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水尽山穷
“老兄!我只是迟了一天寄出支票吧!这么短短的一天,还要烦劳大哥你打电话找到公司来追问!况且这儿不方便说话嘛!”
李少杰暗骂自己在说蠢话,这些地下钱庄的吸血鬼,摆明是要骚扰你,威吓你,以遂追讨欠帐的目的。
阴寒之气由对方牙缝藉电话线传过来,冷狠道:“你知道就最好,下次到期时,我们会派人上门收帐的,明白了吗!”
这时眼角扫处,肥主任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脸凶光朝他走来,心知不妙,忙对话筒急道:“就这样吧!你有手有脚,要到那里就到那里,下次再说!”
一声再见,挂断了电话。
肥主任辛苦地移动著他赘肉堆积如山的巨体,肉颤颤而至,把一叠文件好整以暇地放在他的桌上,阴声细气不温不火般道:“淩少爷怎样解释这次的错误呢?”
李少杰硬著头皮,望往眼皮子下的档,骇然发觉自己计算出来的那串数,有几个数目被触目惊心的红笔不客气地圈了出来,这还是第一页,其他内页可能更体无完肤。
就像刚批阅过的不合格试卷,其中一个红圈旁还有肥主任的朱批。写著:“无可原谅的错误”七个蝇头小字,另外还加上纠正後的数字,真是证据确凿,欲辩无从。
李少杰暗忖:“这么肥大的人,偏写出这么细小的字体,可知他是如何心胸狭窄?”凡人都有错,自己虽然出错多了点,何须如此当著同部门的二十多名同事直斥其非,不留半点情面,分明想迫“少爷”他辞职。
不过想起地下钱庄那比债,三个月的欠租,这仍是须忍气吞声的时刻,装作恭顺的站了起来,举手投降道:“我再重新做过吧!保证不会错的了。”
肥主任扶好了快跌下来眼镜,两眼一眯,冷冷盯了他好一会後,故作轻松的取起了他犯错的证据,淡淡道:“错不错都没有关系了,我刚知会了公司的财神爷,得他同意,由这刻起你再也不是千岛企业的雇员。若不满意,可向工会投诉。”
说完不理变得脸如死灰的李少杰,转身往他的办公室举步走回去,三四步後,又转过头来,微笑道:“忘了告诉你,三天前工会刚开除了你,因为你已经两个月没有缴交会费了。”
其他同事都别过头去,不忍看李少杰的窘相。
只有肥主任的头号心腹,平日已狗仗人势作威作福的小郑夸张地作哑然失笑状。
怒火上涌,李少杰喝道:“站著!”
肥主任不慌不忙,移转肥体,两手交叉护在胸前,有恃无恐道:“我刚好唤了警卫,他们会给你举行一个没有饮料食物和来宾的告别会。”
话猷未已,脚步声在部门入口处轰然响起,四名警卫杀气腾腾拥了进来。
肥主任哈哈一笑道:“淩少爷请到会计部一行,他们早预备好了大信封。哼!”
迳自回房去了。
李少杰指喝道:“不要看扁我,有一天我会回来,但不再是你的下属,而是你的老板,可以享受到你谋生的唯一绝技那就是擦鞋。”
众同事知他失了方寸下不自量力胡言乱语,都摇头叹息。唉!一个眉目清秀,风度翩翩的大好青年,竟被一个女人拖累至这种田地。
四名警卫像对待穷凶极恶的犯人般把他团团围著,其中一人拍了他一下,催道:“淩少爷!请收拾属於你的私人物件。”
肥主任没有答腔,只报以一阵冷笑,充满揶揄讥嘲的味道,调头回房去了。
他想整这小子绝非一朝一夕的事了。
李少杰脸目无光,真想拂袖而即去,连那大信封也不要。可是在这最需要银两的关键时刻,教他有资格充硬汉吗?
叹了一口气道:“不用收拾了,给我全丢到垃圾桶里去吧!”
一咬牙,义无反顾地昂然穿过警卫,往会计部的门口走去。
在这世界上,哀求别人怜悯只是缘木求鱼的愚蠢行为。
只有自己争气,才是唯一致胜和得人尊敬之道。
可是没有了秋怡,斗志和自信早不翼而飞。
现在他只想躲回家里,就算哭,亦不希望给人看到他的眼泪!
午膳时刻。
李少杰喝了一口速食店色香味俱欠缺的咖啡,倔强地道:“我有手有脚,社会又经济景气,怕会恶死吗?”
坐在桌子对面的谢俊和同情地点头道:“说得好!这才是标准的城市斗士,不过可别忘了这是你地产生意失败後的第四份工作,这计录会吓坏了任何想录用你的人。”
李少杰微一错愕,看著这身型高瘦,长著一张带点滑稽成分孩子脸的好友一眼,颓然软倒椅内道:“多谢提醒。没有人比你更明白我的问题了,想当年我李少杰才气纵横,雄姿英发,所到之处谁不括目相看,那想到今日虎落平阳被犬欺。”
谢俊和听著这落难英雄以他一贯的夸大气自怨自艾,忽地一震并低唤道:“她来了!”
李少杰顺著他目光望去,只见一群打扮入时的上班族女郎闹哄哄拥了入来,其中一位俏脸如花,体态动人的黄衣美女,特别引人注目,几乎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她正巧笑兮地和身边的女郎闲聊著。
李少杰双目放光,低声道:“好小子!有眼光,试过和她兜搭没有?”
谢俊和神魂颠倒地道:“我追求的是精神之恋,只要在一旁看看她便心满意足了,嘿!你想她当我是色狼吗?”
李少杰摇头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好友对女人真是太没有办法了。唉!不过自己又能比他强多少,否则秋怡亦不会弃他而去了。
谢俊和知他心事,低声道:“嫂夫人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李少杰默默喝乾了手上的咖啡,忽地激动起来道:“电话也没有半通。”
妈的!我做那一件事不是为了讨她欢心,她认为打工没有出息,於是我去做生意,累得把你和我大姐的积蓄都给赔光了。可是就在我最需要精神上的支援时,她竟一声不响走了,除了半瓶安眠药外,拖鞋都没半只留下来,好像认为我除了自杀外,再不应做任何其他事。“他愈来愈激动,声音转高,盖过了附近几桌的交谈声,引得数对眼光射来,包括了正排队买餐票的黄衣美女,谢俊和暗恋著的梦中情人。
她的粉脸白嫩无瑕,是那种不用化妆便已吸引死人的娇肤,迷你裙下露出的两截玉腿,浑圆光滑,难怪谢俊和给她迷得昏头转向。
李少杰见她会说话的眼睛飘到他那里来,乘机微微一笑。
美女小嘴一噘,不屑地别转头去。
谢俊和仍不知对方正代他兜搭自己心爱的美人儿,不安地道:“小声点可以吗?记得高中二年级我第一次失恋时,你不是告诉我,女孩子就像蝴蝶,要飞就让她飞吧!最要紧是立即去捕捉另一只凑数,为何你现在却失控到如此田地。”
李少杰正暗赞那靓女够味道,闻言哂道:“你那次根本没有恋爱,何来失恋?”
谢俊和拿这好友没法,恼道:“你可以积点口德吗?”
李少杰诚恳地道:“俊和!我是为你的恋爱前途担心,毕业五年了,你仍未踏足过情关。唉!老大不可说老二,我比你更没用,起码你没有焦头烂额!”
谢俊和看了时间,道:“我要回公司了,回家休息吧!看你那对眼睛,给红筋彻底征服了,昨晚喝了一瓶还是两瓶老白?”
老白就是他们两人对白兰地的尊称。
李少杰了站起来。
谢俊和探手伸入西装上衣里。
李少杰按著他的手道:“我那大信封暂时还应付得来。”
挥别後,苦笑摇首,朝著阳光漫天,似乎绝不属於他的大街走去,没入人流里。
谢俊和看著他远去的高挺背影,心头一阵感触。
他外型既不俗,人品亦佳,头脑精密,想像亦丰富,可是却给一个只可共富贵,不可共患难的美丽妻子拖垮了整个人,变成全无斗志,自暴自弃!
可见娶妻求淑女,内在美才是最重要。
嘿!不过假如娶得“她”,就算第二天早上便给她抛弃了,亦是心甘情愿地认为值回票价的。
就在这时,他瞅到那黄衣美女亦扭转头去,飞快瞟了李少杰一眼。
心头登时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李少杰在拥挤的街上行走肉般茫然踏步。
其时他心情沉重恶劣,只是不想让好友萦心,才强作欢颜。
大街上一片热闹,他的感觉却像在荒旱的沙漠里缺水缺粮地踽踽而行。
这确是他目前环境的精确写照。
他并不怪肥主任辞退他,自己应要负上全责。怪只怪对方蓄意当众羞辱他,这是不能容忍的深仇大恨。
前世的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事?
十岁时,父亲在一次工业意外中惨死,接著是母亲,留下他和年长十二岁的姐姐相依为命。
这世上若说还有人尚待他好,就是大姐和谢俊和,其他人吗?提也不用提了。
实在不想负累任何人。
借下的那笔高利贷,便是要还与借钱给他搞生意的大姐,免得被那看不起他的姐夫责难她。就算自己给人逼得去跳楼,他亦绝不想再增添她和姐夫间的不和。
妈的!我定要发奋做人,令别人对我刮目相看,使秋怡重投我的怀抱。
迷糊间,他到了居住那憧大厦的入口处。
车声响。一辆银白色的宾士轿车在身旁停下。
左右门开处,两名大汉敏捷地跳了出来,在李少杰仍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时,动作极熟练地把他塞进了车内,把他夹在车子的後座里。
李少杰刚要呼救,眼光落在前座那盛装的女子背影上,剧震下忘了作声。
轿车平滑地开出,驶入繁忙的街道裹去。
女子耳珠戴著别致名贵的心形坠子,随著车行不住晃动,却像敲响了李少杰的丧钟。
她缓缓别过脸来,送出个勉强的笑容,低声道:“李少杰!”李少杰浑忘了左右大汉的威胁,失声道:“秋怡!”竟是离家半年,不知所纵的妻子秋怡。
她比以前更光照人,只是多添了一丝俗气和沧桑。
低沉自信的声音由驾车的高大男子口中传来道:“现在我们到律师事务所去,签了合约後,小怡以後和你再无任何关系了。”
李少杰一呆道:“什么?”身旁的两名大汉紧握著他的手臂,教他不能动弹。
秋怡望往窗外,急促地喘著气,显然亦是心情复杂,毕竟他们做过了一年同床共枕的夫妻。
驾车的男子伸手过去,搭在秋怡露在短裙外雪白浑圆的动人大腿上,向她淫笑道:“我帮了小怡这么大忙,今晚该怎样谢我?”
秋怡不自然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今晚再说吧!”
李少杰双目喷火,狂叫道:“放我下车,这是掳人勒索,我要报警。”
左旁的大汉一肘打在他胁下,痛得他立时一阵痉挛。
右边的大汉淡然道:“淩少爷好像仍认不出我们的老板是什么人?”李少杰心中一标,忍著痛楚,往驾车的高大壮汉望去。
这时轿车在交通灯前停了下来。
那人转过头来,精光闪闪的眼睛瞪视著他,道:“看你也是聪明人,我亲自来和你谈,是希望你知道我的决心,我在社会上有名誉有地位,不想有任何麻烦,你应明白我的话。”
李少杰心中一震,认出了对方是谁。
魏波!一个见报率极高的电影公司大老板,以拍火爆和三级艳情片著名,身旁总伴著大群明星,据传闻还是黑道响当当的人物。
李少杰的心直往下沉,望往秋怡。
车子开出,魏波的注意回到驾驶上。
秋怡轻轻道:“李少杰!魏老板答应把我捧成明星哩。”
李少杰急道:“他是骗你的,秋……噢!”他的手臂给人用力捏了一下,痛得他泪水直流。
魏波冷冷道:“我载你到律师事务所去,自然有方法教你就范,给他看看他的三级照,哼!不是三级,应是四级或五级。”
身旁两名恶汉哈哈笑了起来,其中一人拿出一叠相片,逐张在他眼前翻动。
李少杰羞惭得要找个洞钻进去。
自秋怡离开後,他只背叛了秋怡一次,那是在一个酒吧裹喝醉了酒,迷糊间和一个刚相识的女子到她家胡混,那是十天前的事了,当时还以为是飞来艳福,现在才知是个桃色陷阱,通奸的证据。
魏波冷冷道:“我魏波要做的事,从来没过失败的,不过看在秋怡面子上,我才特别对你客气点,这样吧!你欠地下钱庄那十五万八千零三十元,我代你偿还了,只要你像一个男人般在离婚协议书上爽快地签个名。”
左旁恶汉在他耳旁阴阴道:“你那间地下钱庄是我们的人,假设你不乖乖听话,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後果?”
李少杰颓然软倒後座处,屈辱怨恨的热泪夺眶而出,终於给人看到他的泪水。
不!终有一天我会争回一口气,李少杰是永不会屈服的!
李少杰酒气薰天,脚步琅跄推开家门,刚关上门便倒往冰冷的地上去。
凄苦狂涌心头。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失去了工作,失去了秋怡,他还剩下什么呢?
这一世他也没有指望能斗嬴魏波这种有财有势的人,甚至没有希望报复肥主任对他的羞辱,他是彻底地完了。
李少杰爬了起来,坐到椅里。
电话铃声响起。他想伸手拿话筒,最後仍是颓然垂下了手。安慰的说话对他再无半点意义。
铃声终止。
家内一片淩乱,没有了秋怡後,这个家再不成其家。
签完离婚书後,他曾经怨天怨地,愤恨难已,可是他现在只憎恨自己。
都是他自己不争气。
否则命运不会朝这令人怨恨难填的方向走著。
唉!生命实在太痛苦了。
若不能争回一口气,他永远不能正常地生活下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倔强的性格。
他接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摸入睡房去,在秋怡往日的梳妆台头乱找乱寻,最後拿起了一小瓶药丸。
这是秋怡遗下的唯一物件十多粒安眠药。
不知她现在仍否需要服用这东西?
恼海不由幻想出在她雪白的身体上,那魏波黝黑和恶状的身体挺动著的恶心情景。
李少杰举起小瓶,在眼前摇晃了几下,发出药丸轻撞瓶壁的连串脆响,喃喃道:“你最紧要灵效十足,教我一睡不起,明天再不用起来。”拔开瓶盖,把药丸一股脑儿倒进口里。
这才跟跄走出厅外,打开雪柜,取了瓶冷水,喝了三大口,挥掉水瓶。
“当!”水瓶撞在墙上,化成碎片。
冷水和著安眠药冲入喉咙,李少杰醒了一醒,忖道:“吞安眠药自杀,没有近百粒很难死得了,我现在只吞了十多粒,怎轻易死得去?”
望往露台空处,打了个寒噤。
不!绝不可以跳楼,那死状太恐怖了。
火烧?可能累及他人?
一股晕眩袭上脑际,李少杰笑得喘起气来,像遇上这世上最荒谬的事那样子。
这时才知寻死亦非一件轻易的事。
有本什么(无痛苦自杀大全)那样的书就好了。
下一刻,他发觉自己伏在地板上。
心缓缓跃动的声音,在脑际霍霍响著。糊里他伸手攀翻了身旁的小几,几灯跌到他脸侧处。
灵光一闪。他勉力跪了起来,脱下了灯泡,把两只手指插进了通电处,然後扭开了灯掣。他狂叫一声,整个人往後翻倒。
“砰!”後脑撞在地板上。眼前一黑,他终於昏迷了过去。
第二章 奇妙的梦
李少杰在街上走著。
脑海一片茫然。
自己在做什么呢?
阳光比平时耀目多了,似乎把一切都提升和净化了。
他感到心情很沈重,却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然後他发觉和十多个白领男女挤在一台电梯内。
光点跳到十八楼时,他不由自主地朝外走去。
脚步把他带到一间写著“朱氏地产”的正门前。
他摔了摔头,第一次想到道:“自己是否在做梦?”接著他发觉自己坐在一个年约五十,戴著金丝眼镜,衣著随便,中等身材的瘦汉面前。
那人正看著他的履历,冷冷道:“淩少爷的工作范围真广,投资公司、粮油进出口、超级市场,嘿!只不过除了第一份工作你做了半年,其他没有一份是超过半年的,我想知道理由。”
李少杰发觉自己结结巴巴地答道:“没有什么特别原因,只是觉得都不是自己真正喜欢和适合的工作。”
那人俯前少许,眼中闪著潮弄的神色,语气转冷道:“我最不喜欢不诚实的人,我凑巧认识千岛企业的人,询问了有关你的事。”
李少杰愕然道:“那为何你还要见我?”
那人道:“因为我在千岛那位朋友认为你外型头脑都不俗,应是办得事的材料,所以觉得对你有点与趣。”
李少杰喜道:“那是否肯聘用我呢?”
那人断然道:“对不起!首先是我不喜欢第一次见面便满口谎话的人,其次你应回家照照镜子,看看变成了什么样子。请吧!我还有很多事等著办。”
李少杰一颗心往下沉去,消没在无底的深渊里,一阵天旋地转後,他发觉身在家里。电视传来宣布六合彩搅珠的声音。一个接一个数字报告出来。然後他清醒了过来,发觉自己睡在地板上。
电话铃声响起。
李少杰围著浴巾,走过去拿起话筒,道:“谁?”
大姐淩少碧焦灼的声音由话筒传来道:“你作晚到那里去了,我打了整晚电话都没有人听。”
李少杰下意识地摸著後脑仍在隐隐作痛的伤处,想起作晚自杀不死的酒後糊涂事,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自杀的。”
一次还不够吗?那对得起任何人了。
淩少碧哂道:“鬼才担心你会自杀,我找你,是要你去面试一份工作,给人辞退了也不通知我,害我打到千岛去,不知多么尴尬呢!” 李少杰奇道:“面试?
“
大姐道:“你自己不紧张,只有由我来替你著急,这几个星期我不断为你寄出求职信,昨天才收到一间公司的回音,要你准二时三十分到那里面试,唉!你真的要振作点了。”
李少杰心头一阵感激,抄下了地址,再听大姐教训了几句话後,才挂断了电话。看著地上的玻璃碎片,李少杰想起了魏波和秋怡,涌起难以遏抑的凄苦,颓然坐下,双手捧著脸,向自己叫道:“不!我不可以就这样沉沦下去的!”
李少杰看著光点跳到十八楼停了下来时,心中升起一阵寒意。
为何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便似在不久前曾经历过同样的情景,包括电梯内的人,印象特深是那位红衣女郎。
他茫然步出电梯外,往左一看,赫然见到写著“朱氏地产”的招牌。
心中狂震,一时间举步乏力。
天!我记起来了,这不是和梦里的情景相同吗?
怎么会这么巧合的呢?
想起昨晚的遭遇,连忙理好头发和衣装,深吸一口气後,才举步走到门前,伸手按铃。
门打了开来。李少杰走到对著正门的接待处。
那位元娇俏的接待小姐挂断了电话,问明来意後,请他坐下等候。
李少杰趁机打量,这是家小型公司,几张空台子只有两名俏女郎在办公,电话却响个不停,似乎生意相当不错。
“李先生!老板请你进去。”李少杰心中一阵紧张,站了起来,随著那位小姐的指示,朝公司内那唯一的房间走去。
“笃笃!”
“进来!”
李少杰全身发栗。
他仍记得这个声音。
和梦中那男子一模一样的人,穿著相同衣著,坐在椅上眯著眼打量他。
李少杰全身汗毛直竖,僵硬地坐到对面的椅里。
自己究竟是否还在梦中?
那人道:“我姓朱,朱氏地产是我创立的,我一向都在地产公司工作,有很多客户,所以成绩相当不错,很快我们便要搬到新买的地方去,所以需要生力军来发展业务。”李少杰心神震汤,呆头鹅般点著头。
朱先生拿起桌上的履历,边看边道:“李先生工作范围很广,投资公司、粮油进出口、货运、超级市埸,嘿!只不过除了第一份工作你做了半年,其他没有一份是超过半年的,我想知道理由。”
李少杰心中狂叫,天呀!来了!真的和梦境一模一样。
朱先生皱眉道:“李先生?”
李少杰乾咳一声道:“朱…嘿!朱先生,我真的很想说那几份工作都不适合我,所以才做不长,可是我这一生都不懂骗人,所以话到口边却说不出来。”
朱先生微感错愕,点头道:“那就说真话吧!”
李少杰道:“我因为和前妻发生了问题,所以这两年来在工作上,连自己都不满意自己。这次换工作,是希望重新发奋做人。”
“噢!昨天我才和她办妥了离婚手续,再不会影响我的工作情绪了。”说到这里,心头又是一阵苦楚凄酸。
朱先生仔细看了他一会後,眼睛再落到履历表上,用普通话问道:“我们的客户有很多是国内和台湾来的人,你可以应付吗?”
李少杰心中一喜,知道事有起色,忙以普通话应对之。接著朱先生又以他蹩脚的英语问了几条问题,李少杰一一应付。
中学毕业後他曾读了两年商科,对普通话和英语都曾下过苦功,故现在大可派上用埸。
朱先生满意地道:“你的口齿相当伶俐,反应亦快,做我们这一行,除了手上有实力的楼盘外,还要对客人查貌辨色,投其所好,就算今天交易不成,明天不成,後天他们仍会回头来找你。
唉!这一行的竞争愈来愈大了,我本来有八个营业员,偏在我要扩展的时候,给“安居地产”闻风故意高薪厚佣挖走了。“伸头透过玻璃看了外面那两位女郎一眼,叹道:”只剩下两个没有人收留的野女郎,得罪人多称呼人少,唉!我自己又要……咳……“
李少杰无暇深究他为何欲语还休,大喜道:“你是肯用我了?”
朱先生点头道:“是的!若你没有别的事,明天立即上班,我们是采分区制,底薪加佣金,试用期三个月。”顿了顿道:“有问题没有?”
李少杰扑上台面,伸手和朱先生紧握道:“我真的很感激,你是我大海里的水泡、沙漠里的甘泉、绝症病人的神医,嘿!”
朱先生皱眉看著自己被握得发痛的手,不为所动道:“希望我不是下一个解雇你的人吧!”
李少杰兴奋地在街上一蹦一跳走著。
世界忽然可爱起来,充满了生机。
秋怡只属於过去了的黑暗天地,他发誓要重新开始。
往日的颓唐失意,主因是他对秋怡仍不死心,但现在他的心已死了,反恢复了斗志和生气。
那段日子实在太长、太可怕了。
心情这么好,要不要找俊和出来庆祝一番,自己只剩下他一个朋友了。
这时他刚经过投注站。
一个模糊的记忆掠过脑海,剧震後停了下来。“啊!”一声叫了起来,脸色大变。路人惶恐地避了开去,怕撞上个神经失常的人。
李少杰闭目伸出双手,在空中虚抓了几下,热汗由额角淌出来。
唉!为何只记得一个号码,梦里明明每个号码都听进了耳内的。
好像还有一个是“二十四”。李少杰握拳咬牙,旋风般冲进了投注站内。
酒吧里。
坐在对座的俊和听得目瞪口呆,不能置信地道:“若非你真的找到了工作,找鬼才肯相信你的话。”
李少杰眉飞色舞。掏出一大叠六合彩的咭纸,嘻嘻笑道:“我会以事实来告诉你我确实发了个这种美妙的预知梦,”三“和”二十四“肯定错不了,其他嘛?
嘿!“得意地扬扬那一大叠的纸咭。
谢俊和看了腕表,神色凝重道:“应该揭晓了,我给你查查看。”李少杰把脸埋在手掌里,暗自祈祷,可惜圣经的经文大部分都给忘记了,唯有念句简单点的“南无阿弥陀佛”。
谢俊和由电话间走了回来,一把抓著他肩头道:“妈呀!真有”二十四“和”
三“,快看其他的号码。”
两人颓然倒後。
李少杰失望得想哭出来,机会错过了便永远不会回头找你,自己在梦中为何不能专心点?
俊和喃喃道:“能撞中个安慰奖算不错了!可怜我连安慰奖都没有中过。”
忽又精神一振,探手过来抓著他肩头道:“快滚回去睡觉,说不定你又能梦到明天会发生什么。”
李少杰一呆道:“这些事不是每晚都会发生的吧?”
俊和兴奋地道:“不睡觉怎知道,我从报纸看过很多类可预知将来的梦,据说林肯被刺杀前,曾梦到自己被刺杀,只是躲不过大难罢了!”
李少杰呆瞪著他。
俊和续道:“朋友!假如你可预知命运,纵使只有一天的命运,你己拥有了举世无敌武器,试想如果你去赌钱、炒股票会有什么後果。”
李少杰吁出一口大气,喘著道:“知道了命运,或者可以改变命运,天!事实上我已改变了梦里预知的命运,朱氏地产本来是不会雇我的。”
俊和在袋内掏出一张支票,递过去给他道:“拿这些钱去交租吧!算是我对你这命运超人的投资好了。”
李少杰汗颜道:“为何你对我这么好呢?”俊和把支票塞入他上衣的袋子里,缅怀地道:“还记得中三时有班大汉要揍我,你挺身而出和我并肩作战的事吗?”
李少杰恨声道:“结果我们给揍了一顿,回去还给大姐骂足三日三夜。”
俊和用力捏著他肩头道:“你是我自少投缘的好朋友,虽然现在我再不崇拜你,却没有法子不对你好,少时交下的朋友,只剩下你一个。
现在来往的只是为著利害而交的酒肉朋友,再难有像我们之间那种真情,所以有时我虽很恼你的自暴自弃,但仍不忍心不理你。“李少杰感动的道:”你真是我苦海里的明灯,婚姻触礁指导所的所长,佛祖座前的运财童子,你的大恩大德……“
俊和笑駡道:“你仍是那么夸大,想报恩嘛!快滚回去睡觉吧!我能否发达,全赖在你身上了。”
是的!若想给回一点颜色让那对奸夫淫妇看看,就必须赚钱,还要赚得很快和很多才行。
那晚他发了一个梦。梦见带著这世上最难服侍的一对充满铜臭及嚣张的夫妇去看了十多个楼盘,受尽了乌气。
那男人还懂看风水。结果做不成半单生意,只留下满肚子愤惫的气。
次日他回到公司里,老板仍未回来,昨天见过的两个营业员亦尚未现身。
只有他和那接待员对坐著。
“李先生!”李少杰正思索著会否真的遇上昨晚梦中那对上了年纪的男女,闻乎吓了一跳,望向坐在接待处负责开门的那位小姐。
他因心神不属,没有留心打量任何人,这时才看清楚眼前这位小姐。
她长得很美,非常秀气,尤其难挡是她灼人的青春和健康的气息,真想请她站起来走两步转两个圈看看。
少女冷冷递来一张纸道:“这是临时雇员合约,你看过没有问题便签了它吧!
是老爸吩咐下来的。“
李少杰这才知道她是老板之女,立时肃然起敬。
叶小姐似对他没有多大好感,埋首工作,不再理他。
“嗨!”那两位营业员的其中之一,一身火红冲了进来,横了李少杰一记媚眼,未语先笑道:“我是安娜,高兴你来加入我们的家庭企业,妮妲是老板的千金,我是老板的侄女,另一位你见过的是我的表姐珍妮,收到材料没有?”
说完再用眼多电他一下後,才带著一阵香风擦身而去。
她的美色虽稍逊叶小姐妮妲,却胜在骚媚入骨,又懂打扮,谁也不能说她没有巨大的诱惑力。
李少杰略感快意,因为在安娜身上得回了点男性尊严,庆幸还有女人对他感兴趣,虽然他再不会相信任何女人了,秋怡就是最好的例子。
妮妲向著安娜的背影扮了个鬼脸,又俏又可爱。
两个妮子看来相处得并不融洽。
这时珍妮刚踏入门内,冷淡地和李少杰打个招呼,迳自回到办公桌前坐下。
她因戴著金丝眼镜,外表较安娜端庄,可是一对眸子精灵炽热,看来老板对他“野女郎”的批辞,虽不中亦不远矣。
她比安娜最少高了半个头,比之近六高的李少杰亦只矮了少许,样子算不上是美人儿,却很有性格,配合她的高度,使她有种骄傲出众的魅力。
尤其是那对长腿,可使任何正常男人垂涎三尺。
李少杰暗忖为何我昨天睁目如盲地全看不出她们吸引人的地方呢?
现在是否真的己从秋怡那无形的心锁脱身了出来?
胡思乱想间,老板叶明旋风般卷了进来,由李少杰身旁掠过,来到安娜和珍妮两桌之间道:“你们今天谁没有约客?”
安娜戒备地道:“先说说究竟有什么事?”
珍妮乾脆道:“我没有空,早约好了客去看三个楼盘。”
叶明拿她们没法,叹道:“罗庚才昨晚打电话给我,要我给几个楼盘他看看,我早推说了没有空,你们两人怎都要找人陪他,抽奖也有一次抽中吧!”
安娜变道:“上次我还没有受够吗?这种钱不赚也罢!千万不要搞我!”
李少杰心中一动,胡乱在临时合约签了名後,走过去道:“我受惯气的,让我去试试吧!”
叶明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犹豫起来。
安娜和珍妮齐声欢呼,跳了起来,拿起手袋一哄而散,不知所踪。
剩下叶明和李少杰愕然相对。
好一会後,叶明无奈道:“记著不可开罪他,虽然很难侍候,可是他们的确是出得起钱炒楼的人,只不过他们惯例是不看过百个以上的楼盘,是不会作出选择的,而我们的楼盘又不够好,所以次次都是作陪嫁的妹仔。唉!”
李少杰问道:“那位罗先生……”
叶明失笑道:“千万莫叫他罗先生,他不是姓罗,而是姓丁,叫丁桂才,只因他每次看楼都拿著罗庚去看风水,地产行才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罗庚才,明白吗?
清楚了没有。“
李少杰心头狂震。
天啊!我真能每晚梦到跟著来到的那天会发生的事啊?
他再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而是拥有跨越一天时空的命运斗士。
我决定要改变昨晚梦里所预见的命运。
李少杰拖著疲乏的身体,回到了公司,坐到了一张空椅子里,脸对著正同情地看著他的珍妮和安娜。
两人因他曾见义勇为,观感自然大是不同。
叶明推门走了进来,吁了一口气,若放下了万斤重担般轻松起来道:“做不成生意不打紧,只要他们不藉投诉你来臭駡我一顿,我便要叩谢神恩了。”
李少杰奇道“为何你们像很怕他们的样子?”
叶明在另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语气出奇地愠和道:“罗庚才还有另一个外号,叫”炒楼教父“,他是黑道里祖师爷级的人物,否则何来这么多现钞炒楼。”
李少杰恍然大悟。
安娜恨声道:“这咸湿伯父最爱挨挨碰碰,交易不成还要给他占足便宜,提起他地产界的靓女都叫奴家怕怕。”
说到“靓女”两字时,特别飞了李少杰一个媚眼。
李少杰嘴角逸出一丝微笑,从怀里掏出两份临时买卖合约,递给叶明道:“管他是罗庚才还是炒楼教父,我做成了他两单生意。”
叶明一呆後,接过合约,打开一看,瞪著不能置信的眼睛,失声道:“他转了死性吗?”
安娜和珍妮亦是瞠目结舌呆瞪著他。
外面隐约传来妮妲一声讶异的轻呼。
这妮子正偷听他们说话。
李少杰站了起来,若无其事道:“我很累了,可不可以早走半步。”
叶明呆头鸟般点著头。
李少杰走往正门,故意不看妮妲,心中充盈著激烈的情绪。
只要能预知将来,便能趋吉避凶,改变命运,那他终有一天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让秋怡後悔离开了他。
他要报复。向所有坏女人报复。
第三章卑鄙小人
“叮!”两个杯子碰在一起,杯中晶莹的香槟酒泛起了颤动和涟漪。
谢俊和兴奋得孩儿脸发著亮光,几乎是唱出来道:“为我们将来的幸福乾杯。”
一饮而尽!
李少杰喘著气道:“我买通了看更,由他的口告之罗庚才,那商业大厦的前度租主,已发了达搬到铜锣湾最高级的商业大厦,公司还上了市,赚到盘满钵满时,他那吞口水的贪馋样,真是见过才相信有那么丑恶,有什么好风水的证据,比这更有说服力呢?风水不好那能如此。”
谢俊和不安道:“若教他知道你在骗他,你和那同谋都可能会没命。”
李少杰正容道:“放心吧!我是不会不择手段去骗人的,除非是坏人,但那时我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嘛。且看更说的也是事实,不过受了我的茶钱,当然是落力点和夸大一点。”顿了顿续道:“他本还要比较别的楼盘才买,但我临行前向那看更道,待会将有人来第二次看盘,炒楼教父一听便二话不说嚷著要买,连下面那层都不放过,说两个盘都风水相同,你说妙不妙。”
谢俊和像首次认识他般端详了半晌後,点头道:“若住日你干地产时有现在的一半功力,就不致差点要破产了。”
李少杰微一错愕,想了一会通:“以前我只是为了秋怡勉强去做,现在却是为了自己、你和大姐。你也不知我多么痛苦,短短两个小时内查了十多间楼盘,真是天佑善人。”
谢俊和微俯向前,两眼发光道:“明天做什么好,去赌场吧!只要嬴他个一、二千万,我们便可以建立我们的淩谢国际投资公司,有你那能超越一天时空的能力,我们的投资公司可稳立於不败之地了。”
李少杰苦笑道:“别忘记那些梦是我控制不来的,怎知命运肯透露他爷爷天书上那一项给我知道。放心吧!若我再梦至六合彩号码,又或开大开小,定不放过发达的机会,到时二一添作五,我们兄弟就可以风流快活了。”
谢俊和不耐烦地站起来道:“少说废话,快回去睡觉。”
李少杰回到公司,九时了,门还未开。
待了十五分钟,妮妲才姗姗而来,低头轻轻叫了他一声早晨,启门进去。
李少杰跟在她身後。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站起来的全相,发觉他骨肉均匀,体态动人,不禁食指大动,妮妲坐下後,还赖在她台前不走。
妮妲故作漠然瞅了他一眼後,冷冰冰地道:“有什么事吗,李先生?”
李少杰道:“为什么你总比你爸早回来呢?你们不是一起出门的吗?”
妮妲蹙起黛眉道:“我们不是住在一起,你若没有问题,回去工作吧!我还有很多事急著要办。”
李少杰大感没趣,走了开去。
然後醒了过来。
翌日九时三十分。
李少杰急步走进电梯里,恰好挤到妮妲身旁。
妮妲低叫了一声早晨,李少杰以他最佳的风度微笑回应。李少杰站在那挤满人的电梯内,感觉到手臀被一堆柔软的肉挤压著,大腿上传来女性臀部传来的体温,他正努力抑压著自己的那男性的冲动。
他感到十分之痛苦,当然,能与妮妲这么美丽的女人有肉体的接触,唯一的痛苦便是要抑制自身的冲动,但是妮妲的感觉又如何呢?妮妲一直将乳房押在他的手腕上,下半身则拚命的挤压著他的身体,她没理由是没有知觉的。下一层到的时候,她没理由不会移向另外比较空的地方。这样来说在这几分钟里,他是最幸福的了,他的脑袋里描绘著妮妲的身体,并且想像著自己怎样品尝妮妲的身体的样子。
他闭上眼睛,陷入那种沉思里面,他将面孔转过少许,呼吸到从妮妲那儿喷来的气息,从妮妲那儿傅来头发的香味,香味刺激著他的鼻孔。
妮妲的乳房很是丰满,大慨差年轻的关系吧,大而又充满弹性……。
对於女性的经验来说,若果要比较女人的身体,除了自己的太太以外便无别人了,对自己这点来说,是比较可怜一点。而脑海里面能浮现出来的女性身体,就只有杂志里面的裸女照片来作为参巧而已。
电梯不停摇动著,而妮妲的腰部也随著摇动著,而妮妲的下腹部也不停的刺激著他,使他不由自主的膨胀起来。
他的身体的确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她那儿传来那暖暖的感觉,他偷偷的望向妮妲的下半身,她穿著一条豹纹的迷你裙,大慨有膝上二十公分之多,真的是一条很短的裙子,大概是对自己的双腿很有自信吧,并没有穿著袜裤,露著一双修长的双腿,使他不期然想到在床上的样子。那包著衣服的身体,不单止散发著体温,应大的地方大,应小的地方小,散发著热情的魅力。
李少杰再望著妮妲,看到了她的样子,跟刚刚一样,仍然是那么美丽的样子,以及那长长的睫毛。
很快便要到下一层了,他感到十分之失望,因为很快便要失去这种享受了。
一到那层妮妲便会出去了,这种紧密的身体接触,就好像是电梯中时常都会有的色狼那样时常黏著女性的身体不放,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秋怡的样子,以及自己在公司里身为经理的模样,因工作的关系,他时常都会跟女性有接触,但他从未有这种追求官能上快感的想法。
但最使他感到惊奇的事情,是当电梯停下来的时候,电梯中其他地方亦有空隙的时候,妮妲仍然是黏著他的身体不放,当他主动去捉著她的手的时倏,她又连忙将手缩回去。
他十分之不明白,究竟妮妲的心意是想怎样呢。
一想到这样,他便突然认真起来,再一次捉著她的手。他偷偷的望向妮妲,并且看到她的手指在动著,像是向他招手似的。
她的手捉著李少杰的手,向自己的大腿上玻去,他忍不住看著她,的确是她将自己的手放在那双散发著诱惑魅力的大腿上的。
那紧崩崩的裙子中央,有一小片鼓起的地方,裙予包紧著腰部及屁股,使他想起里面那粒一旦大般的果实,这时,妮妲的双腿微微张开,以一个V字形站立著。
他将身体向妮妲移过少许,她似乎察觉到他的反应,立即放开他的手,并且将紧贴著他的身体分离少许。
欲望在他的心中不停的鼓动著,他望望四周,觉得自己十分之幸运,脑袋中昏昏的,只觉得十分之开心。开门以後有十分之多的乘客涌入来,妮妲斜斜的倚在其他乘客之中边一人的怪异行为,其他人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送来口中的美味食物若丢掉的话,对男性来说是一件十分不礼貌的事,当电梯再次启动的时候,他将手放在妮妲的大腿上,并且上下移动抚摸她,妮妲望向这边,视线刚好与他接上。
是一双十分美丽晶莹的眼睛,看来十分湿润,带著一丝哀怨的神色望著李少杰,咀唇涂著粉红色的唇膏,在妮妲的面上没有一点儿懊恼之色,还带著一丝笑意。
这多少给了他一点鼓励之意,他更进一步地,大胆的将手伸进裙子里面,那只手隐没在裙子里面。
他感到她的肌肤十分之柔软嫩滑,而且十分有弹性,对地心吸力一点也不起反应。那种欲望就有如火头落在枯叶上面一样,迅即燃烧起来。他脑袋里浮现起妮妲线条美丽的双腿,手掌在大腿内侧抚摸著,手指并向更里面的地方进发。
这时他有点踌躇起来,想看一下妮妲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她将腰部突起,让他的手指愈爬愈高,很快便到达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一瞬间,从指尖传来新的发现,使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惊呼起来,从内腿及屁股抚摸著的手指,一直找寻不到内裤的边缘,也即是说妮妲是没有穿著内裤的。
手指除了感觉不到布质的感觉外,并且接触到上面的毛发,再进一步的,便是那湿润以及柔软的肉质。
他的手指立时停下来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妮妲立刻望著他,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从咀型来看,是向他说,“不用担心,继续干吧!”的说话,给了他很大的鼓励,立时立起心肠,实行再进一步的享受。
於是他的手指便在草丛上抚摸著,女人的眉目中散发著一种妖艳的魅力。
他的手掌不停在草坪上抚摸著,而草丛低下傅来的是一种又湿又温暖的感觉,他的手指作出进一步的探素,在敏感的肉蕾中按去!妮妲忍不住轻轻的哼了一声。
竟然是拥有这么大阴核的女人……
中指在那敏感的肉蕾上按著,并且以它为中心不停的打著圈。比起他的妻子来说,妮妲比较有味多了,他已忘了自已时常将自己当作为绅士,手指在妮妲的双腿之中不停的游玩著。
在阴核上不停的按摩,手指并在那湿湿的秘唇内徘徊,并且往小沟之中不停的往返,妮妲转身向著他,发出更多满足的轻语,轻轻的闭上眼睛,使他知道她是多么的陶醉。
电梯并没有停下来,依照著它的路线一直向上升著,他们两人一直倚在门边,他的手指将那秘唇分开,并向那流出很多爱液的小洞出发,插了进去,那美丽的疑女,轻轻的摇动著屁股,身体倚在他的身上,全身放松了,口部因喘息而微张著,面颊也因兴奋而染上了粉红色。
李少杰看到妮妲的反应十分之开心,自己的欲望竟然得逞,但最失望的事情是,自己快要下电梯了,因为电梯已到他要上班的楼层了。
为了要妮妲知道这件事似的,他的手指一口气深深的插进她的体内,这样做似乎很得妮妲的欢心,当他的手指作出抽送的动作时,她更发出细小的呻吟声,当电梯愈近楼层,他的抽送也愈快,使她很快便到达了高潮。
当李少杰下电梯的时,妮妲也跟著他下了电梯,一瞬之间,他也很不明所以,她似乎若无其事似的。
哼!你既不喜欢我兜搭你,我李少杰就让你看看非礼勿言的君子风度。
到了公司门时,他又为她推开了门,才回到办公桌坐下,心想这妮子定为我的行为醉心,陶醉一番後,电话响了起来。
谢俊和的声音传来道:“怎样了!开大还是开小?”
李少杰颓然道:“赚钱那有这么容易,我只梦到了其他东西,都是公司的事。”
谢俊和兴奋不减道:“我昨晚想足一晚,想到了些非常有趣的问题,吃午饭时才和你密斟。”
李少杰笑应道:“速食店,黄衣女郎,梦中情人,对吗?”
挂断了线。
心情欢畅无比。
能预知前一天事情的能力,燃起了他复仇的希望,盖过了失去秋怡的痛苦,因为那已被仇恨所替代。
说真的,他现在又不那么很他们了。
女孩子,要飞便让她像蝴蝶般飞走罢,对他来说,妮妲新鲜刺激多了,她的单纯使他有安全感。
或者他需感谢秋怡和魏波。
没有他们,他便不会自杀,怕亦没有现在这可改变将来的潜能了。
“嗨!”
珍妮和安娜连袂而回。
安娜今天特别性感,紧身的连衣短裙,把她惹火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浮凸,珍妮亦像刻意打扮过,比昨日耀目多了。
趁珍妮去了洗手间,安娜向他低声道:“昨天你帮了我这么大忙,不用去应酬老咸虫罗庚才,让我作个小东道,请你吃饭吧!”
李少杰歉然道:“真不巧,我刚约了人,看看那一天吧!我是新来的,让我请各位前辈才对。”
安娜失望地“哦”了一声。
李少杰心想,我的目标并不是你,而是妮妲,让妮妲看到我和你鬼混,那还有机会呢?
这时叶明回来了,召了李少杰进房去,沉吟半晌後道:“昨晚罗庚才打电话给我,大赞你是他的运财童子,刚买了那两个盘,手中的股票平均升了两成,所以他决定以後只找你买楼。”
李少杰心中一惊,罗庚才这么迷信,若明天股票跌了,岂非亦由他负起那责任。
叶明喃喃道:“本来我已准备放弃租下那块地,可是你第一天来便给我做了两个大盘,又使我生出新的希望,决意搏一搏。做地铺成本虽然高得多,但却可以吸纳街上的生客,不像现在般难有大发展。”
李少杰心不在焉地唯唯应诺,心中却想著罗庚才潜在著的实质威胁。
午饭前,他带客人去看了一个盘,虽做不成生意,但却成功嬴取了客人的好感。
赶到速食店时,谢俊和已为他买好了午餐,低声道:“来了,在你的右後方靠玻璃的那一张。”
李少杰扭头望去,刚好那写字楼美女一对妙目亦向他望来,两人目光一触下那美女忙低下头去,诈作和同桌的女郎交谈,神态娇艳无伦。
这次谢俊和发觉了,色变道:“天!你莫要横刀夺爱。”
李少杰道:“不要怪我,自己争气吧!这种万中无一的绝色佳丽,没有人追打死我也不相信,手脚慢点都不行呢?说不定给星探发掘了去做广告模特儿或明星,那时就便宜了那些公子哥儿和电影公司的老板了。”说到这里,想起了魏波和秋怡这“明日艳星”,立时食难下咽。
谢俊和颓然摇头道:“你说的倒有点歪理,那样吧!你去追她,好过她落入邪恶之徒的手里。”
李少杰叹道:“朋友妻不可欺,虽然她不是你的娇妻,却是你的梦中情人,就算赚钱我也会赚远点,以免损害了我们兄弟间的感情。好了!快说出你想到的发达大计,我实在穷得太久了。”
谢俊和肃容道:“我为你想足一晚的是有关命运的因果关系。”像怕不够说服力般俯身向前,握拳道:“你梦不到今天是开大还是开小,只不过因为你并没有计画今天要到赌场去,所以那是并不会在今天发生的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少杰一呆点头道:“我明白了,只要我今天的确是要到睹场去,那我理应可在昨晚梦到赌场的事,因为那是今天会发生的事,是否这样呢?”
谢俊和大力一拍他肩头,另一手在上衣袋抽出了两张票子,兴奋地道:“对了!
明天是周末,我买了两张到澳门去的船票,一起去赌场出粮,星期天我们再到马场去,星期一我们一起辞工,去建立我们的梦想王国。“忍不住又狠狠盯了那俏佳人两眼,显然他的梦想王国,亦包括那白领丽妹在内。
李少杰皱眉道:“事情看来并非你想像般简单,那次买六合彩只是个临时决定,为何我却可以梦到呢?”
谢俊和摊手道:“你问我,我问谁?或者根本你会在那天买六合彩,很少人会计画明六去买彩票,多是心血来潮买他一张半张。不要胡思乱想了,今晚临睡前,记得念经般念著明六要到赌场去,便可日有所计画,夜有所梦了。”
这时女郎经过台子旁,累得两人都用鼻大力去嗅,占占她香风的便宜。
那是个忙碌的下午,他带客人看了几个盘,幸运地做成一单生意,心情大是大不同,放工後到书局买了几本研究梦境的著作,又看了一场电影,才回家去。
翻了几页後,一股疲倦和孤独的落寞感涌上心头。
自己也需找个女友了,这世上还有什么娱乐比搂著一个美女睡觉更使人惬意的。
安娜也好,珍妮亦好,当然最好是妮妲,还有……嘿!那个是谢俊和的,自己想也不应想。
自己又不是要求长久的关系,和安娜这种大胆女郎玩玩有什么打紧。
胡思乱想中,他在椅里沉沉睡去。
他梦到和妮妲在街上并肩走著。听到自己不住逗她说话,妮妲只是冷淡地有一句没一句应著。
当他问及她平时爱做什么时,妮妲停了下来,沈著睑道:“我知爸是想制造你和我相处的机会,他是这世上最自私的人,当年因为妈咪带著我离开了他,一直恨著我们母女,现在见你是个人才,又想利用我把你留著,我偏不如他所愿。
请吧!不用你陪我。“急步走了。
李少杰赶上去道:“至少让我送到门口去,好吗?”
妮妲怒道:“不要吊靴鬼般跟著我,给我男友看到发生误会时,谁来赔我?”
说完不顾他地反应,扬长而去。
李少杰大受伤害,呆立在街头。
铃声大鸣。
李少杰睡眼惺忪爬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暗忖这么早谁会来找他呢?
冲进来的是谢俊和,紧张地道:“灵不灵!”
想起梦中妮妲对他的无情,李少杰苦笑道:“昨晚我只做了一个噩梦。”
谢俊和变色道:“你不是失去了那能力吧?”
李少杰道:“放心吧!那噩梦是和今天有关的。”
谢俊和稍放下心来,苦思不解道:“没有理由的,你怎会梦不到赌场的事。”
李少杰道:“我们今天会到赌场去吗?”
谢俊和气冲冲道:“现在去有个屁用?”
李少杰哂道:“你看!我们今天根本不会到赌场去,那就不会在今天发生的事,所以我昨晚怎会梦到?”
谢俊和伸手搔头,似懂非懂,一脸难过。
李少杰心神飞至妮妲身上。
自己连续两晚只梦到这标致甜妞儿,是否因为那是自己眼前最重要的头等大事呢?
自己不会爱上她吧?
不!再不应爱上任何女人。
她们只应是用来调剂生活,添点姿采,真正重要的是建立自己的事业,有了钱,人生才会有意义。
钱是换取尊严的唯一法宝。
回到公司後,珍妮和安娜忙得不可开交,轮流在会议室接见客人,他却清闲得很,正想著为何会和妮妲走在一起时,香风卷起,安娜肩著大袋,半边身挨到他背上,高挺柔软的乳房紧压著他,在他耳边温声软语道:“下午我有两个小时的空间,你不是要请人家吃饭吗?”
李少杰暗忖横竖无事,和她打情骂俏两小时亦是美事,何况她对自己的身体好像慷慨得很,心痒痒下待答应,叶明的声音在後响起道:“安娜你不要烦李少杰了,我今天有事要他帮手。”
安娜狠狠一跺脚,陪客人去了。
李少杰大感没趣。
叶明大有深意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妮妲要送一批重要文件到律师楼去,你陪她走上一趟,送完档後,你们两人都不用回来了。”
有了昨晚的梦,李少杰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故意道:“今天不是我们最忙的日子吗?很多客都是下午才有空看楼的。”
叶明道:“我们的客人都是以商业楼为主,今天反不那么忙,下星期搬到地铺後,多了住宅楼盘,可能连星期日都要上班了。去吧!你真是个关心公司的好夥计,我没有请错了你。”
李少杰穿上上衣,来到正门处与妮妲会合,待要为她提著公事包,妮妲扭身避开,紧绷著俏脸,走出门外去。
李少杰追了上去,直到走在街上,两人都没有交谈过半句话。
李少杰心中暗怒,停了下来道:“叶小姐!”
妮妲停了下来,讶异的看著他,眼中露出戒备的神色。李少杰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走在一起,这样吧!文件由我给你送去,叶小姐早点去和男友见面吧!”
妮妲愕然道:“他还未下班。哼!定是安娜告诉你我的事,看你是个老实人,对她可要小心点!她的生活很不检点呢。”
李少杰心头大不是滋味,伸手拿过她的公事包,微笑道:“我又不是要追求她,她如何生活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逛逛百货公司吧,若我是你的男朋友,定会给你买对吊著星星的耳环,衬起你的脸型会更抢眼。”
妮妲微恼道:“他对人家从没有这种心思。”顿了顿道:“我也闲著无聊,和你到律师楼交货吧。”
李少杰这时只想一个人独自漫步,回想过去那一星期内所发生的奇妙无比的事,摇头拒绝道:“千万莫低估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我情愿一个人去好了。”
潇洒一笑後,扬长而去。
妮妲看著他挺拔的背影,眼中闪过迷惘的神色。
这样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上。
当天晚上,他循例到大姐处吃饭。
两个外甥兴高采烈地迎了上来,拉著他说个不停。
大姐惊异地看著他,道:“李少杰!你看来整个人都不同了,从未见过你像现在般神飞扬的。”
李少杰微笑道:“我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大姐怎会想到其他,安慰地道:“那就好了。”掷了本娱乐周刊到他膝上,道:“见到你这样子,才敢让你看,翻到摺著的那一页,哼!贪慕虚荣的女人,我看她将来怎样收场”
李少杰的心剧跳起来,翻到那一页。
衣著性感的秋怡挽著魏波的照片,赫然入目。
照片旁注著“魏大亨带著下一部三级片的女主角在首映礼亮相”。
李少杰一阵晕眩,连大姐说了什么话都不知道。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倒在床上一觉睡到天明,醒来时头痛欲裂。
那天当然去不成马场。
接著的一晚他作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到早上出门时给两名地下钱庄的人截著,追讨下一期的欠债。跟著到了澳门赌场去,输得一乾二净。
醒来後一身冷汗。
他知道这并非一个噩梦,而是会在今天发生的事。
魏波这奸贼骗了他,并没有依约替他还债,若秋怡亦知道这件事,就是合谋来骗他了。可恨自己当时竟毫不怀疑对方的话。
他打了个电话给俊和後,待了半小时,才出门上班。
到了电梯前,两名大汉,由楼梯角处拥上前,一在一右把他挟著。
李少杰早有心理准备,冷笑道:“到期了吗?”
两人大为错愕,李少杰理应以为魏波代他还清了债的呀!
其中一人一个挂拳由在侧击往李少杰左腰眼处,又狠又辣。
李少杰中学时是运动健将,打架的经验不少,何况在梦中又经历过同样情景,对方才移前,他猛往後退。
刚好另一人由右边迎了上来,原意教他动弹不得,那知出拳者留不了手,一拳轰在他小腹处,痛得他弯下身去。
打错人的大汉急怒交集,正要再施辣手,电梯门开处,谢俊和带著他当员警的弟弟,赶来救驾。
速食店里,谢俊和向弟弟谢俊成道:“这样横蛮,又动手打人,放高利又是犯法的,为何不可拉他们回警署去?”
谢俊成叹道:“表面上他们做的全是合法生意,连大小银行遇到烂帐时都请他们出马,说他们打人,最多只能算是互相打架罢了!大哥!你虽比我长两岁,社会经验却不及我,我有很多同僚,借了高利後还不是任人鱼肉,少杰哥还是想法早日还钱吧!好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俊成走後,李少杰脸上仍是阴霾密布,开罪了地下钱庄的人,可不是闹著玩的一回事。
谢俊和还在大骂魏波卑鄙。
李少杰一咬牙,狠狠道:“带了钱没有?”
