞笑道:“说,不然把你的另一只奶子也割下来。”
  “不……不知道。”她的脸色蜡黄。
  我抬起了刀。
  “住手。”
  旁边一幢墙壁里突然发出了一个声音,吓得我赶紧躲藏在一名士兵的身后。
  在目光的注视下,旁边的墙壁突然裂开一道缝,一名相秀丽身着淡黄色调旗袍的姑娘从墙壁的夹层中闪了出来,正是左边的胳膊负了伤。
  “放了她,我跟你们走。”
  我放下刀,盯着眼前的姑娘道:“就是你杀了王平。”
  “不错。”
  “你是城里的梅。”
  “是,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这些事跟她无关,放了她。”
  我挥了挥手,两名卫兵放开她,妇人倒在地上颤声道:“傻孩子,你为什么要出来。”
  “带走。”我挥了挥手。两名卫兵上前反扭住那个姑娘的手。
  突然间一声悲呼,那个妇人扑了上来抱住了我的脚张嘴就啃。
  “啊,快、快。”一名士兵上来将刺刀戳入她的后心。
  “刘嫂……”那个姑娘悲叫着想争脱双手,两名卫兵死死按住她。
  “嗖”刺刀从妇人后心拨出,一道血箭喷出,妇人软了下去,但她的牙齿依然紧紧咬住我,我吃力地扳开她的头,她竟然还没断气。
  我狞笑道命令卫兵将她拖到院外,将她双手捆住吊在枣树上,然后扒光了她的衣裤,将她的两只脚分开捆在两侧树枝上,我用刺刀挑开她的阴唇,然后从房里拿来那个带着蜡烛的灯座对准她的阴门狠狠地塞了进去。
  吊在树上的妇人抬起了头,口里流出鲜血,我又用枪托狠狠地敲打灯座将整个灯座硬是塞进了妇人的阴道,她的头终于垂下。
  “禽兽!禽兽!”那个姑娘悲鸣着。
  两名便衣队员已在院子里鸡飞狗跳地抓两只鸡。
  两只鸡四周乱窜乱飞,尘土飞扬。
  大约是傍晚视力不佳其中一只直向我头上扑来。
  我挥开鸡狠狠地扇了两名便衣几记耳光。
  “带走!”我下了命令。
  一行人走在狭小的巷子里,日光已显昏暗。
  转过一个湾,我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墙上闪了二道光,我暗道不妙时两声震耳的枪响已传入我的耳膜,两名押着那个姑娘的士兵已向两侧摔倒,我手下的人全趴在地上,不容忽视间,那个姑娘已一蹬脚翻身上了小巷左侧的矮墙,一眨眼便失去了踪影,等我的士兵建起人墙爬上去时,也不知道从什么屁地方飞来了两个手榴弹,丢在那堆人墙边上。
  “轰、轰”两声巨响,人墙变成一堆地滚瓜,被炸死了十几个,一块弹片还差点要了我可爱的老二的小命,不偏不倚地从一名士兵的腿边飞过直直地切进我大腿根稍稍靠左的大腿内,顿时鲜血如泉涌,灸热的弹片直激得我堂堂司令官热泪直流嚎淘大哭,狗奔狼跳,哭娘叫爷。等我的大队赶到,敌人又失踪了,这一次连我的狗儿也失去了作用。
  我的卫兵把我急送到陆军医院,这次的伤让我躺足一个月。

 


  (三十三)

  1943年10月上旬的一天早上,我再一次来到宪兵队的地下刑室。
  打开灯光,我坐在那张椅子上,挥挥手命令宪兵将张茜从女牢中带出来。
  五分钟后,五花大绑的张茜被两名宪兵带了出来,她身着囚衣,长长的秀发盘在脑后,赤着一双白玉似的玉足,两只丰满的乳房在绳子间更显得挺拔,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多天不见更显娇艳了,这是伤愈后我第一次见到张茜。
  两名宪兵将张茜按坐在我前边的一张椅子上。
  我看着她如花玉容笑道:“张小姐,怎么样,几天不见,还好吧!”
  “……”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们城里的联络处被我们查获了。“姑娘身子轻轻一抖,依然沉默。
  “怎么,你对我的话不感兴趣吗?”
  “畜生,跟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强盗没有什么好说的。”
  “唉。”我叹了口气道:“女人,女人,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茜俏目看了我一眼道:“不为别的,只要能将你们日本侵略兽军赶出中国去,死也值了。”
  我走到姑娘身前,站定道:“我只想知道谁是你们的头?”
  姑娘猛一咬牙竖定地摇摇头。
  我命令两名宪兵将张茜拉到左侧那个框形刑架下,这个刑架下的青石地上血迹斑斑,曾今拷打过舒曼雪、李菁、张凤、叶秋雨、肖兰、文素梅等,两名宪兵将张茜的两只手向两侧拉开捆在刑架的两端,接着他们拉开张茜的两条腿将她那雪白的两只玉足捆在两侧立柱的底部。
  我笑着走到张茜身前双手拉住她的衣服猛地向下一撕。
  “哧拉”一声,姑娘身上的囚衣整件撕开来,里面那山峦、森林美不胜收。
  这一次姑娘仅仅是红了一下腮,便闭上了双眼。
  我盯着姑娘胸前那两团又白又细又挺的软肉,伸出双手,一手一只将张茜的两只丰硕的乳房从她洁白的腋下向上托起,两只手的大拇指掐弄乳房中间的两粒鲜艳的红梅。
  张茜闭着的美目微动,轻轻向上仰起了俏脸。我将她的两只乳房捏在手里又挤又捏,又搓又揉。
  张茜的两只乳房极富弹性,雪白的肌肤细腻,柔滑真可谓欺霜赛玉,我用手指撩拨她的两只乳头,细腻雪白的乳房上可见到一丝丝青色的小静脉,我伏下头将张茜的一只乳头含在嘴里,火热的舌头舔着那粒蓓蕾,张茜除了两条洁白的胳膊有一丝丝轻轻的颤动外居然毫无反应。
  在姑娘的乳房上玩了大约15分钟我开始搂着她洁白丰满的玉臀慢慢地向下滑,我的舌头舔过她的乳沟,接着是平坦的小腹,我的手感受着她细腻肌肤上的温度,我的舌头已一点点,一点点地接近她下体的神密之处,当我的双手在她白臀两侧摸上她修长浑圆的大腿时我的舌头已舔到她那黑密的阴毛上。
  我用舌头舔着那油亮的阴毛,不用我的手帮助我的舌头已一次次地楔入姑娘被撑开的两条玉腿内侧森林的中央地带,因为上个月我多次在她玉体上发泄了欲望所以张茜的两条大腿被撑开时她的玉腿根处也微微裂开,我的舌头很容易地就楔入了那条密沟中。
  在我的舌头一次次吸舔的刺激下,虽然她的意志是竖定的,但还是控制不住生理上的刺激,等我腾出双手捏住她的两片阴唇时,她的阴唇已变得又红又湿,当我将她那两片湿润肥厚的阴唇向两侧拉开,舔头吸上两片阴唇中间上侧那粒晶晶亮而嫩红的阴蒂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轻哼。
  我用整张嘴吻在她的美妙的阴户上,牙齿轻咬她的两片大阴唇,我的鼻尖磨擦她的阴蒂,舌头则一阵阵不时地向她那湿润温暖的阴道内塞。
  姑娘的两侧大腿开始发出一阵阵轻颤,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开始起伏,她的鼻息开始变粗,一抹桃红已挂上她的两侧腮边,赤裸的姑娘在刑架上显得更加的娇艳了。
  看着在刑架上喘息的姑娘,我刚伤愈的阴茎已抬起了它的头。我站起来搂住张茜的两侧臀肉,将阴茎对准那茂盛阴毛中间的嫩洞,全身用力向前一顶,同时将姑娘的玉臀向自已这边搂。
  “滋”地一声我的阴茎已顺利地插进了张茜的阴道。
  “哦……”张茜仰起俏脸发出一声轻哼,高耸的胸脯紧张地抽动了一下。
  我爽快地将阴茎拨出再狠狠地插进去,直插到底,再拨出来,一下下地挺动着在姑娘下体阴道深处的阴茎。
  姑娘的阴道内很滑温暖中带着一丝狭隘,我快乐地挺动着,一边啃着姑娘胸前两只浑圆而不停地晃动的乳房。
  阴茎一次次地滑进张茜的阴道内,那温热滑爽的窄缩感使我不到20分钟便支持不住,我紧搂着张茜雪白如玉的臀部,将阴茎深深顶进出她的嫩穴内,剧烈地左右摇晃了几阵,阴茎的根部磨擦着那粒赤红湿滑的小肉芽,全身一阵哆嗦,下体放松便将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张茜捆在刑架上的两只雪白的胳膊轻轻颤抖着,俏脸上美目紧闭尤带泪迹,长长的睫毛轻轻跳动着。
  我从她体内抽出阴茎,白色的乳液即从她白腿根处的黑毛丛中溢出来。
  我围着姑娘雪白的身子转了一圈笑道:“张小姐,真是个少见的美人啊,怎么样,你愿意永远做皇军的性器吗?”
  “……”
  张茜稍红的俏脸上毫无表情。
  无耐下我挥手命令两名卫兵对她进行轮奸。两名卫兵兴奋的一前一后将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和菊门。
  由于她的菊门还是第一次开苞,那个卫兵刚从她的身后搂着她胸前两只奶子直插进去时,她紧张的四肢都僵直了,雪白的双腿漱漱而抖。
  那名卫兵猛地将阴茎通进张茜的菊门。
  张茜的美目圆瞪,樱桃小口微张,两只雪白的玉手紧握成团。
  “啊……”轻轻的呻吟声从她嘴里吐出来。另一名卫兵直接就将阴茎捅进她雪白的腿胯下尚在流出白汁的密洞中。
  两个人一起用力,劈劈啪啪的插了起来,两根火热的肉棍同时插进了张茜的前后门。
  “啊……啊……畜生,禽兽……啊……”张茜俏目含泪,怒骂着。
  我转到她的面前,看着遭轮奸而不时晃动的两只丰乳道:“张小姐,要是你不再说出梅的头是谁,你会在这个地下刑室被轮奸至死,这又何苦,何况,你在这儿遭受轮奸和各种刑具你的同志也不会知道,也许她们真的早将你忘了。”
  “啊……不知道……啊……畜生……”张茜在两名卫兵的奸淫下左右抛动着头,长长的盘在一起的秀发抛散下来盖在她那洁白晶玉的香肩上,胸口两只浑圆的乳房半掩,全身渗出一层淡淡的细汗真是好一幅美女受虐图。
  等到两名卫兵从她体内抽出肉棍时,张茜那美丽的阴户上两片肉滑的阴唇已显有些红肿,我拿来一个水管子,命令两名卫兵扒开她的两片阴唇将水管从两片淡淡白色的薄薄小阴唇中间穿过,插进她的阴道内,一挥手另一名卫兵打开水笼头。
  水流冲出水管射入她的阴道深处。
  “哦”张茜仰起俏脸,睁大了眼睛,我拨出水管,水流带着污物从姑娘的阴道深处回流出来,滴滴哒哒的在刑架下的青石地上积下了一大滩。
  我用水冲净了姑娘雪白的腿胯间的污物,那油黑的阴毛粘着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两片赤红的阴唇又闭合在一起,阴户又变成一条细肉沟。
  由于张茜的顽固不化,我命令卫兵将赤身裸体的姑娘抑面按上一张铁制刑床,将张茜的两只手紧紧捆在铁床两侧的两个突起的小柱子上,接着她的两只雪白的玉足也被两名卫兵拉向两侧撑开,铁床下侧的两边升起两个“Y”形的小叉,张茜的两只雪白的小腿被叉起捆住,这样张茜的阴户完全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想什么弄就什么弄了。
  我狞道拿来一根长约二尺的木棍,来到张茜的下身处,看着她芳草凄凄的美妙地带,双手紧握住棍道:“说,谁是梅?”
  “……”
  “让你尝尝历害。”我双手紧握棍子,对准她的阴道,猛地使力插了进去。
  “滋”地一声木棍直插进张茜的阴道足有20多厘米。
  张茜的阴周肌肉一阵抽动。接着一声凄历的惨叫冲口而出。
  “啊……”带着长长尾声的惨叫,她的屁股猛地挺起,两片赤红的阴唇像张小孩的嘴无力地含住那根棍子想阻止棍子的插入,我将棍子慢慢抽出来再猛地捅进去,再抽出来再捅进去,每次都插入张茜的阴道深处,如此周而复始,一次玩弄张茜的阴道。
  张茜的俏脸早被汗水湿透,整具赤裸的胴体像蒙上了一层油光,她撕心裂肺地尖声嘶叫着,深深地向后仰起头,两只白嫩的玉手紧紧抽成一团,两条白嫩的小腿无力地踢动着,好像这能减轻她下身的痛苦。
  “招不招?”
  我一边抽动插在她阴道深处的木棍,玩弄着她的阴道,并不时地左右晃动,旋转。
  张茜在刑床上痛苦地挣扎,嘶声惨叫,但就是不肯说一个字。
  我插了大约30多分钟,张茜竟昏死了三次,第三次昏死后,我将木棍从她下身拨出,命令打手将她泼醒后我换了一根带刺的铁棍。
  经过30多分钟的抽插,张茜的阴道已显出湿粘的腥红,我用两个鱼钩钩住张茜的两片阴唇,将她的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接着我将铁棍对准她的阴门,又逼问了一句。
  张茜还是不招。
  我使劲将铁棍捅进她的阴道。
  “啊……啊……”张茜秀美的小嘴中发出惨人的叫声,10厘米……20厘米…
  …30厘米,在姑娘撕心的惨叫声中我感到我手中的铁棍已捅到了她的子宫口,我双手紧紧攥住铁棍,身附向前,盯着她插入铁棍的阴门再向前猛地一插,一旋,两片阴唇连着系膜被扭转过来。
  “啊……”长长的惨叫,血顿时从她的阴道内涌出来。
  张茜的两条白嫩的玉腿一层抽动后,向下一垂她再一次昏死了。
  我抽出铁棍,血从她的阴道内涌出,涌了我一手。
  看着她被汗水湿透又因下体极度痛苦而扭曲的俏脸,我暗暗咬牙:“哼,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哗”一桶冰冷刺骨的水泼到张茜略显苍白的俏脸上。
  张茜轻轻动弹了一下。
  “哗”又一桶冰水在我的显意下泼到她阴门大开的下体。
  鲜红的血被水化淡成淡红,从她娇艳的阴户内流出顺着那洁白的耀眼的细嫩粉白的腿股间流下渐渐在她的玉臀下积成一团。
  张茜呻吟了一声睁开了凄迷的美目。
  我转到她的头一侧,剥开她被汗水湿透而贴在俏丽脸庞上的秀发,盯着她如花般的玉容,阴笑一声道:“张茜小姐,是不是还想跟我顶啊。”
  “呸!畜生。”姑娘偏过了俏脸。
  “不知死活。”我骂了一句,命令一名打手从地上堆满的刑具中取来一个挂猪肉样的大铁钩,我接过铁钩狞笑着走到她的左侧,将铁钩在张茜的眼前晃了晃道:“张小姐,看到了吧,要是再不招,你那美丽丰满的乳房可就毁了。
  张茜惊恐地盯着我手中的铁钩,但是看了一会还是竖定地摇了摇头。
  我将手中的铁钩慢慢地伸向她左侧那只丰满尖挺白晰的乳房。
  “啊……不……”一声绝望的惨嚎。
  我已经将手中的大铁钩扎进了她那只浑圆尖挺的乳房深处,铁钩从乳房的下侧扎入从上侧穿出,血如泉涌,姑娘痛得在刑床上乱扭,她大口地喘息着,痛得俏脸发白,胸部吃力地向上拱起。
  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来看样子是痛得咬破了舌头。
  “说不说?”
  “……”我将手中的铁钩向上一拎,张茜的身子立即向上挺了挺。
  我将铁钩交有另一名打手提着,又拿来另一个。
  张茜痛得香腮泛青,泪水模糊了她的眼,她惊惧地盯着我手中的铁钩。
  “招不招,啊……”我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
  “恶魔。”
  “哼。”
  我狞笑着左手捏住姑娘那粒粉红色鲜花般的乳头,将她圆形丰有弹性的乳房拎起,右手慢慢地将铁钩的尖部刺入她那只乳房根处细腻的肌肤。
  铁制的刑床发出咯咯的声音,姑娘的两条健美修长的粉腿因痛苦而伸得直直的,腿上的肌肉哆嗦着,她的洁白的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看着她痛苦扭曲的俏脸,慢慢地将铁钩子扎进去,铁钩达到另一侧乳房表皮时,乳房细嫩的肉被顶出来我猛地一用力。
  “啊……”张茜惨叫一声,铁钩已从她乳房的另一侧穿出来。
  一个框架被移到刑床的上方,穿过姑娘两只乳房的两只铁钩的另一头被捆上绳子捆到刑架上,于是姑娘的两只乳房便被向上拉起,因为想减轻乳房的痛苦,张茜仰躺在刑床上的赤裸娇躯吃力地向上挺起,使她洁白的玉背稍稍离开刑床。
  我狞笑着继续拿起那根染着姑娘阴道内血污的木棍又转到她的下体处,扒开她的两片阴唇,猛地将木棍推入她的阴道内,大幅度地左右撬动,插弄。
  “啊……啊……畜生……啊……”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张茜扭动着刑床上的裸体。
  鲜红的血水一阵阵地从她的阴道肉流出来,这次的双重巨痛折腾得她疯一般地尖叫,惨嚎,但是她还是没有招供,直到她一次次地昏死。
  大约插抽了有1个多小时,张茜狭窄的密穴像被开垦成一个在黑森林中间的血洞,大得几乎能放进一个小孩的拳头,紫黑的血污一块块地粘住了她的阴毛,使她的阴毛变成一缕缕的。
  “把她弄醒。”
  我狠狠道。
  一桶桶的冷水泼到她玉体上,良久她才醒过来。
  “说不说?”我转到她的头侧狠狠地抓起她的头发。
  “不知道,禽兽。”
  “会让你说的。”我转到她的下身处,淫笑着捏住她那两片裂伤的阴唇,将两片阴唇向上推拉开,露出她那粒鲜嫩粉红的阴蒂。
  我笑着用手指捏搓那粒阴蒂。
  虽然她处在极度的痛苦中,但生理上她那粒阴蒂还是在我的拨弄下渐渐挺立起来,变成一粒晶晶亮的小肉芽。
  张茜左右晃着头,她美丽的俏脸上满是汗水。
  正当她在竭力抵挡我的拨弄时,我将一根烧红的铁针从她的阴蒂头上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呀……啊……”她竭力地挺起雪白的屁股,阴道内的鲜血因她阴道的缩纠而再度流了出来。
  “不……不要……啊……”她极巨的争扎,嘶声惨叫。
  “说,说出来就不烫你。”我狞笑着道。
  “我……我……不……”
  “他妈的,再来。”
  我将一根烧红的铁棒从火炉里取出狞笑着来到她面前。
  “说不说?”
  “……”
  我猛地将烧红的铁棒放到她阴户两侧大腿内侧面的肌肉上。
  “啊……敖……”声嘶力竭的惨叫,真可谓不似人声。
  铁棒按着的一侧,阴毛带着细腻的皮肉全烤焦了。
  等她昏死我拿开铁棒,张茜那原来秀丽美妙的地放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我的手下将她再一次弄醒。
  她又一次陷入无边的苦难。
  这一次我将铁棒烫她的阴蒂。
  她的身子急剧地在刑床上扭动,挣得刑床咯咯响。
  我拿开铁棒,她的阴蒂被烫焦了。
  “招不招?”我抓着她的秀发竭期底里地问。
  “……”
  “去死吧!”狂叫中,我将尚烫手的铁棒对准她的阴户直插了进去。
  “啊……啊……”张茜全身大汗竭力地挺起屁股,疯狂地挣扎了一分钟,昏死了。
  我看着再一次昏死的张茜,从内心处知道我又一次失败了。
  “把她送到医院,上点药,以后再审。”我草草下了命令。
  我出了刑房,日近正午,平阳的秋天来得早,大院中的树已开始落叶,大风吹过,扬起一地落叶。
  我看着那漫天飞舞的黄叶,突然心里升起感悟,我真得不能消灭梅吗?

