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风尘劫】

  (1) 幻境追凶

  我叫韩雪,今年24岁,是S 市刑警中队的副队长,我很快就要当上了我们警局历史上第一个女刑警队长了,想当初刚到这警局的时候还有不少人怀疑我这个弱不禁风的美女是否能够适应刑警的工作呢,现在那些不相信我的能力的人都要成为我的下属了。
  十几天前警局接到线报,臭名昭着的江洋大盗全国通缉犯洪武刚刚窜入了我市,局里当即布置了大量警力在车站码头旅馆等重点场所进行突击搜查,但是却没有发现洪武的踪影,就在大家以为情报可能有误的时候,没有参加搜查的我却意外地在街上执勤时撞到了洪武,经过一场紧张激烈的搏斗,我单枪匹马地擒住了洪武,成为这阵子轰动一时的新闻。
  这个洪武可不是一般的罪犯,他毕业于首都一所着名高校的历史系,由于专业太冷,洪武毕业后没有找到理想的工作,这在当时的大环境下本来也不奇怪,
  但是心高气傲自视极高的洪武却认为是他的一个同学利用关系占据了本应属于他
  的位置,洪武杀害了那名同学后畏罪潜逃,在全国各地流窜。他的智商极高,心狠手辣,四处流动作桉,盗窃、抢劫、杀人、强奸无恶不作,半年前洪武更是潜入一家着名博物馆,盗走了一批珍贵文物,成为公安部重点通缉的十大罪犯之一。
  因为抓获洪武的功绩,局里给我记一等功,并将在下次会议上讨论提拔我为刑警队队长。
  今天轮到我休假,我正在市里的大商场里选购服装,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是警局的赵局长。
  “小韩,出事了,洪武自杀了,你马上回来吧!”赵局长的声音很低沉。
  “什么?自杀了?这怎么可能呢?”
  “唉!具体的情况见面再说,你现在马上回到局里来吧!”
  我匆匆赶到局里,赵局长已经在办公室里等我了。
  “局长,洪武怎么可能自杀呢?他不是一直在我们最严密的监控之下么?”
  “唉!是这样的。”赵局长叹着气说:“昨天,我们在六楼的审讯室里审问洪武,开始那家伙嘴很硬,怎么也不肯交待那批文物的藏匿地点,后来在我们的攻心战术下他终于软了下来,说想抽支烟,我们以为他就要开口了,就把他一直拷在椅背上的双手放开了,可谁知道这个溷蛋突然一头向窗户撞了过去,撞碎了两层玻璃,人也摔了出去。”
  “洪武死了么?”
  “我们立即把他送到公安医院抢救,最后他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却摔成了一个植物人,医生说他很难恢复意识了。”
  “唉!”赵局长又叹了口气:“这个洪武可以说是恶贯满盈,他畏罪自杀,自绝于人民,说来还是便宜了他,可是他盗走的那批珍贵文物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如此一来我们警局的功劳没了不说,反而有了很大的过失,全局上下包括我在内都有可能被处分,你的晋升恐怕也没有指望了。”
  “这……这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么?”
  “本来是已经无可挽回了,但是昨天我的老同学李国强教授知道了我们的困境后说他可以帮助我们。”
  这个李国强教授我曾经在赵局长儿子的婚礼上见过一面,只知道他是国防大学计算机系的学科带头人,一直在研究一个机密的尖端项目。
  赵局长的秘书忽然走了进来,说道:“局长,李教授已经到了。”
  “好!快……快请他进来。”
  脚步声响,一个戴着眼镜、精神矍铄的银发老人走了进来。
  “教授,您好。”我向李教授鞠躬问好。
  “呵呵,小韩啊,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象一个女学生一样,想不到这么快就可以只身擒拿逃犯了,真了不起啊!”
  “教授,您过奖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请李教授在沙发上坐下,问道:“教授,您可以让洪武苏醒么?”
  李教授笑道:“我不是医生,可没有那个本事啊!”
  “那么,您打算怎么帮助我们呢?”
  李教授从怀里掏出烟斗,点着了火,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小韩啊,你看过电影《黑客帝国》么?”
  “当然看过了。”
  “其实那部电影中的虚拟现实技术已经有了,我领导的科研小组研究虚拟现实技术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现在已经接近于实用阶段了。”
  “什么,您是说那科幻电影里的东西是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教授,您是说我国现在有虚拟现实技术?”
  “当然,其实我国根本就不像外面所传说的那么落后,我国有很多技术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只是现在我国的目标是和平崛起,不想过早公布那些技术给别有用心的国家制造中国威胁论的藉口。”
  我好一会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说道:“现在洪武已经是个植物人了,您的虚拟现实技术又能帮我们做什么呢?”
  “洪武的确已经是个植物人,他的意识已经和他的肉体没有联系,但是我们还是可以把他的意识引入虚拟现实系统的,我们可以派人去虚拟现实系统中去找他,让他说出他在现实中没有说的文物的下落。”
  赵局长走过来握住了李教授的手,说道:“老李啊,这次你可帮了我的大忙啊!”
  “哪里,哪里,”李教授微笑着说:“我的那个虚拟现实系统也正好需要志愿测试人员,其实你们也是帮了我。”
  “总之,还是非常感谢你,老李。”赵局长激动的说。
  “我现在介绍一下我的系统的基本情况。”李教授接着说道:“这套系统开发已经有六年时间了,它的整体情况和电影《黑客帝国》里的母体十分相似。”
  “这么说,进入您系统里的人也可能会受伤和死亡了?”我问道。
  “是的,我们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克服这个问题,希望能够让进入系统的人拥有不死之身,但是经过多年的研究,我们发现这个问题实际上是人类大脑的生理局限造成的,并不是改进系统可以解决的,除了像电影中尼奥那样的超能者之外,在系统中受了伤的人都会感到痛苦,如果受到的是致命伤,就会死亡,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加强系统中的人的恢复能力而已。”
  “进入您系统的人也可以像《黑客帝国》里进入母体的那些人一样有超能力么?“
  “系统可以赋予进入系统的人能力,但是像尼奥那样的能力却不是系统能够赋予的,那是天生的能力,那样的人在一亿人里也未必有一个。”
  “您的系统也和母体一样用90年代的人类社会作背景么?”
  “不,真实的人类社会太复杂了,现在我的系统的水平还达不到那个高度,我的系统是用金庸武侠小说《倚天屠龙记》作背景的。”
  “为什么要用金庸的小说作背景呢?”
  “呵呵,我的那个年青的背景设计师是个金庸迷,是他要用的,反正也只是一个试验系统,用什么都一样的,我也就没有反对,我的这个系统的代号就叫做《金庸时空》”
  “小韩,”赵局长插口对我说道:“我考虑过了,就派你进入到那个系统里去找洪武吧,毕竟人是你抓到的,别人也不好抢你的功劳啊!”
  “我保证完成任务。”我很干脆的回答道。
  “小韩,你要考虑清楚啊!”教授严肃的说:“我刚才说过进入这个系统是有一定的风险的,其实我是希望第一个志愿测试者是男孩子的。”
  “系统不是可以赋予我超能力么?”我轻松的说:“只要给我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我又怎么可能遇到危险呢?”
  “你可以有金庸小说里任何一派的武功,但是你的功力却只能和你的年龄相符。”
  “为什么我不可以有更高的武功呢?”
  “是这样的,你知道我的系统并不是为了这次任务开发的,它有自己既有的逻辑和规则,如果我们给你更高的武功,系统可能会产生逻辑错误,引起各种不可预料的严重后果,当然如果我现在修改程序的话也可以,只是时间来不及了。”
  “如果我在系统里遇到了麻烦,我能随时退出系统么?”
  “正如你在电影《黑客帝国》中所看到的,只有在特定位置应用特定的道具(电影中是电话)才可以退出系统,我们的这个系统还只是处于开发阶段,系统的退出程序还没有完成,所以只有我们外部操作人员关掉系统时,系统中的人才能离开系统。”
  “你们这些外部操作人员会时刻监视我的行动,并在必要时给予我帮助么?”
  “我们很希望能这么做,但是由于系统的内部时间比外部时间快一千倍,我们的解码计算机无法即时处理数据,所以我们无法和系统中的你取得联系。”
  赵局长忽然插口说道:“ 小韩,你找到洪武,拷问出文物的埋藏地点之后,就处决他,系统中的洪武死了,现实中的他也会死,一旦我们发现洪武死了,教授就会关闭系统,将你接出来”
  “这个好像不合乎司法程序吧?”我有点为难的说道:
  “这没有什么”赵局长坚决的说:“这个洪武光是手上的人命就有十几条,够判几次死刑了。
  “但是,万一我找不到洪武呢?难道要一直在系统里呆下去么?”
  “系统最多只能运行十天,十天后无论你是否完成了任务,我们都会关闭系统,把你接出来,所以你不必担心。”教授笑着说道。
  “洪武在系统里会有什么样的能力呢?”
  “为了防止洪武在系统中意外死亡,我们也会给他一点防身的武功,不过都是些罗汉拳、八卦刀之类的粗浅功夫。”
  “要对付一个武功低微的人也没有什么危险啊!”我乐观的说:“这个任务其实蛮容易的,不是么?”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半天没有说话的赵局长接口道:“韩小莹警官,这次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先回去准备一下,仔细看看金庸的小说,任务将在明天正式开始。”

 


  (2) 路遇淫贼

  我穿着病号服躺在省公安医院特别护理病房内的一张病床上,头上戴着一顶怪模怪样的头盔,头盔通过一根电缆连在桌子上摆着的一台电脑上,在我旁边的病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洪武。
  “难道我就这样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躺上10天么?”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面色微红,尴尬的问道。
  “呵呵,进入系统的人的身体会处于一种深度休眠状态,新陈代谢极为缓慢,所以你不必担心你这几天的生理问题”李教授一边和助手给昏迷的洪武戴头盔一边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松了口气,抬头看看桌子上插着各种导线的那台电脑,说道:“一台桌上电脑就可以实现虚拟现实的功能么?”
  “ 呵呵,你可不要小看这台不起眼的电脑啊,它可是一台高级军用工作站啊,而且我的系统实际上是运行在国防大学里的一台巨型主机上的,这台电脑仅仅起
  到通过军用网络传递数据的作用“
  教授把头盔给洪武戴好,打开了头盔上的几个开关,抬头对我说道:“小韩,不要再考虑一下么?还是要用古墓派的武功么?”
  “是的,我想好了。”
  教授皱了皱眉,说道:“女孩子的爱美之心我可以理解,但其实你根本不需要玉女心经的美容驻颜功能,你本来就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而系统里的你是永远也不会的。”
  教授顿了顿又道:“古墓派的武功实在不能说很强,还是听我的话用少林派的武功吧,有了金刚不坏神功和易筋经你就安全多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我才不要丑和尚的功夫呢!”
  教授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不过我要再次警告你,在系统中一定要小心谨慎,虽然系统给了你比正常人强得多的恢复能力,但如果受了致命伤还是会死的。”
  “请您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坚定的说。
  “教授,一切准备就绪。”一个助手过来向教授报告。
  教授最后检查了一遍系统,转过身来对我说道:“你和洪武将一起出现在《倚天屠龙记》里的成都,时间是《倚天屠龙记》的第一主角张翠山成年时,系统可能会有一点小误差。好,现在准备,要开始倒数了。”
  “十,九,八……二,一。”
  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层浓厚的白雾,雾散之后,我已经在系统中了。
  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无人的山野,低头看看,身上是一套白色的古代女装,腰间挂着一口长剑,背上有一个包裹。我把包裹取下来打开,里面是十几锭黄金和几捆银针,哇!这就是那有名的冰魄银针了吧?可要小心使用才好。
  我闭上眼睛凝神检查自己的记忆,嗯!头脑中果然多了不少东西,古墓派的武功我基本上都会,只是缺少了最厉害的《玉女素心剑》细想这也合理,《玉女素心剑》毕竟有一半是全真剑法,不算是纯粹的古墓派武功。
  我稍微有些失望,不过又想我现在的武功也不比第一次见杨过时的小龙女差,完成任务。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向四周望望,但见绿海茫茫,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禁大是头痛,正发愁间,忽听得远处传来淙淙水声,我心道:“这里离成都城应该不会太远,只要沿着水路走去,自然可以找到道路。”
  我循声过去。来到一条山溪之畔,临溪照影,水中映出一个少女来,这少女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秀美绝俗,丰姿绝世,我看得呆了,心道:“这……这是我么?”再仔细看时那面孔分明就是自己,只是眉目中多了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灵之气,显得清丽绝伦,莫可逼视。看来《玉女心经》已经完全改变了我的体质,我在现实本就是一个极出色的美女了,现在我的美貌和小龙女比起来大概也是难分高下吧,我不禁又惊又喜。再仔细时看发现自己的年龄好象也小了不少,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模样,这自然也是《玉女心经》的功效了。
  我沿着溪水走去,很快找到了官道,不久就望见了城门,进得城去,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比之现代似也相差不远,我走进临街的一处茶馆之中,要了一壶上等好茶,向茶博士打听武林中的掌故,原来我所处的时代比倚天开篇还要早上几年,魔教教主阳顶天还没有死,魔教势力正当如日中天,昆仑的掌门是何太冲的师父白鹿子,而华山的掌门也还不是鲜于通。
  我一边喝茶一边思索,该怎样着手追捕洪武呢?那家伙突然来到这个武侠世界后会如何行动呢?中国这么大凭我个人的力量想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也真和大海捞针差不多了。
  我正在发愁,忽然想起这阵子在网上看的那些意淫金庸小说,那里面的主角通常是在一个平凡的意外中死去,接着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金庸世界,然后就依靠对小说情节的熟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们到了金庸世界后总是先找秘笈再找美女,绝无例外,想来那洪武也定然会如此吧。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洪武想找秘笈却不太可能的,金庸对张无忌发现九阳真经的山谷的位置的描述本就语焉不详,而且天知道那肚子里藏着秘笈的猴子这时候在不在那绝谷之中,而那倚天剑和屠龙刀武功低微的洪武更是想也不要想。如此一来洪武的行动也就基本上确定了,那就是去找美女。
  这个时代有名的美女不多,只有黛绮丝,殷素素和纪晓芙,黛绮丝现在说不定还没来到中原,而殷素素心狠手辣洪武一时大概还不敢去碰,只有纪晓芙生性软弱单纯洪武一定会先去找她的,只要我能先行一步找到纪晓芙,在她身边守株待兔就一定能抓住洪武。我不由得一阵兴奋,可是转念一想,现在纪晓芙大概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多半武功未成,一时未必就会下山,洪武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到峨嵋山上去生事啊。
  等等,我又何必一定要去找纪晓芙呢?那洪武又没见过纪晓芙,纪晓芙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个名字而已,洪武是绝对想不到我也会在这个金庸世界里的,我现在穿了古装,模样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不如我假扮纪晓芙行走江湖,让那洪武自投罗网,此计大妙。
  主意既定,我便到裁缝店里做了一套小说里峨嵋女弟子常穿的紧身劲装,再去铁匠铺打造了一口长剑,在剑嵴铭上峨嵋纪晓芙几个篆字,又买了一匹好马,准备停当,就开始在江湖上闯荡了。
  夕阳如血,一个魁梧的大汉正在山路上拼命奔跑着,这汉子满身血污,身带几处剑伤,已然筋疲力尽却兀自狂奔不停。忽听得身后一声清叱:“恶贼,你无路可逃了”那汉子身体一颤,险些摔倒,但听得一阵衣服破风之声,一个靓丽的人影自他头上轻飘飘的一掠而过,拦在了他的面前。
  持剑挡路的是一个靓丽绝伦的美貌少女,可是这个汉子脸上却是一副见到索命恶鬼一样的恐惧神情,盯着那少女恨声道:“臭丫头,不要欺人太甚,你已经追了我三天,难道真要赶尽杀绝么?”那少女澹澹道:“赵黑虎,当初你下手杀害周铁山周老拳师一家四口时,就该知道会有遭报应的时候。”那赵黑虎右手紧握刀柄,恶狠狠的盯着那少女,却始终不敢拔刀,突然叹了口气,低声下气的说道:“纪女侠,我与你峨嵋派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和那周老儿更是非亲非故,你又何必一定要替他出头,与我为难,有道时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行行好,放我一马吧!”
  那少女冷冷一笑,道:“多言无益,你是自尽呢?还是要我动手。”
  那赵黑虎见哀求无用,眼睛都红了,大吼道:“贼贱人,我和你拼了,拔刀向那少女当头噼下,那少女身子一侧,让过来刀,跟着剑光一闪,赵黑虎只觉右臂一轻,持刀的右手已经齐腕而断,这赵黑虎也是勇捍之极,重创之下,不退反进,合身向那少女扑去,那少女左掌一起,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上,赵黑虎鲜血狂喷,仰天摔倒,就此毙命
  我擦净长剑上的血迹,在赵黑虎尸身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刻下了几个大字:“峨嵋纪晓芙诛邪徒赵黑虎于是”这已经是我这个月来诛杀第四个恶人了,这杀人可真不是什么好玩的的事,可是也没办法,为了尽快提高纪晓芙的名望,将洪武吸引过来,还得继续把这个行侠仗义的侠女角色演下去。不过虽然很辛苦,力气却也没有白费,这些日子以来峨嵋女侠纪晓芙在江湖上名声鹊起,想来那洪武也该听到消息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来自投罗网了。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死在我剑下的凶徒恶盗又多了五六个,那洪武却还没有现身,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也不着急,我对古代的生活已经渐渐适应了,古代的中国当真可以用江山如画来形容,人民也朴实自然,文明守礼,比污染严重,道德沦丧的现代中国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我一路游山玩水,自得其乐,渐有乐不思蜀之感。
  当然,古代的生活也不是什么都好,最让我难受的就是古代既没有电灯也没有电视,一到天黑就得睡觉,十分的无聊,再者,我这几天月事来了,古代可没有卫生棉,月经带这类东西,我只好用几层白布垫在了下体,十分的不舒服,不过好在已经是经期的最后几天,经血已经不多了。
  这一日我行到川西大树堡,沿途见路人来往,无不对自己注视,心想:“我一个单身女子,难怪受人注意。”却不明白我之所以受人注视,乃是生得太美之故。
  忽然,对面过来了一个骑马的书生,三十几岁年纪,穿得一身白衣,颇为华贵,看来像是个公子哥儿。那书生看到我面露惊艳之色,忽地向我一笑,神色轻佻之极。我心道:“怎么古代也有这么多的好色之徒?”也不理他,催着马继续赶路。
  忽听得身后传来马铃之声,一回头间,那书生竟然调转了马头,跟到了我的身后。我柳眉一皱,就想去教训那书生一顿,忽又想到自己身体不适,不宜和人动手,双膝一夹,“唰”的一鞭,把马打得放开四蹄,绝尘而去。
  只听身后马铃声急,那书生竟也打马跟了上来。我快时,他也快马加鞭,我慢时,他也放松缰绳,不即不离,总保持在三十步距离之内。我给他逼得怒从心起,看看已经走到林边荒僻之地,蓦然勒马横鞭,拔出长剑,回头叱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书生嘿嘿一笑,说道:“小姑娘,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你管我干什么?”
  我柳眉倒竖,叱道:“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那书生笑道:“小姑娘,你查根问底做什么?难道你对我一见钟情,打算就此以身相许么?”
  我杏脸涨红,怒喝道:“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拍马上前,拔剑就刺,那书生虽人在马上,身体移动余地不大,但身法却妙到毫巅,身体左摇右晃,在剑影的夹缝中一一避过,兀自好整以暇的啧啧连赞:“好剑法,好剑法!”
  我连出七剑,始终没伤到他一根寒毛,心道:“难道你的马也会身法?”突然一剑向那书生胯下红马刺去,那书生左手倏伸,向我胸前玉峰抓来,竟然是后发先至,我惊羞交集,向旁闪避,但竟然没能避开,只觉胸脯上剧痛难当,跟着右手一麻,手中的长剑已给那书生夹手夺了去。
  我心中大骇,心知这书生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立即掉转马头,落荒而逃,一口气驰出十几里,回头望望,那书生并未追来,这才松了口气,解开胸前的衣服一看,发现自己洁白的乳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青色的手印,我又羞又气,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几个月以来我一剑纵横江湖,事事占尽上风,岂知今日遇到了高手,竟然是全无抵抗之力,想想刚才际遇之险犹自心有余悸,那个书生分明是个淫邪的色狼,刚才要不是逃得快,只怕此刻已经受了他的侮辱,这个武侠世界还真是危机四伏啊!可是那个色狼又是谁?怎的武功如此之高?《倚天屠龙记》里并没有田伯光、欧阳克这样的人物啊!
  傍晚时分,走到了一个小镇,我在镇上找了一间最好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吃过晚扳,便着枕睡去。睡梦之中,我忽然闻到一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既非烧的檀香,也不是花草的芳香,只觉得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
  迷迷煳煳之中,好像有人掀开了我的被子,脱去了我的小衣,将我贞洁的处
  子之躯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
  一双火热的大手从我的小腿摸起,拂过我圆润的大腿,顺着我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再翻上我坚挺的乳峰,一片厚实的嘴唇,在我嫣红的乳蒂上疯狂地吸吮起来……
  我想张口呼叫,却叫不出声,想挣扎,四肢却酸软无比,难以动弹,双眼沉重,怎么也睁不开,便如在梦魇中一般……
  神志迷煳中,好像有几根手指在我那最神秘、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不停地轻拂拨着……我感到痒痒的、麻麻的,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我的心弦被拨动了,情欲渐渐飞扬奔驰起来……
  一股灼热激荡的暖流一直涌到了我心灵深处,我忽然觉得一阵浮虚,软绵绵的,像虚脱了似的……接着一阵眩晕,我已不知置身何地,是死是活。我的心在漂浮,一直漂浮到云层深处……
  拨弄、骚弄越来越快,我的身体也颤抖起来,跟着一阵抽搐,我在低低的呻吟,不停地喘息……
  忽然,好像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我不由自主的使劲吸吮来……
  过了些时候,那个东西突然在我的嘴里吐了许多液体,腥腥的、咸咸的,我想吐掉,可是那个东西堵住了我的嘴,后来好象我把那些液体都吞下去了……
  次晨醒转,我发现自己好端端的躺在被窝里,亵衣、亵裤也整齐的穿在身上。
  “哦,原来是做了一个怪梦。”想起梦中情形,我不由得脸上一片晕红,以前我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春梦,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的刺激。“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是因为身在异世界的关系么?“
  我起床对镜梳妆,忽然发现一口长剑放在房间中间的桌子上,分明就是昨天自己被那个书生夺去的剑,“这……这难道是……?”我惊得目瞪口呆,征了半晌,突然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全身衣服。
  “啊!”我尖叫一声,只见在镜中洁白的裸体上,到处是一片片瘀青和红红的抓痕,白如凝脂的双峰和屁股之上更有无数的吻痕齿印,霎那间,我只觉有如一盆冰水从头上浇下,寒意直透骨髓。那个怪梦是真的,昨天夜里那个书生进了我的房间,用迷香迷住了我,玩弄了我贞洁的身体,只是因为我正来月经才没有真正奸污我,最后在我的嘴里发泄了欲望。
  想起自己在神志迷煳下吞下了那个淫贼的秽物,我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大吐起来,一直吐到呕出胆汁才停止,坐到床上将身子缩成一团,抱头痛哭起来。
  “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就算不完成任务我也一定要杀了你!”我心里呐喊着,跳起来抓起长剑就要冲出去,忽地又想起那淫贼武功极高,自己去找他无异于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又颓然坐倒。
  悔不听教授之言,当初要是学了易筋经和金刚不坏神功,又怎么会被那淫贼所欺?我自怨自艾,又痛哭起来。

 


  (3) 乒乓扬威

  我神不守舍的吃过了早饭,骑马出城,心中只盼能够早点完成任务,回到现实,这个鬼系统我是再也不想呆下去了。
  正自心事重重间,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马铃声,回头看时,正是那个书生,仍然是在我三十步后,不急不徐地跟着我。
  我回过马头,厉喝道:“狗贼,昨天晚上是你欺负了我吧?”
  那书生笑道:“姑娘美艳绝伦,实乃人间仙子,小生一时把持不住,亵渎了姑娘的玉体,还请姑娘多多见谅。”
  我怒不可遏,骂道:“淫贼无耻!”拔出长剑就要上前拼命,但却忌惮这书生武功高强,终究不敢动手,咬牙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还不快滚得远远的!”
  那书生笑道:“小姑娘,你观我的武功如何?”
  我恨恨道:“如你这等衣冠禽兽,武功再高又有何用?”我不敢和这书生动手,只好骂几句泄愤。
  那书生竟不生气,笑道:“姑娘跟我回去,服侍我三年,我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我心道:“难道这恶贼昨天晚上还没有玩够,要将我捉回去彻底奸淫才满足么?”不由得不寒而栗,说话也软了下来,柔声道:“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领,但小女子已有师承,不敢再学别派武功。”
  那书生道:“你师父是谁?”我道:“ 我是峨嵋派弟子纪晓芙。”
  那书生一愕,笑道:“ 听说这阵子有个心狠手辣的峨嵋女子在江湖上掀起了些小小的风浪,原来就是你啊,想不到长得如此俊俏,身材更是标志之极。”
  我面红耳赤,咬牙道:“ 不错,就是我,虽然我的武功远不如你,但是我们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
  那书生笑了笑,说道:“一个人的武功分了派别,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着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学中别有天地。”
  我心道:“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来着?”勐然间脑中灵光一霎,惊叫道:“你……你是杨逍,明……明教的光明左使杨逍!”
  杨逍面露惊讶之色,说道:“想不到你这小姑娘倒有些见识,竟认得我是杨逍。”
  我心中连连痛骂自己:“我早该想起他是杨逍的,他这种追着女人不放的无赖手段,不正是他强奸纪晓芙时用的拿手好戏么?唉,我也真是的,假扮谁不好啊,为什么要假扮倒霉女人纪晓芙啊,难道纪晓芙的悲惨命运要降临到我头上么?”
  我急得满头冷汗,颤声道:“我……我不是纪晓芙,我真的不是纪晓芙,你……你要强奸的是纪晓芙,不是我,她……她在峨嵋山上,你去找她好了。”
  杨逍笑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不过是欲与姑娘共享鱼水之欢而已,何谈强奸呢?”
  我突然尖叫一声,把手一扬,蓦然射出一把银针,一小部份射杨逍,大部份射杨逍的马,我知道定然射不中杨逍,只盼能射死他的马。眼看杨逍和马已经不能两全,杨逍突然双手抓住胸口衣襟向外一分,“嗤”的一响,长袍撕为两片,恰好银针于此时射到,他舞动两片破衣,数十枚细针尽数刺入衣中。
  我暗道:“可惜!”不敢再出手,用鞭子在马臀上狠狠一抽,那马负痛狂嘶,飞奔而去。
  我纵马狂奔,只道杨逍必会紧追不放,岂知杨逍却未追赶。我突然明白了,这杨逍显然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把戏,他强暴纪晓芙的时候不也是捉了放,放了捉么?这恶贼武功极高,又精于追踪之术,我绝难摆脱他,难道我真的要和纪晓芙一样被他尽情调戏之后,再惨遭强暴么?可是按照书上的叙述杨逍强暴纪晓芙应该是几年之后才发生的啊,难道是我假扮纪晓芙让书里的情节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么?
  我将马放缓,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可我虽然是一个优秀的刑警,但也总是一个女孩子,面对强奸这个少女最可怕的梦魇,说什么也是难以保持镇静。
  正彷徨无计间,忽想起金庸小说里的人物聪明的其实不多,很多人更是食古不化,这个杨逍虽然淫邪无耻,但也勉强算是书里的半个正面人物,君子可欺之以方,又怕他何来。自己是廿一世纪最优秀的女刑警,难道连一个小说里的古人也对付不了么?
  想到这里我豪气顿生,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杨逍啊杨逍,我遇到你固然是我运气不好,但是你遇到我只怕也未必就是你的福气。哼哼,咱们走着瞧!”
  我行出二十余里,已是午时,来到了一个小市镇,我腹中饥饿,找到一家酒楼,要了四色点心和一杯清茶。正饮间,脚步声响,走进一个人来,果然是杨逍。
  杨逍在我对面一张桌旁坐了下来,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一双色眼光不住地在我胸臀之上扫来扫去,活像是屠夫在看待宰的羔羊。
  我对杨逍施了一个礼,说道:“杨左使,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杨逍一怔,随即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过杯筷,移到我席上坐下。
  我道:“杨左使上午所说之事小女子万难从命,杨左使待要怎样?”
  杨逍笑道:“那我就一直跟着姑娘,直到姑娘回心转意为止。”
  我面如寒霜,道:“若是我一直不从呢?”
  杨逍面露为难之色,说道:“这个……这个杨某只好小小的用强了。”
  我斥道:“你以强凌弱,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就不怕天下英雄耻笑么?”
  杨逍笑道:“你是弱女子么?你剑法精妙,绝非寻常江湖好手可比。武林之中,强者胜而弱者败,败者就要听任胜者处置,你这些日子也杀了不少人,那些人学艺不精,给你杀了,也是无话可说,如今你的武功不如我,就只有把身子交给我处置,这就是武林中的规矩,对大家都很公平,姑娘既身入江湖,就早该有此觉悟才是。”
  我道:“你的武功当真就胜于我么?不过是你年龄比我大,练功时间比我长罢了,就如同大人欺负小孩一样,有何公平可言?”
  杨逍傲然道:“我未必每样功夫的练功时间都比你长,你要是不服气可以用你最拿手的功夫和我比,兵刃、拳脚、内功、暗器、轻功,随便哪一桩,由你自己挑,我都奉陪。”
  我道:“你倒口气挺大,比什么功夫都成,是不是?”
  杨逍一怔道:“当然以武功为限,难道还跟你比缝衣刺绣、梳头抹粉么?”
  我道:“我要和你比暗器。”
  杨逍哈哈大笑,抓起酒桌上的一把筷子勐地掷出,“啪”的一声响,同时钉在对面的墙上,直没至柄,构成一个大大的“明”字。
  我瞧着墙上插着的数十枚筷子,不禁骇然失色,口中却道:“我要比的暗器和这个不同。”
  杨逍笑道:“想比什么随你的便,但是你输了就要做我的奴婢。”
  我道:“我要是输了就一生一世给你作奴隶,但是如果你输了,就要为我做一件事。”
  杨逍笑道:“好,一言为定,怎么个比法你说吧?”
  我道:“我要和你比的暗器叫做乒乓球。”
  杨逍奇道:“乒乓球?那是什么东西?”
  我道:“你一会便知。”挥手唤过掌柜,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当”的一声掷在桌上,说道:“你的店今天我包了。”
  那掌柜见那锭银子足有二十两重,欢喜的不得了,当即向店里的几个食客说道:“诸位客官,今天小店被这位小姐包下了,不再对外营业,诸位的酒钱就当我请客了。”
  那批食客能够白吃白喝自然欢喜,纷纷下楼而去,偌大的酒楼很快就空了下来。
  我叫店里的伙计把一块长方形的大桌子放在酒楼的中央作球桌,又在桌子中间的两边钉上两根竖起的短木棍,把一块布条围在两个木棍上作球网,其余的桌椅全部撤掉。接着让掌柜找来一块上好的木料,用长剑削成了两个球拍,接着又凋刻出一个小木球。
  (作者注:木制的乒乓球是可以打的,乒乓球刚刚发明的时候,用的就是木球木拍,后来改用实心橡胶球,最后才演变为今天的乒乓球。)
  杨逍不解道:“小姑娘,不是要比暗器么?你做这些东西作甚?”
  我将一个球拍交给杨逍,说道:“这个乒乓球是我门派中修炼暗器的一种法门。”当下将乒乓球的规则给杨逍解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先得11分者胜,我们三局定胜负。”说完站到了球桌的一侧。
  杨逍拿起球拍摆弄了一会,又掂量了一下那个木球,脸上第一次露出不安之色,大概是觉得上了我的当。但他刚才已经把话说满了,又如何能够退缩?只得拿着球拍走到了球台的另一侧。
  第一局我首先发球,我先发了一个急球,杨逍挥拍一挡,球出了界,1:0.接着我发了一个短球,杨逍回球下网,2:0.换杨逍发球,球发得离台很高,给我一个正手扣杀,3:0.
  杨逍头上冒出了冷汗,拿球拍的手型不断变化,忽刀忽剑,忽掌忽指,时而是少林的家数,时而是武当的心法,但是不管他施展出何等高深的武功,那个小小的球拍就是不听使唤,那个木球的球路更是刁钻古怪,变化无常,搞得杨逍昏头涨脑,眼花缭乱,很快他就取得了辉煌的战绩,0:11,第一局结束。
  第二局杨逍首先发球,他拎着球拍站在那里苦苦思索,迟迟没有出球,想来是明白了这乒乓球的技法和武学大异其趣,他的武学虽博,却没有一样可以用在这乒乓球上。杨逍盯着我看了很久,忽地将拿拍的手型改成和我一样的直板握拍,身体也弯腰屈膝,作了和我一样的乒乓球技术姿势。这杨逍素来心高气傲,狂妄之极,像今天这样主动偷学别人的功夫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回了。
  杨逍也当真聪明绝顶,很快就将我的动作学得有模有样,竟然可以和我对攻几板了。但是乒乓球运动一百多年积累起来的技术又岂是他一时三刻就能学会的?
  虽然杨逍左支右拙,苦苦支撑,但比分还是很快被我甩开。
  只见我手腕一抖,一个漂亮的滑板将球打死,比赛结束了,4:11,杨逍惨败。
  杨逍怒吼一声,将球拍摔在地上,又一掌将球桌拍得粉碎,颓然道:“是我输了,你想让我做什么,快说罢!”迫于诺言,不得不如此说,心下大是沮丧。
  我喜笑道:“小女子微有薄技,侥幸取胜,只相求杨左使一事。”杨逍道:“求我甚事?”
  我道:“我想让杨左使动用明教的力量为我找一个人”其时明教势力如日中天,弟子遍布天下,若能得到明教之助,那我的任务可就轻松多了。杨逍面露难色,说道:“这……这个是不行的。”
  我叫道:“ 我们公平比试,是你输了,难道要耍赖么?想不到光明左使名震江湖,却是言而无信之辈”
  杨逍叹了口气,说道:“若是我杨逍自己的事,那是言出如山,决无反悔,但我明教却决不能任人支使,小姑娘,你换一个要求如何,只要是我杨逍自己的事,你尽管开口便是。
  我怒道:“你推三托四,还不是要食言而肥,我问你,只要是你自己的事就是什么都可以么?难道让我刺你一剑也可以么?”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心道:“可不要把这个魔头逼急了啊”却不料杨逍立即说道:“好,就请姑娘拔剑吧!”
  说着解开衣襟露出铁板一样的胸膛。
  我吓了一跳,心想:“难道这杨逍已经练成了金刚不坏之体,可以用肉身挡我刀剑么?不可能就是张无忌也做不到,等等,我想起来了,这杨逍的确是有用肉身挡剑的邪门功夫的,何太冲夫妇不就是砍过他两剑么?结果竟然只是给他造成了一点小伤,我的功力比何太冲他们又差得远了,一剑下去说不定只能划破他一点皮,那以后他怎么对付我?”
  当下摇手道:“我……我是开玩笑的,杨左使不必当真,这样吧,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找我的麻烦,今天的事也就过去了。”杨逍傲然道:“杨某从不在人胁迫下保证任何事,姑娘若是不刺,那就算杨某已经履约过了。”我没想到杨逍竟然半步不让,不由得怒从心起,说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敢杀人么?”杨逍拍拍胸口,笑道:“那你就快动手吧,我决不躲避。”
  我心念电转:“这魔头故意把胸膛卖给我,必是有持无恐,我一剑刺去想来也会象何太冲夫妇一样的滑到一边,对了,空见神僧的金刚不坏神功虽然惊世骇俗,但是小腹的防护却依然十分薄弱,这魔头的弱点也一定是在小腹,想到这里拔剑出鞘,冷笑道:”杨逍,这是你自己找死,需怪不得我心狠。“
  杨逍哈哈一笑,道:“我喜欢狠辣的姑娘,玩起来更有味道。”我银牙一咬,挺剑刺向杨逍的心口,杨逍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全身功力集中在胸口,打算硬接我这一剑,岂知我在剑将及体之时突然剑尖一颤转向了他的小腹,杨逍再想躲闪那里还来的及,只听嗤的一声,长剑从他前身直透后背。
  杨逍血如泉涌,惨笑一声,栽倒在地。