谢俊和拍拍袋子,兴奋道:“我立即去把五万元储蓄全提出来,有了钱,什么人都不用怕了。”
是的!这是他眼前唯一的生路了。
尽管今天不是假期,赌场内仍是闹哄哄挤满了人。
谢俊和、李少杰两人挤在赌大小的桌前。
李少杰听著荷官催促客人下注的声音,额角冷汗直冒。
谢俊和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只是赌大小吗?别的或者易多赢一点。”
李少杰叹道:“我对赌钱一窍不通,所以只能梦到唯一懂赌敢赌的东西。”
“十七点!大!”
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李少杰双手紧抓,这虽是梦中曾发生过的事,可是如何记得那一铺开大,那一铺开小呢?
这时眼旁红影一闪。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郎挤到他两人旁边来。
李少杰记起了梦中这环节,在谢俊和耳边喝道:“小!”
谢俊和拿起十个千元筹码,放到买小那栏去。
李少杰一把抢过他手上所有筹码,全推到那里去。
五万元赌一注。
身旁的人发出呀异之声,为之侧目。
骰子在盅内滚动著。
谢俊和在他耳旁道:“下次你最好记著是多少点,可赔得多些呀。”
揭盅的时间到了。
小!
谢俊和、李少杰两人兴奋得跳了起来,取起筹码退了出去。
谢俊和欣喜若狂,叫道:“我早说我们可以发达嘛。盅盖一开,我便等於多了四个月薪水。”
李少杰气道:“还差六万元,才够我还债。”
谢俊和一愕道:“我差点忘了,让我们回去再赌一铺,今晚乘机到浴室狂欢。”
李少杰摇头道:“我不行了!刚才太用心去记忆梦境,现在不但头有点晕,还有作呕作闷的难受感觉。回去吧!嬴的钱可以应付很多欠款了。”
谢俊和坚决摇头道:“不!一日有把柄在那些人渣手上,你一天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咬紧牙根,断然道:“我回去再博一铺,赌赌命运是否站在我们那一方。
李少杰想把他拉著,可是一阵晕眩,差点站立不稳,忙退到一旁坐下。
像过了世纪般漫长的光阴後,谢俊和垂头丧气来到他身旁。
那结果不说亦可知道。
天地忽地变成毫无生趣。
第四章绝处逢生
李少杰从噩梦里尖叫著醒过来。
一般人从噩梦醒来,都会很高兴,因为逃回了现实。
对他来说,现实却是噩梦真正开始的时刻。
七时三十分。
昨晚是他与俊和情绪最低落的时刻,两人坐飞翼船回程中,没有说过半句话。
上岸後,俊和邀他到家中暂住,避避风头,却给他拒绝了。对著在赌桌失去了全部积蓄的俊和,他的心情会更难受。
昨晚他梦到了股票大跌,暴怒如狂的罗庚才打电话来骂他,同一时间和他结下怨仇的地下钱庄恶汉上门来寻他晦气。
怎么办才好呢?
他跳了起来,找到罗庚才的名片,不理他是否仍在尚未起床的时刻,拨了个电话到他家里去。
那是罗庚才特别在名片上的号码,以保证有好盘时可以找到他。
几经转折後,罗庚才尚未睡醒的声音不耐烦地线上的另一端道:“少杰仔吗!
有什么事要这么早打过来?“
李少杰沉声道:“才伯!你听我说,股市一开,立即将手上股票全部放出。”
罗庚才愕然道:“没有可能的,现在升势强劲,承托力又好,周边股市亦没有跌,若有问题,我会是第一个收到内幕消息的人,昨天我才重拳出击,入了多手货,下午己升了几个价位,你的消息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李少杰急道:“我没有消息,只是我的死鬼老豆向我报了梦,请相信我吧。”
罗庚才怒道:“我的死鬼老豆也曾报梦教我买马,却输了我百多万元,滚回去睡觉吧!信你才是白疑。哼!”
电话挂断。
李少杰对著话筒发了一会呆,叹了一口气才放下电话,唉!他总算尽了力,罗庚才再没有怪他的理由了。
他不敢到门外去,怕有人在外面等他。
电话先後响个不停,他都不敢去接听。
昨天他到澳门去,并没有向叶明请假,对方可能以为他辞职不干了。
但今天他怎敢回公司上班?
他呆坐椅内。
十一时正。
门铃惊心动魄地响了起来。
李少杰到厨房取了把菜刀,插在背腰际处,才咬著牙根把门打开。
门外站了个西装笔挺的陌生男子,看来颇斯文,但他却知这只是个伪装,因为昨晚的噩梦便是由他开始。
李少杰带著拚死无大害的心情,冷冷道:“你想说自己是区议员办事处的人,到来垂询民情是吗?对不起!我绝不会投你们诚信财务一票的。叫你那三个同党出来撬铁门吧!”
那人听得瞠目结舌,不知所措,完全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李少杰再笑道:“快滚吧!我的人要来了。”
那人下意识地往升降机那边望去,立时脸色大变,叫了声“散水”,由後楼梯那边奔去,和他齐至的另三个人亦随他作鸟兽散。
这次轮到李少杰呆了起来。
难道真的有人来了。
脚步声迫近。
不旋踵一身唐装衫裤,黝黑肥矮,年约五十上下的罗庚才出现门外,身边傍著四名一看便知是黑道人物的壮硕漠子。
李少杰心中叫糟,颤声道:“才伯!”
罗庚才一改平时贪馋之相,冷冷望往那几人逃走的後楼梯,闷哼道:“他们是什么人。”
李少杰恭敬答道:“是来追数的。”
罗庚才点头道:“唔!先开门。”
李少杰硬著头皮打开了铁门。
罗庚才等五人拥了进来,看到了他背後的菜刀,罗庚才笑道:“想和他们拚命吗?”
李少杰赧然拔出菜刀,放在桌上。
罗庚才溜目四顾,看著淩乱不堪的地方,失笑道:“你看来乾净整齐,想不到竟有个这样住不得人的家。”
四名大汉笑了起来,其中一人道:“少杰仔!才叔很欣赏你呢?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才叔一句话便可给你摆平的。”
罗庚才哈哈一笑,转过身来,满脸欢容道:“你老豆比我老豆灵多了,真想和你结拜为兄弟,那你老豆就是我老豆,自然会在紧要关头向我报梦。”
李少杰一震道:“股市真的跌了。”
罗庚才愕然道:“没有看电视吗?股市一开,外资立时大量出货,引起恐慌性的连锁抛售,直跌了五百多点,看来还会多跌几个价位呢。幸好我走得快,这一轮,我对炒楼的性趣远及不上炒股,所以按了大部分楼盘套现,换取现金掷向股票。若非是你,这次我的损失会引致周转不灵的局面,唉!那就惨了!跟著我拚命的兄弟也惨了,他们都是随我一起炒股的。”
李少杰喜得跳了起来,叫道:“你真的把股票全放了出去?”
罗庚才见他是真心为自己喜悦雀跃,大是感动,点头道:“今早我给你吵醒,心情不好,语气重了点,事後愈想愈惊,抱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情,立即把手上的股票全放了。”顿了顿道:“我的问题完了,轮到你的事了。我要的是最坦白诚实的话,不可有半点遮瞒,若我发觉你骗我一句话,立即掉头不理你。好!说吧!”
李少杰终看到罗庚才作为黑道枭雄的另一面,先请各人坐下,才一五一十将他与魏波间的恩怨说出来。
罗庚才瞪了他好一会後,吩咐下去道:“给我查查诚信财务的底子。”然後悠然道:“我们在江湖上行走,先要讲理,在理字站稳了脚,才可以和人拗手爪,看看谁更有实力,不过现在的後生小辈再不是这样子了。”闲聊一番後,续道:“魏波这小子我见过几次,这反骨仔一向目中无人,我早看他不顺眼,不过他现在很红,暂时还不想和他有任何冲突。”
李少杰变色道:“那……”
罗庚才截断他道:“不用担心,只要你不主动惹他,我定可以护著你,教他不敢动你半根毫毛。你也莫要多事,他背後有几个国际级的毒贩支持著,通过他的电影公司为他们洗黑钱。算了吧!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要来作什么。”
刚挂断电话的大汉回到罗庚才旁边,俯身低声说了几句话。
罗庚才淡然道:“通知他们一声,说我要和世侄上来了结一笔欠账。”
下午李少杰回到公司时,叶明正指挥著搬运工人把家档搬走,见到他回来,不但毫无责怪之色,还欣然道:“李少杰回来了,叫妮妲带你去看看新公司吧!
地方相当不错呢。“
妮妲今天穿著白衬衣超短裙,轻盈洒脱,另有一番绰约少女丰姿,迷人之极,以微笑迎向他的目光,内中隐含关切,好像在说:“你这人哩!昨天到那里去,电话亦不拨个回来。”
李少杰想起她是人家的女友,大感气,向叶明道:“昨天……”
叶明道:“不用解释了,才伯刚才挂了个电话来,指明由你打理他所有楼盘,这次租多一个地铺都不怕了,而且有他撑腰,维也要给我叶明一点面子。快去吧!
顺便帮我搬些重要文件。“李少杰如在梦中,拿起两包重甸甸的文件,和妮妲并肩下楼。
妮妲对他态度大为改善,问道:“昨天你到那里去了?”
李少杰解决了债款,一身轻松,见到妮妲那清新秀气的样儿,忍不住逗她道:“你刚才不是用那对会说话的大眼睛问了这问题吗?我亦用眼神回答了你,只不过我的牛眼不懂交际,所以你体会不到吧!”
妮妲“噗哧”一笑,横他一眼,欢喜地走进地车站的入口里。
地车人很挤,两人迫在门侧那窄小的空间里,差点紧贴在一起,妮妲如兰的气息正好呼在他下颔处,痒痒的教他泛起销魂蚀骨的滋味。
他默默享受著那动人的全面接触,暗诧这妮子看不出原来这么丰满。
妮妲低声道:“平日你不是顶会说话的,为何现在一声不作。”
李少杰哑然一笑道:“因为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好像乘机在揩你的油占你便宜。”
妮妲不以为忤道:“这是没法子的事,地车时常都是这么挤作一团,给你占便宜总好过给其他人吧!”
李少杰心中一酥,眼光不由落到她挺秀的酥胸上,愕然道:“难到你是任得别人揩油吗?”
妮妲跺足嗔道:“当然不是,我会提起手袋,护著前身,你竟敢这样说人家。”
李少杰很想问:“我也是头色狼,为何小姐你不架起防御措施。”不过想起她心有所属,话终出不了口,还硬移开了少许。
妮妲眼中闪过异,垂下头去。
这时地车到了一个中间站,妮妲心不在焉站立不稳,娇躯投入李少杰怀里,让他抱个满怀妮妲娇吟一声,浑体发软。绵软的瘫在我的怀里。
我只觉得一股欲望缓缓升起,我的下体竟然起了反应。更糟糕的是妮妲的下部就顶在我的小弟弟上。“噢!对不起???”,她抬头看著我,“你这是什么东西?”
我心里砰砰地跳。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说著说著,我退了一步。想不到地铁猛的一摇,她也退了一步,下部仍然紧贴我的勃起,还可以感觉到它正轻轻晃动著、磨擦著。我只觉血脉贲张,已经发硬的部位又更加硬挺了我垂下右手,一路探索,直到她的臀部。双手微微用劲,一副火烫而又匀称的胴体紧紧地靠在我胸口上;紧顶著她小腹的,是我勃起的性器。我用力抱紧她,只想要征服她。她的手抚摸著我的背肌,轻轻按摩著我的後颈。我闭起眼,享受发根传来阵阵麻酥。
我将手探入身躯之间,手背滑过她充血硬挺的乳尖,将我的手从衣襟中悄悄掩进去,把她的上衣慢慢撩起。一对圆滚白嫩的乳房晃荡著,双峰之间的深谷,曲幽地直通平坦细嫩的桃园。轻轻握住她的胸脯,掌心覆盖在乳晕,徐徐地揉捏著直到它们完全充血硬挺。
她的手摸索著解开我的拉链。只觉一支温热的手,圈住我的阳具。一面揉著,一面将它拉出裤子。那支灵巧的手!它搓著,揉著,上下左右地摇晃著,测量著我阳具的长度,评估著我的阴茎的长度,它从来没有像这样地被挑起过。
一支手搓揉我的阳具,另一支手扳弄著阴囊,妮妲的手开始从我的膝盖内侧,沿著大腿郎用手抚摸我怒张的阳具时。我屏住了气,几乎不敢呼吸。
我转移目标,微微地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头在耳垂边沿轻舐,她嘴里传出一声呻吟,背软软的靠在我的怀里。我於是尽情地舔舐著她的耳垂,双手仍然恣意地爱抚著她未曾设防的乳房,她只是一阵一阵地颤抖,以及嘴里不时的深喘声。
我开始轻撩短裙伸向内裤,并把她的内裤拉了一点下来,手指在她最隐秘之处不断摩挲。
她发出一阵阵的咿唔之声。她上身前耸,臀部也回应著我手指的动作。她制止我嘴唇的运动,将我拉起来,紧拥在怀里。我只觉得她颤抖的手指,急切地寻找着“干我。”她张开口,近乎无声地要求。说著下体不断向我挤来。
在我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前,我发现我的阳具已经深深插进她热似洪炉的体内。
那种感觉几乎无法形容,就像一阵电流唰地一声闪过我的身上。
我原本半软的阳具暂态间完全地硬挺。她发出呼喊,蠕动著臀部,邀请著我更直接的刺激我抱住她的丰臀,缓缓推进,又缓缓撤退。她双眼紧闭,享受著这种近乎撕裂的快感,和推进最深处时对著核点的刺激。她胸膛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喘息著。我逐渐加快冲刺的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顶碰她的核点,将全身的力道传递到她的上身,双乳也随著韵律,来回弹跳著。
我知道我已经到达我的极限了,在下面任何一秒钟我都会彻底地失控。我一面伸手粗暴地抚弄她的核点,一面重重地对她施以最後数击。
“噢!噢!我要,我要。”
突然间,她停止动作,寂然无声,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在她体内深处,一圈肌肉套紧了的阴茎痉挛著。
一股快感从我根部涌起,双腿一阵抽搐,我再也禁不住了,伴随著数声低吼,深深地将浓浓的液体射入她持续痉挛的体内。
她轻声地啜泣。
李少杰拥著她到了车外,才大方地放开了手。妮妲瞅了他一眼,才领头往通往地面的电梯走去。
两人默默走出地车站。
李少杰叹了一口气道:“若非叶小姐有了男朋友,我定要与你约会。”
妮妲低声道:“我共有三个男朋友,那你岂非连眼也不应望向我吗?”
李少杰一震道:“什么?”
妮妲道:“听不到就算了,你是最奇怪的人类,女孩子一天没出嫁,谁也可以追的,来!看谁跑得快一点。”笑著跑到前面街口处,进入了一个铺位里。
李少杰呆立街旁。
今天反轮到他犹豫起来。
妮妲摆明他可以追求她,显是大有情意。可是他早下定决心,这一世再不会结婚,女人他今後是绝不会嫌多,但只是抱著游戏人间的心情和她们玩玩而已!
眼前最重要的事,是趁自己仍拥有预知未来一天的能力,赶快跟俊和建立他们自少憧憬著梦想事业。
其他一切都应放在一旁。
但为何不可抱著玩玩的心情和妮妲混呢?
他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安娜从铺头钻了出来,向他招手道:“李少杰快来,有很多重东西要烦你搬哩!”
李少杰举步走去。
忽然间他知道自己踏上了人生路途一个全新的里程。
过去变成了漆黑一片。
现在他拥有的,是眼前这一刻可预知的明天。
当晚叶明在附近一间酒楼筵开十多席,庆祝乔迁之喜。
罗庚才夫妇亲来道贺,虽只逗留了十多分钟,但已给足叶明面子,令行家对他刮目相看。
罗李少杰才夫妇对李少杰态度热烈,特别在众多地产界的老板前夸奖李少杰,又称他为世侄,使他身价亦徒然倍升。
罗庚才走後,已有人向他表示招揽之意,李少杰一一婉言拒绝,表示饮水思源,绝不忘叶明提拔之恩。
地产营业员里不乏美女,纷纷对他表示好感,送上名片。
李少杰以翩翩风度,一一应付。
妮妲和安娜、珍妮等凑成一局搓麻将,李少杰乐得周旋於群雌之间,不用理会他们。
饮宴时他给叶明拉到了主家席,与妮妲等分席而坐。
最後他醉到了,隐约间感到叶明和妮妲送他回家。
那是个无梦的晚上。
第五章绝色佳丽
翌晨他回到新公司,安娜、妮妲和珍妮三女围在一起,细声讲大声笑,情绪高涨,往日三人互不瞅睬的情景一去不返。
三女见他回来,均含笑用暧昧的眼光上下打量他。
安娜笑道:“酒醒了吗?人家本想要你送我和珍妮回家的。”
李少杰大讶道:“你们两个住在一起吗?为何回公司的时间从没有一天相同?”
很少和他说话的珍妮道:“你有关心我们吗?整整一个星期了,你和我们说的话加起来只有十句。其中一句却是问路去厕所,所以那句不算。”
李少杰想不到这长腿小姐辞锋如此淩厉,举手投降道:“第十一句我的座位在那?
众女笑了起来,对他的应对非常欣赏。
珍妮嗔道:“我们还未说完呢?何时请我们到你那个像猪栏的狗窝去,你请我们吃饭,我们给你执拾清洁地方。”
李少杰眼光落到笑靥如花的妮妲身上,眼光贪婪地在她修美的玉腿上下巡视了两回後,佯怒道:“你竟敢露淩家的机密,该当何罪?”
妮妲给他逗得花枝乱颤,笑个前仰後合,丝毫不介意他色眯眯的目光。
珍妮显亦心情大佳,嗔道:“李少杰还未答安娜的问题。”
李少杰潇地一耸肩岬,道:“我怕你们要陪男友,令我空欢喜一常”
三女给他逗得眉开眼笑,气氛达致前所未有的融洽。
妮妲瞪他一眼道:“你再提一句你的男友,我们联手割了你的舌头下来。”
李少杰指著妮妲道:“你肯来吗?”
妮妲俏脸一红,咬著唇皮道:“肯!”
李少杰步步进迫道:“那一天都行吗?”
妮妲对望不让道:“那一天都可以。”
李少杰心中叫苦,为何自己对著她时,总忘记了不应追求她的大原则,情不自禁和她调起情来,她的魔力真是那么难以抗拒吗?
安娜插嘴道:“没有藉口了吗?”
李少杰拍掌道:“好!一言为定,这个周末,你们三人到我家来吃饭,迟些再补发请柬。不过我可要请一个老友来,由他负责煮饭做菜。”
叶明刚踏入公司内,聊了几句後道:“现在公司比以前大了三倍,所以除了会议室和我的房间外,还有一大两小三间房,大房安娜和珍妮共用一间,李少杰一间,请到新的接待员後,妮妲便可到房内做她的会计工作。”
妮妲雀跃道:“我终於自由了!”
叶明道:“今天会有新人来面试,李少杰给帮眼拣人。李少杰你进来一会,我有几句话和你说。”
两人在比前宽了一倍的老板办公室坐下後,叶明有点感触地道:“其实我最疼就是这个女儿,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李少杰忽然想起,和朱氏地产的四个人只相处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对他们公司外的事一无所知,但却有著亲若家人的感觉。将来同事多了,不知是否仍能保持这种亲切的气氛。
叶明似不欲再谈私事,道:“昨晚有位十多年交情的地产行老友告诉我,有很多人看中了你,还斟过你到他们那去,都给李少杰你坚决拒绝了,我听了很开心,由今天起你就是公司的副经理,每个月都可以分红,若你继续有良好的表现,我会分部分股份给你。”
李少杰欢喜地连声道谢,有点尴尬地道:“我可否先支月尾的那份粮。”
叶明大笑而起道:“没有问题,只是才伯那两个盘,你便分到两万多元,我一并给了你,约心中的女孩去解闷吧!人生是快乐还是痛苦,全操在你手。”
李少杰想到的却完全是另外的东西。
明晚不若与俊和到赌场再和人一较高下,这次将会赌轮盘,因为赔率大得多了。
第二天李少杰意气飞扬的回到公司。
接待处是位新来的小姐,姿色普通,却很懂打扮,见到他回来,微笑打过招呼後,道:“李先生!有位祈青思在房中等你。”接著低声道:“她很美哩!”
李少杰胸有成竹,因为昨晚他已见过她。
妮妲神气地坐在房内,专心工作,根本不知道他踏进办公室内,安娜和珍妮不在偷眼往他房内望去,显亦惊异那祈青思的明艳照人。
看到妮妲,他差点想先和她调笑两句,立时又克制著这冲动。
是应该找个代替品的时候了,否则他终有一天陷足在妮妲的爱情泥沼中。那目标就是祈青思。
他早和她在梦中相处过,猜到她是一个大富商的秘密情妇,跟她一夕风流,事後绝不会给她缠著。
她虽只静坐房内,仍是那样骄傲出众。
修剪合度极具风格的套装及膝裙,一看便知不是随便可在街上买到的货色,她的皮肤比得上俊和那梦中情人,但因戴上太阳眼镜,黑白对比下更诱人,更眩目。
纤巧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挺直的脊骨,五八高的动人驱体,没有男人会後悔花钱到她身上去。
短发不但突出了她希腊女神般似大理石雕成的轮廓,更使她深具时代之美。
可惜她神情冰冷,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态。
李少杰感觉到那只是她用来保护自己的伪装。
他并非首次认识她,虽然他必须装作是这样。
真人比梦中的她还要美。
他推门入内,微笑叫了早晨,坐到位内後,先一步道:“给我一分钟。”
拨通了俊和的电话,道:“今晚七时的船,我有,明白了吗?”
挂线後笑道:“对不起,累祈小姐久等了。”
祈青思冷冷道:“是我早到了,我是丁太介绍来的,她说你手上有他们的楼盘,我希望找一间全海景的住宅,最紧要保安良好,价钱在四千万上下,多点没有问题。”
丁太就是罗庚才丁桂才的太太,那上海肥婆。
李少杰点头道:“还要幽静,多点绿色的风景,最好是新楼,是吗?”
祈青思冰冷的脸容露出讶异之色,透过太阳眼镜呆瞪著他。
为何这蛮好看的男子竟像能看穿她的心呢?
李少杰早有定计,站了起来,走过去为她拉椅子道:“让我带你到一个美丽的地方去,那处有花有鸟,又近著海滩,是一个可躲避尘世的桃源。”
祈青思站了起来,望向李少杰道:“那是什么地方?”
李少杰道:“西贡!让我去借老板的车来。”
祈青思再忍不住心中的惊讶,西贡是她最喜爱的地方,为何自己尚未说出来,这男子已好像知道了似的?淡淡道:“不用了!我有车。”
蓝色的法拉利在绕山的公路飞驰著。
她开得很快,很狠。
“为何不说话?”
李少杰心中好笑,她和妮妲一样,你逗她说话,偏不理睬;不说吗?她便来撩你,那种欲拒还迎,确教人心动,学著她的语气像世上再也没有应关心的事物般淡淡道:“为何我应要说话?”
祈青思愕然瞅了他一眼,眼睛回到了正前方,哂道:“你的行业令我认为你会说话,不想做成我这单生意吗?”
她的口气总带著点愤世嫉俗的味道。
李少杰早预备好答案,那是梦中她向他曾说过的话,从容道:“祈小姐只是想买屋,并不是要买说话。”
这是名副其实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祈青思脸上掠过奇异的神情,再没有说话。
李少杰步到落地玻璃前,望往露台外如画的水光山色,暗忖有一天我也有间这样的屋子,那就好了。
祈青思来到他身旁,往外望去,秀眸异连闪。
李少杰早知她会喜欢这两层的独立洋房,因为昨晚梦他们看了十多个楼盘後,才拣了这个盘,那梦中的最後一个盘,却是今早的第一个盘。
他平静道:“西贡是湿气很重的地方,但亦是这种浓湿的气候,才能把她变得这么美丽和灿烂。”
祈青思忍不住心中的惊讶,道:“你的想法和我很接近。”
李少杰知道终於引起她对自己的好奇和兴趣,暗笑不是“接近”,而是“一样”,道:“这间屋自己向你说了最动听的话,可以签临时买卖和约了吗?四千一百万。”
祈青思垂下头去,出乎他意料之外道:“不!我还要想想。”
李少杰愕在当埸。
他的确改变了命运,不过这次是由原应做得成的交易,变成失败。
这种改变绝不受他欢迎。
祈青思像胜回了一仗般微笑道:“还有什么楼盘?”
李少杰回复过来。
她的笑容确是诱人之极,就若阳光破开厚黑的云层到他身上。
李少杰知道亦是白看,她明明欢喜这间屋,偏作违心之言。
难到……天!难到她想和我多点相处的时间,那我岂非已在成功的路上走著,能和这样的尤物做腻友,真是减寿十年亦甘愿。
祈青思皱起那秀气之极的黛眉,脱掉太阳眼镜,慷慨露出那像两泓清澈得似不见底的潭水般的明眸,道:“你在想什么东西?”先前的冷漠像冰遇艳阳般溶解下来。
李少杰灵机一触道:“其他楼盘和这差远了,不若我们先吃午膳,若你仍决定不要这个盘,我们才看其他的好吗?”
祈青思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个很怪的人,若你认为我会改变主意,便试试看吧!”
转身而去。
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李少杰心中失笑,你祈小姐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祈青思一对纤手插在上衣的两个小口袋,把衣服拉得挺直,使她高耸的胸脯分外突出,动魄惊心。
她神情专注凝视落地玻璃窗外广阔无际的缘野晴空、山光水色,和点缀其中各具特色的住宅建。
那样子又乖巧又骄傲,教人心难熬。
李少杰一手摩娑著杯子,柔声道:“还要饮料吗?”
祈青思目不斜视地摇了摇头,樱唇轻启道:“有没有烟?”
李少杰伸手招了侍者,问了她牌子後,要了包薄荷烟。
此时偌大的餐厅内只有三桌客人,很宁静,很安详,教人懒洋洋什么都不想做。
李少杰拆开烟盒,抽了一支来递给她,又为她画著了火柴。
祈青思轻轻捉著他的手,俯头燃著了唏在檀口的烟,再一拍表示多谢後,才坐直娇躯,吐出一口烟来,那模样有点放浪的味儿,看得李少杰直呆著眼。
午膳毕後,他们在张靠著玻璃窗的桌子坐了足有两个多小时,她没有丝毫肯离开的意思,亦没有嚷著要去看别的楼盘。
祈青思别过俏脸来,横了他一眼,好像在怪他这样盯著她。
李少杰触电般整个心神颤动起来,暗呼厉害,道:“不要怪我,你抽烟的姿态美极了,使我想把眼睛转往别处都办不到。”
祈青思嘴角飘出一丝轻逸的笑意,道:“你今晚是否约了女朋友到澳门去?”
李少杰记起了今早打给俊和密码似的电话,道:“不!那是我的最佳好友,嘿!我尚没有女朋友。”
祈青思“噗哧”笑道:“我也没有男朋友。”
李少杰失笑道:“那要找只蠢鬼来或会相信,人是绝不会相信这句话的。”
祈青思瞅他一眼道:“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话,鬼才相信你。”
想不到她辞锋如此厉害,李少杰摊手道:“我刚离了婚!”
祈青思平静道:“我也是刚离了婚,所以才要找屋子。”
李少杰头皮发麻。
她不是人家的情妇吗?
梦中的她在决定买楼前,曾悄悄打了个电话,那神情活像向男人撒娇要钱,自己原来捉错了用神。
应否立即打退堂鼓呢?
祈青思别过俏脸来,明媚的眼睛深深地看著他,缓缓道:“为什么忽然哑口无言?”
李少杰砌词搪塞道:“我在想这世上竟然有能放你走的男人呢!那定是个不正常的人。”
祈青思对他愈来愈轻狂的话似若无动於衷,亦没有表示不高兴,轻轻道:“打算再结婚吗?”
李少杰坦白摇头道:“一次还不够吗?我再不会结婚的了。”想起秋怡在银幕上宽衣解带,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他的心扭痛著,差点要像狼般仰天长嘶。
祈青思轻叹一口气道:“为何你的想法和我那么接近,我亦决定了不再结婚,专心理好我的律师楼算了。”
李少杰一愕道:“你是律师?”
祈青思一愕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女人不可以做律师吗?”
李少杰涌起自惭形秽的失落感觉,纵使和她一起没有结婚的威胁,可是她既本事又富有,自己怎够资格追求她,苦笑道:“我投降了,若要看其他的楼盘,我定会奉陪。”
祈青思摇头道:“不!我要坐在这看西贡的黄昏,最多我送你到码头去,不知多少年没有试过这种无所事事的适了,觉得很享受。”
李少杰愕然道:“你不是要买楼吗?”
祈青思促狭地笑道:“早买了,就是今早那一间。”
李少杰失声道:“为何你又说不满意呢?”
祈青思浅笑道:“我是故意气你,不过是你先燃起火头的,真抵不得你那种充满信心认定人家一定会爱上那间屋的可恨样子。”
李少杰哑口无言。
祈青思垂下螓首,强调了天鹅般的高贵玉颈那优美的线条,低声道:“不知是否职业的影响,我很少向人吐露心事,对任何人都带著戒备的心,但由今早第一眼看到你时,你便给我一种亲切和熟悉的感觉,不自觉地说出绝不应向陌生人吐露的话。”
李少杰心头一阵激动,很想伸手过去抓著她的手,却硬是没那勇气,这美女的修养气质外型,均非秋怡能比拟,她应不是属於自己的,甚至不应属於任何人的。
祈青思态度对他亲热多了,道:“为何不说话,又再作你的白日梦吗?”
李少杰一呆道:“白日梦?”
祈青思道:“我们的职业使我们惯於观测别人,你有对很特别的眼睛,面充满了憧景和梦想,不说话时像进入了另一个天地,与眼前的世界绝没有丝毫关系。”
顿了顿续道:“别的男人和我在一起时,总口若悬河力求表现,只有你是用心去感觉多过用口说出来,那使我觉得有很大的吸引。”
李少杰叹道:“你这么坦白,那我也坦白点好了,我可否与你约会?”
祈青思“噗哧”一笑道:“现在你变回普通的男人了。好吧!明天十一点半我约丁太到我的律师楼办买卖手续,你这中间人亦须出现,到时你请我吃午饭好了,今天由我作李少杰道。”
李少杰心中叫道:“天啊!这样的美女竟亦对我垂青,我真是走运了。”不知如何,心中泛起对不起妮妲的感觉,可是妮妲早男友成群,自已亦连她的指尖都没有碰过。
还是不要想妮妲了。眼前美女,放过了将是终生抱憾的事。
第六章初露曙光
他们这次睹的是轮盘。
李少杰福至心灵,凭著梦里的记忆,连下数城,惹来全场惊羡的目光。
两人旋风般速来速退,携著四百多万的钜额现金支票,匆匆回港。
船里,谢俊和兴奋得坐立不安,忽道:“明天早上我来找你,开个联名户口。
知道吗?
这个星期来,我每天都看财经报章和杂志,很快可以奉上计画书,保证你拍案叫绝。“李少杰道:”早点,我不想迟到。“
谢俊和愕然道:“你还要返工吗?我准备补公司一个月薪金,立即辞职。”
李少杰道:“我不反对你辞职,但我仍想在地产上多汲点经验,以前那次失败我总不服气,兼且四百万对我们来说虽是天文数字,但做生意却是个无底深潭。”
谢俊和认真的道:“假若你一个子儿都没有,要赚四百万,确是难比登天;但若你手上有四百万,再赚四百万便是轻而易举的事。嘿!更何况有你这时空超人在,再赌他几场,资金问题不是全解决了吗?”
李少杰正容道:“我曾仔细思索过这问题,赌钱就像吸毒,容易来的钱是不会带来快乐的。我们兄弟就凭这四百万闯天下,得出来的成果才有意义,成功失败都不重要,最重要是其中的苦乐和血汗,那才使我们感到存在的价值和乐趣。”
谢俊和死心道:“只要你有这种想法,休想可以再梦到轮盘的号码。”眼中闪过惊异之色,恭敬地道:“李少杰你回复到和秋怡结婚前的状态了,甚至更为优胜,想当年拜倒秋怡裙下之臣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兼之她又眼高於顶,却给你这样一个穷小子独入胜出,可知你是如何超卓。我又开始崇拜你了。”
李少杰哑然失笑,记起一事,道:“这个周末别约人,到我家来做大厨,我约了公司三位靓女同事回家去。”
谢俊和皱眉道:“你那个家见得人吗?”
李少杰笑道:“放心!她们就是看不过眼,才要到我家来拨乱反正,明白了吗?这叫乱有乱的好处。”
谢俊和叹道:“无论我的家怎样乱,都不会有靓女来理我。”
李少杰道:“信心是培养出来的,你明天立即去买一部车,做几套出得场面的衣服,再买一层楼,包你的人生迥然不同。”
谢俊和道:“那你呢?”
李少杰道:“我们可以暂时住在一起,照我的话做吧!别忘了你是淩谢企业的老板,让我弹个好盘给你吧!”
谢俊和兴奋得跑去买了两罐啤酒回来,举罐互助後,他道:“最近有没有看娱乐周刊。”
李少杰心头一沉,低声道:“她怎样了?”
她当然是指秋怡。
谢俊和道:“风头很劲,她的确很美,拍出来的照片性感迷人,放心吧!我决定了不去看她的戏。”脸上现出下了决心的神态。
李少杰失声道:“那对你是很为难的事吗?”
谢俊和老脸一红,尴尬地道:“别忘了她亦是我暗恋的对象。”
李少杰改变话题道:“还有到那速食店去吗?”
谢俊和摇了摇头,颓然道:“他很少在那里出现了,前天我碰到有部名贵房车来接她上班,都是你猜得准,手快有手慢无。”
李少杰安慰地拍拍他肩头,神思转到秋怡身上,心头百感交集。
他知道自己这一生休想忘掉她。
他李少杰定要显显点颜色给这抛弃了他的女人看看。
那晚他差一点一个通宵没有合眼,临天明才睡了一会,梦到祈青思对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似天南地北的转变,变得冷漠和保持原先那种不可逾越的距离,勉强随他到了附近一间酒店的厢房,只叫了一杯冷饮,喝掉後便藉词走了,弄得他没趣至极点,若手上有枪,说不定会将这反脸无情的女人当场射杀。
他再不可忍受女人对他的侮辱,无论是梦中还是现实。
他不想亦不愿原谅祈青思。
和谢俊和开了户头後,他回到公司。新请的营业员陆续上班,办公室热闹起来,珍妮和安娜以大阿姐的姿态出现,指点新来的职员。
只是罗庚才夫妇便介绍了十多个客人,忙得众人不亦乐乎。
近十点半时,妮妲怯怯地来找他,低声道:“对不起!星期六晚上我不能到你家去。”
李少杰反而一阵轻松,随口问道:“你没有打算说出理由吗?”
妮妲垂头以蚊蚋般的音量道:“我忘了是他的生日,不可以不陪他。”
“他”自然指她的男友。
李少杰心头涌上妒火,秋怡还不让他受够了吗?现在竟又多了个妮妲。
妮妲惶然望向他道:“我本想好藉口骗你的,但我最後都说不出口。”
李少杰哂道:“难怪你父亲特别疼你,因为你够诚实。”
妮妲求道:“你可否把日子延後一个星期?”
李少杰想起俊和,摇头道:“不”取过上衣,往房门走去。
妮妲站了起来急道:“你生气了!”
李少杰回头微笑道:“若我说不生气,你应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妮妲俏脸一缸道:“这样吧!任你指一天,我到你家煮饭给你吃。”
李少杰心头一阵烦厌,这靓女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想自己成为她众多男友之一吗?秋怡离开自己前,亦有很多男友,那是自己一生中最屈辱和黑暗的日子。
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受宠若惊,可是不用了,多点时间去陪你的男友们吧!”
再不理她,推门而去。
踏足街上,心中一片茫然。
横竖有点时间,他安步当车,朝码头走去,一边思索著过去这段有若作梦的日子。
命运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确切体验到命运的存在,还可以改变它。
那它是否还算是命运?
他乘船渡海,海风迎脸吹来,使他精神大振。
眼前最重要的,仍是事业,其他不想也罢。
祈青思的祈氏律师楼极具规模,占了中区一幢著名商厦整整一层,里面大小律师有二十多人,职员更是以百计算,看得李少杰倒抽了一口凉气,在梦中是有焦点的,其他事物都是模糊一片。
不要说追求拥有这律师行业的超级女强人,自己连和她做朋友的资格亦不合格。
他被请进了豪华的会客室内,人称才婆的丁太早来一步,拉著他说个不停,又暗示自己有十多名契女,占了一半是女明星,他想认识那个尽管开口。
李少杰对他夫妇心存感激,恭敬地应付著她。
祈青思这时和另一位律师推门进来,闲聊几句後,开始办手续签合约。
李少杰见她果如梦中般对他态度冷淡,心中好笑,故意淡然处之,显点男儿本色让这骄傲若女神的美女看看。
签约後才婆匆匆赶去搓麻将,最後只剩下祈青思和李少杰。
气氛僵硬冰冷。
祈青思冷淡地道:“对不起!我忘了有点公事,只可以陪你坐一会。”
李少杰微笑长身而起,伸了个懒腰道:“不用了!我们各有自己的路要走,这样结束不是挺美吗?所有将来发生的事,最後都会成为过去的记忆,我们既有过一段美丽的记忆,还满足吗?”
言罢推门去了,留下祈青思一人呆坐椅里。
走出办公室後,他心中涌起一种痛苦的快意。
命运既是如此,何不以最洒脱的态度处之,他亦不想费心力去改变。
刚才那篇告白是他翻了十多本书才找到的,若不够精彩,那就是他眼光品味上出了问题,绝对跟勤力翻书与否无关。
接著的几天,妮妲大发小姐脾气,对他不瞅不睬,他亦得专心工作,做成了几单大生意叶明再不当他是个手下,而是业务的夥伴,凡事都和他有商有量,一起研究市场策略,相得非常融洽。
谢俊和辞了职後,四处找朋友问意见和搜集资料,几次午膳都是在贸易发展局的餐厅内吃,看到谢俊和奋发的精神,沾染了李少杰,使他感到生命里勃发的生机。
周末终於来临。妮妲午膳前先一步离去,他和安娜、珍妮则留在公司工作至四点半,俊和驾著新买的丰,意气风发地泊在公司门外。
李少杰亦感与有荣焉,领著安娜和珍妮迎了出去。
谢俊和依照男性时装杂志的指示,打扮得焕然一新,连李少杰这多年老友亦第一次感到这小子颇有点丰采。
当他看到珍妮露在短裙下那对修长的美腿,瞳孔立时以倍数放大,爆出罕有的光辉,拉开了後座的门,道:“除了两位靓女外,是否还有另一位。”
安娜和珍妮给他逗得花枝乱颤般笑了起来,气氛轻松愉快,这是个好的开始。
李少杰一推珍妮,道:“珍妮坐前面,不过为了安全著想,司机可不准偷看乘客的美腿。”
珍妮一向对自己的长腿非常自豪,闻赞赏欢喜地坐到前面,李少杰和安娜则钻到了後座里。
车子开出。
李少杰向俊和介绍了两女,道:“这位是我的头号损友,也是首屈一指的财经专家和顾问。”
两女为他夸大的言词笑了起来。
安娜用小鼻子嗅了两下,叫道:“这是刚买的车!”
谢俊和笑著点头,孩儿脸兴奋得发烫,这小子连发形亦改了,可见他对这个浪漫的周末准备十足。
李少杰故意道:“供还是一手买的?”
谢俊和与他拍档多年,那还不明其意,故作若不经意地道:“一手买,供太麻烦了。”
两女立时括目相看。
安娜问道:“谢先生在那里上班?”
谢俊和道:“刚辞了职,筹备成立自己的公司。”
珍妮和安娜齐声嚷了起来,对谢俊和的态度更亲热了。
这小子长相本来不俗,只是因性格的问题,使他看来没什么魅力,现在手头有了钱,前途又一片光明,立时脱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
李少杰乘机道:“珍妮给俊和找个住宅盘吧!赚了这么多钱亦应该换楼了,他目标大约在四百万上下吧!是吗?”
谢俊和连忙应是。
这世界没东西比事实更有说服力,珍妮欣然答应,看似随便地问道:“谢先生想做新郎?否则为何每样东西都要新的。”
谢俊和亦是聪明人,闻弦歌知雅意,忙否认道:“不!我还未有女朋友。”
这么拙劣的对答亏这小子说得出来,李少杰忙补救道:“我这老友样样都好,就是眼角生得高,幸好珍妮亦长得很高。”
珍妮别过头来瞪了李少杰一眼,神情却是喜不自禁。
安娜嘟起小嘴道:“不公平!为何生意全到了珍妮那里去?”她一向自负外貌胜过珍妮,自是不服气之极。
谢俊和福至心灵,道:“麻烦安娜给我找个写字楼单位,二千应够用的了。”
安娜化嗔为熹,半边身挨到李少杰身上,声道:“原来连你的朋友亦这么本事,为何你们不合作搞生意?”
这个角度看住安娜,恰好可从低开的领口窥见安娜深深的乳沟和饱胀的乳房随著呼吸有节奏地起伏著,心中一荡,含糊应道:“有机会的。”
安娜道:“那老板可惨了,全靠你他才取得咸湿才的支持,在行内吐气扬眉,这次他连仅余的两层楼都按了出去,若跌倒便再爬不起来了。”
李少杰暗忖原来如此,忙道:“放心吧!我李少杰绝不会忘本的。”
这时车子转入李少杰那幢大厦附近一个停车场珍妮小嘴凑到谢俊和耳旁,不知在说著什么别人听不得的话。
李少杰心情大佳,探手过去搂著安娜的香肩,在她脸蛋香了一口道:“你常说才伯咸湿,他碰过你什么地方了。”
安娜给他弄得意乱情迷,娇艳无限地道:“你是男人,会碰人家什么地方呢?”
踏入门内,众人哗然。
房子执拾得光洁整齐,一尘不染。
谢俊和叹道:“我也不知多久没有见过李少杰的家是这样子的了。”
安娜把手穿入李少杰的臂弯里,怨道:“人家是来为你做家务的嘛,现在做什么好呢?”
李少杰笑道:“煮饭和,你滚入厨房工作,由我负责侍候两位靓女。”
珍妮横了他风情无限的一眼,笑駡道:“你应付得来吗?来!我帮谢先生弄几味小菜。”
谢俊和神魂颠倒地道:“叫我俊和吧!”
珍妮伸手按在他背脊上,把他直推进厨房里。
李少杰很久没有像现在这种心情了,只想放恣一番,光阴苦短,行乐及时,更何况安娜摆明任君品的姿态,心头一阵灼热,拉起安娜的手,朝卧房走去。
安娜如此大胆的豪放女,亦吃不消,猛力把他拉著,骇然道:“你想带我到那里去?”
李少杰故作惊奇道:“你看不到那处有间房吗?”
安娜粉脸飞红,连化妆亦掩盖不住,大发娇嗔道:“看你平日官仔骨骨,斯文正经,可一次都未约过人家,米尚未有半粒入口,便要拖人家入房,屋内还有其他人哩!”回头看了笑声传出来的小厨房。
李少杰心想就是这样才够刺激,用力一拉,安娜立足不稳,往他跌来。
他乘势一手搂著她柔软的腰肢,半抱半拥迫著她进入了房内,把她压在门旁的墙上,紧挤著她丰满成熟的肉体。
安娜半闭著眼睛,急促地呼吸著,娇躯柔软无力,更遑论挣扎反抗了。
李少杰压制已久的欲火熔岩般爆发出来,神经的灵敏度比平日提升百倍,心神不受控制地想起了秋怡,想像著魏波对秋怡做著同样的事。
他感到若不把积郁著的情绪发出来,他会爆炸的粉碎。
一股原始野性的冲动,由小腹下蔓延往全身。
安娜的小嘴张了开来,不住呼气,显亦因他强暴式的侵略行为而情动。
李少杰把她两手高举,按在墙上,藉著身体全面接触的方便,摩擦著这艳女最禁不起挑引的敏感部位。
安娜完全失去抗拒的能力,亦没有抗议,娇喘的道:“他们会听到的,你会使人叫得很厉害。”
她的话若火上添油,使李少杰的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谢俊和与珍妮的存在,适足以增加偷情的刺激和火辣的滋味。
他的手落了下来,抓著安娜的肩,就若野兽紧抓了无助的猎物,重重吻在她丰润性感的红唇上。
安娜的手缠上他的脖子和狂热地插入他的头发内,用尽气力爱抚著,香舌热情如火地回应著他的狂吻。
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就若在一个情欲高涨的旖梦里。
李少杰记起了和秋怡的初吻,心中涌起强烈的痛楚,再转化成狂野的欲火,使他一对手由她的香肩滑下,肆无忌惮侵犯这艳女熟透了的酥胸。
就在这一刻,李少杰知道自己尚未能对秋怡忘情。
她只是藏在他心底更深处。
过去多采多姿的两个星期,只是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事实上秋怡一直占据著他的心灵。
安娜在他一对大手的逗弄下,娇喘扭动,身体的情温度急速提升,使她再没有丝毫顾忌。
李少杰另一手往下移去。拉高了她的短裙。用力拉下裤袜时,又去拉下面薄薄的内裤。安娜的内衣都拉到膝盖以下,停在那里。李少杰是把女人的下衣拉下去了,可是看来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进行,露出困惑的样子。
“给我脱下一条腿的。”
安娜用难为情的声音悄悄说。李少杰抬起安娜的一条腿,先取下高跟鞋,然後很费劲地才脱下内裤。这样一来就能交媾了。
“安娜……站著弄我还是头一次。”
李少杰的家伙在内裤里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他很慎重地把那怒挺的肉棒放到外面来,他的肉茎是相当了不起的。
“李少杰……来……来吧!”
安娜这样一面喘气一面说时,李少杰就抬起因兴夺而颤抖的一条大腿,硬邦肉棒立刻从下面碰到安娜的□处。
两个人站著使身体连在一起时,矮小的安娜受到李少杰肉棒的上挺,几乎使另一只脚也要离开地面。每一次从下面挺上来时,张烈的性感一直袭击到脑顶。
几乎无法忍受自己不发出声音。
“啊!李少杰,抱紧我。”
李少杰不顾一切地扭动自己的腰,使安娜发出更淫秽的声音。他从来没有看过安娜会变成如此淫荡,同时对安娜的肉体也发现有很大的魅力。
就在这欲高烧的要命时刻,门铃声警钟般响了起来。
两人一震分了开来,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
安娜软倚墙上,呼吸急速得像随时可以断气,眼中的情火可把任何男人的心溶掉。
谢俊和的叫声传来道:“李少杰!有人来了,你在那里?”
李少杰应了一声,伸手在安娜的酥胸狠狠捏了一把,走出房去。
究竟谁会在这时间来找他呢?
不会是财务公司的人吧。
想到这里,先凑在门眼往外望去,一看下“肮的叫了起来,迅速打开了门。
一身雪白的妮妲像个最可爱的小公主般亭亭玉立门外,脸色有点苍白,低声道:“欢迎来吗?”
李少杰拉开铁闸,笑道:“快进来!”
安娜的声音在他身後响起:“妮妲!”
妮妲望往安娜,立时脸色剧变,垂下头去道:“我只是来打个招呼,我的男友在等…………”说到最後,哽咽不能成话,一扭身,往升降机奔去。
李少杰回头一瞥,只见安娜衣衫不整,钗横鬓乱,任谁也知道和他干过什么事,一阵激动涌上心头,抢出门外,往妮妲追去。
妮妲伏在升降机门旁处,不住饮泣。
李少杰再压不下心中的爱怜,移到她身後,两手抓著她充满弹力的肩膀。
妮妲出奇地没有挣扎,只是不理睬他。
李少杰知道解释只会徒添烦恼,柔声道:“不要哭!”
妮妲双肩抽搐著泣道:“人家和他吵架吵得分了手来见你,你却和安娜鬼混,对得住人吗?”
这时有理说不清的时候,李少杰叹道:“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你不理我,教我怎么办?”
妮妲挣了一下,跺足道:“我不是说过会独自来你的家赔偿你吗?只是你拒绝了人吧。
李少杰心道:“别忘了你有男朋友,我却没有女朋友。”可是当然不可说出来,赔罪道:“是我不对了!明天我请你吃午饭,来!揩掉眼泪,我们回去吧!
晚饭应弄好了。“
妮妲跺足道:“我现在这样子怎回去见人,都是你累我。”
李少杰试著将她扳转过来,出乎意料妮妲柔顺地任他移动娇躯,只是不肯抬起俏脸。
李少杰一手搂著她腰肢,使她贴往身上,另一手捉著她下颔,仰起了她梨花带雨的瓜子脸。妮妲闭上了眼睛。
李少杰心神颤动,吻了下去。
妮妲温柔地反应著。
我用火热的吻塞住她的嘴,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不住地搅动,舔著她的牙龈和香舌。她果然放松了挣扎,只是用手像徵性地轻握我的手腕。於是我一边继续轻吻她的双唇,一边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
“嗯……嗯……”她没有抵抗。我便继续将手伸入她的上衣内,抚摸她那平滑雪白的小腹、细腰。
“不行!……嗯……别……”她还是只轻扭著身体。
我於是大胆地把手伸向她的酥胸,轻揉著她的乳房。她气息加重,握我的手也松了开来。
我於是毫无顾忌地解开她的胸罩,她的乳罩被我解开後一双硬挺的乳房便高挺在我的眼前,她的皮肤柔嫩光滑雪白中透著粉红,两粒淡红色的乳头挺立在乳房的尖端,我一手轻轻地抚弄著一颗迷人的肉球,同时用嘴轻吻著另一个乳房。
我先轻抚双峰周边的平原,然後沿著底部慢慢地抚揉、旋转,我一面轻抚一面或重或轻地捏著雪白的粉乳,同时另一边也用舌头轻柔地舔弄著硬挺的肉球。
她全身都无力地放松,只有两粒乳头兴奋地站在起满鸡皮疙瘩的粉乳上,双乳被我揉弄得已经泛出粉红的色泽,我於是更进一步地允起她敏感、迷人的乳头。果然,我的唇才一触上乳头,她的身体便不自主地轻扭,乳房更是微微地颤动。我一手揉著、旋著一颗乳头,另一颗则由嘴巴逗弄著。
我的唇先是轻快地允著乳晕上的鸡皮疙瘩,然後紧贴在乳房上,同时用舌头轻柔地舔弄她的乳晕,并且用牙齿轻咬著乳头。我不时改变舔弄的节奏,一会儿用力捏咬、会儿又轻吻慢揉。
“喔……嗯……嗯……别……别……别逗……”她扭动著身体,一付麻痒难耐的模样。
我另一支手於是伸向她短小紧绷的迷你裙下,顺著雪白浑圆的大腿轻柔地向上抚弄。那件小窄裙早因为扭动而缩到腰上,一件被淫水浸透粉红色的小三角裤包著肥嫩的阴阜高挺在我的手边,我看她的乳房已经泛出粉红的色泽,知道她的性欲来了。於是伸手摸向她的嫩穴,果然不出所料,她的小浪穴已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我隔著湿滑的小三角裤揉弄她敏感的肥阴核,我边用小指抠著湿润的裤底边用拇指抠著肥嫩的阴核。她的肥屁股不停地挺动,呼吸声愈来愈重,同时她的手伸向我的裤裆套弄起我的硬挺的大鸡巴。
有了这样的刺激,我於是大胆地将手伸向她的小三角裤里,顿时一个肥嫩饱满的嫩穴便紧贴著我的手心,我忍不住揉捏了起来。我感到她的淫水浸湿了整片阴毛,柔软圆滑的小阴唇轻轻地挺立在湿滑的穴沟中,一个开苞不久的阴道口正一张一合地挺动在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中。我用拇指在她的阴道沟中滑动,从阴核轻轻地沿著阴道沟刮向小阴唇、大阴唇最後滑向火热的阴道,我的拇指一插进阴道口便被她淫浪的阴道猛吸了进去。
天啊!她竟然浪成这样,我抽不出拇指,乾脆把食指也插进阴道并且慢慢地抽插旋转。她愈吸愈紧,我也愈插愈深,同时我的中指开始插入她的屁眼,她的屁眼早已被浪水浸得又湿又滑,所以我的中指一插即尽根而入,在我的屁眼、嫩穴双重夹攻下,她只有疯狂挺动阴户的份。
“痒……痒……痒死了,别……喔……不……求你别再逗了,小浪穴痒死了”,看到妮妲的浪劲,我兴奋得几乎要疯狂,立刻把妮妲的丰满大腿向左右分开。
“哥……干我……求你干我……把小浪穴插翻……把小浪妹插死。”她开始丧失理智地呻吟∶“喔小妹是你的……哥……干我、干我……插死浪妹……快……快……快把裙子脱掉!”她一边高挺著肥阴户一边嚷著。
我如奉圣旨般地拉下她背後的拉链,顺著她高挺的屁股一把扯下她那件超短的迷你裙。一件湿透了的小三角裤,若隐若现地包著一片乌黑的阴毛高挺在我的面前。我忍不住紧抱住她的大腿,并将嘴凑上那件湿滑、腥臊的小三角裤底,同时猛吸著裤底的淫水。
我用舌头猛舔著裤底的淫水,巴不得把整件小三角裤一口就吃掉。由於用力过猛,大半件的三角裤早被我的舌头挤进阴道里。
“喔……哦……死人……你干什么……哦……痒……痒……我痒死了……哦……别……别……别……别弄人家!”她一边扭摆肥臀一边想夹住双腿,不让我舔。
我毫不理会地更用力将舌头飞快地插入她的小浪穴内。她整片阴户不住地抽动、扭摆,嘴里不停地呻吟“呜……呜……天啊……我……我……痒死了……痒……痒……太痒了!”