 


  (三十四)

  还没等我想起地牢中的张茜,一名卫兵向我报告说是省城来了一个客人。
  我换了和服在司令部官坻接见了他。来人一身黑蓝色长衫,背我而坐。
  我走到他身后,他转过来,是一位中年男子,国字形的脸,戴着一幅墨镜。
  “什么,司令官这么快忘记我了?”他拿下墨镜。
  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我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眼前的影子渐渐扩大,一道灵光在我脑际闪过,火车站,美女张茜、黑龙会。
  “八格,你……你是八路?”这个男人就是一年前车站逃脱的自称晴川介一的八路军干部。
  “司令官格下,你看我真的像八路?”
  “不要动!”我拨出手枪对准他,“我看你就是八路。”
  “司令官格下,你错了。”晴川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道,“左阳司令官,我是直属于陆军情报本部的上尉情报员晴介川一,你可以向司令官阁下打电话。”
  我打了电话才明白,上次车站的事真的是一个误会,那个八路军的干部早就被帝国情报部负责东部地区的情报员捕获,并且在重刑下全招了供,晴川是奉命带着那个八路军干部的身份混入做卧底,通过种种考验终于获得了敌人的信任,潜伏在敌内部长达一年之久。
  “司令官阁下。”晴川打断我道:“司令官司阁下,你知道我今次给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什么,快说。”我将头凑过去。
  晴川点燃了一支烟道:“我已知道谁是梅的头了。”
  “真的。”我心中一阵狂喜,“是谁?”
  “少将料的不错,梅极可能就是你身边的人,所以少将那次将计就计,为我设计了车站的一幕,也满住了司令官司阁下你,才使敌人对我深信不凝。”
  “谁、是谁?”我急切地抓住他的肩。
  “秦月。”
  “秦月?”
  “秦月池是她的中国名字,秦月极可能就是山口凉子小姐。”
  “不,不可能。”我木然放开手。
  “司令官司阁下,这一切全是真的,你一定要想信,她跟小山慧秀同出一辙难道你还不想信?”
  “不,不可能,若她是梅,我早死了。”我道,声音之轻连我自已都感到有些底气不足。
  “这就是一个落后的国家情报员的悲哀,她们不是不想让你死而是因为你活着对她们更有利,不然谁能撑握到那么精准的情报,那么多武器、药品丢失你难道不觉得可疑?”
  从那天起我命令洋田严密监视山口凉子的生活起居。
  我还命令洋田秘密搜查了山口的居所,但是什么也没发现。
  10天以后,洋田将一份10天中山口接触过的地方名单放在我的桌子上,其中一处叫“平阳茶楼”的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10天中她一共去了3次,一个平时不饮茶的女人去那个地方的确引人怀疑,于是我又密令洋田派人控制了平阳茶楼。
  一切均在山口的不觉中进行。
  月上中天,已是中秋了,我已感受到秋的寒意。
  我坐在司令部内,司令部灯火通明,昨天晴川为我出了一个引蛇出洞之计,故意放出风声说要进行秋季扫荡,还装模作样地开了一个由各中队、便衣队等参加的会议。这一刻,司令部内显得十分忙碌,但我清楚地知道,洋田的特务队已包围了平阳茶楼,城门也已封锁。
  晚上11点多的时候,城东传出一阵阵枪声,那正是平阳茶楼的方向。
  听到枪声我立即命令晴川带着便衣队摸到了山口的房中,山口果然不在。
  我命令便衣队埋伏在四周的树丛中暗处,我和晴川等四个人掩在门的两侧后靠床处。
  11点三刻,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随着门轻声打开,一条带着香风的黑影掩进来反关上门。
  我在黑中轻轻挥挥手述他们不要动。
  那黑影点燃火烛,解散蒙着脸的黑布,那张美丽的俏脸呈现在火光中不是山口还有谁?
  我挥挥手。“不要动。”晴川带着三名手下已一个箭步跨过去将手枪顶在山口的腰间。
  山口悚然转身,我已从暗中步出看了看她那失去血色的俏脸冷笑道:“不知道我应称呼你山口小姐,还是秦月池姑娘?”
  “随便。”秦月池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我。
  “真没想到梅真的是你。”
  “不错,你没想到的还多呢!”
  “混蛋,秦小姐念在我们夫妻一场,只要你将平阳城中的游击队联络员全部交出来我可以放了你。”
  秦月池脸上带起一抹奇怪的笑意“不可能。”
  话才一出,突然间灯就黑了,晴川一声惨叫,倒栽开来,另二名手下也打着转向一边抛开。
  “碰”门被撞破,一道黑影闪出门外。
  “叭。”手枪射击的声音。
  “不要开枪抓活的。”
  外面响起零星的打斗声。等我跑出门外,秦月池已不知去向。
  “他妈的。”我狠狠地骂了一句。
  两名手下把晴川从房内抬出来,他的两粒睾丸被踢碎了,整个人躺在担架上不停地抽搐。
  “快送医院。”
  “报告,洋田君来了。”
  “请。”
  洋田带着一抹笑意走了进来,我知道他定是有了好消息。
  果然。洋田走进来道:“报告司令,我们特务队抓到了四名俘虏,还击毙了二人,缴获了一部电台。”
  四名俘虏被带上来,所有的俘虏均是反捆着双手,清一色女俘虏,一大四小,年龄大的是个少妇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头发盖住了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长相,另三个均在二十一、二之间,一看就知道应还是未破身的姑娘,真不知道梅是从哪找来这么多漂亮的姑娘。
  “司令。”洋田走上来伏在我耳边道:“这个美貌的少妇就是村下村树的妻子小山慧秀。”
  我咪起了双眼,走到少妇身前,撩开她的秀发,果然是一张秀丽白净的俏脸。
  “没想到慧秀小姐还敢在城里现身。”我色欲地在她的胸部抓了几把。
  “畜生。”
  “先把她们全关起来。”
  第二天,情况明了了,除了梅首秦月逃脱,平阳茶楼内的敌联络点被彻底破坏,抓获了以小山秀慧(陈虹池)为首的四名女俘,击毙二人,但是我还是担心敌人在城内还有其它的秘密据点,因为秦月在城内失了踪,连个人影也找不到。
  于是我决定立即提审四名女俘。
  刑讯室内灯火通明,四名女俘被反捆在四根铁柱子上,每根铁柱子的后面站着二名赤着上身,长满胸毛的彪形大汉,一个淡黄色的灯炮从房顶上垂下来挂到离地二米的顶上,一切显得阴森森的,这正是我要的效果,一开始我就觉察到要想打开陈虹池的嘴有点难,所以我把这次刑讯的重点放到三个年轻美丽的姑娘身上,而陈虹池只是作为刑讯的参照物。
  我坐在审讯桌后,看着四名女俘道:“陈小姐,你是不是想清楚了,不为你自已想想也要为你的姐妹考虑吧。”
  “不,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从参加的那一天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想要我告诉你休想。”
  “有西”我拍拍手笑道:“陈小姐,我喜欢你这样的姑娘。”
  我转身对洋田道:“洋田君,叫人把消魂椅抬出来。”
  “嗨”
  洋田转身叫上二名打手走进旁边的一间石室。
  一会儿两名打手将一张铁制的太师椅抬了出来,除了铁椅的扶手和橙脚能活动外,消魂椅和普通的太师椅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我走到陈虹池身边笑道:“陈小姐,怎么样,想不想消魂试试。”
  “畜生。”陈虹池偏过头。
  我对两名打手道:“将她捆上去。”
  “嗨。”
  两名打手将陈虹池从铁柱子上解下,拖到消魂椅边,将她架上去,按在消魂椅上,将她的两只手反背捆在椅后,接着一道粗索从她的胸下绕过将她的身子捆紧在椅子上,然后到了消魂椅的重头戏,两名打手淫笑着抬起姑娘的两只脚,撑开架在两侧扶手上,绳子紧紧将姑娘的两只脚捆在扶手上,这样姑娘的阴部便向外前突出来。
  “禽兽、畜生。”姑娘一被捆上去便知道我们想干什么,骂了起来。
  我淫笑着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抓住她的两侧衣领,粗暴地向后一扒,她的胸衣便向后扒下,露出一大片凝脂似的雪白胸肌,两侧细腻香肩在灯光下更是白的眩目。
  在胸衣与胸肌间空缝中隐隐可见两只玉乳挺起,我淫秽地笑着将手从她的胸口探进去,很容易地就捏住了姑娘左侧尖筝似地挺耸起的玉乳。
  姑娘的身子涑漱而抖动。
  “嘶拉”一声我扩开她的胸衣,她的两侧白而尖挺的玉乳便在灯光下显了影。
  我一手一只托起她的两侧玉乳,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更是捏住了她那粉红色的小奶头。
  旁边被捆着的三名少女羞红了脸,闭上了眼,我停下来命令打手扒开她们的眼让她们看着我是如何玩弄她们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大姐的。
  扒光了她的胸衣我转到她的下身开始剥姑娘的裤子。我用箭刀在姑娘大腿内侧面处箭开一个洞,然后自膝下将陈虹池的长裤全扒了下来,一条紧小的白色小裤叉紧紧包裹在她丰满坚挺而又浑湿的大腿根部。
  我一边抚摸她那雪白洁滑的玉腿内侧面,一边伸手扣挖着她那条白色小裤叉中间凹陷的部位。
  “畜生,畜生。”姑娘大声怒骂着,但这当然不能阻止我的扣弄。
  我将她的裤叉向一侧轻轻拉开,我将右手的食指从空缝中伸进去,立即触到了姑娘温热阴部毛绒绒的部位。我凭感觉将手指从她的密缝中插进去。
  “畜生,走开……啊……”
  “波”一声,姑娘下体那条小裤叉被我撕裂开来,一具成熟女性,青春妩媚的玉体完全地旦露出来。
  白的雪白而细腻,黑得乌黑油亮,黑毛丛中微微裂开的两片唇瓣像两片成熟的密桃。
  我拍拍手,一个大型的灯炮照在姑娘的阴部,照得姑娘纤毫毕现,我扒开姑娘的两片红嫩的阴唇,里面柔红的嫩肉折叠交错,非常清晰。我淫笑着剥出两片阴唇包皮包裹着的阴蒂,轻轻地将手指按在上面轻轻磨擦着。
  姑娘哆嗦了一阵,大阴唇与小阴唇之间的嫩肉上开始渗出一种清亮的液体,我淫笑着伸出右手的中指轻轻地从两片阴唇中间捅进去,慢慢地扣挖,另一只手则开始再度刺激她的阴蒂。在我的揉弄下,强光下姑娘的阴道渐渐扩张成一个又红又圆的肌性管腔。另三名姑娘的脸更是红得像一块染红的布,我掏出阴茎,对准姑娘腿根处的嫩洞,双手扒住两片阴唇,“哧扑”一声捅了进去。
  “啊呀……”突然的插入使她失声痛叫,但她马上忍住了痛,在我的抽插下她秀眉紧皱,大腿根的肌肉哆嗦着,颤抖着,她的两条白腿在扶手上随着我的插入抽出而不停地晃动,胸前两只洁白尖挺的奶子也不停地摇动,抛动。
  “呵呵……呵呵……”我双手搂着她雪白的屁股,用力地抽动深深插进她阴道中的阴茎。挺动了良久我才释放了。
  接着在我的的指示下,8名打手一个接着一个地压上去蹂弄,到最后一名打手从姑娘体内退出,姑娘的下体已粘满了白糊糊的精液,姑娘雪白屁股下的消魂椅上也积起了厚厚的一滩,她的两片阴唇无力地贴在两侧白嫩的腿根,像开了一张小孩的嘴,全身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两只白嫩的脚心无力地向天张开,她已晕死过去。
  “哗”一桶冷水猛地泼在她的阴部。
  在冷水的刺激下,陈虹池慢慢地苏醒过来。
  我转到她的前面,拉起她的秀发道:“陈小姐,现在是不是想清了。”
  “畜生,还是那句话,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想要我告诉你却休想。”
  “真是顽固不化的家伙。”我转到另一侧从地上捡起一根二尺多长的扁铁尺,干走到姑娘身前,看了看她那两只雪白丰满面的乳房“啪”地一声便打了下去。
  姑娘雪白的乳房上立即起了一道浮浅起的红映。
  “说不说?”
  “不。”
  “啪、啪、啪……”铁尺一下下击打她的乳房,一会儿,姑娘的两只乳房已布满了红横。
  “招不招?”
  “……”顽强的沉默。
  我摔下扁尺,这一次我从刑具中挑起一根二尺长二寸粗的木棍,木棍上面绕着一圈圈细密的麻绳,我淫笑着走到消魂椅子前,看着她有些红肿的阴道,阴笑着命令二名打手一人一边拉起她的两片阴唇,我双手紧握木棍,对准她红嫩的阴道猛地插了进去。
  “啊……”这次她没能忍住下体的巨痛,两只白嫩的脚抖动着挣扎着,惨叫出声。
  麻绳绕着的木棍深深地捅进她阴道的深处,一股股的乳白精水被从她的阴道内挤出来,她的阴唇周围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滋:”地一声我双手攥住木棍的尾部狠狠地将木棍从她阴道内抽出来,她那两片红肿的阴唇也随之翻陷出来,拨出阴道外的木棍已变成红色。
  “我让你不说。”我再一次将绕着麻绳的木棍捅进她的阴刻户。
  “啊呀……啊……”她的两条玉腿僵直了,捆在扶手上的两只雪白的玉足紧缩在一起,两只反捆着的双手也紧握在一起,好像这能减轻她下体的痛苦似的。
  我将木棍从她阴道内拨出来,再插进去,再拨出来,再插进去,如此折腾了几十次,到后来从姑娘阴道内流出的全是红色的血了,姑娘晕死了好几只,涕泪交加,她的舌头也已咬伤但是她还是抵死不招。
  姑娘再度被泼醒,她两条白腿间的嫩穴已变成一个血洞,油亮的阴毛也东倒西歪地摊布在出血阴户的四周,那三名被反捆着的姑娘早已被这惨烈的一幕吓傻了似的呆呆地一动不动。
  “说不说?”我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道。
  “……畜生。”声音极其微弱。
  “他妈的,再不说整死你。”
  “……”
  在我的示意下,消魂椅的背靠被慢慢地放平,于是姑娘的上身好像变成仰躺在上面,接着捆着姑娘两只玉足的扶手慢慢地升高,将姑娘倒吊起来,此时姑娘的两条腿向两侧撑开约70多度,一根铁条插进姑娘的肛门,另一头抵在消魂椅上,将姑娘撑起来。
  在灯光下,两名打手抬起一盘碳火,上面放着一个水盆,里面的水里放满了通红的辣椒。
  我拿起一个漏斗,“哧”地一声便将它插进姑娘出血的阴道。
  此时水盆里的水开始沸腾起来,我狞笑着掏起一勺走到她的身前,捏了捏她阴部的阴毛道:“姑娘,说吧,这通红的辣椒水要是灌进她的妙处那可真是妙不可言了。”
  “禽兽,恶魔,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啊……”我将一勺沸腾的辣椒水灌入她的阴道。
  姑娘的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立即抽搐起来,她平坦滑嫩的小腹竭力地收缩着,樱唇中发出一声声地惨叫,白色的水气从她的阴道内冒出来。
  “说不说?”
  “……”
  我一勺勺将辣椒水灌入姑娘的阴道,直到她晕死了几次。