 


  (4) 力尽被擒

  我拭去剑上血迹,俯身探了探杨逍口鼻,已是全无呼吸,确定杨逍真的死了,我翻了翻杨逍的衣袋,只得几锭黄金和若干碎银,再细搜时,却见杨逍颈中挂着一根丝绦,上面悬着一块黑黝黝的铁牌,牌上用金丝镶嵌着一个火焰之形。我心中一喜:“这个大概就是明教光明使者的信符火焰令了,日后说不定有些用处!”
  当即除了下来,挂在自己颈中。
  我看看杨逍尸身,心中叹息:“这杨逍也算一代英雄,只是淫邪好色,不走正道,今日落得如此下场,那也是应得之报。”
  我找到吓得魂不附体的掌柜,给了他一锭黄金,指着地上的尸体道:“替我给他买一口好棺木,好好葬了吧。”说罢便即下楼,飘然而去。
  转眼又是近一个月过去,那洪武依然是踪影全无,我不由得暗暗发愁:“难道说我估计错误,那家伙的第一目标不是去找女人么?这天下如此之大,我又没有帮手,却叫我何处寻来?唉!没办法只好慢慢的碰运气了。”
  这一日我行走间忽见前面路上走来七八个穿白袍之人,那白袍上绣着一个大大的火焰之形,竟然是明教的教众。我心道:“阳顶天活着就是不一样,魔教竟然大摇大摆的在中原活动,简直视武林正道于无物。”忽然心中一动,远远的跟了上去,眼见一个人落了单,我悄悄上去一掌将他打晕,拖到路边的树林里拷问,原来明教锐金棋的一个分舵就在附近,舵主是吴劲草,这些个教徒都是他的属下。
  我随手一指点了那个倒霉教徒的死穴,摸摸脖子上挂着的火焰令,盘算:“以吴劲草的低微地位,想来是没有资格见明教的高层人物的,我不妨扮成杨逍去假传号令,调动魔教的力量来为我寻找洪武。”
  其时天色以晚,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第二天叫店小二替我买了一把折扇,一套白色的儒生装。我在房间里把衣服换在身上,对镜一照,俨然是个英俊的少年书生。“嗯!很好,虽然看起来太美了点,但是杨逍也素以俊美闻名,只要我掩饰好自己的嗓音,别人也不敢怀疑我是女人。”
  我轻摇折扇,踱着方步,径直来到先前踩好点的锐金棋分舵。那是一座一连五进的大宅院。一个手持兵刃的明教弟子守在门口站岗,见我走近大声喝道:“此处乃私人领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我微微一笑,将那火焰令高举在手,这火焰令乃是明教至高的令牌,见令如见教主,那个教徒大吃一惊,跪倒在地,双手在胸前做火焰升腾之状,谦声道:“弟子不知尊者驾临,多有冒犯。”我挥挥手,澹澹道:“罢了,去告诉吴劲草,就说我杨逍来了”那教徒连声称是,飞步入门而去。
  过不多时,只见院门开处,一群人迎了出来,当前的是一个面堂霍黑的魁梧大汉,抢到我身前,一头拜倒,说道:“属下吴劲草不知光明左使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左使恕罪。”我连忙将他扶起,笑道:“你我同是教中兄弟,又何必如此多礼。”吴劲草将我迎进院内,进入了主厅,请我在厅中央的虎皮交椅上坐定,早有教众送上茶来。吴劲草恭敬的对我说道:“左使远来,大出属下意外,不知有何见谕?”
  我正色道:“我近日得到消息,有个奸人意欲不利于我圣教,我这次下光明顶就是为了诛杀此奸人,但不知如何给那奸人听到风声,立时潜藏隐匿,我来此就是调动你们五行棋来为我找到此奸人的下落。
  吴劲草愤然道:“想不到还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和我圣教作对,左使放心,我五行棋弟子遍布天下,只要在这里飞鸽传书发出通告,不出旬日,必有消息。却不知那奸人姓甚名谁?相貌如何?”
  我将准备好的洪武的画像交给吴劲草,嘱咐道:“你们找到此人之后,只要把他藏匿的地点报告给我就好,不要擅自动手,以免打草惊蛇,再给他熘了。”
  吴劲草道:“左使放心,我们遵命就是。”我没想到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以明教的力量想找一个武功低微的人实在是很简单,我的任务终于是完成有望了。
  吴劲草很快就将发送通告的事宜安排停当,随即又设下酒宴为我接风,席间吴劲草对我这个光明左使谄媚巴结,不住讨好,又趁机向我讨教武功,我的武功和杨逍自是不能相比,但这吴劲草的武功见识却也不高,我就随便露了两手古墓派的武功,吴劲草更是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酒酣,我对吴劲草言道:“早听说吴舵主打造兵器之术是天下一绝,我既然有幸来到此间,能否见识一下呢?”吴劲草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听到“光明左使”
  夸赞他的手艺,不由得得意万分,说道:“说老实话,属下的武功那是低微得很了,但是要说到这冶金铸剑之术,嘿嘿!属下却是从不服人,我锐金棋闻名天下的铸剑坊正是由我掌管,就在我这分舵之中,一会便请左使前去视察指导。”
  酒宴既毕,吴劲草带我来到分舵后院的一座大厅,进去后只觉光亮耀眼,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但见大厅的中心安放着一只岩石砌就的火焰升腾的大炉子,七八名明教弟子围在炉旁,满头满脸都是灰土,有的拉风箱煽火,有的给火炉添柴,有的拿着火钳,忙得不亦乐乎。
  吴劲草对那火炉似乎极是得意,不断的跟我解说着那火炉的好处,说造那火炉足足花了他三年的功夫,可以熔炼天下一切最难熔化的金属,奈何我对冶金之术一窍不通,围着那炉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明堂,便和吴劲草来到大厅边上摆放铸成品和材料的一排铁架旁。
  铁架共分两层,上层是铸好得兵器,下层却各种上好的金属材料。我有心挑选一把趁手的宝剑,但是架子上铸好的剑却实在太多,有的狭长有的厚重,或长逾七尺,或短仅数寸,应有尽有,式样繁多。正当我看得眼花缭乱,感到难以取舍之时,忽见一口长剑的剑鞘上铭着两个大字:“白虹”
  我心道:“难道这就是那把在光明顶一战中被倚天剑斩断的白虹剑么?”取过来拔剑出鞘,伸指在剑刃上一弹,那剑陡地弯了过来,随即弹直,嗡嗡作响,声音清越。我赞道:“真是好剑!”吴劲草笑道:“左使眼力不差,此剑我前几天刚刚铸成,虽不敢说削铁如泥,但也是江湖上罕见的利器了。”见我明显对此剑有意,又歉然道:“此剑既入得左使法眼,原当献与左使,但此剑却早为鹰王所预定,还请左使见谅。”
  原来白眉鹰王无意中得到一块极品铁矿石,派人送到锐金棋要铸一口宽刃宝刀,谁知道那矿石熔炼后得到的精铁却是意外之少,吴劲草无奈之下,最后只得铸成了这把长剑。
  我笑道:“我与鹰王多年兄弟,早已不分彼此,他的就是我的。”吴劲草面露为难之色,张了张口,却没有再说话。
  我骗到宝剑,心中大是兴奋,手起一剑便向铁架上的一块不起眼的大铁块斩去,只听铛的一声,火花四溅,本以为定然一剑两段的铁块竟然丝毫不损,我心中惊诧:“这真的是那把切金断玉的白虹剑么?”
  吴劲草见我惊疑,大笑道:“左使有所不知,白虹剑虽利,但此铁更非凡品。
  这铁块乃是上代钟教主在位时从天而降的一块古怪陨石,虽然看起来象是铁,但其实却不同于世上任何金属,我锐金旗中的历代巧匠以之铸造兵刃不成,于是就放在这里了,转眼也有几十年了。
  我心想:“原来这就是那锁住小昭的镣铐的原型了”顺口说道:“既然做不成兵刃,何不以之铸造镣铐呢?”吴劲草闻言一呆,忽然一拍脑袋,喜道:“对呀,还可以铸造镣铐啊,我怎么从来就没想过呢?左使真是英明,属下就试着铸铸看。”
  随后几天我就在这锐金棋分舵里住了下来,等待五行棋传回洪武的消息,吴劲草对我殷勤招待,极尽巴结,让我享足了光明左使的威风。
  这天晚上吴劲草又在分舵议事大厅为我摆开酒宴,分舵里大小头目也都在场作陪。正饮得欢畅之时,一个教众走进来报告:“启禀杨左使,吴舵主,我锐金棋掌棋庄铮庄棋主到了,吴劲草站起身来,大喜道:”庄大哥来了?快快迎接。“
  我万不料庄铮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到来,大吃一惊,心想:“这个庄铮可是认识杨逍的呀,唉!可惜没法等到洪武消息传回来了,只好早早开熘了。”忽然以手抚额,对吴劲草说道:“吴舵主,实在抱歉,我今天可能是多喝了几杯,突然头痛的厉害,要先回房休息了。”便在此时,只听一人笑道:“小贱人,我们又见面了。今日看你还往那里逃?”
  我听到那声音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天哪!是杨逍!那淫贼竟然没死,转头一看厅里多了两个人,为首的正是杨逍,我心中连连叫苦:“那天我怎么就没给他补上一剑啊?这次我恐怕是再也难脱身了。”
  吴劲草奔上去扶住和杨逍同来的那人的肩膀,欢叫道:“庄大哥,你来怎么事先不通知小弟一声啊?现在杨左使也在这里,我们一起好好喝一杯。”庄铮满脸怒气,突然出手重重打了吴劲草一个嘴巴,骂道:“吴老三,你整天打铁难道脑子也是铁打的么?叫一个女人骗到家里来,叫我这个作棋主的脸往哪放?”说着又指着杨逍说道:“这位才是真正的杨左使。”
  吴劲草大惊失色,回身对我说道:“你?你是女人?”我见身份已被戳穿,干脆扯下头上的帽子,甩了甩秀发,笑道:“笨铁匠,我当然是女子,难道你就一直瞧不出来么?”吴劲草气的七窍生烟,大吼道:“死丫头,你竟敢耍老子,我宰了你,说着身子一纵,就要向我扑来。
  杨逍突然出手,在吴劲草肩膀上轻轻一搭,将那魁梧的身躯生生止住,说道:“这小贱人狡猾的很,前几天连我也中了她的圈套,吴兄弟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让我来收拾她。”
  杨逍慢条斯理的踱到我的面前,冷笑道:“小贱货,见了我不束手就擒,难道还敢和我动手么?”
  我见杨逍步步逼近,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如今我身陷绝地,想逃跑反抗是万万没有机会的,而今之计只有以言语挤住杨逍,斗智不斗力,随机应变,或许还会有奇迹发生。
  我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说道:“杨逍你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那日既然输给了我,还有什么脸再来向我出手。”
  杨逍的脸刷的胀得通红,说道:“贱人,那日我是上了你的当,后来我仔细一想,你那个什么乒乓球不过是蹴鞠之类的奇技淫巧罢了。又那里是什么暗器功夫了?你骗我白挨你一剑,差点要了我性命,哼哼,你倒说说我今日该怎样收拾你?
  我灵机一动,突然有了个主意,故作轻狂道:“好个光明左使,明明输了却还狡辩,也罢,为了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今日我们就再比一次武功,如果你又输了,那又该如何?”
  杨逍恨恨道:“死丫头不要痴心妄想,如果真正的武功我也输给你,那我杨逍就自废武功,从此退出江湖。”
  我冷冷一笑,说道:“既然你说乒乓球不是武功,那敢问杨左使,拳脚功夫算不算武功呢?杨逍一怔,道:”这个自然是武功。“我道:”那我今天就和你比比拳脚。“
  这时候庄铮突然大笑道:“小丫头不要自不量力,你想和杨左使比拳脚,配么?我看你还是乖乖的向杨左使磕头求饶为好。”
  杨逍面色凝重,说道:“小贱人,你一定是另有诡计,休想再让我上当,你比的这个拳脚定然有什么古怪规矩是不是?”
  我道:“规矩自然是有的,不过却是公平之极,杨逍,你年龄比我大十几岁内力远胜于我,想来你也不好意思以大欺小,站我女孩家的便宜吧?我们比试的时候谁都不许用内力,一直打到一个人倒下爬不起来为止。”
  庄铮接口道:“小妖女,你不要异想天开,就算不用内力,你也休想占到半点便宜,女人怎么能和男人比力气?不用内力你只有输的更惨。”
  杨逍沉吟良久,突然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我为何要和你比武,如今你已经是沾板上的鱼肉,插翅难飞,我为何还要给和你比武,又为何要接受你定的古怪规矩?”
  我冷冷道:“杨逍,难道你怕了么?想不到光明左使自负英雄无敌,却害怕我一个小小女子。”
  杨逍脸上一红,突然冷哼一声,说道:“想用激将法么?没用的!”
  我不想杨逍竟软硬不吃,饶是我聪明机灵,在这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势下一时也是无计可施。
  杨逍忽然不怀好意的怪笑起来,说道:“就这么擒了你谅你也不服,也罢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和你比试一次。但是我却也要定下一个规矩:”比武时你必须脱光衣服,一丝不挂。“
  我又惊又羞,斥道:“荒唐,我为什么要脱衣服,这和比武有什么关系”杨逍淫笑道:“一个女孩子不管有多狡猾,只要脱光了衣服,她就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顿了顿又道:“想让我接受你定的规则,你就得接受我的规则。不然你就束手就擒吧。”
  啊!这天杀的恶棍竟然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我气得浑身颤抖,泪水不住得在眼眶里打转,没办法了,为了争取最后一博的机会,只有任由这个淫贼羞辱了。我咬咬牙,说道:“好!我脱就是了。”
  我和明教众人一起来到分舵西北角的一个大院里,这个大院是分舵弟子平时习练武功的地方,院子中心有一座擂台,三丈见方,周围有木质的围栏,和现代的拳击台倒有七八分相似。
  我和杨逍一同登上擂台。杨逍出指如风,连点我气海丹田等穴道,禁制了我的内力,淫笑道:“小美人,现在你可以脱衣服了”我见他并不封闭自己的穴道,大叫不公。杨逍却傲然道:“我杨逍是何等样人,说不用内力,那就是不用内力了。”我心想也确是如此,便硬着头皮脱掉了外衣,接着又去解里面衣服的扣子。
  院子里围观明教弟子见我脱衣,都兴奋得鼓噪起来,我羞得无地自容,手指不住的颤抖,说什么也解不开衣扣。
  杨逍见我如此,突然坏笑道:“还是让我来帮你吧!”说着双手抓住我的衣领往下一撕,只听得嗤嗤几声,我突然感觉遍体生寒,身上的衣服已经给杨逍撕得粉碎,白生生的身子无遮无拦得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啊!”的一声惊呼,身体伏倒在台上,拼命遮掩着羞处,耻辱的灵魂都要撕裂了。便在此时,忽听得身后吴劲草大笑道:“”大屁股噘起来了,哈哈!
  看到屁眼了。“原来我伏地的姿势刚好把光熘熘的屁股卖给了别人。我慌忙翻了个身,将双腿抱在胸前,身体缩成一团,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杨逍淫邪地盯着我的裸体,调笑道:“你不是说要和我比武么?怎么不站起来和我打呀?”我赤条条的暴露在众多男人的目光之下,羞得只想钻到地缝里去,却那里还能顾的上什么比武的事。
  我把手指塞在嘴里,用力一咬,一阵剧痛,将羞耻感冲澹了一些,咬牙站起身来,完美的侗体彻底暴露在明教众人的眼前。台下围观的明教弟子发出了一阵狂乱的呼哨之声,不住的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一阵阵下流话,像潮水一样罐进了我的耳朵。我只觉得身上热得简直象着了火一样,羞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手紧抱着胸脯,一手拼命捂着下体,可是下面那黑乎乎的部分根本不是一只手捂得过来的,丰满的屁股更是只有无可奈何的任人观赏。
  杨逍贪婪地盯着我的裸身,淫笑道:“听说峨嵋历代掌门都是女子,于武道另有独得之秘,纪女侠这个一手抱着奶子,一手捂着阴户的招式可真是奥妙的很哪,是你峨嵋祖传的绝技么?倒要小心应付才是……哈哈哈哈……”
  我羞愤欲死,人反倒清醒了过来,都已经被剥光衣服了,羞耻又有什么用呢?
  还是要放手拼命一搏才是,当即不在遮掩身体,双手握拳,抱在胸前,摆出了一个现代拳击的姿势。
  杨逍微微一愣,露出一丝轻蔑的讥笑,这个现代拳击的架势在他这个武学大家眼里自然是可笑之极,目光往下一扫,忽然转到了我的阴部,皱眉道:“我不喜欢毛多的女人,待会一定要给你剃个精光。”说着右手五指一张抓向我的肩头,杨逍很守信,果然没用内力,本来我几乎就看不清他的动作,这一不用内力,他的速度差了好多,每个招式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我心知杨逍招式之精远远在我之上,跟着他的路数走是死路一条,对杨逍的来招不闪不避,突然一记钩拳打向杨逍的下颚。
  杨逍的手先抓到了我的肩井穴,但是因为没有内力,没能把我怎么样,我的拳头却趁机狠狠打在杨逍的下巴上。
  只听“砰”的一声,杨逍被打得摇摇晃晃,倒退几步才站住身形,以一种惊讶,不信的眼神看着我,这也难怪,我的这一拳和武学的情理完全违背,杨逍出手在我之先,如果这是正常的交手的话,杨逍先到我肩膀的手掌完全可以在我的拳头打到他之前将我重伤或者封闭了我的穴道,就算是武者之间点到为止的切磋,被先抓到肩膀的一方也该立即认输,但是我们现在比武的约定是不用内力,打到一方倒下为止,杨逍这一下虽然把我的肩膀抓的很疼,但却远不如我的那一拳来得实在。
  我对杨逍的精妙招式全不理会,使开了西洋拳击术,直拳,摆拳,钩拳,一股脑向杨逍打去,虽然杨逍的招式精妙,总能先打到我赤裸的身子,但他的高深武功的目标都是我身上的经脉要穴,不用内力时对我没有多少实质的伤害,不过是一阵疼痛而已,但是我打到他脸上的拳头却是他难以承受的。
  杨逍惊骇的表情非常好笑,我这种专打人脸的拳法在他看来一定很荒唐,但在眼下这种情形下却是极为实用,让他难以应付。杨逍的头上冒出了汗珠,脸上的淫笑也无影无踪了,在台上左躲右闪,狼狈不堪,可是不用内力时他的轻功身法完全不能使用,身后又给围栏挡住了,退无可退,很快就被我逼到了台角里。
  杨逍拼命反击,高深武功层出不穷,但是我却是以不变应万变,只是盯着杨逍的脸狠揍,又狠又准的拳头雨点一样砸向杨逍,转眼间杨逍就挨了五六拳,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鲜血,兀自苦苦支撑,不肯倒下。
  台下的明教弟子们见他们奉为神明的光明使者被我打得如此狼狈,都惊得目瞪口呆,盯着我裸体的目光也从猥亵变成了畏惧,下流的呼哨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斗到分际处,我一声清叱,打出一连串漂亮的组合拳,连着几记重拳打在杨逍的脸上。杨逍摇晃了几下,拼命想稳住身体,给我接着重重一拳砸在鼻梁上,终于仰天摔倒。
  我看着象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喘气的杨逍,暗道:“痛快,如今才出了我一口恶气。”我今天的战绩绝对可以轰动武林了,这样的痛打杨逍就是张三丰,空见也是万万不能,我不由得意非凡,忍不住想象书里的大侠一样仰天长笑,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可还可光着身子,又不由得面红耳赤,急忙蹲下身去,捂着羞处对目瞪口呆的庄铮等人说道:“我赢了,给我一件衣服,让我走。”
  便在此时,杨逍忽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被打得肿成一条线的眼睛里凶光四射,恶狠狠的嚷道:“小贱货,别想逃走,比武还没结束,我们接着玩。”我吃了一惊,从我看拳击比赛的经验来看,被打成这样的人应该爬不起来了才对啊?
  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杨逍虽然不用内力攻敌护身,但是到底是没和我一样被禁制了内力,他体内流动不息的强劲内力给了他极好的耐力和恢复力。
  我冷笑道:“很好,我还没打够呢。”站起来又一记刺拳向杨逍打去,不料杨逍招式一变,竟然也打出了一路“简单粗糙”的拳法,硬碰硬的将我的拳头接了下来。
  杨逍用的竟然是“长拳”。这“长拳”可以说是武林中最最粗浅的功夫,连地里种田庄稼汉说不定都可以打上两路,但是在这不用内力的时候却是再合适不过。杨逍的攻击目标也变了,不再按照上乘武功的手法打击我的经脉穴位,而是集中力量攻击我丰满的乳房,柔软的小腹,娇嫩的阴户等要害部位。
  杨逍的武学造诣着实深湛,只是片刻功夫就识破了我的套路,西洋拳击术究竟太过简陋,岂能和中华武技相比,只见杨逍抓打踢拿,招招不离我的敏感部位,我到底是个女孩子,力量怎么也比不上男人,时间一长渐渐招架不住,坚挺的乳峰给杨逍掐得又青又紫,疼得我眼泪直流,屁股也给杨逍重重扇了几巴掌,象熟透了的桃子一样又红又肿。
  杨逍越打越是得心应手,简单的长拳在这魔头使来竟也是奥妙无穷,很快我就体力耗尽,招式散乱,一个疏神给杨逍抓到了下阴。难忍的剧痛从下体传来,我疼得惨叫一声,退到了台角。
  台下的明教弟子突然发出一阵雷鸣般哄笑声,我定睛一看只见杨逍的右手里捏着一团黑亮的毛发,原来刚才杨逍扯下了我大把的阴毛,我羞怒攻心,就要上前拼命,便在此时,杨逍微微一笑,将手里的阴毛轻轻一吹,漫天的飞毛如柳絮般飞了过来沾了我满身满脸,我顿时失去了勇气,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绝望的瘫倒在拳台上痛哭起来。

 