我每舔一下,她的阴户便向上挺动一下,我於是顺势更紧搂著她的肥臀,将舌头插入她的小淫穴里,然後沿著阴道壁把一大沱、一大沱又浓又白的淫水刮出来。我大口大口地吞著,同时用上唇允著阴核。
她麻痒难耐地嚷著“喔……太痒了……天啊……我太痒了……哦……不要……喔……会舔死我的”。
她的小穴愈挺愈高,一件小三角裤早已被我插破了。
“不要……我会死的……喔……我痒死了……喔……喔……喔……喔……我飞了……喔我……”一阵疯狂地挺动後,她突然紧抓著我的头发、高挺著阴户,一股滚烫的阴精浓烈地射入我的嘴里。我大口大口地吞著、舔著,不一会儿她在一阵阵的抽後全身瘫痪,口里吟著“我……我……我不行了……太爽……太爽了……喔……天啊……我射了。射精了。”
我抬头看著衣衫淩乱的她,真是惨不忍赌,头发飞散一片、口水流得满脸都是,两只粉乳被她自己揉捏得硬挺高账。小腹、阴毛被淫水浸得闪闪发光,一件小三角裤湿答答地贴在阴户上,大腿、床单都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我飞快地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裤,後边脱她的衣服边说道∶“什么不行了,我的鸡巴可还没吃饱!”
我拉下她的三角裤後,她张大了腿、高挺著阴户答道∶“那就来吃啊!快躺上来,我要大鸡巴全部放进来。”
我挺了鸡巴、对准穴口唧〃的一声便尽根插入。
她的小穴被我刚刚这一舔,早已兴奋得又红又肿,所以我的鸡巴一插入便被她那两片肥嫩的阴唇紧紧地夹住,然後龟头便传来一股股酥酸痒的快感。
插不了几下,我已经兴奋得直打寒噤,鸡巴贴著火热湿滑的嫩穴肉,一下一下飞快地挺著、干著。
“好紧……喔……喔……喔……我要……喔……喔……太好了,嗯……嗯……喔……喔……鸡巴好大……欧……好爽……喔……太爽了。”她一边扭摆著纤腰、挺动著阴户,一边忍不住浪叫了起来,淫水更是泊泊地又流满了整个小浪穴。
我愈插愈爽,忍不住一面揉弄起她的双乳。她的乳房真是与众不同,只要干穴干得够爽,便会开始流出乳黄、香浓的乳汁,我插得愈深、愈紧,她便流的愈多。我下面不停地狂抽狠插,两手不住地慢揉紧捏。一张嘴则是连舔带允,用嘴唇挤压她圆胀的乳房,用舌头舔著乳头上渗出的乳汁。
我的鸡巴细心、体贴地在她的阴道内抽插她的嫩穴肉,舌头同时努力地允咬、舔吸她高挺的乳头。我的舌头紧贴著乳头翻卷、吸咬,鸡巴沿著阴道壁慢磨、扭插。我愈舔愈兴奋、愈吸愈用力,鸡巴更是深插在阴道内,疯狂地搅动。
她飞快地高挺著阴阜、阴道猛吸著我的鸡巴,突然她两脚紧夹住我的屁股、阴户紧夹著我的鸡巴,一股浓热的阴精冲上了我的龟头,同时两条乳柱也随著阴精一合射入我的口中。
天啊!她的嫩奶竟然和肉穴一样浪,太爽了!此刻妮妲犹带泪珠的俏脸绽出一丝笑容,娇疑地道:“看在你不理安娜立即追出来寻我,饶了你吧,不过今晚不准你再碰安娜。”
李少杰放下心来,微笑道:“你可以监视我。”
妮妲挣扎著推开了他,余气未消道:“谁有空监视你,我要回家了。”
李少杰大感头痛,不过亦知道若硬迫妮妲回去,会是很尴尬的一回事,道:“好吧!我送回去。”
妮妲按了电梯的按钮,摇头道:“不用你送,我自己不懂回去吗?街上全是计程车。”
门开。
两人走进电梯内,电梯往下滑去。
妮妲用手指戳著李少杰宽阔的胸膛道:“今晚我要你陪我,不准陪安娜。”
李少杰受宠若惊,顿时忘记了事业为重的原则,一把搂著眼前玉人,贪婪地找到她的香唇,忘情地痛吻个够。
第七章爱的滋味
李少杰送了妮妲上计程车,回到家时,热腾腾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早到了台上,安娜等三人围桌而坐,言笑晏晏,并没有任何异常的气氛。
李少杰作贼心虚,不敢看安娜,坐到虚位以待的椅子。
珍妮俏脸生辉,接过俊和刚拔了瓶塞的白酒,注入她前面的杯子,大有深意地盯了他一眼,笑吟吟道:“妮妲还是小孩子,什么心事都藏不住,回家了吗?”
李少杰尴尬地点头,望向安娜。
安娜若无其事地横了他一眼,举起酒杯,向他笑道:“我还未贺你不到两个星期便做了我们的上司哩!”
李少杰忙举杯和她相碰,一团热闹。
他心中稍安,细看谢俊和、珍妮两人,都是春风满面,像变了两个人似的,忍不住对珍妮调笑道:“给爱情滋润了半晚,已变了这样子,打後还得了,岂非会像电灯般发光。”
珍妮俏脸一红笑駡道:“去你的!任你舌粲莲花,我和俊和都不会代你们两人洗碗。”
谢俊和只懂傻笑。
李少杰心中一动,暗忖珍妮平日对自己虽是反善,却很少对自己假以辞色,保持著一段距离。为何遇上谢俊和,却趋之若?当然是因为俊和摆出来的派头,使他认为是心中的金龟婿。
由此可见这社会经验丰富的女性,已过了爱情胜於一切的浪漫日子,变得实际和精明起来。
是的!事业金钱才是最重要,有了它们亦等若有了爱情,可是自己为何却仍忍不住对妮妲的爱意,自己是否仍未成熟呢?又或者是女与男的分别。
晚饭在愉快的气氛飞快度过。
饭後李少杰和安娜执拾碗碟,挤到了厨房,一起洗起碗来。
想著安娜刚才在房内倚墙娇吟的美态,嗅著她的香气,李少杰忘了妮妲的警告贴了过去,挨著她问道:“不恼我吗?”
安娜横了他满盈娇媚的一眼,摇头道:“这么容易便恼你吗?]李少杰道:”
既然不恼我,那我们就把刚才的事情办完好吗?“
趁著她不注意,我一下子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在床铺上,然後用嘴封住她的唇。
她的身体十分软嫩,尤其在连一点反抗都没有的情形下,更显现出她的柔弱,令人爱怜。
我带著紧张,不安的心情,粗鲁地和她接吻。
我睁开眼睛,看见她闭著眼睛,嫣红的俏脸,正享受著接吻的亲匿,不知道为什么,我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知道我不再动作後,张开眼睛凝视著我。
我一和她视线相接,立刻起身坐回原来的位子。
过了一会儿,我又鼓起勇气,同刚才的动作,我依然将她压倒,可是这回不敢看她的眼睛,於是我乾脆将脸埋入她的胸前,去感受那种沁人心脾的软嫩,呼吸令人沉醉的芬芳。
我的头埋进她的胸前。伸出手臂从後面环抱住她,然後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著乳尖。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然後我左手下移,移入她的长丝裙内,移入她的蕾丝内裤里,我发现她下体竟生满了毛,我停止探索,用我的食指中指爱抚她的阴唇。
她微微张开口,不断“啊肮地发出呻吟。
我趁机吻住她,用我的舌头挑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不久,我右手撕扯开了她衣服,露出她的前胸,她腰很细,皮肤很白,再加上略为丰满的乳房,我不经有点目炫。
我渐渐把持不住,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著。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放著两粒粉红的乳头。
我的手移至她的下体,隔著丝裙,手掌伸进轻抚。
拉下裙边,将蕾丝内裤拉下,平滑而结实的大腿上端有簇漆黑光泽的阴毛,半遮著她交欢的开口,我的手抚遍全身,最後停於她的下体,卷曲发丝似的玩弄她趺,我的阴茎不想在安份於裤中。
它想插进她的阴道,蹂躏一般地和她的体壁摩擦。
我褪去她的衣服,用手温柔地摸她的脸。
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我想和你疯狂激烈地做爱。”
听完,她胀红了脸,更显出她的娇艳。
她略为颤抖地说,“我好怕痛,听说第一次做爱很痛的……。”
我亲了她鼻子一下,转身坐在床沿,她撑起身来为我脱衣。
脱完後,早已挺直许久的阴茎像柱子矗立在她面前。
她前胸贴住我的背,手掌上下迅速抚摸我胸膛说著:“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感到有两团肉抵住我的背,肉团中有硬硬的乳尖。
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顺著势子躺了下去,我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两腿,改变姿势位镀渲,两腿交叉处有黑绒的阴毛,随著角度变大,我甚至看见她的处女膜。
她颤抖地说:“今天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我……。”
阴茎不让犹豫,我把它刺进她的私处。她闷叫了一声……我直觉地感到处女膜的阻隔,但再一会儿,我穿破了它。
阴道口有点窄,在进入後,我并不急著要伸缩摩擦,我只是在感觉,阴茎暖和起来,接著,便是加谢つ甯,我稍微调整一下位子,双手抓著她的两大腿,下体早结合在一起。
我看著她,她双手紧握放於前胸,紧闭双眼,从我的手,和她体内的阴茎,都可感到她在紧张发抖,我逐目下看,我俩的阴毛中有些暗红的血珠。
是刚才处女膜破裂从阴道口流出的,她到底还是处女。
我把阴茎向前顶去,她哼叫一声後,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吟叫。
我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再深入……反复地进行著,我的龟头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感,向爬山似,越翻越高。
她的口则一次比一次更大,叫声也更夸张了。
我双手伸向前,握住她的双乳,失去控制的双腿,则像夹子似,挟紧我的腰,我狂乱地用力交媾,使劲揉搓双乳,俯下身去,在意乱情迷中吻上她的双唇,她也豪放起来,用力吮著我的舌头。我加重势子,床面摇晃得很,我数:“呼……
234,235,236……呵……“
没几时她口齿不清地呼唤我:“不要了……好痛……痛……我们不要做……
爱……爱了……好不好……“
我没回应她,更用力推去,持续了十来次後,在她狂乱的呻吟声中,我缓住势子,将阴茎从她体内退出。
我们大口地喘息,她胸口起伏著,双乳不停地上下波动诱惑著我,我爬向前,双掌握住左乳,低头使劲吮住乳尖,轻咬著,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著。
我张大口,想把整座乳峰吞入。
我将右膝向前,抵住她的阴阜。
许久,我直起身,微笑地望著她,她亦望向我,有点微怒,说:“我再也不要做爱了,你弄得我好痛……”
我凑过头去,说:“要不然我按摩你好了……”
她羞红著脸,还来不及回覆,我的唇已覆上她的唇,舌尖去探索。手抱起她,走入浴室。
我拿了莲蓬头,用温水冲了我全身,接著用手挡著水,使水流缓缓流过她的大腿内侧。
她有点迷惑地问我要干嘛。
我回了她:“要干你呀!”她回瞪我:“讨厌!”
我挂好莲蓬头,使温水冲在两人身上,我再次用双手撑开她的双腿,低下身,将舌尖覆上被我刚刚开苞的小穴上,她连抗议也没有,只是不停的喘息著。
我舔著从她阴道分泌出来的爱液,有些涩涩。
我圆起口唇,吸著她的爱液,我晓得如此她很酥痒,但她仍只喘息,我的口移出阴阜,嘴唇覆上她左边大腿内侧,再右移至阴道口,再移到她左边大腿内侧,直当成吃西瓜一样,左移右移数次,接著张口轻咬她的阴唇,口含几簇阴毛。
她此时说:“你怎么这样?我多不好意思呀。”
说罢便要缩回去,我漫不经心地上移到长满阴毛的三角地带,吻上腹部,胸部,我仔细轻咬著她每寸肌肤,含著右乳,左手揉压左乳,最後停在她的乳沟,头枕谧笕,细闻她的体香。
我们互望著,有时伸出舌头屈曲互触互舔,时间好像停止一样。
我依偎在她的怀里,勃起的阴茎却没垂下,我全身仍感燥热。
我俩停了约十来分钟後,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要是怀孕了,那你就是爸爸了。”她开朗地笑了,她长得有些美貌,却更多的可爱,我抬起身看见亮丽的她,令我情欲高涨。
於是指著挺得直直的阴茎说:“才怪!我还没射精呢……”
说完便作势要插她,她似乎想抗议什么,但我不让她有机会,我用热吻封住了她的唇。
我俩侧躺於地板上,我把右腿放在她二腿中,稍稍撑一下,我使臀部前推,阴茎再度进入她的体内,我身体向她推过去,压在她身上,我离开她的唇,她缓缓地睁开意犹未尽的眼,我望著她。
她叹了一口气,头微微点了一下说:“你要好好……疼惜我,别太用力……”
说完再闭上她令人疑颠的眼。
我双掌分别放在她两侧,臀部施力向她顶去,我的阴茎在她□润滑顺的阴道中畅通无阻,我的龟头在和她的膣壁摩擦,在一伸一缩中,我的身体像似驰骋在平原上,我逐渐加大力量,愈来愈快,她的头偏向一边,双手扣住我的颈。
我每推进一次,她的身体双乳就颤动一下,像豆腐一样,我感到兴奋,汗从肩上流下,就这时候,被压在地板的她翻起身和我对调。
她直起身子,坐在我的下体,她双掌放在我腹部,她微微前推,然後身体蜷屈头低下来,似乎无法承受我的阴茎,她微微用下体前推几次,双乳的尖端滴下汗珠,而那已湿透的长发扫过我的脸颊。
我心跳加速,开始将我的阴茎上顶,她好像骑了一匹野马一样,上下震汤著,不过,这“马”却能进入身体控制取悦她。
几次後,我没觉得快感,我发狂地起身再度压她於地板,我双手抓住她的纤腰,阴茎用力地顶她,插她,刺她,使劲地交合,几十次的来回摩擦後,她大概到了高潮,有时闷吟著,有时狂叫著,最後她缓和下去,手从我颈上滑落,垂落在她上下摇晃波动不已的乳房上,面部表情是那样祥和曼美。
她的吟叫声,我的喘息,和挥洒在我俩之间的汗水;床面的摇动,和随著阴茎进出阴道时的韵律而蠕动的她,波动的双乳,都在我的主导下,构成最原始的旋律,并使我逐渐达到高潮,我开始感到在她体内交合有些困难了,接著我奋力往前一顶,倏地猛倒吸一口气。
此时,就在燥热的身体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之感,我感到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上千万的精虫奔入子宫,我的睾丸,输精管,尿道都在阴囊的包袱下断续抽动著。
天地间除了赤裸迷炫的她及我和那阵阵交媾完後愉悦兴奋的快感外,周围不复存在。
我突然冷了起来,全身无力如释重负般地倒下去,躺在她滑软的胸脯上……
安娜凑过香唇,在他脸颊吻了一口,柔声道:“我要结婚了!”
李少杰骇然道:“什么?”
安娜望向他,两眼一红,道:“你应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吧!而且我知道你对我只是有欲而无爱,你喜欢的是妮妲。而且尽管你爱我,我亦不会嫁你,我今年二十五岁没有时间等你发达了。吻我!”
李少杰封上她的红唇,心中对安娜观感大改,她的直率和坦白,教他欢喜。
唇分後,安娜终掉下泪来,低泣道:“这些年来,你是我第一眼看见便想得到的男人,或者将来我会忍不住找你偷情,那时你不要不理人家才好。”
李少杰想到了秋怡,她其实只是安娜另一个版本,只是她在婚後才变得厉害与实际起来。
在现今的社会,美丽的女性每天都接受著名式各样的引诱,很容易比较出现在所拥有的仍远未达理想的水平,故见异思迁。
忽然间,他又不那么恨秋怡了。
但他却不会放过魏波。
哼!我李少杰定要努力向上,让秋怡和安娜都知道低估了他。
谢俊和送了安娜和珍妮回家後,回到车子,道:“要不要试这新车。”
李少杰摇头,说了一个位址後,打趣道:“吻了珍妮吗?”
谢俊和打火开车,笑道:“你估我是你吗?拖了安娜入房胡天胡地。嘿!珍妮真的很不错,又够风情,是吗?”李少杰笑道:“不再想你的梦中情人了吗?”
谢俊和道:“我脱难了,今晚我一点都没有想起她。哼!原来有点身家这么容易追女孩子,李少杰!我现在更有信心啦。”
李少杰伸手和他紧握道:“让我们携手迈步,共创美好的明天。”
这时车子到达妮妲的大厦前,停了下来。
李少杰才下车,换过T恤牛仔裤的妮妲,由大厦奔了出来,投进他怀火热的春情,教他魂为之销。
李少杰道:“这么晚出来,不怕你妈咪骂吗?”
妮妲道:“她和男人去鬼混了,那有时间理我。”
李少杰像解开一切感情枷锁般的轻松,拥著妮妲回到车,介绍了给俊和认识後道:“司机你最好只看前方,不要看後照镜。”言罢搂著妮妲狂吻起来,另一手摸上她弹性惊人的美腿。
妮妲表现出她狂野的一面,不但热烈反应,还主动爱抚他。
李少杰手上用力,把妮妲牢牢的抱住怀里,胸前的细毛,刺玉乳的细滑肌肤上,使妮妲打从心窝里痒起来。双峰上粉红色的乳晕迅速扩大,鲜红乳蒂也膨胀凸起。两手也自然的抱住李少杰的後腰,香舌激烈的回应著。
李少杰的左手已握住了妮妲的豪乳,单手竟然不能尽握。玉乳虽大但却充满弹性,软绵绵的令人爱不惜手。而鲜嫩的乳头更是敏感,在李少杰轻柔捏弄之下,微微颤抖。妮妲感到快感由胸前涌上,只有甩开被封住的香唇,娇吟一声,同时大口的喘著气。
李少杰一低头,嘴吧便吸住了另一边乳头,像婴儿索食一样,大力的吸吮著。
妮妲感到血液直冲脑门,双腿一软,便坐落在地上。李少杰顺势将妮妲放倒,手和嘴巴却没有离开挂端馁那成熟丰满的玉体。
两人卧在道场的草席上,妮妲的道袍已被完全掀开。晶莹的上身已完全暴露,肉光四溢的。一双高挺的豪乳,完全没有受到地心吸力的影响,就算在卧下的姿势,依然坚挺高耸。李少杰则埋首於双乳之间,疯狂的舔著。妮妲侧著头,美目紧合著,享受著如潮的快感。
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
李少杰伸手解开妮妲裤头的拉链,探手入内端,原来连内裤也没穿。
手毫无困难的拨开茂密的耻毛,沿著潺潺春水寻找著源头。妮妲更是娇啼婉转,淫水流得更急了。
李少杰很快便在隆起的阴户上,找到了两片肥美的阴唇,正在一张一合的抖动,中间吐出温泉般的爱液。
李少杰的手毫不留情的撑开溪谷,在守门的小豆上强烈的磨擦著。真琴感到双腿间涌现令人震撼的快感,忍不住嚎叫起来。她受不了这猛烈的刺激,扭身想躲避。忽然感到阴道口失陷,李少杰的手指已冲开紧闭阴道口,侵入了自己的迷人肉洞。另一种全新的快感又再如巨浪般当头散落。妮妲眼前一黑,在高潮中失去知觉。
到妮妲恢复意识时,牛仔裤已经被脱了下去。李少杰也是下身赤裸,紧紧地抱著她,跨下的阳具高高竖起。妮妲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只见李少杰的阴茎至少有七寸长,粗粗的像枝大蜡烛,红红的龟头像棵鸡蛋似的,正在自己的城门外蓄势待发,准备攻城。
“李少杰…。”妮妲娇羞无限,俏声说道:“温柔些!”李少杰微笑不语,屁股一挺,已将龟头迫进阴道?紧紧的含著龟头。强烈的胀痛,令妮妲忍不住哎呀“的叫了出来。
李少杰再用力一顶,阴茎开山劈石的在充满了爱液的山洞内徐徐挺进?直至碰到了门扉才停了下来。
妮妲的小穴十分坚韧,要不然早在剧烈运动中破裂了,妮妲感到滚烫的阳具,在下身一路深入。除了在阴道肌肉给龟头强力迫开时有点痛之外,只是令人难受的胀满感。但最後的一剌,却使她非常痛楚,连泪水都挤了出来。“妤痛…。轻一点…。”
李少杰温柔的搓揉著她的硕大乳房,同时腰肢一挺。妮妲双手用力在李少杰的背上抓著。这一下猛撞,竟还不能冲进小穴。李少杰忙将阳具抽出,直退到阴道口;腰跟用力,凝聚全身之力再向前一冲。以雷霆万钧之势,撕开坚固的城门,阳具余势未尽,直撞在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李少杰的耻骨也重重的撞在妮妲的盆骨上,两人的耻毛紧接著,没有一丝空隙。
稠密的爱液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阴道中唧了出来,当中带著丝丝的淫水。
将妮妲下体的草席染得一片狼迹。
李少杰略一停顿,马上展开强烈抽插。妮妲惟有咬紧牙关,忍受著阳具的强力撞击。开始的时侯,妮妲感到阴茎的每一下抽插,都带来难当的剧痛。但她倔强的性格,却叫她忍受著不喊一声。渐渐的,痛楚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很快已完全盖过了抽插的痛楚。叫人难以忍耐,妮妲嘤咛一声,檀口再也合不上,开始了销魂的呻吟。而妮妲也慢慢的从开始时的静卧著挨插,转为主动的挺腰相迎。虽是初试云雨,但以妮妲的体质,却很快适应了李少杰的强力抽插,尝到性爱的无穷乐趣。她四肢紧紧的缠住李少杰,不停挺腰迎合阳具的抽插,简直像个淫妇。
李少杰对著妮妲,丝毫也没有怜香惜玉。他双手抓著她的超级美乳,埋首在深深的乳沟内。阴茎飞快的抽出,再强劲的插入。每一下抽插,都把花瓣抽得反了出来。两人疯狂的抽插了差不多一个钟头,经历了数次高潮,仍然未有疲态。
最後只见妮妲双眼翻白,头直往後仰,全身痉挛的,又再到达高潮。而李少杰也虎吼一声,精液夺门而出,滚烫烫的射进妮妲的子宫内。人也颓然伏在我的身上。
良久,李少杰才从妮妲身上爬起来。看著满是汗水的晶莹的玉体,眼中闪出妖异的光芒。
妮妲躺在座椅上喘著气,正在回味刚才高潮的余韵,累得连美目也打不开。
车子在寂静的街道快速飞驰著。
一切就像一个没完没了的梦。
失意的过去在这热情如火的一刻,振翼远飞。
谢俊和摇头失笑,心中却为这至交好友高兴。
亦为自己高兴。
他们正在享受人生多姿多采既积极又颓唐的一面,这一切都是拜李少杰那能预知未来一天的能力。
他两人已成了时空浪族。
打开门房,走了进去。她在门外筹躇了一分钟,才低著头跟了进来。
那是一间舒雅的套房,雪白的双人床铺著雪白的床单与被单。茶几上放著温水瓶与两个白纸包裹的玻璃杯。两张沙发椅并排靠在拉紧窗廉的墙边。由梳妆台的大镜可看到她那略似不安的神情。
关上房门、打开浴室灯,反身对她说:“你先洗个澡吧!”
气氛有点尴尬,她回声道:“你呢?”
“难不成你要跟我一起洗?”我说道。
她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赧笑著闪到浴室。
关了房灯、扭开冷气、电视与床头灯,室内柔和了许多。
听著浴室哗啦的水声,我躺在床上拨按著电视摇控器。
“嗯”电视传来A片的哼叫声。
望著镜面上健美金发美女的哼叫镜头,再想想浴室中的一个她,我下身不觉抖动一下,逐渐脉动地撑了起来。
看著、看著,按不住驿动的一颗心,拿起换洗衣裤来到浴室门前。“我可以进来吗?”我轻敲著浴室门问道。
“好哇!”门内答道。
门一打开,只见她早已穿了一套白色衬裙狡诘吃笑著闪了出来。
“调皮的ㄚ头!”我心中暗道,口中则说道:“你耍我!”
快速刷洗过身子,换上乾净的内衣裤。耳边则不时注意著门外的动静,生怕她临时变卦走了。
轻开门缝往外瞧。只见她坐在床上,曲膝盖著被单,双眸目不转睛地看著电视。看她一付入迷的样子。时而矗眉、时而微张樱唇。
我猛一拉开浴室大门,只见她羞得躲入被窝中。
我关掉电视、扭开床头音乐,掀起被单躺了进去。
只见她将身子转了过去,粉颊深埋於棉枕中。是娇羞?是惊怯?
我伸出右臂搂向她,她则再度背过身去。我双手隔著她白色睡衣握向她的乳房。却发现她衬裙下并无胸罩,手握处是一掌的柔绵与温热。
我身躯轻微颤抖地抚揉著她,口中掩饰性地说:“呼!好冷!”
当我颤动著以左手撑起上身吻向她耳际时,她则体贴性的把娇躯後靠。撑起的下身紧贴在她丰腴的臀部,更令我一阵酥麻!
鼻际闻著阵阵的幽香,我亲吻著她的耳垂。只看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我将右手移动到她右肩上,褪下她衬裙的右肩带。在幽柔的灯下,只见高耸的乳峰上有著一抹粉红的乳晕,粉红的乳头则适中地嵌在其中。右手拙笨地再度掌握住它,刚才掌握的感觉如今已清晰可见。
她转过身来,自己褪下了衬裙的左肩带,露出一对浑圆高挺的乳峰。我迷住了,想不到女人的双乳是那么迷人!深陷的乳沟使我有一股把面部埋进去的欲望。
我褪去上身衣物,扑了上去。上身揉压著她的双乳,两手由她腋下反勾,匍扶在她身上。粗卤地狂吻著她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吸著令我狂热的体香。
“轻点!”她一面嘤咛说道,一面将双手探入我的内裤。
“呼!”在她揉搓我命根子时,使我不禁深呼了一口气。
以双膝拱起下身方便她动作之同时,我一头栽向她胸前的深谷,吸吮著她柔绵胀耸的双乳。偶因不慎,以门牙磨触她乳晕时,却意外使她张开樱唇啊地娇啼几声。此一发现,使我大胆地偶而以双唇重挟她的乳头。
久忍不住的样子,她褪下了我的内裤,将我命根子挟在她大腿间。
一阵揉挟,也使我禁不住扯下她衬裙,转过身来将头埋入她双腿间。
女人的大腿真的比少杰毛枕还柔软还舒适,我想能抱著女人大腿睡觉一定是人生最大的享受。在吸吮她那绵长的大腿之际,却嗅到一股不同的体香。是从她棉白的亵裤间传来的异香。只见她双股间的亵裤中微湿,鼓起的陵丘中夹著一丝的细缝。
伸出食指在细缝上下轻揉著,感受著即将迸发火山口的温热与湿润。
“啊!妮妲双腿左右扭动著,双手紧握我的下肢,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
听她那惑人的嘤咛声,使我不禁褪下她那雪白的亵裤。
曲卷乌黑的阴毛稀疏地遍植丘阜上,桃源洞口的双扉随著她的颤动在微湿中蠕动著。以手轻拨一片桃红的洞口,可看见一深远幽径直通内处。手指左右撩拨双门,竟使她忍受不住坐了起来,将我拉躺在她身旁。
她曲起右腿将我挟在她双股间,左腿张开屈抬,以左手扶著我的宝贝在她私处一阵揉搓。
从未入过洞探险且敏感的宝贝怎受得了这一阵舒柔温热的搓揉,一阵酥麻由会阴底部升起。我有一种受辱的感觉,赶紧以右手压住会阴那股脉动,深吸了一口气,爬压在她身上。
两手揉搓她坚实的双乳,轮流吸吮著她的乳头。以双膝撑开她双腿,命根子则在她私处左右轻点,点得她不得不哀求我。
我故意再如此轻点一阵,直到龟头感到湿润无比。我知她受够折磨了,私处已泛滥成灾了。
“快进来∴”在她再度哀求声中,我不意地把它刺进她的私处,使她闷叫了一声。
我直觉地感到她私处收缩的厉害。但一阵抽插,在她微微发颤抽中,我一阵寒噤忙往前挺,一股热泉喷涌而出。
是初次的交媾性高潮,使我双手板住她双肩往下身方向按来。太美了!交媾後的舒畅使我全身松弛了下来。我乏力地趴在她柔绵的胴体上。
她温驯地拿起被单在我背上替我擦著汗後,摆成侧躺姿势,私处仍含著我的命根子。
我微笑地望著她,她亦望向我,有点娇见,说:“我再也不要跟你做爱了,你捉弄我……”
我凑过头去,说:“谁叫你一开始那么浪,这是我的第一次呢!”
她羞红著脸说:“真的!”
还来不及回覆,她的唇已覆上我的唇,以舌尖相互探索著。
你吃过甜年糕吧!女人的唇吸吮起来原来是像那种感觉的。
一阵过後,我突又觉浸淫在她私处的下部又湿润起来,她则爱恋欣喜地再度靠向我来。
这次,她坐了上来,轻柔地摆动臀部,珍惜地似怕像这一次草草结束。
扭动中,仍不忘时时弯下腰来,给我一个爱恋的吻。她的扭动是有技巧的。
深入轻微的扭动使我受的刺激较小,而对她则次次舒爽,这由她面部抽搐的表情可知。
她似缺氧的鲤鱼大口地喘息,胸口起伏著,双乳不停地随她上下摆摇波动著。
我以双枕垫高头部,欣赏她作的表情。她平滑的小腹则随她前後扭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皱纹。乌长的秀发则随她一扭头飞扬著。只见命根子在她私处一进一出,时而整根埋入、时而半吐而出。这时我才注意到在她私处微上地方镶著一颗粉红珍珠。我以手指随她扭荡的节奏揉搓著。
她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面的力量也越来越重。当然,附在她那粒珍珠上的手指受压迫的力量也越重。
没几时她口齿不清地呼唤我:“啊!……快出来了……快一点……快一点……抱……抱住我……”呼叫声中她更把上身前倾,以便加压。
我没回应她,更将臀部时而不意上顶,持续了十来次後,她搂起我上身紧抱并狂乱的呼叫著:“我快死了”
她最後揉动的那几下真用力,揉得我耻骨隐隐作痛。在一声大叫後,她瘫软了下来说:“我头好晕,我要躺下”
抱她躺下後,望著她苍白出汗的娇躯,她当真筋疲力竭了!但挟在她双股中的它怎办?
“你还要吗?”我心想她大概倦了想休息了。
“换你上来!”娇喘微吁的樱唇说出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将她抱在床沿,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站在床沿端好架势,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势展开我第二波的攻击。
半站半伏著作,使我体力的消耗省了不少。前进的撞击,撞出她胸前阵阵的波浪,也撞出她哀哟的淫叫声。阴曩拍击她会阴的肉击声,和著活塞的运动声。
是一击三响的杰作。
“哀哟……哀哟……”声声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她阵阵的寒噤。她约来了两次高潮。这由她紧抓我双臂的双手所施的力道,还有阴道缩夹的频率可感知。
在狂暴中,一股泉涌直冲子宫,我忙用力拨开她双腿、身体前倾向她胸前压去。
“啊!啊……干我……干我。”
云雨过後,两人相拥而眠。
李少杰感受著两年来最平静安详的一刻,心中涌起无限的温馨和爱意,温柔摸著妮妲散落在枕上、肩膊和胸膛上的乌亮秀发。
就让这一刻作一个起点,让一切重新开始。
有了妮妲,生命再不会沉闷寂寞了。
他想起了秋怡、安娜和高不可攀的祈青思,她们现在都离他很远很远,与他像再没有任何牵连和关系。
在连续侵占了妮妲迷人的娇体後,半年多来积压著的抑郁全得到畅适的渲,他甚至懒得去想。
床上的妮妲,比任何时间都更可人。
就在这时,他感到胸膛濡湿起来。
李少杰骇然捧起妮妲的俏脸,只见泪水一粒连一粒珍珠串般由她的美眸淌下,源源挂在下颌处,稍作停留後,才滴往他身上,惊呼道:“小宝贝!
做什么了,是否我开罪了你。“妮妲含泪摇头,凄然扑在他怀,悲呼道:”
李少杰啊!下月初我要到美国去升学了。“
李少杰愕然道:“为何我一点不知道。”
妮妲擂了他一拳,怨道:“你什么时候关心过人家?什么时候问过人家的事?
就像爸那样,只知道工作赚钱,做人只是为了钱吗?“
李少杰给她骂得哑口无言,暗忖自己本来亦非如此,只是为了秋怡,才变成那样子,这想法纵使知道不对,亦很难政变过来,柔声道:“何须哭呢?不去就成了,让我养你吧!”
妮妲哭著摇头,把俏脸埋在他颈项处,鸣咽著道:“我要离开香港,离开爸和妈,过自己的生活,三年前预科毕业时,我就下了决心,若做不到,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李少杰尽最後的努力道:“你的爸妈肯放你走吗?”
妮妲深吸了一口气,道:“他们那有空理我,况且我又不用靠他们,升学的钱都是我赚回来的,虽还差少许,但美国有朋友会帮我的。”
李少杰心中一沉,问道:“什么朋友?”
妮妲悲泣道:“求你不要问我吧。”
李少杰心知肚明定是她另一男友,忿然道:“你舍得离开我吗?”
妮妲凄然道:“我舍得的话就不用哭了,长大後我只哭过几次,两次都是因你而哭。李少杰!我不想那么快结婚生子,我曾打定主意二十八岁前都不会结婚,结了婚亦不想要孩子,尽量享受无拘无束的人生。到美国读书和生活是我的一个梦想,请你放我走吧!”
李少杰叹了一口气。
他是否太不了解女人呢?还以为妮妲只是个单纯的小女孩,安娜则是放荡随便的城市女性,其实她们都有各自独立的想法和追寻的梦想,再不是依附男性而生存的附属品。
反之他每遇上心爱的女子时,都无条件献出了自己的所有,他是否再不适合这开放的年代。
妮妲四肢缠上了他,扭动著道:“李少杰!我要你,给我吧!”
接著的三个星期是忙得透不过气的日子。
李少杰奇迹地在短短个多月内在地产行建立起他的事业和地位,凭的当然是他能预知下一天会发生什么事的本领,使他能早一步摸索到个别顾客的心理和喜好,迎合和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博得他们不胫而走的赞誉口疲适值地产市道大旺,他更是如鱼得水。
另一方面,俊和的计画亦紧锣密鼓进行著,整日和珍妮出双入对,几经辛苦下不但找到了理想的住所,还在中环租了一个二千多的商业单位,接著就是忙著装修的事了。
妮妲辞掉了工作,索性提了行淩,来和李少杰双宿双栖,一刻都不肯离开他。
安娜自那天後,蓄意地和李少杰保持著一段距离,外表看去似乎丝毫不受因他而来的感情困扰。
化名淩思的秋怡,则差不多天天见报,在各式各样的娱乐新闻出现,照片中的她愈来愈艳光照人,她的第一部三级艳情片,放映日期亦迫在眉睫,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这天李少杰请了假,整天陪著妮妲。
因为明天便是她赴美的大日子。
他们不停地亲热,当其中一次休息时,赤裸的妮妲伏在床上道:“李少杰!
明天不要来送我了。“
李少杰坐在她身侧,抚著她的裸背愕然道:“为何不让我送你?”
妮妲哭了起来道:“你是知道原因的,因为我怕自己临阵退缩。”
李少杰心中有气,心想这是何苦来由,冷冷道:“不送就不送吧!”
妮妲坐了起来,纵体入怀,凄然道:“你在恼我!”
李少杰心软起来叹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买了一叠旅行支票,放到你的手袋去了,记得待会每一张都要签名。”
妮妲柔顺地点头道:“若是别人的钱,我怎也不肯接受,但却很愿意用你的钱,因为我知道你真的疼我。”
李少杰淡然道:“好好用吧,那应足够你在美生活几年了。”
妮妲愕然道:“究竟是多少贱?”
李少杰在她的脸蛋拧了一记,微笑道:“是十万美金。”
妮妲惊呼道:“那足够交一层楼的首期了,你那有这么多钱?”
李少杰若无其事道:“这是商业机密,总之不是抢回来或借回来的,放心吧!
我和俊和最近在股票市场赚了一大笔,这只是个小数目。“
妮妲移开了娇躯,不能置信地看著他道:“你这人像会变魔术那样,不断做出令人惊异的事来,我真的有点看不透你。”顿了顿再道:“不知你自己有没有发觉,你像在每一天都变化著,愈来愈好看,和最初见你时真有天渊之别。”
李少杰调笑道:“这叫情人眼出西施。”
妮妲不依道:“不是这样的,人家不知怎么说了,总之你的神采不住添加,尤其你那双眼睛,变得深邃难测,唉!我真怕忍不住会回来找你。”
李少杰伸手抓著她的香肩,正容道:“我要来和你作个约定,这次是你主动离开我,所以你到美国後,不要写信或打电话回来给我,我亦不会到美国找你,清楚了没有。”说完後,心中一阵快意。
你可以离开我,我为何不可以舍弃你,而且你是到美国去会另一男友。
妮妲剧震道:“你真会这样对我吗?”
李少杰叹道:“我早受够了爱情的苦楚,所以绝不会抱怨,更不会再重蹈覆辙,由你离开那一刻开始,我会尽一切方法忘记你。”
妮妲呆了半响,点头道:“这很公平,但我却知自己永远忘不了你。”
李少杰怒道:“那你为何还要走?”
妮妲泪流满面,凄然道:“李少杰!求你不要迫我,我的心痛得厉害。”
李少杰把她拥入怀,暗忖这该是我最後一次求女人留下来,以後我再不会给她们这种机会了。
那晚他们疯狂地做爱,直至谁都动不了。
翌晨谢俊和到来接了妮妲到机场去。
她终於走了?
第八章大展拳脚
李少杰随谢俊和巡视过快装修好的写字楼後,到了附近的餐厅商量大计。
谢俊和道:“我研究过许多不同的行业,最後认为最适合我们……嘿!其实最适合你发展的行业,还是金、汇与股票的投资。对别人来说,这类投资市场浪急风高,风险极大。但对你来说,却是可稳操胜卷的一回事,我们可以自己去炒金和炒外汇,也可以帮人去做,从中赚取佣金。有你在,很快我们便建立起很好的声誉。我会找最好的公关公司,为你塑造最佳的形象,使你成为业内最传奇的人物,而我则会领导一个研究小组,给你提供最新的消息,但最紧要每一个行动,都是由你决定,那你才能在梦中预知第二天的事,就像赌钱那样。”
李少杰对他到目相看道:“小子果然有两手。”
谢俊和道:“那你何时辞职过来座镇大本营?我们刚在股市赚了一大笔,现金累积至近五百万,足可重拳出击,大展拳脚。”
李少杰笑道:“我不会辞职的,因为我有更伟大的计画。”
谢俊和大感兴趣道:“快说来听听!”
李少杰整理了脑内的构思,徐徐地道:“这世界最富有的人中,占了一半是地产商,可知这是个不朽的行业。人口不断增加,土地却愈来愈少,愈来愈贵,所以我第一个选择是地产,现在也不会放弃。”
谢俊和担心地道:“那我们的金融投资公司怎么办?没有你的亲身参与,我们那有资格和别人较量比拚?”
李少杰道:“我会两面兼顾,当我们赚到了钱,就投资在地产上,我们可以整幢楼大幅地去买,亦可以与其他公司合作,只要有钱,甚至可以买得起别人的公司和人才。”
谢俊和道:“可是你现在只是替叶明打工,就算他肯分股份给你,绝不会多过百分之五十,得不到控制权,始终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李少杰吁出长长的一口气,挨在椅背上,悠然道:“叶明是一个人才,只是运道不佳,他在这行业浸了近三十年,人面极广,最近他便凭著这些关系,先走一步内部认购了”地王公司“新楼皈五、六个单位,结结实实赚了一笔,若我少杰翼未丰就离开他,对我们双方都会有很大的损害。”
谢俊和道:“作打算怎样?”
李少杰微笑道:“这世界无非是个利害关系的世界,明白了这点,没有人能不被你打动,心甘情愿依你的心意去做的。放心吧!我会使他乐意去接受我开出来的任何条件。”
谢俊和呆瞪了他一会後道:“你的确变了很多,连说话亦充满了威慑力,我对你愈来愈有信心了。”
李少杰道:“现在最要紧是钱,无财不行,努力吧!”接著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等若多了个人生,其中之一是在梦里进行的,这使我对任何事都可以有第二次的机会,幸好我的梦是有选择性和焦点的,全是关键性的事,否则恐怕会很难忍受,连牙都要擦两次的话,你说多么没趣。”
谢俊和笑道:“但做爱却起码可做两次。”
李少杰失笑道:“我总忘记问你,究竟你动了珍妮没有?”
谢俊和老脸一红,道:“只是接过吻,我还不敢摸她。”
李少杰警告道:“记著手快有手慢无,先抱她上床吧!其他再慢慢计较。”
谢俊和闪闪缩缩地道:“待我研究过那盒(性爱指南)录影带,定会采取行动。
第一次是不容有失的。“李少杰笑得眼泪水呛了出来,喘著气道:”做爱是用你那小兄弟,而不是脑袋,否则你的小兄弟绝不会合作的。“
谢俊和大喜道:“我买对了东西啦,影带里也是这么教的。”
李少杰终忍不住失声狂笑,惹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秋怡的第一部戏终於上映,取得了出乎意料的成功,使秋怡成为性感偶像,街头巷尾的谈话焦点。
只要你扭开电视,又或打开报纸杂志,都有很大的机会可以看到她。
李少杰和谢俊和的淩谢投资顾问公司亦悄悄开业,以高薪通过猎人头公司挖来了几个资深的一流人才,又请了二十多个职员,再凭著李少杰预知的异能,滚雪球般赚了一笔又一笔,资金直线攀升至超过了五千万元。
叶明风闻此事後,终忍不住找李少杰详谈。
李少杰等的正是这个机会,他不希望叶明感到他在迫他。
这时两人间已建立了深厚的交情和信任,对在商场打滚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奇迹。
李少杰早知叶明会说什么和怎样想他,开门见山道:“我知老板你很看得起我,想拨给我部分股份,可是我却有一个提议,就是由我的淩谢投资以二千万元买入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再注资二千万入公司里,然後携手打江山。”
叶明愕然道:“若我不答应呢?”
李少杰诚恳地道:“那就一切如旧,我会待你更稳脚步後才离开,绝不想对你做成任何损失,我们仍是好朋友。”
叶明叹道:“我明白你的心情,目前的朱氏对你来说只是小儿科的玩意,所以你想玩大它,把公司上市,唉!你的话真令我心动,我亦知道自己的财力能力只能做到现在这地步,但你不觉出价太高吗?”
李少杰道:“朱氏本身连五百万也不值,但老板你却最少值四千万。”
叶明大感受用,大笑道:“你还叫我作老板,卖了给你後,我便变成替你打工的夥记了。”
李少杰正容道:“不!你仍是老板,公司的主席。”
叶明叹道:“坦白说,我真的很喜欢你,甚至希望你能做我的女婿,都是妮妲不懂事,唉!”顿了一顿续道:“自你第一天到公司後,你从没有走错半步棋,这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事,确应由你来当老板,但我亦体会到你的心意,好吧!我年纪大了,很难抗拒二千万的诱惑,但须是一次全部付款,你有问题吗?”
李少杰笑道:“老板吩咐!当然没有问题。”
叶明敏捷地跳了起来,欣然道:“来!我们找个地方喝XX的两杯,研究一下如何建立我们的地产王国,建几幢大厦看看。你当然知道我是搞建筑公司失败後才改行当地产经纪吧!”
李少杰微微一笑道:“在那之前你是全港最大的判头,是吗?那是妮妲告诉我的。”
叶明微一错愕,摇头苦笑道:“女生向外,真是千古不移的真理,她有找你吗?”
李少杰摇了摇头。
可是他却知道妮妲今晚会找他,他是不会听那涸电话的。
他不会原谅妮妲,就像他不肯原谅秋怡。
他掌握了医治心中痛楚的方法,就是通过商场的战争,找寻麻醉神经的灵药。
直至这刻,他仍算相当成功。
很快他会搬到新的华宅,拥有佣人、司机和名车,争相献媚的美女。
他会让所有过去看不起他的人,知道原来是大大看错了。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是他真正信任的,就是大姐和谢俊和。
再没有第三个人。
李少杰坐在宽广的办公室里,左边全是落地玻璃,雄视维多利亚海港,大小船只穿梭往来,一片繁忙,在漫天阳光下,充盈著生气和希望。
高薪请来漂亮得像鲜花、能干得若电脑的女秘书戴安甜美的声音在对讲机响起道:“有位安娜小姐在接待处,是没有预约的,李先生要不要见她?”
李少杰呆了一呆,安娜後天便要做新娘子了,为何还要找他,应道:“请她进来吧!”
戴安道:“顺便提醒你,电视台新闻组的人在半小时後会来向你做访问,嘻!
要不要人家给你敷点粉。“
李少杰笑道:“少嚼舌!你当我是明星吗?”
戴安娇声道:“快了!”这才截断了线。
不一会高雅端庄的戴安推开了房门,让安娜进来,再轻轻关上了门。
李少杰迎了上去,伸手搂著她,坐到了角落的沙发内。
安娜溜目四顾,赞叹道:“这办公室比你以前的家还要大。”
李少杰道:“你知我搬了家吗?”
安娜幽幽瞪了他一眼,低声道:“别忘了我和珍妮是住在一块儿的。”
自安娜一个月前辞职後,他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她,微笑道:“後天要做新娘子了,心情怎么样?”
安娜垂下头去,咬著唇皮道:“我恨死你了!”
李少杰体会到这句话背後整个含意,心中泛起胜利的快意,因为现在的他已成了安娜芳心里最理想的结婚对象,所追求的梦想。他李少杰再不是以前她那不愿选择的穷小子了。
这转变太戏剧化,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使她心理上根本不可以接受。
听正跟谢俊和打得火热的珍妮说,安娜的未来夫婿是一间颇具规模的建筑公司大老板的儿子,难怪安娜当日在家里会说出那番话来。
安娜今天虽是身穿翠绿为主的便装,但剪裁得体,领口袖脚处讨好地配上淡黄底的暗花,一看就知是价货。
深开的领口露出一截雪白丰隆的胸肌,迷你裙外的大腿散发比以前更惊心动魄的魅力。
想起那晚把她按在墙上一对手探进她衣服里寻幽访胜的情景,使他回味起来有蚀骨镂心的芯酢她後天将嫁作人妇这事实,不但没有使他压制朝这方向宾士的遐想,反更增添那种刺激和打破禁忌的冲动。
何况他并不认识她的未来夫婿,没有朋友妻那心理上的负担。
他涌起侵犯她的冲动,虽只是大逞手足之欲,亦使他感觉到刺激诱人无比。
安娜见他的眼光肆无忌惮并充满侵略性的在自己酥胸玉腿间巡视,俏脸烧了起来,微嗔道:“看吧!看个够吧!过了後天再没有得你看了。”
李少杰故作惊奇道:“怎会没有得看,你不是说过婚後会和我偷情吗?”
安娜跺足道:“我恨你,恨死你了!”
李少杰一拍身旁的沙发,带著命令的语气道:“坐到这里来!”
安娜呆了一呆,俏脸红霞更盛,娇嗔道:“为何你不可坐过来?这么蛮横霸道。”
李少杰重复道:“过来!”
安娜张开了小嘴,香唇轻颤,横了一眼,终玉立而起,盈盈来到他身旁,紧贴著他坐了下来,低垂臻首。
我不管她的反应如何,骤的抱著安娜,吻上她的樱唇,右手在胸腹之间来回抚摸著。
“嗯……嗯……不要嘛……不可以……不……。”安娜太摇头晃脑的挣扎著,最先有力的挣扎,闪避著我的嘴唇,慢慢的力量减弱而停止闪避,任由拥吻抚摸,张开樱唇把香舌送入我口中,二人尽情吸吮著对方的舌尖。
於是得寸进尺的我,顺著低胸领处直闯而入,摸著了真实的乳房,美极了,又嫩又滑的肥奶,乳头大大的,被捏得尖挺而起,硬如石子,顺手把乳罩的扣钩也解开,再用双手来拉上装安娜如梦方醒,骤的挺身坐起,衣服及乳罩马上滑落下来,一双白嫩肥大的乳房显露了出来,她赶忙拉上衣服来盖住双峰,粉脸羞红、气急心跳,喘喘而道:“不要,外面有人!” 我嘻皮笑脸地说:“没有我的话,没人可以进来!
“ 安娜”肮的一声,要去拉衣服时,我一见,那能错过良机,忙用双臂搂紧安娜,跃身而起,张开大口将一颗艳红色的大乳头含入口中,又吮又咬,另一只手则伸入裙底,插入三角裤内,摸到了高突的阴阜及浓密的阴毛上,中指插入阴道扣挖,食、姆二指再轻捏阴核。
安娜被上下夹攻得:“啊……Paul……停……停……手……快……别这样……你太过份了……啊……你……。
“她一边挣扎,一边喘叫,淫水被扣挖得流了文龙一手,乳头也被吸吮得硬涨坚挺,全身酥麻,欲火快焚烧起来了。
我捉住她的手儿,牵到我的底下。让她摸到我硬硬的阴茎,安娜的手儿缩了一缩,但终於隔著我的裤子握住了我的肉棍儿。
我又缩一缩腰部,安娜的一对手都伸入我的内裤里头。软绵绵的手儿捉住我硬梆梆的阴茎套了一套,而我就伸手摸向她的酥胸,从她的衣领口伸进去捉住她的奶子,用手指撩拨著她的乳尖。安娜肉体颤抖著,想把手抽出来撑拒,可是我涨一涨肚子,就把她的双手夹在我的腰带间而动弹不得。跟著就捉著那两团软肉又搓又捏。安娜双手被困,唯有任我肆意轻保跟著我又用手沿著安娜的裤腰伸进她的内裤里头。先是摸著浓密的阴毛,继而触及滋润的大阴唇。我刻意地用手指在她的阴核上揉了揉,搅得她一口淫水从阴道里直冲出来,把我的手掌都润湿了。
我放开了安娜的双手,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裙子。
安娜捉住我的手说道:“别在这里把我脱光,难看死了!”
我唯有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只将她的内裤脱下来。哇!只见安娜两条雪白的大腿尽处,乌油油的阴毛拥簇。那鲜红的肉洞儿,已经玉蕊含津馋涎欲滴。看得我更加性欲冲动,我急忙拉开裤链,掏出硬起的阴茎,将龟头抵在惠玲的阴道口,屁股向著她的阴部一沉。只听到“渍”的一声,我的阴茎已经整条插进罗太太阴道里头。
安娜也“阿哟!”叫了一声,激动的把我身体紧紧揽祝我见她享受得意忘形於是说:“小心,别太大声!”
我持续让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活动,安娜粉面通红。微笑著用媚眼望著我,看来十分满意我侵入她的肉体里。我捉住安娜的玲珑双脚,将她粉白的大腿举起,粗大的阴茎纵情地在她湿润的阴道里抽送研磨。安娜忽然肉紧地搂抱著我,肉身颤动著。我也感觉出她的阴道里分泌出大量的液汁,浸淫著我的阴茎。我知道安娜到达了性交的极乐景界,便暂停对她下体的奸淫,俯下脸儿,贴著她的朱唇将舌头度入小嘴里搅弄。安娜冰冷的嘴唇无力地和我亲吻著,底下的肉洞也一慑一慑地吮吸著我插在她肉体内的阴茎。
安娜说:“我在上面弄你好吗?”
我一声好之後,安娜已经主动的趴到我身上,手持阴茎对准她的肉洞口,然後坐下来,将我的阴茎一寸不留地吞入她的阴户里,接著更有节奏地让臀部上上落落,使我的阳具在她阴道里出出入入。玩了一会儿,安娜停下来喘著气说她不行了。我就把她贴著我的胸部搂抱著,然後让阴茎从下面向上挺动著,继续我们的交欢。安娜也知趣地配合著我的动作将她的私处顶向我的阴茎,务求使她的阴道尽量套进我的阴茎。玩了一阵子,她也把舌头伸进我口里让我吮吸著。
终於我也舒服到极点,腰脊一阵酥麻,阴茎一跳一跳的,把精液射入安娜的阴道里。
我带著倦意,翻身从安娜的肉体上滑下来。她拿过纸巾,体贴地为我抹乾净阴茎上的爱液,并帮我穿上衣服,然後才清理自己的东西。
李少杰感到强烈至没顶的快意,这个在以前似驯非驯的艳女郎,终於屈服在今天他的魅力下,任他施为。
泪花在安娜眼内滚动著,安娜垂下头去,以与她饮泣相衬的平静语气道:“李少杰!我爱你!这是真心话。”
李少杰对她始终有一定程度的好感,她一直都是对他那么友善和热情,爱怜地吻掉她的泪珠,又亲她那对大眼睛,柔声道:“那又何以说恨我呢?”