 


  (三十五)

  打手将陈虹池从刑椅上解下来,批头散发,口角和阴道均流着血的陈虹池被反捆双手,拖到旁边的一张麻毯上,软绵绵的,无力地喘着粗气。
  “现在该轮到谁了。”我淫秽的目光扫过那三个年青的女子。
  三个姑娘不约而同偏过了头。
  我手指指最左侧的那名姑娘。
  两名打手立即上去将姑娘从刑柱上解下来拖到那张陈虹池刚刚受过刑的太师
  椅边。
  “畜生、禽兽。”姑娘叫骂着挣扎着,但是很快两名打手还是将姑娘按在了太师椅上,将她双手捆在椅背后,接着两名打手抬起姑娘的两条腿,按在两侧扶手上紧紧捆住。
  我走到太师椅边看着姑娘撑开的两条腿中间的部位,淫秽地笑了笑道:“好姑娘,怎么样,刚刚看到了吧,识像的就老实地讲出来吧?”
  姑娘蹩着嘴,俏俊的美目看了看我,齐颈短发一抛便转过头去。
  “臭婊子,扒光了给我。”
  “嗨!”两名打手立即淫笑着逼上去。
  在姑娘“啊……啊……”的尖叫声中,两名打手将姑娘扒得一丝不挂,真像捆在椅子上的一只小白羊,她的两只乳房不算很大,但尖而挺,小腹又平又滑,两条白腿根处的阴毛不算黑亮但很密很齐,真是一个爱漂亮的姑娘。
  我看到几名打手均已竖起了帐缝,便淫笑着走上前,将姑娘左侧的尖筝样的乳房捏在手中狞笑道:“好姑娘,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打算说出来吗?”
  姑娘红俏的脸上美丽的眼睛一眨竟闭上了眼。
  “混蛋。”我低沉地骂了一句。上前用双手拨开她下体的密草,找到两片嫩红的阴唇,一只手捏住一片阴唇将它们扒了开来,阴户内竟然非常湿润,我将中指从姑娘的阴道内伸了进去。
  姑娘仰起了头,好像在忍受莫大的痛苦一样,插抽了几下我抽出手指,我的手指上粘了一些血丝,她那柔嫩的红肉芽上也沾着一丝丝的血丝,看样子这姑娘正来了月经。
  我拿来一块白巾拭去血迹,转头对两名打手道:“给她过过电,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很快两名打手将一个电击器搬了过来。
  我拿起那两个连着小铁挟的红色电线,走到刑椅前,托起姑娘的两座乳峰在那粉红的乳头上搓弄了一阵,姑娘那两粒乳头便立了起来,我一边一只用铁挟挟住,接着我拿起那根带着电线的黑铁棍。
  姑娘惊惧地抬起头看着我带着黑铁棍走到她下体的地方。
  我来到姑娘被撑开的双腿根处,命令两名打手一人一边扒开她的阴唇,我淫笑着将黑铁棍举到她的上眼前道:“好姑娘,说吧,不然这根黑棍子可要插进你的阴道内了。”
  姑娘紧闭的秀目中流出一大粒晶莹的泪水,凄然转过头去。
  我将黑铁棍在她俏脸上触了触,然后贴着她雪白细腻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滑过她的乳沟、平坦而结实的小腹丰隆的阴埠然后就顶在了她被两名打手扒开的阴“
  户前。
  “说不说,这可是最后的机会。”我尽量地柔声道。
  “……不,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上去柔弱秀美的姑娘坚决地回答。
  “八格。”我右手紧握铁棍,猛地从她那被扒开两片阴唇的阴道中捅了进去。
  “啊……啊……”姑娘尖历地一声惨叫,她的两条白嫩的玉腿和胳膊同时抖动起来,头痛苦地左右抛动。
  铁棍整根塞进姑娘的阴道,大约将近一尺半,我直插到实在插不进去为止,鲜血从两片阴唇和铁棍的空隙处一丝丝地流出来,我放开铁棍,一把拉起她的头发道:“好姑娘,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畜生,呸”一口带着咬破舌头的血丝的口水吐在我的鼻尖上。
  “混蛋,给我电。”我拿出一块白巾拭去鼻尖上的口水,走到一边。
  “拍”另一名打手按亮了电刑控制台上的电钮。
  姑娘那两只粉红色的乳头上亮光了几道蓝色的电光,紧接着姑娘一声惨嗥,她抑捆在太师椅上无束缚的腹部向上弓了起来,两条雪白的玉腿和胳膊也向上曲起,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阴笑着命令打手加大电流。
  “啊……啊……啊……”那种控制不住的惨叫是不停竭的哀鸣。寂静的刑讯室中只回荡着女俘撕心的惨叫,我狞笑着走到姑娘的另一侧,电流从她的两只奶头和阴道中通过,姑娘暴瞪着双眼,张大嘴拼命地惨叫整张太师椅被挣得咯咯作响。
  大约电了四分钟我挥了挥手。打手关闭电流。
  “啪”地一声姑娘雪白的屁股落回太师椅上,胸前两只尖乳不停地起伏着,她大口地喘息着,才四分钟汗水已将她赤裸的娇躯湿透了,短秀发贴在她白皙的瓜子脸上,嘴角出现了一缕血丝。
  我狞笑着伸出一只手捏住她左侧油光闪亮而滑腻的乳房道:“好姑娘,告诉我吧?”
  “不……不……”声音虽弱但不失坚贞。
  我向打手点点头,打手重新将电流升上去。
  “啊呀……啊……啊……”姑娘的玉体重新弓起来,抽搐着挣扎着。第二次电了大约有5分钟,我命令再一次停下电流。
  当姑娘雪白的屁股回落到刑椅上时,她已昏死了过去,嘴角流着殷红的血迹,插在她阴道内的铁棍因为她阴道内肌肉的巨烈收缩而被逼出了半尺多,露在外侧的铁棍完全被血污红了,从她下身流出的血将刑椅弄得一片斑剥。
  我拨出插在她阴道内的铁棍,阴血呼地从她阴户中流出来,我将铁棍扔在地上,命令打手将她泼醒。
  一桶桶的冷水泼到姑娘一丝不挂的玉体上。
  大约是四、五桶后姑娘呻吟着苏醒过来。我一把拉起她的头发逼问。
  “不……不知道……”回答我的仍然是这句话。
  我放开她的头发,转到她的下身看着她流血的阴道上那层带血的阴毛,狞笑着打着打字机慢慢地凑近她的阴户。
  “不……不……啊……”姑娘哭叫着。我将打字机的火苗拉大,蓝色的火苗撩舔着姑娘那两片赤红的带着血污的阴唇。
  两片阴唇合动着抽搐着收缩着,在抵挡火苗的烧烤,她阴部周的肌肉蠕动着。
  “啊……啊……不要……啊……”姑娘悲叫着。
  我捏住她的一片阴唇将火苗放在那片阴唇的下面。
  “啊……住手……啊……”
  “招不招?”
  “啊……不……不……”姑娘扭动着捆在刑椅上的玉体,哭叫着。
  我将火向上一拨。
  “呼”地一声她下体那片椭圆形的阴毛立即燃了起来。
  “畜生……啊……啊……”姑娘拼命地挺起屁股,一道淡黄色长长的水箭从她张合着的阴户中激射出来,足足喷出了有二米远,她的小便失禁了。
  头一垂,姑娘再一次昏死了。
  我手一挥,打手将这名姑娘从太师椅上解下来拖到一边。这一次不用上捆,她根本已站不起来了。
  我又来到另两名姑娘身前。
  “姑娘们,你们看到了吧,再不说,她俩就是你们的下场,怎么样,可要想清楚了,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
  “不知道,畜生,没什么好想的”左侧的那一名姑娘愤怒地向我吐了一口水,我及时躲开了,右侧的那名姑娘没吭声,我盯着她那美艳的眼睛,姑娘的眼睛闪过一丝惊慌回避了我的目光。
  我立即有了主意,对另几名宪兵道:“这个姑娘是你们的了。”我指指左侧那名姑娘。“打手们立即淫笑着围上去。
  “可不许弄残了。”我又加了一句。
  于是在姑娘的尖叫哭骂声中,打手们扒光了她的衣裤,将姑娘从刑柱子上解下拖到另一侧一张八仙桌上,将她的两只手捆在两侧桌脚上,另两名打手一人一只攥住姑娘的两只雪白的玉足,向两侧劈开,另一名打手不由分说,两只黑粗的大手伸到姑娘雪白玉腿根处,扒开她的阴唇就将粗胀得发亮的阴茎插进那道狭窄的肉缝中。打手们围着的八仙桌处立即传来了一阵阵姑娘的惨叫和打手们呼呼的急促喘息声。
  我淫笑着走到那名被捆在铁柱子上的姑娘身前,仔细打量着这名女俘。
  姑娘大约二十二岁的年纪,身穿着淡蓝色的布袄,一头齐颈的短发,修长挺直的鼻梁,下是丰润的嘴唇,美艳中带着一丝过了头的艳色,看样子是一个平常就很会打扮的姑娘。
  我狞笑着伸出手隔着她的布衫摸着那两粒乳头,到了这时我才发觉她的奶头早已绷胀成一粒肉球。
  我一把撕开她的胸衣,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胸肌,我将手探进她的胸口捏住了她的一只丰润柔软的玉乳道:“姑娘,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我……我叫沈芝萍。”姑娘红着脸轻声道。
  我继续撕开她的另一侧胸衣使她的整个雪白的胸部全露出来,托起她另一侧的乳房,我用舌头吸舔住她的另一只乳头。
  姑娘的脸更红了,她的气息渐渐急促了起来。
  “好姑娘,告诉我,你们在城里的联络处。”我一边吸着她的奶头一边道。
  “我……我……”姑娘躲闪着我的舔吸一边打量躺在地上的陈虹池和另一位刚受过刑的姑娘。
  我打量了她们一眼道:“放心吧,姑娘,她们永远出不去。”
  姑娘胀红了脸道:“我知道的不多,联络处是……”“不要说,芝萍。”蓦地旁边的陈虹池发出一声历叫。
  我放开姑娘的乳头走到陈虹池身边拉起她赤裸的玉体,猛地一拳打在她的阴埠上。
  “啊……”陈虹池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我召来两名宪兵命令将沈芝萍带到旁边的一个刑室里,命令解开她的手,两名宪兵站在一边。
  我给她亲手切了一杯茶,道:“沈小姐,将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不会亏待你。”
  姑娘脸色时青时红,显见在的内心正在作巨烈的思想斗争。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保证不会让梅知道。”
  “我……我知道的不是很多,陈虹池是我们的小组长,她知道很多秘密,平时梅都是单线和手下联系,我只知道城内的吕氏诊所是她们的联络站。”
  “有西,沈小姐,你这么漂亮今后就做我的情报员吧”我赞赏地夸了她几句,命令卫兵带着她去洗澡更衣。这样我又多了一个敌方阵营的情报员。
  我回到刑室时,对那个姑娘的轮奸已近尾声,八仙桌上粘满了乳白的精液,一名打手正将姑娘的两条雪白的粉腿架在肩上用力地挺动着,姑娘的两条腿软软地垂着,她已叫不出声,失去神采的美目盯着刑室上方的屋顶。
  我一进去几名打手连忙站起来,那名正在奸的打手赶紧从姑娘身体内抽出肉棍站直身,姑娘的两条腿无力地垂下来,阴户上粘满了血迹。
  “怎么样,各位幸苦了,滋味不错吧?”
  “报告司令官,这娘们真得很不错,那处又窄又紧,我们已经是玩第二篇了。”
  “好,今后各位还要多多努力,为天皇陛下尽忠职守,这二个姑娘就赏给你们做慰安妇。”我指了指另一名刚受过酷刑的姑娘。
  命令打手们将陈虹池重新关回女牢,结果几名打手重新挺着不太竖硬的肉棍又玩了一次那名受过铁棍插穴之刑的姑娘的阴道,直折腾得那姑娘死去活来。

 


  (三十六)