  (5) 惨痛失身

  杨逍得意洋洋,拿过绳子把我反绑起来,我完全丧失了反抗意志,只是不住的哭泣,任凭杨逍把我捆得结结实实的。
  庄铮大笑道:“恭喜左使收此美奴。”杨逍在我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悻悻道:“妈的,这小婊子还真挺扎手,非得好好调教一番不可。”
  庄铮笑道:“也不必急在一时,你我兄弟许久不见,来来来,让我们先痛饮三百杯。”说着叫过两个女教众吩咐了几句,两个女人齐声答应,一个搬头,一个抱脚,将我赤条条的扛了下去。
  两个女教众将我扛到一间大屋里,在一个大木桶里乘满了水,竟然是要给我洗澡。我十分害羞,不断央求她们放过我,可是这些被宗教洗了脑的教众完全不可理喻,对我不理不睬。我内力被禁制反抗不得,只好任人摆布。两个女教徒将我丢进木桶里,洗去了刚才比武时身上沾的泥土,抬进了我这几天一直住着的上房里。
  这间上房是这分舵里最好的房子,是吴劲草特地为我准备的,现在自然是属于真正的光明左使的了,一个时辰之前我还是这里高高在上的主人,转眼间就沦为了阶下女囚。
  两个女人把我往床上一扔,锁上房门,径自去了。我到了这时候还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纪晓芙的替身了呢?难道我就这么成了女奴隶了么?这太荒唐了,我一定要逃出去,逃出去。
  我身子扭动,拼命想挣脱身上的绳索,但是杨逍捆绑得非常仔细,我挣扎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却毫无用处,只好绝望的蜷缩在床上,不住的饮泣。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房门开了,杨逍醉醺醺得走了进来,淫笑道:“小美人,我来了。”
  我自知不能幸免,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仰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杨逍象一条恶狗一样扑到我的身上,粗暴地揪住我高耸的乳峰,一边肆意地揉搓,一边将我嫩红的乳头含在嘴里,不住地撕咬。“啊呀!好疼啊。”我闭上双眸,无声地抽泣着,无可奈何地接受这个淫贼的凌辱,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从我眼角滑下来。
  杨逍在我身上折腾了一阵,见我象个木头人一样没什么反应,在我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骂道:“小贱货,装死么?”
  “啊!”我呻吟一声,恨恨道:“杨逍,我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要强奸,随你得便吧,但是我的心绝对不会屈服于你。”
  杨逍怒道:“上一次比试我输了,我二话没说就让你刺了一剑。这一次你输了,按照赌约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有道是愿赌服输,难道你还要耍赖么?”顿了顿又道:“我听说峨嵋一派素来最重信义,我们公平比试,我赢得堂堂正正,就是你那尼姑师父也得承认你是我的私有财产。”
  我嘶声道:“我不是纪晓芙,更不是峨嵋派的,我就是耍赖,我永远不会屈服你。”
  杨逍一怔,怒道:“贱人,我不管你是何门何派,又究竟是什么人,我赢来的东西就是我的。”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乱抓乱摸:“这奶子,这屁股,这大腿,这一身美肉,统统都是我的,你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奴隶,永远也别想翻身。”。
  我气极了,哭骂道:“淫贼,狗贼,你一定不得好死。”
  杨逍大怒,骂道:“贱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也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着站起来抓着我纤美的脚腕将我的身子倒提起来。没有内力的我在杨逍手里就象一只小鸡一样软弱无力,被杨逍两脚分开赤条条的倒吊在房粱上,双腿成v 字形朝天叉开,女孩子最隐秘最羞耻的部分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又羞又气,雪白的身躯象出了水的大鱼一样狠命挣扎起来,裸体就象秋千一样在空中荡来荡去,突觉阴部剧痛,接着有毛发飘落下来,原来杨逍在用一把钳子一根一根的拔我的阴毛,“哼!不就是拔毛么,姑娘我受得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牙忍耐,可是杨逍却不是一下就拔下我的阴毛,而是慢慢用力,让那阴毛带起我的皮肉,再一点一点从我的皮肉上拔脱下来。如此一来拔毛带给我的痛苦多了几倍,我疼得浑身颤抖,粉嫩的裸躯上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了,哭叫道:“狗贼,你住手啊,不要拔了,疼死我了,呜呜……”
  可是这恶棍却竟在我凄惨的哭叫声哼起了小曲,足足拔了近一个时辰,连我肛门旁边的那几根细毛也没放过,统统拔了个精光,拔完之后,我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杨逍抚摸着我光滑的阴户,大笑道:“终于完成了,我美丽的女奴隶,从今以后你的骚穴再也不会长毛了,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白虎了,哈哈哈……”
  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用那种奇怪的方式拔我的阴毛,不止是为了折磨我而已,原来他刚才拔毛的时候拔坏了我的毛囊,从此以后我就是一个没有阴毛的女子了。
  杨逍将我紧闭的阴唇向两边拨开,低头仔细观察里面的隐秘,突然啧啧称赞:“这个小骚穴可真是极品啊,颜色红润,形状优美,嘿嘿!运气不错,那一剑算是没有白挨。”
  我羞得无地自容,哽咽着说道:“女人的下体有什么好看的?淫贼!你不就是想强奸我么?那还等什么?”杨逍正色道:“不然,女子阴户千差万别大有讲究,不少女人虽然面貌佼好,可是剥了衣服后却发现阴户生得形状丑陋,颜色霍黑,让人见之不喜,大扫兴致。你这贱人虽然狡猾狠辣,可是这骚穴长的倒真是不错,不但颜色粉红,形状也是整整齐齐,嘿嘿!我杨逍的艳福可真是不浅。”
  说着又将手指探进了我的阴道,扣摸一阵之后大笑道:“好好好!!!果然还是处女。”我心中一阵凄楚,想到自己的贞操眼看就要毁在这个淫贼手里,又是羞愤,又是不甘,倒吊着的裸体用力一荡,张口在杨逍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杨逍“哎唷”一声,退后一步,恼怒道:“贱货,你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不老实么?”我大骂道:“狗贼!淫贼!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杨逍气急败坏,抄起一根皮鞭,对着我一丝不挂倒吊着的身子就是一顿狠抽,“啊呀,痛死了。”作为现代人的我那里尝过鞭子的滋味?以前电视里的烈士看多了,觉得鞭打也不怎么可怕,现在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厉害,那鞭子抽在身上竟然象刀割一样的疼,“死也不能在这个淫贼面前屈服。”我下了决心,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杨逍见我不肯屈服,愈加恼怒,下手越来越狠,恶毒的皮鞭就像雨点一样落到我的裸身上,“天哪,这光着身子挨鞭子的滋味真和剥皮差不多了。”我的身子剧烈地扭动,屁股,乳房,大腿上布满了一道道的血痕,为了忍疼将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突然杨逍一鞭抽到了我两腿之间肉缝里,“啊啊啊!!!”我发出凄厉的惨叫,倒吊着的两条修长的粉腿拼命踢蹬,震得房粱上尘土纷纷落下,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身体一凉,醒了过来,原来是被杨逍用一桶冷水浇在身上,杨逍将皮鞭停留在我的阴户上,狞笑道:“贱货,再不听话我就抽烂你的贱屄”我痛哭道:“狗贼!你打死我好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杨逍举起鞭子,却又放下,显然是不想打坏我的身子,征了半晌,突然怒极反笑,说道:“好好好,死丫头,我就不信收服不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在我的《生死符》之下能熬多久?”
  我听到杨逍说《生死符》,大吃一惊:“这《生死符》明明是《天龙八部》里的功夫,这杨逍怎么可能会知道呢?难道他说的另外一样同名的物事么?”
  只见杨逍取过一点清水,倒在手掌上,凝神运功,手掌上冒出丝丝白气,过了足有一盅茶的功夫,那点清水慢慢凝结成一枚冰针。虽然比《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不知慢了多少倍,但还真象那么回事,难道竟真的是那歹毒的《生死符》么?
  杨逍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制作这小小的冰针竟让他象和顶尖高手斗过几百招一样。眼看着杨逍拿着那枚冰针来到我的身前,我怕得牙齿格格打颤,要是真的给加上生死符这种无比阴损的禁制的话,我恐怕一辈子也逃不出杨逍的手心了,我尖声叫道:“不,不要!狗贼你住手啊!”扭动裸躯,拼命挣扎起来,但是被捆结结实实的我所能作的也仅仅是摇摇屁股罢了。杨逍按住我赤裸的屁股,将那冰针插进了我阴道肛门之间的会阴穴里,那冰针本就尖细,入体后很快融化无影无踪了。我只觉一凉一痛,接着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心中出了口长气:“不可能是那真正的《生死符》嘛,除非是那逍遥派尚有传人,不然《生死符》又怎么可能流传后世呢?”
  过了一会,我突然感觉到会阴穴上麻痒难当,直如万蚁咬啮一般,开始我还能忍耐,可是那奇痒却渐渐深入,不一会连阴道和直肠里跟着也发起痒来,这份难受远甚于方才的鞭打,便如千万只跳蚤同时在我的阴道直肠里爬动咬啮一般,我腹肌用力,将身子弯了上来,发现自己阴道肛门之间出现了一个殷红的血点,“天哪!竟然真的是那《生死符》啊,我如坠冰窖,全身瘫软,绝望地大哭起来。
  杨逍笑嘻嘻道:“嘿嘿!怎么样?很难受吧?答应做我的奴隶,我就为你止痒。”我想起天山童姥制下被《生死符》整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的惨状,再也没有勇气反抗,呻吟着哭叫道:“饶……饶了我罢……我……我……愿意……愿意……作你的奴隶……呜呜……”
  杨逍在我身上点了几指,令我麻痒稍减,问道:“小贱人,你服了么?”我哭道:“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快点给我止痒。”
  杨逍将一颗药丸塞进我的嘴里,片刻间痛痒立止。我喘了几口气,问道:“你是逍遥派的传人么?”杨逍一愣,道:“什么逍遥派?”我道:“你用的不是逍遥派的《生死符》么?怎么会不知道逍遥派?”杨逍疑惑道:“我这功夫的确叫《生死符》,是逍遥派的功夫么?那逍遥派是什么门派?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惊异道:“你不知道逍遥派,那你的这《生死符》的功夫又是何处学来?”
  杨逍道:“这是我圣教的最大机密,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就告诉你也是无妨。五十余年前我教厚土旗无意中在一座古代墓穴中挖到一本秘笈,名叫《灵鹭宝鉴》内容博大精深,威力无穷。但可惜因为年深日久,字迹模煳,残缺不全。
  后来我教历代高手苦心钻研,但总是成就不大。五年前阳教主将此宝鉴中的一小部分赐给了我,我苦练多年,微有小成,我今天在你身上下的《生死符》就是那宝鉴中的功夫。“
  我心道:“怪不得后世的魔教会有《吸星大法》这门功夫,原来是从虚竹一脉传下来的。”接着问道:“那宝鉴上一定还有一门吸人内力的武功吧?
  杨逍点头道:“的确有的,但是那门武功缺损的却是最多,连名字都已不存。
  那神功可以吸取敌人的内力为己所用,威力之强实在是骇人听闻,本来我上代钟教主穷其一生心力,已将那神功练到了大成境界,并命名为《吸星大法》,原打算以之一统江湖,谁知功成后不到一个月就走火入魔,经脉寸断而亡,从此之后再也无人敢练那门功夫。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将你所知道的关于逍遥派的事情都说出来,不得有半句隐瞒。“
  我心中一动,说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逍遥派的事情。”杨逍在我的光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怒道:“贱货,这时候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马上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痛呼一声,知道反抗不得,只得将《天龙八部》里关于逍遥派的事情讲了出来。杨逍听到天山童姥用生死符称霸天下的故事,满脸都是羡慕,感叹道:“想不到完整的《生死符》竟是如此的厉害,唉!我现在的这点微末功夫,连那天山童姥的皮毛也比不上吧,不但施用起来极为缓慢,还要大耗真元,轻易不能使用,更不要说是当作暗器伤人了。”说到这里一脸的沮丧。
  杨逍叹息了一阵,又对我说道:“对了,小贱人,你刚才说你不是峨嵋的纪晓芙,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师父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隐秘?”
  我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名,说道:“我叫韩小莹,是师父自幼收养的孤儿,我和师父两人一直独自居住在一个幽谷中,我师父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前一段时间我师父过世了,所以我才独自一人在江湖上闯荡,我知道的这些事情都是以前师父给我讲过的古时武林轶闻。”
  杨逍笑道:“嘿嘿!韩小莹!好名字啊!既然你在世上无亲无故,那以后就乖乖的作我的奴隶吧,你生到这个世界就是来给我作奴隶的。”说着在我光熘熘的屁股乳房上捏了几把:“你这一身的妙处都是为了我杨逍的快乐而长的。”
  我心道:“难道我来到这个金庸世界,真的就是来作性奴隶的么?”我又羞愧又伤心,又流出了眼泪。
  杨逍又道:“这《生死符》的厉害你是很清楚的,我给你吃的那粒止痒丸只可止一月之痒。过得一月,奇痒又再发作,那时候我是否再赐灵药,就瞧你乖不乖了。”
  我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杨逍在我饱满的臀丘上不住的揉捏着,温言道:“你不必害怕,只要你听话好好伺候我,这《生死符》就对你决无损害。你以后就叫莹奴,记住了么?”我含泪道:“奴婢记住了。”
  杨逍解开我脚腕上的绳索,将我从粱上放了下来,可怜我被倒吊着折磨了几个时辰,下来后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逍无耻地脱了衣服,径自躺在了床上,那丑恶粗大的鸡巴朝天高高竖起。
  杨逍淫笑道:“莹奴!到床上来,让主人给你开苞。”
  “唉!我到底还是逃不过被强奸的命运。”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爬到床上,认命地在杨逍身边躺下,等着他来蹂躏我。可杨逍却拍了拍那丑陋的阳物,喝道:“坐到我身上来,用你的小骚穴来伺候我。”
  “啊!这个淫贼竟然要我把自己主动套在那可怕的肉棒上。”我羞不可抑,莹白的身躯也变成了粉红色,却又不敢不从,只得吃力的挨过去骑在杨逍的腰上,用自己那小小的肉穴去套杨逍的肉棒。因为我的双臂还被捆在背后,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那坚硬的家伙,顶在自己的阴道口上。
  我咬咬牙,慢慢地往下坐去,那丑恶的硬棒就象毒蛇一样慢慢撑开我紧闭的花唇,一点一点的往我阴道深处钻去,突然我阴道内一痛,毒蛇被阻挡在一道薄膜前,我知道那就是自己纯洁的相徽了,一旦被那毒蛇突破了这最后的屏障,我就再也不是干净女孩了。
  杨逍见我迟疑不动,急了起来,双手揪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捏,喝道:“贱货,还不快点。”我痛得尖叫一声,屁股往下一放,阴道里立即传来一种无法忍受的撕裂感,我呻吟一声,急忙把屁股又抬了起来。
  杨逍欲火暴炽,不停的催促,捏着我的乳头又拉又拽,那前端已经济入我的阴道的鸡巴热得惊人,顶在我的处女膜上跃跃欲试,活象要把我生生吞掉的怪兽。
  我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阴道里那裂身之痛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试了几次,怎么也没有勇气把屁股放下去,现在我双手被牢牢的反绑在背后,娇嫩的乳头被人捏在手里狠狠地摧残,紧窄的肉穴里插着半根阳具,光熘熘的屁股尴尬的悬在半空,蜷曲疲惫的双腿又酸又痛,不住的颤抖,这世上被坏人强奸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大概很少有象我这么痛苦,这么难堪的吧?
  天哪,为什么让我受这样的折磨呀?纪晓芙被强奸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么惨吧?就在我痛苦屈辱得恨不能立即死去的时候,杨逍不耐烦了,抓着我的胯骨用力往下一拉,我身体一晃,一屁股坐到了杨逍的身上,那硬得可怕的肉棒一下子戳破了我的一切屏障,插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啊!!!”我疼得全身抽搐,号啕大哭起来,精神完全崩溃了。可是那个淫贼却不肯放过我,大声喝道:“动起来,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说着捏着我的乳头一翻一拧,“呀!!!”我只觉得自己娇嫩的乳头好象要被从身上被撕下来一样,不得不提起屁股,一上一下的用自己受伤的阴道套弄杨逍的家伙,每动一下阴道里都疼得象刀割一样,一丝丝处子之血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将杨逍的淫物染得通红。
  杨逍满意道:“这才象话。”插在我阴道里得肉棒越发膨大得惊人,我咬紧牙关,小心得移动着屁股,尽量让自己的阴道少受到些伤害,在我以前办过的强奸桉里有少女因歹徒的阳物过于粗大而大出血,甚至被活活奸死得例子,想不到我也会面对这样凄惨的境地。
  过了一会,我阴道里破身的痛苦出乎意料的渐渐减轻了,一种不可思议难以形容的酸痒感,渐渐在我阴道深处弥散开来,我心里一惊,这就是所谓的快感么?
  我现在可是正在被淫贼强奸啊,怎么会有快感呢?难道我竟然会是个淫荡的女人么。我登时满脸通红,上下运动的屁股也慢了下来。
  杨逍喝道:“小贱人!再用力些,不许偷懒。”在我的乳房上狠狠一掐,那饱满的肉球上立即出现了一道青色的指印,我痛得皱起眉头,不得不加快了屁股的动作。
  我感觉到自己阴道深处有个地方特别酸痒,每一次龟头顶那里,都会让我的身体反射似的抽动一下,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简直让我发狂,“我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上下套弄的动作也渐渐从被迫变成了主动,将杨逍的家伙顶在那里细细的研磨,每磨一下都觉得非常的舒服,我的动作逐渐加快,屁股撞在杨逍得身体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阴道里的肌肉也细微地抽搐着,吸吮着杨逍的肉棒。
  杨逍终于忍耐不住了,突然勐地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肉棒快速的抽插起来,我感觉到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肉棒插入得明显比刚才更深更勐,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也盘住了杨逍的腰,屁股用力挺动,配合着杨逍的动作。
  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肉穴里流溢而出,顺着我的屁股沟流下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令我无比羞耻的性高潮终于渐渐消退了,杨逍依然压在我的裸身上埋头苦干着,那可恨的肉棒依然坚挺无比。在我的阴道里肆意地冲撞着“啊,我刚才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在这淫贼的奸淫之下表现得如此放荡呢?”
  想起自己方才在那淫贼地奸淫下淫荡的丑态,我又悔恨又羞愧,伤心的抽泣起来。
  杨逍拍了拍我高潮余韵中红润的脸颊,淫笑道:“小骚货,你还哭什么?瞧你刚才又哼又叫的那股子浪劲,简直就和三等妓院里的婊子没什么两样嘛?”
  我羞愧欲死,哭道:“我不该是这样的,我的身体不可能是这样的,你到底对我作了什么?”
  杨逍哈哈大笑,说道:“我这《生死符》的功夫和那天山童姥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但是我却发现了这功夫的一种另类用途,想来就是那个童姥也不知道。”
  我突然有了一种可怕得感觉,不由得浑身发冷,颤声道:“什么用处?难道……难道……?”
  杨逍得意之极,双手在我滑腻的乳峰上不停的揉搓着,淫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在修习生死符时无意中发现,只要将这生死符下在女子的会阴穴上,女子的性欲就会强化十倍,不管以前是怎样的三贞九烈,最后都会变成无可救药的淫娃荡妇。”
  “啊!身体被弄成这样,叫我以后还怎么作人?”我愤怒到了极点,忘记了自己已经彻底沦为杨逍的性奴,以后再不能对杨逍稍有违抗,哭骂道:“杨逍你好卑鄙,好下流。”
  杨逍竟不恼怒,肉棒突然在我的肉穴里狠狠顶了两下,撞得我呻吟连声,怪笑道:“下流又怎样?男人一生拼死拼活为什么?还不就是这下边流么?”说着肉棒在我得阴道里高速冲刺起来。
  “啊呀!痛死了”我的性高潮已经退去,刚刚破身的肉洞那里还能承受这样狠命的蹂躏,哀叫着求饶道:“疼啊,轻点,求你轻点啊。”可是杨逍却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肉棒急攻狠捣,长驱直入,简直把我当成了人肉玩具一般,肆意地发泄兽欲。
  我痛得全身冷汗直冒,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对自己说:“就快完事了,男人就是那么一阵子,只要让他发泄了就没事了。”可是突然却想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既然倒霉透顶的我成了纪晓芙的替身,那纪晓芙和杨逍以后大概是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了,但是杨不悔这个人物对于倚天的剧情相当的重要,系统又一定得让她出生,她会生在那里呢?只能是……只能是……我的肚子里。”我害怕极了,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哭叫道:“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我真的会怀孕的。”我虽然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不停的挣扎,但是却全然无用,下半身完全在杨逍的控制之下,任凭他挺枪越马,直捣黄龙。突然杨逍狂吼一声,肉棒不住的收缩,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进了我的子宫里。“完了!”
  我一阵绝望,就此晕了过去。

 


  (6) 赤裸杀手

  我苏醒的时候,已经是了半夜时分了。杨逍睡得象死猪一样,将我赤条条的搂在怀里。我的双臂还是被捆在身后,那根肉棒依然半软不硬的插在我的阴道里,我厌恶的扭动屁股,想把那恶心的东西甩出来,可是那受到刺激的肉棒却在阴道里抽搐了一下,突然膨大了不少,睡梦中的杨逍也哼了一声,眼皮好象也微微动了一下。
  我怕他醒过来继续折磨我,一点也不敢挣扎了,只好任由那恶毒的肉棒继续享用我的阴道。“以后怎么办?难道我也要和纪晓芙一样被带回光明顶作为性奴隶长期囚禁起来么?”我心中一阵酸楚,大串的泪珠无声地滑落下来。
  哭了一会,我渐渐冷静下来,想起了在警校学到的被匪徒挟持时的应对原则:“与匪徒合作,尽量不要激怒匪徒,等待机会。”现在的情况对我极为不利,除了出其不意的制住杨逍,以死相胁,逼他为我拔除生死符外,别无他法。我暗暗下了决心,无论杨逍怎样侮辱我,我都顺从忍耐,在没有机会之前,决不反抗,一旦意气用事,打草惊蛇,再找机会可就难了。
  我狠狠盯着月光下杨逍那恶魔般的俊脸,真想一口咬断他的喉咙。心道:“杨逍啊杨逍,本姑娘暂时屈从与你,让你得意一时,终有一日,我会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第二天一早,杨逍拍着我的屁股将我叫了起来,朝我晃了晃肉棒,淫笑道:“莹奴,过来用你的小嘴伺候它,我没想到这淫贼一大早就要作这种事,羞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反抗,只好跪到了他的脚下,将他那丑恶的肉棒含在嘴里,摆动着螓首上下套弄起来。杨逍探出右手,把我高耸的乳峰捏在掌中放肆的搓揉,突然惊奇道:”你身上的鞭痕怎么都没了,我昨天下手可不轻啊,真是奇怪。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皮肤已经变得和以前一样的光洁细腻,昨天撕裂的下阴也一点不痛了。看来教授当初说的确一点没错,我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体果然有着非同寻常的恢复能力。
  房门忽然开了,吴劲草走了进来,看到跪地吹箫的我那狼狈的模样,大笑道:“这丫头昨天还凶强霸道,不可一世,才不到一夜的功夫就给左使调教的如此驯服,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当真令属下好生佩服。”
  杨逍傲然道:“就算是那个冷酷无情、自命剑法无敌的峨嵋掌门灭绝,只要落到我杨逍手里,也一样得乖乖作我的胯下的玩物!”顿了顿又道:“这贱人的身材不错吧?她这些日子把你骗得好苦,喜欢的话,就把她带去玩玩,让她用这淫贱的身体来恕罪吧。”我听杨逍想把我送给别人玩弄,害怕极了,将嘴里的肉棒吐出来,叫道:“不!不要”杨逍一抬手,抽了我一记耳光,喝道:“不许偷懒,给我好好添。”
  我没有办法,只得将他恶心的阳物再次含在嘴里,尽力的舔吸,雪白的胴体也配合着左右摇摆,大颗的泪珠不住的滴在自己赤裸的双峰上。
  吴劲草连忙说道:“这小妖女已经是左使的禁脔,属下又岂敢存有非分之想。”
  杨逍装模作样的谦让道:“这有什么?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
  便在此时,我感到我嘴里的肉棒流出了一点咸咸的液体,知道他即将射精了,急忙抬起头,想把他的家伙吐出来,可是杨逍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肉棒向前勐地一挺,顶在了我的喉咙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喷出了大量腥臭的精液。
  我只觉得五内翻腾,被呛得不住的咳嗽,不得不将喉咙里的恶心东西吞下肚去,强烈的呕吐感把我折磨得差点昏死过去。
  杨逍将肉棒在我泪痕斑斑的脸上擦拭干净,大笑着将我一把推开,起身穿上了衣服。我倒在地上,不住的干呕,可是偏偏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听吴劲草说道:“属下错认左使,大损我圣教威名,为赎己过,昨天连夜用陨铁打造了几样东西,特地献给左使。”说着就取出了一个大环和三个小环,银光闪闪的,颇为古怪。
  我偷眼一看,那个大环纤纤细细,打造得十分精巧,上面刻着怪异的花纹,分明是一个项圈。我突然明白了:“那……那是为我准备的。”想到要象狗一样被锁上项圈,我不由得满脸通红。那三个小环却一时看不出是作甚么的。
  杨逍伸手接过项圈,笑道:“想不到这珍贵的陨铁最后竟然成了这样的东西。”
  吴劲草也叹了口气,道:“是啊是啊,真是可惜,不过既然铸不成刀剑,那留着也是无用。”顿了顿又道:“我还准备打造一副镣铐,只是那陨铁熔炼起来极是不易,怕还得等些时日才行。”
  杨逍按下机舒,那项圈啪的一声,分成了两个半环,杨逍将那两个半环塞在我的手里,说道:“莹奴,你自己戴上吧。”
  我拿着项圈,我迟疑的说道:这项圈有钥匙么?吴劲草接口道:“没有,两个半环扣到一起,就再也打不开了。”
  我心道:“我已经失去了阴毛,还被加上了生死符这种阴损下流的禁制,如今又被锁上项圈,我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想到这里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杨逍喝道:“怎么你不想戴么?你不想要生死符的解药了么?”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道:“我戴我戴,说着将两个半环合在脖子上用力一按,喀哒一声,两个半环天衣无缝地合为一体。
  杨逍用手指勾住项圈试了试,见项圈和我脖子间的间隙很小,满意地对吴劲草说道:“大小正合适,吴兄弟的手艺果然不凡。”接着又道:“那几个小环就由你来替她戴上吧。
  吴劲草大喜,答应一声,掏出一把尖利的锥子,对我晃了晃那几个小银环,狞笑道:“小贱货,你他妈的竟敢把老子当猴耍,今天老子就把这些陨铁环穿在你的奶头淫核上,折磨你一生一世。”说着就向我扑来。
  “啊!原来那些小环竟是恶毒的淫器。”我急得对杨逍大叫道:“主人,不要让他给我戴这个,莹奴已经很听话了。”可那淫贼却笑嘻嘻的只是不理。
  我极力反抗,但却苦于没有内力,不一会就被吴劲草四肢分开捆在了床上。
  吴劲草捉住我左乳,用手指揉捻我的乳头,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子果然就和杨逍说的一样的敏感,轻轻的几下撩弄就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嫣红的乳头很快就挺立了起来,吴劲草凶残地用锥子把我的乳头刺穿,血花缤纷,在我撕心裂肺惨叫声中,将一枚亮晶晶的陨铁环穿在了我的乳头上,扣上了机舒,那乳环严丝合缝的成为了一体,好象从我一出生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我疼得死去活来,剧烈的挣扎着,将木床挣得格格做响,却完全没有用处,又眼睁睁得看着吴劲草将另一枚陨铁环穿在我的右边乳头上。这还不算完,吴劲草又把魔爪伸到了我的下阴,用手指撩拨我的阴蒂,那敏感的肉核立即充血勃起了,吴劲草歹毒的狞笑一声,用锥子无情的刺穿我的阴核,将最后一枚陨铁环穿在上面,“啊啊啊!!!痛死我了。”我疼得两眼发黑,意识模煳,就在我将要晕过去时候听到吴劲草那得意的狂笑声:“哈哈哈!!!无论任何宝刀宝剑,也别想损坏这些陨铁环半分,你就永远戴着吧!”“完了,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性奴隶了。”我一阵绝望,就此晕了过去。
  杨逍在锐金旗小住了几日之后就带着我启程返回光明顶,这恶贼就是在路上也不许我穿衣服,只给我身上缠了两块布条,上身的布条只能勉强遮住乳头,下身的布条更是窄得几乎盖不住屁股。我阴蒂上穿着的陨铁环被恶毒的系上了一根坚韧透明的天蚕丝,扯在杨逍手里,他通过这丝线就可以轻易的控制我的一举一动。
  这一日傍晚行到一座小镇上。杨逍找了一家酒楼,将马交给马夫好生照看着,拽着我上了酒楼。霎时间,店中的酒保,掌柜,还有七八个喝酒的客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到了我的身上。我衣不蔽体,狼狈万端,羞得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
  杨逍拉着我在一张桌旁坐下,一个酒保过来招呼:“客官想要点什么?”
  一双眼睛却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扫来扫去。
  杨逍也不在意,说道:“给我打一斤白酒,来两斤牛肉,一只肥鸡。”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扔给那酒保道:“赏给你了。”
  那酒保登时眉开眼笑,如飞奔去。
  一会儿酒肉就送了上来。杨逍满满的斟了两杯酒,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笑道:“来,陪我喝酒。”
  我轻声说道:“奴婢不会喝酒。”
  杨逍脸一沉,道:“让你陪我喝酒是给你的恩典,你还敢不听话么?”说着就作势要拉扯手里连着我阴蒂环的丝线。我太清楚那根细细的丝线能给我带来多大的痛苦,急得大声尖叫:“不要,我喝就是了。”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持强掳掠妇女,肆意淫虐欺辱,还有天理么?”“
  我抬头一看,只见说话的竟然是一个先前在酒楼里乞食的乞丐。那乞丐五十几岁年纪,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污秽不堪。再细看时发现他身上背负着七只布袋,竟是丐帮的七袋长老。
  竟然有人行侠仗义来解救我,我又惊又喜,刚要开口呼救,随即就想到丐帮七袋长老又怎是杨逍这魔头的对手?放眼天下又有几人救得了我?又硬生生的将已经到了嘴边的求救之语又咽了下去。
  只听杨逍冷笑道:“她是我家里的奴婢,生性淫邪放荡,一年前偷了家里的财宝出逃,跑到一家妓院去卖身,今日终于给我找到捉了回来,不信你就问问她。”
  那乞丐半信半疑,转头对我道:“姑娘,这可是真的?”
  我满脸通红,只好点了点头,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
  那乞丐尴尬的笑了笑,对杨逍说道:“原来如此,我太鲁莽了,得罪莫怪。”
  杨逍澹澹道:“好说,好说。”
  那乞丐鄙夷的瞪了我一眼。骂道:“不要脸的贱人!”转身到别桌乞讨去了。
  我心中气苦,端起那杯酒来,勐地喝了一大口,烈酒下喉,登时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杨逍笑道:“那叫花子如此羞辱于你,当真可恶之极。”说着在我身上点了几指,解开了我的内力禁制,把腰间挂着的长剑递到我手里,说道:“去杀了他。”
  我吓了一跳,道:“这也算不了什么,犯不着出手杀人啊。”
  杨逍沉声道:“你敢不听我的话么?”
  我哀声道:“主人,求你,别让我干这样的事。”
  杨逍拉着丝线的手轻轻一抖,我只觉阴蒂上一阵钻心的剧痛,忍不住叫出声来,杨逍喝道:“还不快点动手。”
  我吃痛之下,只得拿起长剑,走到那乞丐面前。
  那乞丐冷冷的说道:“你有什么事么?”
  我摇摇头,流下两行清泪。
  那乞丐恍然道:“你不是那人的奴婢,你是被那人绑架来的是不是?不要怕,告诉我,我丐帮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便在此时,我的阴蒂又给杨逍扯了一下,我疼得身体打颤,不得已将长剑一挥,那乞丐根本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之下给我在右臂上深深得划了一剑。
  那乞丐惊怒交集,急跃退开,从腿边挂着的布袋里取出一把长剑,持在左手,大叫道:“该死的妖女,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原来武功好得很啊。我、我跟你拚了。”刷刷刷连攻三剑。
  我连忙招架,将他攻来的剑招一一挡开,转眼间我和那乞丐已经走了十几招,那乞丐的武功着实了得,剑法变化繁复,凌厉非常,只是他明显不惯左手持剑,剑招上露出了不少破绽。
  我心里有愧,一味被动招架。忽听得杨逍喝道:“磨蹭什么?还不快快了结!”
  跟着我娇嫩的阴蒂就又被狠命拉扯了几下,我只觉得阴蒂好象要被身体上撕下去了一样,疼得大声惨叫,剑法也乱成了一团,一疏神间那乞丐的剑已经划到了我的颈项,铮的一声斩在套在我脖子上的陨铁项圈上,溅出了几点火花。
  我亡魂直冒,再也顾不得许多,趁着那乞丐微一愣神的机会,手起剑出,使了一招:“红拂夜奔”一瞬之间,剑尖已抵那乞丐的胸口,那乞丐待要躲让却已不及。
  我手腕发抖,心想:“他好心救我,我又怎能就这么刺死了他?”犹豫之中手腕微侧,长剑略偏,嗤的一声轻响,长剑已从那乞丐右胸透入。
  那乞丐胸口鲜血有如泉涌,纵声大叫,按住伤口,冲下楼去。这乱子一起,店里的顾客霎时间走避一空。
  我垂头回到杨逍跟前,放下长剑,低声道:“莹奴无能,杀不得那人,还请主人恕罪。”
  杨逍反手一记巴掌,出手甚重,打在我的脸上,打得我一个踉跄,跪在地上。
  杨逍骂道:“你以为我是瞎子么?你刚才那一剑故意刺偏了几寸,以为我瞧不出来么?看我怎么教训你。”忽地大声叫道:“店家!店家!”
  过了半晌,饭铺掌柜脸如土色地走上前来,噗的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口中说道:“大王饶命。”
  杨逍一笑,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强盗,你的酒楼我包了。”
  说着当的一声,将一绽黄金掷在桌上,足有二三十两重,就是买下整个酒楼也是绰绰有余。
  那掌柜大喜过望,连连磕头称谢。杨逍道:“快拿最好的酒馔来。”
  掌柜的喏喏连声,爬起身来,忙吩咐赶送酒馔。不一会精美酒食纷纷送上,堆满了一桌。
  杨逍向那掌柜说道:“把你所有的伙计都叫来。”
  那掌柜一声吆喝,登时连着跑堂的伙计带着掌勺的大厨,上来了二十来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
  杨逍笑道:“我今日高兴,将我新得的女奴隶给你们开开眼界。”
  说着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提了起来。
  那掌柜惊道:“这美丽的姑娘是个女奴隶?”
  杨逍笑道:“正是,今日就叫你们见识一下她风骚的身体。”说着一举手,嗤嗤两声,将将我身上仅有的两块布片撕得粉碎,将我苗条挺健的身体全部裸露出来。
  只听得砰砰两声,两个伙计手里拿着的盘子掉在了地上,店里的掌柜和那一众伙计一个个目不转瞬的呆瞧着我,活象一群白痴。我羞愧欲死,将脸埋在杨逍的膝盖之间,再也不敢抬头,胸口狂跳,赤裸的肉体不住地颤抖。
  杨逍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抚摩着我的屁股,说道:“站起来,让这些乡巴佬开开眼。”
  我这才明白他是想用当众羞辱我的方式来惩罚我,害怕极了,抱住他的腿,哀求道:“主人,求求您,您……您要……要做事就请将莹奴带到客房里去,别……别在这……”
  杨逍道:“你是我的奴隶,我想在那就在那。”
  我哭泣道:“主人,您不是说过我是您的私有财产么?怎能白给那些人看呢?”
  杨逍笑道:“无妨,他们占不到便宜的。”
  我又哀求了几句,杨逍恼了起来,喝道:“快去!不然我叫那些人轮奸你。”
  我吓了一跳,说道:“不要,我去就是。”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面向那些人站好,双腿紧并,双手捂住双峰,羞得几乎要昏过去。
  杨逍喝道:“把双手放在头后,双腿分开。”
  我知道反抗不得,一再告戒自己要忍耐,乖乖地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将双手放在脑后,身体微微颤抖着,小声地抽泣着,低头站在众人面前,乳峰和阴户全部暴露出来。
  人群发出一阵惊叹,几个老头子竟然滩倒在地上。
  杨逍对那一干人笑道:“怎么样,我的女奴隶漂亮得很吧?”
  一人颤声道:“美……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呀。”另一个人说道:“是啊,你看她那两个大奶子,还有她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可比镇上妓院里的那些个婊子强太多了,哎呀!她的奶头和淫核上怎么还穿着银环啊,难道她就不怕疼么?”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听着他们用下流的语言议论自己,羞愧欲死,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突然一个年轻伙计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双眼血红,口中呵呵而呼,双手向我挺拔的乳房抓来,我纤掌一挥一掌噼在他的颈侧,他哼也没哼就滩倒在地。
  人群中一阵耸动,纷纷退后几步,一人说道:“这么厉害的女子当真是奴隶么?”又一人接口道:“绝对错不了,我以前到蒙古鞑子开的奴隶市场去过,那里拍卖的女奴也都是和她一样整天光着个大屁股,脖子上也都是套着项圈的。”
  那掌柜突然哭了起来,说道:“枉我空活了六十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要是能和她睡一回,死也甘心哪!”一个好象是帐房先生的人说道:“我们福浅命薄,能看看美人的身体已是莫大的福份,别再痴心妄想了,小心折了阳寿。”
  说罢摇头叹息,满脸黯然之色。
  杨逍笑道:“你们本来便投胎十世,也挨不上这样的美人半分边儿,但我今日格外高兴,就让你们一亲美人芳泽。给我拿十坛最好的烈酒,再拿来一个漏斗和一个木桶来。”
  杨逍命我跪到一张大桌子上,在我身上点了几指,重新禁制了我的内力,又取出绳索,将我的双手捆绑在背后,接着又把我的小腿紧贴着大腿绑到了一起。
  杨逍将我的身子向前一推,我一下栽倒在冰凉的桌面上,只能肩膀和膝盖着地,屁股高高噘起。阴户和肛门彻底暴露出来。
  人群中一阵骚动,纷纷议论着:
  “不愧是美人,连屁眼都这么漂亮!”
  “嘿嘿,下体连一根毛也没有啊,早听说有女人是天生的白虎,今天终于见到了”
  “哇!你看她那嫩红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张的,可真是淫荡哪!”
  我见他们把我当成一个人肉玩具一样下流地谈论着,只觉得身体发热,羞得几乎要发疯了。
  杨逍对那掌柜和帐房先生招招手,道:“你们来为我的奴隶洗洗屁股吧。”
  那掌柜和帐房先生面露惊喜之色,道:“我们真的可以么?”
  杨逍笑着点了点头。
  那掌柜道:“那我们去打水。”
  杨逍道:“不用,我是让你们用这烈酒把她屁股里的脏东西洗出来。”
  那两人面露恍然之色,兴奋地淫笑起来,在众人的羡慕嫉妒的目光下走到我的身前。
  我情知无法幸免,干脆闭上了眼睛。很快两双干瘪粗糙的手摸上了我的身体,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游走,不时还顺着两腿之间摸下去,刺激着我的敏感的地带。
  我的身体一阵阵颤抖,下身随着抚摸在收缩着,既感到既舒服又羞耻,不住地扭着屁股微弱地反抗。
  杨逍突然怒喝道:“我没让你们随便摸她,快点干活吧!”
  那两人吓得一哆嗦,连声道:“是!是!”说着就拿起那只漏斗,向我的肛门插去。
  我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尖叫道:“主人,求求你,别让他们这么干。”
  说着使劲扭动挣扎起来。但是我手脚上的绳索和四只有力的手很快粉碎了我所有徒劳的努力。两瓣雪白的屁股被一双颤抖的手小心地扒开,一只冰凉的漏斗缓缓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我拼命想将肛门夹紧,可那漏斗却巧妙地旋转着,越来越深入。我绝望地痛哭起来,泪珠滚滚而下。
  那边的那群伙计都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两眼通红,气喘如牛,几个年轻的伙计竟当众手淫起来。
  突然,一股冰凉而又火热的液体流进了我的肛门,流进我的身体里。我立刻尖叫起来,绝望地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扭动着屁股反抗起来。那掌柜死死地按住我的身体,帐房先生则将烈酒不断注入到我悲惨的直肠里。
  杨逍直到帐房先生将几乎一整坛烈酒都注进我的身体,这才喝令停手,兴奋地连干了几杯酒,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趴在桌上,噘着屁股凄惨地扭动着。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我的直肠,肚子里也开始发涨,忽然感到肚子一阵抽搐,竟然产生了便意。我一下子明白了杨逍的恶毒用意:“他竟然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排便!”我脑袋里顿时“轰”
  的一下,满脸涨得通红。
  我的忍耐力终于到了极限,被捆绑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咬牙咒骂着大笑不止的杨逍:“魔鬼!杨逍,你这个变态的魔鬼!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杨逍将手里的酒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骂道:“下贱的奴隶,竟然胆敢犯上骂起主人来了。”对那掌柜和帐房先生道:“给我狠狠打她的屁股。”
  那掌柜和帐房先生迟疑地道:“真的可以么?”
  杨逍喝道:“给我狠狠的打。”
  那掌柜和帐房先生找来两个竹板,打起我的屁股来,开始还有点怕我,下手很轻,后来见我根本没法反抗,打得越来越重,竹板打在我丰满的屁股上,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我在屁股和直肠内双重痛苦的折磨下,大滴大滴的汗珠从脸上和身上流了出来,赤裸的肉体上一片晶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长长的尖叫一声,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
  我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粪便从肛门喷出来,流到我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满桌。
  周围的人们先是惊得目瞪口呆,接着就哄堂大笑起来。我沉重地喘息着,整个身体好像虚脱了似的,软绵绵地侧身倒了下去。赤裸的身体失去控制地抽搐着,一股股粪便从屁股里喷溅出来。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瘫软在自己的粪便中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渐渐苏醒过来,察觉处身于一间宽大的房间之中,好象是酒楼中的一间客房,桌上一灯如豆,发出澹澹的黄光。
  我全身赤裸,趴在床上,身体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绳索也解掉了。我站起身来,想到窗口去看看,忽然一声呛啷轻响,我的脖子被拉住了。原来套住我脖子的项圈上已经多了一条铁链,锁在屋中的柱子上。
  我颓然一叹,坐倒在床上,突觉屁股上一阵剧痛,“啊!”的一声跳了起来,原来我的屁股早已被打得红肿不堪了。我只好又趴在了床上,想起自己以后暗无天日的奴隶生活,霎时间心中充满了绝望,胸口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以后我该怎么办呢?就这样当一辈子性奴隶么?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我被种了生死符,发作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逍遥派的天山六阳掌,全然无法可解。我想了半晌,全无办法,只好趴在那里哀哀而哭,泪水不一会就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突然,我一下想起生死符实际上是穴道中被灌入的一缕歹毒之极的异己真气。
  根据《笑傲江湖》所写,化除异己真气最具神效是少林派的《易筋经》,想那空间神僧一生慈悲为怀,我若去哭求于他,他必不忍见我这弱女子受苦。心中登时一宽,又想去少林寺至少得有半年份的生死符解药才行。而今之计只有委屈求全和杨逍虚与委蛇,尽量讨好于他,争取骗到长期生死符解药。
  我正在沉思,忽听“吱!”的一响,房门开处,杨逍走了进来。我登时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蜷缩在床角,尽量用腿挡住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杨逍。
  杨逍喝道:“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洗干净了没有。”
  我已经决心逆来顺受了,抽抽噎噎地哭泣着,无奈的噘起了屁股。
  杨逍一只手分开我那丰满白嫩的肉丘,另一只手在两个丰满的半球之间那的肉缝中间摸索,找到了我的肛门,突然将中指用力插了进去。我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想往前逃,但被杨逍用手抱住了臀部,只觉得从没给碰过的地方慢慢被撑开,手指慢慢深入了我的身体。
  杨逍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揉弄起来。羞辱和厌恶使得我努力将肛门往里面收缩,屁股左右摇动,但却无法使杨逍那恼人的手指离开我全身最私密的所在,我又是痛楚、又是快活,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渐渐从我口中流泻出来,雪白修长的身体也在肛门中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的支配下如同蛇一般扭动起来。
  杨逍忽然将手指抽了出去,几下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将巨大的肉棒顶在了我的肛门上,我这才意识到他原来是要插我的那个地方,吓了一跳,摇着头哀求道:“求您别碰那里,还是用莹奴的前面吧。”摇晃着屁股挣扎起来。
  杨逍试了几次没能插进去,恼怒起来,喝道:“小贱货,不许乱动!”抬手在我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马上在我的屁股上就出现了一个紫色的手掌印。我凄惨地尖叫一声,知道无法幸免,只好说道:“请您稍等一下。”
  我转过身子,张开小嘴含住了杨逍的肉棒,用唾液充分润湿,这才又转过身来,高高噘起屁股,紧张得全身僵硬。
  杨逍面露惊讶之色,说道:“你真的很适合当奴隶呀。”
  我羞得无地自容,闭上眼睛,紧咬着嘴唇。杨逍挺起肉棒,一下刺进我的屁眼,勐烈地抽动起来。
  我只觉得肛门一阵剧痛,大声尖叫起来。但慢慢地,我发现随着杨逍的抽插,我的屁眼竟然渐渐地不觉得痛了,反倒产生了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迅速地传遍全身,使我觉得十分舒服。
  起初我还觉得十分羞耻,拼命忍着。但到后来,杨逍的每一下抽插都让我觉得身体一阵痉挛,全身发热,我终于无法控制自己了,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单,双腿绷得紧紧的,扭动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着来配合杨逍的肉棒,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呻吟。肉棒磨到肛门口柔嫩敏感的括约肌时,一股电流就传到会阴和下腹。一阵阵紧张的快感使得我哆嗦不止。
  杨逍在我的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嘲笑道:“以前干你骚穴的时候你也没这么浪啊?,原来你天生喜欢被插屁眼,真是淫贱得无以复加。”我羞得无地自容,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肛门似乎真的比阴道还要敏感一点,难道我真得是天生淫贱么?
  过了一会,一阵强烈的快感突然从下体直冲我的顶门,我双拳紧握,身体僵硬,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阴精射出,随即身体瘫软下来。杨逍也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野兽般的吼叫一声,全身痉挛,把精液一股脑的放射到我的直肠里。