安娜意乱情迷,媚眼半张道:“因为你只爱妮妲,并不爱我,否则你为什么在晚後便不理人家呢?你知我根本抗拒不了你。”
李少杰大感头痛。她愈来愈不理解她们了,说出来的话时常前後矛盾,恐怕连她们自己亦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要求什么。正想缩手退兵,安娜叫道:“不要!我要你留谀抢铩V挥姓样我才感到你和我间那堵墙消失了这时他欲念全消,。”
李少杰心中一热,又忍不住继续活动著。
安娜的呼吸急促起来,娇吟连连道:“我要在婚前来见你,是希望以後能够安分守己,噢!天!你弄得人家快要死了……”
李少杰想起电视的访问,抽回了在她裙内使坏的手,点头道:“你很聪明,三心两意绝不会是快乐的事。”
安娜低头看著他遨游在自己双峰间似带著电力的手,娇羞地道:“以前我虽比较随便,可是想起他将来会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便要努力去爱他,对他好,他真的对我很好呢。”
李少杰吻了她的脸蛋,点头道:“後天我不会来参加你的婚礼,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情。”
安娜欣然回吻他道:“直至这刻我才感到你对我的一丝爱意,摸够了没有,想起以後我要压制著想来见你的冲动,我便想哭呢!”
这句话立时引起了风暴,也不知谁作主动,互相热烈地爱抚,眼看一发不可收拾,对讲机响起戴安的声音道:“李先生,电视台的关妙芝小姐来了!”
李少杰对著摄录机的镜头侃侃而言道:“我预测美国利率会在短期内下跌。”
心中暗笑,是一定会下跌,甚至就在今晚发生,那是美国的白天。
电视台娇美的明星新闻女记者关妙芝问道:“那会对香港做成什么影响呢?”
李少杰道:“香港因为实施联系汇率,汇价的挂钩,亦等若利率的挂钩,所以美国利率任何波动,是会直接影响香港的金融市场的。”
关妙芝微笑道:“那李先生是否认为联系汇率应该取消?”
李少杰潇一笑,说不出的从容道:“在高通胀低利率的情况下,会导致中、小型银行经营困难,亦使投机者有机可乘。可是若从整体经济、货币的稳定和政治因素考虑,特别在这段过渡期内,联系汇率应该保留。”
关妙芝道:“多谢李先生!”访问完毕。关妙芝立时变得冷淡起来,聊了几句後,拉队离去。
旁边的俊和狂赞道:“想不到你这小子如此了得,比那些明星更有风度台型。”
李少杰拍了他两下肩头,推门走到书间处,向戴安道:“下午我不回来了。”
戴安应了一声“是”後,一对明眸泛起了带著深意的幽怨神色,好像说原来你也是那么风流的。李少杰知道安娜的神态瞒她不过,微笑後离开公司。
没有用公司的司机和汽车,只想一个人在街上逛。
路过一个报纸摊时,秋怡的造型照赫然入目,那是一份杂志的封面。
细看下,另有两份杂志亦用了她来作封面女郎。
李少杰百感交集,叹了一口气,顺步前走。
很快他便会名成利就,复仇的心亦淡泊多了,只求不给秋怡看不起,他便心满意足。手提电话响了起来。
才婆难听的声音传来道:“李少杰!你这几天那晚有空,到我们家来吃饭吧,阿才他时常提起你,赞你本事,说没有看错你。”
对他们夫妇,李少杰确心存感激,笑道:“契妈叫到,那一晚也行。”
才婆在另一端笑得阁不拢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这契妈做定了,那就明晚吧!要不要我叫几个明星契女来,让你拣个拍拍散拖?”
李少杰失笑道:“我只是想见你们,有心了!”
才婆再夸赞几句後,方嘻嘻哈哈收了线。
李少杰摇头苦笑,凡事都有正反两面,他接触到的就是他夫妇俩亲切关怀的一面。收起电话时,才发觉站在和俊和以前常到的那家速食店附近。
多么久没有来这里?那像是世纪般的住昔,想起两人当日互吐口水,怨天恨地的情景,现在真有隔世为人的感觉。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使他随著人潮,拥进了店内,自然地排队轮後购票,顺便环目搜索,看看有没有那白领丽人的芳踪。芳踪渺渺。
李少杰微感失落。错过了的事物永不会回转头来。
这些日子来,他所有心神均放在地产和金融投资上,梦中亦只有这些东西,下来时心中总有空虚的感觉,所以只有拚命工作。
或者真要依从契妈的话挑个靓女调剂生活了。
戴安对他很有好感,对他的关心体贴超过了一般女书与老板的关系,但她是正经人家的女子,求的是温暖的家庭和丈夫,这都不是他能满足她的。
他现在这梦境与现实难解难分的生活,使他只想追求刺激,再非平静的生活。
捧起食物时,他又想著高雅骄傲的祈青思,她是个没有男人能忘记的美女,纵使只是见过一眼,更何况他们曾共同拥有过那么美丽的一天呢。
速食店内挤满了人,眼角扫处,店内一角柱後似还有张空位子。
他移了过去,先把盛著午膳的盘子,放在台上,才坐了下去。
坐在对面的女子抬头望他,眼光一触两人同时一呆。
原来竟是俊和的梦中情人,不知为何今天她只有一个人。
丽人垂下头去,不敢望他,梨涡浅笑的脸蛋飞起两朵动人心魄的红晕。
李少杰暗忖又会这么巧,若知道这里坐的是她,自己可能不够胆坐到这里来。
她这时喝著餐後的例汤,看样子快要离去。
李少杰的心脏跳动起来,要认识她就要立即行动了。
他拙劣地撕破胶封,取出木制筷子。
她又稍仰俏脸偷看他,见他目瞪口呆看著她的样子,吓得低下头去,扮作专心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热汤。
李少杰忘记了一切,忍不住低声问道:“今天只你一个人吗?”
美女手一颤,手足无措地应道:“是的!”
李少杰大喜,正要说话,岂知她汤也弃下不喝,拿起放在身後的手袋,垂著头道:“我要回公司了。”站了起来。李少杰慌忙站起。
美女迅速地望了他一眼,羞红著俏脸,轻轻道:“再见!”带著一阵香风逃命般去了。
李少杰给她女孩儿家欲拒还迎的诱人神态弄得三魂七魄处於游离状态,呆头鸟般坐回椅里,心神全给她的倩影勾去了。
第九章窈窕淑女
翌日李少杰先回地产公司,众职员都肃然起敬,女的赞他英俊,男的赞他预测得准确,他一一欣然应对。他自己出身寒微,从不向任何人摆架子。
和叶明聊几句後,回到那窄小的办公室,还未坐热位子,电话铃声响起。
他拿起话筒,一阵优美的女声平静地道:“我昨天在电视看到你。”
他心中一颤,还不敢肯定时,对方柔声道:“是祈青思,希望你不会立即挂线。”李少杰深吸了一口气道:“祈小姐说笑了!”
祈青思沈默了好一会後,才若无其事道:“我还未多谢你,那所房子非常合适,我住得很写意,连我那两只大狗都很欢喜。”接著“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李少杰浑忘了他们间的芥蒂,莞尔道:“物肖主人型,你喜欢它们自也喜欢,只不知是公还是母的,若是母的话,定长得如女主人般漂亮呢。”
祈青思轻松起来,微嗔道:“你是唯一不放过任何调笑人家机会的大坏蛋,我知你责人事忙,但可否抽个空来看看我装修好的屋子,给点你专业的意见。”
能获这样高贵的美女主动邀约,李少杰泛起征服了天下的成就感,笑道:“到时不会说只陪我坐一会吧!现在立刻去最好,可恨我今晚要到丁太处晚饭,明晚可以吗?”
祈青思犹豫片晌,毅然道:“好吧!要不要我来接你。”
李少杰欣然道:“不用了!准八时我到府上去。”
挂线後,李少杰心情大佳,祈青思摆明推掉其他约会来相就他,最难消受美人恩,怎不教他自豪。
无论如何,明晚要把握机会,情挑淑女,弄她到床上去,看看在床上的她还怎样保持骄傲高贵和超然。惨了!今晚怎睡得著?
最妙处是她打定主意不再婚,兼且人比自己还要坚强,使他没有後顾之忧。
这样的女朋友,敲锣打鼓都休想找到。
正要去找叶明商量一些扩张大计,人影一闪,珍妮拦在门前,沈著脸把他推回办公室里,迫著他坐下,才坐在他对面。
李少杰看著隔著办公桌的珍妮,脸色阴沈,莫名其妙道:“不是俊和欺负你吧。”
珍妮小嘴一噘,不屑地道:“他才不会学你哩,不知多么疼人家。”
李少杰更是摸不著头脑,直至珍妮沈著脸,瞪著他,由怀中掏出一张传真纸来,才隐约猜到是什么事。
果然珍妮冷冷道:“这是妮妲传真给我的,要我读出来给你听嘛。”
李少杰的心“霍霍”跃动,全身发麻,说不出话来。
珍妮移正鼻梁上架著那俏巧的金丝镜,举信读道:“李少杰:我知你仍恼我,是的!是我对不起你,硬要到这里来。可是仍不须如此残忍对待我,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我又找不到你,我由现在这刻开始,不睡觉来等你的电话,听不到你的声音绝不会吃东西,你忍心让我饿死算了。妮妲绝笔。”
珍妮瞪著他道:“枉妮妲对你那么好,看!你怎样待她。”
李少杰投降道:“不要骂我,小弟立即打电话给她。唉!若她真的那么挂著我,为何不立即回来。”
珍妮的表情变得很古怪,像是忍著笑的样子,迅速站起身来,转身外逃,边道:“我怎知你们两人搅什么鬼?”
李少杰满腹狐疑,依著信上的电话,拨到美国去,响了才半下,妮妲的声音在那边高叫道:“李少杰!你这狠心鬼,要人这样才肯打电话来。”
李少杰放下心来,叹道:“肚子饿吗?”
妮妲“噗哧”一笑道:“怎会饿?不要以为我骗你,只是吃饱了才写信,怕珍妮一时找你不著,那就惨了。”
李少杰啼笑皆非,失声道:“你若在我身旁,我定会把你脱个精光,将你的屁股打扁,哼!珍妮还装模作样,臭駡我一顿,原来是你的同谋。小家伙!美国的生活好吗?”
妮妲娇笑道:“很好!非常好!唯一的不好就是你不在我身旁,现在我和一个台湾同学住在一起,放心!是女的不是男的。”
李少杰当然明白伊人弦外之音,表白没有男朋友,暗叹一声道:“何时回来!”
妮妲道:“大人若肯批准,寒假我会回来找你,李少杰呵!人家想你想得发疯了,去你的鬼规定,快过美国来吧!圣诞人家有段长段期,若你不过来和人家一起,我便和全校的色鬼胡混,把春宫相寄回来给你,要你良心不安,是你累到我这么贱。”
李少杰又好气又好笑又嫉恨,他知道妮妲的性格是不达目的誓不干休,就像她坚持到美国去那样,拿她没法道:“让我想想好吗?这一轮……”
妮妲打断他软语哀求道:“求求淩大爷过来拯救我吧,人家每晚绮梦中的男主角都是你哩!醒来不知多么难过。”
李少杰心中一热,终於投降道:“好吧!宝贝,我斗你不过了。”
妮妲欢天喜地道:“又不是要你过来和我结婚,那用像被人拿枪胁持的样子,行乐及时嘛!现在我每天都运动两个小时,状态不知多么好呢,唔!做爱时你就知道了。嘻!我会著珍妮为你办机票,到时候架你上飞机,只要没有恐怖份子劫机,下机时你会见到我了。”
当李少杰放下电话时,妮妲隔洋送来无可抗拒的热情仍把他燃烧著。
是的!行乐及时。和妮妲保持这种关系,不是动人之极吗?
李少杰驾车进入罗庚才在沙田山上的华宅,并不觉有什么特别的保安措施,只是园林深处隐有犬吠之声,听声音便知是巨型的犬只,不觉想起了祈青思提过的两只大狗,心中一阵甜蜜。
哼!就算她不肯上床,至少要把她吻个够,否则她有一天忽又改变了态度,自己岂非空欢喜一场,什么便宜都占不到。美女是没有男人会嫌多的。
何况是气质如比典雅高贵的超级绝色。
两名曾见过的大汉由大宅走了出来,友善地指示他车子停泊的位置。
其中一名大汉道:“李先生的预测真了得,我们几个如今手上蓄有点钱,李先生可否……”
李少杰亲切地一拍他肩头,笑道:“你是雄哥吧!没有问题,交给我吧,自己人半个佣我都不会抽你的。”大汉大喜道谢。
李少杰步入大厅里,布置美轮美奂,金碧辉煌,肯定花了不少钱,却总有掩不住的俗气。不过你能要求罗庚才有个怎么样的家呢?
罗庚才一人独自在厅内,正喂著他那缸显然与风水有关的斗鱼。李少杰看著缸内水花翻腾,大鱼争吃小鱼的情景,泛起不忍的感动。
自己将来就算有财有势,亦绝不会像这些大鱼般去吃其他的小鱼,只会多做善事,帮助别人,这才对得起自己特别的能力。
罗庚才扭头微向他打个招呼,喂完手上的小鱼後,亲切地搂著李少杰的肩头,到三组沙发的其中之一坐下。
自有女佣推著餐车,盛满各式各样的美酒来招呼他。
李少杰要了瓶矿泉水,道:“才伯……”
罗庚才一瞪眼道:“还叫我才伯!”
李少杰突然醒悟,忙改口道:“契爷!”
罗庚才挥退其他人,欣然道:“你看我这个楼盘值多少?”
李少杰微笑道:“风水这么好的地方,多少钱亦买不到。”
罗庚才开怀大笑,点头称许道:“精乖的孩子,这次我叫你来,是希望交一笔钱让你替我投资,但定要抽佣金,最多抽得比别人少一点。”
李少杰连忙答应。
罗庚才沉吟片晌後,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现在你成了我的契仔,有些事我不能不提点你。”李少杰肃容道:“契爷请随便教训李少杰。”
罗庚才缓缓道:“上星期我在一个老友的嫁女宴上,碰到魏波那反骨仔和你那贱妇,他表面虽对我必恭必敬,但我却看出他因你的关系连我亦恨之入骨,我们当然谁也奈何不了谁,但看来他仍不会放过你,尤其你现在更有了点成就。”
李少杰脸色阴沈下来,道:“只有他负我,为何却像我欠了他似的。”
罗庚才伸手搭在他肩头上,语重心长地道:“这反骨仔在江湖上是有名的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而且男人的妒火难以常理测度,这种事我看得多了,魏波似乎相当迷恋那贱妇呢!”接著吞了一口涎,显然他亦相当心动。
李少杰足聪明人,怎会听不到罗庚才的弦外之音,那是说魏波看出秋怡对他仍有余情,故妒火如焚,誓要整死他,尤其李少杰开始有点成就,他更看不过眼。
罗庚才细看了他好一会後,徐徐道:“十多万也不够魏波赌上一手,他绝不会因吝啬而食言骗你,定是那贱妇曾出口为你求情,惹怒了他,才要使人把你弄至永不超生。阴谋不逞後,便成了鲠在心中的一根刺了。”
李少杰一震道:“秋怡她……”
罗庚才断然插入道:“覆水莫收,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当日我可以为你摆平欠债,是因为情理上我们站得住脚,但仍要还钱给他们,只是免交利息罢了!
假若你碰那贱妇,连我和神仙联手都救不了你。“
李少杰深吸一口气道:“我明白的,绝不会怨契爷。”
罗庚才取出烟斗,点火吸了一口後,道:“我丁桂才虽在黑道打滚了数十年,但从未碰过赌和毒,到今天吃皇家饭的人见到我仍尊敬地叫一声才叔,就是这原因,凡事都要留人家一条活路。”接著喟然道:“像魏波这种新起家的反骨仔,手段毒辣,黄、赌、毒一手包办,只嫌做得少了,目无尊长。不过有钱使得鬼推磨,在黑社会里谁有钱便谁说话最大声,最多人依附旗下。你当我真是那么贪财吗?只是往日那班兄弟仍捧著我做阿爷,我又想使他们正正经经做生意,所以才退而不休,努力赚钱。”
李少杰点头道:“朱老板亦曾赞过契爷的德行。”
罗庚才道:“叶明我是由小看著他大的,当年他做判头时是由我照他的,否则他如何做人,你能对他不忘本,我很欣赏。”顿了顿道:“嘿!听说你地产公司里那个小肉弹要结婚了,是吗?”
李少杰知道他说的是安娜,尴尬地应了一声。
罗庚才这老狐狸鉴貌辨色,邪笑道:“你和她定干过了,近水楼台嘛!”
李少杰暗骂一声老淫,摇头否认。
罗庚才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有杀错没放过,好了!到饭厅见契妈吧!她七个儿子三个女儿全到了外国去,她对你就像对儿子那样。”两人站了起来,但内厅走去。
进门前罗庚才停了下来,担心地道:“我食盐多过你食米,这次你在电视上大出风头,定会挑起魏波的心事,最好小心点,尤其不要轻信陌生人的话。”
李少杰点头答应。心中一片茫然,秋怡是否真的对他余惰未了呢?
那晚回家後,他喝了很多酒,醉得一塌糊涂,次晨给电话叫醒时,头痛欲裂,抓起电话道:“谁?”
俊和的声音传来道:“李少杰!你成功了,公关公司的人大赞你出镜的表现,既有型又靓仔,嘿!他们竟说你的眼神像能看透将来的样子,使人印象深刻无比,我差点告诉他们你真有这超能力,放心吧!我当然不会这么说,这是你和我间的大密。”
李少杰道:“我们是大客,他们当然要说好话。”
谢俊和道:“这次你错了,那明星新闻记者见你预测准确,又约了要来访问你,可知你的魔力如何厉害,嘿!那妞儿的腿真美,比得上珍妮,真想摸她两下。”
李少杰惊得酒意全消,嚷道:“我昨夜什么都梦不到,如何可接受访问?”
谢俊和呆了半晌,焦急道:“我早代你答应了,是今天下午三时,推都推不掉了。再睡觉吧!看看可否收到新的料子。”
李少杰一想亦是道理,横竖自己头晕眼花,最好的事莫如倒道再睡,挂断线後结结实实睡了一觉,作了一个梦。
关妙芝堆起她那职业笑容,向他提问。
李少杰早胸有成竹,记起了昨日她对他访问後的冷淡,故意深深看进她的眼睛内,从容道:“现在仍存著很多不稳定的因素,由於冷战结束了,但却展开了另一场贸易战,北美自由贸易协定、美墨农贸协定、美日贸易问题、中国最惠国待遇,都构成不明朗的前景,但短期的走势,我仍然看好。据我的研究,由於日本势必作出让步,加上其他利多消息,带动周边股市,明天我们的股市会攀上一万二千点的高水位,但投资者却须小心,因为不稳定的因素仍存在。”访问结束。
关妙芝这次对他友善多了,趁同事执拾摄影工具,聊道:“我从未见有任何专家像李先生那么肯定和有把握,一万二千点岂非比今日又升五百点?真教人难以相信。”李少杰笑道:“我只是说出心中的想法吧!”
关妙芝欲言又止,离去时道:“新闻部的人都赞李先生有明星风采,说不定我们很快又来麻烦李先生,李先生不要推事忙才好。”
李少杰心情大佳,忍不住调侃她道:“若我找你,会否推说事忙。”
关妙芝俏脸微红,巧妙答道:“那看看是公事还是私事吧!”不待他反应,婀娜多姿地走了。到了门旁还向他挥手。
美丽的女书戴安来到他旁,怨道:“今天有很多人找你哩,谢先生却不准人打电话到你家给你,我给你开了一张名单,你下决定要见那一个吧!”
李少杰想起罗庚才的名句“人不风流枉少年”,又想起晚上那美丽的约会,伸手拍著她的香肩,凑到她的耳边,享受著她清洁的发香柔声道:“由你替我安排吧!我信任你的决定。
第十章天上明月
李少杰驾车进入祈青思四千多万华宅的花园,差点认不出那是他曾经看过的房子。
大闸换上了自动电闸,门窗都更换了,占地三千多方尺的复式平房涂上了别致的素蓝色,园内移植了各式花草树木,教他眼前一亮。
昨夜梦里他早来过这地方,可是却看不清楚,那始终只是一个梦,眼前却是无可替代的现实,只有一次机会的现实。
两名大汉守在屋外,礼貌地向他打招待,看样子应曾看过他上电视,他再非以前的无名小卒了。
李少杰把车子泊在祈青思车房内三辆爱车之旁,一辆是他曾坐过的法拉利,另两辆是宝马850和宾士1000,任何一辆都可以随便换两三架李少杰驾来的日本车。
其中一名大汉为李少杰打开车门。
祈青思的屋就像她的人,保安严密,充满了防御和戒备的意味。
他道谢後朝大门走去,半途处祈青思领著两头站起来比人还高的大丹犬迎了出来,两头巨犬低叱一声,箭般往他镖窜过来,声势汹汹。
李少杰微笑不语,像看不到两犬般从容朝她走去。
在梦里的他当时给这两头畜牲吓得半死,到了屋内後更是不济,处处进退失据,最後未到十一时就给她婉转但坚决地轰走了。
她这次请他来,并非安著什么好心,而是要胜回上次在律师楼内的一仗,因为李少杰的离去,使她没法子忘记他。现在要他来,就是给他机会表露缺点,好使她再不把他放在心上。唉!世间竟有如此的女性。
在梦中他一败涂地,可是现在他却务要大获全胜,能否得到她的身体是决定胜负的目标。这想法使他感到无比刺激、振奋。
祈青思身穿紧身的露脐小衣和短裙,披肩的长发,其风华绝代的丰姿,教人目眩神迷。
李少杰在两犬间穿过,还摸了它们的大头,来到祈青思身前站定,故意不看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闪闪发亮的圆脐小腹,微笑道:“你定是欢喜欧陆的平房,否则不会将房子如此装饰,但园林却是日本禅宗的格局,这是否算是东西文化交流?”
他当然不是如此见识广博,而是昨晚梦里祈青思亲口告诉他的。
祈青思见他不为巨犬所动,已是惊异,现在更一口说破了她家居设计的心思,兼之对方眼神深邃难测,以她一向的冷然自若,蕙质兰心,亦暗感吃不消,垂下头避开他的眼光道:“李先生,请进来。”
李少杰凝然不动,摇头道:“不!你要唤作李少杰我才肯进去。”
祈青思愕然道:“若我不叫呢?”李少杰微笑道:“你试试看?”
祈青思没好气地道:“你这人真霸道,我是否应任由你饿著肚子离去。”接著轻叹道:“进来吧!李少杰!”
李少杰哈哈一笑道:“这才够乖!”走到她旁,拚死无大害地一把拉起她娇贵不可侵犯的玉手。祈青思挣了两下後无奈地任他拖进大厅去。
内里布置清雅,全是古色古香欧陆风味的红木家,地上铺著厚软的草绿色地毡,墙上挂著西方名家的作品,弥漫著浓厚的文化气息,几个大柜内放著古今名器珍玩。
两个穿上制服的菲佣候在听内,见到高贵的小姐给这陌生的客人拖著进来,都大感惊异。
李少杰早拟好了进攻退守之道,豪放地踢掉鞋子,侧身把嘴凑到祈青思挂著巧致银耳环的小耳朵旁低声道:“厅子代表一个人的胸襟,书房为脑,卧房为心,只要我巡视一遍,青思你的内内外外等若全给我看过了,後悔让我来吗?”
祈青思给他拉著纤手,早有点六神无主,现在听到他语带双关的调情话儿,更是迷糊恍惚,斜斜兜了他一眼道:“可不可以隔开点说话,弄得人家耳朵怪的。”
李少杰适可而止,且怕她在佣人眼前脸嫩,大方地放开了她的手,迳自来到祈青思梦中说过最喜欢的那幅占了整面墙壁的大画前,可惜记不起梦中的细节,唯有故作莫测高深地道:“这张抽象画很有意思,神秘莫测,就像宇宙本身的存在。”
佣人这时推著酒车来到他旁,操英语问道:“先生要什么饮品?”
李少杰先以英语谢过,再以英语向祈青思道:“亲爱的!给我挑选吧!”
祈青思给他气得半死,但芳心偏又有点愿意顺从,无法可施下亲手为他调了一杯鸡尾酒,不服气地递给他道:“大少爷,请用洒。”说完自己亦觉好笑。
气氛至此融洽得不得了。
李少杰心中暗喜,乘胜追击道:“我要到楼上去,那是我最欢喜的地方。”
祈青思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人如此厉害,我应否禁止你查案般四处乱闯,以保留一点密呢。”
李少杰听她说话里隐含情意和畏惧,那还肯甘休,又捉著她的小手,笑道:“这叫引狼入室,祈大律师悔之已晚。”硬要拉她往由石梯改为木梯的登楼处走去。
祈青思用力回拉扯著,她不肯移动,嗔道:“我的手是否一钱不值呢?你喜欢即可随意摸摸捏捏吗?”
李少杰厚著脸皮道:“那你为何又要紧拉著我呢?”
祈青思“嗤”的一声露出笑颜,娇艳无伦地横了他一眼道:“一次糟两次也是糟,就让你占占便宜吧!”主动拉著他往楼上走去,到了一半时,回头向下面两个正目瞪口呆看著他们的佣人吩咐道:“我们在楼上吃晚餐,半个小时後捧东西上来吧!”
李少杰仍紧握著她柔若无骨的手,心中酥软甜蜜,知道已改变了昨晚不愉快的遭遇,因为梦中祈青思是和他在楼下进食的。
两人在二楼的露台并肩站著,俯瞰著屋後亭园与清澈的游泳池。
初冬清凉的山风迎面拂来,李少杰解下外衣,为祈青思披上,还特别扣上一粒扣子,遮著她动人的小圆脐。
泳池外是一片花木,接著是高墙和远处的海湾,山外有水,水外有山,活像蓬莱胜景。李少杰看著泳池,若有所思。
祈青思主动地靠了过去,低问道:“你在想什么?”
李少杰笑道:“现在我一脑子脏东西,你最好不要过问。”
祈青思大感兴趣道:“是否和我有关的?”
李少杰理直气壮道:“当然!有你在身旁,难道我仍能想别的东西吗?”
祈青思轻挽秀发,欣然道:“快说出来,好让我对你生出不良印象。”
李少杰倏地转身,挨著围栏,不怀好意地盯著她,似笑非笑。
祈青思俏脸一红,欲盖弥彰地道:“那并不表示我对你的印象很好,只是仅可合格而已。”
李少杰充满自信地微笑摇头,缓缓探出手去,指背往她脸蛋拂去。
祈青思露出迷惘神色,却没有躲开或闪避。
指背轻轻在她嫩滑的玉颊拂了几下,李少杰收回放肆的手,道:“刚才我在想,若能和穿了三点式性感泳衣的你在泳池内戏水,那将是人生大乐事,可惜天气太冷了。”
祈青思横了他一眼道:“那是暖水池,但我们仍未发展到那地步。”
李少杰淡淡道:“若今晚不肯和我到泳池去,那我的回忆里将永远没有这片断了。”
祈青思愕然道:“为什么这样说?”
李少杰心中掠过强烈的痛苦,自己之所以能使她对他刮目相看,主要是因在梦里掌握了她的思想和喜好,可是这种事只可偶一为之,不能永远保持下去。唯一的方法,就是不理今晚结果如何,此後再也不见她,使她芳心里永远保持著难以忘怀的印象,这是迫不得已的做法,最无可奈何但却非常明智之举。
祈青思轻颤呼道:“啊!为什么你的眼神变得如此忧郁。”跟著垂下头去道:“你是否有要好的女朋友呢?所以打算以後都不再见我。”
李少杰咬牙道:“我的确立下决心以後再不见你,却与有没有女朋友全无关系。”
祈青思仰起俏脸细看了他好一会後,微怒道:“那你不如现在就走吧!”
李少杰微一错愕,回心一想,自己无论学问修养,全及不上她,她和自己其实是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社会阶层,这样走了亦是好事,点头道:“好吧!我立即就走。”
当他走进二楼的厅里时,祈青思娇喝道:“李少杰,你给我站著。”
李少杰停了下来,背著她摊开了手,再拍在两边腿侧处。
祈青思怒道:“滚回来!”
李少杰缓缓转身,瞧著在风里飘逸如仙的祈青思。
他知道在住後的下半生里,休想有片刻能忘掉眼前的情景。
祈青思脱下他的上衣,劈面往他掷来,然後背转了身,冷冷道:“滚吧!不要留下任何东西。”
李少杰接著上衣,叹了一口气,随手把上衣抛在沙发上,朝她走去,直来到她身後,贴上了她玲珑浮凸的粉背和隆臀,两手沿腰搂了上去,紧箍在她裸露的圆脐处,头往前伸,看著她刀削般的侧面轮廓,在她耳朵柔声道:“我是第一次见你动气,真是动人之极。”
祈青思出奇地没有挣扎或推开,她平静地道:“你若不给我一个为何会打算以後都不见我的满意的解释,休想我会再理睬你。”
李少杰完全失去了离去的意志,专心享受著在肉体接触斯磨中的销魂感觉,诚恳地道:“因为我怕自己抵受不了你的魅力,不能自拔地爱上了你,那我就惨了!”
祈青思不服气地道:“我是洪水猛兽吗?会那么可怕?”
李少杰柔声道:“你绝不可怕,怕还是男人最喜爱的尤物,只是你太有自己的天地和风格,根本容纳不下其他东西,我真奇怪你曾和人结过婚,看到你书房内的丰富藏书,过千张的唱碟和影碟,便知你追求的是一些在这人世永远没法获得满足的梦想,你虽拥有惊人的财富和任何人都觉得骄傲的事业和地位,可是你满足吗?”
祈青思娇躯一震,身体软了下来,靠入他怀内,闭上眼睛,幽幽一叹道:“李少杰!
你是否我肚内的蛔,我自出生後,从未遇到一个能了解我的人,我结婚主要是顺著爸妈的意思,可是婚後三天我便要求分房而睡,我根本不可以和另一个人生活,所以我已打定主意不再结婚,你不是亦不准备结婚吗?为何仍那么怕我,看来我比你更坚强。“李少杰叹道:”没有人可以真正了解你的。事实上没有人能真的了解另一个人。人一出生便注定是隔断在各自孤独的世界里生活,自我前妻离我而去後,我便知道我从没有真的认识她,我可以指责她是贪求美好的生活,但那只是把事情简化,给予一个合乎情理和任何人均可以明白的解释,但真相真的是这样吗?会否有更深入的原因,例如那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命运,或在某一刻即兴的冲动,谁能知道?“
这是他的肺腑之言,完全发自内心,没有丝毫的伪饰。
祈青思扭转娇躯,双手缠上他脖子,眼睛闪动著摄魄勾魂的神采,深深凝视著他,缓缓道:“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说出这么有深度和真挚的话,起始时我对你感到矛盾,你有吸引我的地方,亦有我不屑之处,但那天看到在电视上的你,尤其是你那对梦般的眼睛,使我生出再见你的冲动,而且我不服气的要命,为何你可以和其他的男人不同?”
李少杰迅速在她唇上轻吻了一口,道:“今晚我定要和你玩个痛快,不管你是否愿意。”
祈青思娇笑著道:“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我不再胆小和犹豫,双手捧住青思美如天仙的俏脸,一头扎下去,吻住了青思的嘴。
“嗯嗯嗯”,青思被这突然袭击搞得连连出声,不一会儿,她的双手拢上了我的胳膊和头,嘴唇张开,迎接我急不可待的舌头。
哇,青思的嘴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我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
青思的眼闭得紧紧的,脸发烫,呼吸越来越粗重,我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她挺挺的一对乳房上下起伏,禁不住抱得更紧。
“李少杰,你把我弄疼了!”,青思喘著抬起头。
我哪顾得上这些,因为我的阴茎已经硬起来了,青思的腹部紧贴在上面,感觉有些涨痛。我根据以前的体验,伸出右手抚青思的屁股,青思身子一颤,贴得我更紧。
手继续游动,回到青思的腰部,开始从裙子上边往里伸。可是那裙子的腰带太紧了,根本伸不进去。於是又向下从裙子的底端顺著大腿向上摸。
“你等等!”青思推开我,双手俐落地松开了裙子的腰带。我迅速将手伸进去,穿过小小的三角裤,探到了那片茂盛的草丛。
“李少杰!李少杰!我可是你青思呀!”
青思在做表面上的挣扎,但她的身体却告诉我:“我喜欢这样!”我的手继续坚定地向下伸,草丛尽头出现我朝思暮想的小溪!手指头迅速被小溪淹没,哇,多么温暖的小溪呀!
青思的喘息已经变了调,小嘴张开,发出一种似哭非哭的声音:“嗯啊啊”,她的手死死抓我的後背和胳膊,我已经感到有些疼了。
我因要调整姿势就准备将伸到她私处的手撤回来,可她像打坠似的抱紧我的脖子,两腿叉开夹住我的腰,继续著她的喘息。我只好费劲地用左手抱住她的腰,一点一点地往里挪。
刚站稳,她突然一改被动,伸手使劲将我的衬衣从裤子里拉出来往上卷,露出我的胸膛,然後又将自己雪白的小上衣向上卷起来,白色的胸罩包著摇摇欲坠的双乳映入我的眼廉。她噘起小嘴,斜著眼冲我一笑,又低头看一眼自己的乳房,引导我去解开那乳罩。
我手忙脚乱一阵,实在不知从哪下手,性急之下使劲一扯,“啪”的一声,乳罩被扯了下来,青思随之也惊叫一声。一对坚挺的乳房颤抖著呈现在我面前,光滑、雪白,那高峰的顶端一对娇嫩欲滴的乳头随著青思的喘息上下起伏。
我不禁赞叹一声就去摸,青思羞得赶紧又抱住我,那温暖、挺拔的乳峰就肉挨?地抵住了我的胸膛。这种令人销魂的肌肤之亲让我陶醉,我再次推开她的胳膊,用手去抚摸那乳峰。
青思这次没有躲闪,却羞怯地把头偎在我肩膀上,悄声说:“少杰,你轻点儿。”
我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她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震,发起抖来。我连忙问:“青思,你没事儿吧?”
她不回答我,却用柔软的嘴唇去吻的耳朵、我的脸和我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青思开始拉开我抚摸她乳房的手,引导我再次伸到她的两腿之间那片草丛,然後将她的手触碰我早已高高隆起的裤裆,轻轻捏攥了一会儿,她的手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去拉我的裤链,纤细的小手灵巧地向下拉下我的内裤,我的阴茎於是赤条条弹射出来。
青思蒙胧的双眼向下望去,又咬著嘴唇斜眼看著我:“好大呀!你,你每天都那样吗?”
我嘿嘿笑了笑,故意问:“哪样啊?”
她吃吃一笑,用小手使劲一捏我的阴茎“你说哪样呀?”
我有些受不了了,说:“青思,你给我弄吧!我给青思弄!”
於是,我们两个一人伸一只手在对方的裤裆里,相互手淫起来。
我喜欢青思那温湿的肉缝,手指在肉缝的一端到另一端来回游走,青思娇喘著摇动著屁股,似乎在寻找著甚么,然後像以前那个女孩一样,一个劲儿说:“往上一点儿,再往上一点儿”我只好“顺流而上”,终於在顶端触碰到一个突起的肉豆,青思身子一抖,轻呼了一声,连连说:“对!对!别动了,就是那!”
我不敢再动,她的屁股却做¨圆周运动,让那肉豆顶著我的手指摩擦。
这边,她捏握我阴茎的手也加快了节奏。与我自己做不同,她在前後套弄的同时,还不停地捏攥,一紧一松,似乎很有经验。
我第一次体验女孩柔嫩的小手为我手淫,那种激动就不用说了,加上青思的喘息一个劲儿向我脖子和脸上喷热气,我不一会儿就感觉要射了。
我开始哼哼,抱青思的左手开始用力。青思加快了喘息,急急地说:“李少杰李少杰你你要射了吗?”
我“嗯”了一声算回答,她套弄我的手开始加速,当我张开嘴巴拉长声音哼叫时,她身子向旁边一躲,一股白色的喷泉从我阴茎里射出来,喷向两米开外,一阵全身抽搐後,我喘息著慢慢平静下来。
而青思却反身重新抱紧我,两腿夹紧我的右手,两个乳房贴在我胸口上,使劲蠕动。她的肉缝好像在淌水,那肉豆则滑滑得按不住了。青思的喘息又开始出声,刚刚“氨了一声,马上又压低声,变成了哼叽,我知道她是怕有人听见,忙说:”青思,这附近没人,你别怕。“她咬著牙使劲摇摇头,加快了动作,一会儿,她全身也开始抽搐,呻吟和哽咽混在一起,她的嘴却张开死死咬住我的肩膀,我疼得要命,却也不敢喊出来。
激情过後是静静的沈默。我帮青思整理一下衣服,将裙子的腰带重新系好。
而我的阴茎她却不让它缩回去,软软地搭拉在裤子外面,她的手一直捏著它。
我抬起她的下巴,想看看她美丽的脸庞,却意外地发现她眼角里含著晶莹的泪花,我慌了:“青思,你怎么了?都是我不好,我学坏。”
她露出灿烂的笑容,摇摇头,轻声说,“迂,我喜欢你,喜欢这样,我爱你!”
我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也爱你”说完,拥著她到餐厅。
李少杰默默吃著半熟的牛扒,心神飞越到这段日子接触到的几位女性。
妮妲是个野性未驯的小丫头,爱起来什么都不计较,但却不愿受到任何束缚;安娜成熟实际,很懂利用天赋的本贱,看似随便而事实很有自制力,精明厉害;眼前的祈青思却像天上高不可攀的明月,纵使对你很好,总和你有段不可逾越的距离。
只有那速食店的白领丽人,或许会是很好的情人和贤淑的妻子。
只恨自己再不敢踏足到婚姻生活去。至少在目前他很害怕这想法。
祈青思每一个动作、姿态都是那么高雅优美,显示出高贵的出身,在时你甚至没法把她和原始狂野的情欲连在一起。
她会否是天生冷感的人,是否要特别的方法,才可逗起她的欲火呢?
祈青思打破沈默道:“你看过我的书房了,我的脑袋是什么样子的?”
李少杰忽地感到一阵疲倦,再没有兴趣利用梦中得来的灵感,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想了半晌道:“我现在头很痛,不想动脑筋,只想看你准不准我进去的卧室,在床上拽著你睡上一觉。”
祈青思失笑道:“男人就是男人,最後仍只是想抱人家到床上去。”
李少杰放下刀叉,拿起餐酒,一饮而尽,斜眼看著这千娇百媚的美女道:“我会用最狂野的手法粉碎你的外壳,把你还原为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
祈青思眼中泛起戒备的神色,语气转冷道:“不要高估我对你的好感,只是你这些充满挑逗性的言词,足可构成性侵扰的罪行。”
李少杰藉点酒意微笑道:“你最好吩咐其他人不要踏上楼梯半步,以免看到或听到我们欢乐的声音。”
祈青思脸色一沉道:“我只要高叫一声,便有得你好受的了。”
李少杰摇头道:“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说一声走,我立即离开,让你继续过没有爱情滋润的生活。”
祈青思呆了片刻,软化下来,跺脚道:“你这人真蛮横霸道。”
李少杰站了起来,走到她身旁,把手递给她道:“你的手!”
祈青思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颤声道:“李少杰!不要这样好吗?让我们再聊聊吧,最多人家陪你下去游泳。”
李少杰紧决重申道:“我现在只想要青思的手。”
祈青思垂首道:“先听我说两句话好吗?”
李少杰道:“到睡房内再说,你仍可有反悔的机会。”
祈青思咬著唇皮,好一会後低声道:“你连人家的话都不肯听,还是走吧!”
李少杰忽感心灰意冷,她始终不是真的爱自己,只是给自己眩惑了而已。走到沙发去,缓缓取起上衣,披到身上,然後默默离开。这次祈青思并没有唤他回来。
但秀目却射出复杂至难以形容的神色,两手紧抓椅子,因太用力致指尖发白都不知道?
第十一章如日中天
李少杰一觉醒来,窗外阳光漫天。
他心中有著如释重负的感觉。
想起祈青思,禁不住摇头苦笑,其实他昨晚确可以有和她颠鸾倒凤的良机,只是他自己半蓄意地在将接近成功时把一切破坏了。
那是很难解释的行为。
祈青思使他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而他亦感到有点是以异常的手段去得到她,而不是靠本身的真正实力,虽然预知的能力是他实力最强的一环。
摇头若笑,盥洗後换上新裁的西装,赶回中环的投资公司去。
戴安明显地对他亲热多了,眉梢眼角尽是诱人的风情,看得他心中大动。
谢俊和过来找他,兴奋地道:“这次不得了,股票一开市便走势强劲,投资活跃,若真能大幅攀升到你昨天预测的指数时,包轰动全城,我们将成为最有地位的公司,现在各同事士气昂扬,一片生机。”
李少杰想起罗庚才对魏波的批语,简略地告诉了後和,然後道:“居安思危,我看你最好加强公司的保安,以免这奸贼有机可乘。”
谢俊和脸色数变,沉吟道:“我听说有间高档的保安公司,是由警方资深的退职人员开设的,其中有很多还是前任飞虎队的队员,横竖我们每天都赚大钱,就重金聘他们负责公司的保安,使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吧。”
李少杰笑道:“你当我是罕有珍物吗?保安的事照你的话做,对我却不用担心,若魏波真找人来对付我,我是会早一步在梦中知道的,包他吃不了兜著走。”
谢俊和释然一拍额头,道:“我差点忘了你是时空超人,是了!珍妮为你大姐找到个很好的楼盘,我已下了订金,珍妮今天会带你大姐去看看,保证她满意。”
李少杰想起大姐,心中温暖,暗忖钱真是好,至少可使大姐有更美好的生活,这几天无论如何,亦要抽空和她吃餐饭。
接著他们和公司的高层开了个会议,这批谢俊和以年薪百万请的财经专家,对李少杰佩服得不得了,兼且又因凭藉公司私下不住赚著钱,都尽心尽力帮助他两人打天下。会议结束众人离去後,戴安拉著他报告这几天为他约的人,笑道:“李先生现在成了财经名人,不少人都指名要见你,而这些人很多来头不小哩!
“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後道:”李先生要不要聘形象顾问,给你重新包装,听点意见总是有益无损。“李少杰细意瞧了她一会後,道:”唤我作李少杰吧,你的品味很好,不若由你作我的形象顾问,你要我改什么发型,穿什么衣服,全听你的。“
戴安喜孜孜道:“我从未侍候过像你那样没有架子的老板,你和谢先生的真挚交情亦使人感动,就像两个大孩子般,对属下又好,公司的人对你们都非常爱戴。”
李少杰道:“今天要见的第一个客人何时来?”
戴安道:“还有十五分钟,噢!忘记告诉你,富豪俱乐部有信来请你入会,我为你办手续好吗?还有是电视台新闻部刚有电话来,请你後天参加一个论坛式的半小时财经节目。”
李少杰道:“入会烦你照办吧,那节目给我推了它,太费时间了,又要到电视台去。”其实是暗惊自己真实的料子不够,虽然他已在努力读研学习了,可别忘记他并不能知道二十四小时以外的事。
戴安点头道:“保持适当的曝光率是明智之举,而且人总会出错,言多必失。”
接著有点怯然地低声道:“这两天若有空,我可否陪你去做衣服,人家为今是你的形象顾问嘛。”
李少杰含笑点头。
戴安欣然去了。
见了两个客人後,电视台的明星记者关妙芝打电话给他道:“我知李先生贵人事忙,但可否抽空来电视台一趟,我们新闻部真的很希望李先生能出席,有很多观众打电话来希望能在节目见到你哩!”
李少杰道:“这算是私人请求还是例行公事?”
关妙芝默然片晌後,轻轻道:“若你有时间,节目後我陪你到公司的餐厅喝杯东西,那样好了吗?”
李少杰充满著攻城占地的胜利感觉,笑道:“不要那么委屈的样子,我亦不应做这种乘人之危的坏事,好吧!我会依时出席,你亦不用陪我。”
关妙芝微嗔道:“你这人真难揣摩,不过我并不觉和你聊天是苦差,就算是公事,亦是愉快的公事,到时见面才说吧!”挂断了线。
李少杰心情畅美,坐在椅上胡思乱想时,戴安甜美温柔的声音在对讲机响起道:“李先生……”
李少杰纠正道:“是李少杰!”
戴安静了小片刻,才低声道:“李少杰!刚才有位女士打电话来找你,声音有点不安,当我问她是谁时,忽然挂断了线。”
李少杰心中一震,这会是谁?
不像是祈青思,她永远是那么雍容镇定,难道是秋怡?心中涌起难以形容的感觉。
戴安道:“噢!有客人来了。”
那天股票的指数果然一如李少杰预测般,升上了那个高价位,惹起了财经界的轰动,因为那是事前所有专家预估不到的。
公司固是再狠狠赚了一笔,生意亦以倍数激增。
地产公司方面亦迅速发展,叶明像换了个人似的,在行内吐气扬眉,对李少杰更有信心和感情了。
星期五李少杰到电视台参加了那节目,照例预测了明天的走势,但再不给出任何确切的数字,这是适可而止的事,锋芒太露,并没有好处。
现在他却多了另一种烦恼,电视台上下人员,知他到来,都闻风而至,像向相师请教运程般向他请教投资之道,害得他和美丽女记者关妙芝的小约会没法进行,只得装作行色匆匆地逃去,关妙芝千辛万苦摆脱了其他人,送他到停车常两人并肩走著。
关妙芝笑道:“现在你成为了财经偶像,小心在红绿灯位停下车来时,亦会有人问你明天的股价是升是跌。”
李少杰苦笑道:“这叫人怕出名猪怕肥,唉!看来我以後都没有安乐日子过了。”
关妙芝横他一眼,甜甜的笑了起来。这时两人来到车旁,关妙芝倚著车子赧然道:“我手头积了一点小钱,交给你为我投资,欢迎吗?”
李少杰欣然道:“当然求之不得,何时到公司来,我请你吃午饭如何?”关妙芝含笑道:“这算是公事还是私事呢?”
李少杰失笑道:“我对你亦是公私难分呢。”
当他驾车离去时,心中仍填满她的倩影。
她的精乖伶俐,娇巧俏秀,令人感到和她相处的每一刻都很愉悦美妙。
接著的两个星期忙得昏天昏地,公司业务蒸蒸日上他们的投资亦不止限於股票、金融外汇,开始探手到各种有前途的行业去,甚至研究买入其他的上公司。
他的名字更响亮了,各行各业的邀请信雪片般飞来,午餐会、演讲、舞会、开幕礼,但他均一一推拒。
他和谢俊和的财富滚雪球般增加,每天的数字亦难以计算。
两人更以公司的名字,捐了一千万元给大学的商学院,顿时使他们的社会地位大幅提升。
这天他回到公司,关炒芝早在等待著他。
办完投资的档後,两人到了附近一间大酒店的扒房共进午膳。
才坐下,李少杰便看到炫人眼目的祈青思坐在隔两张的台子,和一位长得非常英俊的成熟男子亲密地喁喁细语。
李少杰涌起妒火,旋又消去,自己那有资格管她大小姐的事,不过气人的是她明明看到自己,仍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关妙芝何等精灵,问道:“是否碰到熟人了?”
淩少收摄心神,把全副精神集中到这美女身上,含笑道:“只是个旧客人,你怎样了,忙不忙?”
关妙芝道:“忙得要命,真想好好休息几天,躲在家中什么都不做,只是吃东西和睡觉。”
李少杰道:“不怕变肥婆吗?”
关妙芝挺起耸然有致的酥胸,傲然道:“事实告诉了我,怎样吃也不会变肥的,而且我是素食者,没有脂肪过多的问题。”
李少杰的目光不由落到她的胸脯上,心想她确有副很美的身材,虽比不上祈青思那天生最佳的衣服架子,但足可使任何男人垂涎欲滴,自己亦很想能摸上两下。
关妙芝俏脸飞红道:“那有人这么看人家的。”
李少杰想不到她会“直斥其非”,尴尬地道:“对不起,平时我不会那么无礼的。”
关妙芝亦大感尴尬,叹道:“也没什么,你说话虽有时很不检点,但态度却很真诚,教人很难怪你。”
李少杰叉开话题道:“为何等了两个星期才来找我?”
关妙芝粉脸泛起异样之色,才勉强笑道:“我有点怕来见你。”
李少杰道:“是否一开始便怕了我。”
关妙芝幽幽望了他一眼,柔声道:“你有种特质,使人不想骗你,还很想向你吐露心事,或者是你那奇异的眼神吧,这不止是我的感觉,我的同事都那么说你,所以第一次我访问你後,故意对你冷淡,可是第二次已装不出来了,所以心甘情愿任你挑逗了。”
李少杰伸出手去,在台下紧握著她的玉手,她也用尽力气回握著他,然後垂下头来,那神态动人之极。
我眼光不由再落到她的酥胸上,起伏急促了,愈有诱人的姿致。
我终於忍不住把妙芝放在我的腿上,妙芝默默的顺从著,她结实的屁股就压在我的阴茎上,然後去吻她的半张开的湿润的小嘴唇,舌头直直地插进去,分开两排雪白的牙齿,在她的口腔里搅拌。
她开始有反应,不断咽著口水,挺挺的胸脯上下起伏。我现在才发现她没有戴乳罩!那瓷碗形状的双峰上两颗乳头将衣服高高顶起,我禁不住低头用嘴唇咬住其中的一个。
“哎呀!你又使劲了!”妙芝张开紧闭的双眼,娇滴滴地说。
我先看看四周没有人,於是二话不说将手绕到她後背,熟练地拉开连衣裙的拉链,从上向下退她的裙子。“呀!不行!有人!”妙芝著急地喊。
我冲她坏笑:“我的美人儿,这个角落没人会注意的”她不再出声,当裙子向下退去时,她羞得捂住自己的双眼。我从她细巧的脖子开始慢慢扫视她的全身,两个鲜红的乳头镶嵌在雪白的双峰上,就在我的鼻子底下晃动,我用手轻轻触碰,妙芝哼了一声就把头扭向一边。掠过平滑的小腹,我看到了妙芝阴毛,它们浓、黑、亮,卷曲成一片。
妙芝发现我盯著那看,赶紧又抬起上身用手去遮挡。我拉开她的手,坚决地将手伸到她的双腿间。
“啊氨妙芝扬起头开始呻吟,我手指分开阴毛,找到两片厚厚的大阴唇,慢慢往里陷进去,就触到了那颗肉豆。妙芝一阵抽搐,呻吟粗重了起来。
我的阴茎早已硬硬地挺起,分开睡衣前摆,就顶在了妙芝的屁股沟里。妙芝慌张坐了起来,伸手握住,忙说:“先别!”
掉转身来,趴在我身上去套弄我的阴茎,那白白的屁股沟就摆在了我面前。
我从她的後面扒开两扇屁股,就看到了她被阴毛半遮半掩的阴户,这是除了教科书上的图画外我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女孩的私处,令我激动不已。
我用手指沿著那粉红的阴户内侧滑动,在肉豆的另一端,我看到一个四周多皱折的小洞口,还没等去抚弄,就发现从里面出些许液体。
“妙芝湿了!”我回头对妙芝说。
妙芝停止抚弄我的阴茎,回头盯著我,脸是红红的,眼睛放出光芒:“妙芝要给你!”她像下了决心似得说。
“你来!”妙芝起身拉著我的手,走进她的卧室,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两腿分开,拉在在她腿中间站好。我的直挺的阴茎就指向她的头。她直勾勾看了它一眼,抬头对我说:“李少杰想要妙芝吗?”
我激动地点头。
“那么,来吧!”她向後躺倒,顺势拉我趴在她身上。
我紧张得很,根本不知下一步该干甚么。
她攥著我的阴茎,拉向她的阴户,先是上下摩擦湿湿的阴唇,然後对准那个小洞:“你往前顶吧!”她提示我。
我使劲,不行,再使劲,粗大的龟头挤了进去,妙芝长长地哼了一声:“你的太粗了,再用力!”
我遵命猛地一挺屁股,“噗嗤”一声,阴茎插入了一大半。
“啊!你真行!快来呀!”
妙芝把住我的屁股,使劲往自己身上拉,等我的阴茎全部没入时,她又让我往外拔。
“来回抽动,知道吗?”
我点点头,开始前後耸动。阴茎在妙芝小洞里的感觉真好!紧紧的、热热的、湿湿的、麻麻的。我因为长期手淫,所以并不象一般的处男那样容易早泄。抽送了一会儿後,妙芝小洞口传来啧啧的水声,我赶紧低头看,妙芝抓住我的头发不让看,却搂住我的後背让我压在她鼓涨涨有些发红的乳房上。妙芝紧闭双眼,发抖的嘴唇漫无边际地吻著我,然後在我耳边悄悄说:“我爱死你了!”
我也喘著回答:“妙芝,我也一样!”
“别叫我妙芝,叫我心肝宝贝!”
我就开始叫“心肝宝贝,我爱你!”
妙芝的手在我的後背从上到下抚摸著。一会儿,她悄悄在我耳边问:“舒服吗?”
两人对视一眼,放开了手。
谈话在愉快温馨的气氛进行著,关妙芝像个小女孩般向他倾诉心事,可是李少杰总忘了不在同一餐厅内的祈青思。
餐後,李少杰说了声对不起,往洗手间走去,转入到洗手间的长廊,後面传来祈青思冰冷的声音道:“李少杰!”
李少杰猛地转身,祈青思紧绷著俏脸,来到身前近处,狠狠盯著他道:“怕你的新女友知道你认识我吗?眼尾都不望向我。”
李少杰气往上涌道:“你有望我吗?”
祈青思道:“若我没有注意你,现在怎可及时把你抓著,告诉我你和其他男人有什么分别,有点成就便四处拈花惹草。”
李少杰冷然道:“你怎知她是我的新女友?”