  自从秦月逃脱后平阳城似乎是回复了平静,吕氏诊所我已命令洋田的特高科监视了起来,但是敌人尚未露面。
  二周以后,伤愈的晴川介一归队,这个失去睾丸的男人变得怪怪的。一归队就请求将陈虹池和张茜交给他刑讯,我只将张茜交给他拷问,陈虹池我还没玩够。
  我命令宪兵将张茜交给了晴川,然后打电话给特高科的洋田机关长,要他来司令部。
  十五分钟后洋田来报。我让卫兵将他引进司令部。
  “洋田君吕氏诊所有什么新情况吗?”待洋田坐定,沏上茶我问。
  “报告司令官,敌人可能已有所察觉,也许已放弃这个联络点。”
  “为什么?”
  “因为近二周来,连一个可凝的人也没出现,司令,我看是不是将吕氏诊所的那个吕医生和护士抓起来拷问?”
  我止制了洋田的反问笑道:“洋田君,若拷问有用的话我还会让你去监视吕氏诊所吗?”
  “属下驽钝”
  “继续监视,敌人一定还会出现的。”
  “嗨!”
  我递给洋田一支烟,点上,洋田又道:“司令官,虽然吕氏诊所没有发现敌情,不过我们的电台却监测到平阳城内还有一个神密的电台在活动。”
  “很好,洋田君,一定要抓住这个电台。”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目前我们在平阳城的监测器材不足,是不是让省城派电讯测量车来。”
  “我立即给省城的大原长官打电话。”
  打完电话我告诉洋田,省城的测量车将于二天后到。
  洋田回特高科后,我到了刑讯室。在门口我就听到了一阵女子凄历的惨叫声,是那种抑制不住的历叫。
  我摇头轻笑了笑,不知晴川在给女俘上什么刑,会有这么惨的叫声,对于张茜这个女俘我已审讯了她多次还从来没有这么凄历的惨叫过。
  我走进刑室,张茜被扒的一丝不挂地仰面捆在一张铁床上,她的两只手被拉开捆在铁床两侧的铁扣内,两条洁白滑嫩的大腿被拉开扣在铁床两侧两个向上支起的“Y”形支架上,使她的阴部向前突出,便于对她的阴户用刑。
  张茜俏脸惨白,口角流血,长长的秀发批散在两侧雪白的粉颈和肩侧,已被汗水湿透,两只乳房又红又肿乳头上还有一个个的针孔,看样子是上过乳夹和针刑了,现在她两个勃起的乳头上夹着两个带刺的铁夹,铁夹上连着电线,另二根导线分另绕在她的两只雪白的足腕上,一看就知道晴川在给姑娘上电刑,难怪她叫的那么惨。
  张茜的胸部巨烈地起伏抽颤着,喘息着,全身浸满了汗水,她雪白的手腕因受刑而磨破了皮,渗出血丝。
  “张小姐,招不招?”
  “……”
  “嚓”地一声晴川合上电源并渐渐向上拉。
  张茜的两条粉白的小腿首先挺直,接着她的屁股离开了床面向上弓起来。
  “啊……啊……”阴随着晴川加大电流,惨嗥声从姑娘的嗓子眼里冲出来。
  “吱……”刑室内响着可怖的电流通过肉体的声音,和姑娘因挣扎而使铁床晃动的咯咯声。
  惨叫声自高而低,自低而弱,并渐渐消失,只余下姑娘那具雪白的玉体在铁床上颤动。
  一分钟、二分钟……当第五分钟的时候,姑娘向上反弓起的阴毛丛中,两片赤红的阴唇在晃动中一阵张合,一道淡黄的尿液喷射出来,姑娘失禁了。
  晴川继续加大电流,从姑娘身上分泌出的汗水滴在铁床上“啪啪”闪现电光。
  从姑娘阴户中流出的粘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面向下流过她白皙的屁股,再慢慢地滴到铁床上。
  “啪”电源切断。张茜雪白的屁股落回刑床上。
  “说不说”晴川继续逼问。
  “……”
  “呀……”还没等姑娘开口晴川又把电流升到高处。
  张茜的头颤抖着,一双美两的大眼瞪得很大,嘴里发出“喝、喝”的声音。
  她那两只被架起的赤裸着的白皙玉足不由自主地向内侧收拢,向前突起的阴户又开始流出粘稠但清亮的液体。
  “臭丫头,我看再给你加点料吧。”晴川狞笑着道。
  自他伤愈后我就觉得他变得比我还残暴。
  晴川这一次从地上满堆的刑具中取起一根二寸多粗的木棍,他淫秽地笑着走到正遭受电刑的张茜下体处,双手攥住木棍,对准姑娘那不停地颤动哆嗦的阴户猛地捅了进去。
  “啊……啊……”姑娘又发出一二声惨嚎。
  木棍只塞进去不到一寸,大约是由于电刑使她的阴道极度痉挛和收缩紧紧夹住了木棍。
  “混蛋。”晴川放开木棍,那条木棍竟然就那样竖在姑娘的阴道内,像是黑草地中长出了一根木棍。
  晴川找来一个铁锤,左手扶住木棍,右手拿锤“碰、碰、碰”地就将木棍一点点向姑娘的阴道内锤。
  “啊……啊……”姑娘的惨嗥此时已不似一个年青姑娘所应有的娇美的声音,当木棍锤进去一尺多时,流出姑娘阴道口的已不是清亮的粘液而是鲜红的血了。
  当电到第七分钟时,木棍已锤进她的阴道足有一尺半,她的两只乳头和雪白的足腕上开始出现皮肉烧焦的疤痕。
  晴川抓住那尚露在姑娘阴道外的木棍,又重重地锤了一下。
  “哧”地一声,这一次木棍锤进去半尺多,看样子木棍子插进姑娘的子宫。
  张茜口角流血嘶声惨叫了一声再一次昏死了。
  晴川关闭电流,姑娘僵硬的玉体落回刑床上,立即变得软软的。
  我走近刑床看着仰躺在刑床上一丝不挂的张茜对晴川道:“怎么样,晴川君,知道中国姑娘的顽强了吧!”
  “真不明白她们的身体是用什么做的。”晴川失望地摇头。双手握住木棍的根部,一只脚抵在刑床上姑娘大腿的内侧。“嘿”地一用力将木棍从姑娘的阴道内拨出来。姑娘微微晃动了一下没有苏过来。
  晴川手里的木棍已被血染红。
  “歇歇手吧。”我看了看张茜的惨状道:“叫福田院长派人来治疗一下,要不然下午可挺不了刑啊。”
  二十分钟后福田带着上次那名女护士来了,我看到晴川看着女护士两眼闪起了前所未有的光。
  两个人用酒精擦遍了姑娘的全身,接着用消毒药水在姑娘的乳头和玉腕上进行消毒和包扎,接着福田翻开姑娘的两片阴唇,仔细地看了看姑娘那血肉模糊的阴道道:“司令官,今天可不能再折腾了,再折磨下去她可就废了。”
  “不行,女八路都是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今天我一定要得到口供。”
  一边的晴川咬牙切齿道。
  福田摇了摇头,从药箱中取出一把长钳子,将洁白的棉花绕上去,然后粘上一些消毒用的药水,扒开姑娘的两片阴唇,轻轻地塞进去,转了一圈抽出来时,那洁白的棉花已成红色,还带着一些紫黑的污血。
  洗了几遍,姑娘的阴道又开始变得嫩红色,但两片阴唇再也合不拢,变成一个宽宽的红洞。
  福田和那名女护士收拾了东西准备告辞时,晴川突然拦住了那名女护士道:“司令官,我喜欢她。”
  我向福田看了看又向晴川看了看对福田道:“即然晴川君喜欢就让她留下吧,她叫什么?”晴川是省城特派的特工人员我不能不能省城秋田中将的面子。
  “大和洋子”福田道。
  一边的女护士凄一幅凄惨的样子但是因为上次的经历她不敢反抗因为反抗也
  没用。
  送走了福田,晴川已将大和洋子抱上了旁边另一张铁床,他迫不及待地解开洋子的护士服,将护士服分开在两侧就捏挤洋子那两只又白又圆又大的乳房。
  洋子闭着眼一声不吭,晴川完全像一个急色狂,捧着洋子的乳房在粉红色的奶头上又吸又舔,接着又粗暴地扯开洋子的底裤,将她的下摆分开,将内裤拉到她那两条粉白的小腿上,头一低就用嘴盖住了洋子毛绒绒的阴部,伸出舌头舔洋子的阴唇和阴蒂。
  洋子仰着脸躺在铁床上任由着晴川玩弄,两只漂亮的眼睛不知着看着房顶在想什么。
  晴川一遍遍地吸舔洋子的阴唇,舔缀洋子两片淡红的大阴唇上方被包皮包裹着的阴蒂,直将洋子的阴户舔的湿潞潞的,舔完了洋子的阴户又舔她的雪白滑嫩的大腿内侧,却不将阴茎插入,而是翻过身,让洋子蹶起屁股,扒开两片肥厚的臀肉,在洋子的淡黄色菊门上舔了一会儿就将阴茎对准洋子的菊门插了进去。
  晴川是在洋子的痛叫哀鸣声叶结束插抽的,他将洋子的菊门弄出了血。
  中午吃饭时我问晴川:“为什么放着那么漂亮的女俘不享受却要去奸陆军医
  院的女护士。“
  晴川这个帝国军人的硬汉竟也会脸色一红道:“我从小就喜欢护士,因为我妈妈是护士,有一次我回家正好看到父亲压在妈妈身上耸动,也不知是为何那次妈妈在家也穿着护士服,我看到妈妈那雪白的大腿,光洁的乳房就起了一种冲动,从此我就喜欢上了护士,参军前我终于上了我的妈妈。”
  就在这一刻我打屁眼里喜欢上了晴川,大日本皇军里竟然有比我更变态的。
  酒足饭饱,下午我带着晴川又来到了刑讯室。刑床上的姑娘已清醒过来,脸色惨白。
  “张小姐。”我走到刑床边道:“想好了吧。”
  “畜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坐在一张皮椅子上。
  晴川红着眼睛走到刑床边,猛地撕开包在姑娘两只胸乳上的白棉布,捏住她那两只受伤的乳头便搓弄起来。
  姑娘紧紧咬着银,她颈侧的静脉一条条曲起来,冷汗从她俏脸上渗出来,但是她一声不哼。
  晴川的猛捏弄得张茜的两只受过电伤的乳头血肉模糊。
  “说不说?”晴川狂暴地抓起一根皮鞭子抽打姑娘那平滑的小腹和胸部。
  皮鞭在姑娘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说不说,说不说?”晴川狠狠地逼问,但是作用好像不大。
  “混蛋。”晴川转到姑娘的胯下,捏住姑娘的两片肉唇翻开贴在她的大腿内侧,轮起皮鞭就抽向姑娘那嫩红的阴户。
  “啪”皮鞭重重地抽在姑娘腿根裂开的地方。
  “啊……”姑娘痛极而叫。
  “啪”皮鞭再度落在刚才的部分。柔嫩粉红的小阴唇被皮鞭打得裂开来,姑娘惨叫着,两条雪白的小腿不停地哆嗦,阴户周围的肌肉颤抖着。
  “啪”皮鞭带着呼啸声落到姑娘娇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被抽开了花,血从她阴户中流出来,阴毛也一撮撮地被皮鞭抽下来,到第50鞭时张茜昏迷了,她原本漂亮性感的阴部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晴川提起一桶浓盐水泼到姑娘血淋淋的阴部。
  “啊呀……啊……”姑娘被痛醒过来,“嘶嘶”地吸着凉气,她赤裸的玉体在刑床上凄惨地扭动。
  “说不说?”
  “……”
  晴川招来了两名打手用一根宽皮带绕过姑娘的小腹,将她紧捆在刑床上,接着晴川狞笑着将一块木头塞到姑娘的屁股下,将她的屁股垫高。
  晴川取出一个铁盘,将铁盘放到姑娘的阴部下垫高的屁股下。
  我正不知道晴川要干什么时,晴川已拿来一壶酒精,他将酒精倒在铁盘中,然后狞笑着点上一支烟走到姑娘的头侧道:“张小姐,招吧,不然可要用火烧你的生殖器了,那可是要往死里整,医好了也废了。”
  张茜不至可否麻木地看着忙碌的晴川。
  晴川狞笑着将烟头凑近姑娘的阴户。
  姑娘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晴川没有直接点燃酒精而是剥出姑娘的那粒阴蒂将烟点摁在她的阴蒂上。
  “畜生……啊……啊……”姑娘拼命地挺起屁股,但是晴川的烟头还是准确地紧摁在她的阴蒂头上。
  姑娘怪惨叫着抛着头。
  晴川拿开烟头,姑娘那亮晶晶滑嫩的阴蒂已变得一团黄黑的肉芽。
  “说不说?”晴川狂吼道。
  “……”
  晴川将烟头扔到铁盘中。
  “逢”地一声,酒精顿时燃烧起来,一下子把姑娘的阴毛引燃了,火撩烤着姑娘阴部柔嫩的肌肤。
  “啊……啊……痛……”姑娘拼命地挺起屁股想躲避火焰的烧烤但是捆在她小腹上的皮带却束住了她的活动,姑娘的阴户在火焰下渐渐烤焦,一股股的尿水不停地从她的尿道内流出来,渐渐的在这酷刑之下张茜又一次暂时摆脱了痛苦。
  晴川拿开铁盘,姑娘的阴户表层已全烧烂了,两片阴唇粘在一起,封闭了她的阴道口。
  “哗 .”一桶桶的水泼到姑娘一丝不挂的肌体上。
  终于将姑娘泼醒过来。
  我走到刑床的一侧。姑娘在刑床上无力地喘息着,她的脸色蜡黄。
  “张小姐,你都快残废了,招了吧。”
  “……不。”
  我重新坐回皮椅子上,这边的晴川已截上了手套。他狞笑着来到姑娘的下身,按在姑娘那被火烤烂的阴部,按着那渗着黄水的肌肤上,看准大约是姑娘阴道的部位将手指插进去,将姑娘那两片粘连在一起的阴唇撕了开来。
  “啊……啊……”姑娘吃力地低声哀叫。
  晴川双手捏住那两片阴唇使劲地向上撕,血“呼”地从姑娘的皮下流出来,晴川在姑娘的惨叫下将姑娘阴部的整张皮都撕了下来,那连尚粘连着的皮下筋膜被硬生生地从姑娘的玉体上撕下来。
  姑娘大声惨叫着,她自丰满的阴埠到下阴菊门处再到两条白皙大腿的内侧皮肤全被撕下来,整个阴户血淋淋的。
  “说不说?”还是晴川的逼问声。
  “……”
  晴川将一把白色的粗盐抹在了姑娘被剥去表皮的阴户上。
  那血红的嫩肉立即抽搐起来,牵连着她的大腿也哆嗦不已。
  “啊……痛死我了……啊……”姑娘的俏脸扭曲的不似人形,终于禁不住再次昏死。
  晴川看着盖在姑娘阴部血肉模糊的嫩肉芽上的盐粒,再一次的将姑娘弄醒。
  这一次晴川从刑具中取起的是一根细铁条,我一看即明白晴川是要插姑娘的尿道了。
  果然在得到“不”的回答后,晴川开始站在姑娘的下身处翻弄姑娘阴部的嫩肉,他一手拿着白棉花,一边渗吸姑娘阴部的血,一边寻找姑娘的尿道,在姑娘死去活来的惨叫声中,晴川找了好久才终于翻出了姑娘的尿道。
  晴川将铁条在火上煨红才用左手扒开姑娘的尿道,右手对准那一个细红的嫩洞慢慢地插进去。
  “哧”姑娘的阴部升起一股子青烟,那是铁条碰到了姑娘的皮肉,皮肉被烤焦的味道。
  “哦……哦……啊……”长长的惨嗥。细长的铁丝一点点插进姑娘的尿道,一边带着一种血腥的焦臭。我不由捏住了鼻子。
  长长的惨嗥嘎然而止,她昏死了,脸色变得灰白。
  晴川失望地从姑娘的尿道内抽出铁丝,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失败者。
  “处死吧。”我看了看刑床上下身血肉模糊的张茜,这么漂亮的一个中国美女被晴川折腾成这一幅模样,现在连做慰安妇都没有人想上了。
  行刑被安排在明天上午。
  地点还是东门。

 


  (三十七)