 


  (7) 误伤义士

  第二天杨逍带着我离开酒楼继续西行,临走前这魔头将店里的伙计都杀了,还在店里放了一把火。我见这魔头竟狠毒若是,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明教被人称为魔教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们两人一骑,向西而行,一路之上杨逍对我肆意奸淫凌虐,在我身上玩尽了变态的花样。我毫不反抗,逆来顺受,可是这恶贼却似看穿了我的用心一般,对我看管的极严,不但禁制了我的内力,还总是反绑着我的双手,让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我们渐行渐西,终于来到了昆仑山区,路上的行人越来越是稀少,有时候竟大半日也不见一个人影。眼看着光明顶日近,我的心情越来越悲凉,一旦被带到那戒备森严的魔教总坛,再想逃走可就难了。
  这一日杨逍看路上无人,突然扯掉了我身上仅有的两块遮羞布,双手托起我的纤腰,将那粗大的家伙顶到了我的阴道口上。啊!这淫贼的无耻也该有个限度啊!我又惊又羞,急叫道:“不!不要!这里不行!”杨逍淫笑道:“马上行房快活之极,你会喜欢的。”我尖声道:“主人……这大白天的……会有人看见的……”
  杨逍淫笑道:“怕什么?谁看到了杀了他就是”说着将我的身体往下一放,那粗大肉棒“嗤”的一声,没入了我的阴道。我虽然极力的扭动挣扎,可是双臂被反绑着,双腿又搭在马身的两侧根本就用不上力,深深插在我阴道里的那根坚挺的硬棒更是把我的下体完全固定,半点也是动弹不得。我羞得几欲晕去,俏脸涨得通红,圆润的双肩不住的颤抖,泪光滢滢的双眸紧张的四下张望着,生怕会遇到行人。
  杨逍双手从后面抓着我的乳峰,双腿用力一挟,那马放开四蹄,沿着山路向前奔去,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骑马的一天,阴道由于惊惶羞耻紧紧的收缩,牢牢的咬着杨逍的肉棒,那硕大的家伙借着马身的颠簸在我的阴道里左突右冲,横冲直撞,粗暴的蹂躏着我娇嫩的花心,让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一会功夫我就被干得丢盔弃甲,落花流水,“啊……不……嗯……呀!”我羞耻的呻吟着,曼妙的裸体也随着肉棒的抽插在马上不住的挺动,大量的淫水从我的身体里喷涌而出,沾湿了马背……
  杨逍忽然托起我的屁股,将家伙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我松了口气,心想:“这样要命的搞法,大概他自己也受不了吧?”可谁知他却把我的身体稍微挪一下位置,将那粗大的硬棒顶在了我的肛门上,还没等我尖叫挣扎,那恶毒的淫物就熟门熟路的破门而入,深深的插进了我的直肠里。
  那山路极是崎岖,马背上的颠簸越来越厉害,那粗硬的家伙在我的屁眼里剧烈的运动,折磨着我敏感的肛门括约肌,带给我阵阵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我羞耻的大声哭泣着,嗓子里发出阵阵断了气一般的呻吟,鼻涕眼泪弄了满脸,白皙的裸身上汗水淋漓,螓首激烈的摇动,修长的大腿也无助的在马上胡乱的踢蹬……
  那马越跑越快,一口气驰出几十里,杨逍时而狠操我的阴道,时而勐干我的肛门,强烈的快感就象潮水般一波波的冲击着我的性神经,搞得我神智模煳,筋疲力尽。我自己也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只觉得似乎连生命力都被杨逍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榨了出去,再也不顾得羞耻,大声哭叫哀求道:“主人……
  饶命啊……莹奴……莹奴真得不行了……莹奴就要死了……呜呜……“
  就在我以为要被杨逍活活玩死的时候,马突然停了。杨逍将那可怕的淫物从我身体里抽了出去,迅速的整理好了衣服。我瘫软在杨逍的怀里,全身脱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抬头间突然发现前面的路上多了两个人,当前的那人二十多岁年纪,身穿青色长袍,背插长剑。后面的那人却是一个须眉皆白,身着灰色道袍的老道。
  那年轻人白净的面皮胀得通红,一双小眼睛不住在我裸身上贪婪的打量着,胸口一起一伏的,几乎都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那个老道却是一副仙风道骨,正气凛然的模样,对我的身体看也不看一眼。
  啊!真的有人来了呀!我现在身上赤条条的,高耸的乳峰被杨逍从身后抓在手里,高潮未退的阴道里还在流淌着淫水,那模样简直是要多淫贱有多淫贱。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哀叫道:“主人,有人来了,求求你放下我,放下我呀。”
  身后的杨逍对我全不理会,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全身骨骼发出一阵暴豆般的轻响,竟是在全力运功戒备,显然遇到了强敌。
  那老道对杨逍一稽首,说道:“杨左使,别来无恙?”杨逍冷哼一声,说道:“白鹿子,你这老牛鼻子还没死啊?”原来这两人竟是昆仑掌门白鹿子和徒弟高则成。
  白鹿子澹澹道:“邪魔外道未除,老道士又怎能死得太早?杨逍,多年不见,你果然还是恶习难改。”目光在我的裸身上一掠而过,道:“这可怜的姑娘也是你劫掠来的吧?杨逍,你也是武林中大有身份之人,却怎么和江湖上不入流的淫贼一般的淫邪无耻?老道士今天不得不为武林除害了。”
  杨逍哈哈大笑,说道:“臭老道,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食古不化的古董,我听说你练的是童子功,一生不近女色。我倒要看看你美色当前是不是就真的一点不动心。”说着抓住我的双腿向两边一分,把我的身子端起来摆成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湿淋淋的粉嫩阴户完全展示在白鹿子二人眼前。
  “啊……不……不要啊!”我羞得恨不得立即死去,屁股激烈的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杨逍的魔掌,一直保持着这种暴露女性最隐秘结构的羞耻姿势,终于屈辱得大哭起来。
  那高则成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的秘处,竟尔流出了口水。
  白鹿子见自己的徒弟竟然如此失态,大是恼怒,哼了一声,斥道:“不成器的东西,将我平日的教诲都忘记了么?”
  高则成遭师父训斥,大是窘迫,似乎急于将功赎罪,对着杨逍大喝道:“魔教妖人,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暴少女,实是无耻之尤,吃我一剑。”说着拔剑在手,身子一纵,长剑直取杨逍的咽喉。
  白鹿子急道:“不可轻举妄动,快点回来”伸手一抓,但终究是晚了一步,高则成已经扑了出去。
  只听杨逍一声长笑,将袍袖一拂,一股大力向高则成直撞过去,高则成的长剑断成数截,高大的身躯也倒飞而回,人尚在空中便已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白鹿子急忙出手,将高则成的身体接住,出指连点高则成身上十几处大穴,护住了他的心脉,含恨对杨逍说道:“小徒学艺不精,倒是有劳杨左使教训了。”
  杨逍澹澹道:“好说,好说”
  白鹿子面沉似水,道:“自古正邪不两立,你我两人十几年来几番拼斗,今日也该作个彻底的了断了。”说着缓步踏上前来。
  杨逍面色凝重之极,跃下马背,将光赤熘熘的我远远扔在一边的草地上。正邪两大绝顶高手的宿命决战终于开始了。
  杨逍身形在白鹿子身周盘绕游动,招式忽柔忽刚,诡异多变。那白鹿子却是功力深厚,大巧若拙,招式平平澹澹,无甚出奇之处,但不论杨逍如何变招,总是沾不到丝毫的便宜。
  两人忽守忽攻,越打越快,我只看的目眩神驰,砸舌不已,本来以为自己的古墓派武功在这倚天世界里怎么也能算得上是个准一流高手了,现在才知道自己和真正的高手差得实在是天差地远,落到今天这个任人奸淫玩弄的悲惨境地,却也真是不冤枉。
  奇怪呀,神凋里面小龙女的武功明明很厉害的呀,为什么我会如此不济呢?
  忽然,我恍然大悟:“是了《玉女心经》是为了克制全真派而创的,对付其他武功自然是事倍功半,而那小龙女还会《九阴真经》和《玉女素心剑》这都不是纯粹的古墓派武功,唉!看来这《玉女心经》也就是在美容驻颜上功效如神,论威力恐怕还稍逊于峨嵋派武功,我现在的武功说不定还比不上那真正的纪晓芙呢。
  杨逍和白鹿子武功各有千秋,旗鼓相当,转眼间已经拆了数百招,依然是难分高下。如果我现在逃跑的话那自然是机会大好,但想想种在我阴部的生死符,我又能逃到那里去呢?最好是白鹿子老前辈能将这淫贼生擒活捉,逼他给我解除生死符。我急切地盼望着白鹿子获胜,但是那杨逍却狡猾异常,一味游斗,消耗白鹿子的内力,连半点败象也没有。
  两人翻翻滚滚恶斗了近一个时辰,白鹿子的动作渐渐迟缓了下来,被杨逍逼到了下风。我失望之极,长长的叹了口气:“唉!到底是老了,看来书里说白鹿子死在杨逍手里果然是没有错。”
  白鹿子看来是宿命难逃了,可是我的宿命呢?连白鹿子这样的绝顶高手都救不了我,我还有什么希望?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在这个金庸世界里的表现也不比那些意淫金庸小说里的主角差啊?为什么他们无比风光而我却如此悲惨呢?
  白鹿子似乎越来越难以支持,被杨逍快捷诡异的招式逼得左支右拙,不住后退,突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杨逍一觉对方破绽大露,立即踏上一步,五指如钩丝丝作响,疾抓白鹿子胸口檀中大穴,眼见白鹿子已经是避无可避了,岂知白鹿子的胸口竟然在间不容发之际凭空下陷了三寸,杨逍这势在必中的一抓便即落空,嗤的一声扯下了白鹿子胸前一片衣襟。便在此时,白鹿子右掌一起,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向杨逍涌去,杨逍待要避让已然不及,只得举掌硬拼,只听“啪”
  的一声大响,两大高手双掌相接,霎时之间两人都僵持不动,比拼起了内力。
  原来这白鹿子并非武功不济,乃是假意示弱,诱骗杨逍冒进,趁机和杨逍成了比拼内力的局面。这比拚内力全凭自身内功修为,绝无半分取巧之处,的确是对付杨逍的诡异武功的最好法子。我心道:“不愧是昆仑掌门不但武功绝顶,智计也是远非常人能及。杨逍虽然武功高强,但内力应该没有苦修一生的白鹿子前辈精纯,看来这淫贼今天多半是难逃公道,我……我也终于有望逃脱苦海了。”
  两人全身功力都凝聚在右掌之上,身体的其他部分便和废了一般,宛如两座凋像一般一动不动。僵持了一阵,白鹿子头顶透出一缕缕的白气,渐渐越来越浓,就如蒸笼一般。杨逍的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
  又拼了半个时辰,杨逍脸色大变,渐呈不支之态。我心中大喜:“杨逍啊杨逍,你这淫贼也终于到了遭报应的时候了。”便在此时,杨逍忽然开口叫道:“莹奴,不要在那边看热闹了,快点救我一救。我死了你也活不成的。”
  我赤裸的身子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是啊,我身上的生死符还没解啊?杨逍就这么死了的话,我可怎么办啊?”心中一急,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反绑着,过去跪倒在白鹿子身前,泣道:“老前辈,小女子的性命操于此恶人之手,求您稍许容让留这恶人一条活口。”
  白鹿子惊奇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现出一丝异芒,却不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白鹿子修习的是正宗玄门内功,威力虽强,但要和身负邪派武功的杨逍一样在比拼内力时开口说话却是万万不能。
  杨逍急道:“莹奴,你说什么蠢话呀?这等内力相拼,不死不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岂能容让?我支持不了多久啦,你再不帮我,我们两个谁也活不成。”
  我愤愤道:“你禁制了我的内力,又把我捆得这么紧,叫我怎么帮你?”杨逍道:“只要你能让他分分神就好,只要他真气稍有不纯,我就有机会了。”便在此时,白鹿子突然深深得吸了一口气,道袍高高鼓起,便似为疾风所充,突然功力大张。原来他见我这个惨遭强暴的可怜少女竟反过来要帮杨逍,形式危急,不惜损害真元想要速战速决。
  杨逍登时脸如金纸,额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我心中天人交战,好生为难,我怎么能帮这个夺去了我的贞操,又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淫贼呢?可是如果杨逍就这么死了,我也只有死路一条。我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泪光涟涟的对白鹿子说道:“老前辈,小女子迫不得已,只有得罪了。”
  我站起身助跑了两步,用肩膀使劲向白鹿子撞去,本以为至少也能撞得他晃上一晃,岂知这一撞却犹似撞入了水中,更无半点着力处,我猝不及防,身子向前一冲,由于双臂被捆在身后,无法掌握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赤条条的的裸身在沙石上擦出了道道血痕,直痛得半天爬不起来。原来白鹿子虽然全力和杨逍比拼内力,身体完全不能移动,但却仍然可以施展沾衣十八跌的上乘武功,借力打力化解了我这一撞。
  对了,我还有牙齿,我可以咬他。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张嘴去咬白鹿子肩头,可谁知白鹿子肩上肌肉一震,将我的牙齿弹了开去,连我的嘴角都震破了,鲜血直流。原来白鹿子内外兼修,武功已臻化境,若不是在和杨逍比拼内力,光是这护体真气就足以把我震成重伤。
  糟糕!难道我就拿这他没办法了么?我抬头看看败局已定,兀自苦苦支撑的杨逍,急得流出了眼泪。我还年轻,还有未完成得任务,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就这么一文不值的作了这淫贼的殉葬品。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男人身上最软弱的地方就是他们的那个东西,如果我咬白鹿子那里的话……”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不……不行……我不能那么作……那……那实在是太淫荡,太……太下贱了。”
  又过了一会,杨逍已如风中之烛,危在旦夕了。我死逼无奈,再也顾不得羞耻,咬了咬牙,面红耳赤的跪到了白鹿子的脚下,用牙齿扯开了他的裤带,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白鹿子一张老脸刷的一下胀成了猪肝色,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但是他全身功力都被杨逍牵制着,除非能将杨逍立即震毙,不然就一动也是不能动。
  白鹿子的裤子被我扯到了膝盖,那从未经历过女人的硕大阳物完全暴露了出来,这白鹿子虽然年高德勋,修为精深,但到底也是个男人,赤裸裸的美女当前,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无动于衷,虽然他表面上对我的裸体看也不看一眼,但他下身的鸡巴却早已呈半勃起状态,跃跃欲试了。
  我强忍羞耻,把心一横,张嘴向白鹿子的阴茎咬去,岂知这一口下去,就如咬在了生牛筋上一般,又滑又韧,将我的牙齿硌得生疼。白鹿子阴茎上的护体真气的确比身上的微弱得多了,但却仍然不是没有内力的我可以咬伤的。
  便在此时,我嘴里的阳物突然迅速膨大起来,白鹿子的身体也一阵颤抖,剧烈得喘息起来,细想想也难怪,七十岁的老处男突然被赤裸裸的美女将阴茎含在嘴里,那无论如何也是受不了的。
  我灵机一动:“这不就是让他分神的最好方法么?”立即运用起这些日子以来被杨逍调教出来的口交技术,用自己温软的唇舌将白鹿子的肉棒紧紧包住,熟练的吸吮起来。
  白鹿子的喉咙里发出阵阵兴奋的咕噜声,突然勉力提起垂在身侧的左手,竟想冒险强行分出内力将我一掌击毙。便在此时,杨逍大喝一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将自己残余的功力全部激发出来。白鹿子身体一震,不得不全力迎敌,那只左手终于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白鹿子满脸都是惊惧之色,显然知道如此下去自己危险之极,但腰胯却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口中也发出阵阵低沉的“唔……唔……”声,那从未经历过女人的鸡巴血红血红的,硬得惊人,在我的嘴里不住的跳动,膨胀得足有七八寸长,我的小嘴都要含不下了。
  我用力摇动着白皙的颈项,卖力的添吸着白鹿子的阴茎,唇舌中发出羞耻的滋滋声,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不记得添过多少次鸡巴,吃过多少次精液,但这一次绝对是我最认真最卖力的一次。
  白鹿子突然一声古怪的嚎叫,肉棒剧烈的抽搐,积存了几十年的精液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将我的小嘴灌得满满当当,溢出来的精液顺着我的脖颈流下来,一直沾到我饱满的胸脯上。
  白鹿子射精的瞬间真气完全失控,杨逍的内力趁虚而入,“波”的一声,震断了白鹿子的心脉。白鹿子缓缓倒下,精液却兀自喷个不停,射了我满头满脸。
  只听杨逍哈哈大笑:说道:“好你个莹奴,真是聪明绝顶,竟然想出这种法子,真有你的,哈哈哈!!!”
  我赤条条的跪在地上,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吐出来,恶心得不住的干呕,想起自己适才的所作所为实是淫贱无比,羞耻得大哭起来。
  杨逍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你还哭什么?你应该觉得自豪才是,这白鹿子是当今武林可以排进前五位的绝顶高手,没想到竟被你吹箫活活吹死,当真是耸动武林的盛举了。”说着又是一阵大笑。
  杨逍凌空虚点几指,解开了躺在一边的高则成的穴道,高则成一跃而起,抢过去抱住白鹿子的身体,见白鹿子早已气绝身亡,顿时嚎啕痛哭起来。
  杨逍大笑道:“白鹿子啊白鹿子,你一生不近女色,想不到临死之时却可以享受到这等飞来艳福,常言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能死在绝世美女的温柔小嘴之下,想来你也死而无憾了吧?哈哈哈!!!!“
  高则成双眼血红,满脸都是怨毒之色,突然狂吼一声,发疯般的向我扑来,我没有内力又被捆绑着,一下子被高则成压在了身下。我吓得尖声大叫,光裸的大腿在空中一阵乱踢,却怎么也不能把高则成从身上甩下去。高则成口中呵呵而呼,露出白森森牙齿,狠狠一口咬住我的乳头,竟似要把我的乳头生生咬掉,杨逍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高则成背心要穴,将他提起来摔在了三丈之外。
  高则成嚎叫着爬起来再次向我扑来,杨逍轻轻一挥手,他又成了滚地葫芦。
  高则成知道伤我不得,指着我大骂道:“下贱无耻的妖女,淫邪放荡的骚货,千人骑万人压的烂婊子,你用这等淫贱下流手段害死我师父,我昆仑派与你不共戴天……”越骂越奇,口沫横飞,当真是仇恨我到了极点。
  我羞得无地自容,唉!就这么害死一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实在是大大不该,我今天作的事也的确是淫荡无耻之极,别人怎么骂我都不过分,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无论如何,我总得活下去呀。
  杨逍叹了口气,对高则成说道:“你师父虽然冥顽不化,不自量力,屡次与我圣教为敌,但他的人品武功,我却是一向佩服的。唉!可惜呀,从此以后武林中又少一位高人。”说着取出一枚丹药,掷给高则成,道:“我今日也不想再难为你了,这是我明教疗伤灵丹,对你的内伤大有裨益,你将你师父的尸身好生带回三圣拗安葬吧。”
  高则成将那丹药吞下肚去,无比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俯身抱起白鹿子的尸身,蹒跚着去了,一直走了很远还能听到他那悲愤无比的痛哭声。
  杨逍将我带到山路旁的小溪,解开了我的绑绳,让我清洗了污秽的身体。杨逍抚摸着我柔顺的秀发,温言道:“莹奴,今日是你救我一命,以前的那一剑之仇一笔勾销,以后只要你听话,好好伺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我辛酸的哭泣道:“既然是一笔勾销,那求你放了我吧,你也玩了我这么久了,该满足了吧?”
  杨逍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颚,端详了很久。认真的说道:“你是我玩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容貌身材无不是人间极品,我就是玩上一辈子也不会够,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永远不放。”
  顿了顿又道:“我对风鉴相人之学颇有所得,你年纪虽轻,却长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体若酥,姿态撩人,正是天生淫贱之相,就算不与人为奴,也会是勾栏妓女,你命中注定就是男人的玩物。”
  我又羞又气,道:“胡说,我……我不是的”杨逍笑道:“就算我放了你又如何,你今日弄死了老牛鼻子白鹿子,实在是闯祸非小,昆仑弟子自然是要杀你,诸凡正派门下弟子,也将莫不以你为敌。你在江湖上要如何自存?”说着伸手又在我的光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大笑道:“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奴隶吧,这一身美肉不作奴隶岂不可惜?”
  “啊!怪不得这恶贼会发善心放走了高则成,原来是要断了我在江湖上的活路,我气得浑身发抖,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心里恨恨想着:”淫贼,你休想就这么永远霸占我的身体,会有你倒霉的时候的,咱们走着瞧。“