祈青思好整以暇地道:“谁不认识电视台最漂亮的名记者,你是接受她第一次访问後便和她鬼混吧!我还认识她的未婚夫。”
李少杰愕然道:“未婚夫?”
祈青思步步进迫道:“不要扮作不知道,以你的手段,和她上了床吧!”
李少杰怒气攻心,道:“你有何资格管我,告诉我外面那男人是谁?”
祈青思得意地道:“我正想告诉你那是我的亲大哥,要不要我介绍给你。李先生你妒忌了!”
李少杰哑口无言,感到落在下风,勉力反击道:“那你是否也妒忌了。”
祈青思悠然道:“我不是妒忌,而是为你好,不想你给人说是横刀夺爱。”
李少杰想起魏波,心中一痛,脸色变得苍白无比,颓然道:“受教了。”转身欲去。
祈青思娇嗔道:“你敢走!”
李少杰摊手苦笑道:“你想我怎样呢?最多赔偿你吧!”
祈青思的冰冷溶解下来,轻轻道:“怎样赔偿?”
李少杰心情稍佳,道:“我到你家请罪好不好?”
祈青思俏脸一红道:“那怎行,不是变成我赔偿你吗?”
李少杰纵使心情不佳,亦要心中一荡,大感有趣道:“那你说吧!”
祈青思霞烧玉颊,垂头又急又快道:“今晚准八时到我的家,不准迟到。”
转身盈盈去了。
当李少杰回到台子後,关妙芝垂著头,神情异样。
李少杰伸手过去拉著她的手,柔声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关妙芝早知如此,平静地道:“是祈青思告诉你的吗?”
李少杰愕然道:“你认识她?”
关妙芝愕然道:“谁不认识最美丽和骄傲的法律界女强人,她离婚时,全城自问有资格的男人都拍手欢呼,摩拳擦掌要追求她,中环花店的生意好了一成,她要专找一个人为她丢掉每日送到她公司去的鲜花哩!”
李少杰听得呆了起来。
关妙芝道:“她似乎对你很在乎,不时偷看你,见你离座立时追著去了,这是做惯记者的本能,不是故意侦察你们。”
李少杰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一时默然无语。这些天来他所有心神全集中到事业上去,梦境的内容再不与女人有关,可是现在又给撩起了这方面的渴求。
关妙芝幽幽道:“李少杰!让我们只保持公事的关系吧!你应知道我怕你的真正原因了。”
李少杰点头道:“我明白了,但我不会忘记你的。”
关妙芝用力握了他的手一下,深情瞥了他一眼,柔声道:?
第十二章芙蓉帐暖
当李少杰来到祈青思的华宅时,人告诉他小姐正在游泳池等他。
李少杰大喜,穿过大厅,由後门到了泳池旁。
祈青思穿著把她美好得令人难以相信的绝妙身材表露无遗的三点式泳衣,畅泳池内。
李少杰看得垂涎三丈,走到泳池旁蹲了下来,目不转晴盯在她身上,看著那纤细却充盈著弹力的腰肢,如何把她的玉乳隆臀恰如其分地强调出来。她的肌肤在泳池四周的照明下闪烁生辉,一对美腿教人目为之眩。
这是个比任何梦景更具梦幻特质的现实。
祈青思游到他身下,笑著张开双手,娇疑地道:“看个饱吧!这是今午和你别後特别买来的性感泳衣,我告诉售货员要布料最少的那一种,算得是对先後两次赶走你的最好赔偿吧?”
李少杰只觉喉咙乾涸难受,吞了一口唾涎,道:“那你定顺手给我买了泳裤,否则如何可作鸳鸯戏水。”
祈青思贴在池旁,一手攀著池边,另一手湿淋淋地探上来,抓著他仰起鲜艳欲滴的红唇,一副待君品的模样。
这超级美女一直压抑著的如火热情,终若岩浆冲破了缺口般,喷泻而出。
李少杰忘记了两人外的所有事物,忘记了过去和将来的曾经存在和快要发生!
重重吻在她灼热的香唇上。
一切因她而来的失意和恼恨,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令人惬意的补偿。
他们狂野地嘴舌相缠,再没有丝毫隔阂和堤防,更没有任何事是不可以做的。
神魂颠倒之际,李少杰模糊地感到祈青思扯掉他载著钱袋和证件的上衣,然後用力一拉。
“噗通”一声,他掉进了水。他刚挣上水面,祈青思这条美人儿八爪鱼般缠了上来,把他拖进水底去,继续那意犹未足的热吻。
在水底下李少杰一对手向她展开全面的、无限狂野和无处不至的侵犯。
两人回升水面时,祈青思的上截泳衣变成缠在玉颈处的装饰,鲜嫩的椒乳在李少杰眼底下骄傲地挺茁著。
两人全身发烫,连池水的温度也像立时提升。
她说:“咱们先来个戏水鸳鸯如何?”
青思向李少杰媚著双眼。
“这是个好主意!”
她的皮肤皙白,浑身上下非常有肉感,两个奶子饱满尖挺,看得李少杰心养养。
青思或蹲或仰做了几个诱人的姿态。
李少杰也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俩人相互戏耍,彼此帮对方擦洗接著俩人又用水冲洗一遍身体。然後李少杰和青思拥抱在一起,两个人热烈的吻著。
李少杰的阳具立刻有了反应,它顶到了她的肚皮上。
“唔……唔……嗯……”青思不经意的呻吟著。
“啧!啧!好大的宝贝。”青思用玉手抓著阳具赞叹著。
“喜欢吗?唔……你的手妤巧……”
李少杰的阳具被她握在手里套弄,全身的血液奔腾,他倒吸了一口气。
“你的玩意好大;嗯……我喜欢……”
“唔……好大……好硬的……大玩意……嗯……”?青思将阳具放开後,仍不停的用手去把玩他的睾丸。
“啊……真要命,唔……”
此时她用玉指去搔他的鸟蛋,而且玩搔他的胯下,令李少杰奇痒无比。
“喜欢它吗?”
“唔……嗯……”青思娇喘连连。
他将她的双脚分开,李少杰立刻很清楚地看到她那淫水淋淋的小浪穴。
他先在她的双峰上尽情的抚摸一番。青思被他一摸,全身上下立刻奇养起来。
“嗯……嗯……呀……哼……啊……”
李少杰可坏透啦!
他一边玩弄青思的豪乳,一边欣赏著她的阴户。
她的阴丘是饱满的,温泉沟更是细皮嫩肉,沾了一些淫水,稀疏的阴毛长长的。
“来吧!少杰……快给我……唔……人家那里……好养……好想……让……
你……干……“
青思闭著媚眼,淫浪的叫起来。
李少杰摸玩双乳後,摸著她的粉腿。
“啊……啊……啊……美……来……”?青思见他并没有立即采取行动,急著拉著李少杰的手。
“唔!美人儿,别急嘛!”
李少杰知道她已经浪淫起来,正所谓欲火焚身,反而故意逗她。
没办法,青思只好继续央求他。
李少杰又整了她五分钟,才将她的身体翻过来。
青思跪在池沿边,双腿微张,露出那迷人的屁股沟,肥臀也翘得高高的。
“唔……嗯……好丈夫,快给我……”
她双手扑在池沿上,侧著头,双乳垂吊著。
李少杰终於采取攻击行动。他一只手握著阳具,一只手放在她的美臀上。阳具对著穴口,他的脚尖略为提高。挺著腰,用力一顶。
“啊……啊……”阳具全部塞进青思的嫩穴内。
“卜滋!卜滋!”李少杰亳不留余地的抽插。
“嗯……嗯……啊……好美……用力……用力……干……我……”
九浅一深,左插右抽,李少杰像一头猛狮,他一边干插,一边咆哮。
青思的浪臀经他撞顶,掀起美丽的浪花。
“嗯哼……嗯……哼……啊……雪……”
她面红耳赤,香汗淋漓,浪叫不己。
“啊……快……妹妹……又要……出来……了……唔……求你用力……干……快……用力一点……耶……”
“卜磁!卜滋!”青思的淫水大作。
李少杰见她不停的叫床,心下喜欢,又猛力的动作,比原先来的猛而快。
她哀哀悲呜,双眉紧锁,狂浪至极。
“啊……啊……”
娇喘如呢的青思,终於在他的一轮猛攻之下又出水了。
此时,李少杰正是来劲的时候,沾满淫水的阳具正干得舒服。李少杰把阳具抽出来。
“喔……嗯……”青思嫩穴一时空旷,嗯哼的娇嗔著。
他把青思翻过来,让她躺著。
青思被他插得不知所云,也没理会,仍不停地嗯哼呻吟。
李少杰将她的两只脚一抓,然後跨在自己的双肩,身体往下压。於是青思的浪臀便成悬空,他则环抱著她的美臀。
“哦……少杰……我受不了……啦……”
李少杰淫性正发,也不管她。他的阳具硬如铁棒,立刻又插进来。
阴唇夹著阳具。
“卜滋!卜滋!”经他的压插,淫水又流了许多。
“喔……嗯……哦……喔……”
李少杰只觉得她的小淫穴紧紧地咬著自己的阳具,每抽插一下,他的龟头便热麻不已。
“哎哟……哎哟……雪……啊……对……对……用力……啊……浪穴……好舒服……唔……再来……对……插……吧……我爱……你……嗯……嗯……”
青思狂浪的吟叫,朱唇不传地颤动,李少杰更是神气十足,如入无人之境地猛干。
“卜滋!卜滋!”又插了八十来下,阳具沾满淫水。
李少杰汗流浃背,全身舒畅,终於再也忍不住嫩穴的夹功。
突然,他紧抱著她的肥臀。
“啊……我……来了……啊……”
“卜!卜!卜!……”
他的阳精终於射了出来,流了她满身。
“唔……嗯……”青思更是浪浪地呻吟著迎接它的来临。
言语变成了多余的事,只剩下最原始狂野的动作和肉体摩擦激起水花溅的声音。
冲身时他们忍不住如火的热情,疯狂地做了一次爱。
两人换上厚暖的浴袍,对坐在露台的小桌子共进晚膳。
由於耗用了大量精力,两人都因需要补充而吃得津津有味。
祈青思不时向他送来甜甜的笑容,俏脸充盈著暴风雨後的欢畅和满足,比之平时的她,又有另一番醉人丰姿。
祈青思用手拿起一片香瓜,咬了一半後,妩媚一笑道:“给我多少分?”
李少杰心中一荡道:“当然是满分,我呢?”
祈青思狡猾地道:“暂时一百分。”
李少杰失声道:“暂时?”
祈青思故作淡然道:“我以前从未享受过,经验又没你那么丰富,怎知你该值多少分呢。啊!”
原来李少杰的赤脚由台底伸了过来,放在她玉腿上,还轻挑慢搓地撩拨著。
祈青思颤声道:“这是吃餐的正经时刻呀!”
李少杰恶兮兮地道:“我不满意你那个暂时。”
祈青思抛了他一个媚眼道:“好吧!算你是一百分了,永远都是一百分,可以高抬贵脚了吗?”
李少杰充满征服了这美女的快感,笑道:“那是最美妙的搁脚地方,我想退兵都舍不得。”
祈青思俏脸飞红,秀眸像要滴出水来,软语求道:“我不行了,抱我进卧房去吧!你不是一直想到那去吗?”两人狂欢後在绣榻上相拥调笑。
柔和的坐地灯光,这以蓝黄调子为主的广阔卧室,充满旖旎的浪漫气氛。
祈青思咬著他的耳朵道:“我向你说实话吧!今天见到你和那女记者的亲热神态,我妒忌得想走过去每人赏你们一个耳光,可是当你肯来我处时,我又恨意全消,欢喜得无心工作,竟然溜了去买泳衣,那时我就知道真的不能自拔地爱上了你。正因如此,才会由买楼那天开始,受尽了你这魔鬼的引诱和折磨。”话完一口咬在他肩上。
李少杰痛哼一声,叫起来道:“为什么咬人?”
祈青思道:“有什么抗议的,你刚才不知多么用力,给你握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人家胸上的齿印就是你曾作恶的证据,累得人有几天不可以穿低胸装了。”
李少杰哂道:“以後你都不用穿低胸装了,因为你那动人的胸脯会不断添加新的齿痕,看你怎样去见人。这等若攻占城池後升起占领军的旗帜,表明这已成了我的领地。”
祈青思笑得花枝乱颤,喘著气道:“我若不再试过其他男人,怎知你是否天下无匹,又或超出平均水准,怎肯死心塌地做你的顺民?”
李少杰翻身把她压在体下,狠声道:“够胆的就再多说一次。”
祈青思笑得全身瘫软,投降道:“霸王饶了我吧!”
李少杰帮她脱下了睡衣,里面还有一件奶罩。他又把她的内衣脱去了,才露出一对突出两峰嫩乳。他顺手摸了一把。接著他又将那仅有的遮身物内裤脱掉,至此青思已成了一个赤裸裸的美人儿了。
他细细的从头到脚欣赏了一番。然後他也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
只见他将青思按倒,将她的双腿分开,举起阳具便向她的阴户冲进去。
李少杰现在插穴的兴致很高,所以阳具也比往时更大。而青思的阴户小不易顶入,所以阳具只在阴穴口磨擦著,没有一下子便插进去。
“嗯……快插入呀……养死了……嗯……”
李少杰知道她的欲火大动,淫水也流了出来。
他便挺腰,然後屁股向下一沉,“卜滋!”那一根大阳具便尽根而入了。
青思的阴穴正在急急盼望著。
这一下,得此阳具的插入,立刻把养止住,畅快异常,只见她两手紧紧环抱著李少杰的双股。
“嗯……好舒服……嗯……快……快动呀……哼……”
李少杰见她如此兴奋,也使出了他的本事,真是根根到底,下下著肉。青思的屁股也不住地往上迎合。
“噗吃!噗吃!……”那淫水更是愈流愈多了。
她又哼道:“精……李少杰……快你更用……用力些……哼……好舒服……
嗯……“
看她娇骚无力,腿儿软软的摆著屁股,眉儿颤颤,星眼半启,颊泛红晕的紧抱著李少杰。
只见他们前前後後的迎送著。李少杰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大抽大送著。这一来直把青思弄得欲仙欲死,整个人飘飘然的。
“哎唷……嗯……哼……”
淫水受到阳具的刺激,更是不断地流出来,而且阳具在抽插时还不时带出阴肉,翻来覆去的。
“青思……好……快活吗……哼……”李少杰喘著气说道。
“嗯……我真……真快活……啊……死了……死了……哼……”
青思在说话之际,由於太过於快活,那阴精也不觉丢了出来。
这一阵阴精热浪袭来,使得李少杰觉得十分舒畅,於是他更加卖力抽插起来。
他们的欲火已经无法抑止,而是在奔放了。
“啊……太……太美了……嗯……我要……要升天……了……哼……快……
插……快插死我吧……嗯……哼……“
青思此时已被插穴弄得舒服极了。
李少杰望了青思那种娇弱欲醉,尤其是那浪声浪语,使他的血液有一股无比的冲动。
“哼……哼……”他喘著气,猛抽猛插著,有如一只猛虎般。
“哎唷……又……”原来快活的青思忍不住再度的丢了阴精。
她舒服得咬著李少杰的颈子。
这是一场肉与肉之间的磨擦大战。
“滋……滋……”插穴声是愈来愈响亮了。
那当然是青思流出过多淫水的象徵。
“啊……我……我会……完了……”
李少杰的阳具在阴穴中不断地旋转著,有时再出其不意的猛顶花心一下。
“哎唷……酸养极了……哼……哼……好难过……不……不要再旋……旋转……哎唷……怎么……哼……那么重……嗯……你这人……真坏……哼……撞到人……人家的花……花心上了……嗯……啊……又旋……旋转了……嗯……哼……旋转了……”
她的花心具有一股吸引力,使得阳具非常舒适,於是更加壮大,激得他精神兴奋,愈插愈起劲了。
他开始加速的挺动,猛力的抽插著。
这时她简直是虚脱了。那阴精不知丢了几回,而且淫水也流了很多,现在只有娇喘浪嘘的力气了。
“啊……嗯……哼……”这时李少杰鼓足了力量,狠狠的抽了几十下。
“啊……嗯……”他的阳具就像雨点似的冲刺著,同时人也打了个寒颤,一股热热的阳精就此丢了出来。
李少杰吻了下去,良久後两人才依依不舍分了开来。
祈青思道:“现在你那两间公司,由什么人处理法律上的事?”
李少杰说了一个名字。
祈青思嗤之以鼻道:“他们怎行,让我帮你吧!”
李少杰笑道:“若我们吵了架怎么办?”
祈青思嗔道:“你太小看我们的专业守则,公和私绝对分开,你若要作奸犯科,我绝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嘻!让你要对我发恶时多点顾忌也是好的。”
李少杰想了想道:“我们其实亦不满意现在那律师楼的工作效率,不过地产方面我交由叶明作主,投资公司的事务就全交给你吧!哈!我岂非可常见到你了。”
祈青思傲然道:“你平常见的只会是我下面的律师,想见我便乖乖到这来。”
李少杰道:“那我是否爱什么时候来便可以什么时候来呢?”
祈青思抚著他脸颊情深款款地道:“暂时你还是一百分,嘻!所以暂时你还随时可以来,来前给我一个电话,看看我在不在。有空则陪我吃午餐吧!唉!想不到爱情会来得如此不经意和突然。”
未待他说话,又幽幽道:“将来你若要和别的女人结婚,记得预早通知人家,让我可以找地方避开去。”
李少杰断然道:“我不会再婚的。”
祈青思轻问道:“若我肯嫁你呢?”
李少杰呆了一呆,叹道:“你在为难自己,亦在刁难我。”
祈青思“噗哧”笑了起来,横了他风情万种的一眼後道:“放心吧!我只想你永远是我的情人,更不想生个孩子到这世界来像我般受苦,又怎会打算结婚,这样不好吗?”
李少杰道:“我同意你的看法,无论拥有什么,总仍是一个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会对欲望感到不满足,那是任何人都毫不例外要受的活罪。”
祈青思秀目闪著异采,深情地道:“你和我是很不相同但偏又很相似的人,所以我愈来愈喜欢和你在一起,李先生,要再为我加添些齿痕吗?”
李少杰欣然道:“恭敬不如从命。”
青思经他一阵爱抚,立刻轻哼娇嗔起来,彷佛离别并不那么感伤。
“那你……今晚……要好好服侍我……”?“嗯!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李少杰说著,已将她的两只脚抓祝然後放在自己的双肩,把青思那肥大的白屁股翘起来。李少杰扬起那玩意儿,准备要插入。
“唔……嗯……快给我……哩……”
“一定……”李少杰说完,已将阳具插入青思的淫穴。
“啊……嗯……呀……”阳具进入浪穴後,青思按捺不住的浪叫起来。
“卜滋!卜滋!”淫水不断流浪出来,发出悦耳的声音。
李少杰抱住她的浪臀,毫不留情。
青思启著朱唇,那香舌露吐,一伸一纳,沾著丝丝的口水,煞是性感。
“嗯……嗯……嗯……我的穴……好胀……好饱……哼……雪……雪……”
“用力……用力……干……啊……好爽……再……来……快……”
听到青思舒服的浪叫,李少杰像头牛,他高高的举起阳具,起起落落。
“呼……呼……噢……”李少杰自己也忍不住的狂呼起来。
“好美……的浪穴……”他的速度放快。
已香汗淋漓的青思,经他一阵狂插,已娇嗔连连,似乎丧失意识。她紧紧的用手抱住自己的双乳。
“卜滋……卜滋……”淫水仍不停地流浪。
“美吗……小浪穴……”
“浪穴……爽……唔……大阳具……干得妹妹……死去……活……来的……
啊……“
李少杰见她被搞得死去活来,淫浪百态。为了逗趣她,让她讨饶,李少杰故意将抽插的动作放慢。
“啊……不要……停……哦……快……用力……干我……快……快……”
“呜……呜……求求……你……大阳……具……来吧……我爱……你……嗯……”
李少杰听她讨插,那种性饥渴的情绪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他有种征服感。
於是他再一次的加快速度,并且用力推送。
“啊……哦……我……来……啦……”
青思经他一番压送,身体哆嗦起来,再一次的达到高潮。她娇嗔连连,全身无力的浪叫著。
李少杰仍继续抽插,阴唇紧咬著阳具。
两分钟後,原来像死去般的青思又再一次的清醒,并且娇哼起来。原来她又春潮来临,千娇百媚。
李少杰也感到全身热呼呼,血液沸腾不已。李少杰改变作战方式,他让曲青思侧躺著,李少杰侧躺在她身後。他抱著她的一只大腿,让青思的阴户洞开,然後他的阳具从後面捣入。
“嗯……啊……”阳具插入後,李少杰开始插送。
青思轻哼的呻吟著。
阳具一进一出,次次入底,顶著花心。李少杰感到全身舒服透顶,随时有射精的可能。
又插了十来下,又听到青思浪淫起来。经验告诉李少杰,她又要高潮了。於是他又猛力顶了十来下,两人终於异身却同时的达到性爱的高潮。
“啊……啊……噢……噢……”
李少杰的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身体,紧紧将她抱住,身体颤抖不停。而青思几乎魂破九霄,浪声浪叫。
“哦……哦……哦……哦……啊……”她的娇躯蠕动著,香汗从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冒出。
不久,两人竟然沉沉入睡……。
李少杰醒来时,昨夜的梦全变得模糊不清,半点都记不起来。
他先到地产公司打了个转,和叶明商量了一些大计後,赶回投资公司时,在门口撞到,珍妮春风满面,亲热地拉著他往停车场走去,道:“机票给你订了,我知你愈来愈忙,不过千万莫要失约,她天天打电话给我,探听你的情况。”
李少杰涌起犯了罪的感觉,旋又抛开这恼人的想法,随口问道:“你的表妹结婚後状况如何了?”
珍妮脸色一沉道:“安娜度蜜月回来後很开心,不过前天她告诉我他丈夫的生意遇到了点困难……”
李少杰诚恳地道:“告诉她吧!大家都是老朋友,有什么事不要怕来找我。”
珍妮吻了他脸颊後道:“难怪俊和对你死心塌地,你真是这冷酷现实的世界的罕有品种,一个大好人,嘻!你为何不追我呢?我及不上妮妲吗?我不觉自己是那么差劲,是你故意将人送了给俊和。”
李少杰重重在她脸蛋拧了一把,心中洋溢著真挚的友情,笑駡道:“小妮子不要来耍我,其实你对我把你送给俊和不知多么感激呢?小心我通知俊和,让他好好整治你。”
珍妮蝴蝶般飘开去,插腰道:“那小子敢欺负老娘?”笑著走了。
李少杰心中温暖。
爱河的女孩特别引人。
珍妮就是个好例子了。
回到投资公司时,戴安有点惶恐地道:“有个男人打了两次电话来,却不肯说是谁,他的声音很粗鲁和没有礼貌。”
李少杰升起不祥的预感,道:“若他再打来,给我接进来。”
在办公室还未坐热位子,戴安的声音在对讲机响起道:“是他!在第二线。”
李少杰答应一声,按动了电话录音,才拿起话筒。
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先冷笑两声,才道:“李先生现在飞黄腾达了,当然记不起我们这些小人物。”
李少杰冷静地道:“请恕我善忘,阁下是谁?”
那男人道:“你不认识我的,但我手上有一批李先生的四级肉照,这样说对你的记忆有帮助吗?”
李少杰心中一震,知道他说的是以前魏波为了迫他和秋怡离婚,找女人引诱他时拍下的照片。
哼!
魏波终於忍不住妒忌向他出刀子了,还是这么卑鄙的手段。
那人一阵邪笑道:“李先生现在有名誉有地位,这批相片连底片最少值一千万吧!”
李少杰哈哈大笑道:“我在相片的表现如此理想,我又不是女人,有人帮我作免费宣传,我不知多么高兴哩!而且我又不爱名誉地位,我只喜欢钱,你随便拿去派街坊吧!”
挂断了线。
不片刻那人再打电话来,语气温和多了,道:“为什么要挂电话,条件不对可以再谈,我若把这些照片寄给你所有的朋友和夥计,你也不好过。”
李少杰心神稍安,知道魏波只是将照片交给手下来困扰,他始终对罗庚才有顾忌,不敢做得那么绝,冷然道:“你太天真了,只要我有钱,你说我的朋友和夥计会因这些照片和我绝交或向我辞职吗?那又非伤天害理的事,男人那个不风流,只是没有人请拍照罢了!”
那人愕了半晌,才阴阴笑道:“那个女人是有大夫的。”
李少杰道:“那叫她的丈夫来见我吧!”
那人招架不住,软化下来道:“这样吧!一口价五百万,若拒绝後果自负。”
李少杰笑道:“五十万!”
那人按著话筒,显然和身旁的人低声商议,才再道:“好吧!迟些我再通知你时间地点。”
李少杰拿著话筒。
思索了一会,拨通了罗庚才的电话。
他知道事情并不会如此简单地解决,战争只是刚刚开始。
李少杰挽著胀鼓鼓的手提公事包,从容不迫地步进酒楼,油然来到指定的靠墙台子坐下,点了茶,还要了两笼点心吃了起来,一点不似是个受到勒索前来交款的受害者。
在这午餐时间刚过的一刻,客人疏落,有不少台子腾空了出来。
他还掏出一份自己投资公司创办的基金合约细读,故意摆姿态让另一台那个正窥视著他的勒索者看看。
他还知道那人绰号烂命成,因为昨晚的梦使他预知了今天会发生的事,和罗庚才对付那人的狠辣手段,不过他却另有一套,他会令一切朝他构想的方向发展。
这两天他不敢找祈青思,电话亦没有给她,怕忍不住到她那里去,便会像那晚般什么都梦不到,他要把全副精神,用来应付跟前的危机。
时间一分一秒飞快溜走,李少杰边吃东西,边细阅文件。这基金成立时每单位只是一百元,现在已升值到六百四十八元,是原来的六倍以上,使公司声名大振,投资者、公司都赚了很多进账,皆大欢喜。
脚步声在後方响起,那人来到他身後。
李少杰头也不抬道:“成哥请坐,我知你喝惯水仙,特别为你要了一壶。”
那人浑身一震,眼珠乱转,脸色大变。
对方怎能知道自己的名字,还连他爱喝什么茶都知道,那岂非表示对自己的底细了若指掌了李少杰此时才台头向著中等身材,一看便知不是善类的烂命成微笑道:“坐吧!站在那里有什么好看?”
烂命成方寸大乱,茫然坐下,才勉强振起精神,露出灼灼凶光朝他打量,但仍是手足无措。
李少杰知道在心理上已把这黑道人物全压倒了,脱去上衣,里里外外给他看过,笑道:“放心说吧!我身上没有答录机,来此是专诚和你作交易的。”
烂命成惊疑不定,坐立不安,一对贼眼四处溜看,咬牙道:“你知道我的底细亦没有用,我是烂命一条,你则身娇肉贵,钱带来了没有?”眼光落到他脚下的公事包上。
李少杰道:“我怎会不信,你烂命成有名字给人叫的了,不过你那拍档身上的照片底片只是其中一部分,有何资格来和我谈交易?”
烂命成的自信彻底崩溃,这么厉害的人他还是首次遇上,差点要拔腿便逃,可是淩少杰那锐利的眼神像有磁力异能般把他吸摄著,教他瘫痪椅上。
这时罗庚才领著四名大汉,由与洗手间相连的走廊转了出来,迅速步至。
烂命成想站起来时,罗庚才的亲信大头雄和丧标早把他按了回去,并贴坐两旁。烂命成往自己坐在另一角的同党望去,发觉他的台子多了另四名江湖人物,立时知道大事不妙。
罗庚才坐在手下为他拉开的椅子里,看著为他斟茶的李少杰笑道:“听说这里的点心很不错。”另两名大汉坐到另一台去,俨成监视之势。
烂命成知道大势已去,向罗庚才打个招呼道:“才叔!我只是想找点钱使用罢了!”
罗庚才这才往他瞧去,两眼射出森厉神色道:“你既叫我做才叔,为何不查清楚李少杰是我的什么人?”
烂命成愕然望向李少杰,显然不知他和罗庚才的关系,心中泛起被魏波出卖了的感觉。大头雄冷喝道:“李少杰是才叔的契仔,想赚钱吗?找远点吧!”
烂命成更惶然失措,开罪了罗庚才,就算有钱也没有命享,打出最後一张牌道:“我烂命成只是个听大佬话事的马前小卒,才叔见谅。”
丧标冷笑道:“你说魏波吗?才叔刚和他通过话,他说早记不起这种小事,怕是有不听话的手下偷了照片去发财。没有了魏波,谁罩得住你。”
罗庚才嘿然道:“说吧二那个人保你,我就斩那个人!”
李少杰到这刻才真正看到这契爷的江湖霸气。烂命成一时哑口无言。
罗庚才正要说话,李少杰提起公事包,塞入烂命成怀里,截人道:“这是一千万元,只要你能把所有底片和照片交出来,就全是你的了。”
这次连罗庚才都感愕然,半晌後,眼中闪过惊异和赞赏的神色,任他作主。
烂命成迅速打开公事包,翻看一下後,兴奋得脸都胀红了,两眼磴著李少杰道:“李先生!我服了,但却怕没有命去享用。”
罗庚才这老江湖那还需人提点,温和地道:“谁不知我牙齿当金便,保你没事,我会安排你到大陆我的朋友处避风头,不过假若再有半张照片流出了外面,你以後就不用再做人了,明白吗?”
烂命成脸上神色数变,瞥了另一同党一眼,道:“软饭金是魏波的心腹,他身上那份底片相片占了其中一半,加上我现在去拿的一份,全部就是那么多,我就拿命去博这一千万。”罗庚才向大头雄使个眼色。
大头雄会意,从烂命成怀里拿起公事包,拍了拍肩头道:“好命小子,我们去吧!”
语气中羡嫉之意,倒是出自肺腑。四人挟著烂命成去了。
李少杰瞧往他另一拍档软饭金时,早给罗庚才的人带走了。
罗庚才像第一次认识这契仔般仔细打量了他後,大笑道:“真有你的,若你到江湖闯荡,保证是大阿哥的级数。嘿!看来你准备与魏波对著干了,那可不是闹著玩的事。”
李少杰淡淡道:“他可以下得这口气吗?我花一千万不但买回了底片,还买了一只现在暂仍未知如何运用的棋子回来。”
谢俊和脸色沉重地听完整件事後,不安地道:“现在怎么办呢?”
李少杰道:“暂时他不会有任何行动,因为始终对我契爷有顾忌,怕遭到报复,而且知道我会特别提防他。”
谢俊和道:“可是天才晓得他会在什么时候动手,只是吓便给吓死了。”
李少杰道:“趁这机会,我们可以分两方面行动,就是积极防备和主动出击。”
谢俊和呆看著他,显然不知道可以干些什么,尤其在出击一项上,难道要买凶杀人,李少杰对这事早深思熟虑,缓缓道:“我们不但不会做作奸犯科的事,由今天起我们把公司的一半收入,全用在公益事业上,特别是老弱孤寡无依的人。”
接著微微一笑道:“还有是警务人员的福利,希望你支持我。”
谢俊和感动地道:“这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提议,事实上我一直有点不舒服,因为我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像由你负责偷看了天书後出术,而我则是帮凶那样,现在既可回馈社会,意义可全不同了。”
李少杰眼中射出憧憬的神色,向往道:“我们以另一半的收入,发展我们的王国,同时不断造福社会,帮助别人,建立我们的形象。在这种情况下,魏波想动我们将多了很多顾虑,这始终是个法治和公义的社会,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谢俊和点头道:“我会聘请国际级专负卖超级富豪保安的现代保镖公司,负责我们两间公司的安全。”接著双目一瞪道:“你契爷介绍了很多警界的猛人来投资,我找机会和他们谈谈,他们定乐意帮助我们的。”
李少杰点头称善,道:“至於主动出击就是我想进军娱乐圈,和魏波正面较量。”
谢俊和一呆道:“可是对这行业,我和你都是毫无认识,怎样可打进去?”
李少杰道:“不知道可以请教知道的人,我们现在累积的财富,超过了四亿元,拿一亿出来玩玩,已很有苗头,何况我们的身家每天都有增无减,哼!”
谢俊和惊异地打量了他几眼,道:“李少杰你愈来愈厉害了,有时我差点觉得不认识你。”
李少杰伸出手来,和他紧紧相握,诚恳地道:“变的只是手段,我的心仍是以前的李少杰。”
两人再谈了一会後,谢俊和回办公室见客,戴安的声音响起道:“李少杰!
大律师祈青思在第五线。“
李少杰吓了一跳,忙拿起电话,劈头第一句道:“青思,我想得你很苦哩!”
祈青思沉然了片刻後,冷冷道:“骗人!”
李少杰以最恳切的声音道:“假若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包保你不但原谅我,还会搂著我用你的小甜嘴香舌头安慰我呢。”
祈青思怒道:“无论你有多么好的理由,亦解释不了为何电话都不打一个给人,累人家尊严都抛弃了来找你,你感到快意吧!”
李少杰叹道:“你不知自己对我的魅力是多么大,若我听到你的声音,就会像现在般忍不住立刻要见你,可是我却有关乎生死存亡的事要应付。”
祈青思软化下来,低声道:“真的那么严重吗?”
李少杰道:“电话中不方便说,你乖乖坐到我腿上,我会详细禀上。”
祈青思道:“你这最懂甜言蜜语的家伙,用行动来证明吧!半小时後我的车在楼下等你,若你拒绝,以後都不要来见我了。”言罢挂断了线。
李少杰摇头苦笑,无论如何高傲的女人,当你得到她的身心时,都会抛下了骄傲,变成依人的小鸟。
幸好他今天因烂命成的事,没有安排任何约会,只有两个可去可不去的酒会,签了几份文件後,索性换过便服。在准备离开时,戴安走了进来。
看到他的装束,戴安愕然道:“你要走了!”很自然趋前,伸手为他整理衣服。
她的动作很温柔,很体贴,很细心。
由於贴得很近,兼且她正举起手为他反好衣领,这角度看进她微敞的丝质恤衫的领口里,无限春光,顿时尽收眼廉。
最要命的是他一向知道戴安对他极有好感,自己若有异动,可肯定她不会拒绝。
蓦地他发觉戴安的动作慢了下来,俏脸飞起两朵红云,迅速延往耳根去。
那种男女间微妙的互相吸引,其诱惑力之大,是没有人能不迷失理智的。
可恨李少杰却要克制自己。只要伸手一抱,後果实难以想像。
戴安停止了所有动作,两手接到他肩头上,低著头,呼吸急速了起来。
李少杰嗅著她的发香,模糊间发觉自己的双手已搂著她纤细的蛮腰。
戴安璎咛一声,往他靠来,高耸的胸脯紧抵著他宽阔的胸膛,试图引诱他、挑逗他。
李少杰那里能经得起如此的挑逗、引诱,尤其今天又有点醉,更是容易激起欲火的燃烧。於是,他一下子反手抱住了戴安,并且还将嘴凑了上去,对准了她的嘴就亲了起来。
“嗯……”这一吻也是十分火热,而且这一吻也吻得戴安全身酥软无比,真可以说是未饮先醉了。
李少杰的一双手更是丝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摸索著,一只手更探进去了那裙子的里面。这一摸之下,只觉得里面湿润润的,想必她早已是春心大动,春情泛滥,而引发淫水直流而出。
他调皮的用两根指头捏了捏那嫩嫩的阴唇,捏得她既感酥麻又酸养,使得她不禁浑身颤抖著。
“嗯……”一面吻著,口中还不住发出舒服的声音。
李少杰更是偶而去捏那阴核,这一来,使得她更是颤抖得厉害。因为阴核是女孩子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能挑起女孩子的最高情欲,所以戴安这时实在已经有著非常强烈的欲望了。这时她的下体也不禁的扭动了起来。
她们彼此的嘴才分了开来,可是戴安却不停的吻著他的脸、他的颈子,更不时的去咬他的耳朵。
两人此时已是乾柴与烈火了,为了争取时效,他们彼此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摆好了准备迎战的架势。
李少杰即握著阳具对准戴安的阴穴後,便朝里头顶了进去。
“啊……”在李少杰的阳具顶进去时,她痛快的啊了一声,还将李少杰的屁股朝前推了推,这一推使得阳具能完全尽根而入。
“嗯……嗯……”这一顶,直顶到花心深处了。乾柴烈火,这一股欲火更是非常的猛烈。
“啊……啊……”大阳具的猛烈抽插,使得戴安只知道浪哼著。她的双手紧抱著李少杰,还不住的在他背上抚摸著。
李少杰抽插了一阵子之後,戴安的淫水有如泛滥的洪水般,流了到处都是。
“啊……我……我好舒服……嗯……哼……你的大……大阳具……真……真……行……哼……弄得我……我好……好快活……啊……真是美……美妙极的……嗯……哼……美……云……说的一……一点都……不假……”
她真是痛快无比,所以浪哼浪叫不已。
李少杰的阳具更是在她的阴穴内,灵活的进出著。在阳具抽出时,还不时的将那粉红色的阴肉翻出又覆入著。
“啊……嗯……我……我要丢……要丢了……”李少杰又抽插了几下,就感觉到她是丢了阴精。
戴安在丢了阴精之後,不再浪叫了,可是,她还是浪哼著。当然,她是太快活了。
“嗯……嗯……弄死我了……哼……我……我情愿被……被你……顶死……
啊……亲爱的……哼……尽力的抽……尽力的插吧……“
插穴的美妙与快感是任何事物无法代替的,而且也只有身历其境方能体会。
所以,看戴安现在半启著眼睛,口中浪声著,淫水直流,阴精外泄,屁股乱扭,这一切种种的现象,就不难看出她的快活与舒畅。
“哼……哼……我又……又要……丢……丢了……”戴安说罢,真的再度丢了阴精。
李少杰这时慢慢将抽插速度改为九浅一深。
“嗯……嗯……这样……也……也很舒服……嗯……哎……唷……这……这一下……好重啊……嗯……哼……”
这样的抽插对於男人本身有很好的功用,对於女人本身也能引发她更高的乐趣。
李少杰不停的抽插著,始终不懈担丢了两次精的戴安还是有著相当的活力,只见她的屁股不住的往上迎凑著……。
那流出的淫水早已弄湿了地毯一大片。
“哎唷……嗯……哼……顶……顶到花……花心上了……好……我好……痛快啊……哼……哼……”
李少杰的阳具慢送快抽,如此有规律的抽动,使得戴安真是到达了欲死欲仙的境界了。
李少杰这时候,突然又格外起劲了起来,他的阳具也好像又涨大了许多。
“啊……好痛快……嗯……快……快用力……重一点……深一点……嗯……
对……好……好舒服……嗯哼……“
她上下浑身扭个不停,快活死了。“嗯……抱紧我……哼……”
李少杰的阳具有如不倒翁一般,一阵阵上下起落,左冲右撞的,非常的厉害。
“嗯……我……我死了……哼……”戴安此刻真已忘了身在何处?整个人享受这美妙无比的乐趣。
抽送,不停的抽送……。
“我……我又……”这次话还没说完,那三度阴精又丢了出来。
流了许多的阴精和大量的淫水,戴安此时也已感到全身乏力,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可是李少杰还是雄风般的架势,挺立不倒。
“哼……”戴安娇喘著。
“你怎么……还……还不泄……泄精呢……哼……我……我已受……受不了……嗯……”戴安首先举起了白旗。
李少杰听她如此说道,更加紧了抽插的速度。
“啊……嗯……哼……不……不行了……啊……”李少杰得阳具像雨点般的,不断顶著她的花心。
“啊……我死了……死了……”这时,李少杰也骤觉一阵快感传遍全身。
龟头也跳动著,精关再也把持不祝“滋!滋!……”於是,两股阴阳精一齐泄了出来。
就在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刻,敲门声响起。
戴安吓得连忙穿好衣服,匆匆拉开门,由愕在门处的谢俊和身旁闪了出去。
谢俊和关上门後,摇头叹道:“你这风流的小子!唉!”
在二楼的小厅里,祈青思听毕整件事後,蹙起了黛眉,道:一看来唯一解决这事的方法,就是彻底粉碎魏波的势力,但这人连警力亦奈何不了他,可知是绝不易对付的,怎么办才好呢?“
李少杰淡淡一笑道:“告诉我,那些人为何要捧著魏波?”
祈青思伸手搂著他脖子,重重吻了他的脸颊道:“当然是因他有利用价值,就像你可以使我快乐和不再感到孤单寂寞,那些人则因可藉他名成利就。”
李少杰道:“这就是他的致命弱点,据契爷说:他的生存命脉全在於娱乐事业,既可养起一大班兄弟,又可为毒枭洗黑钱,假若我可使他的娱乐事业彻底崩溃,那他手上最大的筹码便没有了。”
祈青思叹道:“你现在的身家虽然不算少,可是仍远未及得上他和背後暗中支持他的力量。何况你是个对娱乐圈一无所知的新丁,他的势力却已是根深蒂固,只要他说一句话,包保没有人敢接你的戏,就算戏拍成了,亦卖不到外埠去。”
李少杰在她的丰臀重重拍了一下,笑道:“不要这样高估他,难道你未听过邪不能胜正吗?”
祈青思笑得伏在他怀里,喘著道:“这是小学生才会相信的事,在这社会谁的力量大谁便是胜利者,弱肉强食才是法则:没有钱连官司都打不成,去他的邪不能胜正。”
李少杰哈哈笑道:“有些东西是超越在现实之上的,譬如说命运吧。”
祈青思仰起俏脸,柔声道:“你怎知明天的命运是怎样呢?”
李少杰另一手由她的衣领探进去,轻搓著她一边乳房,吻了她香□後淡淡道:“当然知道,就是邪不能胜正。”
祈青思娇躯轻颤,显是抵受不住他的禄山之爪,勉力道:“看来你是认真的。”
李少杰充满信心道:“是的!魏波的所作所为,始终是见不得光的,只是现在他仍有点运,所以警力抓不到他的痛脚,其他人则屈於他的势力,敢怒不敢言。
只要我能在他似是无懈可击的防卫网打破一个小缺口,所有这些力量会汇集起来,把他冲得永不超生。“
祈青思强忍著给撩拨起的意马心猿,昵声道:“李少杰!我愈来愈佩服你了,尤其是你顽强的斗志和不畏权势的精神。”
李少杰再拍了一下她的圆臀,然後留在那里摸了起来,邪笑道:“你佩服我只是这精神吗?”祈青思娇吟一声,凑到他耳旁道:“为何要人家佩服你呢?爱你疼你不是更好吗?”
李少杰欲火狂升,上下两手更是肆无忌惮活跃起来,喘著道:“想做爱吗?
求我可怜你吧!“
祈青思扭动著身体,呻吟道:“你不也想吗?应是……噢!应是你求人家才对。”
李少杰咬牙道:“让我们比比忍耐力吧!”
祈青思无力地打了他一拳,媚眼如丝地娇喘道:“你再不抱人家到房去,我唤两只宝贝来咬你。”李少杰大笑道:“这算求情吗?”
祈青思抛开了所有骄傲和矜持,呻吟道:“任你怎么想;进不进去?”
李少杰把她拦腰抱起。
一进房门,青思马上热情对著他的嘴便吻了起来。李少杰当然不会拒绝,何况刚才他看得欲火难消,如今有人投怀送抱,岂肯任其溜走。於是,他也反手抱著她,两人这一吻非常地热烈……。
李少杰觉得她的皮肤非常细嫩,可能是她穿了一件纱质的睡衣。而在他胸前的感觉,却是接触到一对柔软的肉球,使他觉得软绵绵的,十分舒服,一股欲火更加旺盛了,而且是熊熊的燃烧著。
原来,她并没有穿内衣,所以他接触的只是一件薄纱,而这层薄纱也等於是没穿,发生不了多大作用。
於是,他的手在她的背部抚摸著,他可是亳不客气了,何况说是她主动带他来房间的。
“嗯……”青思被他抚摸得舒服极了,渐渐的,她的欲火也高涨起来。
许久……这一吻才告一个段落。
青思娇声说道:“我们到床上去。”说著,她的人就平躺在床上,眯著眼。
那一副姿态,可真是惹火的,那起伏著的双乳,在向他诱惑著。尤其是隔著一层纱,增加了无限的神秘感,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那两粒乳头点在高峰上。
李少杰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她,又是一阵狂烈的热吻……。
他的手直接伸入了那一件薄纱内,去接触她那真实的肉感,摸著她那软绵绵的肉球。
这时,李少杰就暂时起身,然後将她的薄纱衣服给除了下来,使她的肉体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手在她的身体部位抚摸著,在摸著乳房的时候,更用手指头轻捏著乳头,使得她十分快感舒适,欲火更是节节高涨。再往下移,来到了小腹上,她的阴毛并不多,稀稀疏疏的。所以他的手继续再往下移,李少杰摸到了那已湿润的阴户。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也早已湿了,他试著用一根指头探入内……。
“嗯……好养……不……不要探了……会……会难受……快……快将你……
你的阳具……插……插进去……嗯……来……来解……解养……嗯……快……快……我……我好养……“
李少杰的那根阳具也早已硬得难受了,所以一听她的浪声浪语,也就开始行动起来了。
首先,他将自己的衣物脱掉,立刻将阳具解放出来,展现他的雄姿。
“啊……你的……好……好大啊……”李少杰听她如此说道得意非凡。
他今天准备大展身手,将她弄得死去活来才甘休,有了这个主意,他的精神更为振奋起来了。
他握著跃跃欲试的阳具,然後将她的两腿拨得开开的,以便阳具的插入。於是他提枪上阵,将龟头对准了阴穴口,他亳不留情的猛力一挺,“滋!”的一声,便尽根而入了。
而青思在他阳具插入的同时,也叫了出来:“啊……好大力喔……”
这时,李少杰更是如鱼得水,快活得抽插起来,她也是和他有著同样的感受,刚才阴穴的空虚感,已经由於阳具的插入,一扫而空了,现在替代的是舒服与美妙。
这种插穴的乐趣,非亲身体验,否则是难以形容那魂飘飘,欲仙欲死的快活情趣。
“嗯……好舒服……这样大……的阳具……插起……起来真……妙……嗯……多……多快活呀……哼……快……快用力……再深一点……”青思快活的浪声著。?她的淫水湿润了阴穴,也湿润了阳具。
李少杰大抽大插著,青思的浪声愈哼愈响了。
“啊……插死我……插死我……好……好痛快……嗯……”
李少杰的龟头不继的擦并她的肉穴里的养处,使得她也屁股也不断地扭摆著。
“你……你插得好……好舒服……嗯……好……乐……呀……尽力插……尽力插吧……哼……哼……”
她的浪声浪语,更增加了李少杰插穴的情趣。
“哼……哼……”李少杰也大呼大喘著。
他今天可说是久旱逢甘霖,抽插得很起劲,有如吃了什么助力丹药似的,非常有劲。
而青思更是对李少杰的阳具著了迷,她从未像今天如此快活过,从未觉得插穴是非常美妙舒服的事,所以,她忘情的浪哼浪叫著,那快乐的泉水也不断地流出来。
“嗯……真好……真妙……嗯……实在是……太美好了……哼……我要你……啊……我……我需要你……呼……快……快……插死我……也……也不要紧……哼……”
她实在已到达那忘我的境界了。
但是这种轻抽浅插的方式,却也是一种调济的方法,可以更深切体会到插穴的美感。
尤其是阳具和阴壁磨擦所产生的感觉,那滋味真是不可形容的。
“啊……嗯……”青思自己还是不住扭动著屁股,增加阳具和阴穴的磨擦力。
李少杰的阳具觉得非常快感,不知不觉抽插的速度加快了起来。
“嗯……用力……插吧……插到花心去吧……哼……我……我今天……快……活……死了……哼……用力吧……用力……”
青思的腿也抬高了许多,让阳具能更深入的插顶到花心深处,如此,她更能获得快感。
“唷……嗯……”
“啊……要丢了……”
李少杰只觉得在阴穴里的阳具,受到了一阵抖颤,然後一股热浪袭上了龟头。
“哼……哼……”青思丢了一股阴精之後。
青思的屁股也暂时停止了扭摆,只是嗯哼著,她似乎是在静静的享受著,享受著丢阴精的美感与舒畅。
“嗯……”她现在觉得好乐,好满足……。
李少杰又急促的抽插了几下,只觉一阵快感传遍了全身,不禁抖颤了几下,他的龟头狠狠顶住了花心,一股阳精也急泄了出来,而且很热很热……。
翌晨他驾著祈青思的宾士,先到了罗庚才的家。
罗庚才穿著睡袍,在偏厅见他,笑道:“那反骨仔给你耍了他一招後,气得暴跳如雷,昨晚饭都吃不下,哈!”
李少杰道:“这事全赖契爷支持,希望以後都不用劳烦你了。”
罗庚才哂道:“废话!我是泥足深陷,江湖上现在谁不知你是我照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李少杰不安道:“契爷……”
罗庚才截断他道:“你知我为何要帮你吗?”
李少杰道:“我知道契爷待我,就像老豆待儿子。”
罗庚才失笑道:“你太天真了,我虽疼你,可是牵涉到这种事,却是另一回事。我之所以肯为你和魏波对著干,是因为你有运,而且是鸿运当头那种运,我和众兄弟的利益已和你挂钩了,分都分不开来。”
李少杰一呆道:“契爷真坦白,但亦不用说出来嘛!好像我和你最主要只是利害的关系。”
罗庚才微笑道:“这种关系才持久,唉!若能从正行赚钱,谁爱搞旁门左道的事,我的丁氏集团契爷只占大股,其他的股份持有者都是我江湖上的搭档和兄弟,全属大佬级的人物,你使他们每日都有进账,才肯义无反顾支持我助你,否则早有人反对了。
魏波亦并非善男信女呢。“李少杰恍然想了一会道:”既然如此,我就把拟好的战略告诉契爷,希望能给我一点意见。“於是把要进军娱乐圈的想法说出来。
罗庚才沉吟道:“有一个人或者可以帮你,他叫何铁翼,是魏波进娱乐圈的影坛教父,年纪和魏波差不多,都是四十来岁,他虽是黑道人物,但极讲义气,圈中人都很尊敬他,魏波初时对他很巴结,後来少杰毛丰了,使出了卑鄙招数,累得他很惨,现在只能靠开拳馆过日子,对魏波自是恨之入骨,可惜囊里欠金,唯有忍气吞声,此人实是在这方面的大帮手。”
李少杰大喜道:“契爷可否安排我们见个面?”
罗庚才道:“当然可以,何铁翼是黑道里的大好人,所以才斗不过魏波的财力,因为他的心未够狠去不择手段抓钱。”
两人再谈了一会後,李少杰才回公司去。
在秘书问处,戴安见到他时立即垂下头去,不敢看他,那芳心暗许,楚楚可怜的动人样儿,使李少杰真想立即拉她进房去,恣意蜜爱轻怜。
他压下这难遏抑的冲动,藉想起了祈青恩来对抗,叫了声早安後,匆匆逃入房内。心中涌起悔意,昨天的事真不应该,只怪自己好色,又对戴安大有好感。
门响声中,戴安走了进来,擦肩而过,把一叠重不过半公斤的文件若万斤重物般放到桌上,背著他幽幽道:“李少杰!昨晚是否和祈青思一起?”
李少杰头皮发麻,不知应怎样回答她。
戴安转过身来,神色恬静,只是两眼湿红起来,徐徐道:“我知道无论任何一方面都比不上她,我虽然很看得起自己,但仍不会那么不自量力。”
李少杰抢上前去。
戴安低叱道:“不要碰我,也不要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来骗我,更不用为我难过,过两天我便会好了!只要我点头,很多人会排队来轮候呢。”
李少杰愕在当场,不知所措。
试问他可以做什么呢?心中涌起悔意,昨天能控制自己一点就好了。
戴安垂下头去,淡淡道:“你若对我好,就任由我辞职离去吧!我再不想代你接女朋友的电话。”李少杰叫道:“不!我需要你。”
戴安叹道:“你只是需要一个秘书,而不是我。”
缓缓来到他面前,靠入他怀里,双手缠上他脖子,送上香□。
李少杰魂断心碎中,先是爱怜地轻吻她的朱□,不旋踵两人热烈亲吻起来,戴安丰满的肉体全无保留地向他摩擦,李少杰两手狂野地爱抚著她动人的粉背丰臀。
压制著的情意爆发开来。
李少杰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後伸手将她的胸扣逐一剥开,戴安的两个饱满的乳房,终於暴露了出来。
她眯著眼,期待李少杰的蹂躏。
李少杰抓著她的乳房,吻著她的乳头。
“嗯……嗯……嗯……”戴安蠕动著娇躯,忍不住的嗯哼起来。
不久,李少杰又把她的裙子也脱下来,戴安跪在沙发上,全身仅剩下一条小内裤。
李少杰毫不留情的又将那小内裤也脱了下来,戴安终於变成一个裸体美人。
李少杰难得见到如此性感的裸女,他急忙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後在她身上上下齐手的抚摸了起来。
“嗯……嗯……啊……哎唷……哎唷……哦……啊……舒服……”
李少杰玩过很多女人,他知道戴安外表虽然端庄,但却是极为骚浪的女人,她是女人中的极品,若不玩个痛快那真是可惜!李少杰摸到她的浪臀时,戴安摇摆著屁股,然後她自己的两腿分得开开的,露出那迷人的屁股沟。
“啧!啧!真是浪货!”
“你……为什么……”
“看你的浪穴已经浪出了那么多的淫水,一定是个骚货!”