  第二天一早,东门刑场上,人山人海,那全部是被宪兵强行拉来观刑的人群,为防止游击队截法场,刑场的四周制高点上已架起十几挺重机枪,荷枪实弹的宪兵将刑场围得水泄不通。
  上午十点的时候,张茜被从女牢带出,经过一夜的恢复,看上去精神要比昨天受刑时好了很多,四名打手将张茜赤条条地呈大字形捆在一个按在卡车上的大字架上,使张茜的女人的一切都呈现出来,她那红肿的乳房和血肉模糊的下体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遭受了什么,这一手正是我想让游击队和全城的百姓知道的对抗皇军的下场就是这样。
  当我骑着马来到刑场时,洋田向我密报安插在人群中的便衣没有发现可凝的人。我挥了挥手,四名宪兵将那个大字架从车上抬下来,此时刑场的正中已立着一个铁制的大字形刑架,刑架的四周都安装了铁扣,宪兵将张茜的玉体从木架上解下拖到那铁大字架下将她四肢分开捆在大字架上。
  我坐到那张放在大字刑架前的椅子上,我的身后是帝国军队的精锐。
  我抬手看了看表,已近10点可以行刑了。于是我对晴川点点头,这次行刑是晴川要求亲自动手。
  晴川狞笑着将一把刺刀从枪口拆下,含在嘴里走到张茜身边。
  四周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有人已经哭泣着出声。姑娘知道自已最后的时刻已来临,突然仰起俏脸大声道:“乡亲们哪,不要哭,他们虽然能杀了我,可是我还有千千万的同胞,他们是杀不完的,鬼子的日子不会长了,你们可不要给鬼子小看了,只要我们自已能团结起来,我们一定能把小鬼子赶……”
  “住嘴”晴川一个箭步跨上去将姑娘的嘴用胶带封了起来。
  右手将刀尖对准姑娘那只白嫩丰挺的左乳。
  张茜闭上眼。
  “啊……”一声痛叫,晴川手中的刀已割入姑娘的左乳房,一切一割,姑娘那只雪白的大奶子就被割下了一半,整只乳房全是鲜血,半拉着挂在她洁白的胸部。
  晴川将刀再度含回嘴里,狞笑着捏住那被割下一半的乳房狠狠地撕拉着。
  “呜……”刑场上响彻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嗥。
  张茜的左乳是被晴川活生生撕下来的,如泉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姑娘的半边身子也染红了晴川的手。
  晴川将手里软绵绵带着血污的乳房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大字架上的张茜已昏了过去。
  一桶冷得刺骨的水泼到姑娘的裸体上。
  被冷水一激,姑娘睁开了美目。
  晴川又狞笑着拎住姑娘右侧的乳头。
  姑娘脸色惨白,看了看晴川又闭上了双眼。
  晴川一声阴笑手中的刀一挥割下了姑娘的乳头,接着又在她的上方乳根处切开一个小口,他狞笑着将中指从切口中伸进去,用力撕姑娘的右乳。
  “呜……呜……”姑娘被封着胶带的嘴发出痛苦的呼声,她的四肢肌肉急剧地抽搐着,晴川右手中指伸进切口中,左手手中的刀一点点将姑娘的右乳从洁白的乳根处割下来,翻起半边血如泉涌的乳肉,再将刀切入那尚连带着筋肉的乳房内,四周的老百姓全闭上了眼不忍看这残忍的一幕。
  晴川花了十多分钟终于将姑娘那座雪白丰挺的右乳齐乳根割了下来,他将那座乳房托在手里狞笑着狠狠地捏挤着,并吸食那乳肉上流出的血。
  被割去两只乳房的张茜这一次竟然还没有昏死过去,吃力地在刑架上喘气。
  她胸前被割去乳房的胸部可以见到白生生的肋骨。
  晴川狂暴地狞笑着将手中的那座乳房托到姑娘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将它扔在一
  个水盆内,接着他拿着刀蹲下来慢慢地将刀尖伸到姑娘的两条大腿根。
  姑娘的两条大腿由于大量失血而不停地抽搐着,当冰冷的刀尖碰上她的大腿内侧时姑娘还是哼了一声。
  晴川狞笑着将刀尖刺入她左腿的内侧,一转,一块手掌大的肉便被割了下来,接着是另一侧的大腿。张茜痛得死去活来,晴川将刀插入她阴户上方的肉中,一点点将她的阴埠和阴蒂处的肉给割了下来,割阴部肌肉又用了十五分钟,张茜昏死了三次,每次晴川都用冷水将张茜泼醒再继续行刑。
  最后终于来到了姑娘那最神密的地方,由于连日酷刑,张茜的阴户几看不出原来的靓丽性感,只是一堆血肉模糊的肉。
  晴川在张茜凄惨的叫声中切开她外层的肌肉,将她的阴道暴露出来,接着晴川将刀插进姑娘的阴道内,重重地一圈,将张茜的阴道内的嫩肉割挖了出来,晴川阴笑着将那中那堆又软又湿的肌性管道扔在地上,接着大手从张茜那大腿根处的血洞中伸了进去,等他的手出来,手里抓拉着一个梨状的红色束腔。
  我知道那定是张茜的子宫,晴川手一拖,姑娘的子宫被从她体内拖出来,后面还带着一大堆软湿的大肠,再看张茜,美目圆瞪,脸色死灰不知何时已断了气。
  那具残破的肉体被从刑架上解下,两名宪兵将玉体装入麻袋。
  至此行刑结束,刑台上满是鲜血。
  我挥手发出撤退的命令。队伍集合了起来,开始返回司令部。
  回程路上我赞赏了晴川几句,说他不愧为我大日本皇军的骄子。
  转到东大街时,我的马突然一声“稀律律。”翘起了两只前脚,我赶紧抱住马勃,正在这时传来二声枪响,我只觉得头上一麻,一边的一名骑兵已载下马。
  我赶紧卧下来扑在马尸体的背后,街上一下了乱了,我一眼看去正好看到右侧的墙角上方一名身着黑色衣物的娇小女子翻过了一堵墙爬上了一间房顶。
  旁边的几名士兵的三八式在怒吼,但是姑娘毫毛无损。
  眼看那名杀手已将消失墙际。“混蛋。”一边的晴川夺过一名士兵手中的枪,枪口快速随那墙上的姑娘移动。
  “啪啾”一声枪响,几乎是在枪响的同时那名姑娘从房上载下来。
  我兴奋地赞赏道:“晴川君,你不愧是帝国优秀的军人。”
  骑着马我们赶向那个姑娘载地的地方,一缕清晰的血迹婉沿入路边的一间民房,我的士兵已将那间民房团团围起。
  我躲在马后向那间民房观望一边命令李大贤将便衣队拉上去。
  李大贤赶着几名黑色稠衫的便衣队小心的蹶着屁股爬过去。一切显得那么的安静。
  几名队员眼看已到门口。
  “啪、啪、啪”接连三声枪响,三名便衣队员均是胸部中弹呈放射状倒在门口。剩下的几个连哭带爬的滚回来。
  “笨蛋。”我狠狠地骂了一句,暗中也感庆幸,要不是我的马,现在我已是一具死尸了。
  一边的晴川已命令在民房的正面架起一挺机枪,一边喊:“姑娘,投降吧,我知道你已受了不轻的伤,皇军已将这儿团团围住,你跑不了了,你的同志也不会来救你,投降吧,皇军也优待俘虏。”
  “啪”窗台口出现一道人影,手一抛,子弹打在一侧的泥土上,溅起的尘土盖住了晴川的脸。
  “八格。”手一挥,机枪“嘎嘎嘎”地响起来。子弹打得门窗劈啪作响,尘土飞扬。
  民房内静了下来。我手一挥,又冲上去三名便衣,结果又添了三个人命。
  我低下头,招来了晴川道:“晴川君,看样子这个娘们很顽强,正面由一小队组织进攻吸引她的注意,你带着二小队从侧后爬窗子进去,记住我要活的。”
  “嗨”晴川受命而去。
  战场又出现了暂时的安静。
  大约五分钟后我估计晴川已到了后侧,便命令机枪手猛扫,要打得她抬不起头。
  十几分钟后,房内传出二声枪响,接着是姑娘的尖叫和晴川的狂叫,我带人赶过去踢开门,房里躺着一名士兵,他的脸已开了花,晴川正将姑娘压在身下,反扭着她的右手按在地上,姑娘的左臂渗着血,正在奋力挣扎,一边破碎的窗口上还挂着一名士兵的尸体。
  两名士兵上前扭住了姑娘的胳膊。
  我撕开她的面纱,是一张我从未见过的姑娘的脸,长得相当漂亮。
  “带走”我命令。
  回到司令部,我命令将张茜的两只乳房做成一道“美人乳丝”,接着又命令厨房将张茜的臀肉做成一道红烧肉,亲手端到女牢中。
  昏暗的灯光下,陈虹池一身青白色的囚衣卷缩在女牢中,一同关在女牢中的尚有一些反动的学生和一些反日的百姓。
  我们一进去,女俘们立即站了起来,因为她们知道今天不知道我要拉谁去奸淫或拷打了。
  左侧的草椎中前几天拉去奸淫的两名长得漂亮的女学生现在还站不起身。
  我笑咪咪地看着已恢复秀丽容貌的陈虹池道:“陈小姐,休息了多日,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吧,那我们再继续吧。”
  手一挥两名军士进去拖她。
  “住手,我自已会走。”陈虹池摔开两名打手的手,整了整衣服从容地走出来。“
  我笑着将那碗红烧肉放在她的面前道:“陈小姐,这几日招待不周,可请愿谅,这碗红烧肉就请陈小姐笑纳。”
  “畜生。”陈虹池摔开我的手差点儿将整碗肉倒在地上。
  我并不生气走到她一侧道:“陈小姐,我知道你们共党都是胆小鬼,害怕肉中放了毒药……”
  果然如我所料陈虹池一把将肉抢过去,三、五口将肉塞进樱桃小嘴中吃了下去。
  我拍拍道:“陈小姐真不愧是女中巾帼,配服配服。”手一挥“带走。”
  刑室的灯光依旧,铁青的石板上泛着暗红的光,那阴森森的铁器上色泽深红,散发出一股股淡淡的腥味。
  我命令将陈虹池反捆到一个大字铁架上,然后又命令打手将她的衣裤全扒光。
  起先陈虹池还拼命叫骂,但是一被扒光她反倒安静了下来,赤裸的玉体坦然面对着我。
  我走到她的裸体前,她的肌肤白而光洁,真可谓滑如稠缎,洁白粉嫩的胸脯上两只尖挺的乳峰魏魏耸立,乳沟深壑,小腹即平又滑毫无一丝丝的赘肉,小而圆的脐下,一缕又黑又亮的阴毛宛沿曲折而下,楔入那两条滑嫩白皙的大腿根部内侧,虽然前几天她遭受了铁棍插阴道和辣椒水灌阴道的酷刑,但现在她的玉体还是绝顶迷人的。
  我的两只手一边一只从那尖挺的乳房下端向上托起她的两座乳峰。二只大拇指开始拨弄她的两只乳房顶端的两粒小肉芽。
  陈虹池脸色微变,怒视着我,我淫笑着蹲下来,扒开了她的妙处,黑毛丛中,一道窄沟隐现。
  我伸出右手食指,拨弄她的两片阴唇。
  陈虹池扭动了一下身子怒骂了一句。
  我将手指插进她的宝蛤中,手指刮弄着她的阴道壁。陈虹池的脸色变得有些红,她竭力地想挟紧大腿,可是捆在她两侧白洁足腕上的绳子使她一点儿也动弹不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道中快速地抽插了数拾下,拨出手指时她的阴道已开始分泌清亮的粘液。
  我将拨出的湿润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淫笑道:“想不到我们的陈小姐也这样
  的淫荡。“
  陈虹池转过头,不再说话。
  我走到那张长方形的桌子前,命令卫兵将那盘“美人乳丝”端上来,放在桌子上,那倒扣碗样的乳肉放上佐料后香气扑鼻,我狞笑着挟起一筷嫩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然后将那盘乳肉托到姑娘身前道:“陈小姐,想不起尝尝。”
  “呸,拿开。”陈虹池骂了一句。
  我淫笑着用筷子拨弄了一下那肉顶上那粒尖尖的肉芽道:“陈小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陈虹池转过头不懈地看着我。
  我狞笑道:“实话告诉你,这盘是你的同志张茜小姐的乳肉,由于她不配合皇军,我们已割下了她的两只大奶子。”
  “恶魔。”陈虹池美目含泪怒骂道。
  我伸出一只手握住她左侧的乳房道:“陈小姐,你再不招,你的两只奶子也会被割下来做成菜。”
  “禽兽。”陈虹池又骂了一句。
  “陈小姐,你骂我是恶魔、禽兽,那你自已又是什么,你刚才吃的那盘肉可是从张茜姑娘的屁股上割下来的。”
  “呃……呃……”陈虹池闻言立即吐了起来。
  等她吐空了胃,我才命令打手用冷水将她冲得干干净净,我蹲在她的下胯,两只手捏住她的两片阴唇翻开来,将头凑近她的阴户,伸出舌头舔吸她柔嫩的阴户上的阴肉,用牙齿轻轻咬她的两片小阴唇和大阴唇上方交界处包皮中的水亮娇柔的阴蒂。
  姑娘在刑架上一动不动任由我舔吸,我只好站起来掏出巨大的阴茎,就那样站着,扒开她的阴唇直插了进去,我玩好后晴川又一次玩了她的阴道,真不明白失去了睾丸,晴川还是猛如恶虎,直弄得姑娘身体发软娇喘吁吁,全身大汗淋淋,尖叫着昏死。
  等我们冲净阴茎上的污物,晴川建义立即刑讯,可是面对这样的大美人我还是觉得舍不得,于是我命令打手将陈虹池关回女牢将下午抓的那个女刺客带来拷问。
  在带女刺客来刑讯前我已问过沈芝萍,这个女刺客是梅的成员叫蓝洁,大约只有二十一岁。
  就这样,那名叫蓝洁的姑娘被带了进来,她肩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我坐在桌子后的太师椅上,头上一盏白炽灯将昏暗潮湿的地下刑讯室照的如同白昼。刑讯室内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刑具,因为这是刑讯主要是由晴川负责,我只是座在太师椅上看着,我想看看晴川是怎样刑讯女俘的。应晴川的要求,打手一共有四个,均赤着上身露出黑密的胸毛。
  姑娘被两名打手推进来,按坐在一灯下的椅子上。黑色的衣服下更显得她的洁清雪肌,由于是紧身衣裤所以显得她的两只乳房也挺得老高。
  晴川坐在女俘灯着的一张椅子上,死死地盯着姑娘的胸部。一言不发。这是他的攻心战术,这一招确实起了很大的震撼作用。
  “怎么样,蓝洁蓝小姐,到这里还想一句不讲吗是不行的。”
  姑娘俏脸上血色尽退,樱唇紧闭仍是一声不吭。
  晴川见状淫笑着道:“姑娘,看你年龄不大,又长的这么漂亮,要知道再不说我的手下可都是性欲旺盛的汉子,我会让他们轮奸你。”
  姑娘的俏脸终于色变,尖骂了一声畜生,但还是没有要招的意思。
  晴川见强奸的恫吓不见效,于是走到刑具前拿起几根亮闪闪的粗铁针走到太师椅前将手中的铁针在她眼前晃了晃道:“这东西会扎进你的又白又大的奶子,也可以插进你那娇嫩的小逼里。那滋味,生不如死”
  “再有这个,”晴川捏着一根带有倒刺的二寸多粗二尺多第的的铁棒说:“要是烧红了捅进你逼里……嘿,那滋味。”
  “啊…………”姑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晴川这些恐怖的描述确实让人听的胆战心惊,姑娘的心在颤抖,两腿不由得夹紧。
  “怎么样?只是说说,还是想亲身体验一下,你可有许多同志都尝过了火棍插逼了,尝过火棍插逼的没有不招的,想不想试一试?”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你们的头秦月躲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是吗,蓝小姐是不肯合作的了。”
  姑娘从紧闭的嘴唇中微微颤抖的吐出一句“不”
  晴川淫邪地看了看姑娘的俏脸,狞声道:“即然蓝小姐想尝尝男人的滋味,我们可不能让她失望了。”晴川拍了拍手,四名打手立即淫笑道围上来,将姑娘从椅子上拖起拖到左侧一张长桌上,将她仰面按上去,将姑娘的两只手反拧到背侧双开捆到两张桌子的脚上,用麻绳紧紧捆住,接着他们又撑开姑娘的两条腿也分开捆在两只桌脚上。
  捆定后晴川淫秽得笑着走到姑娘身前,他的两只手一下子按在姑娘突起的两只乳房上,紧捏住她黑衣的口子猛地一撕。
  “嘶啦”一声姑娘的胸衣立即被撕开了。
  “不要……啊……”姑娘又羞又惊地尖叫了一声。黑毛的胸衣下是一个粉红色的肚兜,晴川的手在姑娘肚兜上顺着她胸前的两只乳房上滑过,接着在姑娘的尖叫声中撕开了姑姑诉肚兜,姑娘胸部那两只尖锥形的乳房挺立了出来,晴川笑着压在桌子上整个人都差点趴到姑娘的身上,他胡喳喳的嘴吻向姑娘的两只乳房。
  “不……不……畜生……啊。”姑娘尖叫起来,晴川握着姑娘胸前的两只玉乳,将头埋在姑娘的两只乳房之间,吸着姑娘那清香的体味,并不停地将姑娘的两只粉红的乳头磨擦他的脸庞。被仰捆在桌子上的姑娘惊叫着挣扎着,晴川丝毫不为所动,玩弄了姑娘的两只乳房,两只手便向下摸。晴川的两只手直接从姑娘的长裤中伸了进去。
  “哦……哦……”姑娘的脸色一下子绯红了,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显是晴川的侵犯了她紧要的部位。
  “嘶啦”一声晴川将姑娘的黑长裤整个扒下来,姑娘那洁白细腻的大腿完全呈现出来,晴川粗糙的手摸抚着姑娘细嫩的大腿,姑娘那洁白的大腿嫩得能捏出水来,晴川不容姑娘喘息便撕开了姑娘的内裤,一个年青少女最宝贵的处女地便显意在几名大汉眼前,围在四周的几名大眼色欲的眼睛一下子都瞪大了,紧紧盯着那雪白的大腿根一丛毛绒绒的黑亮阴毛处。
  晴川低下头盯着那块不过寸把的地方,几名大汉也附下身盯着少女的阴部,晴川将手背一并将手伸到姑娘的腿根处,两手向外一扒便扒开了姑娘的阴毛。
  我走过去来到姑娘的面前,姑娘两只秀美的大眼睛含满了泪水,抽泣着,她的两只玉手紧紧握成拳,晴川和几名打手正在姑娘的下体忙碌着。
  晴川分开姑娘的阴毛,阴毛丛中那浅黄色淡淡的两片阴唇正紧紧地贴在一起,几似看不出这中间还有一道裂缝。
  晴川淫笑着伸出两根手指楔入那两片闭紧的肉唇中,捏住那粉嫩的大阴唇向两侧翻开来,露出她娇艳红嫩的阴道前庭,晴川的手指淫笑着在姑娘的两片大阴唇的内侧面一遍遍地搔刮着。
  刑床上的姑娘终于哽咽出声,一颗颗斗大清亮而又晶莹的泪珠从她香腮边滴落。晴川的两只手又捏住了姑娘那阴道口又薄又小又滑的两片小阴唇慢慢地拉开来,那一个年青姑娘儿又红又嫩又娇柔的阴道露了出来,一层薄白的筋膜盖在姑娘阴户的前方,晴川一看就知道那是姑娘的处女膜,一声淫秽的笑声中,晴川解开裤带将他的阴茎再一次显露出来,晴川的性欲真得很强,刚刚在陈虹池玉体上发泄过他竟又要了,不过这个叫蓝洁的梅的成员真是个玉洁冰清的处女连我都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
  晴川爬上桌,露出那早已青筋暴露的巨大性器,用手分开姑娘那粉红色两片阴唇,凑了上去。
  才一压上去姑娘就明白晴川想对她做什么,突然两条柔嫩的粉腿踢蹬起来,使晴川压下去几次都没能插进去,晴川急了命令打手在两侧紧紧按住姑娘的两条玉腿的上侧,一名打手则按在姑娘的两只乳房上,晴川此时早已急不可耐,他将姑娘的两片阴唇翻开将肉棍对阴唇下的红洞,腰部猛一用力,向前一挺插了下去。
  啊……啊……姑娘的阴道一下子被塞的满满的处女膜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
  下被撕裂,痛苦的惨叫起来,一股殷红的处女血顺着插进拔出的阳具流了下来。
  姑娘的两条粉腿的肌肉在哆嗦,破处的痛苦使她泪流满面。她被扣在两侧桌脚上的两只手拼命想抓住什么。那个按着姑娘两只乳房的打手在姑娘的柔软的乳房上肆意的捏弄起来。强烈的刺激使得未经人事的姑娘竟“啊……啊……嗷……”
  的叫了起来。
  晴川的两条腿跪在姑娘的两条嫩腿上,他压下去“哧哧”地喘着粗气下体一波波地挺动着。鲜红的血水和那清亮粘稠的淫水从姑娘那两片紧贴着晴川肉棍的缝隙中流出来。随着晴川的挺动,姑娘洁白的肉体一阵阵晃动着,姑娘痛得咬紧了下唇,泪水和汗水已将她的发际渗湿,破瓜之痛本就难忍何况是晴川如此的撞击,在撞击了几十下后,姑娘似乎再忍不住下体撕开般的巨烈疼痛,她:“啊…
  …啊……“地惨叫起来,她用头撞击下方的铁床似乎这能减轻她下体的痛苦。
  晴川像一部打洞的机器足足插了有半个多小时。蓦的,他大叫一声,并死死的按住蓝洁肥白滚圆的屁股,全身一阵哆嗦,“噗,噗”的将精液射进姑娘的子宫里。晴川大声喘息着拔出沾满血污的阳具,大量的阴精、和着血污及腥臭肮脏的精液顺着姑娘的阴唇和阴毛滴滴答答的流在铁床上。
  晴川挺着带血的阴茎来到姑娘那梨花带雨的俏脸边淫笑着:“蓝洁小姐,做女人的滋味不错吧,现在想好了吗?”
  姑娘即羞愧又悲愤,美丽的大眼睛一闭,眨出一颗亮闪的泪珠突然对于晴川呸地一声。
  晴川一下没注意竟被呸个正着。
  “臭婊子。”晴川拿起姑娘被扒下的白内裤拭去,对四名打手淫声道:“来啊,好好的爽一爽。”
  于是在姑娘的叫骂声中,第一名大汉将姑娘的两只玉足从桌脚上解散,攥住姑娘的两条雪白的小腿拎起来架在肩上,由于姑娘在晴川的插抽暴奸中阴道裂伤所以现在她连踢开大汉的力气也没有,打手对准姑娘的阴道猛喝一声将阴茎插了进去。
  “啊呀……啊……”姑娘痛苦地惨叫。

 


  (三十八)