 


  (8) 奴隶翻身

  我们沿着山路继续前行,杨逍果然对我好了一点,不再捆绑我了,但却仍然不许我穿衣服。行到午时,我们到了山坡上一处悬崖之旁,杨逍见地势荒凉,四下无人,将我从马背上抱下,点了我全身十几处穴道。我只道杨逍又要用甚么古怪法门来淫辱于我,忍不住打个寒噤,心中怦怦乱跳。岂知杨逍却把我放在草地上,将马系在一颗大树之下,自己在我身边盘膝坐定,闭目运功,原来杨逍今日虽然在我帮助之下杀了白鹿子,但是他自己也是元气大伤,急需练功来修补损耗的真元。
  但见杨逍满脸铁青,呼吸一会快,一会慢,他练的这门内功当真是邪门之极。
  我躺在他地上,思潮起伏,心想:“修习上乘内功时最易受外邪所侵,对外来侵害无丝毫抗御之力,我这时别说上前一拳一脚,就是大喊一声也够杨逍受的。”
  可是却苦于穴道被制,什么也作不了,蚂蚁蚱蜢在我赤裸的身子上爬来爬去,难受万分。
  过了一会,我忽然觉得下腹鼓胀,竟然有了尿意。我原想忍一忍等杨逍放我去小便,可是又知道杨逍到时一定会趁机羞辱于我,心想:“反正我现在也没穿衣服,两腿又分的比较开,就这么躺着小便算了,腹肌多用一点力气,也不会弄脏身体。”
  对呀,我的身体还有这个地方能动啊,我现在下体的方向恰好对着正在行功的杨逍,要是运气好,尿水能喷到他的头上,多半能让他走火入魔,身受重伤……。,可是万一这淫贼死掉可怎么办啊,嗯!不会的,俗话说:“好人不长寿,祸害留千年。”这大魔头又那有这么容易就这么完蛋了呢?金庸小说里对走火入魔的描述一般都是“XXX口吐鲜血,接着两眼一黑……”那我可就有翻身的机会了,就算是运气不好伤不了他,被淋了一头尿水的杨逍最多也就是狠打我一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主意一定,我全身肌肉绷紧,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到下体,心中默默祈祷:“天上的神佛呀,求您大慈大悲,可怜可怜我这个落入魔掌不幸的女孩吧。”将尿道括约肌一松,一道晶亮的水箭从下体喷射出去,无巧不巧的击中了杨逍的脸。
  只见杨逍全身勐地一震,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脸上肌肉扭曲,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双目血红,挥掌疾往我顶门拍落。我穴道被制,半点也动弹不得,只道此番再也没命了,岂知那手掌拍到我头顶时却并不怎么疼痛,原来杨逍走火入魔之下,内息已不能运用自如。
  杨逍狂叫道:“我掐死你,掐死你,双手叉到我咽喉之中,我登时呼吸艰难,脖子上犹似又套上了一个铁箍,而这铁箍还在不断收紧。
  我身体唯一能动的头部剧烈的摇动,只觉得越来越是窒闷,一颗心跳如同得打鼓一般,口中吸的气息再也吸不进胸中,洁白的裸躯也因为窒息而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我情知不免于难,心道:“想不到我会死得这么难看,竟然光着屁股被人掐死在荒郊野外。”想到悲伤之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便在此时,扼住我咽喉的手指一下子放松了,杨逍扑倒在我身上,全身骨节一阵急剧的暴响,就此一动不动了。
  我死里逃生,喘息很久才缓过气来,想起适才情况之险,兀自心有余悸。我以真气冲穴,一点一点的慢慢解开了身上被封的穴道,用力将杨逍从身上掀了下去。杨逍软绵绵的滚过一旁,斜卧于地。我伸手探他鼻息,还好没有死。
  我在杨逍身上细细搜索,摸出了一个小药瓶,里面有五六粒红色的药丸,正是杨逍给我服过的生死符解药,我松了口气:心道:“根据天龙八部里的描述,天山童姥的生死符解药一粒可保一年无事,有五六年时间应该足够我完成任务退出系统的了。”我舒了口长气,从马背上包袱中找出几件衣服,穿在了在差不多裸露了一个月的身子上。
  我取过长剑,足尖在杨逍头顶的头顶的“百会穴”上一踢。杨逍痛苦的哼了一声,慢慢醒转,我长剑一晃,剑尖抵住了他的眉心。咬牙切齿的说道:“杨逍你无耻下流的淫贼,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你……你还有什么遗言留下来,快说吧。”
  杨逍叹了口气,苦笑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天下的确少见的很,竟然可以用尿伤人,佩服,真是佩服,我杨逍今日栽在你的手上,也算不太冤枉了。”
  我羞得满脸通红,嘶声道:“这……这就是你要说的话么?”手里紧握着的长剑,就要往杨逍的胸膛刺下去。
  杨逍大叫道:“慢着,慢着。”
  我跺脚道:“你还有何话要说?你是不是后悔自己当初不该淫邪好色,更后悔不该找上来强奸我?哼哼!你现在才想悔过已经太迟了。”
  杨逍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后悔,只是有些可惜。只可惜你这样的聪明美丽的女人,却也活不长了。”
  我怔了一怔,冷笑道:“莫非你已吓煳涂了么?要死的是你,不是我。”
  杨逍微微一笑,道:“不错,我是要死了,你也差不多。我身上的那些生死符解药,每颗只能止一月之痒,我死了你也绝对活不过半年。”
  我身子一震,如被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呆了半晌,颤声道:“你……你……你骗我……你骗我的……你休想骗得了我,本姑娘此刻偏偏就宰了你。”
  杨逍道:“你若不信,请,请,此刻就请动手”
  我举着的长剑不住的颤抖,却说什么也不敢刺下去。
  杨逍微笑道:“你为何还不动手?”
  我说道:“好,那么咱们做一个交易。你将生死符的解法跟我说了,我便饶你不死。”
  杨逍笑道:“要我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也可以,不过要等我武功恢复以后”
  我反手抹汗,颤声道:“你……你的武功恢复了,怎么会放过我?”
  杨逍道:“会的,但信不信,却得由你了。”
  我大吼道:“你此刻已落在我手里,乖乖地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便罢,否则……”
  杨逍微微笑道:“否则又怎样”,我现在若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必定是死,不说还有活命的希望,你若换了我,又当怎办?“
  我咬牙切齿道:“那生死符的解法,你是决计不肯说的了?”杨逍道:“自然不说。半年之后,我在鬼门关前等你就是,反正你身上的项圈,乳环,阴蒂环是永远也除不下来的,就是到了那阴曹地府,阎王也还是会把你判给我做奴隶,只是到那时候你连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我还愿不愿意要你。”
  我背上登时感到一阵凉意,明白他所谓“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是指我阴部的生死符发作之时,奇痒难熬,自己将阴道肛门抓得稀烂,思之当真不寒而栗,不由得怒发如狂,长剑一晃,指着杨逍的右眼,说道:“你若再不说,我先刺瞎你的右眼,再刺瞎你的左眼,然后刺聋你的右耳,又刺聋你的左耳,再割掉你的鼻子,总而言之,我不让你死便是。”杨逍睁大了眼睛,竟不转瞬,澹澹道:“莹奴,你伺候男人的功夫的确是一流,想必折磨起人来也是很有一套吧,就让我见识一下你本事吧。”
  我想起魔教人物大都邪辟暴戾,性情怪异,我就算戳瞎他的眼睛,伤残他的肢体,十有八九也是无用,反而会激发他邪魔外道的古怪脾气,和我拼个同归于尽。我手里的长剑颤动不停,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无计可施之间,突然想起了以前去监狱押送罪犯时,那些老狱警讲的故事。
  我冷笑一声,正正反反,狠狠抽了杨逍四记耳光,骂道:“淫贼,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以为你不怕死,不怕疼,我就收拾不了你了么?告诉你,这世上有很多事比死还要可怕的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那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
  杨逍的脸颊被我打得高高肿起,却仍然保持着那油滑镇静的可恶笑容,说道:“好啊,我等着你。”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任我处置的无赖相。
  我骑上马背,将重伤之下软弱无力的杨逍放在马上,纵马沿山路急行,傍晚时分,到达了一个市镇,我骑马在街上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家妓院,扛着杨逍进了大门。
  一个龟奴迎了上来,见我一个女孩子扛着个人进来,模样怪异,斜眼看着我,问道:“干什么的?”我瞪了他一眼,斥道:“少见多怪,不就窑子么?女人难道就一定不能来?”说着扔给他一绽银子,道:“赏给你了。”那龟奴大喜,登时满脸堆欢,道:“谢小姐赏。”长声叫道:“有贵客。”恭恭敬敬的将我们迎到了一间上房之内。
  我将杨逍重重摔在床上,杨逍哼了一声,喘了几口气,笑道:“你这女人当真古怪,竟然到这种地方来,难道你不但喜欢被男人搞,还喜欢搞女人么?”我寒声道:“淫贼,我再问你一次,你还不说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么?”
  杨逍一笑,道:“难道我不说你要让这妓院里的婊子把我活活睡死么?其实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要比伺候男人的本事,这些婊子又那个能比的上莹奴你?那白鹿子不就活活被你吸成人干了么?”
  我红晕上脸,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说道:“狗贼,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说着挥手点了杨逍身上十几处穴道。又命龟奴去叫老鸨。
  少顷,老鸨来了,用惊奇的眼光对我左看又看,说道:“这位小姐,难道你也是到我这里来找姑娘们开心的么?”
  我嫣然一笑,说道:“来开心的人是我的这位好朋友。”说着对床上躺着的杨逍一指。那老鸨登时释然,笑道:“原来是这位睡觉的公子啊,要不要我把姑娘们都叫过来请公子爷挑选呀?”
  我笑道:“我这位朋友不喜女色,就是专好那断袖分桃,龙阳之事。”
  那老鸨一怔,笑道:“原来这位公子喜好的是男风啊,嘿嘿,你们还真是来对了地方,我这家店是这城里唯一有男娼的堂子,只是这价钱么,可比那些姑娘们还要贵上三分呢。
  我将一锭银子塞在她的手里,道:“价钱无所谓,人要健壮一些的。”
  那老鸨甚喜,道:“却不知道这位公子爷要的是茶壶还是茶杯呢?”我大笑道:“我这位朋友是天生的茶杯。”那老鸨道:“请稍等候。”转身去了。
  我伸手解开了杨逍的穴道,杨逍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对我说道:“贱人,你若敢如此对我,我就是作了鬼也不饶你。”我大笑道:“你活着我尚不怕,何况死了?识相的话就快点说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不然就让你也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杨逍双目瞪圆,额头上青筋暴鼓,骂道:“臭贱人,早知道你如此歹毒,我当初就该活活操烂了你。”我俏脸一红,狠狠打了杨逍一个耳光,骂道:“现在要被干烂的人恐怕是你了。”
  过不多时,两个二十几岁,身着大红花袄,浓妆艳抹的人妖走了进来,对着杨逍恶心的一笑,道:“相公,奴家来了。”说着就上去搂杨逍的肩膀,杨逍急坏了,大喝一声:“都给我滚开,你们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将你们这家妓院杀得鸡犬不留。”
  那两个变态男人见杨逍面目狰狞,登时怯了,不敢上前。我举起一锭黄金晃了晃,喝道:“只要你们搞了他,这锭金子就是你们的了。”
  果然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个变态重新鼓起勇气,向杨逍扑去。杨逍重伤之下虚弱之极,虽然不停的踢打喝骂,但仍被那两个人强行按住,剥去了裤子。
  我羞赧的转过身去,不愿看那恶心的场面,忽听得杨逍惊惶的大叫道:“不!
  不!你快叫他们住手!“我回头一看,那两个变态已经将杨逍强行摆成了一个狗爬的姿势,一个抱住杨逍的腰,另一个跪在杨逍的身后,粗大的家伙对着杨逍的后门,眼看着就要霸王硬上弓了,杨逍满头大汉,剧烈的挣扎着,吓得脸都青了。
  我喝住那两个变态,上前逼问道:“你说不说那生死符的解法?”杨逍咬牙切齿的说道:“贼贱人你……”
  我一挥手,那两个变态再次扑上,杨逍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饶了我吧。”眼中流出了两行热泪,这样的屈服求饶大概是这魔头这一生中的头一遭了。
  我厉声道:“狗贼,你如今可服了我。”杨逍痛哭流涕,说道:“算你厉害,我服了。”我大喝道:“现在我们两个谁是主人?谁是奴隶?”杨逍哭道:“你是主人,我是奴隶,你让我作什么都行,快别让这两个恶心的家伙碰我。”
  我见杨逍终于屈服了,将金子给了那两个人,打发他们走了。我关好房门,上前一步揪住杨逍的衣领,道:“好,现在告诉我生死符的解法。”
  杨逍象泄了气的皮球,颓唐的说道:“我……我不会解。”我心里一震,将杨逍的身体提起来在墙上重重一撞,恨声道:“溷蛋,你还不老实么?那两个变态可就在外面。”
  杨逍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会解,要解这生死符首先必须精通天山六阳掌,那宝鉴中的天山六阳掌残缺不全,我所会的仅仅是皮毛而已,在别人身上下生死符已经是勉为其难,要解更是无从谈起。”
  我将杨逍所说的话和天龙八部里的情节相印证,心知这魔头说的多半是实,又急忙问道:“那生死符的止痒药方是怎样的。”杨逍此时已经全无抗拒之心,很痛快的说出了一大堆的药名来。
  我立即叫妓院的小厮到城里的药房去按方配药,可是竟然没有配齐,原来那药方里有几味药材极为少见,非得到大城市里大药铺才能买得到。
  我心中生疑,对杨逍说道:“这药方怎地如此古怪,怕是假的吧?”杨逍长叹一声,说道:“这是古代秘笈上的秘方,自然与众不同,如今我那里还敢再骗你?我对你说得句句都是实话。”
  我心道:“这淫贼十句话里也不能相信一句,必须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完全屈服了。”说道:“杨逍,我知道你会乾坤大挪移心法,现在把那心法的口诀背给我听。”
  杨逍的脸刷的一下变白了,叫道:“这个万万不可,这乾坤大挪移心法是我圣教镇教之宝,是绝对不能外传的。”我沉声道:“如果我再叫那两个人进来呢?”
  杨逍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突然大吼道:“贼贱人,我和你拼了。”挣扎着合身向我扑来,我飞起一脚,正中杨逍胸口,将他的身体踹的飞起来撞到了墙上。
  一时间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大喊一声:“来人哪!”杨逍急得大叫:“且慢,我说,我说就是了。”
  当下慢慢将那乾坤大挪移的心法背了出来。我将杨逍所背的心法和小说中的所记载的只言片语相对照并无差错,确定这魔头已经彻底被我制服了,那个药方多半也是错不了的。
  我心中盘算:“无论如何,在杀这个淫贼之前,都要彻底证实这药方的真假,离这里最近的大城市是成都,只好把这淫贼也一起带到成都去了,可是就这么上路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须得想个办法才好。”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叫来了妓院的小厮,扔给他一锭银子,说道:“去买一套化妆用具,几件现成的男女衣服,再雇辆大车侍候着,去吧。”
  不一会工夫,衣服买来。我自己穿上了男装,将那女装扔给杨逍,喝道:“穿上吧。”杨逍大惊,道:“我为什么要穿女人的衣服?”
  我道:“你们魔教弟子遍布天下,我又和昆仑派结下了深仇大恨,再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不是找死么?”杨逍叫道:“我们可以扮乞丐,扮道士,无论如何我也不穿女人的衣服。”
  我恼怒起来,喝道:“现在我是主人,你是奴隶,我让你扮什么你就得扮什么。再敢跟我罗嗦,我就先割了你的舌头,再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将你卖在这妓院里作男娼,你魔教就算再神通广大,十年八年之内也未必就能找到你吧?”
  杨逍身体一颤,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慢慢穿上了女装。我从梳妆盒里取出了梳子,解开杨逍的头发梳成了一个最流行的女子发式,接着又拿起了胭脂,给他涂脂抹粉。
  这淫贼本就来就长得风流俊俏,如今扮成女子,倒还真有几分姿色,尤其是他那一双桃花眼,更是勾人魂魄,他此刻心里必是愤怒之极,哭笑不得,流入目光中,却似嗔似怨,令人销魂。
  我终于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杨逍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突然大吼道:“贼贱人,不要再笑了”我心里一寒,跳起来重重扇了他一个大耳刮子,骂道:“狗贼,你还耍什么威风?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凌辱的莹奴么?我现在宰了你比踩死个蚂蚁还容易,你要是还想多活几天,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气。”
  杨逍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登时火气全消,再也不敢作声了。我顿了顿又说道:“我带你上路,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就是我的丫鬟,名叫笑儿。知道了么?”
  杨逍满脸屈辱,垂头丧气的答道:“知道了,一切听你的就是。”
  当晚我们就留在这妓院里过夜,第二天一早,我付清了帐单,拎着杨逍出了妓院大门,乘上那辆备好的大车,径往成都而去。

 


  (9) 淫贼脱逃

  我们一路向南而行,进入了四川境内,我逐渐意识到这段时间的性奴生活给我的身体带来了多可怕的变化:裸露了多时的身子穿上了衣服竟然感觉很不自在。
  阴蒂乳头由于受到了陨铁环的控制,始终处于勃起状态,那几个穿在我阴蒂乳头上的陨铁环虽然个头不大,但却颇有一点份量,只要我身体一动就会颤动个不停,就彷佛有人在不停的轻轻撩弄我的阴蒂和乳头一般,而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体又是惊人的敏感,活动稍微多一点就会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喘息连连,下体的两个小肉穴又热又胀,感觉非得插进些东西才舒服,阴道里始终是湿湿的,肛门也总是下意识的不住的抽动,十分的空虚难耐。
  为了摆脱那些陨铁环的折磨,我给自己作了一套紧身的乳罩内裤,可是穿上后却发现我勃起的阴蒂乳头会和紧身内衣相摩擦,反而带给我更可怕的刺激,又只能无奈的脱下来,看来以后我是再也别想穿内衣裤了。
  前些日子作性奴时虽然被凌辱得很惨,但客观上也及时宣泄了我的欲火,现在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却只能忍受那欲火焚身的煎熬了。一路之上我被那几个陨铁环折磨得坐立不安,心烦意乱,每到情欲高涨,难以忍受时就痛打杨逍出气,那杨逍也真忍得,掌来脸受,脚来身挨,哼也不哼一声。我心道:“这魔头阴沉忍耐,非我能及。一旦证实了那药方的真伪,还是早早将这淫贼除去才好。”
  这一日我们来到了一座小市镇,成都已是遥遥在望。看看已近午时,便到一家客栈打尖用饭。我拖着杨逍进了客栈,正要叫过小二点菜,忽听得身旁有个人轻轻的“咦!”了一声,我转过头来,见西首靠窗的座头上坐着个劲装少女,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材窈窕,秀眉大眼,背插一口长剑,正惊奇的盯着我的下裳,忽然满脸红晕,转过了脸去。
  我心中惊奇:“我现在穿着男装,打扮很普通啊?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低头往下一看,不由得“啊!”一声惊叫,原来我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唉!
  今天赶路实在是赶得太急了一些,我敏感的身体被那几个歹毒的陨铁环折磨得十分兴奋,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压制了情欲之火,谁知道竟会被生理液体沾湿裤子,当众出丑。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慌忙在一张饭桌前坐下,拉过外袍遮住裤子,羞得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贱?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又是羞恼,又是难过,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将桌子打塌了半边。
  那边的少女又是一声低低的惊呼,盯着我左看右看。我正自焦躁难耐,忍不住对那少女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么?”那少女柳眉一皱,站起来就要发作,忽然又强自克制,冷哼一声,坐下来转过脸去。
  穿着女装的杨逍突然怪怪的看了我一眼,阴笑道:“女人种上生死符后情欲焚身的滋味是很难熬的,你能忍这么久实在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其实你又何必忍得这么辛苦呢?虽然我受了伤,但是那方面的能力却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是可以帮你消消火的。”
  “啊!你这该死的溷蛋!”我气疯了,站起来对着杨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杨逍滚倒在地,竟然和真的女人一样大声哭号起来,我大是惊讶:“这个淫贼以前挨打时连哼也不哼一声,今天这是怎么了?”抬腿又踢了几脚。
  杨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扯乱了自己的衣服,尖着嗓子哭喊道:“救命啊!
  有淫贼啊!淫贼要强奸我了!“我一怔,道:”溷蛋,你鬼叫些什么?“正要再打,忽听得一声娇叱:”淫贼休得猖狂。“眼前人影一晃,那劲装少女持剑拦在了我和杨逍之间。那少女柳眉倒竖,将杨逍护在身后,气愤的说道:”淫贼,你怎敢再光天化日之下凌辱良家妇女,我今天要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了。“
  我万不料竟然会有人来救杨逍,又是好气又好笑,大笑道:“哈哈!你……
  你竟然要救他,你可知道他是谁?你要是真的救了他去,被奸淫凌辱的恐怕就是你了。“
  那少女俏脸一红,娇喝道:“淫贼,看剑!”说着挺剑向我左肋刺来,剑法竟是颇为高明。我吃了一惊,身体一斜,想要避过来招,那知那少女剑法精妙,这一剑意势不尽,手腕微抖,在半空中转了个弯,削向了我的左肩,总算我见机极快,变招迅捷,闪了开去,但袖子上的衣服却给她划了一个大口子。
  我又惊又怒,连退几步,拔剑出鞘,骂道:“小丫头,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毒手,你的师长是怎么教你的?”
  那少女凛然道:“我下山之时师父告诉过我,对江湖上为非作歹的恶徒不能心慈手软,对下流无耻的淫贼更是要除恶务尽,绝对不能放过。”说着再次攻上。
  我被那少女的狠辣无礼激得怒从心起,挥剑和她战在了一处,客栈里不多的几个客人见动了刀子都吓得一哄而散。
  那少女剑法剑法灵动轻捷,武功着实了的,我和她斗了二十余招,竟没占到丝毫便宜,心想:“好厉害的丫头,要不是我从杨逍那里学到了乾坤大挪移心法武功颇有长进,我还真未必是她的对手。”对了,杨逍,杨逍呢?我急忙左右一望,杨逍竟然已经不见了。
  我这一惊实在是非同小可,心知中了那恶贼的诡计,他刚才故意激我出手打他,原来就是算到了这讨厌的小丫头会来多管闲事。我急攻两剑将那少女逼开一步,转身向门外追去,可是刚刚迈出两步就感到背后寒气森森,那少女的长剑已经指到了我的背心,只得回头招架。
  我挺剑抢攻,急于摆脱那少女的纠缠,可是那少女彷佛识破了我的意图一般,将门户守得极为严密,我连出险招都无功而返,反而被那少女妙手反击,差点吃了大亏。我情急智生,抓起一边饭桌上装着辣椒面的瓷瓶向那少女当头掷去,那少女挥剑一格,“啪”的一声,瓶子粉碎,无数辣椒粉末冲进她的眼里,鼻里,口中,呛得她涕泪俱下,不住的咳嗽。那少女手一松,长剑跌落,双手去揉眼睛。
  我趁机急跃而上,点了她的穴道。
  我侥幸得胜,飞步冲出店外,只听得一声马嘶,来时乘坐的大车从马房里疾冲出来,驾车的正是杨逍。我身子凌空跃起,向杨逍飞扑过去,杨逍将手里的马鞭一挥,向我拦腰横扫,我欺他没有内力,手里长剑一挑,打算将他的鞭子削成两段,哪知杨逍内力虽失,变招却仍是极快,将手腕一抖,长鞭倏地向我脸上抽来,我人在半空,已然无从借力变招,只得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闪到了一旁。
  杨逍大笑道:“莹奴,后会有期了。”挥鞭将马匹抽得悲嘶不已,夺路狂奔而逃。我虽然使出古墓派轻功拼命追赶,但却终究跑不过四匹马拉的大车,和马车的距离越拉越远,只听杨逍长笑道:“莹奴,我告诉你的生死符药方是假的,真正的药方天下只有我一人知晓,不想死就到光明顶来找我吧,你这些天竟敢对主人我如此不敬,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你等着瞧吧!哈哈哈……”说着又扬鞭一挥,那马车跑得更快了,转眼就把我远远抛开,跑得踪影不见了。
  我望着马车远去的尘烟,只觉得浑身冰凉,绝望得整个人都麻木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掩面哭泣起来,心里不断念叨着:“药方是假的,杨逍逃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哭了一阵,我渐渐镇定下来,我还没有绝望,我不是还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么?我可以到少林寺去,想那空见神僧慈悲为怀,多半能将那《易筋经》赐给我。
  传说那《易筋经》神效无比,连骨肉都可以化去,就算这生死符是天下间最阴损的禁制,应该也是可以化解的吧?忽然又想到《笑傲江湖》里方证曾要求令狐冲拜入少林门下,这才可以将《易筋经》传授于他。我一个女孩子是绝对入不了少林门墙的,空见大师会将那经书传授于我么?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那空见老和尚总不会眼看着我死在他的面前吧?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栈。那少女兀自委顿在地,见我空手而归,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叫道:“淫贼,你用迷人眼睛这等下三烂手段暗算于我,算什么英雄?
  有本事你就放开我,我们光明正大的再较量一场。“
  我气得要命,狠狠踢了那少女一脚,骂道:“小丫头,你还敢和我凶?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要不是念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我早就一剑宰了你啦。
  你是什么人?又是何门何派?“
  那少女傲然道:“我是峨嵋派灭绝师太门下弟子纪晓芙。淫贼,这里离峨嵋山不远,是我峨嵋派的势力范围,你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等我师父师姐拿住了你,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睁大了眼睛,惊奇难言,过了良久,才凄苦的惨笑道:“哈哈哈!!!你……你是纪晓芙……原来你就是那纪晓芙……好好好!!!”只觉得人生之荒唐再也无过与此。我之所以会被杨逍强奸凌虐,被残忍的穿上了乳环阴蒂环,又被种了最最阴损下流的生死符,都是因眼前这少女而起。我无辜作了她的替身,被迫承受本属于她的悲惨命运还不算,现在她竟然又跑来放走了杨逍。
  耳听着纪晓芙还在口口声声的骂我淫贼,我气得浑身发抖,悲愤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骂我淫贼,我就把该是你的东西都还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淫贼。”说着将纪晓芙的身体提起来放在桌子上,双手抓住了她的领口一用力,“嗤”的一声撕开了她的衣服。
  纪晓芙嘶声痛骂:“你这淫贼,狗贼,恶魔……”她简直把她会骂的话都骂出来了。我也懒得理会,手上加力,几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纪晓芙的身子果然生得很美,两颗乳房虽然不太大,但是形状却很好,修长的两条秀腿圆润洁白,不宽不窄的屁股微微上翘,流动着柔和的曲线,虽然比起我完美的身段还稍有不及,但也是一个招蜂引蝶的艳丽尤物了,难怪书里的杨逍会找上她。
  我抓住纪晓芙的脚腕,用撕碎的衣服将她赤条条的倒吊在了房粱上,就象当初杨逍凌辱我时一般。我抓起她劲装上的束腰皮带,对着那白羊般的身体狠狠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恨恨的想着:“就是这个身体,我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原本都是这个身体的。”越想越气,手上越发用力,狠狠的鞭笞着纪晓芙的身子,皮带抽打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声。在洁白的身躯上画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纪晓芙痛得大声哭叫起来,眼泪泉水般夺眶而出。但此时的我完全沉浸在被杨逍强奸蹂躏的痛苦回忆中,几乎丧失了理智,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发狂般的抽打着纪晓芙那莹白的裸体,就好象要把被奸淫凌虐的怨气完全发泄出来一样,恨不得把那美丽的侗体活活抽成碎片才罢休……
  一口气不知道抽了多少鞭,我胸中悲苦愤懑的怨气终于平复下来,人也渐渐清醒了,定睛一看,纪晓芙那洁润光滑的肌肤上遍体鳞伤,到处都是青紫的鞭痕,那丰腴的屁股肿胀不堪,象熟透的桃子一样又红又紫,两腿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抽了一鞭,连阴毛都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纪晓芙此时没有力气哭喊了,被我打得几乎奄奄一息了。
  我心中一阵愧疚,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可是随即想到这和杨逍加在我身上的折磨比起来却又算不得什么了,登时又觉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将纪晓芙从梁上放了下来,解开了她的穴道,说道:“这次我就饶了你,以后不可以再多管闲事了。”纪晓芙将身子缩成一团,不住的呜咽,一句话也不说。我也没有心情再多理会她,径自踏出了店门,忽听得身后纪晓芙大哭道:“淫贼,你叫什么名字?”
  我停下脚步,微一迟疑,说道:“我……我叫杨逍。”

 