李少杰的手不停地在她的私处上搔痒著。
“那你快干我吧!大鸡巴哥哥……”戴安已被他搔得淫水如注。
她媚态百出,口露丁香,迷得李少杰难以招架,只好提枪上阵了。
李少杰先用龟头在阴户外磨蹭几下,戴安便已受不了,而且淫叫不已。最後他两手抓著她的腰,下身一挺,整个阳具便“卜滋!卜滋!”塞了进去。
“啊……嗯……用力……用力……干……好美……哦……来……快……快……”
李少杰用力的抽插,戴安只好没命的浪叫。
突然戴安忽地猛烈挣扎,由他怀里退出,迅速穿好衣服,哭著奔了出去。
李少杰颓然坐倒沙发里,把脸埋入手中。
自己做错了什么呢?很多人有数不清的女朋友,应付自如,而自己却弄得一团糟。这么重要的事,为何昨晚却梦不到?和祈青思共度良宵的後果,似乎就是失去了做那种奇妙的梦的能力。为了对付魏波,是否应不再见她。又或只可和她在白天做爱,晚上则只是听音乐或促膝相谈。
谢俊和这时绷著脸气冲冲来寻他,怒駡道:“戴安刚才向我递辞职信,立即收拾东西走了,街上美女多的是,为何却要搞自己的秘书,这么能干的靓女那里找?”
李少杰默默受骂,心中反舒服了点。
谢俊和看到他失落的样子,气消了一半,长嗟短叹後道:“好吧!我著猎头公司设法找人,不过看来很难再有戴安这么理想的了。”摇著头去了。
那晚在罗庚才陪同下,他在一间酒楼的贵宾房内见到了何铁翼。
他身材高削挺直,像钢筋水泥般硬朗,一脸风霜,但两眼闪闪有神,使人感到他坚毅不屈的意志。
客气话後,何铁翼直入正题道:“才叔大约告诉了我整件事,多余话不说了,我亦不擅伪饰,告诉我你有多少钱给我调动。”
李少杰微笑道:“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何铁翼愕然瞪著眼睛,露出怀疑的神色。
李少杰取出支票,填好後递给何铁翼道:“这笔钱是见面礼,入你的私人户口,让你好好安置家人。”
何铁翼毫不客气接过支票,一看後动容道:“一千万!”
在旁的罗庚才点头表示对这契仔的赞赏。
李少杰诚恳地道:“你和我们的投资公司会成立一间叫”梦想影艺“的公司,你一毛钱都不用拿出来,却可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那即是说你是大老板。”
何铁翼看了才叔一眼後,脸上露出感动的神色,向李少杰道:“淩老板这种人我还是第一次遇上,我何铁翼就把条烂命卖给你吧。”
一旁的罗庚才哂道:“他不是你的老板,而是你的世侄,嘿!你最好交部分钱让他为你投资,保赚无蚀。”
李少杰道:“翼叔不用拿钱出来,我那里另拨一千万作你的私人投资,麻烦明天到我写字楼来办手续。”
何铁翼感动得眼都红了,拍心口道:“魏波的事包在我身上。”
李少杰正容道:“我请翼叔出山,绝不是要一个打手珂头,否则我不可到大陆或泰国请来杀手吗?我要的是正正当当建立我们在娱乐圈的梦想王国,举凡有关电影、歌唱,以至乎院线、戏院、影视连锁店,甚至出版、镭射制作我也要碰,我们是以实力去撼魏波,要他输得口服心服,策略可仔细研究,暂时我拨一亿现金给翼叔作起始的运作,财政方面全包在我身上。”
何铁翼猛地伸出手来,爽然道:“你这好朋友世侄,我何铁翼交定了。”
李少杰两手伸出,紧握著他的手道:“个人恩怨只属小事,我只想为娱乐圈建立起一种健康的气氛,那就是我的梦想。”
何铁翼眼都湿润了,另一手拿了出来,搭在李少杰两手上,道:“好汉子,我服了你。”
罗庚才加了自己的手上去,感动地道:“这种连在以前讲义气的日子都不会发生的事,竟在我跟前发生了,真的很好。”
接著的几个星期,李少杰每天都和何铁翼碰头,商量大打计,加上地产公司和投资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忙得他气都透不过来,昼夜颠倒。
不如是否因未来即将与魏波正面作战而激发起潜力,他的梦更清晰了,使他在各种投机和投资上更是无往不利。
李少杰这名字代表著不再是一个无名小卒,而是一个传奇人物。
他和谢俊和一口气捐了二亿元出去,轰动了全城,募捐的信和电话雪片飞来,还有各式各样的宴会和慕名的求见,两人只接受了港督和警务处长的宴请。地位和身价立时提升百倍。
李少杰凭著优胜的外型,成为杂志封面的宠儿,连秋怡这性感女神的风头亦暂时给他盖过。
他只和祈青思通过两次电话,幸好祈青思比他更坚强独立,并没有再怨他不理她。
这天刚抵公司,谢俊和截住他道:“猎头公司给你找了件好货色,我约了半小时後见她,你最好亲自过目。”
李少杰皱眉道:“不要烦我,由你决定好吗?”
谢俊和坚持道:“秘书是你的,不是我要对著她而是你,她来时我会通知你。”
李少杰拿他没法,转瞬抛开此事,埋首工作。
抬头对讲机响了起来,是谢俊和的秘书请他过去。
李少杰叹了一口气,来到谢俊和的办公室,坐到桌侧,向他点了点头。
谢俊和吩咐秘书,把在接待室等待的应徵者请来。
不一会秘书打开了门,一位国色天香的丽人盈盈步进,两人一看之下,齐声惊呼,站了起来。原来竟是那位在速食店发现的美女,谢俊和的梦中情人。
反是那美女大力地和两人打了招呼,坐到桌前的椅子去。
两人瞠目结舌地看著她,天!又会这么巧的。
李少杰这时才望往履历表,锺倩婷这美丽的名字赫然入目。
谢俊和颤声道:“锺……嘿!倩婷小姐,我们见过面的了……”
锺倩婷低头浅笑,微一点头。两人的灵魂儿同时飞上了半天。
她的清丽更胜戴安,比之祈青思则是另一种不遑多让的韵味风情,极具丰采。
谢俊和诚惶诚恐问道:“倩婷小姐肯来我们公司工作吗?”
锺倩婷白他一眼道:“当然啦!否则我怎会来面试。”
谢俊和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李少杰,道:“你知不知道这公司是我们两人的。”
锺倩婷玉脸微红,垂头道:“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两人对望一眼,均感到她只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知道。
李少杰的心“卜卜”跳了起来,暗叫不妙,她的诱惑力要比戴安大上许多倍,因为她代表的是昔日的一个美梦,亦是将来的一个美梦。
唯一的方法就是拒绝聘用她,但他可忍心伤害这美女吗?坦白说!那是情愿自杀亦做不出来的事。
不待他反应,谢俊和毅然道:“我们请你了,年薪一百二十万,还有分红和过时津贴。”
锺倩婷瞪大明亮的眸子,不能相信地道:“但我只要求六十万年薪,为何会多了一倍。”
谢俊和支吾以对道:“六十万只是最低起点,我们是会因人而异的,最重要是倩婷小姐肯来。明天可不可以上班?”
锺倩婷面脸露难色,低声道:“辞职至少要一个月才行。”
谢俊和道:“由我们补你旧公司一个月粮吧!明天立刻上班。”
锺倩婷微嗔道:“就算赔一个月薪水,我也不能说走就走,给我一个星期好吗?”
谢俊和看了李少杰一眼,无奈答应。
李少杰想起珍妮,头痛起来,若这小子旧情复炽,珍妮怎么办呢?
谢俊和道:“倩婷小姐还有什么问题?”
锺倩婷有点胆怯地问道:“谢先生还未告诉我是做那位先生的秘书?”
李少杰在桌底踢了谢俊和一脚。暗示可以改怍他谢先生的秘书。
谢俊和两眼瞪大,额角隐见汗水,好一会才泄气道:“倩婷小姐是李先生的私人秘书。”
锺倩婷亦像松了一口气般,向李少杰嫣然一笑道:“李先生不要嫌我办事效率不够就好了。”
她喜孜孜地走了後,两人对望一眼,都有如在梦中的感觉。
谢俊和苦笑起来。
李少杰头皮发麻,叹道:“有否後悔认识了珍妮?”
谢俊和摇头道:“一点也没有。不过骤然见到她,又可以和她说话,以致有点手足无措罢了!何况她只是为你而来,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旁人吧!”语气里隐含酸涩和失意。
李少杰一拍他肩头,站了起来道:“那你是否在害我,明知我不打算结婚,却要我和她朝夕相对。”
谢俊和软瘫椅里,道:“人是会变的,落在你这小子手里,我还可以有空时谈谈看看,不过若你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情,便不要搞她了,否则我会和你拚老命的。”
李少杰苦笑往房门走去,摇头叹道:“你故意摆个计时炸弹在我身旁,还威胁要喊打喊杀,这算什么道理呢?”
走出门外,谢俊和的秘书兰茜道:“有位安娜小姐在办公室等李先生,是珍妮小姐为她约的。”李少杰收拾情怀,回去见安娜。
她消瘦了少许,减了两分艳光,但却比以前更有韵味了。
见到李少杰进来,安娜低头一笑,带著点向他撒娇要求爱怜的味儿。
李少杰心中充满感情和温柔。
他在她对面坐下,柔声道:“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只要力所能及,我都会答应。”
安娜眉眼现出幽怨之色,带著淡淡的无奈和哀愁道:“李少杰,你现在太出名了,累得人家想忘了你亦办不到。昨晚扭开电视,立即看到你冷静至近乎无情地在分析期货指数的走势,我今早看报纸,又看到有美国的杂志预测淩谢投资的”梦想基金“将会在一年内,成为国际十大基金之一。当日有眼无珠,看不出你的真本领。”
李少杰想起过去那段日子,真像发著一段没完没了的梦,其中苦乐,只有饮者自知。
可是自已快乐吗?有些时间的确是快乐的,例如与妮妲和祈青思某度漫漫长夜那充满爱和热,生命燃烧达致极限高度浓烈的浪漫时刻里。
可是总有点像梦般不真实。是否因他不断将现实和梦境混淆,这或者是改变命运所须付出的代价。安娜低声道:“不邀我坐到你身旁去吗?”
李少杰记起上次自己硬迫她坐到身旁,欷□地道:“那时你尚是未嫁的自由身,现在我绝不敢冒渎你,婚姻应是男女双方表现忠诚的契约。”
安娜白了他一眼道:“所以你不愿结婚,因为你仍不肯只对一个女人忠诚。”
李少杰一震道:“我直至此刻,才知道原来最了解我的人,竟然是你。”
安娜苦笑道:“不如前世欠了男人什么,今世所有心神都放在男人身上,向他们不断还债。”
李少杰道:“振作点吧!当是我求你,告诉我可以怎样帮你忙。”
安娜站了起来,到了他身旁紧贴著坐下,微笑道:“就算你不爱我,但至少是疼我。”李少杰涌起冲动,逗著她下颔,嘴□印了上去。
安娜没有争扎。我大胆把手从她低胸的背心伸入她的左边的酥胸按住说道:“是不是这里旅馆!
安娜闭起眼睛叹道:“你这样子玩我,我今天晚上别想睡了!”
我开始玩摸安娜温软又富弹性的奶子,同时也感觉到她心房在剧烈地跳动。
安娜双手抓住我正在摸捏她乳房那只手,像是要推开,又像似无力撑拒。我这里就得寸进尺,把另一只手也伸到她的大腿抚摸起来,由她圆圆的膝头一直摸到大腿。最後就从她的裤腰伸手摸到她的阴户。安娜的身子震了一震,双手急从上面移下来想要护住私处,却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触摸到她那光滑无毛而且温软滋润的大小阴唇。我继续轻轻地揉弄著安娜的阴蒂。安娜浑身抖动,颤声说道:“死人,你要干什么呢?这样子搞法,我可要被你弄死了。”
我在她耳边说道:“我想脱光你的衣服,可以吗?”
安娜软软地依在我身上说道:“不知道,我已经被你弄得有气无力了,你就是要吃了我,我都只有由得你了。”
我伸出手来,把安娜的上装脱去,露出两个粉嫩的乳房,我先用嘴唇在她两颗艳红的乳尖上吸了吸,安娜怕痒地用手推开我的头。我又把她的短裙和底裤一齐褪下去。
安娜显得很合作,特地抬起臀部让我顺利地把她的裤子脱下。我把安娜全身一丝不挂的肉体放在沙发上,然後也迅速地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脱去,赤裸裸抱起安娜,然後坐到沙发上,把她光脱脱的身子放在大腿上。安娜羞红了脸蛋,一手勾住我的脖子,一手捂住她的羞处。我把她捂住下面的手儿移到我的阴茎上,她轻轻地握住了。然後我的手也伸到她的阴道口轻轻地挖弄著。安娜在我耳边颤声说道:“你如果要弄,就快点儿弄进来吧!不要作弄我,痒死了呀!”?我低声对她说道:“你跨到我腿上来吧!”
安娜听话地分开两条粉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迫不及待地将她那个光洁无毛的小肉洞向我硬梆梆的大阴茎凑过来。我叫她欠一欠身子,让我手持著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道口,然後再凑过来。微微听到声细响,我那粗硬的大阳具终於整条塞入安娜温软湿滑的阴道里了。一阵子说不出的快感传过来,我觉得阳具又硬了一点。
安娜兴奋地把我紧紧搂住,胸前那两团软肉温软地贴紧著我的胸迹安娜像水蛇似的不停蠕动她的细腰,我也配合地捧著安娜的臀部向我的怀里挤压。後来安娜激动得叫出声来,香汗淋漓的娇躯狂烈地在我怀里颠菠。我感觉到她的阴户像小孩嘴巴吸奶一样地吮吸著我的阴茎。我告诉她就要射出来了。安娜急促地喘著气说道:“你尽管射进去吧!我已经酥酥麻麻的啦!”
这时我本来已经箭在弦上,此刻便肆无忌惮地把一股精液急剧地射进安娜肉体里面了,安娜也静下来,紧紧地搂住我,享受那一刻我的阴茎在她子宫口喷射精液时最高峰之乐趣。我那条粗硬的大阳具深深地在安娜紧窄的阴道深处一跳一跳地跳动了十来次才安静下来。安娜的阴道也一松一紧地吮吸著我的龟头,我们终於一齐到达了性交的快活颠峰,安娜仍然激动地把我紧紧搂住不放。
两人躯体不动,但双嘴却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全无肉欲包含其中,有的只是魂断神伤。
李少杰道:“怪我对你这样吗?为何我丝毫没有犯了罪的感觉。”
安娜笑道:“因为你只是头很懂包装的色狼,第一次见人家时,眼光先落到人家胸脯上,接著是腰腿,最後才是人家的脸。”
李少杰哑然失笑道:“看女人当然是整个看的,由那里开始有什么打紧。”
安娜嗔道:“那什么叫文明和野蛮呢?分别就在懂不懂规矩。”
李少杰投降道:“你的小嘴不但甜,还很厉害咧。”
安娜笑个半死,喘著气道:“我今次来是专诚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先生的问题已解决了,不用你费神了。”接著低头道:“其实我是找藉口来见你。”站了起来,深情一笑道:“我要走了,送我到大门口好吗?”
李少杰和她并肩走出去,终於忍不住问道:“他待你好吗?”
安娜嫣然笑道:“所有人都对我很好,现在人家什么都有了,唯一的缺憾就是肚内的孩子并不是你的。”李少杰喜道:“恭喜你了!”
母性的光辉呈现在安娜的俏脸上,回眸浅笑道:“夫家的小姨知道你是我的旧同事,整天嚷著要我介绍你给她认识。你到街上去时最好小心点,不要被崇拜你的女孩子抓著,想脱身便难了。”
两人穿过大堂,到了公司门外,站在电梯门前等待著。
安娜轻轻道:“放心吧!我懂得照顾自己。”两眼一红,步进正往两边退开去的电梯内。安娜转过身来,已是泪流满面。
门合拢起来,隔断了两人缠线纠结的目光,也像为他们的关系来了一次总了结?回到办公室,意兴索然,忍不住打电话给祈青思,约她共进午膳,祈青思欣然答应。
拿著一束鲜花抵达餐厅时,守门引路的女侍应见到是他这位名人,热情之极,带著他来到祈青思的靠窗桌子,沿途还惹来不少仰慕的目光,教他浑身不自在。
他始终尚未习惯这种名人的生活,可是现在早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祈青思拍拍身旁的椅子,要他坐在那里。
李少杰坐了下夹,递过鲜花,立即有人来恭敬招呼,要了东西後,他伸手过去,握著祈青思的小手,细看玉脸後,轻呼道:“青思!你漂亮了。”
祈青思白他一眼,喜孜孜看著手中的鲜花,道:“你再不找人家,我可能又会变回以前那般丑模样了。”李少杰讶异道:“原来是我的功劳吗?”
祈青思花枝乱颤笑了起来,慷慨地送他一个媚眼,握紧他的手,把他手背反压在自己大腿上,正容道:“我的律师楼会和一间跨国的律师企业合并,所以这次午餐後,可能有段时间见不到你了,因为下午我要飞到美国去。”
李少杰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祈青思道:“当然是好事,他们会把百分之五的股份转给我,而我亦会成为他们远东区的总裁,条件非常好呢?”
李少杰欣然道:“那就真为你高兴哩!”
祈青思深深望他一眼道:“这有一半是拜你所赐,他们都看好你的”梦想基金“,另一半是他们想仰仗我在中国的良好关系打天下,先父和国内一些领导人交情深厚,所以我做起事来很方便。李少杰!什么时候向国际进军,我可以做你的小卒,为你服兵役。”
李少杰心动道:“你这么乖,我怎能不听你的话呢?回公司後我找拍档商量一下,待你有空时再坐在一起研究,你不会只是派你的手下来和我们谈吧!”
祈青思嗔道:“你这小心眼的男人,人家怎舍得不亲自和你并肩作战。”
李少杰凑到她耳旁道:“我想立刻和你作战!”
祈青思俏脸一红道:“我也是!但是腾不出时间来。我是推掉了约会,现在才能和你坐在一起的。”
李少杰哂笑道:一假如我现在向你求婚,祈大律师谅也不会拒绝吧?“
祈青思苦恼地道:“又来撩人家了!求吧!但不要後悔。”
李少杰适可而止,笑道:“我才不那么笨,有空便撩你,不知多么写意,你做了我太太後,那知会否变成河李少杰狮。”
祈青思嗔道:“谁答应嫁你呢?给你半点颜色便当大红。”
这餐饭在愉快的气氛里进行著。
祈青思忽然道:“现在没有人敢小觑你了,你的”梦想基金“已成了能左右市场的力量,我真的在猜你是否能预知未来,否则为何能如此准确地投资。李少杰!知不知道为何我愈来愈对你好了!”
李少杰道:“当然是为了我的挑情手段和性能力。”
祈青思玉脸飞红,笑駡道:“去你的!”这时才肯放下鲜花,腾出手夹狠狠戳在他心窝处道:“不要想脏东西,人家是因你有一颗善良的心,肯把这么多钱捐出来帮助有需要的人。”李少杰哈哈一笑道:“我是脏东西吗?”
祈青思大嗔道:“你这人哩!”接著垂下螓首低声道:“我回来後,第一件事就是找你上床,不管那是白天还是晚上。”李少杰喜道:“一言既出……”
祈青思妩媚一笑接著道:“驷马难追!”
李少杰大乐,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影子映入眼廉,餐室亦起了一阵哄动。
他朝那方向望去,恰好迎上秋怡的目光。两人同时剧震。衣著夺目性感的秋怡,在两名大汉陪同下步进餐厅,吸引了全场仕女的目光。
秋怡呆了半晌,匆匆瞥了祈青思一眼,眼中现出复杂的神色,才垂下头往等待著她的那一桌男女走去。祈青思轻呼道:“李少杰!你握痛我了!”
梦想影艺国际有限公司的成立日渐迫近。这晚何铁翼和李少杰在一间私人会所内碰头,何铁翼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还插了襟巾,与初见的他判若两人。
闲话过後,转入正题,何铁翼冷静地道:“娱乐圈最爱跟红顶白,他们知道我再度出山,又有你在背後支撑,对我的态度都很热烈,不过仍有很多大牌采取观望态度,不敢开罪魏波。”
李少杰道:“只要我们肯出更好的价钱,他们始终要来归附的。”
何铁翼皱眉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首先这并非赚钱之道,其次随意提高价钱,只会招来同行的不满。看来要另想办法,这几天我先後到了台湾和星马,拉拢发行商,虽取得一点成果,始终及不上魏波的声势,现在已有人猜我们会蚀大本呢!”
李少杰想起祈青思进军国际的提议,断然道:“做导演和明星是没有人会嫌财富太多和名气太大的,我们若能打入国际市场,声势可陡增数倍,那时魏波算是什么呢?”
这显然超出了何铁翼的能力,叹道:“这是谁也知道的事,问题是如何做得到?”
李少杰充满信心地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有个理想人选,可以在外面收购有危机的国际影业公司,那时我们不但多了很多人材和设施,还可以趁著中国热的时刻,推出一些迎合外国人口味的电影,打响我们公司的名声。”
何铁翼半信半疑道:“那我等待你的好消息吧!”
话题一转道:“魏波下面有几个得力马仔,以前都是踉我的,现在魏波知道我重出江湖,对他们起了疑心,都感到不得意,我想把他们吸纳过来,好削弱魏波的势力。”
接著低声道:“他们深悉魏波的事,知道很多内幕,我们可利用他们向商业罪案调查科告密,就算扳他不倒,亦够他烦的了。”
李少杰正容道:“这可押迟一点,现在我们还不需用到这种手段,我要光明正大地把他击垮,不过翼叔要善待这几个人,使他们的利益和我们完全一致,才肯为我们做任何事。”
何铁翼一拍他肩头道:“我对你愈来愈有信心了。嘿!要不要我派几个好功夫的兄弟跟在你身旁?”
李少杰道:“不用担心,才叔已请出了警界的有力人士,向魏波严重警告,不准他碰我,找看他的胆子还没那么大。”
何铁翼同意道:“我也不信他那么有胆量,若你□什么事,我和才叔绝不会放过他。”
离开了会所,李少杰到了大姐处吃饭,一向势利的姐夫对他熊度全改变了,还向他借钱做生意,李少杰一口答应,还提供了不少意见。
翌日返公司时,接到了祈青思从纽约酒店打来的电话,李少杰乘机向她提出了收购国外影业公司的意图,祈青思沉吟半晌後道:“李少杰!你不怕发展得太快吗?”
李少杰笑道:“有你这大老板支持我,我一无所惧。”
祈青思娇笑道:“你这害人精,累得人家要多留两天才可以回来了,不过我可是心甘情愿做你跑腿,只要你对人家好点使成了。”
李少杰失声道:“对你还不好吗?有那次我不是竭尽全力讨你欢心。”
祈青思大发娇嗔道:“人家没有曲意逢迎你吗?有时还给你欺负得不知多么委屈呢!”又谈了一会,才依依不舍挂断了线。
那知祈青思说的这几天变成了几个星期,期间不断送来好的消息,似乎有点眉目了。
到锺倩婷来上班时,祈青思仍在荷里活为他奔走,使他感到很不好意思。
李少杰有前车之监,强忍著对锺倩婷的好感,保持著一段距离。
锺倩婷亦不以为意,尽力做好秘书的工作,效率绝不此戴安逊色。谢俊和这家伙则时常借机来找她说话,锺倩婷对他的态度亦很温和亲切。
十一时正,会议室举行了重要的会议。
公关公司的负责人,风韵犹存的资深女强人周媚美、何铁翼和两个分别打理歌唱业务和外埠电影发行的得力手下,都准时到达,由锺倩婷负责录音和速记。
除了李少杰和谢俊和外,其他人都目光灼灼打量锺倩婷,显是讶异她的美丽。
李少杰作出开场白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宣布,美国七大电影公司之一的诺亚国际影业已初步同意和我们合作,很可能和我们采取联营的策略,那是说我们可以动用他们旗下的人材和大牌明星。”众人哄然。
谢俊和解释道:“他们看好的是我们的梦想基金,现在已累积至超过二十亿美元。还有就是他们想在未来的中国演艺业分一杯羹,耶诞节前淩先先将会亲自往美国一趟,和他们商量细节。”
周媚美兴奋地道:“不若由我先把消息透露点出去,若诺亚亦能发表点声明,对快将正式开幕的梦想影艺会有很大帮助的。”
何铁翼一掌怕在桌上道:“有了这筹码,我说话的分量都不同了。不过这消息现在不宜泄出去。”
谢俊和道:“第一炮是许胜不许败,那代表了公司的形像,翼叔在这方面进行得如何了。”
何铁翼沉声道:“我有把握弄部卖座的戏出来,不过院线上有点问题,因为最大的两条院线,一条控制在魏波手里,不让我们插足,另一条院线的阿头对魏波颇有顾忌,到今天仍不肯排个好期给我,的确伤透脑筋。”
李少杰微笑道:“只要我们实力加强,不怕那些见钱眼开的人不低头,若与诺亚谈得妥,我们就采取中西混合的方式,拍一出全球最贵的好电影,先在国际打响招牌,才回流到香港。”
周媚美“肮一声叫了起来,闪著赞叹之色,向李少杰道:”李先生有魄力又有胆包,能为李先生工作是我的荣幸,我亦想提议在这种情况下,不若捧起一个有潜质且与公司有合约的新女星,横竖外国人对本地的大牌女星认识不多,只要气质特别,经验嫩点亦不打紧。“李少杰皱眉道:”这样的美女不是说要找便可找到吧!“
周媚美和何铁翼同时伸出手来,指著锺倩婷。
锺倩婷“肮一声停下笔来,霞烧双颊,手足无措地望往李少杰。
谢俊和则与李少杰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会议後,锺倩婷随著李少杰,进入办公室内。
李少杰为她拉开椅子坐好,才坐到她对面去,隔著桌子笑道:“你对他们的提议有什么想法?”
锺倩婷羞怯地摇了摇头,以蚊蚋般的轻嗡声道:“太突然了,我的心很乱。”
李少杰不忍迫他,柔声道:“慢慢想吧!做公众人物是要付出代价的。”
锺倩婷勇敢地抬头望著他道:“我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凡事都要人支持鼓励,若李先生要我试试,我便试吧!”
李少杰大感头痛,她如此向自己表白心意,自己若没有丝毫表示,说不定她会像戴安般立刻辞职,那第一个不肯放过自己的就是俊和,对何铁翼的士气亦有很大的打击,叹了一口气後道:“你是个很乖很好的女孩子,我们宠你都来不及,只是这决定关系太大了,你是否应先和家人商量,听听他们的意见。”
锺倩婷道:“若我那样做,是否真的可帮助你和谢先生。”
李少杰感动地道:“倩婷!”
锺倩婷站了起来,深情地瞟他一眼後道:“不用说了,我决定去试镜,但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要你常陪著我。”接著微笑道:“我知道祈青思是你女朋友,是你业务上的大帮手,但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也有点用处的。”言罢盈盈而去。
李少杰再压不下心中的热情,跳了起来,叫道:“倩婷!”
锺倩婷在门前停下,垂下头低唤道:“李少杰!”
李少杰走到她身後,将她扳了过来,按在门处,凑到她俏脸前两寸许近处,柔声道:“招供给我听,猎头公司的人说,本来你怎也不肯转工,但听到是我们的公司後,立即改变了,那是什么原因?”
锺倩婷娇柔无力地靠在门处,微嗔道:“是的!我是想当你的秘书才来的,那又怎么样?”
李少杰道:“为何那天我坐到你的桌子旁,你却又逃命似的走了?”
锺倩婷俏皮地道:“人家有说再见的呀!你装聋听不到吗?”
李少杰恨得牙养养地,很想吻她,但心中总有顾忌。
锺倩婷一手把他推开,低骂道:“看你在会议室指挥若定,一副枭雄姿态,对女人却这么胆校”
正要推门出去,给李少杰一把扯了回来,拥个结实,嘴碰著嘴恶狠狠地道:“你这样挑逗我,不怕我吃了你吗?”
锺倩婷有好气没好气道:“别看你似是风流潇洒,口甜舌滑,其实头脑守旧,年代不同了,谁谈恋爱会立刻便想到结婚的,人家今年二十一岁,只想多过点浪漫的日子,放恣一番,你却……唔……”热吻狂野地进行著。
李少杰想起初见她时的情景,涌起梦想成真的感觉,这一吻似得来全不费工夫,但其中已经过了很多转折,冥冥中似有一条线把他们牵引著。
□分後,锺倩婷喘著道:“比之你的祈小姐怎样了?”
李少杰摇头道:“我没有想起她,只想尽情享受跟前的人生。”
锺倩婷白他一眼道:“狡猾的男人,现在我给你开了窍,不要只顾花天酒地,不理人家才好!”
李少杰叹道:“你的诱惑力太大了,还很有自己的主意,偏骗我说没有主见,现在我担心的不是你,而是自己。”
锺倩婷搂紧他笑道:“不要那么多顾虑好吗?青春转瞬即过,只要能在目前这一刻快乐,其他事我都不理了,今晚到你的家好吗?”
李少杰自知泥足深陷,放开一切道:“明晚好吗?今晚我要去谈一桩生意。”
锺倩婷欣然点头,吻了他後,才欢天喜地回到外面的秘书间工作。
李少杰浑身冷汗挣扎醒来,才知原来只是一个梦;天尚未亮,情绪平定追来,不理俊和是否仍在睡觉,拨电话到他家里去。
应电话的竟是珍妮,李少杰心情稍佳,调笑道:“为什么你们洞房花烛都不通知小弟一声?”珍妮笑駡道:“去你的!”
接著是谢俊和仍未睡醒的声音道:“大佬!有何贵干。”
李少杰道:“那套《爱情指南》有没有用?”
谢俊和叫道:“天啊!这是对讲机,你说的话她全听得到。”
李少杰故作惊奇道:“你不是说过那是每个男人都应看的,所以不怕人知道吗?”
珍妮吃吃浪笑传了过来。
谢俊和求饶道:“算我怕了你,□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少杰想起他旁边的珍妮,道:“电话不方便说,我立即到你那里去。”
半小时後,李少杰和谢俊和关在书房里,珍妮则为他们弄早餐。
李少杰沉声道:“我梦到有人利用传真机发放假消息,中伤我们的梦想基金,说我们挪用了大笔基金投资在毫无把握的电影行业里,所以是外强中乾,引致投资者纷纷退出。”
谢俊和色变道:“我们虽没有这样做,可是基金有大半是投资在长期专案上,难以挪移抽出的,若真发生了这种事,现金周转上会出现问题。昨天才刚动用了四亿元买了中国的一块地呢。”
李少杰道:“由此可见,我们公司定有内奸,否则不会在时间上看得这么准和狠辣。”
谢俊和急若热锅上妈蚁道:“内奸的问题迟些再谈,现在怎么办好呢?”
李少杰道:“现在唯有以心理战对心理战,乘机让我们的基金更街知巷闻,你负责和周媚美联络,准九时半举行记者招待会,摊开我们健全的账目,但在那之前先争取证监处的支持,由他们发表官方的声明;而我则联络银行和大户:请他们出面支持我们,这一切都要在九时上班前完成,否则乱势一成可就糟了。”
刚巧珍妮捧著早餐从厨房走出来,叫道:“你们到那里去?”
谢俊和道:“你煮的东西留到明天吃吧!”一手拿起无线电话,旋风般和李少杰去了。一时十七分。
李少杰与谢俊和筋疲力尽地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锺倩婷捧著刚冲好的咖啡,进来慰劳他们,笑著道:“刚看过新闻,都赞你们应变迅速,处理得法。被访问的客户都说你们对慈善事业这么慷慨,怎会不顾他们的投资。”两人坐了起来,接过咖啡。
李少杰道:“亦是因我们的忠诚和善心,所以政府才肯这样支援我们呢!”
呷了一口咖啡後,叫道:“怎么连你冲的咖啡亦会更香甜些呢?”
锺倩婷吃吃娇笑,亲热地坐到两人中间,把手穿进两人臂弯里道:“公司的人都在谈论,为何九时不到,你们便像未卜先知地准备好一切应变措施呢?”
谢俊和被她亲匿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含糊道:“你问你老板吧!”
李少杰胡诌道:“因为凑巧有份传真传到了我家里来,哼!证明我仍有点运。”
锺倩婷在两人脸颊各吻一口,娇笑著走了出去。
谢俊和神不守舍道:“天!她那处真够弹力,包可稳赢秋怡。”
李少杰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道:“快滚回去工作,记著明天出个全版启示,多谢各路仗义出手的英雄好汉,顺便为我们的梦想吹嘘一下,那应是你最拿手的事。”
谢俊和走後,李少杰按著了对讲机,向锺倩婷道:“我的乖婷婷,我们的约会延至明晚好吗?因为我今晚必须请今天帮过忙的人吃饭道谢。”
锺倩婷失望地道:“好吧!但明晚你定要陪我,说吧!要约那些人,我为你安排吧!”李少杰慌忙道:“不用了!我早约好了他们。”
才关了对讲机,锺倩婷带著醋意的声音道:“祈青思小姐在第三线。”
李少杰应了一声,可是锺倩婷仍不愿收线,唯有轻责道:“倩婷!”
锺倩婷“咭”一声笑道:“我改变主意了,今晚无论怎么晚,我都在家中等你电话。”
李少杰呆了起来,他昨晚的梦境早告诉了他今天祈青思会在这时间打电话来,所以才砌辞约了人,推掉锺倩婷来陪祈青思。那知锺倩婷怕他约会後会到祈青思那里,竟使出这一下杀手□来,皱眉道:“这么晚不怕你家人责怪吗?”
锺倩婷笑道:“我是和家姐住在一起的,谁都不管对力,放心吧!今晚见。”
李少杰叹了一口气,接通了祈青思。
祈青思道:“记得你答应过什么,我的车子就在你大厦的正门处,快下来!”
李少杰和祈青思缠绵了整个下午,到黄昏时,李少杰在泳池旁把今天发生的事详细告诉了她。
祈青思沉然片刻後道:“这事极有可能是魏波弄出来的,你们的战争愈趋白热化了,当你的梦想影艺正式成立後,他更不肯放过你。”
李少杰拍拍大腿,笑道:“先坐到这里再说。”
祈青思刚要一本正经地分析事态,忽然要她由律师代客人解决难题的心态,转化作男人的“宠物”,那接受得了,微恼道:“现在说正事嘛,不要胡闹。”
看到她的窘态,李少杰大乐,同时也在头痛如何溜去会锺倩婷,一颗心惨被分作两半,道:“这事暂不想它,我们已请了人去查,只要抓到谁是内奸,便可得出结果,诺亚的事你仍未向我说。”
祈青思慵懒地躺在椅里,举起酒杯浅□一口道:“诺亚是我合并那国际律师行的大客户,所以很易谈拢,事实上自从你准备搞电影时,他们便在留意你,认为你是可合作的人:尤其是因为香港电影在东南亚有很大的市场,所以他们需要一个像你这样资金雄厚,投资精明的人为他们打天下,待你的梦想开幕後,我和你走一趟荷理活,嘻!
谈妥事後我们顺便到阿拉斯加过一个白色圣诞。“李少杰差点惊叫起来,若和她过圣诞,那小妮妲怎么办?
祈青思一脸温柔,眼中闪著动人的神采,显在憧憬著和他共度圣诞的情景,低声道:“我要每晚都和你一起度过。”站了起来,坐入他怀里,其芳心所想的事,不问可知。
李少杰这时後悔莫及,强忍著她的诱惑,若不留点精力,就算成功溜走,亦没有余力应付锺倩婷,心中的矛盾,实难以描述一二。
祈青思俏脸红了起来,轻啮他耳珠道:“人家是否丰满了?”
李少杰暗暗叫苦,道:“青思莫要引诱我,待我到厅内打个电话给翼叔,否则他会怪我的。”
祈青思嗔道:“是你引诱人家!谁教你要我坐你大腿呢?”顺手拿起旁边几上的无线电话,吻了他一口後道:“在这里谈电话不好吗?什么号码?”
李少杰无奈说了,事实上他亦不如说什么才好。
拨通电话後,何铁翼的声音传来道:“李少杰!我正要找你。”
李少杰大喜道:“什么事?”
这时祈青思已解开了衣服最高的两粒钮扣,捉著他的手探进高耸的双峰间,微笑看著他。
李少杰神魂颠倒里,何铁翼兴奋地道:“我现在和天下院线的陈老板在一起,他听到我们和诺亚的合作计画,很有兴趣,想见见你。你现在可来一赵吗?”
李少杰咬牙苦忍著摸在祈青思酥胸上那销魂蚀骨的感觉,问了地点後道:“我立刻来!”
挂断线後,祈青思搂著他来了个长吻,道:“去吧,我不会阻碍你的正事,唔!谈完事後你要立即回来陪人家。”
李少杰心中叫苦,却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把手缓缓由那精采绝伦的地方抽出来,作最後努力道:“你搭了这么久飞机,我应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祈青思甜甜一笑道:“你走後,我立即上床睡觉,什么衣股都不穿,你回来後马上咫上来和人家……唔……总之我醒来时要见到你。”
李少杰赶到酒店的中叶部时,何铁翼正和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子在密斟。
何铁翼介绍道:“这位是陈杰安大老板,天下院线的负责人,对李少杰你进军国际的大计很有兴趣。”说了些场面话後三人坐了下来。
这时一群人拥了进来,三人一看都感愕然,原来是魏波和千娇百媚的秋怡,傍著他们的是几名打手随从。三人互望一眼,均感这世界实在太细小了。
魏波一眼便看到他们,领头往他们走来,声势汹汹。
李少杰终是不惯这种场面,心脏不争气地霍霍急跃,心中猛叫自己镇定,因为若表现不佳,会影响何铁翼和陈杰安两人对自己的信心。
魏波终於来到三人桌旁,秋怡则垂下头去,不敢望向李少杰。
魏波两眼精光闪闪,扫过三人,看往李少杰时,故意伸手过去搂著秋怡的腰肢,用力一捏,弄得秋怡娇躯一颤,“肮一声叫出来後,才先向陈杰安打个招呼,冷笑道:”陈兄,我们对今年院线的分配早有协议,你们谈的定是来年的事吧,是吗?“
陈杰安不悦道:“翼哥是我老朋友,喝杯茶说些闲话罢了!”
魏波双目凶光一闪道:“我只是提醒你,怕你忘记了我们的协议……”
何铁翼喝道:“魏波!是谁带大你的,见到我都不称呼一声。”
魏波换上恭敬的神态,呵呵笑道:“对不起!翼哥你老了,我差点认不出你来。”
身旁的大汉一起笑了起来,充满挑惹嘲弄的意味。
何铁翼不再动气,好整以瑕地道:“我老了,你也胖了,小心太开心会爆血管,唉士这么多年了,我仍很关心你这好兄弟哩。”
魏波脸色沉下来,向秋怡道:“见到你的旧男人了,为何不和人打个招呼,别人会怪你不念旧情的。”
秒怡脸色变得无比苍白,幽怨无奈地瞥了李少杰一眼,低声道:“李先生!
你好!“
李少杰强忍心中扭痛,里面滴著血,外面摆出笑容,向魏波道:“我还要多谢魏先生哩!没有你我就不会有今天,嘻!我还要多谢你照顾秋怡。”
魏波眼中射出淩厉光芒,箭般刺入李少杰眼内,然後嘴角逸出一丝奸笑,油然道:“李少杰你很有本事,也很好运,希望明天你的运气仍是那么好吧!”不再和其他两人打招呼,掉头往他们的桌子走去。
陈杰安深吸了一口气,向两人怒道:“他这态度算什么呢?当我是他手下那样。现在我决定了,只要你们拿得出国际级的戏来,我便和你们合作,甚至希望能投资到你们的梦想影艺。”
何铁翼道:“我们是老朋友,魏波这人心胸极窄,以後你要小心点。”
陈杰安冷哼道:“我才不信他敢对我动刀动枪,我在电影行三十多年了,什么恶人未见过,不用为我担心。”
三人再谈了一会後,一起离去。附近两桌七、八名大汉一齐站起来,跟在身後,原来是何铁翼的人。
何铁翼若无其事道:“这都是我拳馆的得意弟子,我发了,自然要带他们出来见见世面。”李少杰心中稍安。
何铁翼万事俱备,只欠银两,现在有自己无限财力在後撑腰,始终有日能和魏波一较短长的。跟前最头痛的事,就是如何同时应付祝青思和锺倩婷这两位对自己倩深义重的美女。
这苦差把他因秋怡带来的苦痛苦也冲淡了。
锺倩婷带著一阵香风,坐到车头的位子,先吻了他一口後妩媚地道:“人家全交给你了,要拿去卖掉都可以。
李少杰目落到她惊心动魄的玉腿上,惊叹道:“若你穿这样的超级迷你紧身裙回公司,包保没有男人能正常运作。
锺倩婷白了他一眼道:“这是特为你而穿的,我另有衣服在衣袋里,明早换了才和你回公司上班。”
李少杰暗暗叫苦,半夜三更总不能以约会为藉口溜走吧!怎样向祈青思交代呢?这娇娇女发起脾气来可不是闹著玩的。
锺倩婷心情极好,忽然轻松地道:“李少杰!你会不会以为人家是随便的女人呢?这么容易和你上床。”
李少杰暗:你的确和我最初对你的印象有很大分别,像是男女经验极为老到。
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发动引擎开出祈青思的宾士後,道:“当然不会!”
锺倩婷微嗔道:“不要骗我,男人都是口不对心的,不过我会证明给你看。”
李少杰愕然道:“怎样证明?”
锺倩婷神秘一笑道:“待会由你自己找答案吧!”
李少杰想道:“难道她仍是处女,那自己的责任岂非更大了。”
锺倩婷踏入李少杰的复式华宅,惊叹道:“这么大的屋子,我只是从电影看过。”
李少杰为她拿过手袋和装衣物的袋子,挂好後,服侍她脱下外套,露出她紧身毛衣包裹著的美好身段,拖起她的手,领她四处参观,当两人来到楼上,亦是这华厦的顶层时,锺倩婷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著外面露台下壮丽的夜景,吁出一口气道:“真美!”
李少杰两手各拿一杯饮品,到了她身旁,递了一杯给她,有感而发道:“假设我还是以前的穷小子,你仍肯对我这么好吗?”
锺倩婷接过饮品,喝了一口後笑道:“被你说得我像个拜金的女人,我只是喜欢有本事的男人,自从在电视看过你出镜後,凡登载有关於你的消息或访问的报纸杂志,我全真了来看,还剪存起来,这样说你该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李少杰感动地道:“原来我成了你的偶像,不过很快你将会成为更多人的偶像,你确有那条件。上天待你真的不保”
锺倩婷垂头道:“能和你在一起,我已很快乐和满足了,真要我当明星吗?”
李少杰一呆道:“翼叔安排了你明天试镜和拍造型照,你是否要退缩呢?”
锺倩婷笑道:“不!我只是怕当了明星後,你不再理人家了。”
李少杰心叹你只不过要迫我作出承诺吧,伸手搂著她腰肢道:“总之我不会因你作了什么而改变,其实要担心的应是我才对。”
锺倩婷肯定地道:“当然不会,我才不信有人比你更好看和本事,就算有,我亦不会变心,因为人与人间是有感情的埃”
李少杰全身涌起一阵火热,搂著她到沙发坐下,放下饮品,又取走她的杯子,用手托起她巧俏的下颔,细看她如花的玉容,赞道:“倩婷!你真的美若天仙,你定有很多男朋友。”
锺倩婷扑了过来,两手搂著他肩头,吻了他的唇後道:“现在只有你一个。”
呼吸急促起来道:“来吧!让我把宝贵的第一次献上给你。”
李少杰一震道:“你会後悔吗?”
锺倩婷摇头,脸像火烧般嫣红滚辣,娇声道:“不会!我曾下决心第一次只交给好看的男人,嫁的却必须是个有本事的,现在你两个条件都具备了,你说我有什么好後悔的。”
李少杰心中叫苦,这千娇百媚的可人美女摆明非君不嫁的样子,可怜自己仍在想办法如何溜去见祈青思,轻啜她耳珠道:“你不觉得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吗?”
锺倩婷被他啜得一阵痉挛,昵声道:“你不了解人家罢了!我都不知道认识你有多深呢?我认识的人都说你是个好人,公的同事没有人不爱戴你,除了营业部那乞人憎的白伟奇外,从没有人说你坏话。”
李少杰心中一动道:“他怎样说我?
锺倩婷道:“他说你捐钱只是为了名,不过其他同事都不理他。”
李少杰心中已有计较,热吻开始由後力转到正面,一对手在她娇躯上大肆活动。
锺倩婷失去了所有力量,只懂娇喘和呻吟,李少杰知道是时侯了,在她耳边道:“明早你不用上班了,就留在这里,会有女佣人来侍候你,下午我回来接你去影楼拍照。
“锺倩婷颤声道:”你不陪我吃早……早餐吗?“
李少杰无奈撒谎道:“我要去开个早餐会议,我起身时不要理我,继续睡吧!”
锺倩婷呻吟道:“是的!我最渴睡的了,尤其……噢……李少杰,到床上去好吗?你要温柔些啊!
清晨李少杰爬上祈青思的床去。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虽然身上盖著被子,但青思丰满的胴体仍大半暴露在外边,雪白的肌肤,没有任何的疤痕,及肩的长发,掩不住那粉白的颈子,我认为这是她最性感的地方,她也很喜欢我吮著他的脖子,或许脖子也是她的性感带之一吧!
对我来说,青思每寸肌肤都是如此令人著迷,我总爱在前戏时吻遍她全身,你或许不知道,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少女幽香,比任何香水能刺激人的性欲,我轻轻掀开被子,仔仔细细欣赏青思的每一部份,不大不小的乳房,没记错的话应该是33B吧!她一直不肯告诉我,是我自己偷看她内衣上的标示,但最近好像又变大了,大概是还在发育吧!也或许是我经常搓揉的关系吧!接著,映入眼廉的,是那神秘的溪谷,男人心中的最後乐土,稀疏的阴毛,粉红色的小肉缝,我怎么都看不腻,只见小肉缝有些湿润,我心中不禁一荡,这小妮子在梦中竟也这么色此情此景,我的小弟赫然已经昂然而立,登时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我吻著她的脸庞,双手在她乳房上徘徊,时而搓揉,时而画圈,更不时刺激那山丘上的小樱桃,慢慢的,我嘴唇移往她的雪颈,我肆无忌惮的吸吮,有时会怀疑我前世可能是吸血鬼,不然怎会这般锺情于少女的粉颈呢?当然,这只是说傻话。
“嗯∴。?”
青思或许感受到我的刺激,口中发出哼声,这无疑是给我最大的鼓励,接著,我开始吮著她的乳头,不时用舌头刺激尖端,手也移往她的小肉缝,先是轻轻抚摸摩擦,之後便用手指开始挖弄,搓揉她的阴蒂。当然,我手已沾满了她的爱液。
“青思,你醒了啊?”“是啊!被你这样弄,谁还能睡的安稳,啊!哥,你别停呀!人家才正舒服呢!”她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望著我。
“你醒来正好,也来为我服务吧!”
她点点头,我们之间已经相当有默契了,她转个身,把脸向著我的下体,而她湿润的花蕊则完全呈现在我面前,形成69的姿势,我彷佛觉得小弟更硬了。
“哇啊!哥,好像比做以前更硬呢!”她惊呼道:“还不都怪你的身体太美了,不管搞几次都不觉得累”“哼!贫嘴”。她嫣然一笑,用那青葱手指抚著我硬挺的肉棒,不时上下套弄,感觉真是舒爽,接著,她樱桃小口开始吮著我的肉棒,或吸,或含,或舔,或吮,弄的我飘飘然,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射了,赶紧加强对青思的攻势来转移注意,她粉红的花蕊早已经湿透了,我伸出两只手指挖弄,一边用舌头舔著充血的阴蒂,便听见她的呻吟声。
她一兴奋,似乎忘了吸吮我的肉棒,我也得以抑住射精的冲动,然後,我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当作阴茎一样抽插起来。
她的爱液如泄洪般的分泌,似乎相当陶醉其中,我就更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
我抽出手指,翻个身,握住坚挺的大肉棒,望青思的小穴插了进去,因为已经充分的湿润,插入相当顺利,我们采取正常姿势干了起来。我卖力扭动屁股,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经过许多练习我已经能控制射精的时间,我手也没闲著,在她乳房游荡,有时粗暴捏抓,有时温柔搓揉,可以想见,青思如疑如狂的神情,更勾走我的心魂。
“喔啊爽啊好哥哥啊我爱你啊还要,啊——不要不要拔出来啊!我还要呀!”
在我抽出肉棒的时候,青思轻叫道:“我们换个姿势,从後面搞”。
她略为安心的点点头,便翻身伏在床上,将丰满诱人的臀部翘的高高的,这姿势我们也常玩,我赶忙将沾满青思淫液的肉棒再插入她的小穴,她登时发出满足的呼声。
我运用腰力,使劲的抽插,而身子趴在青思的背上,感受她光滑的肌肤与微热的体温。青思的手紧紧抓著床单,不断的呻吟,发出美妙的娇喘声。
那颗大龟头将整个穴心,完完全全的顶住,顶得青思起了阵阵的颤抖,酥麻难忍的叫著。
青思被大龟头顶得畅叫著,舒服得把自己的屁股大力的一上一下套动起来,把自已套动得咬牙切齿的淫叫著。
李少杰被青思这般的淫叫,那样的淫态,周身神经起了无限的振奋,把他的那根大鸡巴振奋得更加粗大起来。
正在努力套动的青思,也感到他的大鸡巴,更加的粗大,把她的小穴涨得更美满,把她的穴心顶得更酥更麻。
此时她更舒服的、更加大力的套动起来、更加猛力的摇动屁股。
她这样大力的套动,这样大力的摇动,把她整个身心像是没有魂似的飞了起来,大声的淫叫著∶“好舒服,真是舒服,我也乐死了。”
李少杰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大鸡巴硬起来就像铁棒似,难怪青思会被铁棒般的大鸡巴插得淫淫乱叫∶“啊,嗯。”
李少杰此时感到有一股阴精往自己的大龟头射著,射得整个小穴里湿淋淋的,而且那阵阴精延著桃花源流下,流得他的大鸡巴整个沾满著青思的淫水及阴精。
此时的青思出了阴精,已无力的趴在李少杰的身上。
正被青思套动得舒畅无比的李少杰,见青思不动的趴在他的身上,他那根涨满难过的大鸡巴,还直挺挺的插在青思的小穴里。
於是李少杰慢慢地把青思翻转过身来,又开始慢慢地抽动他的大鸡巴,缓缓地一进一出的抽插著小穴。
青思此刻只是有气无力,但李少杰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慢慢的一进一出的抽插,她还是感觉得到的。
尤其李少杰的大龟头,每当紧紧地顶住她的穴心之时,使她觉得周身神经酥酥麻麻畅快之感。
李少杰就这样一进一出的抽插了大约有一会儿,渐渐地把青思抽出味来,周身已是缓缓的发热,她的小穴是一阵又一阵的又酥、又麻、又骚、又痒、又酸。
这种五味俱全的滋昧,又引起她的骚痒难耐的呻吟起来。
李少杰听到青思淫荡的言语,引起他无限的干劲,那有女人想要男人插死她。
你既然想插死那我就成全你吧。
於是李少杰此时像是拚命三郎似的,埋头苦干实干起来。
他把大龟头提到小穴洞口,再狠狠的大力插了进去,大龟头是又狠又大力的去碰撞小穴中的花心。
李少杰这般拚命的插法,像是真的要插死青思似的,把青思插得像是临死之前的痛苦叫著。
李少杰被青思淫言淫态刺激得,一股出精的念头浮出脑海,忍不住的畅喊著。
青思是个过来人,知道李少杰正在吃紧的时候。
於是她努力的往上挺著屁股,大力的挺动著屁股。尽量的配合著李少杰,来个双双出精,去享受那至高无上的乐趣。
一股强劲的阴精。直射著李少杰的大龟头。
本来就要出精的李少杰,被青思的阴精,猛烈的喷射,把他的大龟头射得酥酥麻麻的,一时畅快的背脊一凉,精关一松,也把一股强劲有力如同爱玉般的处男阳精,猛力的冲击在青思的穴心。
青思被一股强劲有力如同溪流般细小软块的阳精,把她的穴心,刺射得整个人酥酥麻麻的畅快地昏死过去了。
好久,祈青思温柔地道:“好好睡一觉吧!要人家什么时候唤醒你?”
李少杰道:“九点吧!”才说完,早在祈青思胸脯上沉沉睡去。
祈青思爱怜地搂著他,芳心一阵战栗,想道:“自己真的爱上这俏郎君了,究竟是什么打动了自己呢?”
起始时,心内充满矛盾,可是却逐渐给他那毫不在乎,半点都不著紧的姿态所吸引,生似在玩一个饶有趣味、新鲜刺激的游戏。
到了今天这刻,她知道自己再没有意志退出。
因为只有在这爱情的游戏里,她才能感受到生命还有她渴望和追求的事物,那就是他的陪伴和爱情。现在她最怕的是李少杰提出结婚的要求,因为那会破坏了一切。
李少杰一觉醒来,窗外阳光漫天。祈青思身上只有一条短裤,赤裸著上身坐到梳装台前用风筒吹著刚洗过的秀发,玲珑有致的线条诱人至极。
她见他醒来,笑道:“我是故意吵醒你的,十点了,你还睡得像头猪那样?