  等到几名打手全轮毕已是撑灯时分。姑娘的两条白腿软软地垂在桌下,无力地向两侧摊开,她的胯下和屁股下的桌面上积着一层厚厚白色的精液,中间又挟杂着一些红色的花朵,她的大腿内侧面是一片片的青淤,两片阴唇赤红得像要流出血,人早已昏死。
  晴川像是要征求我的意见般道:“司令官,是不是先去吃晚饭?”
  “不,就在这吃饭,接着审,我倒要看看她能熬多久。”
  于是几名打手提来一桶桶的冷水,泼到姑娘的身体上,激流的水将少女玉臀下的污秽物冲得干干净净。
  等少女清醒过来,两名打手上去解开捆在桌上的手,将她拖起来,受了枪伤又遭遇轮奸的姑娘软绵绵的像是失去了生活的主心,行尸走肉般任由打手将她拖到一个大字架前捆了上去,粗糙的绳子卷绕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晴川走到那个诱人的大字架前,少女的胸前两只乳房吃力地抛动着,但是她的神情却显得平静,下体两条白腿根部的阴毛湿潞潞的,还在滴那透明的水滴。
  “蓝小姐”晴川笑着走近姑娘,低下头去吸她的一只乳头。
  “啊……”事起突然,刚才还像个死尸般不动的少女此时突然像头雌豹般,湾下头一下咬住了晴川的颈并死死不放。
  晴川痛得像是脱了色。两名打手急忙冲上去,一名打手扒开姑娘的阴唇,一名打手则用打火机烫姑娘的阴蒂。
  刑架上的姑娘猛地挺了挺身体。
  “啊……”晴川重重地一声惨叫,他颈上的一块肉被姑娘生生咬了下来,血流如注。
  几名打手七手八脚地为晴川包扎好。
  我冷冷地注视事态的发展,晴川脸色铁青,双眼暴闪凶光,可见他这次是愤怒之极了。
  晴川来到姑娘刑架前,蹲下,他的大手分开姑娘的两片阴唇,仔细地搓弄姑娘的那粒阴蒂,使之挺起来,然后他恶狠狠地用右手的大拇指掐住了那粒阴蒂,挤动着,捏掐着。
  在姑娘悲痛欲绝的惨叫声中晴川竟然活活地掐下了姑娘的阴蒂。
  现在姑娘那洁白的玉体无助地呈大字形捆在刑架上,她的阴道口流着血,两片红赤的阴唇还不时地抽搐一下。
  晴川将手中那粒细嫩的阴蒂在手中把玩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扔在地上。接着开始对那个少女用刑。
  先是皮鞭抽,接着是摞指,再往后是用铁钎刺足心和乳头,用烧红的烙铁烫她的屁股将姑娘那雪白的屁股上的油脂都熔出来,但是那个姑娘死不开口,晴川将姑娘从大字架上解下拖到“T”形刑椅上,将姑娘倒吊在刑椅上,将她的两条腿撑开成水平位,细麻绳一圈圈绕在姑娘那两条洁白浑圆而细腻的嫩腿上。
  晴川先是用细铁丝抽打姑娘的阴户,直打得鲜血淋漓,那黑而亮的阴毛一片片地被抽打下来,直到姑娘昏死,被冷水泼醒后,晴川用裹了布的铁棍猛击姑娘的肋部和小腹,打得她口吐鲜血,看样子是打断了姑娘的肋骨,但姑娘还是抵死不招,晴川没辙,他将盐水倒在姑娘的阴部上,接着在姑娘的嘶声惨叫中他又拿起一根绕着麻绳子的铁棍,那铁棍大约有二尺长,一寸粗,晴川粗暴地翻开姑娘下体血肉模糊的两片阴唇对准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狠狠地插了进去。
  姑娘的惨叫响彻屋际,她凄惨地拼命挣扎惨叫,扭动的身体将刑架挣得咯咯响,晴川竟用全力将铁棍整根插进了姑娘的阴道,一阵阵的血水和污秽的液体从那两片红肿的阴唇中侧面流出来,晴川狠狠地逼问了一次,姑娘没有回答,晴川扭动深插在姑娘阴道深处的铁棍,他一会儿旋转着抽出来,再一次次插进去,下下到底,弄得那姑娘死去活来了好几次每当她昏死晴川便用水泼醒她。
  当那根铁棍再拨出来时那个叫蓝洁的少女的阴道已成了一个血洞,但她还是不招,最后晴川用尖刀割下了少女的两只奶子,接着他将一只大手伸进姑娘血淋淋的阴道,粗壮的胳膊全部硬生生塞进她的阴道,一抓一拉一抽晴川在姑娘凄历的惨叫中竟将姑娘的子宫拖了出来软软湿湿的垂挂在她那两条白白的大腿根,晴川用刀片一片片的削着姑娘的子宫,将它削成一片片薄薄的肉片,撑到天明时分,晴川终于将姑娘折磨至死,但是什么也没得到。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洋田传来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省城秋田司令官派来的电讯侦测车竟然在重兵保护的情况下被游击队炸了,游击队用的居然是大日本军的引线地雷。
  接着秋田司令官打电话将我狠狠地训了顿,命令一定要破获城内潜伏的敌人。
  “八格、混蛋。”我在司令部内转了几个圈,想了想终于打电话给洋田,命令他的特高科立刻将吕氏诊所的人给我统统抓起来。
  吕氏诊所共有两个人,是夫妻俩,医生叫吕维良,三十六、七岁,是个白净的瘦高个,带着一幅近视眼镜,他的妻子叫刘薇,是个三十二、三岁的漂亮少妇。
  据洋田调查他俩曾留学日本,能讲一口流利的日语。
  我命令洋田将俩个人带到宪兵队。
  在宪兵队的有晴川、洋田和坂田三个人,我坐在那张“武运长久”幅下的办公桌后。
  二名宪兵先将吕维良推进来,按坐在椅子上。
  “吕先生,久仰大名,今天请你过来……”
  “司令官阁下,我想问你这就叫请吗?”吕维良揉了揉掐红的手腕。
  我真想狠狠地扇这个赤化分子一个耳光,但我知道尚不是时候,于是冷冷道:“你们知道我请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不知道。”回答得挺干脆。
  “我们怀疑你们就是城内梅组织的联络处。”
  “司令官阁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梅又是什么?”
  “吕先生,不要再装蒜了,我已撑握了你们确凿的证据。”
  “……”吕维良不语,使我不禁感到有些得意。
  我招了招手,一名卫兵走上来,我伏在他耳边道:“去将沈芝萍小姐请来。”
  等了一会,沈芝萍来到室内,我打量了一下吕维良道:“吕先生,你回头看看是谁来了。”
  “司令官,他就是我们梅在城内的一个联络处。”沈芝萍道。
  吕维良回头看看又疑惑地看了看我道:“我不认识这个女人。”
  “浑蛋,你在撒谎。”我按着桌面站了起来。
  “司令,这个女人我真的不认识。”
  “吕先生,我配服你的镇静,我知道你就是,你不为自已想想也要为你漂亮的妻子想想,我的手下可是想当欣赏你娇妻的肉体的。
  “不……”吕维良绝望地叫了一声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摆了摆手道:“吕先生你这可就不对了,你不说,他们可会轮奸你的妻子,会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他们还会在她的性器官上用刑,我想你一定是疼你的娇妻的,不想让你的妻子受到伤害吧,何况我也非常欣赏你的医术,为皇军效力好处大大的。”
  吕维良喘了口气静静地看着我突然一使劲撞向左侧的墙壁,抢救不及,吕维良一头撞在墙上。
  看着鲜血淋淋的吕维良,我急叫卫兵将他送入医院,并命令宪兵队严密将医院控制起来。
  这个突起的变故实令我措手不及。
  半夜时分医院打来电话,吕维良已经不治。
  我恼怒得将电话摔的粉碎,叫卫兵叫来了晴川连夜刑讯吕维良的妻子刘薇。
  深沉、寂静的地下刑室像极了一只张开血盆大嘴的怪兽,深重的皮鞋声打破了地下刑室的寂静。
  两名卫兵押着反捆着双手的漂亮少妇通过一条悠长阴森而黑暗的地下通道来
  到了石室的门口,晴川和二名打手已候在刑室内。
  两名卫兵将刘薇推进刑室,一看这架势眼前的这个漂亮而娇柔的少妇脸色微微一变,仅仅只是微微一变而已,便即镇静下来,我想她已明白我们的意图。
  “刘小姐,我希望你配合皇军的工作。”
  “我丈夫呢?”
  “他已经畏罪自杀了。”
  “恶魔,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笑了笑道:“这么说吕夫人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了?”
  “我不会告诉你什么。”
  “吕夫人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
  “司令官,对这些赤化份子不用再多说什么,还是用刑,我就不信她细皮嫩肉得能撑过去。”
  我抬手不让晴川再说下去,踱到姑娘身边道:“刘小姐听到了吧,最后机会,再不说可要用刑了,我的手下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他们会玩弄你的奶子,会强奸你,还会在你的生殖器上用刑,那可是……”
  “呸……狗强盗,兽军。”
  “混蛋。”我用白绢拭去脸上的污垢对晴川道:“用妇刑。”
  两名打手上去拖起少妇将她拖到一个妇刑刑架上,这个特制的妇刑刑架是一个加长的“X”,刑架的四头都有粗大的铁扣,两杠中间结合处有一个平午的支撑点装着滑轮可以转动。两名打手将少妇强行按在刑架上,将她的两只纤纤玉手扣入铁环,接着扒下她的鞋子,将她的两只白玉也似的玉足也扣入下边的两只铁环。
  “说不说?”晴川走上前便是一个吧掌,少妇秀发飞散,一缕殷红的血迹顺嘴角而下。
  少妇愤慨地盯了晴川一眼便转过了头。
  “混蛋。”晴川骂了一句便开始扒那少妇的衣服,在少妇的叫骂中很快少妇便被扒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得呈“X”形捆在刑架上,少妇的身子大约是经过滋润的原因,显得非常丰满,两只白嫩的大乳房饱满而结实,乳房顶端两粒圆圆的乳头呈鲜嫩的淡红色,下体两条白嫩的大腿根处,一丛圆形的坳黑阴毛伏盖在她隆起的阴埠上,显得相当诱人,白腿黑毛相映成趣。
  晴川蹲下来将两只手楔入少妇的大腿根。
  少妇脸色微变骂了一句。
  晴川带着淫秽的笑扒开少妇的阴毛,两只手拉住她那两片赤红饱满的阴唇,笑着将它们扯开来,显露出里面那娇嫩的细肉淫笑道:“吕先生干活一定很卖力吧,瞧瞧,这儿发育得有多美。”说完他低下头去舔少妇的阴户。
  “畜生,住手。”少妇玉体抖动着怒骂。
  “恐怕不是住手而是住嘴吧。”晴川淫笑着:“不过吕夫人若是愿意说出来,我会住嘴的。”晴川低下头继续啃舔少妇的阴部。
  “禽兽,游击队会替我报仇的。”
  晴川两只手将少妇的两片阴唇扯开到极限,血红的舌头舔着少妇下体的阴核,一边阴笑着道:“这么说你是不肯说的了。”
  少妇闭眼不答。
  晴川放开嘴狞笑着从地上的刑具中捡起一根钉着几十支半厘米长的钉子的钉
  棍,命令两名打手将刑架转过来使少妇的头向下脚向上,他走到刑架边,摸着少妇那只纤白的玉足也不多缠,便轮起钉棍狠狠地向少妇的足心打去。
  “啪”地一声,钉棍直直地敲在少妇的足心。
  少妇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哆嗦了一下,硬是咬牙忍住。
  鲜血从她白嫩的足心流出来,晴川将钉棍一拧,钉子与肉撕开了一个个小口,血如泉涌,红色的血从少妇白洁的足心流出流过光洁的小腿接着是洁白的大腿最后流到她那白嫩的两条大腿根处的阴毛丛中,晴川笑着扯开少妇的两片阴唇使血流入少妇的阴户中。接着晴川又将钉棍打入少妇的另一只玉足中,少妇大腿根侧的肌肉颤抖着但还是忍痛不招。
  晴川感到很没面子,于是命令两名打手将刑架再转过来又打少妇的两只白挺的乳房,那一棍下将少妇那尖挺的左乳打得皮开肉绽,接着再将另一只奶子打得开成血花,少妇硬是没吭一声直至昏迷。
  晴川用冷水泼醒她,再将刑架转过来,他命令打手将她的阴唇扯开,晴川狞笑着将钉棍对准少妇的嫩穴狠命地用力直插进去。那钉棍布满半厘米的钉子,少妇的阴道何等娇柔,被钉棍狠命往里一戳,那阴道内的嫩肉立即被划得鲜血淋漓。
  剧烈的痛苦使少妇的身体猛地拱起来,娇美的樱唇中首次发出一声凄历的惨叫,腹部和大腿根的肌肉缩收着。
  “说不说?”晴川搅动插入少妇体内的钉棍。
  “啊……啊……”少妇痛彻心肺。她阴道囗的嫩肉巳被撕裂,痛得她阴部和大腿肌肉抖动不止,血一股股地随着她阴道的痉挛而流出来。
  我刚喝了一口水,那边受刑的少妇突然发出一声极其惨历的嘶叫,我看去正瞧见晴川两只手握住钉棍的尾部将它从少妇的体抽出来,血水从少妇的阴唇中流涌出来,将少妇白洁的大腿和小腹染成红色,少妇再次昏死,但她腿根处阴周的肌肉还在一阵阵地抽动。
  我看晴川手中那根染红的钉棍不悦道:“晴川君,这样下去可就又被你搞死了,太可惜,我要的是她嘴里的密秘而不是一具艳尸。”
  晴川见我不悦补救道:“嗨,司令官阁下,我这就叫人立即医治。”
  这名叫刘薇的少妇被送入福田陆军医院。
  秋意渐寒又到了每年的秋收时期,我招来了皇协军、便衣队、宪兵队和各乡的乡公所长,布置了收缴粮食的任务,暂时将清除梅和游击队的任务放到了一边。
  今年的收缴任务非常不利,到了11月初,入库的粮食还不到10万斤,高堡炮楼被游击队连窝端了,皇协军中队长沈易庆阵亡,我带兵血洗了高堡附近的两个村子,将男的统统杀光,女的有资色的充作慰安妇,另外的就地活埋,并扬言若到11月20日各村还交不齐100万斤公粮就以此为诫,这一手还镇住了游击队11月20日,公粮交齐我组织车辆运往省城。
  前几次在重兵保护下公粮全部安全送达,但在第四次运输时,派出的一个中队遭遇八路军主力袭击,几近全军尽没,还没从这回复过来,福田医院传来消息,吕维良的妻子……那个受过钉棍插阴之刑的漂亮少妇失踪了,同时失踪的还有护士大和洋子,真是见鬼了,大和民族竞会有大和洋子这种通敌的败类。
  现在关在女牢中的陈虹池成了我最后的希望。
  12月初天已很冷,我再一次把陈虹池提进了刑房。
  在刑房正中一个大灯泡的照耀下,刑房的四周放着四只放满碳头的火盆,使刑室显得一丝暖意,两名卫兵将陈虹池扒得一丝不挂的带到四根铁柱子的中间,长长的绳子捆住了她的四肢,接、着她被头向下,四肢拉开捆吊起来,我脱光了衣裤淫笑着走到她的下体处,蹲下来从背面扒开她那两片洁白肥厚的臀肉,一小撮坳黑的阴毛从两条白腿根处向后沿出,盖在她淡褐色的菊门上,我的头再向前下,便看到了她的阴户,几月不见,她的阴户还是那么迷人漂亮,我扒开她的阴毛,轻轻扯开她贴紧在一起的两片阴唇,露出了大阴唇内侧那淡红的两片小阴唇。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摸弄着。
  陈虹池的身体微微发抖,但是不出声。
  我将手指轻轻向那被扯开的密道内塞一边道:“陈小姐,几月不见想男人了吧。”
  “无耻。”吊着的姑娘骂了一句。
  我将手指头轻轻地从她的阴道内挤进去,再抽回来如此几次,姑娘的阴道渐渐湿润起来,我抽出手指站起来扶住硬挺的阴茎,从臀后对准那个密洞,双手扒开两片阴唇,猛地抽插了进去一边道:“陈小姐,我会让你爽得死去活来。”
  我的阴茎直直地从她的阴道口插了进去。
  姑娘的身子向前一荡,我的阴茎已插进她的阴道。
  “哦……”在我插进去的一瞬间,她猛地抬起头哼了一声。我的阴茎插进她的体内,别看她的阴唇已湿其实阴道内还很干,我将阴茎从她体内退出,扒开她的阴唇将一筒润滑剂涂到她的阴道内,接着再插了进去,这一次姑娘的阴道又滑又热,我好好地爽了一次,接着我又命令两名卫兵接着干,两人轮流竟干了一个多小时。
  姑娘大颗的眼泪滴在地上,她阴户下对着的地上也积了一大堆乳白的污物,轮奸完了她,我命令打手将她呈大字捆到一张铁床上,一圈圈的绳子将她的两条白白嫩嫩的胳膊和腿紧紧捆在刑床上,接着我亲手拿来水翻开她的阴唇用水冲洗干净。
  看着她的两片水灵灵的阴唇,我笑道:“陈小姐,实话告诉你,我已走投无路了,现在城外的八路闹得很凶,但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城里的八路的情况,你已是我最后的希望,我希望你老实回答,要不然可真要将你整死在这儿,那可就太可惜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姑娘偏过了头。
  我知道对个姑娘不好对附,笑了笑道:“我会让你开口的。”手一招,一名打手来到身边我道:“将那部最新的电击刑器拿来。”
  那名打手会意的去了。
  我走到姑娘的脸边道:“陈小姐上次尝过电刑的滋味了吧,这次让你尝尝不一样的电刑,要是害怕就赶快招,我可真舍不得。”
  姑娘的眼色中明显流露出惧意但就是不招。
  一会儿那名卫兵带着一大捆红黄电线和两个钳和一把长钳子来了。同时还有一个电源样的东西。
  我命令打手将带着电线的两具钳子钳在姑娘那两只粉红色的乳头上,用胶布粘紧,那两只钳子的后部带着两根电线,接着我又拿起那吧长钳,这把长钳是特制的,前端圆圆,特别长,是可以伸入到女人子宫的刑具,后部也连着一根长电线,唯一不同的是夹在两只乳头上的两根电线是正极而钳子后面的电线是负极。

 


  (三十九)