  (10) 莫名之辱

  我出了店门,踏上了前往少林寺的路途,一路上那歹毒的陨铁环依然刺激着我的性神经,一刻不停的折磨着我。为了让穿了陨铁环始终勃起的阴蒂少受点刺激,让自己多少好过一些,我又换回了女装,下身只穿一条长裙,裙子里面空空荡荡,光熘熘一丝不挂,唉!真想不到我也会有和那些放荡女人一样不穿内裤的一天,真是羞死人了,但处在这样的凄惨状况下的我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一路向东而行,进入了湖北的境内,这一日我被陨铁环折磨得再也忍无可忍了,心道:“实在是受不了,与其让这些歹毒的淫器无休止的折磨下去,还不如狠狠心,把这几个陨铁环连着阴蒂乳头一起割掉算了。”
  我见山路荒凉,前后无人,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坐在草地上,双手托起自己胸前那饱满的肉球,只见那两颗被陨铁环禁锢着的红樱桃硬硬的挺立着,银光闪闪的乳环从我乳头根部穿过,除非割下乳头,完全没有取下来的可能。我心想:“没有乳头我还算什么女人呢?乳环对我的刺激虽然也很强烈,但还是勉强受得了的。只要把那个折磨得我死去活来得阴蒂环弄下来就好了。”
  我叉开了大腿,吃惊的发现自己本来小小的阴蒂现在膨胀得足有葡萄大小,充血充得象红宝石一样闪闪发亮,那歹毒的陨铁环傲慢的从我阴蒂根部穿过,强迫那羞耻的肉珠永远暴露在外。我强迫自己狠下心来,右手拿着匕首,左手拉起阴蒂环,“啊呀!”一种电击般强烈的刺激令我全身战栗,“啊!不行啊!这阴蒂敏感到这个地步,轻轻拉一下都受不了,割掉了不活活疼死才怪呢?”
  我绝望的抛下匕首,光着屁股趴在地上,悲哀得啼哭起来。就算解除了生死符又有什么用呢?甚至杀了杨逍又能怎样呢?只要戴着这几个陨铁环我早晚有一天会控制不了自己情欲,成为无可救药荡妇的,到那时候恐怕给人做性奴都已经算好的了。说不定还会沦落娼门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妓女,永远也翻不了身。呜呜……
  ‘哭着哭着,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也不是就没有办法控制情欲,不是还可以“手淫”么?我可以用手淫来化解这难熬的欲火。想到这里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不可以的,只有那些不知羞耻的淫荡女人才会手淫,可是转念一想,我自己手淫总比被男人玩弄好多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绝对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总有一天我会有办法把这些邪恶的陨铁环从身上去掉的,到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羞涩的将右手伸到两腿之间,轻轻揉弄那敏感的肉核,一阵阵酥痒酸麻的快感从阴蒂向全身扩散,我不由得喘息起来,左手也攀上坚挺的乳峰,撩拨那尖尖的乳头,那是一种比阴蒂上的快感更柔和更温暖的感觉,我发出了欢愉的呻吟,阴道里也习惯性的流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我媚眼如丝,手指快速的运动,等待着高潮的释放,可是却只觉得体内的快感越聚越多,却始终达不到那最后的顶点,后来我才明白,由于阴蒂乳头长期受到陨铁环的折磨,我的身体一直处于兴奋与高潮之间的夹缝之中,无形中提高了我的性耐受力,现在我的体质是很容易兴奋,但想达到高潮却很难。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花唇不住的一张一合,流出了大量的汁液,肛门也舒张开来,成为一个红红圆圆的洞口,阴道肛门里产生了一种极度难忍的空虚感。
  我将自己的右手手指插进了下体那两个小肉穴,却发现手指不够长,摸不到阴道深处那饥渴的花心,同时感觉插进肛门里的手指太细,救不了肛门里的急,我激烈的喘息着,难过得大声呻吟,在草地上不住的打滚,可就是得不到满足。
  便在此时,我忽然听到自己的身边也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神智模煳的我勉强抬头一看,只见在我身前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青衣青年,那青年目瞪口呆的盯着我光熘熘的身子,脸胀得红红的,不住的咽着口水,喉咙里发出阵阵奇怪的咕噜声。
  “啊!男人,我要男人啊!”此时的我已经被体内的欲火烧得完全失去理智了,赤身裸体的一跃而起,向那青年扑去,那青年大惊失色,颤声道:“你……
  你要做什么?“伸手想要推拒,却碰到我坚挺的乳峰,又象触电一般急忙缩回。
  我身子一纵,将那青年扑倒在地,用自己柔软的身子紧紧的缠住那青年,动手去撕扯他的衣服,那青年满头都是汗水,惊惶失措的挣扎着,连声道:“放手……放手!……”但是他的手根本不敢碰我光熘熘的身子,自然挣脱不开,没几下就被我强行扯掉了裤子,一根粗大的鸡巴立即昂首怒目的跳了出来。
  我一把抓住那青年坚硬的鸡巴,制止了他最后的挣扎反抗,将那坚硬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口,一屁股坐了下去,“啊……啊……呀……”我长长的呻吟着。
  欲火中烧的阴道插进了粗大的鸡巴当真如就旱逢甘霖一般,舒爽到了极点。我饱满的屁股快速的挺动,用自己的阴道套弄着男人的鸡巴,双手也在自己的乳峰上不住的揉搓,压抑已久的淫欲如山洪爆发般吞没了我的理智,几乎将我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雌性动物……
  我身下的青年早就不再挣扎了,他那坚硬的肉棒配合着我的动作不住的向上冲击,双手也在我妙曼的裸体上四处游走,突然一声吼叫,一个翻身将我重重压在了身下,也蜕变成了一头原始的野兽……
  男人的肉棒在我阴道里如打桩机一般快速的做着活塞运动,我只觉得强烈的快感从阴道辐射到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那里还管那陌生青年是谁,双腿用力盘住他的腰。双手也用力搂住那青年的脖子,头一抬,主动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那青年被我婉转承欢的举动刺激得兴奋到了极点,双手抓住我的乳峰重重的揉捏,肉棒每一下插入几乎都能深入我的子宫,拔出时带出大量的汁液,顺着我的屁股沟一直流进我舒张着肛门洞里……
  我摊开手脚,将自己软绵绵的身子完全交给那青年摆布,习惯性的浪叫着:“啊……好舒服……主人……你……你好厉害……请你……请你干死莹奴吧……”
  忽然,我眼前流光异彩,幻象从生,全身骨肉似乎都融化了一般,除了阴道里插着的鸡巴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全身弓起,长长的尖叫一声,积累了很久的性饥渴终于得到了满足。与此同时那青年也一声狂吼,将大量精液灌进了我的子宫里……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令我几乎精神错乱的强烈高潮终于退去了,我慢慢恢复了神智,发觉一个陌生青年正趴在我的裸体上喘息,那射精之后半软不硬的鸡巴依然深深的插在我的阴道里。
  我大吃一惊,尖声叫:“啊!你……你是谁呀,快点放开我,快滚开”
  那青年呻吟道:“我……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了,唉!我还从来没做过这么舒爽的艳梦呢?”说着又将我搂得紧紧的,喃喃道:“带我走吧,我的梦中仙女,让我永远不要醒来,哪怕就此死去。”
  我拼命想把那青年从身上掀下去,但是高潮刚过的身体却软弱无力,急得一抬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哭骂道:“淫贼,你强奸了我,还说什么做梦?”
  那青年吃痛之下,神智渐渐清明,说道:“不……不是梦么?哎呀……我……我这是在干什么呀?”说着作势就要起身,却又“哎呀”一声,又扑在我的身子上。
  我双手指甲在那青年坚硬的后背上抓挠着,叫道:“淫贼,还不快点下去,我杀了你!”那青年满脸通红,尴尬的说道:“拔不出来了,你的那里夹住我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阴道依然紧紧的收缩着,牢牢咬着那男人的鸡巴,让那恶心的家伙无法从我的身体里抽出去,不由得又羞又急,拼命摇动屁股想要放松阴道,可是那个地方却根本就不受意识控制,看来是我饥渴太久的身体在高潮中过于兴奋,阴道痉挛了。
  我以前曾经在小报上看到过男子的鸡巴卡在女子的阴道里无法拔出,最后不得不到医院治疗的可笑报道,万万没想到这种丢人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羞愤欲死,奋起刚刚恢复了一点的功力,一掌向那青年的头顶拍去,那青年左手向前一捞,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我的手腕,武功竟是高强之极。我大吃一惊,左手去抓那青年的咽喉,那青年右手一晃,又捉住了我的左手腕,将我的双手按在了头顶。
  我用力挣扎,可那青年得手掌就象铁箍一样,牢牢得扣住我的手腕,铁板一样的胸膛将我的乳房压得扁扁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没几下功夫我就耗尽了力气,心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呀,为什么遇到得都是这样得高手呢?”鼻子一酸,哭道:“淫贼,你强奸我,还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青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姑娘,这不能怪我吧?刚才可是你自己赤条条的主动扑到我身上来的,其实应该说是你强奸了我才对。”
  我这才想起了适才的确是我在欲火焚身之时主动投投怀送抱的,登时羞得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青年却叹了口气,说道:“师父对曾我们一再告诫,要我们小心武林中的那些风流放荡的女子,可是我到底还是……”
  我羞耻欲死,张口结舌道:“胡……胡说……我……我不是……”
  那青年又道:“其实刚才我神智一直清醒的很,可是你光熘熘的向我扑过来,我竟然半点也是反抗不得,师父说得果然是没有错,美女真的是红颜祸水。”说着又伸手在我乳房上摸了一把,叹息道:“女人的身体当真是天下间最美妙最诱惑的东西了,为什么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今天算是明白了。”
  我哭骂道:“住手,不许再摸我。”那青年微微一笑,说道:“你现在怎么又正经起来了?刚才你多热情多主动啊?”
  我哭道:“我……我刚才是神智不清……才会……才会和你……”
  那青年又笑了笑道:“那你现在神智总该清醒了吧?为什么你的那里还咬着我不放呢?我又气又羞,可是我的阴道却还在不知羞耻的紧紧咬住那青年的鸡巴,实在没法让人相信我不是淫荡女孩。
  那青年伸手捏住我的下颚,仔细端详我的长相,说道:“你长的真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了,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对我作这样下贱的事?你下了这么大的本钱,不会是没有什么图谋吧?虽然我今日并无理亏之处,但是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终究是占了你的便宜,快说吧,你想让我帮你作什么?是报仇?还是避祸?只要不违背侠义之道我无不应允,天下间我武当派作不到事恐怕不多。”
  我惊奇道:“你……你是武当派的?”那青年澹澹一笑,道:“你也不用再演戏了,你若是不知道我是武当派的张翠山,又怎么会投怀送抱,主动贴上自己的身子?”
  我吃了一惊,心想:“原来他就是书里的第一主人公张翠山,我竟然被一个正派侠士凌辱了,被人玩弄已经够倒霉了,压在我身子上奸污着我的大侠却还在道貌岸然的左一个”堕落“又一个”下贱“的教训着我,我又是羞愧又是气愤,可是骗偏又找不到什么话来为自己辩解,只好将头扭到一边无助的哭泣。
  张翠山双手在我的乳峰上不住的揉捏着,将那两团白肉变幻成各种形状,突然惊道:“你的奶头上怎么穿着两个银环啊?”说着就用手指钩住乳环拉扯。
  我呻吟道:“啊……不要扯……痛……很痛的。”
  张翠山奇道:“疼么?怎么你穿环的时候就不嫌疼呢?”
  突然,张翠山脸色一变,叫道,“哎呀!好痛,你的那里夹痛我了。”原来他在我身上摸了一阵之后,肉棒又硬了起来,被我阴道痉挛的肌肉挤压得有些疼痛了。
  张翠山努力着起身,想把鸡巴从我的阴道里拔出去,但是不管他怎么弄,他的龟头就是卡在我的阴道口处怎么也拔不出去,他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抽来插去,弄得我连声呻吟,叫道:“你作什么?快停下,不许你再操我”
  张翠山好不狼狈,说道:“不……不行……拔不出去,你的那里咬得太紧了,哎呀,好难受啊,你……你就不能放松一点么?”“我绝望的摇摇头,,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张翠山更是慌乱,手足无措一阵之后说道:“我以前练功过度时偶尔会手足抽筋,只要用银针刺一下穴道就好了,你的那个地方大概也和抽筋差不多吧?拿银针刺一下会阴穴大概可以见效。”
  说着一手搂着我的后背,一手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抱了起来,我也只好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张翠山抱着我从扔在一边的衣服里取过了一枚银针,接着将我慢慢放下来,轻轻翻了个身,摆成了一个狗爬的姿势。
  我噘着屁股趴在地上,阴道里还咬着粗大的鸡巴,直羞得无地自容,只盼张翠山的针刺能真的奏效,让我摆脱这种难堪的处境,可是却只听得张翠山突然惊奇道:“咦!你的会阴穴上怎么有一个红点啊?”
  我心里一惊:“我的会阴穴上可是种着生死符的,这银针刺下去说不定会让生死符提前发作。”急忙叫道:“住手,我的会阴穴上受过伤,不可以刺那里。”
  张翠山疑惑道:“受过伤?什么武功能伤到这个地方?”我面红耳赤,叫道:“这不用你管,总之不能碰那里就是了。”张翠山急道:“不能碰那里,我的那话可怎么拔出来呀?哎呀,你的那里缩得越来越紧了。”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我现在这个丢人的样子应该是情欲亢进的身子没有得到完全满足的结果。是了,杨逍以前玩我的时候,总是将我的阴道肛门一起插的,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习惯了那种变态的玩弄方式,现在我的阴道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但是肛门却还饥渴的很,要想摆脱现在的狼狈处境,只有让肛门也得到满足才行。
  我咬咬牙,红着脸对张翠山说道:“你……你把手指插到我的肛门里去。”
  张翠山惊道:“连那里也要插么?你这姑娘可真是淫……”
  我心中气苦,他明明占尽了我的便宜,却还骂我淫荡,我哭道:“你以为我愿意么?我们想要分开只有这个法子了。”
  少顷,一只有力的手指摸到了我的肛门,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之后,缓慢的插了进来,“啊啊啊!!!”饥渴已久的肛门终于得到了抚慰,我发出了欣慰的呻吟,身体也是一阵颤抖。
  张翠山的手指在我的屁眼里细细的摸索,喃喃的说道:“这里面简直就和丝绸一样滑润,女孩子的身体可真是天地的造化,想不到连屁眼里都是如此的美妙。”
  我只觉肛门里又酸又痒,肛门括约肌不自主的收缩,吸吮着张翠山的手指,呻吟着说道:“不……不够……一根手指不够,再插进一根手指。”
  张翠山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插进了我的肛门,又惊奇道:“你的屁眼可真是柔软啊,竟然能容纳这么多东西。”
  肛门和阴道里都插着东西,我彷佛又回到了被杨逍调教的时候,我的身体又条件反射似的兴奋起来,再也顾不得羞耻了,尖声叫道:“别说了……快……快点插我……用力插我的屁眼。”
  张翠山略一迟疑,手指终于在我的肛门里快速抽插起来。“啊啊啊!!!”
  一阵阵电流一样的刺激顺着嵴椎直冲我的大脑,我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了,忘情的浪叫起来,屁股也激烈的摇动,再次沦为淫欲的奴隶……
  忽然我的阴道肌肉一阵抽搐,终于放松下来,张翠山吁了口气,将肉棒从我的肉穴里抽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水。
  “啊!总算分开了。”可还没等我起身,我的肛门突然又是一阵涨痛,原来张翠山竟然把刚刚从我阴道里拔出的肉棒顶进了我的肛门。
  我惊叫道:“不……不要……你作什么?”张翠山喘着粗气,一声不吭,两手抓住我得胯骨,肉棒用力一挺,插到了我直肠的最深处,又开始了第二轮奸淫。
  “啊……不……啊……你……”我又羞又急,可是却又没法责骂张翠山,毕竟刚才是我自己教张翠山插我肛门的。我大声尖叫着,拼命想要挣扎,可是欲火高涨得身体却似乎已经完全背叛了我的意志,不但没有一点力气,肛门括约肌还在不知羞耻的抽动,贪婪的吸吮着肛门里肆意抽插的肉棒。
  啊!我怎么会淫荡到这个地步啊?这就是生死符的可怕威力么?难道我真得象杨逍说得一样,一辈子逃不脱被男人玩弄得命运么?我绝望的痛哭着,再也没有力量抵抗屁眼里肆虐的肉棒,自暴自弃的放纵起来……
  又一场激烈的大战结束了,我噘着屁股,软绵绵的跪伏在草地上,不时有粘稠的精液从我的阴道肛门里流出来,一滴滴落在草地上,张翠山已经穿上了衣服,坐在我的身边,绕有兴致的玩弄着我的身体。我心如死灰,不住的饮泣,一动不动的任他为所欲为。
  张翠山的手从我的屁股摸起,滑过我光洁的后背,停留在我纤美的脖颈上。
  他摆弄着我脖子上的陨铁项圈,说道:“这个银项圈可真是精致啊!就是太紧了些,你是怎么戴上去的?”见我不说话,又自作聪明的说道:“嗯!一定是在婴儿的时候就已经套上了吧?”跟着转到了我的屁股后面,仔细的观察我的阴户,突然又笑道:“哈!怎么你这里也穿着一个环啊?”原来他发现了我的阴蒂环,好奇的拨弄起来。
  “啊!你住手啊!”一阵难忍的骚痒的感觉从阴蒂传来,我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勐的一下子跳起身来,一掌向张翠山拍去,张翠山闪身避过,不解道:“怎么了?你这个姑娘可当真奇怪,刚才还那样的快乐,为什么转眼之间又要动手了?”
  我知道自己的武功奈何不了他,只好自认倒霉,哭泣着的穿上了衣服,转身便走,张翠山跟我身后,叫道:“姑娘,你等等,你不是还有事求我么?”
  我回头恨恨道:“我才没事求你呢,你还跟着我作甚么,还想要奸淫我么?”
  张翠山神情尴尬无比,嗫诺道:“那你也不能就这么走了啊,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我冷冷道:“没这个必要,你我以后也不会再有相见的时候了。”说着就一跃掠上树梢,转眼就去的无影无踪了。

 


  (11) 武当五侠

  我擦干了眼泪,再次踏上了去少林的行程,以后不管阴蒂乳头被陨铁环折磨得怎样的骚痒难耐,我都咬牙忍着,再也不敢碰自己的敏感部位了,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体简直象火药桶一样沾火就着,欲火焚身的时候会完全丧失理性,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赤条条的主动扑到男人的身上,简直就像妓女一样,真是太丢人,太耻辱了,要不是还有任务在身,我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这一日我来到了襄阳。襄阳城是中原大城,人烟稠密,市肆繁盛。我找到一家酒店进店入座,此时我衣裳华贵,一付富家小姐装扮,店里的伙计自是跑上来殷勤招呼。
  我点了几个小菜,来半斤上好的米酒,借酒浇愁。其实正是夏天,我饮了几杯酒后身子有些发热,便挽起了衣袖,裸出两条雪藕似的臂膀,颈中的扣子也松开了,露出了雪白的项颈,里面的红缎抹胸也是若隐若现。
  忽然,东首靠窗坐位上坐着的一条大汉起身来到我的面前,这个大汉身高六尺有余,体格魁梧,红光满面。对着我一拱手,说道:“韩小莹姑娘,在下史火龙有礼了。”我吃了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忽地心中一动,起身还礼道:“莫非阁下就是那绰号金银掌的丐帮帮主史火龙么?那大汉点头道:”正是在下“
  我心中一凛,说道:“不知史帮主找小女子有何见教呢?”史火龙肃然道:“姑娘于两个月之前无故杀害我丐帮一名七袋长老,请姑娘给敝帮一个交代。”
  我心头大震,原来我当日在杨逍逼迫下刺伤的那个丐帮老头到底还是死了,竟然还是什么丐帮的长老,可是这史火龙却又怎能认出杀人的是我?
  我不禁脸色苍白,颤声道:“小女子从来没见过贵帮的七袋长老,史帮主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史火龙嘿嘿一笑,道:“鬼丫头,你以为死无对证,就可以抵赖到底了么?
  嘿嘿,可惜呀,你脖子上的项圈早就暴露了你的身份了。“
  我吃了一惊,登时面红耳赤,脖子上锁着的陨铁项圈是我的奇耻大辱,这些天我一直都是将这耻辱的标记藏在衣领里面的,可是刚才身体发热的时候却不小心将这项圈露了出来。
  史火龙又道:“当日奚长老重伤而回,虽经全力救治,但终是无力回天,临死时他说是被一个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怪异项圈的妖女所害,小妖女当日你乘着奚长老一念之仁,突施暗算,实是卑鄙之极。”
  我满脸通红,强辨道:“世上戴着项圈的女子未必只有我一个,你怎么能仅凭这个就一口咬定杀人的是我?”
  史火龙冷笑一声,说道:“小妖女,到了现在你还要狡辩么?你以为除了魔教中人就没人认识你项圈上刻着的波斯文字了么?”
  我一直以为这陨铁项圈上的怪异的花纹不过是一种装饰而已,现在听说竟然是波斯文字,不禁大吃一惊,脱口问道:“文字?你说项圈上的是文字?”
  史火龙森然道:“小妖女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实话告诉你吧,我丐帮为了诛灭魔教,有人是专门学过波斯文字的,你项圈上的波斯文译成中文不就是‘淫奴韩小莹’么?你到底是魔教那个大魔头的胯下玩物?”
  “天哪!这项圈上刻着的竟然是这样的耻辱文字!”我羞得无地自容,口中结结巴巴的说着:“不……我……我不是……”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头上,脑子里一片溷乱,再也想不出什么话来为自己辩解。
  史火龙激愤道:“淫邪下贱的魔教妖女,本该将你押到奚长老坟前剖心活祭,看在你是女流的份上,我也不为既甚,你就自行了断吧。”
  我惊惶失措,心想:“这史火龙能够和成昆拼上十二掌,武功可以说是极高,我可不是他的对手。嗯,对了,按照书里的叙述这史火龙似乎只是降龙十二掌厉害,别的武功好象都不怎么样,古墓派轻功独步武林,他未必追得上我。”
  我突然面露惊喜之色,对着史火龙的身后大叫道:“杨逍主人,您终于来救莹奴了。”趁着史火龙大惊回头的当口,我勐然打出一把银针,接着双足一点,向窗口扑去。
  只听史火龙一声怒喝:“好个狡诈的妖女。”接着一道凌厉无比的掌力从身后涌来,我便如被受了铁锤的重重一击,“哇!” 的一声,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但是身体却借着这一掌之力飞出了窗外。
  我强压伤势,发足狂奔,一口气奔出城外,到离城二十余里时方敢回头,见史火龙已然被甩得踪影不见,这才放下心来,盘膝坐下运功疗伤,却发现伤势并无大碍,这史火龙究竟是还没把降龙十八掌完全练成,那一记噼空掌虽然声势雄壮无匹,但威力却并非惊世骇俗。
  便在此时,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臂上又麻又痒,急忙扯开衣袖,只见手臂之上已经成了黑色,再一细看竟然是中了一枚冰魄银针,原来是我刚才发射得冰魄银针被史火龙的掌力倒卷而回,这银针本来就十分细小,而我又急于逃命竟然没有发觉自己中针。
  我忙把臂上的银针拔掉,看着自己又黑又肿的胳膊慌了手脚,这冰魄银针是我进入这武侠世界时系统配给我的,解药的制练之法我倒也知道,只是有几味药材得来不易,我又忙碌得很,所以也就一直没配解药,不想今日我竟被自己的银针所伤。
  但觉左臂上的麻木渐渐上升,我急得哭泣起来,我知道要保住性命,就只有砍断自己的手臂,可是我却实在是没有那种壮士断腕的勇气。
  我拼命运气和毒质相抗,可是我内力平平,根本挡不住毒气的上行,不到半个时辰光景,左臂的麻木就已蔓延全身,突然我脑中一阵胡涂,眼前一黑,登时晕了过去。
  我这一昏迷,实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晕迷中只觉双手手腕的脉门给人抓住了,各有一股的真气分从两手脉门中注入,同时觉得身子漂飘荡荡,温暖无比。我神智渐清,睁开眼睛,察觉自己是身处于一间客栈的上房之中,再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是赤裸裸的躺在一个大浴盆中,一个英俊的白衣青年站在我身旁一尺之处,正在为我输入真气,赫然正是张翠山。
  我一声惊呼,将身子拼命往水里缩,叫道:“坏蛋,你这是对我作什么?”
  张翠山见我醒来,放开了我的手腕,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道:“为了帮姑娘逼出剧毒,在下只好失礼了,请姑娘见谅。”
  我低头一看,发现浴盆里的水都变成了黑色,心中恍然:“不错,的确可以这样疗毒,《射凋英雄传》里的王处一就用过这个法子”可却还是羞耻难当,嗔怒道:“你……你就不能换一种方法给我疗毒么?为什么一定要脱光了我的衣服?”
  张翠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姑娘所中剧毒甚是厉害,小生内功尚未大成,别的法子只怕难以将毒质驱除干净,当然生死是小,名节是大,对于其他女子我断然不会用此种方式,不过既然我和姑娘早就有过肌肤之亲,那也就无所顾忌了。”
  张翠山说得合情合理,我不但不能责怪他,反而应该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才是,我心中难堪已极,如果可能的话我是永远也不想再见张翠山的,可不是冤家不聚头,却又再次相见,偏偏我身上依然是一丝不挂,唉!命运究竟要捉弄我到什么时候啊?
  这时候张翠山突然一伸手,将我赤条条的从水里抱了出来。我大吃一惊,待要挣扎,身上却酸软无力,急道:“你……你要作什么?”
  张翠山道:“姑娘体内的毒质是完全逼出来了,但还要把身上沾的残毒都洗干净。”说着就把我放进旁边的另一个盛满热水的大浴盆里,开始为我搓洗身子,我羞不可抑,叫道:“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你不要摸我”张翠山手上丝毫不停,手掌在我滑腻的裸躯上四处搓揉,说道:“姑娘刚刚解毒,身子虚弱,几日之内手足无力,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我急得几乎哭了起来,叫道:“你……你怎可如此对我,你就不知道男女有别么?”张翠山笑道:“你应该不在乎这些吧?那日你赤裸裸的扑到我身上,是多么的大胆热情啊?怎么今天反倒害起羞来了?”
  我无言以对,羞得满脸通红,心想:“不都说张翠山是个死硬的道德派么?
  为何行事如此轻佻?“忽然又想到:”他儿子张无忌是个脚踏四只船的花花公子,常言道:“有其子必有其父‘这张翠山自然也太不可能是食古不化的古板家伙,他娶魔教妖女殷素素,不就是离经叛道的惊人之举么?”现在张翠山很显然是把我当成了风流放浪的江湖流莺,所以才对我肆无忌惮,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
  忽然张翠山的手掌滑到我的两腿之间,开始搓洗那最敏感的方寸之地,我又羞又急,喘息着说道:“啊……你……你不碰那里。”可是张翠山笑着只是不理,忽然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后庭,还我没等惊叫挣扎,一根有力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啊呀!”我屁股激烈的摇动,溅起了阵阵水花,呻吟道:“住手……你不能这样……“
  张翠山笑道:“怎么了?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事么?嗯,对了,那天你是叫我在你这里插进两根手指的。”说着就又在我肛门里插进了一根手指,慢慢的抽送起来。
  肛门中传来令我窒息的强烈刺激,我敏感的身子剧烈的颤抖,拼命克制着想要迎合肛门里的手指的冲动,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道:“啊……那……那天是例外……今天……今天我不要……”
  这时候张翠山的手指突然在我肛门里重重一插,“啊呀!”我长长的尖叫一声,眼睛向上一翻,整个人几乎立即崩溃,“啊!要完蛋了!我又要出丑了!”
  我感觉我又要成为性欲的俘虏,绝望得大哭起来。
  幸好在这个时候张翠山只是想给我洗澡并不是刻意的凌辱我,很快将手指从我的肛门里抽了出去,我如遇大赦,瘫软在澡盆里,任凭张翠山将我的身子翻来覆去的搓洗,玩弄我的屁股乳峰,只要不插我那敏感无比的肛门就好了,其他的事我真的是顾不得了。
  张翠山终于为我洗完了澡,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拿出一块大浴巾给我擦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突然一把浴巾抢了过来,在床上一滚,将自己裹在浴巾里,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张翠山面露惊讶之色,说道:“你怎么这么害羞?你不是最喜欢不穿衣服了么?”
  我气坏了,骂道:“你……你才喜欢光屁股呢?”
  张翠山笑道:“我脱你衣服的时候,发现你下半身只有一条薄薄的长裙,里面完全是真空的,你不喜欢光屁股的话,为什么不穿裤子?”
  我羞得几乎抬不起头,垂泪道:“我……我也是没办法……我……”我实在没法解释自己的淫荡穿着,又是羞耻又是悲哀,伏在床上又哭了起来。
  张翠山将我抱起来搂在怀里,拍了拍我的屁股,安慰道:“好了,不要哭了,你现在还真象个端庄的淑女,要不是我亲身体验,真不敢相信你那天竟是那么的风流放浪。”
  我在张翠山怀里不住的挣扎着,说道:“我……我说过了,我……我那天是神智不清,我……我真的不是淫邪放荡的下贱女子,请你……请你……对我尊重些。”
  张翠山“哈”的一声,显然是根本不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师承何派?”
  我道:“我叫韩小莹,是古墓派弟子。”
  张翠山一怔,道:“古墓派绝足江湖已经有数十年,昔年我恩师为了报答古墓派前辈大侠杨过的传艺之恩,曾去寻访过古墓派的后人,可惜却始终毫无头绪,应该早已香烟断绝了,家师一直引为憾事,每次提起都感叹不已,你竟然说你是古墓派的传人?
  我道:“那有什么奇怪了?我们古墓派向来人丁稀少,又不喜欢在江湖上行走,你们找不到也是寻常。”
  张翠山抓了抓后脑勺,说道:“可是我听师父说古墓派的女弟子素来澹雅脱俗,玉洁冰清,和你似乎颇有些不同。”
  我恼羞成怒,说道:“你不就想说我淫荡下贱不可能是古墓派弟子么?又何必绕弯子说话?你好好看仔细了。”说着双手比划了一个招式,道:“你应该认识这一招吧?
  张翠山身子勐地一震,脸上的轻佻神情一扫而光,说道:“这……这是‘推心置腹’你怎么竟然会这一招?”我又演示了‘四通八达’和‘鹿死谁手’说道:“这三招是我派杨过祖师当年在华山绝顶传与尊师张真人的,我若不是古墓派的弟子为何会使这几招?又如何能知道这百余年前的辛秘往事。”
  张翠山忽然面露惶恐之色,将我恭敬的放在了床上,对我深深施了一礼,说道:“原来姑娘竟当真的是古墓派的传人,家师当年曾受杨前辈大恩,吩咐我们对古墓派传人务必礼敬,在下行止轻佻,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张翠山又道:“神凋大侠杨过前辈的后人自然是绝非妖邪一流,可是姑娘你当日却又为何……为何对我作那种事?”
  我登时面红耳赤,我那天的行为实在是太下贱了,绝对不象个正派女子,我该怎么向张翠山解释呢?我沉吟良久,说道:“张五侠,你一定听说过我古墓派有一门叫《玉女心经》的内功吧?
  张翠山点头道:“师父在给我们讲述武林旧事的时候提起过这门神功,据说威力奇大,不在我派武当九阳功之下”
  我道:“这门功夫自然不能和武当神功相提并论,只不过特别适合女子习练罢了。”
  张翠山道:“师父说过这门神功可以美容驻颜,所以修炼过此神功的古墓派女子都个个都貌美如花,姑娘美艳绝伦,想必也是身怀此神功吧?”
  我叹了口气,黯然道:“我的这门功夫远未练成,我古墓派素来一脉单传,我入门未久家师就突然过世,我无人指导,只好照着家师留下的秘笈一个人修炼,这门《玉女心经》艰深之极,几个月前我一个不小心,练功出了叉子。”
  张翠山惊道:“姑娘走火入魔了么?那可是凶险的很了。”
  我道:“我练功的时候受到了惊扰,真气郁结在任脉督脉交汇的会阴穴处,我几番努力都没法打通穴道,平时倒也没有太多不适,只是有时候……有时候……会欲念焚身……神智迷乱……所以……那天……那天才会和你……”我的声音越来越来低,羞耻得只想钻到地缝里去。
  张翠山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你会阴穴上的那个殷红的血斑是这么来的,怪不得那天你不让我用银针刺你的会阴穴,我辈修习上乘内功之人最怕的就是走火入魔,当真是九死一生,凶险莫测,其实姑娘这个样子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我哭泣道:“我一个女孩子,还有什么比这个样子更耻辱更难受的么?我现在早已是名节尽丧,丢尽了师父的脸,我已经想好了,等我找到了合适的传人承接我古墓派衣钵之后,我就到师父墓前自尽谢罪,毁掉这个污秽的身子。”说着就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张翠山动容道:“姑娘怎可轻言弃世?或许姑娘确实作过有损妇德之事,但你那时候神智迷煳,实在是身不由己,想来尊师在九泉之下也定然可以见谅,只要治愈了这个因走火入魔而生的恶疾,你仍然不失为一个洁身自好的好女子。”
  我哭道:“治不好的,我试了很多次都没有一点办法。”
  张翠山正色道:“小生在内功上微有小成,愿意帮姑娘治疗疾患,可以再让我看看姑娘下体的那个红斑么?”见我犹豫不答,又道:“姑娘放心,小生对姑娘再无轻悔亵渎之意。”
  我心想:“万一武当内功另有独得之秘当真能治疗这生死符呢?无论如何也要试试看。”于是点了点头,颤抖着双手解去了身上围着的浴巾,躺在床上抬起双腿,身子摆成对迭的元宝型姿势,将自己没有一根阴毛的下体完全展示在张翠山的眼前,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张翠山却迟迟没有举动,只听得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偷偷睁开眼睛,发现张翠山正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的下体,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是汗水。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以前杨逍经常命我摆出这种彻底暴露阴道肛门的淫荡姿势供他凌辱取乐,今天张翠山要看我的下体,我竟然又习惯成自然的摆出了这诱惑无比的淫贱姿势,那几个月的奴隶生活对我的身心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我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急忙将大腿放下来,便在此时,张翠山突然鼻子一红,竟然流出了鼻血,我更是羞耻无已,将大腿夹得紧紧的,身子缩成一团,几乎又要哭出来了。
  张翠山慌乱道:“姑娘,真是抱歉,请你等一等,我镇静一下就好。”说着就擦干鼻子上的血迹,盘膝坐在床前的板凳之上,调息用功,将九阳真气运转几个周天,便即镇定如常。
  张翠山来到床前,轻轻抓住我的双脚,向外一分,向上一推,将我再次摆成了身体对迭的元宝姿势,“啊!不!”我无奈的呻吟一声,真是羞死人了,但是这个姿势可以说是我教他的,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将头侧到一边,紧闭双眼,任凭张翠山细致入微的观察我的阴户。
  只听张翠山疑惑道:“这个红斑不象是真气郁结呀,倒象是中了什么古怪的暗器。”我心中一凛,心道:“不愧是武当七侠,竟然仅凭一个红斑就将我中生死符的情形推测的大致不差。”急道:“当然是真气郁结了,我古墓派内功和其他门派大不相同,真气郁结的情形自然也不同。”
  张翠山沉思片刻,又说道:“为了帮助姑娘化解这郁结的真气,可否容许在下对姑娘的身体再次有所冒犯?”
  我登时紧张起来,说道:“你……你又要作什么?”张翠山道:“既然姑娘的真气是郁结在会阴穴上,在下想把手指插入姑娘的阴户肛门之中,这样运功治疗起来才事半功倍。”
  “啊!……你!……”我面红耳赤,尴尬无比,可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点了点头,小声说道:“随……随你的便吧!”
  不一会,两根手指就插在了我的阴道之中,跟着肛门里也被深深的插入,我敏感无比的身体那里能承受这样的前后夹攻?立即不可抑止的大声呻吟起来,两条修长的大腿搭在张翠山的肩膀上一用力,赤裸的身子一下子就挺直了,几乎倒挂在张翠山的身上,阴道里的肌肉和肛门括约肌也剧烈的收缩,吸吮着插进来的手指。
  张翠山感叹道:“真不愧是古墓派的传人,不但外表艳丽,连里面也是如此的美好”顿了顿又道:“你最好不要再乱动了,我要开始运功了,你总是扭来扭去的话,我可能会真气不纯的。”
  我当然也不想在张翠山面前表现的如此淫荡,可是插在阴道肛门里的手指带给我得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生理反应根本就无法克制,我咬紧牙关,从喉咙里流出阵阵断肠一般的呻吟,屁股却在不自觉的左右摇摆,想让张翠山的手指插入得更深。
  忽听得张翠山一声低喝,两道强劲无比的真气,从我的阴道肛门中传到了我的体内,向我的会阴穴上夹攻过去,和我会阴穴中的那六缕极阴毒极晦涩的怪异真气斗到了一处。
  开始张翠山使用阳刚手法,但是那六缕真气中的阳气却从张翠山的内力中获得了能量,反而更加难以收拾,张翠山后来又想用阴柔手法化解,可是那六缕真气中的阴气却又趁机大大作怪,张翠山的真气虽然强大,但那六缕真气却忽隐忽现,诡异无比,无论如何总是难以消灭。张翠山运功良久,试用了多种手法,却终究是徒劳无功。
  张翠山从我的阴道肛门里拔出了手指,叹了口气,说道:“姑娘体内真气之古怪,竞是小生平生所仅见,小生无能,化解不得。”
  虽然我早知道生死符乃是天下间最歹毒的禁制,不太可能就这么简单拔除,但却总是心存侥幸:“也许杨逍的生死符未必和天山童姥的生死符一样厉害呢?”
  如今听张翠山这么一说,登时心里冰凉,忍不住又扑簌簌流下了眼泪。
  张翠山抱着我的身子,安慰道:“姑娘不必忧心,不如你随我前往武当山吧,家师内功登峰造极,胜我百倍,定然可以为你化解这郁结的真气。”
  我心中一动,心道:“张三丰武功通玄,是古往今来罕见的武学大宗师,说不定真的可以解除生死符,只是张三丰见多识广,恐怕就没有张翠山这么好骗了。”
  我正在沉思,忽然发觉张翠山的手正在我的光屁股上偷偷抚摸着,我轻轻扭动着,低声呻吟道:“啊!……不!……你再不要这样了!”我现在光熘熘的被张翠山搂在怀里,阴道肛门也早就被他操过玩过了,自己也知道是再也不可能保持尊严了,这几下苍白无力的抗拒也不过是略尽人事罢了。
  张翠山将我搂得紧紧的,说道:“姑娘,你嫁给我好不好?”我吃了一惊,说道:“你……你说你打算娶我?”
  张翠山恳切道:“我武当派和古墓派极有渊源,你我二人正是门当户对,我的人品武功还算不差,在江湖上也是薄有微名,姑娘若不嫌弃,我想娶姑娘为妻。”
  我垂头道:“小女子已经是污秽之身,配……配不上公子”
  张翠山脸色一暗,随即又展眉笑道:“这有什么关系了?你这些日子以来身患恶疾,神智迷乱,就算作过一些错事也是情非得已,我听家师说贵派祖师小龙女和杨过大侠成亲之时,也并非是完壁之身,我们江湖儿女本来就不象俗人那样看重贞操,只要你的心灵是纯真的,在我眼中就是贞洁的好女子。”
  我万不料张翠山竟然会向我求婚,不由得好生为难,却又想到:“我现在的情况可说是糟糕之极,不如先利用武当派的力量度过难关再说。”于是低声说道:“你……你是真心想要娶我么?”
  张翠山道:“ 我的心是真诚的,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其实我从看到你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你了。”
  我的脸上又浮上了一层红晕,道:“ 只要你说的是真的,只要你不忘记今天的话,我……”
  张翠山大喜,叫道:“莹妹,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说着就飞快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将我压在了身下,那坚挺的肉棒再次刺进了我的身体……