早餐预备好了,人家在等你呢。“
李少杰爬了起来,想起昨晚,也不知是最高享受还是痛苦。
时空浪族9早餐後,两人各自驾车回去上班。
李少杰在公司旁的多层停车场的特定车位泊好车後,推门下车,刚锁好了门,脚步声在左侧响起。
他心中涌起不妥的感觉,迅速一瞥,只见两名陌生男子由左侧迫来,其中一人手中还拿著一樽盛满液体的瓶子,正往他泼来。
李少杰知道不妙,凭著曾是运动健将的身手,两手一按车顶,翻了过去。
瓶内的腐蚀性液体洒在他刚才立处和车上,发出可怕的声音、气体和难闻的酸臭味。
那两名男子一声暴喝,绕往车的另一面,手中亮出了长刀。
李少杰连惊慌的时间都没有,再一个翻身,回到刚才站立处,和那两人刚隔了一辆车。
眼角一闪,左方不知由那里又走了两名大汉出来,往他扑至。
李少杰大喊一声,翻上後面那辆车,由另一侧落下去,接著忘命地由两车间狂奔出去,来到停车场与车位间的行车通道。
那四人发了狂般往他追来,喊杀连天。
李少杰那敢停留,没命地沿行车道往下层奔去。
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瞬眼间由二楼跑到地下,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只觉浑身□软无力,但却知道逃过了大难。
谢俊和听完整件事後,脸色发青,道:“为何这般和生死有关的事,你竟会梦不到。”
李少杰叹道:“每逢当我太疲倦时,又或多喝了酒,晚上都没有梦的,或者是醒来後记不清楚,昨晚就是因为我太疲倦了。”
谢俊和道:“倩婷今早没有上班,又没有打电话请假,真使人担心,她待会还要去试镜呢?”
李少杰“肮一声叫了起来,拨了家中的电话。
好一会锺倩婷才来接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忽叫了起来道:“天!十一点了,我从未试过睡到这时间的。”
李少杰柔声道:“洗澡吧!一小时後我来接你吃午饭和试镜。”
放下电话後,迎上谢俊和灼灼的锐目,摊手道:“她在我家里,你不是吃醋吧?”
谢俊和冷哼道:“你好自为之了”
李少杰叹道:“你想我怎么样呢?假若我拒绝倩婷,她可能会像戴安般立即辞职,你说吧!我该怎办?”
谢俊和容色稍霁,陪著他叹了一口气道:“怪不得你那么累了,唉!那岂非你不可以和女人睡觉。”
李少杰道:“不是不可碰女人,而是适可而止,当日和妮妲若不是整夜狂欢,我的梦比平时的还要清晰,不过昨晚,唉!不要提了。”
此时何铁翼匆匆赶至,一进门便狂怒道:“魏波现在摆明车马和我们对著干了,我定不会放过他。”
谢俊和拉开椅子,让他坐好,道:“让我们从长计议,动刀动枪终非好事,而且看来他妒忌的是李少杰那张俊脸,想在上面画上十来刀。”
同铁翼决然道:“由今天开始,我派十多名一流功夫的兄弟,二十四小时跟著李少杰,看他还怎样下手。”
李少杰微笑道:“那我岂非变了黑社会大佬,整天有班兄弟跟出跟入,对我的形象似不大好吧!”
何铁翼道:“今天是你运气好,但谁说得定你下次的运气仍这么好呢?”
谢俊和道:“我看不如请正式的保镖,他们是正式注册的公司,有枪牌,那就谁都不怕了。”
何铁翼道:“这是个好办法,但在请到保镖前,我定要派人保护你。”
谢俊和道:“不用烦了,我们早和保安公司有联络,一个电话便有人来。”
李少杰道:“就如此办吧!你们两人亦要小心点,魏波这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三人商量一会後,各自办事去了。
不一会两名西装笔挺,一脸悍狠之气的彪形大汉来到公司,报上姓名,一个叫孙强,另一个叫马力行,他们将负责白天的保安。
有两个大汉伴著,李少杰胆气大壮,走出公司,到了楼下,另一名保镳早驾车恭候。
李少杰坐进後座,车子驶出。
孙强笑道:“李先生放心吧!我们会竭尽全力来保护你。”
驾车的另一大汉刘汉权肃容道:“李先生是我们的米饭班主,全公司的人都参加了梦想基金,否则阿头怎会立即把我们抽调来给你,我们都是最好的。”
李少杰哑然失笑道:“那我放心了!”
较为瘦削的马力行道:“我们通知了警力,稍後他们会为你秘密落案,留个纪录对李先生有利无害。”
孙强道:“警力上层对这事非常震怒,不但因李先生是真正的热心大慈善家,还因为他们中很多人都参加了梦想基金,所以由现在开始所有与魏波有关连的人和业务,都会受到监视或扫荡,魏波这次有难了,看他怎样向他的兄弟交代。”
刘汉权道:“现在江湖和警界谁不知道李先生是正正当当做生意,禁止下面的人有任何暴力行为,人人都赞你是好汉子呢。”
李少杰被赞得飘飘然时,车子进入刚打开了电闸大厦的停车场里。
停车场里除了护卫外,还多了两名一看便知是便衣员警的男子。
那两人和孙强等非常熟络,招呼後向李少杰客气道:“李先生若有时间,就随我们返回现场一趟,说出当时的情况。”
另一人道:“我们亦想投资李先生的基金,不知要办什么手续呢?”
李少杰边行边说,心中安慰,这便是好心有好报,自己本著良心帮助别人,终收到了效果。
在现场录了口供後,亲来慰问的区域总警司,也是他的基金客户的谭端正驾车把他送往锺倩婷试镜的影楼,在途中道:“魏波给我们揪了回去问话,保证他今晚除了上洗手间外休想踏出问话室半步,哼!这小子不知是不是发了疯,谁敢不尊敬李先生?你那警务人员贷款买楼计画,造福了我们不知多少同僚,很少有钱人有像你那种胸襟的。”
李少杰谢过後问道:“传闻魏波背後有几个国际级的大毒枭为他撑腰,是否真有这种事?”
谭端正道:“目前仍只是在怀疑阶段,抓不到他的痛脚,否则早把他关起来了。李先生,有一点你不可不防,在这里我自有办法可保你无事,但既牵涉到国际毒贩,你到外地时切不可疏忽。”
李少杰衷心感谢道:“幸好总警司提醒,因为我即将要去美国。”
谭端正笑道:“小意思!这也是我的责任,李少杰,叫我正哥吧!我是真心欣赏你,你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使人感到你是个很善良的好人。”拍了一拍他肩头,义不容辞地道:“你什么时候去,通知我一声,我可以找国际刑警里的老友照应你,什么人都不用怕。”
李少杰一呆道:“那岂非由现在起我完全失去了自由?”
谭端正失笑道:“魏波仍在一天,你就有危险。这或者就是名成利就要付出的代价吧!”
李少杰望往阳光漫天的街道上行人如鲫,以前他正是其中的一个,现在他却生活在另一个世界内。
忽然,他热烈地怀念起以前的生活。
李少杰在众保镖簇拥下,进入影楼。
里面静悄无声,十多名工作人员加上何铁翼和七八名手下二十多人,全神贯注地瞪著扮作阿拉伯女郎的锺倩婷,半卧在床上,摆出一个幽怨怀春少女的美妙姿态。
她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投进那造型去,在热灼的水银射灯下,不含丝毫人世的杂质,美艳至今人惊心动魄。
李少杰孙强及马力行亦看呆了眼。
“好!”
众人一齐热烈鼓掌。
锺倩婷这时才看到李少杰。
跳了起来,在众人艳□的眼下,投进他怀里,喜道:“来带我走吗?只是换衫也累死人了。”
何铁翼兴奋地走来,送上一叠刚冲晒出来的照片,叫道:“我保证她可红过魏波手上的皇牌淩思。只要把这些照片寄过去给诺亚,我才不信他们不心动。”
李少杰把锺倩婷拉到一旁的沙发坐下,逐张细看她的造型,其中一款三点式泳衣照,锺倩婷整个人闪著亮光,那种揉合著青春和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
何铁翼坐到他另一边的沙发道:“你看,倩婷有最好的开麦拉脸孔,魔鬼般的诱人身材,要什么表倩便什么表倩,还……”
锺倩婷赧然嗔道:“翼叔!说够了吗?”
李少杰叹道:“若你不做明星,天下的男人都要狂哭了。”
李少杰和被他的爱情润泽得媚艳四射的锺倩婷双双回到公司,见到谢俊和,忙把他拉到一旁道:“立即入地产股,下午拍卖的那三幅地都会以底价三倍以上卖出。”
谢俊和点头後道:“祈青思在办公室内等你。”
李少杰心知不妙,这三天他给倩婷缠个不亦乐乎,而自己亦迷恋她动人的肉体和娇疑的热情,除了电话外,没有找过祈青思,而她亦没有理他,想不到今天竟找到公司来。
锺倩婷自回秘书间工作,他则战战兢兢进入办公室里。
祈青思静静地坐在靠窗那组沙发里,专注地看著外面海港的景色,神态恬静,听到开门声亦不回过头来看他。
李少杰硬著头皮,来到她身旁坐下。
祈青思冷冷道:“李少杰!我吃醋了!”
李少杰像犯了错的学生,歉疚不安搓著手道:“青思,我……”
祈青思侧过头来,嫣然一笑,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眼中射出无比深情,轻叹道:“刚才我和俊和谈了很久,他把你和你的明日之星的事全说给我听,我听後心中反舒服起来,因为你终是认识她在先。”
接著垂下头去轻声道:“她的确惊人地美丽,那批相片送到诺亚後,震动了整个高层,对我们更有信心哩!很多本来谈不拢的事,现在都迎刃而解,他们还定要你带她一起去见他们,顺便签约。”
李少杰呆了起来,那岂非他除祈青思外,还要带著锺倩婷去见妮妲,怎会变成这样的局面呢?
四角恋爱绝不会是快乐,只是使人筋疲力尽和痛苦。
祈青思微笑道:“头痛了吧!看你怎样应付妮妲?”
李少杰骇然望向她。
祈青思平静地道:“奇怪吗?不要怪俊和,是我迫他说出来的,警告他若不从实招来,我会立即袖手不理你们的事。”
李少杰把她拥入怀里,痛苦地道:“我真的对不起你!”
祈青思反搂著他,柔声道:“你唯一对不起我的事,就是硬著心肠整整三天都不见人家一面,我祈青思真比不上她吗?还是你认为我更可以忍受那没有你的痛苦。”
“啪!”门被推了开来。
李少杰暗叫了一声天呀!却不敢推开愈发把他搂紧的祈青思,暗忖若锺倩婷一怒而去,他们的计画将会受到最严重的挫折,吓得闭上眼睛。
脚步停了下来,好一会再响起来,到了他们身前,浓香的咖啡传入鼻里,接著是托盘放在几上的声音,锺倩婷挨著他在另一旁坐下来。
祈青思一阵娇笑,放开了他。
李少杰睁开眼来,望往左旁的锺倩婷,只见她笑吟吟道:“咖啡是我特别煲的,你们快趁热喝。”
李少杰如在梦中,傻兮兮拿起一杯,递给眼中闪著疑惑之色的祈青思,心中叫苦,自己应怎样应付跟前情景,先不说自己对她们的爱恋,两女是谁也不可开罪的啊!
祈青思的纤手穿进了李少杰的臂弯里,俯前望往祈青思道:“祈小姐,现在我和你都是他的亲密女友,若迫他在我们之中拣一个,你说李少杰会怎么办呢?”
祈青思失笑道:“我才不会这么差劲,要哀求男人拣自己,你会吗?”
她做惯律师,词锋自是淩厉之极。
锺倩婷亦不示弱,在右边更搂紧李少杰的手臂,还把高挺的酥胸紧抵著他。
李少杰头皮发麻,指头都不敢动半个,当然不敢说话。他还可以说什么呢?
锺倩婷笑道:“祈小姐,你忘了喝咖啡哩!”
祈青思俏脸一红,狠狠瞪了锺倩婷一眼,喝了一口咖啡後失声笑了起来,横了李少杰一眼道:“你的身体可否变得软一点,像僵尸般硬直。”
锺倩婷亦笑得花枝乱头,拿起另一杯咖啡,送到李少杰手上。
李少杰喝了一口後叹道:“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自杀!”
一这次连祈青思亦笑起来,放下咖啡,凑过小嘴在他耳珠重重咬了一口後道:“你滚出去,我要和情敌谈判。”
锺倩婷亦道:“还不滚蛋!”
门开,锺倩婷笑吟吟走了出来。
李少杰忙把她截著,充满惊惶的眼睛紧瞧著她。
锺倩婷笑道:“看你那样子,怕我们打架吗?才不会哩!快进去见你的祈大律师,她有很多正事和你商讨啊!”
李少杰拉著欲回到桌子的她焦急地道:“但你们……”
锺倩婷凑了上来,吻了他一口道:“放心吧!我们要的只是快乐,并不是纠缠不清的多角恋爱,快进去吧!”
李少杰仍摸不著头脑的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迷迷糊糊中返回办公室内。
祈青思一本正经地和他讨论与诺亚的联营细节。说了几句後,□起蛮腰娇嗔道:“你究竟是否用心在听?”
李少杰苦笑道:“你应该体谅我现在的心情。”
祈青思“噗哧”笑道:“好吧!这是你自讨苦吃,今晚你陪她还是陪我?”
李少杰一愕道:“当然是陪你。”语气却是软弱无力。
祈青思道:“若她也要你今晚陪她,李先生怎办好呢?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你当然不例外。”
李少杰叹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好了,但请不要离开我。”
祈青思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累人家要争风吃醋,想不到我也有这一日,好吧!
不要心烦了,你正处於事业最吃紧的阶段不容有矢,我绝不会增添你麻烦的。
“接著垂头低声道:”倩婷真的很爱你,她早有心理准备会遇上这难堪的局面。
“李少杰问道:”那你呢?“
祈青思眼中射出幽怨之色,瞅他一眼後垂下俏脸道:“只听你对人说话那么不检点,早知你风流自赏,受不住女人的诱惑。只不过想不到会遇上这么强的对手,这么懂得争取心目中的男人。当日见到关妙姿,我一点不害怕,因为我知她争不过我的。”
李少杰哑口无言。
祈青思狠狠踢了他一脚,嗔道:“世界末日并没有这么快到来,不要那样子哭丧著脸,有胆同时爱上三个女人,便要挺起胸膛面对那後果。唔!我走了!横竖再说正事你都听不入耳的了。”
李少杰慌忙随她由沙发站起来,一把拦著她道:“青思!求求你说清楚点吧!”
祈青思道:“我们早有协议,不会把刚才密谈的话告诉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今晚到我家来吃饭吧!”
转身盈盈去了。
“笃笃!”叩门声後,锺倩婷走了进来,若无其事道:“七点了!我们走吧!
人家肚子饿了。“
李少杰心中唤了句皇天打救後,试探地道:“倩婷你四天没有回家了,不伯爸妈挂心吗?”锺倩婷把他由椅里拉了起来道:“放心吧!快点!我还要去买泳衣和替换的衣物。”
李少杰愕然道:“泳衣?”
锺倩婷笑道:“没有泳衣,怎到祈青思的泳池游泳?”
两女娇笑著在池中戏水,怎么看也不像情敌,只像一对好姐妹。
李少杰坐在泳池边,盖著一条厚暖的大毛巾,双足濯在水里,也不知是何滋味。
现实愈来愈像梦境了。
两女争先恐後爬上池来,各取了一条大毛巾,盖在美丽的娇躯上,坐到他两边来。
出水芙蓉的惊人美态,忙得他的眼都看累了。
祈青思娇笑道:“倩婷的身材真是世界第一流,难得她长得那么高,配外国高大的英俊小生亦很合衬。不若出本全裸的写真集吧!包保轰动全球。”
锺倩婷挑战道:“你若肯陪我一起拍写真,我定奉陪。”
祈青思笑駡道:“去你的!我又不是明星。”
李少杰心中一动道:“不若由你们给梦想基金作个宣传广告,就是若参加了梦想基金,就会得到像你们那样的美女。”
祈青思笑道:“千万别做这傻事,否则所有已婚男人都为了怕被扭耳仔,连参加了的亦要立即退出啦!”
锺倩婷叹道:“生命真美好,这几天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刻。”
祈青思哂道:“清醒时有李少杰陪你,晚上又可作明星梦,当然快乐哩!”
锺倩婷恼道:“人家是为了李少杰,才肯做明星的,你当我真的希罕吗?”
李少杰听到两女问充满竞争的醋味儿,又不知她们葫芦里究竟所卖何药,那敢插嘴,唯有闷声不响,呆在中间。
祈青思亲热地搂著李少杰的脖子,半挨在他身上,探过头来朝锺倩婷笑道:“不要嘴硬,你若不爱当明星,拍照时怎会那么投入。”
锺倩婷娇嗔道:“我若不当明星,怎能和你争!”
这时电话铃响,李少杰乘机脱身出来,走到遮阳伞下的椅子坐下,拿起话筒。
何铁翼的声音传来道:“今次魏波真的棋差一著,全城属於他那字头的大佬因受不住警方的压力,群起迫他不准再碰你,看来以後他只能和我们文比了。现在江湖中人都说你当运,魏波派出那四人全是金牌好手,怎知你仍能避过。”
李少杰想起当时的狼狈相,苦笑一下道:“後天使开幕了,事情进行得怎样了。”
何铁翼冷笑道:“现在肯来投靠的只是些还未红的小明星和失意的导演,大部分人对魏波仍有顾忌,不过若你到美国一行取得成功,形势将大大不同,现在全看你了。”
李少杰不解道:“他们难道不知我们实力雄厚吗?就算戏不卖座,或卖不到外埠的市场去,他们亦会有钱收的呀!”
何铁翼道:“我们有财力洒金钱,魏波也有这能力,况且最当红的几个大牌明星和导演都排满了期,就算有心,一时亦抽不出档期,不过若我们有能力打入国际市场,那就不用我们去求人而是别人来求我们,魏波以外的所有公司那时都乐於和我们合作了。”
又谈了一会,才收了线。
李少杰刚站起来,手提电话再响起来。
他拿起话筒,道:“谁!”
话筒传来低微的抽咽声,李少杰心中泛起抖颤,道:“是你吗?”
秋怡的声音响起道:“是我!李少杰我对不起你,但现在悔之已晚。”
李少杰涌起强烈的怨恨,愤然掷下话筒。
两女骇然望著他。
李少杰沉著脸到两人身旁坐下,两女挨了过来,他叹了一口气後道:“你们两人已成了我和魏波斗争的成败关键,所以我求你们帮我,假若没有了你们,不但我的影艺事业会一败涂地,我也再没有了斗争的意志。”
锺倩婷投入他怀里,低呼道:“李少杰!我爱你,愿为你做任何事。”李少杰抚著她的香肩,望向祈青思。
祈青思咬著下□,沉吟了一会後,把头枕往他肩上,叹息道:“不知是否前世欠了你的债,你是第一个令我心软的男人,我虽很妒忌倩婷,可恨又自问离不开你,李少杰,人家怎么办才好呢?”
锺倩婷由他胸膛仰起俏脸柔声道:“那个有本事的男人外面没有女人呢?我们既不是他的妻子,便一齐当他的女朋友吧!”
祈青思讶道:“你真能和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吗?。这对我来说是太难接受了。”
锺倩婷道:“你不是说过你不会再婚吗?异日就算李少杰真的娶我,你仍可作他的情妇呀,这总好过他再惹上别的女人,我真的很崇拜你呢!”
祈青思矢笑道:“你不觉得这样给他占尽便宜,对我们很不公平吗?”
李少杰这时连大气也不敢透出一口,更不敢插嘴。
锺倩婷坐了起来,轻轻道:“其实你也想嫁李少杰的,不若由你作他妻子,我做他情妇吧!说到底还是我横刀夺爱,只因我情不自禁,完全没法控制自己。”
祈青思白了李少杰一眼,再向锺倩婷道:“这时代竟仍有你这种女人,真宠坏了男人,好吧!谁做情妇和妻子暂且放在一旁,我们先做他的夥伴和女友,好好和魏波斗上一场,起码生活得多姿多采,不像以前那么沉闷。而且倩婷你是那么惹人怜爱,看到你那批照片时,我也又妒忌又喜爱你哩!”
锺倩婷欣然道:“我最担心的事终於解决了,李少杰没了你,进军国际影业的事将受到重大挫折,等若我害了他。嘻!不若我们立即上床做爱吧。”
李少杰和祈青思面面相觑。
祈青思粉脸通红,娇嗔道:“我才没有你那么开放,不成!绝对不成!”
锺倩婷笑著站了起来,来到祈青思身旁,把她拉起来道:“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最紧要是开心和快乐。大律师去吧!我只是说笑。我已很多天没有回家了,找个人开车送我回去吧!”吻了李少杰後,才笑嘻嘻走了李少杰睡醒过来,想起昨夜的荒唐事,真像发了一场大梦。
秋怡为何打电话给他呢?是否因见他现在名成利就,想离开魏波要他覆水重收。这是绝不可能的。
祈青思亦醒了过来,凑到他耳旁道:“我从没有想过肯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你的。”
李少杰小心地问道:“後悔了吗?”
祈青思缠紧了他,轻轻道:“我现在只感到很慵懒,懒得不想去思索任何事情。唉!
你对我的吸引力愈来愈大了,每天你都加深了一点点,而且你有一种不大真实的奇异特质,使人感到和你一起时,像发梦般不会斤斤计较,唉!你这害人精。
“第七章开幕盛典李少杰回到公司,锺倩婷正专心工作;谢俊和过来和她调笑一番後,进入他办公室欢天喜地道:”我要和珍妮结婚了!“
李少杰大喜道:“什么时候?”谢俊和道:“明年三月!叶明和你说了吗?
他想收购实业建,条件谈得七七八八了,不过我怕魏波会破坏我们,他这一轮在股票上赚了很多钱。“
李少杰皱起眉头道:“这确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谢俊和坐下道:“事情有点可疑,据熟悉他的经纪人说,这一阵他的手风很顺,每次出击有斩获,连几只只有我们才敲中的冷门股都给他捉对了路,我怕公司真的有内奸,把消息鋈。”
李少杰记起锺倩婷的话,失声道:“定是白伟奇。”於是把锺倩婷对他的话说了出来。
谢俊和愤然道:“我立即轰走他。”
李少杰微笑道:“不要莽撞,我们仍未有真凭实据,你大可不动声色,放些消息只给他一人知道,再观察魏波的动静,便可知他是否那内奸了。”
谢俊和气呼呼道:“若给我证实,我定不放过他。”
李少杰道:“怎样不放过他?找人揍他一顿吗?记著我们是文明人,若他真是内奸,我们不但不动他,还多给他点小甜头,升他的职,当他全无疑心时,我们就通过他让魏波栽个大罚哼!”
谢俊和斜眼睨著他,咋舌道:“你这文明人的手段比我这野蛮人厉害多了。”
李少杰道:“我们去开会吧!是看看如何调整我们投资全球各地比率的时候了,只是这消息,便可影响世界各地的股市了。我还有个访问呢。”
访问後,关妙姿藉故留了下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喝著锺倩婷奉上的热茶,关妙姿惊叹道:“若有书小姐选举,她必是最美的女书,比以前的戴安更美,比明星更美。”
李少杰笑道:“你的语气隐含醋味,教我听後大感安慰。”
关妙姿不依道:“你这人哩:还忍心调笑我。”垂下头去幽幽道:“人家想你不如想得多苦呢?不过又想到你早有了祈青思,唯有死了心,安分守己。”
李少杰心中警惕,改变话题道:“你的精神很好,一脸喜气,什么时候结婚了。”
关妙姿叹了一口气道:“你看错了,我把婚期延迟至明年秋天,看看自己是否真可定下心。”
李少杰暗叫不妙,伸手去拉著她的手诚恳地道:“千万不要为了我破坏了你的幸福,我这人很野性,又受过婚姻的打击,只想放纵一番。”
关妙姿抓紧他的手,像永不会再放开的样子,道:“但你吸引人的地方正就是你的狂放不,使人感到你尽管是一团烈,但为了那光和热,亦忍不住效法那扑火的灯蛾。”
这时锺倩婷娇滴滴的声音在台头的对讲机响起道:“李先生,何先生来了,有急事要见你”
李少杰歉然向关妙姿道:“真对不起!”关妙姿体谅地道:“明天梦想影艺的开幕礼上见吧:那是我霸回来做的探访。”
李少杰对著她的背影摇头苦笑,送她到门外看著她消失後,才把视线放回托著香腮正襟危坐的锺倩婷奇道:“翼叔在那里?”锺倩婷娇憨地道:“当然是在梦想影艺预备明天的典礼浅〉处。”
李少杰恍然道:“原来是你在弄鬼。”
锺倩婷小嘴一嘟,送他一记飞吻,媚笑道:“我是你最近身的一流保镖,当然要防范著关姿那种危险人物接近你。”
李少杰为之气结,指著办公室喝道:“进去受罚。”
锺倩婷巧笑盈盈站了起来,欣然颔首,摆出女兵操步的美态,大踏步走进去,昂然道:“道我怕了你吗?”
我偷偷埋伏在门後,等她一走进来後就从背後一把抱住,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著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著。
倩婷来不及身体保卫战,就被我攻陷。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我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我涨的有点难过的部份紧紧贴在她的臀部,倩婷因我的爱抚而扭动著的身躯带动臀部刺激著我。
每随著柔嫩的肉臀压紧我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我低唤了一声,右手手掌伸到倩婷平滑的小腹,另加上力量使臀部更压迫。
左手撩起倩婷的裙摆,伸进她的内裤中。
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细长的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著。
“啊……啊……”倩婷轻轻地发出声音。
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
倩婷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和我接吻,高举双手反搂住我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我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我的舌头。
我将倩婷推到沙发上,顺著势子将她压在我的身体下。
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我心。
缓缓移动一下,突然感到强烈的兴奋而更形坚挺。“好舒服啊……”我微微张开口,全身包围在春情的气氛里。
中指深进她的肉穴里,神秘的液体润湿了我的掌心。倩婷承受这些醉人的刺激,嫩臀激烈地摆荡著,带动了我压在她上面的膨胀处。
我几乎受不了,开始交合一般地起伏我的臀部,来回地施压在太太的臀上。
沙发的弹簧震出一种异样的旋律。
“等……等一下嘛……”倩婷被我压的喘不过气,哀求一般地说。
我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倩婷翻过身,手掌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她的上衣中,我握住倩婷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
倩婷的乳尖逐渐坚硬。
我贴近她的耳边,口唇轻轻地著吮咬她的耳垂:“我需要你……”
倩婷沉溺於爱抚的快感中,气息十分杂乱,压住我爱抚的手,带领著手掌去寻找她的高潮。
倩婷的反应在意料之外的热烈。
我急切而粗鲁地解开她的上衣,露出被拉下一半的胸罩,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娇小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有点结实轫嫩,却又不失酥软。
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
我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地爱抚她。
“嗯……嗯……”倩婷低声呻吟著。
我低下头,靠近双乳间,伸出舌头舔触她诱人的乳沟。
满布唾液的舌头划过白晰的乳沟,留下一条闪烁的光泽。
“嗯……啊……”
酥痒的电流钻进赤裸的胸部,我知道倩婷已经完全地臣服。
配合著我,她恍惚地伸出手掌,隔著睡衣裤子握住我坚硬的肉棒。
“呜……”我竭尽力量不使我发出声音。
快忍不住了,可是还不能,倩婷还没有湿透。这时候进去的话,两人都会感到不舒服的。
继续流连於她的胸部,一会儿後,我转移目标。
握住双乳的手移转至她的裙子处,熟练地褪下她的长裙。
白色有著蕾丝滚边的内裤中心处像被水淋湿地,有著一块濡湿的痕迹,暗黑色的阴毛看起来像隔了一层毛玻璃。
手指再度伸进去取悦她。
“啊……”她裸露著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著身躯。
右手拉著吊带,一阵一阵地向上拉起,丝绸摩擦她的大腿深侧。
强烈的快感使她不由地往上挺起腹部。
“我可以脱它了吗……”我强忍著快爆炸的欲望。
“可……”倩婷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
就是这个时候了……
我拉开她的内裤,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
我抱起她,倩婷比我更激烈地拉下我的睡衣裤。
坚挺的阴茎裸露在倩婷的面前,露出大半的龟头在柔和的灯光下同倩婷的阴唇一起闪烁著欲望的光泽。
倩婷伸过手来握住了我,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以及伞部。
她低下头要含住我,但我移开她。
体贴的她晓得用意,配合我的前进,将双脚张开来迎接我的进入。
我端著膨胀的肉棒,用龟头在她的穴中慢慢地回转著,然後腰身一挺,将整根送进她的体内。
“啊……”
倩婷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後一退。
我俩将任何前戏都省了,我俩彼此心中都有默契,我没进入她体内是无法消退这半年来的饥渴。
我收起小腹,微微退出的肉棒让我能感受她体壁给我的快感。
深呼吸一口,放松小腹的力量,再度插进去,然後臀部一使劲,将整个肉棒没入倩婷的身体内“啊……”倩婷的呻吟是清细的。
她双脚夹住了我,那神秘地带壁也夹紧了我。
温热感从相接的地方陆续传过来,温暖了冰冷的肉棒。
我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我进出,每一次我都将它送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我吸进去一样。
沙发剧烈地前後摇晃著。
倩婷微张著口,嗯啊地发出娇喘声,双腿随著抽送而紧紧夹著我的腰。
似乎没有任何一种姿势能在短时间满足我俩,因此我不断地变换著,或是托住她的左腿,以跪立的姿势和她交合,或是抓著盈白的嫩臀从背後进入,或是侧躺著撑开她的双腿进入。
随著动作的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两人的欢叫声逐渐忘我地大声起来。
“啊……嗯……抱……抱我……”倩婷梦呓般地叫著。
她泛著红潮的双颊,微张著口唇,如水波荡漾的双乳,勾引我饥渴地要抓住她,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右手手指依次捏住她的乳尖,或五指并用地握住她的乳房;左手则在她被我肉棒撑开的狭缝中游移著,或是爱抚著阴唇,或是捏揉著性感的小丘,在在都逼使她迈向性感的顶峰。
倩婷含情脉脉凝视著我,一张涨起的俏脸好嫣红,似乎在告诉我说她好满足、好幸福。
好几分钟,依然没有亢奋的感觉。
“今天可以好好地做爱了。”我在心中乐著盘算。
“啊……嗯……抱……抱我……”倩婷梦呓般地叫著。
她泛著红潮的双颊,微张著口唇,如水波荡漾的双乳,勾引我饥渴地要抓住她,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右手手指依次捏住她的乳尖,或五指并用地握住她的乳房;左手则在她被我肉棒撑开的狭缝中游移著,或是爱抚著阴唇,或是捏揉著性感的小丘,在在都逼使她迈向性感的顶峰。
倩婷含情脉脉凝视著我,一张涨起的俏脸好嫣红,似乎在告诉我说她好满足、好幸福。
当晚李少杰带著锺倩婷去大姐乔迁不到半年的豪华新居吃晚饭。他本想邀祈青思一道去,可是她怎么样也不答应,却嘱他们饭後到她家去,似是默默接受他们之间那种叵担使他大惑不解,锺倩婷凭什么说服她呢?孙强等几个职业保镖送了他们上楼後,便在外面守候。
大姐见到锺倩婷喜欢得不得了,拉著这心目中的未来弟妇,问长问短,加上锺倩婷善解人,这一餐饭在非常愉快的气氛下吃得十分高兴。
吃到一半,姐夫匆匆赶回来,对李少杰的态度自是无比恭敬,对锺倩婷则惊为天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席间大姐趁著李少杰到厨房取汤,追了进去道:“李少杰!秋怡今天打了个电话给我。”
李少杰皱眉道:“她怎会有你的新电话?”大姐道:“或者是查电话簿吧,这个不用理她,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李少杰心神一颤道:“她说了些什么?”大姐道:“她说你豢听她电话,可是她很想见你一次,希望我和你说,唉!有时又觉她怪可怜的。魏波似乎看盟紧,说了两句便匆匆挂线,不过说还会打来的。”
李少杰叹道:“好吧!若她再有电话来,叫她说出时间地点吧!”
大姐看了外面的锺倩婷一眼,担心地道“你还要见她吗?”李少杰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次日他们十一时才肯起床,在泳池畅游了半个小时,吃过午餐,才各自返回公司去。
锺倩婷由何铁翼派来的人接了去,让发型师和化妆师为她悉心打扮,以应付今晚的开幕盛。
公司里人人喜气洋洋,不到五时,大部分人都赶回家去,换衣服好参加今晚的开幕酒会。
珍妮来找谢俊和,要和他先一起回家。
珍妮出落得更漂亮高贵,也更娇媚,挽著两人的臂弯,亲热地走出公司大门。
李少杰给这长腿姑娘高耸的半边胸脯紧压著臂膀有点吃不消道:“珍妮:你这样送上门来给我占便宜,不怕那小子吃醋吗?”珍妮吃吃笑了起来,还故意挤紧一点。
另一边的谢俊和笑道:“不要紧,横竖我亦需占倩婷的便宜,礼尚往来嘛!”
哈哈大笑声中,三人步进电梯。
分手後,李少杰驱车接了祈青思,回家换过衣服,才赶往化妆公司与锺倩婷会合。
李少杰和盛装的祈青思刚步入化妆室,眼前一亮,全看傻了眼。
只见锺倩婷傲然立在全身镜前,由两名化妆专家为她作最後的整理。
一身雪白的锺倩婷,性感的低胸装把她丰满粉嫩的酥胸惊心动魄地强调出来,也将她完美俏脸轮廓更加美化地展示著。长裙的叉子开得很高,毫不吝惜暴露出她那对全无瑕疵,修乐良的玉腿。
她脸上只是薄施脂粉,除了一对彩光闪闪非常别致的钻石耳环外,再“其他饰物,可是她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和使人目眩神迷的艳色,令人呼吸顿止。
祈青思惊叹道:“倩婷你今晚真美,比那批照片中的你更美。”
锺倩婷乖巧地道:“才不及你哩!”按著凑嘴在祈青思耳边说了几句话两女立时笑作一团又拿眼睛去瞟李少杰。
李少杰充盈著幸福的感觉,带著两女往梦想影艺去。
这次驾车的是孙强,马力行坐在司机旁的位子,另外还有两车保镖,把他们夹在中间,浩荡往目的地出发。
李少杰分别握著两女的玉手,心中百感交集,想著自己从一个藉藉无名,走投无路的小子,变成国际级的大亨,这过程本身已是梦般难以相信。
祈青思忽地凑到他耳旁低声道:“李少杰!我爱你,真的爱你!”
李少杰感激地看她一眼。
锺倩婷忽向两人道:“我本以为自己会很紧张的!那知现在却比任何时间更轻松自如,真人费解。”
祈青思笑道:“倩婷天生是吃明星饭的人,那日看到你的造型照我便有这感觉了,每一个情都那么投入和自然,摄影师想弄丑你亦难以办得到。”
锺倩婷叹了一口气道:“外国的电影有那么多接吻和床上戏,主角是李少杰就好了。”
李少杰道:“放心吧!我怎会不为你著想,绝不会有过分的情况出现。”锺倩婷撒娇道:“拍第一出戏时,李少杰可以陪著我壮胆吗?”李少杰唯有道:“尽量吧!”
前座的马力行道:“看:这么多人。”
众人往前望去,只见梦想影艺的正门前挤满了人和车,马路两旁围了铁栏,把来看热闹的迷和市民与进口分隔开来,大批员警在维持秩序。
这时人群爆起了一阵欢叫,不知是那位偶像明星或歌星大驾光临。
今晚全城有头有脸的人,政府高官,电影界的红人都会来致贺,盛况空前。
车子缓缓在正门停下。
前後两车的保镖先一步下车,围在四周,自有人为他们拉开一边车门。
祈青思先下车,数以千计的围观者立时爆起赞叹和口哨声,更有人高叫著这最美丽的女强的名字。守在那近门处的记者拥了出来,镁光灯闪个不停。
按著下车的是李少杰,四周的人竟热烈鼓起掌来,可见他是如何受市民尊敬和仰慕。
李少杰风度翩翩向围观者躬身微笑,在更热烈的喝采声中,来到车子的另一边,拉开了门。
这每一个步骤,都经过精心设计,务要突出锺倩婷的身分。
众人都瞪大眼,想看看谁有资格要李少杰亲自开门。
锺倩婷以最优美的姿态,一对美腿并在一起,先移出车外,才在李少杰搀扶下,婀娜多姿地玉立而起。
全场顿时静了下来,被她绝世的艳色震撼得目瞪口呆。
她的美丽是惊心动魄的。
记者们都不知她的来头,但凭著敏锐的触觉,又为她的美丽所摄,自然举机照个不停,谋了不少底片。
两女分别轻挽著他的臂弯,昂然往正门步去。
围观的人群里纷纷响起“她是谁!”“真美”的喊叫声。
神飞扬的何铁翼走出正门,迎了上来,见到锺倩婷,立时眼都看呆了。
面积达八十的大堂内挤满了人,星光熠,全套制服的女侍托著美酒,穿梭在喜气洋洋的宾客间。
司仪的声音在他们踏进门内的一刻响起道:“请李少杰先生到主礼台主礼。”
宾客们静了下来,纷纷扭头往他们望去。
祈青思在李少杰耳旁轻轻道:“去吧!不用理我。”溜了开去,剩下他和锺倩婷两人成为众矢之的。
谢俊和出现在另一旁,与何铁翼伴著两人往主礼台走去。
众宾客目光不约而同集中到锺倩婷身上,既讶异她惊人的气质仪容,又猜不透她的来头和分,达到李少杰他们要求的轰动效果。
谢俊和等边行边和宾客们亲切地打招呼。
锺倩婷容貌恬静大方,盈盈的笑意,征服了全场的男人,惹来了各路美女贵妇妒羡的目光为何会忽然像石头爆出个齐天大圣般钻出了这么一个绝色大美人儿出来。
她每一个步姿都是那么优美轻盈,若得人心旷神怡,魂为之夺。
到了台上後,在司仪的邀请下,李少杰潇地来到台前,笑道:“在剪彩前,我有三个重要的消息要宣布。”
全场变得鸦雀无声,若著这个奇迹般冒起的国际级传奇人物。
李少杰续道:“第一个好消息就是我们的梦想基金已成为全球十大基金之一。”
全场哄然,按著是震天的掌声,尤其身为客户的宾客,更是拍烂了手掌。
见到热烈的反应,李少杰顾盼自豪地道:“第二个好消息就是我们在新界买了一块八万的地,建立影厂的工程将由明天开始进行。”
众人大感谢然,因为事前一点风声都收不到,顿然更对梦想影艺刮目相看。
李少杰微笑道:“至於第三个消息,就是梦想影艺会在短期内与荷理活七大公司之一的诺亚影业联营,第一部戏的成本将超过一亿美元,女主角就是今晚我们剪彩的锺倩婷小姐。”
巴瓴转身去,躬身礼请锺倩婷。
何铁翼和谢俊和两人忙伴著能让天上群星黯然失色的锺倩婷悠然步上前台。
全场静至落针可闻,李少杰宣布的消息,一个吐一个震撼,至此才明白锺倩婷实乃梦想影艺最厉害的密武器。
镁光灯闪个不停,射灯集中到她身上,使她似若晶莹通透的仙女。
李少杰的眼睛找到了关妙姿,後者竖起姆指,同他作了个夸奖的手势。
司仪兴奋高叫道:“请锺倩婷小姐,梦想影艺的明日之星为我们剪彩。”
这时众宾客才记得热烈拍掌。
更有人吹响口哨,她喝采打气,气氛沸腾起来。
锺倩婷淡然自若接过精致的金剪刀,伸出皙白纤长的玉手,拿起彩带,放到张开的剪刀间才台起头来,明媚的大眼睛环视全常众记者纷纷拥到她前面去,争取最佳的角度。
锺倩婷欣然一笑,像千万朵鲜花同时盛放,才剪下去。
彩带中分而断。
如雷的喝声鼓掌声轰然响起,气氛达至顶点。
司仪高声道:“开幕礼成,各位来宾请随意。”
周媚美和何铁翼把走回李少杰身旁的锺倩婷拖了去,接受记者的访问,李少杰亦被来贺的宾客缠著。
好不容易才轮到罗庚才夫妇和总警司谭端正上来和他说话,才婆笑得嘴都合不拢来道:“这契仔又乖又本事,哈……”
罗庚才抓著他肩头,颇有点感触道:“看到你现在的成就,我很高兴,现在江湖上人人都你不忘本,有义气。”
谭端正贺了他後低声道:“放心吧:我通知了国际刑警,再由他们知会洛市警方,由於你近捐了一亿美元给世界宣明会,他们对你的印象非常好,所以只要你踏下飞机,便会负责愕陌全,包保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李少杰连忙谢过,趁空四望,见到大姐和姐夫带著两个小外甥来了,正与失明、珍妮和地产公司一众职员闲聊,忙溜了过去。
叶明激动地拥著他,沙哑著声音道:“我真想大哭一场,这一切来得太美妙了,教人不敢信是真的。这次你到美国谈联营的事时,会顺道看看妮妲吧。”
李少杰道:“一定。”
还未有机会和大姐说话,已给谢俊和拉了去应酬其他宾客。
谈笑间,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道:“李少杰!”
李少杰一震望去,原来是小腹隆起的安娜,旁边还有位五官端正的男子。
他向宾客说声对不起,转过要来与安娜的夫婿热烈握手,笑道:“这位定是夺得美人归的先生了,安娜提起你便开心了。”
安娜横他一眼,怪他满嘴谎言,神情却非常欣喜。
李少杰指著安娜的肚子道:“男的就是我的契仔,女的就是契女。”
安娜夫妇大喜。
这时谭端正把他拉到一旁道:“魏波来了,要不要我把他赶走。”
李少杰感激地抓著他手臂,摇头道:“来者是客,让我去和他打个招呼。”
两人往正门迎去,途中遇上罗庚才,知道魏波来了,才伴在他旁,以添声势。
这时魏波在七八名手下簇拥,臂弯挂著小鸟依人般,打扮性感迷人的秋怡踏进大堂,见到李少杰,昂然走来。
两组人在厅心相遇。
早有记者闻风而至,却给孙强等一众保镖礼貌地阻止上前访问,只能在较远处拍照。
魏波一脸虚伪笑意,伸手和李少杰紧握,道“有竞争才有进步,欢迎李先生加入娱乐圈,以後我们会更热闹了。”
又同罗庚才和谭端正两人打招呼。
魏波放开手後,秋怡探出手来,让李少杰握著,轻轻道:“李少杰!恭喜你。”
李少杰握著这叛妻的小手,百感交集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
魏波呵呵笑道:“李先生!小怡真的很乖很听话。”
李少杰强压心中愤恨,放开了秋怡的手,後者强颜一笑,退回魏波身旁。
谭端正等碍于记者在旁,都发作不得,憋著一肚子鸟气。
有记者高叫道:“梦想影艺会和荷理活的大公司联营,挥军国际,魏先生有没有类似的计?”魏波睑色一变,道:“我们当然有发展大计,但现仍未是该说出来的时刻。”像斗败说墓鸡,领著秋怡等挤人宾客,找人打招呼。
罗庚才冷哼道:“这死贼我看他将来如何收常”
祈青思来到李少杰旁,罗庚才和谭端正见大律师驾到,均肃然起敬,对它的态度恭谨得不得了,只是罗庚才仍改不了一向的习惯,狠狠盯了一眼她的酥胸,但已不敢把目光留著不去祈青思向两人请罪後,“借”了李少杰到一旁去道:“和诺亚的消息宣布後,惹起了很大的哄动,把魏波的声势和影响力削弱了一半,嘻!人人都赞倩婷美若天仙,酒会完後,我们嫉侥家去好吗?我还末去过呢?”
李少杰大喜,道:“倩婷呢?”祈青思道:“访问早完了,但锤公子群缠著,嘻!
你要小心点了。“
李少杰笑道:“为何提醒我,你应该高兴才对的。”
祈青思不依地瞟他一眼,恼道:“我定是中了她的魔法,开始欢喜和她一齐与你胡混,不我们全嫁给你吧!”李少杰苦笑道:“可惜现在再不是三妻四妾的时代了。”
祈青思道:“理他什么结婚不结婚,这只是我们三人间的事,你情我愿,谁管得了。”话如此说,语气却毫不认真,使人感到她只是在捉弄李少杰。
李少杰待要趁机逗她,关妙姿走了过来,先向祈青思打个招呼,才道:“李先生!可以抽空给我们做个访问吗?”祈青思狠狠在他腰背後捏了一把,才飘了开去。
简短的访问後,还末有机会说话,负责公关的周媚美兴高采烈走来,拥著他嘴对嘴亲热地了一口後,挽著他往锺倩婷走去,欣然道:“我真幸运,能和李先生并肩作战,最苦的事急涑乐趣,你想出来的手法,比我们更大胆和有想像力哩”
李少杰笑道:“你要带我到那去?”
媚美道:“记者要求你和我们的乖女倩婷合照呀!”时间就在这忙得天昏地暗溜走,到了苹时间结束,仍有很多宾客不愿离去,魏波等自然早走了。
李少杰松了一口气,与谢俊和朝自己公司的职员那堆人走过去。
谢俊和道:“天!真像做梦,但愿永不会醒过来。”
李少杰笑道:“醒的那天就是你两脚伸直的时候了。”
众职员见两位大老板驾到,纷纷举杯祝贺。
李少杰忽地轻震停下,愕然望著混在职员堆里身长玉立的戴安,喜叫道:“戴安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何我见不到你?”戴安垂头露出微带苦涩的笑容,轻轻道:“剪彩前我早到了,皇羌这么忙,不敢上来打扰你。”
谢俊和识趣地和众人移师别处,让他们有单独谈话的机会。
李少杰心中涌起怜惜之意,问道:“好吗?在那里当书?”戴安不答反问道:“你呢?”
李少杰想起自己和锺、祈两女的荒唐事,赧然道:“有节制地不检点,有了新男友吗?”戴舶他一眼怨道:“你也懂关心人吗?”李少杰叹道:“别说这种话吧你知我是关心你的。”
戴安却不肯放过他,幽幽道:“若真的关心我,为何电话都不打个给人家?
怕你的大律师醋吗?“李少杰心中一热道:”美国回来後我找你好吗?吃午饭吧。“
戴安瞥见祈青思、锺倩婷、何铁翼等一众正往他们走来,迅快道:“不:我要吃晚饭,淩我走了,等你的电话。”
看著戴安匆匆而去,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何铁翼排众而出,紧拥了李少杰一下,两眼湿润道:“想不到我何铁翼也有这李少杰山再起的天,李少杰!我真的感激,由衷的感激。”
祈青思沐浴完毕,走了出来,见到锺倩婷仍坐在李少杰大腿上吻个难分难解,微带醋意道:“明天还要搭机飞到洛杉矶,早点休息吧!两点钟了。”
锺倩婷娇笑应道:“怕什么?累点才好,可以在飞机上睡觉,我还是第一次坐头等舱哩!真兴奋,我看今晚绝睡不著了。”
祈青思走了过去,在她隆臀重重扭了一记,不客气道:“快滚去洗澡,轮到我坐这头等位了。”
锺倩婷不情愿地离开李少杰,摸著被祈青思扭痛了的地方,悻悻然往浴室去了。
祈青思欣然代替了锺倩婷的位置,热吻後笑道:“我们愈来愈放浪形骸了。”
忽又想起另一事道:“有朋友告诉我,魏波似乎仍是胸有成竹,他凭什么有那样信心呢?”
李少杰想起秋怡和魏波像针刺般的说话,心情沉重起来,道:“我才不信他有什么还击能力。”
祈青思道:“警务处长告诉我,这几年魏波再没有沾手毒品买卖,所以警方很难抓他的痛脚,是了!你和妮妲约好了没有。”李少杰细看著她道:“你真的不吃醋吗?”
祈青思叹道:“我早麻木了,倩婷、关妙姿,唤!原来还有戴安,你这风流公子,谁管得你那么多,幸好还末嫁你。”
李少杰给她说得摇头苦笑,说不出话来。
祈青思不忍道:“珍妮告诉我妮妲只是个爱玩的小女孩,不过却很会吃醋,知道你会带我和倩婷去,很不开心哩!”数了一口气道:“这真是笔糊涂帐。”
李少杰道:“坦白点告诉我,我是否太风流和荒唐呢?”
祈青思吻了他脸颊,柔声道:“你虽多情,但绝非胡来的人。可能是人心软吧口换了别的人有你的财势,可能已和过百女人上周床了。”
李少杰还想说话,锺倩婷走出厅来,两手抓著浴袍的襟口,缓缓拉往两旁,先露出香肩,然後任由俗袍滑落地上,露出凝脂白玉,多一点嫌肥,纤一点嫌瘦的动人裸体,倘脸的青春更是诱人至极点。
李少杰和祈青思对望一眼。心中同时泛起异样的感觉。这势将会成为天皇巨星的美女,愈来愈能展露出她天生媚骨的尤物木质了。
黜黑的枪管对准了李少杰的眉心,然後火光一闪,李少杰眼前一黑,往後抛跌。
他在飞机的头等舱醒了过来,一身冷汗。
若那不是个梦,应该早死去了。他还清楚记得那男人的模样,若著那人由风衣里拔出枪来向他轰击。这是没有可能的。
洛市的警方应该派出干员在机场接他,为何梦中的机场里一个保护他们的人亦没出现?
这时祈青思领著夭页好奇的锺倩婷参观完驾驶室,喜气洋洋地转回来,见到李少杰难看的脸色,吃惊道:“李少杰!你不舒服吗?”
李少杰勉强振起精神道:“没有事!”
机长的声音由播音器传出来道:“由於洛杉矶天气不佳,我们要降落到夏威夷国际机场,我们为任何因这引致的不便,深感抱歉。请扣上安全带,切勿随处走动。”
李少杰一震跳了起来,不理两人惊异的目光,朝驾驶室走去。
一位空姐客气但坚定地把他拦著,道:“驾驶室现在是谢绝参观的。”
李少杰诚恳地道:“请勿把飞机降在夏威夷,我知道坏天气只是个掩饰的藉口。”
空姐微一错愕,深深看了他两眼後,道:“你先回座位去吧!我会告诉机长,由他决定。”
李少杰回到座位去,两人担心地道:“李少杰你怎样了?和那空姐说了什么话?”
李少杰摇头道:“没有什么事。”
两女疑惑地对望一眼,当然不相信它的话。
那空姐走了回来,脸色凝重道:“李先生!请随我来。”
李少杰向一脸愕然的两女勉强笑了笑,随著空姐走向前往驾驶室的长廊,千了几级楼梯,在驾驶室前的小空间里,早有一位看来是机长和一位高级空姐在等待著他。
机长见他下来,上前和他握手以英语道:“李先生!久闻大名了,不知为何你会知道我们降落夏威夷与罗省的天气无关呢?”
李少杰道:“这事说来话长,简单说就是有人想杀我,可是因为我早安排了贵国的警务人员在洛杉矶机场等候我,所以他们才用了手段,要你们在夏威夷降落。”
机长沉吟片晌後道:“实不相瞒,我们是因接到公司的通知,说有人放了炸弹在机上,才被迫赶紧降落。”
李少杰道:“那绝对是处言恫吓,不要理它。”
机长叹道:“我不但负责李先生的安全,还负责全机的安全,况且这是总公司和警方的指令,纵使明知没有炸弹,现在亦只能立即在最近的机场降落。”
空姐冷然道:“李先生放心吧!我看只是巧合,何况当飞机到达机场时,保证整个夏威夷的警方全来了,你还怕什么呢?”
李少杰听著她明指自己神经过敏的嘲讽语,愤然望向她。
倒是耶机长和善地一拍他肩头道:“李先生放心吧!只要你不离开禁区的转机室,应是绝对安全的。带著枪械的人都不能遇过机场的金属探测器,回去吧!
莫要告诉你那两位美人儿,会吓坏她们的。“李少杰忽地哑口无言,就算他告诉他们自己可梦到未来的事,有人肯相信吗?
李少杰三个是第一批离开机舱的人,停机坪上摆满了警车和消防车,特警人人荷枪实弹,严阵以待。
李少杰向其中一名高级警官举手表示有话要说时,那警官不耐烦喝道:“快上车!”李少杰还想说话,早有两名警员不由分说地赶了他上车去。车子朝机场大楼开去。
祈青思终按耐不住,抓著他手臂道:“李少杰什么事哩!你看来很不安。”
锺倩婷亦道:“你脸色很难看。”
李少杰知道说出来只是吓坏她们,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心中有不祥的感觉吧!”
到了与购物店相连的转机室时,李少杰看到有七、八名机场特警在巡逻著,心头稍安。锺倩婷喜道:“来!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别致的东西可看得人眼。”
祈青思欣然道:“好呀!”
李少杰一把拉著两女,强硬地道:“听我话,不要乱走。”迫著两女坐到靠墙的长沙发处。
祈青思把手袋放在面前的长木几上,皱眉道:“你定是有心事瞒著我们。”
锺倩婷则鼓起香腮,一脸不高兴。
李少杰待要说话,眼角人影一闪,见到一个身穿长大衣的人由洗手间步田,从容地朝他们走来,正是梦中那枪杀它的凶徒。
他心中一颤时,那人已来到他们面前。
李少杰知道不妙,人急智生,两脚曲起,用力一撑三人身前的长木几。
那人的动作亦快若闪电,一侧身由大衣里拔出一把大口径的手枪来,长几正好猛撞在他膝腿处。“砰!”子弹射上了天花板。
那人运人带长几倒跌地上,但迅即爬起,手中的枪指住李少杰。
两女尖叫起来。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轰!”