  我戴上绝缘手套,拿起那把长钳子,另一边的一名打手已打开电源。
  “四十伏”我命令,那名打手将电流升高到四十。
  刑架上呈大字形捆着的姑娘两只手握得紧紧的,全身正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
  我笑着伸出左手摸着她的两只高耸的乳峰,确认电线牢牢地粘在她粉红的乳头上,然后转到姑娘的右侧,右手慢慢地将铁钳靠近姑娘的腋下。
  当长钳接触姑娘那细腻白嫩的乳根处皮肤的一瞬间。
  “啊……”姑娘赤裸的身体猛然地弹起来,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我拿开长钳道:“陈小姐,快说。”
  “……”
  看到姑娘不答,我对打手冷冷道:“80伏”
  接着我又将长钳贴近姑娘那平滑小腹上圆圆的肚脐。
  “说不说?”
  “不……啊哎……”我将长钳按到她的圆脐内。
  姑娘横呈的玉体凄惨地扭动着,但是绳索紧紧束着她的四肢使她根本不能挣脱我的控制。
  80伏的电流在姑娘的双乳和肚脐之间流动,姑娘嘴里发出一声声短促的锐叫,那是因为电流的刺激使她的气喘息不上的原因。
  我残忍地看着在刑床上痛苦挣扎扭动的玉体,姑娘的美目睁得很大,四肢僵硬的想向上挣,粗砺的绳索磨破了她手腕和足腕上细嫩的皮肤,她那白嫩丰挺的胸部开始分泌出细密的汗珠,细密的汗珠撞在一起汇顾一道道小水流顺着那坳深而白嫩的乳沟向两侧肋下流下一滴滴滴在铁床上。
  很快她的裸体便被汗湿透了,散发着一阵油腻的光,秀发也一络络地贴在她秀美的俏脸上,我拿开长钳,姑娘急促地喘了一口大气软了下来,我翻开贴在她脸上的一络秀发,她喘着气俏脸因熬刑而胀成通红。
  我狞笑着贴近她的脸道:“陈小姐,这滋味不好受吧,说出来吧,你的同志怎会想到你会这样赤身裸体的被捆在刑床上受刑呢,她们根本不会来救你,也许她们早就把你忘记了,而你却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刑室赤身裸体地日复一日地遭受皇军士兵的安慰和各式各样的酷刑,直到你招或死亡才能结束……”
  “不……我不会出卖同志,你不会有好下场”说完姑娘愤怒地盯了我一眼闭上了眼睛,将头转向另一边。
  我拉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又转过来,淫笑着用舌头舔掉她睫毛上的水珠再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道:“看你能撑多久。”
  “呸、呸”姑娘似乎是想呕掉我粘在她唇上的口水,我阴笑着道:“陈小姐,用不着这样,你以为你还是处女呀,骚逼都不知道被我干了多少次了。”
  “……”
  我再次命令打手打开电流,这一次我让他调到100伏。我拿着长钳子笑着转到她被撑开的下体。
  她那两条洁白的大腿根部又黑又亮的阴毛长得很密,我用左手拨开她的阴毛,找到那两片红红的阴唇,经过刚才的轮奸似乎没在她的阴部留下过多的痕迹,两片红红的阴唇还是紧紧地并贴在一起,紧紧盖住了那个令人欲仙欲死的桃源洞。
  我翻开那两片红红的阴唇才发现,一股透明的粘液已湿润了两片大阴唇下的仙女洞,我知道那肯定是刚才电刑时从她阴道深处分泌出来的阴液,我笑着将左手手
  指插进她的阴道口刮下一层透明清亮的粘液走到她的头侧将那透明的粘液涂抹在
  她那秀丽的俏脸上淫笑道:“陈小姐,原来你这么骚,上了三个还在想男人啊”
  旁边的打手吃吃地笑起来。
  陈虹池俏脸一红尖骂道:“无耻”。
  “无齿,怎会呢!”我故意淫笑着道:“我明白了,陈小姐是想要我的牙齿去亲她的阴部。”我笑着将长钳交由一名打手,然后转到姑娘的下体撑开处,两只手拨开阴毛扯开两片阴唇就将嘴贴上去,将舌头探入她的阴道内。
  我的舌头先是舔吸她的两片小阴唇,接着我的舌头便伸入她的阴道。
  “畜生……恶魔……浑蛋……狗……”姑娘扭动着下体,恶毒地尖骂,我的舌头在她的阴道内又吸又舔时而平进时而左右轩转动,我的鼻尖则紧紧抵压在她两片大阴唇上方皱壁结合处剥出来的那粒透明的小肉芽上,我退出舌头舔着她两片大阴唇又小阴唇之肉的嫩肉接着又含起两片小阴唇轻轻扯咬。
  姑娘停止了尖骂扭动得再更历害了,我再将舌头从她的阴道口顶进去,这一次我的舌头遇到了阻力,我知道姑娘的阴道在我的刺激下再一次兴奋了,虽然她的意志力是多么竖强但是生理上她还是不能控制的,我加快了舌头的抽插我的鼻尖一次次磨擦她的阴蒂。
  “哦……哦……”她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声轻轻的呻吟声,不久一股阴精从她阴道深处喷了出来,我笑着将它们咽了下去。
  我站起来,看着姑娘羞红的脸道:“陈小姐,真骚啊,不过陈小姐的阴道可真漂亮,我想我的手下很愿意再为陈小姐服务一次的。”我挥了挥手,两名打手早已挺着又紫又粗又硬的阴茎压上去。
  一名打手摁住她的两条白腿喝地一声就将整根粗长的阴茎全捅进去,带着一声“滋……啪”的声音,打手的阴茎全没入姑娘的阴道,他的睾丸撞在姑娘的两片阴唇上,旋际,刑室中传出一声声迷人的滑溜溜的撞击声。
  淫水飞溅,一股股的清亮粘液从姑娘的两片被顶开的大阴唇和阴茎的空隙间流挤出来,一滩一滩地滴在刑床之上,打手猛地一声暴喝,全身一抖,屁股猛地一挺,紧紧搂抱着姑娘的玉体,一大股的精液狂喷入她的体内。
  “呀……呀……”刑床上的姑娘狂扭身体,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打手从姑娘身上退出阴茎,接着另一名打手扳住姑娘的两条嫩腿再一次将阴茎插进去,打手爬上姑娘的玉体将长长的阴茎一次次攻入她的玉门,打手压在姑娘身上,下体挺动着又旋又撬又转,一次次将阴茎送入姑娘阴道深处,姑娘两只雪白的尖乳呈水波样晃动着,终于在打手和姑娘两声同时的尖叫中,打手射了精而姑娘在达到高潮后昏了过去。
  姑娘那仰躺着的玉体布满了汗水,下体那迷人的仙女洞张得开开的,露出里面又红又嫩的皱肉,两片赤红阴唇的周围,黑亮的阴毛被污物粘成一络络的,雪白的屁股下面刑床上是一大滩白色的精液。
  真是一个尤物啊,我暗赞,要不是为了口供这样的美女是应该独自享用的,但是今天我不得不对这迷人的玉体下手。
  一名打手提起了一桶冷水。
  走到姑娘的玉体前“哗”地便泼了下去,接着另一桶泼在姑娘的下体。
  姑娘很快便被冻醒,冷得在刑床上直打哆嗦。
  我走到姑娘前边抓起她的头发道:“陈小姐,快说。”
  “不……我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再次拿起那把铁钳子对打手道:“100伏。”那名打手将电流调到100.我狞笑站走到姑娘的下体,翻开她的两片紫红色的大阴唇贴在她的两侧腿根上,接着笑着将钳子伸到那两片小阴唇的中间“噗”地一声插进去二厘米。
  “啊……啊……”姑娘猛地颤动起来,她的两片大阴唇和小阴唇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了开来,张成一个圆形的小肉洞,里面的一切清晰可见。
  “招不招?”我逼问着,并将长钳又向里面插进了一厘米。
  “啊……痛呀……熬……”姑娘凄惨地悲鸣着,我将长钳向两侧肉壁一张,长钳子的两臂便贴在她的两侧阴道内壁上。
  “啊……啊……妈妈……啊……”姑娘痛得脸色苍白痛苦地嚎叫着,她的下体不时地不受控制地挺起,这样更加深了长钳子在她阴道内的深入,这次电了足有15分钟直到她的一股尿液喷出了二、三米远我才将长钳从她的阴道里拨出来,她的玉体马上落回刑床上,无力地喘息着,泪水和汗水将她的秀发散乱地贴在她的脸上盖住了她的如花容貌。
  “招不招?”我提起她的头发。
  “……”
  “来人,给我闪将烙铁盆抬上来,看来不会点硬的你是不会招了。”我将长钳丢到地上,命令打手抬来铁烙盆,接着将粘在她乳头上的电线拉下来。
  挂在顶上的大灯泡被放下来直到姑娘的阴部上方,将姑娘的阴部照得雪亮,我是铁了心要用烙刑了,但是烙在另的地方即破坏美观也不太痛,我决定对她的生殖器用烙刑,这样即很痛也不破坏她的美貌。为了防止用刑时挣扎而破坏用刑事的准头,我命令打手将两道粗皮带捆在姑娘的腹部下方,另两道绳子分另捆在她两条白嫩大腿的下方处,使她在阴道受刑时能挣不动束缚。
  一切弄好后,我命令一名打手将一把长平头钳子塞进姑娘的阴道深处,然后撑开,将她的阴道撑成一个圆红的肉洞,里面的一切在灯光照耀下非常的清楚。
  “怎么着,陈小姐,再不说可要用火烙你的阴道了,那可是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地方啊。”
  姑娘的头后后仰着,急促的呼吸使她的胸部不停地起伏着,被汗水湿透的秀发一络络搭在她秀美的脸上,她没有回答一抛头将一束秀发咬在雪白的银牙中。
  我知道她是不肯说的了,来到火盆边,从火盆中捡起一根烧得发亮的细铁钎,慢慢走到姑娘的下身,我的左手捏着那两片被撑开的阴唇,右手慢慢地将铁钎伸进她的阴道中,还没碰到她阴道的肉壁,她的阴道和阴唇便开始抖动起来,我停下来道:“陈小姐,现在说还来得及。”
  “……”
  我狞笑着将烧红的铁钎按在她右侧的阴道内壁上。
  “呜……”姑娘哽咽着,赤裸的玉体竭力地挣动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巨烈地挣动着,一股青烟从姑娘的阴道内冒出来,两名打手连忙死死摁住她的两条大腿。
  我将铁钎拿开,姑娘那红嫩的阴道壁上留下了一条黑线。
  我将铁钎扔回火盆又取了另一根,再慢慢地伸进去,这一次按在刚才的上方。
  姑娘的挣扎刚刑床弄得各各响“啊……”一声再不能忍痛的惨叫冲喉而出,撕心裂肺。
  我转动铁钎将另一侧按在她阴道内的嫩肉上。
  “啊……啊……”惨叫声痛不欲生。
  “说不说?”
  “……”
  我将铁钎扔进火中又换了另一根,这一次我没烙她的阴道内而是捏住她的一片阴唇,将烙钎插进了她的阴唇,那红色的阴唇被铁钎插进过带起一股青烟,血腥味随之而起,姑娘发出的惨叫声估计整个平阳城都能听到,我抽出铁钎在她的另一侧阴唇上也穿了一个洞,姑娘身子猛地向上一挺再一次昏死。
  打手将姑娘弄醒,我拿起一块方形的烙铁,烙铁烧得通红,不时冒起一颗颗火星,我狞笑着将烙铁伸到姑娘秀美的眼前道:“陈小姐,还想尝尝这个?”
  姑娘美目中射出惊恐的光,但是还是摇摇头,我狠狠地将烙铁按在姑娘右侧那只尖挺细白的乳房的根处。
  “啊呀……啊……”姑娘发出一声极惨的叫声,我拿开烙铁,一层皮被撕下来,姑娘洁白的乳根处出现一个黄黑色的烙印。
  我将烙铁丢到水桶中。
  “滋”地升起一层白烟,我用铁片刮去那层乳肉,丢到火盆中拿起另一块烙铁,走到她的左侧,我阴笑着拎起她左侧的乳头,将烙铁重重摁在她洁白左乳房的根部。
  “啊……啊……”疯狂挣扎的姑娘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她再一次昏死了。
  一块木头塞进姑娘的屁股下将她的阴部挺起来,冷水泼醒她。我再次拿起一块三角形的烙铁走到姑娘被撑开的下身,对准她的两片大阴唇上方的部位按了下去。
  “吱”的一声,烙铁按在她的阴蒂上。
  惨叫声冲天而起,姑娘的两条被分开捆着的大腿痉挛着抖动着,她的小腹一收,一股液体湿润了烙铁,冒起的白烟中带着一股血腥的骚气,我知道姑娘的小便再一次失禁了,拿起烙铁,姑娘的阴部一片焦黄,阴毛被烧得乱七八糟向上翻卷着。
  看着昏死的姑娘,我好想有一种即痛但又不使人马上昏死的刑具。
  一名打手出了一个主意,他将三股细铁丝拧成一股,像麻花样但是前端有三个尖头,然后又将这股铁丝在砂盘上一磨,使之粗糙,接着姑娘又被弄醒。
  “陈姑娘,招不招?”
  “……”
  我扯开她的两片受过刑的阴唇,找到了那个细小的尿道口,将细铁丝对准她的尿道便插了进去。
  姑娘的嚎叫声同时响起,血水混着尿水从姑娘的尿道内激射出来,我拧动着插在姑娘尿道内的细铁丝,拖拉出来再猛插进去,姑娘的惨叫不绝于耳,到后来似乎全是血水了,这一次姑娘深深昏迷了,我只好命令卫兵对姑娘的阴部作了简单的止血后关回女牢。

 


  (四十)