 


  (12)

  张翠山一口气玩了我近一个时辰,在我的阴道肛门里各发泄了一次,却仍意犹未尽,只是实不能再战,抱着我的裸身爱不释手的反复揉搓,好象要把我吃到肚子里才甘心。
  我满脸潮红,气喘吁吁的呻吟道:“张五侠,我……我真的是不行了,你……你也该满足了吧?”
  张翠山在我的光屁股上不停的抚摸着,笑道:“你怎么还叫我张五侠,你应该叫我五哥才是。”
  我娇羞道:“五……五哥……我真的累了……你……你让我歇一会好么?”
  张翠山调笑道:“你累什么?你躺着不动,累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我有苦难言,唉!我现在的身体真是敏感的惊人,在刚才的那一阵胡天胡地中,我足足高潮的四五次,现在我的身体软得和面条相似,一丝力气也没有,再搞下去,我真的受不了。
  便在此时,张翠山忽然脸色一沉,好象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莹妹,你身上穿着的这几个环是怎么回事啊?”
  我登时惊慌起来,羞得面红似火,心里骂了杨逍的祖宗八代,这该死的淫贼对我强奸凌虐还不算,还在我身上穿了这些歹毒羞耻的淫器,让我真是好难作人啊!
  我咬咬嘴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盘算:“这张翠山是纯情少年,不会明白这乳环阴蒂环的真正含义的,不然的话他刚才就不会向我求婚了。”
  我略一思索,说道:“这个……这个……这个是我古墓派练功用的器具啦”
  张翠山疑惑道:“练功的器具?练功的器具为什么要穿在这见不得人私处?”
  语气竟然渐渐严厉起来。
  我见张翠山起疑,更加慌乱,窘迫得裸体上泌出了一层冷汗,支吾道:“嗯!
  这……这是我古墓派的练功秘法,我古墓派内功讲究的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这……这几个环乃是北海玄铁所制,可以……可以克制心魔……练功事半功倍……就是……就是这样。“
  张翠山果然被“北海玄铁”吸引了注意力,说道:“玄铁我倒也见过,峨嵋派的掌门信物铁指环就是玄铁制成,可是别的玄铁都是黑色,你这北海玄铁为何是银白色?说着就抱着我的下身,对我的阴蒂环不住的摆弄,想要看清楚这”北海玄铁“到底有何稀奇之处。
  “啊!啊!啊!”阴蒂上传来电击般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我扭动着屁股拼命躲闪,喘息着说道:“五哥……你……你不要碰那个环,我……我脖子上的项圈和那些环的质地是一样的。”
  张翠山闻言放开了我的阴蒂环,伸手在我的项圈上仔细摸索一阵,赞道:“非金非木,的确是与众不同,看起来虽然象是银,但却比白金还要沉重,嗯,这个质地……”说着取出一把匕首,在我的项圈上有力刻画了一阵,又叹道:“果然是罕见的玄铁,我这把匕首是师父所赐,虽不是什么削铁如泥得神兵,但寻常刀剑一触即折,可是这项圈上却连一点划迹也没有,当真是神物。”
  顿了顿又问道:“你身上的项圈和那几个环都是摘不下来的么?”我红着脸道:“从……从小就戴上了……摘……摘不下来的。”
  张翠山面色凝重,说道:“那你以后一定要千万小心,这玄铁乃是天下至宝,便是要得一两也是绝难,寻常刀枪剑戟之中,只要加入半两数钱,凡铁立成利器。
  武林中人对宝刀宝剑最是喜爱不过,若是不识这玄铁也就罢了,否则定会有人不顾的性命的前来抢夺,你万万不可让外人见到你这项圈。“
  我心里一寒,心想:“若真的有人来抢夺我身上的陨铁,我说这陨铁不能铸造刀剑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而我身上的项圈乳环阴蒂环又不可能摘下来,他们岂不是要割掉我的阴蒂乳头,再砍了我的脑袋?”想到这里不由得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俗话说:“一真掩九假”张翠山见我身上的项圈,乳环,阴蒂环当真是珍贵的“玄铁”打造,便对我漏洞百出的谎言就不再怀疑,张翠山又问我为什么会中毒,我随口煳弄几句也就溷过去了。
  以后张翠山便与我一起在这客栈里住了下来,我的伤势好的极快才几天功夫就可以下地走动了。这一日我给张翠山演示了玉女剑法,张翠山看得大是心折,赞道:“以前师父曾对我们说过,昔年神凋大侠杨过剑法天下无双,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莹妹,你刚才使得那一招貂蝉拜月和我武当剑法中的那招苍松迎客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在力道上稍有不足但精巧细腻之处却实要胜上一筹。
  我笑道:“五哥,我将这路玉女剑法教给你好不好?”张翠山道:“未得师父允许,我不敢学习他派武功。”
  我道:“那你教我武当派的武功好不好?”张翠山正色道:“你虽然已经是我武当的人但也总要拜见了恩师正式入门后才好修习我武当武学。”
  我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又如何能见到张三丰?说道:“五哥,我的伤势虽然已经好多了,可是却身体虚弱,丹田里连一丝内力也没有,我怕我的武功就此废了,你先将武当九阳功传我好不好?”张翠山道:“莹妹,武功我早晚会传给你,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我又央求了几句,张翠山只是不肯答应。我没想到张翠山门户之见如此之深,十分气恼,坐到床上将头扭过去不理他了。张翠山苦笑一下,坐到桌前又作起画来。
  我心想:“倒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起来到张翠山身边一看,不由得“咦”
  的一声,原来那宣纸上所绘的既非花鸟鱼虫,亦非山水风景,却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那面貌赫然就是自己。我俏脸一红,道:“你画我作什么?”
  张翠山笑道:“莹妹天仙化身,姿容绝世,原本就是画中人物。”我听得张翠山称赞自己美貌,心中甚喜,却假作嗔怒道:“你的画技也太差了,把我画得这么难看,还是不要画了的好。”张翠山素来对自己的书画极为自负,不服气道:“我和恩师学画十年,自觉画技还在武功之上,你倒说说我的画差在那里?”
  中国古代绘画的山水花鸟技法极为高超,但是人物画却不如现代绘画远甚。
  我小时候是学过几年书画的,在大学里又选修过美术课程,当即就指出张翠山的画在人体比例构图上的几处不足,接着又给张翠山讲了绘画透视,人体解剖结构等一系列现代绘画理论。
  我给张翠山讲的现代绘画理论是东西方无数前辈大师成就的总结,比之中国古代绘画理论不知高明多少倍,张翠山只听得醍醐灌顶,眼界大开,突然对着我一揖到地,说道:“我学画十年,自觉比之一般书画名家也不少差,想不到却还是井底之蛙,莹妹,请你教我学画。”
  我道:“你想和我学画也可以,不过你要教我武当武功”张翠山十分为难,大是踌躇,可我所讲的现代绘画理论又实在让他听得心里痒痒的,欲罢不能,沉吟良久方道:“好吧,我先传你武当九阳功好了,就说是为了治疗你的伤,想来师父也不会见怪。”
  从这天起张翠山开始传授我武当九阳功。张三丰当年虽说从少林觉远那里学过一些九阳神功,但那时他年纪尚幼,觉远传他的不过是些入门的粗浅功夫而已,而后觉远圆寂时所背诵的经文张三丰当时也没有听懂多少,所以实际上这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张三丰自创,和峨嵋少林的九阳功大不相同,乃是武当武学的根基,威力虽然不如纯正的九阳神功巨大,但是种种神妙之处却实有过之。
  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道家的至高武学,精微奥妙,变化繁复,我知道自己一时难以尽数领会,只有将练法和口诀牢牢记住了。以待日后慢慢揣摩。
  我上午和张翠山学习武当九阳功,下午就教张翠山现代绘画技法。张翠山只觉我所传画技不但高深莫测,更兼理论完备,条理清晰,对我顷慕之心,日甚一日,却不知我是将现代大学的美术课程依样画葫芦的讲授给他。
  忽忽又过了十几日,我伤势大好,武功也恢复了七,八成。张翠山对我说道:“莹妹,如今峨嵋掌门大典日期已过,你的伤也差不多好了,明天就随我一起回武当山吧,我们的事也该早些禀明恩师才是。”
  我本来打算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的,但现在却觉得有些难分难舍,心中盘算:“我的武功还没有完全恢复,还需要张翠山的保护,虽然我不可能真的嫁给他,但是到武当山去见见那位武林泰斗也好。”于是第二天就和张翠山一起离开客栈,分乘两匹健马径往武当山而去,
  一路上风光骀荡,景色绮丽,两人按辔徐行,游山玩水,心怀大畅。我只觉得这是到这武侠世界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竟然有些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这一日来到两人来到长江边上,两人上得一处小山,纵览江景。张翠山瞧着浩浩江水,不尽向东,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却是苏东坡的赤壁赋,吟罢长叹一声,说道:“当年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日的子孙却将锦绣江山亡于鞑子之手,唉!真是愧对先人啊。”
  我心道:“你可知道几百年后有多少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么?”接口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张翠山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好词,真是绝妙好词,只是意境未免太消沉了些,现在鞑子虽然残暴,但却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天下汉人不甘为鞑子的奴隶,努力奋争,定可将鞑子逐回漠北,光复中华。如此伟业怎么能说”是非成败转头空呢?而带领汉人起来抗争的英雄豪杰也定会英名永垂不朽,为万世敬仰,又怎么能说“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谈中呢?”
  我心道:“光复了中华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再次亡在鞑子手里,再说汉人皇帝又能比鞑子好多少?不过这些超时代的话也就不必对他说了”当下岔开话题,说道:“五哥,这大江如此气势雄浑,景象壮观,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副画呢?”
  张翠山笑道:“这大江就在这里,想作画何时不可?我倒是想好好的给你画一幅画像呢”我嗔道:“讨厌,为什么你总想画我?”张翠山笑道:“莹妹,你书画诗文,人品武功,样样在我之上,简直完美象天上的仙子,我怕你有朝一日会飞上天去,那时我有你的画像,也可稍慰相思之苦啊。
  张翠山说的不过是玩笑之言,但是我的心中却起了一阵波澜,张翠山相貌俊雅,风流倜傥,对我更是温柔体贴,细心照料,我心里已经渐渐有些喜欢他了,心想:“难道自己以后真的要离开他么?可是如果不离开他,自己在这武侠世界里的感情又怎么可能有结果呢?”忽然用力一甩头,心道:“这些恼人的问题以后再想也不迟”对张翠山说道:“你想画,那我就让你画个够好了,你想要我摆个什么姿势?”
  张翠山突然脸色涨红,似乎很难启齿,犹豫半晌方道:“莹妹,你不是说西方的画师都是靠画不穿衣服的少女练就的画技么?我……我也想画你的身体。”
  我大惊失色,这才想起原来自己给张翠山讲授美术课程时,曾经说过人体写生是绘画的基本功。却万万没想到张翠山会想画我的裸体画,这一下作茧自缚,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翠山又道:“画少女的裸身虽然初听起来伤风败俗,但细思之却当真是绘画的必要训练,试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体情况,人的形体又如何能画得生动传神呢?”
  我羞得面红耳赤,说道:“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我是说过人体画的事,但可不是让你画我。”
  张翠山道:“我自从和你学画以来,总的说来画技大有长进,只有人物画却一直没什么进步,想来是因为没画过人体画的缘故,莹妹,你就让我画一次吧。”
  我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张翠山对自己的关照,觉得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再让他画画身子也没有什么。”看看山野中杳无人迹,说道:“就只有这么一次,再没有下次了。”说着缓缓脱下衣服,露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
  我赤条条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张翠山描画我的身体,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裸体模特,羞的俏脸如同一朵大红花一般,双目紧闭,酥胸也不住的起伏,一双嫣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着,似乎已在渐渐涨大……
  张翠山足足画了半个时辰,这才将画好了一幅我的裸像,我过去看时,见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少女横卧在画卷之上,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将我这个人缩小了、放入画中一般。再细看时,却见画中的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分明是一种挑逗的神气。
  我大羞,叫道:“你……。你怎能把我画成这副放浪的模样?快点把这画撕了。”
  张翠山调笑道:“这是我一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副画,却如何可以毁掉,莹妹,你本来长的就是这样的。说实话我平生见过的人其实也很不少,但象你这样艳媚入骨的女子,却是从所未见。
  我娇嗔道:“当日你对我轻薄羞辱之罪,我还没和你细算呢,还不快点把画撕了!”说着跳起来就去抢那画卷。我此时依然赤身裸体,一纵一跳之间,坚挺的双峰和饱满的臀丘不住的颤动,真可谓诱惑到了极点。
  张翠山左躲右闪,我抢了几次都没抢到,心中一急,使开了武功,却是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式。张翠山笑道:“莹妹,你伤势还没有完全好,不要太勉强。”
  说着将画卷放入怀中,凝神接招。这天罗地网式是古墓派中极上乘的功夫,本来张翠山也是不易应付,但他和我切磋武功已久,这天罗地网式是早就和我拆解过的,是以应付得十分从容。
  古墓派的武功本就姿态妙曼,招式婀娜,我这么一丝不挂的出手,便如赤条条的为张翠山跳艳舞一般,臀波乳浪摇曳不停,两腿间嫩红的密缝也在我踢腿弯腰之时若隐若现。张翠山直看得血脉愤张,神不守舍,一走神间竟给我欺近身前,一只纤纤玉掌向他的胸口檀中穴迅捷拍到。
  檀中穴是人体要害,被打中者几乎会立即毙命,张翠山吃惊之下,本能的左掌挥出,迎向我的手掌。
  二人双掌相接,张翠山勐觉我掌中竟无半分劲力,心下惊觉:“啊哟,莹妹怎会当真伤我,我现在伤势还没有完全好,我这股劲力往前一送,我如何经受的起?”危急中忙收手劲。
  他初时左掌拍出,知道我的武功与自己相差不远,丝毫不敢怠忽,这一掌乃是出了十成力,劲力刚向外吐,便即察觉对方并没有用力,急忙硬生生的收回,这可犯了武学的大忌,内力强力回撞自身,饶是他武功深湛,内劲收发由心,也是难以应付,一时只觉的气窒胸闷,全身劲力尽失,给我的手掌轻轻一推,便即仰天摔倒。
  我见张翠山倒地,不禁大惊,心道:“我这一掌明明没用内力,怎么却伤了他?”微一思索已明其理,感觉十分好笑,飞身上前,纤美的右足踏在张翠山的胸口,喝道:“张翠山,你以后还敢对本姑娘无礼么?”话说得虽然口气严厉,但眉间眼角,却是笑意盈盈,说不尽的娇媚可爱。
  张翠山真气走了岔道,一时间身体难动,连开口说话也是不能。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少女两腿间的风光看得十足,但见少女那粉红色的花唇不住的开合蠕动,一丝丝晶亮的花蜜正缓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显然刚才的这番裸体拼斗也令我感觉十分刺激。张翠山只看得热血上涌,突然之间鼻血长流。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喝道:“妖女休下毒手!”山道上突然奔来一个青衣少年,这少年身法极快,眨眼已经到了近前。张翠山细看时竟是他的六师弟殷梨亭。
  殷梨亭看清我赤身裸体的模样,白净的面目突然涨成了猪肝色,急忙低头时,却见张翠山被我踩在脚下,口鼻之上尽是鲜血,只道是被我加害,不由得又惊又怒,呼的一掌便向我拍去。
  我伸手接招和殷梨亭斗在了一起,我仓促之下身子完全被这陌生少年看光了 ,只觉羞愧欲死,连雪白的裸躯也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对殷梨亭连下杀手,只想尽快打倒这个突如其来的少年,赶快穿上衣服。
  张翠山见殷梨亭和我动起手来,心中大急,可是偏偏发不出声音,眼见二人愈斗愈狠,只得心中徒呼奈何。
  我和殷梨亭的武功本是半斤八两,正常比试几百招内难分高下,但是此时我赤裸裸的胴体对殷梨亭这个未经人事少年的刺激实在是太大,我那急剧颤抖的嫣红乳头,扭动摇摆的白嫩屁股,飞扬开合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的桃源洞口,简直是艳光四射,晃得殷梨亭挣不开眼睛,他的脸涨的血红,呼吸急促,内息大乱,招式也完全变形,很快就连遇险招,突觉左肩上一阵剧痛,已经给我拍了一掌。
  殷梨亭痛呼一声,只觉左臂上麻木不仁,只怕已经废了。而眼前这个诱人的肉体却还在拼命抢攻,让只剩一条手臂的他更加难以抵挡。
  殷梨亭危急之下欲念全消,神智清醒,心道若是落败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性命不保,突然招式一变,变掌为抓,抓向我的下体。我“呸”的一声,骂道:“下流!”不由得倒退一步。可殷梨亭的下一招却还是抓向我的两腿之间。我我羞怒攻心,恨不得将眼前这坏小子撕得粉碎,可这少年的招式虽然淫邪但却偏偏让我难以应付。
  原来殷梨亭使的是武当派的禁忌武功――虎爪绝户手,这虎爪绝户手乃是俞莲舟所创,共有十二招,厉害无比,只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阴,过于阴损歹毒,张三丰曾有严令若非遇上生死关头,决计不可使用,如今殷梨亭生死悬于一线,顾不得许多竟然使了出来。
  这虎爪绝户手招式诡异古怪,令我捉摸不定,攻击的又是我最见不得人的羞处,弄的我惊羞交集,手忙脚乱。突然间殷梨亭一矮身,一个筋斗,竟从我胯下钻过,接着一回手便抓到了我的下阴,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既快且怪,果然不愧是武当派压箱底的功夫。
  殷梨亭的这一招回头望月已经是虎爪绝户手里的第九招,当初俞莲舟创这一招原是为了对付男子,本意是要拿住敌手的阳物迫使其彻底屈服,可此时殷梨亭一抓之下却是手指一滑,陷了进去,只觉手指上温暖湿润,舒服无比,原来殷梨亭的食中二指插进了我的阴道,拇指却碰巧插入了她的肛门。
  女孩子最隐秘最柔嫩的两个肉穴被人勐力插入,我痛得大声尖叫,挣扎着一个肘锤向后撞去,殷梨亭左手不能活动无法招架,插在她阴道肛门里的右手手指下意识的向里重重一插,我“啊”的一声,只觉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下体直冲顶门,登时身体酸软,劲力全失,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噘着屁股哭骂道:“狗贼,你……。你快点把手拿出来啊……呜呜……”
  殷梨亭窘迫万分,他当然知道这么对付一个女孩子实在是很下流,但这光屁股妖女的武功实在是很厉害,自己能够制住她其实很是侥幸,如果放开她,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死在她的手里,偏偏自己的左臂又不能活动,无法点她的穴道。
  于是说道:“你点了自己身上的穴道,我就放手。”
  我想若是点了自己的穴道,不但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定然会被这淫贼淫辱,那边躺着的张翠山也是难逃毒手“叫道:”不,你休想“
  殷梨亭心想那边的张翠山重伤倒地,急需救治,倘若不施辣手,五师兄怕有性命之忧,一咬牙,说道:“得罪了”手指在我的两个小肉穴里用力抓捏起来。
  女孩子的那两个小肉洞是何等的娇嫩,那经得起殷梨亭的抓捏,我直痛得全身颤抖。她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说什么也不肯屈服。
  殷梨亭觉得这妖女那温暖湿润的肉穴光滑的如同丝绸一样,自己每抓捏一下,这妖女的阴道肛门就会跟着抽搐收缩一下,将自己的手指吸吮得极为舒服。那洁白丰腴的大屁股也左摇右摆,说不尽的诱惑迷人。
  殷梨亭只觉热血如沸,意乱情迷,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美丽的肉体生吞下去,但又想起自己此时身处险地,那边的张翠山更是生死不知,当务之急是赶快制服这妖女,牙齿用力一咬舌尖,强自克制,手指上也用了真力,用力一抓。
  “啊呀!”我只觉阴道肛门里一阵钻心的剧痛,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突然下体一松,一道晶亮的液体从下身喷射出来,我竟然痛得小便失禁了。
  我终于屈服了,伸手连点自己七,八处穴道,噘着大屁股僵在那里,放声痛哭起来。
  那少年见我已经束手就擒,终于将手指从我的阴道肛门里拔了出去,“呜呜……我又要被人强奸了。”我绝望的噘着屁股,等待着这个淫贼来侵犯我,岂知那少年却跑过去抱住了张翠山的身体,叫道:“五师哥!你怎么了?”
  我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淫邪少年竟然也是武当七侠之一,武当派又怎么会有这种专门抓人下阴的下流功夫?”突然心中一动:“是了,这……这功夫是虎爪绝户手啊。”
  根据倚天书中叙述,武当派有一门禁忌武功——虎爪绝户手,这虎爪绝户手乃是俞莲舟所创,共有十二招,厉害无比,只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阴,过于阴损歹毒,张三丰曾有严令若非遇上生死关头,决计不可使用,想不到倒霉的我成了这功夫的第一个受害者。
  那少年的年龄比张翠山小不了多少,肯定不是莫声谷,只能是武当六侠殷梨亭,经过我侦探头脑的分析,我很快就将事情的因果过程想得清清楚楚,定然是我脚踩张翠山,让突然到来的殷梨亭产生了误会,张翠山看到我下体时流的鼻血,更让殷梨亭误以为我已经将张翠山打成了重伤。
  我想要开口呼叫,但嘴里却只能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原来刚才我在阴道肛门剧痛难当之下顾不得许多,点了自己十几处大穴,现在就连说话也是不能了。
  殷梨亭伸手在张翠山身上推拿几下,却解不开张翠山的穴道,我古墓派点穴手法别具一格,也难怪他解不开。他一连换了三四种推拿解穴的手法都没有用,只得暂时作罢,把张翠山的身体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放好,便即站起身来。
  殷梨亭走到我的身前,喝问道:“妖女,你是什么人,又为何要伤害我五师兄?你怎么大白天的光着屁股,难道就不知道羞耻么?”语气虽然严厉,但脸却红红的,呼吸也十分急促,显然是我赤裸裸的胴体对他产生了很大刺激。
  我羞得恨不得立即死去,这殷梨亭名义上可说是我的小叔,我不但给他看光了身子,还被他用手指插了阴道肛门,更可怕的是我现在两腿叉开,赤条条的噘着屁股,简直就象是在勾引别人来强奸我一样。
  我最大限度的扭动着僵硬的裸身,秀美的脸庞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心里拼命叫着:“我是你师嫂,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但口中却只能发出阵阵无意义的呜呜声。
  殷梨亭很快发现了我穴道被制不能说话,又开始在我身上推拿,结果自然也是徒劳无功。他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粗重,在我身上的解穴手掌渐渐从推拿变成了抚摸,终于停留在我饱满的臀丘之上,大力揉捏的起来,将我的臀肉抓紧又放开,让我那可怜的赤裸的双丘在他手里无助的颤动。
  “啊!到底还是这样,我完了……”我紧张得全身发抖,嘤嘤的抽泣着,几乎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了。殷梨亭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阵,又将手指伸进了我两腿间的肉缝,仔细的探索里面那羞耻的结构,突然惊奇的叫了一声:“咦!”跟着我的阴蒂上一痛,原来殷梨亭发现了我的阴蒂环,用手指钩住,拉扯了起来,我只觉得阴蒂上又痛又痒,忍不住闷声呻吟,阴道里也再次流出了蜜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插入的渴望。
  殷梨亭突然放开了我的阴蒂,接着我就听到屁股后面一阵簌簌的脱衣之声。
  啊!羞耻的凌辱终于还是要来了,我就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和“小叔”乱伦了。
  很快一个粗大的肉棒顶在了我的下体,但是目标却是——肛门,(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殷梨亭是把我当成了会用采阳补阴邪术害人的魔教妖女,所以才不敢插我的阴道)唉!肛门就肛门吧,反正我的肛门被“开发”过,弹性很好的。我认命的放松肛门,想让殷梨亭快点完事,可是那粗大的肉棒捅进肛门之后带给我的却不是那熟悉的羞耻快感,而是剧烈的疼痛,原来我的肛门刚才已经被殷梨亭抓伤了,这时候肛交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残忍的酷刑,我感觉那粗大肉棒几乎要把生生我的屁股戳穿。屁股就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
  殷梨亭却完全不理我的死活,双手抓住我的乳峰,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全身冷汗淋漓,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阵阵断肠一般的呻吟,身体唯一能动的头部剧烈地摇动,漆黑的秀发在空中狂乱地飞舞,不断有一片片泪花从我的眼角里甩出来。
  突然我的眼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张翠山,他正在愤怒无奈看着我们。啊!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肛门已经够羞耻了,奸淫我的还是赫赫有名的侠客,我名义上的小叔,而我名义上的丈夫竟然还在一边看着。
  我羞耻得全身的血液逆流,恨不得立即死去,心里呐喊着:“不!这不是真的,这是梦,一定是恶梦!”可是在我直肠里肆虐的肉棒却用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涨痛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
  就在我觉得快要被活活奸死了的时候,殷梨亭的肉棒终于在我的肛门中爆发了,积存了二十年的处男阳精如炽热的岩浆般喷射不停,将我的直肠灌得满满当当。
  “啊!终于完事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只觉得身体几乎象散了架一样,如果不是被点了穴道身体僵硬,早就无力得瘫软在地上了。可是那殷梨亭却还是不放过我,在我的身上四处乱摸,好奇的拉扯着我身上的乳环和阴蒂环,接着又拨开我覆在脸上的乱发,伸出手指托起我的下颚,仔细的端详,脸上现出一副惊艳的神情。
  呜呜……人人都惊诧于我的美丽,可人人却都要来伤害我,难道我真的和杨逍说的一样是红颜薄命么?我抽抽噎噎的哭泣着,平生第一次怨恨起自己的美貌来。
  便在此时,眼前的殷梨亭突然被人凌空提起,重重摔在地上,细看时动手的竟然是张翠山,原来他终于冲开了穴道。但见张翠山脸上肌肉抽动,全身发抖,狠狠地盯着殷梨亭,目光中如要喷出火来。突然间拳脚齐下,对他不住的拳打脚踢。
  殷梨亭不敢还手,转眼间就被他打得鼻青脸肿,急叫道:“五师哥,你做什么?你要打死我了,快住手啊!”
  张翠山霍地住手不打,摇头长叹道:“冤孽!冤孽!”纵到我的身边,除下外袍给我披在身上,出指解开了我被制的穴道。我扑在张翠山怀里,大哭道:“我……我不要做人了……呜呜……”张翠山将我搂得紧紧的,不住地安慰。
  殷梨亭见此情景大惊失色,问道:“五哥,这……这是怎么回事?”张翠山对殷梨亭怒目而视,恨恨道:“她……她是你五师嫂。”
  殷梨亭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还以为……以为她是个不要脸的魔教妖女……为什么……为什么……她刚才不穿衣服?”
  张翠山脸色涨红,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我们刚才是闹着玩的,谁要你多管闲事?”
  殷梨亭喃喃道:“错了,错了,全然错了!”,面色惨白,摇摇欲倒,突然跪倒在地,对我说道:“小弟一时煳涂,冒犯了师嫂,罪该万死。”
  我将头伏在张翠山的怀里,并不转身,飞腿倒踢一脚,足踝正踢中殷梨亭的下颚。殷梨亭“啊”的一声,向后摔倒,却立即爬起身来,再次跪倒,说道:“小弟罪大恶极,请师嫂重重责打。”
  我回过身来,又一脚飞出,正中殷梨亭胸膛,将他身体踢得飞了起来,向后跌出丈余。殷梨亭重重掉在地下,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却仍是直挺挺得跪了起来。
  张翠山见我竟真的要将殷梨亭打死,急忙搂住了我的肩膀,说道:“六弟年幼无知,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我心中怒火熊熊,难以遏制,一把推开了张翠山,说道:“年幼无知就可以无所不为了么?难道张真人就是这样教导你们的么?”
  张翠山尴尬之极,满脸通红,一时作声不得,那边跪着的殷梨亭突然说道:“五师兄,我犯下这等大罪,原是死有馀辜,你也不必再为我求情了。”说着举起右掌就要往自己的头顶拍落,突然身体一僵,再也动弹不得,原来已经给张翠山点了穴道。
  张翠山紧紧的抱着我的身子,哭道:“莹妹,六弟犯此大错都是因为我这个作师兄的疏于教导,你要杀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我气得要命,哭泣道:“你们……你们……”突觉肛门剧烈疼痛,几乎站立不住,原来我的肛门本就被殷梨亭弄成了重伤,刚才踢他那两脚又扯到了肛门的伤处,更是伤上加伤,披在我身上的长袍下摆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我又痛又羞,双膝一软,瘫倒在地上,就此晕了过去。