那人脑袋开花,往後倒去,鲜血汨汨流遍地上。他是被附近一名特警当场射杀。
机场特警由四面八力赶过来。李少杰搂著两女,闭上眼睛,这时才发觉遍体是汗,千还在抖著。
五个小时後,李少杰等生上了另一架飞机,往洛而飞去。
夏威夷的警方已和洛市的警方取得连系,知道了李少杰超级富豪的身分,又明白了那情况,态度变得非常审慎尊敬,循例落了口供,并没有特别为难他。
至於那刺客如何能在保安这么严密的禁区得到武器,则仍是一个谜。于此可知国际毒枭的神通广大。在离开机场前,有位警官表示会作一个内部调查,暗示枪械可能是警方的内奸运到洗手间藏好,再出这个亦是乘搭同一班机的刺客取来行事。计画确是周详之极,可惜却给李少杰的梦悉破了。
那机长和空姐齐来向他道歉。
机长道:“李先生机警,化险为夷,但你怎能那么肯定有人会禁区刺杀你呢?”
李少杰微笑道:“那纯粹是一种预感。”
机长细看他後点头道:“难怪你在投资上这么有眼光我定要加入你的的梦想基金。”
他们去後祈青思凑过来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能先一步看穿那杀手的企图。”
李少杰知她动了怀疑,伸手搂著两女道:“好好回机上睡一觉吧。”
睡上一会後,飞机抵达洛杉矶,警方加派了人手,护著他由特别通道离开。
妮妲被安排了在车内等他,见到他时不理祈青恩和锺倩婷,投入他怀里,喜极而泣。
这妮子漂亮了少许,李少杰搂著她结实的肉体,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警方把他们送到荷里活一间五星级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又派了人为他们做好保安工作,照顾周到。
李少杰沐浴後拉著妮妲说话儿,两女都知趣地避入各自的房里去,事实上她们亦很劳累了。
妮妲委屈地道:“听到有人向你放枪,真是吓死人了。那人真凶,明知开枪後绝迷不掉,仍这么凶悍,嘻!不过你比他更勇猛。所以斗不过你。”
李少杰笑道:“来!我还未好好看过你。”
妮妲跳了起来,在他面前骄傲地摆了几个舞姿,著腰道:“看来你对女人很有办法,她们两个真不会吃醋吗?”李少杰笑道:“你吃醋吗?”
妮妲娇憨地坐在他腿上,搂著他脖子道:“吃得要命。不过现在想通了,鬼叫人家离开了你,何况我的男友亦不少哩!不过没有一个及得上你的。”
李少杰苦笑道:“你太坦白了,摆明只是和我玩玩的气人样儿。”
妮妲理直气壮道:“未结婚前都是玩玩罢了!这里的生活不知多么浪漫,我才没那么蠢赶著嫁入呢。”
李少杰为之气结,但总算放下了心事,道:“收到我最近寄给你的钱吗?”
妮妲吐出可爱的小舌头道:“你的出手真惊人,我这么大从未想过有人会给我一百万美金,使我变了个小富女,只是利息便够、过著富裕的生活了,嘻!更不用为钱嫁人。”
李少杰拿她没法,一把抱起了她,往主卧室走去,道:“来!让我看看运动对你做爱的技术有什么良好影响。”
妮妲呼吸急促起来道:“那让我先冲个澡!”
我轻轻的放下她,妮妲愉快地去冲澡了!
好一会,套房浴室的门打开了,只见妮妲站在门口对我微笑!
我呆住了,只见她穿著一件透明粉红色晨缕,在光影下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
一双坚挺的乳房和那微隆的阴阜,包裹在一套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中。那是我在内衣杂志或梦中才见过的景象。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咽下喉头的口水,她若无其事的走到床边,就似当日她发现我偷窥她衣内春光的表情一样!她将灯光扭成昏黄,然後若无其事的将那件透明粉红色晨缕缓缓褪下,其每一个动作都似是脱衣舞娘一样,纯熟而优美,可是她若无其事的表情,就似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样自然──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微笑偶然地轻望我几下!
她是那么的近!近到可闻到她身上的体香。
只见她长长秀发斜批於右肩,雪白如霜的双肩在室内划出两条优美的弧线。
朱唇轻启、唇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著我。
看著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半罩杯胸罩,轻托她那浑圆的双乳;双股间,轻夹著一丝半透明的色蕾丝三角裤,小丘微隆,中间可见一丝凹缝。我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津液。我发现我自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不自觉地发涨。
倏地,我和她就这样子凝视了一会,她伸手拉起我,仰起她那纯情的脸庞。
於是,两双饥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她微张开小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的口中,同时间,她握住我宝贝的手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吐出舌尖,住我的舌头。我吻著她,用我的舌头挑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隔著薄薄的蕾丝半透丝质胸罩,我可感到由她乳尖传来的体温。
我一手扶住她的後颈拥吻,另一手则颤抖著在她弧腰及粉臀上游走,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内侧与股间。在她不自觉微抖中,对我的宝贝上下套弄著。我伸出我的右腿插入她双腿间擦著她的阴阜。
“嗯……嗯……”扭动的娇躯,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而更感受到她那阴阜的温度是么的高。
随著她脸颊的温度升高,她的扭动也越激烈,她阴阜对我右腿的挤压揉搓也越用力,几乎我站不住脚。
我用力将她推向墙边,藉著墙壁的支撑,使我的右膝有了著力点。冰冷的右膝合著右大腿火烫,使我有某种异样的感觉。
忍不住隔著半透明的黑色蕾丝三角裤,用右食指与中指爱抚著她的阴阜。湿热的气息隔著贴的黑色蕾丝薄丝传至指间。
“嗯……嗯……”扭动微抖的躯体向我胸前挤压,臀部微摆著。
右手五指由她左跨移入她的黑色蕾丝三角裤内。手掌伸进轻抚她阴阜。右食指与中指在她阴唇上拨弄著。……再上撩揉搓阴蒂。
她颤抖呻吟著,头部紧靠我右肩,偶而忍不住咬住我右肩。
我使她转身从後面环抱住她,然後双手挑开胸罩衣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乳尖。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吻著她的粉颈,闻著她的发香。
她轻轻的呼唤更勾起了的欲火!似绵略带弹性的双乳,由她颈後望去,双乳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红!娇小的乳房浑圆而结实,乳尖部份却又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红色的乳头随喘息的胸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我觅食!
在吻著她颈部时,她会不自觉地将头後仰;而当我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则又不自觉地把头俯。她的左手则从未停止的向後伸,握住我的宝贝搓弄著!而当我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上抚至三角股间时,她的躯体则不自觉地後拱扭动呻吟著。
忍不住将手下移入她的黑色半明边带蕾丝的内裤里,她抖动的更利害。她微微张开口,不断“嗯,嗯”在我耳边轻地呻吟。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
把她转过身来,我双膝前踞後弓,吮吻著她的脐眼、浑圆富弹性的小腹,她忍不住双手扶我的头往下压!隔著那丝薄的黑色半透明蕾丝三角裤,呼吸著阴阜所泛滥的爱液芳香,使的私处向上挺了一下。
吸吮她那柔绵修长的玉腿实在是一大享受!在她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紧贴黑色半透明蕾丝三角裤下现出了一道荫湿的弯唬我一口含吮了上去。
“嗯……嗯。”,伴随压抑的叫声中,我的头被压得更紧,她身躯的抖动也越厉害我渐渐把持不住,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著,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
用手抚弄著粉红的乳头,只见乳头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
她低沉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再张开口含住那乳头,任由它继续在我口中涨大轻轻地吸吮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抬起上身,只见丰满的小丘在小巧黑色半透明带蕾丝的丝质三角裤里。我忍不住将黑色蕾三角裤拉下,脱去那薄薄的障碍,一片稀薄的森林就展现在眼前!
她见我紧盯住她下体,由娇羞地以一手遮住脸庞,修长的玉腿为本能地微夹,以另一手掩住下体!
“不!不要!”妮妲娇声道。
转过身来跨上,双手左右撑开她玉腿,稀薄的森林遮隐不住潺潺的桃花源小溪,丰腴的双随著双腿的张开,可见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小溪。随著她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小丘大地蛰动著,两扇小门如蚌肉蠕动著。
亲吻著突丘,呼吸著出生时离开母体潜在熟悉的气息,令我有一股安详的感觉。左右脸颊向她那如绵幼嫩的双腿,更令人舒适地想要沉睡。
突地,私处一紧,她已抓著我的宝贝在她双乳间揉搓。时而双手套弄、时而口含吸吮、时乳间揉搓,使我从幻想中回到现实。
我用手指轻拨双唇!她立时呻吟了起来,下身轻轻扭动,甘泉由双瓣中缓缓泌出!我用手按住那双瓣左右揉动!她呻吟的更深长!
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阴蒂覆皮上推,舌尖轻吮突露之阴蒂,此一动作使她不自觉将臀部及阴阜上挺“臆!……呼。……”妮妲扭动双腿呻叫著我舌尖不断在充满皱纹的唇壁打转,时而轻舔阴蒂、时而吸吮蚌唇。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小溪。……“啊!……凌少杰……啊……啊!……”随著她一阵阵吟叫,只觉她双手胡乱在我双臀揉搓并唤著我。
“她出来了。……”随著忖思间,只见小溪中随著她高潮的痉脔泌出一股白色锺乳。
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气息娇喘。
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我想和你疯狂激烈地做爱。”
听完,她胀红了脸,“不来了!”,更显出她的娇□。
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顺著势子躺了下去,我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两腿,改变姿位於其中,两腿交叉处有黑绒的阴毛,随著角度变大,我甚至看见她的阴道口泛潮的蠕动“你坏死了!”
再看她那张宜娇宜嗔的脸庞,更令人心猿意马,再也顾不得……,遂提枪上马。
她颤抖地说:“轻一点!少杰哥! .”
我将宝贝在她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穴口她被我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疑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我渐可感觉到她幽洞已淫水泌泌、润滑异常。在她难耐之际,她不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我则故意将玉茎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
我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养养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玉茎埋入穴内。
“啊!……”她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我的臂弯,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美吗?妮妲!”
“美极了!少杰,我从没享受过这种美感!”
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著一深,她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捏掐著我的双臂,并节奏性闷哼著。
同时,随著那一深,阴敲击著她的会阴,而她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我一阵酥麻。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著,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我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暴怒的玉茎上布满著充血的血管,益使她阴道更形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
低头望去,只她那殷红的蚌唇随著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她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著,星眸微合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著,秀发散乱得掩著粉颈,娇喘不胜。“浦!浦滋!”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於耳。
“喔。……喔。……慢。……慢点。……”
在哼声不绝中,只见她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著。
她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不禁使我把玉茎向前用力顶去,她哼一声後,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锺,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著“喔!少杰。……别动。……我……没命了。……了……我完了。……”
我顺著她的心意,胯股紧紧相黏,玉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阴阜,吮含著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我浑身痉脔。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我用尽力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
她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後,便完全瘫痪了。她体壁由於无力而颤抖著,仿似喘般的吸吮著还冒著烟的火枪!
无力地躺压在她温柔的酥胸上,我的眼皮逐渐沉重了起来……耳际依稀听到床头的音乐著……“……你无心地闯入我心扉就似投入波心的红叶静悄悄地敲开我心这是一个美丽的邂逅……”
次日诺亚的总裁威信先生亲来接他们,李少杰领著三女,欣然到诺亚在比华利上的总公司去。由於一切细节均洽谈妥当,所以气氛融洽,尤其刻意打扮过的锺倩婷美胜天仙,使威信魂为之销,而对祈青思和妮妲,他亦大打主意,当然李少杰不会让他得逞。签了约後,诺亚的高层人士和旗下的几位国际巨星齐齐出动,陪他们参观制片厂。
在制作室里,特技专家以电脑示范如何利用种种高科技和昂贵的软体创出神乎其技的效果时,威信向李少杰道:“我们把倩婷小姐的资料送给有全球卖座保证的超级红星施力辛过目,他看後很欢喜,问过制作预算後,其木上同意了做我们联营後第一部戏的男主角,女主角当然是倩婷小姐。”
锺倩婷欣喜道:“那真好了,他是我银幕上的偶像。”
威信乘机道:“若李先生不反对,我希望倩婷小姐能留下来,我会请专人打点她一切起居生活,指导她演戏各方面的事宜”“李少杰望往锺倩婷,後者神情雀跃,显是千万个愿意,还过来挽著他道:”放心吧!我懂自己照顾自己的了。
祈青思望往锺倩婷,闪中闪著另有深意的神色。
当晚诺亚举行了盛宴,款待李少杰,来宾包括了当红得令的制作人和红星,连市长亦来了。
李少杰把握机会即席向市长提出了捐赠一个演艺人基金,专以帮助晚年生活潦?的影艺业人士,博得了全场的喝采,亦使他的地位倍升。当夜兴尽而散。
次日祈青思先走一步回港去了,锺倩婷则开始它的银色事业。
李少杰逗留了一个星期後,。亦届归期,临行前和锺倩婷单独见了一面,被她缠了上林做爱,狂风暴雨後锺倩婷忽然哭了起来,弄得他手足无措。
好不容易哄得她收止了眼泪後,锺倩婷凄然道:“李少杰!我要和你分手了。”
李少杰骇然道:“你说什么?”
锺倩婷道:“由今天起,我会把全副精神投进事业去,过我梦想中的生活。”
李少杰脸色阴沈下来,想起了秋怡,锺倩婷只是另一个版本。
锺倩婷惶恐地道:“不要用那种眼光看人家,唉!我还是对你实话实说吧!
这是我答应了青思的,我们两人终有一个该退出吧。“
李少杰恍然,原来这就是她们的协议,难怪以祈青思的骄傲,一竟可容忍锺倩婷,因为那只是一个短暂的光阴,不禁肝肠暗断,欲语无言!
锺倩婷抹去眼泪,露出笑脸,柔声道:“我永不会忘记你是我的初恋情人,第一个男人,将来你若和青思结了婚,我仍可作你的情妇,又或者我另结新欢,仍恋你这旧爱。谁说得土来呢?”
李少杰把她搂入怀里,爱怜地道:“我还可以说什么话呢,我与妮妲只是一个爱的游戏,但你和青思却把我的心撕作血淋淋约两片,我真担心你是否懂得照顾自己。”
锺倩婷笑道:“放心吧!我可能真是天生吃明星饭的人,所有事都轻而易举,来吧!趁还有点时间,再好好疼人家一番吧!在这一刻她全是你的。”
第十章连串攻势
锺倩婷离去後的第三天,李少杰九时正赶回公司,与每天准时上班的谢俊和撞个正著。
他把谢俊和拉入办公室,关上门後密斟道:“今天收市前,宇进银行在日本的分行会被查,带起了全球灾难性大跌市。”
谢俊和色变道:“我们还想收购这银行呢,让我立即把手上股份全放了。”
李少杰一把扯著他道:“先听我说,这是对付魏波的好机会,我们诈作展开收购前的密入市,小批小批地买入,只有魏波才能通过白伟奇这内奸知道消息,他定会不顾一切在各地杩袂购,藉机台高价位,先赚我们一大笔,又再拥著适量的股份,使我们的收购功败垂成。”
谢俊和道:“他的财力远比不上我们,定须把消息传往各地毒枭,这班恶人这一轮靠他由们处得来的消息赚个盘满钵满,定会深信不疑,跟魏波一齐入货,跌市时就精妙绝伦了,蠢春快我们便不用保镖跟出跟入了。”
李少杰道:“其他的不用我教你也应知怎么做,记紧二时正把手上所有股份全掷出去,那时股价狂跌,魏波只要稍一犹豫,便没有时间放了,哈……”
那天是股市最繁忙炽热的一天,宇进的股份一开盘立即往上攀升,魏波一群人不虞有诈,然疯狂入货,使股价狂升。
何铁翼和罗庚才亦闻风而至,听得魏波中计,都笑弯了肚皮,却忘了问他们如何会得到这准确的消息。
二时正,他们开始没保留地一批批放出,魏波却还在拚命入货。
市场收市,他们亦出货完毕,立即举杯互祝,还请了白伟奇上来。
白伟奇见众人欢欣如狂,奇道:“庆祝什么呢?”谢俊和一拍他肩头道:“我们在庆祝收宇进的初步行动失败。”
罗庚才举杯道:“这一杯却是为老朋友魏波的成功而喝的。”
白伟奇色变道:“我不明白!”
何铁翼笑道:“很快你就会明白的。”
白伟奇还想说话,电话响起,谢俊和拿起话筒,听了两句後大喜道:“日本的字进真的被封了。”
白伟奇立即面如死灰,掉头就走。
何铁翼约两名手下把他拦个正著。
李少杰笑道:“让他去吧:魏波会亲手把他捏死的。”
白伟奇全身发软,跪了下来,颤声道:“我对不起你们,。唉!救救我!我的钱也全投下了。”
李少杰向众人打个眼色,温和地道:“我们要对付的是魏波而不是你,你若肯和我们合作,做警方指证魏波的污点证人,我们可保你和家人下半世无忧无虑。”
罗庚才冷哼道:“你既是魏波亲信,自然知道他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吧!”
白伟奇想起魏波的种种手段,颓然道:“好吧:我全听你们的,但你们要守诺言。”
李少杰轻松地回到祈青思的花园洋房,和她戏了会水,不准她冲身换衣,立即拉著她回到卧室内,恣意酣戏後才把今天精采的事情说出来。
祈青思指著他鼻尖道:“给我从实招来,你如何能知道宇进会发生这样的事,就像那天你预知那人会向你开枪射击。”
李少杰胡诌道:“这可能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第六感觉,每逢遇上重大事情时,我都有预感。”
祈青思半信半疑地道:“那告诉我吧,祈青思将来会否嫁你?”李少杰笑道:“当然会,这是注定了的命运。”
祈青思一耸挺百纤巧的鼻子故作不屑道:“这次预感错了,祈青思嫁给什么人都可以,就不会嫁你。”
李少杰嘻嘻笑道:“来!让我用测谎机试试你有没有说实话。”拿起它的中指指尖,按上他自己的中指。
祈青思奇道:“你在干什么?”李少杰扮出一脸严肃道:“米盖墓罗那幅描写上帝与亚当的昼里,就是中指尖差点碰在一起,据巫术大全说,只要男和女中指相触,连说三声,什岫蓟变成现实。好了,祈小姐够胆便说二一声”祈青思不嫁李少杰“来听听。”
祈青思“噗哧”笑道:“死鬼在胡诌。”
李少杰进迫道:“叫来听听呀!”
祈青思一脸迟疑,忽地咬牙叫道:“祈青思不……”倏然扑入他怀里,顿足不依道“你坏了。”
李少杰大乐道:“怎么样,在我这人造测谎机下如实招供了吧!”
祈青思狠啮著他的胸膛。
李少杰捧起她火灼般的俏脸,痛吻一番後道:“何时随我去见大姐?”祈青思道:“你说什么时候便什么时候吧!我爸妈亦很想见你,对你很欣赏哩!”顿了顿道:“你打算怎样对段翰,他始终是个祸患。”
李少杰微笑道:“明晚我会请他吃一顿饭。”
祈青思愕然道:“什么?”李少杰淡淡道:“我要迫他走出最後的一步棋。”
说时一只手又在她椒乳上轻搓细捏。
祈青思“呵”一声叫了起来,星眸半闭抗议道:“你总是在谈正事时才来使坏。”
李少杰叹道:“这叫工作不忘娱乐,你以前只懂工作,所以要由我把你训练得亦懂享乐。”
按著自是一室皆春。
第二天回到办公室,谢俊和捉著他道:“这次魏波栽得比我们想像中还惨,宇进现在停了,看来难逃清盘的命运。”
李少杰道:“那存了款的人不是惨透了。”
谢俊和点头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谁也不敢接这包袱,因为有形无形的账项实在太多。”
李少杰道:“别人背不起而已!我们怕什么,现在我们每天赚的都是天文数目般的财目字,便当是做好事吧!手上有间世界性的银行,做起事来更方便多了。”
谢俊和道:“让我找人研究一下,翼叔叫我提醒你,今晚他先来与你会合,再一齐去见魏,小心点,我怕他会发穷恶。”
李少杰笑道:“放心吧!正哥派了便衣干探在现场戒备,多来几个魏波也不怕。”
谢俊和轻声问道:“昨晚梦到谈判的情景吗?”李少杰道:“我现在变了做梦专家,只要睡前念几声咒语当晚可梦见翌天想知道的事,像与魏波见面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肯漏过。
谢俊和道:“那我放心了!”顿了顿道:“翼叔说今年我会有很有机会把魏波手上的院线过来,所以魏波现在比任何人更需要银两来和我们争天下”李少杰拍著他肩头道:“我们已徊一步把他追上了绝路,却要当心狗入穷巷反噬我们一口。”
魏波和八名手下才踏进九龙塘的私人会所,立时给谭端正属下近二十名干探,推到一边由搜到脚,对魏波更是彻底。
魏波变脸道:“这算什么意思,我立即走。”
带头的帮办笑吟吟道:“魏先生息怒,你的前科太不好了,我们是负责保护李先生的,自要尽忠职守,至於你要到那里去,是阁下的事了。”
魏波气得那张肥脸发出骇人的青气,眼珠一阵乱转後,悻悻然往内走去,手下正要跟进,那帮办一手拦著,笑道:“上头吩咐,只准魏先生一人进去。”
魏波怒道:“员警何时变了李少杰的走狗。”
那壮硕的帮办笑吟吟走近魏波,忽地一拳抽在他的大肚腩上。
魏波的手下噤若寒,不敢救助。
魏波痛得弯下腰去,好一会才直起身体,凶光四射盯著那帮办。
那帮办回复笑容,淡淡道:“记著我的样子,你这句话会很快遍警界。现在给我滚进去,否则就是爬进去,要投诉的话吃完饭再去吧!”
魏波眼中闪过後悔的惊惧之色,一言不发往内走去。保镖孙强和马力行迎了上来,把他带一间雅静的房内。李少杰犹据一桌,微笑著在等他。
魏波回复冷静,在对面坐了下来。孙强顺手关上了门,只留下两人面面相对。
李少杰礼貌地为他斟满前面的杯子,道:“我可用人格担保这间房没有任何录音设备,况且我们只是谈生意,也没有什么怕人知道的。”
魏波寒声道:“你找了谭端正的人来算是什么意思呢?”李少杰笑道:“这还是拜你所教,若非我屡次遇袭,他们亦不用吊靴鬼般跟著我,他们又不受我指挥,要做什么与我何干?
刮翰有点气地道:“说吧!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李少杰开门见山道:“我要买秋怡那份合约,价钱任你开。”
魏波嘴角牵出一丝狰狞的笑意,两手按在桌面,撑前俯身阴阴道:“别人要她,我一分钱要方可双手奉上,你吗!嘿。”停了一停,青筋突额地暴喝道:“多少钱都不可以。”
李少杰冷冷看著他。
魏波挨回椅背处,故作冷静道:“我差点忘了她是你老婆,今晚我玩她时定不会忘记这点”
李少杰摇头失笑道:“你始终是有勇无谋的人,不会想到秋怡已是我的敝屣,更不明白这世上谁的银纸多,谁便有权话事。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让你好好考虑一下,若再台的话,一对你的公司展开全面收购,你若没有反收购的实力,最好及早收拾东西,免得被我赶走绷孀也丢掉了。”
魏波浑身一震道:“你的手段很辣!”
李少杰知道敲中了魏波最弱的地方,那就是他的电影公司,只有通过这间合法上市的机构,他才能为各地毒枭洗黑钱从中获利,那是他财富的真正来源。搞电影只是最佳的掩眼法。
据谭端正说,全球光是通过金股市场洗的毒贩黑钱达五千亿元之钜,占总体交易约五分之,各种防止洗黑钱的法例难免都有漏洞,但政府都怕修例阻塞,一方面恐影响了正当的交祝怕损害了经济的增长,於是才有魏波这类挂羊头卖狗肉的中间人出现,搞电影和金汇股市际亲便於洗黑钱的,牵涉到钜额金钱的往来。
没有了他的电影公司,魏波将失去他最大的凭藉,在毒枭眼中再无利用价值。
李少杰继续进迫道:“听说你由房屋至汽车全是以公司名义买的,若公司被我控制了,你应知道会落得什么下常”
魏波一张脸阵红阵白,态度明显软化下来。
李少杰把手提电话放到魏彼面前桌上,冷冷道:“立即打电话给秋怡,著她到到这里来,我仍可再宽容你一个星期,否则明天我便以高价全面收购你公司的股份,你或者仍不知道,乙延别的渠道购入了你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几天时间便可把你的公司抢过来。”魏波听得窖坌光闪闪,呼吸重浊。
李少杰知他必须吞下这口气,争取一个星期的缓冲时间,好筹集资金来保卫公司,故悠闲地看著他,嘴角还带著一丝笑意。
魏波深吸一口气道:“我怎知你是否会守诺言,因为只要你收购了我的公司,小怡的合约归你所有,何须如此转折?”李少杰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掷到他面前,冷笑道:“这是一萦法律约束力的保证书,清楚写明我们不曾往一个星期内买入贵公司任何股份,哼:我这样鋈了秋怡,我亦明白若赶了你这颅狗入穷巷,第一个受害者当会是她。”
魏波拿起文件细看一遍後,点头道:“好!算我一直低估了你。”拿起电话,拨通後低声咐把秋怡接到这处来。
李少杰淡淡笑道:“这个星期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你应知道白伟奇已投靠了我,若你有任何异动,警力会每天都来找你,把你和手下逐个关起来盘问,总之教你鸡犬不宁,听说阌辛个儿子一个女儿,你的老友何铁翼一向都很关心他们。”
魏波色变道:“你竟敢威胁我?”李少杰大感快意,冷冷道:“你也不是第一天出来做人,我肯给你一个星期时间筹集资金,已是让出条生路让你走。秋怡就算违反你合约又有什么蟛涣,我没钱和你打官司吗?赔不起钱吗?”魏波嘴角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阴恻恻地道骸肝虽低估了你,但小心你亦高估了自己。
“李少杰微笑不语,心中却清楚他这两句话背後的含意,因为他早从白伟奇和烂命成处得悉魏波手上有秋怡大批见不得人的春宫影带,只要漏出去,秋怡再没脸见人。
两人沈默下来:但敌意却不住增加。
敲门声响,孙强探头进夹道:“淩思小姐来了。”
秋怡走到李少杰面前,低声道:“李少杰!谢谢你。魏波他……”
李少杰道:“一切包在我身上,我绝不会让你再落到他的魔爪下,翼叔会安排你的起居,乖乖的静候一段时间,待魏波的事彻底解决了,你就可以开始新生活。”
秋怡垂头道:“我有些难以齿的事想和你说。”
李少杰道:“不用说了,我会取回那些影带,放心吧!”
秋怡既羞惭又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两手按到他胸膛上,幽幽道:“我可以到你家住吗?我…我保证不会骚扰你,唉!只有在你身旁,我才有安全感,你就算有女朋友,我绝不会介獾墓李少杰叹了一口气,向站在远处的何铁翼点了点头,抓著她香肩道:”听我的话吧!翼叔会照顾你。“何铁翼和一众手下拥了上来,客气地道:”小姐请上车!“
秋怡幽怨地啾了李少杰一眼,到了打开的车门旁,回首道:“你可以抽空来看我吗?几分钟也是好的。”
李少杰想起当年追求她时的情景,心中一软,叹道:“好吧!”
秋怡欣喜地道:“记紧了,我等你。”生进车里去。
车子消失在大门外後,罗庚才和谭端正走了上来,谭端正点头赞道:“李少杰你今晚把魏波得漂亮之极,保证他暴跳如雷,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罗庚才担心地道:“假若他不需毒钱便可筹集足够的资金,我们岂非要和他打一场没有把的仗,他始终是有很大财力和实力呀。”
谭端正笑道:“放心吧!现在全世界都知他蚀了这么大笔黑钱,又如对手是李少杰,肯借钱他的便是人笨蛋,那是以亿计的大数目呀!”
李少杰道:“我担心的只是收买不到他的亲信,抓不著他贩毒的痛脚。”
罗庚才冷笑道:“现在谁不知魏波大势已去,只要有钱,再加威迫,我才不信有人仍不降”
李少杰道:“太晚了!我们睡足精神,明天才继续玩这游戏。”想起了祈青思,心内一片温馨。
第十一章最後一击。
李少杰和祈青思、珍妮、谢俊和在公司会所的贵宾室内共进午膳,窗外是海港辽阔的景色。
天上厚云密布,偏有一柱阳光破云而下,形成一道金黄色的光柱,照在海面上,活像神某恢难明的敞示。
谢俊和笑著向正和珍妮交头接耳的祈青思道:“大律师,何时嫁给我的好朋友?”祈青思不到他有此一问,俏脸飞红,白了他一眼後,又啾了李少杰一眼,却喜孜孜地垂下螓首。
珍妮推了李少杰一把道:“隈:快表态吧:否则有你好受的。”
李少杰笑道:“今晚吧!”
两女一齐笑駡。
李少杰投降道:“过了这决定胜败的一星期,我们便不管一切去结婚,公开的或密的,全由大律师挑选,我李少杰听命行事,无不遵从,天掉下来当被盖,决定奉陪。”
两女被逗得花枝乱颤。
谢俊和看著窗外的景色,喟然道:“很久没有听到李少杰这种夸大的言词了,就像回到了昔在速食店大怨怀才不遇的灰黯日子。倩婷如今亦由白领丽人,化为国际红得发紫的卖座大餍牵珍妮则变了超级大富豪谢某的太太,连全城最难追求的美丽律师亦给我的拍档追上了手,庖磺就像梦境般多么令人难以置信。”
李少杰感叹道:“只要解决了魏波,这个梦将更美好了。”
珍妮怀疑地道:“魏波直的会在一星期内藉运毒套取大量金钱吗?”祈育青解释道:“别或者不会,但像魏波这类一向都与毒枭有联络的人,一个星期足可入几批货了,然後分给蟛鸺,全部现金交易,便像探囊取钱般容易。”
谢俊和道:“我却担心他会不会明知警方正日夜不停地监视著他,还肯冒这个险。”
珍妮点头附和道,“若我是他,索性趁我们高价入货时,把手上股票放掉,赚他一大笔算。”
李少杰胸有成竹道:“魏波现在是身不由己,他损失了大笔黑钱,就算没有我们迫他,毒枭们亦会迫他运毒还钱,而他能有别的选择吗?”祈青思低声道:“你们看哩!这人多么厉Γ日我定给他欺负死了。”
各人愉快地笑了起来。
谢俊和记起一事道:“叶明刚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半山有座占地万尺的花园华宅出让,叫一亿二千万,李少杰你有没有兴趣用作与青思的新居。”
李少杰笑道:“让你和珍妮享用吧:我欢喜青思的家,因为……嘻:那是我们定情的地方。”
祈青思“啐”的一声又嗔又喜地盯了他一眼,不依道:“好了!李少杰,你今天玩够了我没有。”
李少杰邪笑道:“当然末够,今晚还要再玩过。”
这次祈青思的羞红直透耳根,在桌下探手过去,狠狠在他大腿拧了一把,李少杰乘机捉著她的纤手,祈青思反手抓紧他,情意绵绵。
谢俊和笑著站了起来,扯起珍妮,笑道:“我会通知人不得踏进此处半步,李少杰和青思放在这里……嘿!而我和珍妮则较欢喜办公室旁的休息室。”
珍妮笑駡著随他去了。
李少杰将祈青思上半身搂了过去,温柔地吻著她的香肩,另一手探进她上衣里。
祈青思丰的乳房柔韧弹跳,嫩滑灼热。
李少杰心中涌起幸福满足的感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当晚在祈青思的家里,李少杰接到何铁翼的电话。
何铁翼劈头第一句道:“烂命成这家伙真有点用,买通了魏波手的一名亲信,探到有一批品今早由泰国转去大陆,再以大飞运来,明晚便可抵港,今次魏波死定了。”
李少杰赞了两句後,问道:“倩婷第二部戏进展如何了?”何铁翼奇道:“她没有打电话给你吗?可是她却常问你的情况像听极都不觉厌倦,放心吧:她已成了天之骄女,没有人敢环畛她。”
李少杰泛起难以言传的感觉,她确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再谈了几句电影上的事後,挂断了线。
祈青思这时在书房处理好一些文件後,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示威地向他展露令男人呼顿上的美妙线条,放纵的坐入他怀里,搂著他脖子道:“你真的很喜欢我们这个家吗?”
看著她的眼睛道:“青思?你知否对我来说你是多么弥足珍贵,就若神赐的恩物,我本以涝再不会有一个温暖的家了,但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事实,我知你不想生孩子,但为我网开一嫘新?”祈青思感动地道:“我愿为你做任何事,由现在起我不再避孕,我要好好享受怀著你侨獾醉人感觉,来吧!”
李少杰道:“我会做个忠诚的好丈夫。”
祈青思柔声道:“男人想得到女人时谁不会这么说,我虽很爱吃醋,但却可容忍倩婷和叶,这看来虽是很荒唐的事,但我知道你是爱著她们的,只要她们一天还末嫁人,你就可视亲情妇,我这么大方,看你还敢欺负我吗?可记得足有两个月都不理人家。”
李少杰见她算起旧账来,连忙求饶,哄得她心花怒放时才道:“在魏波末解决前,我不得不照顾秋怡,希望你体谅我这点心意。”
祈青思点头道:“你是真正不念旧恶的好人,我怎会怪你,可是我绝不许你再和她做爱,会恨死你的。”
李少杰和她勾著手指道:“遵旨:老婆大人。”
祈青思娇笑道:“李少杰啊!还不为我们的孩子努力李少杰调笑道:”大律师迫不及待了。“祈青思道:”若非如此,那天亦不用送羊入虎口,弄至今天这个田地了。“
李少杰汗流浃背由床上醒来,祈青思像只最乖的小猫般蜷睡在他怀里,芳香的气息稍舒他扯紧了的神经。
他小心地移开了她,悄悄起休,看看林头的闹钟,九点刚过了两分钟,他蹑足走到外厅,头大耳犬摇头摆尾过来迎接他。
他强烈地感受到由噩梦回到现实的轻松感觉,抚著两大坐到沙发里,打电话给谭端正,接後道:“正哥!我今早起就有强烈的第六感,漏出来的今晚那条运毒路线只是障眼法,魏ú取的是声李少杰击西法,烂命成那眼线得到的只是假消息。”
谭端正早风闻他有这种奇异的第六感,沉吟了一会後道:“你说得很有道理,照计这么重的事,除了他和几个认为绝对靠得住的人外,不会轻易露出来的,而这线索来得太容易了!
李少杰道:“那怎办才好?”谭端正道:“我们将计就计,故意把行动一点点出去,让魏波为我们真的上当,而事实上我们则集中全力监视他们最核心的几个人,当然不会放过另外淖咚路线,照我猜想,真正藉另一条路线的走私行动理应在差不多同样时间进行,这样才能收阶罴效用,若真的如此,我们便有把握多了。”
李少杰稍微安心,心脏却忽地紧张跃动,因是若错过了这机会,可能再没有把魏波绳之于法的机会了。
魏波若要有足够的财力来应付他的收购攻势,这批货的数量可能会破了以往的运毒纪录,魏波这么急於把货运来,是因为他亦需一段时间来把毒品分发出去。
谭端正续道:“我们掌握到消息,本地几个大拆家都接到这几天有大批大麻精和白粉抵达消息,著他们准备以现金交易,凑巧最近这两种毒品均货源矩缺,所以魏波确可以在几日谔兹天文数字的现金,加上烂船总有三斤钉,他若成功,便可保著他的公司,所以今晚我们是圆容有失的。好了:我要去著手布置了,希望能有好消息告诉你。”
挂线後,李少杰忍不住又联络上何铁翼,告诉了他这件事。何铁翼沉然一会後,咬牙切齿道:“这人渣!我定不会教他得逞。”
李少杰深悉他对魏波的仇恨,道:“翼叔!记著我们身娇肉贵,千万不要以不法的手段对付他,免自招烦恼。”
何铁翼道:“放心吧!我在江湖打滚了这么多年,让我立即找烂命成和白伟奇,他们两人我更想整死魏波,我会由他们处找出最有可能主持这次运毒的人,令他说出实话来。”
李少杰道:“这样做不怕打草惊蛇吗?”何铁翼道:“我有分寸的了,威迫加利诱。谁想魏波搅在一起去死。”
李少杰再叮嘱了两句後,放下电话,心中有若火焚,昨晚的梦里魏波成功了,今晚现实会否出现截然相反的结果呢?祈青思裸著娇躯走了出来,投入他怀里道:“大老板:何不唤醒人兀点多了。和你在一起,使人家对工作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李少杰道:“快洗脸穿衣和我一齐去看秋怡,那就保证我不会出乱子了。”
祈青思蹙起黛眉道:“不行啊:今天很多工作等著我,你去吧!只要你不会对她旧情复炽什么我都不管了。妈常说男人有时是要放任一下的。我信任你。”
在九龙一间保安严密的高尚住宅里,李少杰见到秋怡,她看起轻松了很多,欣然斟茶待客,坐到沙发对面,欢喜地道:“真高兴你来看我。”
李少杰见她并没有像上两次般主动亲近他,放下心夹道:“你的气色很好!”
秋怡点头道:“我想通了,若魏波的事解决了,我想到加拿大住一段时间,唉!
我对明星生涯早非常厌肓恕希望能找到适意的男人,安分守己做个主妇,忘记过去的一切,但绝不会亦不愿忘记你。
李少杰听她这么说,益发担心魏波的事了,点头道:“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
我会安排一切,给你买一所舒适的房子,不过你最好找点事情做,不若到我那虚的分公司工作,总好过圃诩里。“
秋怡眼中射出憧憬的神色,像个天真的女孩般鼓掌道:“那就最好不过了。”
走了过来,著他吻了一口,感激地道:“你真是个大好人,我感到很惭愧。”
李少杰心悬魏波的事,站了起来道:“我还有很多十万火急的事等著要办,希望今晚有好消息可以告诉你。”
李少杰回到公司後,找到谢俊和,问起股票市场的动静,谢俊和道:“魏波开始少量地入货,看来他手头仍有点钱。”
李少杰沉声道:“魏波真的中了计,以为我们真要收购他的公司,所以用最快的速度运来毒品套现,好在一星期的期限结束前,拥有足够股权,以免给我们吃掉,所以他今晚必有所卸。”
谢俊和亦是心情沉重,道:“我早放了消息出去,说下周我们会对魏氏电影展开全面收购所以现在很多人都抓紧不放,为此除非魏波手头上真有大批现金,否则现在他的收购行动皇锹了方寸的行。”
李少杰一拳打在桌上道:“今晚只许成功,否则还不知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时间在坐立不安中度过,五时许何铁翼电话至,颓然道:“什么人都找不到,魏波的几名心腹由昨天起愣懔起来,连正哥都无计可施,现在唯有希望能碰巧截他一个正著,正再说海关都打醒精神,夭樗有由正式关卡入境的飞机、火车和车辆,所以魏波剩下的只有水路一途。”
李少杰沉声道:“让我想想办法。”挂断了线後向候在一旁的谢俊和及珍妮道:“我很累,想睡一觉。”
李少杰在办公室内休息室的床上一觉醒来,入眼的是祈青思坐在临窗桌上埋头工作的美丽背影,跳了起来,扑上去重重在她睑蛋吻了一口,便跑出房去,差点和来找他的谢俊和碰个常一把抓著他道:“快通知正哥,我梦到魏波的人把毒品以三艘大飞由桂山运往大屿山,虽兴发现他们的行踪,却来不及拦截,给他们逃掉了,时间是今晚淩晨四时半。正哥事後还暴缋,说警方定有内鬼,因为没有人想到魏波会如此醒目,那是唯一的漏洞。”
谢俊和一愕道:“内鬼?”转身拿起电话,旋又一呆道:“但我怎样向他解释你会知道得此清楚呢?”李少杰没好气地道:“就告诉他是我死鬼老豆报梦我知,记得告诉他把行动保埽未到最後一分钟,亦不可以让参与的人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
祈青思这时走了出来。
李少杰一把将她搂个结实,往她香封上去,祈青思见谢俊和在,正要拒绝,已给他吻著小嘴,不旋踵便忘情地作出热烈的反应。
李少杰明知不该,仍欲火暴涨。
这几天拉紧了的神经实在需要祈青思美丽的肉体来舒,推著她回到房里,用脚跟潼关了门後,一对手狂野地对她展开全面的侵犯。
祈青思大窘,呻吟著道:“你疯了吗,俊和在外面啊:噢!”
转眼间她己身无寸缕,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情欲的狂潮里,李少杰一次又一次地攻占这美女,直至两人颓然相拥,倦极而眠。谢俊和识趣地没有来骚扰他们。
李少杰所能做的亦到此为止,由这刻起,一切要看命运的安排了。
李少杰在半夜里间抚著胸口尖叫著坐了起来,吓得搂著他的祈青思亦惊醒过来,骇然道:“什么事?”顺手按亮了林头灯。
李少杰搓揉著胸口,神情古怪之极。
祈青思爱怜地搂著他脖子,柔声道:“是否作噩梦呢?”李少杰神色回复正常,深吸一口气後微笑向她道:“刚才滋味如何?”
祈青思立时霞烧玉颊,瞟了他媚态横生的一眼後道:“羞死人了但的确很好,非常的好。
家从未试过这么放浪的。希望你这间房的隔音设备是全世界最好的。“李少杰吻了她一口,跳下床去,在地上找到睡前随手掉下的手表後,打了个寒噤道:”
天!
六点半了。“站起身使往房门走去。
祈青思叫道:“天啊!你身上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
李少杰傻兮兮由地上拾起衣服,抛起祈青思道:“快穿衣。”
当两人穿好衣服,走出房外时,差点想各找一地洞钻进去。
原来罗庚才、何铁翼、珍妮、谢俊和全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红著一夜末睡的眼睛狠狠盯著们。
幸好电话响起,解了他们尴尬的困境。
众人眼光全集中到那不住鸣叫的电话去,谢俊和坐得最近,按著了接听器,好让各人可一听到。
谭端正的声音响起道:“李少杰的梦真灵验,我们捡到了有史以来最大批的毒品,大船上和岸上接应的人全部一网成擒。”
众人立时欢声雷动。
谭端正又兴奋地道:“这次我定会名扬国际,更肯定可升级,嘿:但是……
众人齐齐愕然罗庚才急切问道:“但是什么?”谭端正的声音数了一口气道:“
确是抓到了魏波那几个窒拢可是他们把事情全揽到身上,看来我们不够证据起诉他。“众人兴奋的情绪立时冷却了大半。
罗庚才嘿然道:“我们整不了他,但被他害得损失惨重的毒枭却不会放过他,现在他已到穷途末路的时候了。”
何铁翼问道:“抓了他没有?”谭端正道:“这小子昨天傍晚离家後,摆脱了我们跟踪他人,不知所踪。现在仍末找到他。”
何铁翼跳了起来,道:“任他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挖出来。”
谭端正道:“明天再说吧:我也要准备一下记者招待会的讲稿了,再见!”
挂断了线。
罗庚才亦站了起来,拍了拍李少杰的肩头安慰道:“魏波现在不但变了无牙的老虎,还是任人打的落水狗,放心吧!我也要回家睡觉了。”随著迫不及待的偕何铁翼离去。
谢俊和意兴索然地打了个呵欠,同珍妮道:“到我的办公室去吧!那处有一张很舒服的大。”
珍妮点了点头,傍著他往外走去。
到了门前,谢俊和转过头来向瞪著他和珍妮的李少杰和祈青思哂道“不要看著我们,现在我筋疲力尽,想学你们的荒淫无道亦力有不逮哩!”笑著搂珍妮去了。
李少杰神情木然,对谢俊和的调侃一点反应都没有。
祈青思则羞喜不胜,顷道:“都是你累人,给俊和这样取笑人。”接著轻轻道:“不过仍值得的。”
李少杰像听不到似的,道:“你坐一会,我到外面打个转立刻回来八时三十分。在孙强和马力行两名保镖护送下,李少杰和祈青思乘电梯往下去。李少杰神情有点紧张,脸色苍白。祈青伸手探他额头,关心道:”李少杰!你是否不舒服。
“李少杰勉强一笑道:”可能是昨晚衣服穿得少,著了凉。嗯!看来你的抗寒力比我好多了。“
孙、马两人露出会心微笑j显是猜到昨夜他们干过好事。
“唉哟!”
祈青思红著俏脸咬了他一脚。
电梯终於停定,四人穿过宏伟的大堂,往正门走去,沿途遇上回来上班的职员,都尊敬地他们打招呼。
公司的警卫忙肃迎门旁,又有人走到街上,拉开恭候著那辆大房车的车门。
李少杰的脸色更苍白了,到了车旁。
车轮擦著路面的声音由後传来,众人一齐骇然转身。
“砰!”高速驶来的那辆车猛撞在等候李少杰他们那辆大房车的尾巴上,把大房车撞得往前冲去。
孙强和马力行两人的反应都是一等一的快捷,手全探入上衣里。
车门打开,魏波以与他体形绝不相称的速度扑了出来,手上火光一闪。
李少杰一声惨叫,整个人往後抛跌。
“砰!”“砰!”
孙强和马力行手上的枪不分先後同时发射,魏波手枪脱手往後掉去,胸前鲜血迸射,往後跌。
一时路上行人争相走避,呼叫喧天。
祈青思尖叫著扑到仰躺地上的李少杰身上,狂喊道:“李少杰!李少杰!你不能抛下我啊!”不知基於什么力量,重伤的魏波勉力坐起,口中咯血嘶哑地笑著道:“哈!我要你陪我一齐溃按著两眼一瞪,不能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李少杰一手搭在祈青思香肩,另一手揉著胸口中枪处生了起来,就若早先梦醒时那样,然後把上衣拉开,钮扣飞脱下,露出里面的避弹衣,乾咳著道:“明白了吗?魏波。”
魏波脸色剧变,两;目一翻仰跌地上,当场断气,双目睁而不闭,显然死也不肯服气。
祈青思犹挂泪珠的俏脸露出狂喜,死命搂紧坐在地上的李少杰,又哭又笑,完全失去了平时清冷自如的控制力。
街上泊满了警车,行人道被封闭起来,大批记者闻风而至,争相采访,对面街围满好事的,不住有女孩尖叫道:“李少杰:李少杰!”
看著魏波的体被弄上了黑箱车,谢俊和在李少杰耳旁怨怪道:“为何要冒这个险?”淩少杰低声答道:“带有手枪和意图谋杀最多不过坐几年监,现在这结局不是更好吗?”谭端吡过来,叹道:“是否你的死鬼老豆提醒你穿避弹衣的呢?假若他瞄准的是你的头就是一件笫铝。”
孙强亦道:“李先生真有第六感觉,幸好我车尾箱有避弹衣,可以应李先生的要求立即送一件,这是我的私夥,李先生留著作纪念吧!”
祈青思把他拉到一旁道:“原来你出去一趟就是找避弹衣,你这人真的有先知先觉的异能”
李少杰搂著柔软的腰肢笑道:“所以我既预感你会嫁我,你就一定逃不出我的魔爪,在第一天你来找我买楼时,我就知你是我的了,对吗?我的大律师。”
祈青思叹道:“人家还可以说什么呢?刚才当我以为你死了时,整个世界变得一点意义都有,只想随你一道去。”按著低声道:“李少杰!找个地方享受一番好吗?”
第十二章後记
魏波死後三个月,梦想基金的两位大老板李少杰和谢俊和同时结婚,新娘子当然是祈青思和淠荨宾客由世界各地飞来,参与盛典,包括了十八位总统,政界商界演艺界等无数风云人物。
伴娘是妮妲和锺倩婷。
罗庚才夫妇做了李少杰的主婚人,其中两个小花童当然是李少杰的小外甥。
负责保安是刚荣升副警务处长的谭端正。
婚礼前夕,李少杰接受了关妙姿的独家访问,讲述他传奇性的冒起,当然隐去了做梦的部分。
婚後第二天,李少杰带著新娘子登上他那架私人的波音飞机。当他们在舒适的躺椅安顿下来时,美丽的空姐从品种齐全的前舱小酒吧送来了饮品,李少杰表示了要静静休息,於是机组娜再没有来打扰他们。
祈青思望著侧旁的舷窗,嘴角带著甜蜜的笑意,仍沉醉在那一个永不会醒过来的美梦里。
飞机的引擎开始发出轰鸣。
李少杰伸手过去,满足地抚著她浑圆的大腿,美女回首向他慷慨地送上迷人的笑容。
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漆著“梦想基金”字样的白色机身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逐渐升离道,斜斜冲上白云冉冉的蓝天去。
李少杰手往上移,来到祈青思微隆的小肚子上,嘻嘻一笑道:“现在全世界都知你怀了我们的宝贝了。”
祈青思瞪他一眼顷怪道:“都是你累人,害人精。”还皱皱挺直可爱的鼻子。
李少杰俯身过去,温柔地吻了她鲜润的红。
祈青思打开手袋,取出一叠贺卡,在他眼前扬扬後道:“这是我特别拣出来的贺卡,都是的女友的,不过你最好趁我睡了觉才翻看。”
李少杰笑道:“吃醋大王,读给你的丈夫听吧!”祈青思欣然拆开最上面戴安的贺卡,看了一会後“嗤”一声笑出来道:“你的书女朋友说:不理结了婚还是末结婚,她至少要和你狄次情。”
李少杰为之愕然,一手把整叠卡抢了过去,低头一看,只见第一张戴安用她清秀的字写著:“李少杰,我永远忘不了你那对眼睛,那是所有梦想的所在地,我可以再当你的书吗?戴安!
祈青思一手把贺卡抢回来,娇笑道:“答应了让我读可不能耍赖的。”拿起下一张道:“庖徽是安娜的,让我看看你契爷念念不忘的小肉弹写了什么肉麻的情话给你。”
李少杰警告道:“可不能再骗我,否则你的小屁股会受尽虐待。”
祈青思不理他,抽出贺卡打开一看,微笑道:“不骗你的,她诚心贺你夺得我这美人归,却希望时光能倒流,回到你初进地产公司的日子里,那她定能成功诱你到床上去,教你离豢。”
李少杰凑过头去,贴著她的脸蛋,祈青思让他看了一遍,以示没有生安白造,才抽出关妙姿那一张,上面写著:“李少杰,你若来找我只偷欢一次,我定抗拒不了你,考虑一下吧!”
李少杰大窘道:“她只是说笑罢了!”
祈青思想绷起俏脸,旋又忍不赘噗哧“一笑,道:”若只是一次,我也可以考虑一下。
李少杰大喜,吻著她腻滑的脸蛋道:“真是我的好太太。”
祈青思把他推开,娇嗔道:“人家一试你,立即露出狐狸尾巴了。看我三天不睬你,唔:!只是三秒钟。”
两人又热吻起来。
分後,李少杰一手搂著她香肩,另一手放恣地在她娇躯上活动起来。
祈青思故作无动於衷,却任他为所欲为,抽出妮妲那一张,笑道:“终於有一张是写给业。”按著颤声道:“李少杰!停一停好不好?人家想看完这些贺卡才做爱啊!”
李少杰的手退了出来,爱抚著她露在迷你裙外的大腿,笑道:“看小妮妲说了些什么?”
青思白他一眼恶兮兮地道:“先从实招来,前晚我和倩婷在泳池游水时,你和妮妲迟迟豢铣隼,究竟干了什么坏事?”李少杰耸肩道:“十多分钟可以做出什么事来?”祈青思半信半疑著贺卡狠狠道:“我要杀了这妮子,竟说不要以为结了婚你就全是我的了,哼!”
李少杰为之莞尔,催道:“看看倩婷写什么?”祈青思看了封套,笑道:“还是倩婷最大方得体,她是给我们两人的打开来,上面写著:李少杰,青思:祝你们白首偕老,多生几个孩子,思:你看我多么大方,你亦不可吝啬,让李少杰来当我下一部片的男主角含在戏内戏外安排罅看上戏,让他表演,否则将是影迷和我的最大损失。深爱你们的倩婷。
祈青思笑得倒入他怀里。
李少杰由她手里取出最後一张贺卡,那是秋怡由加拿大寄回来的,写著李少杰:人生不是顶奇妙吗?当我和你步进婚姻注册处时,谁想得到会有今天的变化。
若我能预知安排,怎肯离开你。你或者不相信,由始至终我都爱著你,但是我自己并不知道。真的一倍知道,可是当魏波迫我离开你时,我方忽然发现自己对你的爱,但已错恨难返了。
永远是你的秋怡。
李少杰心神颤动,用手起祈青思的下颌,细审她如花玉脸。想起前尘往事,不胜欷,更珍惜眼前的幸福和快乐。
自中枪後,他失去了预知未来一天命运的能力。可是他却一无所惧,现在他俊和都拥有足够的才智和信心,去进一步扩展他们的事业,造福整个世界美梦是会延续下他再没有兴趣知道将来,那会失去了很多惊喜。
祈青思给他看得媚眼如丝,娇体发软,呻吟著道:“李少杰:吻我吧,求求你,不要只是看。
李少杰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怎肯只是眼看手不动,青思!你是美梦所能赐给我最动人的恩物,最深最甜的美梦。”
两相接时,飞机划过广阔的蓝空,呈弧形的地乎线,同四方无垠地扩展开去。
李少杰一边享受著祈青思春情火辣的反应,一边想著蜜月回来後,第一件事要先到刚被他收购了的千岛企业走一转。
届时他会直接回到以前曾工作过的部门,见当日一手把他辞退的肥主任,不是要翻他旧账而是多谢他。
现在的他,心中只有爱,再没有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