  1944年的春天来临了,战局对我军越来越不利,平阳城外的游击队活动得越来越历害,就在昨天,也就是1944年的3月4日,坂田和王德就在城门口遭到游击队化妆袭杀,结果凶手在乱中逃跑,宪兵队连个影子也没有抓住。
  对付游击队和梅由于找不到,我毫无办法,只好交给便衣队,但便衣队这群废物却不是她们的对手,几次碰到反被她们干掉了不少,正应了中国的一句古话……柿子捡软的捏。
  “报告。”门外声音响起。
  “谁?”
  “便衣队长李大贤有急事。”
  虽然我对便衣队已失去信心,但是利用中国人对付中国人的策略没变,对于李大贤这条狗我是一定要安慰好的。
  “太君。”李大贤一边哈腰一边附过身来神密地向四周看看道:“太君我有重要的情报。”
  “哦,什么情报?”
  “新集村昨晚来过一个说日本话的姑娘。”
  “什么!快说到底是什么会事?”
  “太君我的手下刘阿狗向我报告,昨晚他经过新集村时发现了一小队土八路,送护着两个小娘们儿,于是他躲在一边的草丛中亲耳听到其中一个讲日本话,你看会不会是……”
  我抬手制止了李大贤的话,手一招,一名士兵摊开地图,找到新集村,新集村位于平阳的东侧,临近接临的平川城,接连处是海拨超过800米连绵的云上山区,那处山高林密,也就是游击队的隐藏地,扫荡的重点。“
  我看了看表对李大贤道:“昨晚几点?”
  “12点多。”
  “好,立即集合队伍,马上出发。”我就不信她们能快过车轮。
  日上午时,我抬起望远镜,远处的山脚处出现了一行黑点,我数了数一共1 5个。
  一接战这小股部队便陷于不利的境地,我军居高临下轻重机枪一起开火,将敌人压制在这片无阻挡的低洼地中,15个人被打倒了6个,在迫击炮弹的掩护下,我命令发起强攻,帝国士兵哇哇嚎叫着扑过去,我特意分咐,一定要活捉几个女兵。
  战斗很快结束,晴川亲手抓住了一名意图寻死的女兵,抓到的一共有10个,二个重伤被就地处决,8个全是年青的女兵,其中一个就会说日语,却不是大和洋子,其中一个人是老相识陆剑萍,另外还从一名尸者身上搜出一份名单,使我弄清楚她们此行的目的地……平城军分区。我命令将她们全部带到宪兵队。
  名单放到了我的面前,其中一个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名单的头一个便是吕秀梅,女、28岁。
  吕秀梅,会是将平川地区……我同僚井上一郎的辖区搞得天翻地覆的女游击队长,敌军区副部长纪中强的娇妻吕秀梅吗?
  于是我命令卫兵招来徐芝萍带上晴川一行人来到女牢。
  8个女俘的16只眼睛带着愤怒盯着我们,徐芝萍一眼扫过去突然身体一震停在那名短发,容貌秀美,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姑娘身上。
  “她是吕秀梅?”
  “是……是她……军分区开会我见过。”
  “有西,把她拖出来。”
  两名打手冲进牢中,拖起她,那个姑娘突然摔开了两名打手的手,骂道:“畜生,我自已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齐耳短发,相貌秀美,一身淡蓝色布袄,黑色长棉裤,武装带横系腰部,英姿飒爽的姑娘道:“你就是吕秀梅?”
  “不错,我就是吕秀梅。”
  “好,吕小姐,你们此行的目的是想送这几名洋学生去军分区吧,只是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什么样,爽快点将你们游击队在平川的联络处说出来,还有在平阳城的情报员,你们游击队的常驻地,还有……”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想让我告诉你却是休想。”
  “吕小姐,你大约还不知道我的手段吧,你要是见识一下你就会说了。”
  “呸,畜生,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我眯起了眼看着她阴笑道:“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我狞笑着命令卫兵将吕秀梅和陆剑萍押出来反捆到两根铁柱子上,接着在女牢外放了一张大铁床,我命令卫兵将女牢中的一名姑娘先拖了出来,那姑娘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我命令晴川将她仰面捆在铁床上将她的四肢拉开,接着在姑娘的哭泣声中扒光了她,命令打手们轮奸她,这个姑娘还是第一次经历,第三个打手便将她奸得流血不止,但是第四个依然趴了上去挺动身体。
  “畜生,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吕秀梅一边骂一边流泪。
  我走到她面前笑道:“吕小姐,她们所受的痛苦可全是你引起的,只要你说出来……”
  “呸。”
  我挥了挥手,打手们继续轮奸,直将那个女学生活活奸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五个姑娘像是来了月经,扒下她的内裤便满手是血,但是我的手下还是照奸不误,第一名打手奸完,她已昏死,两条瘦瘦白白的大腿根粘满了血,阴毛也一络络地粘结成一团团,第二名打手用冷水冲了一下姑娘的阴部便分开她的两片阴唇便插了进去,卖力地干起来,两个女人真是铁石心肠打手奸完全部6个姑娘硬是不说。于是我便命令将两人提入刑室。
  我先命令打手将陆剑萍拖到一个框架下,用两根细麻绳拴住她的两只手的大拇指,将她吊起来使脚刚刚离开地,接着在她的两只足腕上捆上绳子用力向两侧拉开捆在两侧铁柱子上,然后便扒光了她的衣裤,陆剑萍不愧是一名美女,上次被捕受了那么重的刑,在她的玉体上似乎看不出受过刑的横迹,她的两只乳峰还是那名尖挺而圆,一身雪肤嫩肌,由其是两条白洁细腻的大腿的腿根,一撮黑毛呈倒三角形盖在那处神妙的地方真是诱人之极。
  我淫笑着走过去拨开她下体的阴毛,露出她的两片紧贴着的阴唇,一手捏住一边将它们翻开来,然后拿来两个铁铗子,分另夹到两片红嫩的阴唇上,再将两块青砖系到两个夹子上,接着在她的两只白嫩的乳头上也夹上两只夹子系上青砖,没一会她那白嫩的玉体上便出现了汗水,我走过去道:“陆小姐,如果你感到受不了便说出来。”
  “畜生。”陆剑萍骂了一句,我走过去将手中的烟头按到她的圆脐上。
  陆剑萍玉体一抖,低低呻吟了一声。
  我走回吕秀梅的身边道:“吕小姐,说吧,不然你会比她还惨。”
  “禽兽,法西斯。”
  我淫笑着走到反捆在铁柱子上的吕秀梅身边,伸手去摸她的两只挺起在衣外的乳房。
  “畜生,不要碰我。”吕秀梅骂道。
  我笑了笑道:“什么,吕小姐怕了,吕小姐不会还是处女吧?那我可要好好尝尝鲜了。”
  吕秀梅脸色惨然,突然偏过了头。
  我一呆,突然想到点什么,猛地一把撕开她的裤子,将她的裤子扒落到她的两条小腿上,然后一把拉开她的贴身小裤,她那神妙的下体呈现在我的眼前,她的皮肤很白很细一般像她这样的女游击队长这么细白的皮肤是很少见的,她的阴邱很丰挺,上面长满了黑而亮泽的阴毛,呈半圆形向两条白腿的中间根处沿开,我笑着扒开她的阴毛,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果然当我扒开她的两片温热肥厚的阴唇,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两片阴唇内侧的一小片半月形儿的白色薄膜。
  我狂叫一声道:“吕小姐,你果然还是个处女,真是难得,什么纪中强还没干了你,还是纪中强不行啊”
  旁边的晴川首先笑了出来,(后来得知,她是因为战争的残酷而想等到打败我们的那一天才真正结合但却落在我的手中)道:“吕队长,我们的司令可绝不比纪中强差你可要好好尝尝那滋味,我保证一一尝过那滋味就会不要纪中强了。”
  “无耻,禽兽。”吕秀梅一脸悲愤。我站起来解开她的胸衣,撕成她的内衣将她的两只乳房全剥出来,她的两只乳房发育得很好,即白又挺又结实,而且及富弹性,我淫秽地笑着捏住她的两只乳房,又搓又捏一边道:“纪中强不会知道他的妻子正在皇军的地牢中接受性的服务吧。”
  我拍拍手命令几名打手将吕秀梅抑面捆在一张大铁床上,将她的四肢紧紧捆在床的四周,我压上去,捧住她的头舔她的鼻尖和香腮。
  “畜生,畜生。”她骂着挣扎着转过头。我淫笑着一手一只捏住她的两只乳峰,用舌头舔她那雪白的粉劲接着是细嫩的胸脯,然后是深深的乳沟。
  吕秀梅拼命挣扎着,但是捆在她四肢的绳子是特制的非常的富有弹性,将她捆得丝毫不动动弹。
  我淫笑着用手挤住她的两只奶,将两团软肉挤向我埋在她坳深乳沟内的脸,笑着用胡子扎她的乳头。接着又用嘴含住她的左侧乳头,吕秀梅痛苦地低声呻吟着,我用舌尖轻舔她的娇嫩的乳头,渐渐的,她的乳头硬挺了起来从小米粒变成黄豆粒接着又变成葡萄,我放开她的乳头淫笑着道:“吕小姐,怎么样,滋味不错吧,看看,小奶头都竖起来了,想纪中强了吧?”
  “呸,无耻。”吕秀梅喘息着骂了一句,我心里暗笑,当一个女人的乳头受到刺激,不管是愉快还是恐惧乳头都会挺立起来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是我却要利用这一点尽力地羞侮她。
  我接着又将她的另一只乳头舔得竖起来,接着我命令打手将一条布带横着捆在姑娘的嘴上,使她不能再说话。
  我退下来伏在她那平滑洁白而不失健美的小腹上,摸着她小肚子上的那个圆圆的脐,轻轻地刺激着它。
  吕秀梅愤怒地瞪着一双美眸,无声地抗义着,我笑了笑,头再向下便到了她那芳草特别茂盛的阴户上,我将她的阴毛含在嘴里,用舌头替她梳理,直将她的阴毛舔得湿潞潞的,接着我的双只手伸到她的阴毛丛的中间,将她的阴毛向两侧扒开,那秀美的两片鲜嫩的肉唇便显现出来,我的两只手指头碰到她下体的两片阴肉。
  捆在刑架上的吕秀梅赤裸的玉体突然猛地一争,她的下体向上抬了抬,我大吃一惊以为吕秀梅争脱了束缚差点儿掉下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这一次我命令打手再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横捆上一根绳子,绳子从刑架的两侧向她的小腹绕过捆紧。
  接着我再一次压上去,将头伸到她那两条白嫩的大腿的中间,捏住那两片细嫩的阴唇终于将它们翻了开来。
  两片阴唇的内侧面很鲜嫩呈淡淡的粉红色,只是显得有些干燥,我低下头,用嘴整个盖在她的方寸大小的阴户上,伸出舌头舔向她的两片阴唇的内侧面。
  “呜呜。”吕秀梅轻轻呻吟了几下,我抬头正好看到两窜晶莹透明的泪水滴落她秀美的香腮。
  我狞笑了几下用舌头舔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直直地将舌头从她那未经人道的狭小阴道挺进去,不过不久便受到了阻挡,我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人停下来将舌头从她的阴道内抽出,翻开她那两片被我的口水湿润的阴唇,将两片阴唇向上剥,在两片大阴唇接口处的皱唇上翻出了姑娘那粒水灵透明的阴蒂。
  我低下头用舌尖轻触她的阴蒂。
  “呵……”姑娘的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猛然收缩,我再一舔吸,姑娘哆嗦了一下,我知道阴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我将她的阴蒂整颗翻出含在嘴里用牙轻咬、用舌头舔它,还不时地用手指头拨弄它。
  仰捆在刑架上的吕秀梅俊俏的玉脸胀得绯红,吃力地“呜呜”骂着。
  看着姑娘下体那样的鲜美我终于忍不住,掏出硬得发胀的阴茎,将血红的龟头对准她的两条白腿中间的裂口,双手抓住她的两只奶子,猛地用力,龟头钻顶进她的阴道。
  “呵……呜……”吕秀梅发出一声悲鸣,我的阴茎插进去不到一半,她的阴道周围的肌肉便紧紧地贴裹在我的阴茎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也挺得直直的,她的头痛苦地向上仰。
  我伏下身淫笑着道:“吕小姐,每个姑娘都要经过这一关的,这样才能正真成为一个女人,幸好你没有纪中强同过床,要不然第二天若是我军突然进攻你可跑不快,那可就爽了我的手下。”
  一边的打手已吃吃地笑出来。
  “畜生,畜生,你们怎能这样糟蹋大姐。”一边的陆剑萍悲叫道。
  我转过头对晴川道:“看来陆小姐还想加点料。”
  晴川会意,走到陆剑萍赤裸的玉体前突然一拳打在她光洁的小腹上。
  “呃……”陆剑萍一声痛叫,晴川笑了笑又在她的阴唇上挂了两块砖。
  “滋……”陆剑萍猛吸了口气,痛苦地闭上美目。
  我将插在姑娘阴道内的阴茎停下来,轻轻在洞口打着转,两只手不停地刺激她的两只乳房,慢慢地她僵直的肌肉松下来,我再突然地发力猛地将阴茎插进去一大载。
  “呵……呜……”吕秀梅痛苦地悲叫,两条大腿哆嗦起来,一股鲜血从她的阴部流出来,间接地湿润了她的阴道。
  我感到吕秀梅阴道内的湿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的阴茎一次次地从她湿润而狭窄的阴道内捅进去,最后全身一哆嗦才射了。
  吕秀梅的一双美目瞪得圆圆的,腮边尤有泪痕。
  我接着命令几名打手一个个地爬上她赤裸的玉体,直将她身下的铁床弄得全是从她下体流出的血,不得以我命令打手将她从刑床上解下,用整桶的水冲干净那张刑床。
  我对两名卫兵道:“将这条母猪抽回女牢交由平川城的井上司令官处理吧!”
  “嗨!”两名卫兵将吕秀梅拖下去,她两条大腿间还在不停地渗出一种黄白相间的血丝。
  刑室中静下来,无走到陆剑萍身边托起她的脸,那张痛苦不堪的脸上满是汗水,显见挂在她乳头和阴唇上的青砖使她难以重负。
  两片鲜嫩的阴唇被挂在下面的青砖拉长足有七、八厘米,夹在她阴唇上的两个铁夹子上已流出血珠。
  “好姑娘,想好了吗?要知道皇军是多么爱护中国姑娘。”说完我的手已捏住她的一只乳房。
  姑娘的勃颈胀得通红,大声道:“不,我真不知道。”
  “混蛋,陆小姐,你可不要自找麻烦,皇军的手段你可见过,可是还想尝尝?”
  刑室内一片寂静,姑娘脸上充满了恐惧的神色,长长地叹了口气终于摇了摇头。
  我挥挥手,一边的晴川和几名打手早已等得不耐烦,冲过去将姑娘从铁柱上解下,拖到那张大铁床上,将她仰着面捆在铁床上,再将她的四肢翻开捆在铁床的四个角上。
  晴川拿来两根电线捆在她那两只粉红色的乳头上,一切搞定,晴川凑到姑娘的脸边道:“好姑娘,想好了没有?”
  姑娘仰着头盯着晴川看了会儿一声不吭。
  晴川恶毒地在姑娘的两腿根处摸了一把,笑着向那名旁边控制电流的卫兵点了点头,那名卫兵将电钮按下。
  姑娘的两个乳房立即挺直了,接着她的屁股也抬离铁床的面,两片嘴唇张合了近十秒钟终于发出“啊哟”的惨叫,卫兵再一次把电流升到一个档次,姑娘抽畜的更历害了,不久她昏死了,接着是用冷水泼接着再电,每当她昏死便用水泼,我站了一会儿看着在刑架上不停地抖动的姑娘感到有些无趣,径自走了出去。
  下午,吃过了中饭,我再一次来到刑讯室,晴川对姑娘的折腾还没结束,姑娘赤裸的身体被四肢大张捆在两根相距一米多的铁柱子上,她的两只手和洁白如玉的足均被捆紧在铁柱子上,一根铁棍竖立在姑娘的被撑开的雪白的胯下,直直地塞进她的阴户中。
  看样子插得很深,两片阴唇被撑到极限已撕裂开来,血丝正从她的阴道内流出来将半截铁棍染得通红,雪白的玉体上满是一条条的鞭痕,交错重叠,尤以胸口和下腹部为多,姑娘全身湿潞潞的不知道是汗、是水还是泪。
  她的秀发一缕缕贴在她秀美的脸庞上,雪白的嘴角是一缕鲜红的血迹,头向下垂看样子已昏死了过去。
  我踱进去道:“晴川君,怎么,这姑娘还不招?”
  “是的,阁下,不知道她是吃了共党的怎么迷魂汤了,我接连用了电刑、鞭刑然后用烧红的铁条捅她的阴道和尿道,在她的屁股上割开一道道小口用盐抹,用酒精烧她的脚趾但她就是抵死不招。”
  “把她给我弄醒。”
  “嗨!”晴川亲自提起一桶水从姑娘头上浇下去。好久姑娘才清醒过来。
  “招不招?”我抓起她的头发。
  “畜生,你们会有报应的,呸。”一口带血的唾液向我吐过来,我及时避开了,冷冷地笑了笑,从旁边的火炉中取起一块三角形像尖刀一样锋利冒着火星的烙铁走到姑娘的身前,看着姑娘不屈的眼神,慢慢地向着姑娘胸前两只尚算完好的乳房凑过去。
  我猛地将烙铁按在姑娘的左侧乳根部。
  青烟冒起,姑娘的四肢猛地挺直,头向上仰停了大约四五秒一声压抑的惨叫声从姑娘的嗓眼中冲口而出,她开始在刑架上扭支身体,我死死地将烙铁按在她的乳上,直到将她的乳根烙成焦色,这一次姑娘没有昏死,苍白的脸上满是蜡黄的汗水。
  我又重新换了一块,陆剑萍惊惧地看着我手中的烙铁,看着它慢慢地贴在她的另一只乳房上,烙铁按在乳房上吱吱的烧烤声和姑娘身体痉挛的抖动声相杂在一起,姑娘惨叫着,眼神有些开始散乱。我放开烙铁丢进火炉。
  “她可能快不行了。”一边的晴川道。
  “把她押回女牢。”
  出了刑室,我仰天看着蔚蓝天空中的朵朵白云,感到有些心愎意冷,敌人到底在哪?
  5月中旬,敌人对我的袭击越来越猖狂,县城外的好多炮楼被攻击,但是在我军猛烈的火力下均没能得呈,到了6月,我军人员伤亡突破了50名,可是对游击队这种打了跑,跑了打的战法我毫无办法,几次出击均没找到游击队的主力,还被冷枪干掉了好几个,要不是一个意外的收获我想我这辈子是再碰不到秦月了。
  那是1944年8月底,省城的秋田中将突然造访,亲自为我送上一份绝密电文,根据省城的谍报机关侦听破译了一份八路军军分区的电报,9月2日军分区将送一批青年干部南下将途径平阳命令平阳的游击队配合保护。
  秋田中将特命我平阳部队伏击敌人于平阳效外,并密秘调集省城的特别第二师团,协助此次伏击作战,作战开始前任何人均不得离队否则按通敌论处,驻省城的其他部队负责牵制八路军军分区部队。
  凭实话说,敌人在作战开始前不久是有所察觉的,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配服敌人的情报部们的确是高效的,但是他们依然迟了一步,也许是他们多次的胜利而放松了警惕。
  9月2日拂晓,游击队在毫无觉察下踏进了死亡圈,敌人被围困在平阳外的一座高仅120多米的小孤山上。
  我军的炮火削平了山坡,树在烧,天在转,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我军一次次冲击均被击退,不得已我亲临前沿,不足300平方的前沿满是我军的士兵的尸体,但是我想敌人的伤亡定也很重。
  我亲自组织了一次进攻。
  看着部队扑上去我不免有些兴奋,正在这时一发迫击炮弹在我身边落下,我什么也想不出游击队怎会有迫击炮,只感眼前一黑。
  等我醒来,已躺在福田医院的病床上,敌人已全部消灭,女队长秦月被俘前饮弹自尽。
  我终于没有再亲眼看到秦月,一块弹片切中我的腰,自腰以下我的感觉全没了。二个月后我被转到东京的京都医院,并在那里待到了战争结束,战后我才得知,晴川战争结束后又被国民党军收编,1947年在华北被解放军击毙,陈虹池和陆剑萍后来又被施以各种酷刑,被烫烂了阴道的陆剑萍后来被平阳城驻军活活奸死,而陈虹池在战败前在平阳城被绞死,至于李大贤等一干日本人的狗均死于战争时期。
  经过了战后的混乱,一个新的国家重新在战后的废墟上重新堀起,他变得日益强大。
  我在床上躺了40年后,中国的一些民间组织向东京法院控诉日本慰安妇问题,并要求赔尝,我英明的东京法院连继壮志凌云地判定那些中国人败诉,真是英明之至,想要我们日本人作出赔尝要求那简直是作梦,别说是赔尝,我们简直认为要求赔偿是与愚蠢之极的。
  因为我们日本人从来都认为中国人是一个下贱的民族,他们的女人只配给我们作慰安妇,我们重来压根就没认为让中国女人作慰安妇是个错误,其它还有一些诸如钓鱼岛问题、修改历史教科书问题、国民自“慰”队
  出兵海外问题、建造新型驱逐舰、修改和平宪法、加入联合国常任理事国、我们的首相参拜靖国神社等等。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你们所谓的战犯对于我国人民而言他们全是我们的民族英雄,你们中国人的担忧是有道理的,我们不会承认南京大屠杀、不会承认慰安妇问题、不会承认毒气杀人、更不会承认731部队暴行。
  你们想上东京法院控告我们,那是你们的妄想,简直是瞎了狗眼,话句难听点的话那是比做梦还要困难,等着下辈子吧,等你们的活的人证死的差不多了我们的担忧也就结束了,最后我要说,我们的确是一个兽类的民族,我深信还会有一天,中国还会给我们踏在脚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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