 


  (13)

  待得醒转,我发觉自己置身在一间客栈的房间中。我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肛门里塞着一团东西,想来是止血的药剂。忽听得隔壁房中有人说话,听声音正是张翠山和殷梨亭。
  只听张翠山叹了口气,说道:“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我又岂会怪你?今日实在是事出荒诞,怨不得人的。”
  殷梨亭哭道:“我实在是愧对师父,愧对师兄,求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自尽了吧。”
  张翠山沉默半晌,说道:“其实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了,其实你师嫂早就不是冰清玉洁的女子了。”
  殷梨亭哭声顿止,惊道:“师兄……你……你是说……?”
  张翠山犹豫片刻,便把和我见面的种种经过和殷梨亭说了一遍,最后说:“其实你也不算是毁了你师嫂的名节。”
  殷梨亭吃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沉默半晌方道:“想不到她当初竟然会主动……这……可实在不象是正派的女子啊?师兄你……你怎能和这样的风流女子订婚?不是我多疑,今日我一见她的身体,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霎时间就心神大乱,我总觉得可能是中了魔教妖女的媚术。”
  只听“啪”得一声大响,好象是有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只听张翠山大声道:“不要胡说,你师嫂眼神清澈,神色纯真,全无半分邪气,怎么可能是魔教妖女?神凋大侠杨过的传人又怎么会是魔教中人?”
  跟着又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说道:“也许她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媚骨的女子吧。”
  我只听得面红耳赤,我又那来的什么天生媚骨了?忽然我想起了张翠山给我画的那张裸体画,画中的我还真是妖冶迷人,媚态十足。啊呀!我明白了,我现在的媚惑气质是冰清玉洁的玉女心经和淫邪无比的生死符共同作用的结果,现在的我简直可以说是天使和魔女的结合体,也就难怪血气方刚的殷梨亭会把忍不住对我施暴了。
  殷梨亭说道:“听师兄如此一说,我心里就好过多了,可是现在师嫂对我恨之入骨,我又该如何面对她呢?”
  张翠山道:“你师嫂生性温婉达观,不会太怨恨你的。嗯,这样吧,她这些天来一直央求我教她武功,可我却只教了她武当九阳功,过两天我就教她武当武功好了,她一高兴也就不会太计较今天的事情了,总之万事有我承担,师弟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只听张翠山又道:“我离山办事已久,不知师父他老人家人体可还安好?师弟这次下山又是所为何事呢?”
  殷梨亭道:“师父一切都好,唉!发生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差点都把正事给忘了,前几天武当山接到了昆仑派何太冲和虎踞镖局的总镖头祁天彪一起发出的武林贴,召集天下英雄会聚虎据镖局共商给昆仑派白鹿子老前辈复仇的大事,小弟便是奉了师父之命下山参与其会。”
  张翠山大吃一惊,说道:“怎么?昆仑掌门白鹿子老前辈遇害了么?”
  殷梨亭道:“白鹿子前辈遇害之事近日已经哄传武林,怎么师兄竟然还不知道么?”
  张翠山道:“我这些天来一直在忙着为你师嫂疗伤,没有留意江湖上的消息,白鹿子前辈武功卓绝,却如何能被人加害,师弟知道白鹿子前辈遇害的详情么?”
  殷梨亭道:“白鹿子前辈遇害的具体情形,昆仑派语焉不详,只是说是中了一个魔教妖女的暗算,也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白鹿子前辈武功之高,当世除了师父外,大概也就仅在少林寺空见大师一人之下而已,却如何能被一个少女所算?
  当真不可思议。“
  我回想起当日被迫赤身裸体的给白鹿子添鸡巴的羞耻情景,不禁脸上一阵发烧,又想:“白鹿子死了也有一个多月了,为何死讯到这时候才传出来?嗯!定然是昆仑派掌门暴亡,惧怕仇家乘机生事,所以直到有妥善对策时才放出消息。”
  张翠山道:“昆仑派给杀了掌门,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吧?”
  殷梨亭道:“若是不给白鹿子前辈报仇,昆仑派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昆仑派大弟子何太冲已经发下了武林帖,不论是什么人,只要生擒那杀人少女送到昆仑三圣拗,就可以学习昆仑派中的任意一门绝学。“
  我心里暗暗叫苦:“被杨逍种了生死符就已经很难办了,如今又有丐帮和昆仑这两大帮派要追杀我,要是真的落到他们手里……”想想就不由全身哆嗦。
  张翠山又道:“虎据镖局的祁天彪是昆仑派的弟子么?为何要帮昆仑派主持其事?”
  殷梨亭道:“不是的,听说是当年白鹿子前辈曾救过祁总镖头的一家性命,唉!白鹿子老前辈一生扶危救难,行侠仗义,江湖上受过他的恩惠的人可真是不少,听说他惨遭杀害,人人义愤填膺,想来这个复仇大会一定是热闹的很了。”
  我心中暗暗叫苦,杀了白鹿子的事还真是麻烦啊,只要那个什么垃圾大会一开,只怕我以后在江湖上就危机四伏,寸步难行了。
  我正在思索,忽听得房门声响,我忙装作仍然昏迷不醒的样子,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少顷,一个人走到了我的身前,听脚步声是张翠山。
  张翠山掀开我的被子,轻轻分开了我的臀瓣,查看我肛门的伤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血总算止住了,师弟也真是,怎么把你弄成这样?”
  张翠山为我的肛门换了药,又给我穿上衣服,出掌按住了我的小腹,我只觉一团暖气从他掌心渐渐传入自己丹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便乘机睁开了眼睛。
  张翠山抱住我的肩膀,诚恳的说道:“莹妹,看在六弟年幼无知的份上,你就给他给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我哭泣道:“他……他刚才用那么下流的手段欺负我,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张翠山道:“莹妹,今日之事,只要我们三人不说就永远不会有外人知道,以后你是我的妻子,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玉洁冰清的好女子。”
  张翠山的意思很明白:“我这个做丈夫的都已经不在乎你失身,甘心戴绿帽子了,你又在意什么?”
  我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责备殷梨亭也是无用,还是利用武当派解决眼下的危难要紧,于是就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五哥都这么说了,这次我就饶了他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留在那客栈里养伤,殷梨亭无颜再和我见面,当天就到虎倨镖局去了,张翠山果然开始教我武当武功,他对我有愧于心,我想学什么,他就教什么,虽然我这一时之间也学不了这许多,但还是尽量把武功要诀记忆下来,留待以后参祥。
  我伤势好了便和张翠山一起回返武当山,一路之上张翠山沉默寡言,晚上也不在拉着我强行求欢,看的出那天殷梨亭奸淫我的事在他心中留下很深阴影,我们是再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样的亲密无间了。
  我暗暗叹息,我在这个异世界里的感情果然是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我打定了主意,等张三丰给我治疗了生死符之后就立即离开张翠山,突然又想到张三丰给我拔除生死符之时我肯定还是不可避免的要脱裤子,那张三丰会不会也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肛门里呢?想到要被一个百岁老人摆弄下体,我心里不由得羞愧难当,杨逍这狗贼也太阴损了,竟然把生死符种在我的会阴,我是再也作不成贞洁的好女孩了。
  这一日我们正在山路上行走,忽听得身后一人厉声道:“无耻妖女,还我师父命来!”我回头一看,山后奔出两个人来,当先的赫然是昆仑高则成。我万不料竞会在这里碰到昆仑派的人,登时惊得呆了,眨眼间高则成便经纵到我得身前,噼面一剑就向我当胸刺来。
  张翠山银钩挥出,击在了高则成的长剑之上。那高则成全身一震,腾腾腾连退三步,后面那人眼见势危,伸出手掌,扶在高则成的背心,高则成方得重行稳住。
  我见机不可失,拔剑就要向高则成扑去,却听张翠山道:“莹妹住手,这两位是昆仑派的师兄。”原来这后面的那人是昆仑派的西华子,和张翠山是认识的。
  西华子扶住高则成,对张翠山责问道:“张五侠,你为何要袒护这个魔教的妖女?”张翠山拱手道:“这位韩姑娘乃是古墓派的弟子,可不是什么魔教中人,两位师兄怕是误会了吧?”
  高则成满脸激愤之色,冷笑道:“嘿嘿……误会……真是好大的误会啊?这妖女害死了我们的师父。”
  张翠山大吃一惊,回头对我说道:“莹妹,这是怎么回事?”我故作惊诧道:“两位师兄这是从何说起?小女子从来就没见过白鹿子前辈,白鹿子前辈武功通玄,又岂是小女子所能加害的?”
  高则成怒道:“贼贱人,你还敢狡辩,那天你……”突然住口,再也说不下去。我心道:“是了,那白鹿子死的实在是太过难堪,昆仑派为了脸面绝对不敢把那天的事情说出来。”
  张翠山笑道:“两位师兄说笑了,这位韩姑娘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要说害死了白鹿子前辈,那也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以莹妹的微末功夫,就算白鹿子前辈睡着了,也万万伤不得前辈一个寒毛。两位师兄定然是弄错了。”
  高则成双眼血红,恶狠狠的瞪着我,似乎恨不得用眼光在我身上挖下几块肉来,厉声道:“绝对不会错,这无耻妖女用淫贱手段害死了我师父,她身上的每一寸肉我都认得。”
  张翠山不悦道:“请这位师兄放尊重些,你如此对一个女子说话,成何体统?”
  高则成怒骂道:“这妖女淫荡无耻,张翠山你不会是被她勾引和她做了那苟且之事吧?”
  张翠山刷的一下满脸通红,我再也忍耐不住,拔剑大喝道:“住口,你们平白无故侮辱我一个女孩家真是欺人太甚,让我们剑下见生死。”
  张翠山一伸手,拦住了我,说道:“不可伤了武林同道的和气。”又对昆仑派的二人说道:“两位师兄伤痛师父之死,言语失当,我们也不和你们计较……”
  我心道:“只要再杀了这唯一的证人高责成,就再也没什么好怕的了。”突然身子一纵,向高责成飞扑过去,剑掌齐下,直指高则成胸前要害。我存心杀人灭口,一上手就使出古墓派最厉害的“三无三不手”,这是李莫愁平生最得意的招式,用来偷袭灭口那是再合适不过。
  高则成显然没想到我说动手就动手,想要避让已然不及,不过他也不愧是昆仑高徒,眼见避无可避,突然双掌齐出,以狠招正面扑击,想要逼得我回剑自救,我一咬牙,将真气布满全身,手上加劲,长剑疾往高责成胸口插落,就是拼着身受重伤也要把这个唯一的证人立毙当场。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时,张翠山从旁抢至,先是架开了高责成的双掌,跟着伸指在我长剑上一弹,荡开我插向高责成胸口的长剑,责备道:“莹妹,两位师兄伤痛师父之死,一时激愤,也是情有可原,你怎可下这样的重手?”
  高则成死里逃生惊得脸色苍白,指着我大骂道:“卑鄙下流的妖女,你想杀人灭口么?”和西华子对视一眼,突然双双拔剑跃起,两道凌厉的剑光霎时间就笼罩了我周围三丈的区域。
  “啊!不好!这是昆仑两仪剑!”我眼见难以招架,登时惊叫出声,忽然眼前白影一闪,响起几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三条身影一合即分,只见高则成长剑脱手,西华子虎口流血,正是张翠山为我挡开这必杀的一击。
  西华子又惊又怒,大喝道:“张翠山,你们武当派当真一定要袒护这无耻的妖女么?”
  张翠山面沉似水,说道:“此事必有误会,这样吧,十日之后我们二人同赴虎倨镖局之会,向贵派掌门何太冲师兄当面澄清此事。”
  高则成和西华子情知讨不到好去,缓缓点了点头,齐声道:“甚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虎倨镖局恭候张五侠的大驾了。”说罢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即离去。
  我见那两人远去,气呼呼的对张翠山说道:“这两人如此羞辱于我,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们?”张翠山道:“他们不过是急于为师父报仇,一时弄错了而已,莹妹你就不要过于计较了,我听说昆仑新掌门何太冲为人英风仁侠,必定不会和他的这些师弟一样不讲道理,我们去和他解释一下也就是了。”
  我心想:“何太冲的人品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那个大会我是万万不能去的。”
  说道:“我才不去虎倨镖局呢,那里都是昆仑派的朋友,说不定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杀了。”
  张翠山笑道:“昆仑派有朋友,我们武当派就没有么?昆仑僻处边疆,势力岂能和我武当相比,你放心有我和六弟在,昆仑绝对动不了你一根指头,再说这不过是小误会而已,很容易化解的。”
  我又说了几句,张翠山只是摇头,说道:“我已经答应了昆仑派的人,又怎能失信?”
  我心想:“弄死了白鹿子的人真是我啊,我绝对不能去自投罗网,不如今天晚上就悄悄离开张翠山吧。”又想:“如此岂不是就不能请张三丰为我拔除生死符了?失去这个机会可实在是太可惜了。”
  转念又想:“昆仑派为名誉也绝对不会把白鹿子死时的丑态说出来,武当派的江湖声望比昆仑派高的多,只要有武当派帮我说话,江湖中人应该是会相信我的,只要我死不认帐,昆仑派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不妨利用武当派的力量将此事做个彻底的了断,不然我以后行走江湖也是多有不便。”
  我们掉头向东,八天后顺利到达了金陵,我和张翠山先在一家客店里住了下来,先期到达的殷梨亭赶过来和我们汇合。
  殷梨亭给我们讲了武林大会的情况,这白鹿子的名望当真是非同小可,这复仇大会来了很多成名的江湖人物。
  我见昆仑派竟然有这许多帮手,心里害怕,殷梨亭却道:“师嫂不必担心,昆仑派现在只有何太冲班淑娴两个高手而已,不难应付。其他的武林人物虽多,却不能不买我们武当派的面子,师嫂尽管放心,小弟就是拼上性命也会保护师嫂周全。”殷梨亭对我心中有愧,自然是想趁机将功折罪。
  我想了想会阴穴上的生死符,心道:“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去那鸿门宴走一遭了”
  武林大会的当天我和张翠山,殷梨亭一同来到了虎倨镖局,那是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虎倨镖局”四个金漆大字。
  张翠山来到大门前,朗声道:“武当后学张翠山拜见祁天彪总镖头。”过不多时,只见大门开处,几个人迎了了出来,当前的那人身材高大,气度威武,正是虎倨镖局的总镖头祁天彪,这祁天彪显然已经知道我就是害死白鹿子的凶手,冷冰冰的和张,殷二侠招呼了几句,一双仇恨眼睛却在我身上不住的上下打量。
  祁天彪将我们迎进了院里大厅,进了一个大厅,只见厅上已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张翠山殷梨亭一进厅中,厅里的人几乎全部站起身来见礼,张翠山殷梨亭也是连连拱手,和各诸英雄招呼。我吁了口气,心道:“武当七侠的名望果然不是盖的,看来多半能够为我化解此劫。”
  忽然只听一人厉声喝道:“就是你这妖女害死了我师父么?”我吃了一惊,抬头看时,只见说话的那人身穿黄衫,大约四十来岁年纪,神情甚是飘逸,正是昆仑何太冲,他身边坐着身材高大的半老女子,想来是他的厉害老婆班淑娴,后面还站着几名男女弟子,高则成和西华子也在其内。
  我对何太冲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这点微末功夫怎么能害得了白鹿子前辈?天下相貌相同之人甚多,何大侠一定是弄错了。”
  何太冲冷笑道:“小妖女,事到如今你狡辩又有何用,今日你休想生离此地。”
  转头对张翠山说道:“张五侠,这妖女用淫贱手段害死家师是我师弟高则成亲眼所见,绝对不会弄错的,以张五侠的人品武功,岂无名门淑女为配?何必抛舍不下这个淫邪下贱的魔教妖女,以致坏了声名,自毁前程?”
  张翠山的脸登时胀得通红,朗声说道:“我张翠山用身家性命担保,加害白鹿子前辈的绝对不是这位韩姑娘。”张翠山此言一出,立即就有不少武林人士附和道:“武当七侠一言九鼎,既然张五侠说这位姑娘不是凶手,那就一定不是了。”
  “是啊!是啊!就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怎么能害得了白鹿子前辈?我看多半是搞错了。”
  何太冲大怒,拍的一掌,击在身前的木桌之上,喀喇一响,那桌子四腿齐断,桌面木片纷飞,登时粉碎,这一掌实是威力惊人。何太冲大声道:“武当七侠的大名,我们昆仑仰慕已久,却不知此说是否言过其实。今日我们就在天下英雄之前,向武当派请教。”
  张翠山沉吟半晌,长叹一声,道:“武当昆仑同为武林正派,家师也和白鹿子前辈也有些交情,但实逼处此,贵我两派的纠葛,若不各凭武功一判强弱,总是难解。这样吧,为了避免多伤和气,我们三个人就和你们之中的三位比斗三场,三战两胜,我们三人倘若败了,便将这位韩姑娘交给你们处置,但若是我们侥幸胜了两场,那就请昆仑派从此不要再与韩姑娘为难。”
  我心想:“武当武功擅长以弱敌强,张翠山和殷梨亭对何太冲班淑娴赢下一场的可能还是很大的,而我学习了武当武功后,功夫颇有长进,昆仑派除了何太冲班淑娴之外并无出色人物,无论对上谁我都有必胜把握。”
  却听何太冲说道:“如此甚好,就让我们夫妇两人和高则成师弟一起来领教武当绝学。”
  双方随即又决定以抽签决定出场的次序,结果我们这边运气颇好,抽签的结果是殷梨亭对班淑娴,张翠山对高则成,实力最差的我则对上了昆仑最强的何太冲。
  何太冲见到抽签结果后眉头微皱,但想是他对自己和班淑娴的武功极有信心,也没有多说什么,比武就这样开始了。
  “第一战是由殷梨亭对班淑娴,殷梨亭缓步走到大厅中央,横剑当胸,对班淑娴施了一礼,说道:”班女侠,请多指教。“班淑娴却是一脸骄狂之色,只是”
  嗯!“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将手中长剑一晃,但见剑尖乱颤,霎时间便如化为数十剑影,罩住了殷梨亭上盘,这班淑娴剑法繁复狠辣,全是进攻杀着,倒是和她的母老虎性子十分相称。
  还不到一盏茶时分,班淑娴就已接连攻出十几招凌厉无伦的杀手,殷梨亭应对的颇为吃力,十招里倒有八招是守势,被班淑娴逼得连连后退。
  我深知此战关系重大,紧张的全身出汗,对张翠山颤声道:“五哥,六弟他……”张翠山澹澹道:“无妨,六弟顶得住。”果然场中殷梨亭剑法一变,使出武当柔云剑法,以静制动,以慢打快,班淑娴剑招越快,殷梨亭就越慢,再斗数合,班淑娴攻势已全被抑制,虽然还是稳站上风,但已经不能给殷梨亭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张翠山连连点头,笑道:“六师弟果然已经完全领会了柔云剑法以柔克刚的要旨,将来在剑法上的成就必定在我之上。”
  我这才明白其实殷梨亭的武功远远高于我,那天就算他不用虎爪绝户手,我也万万不是他的对手。转眼间殷梨亭已经和班淑娴拆了百余招,班淑娴面露焦躁之色,她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高手,若是赢不了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颜面何存?
  勐地里班淑娴一声长啸,在殷梨亭身周纵高伏低、东奔西闪,但见剑光如虹,如同一道光网一样向殷梨亭罩下,连站在周围的我都能清楚的感到班淑娴剑上的森森寒气。
  班淑娴虽然声势惊人,但如何无论她怎样的腾挪噼刺,却总是攻不进殷梨亭严守的门户之内,我心道:“武当派能成为和少林齐名的大门派果然并非幸至,这柔云剑法分明就是太极剑的雏形嘛,以后一定要把这柔云剑法仔细的研习一番。”
  便在此时,场上风云突变,殷梨亭突然反守为攻,一剑刺向班淑娴手腕,招式竟是诡异无伦,班淑娴急忙举剑格当,不料殷梨亭长剑一颤,竟然弯了过去,剑尖依然指向班淑娴手腕,这两剑出其不意,场上的形式登时逆转。
  我心中灵光一闪:“是了,这是那有名的神门十三剑啊,想不到神妙如斯。”
  但见殷梨亭剑光闪闪,招招不离班淑娴手腕,这神门十三剑是张三丰苦思多年的杰作,原理和乒乓球的追身球差不多,让对手招架的十分别扭,有技难施,难以应对。
  班淑娴先机已失,狼狈不堪,勉强抵挡了几招之后,只听得“铮”的一声响,一柄长剑落在地下,班淑娴向后跃开,右腕上鲜血涔涔,满脸震惊羞愧之色。本来班淑娴功力比殷梨亭高的多,只是心浮气燥,轻敌冒进,自乱阵脚,加之又第一次见到这么神妙的剑法,这才会败在殷梨亭手下。
  全场登时彩声雷动,都道:“武当七侠果然名不虚传。”殷梨亭极有风度的一拱手,道:“班女侠,承让了。”班淑娴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退了下去。
  张翠山喜笑颜开,和殷梨亭击掌相庆,这一战之后,武当七侠的名声势必更高。我也长长的出了口气,下一战张翠山战胜高则成绝对不成问题,看来我的这个大麻烦终于是顺利化解了。
  张翠山亮出了兵刃,左手烂银虎头钩,右手镔铁判官笔,来到场中对高则成微微一笑,道:“高师兄,请多指教。”
  高则成凝视着张翠山的铁笔银钩,久久不敢上前相斗,突然开口叫道:“张五侠,确实是这妖女害了我师父,你们不要再受这妖女的欺骗了。”
  张翠山正色道:“高师兄你定然是认错人了,你为何始终不肯说出白鹿子前辈遇害的详情呢?这里多是武林中成名的英雄人物,大家群策群力,当能找出害死白鹿子前辈的真凶。”
  高则成回头看看何太冲,何太冲面色极其难看,对高则成点了点头。高则成深深的吸了口气,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终于将我那天弄死白鹿子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出来,最后叫道:“武当派还有维护这个淫贱的妖女么?”
  本来热闹无比的大厅突然安静下来,白鹿子死得实在是过于荒唐离奇,众人一时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本来以为昆仑派为了白鹿子的声誉无论如何也不会把那天的事情说出来,如今丑事被当场揭穿,只羞得无地自容,勉强安慰自己说:“不怕的,他没有证据。”
  我红着脸大声叫道:“他……他是胡说八道的,你……你们不要相信他。”
  高则成狞笑一声,指着我大喝道:“这不要脸的妖女的奶头和淫核上都穿着环,骚穴上没有一根毛。”
  我登时如五雷轰顶,摇摇欲倒,头脑中一片溷乱,我真是聪明一世,煳涂一时,我怎么忘了高则成是看过我身体的呀?我身上无法解脱的乳环阴蒂环就是铁证啊。
  张翠山和殷梨亭同时身体一震,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色,高则成却得理不饶人,大声逼问道:“下贱的妖女,你既然说自己不是凶手,那你敢脱下裤子让大家看看么?”我完全乱了方寸,窘迫的喘不过气来,口中只叫:“不……不……”
  大厅里的众多武林人士这时候那里还看不清真相?“骚货,无耻,婊子”之类的怒骂声登时响彻全场,张翠山突然大叫一声,抛下兵刃,双手掩面,疾冲出门去了。殷梨亭大叫道:“五哥,五哥!”但张翠山既不答应,亦不回头,提气急奔,突然间失足摔了一交,随即跃起,片刻间奔得不见了踪影。
  殷梨亭回头看看我,嘴角突然流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我明白他笑的是什么,一旦我被证明是魔教妖女,他也就不必再背负强奸师嫂的罪名了,殷梨亭舒了口长气,跺一跺脚,也转身飞身去了。
  我万万没想到武当二侠竟会这样弃我而去,一时只觉得伤心欲绝,几乎站立不住,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也想趁乱逃走,便在此时,但觉眼前寒气森森,一口长剑挡住了我的去路,定睛一看正是昆仑掌门何太冲。
  何太冲冷笑道:“小妖女,事到如今你还想逃走么?”我吓得魂不附体,忍不住就想出声哀求,却又知道毫无用处,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难道我今日真要丧命于此么?”我忽然觉得身体发软,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何太冲狞笑道:“魔教妖女,张翠山已经放弃比武,自动认输,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了,只要你赢了我的手中剑,我就放你走路。”
  我心知已然无幸,但却总不甘心束手待毙,咬咬牙,拔剑向何太冲的左肋刺去,打算用新学到的武当剑法拼个鱼死网破。
  何太冲大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手中长剑向外一格,“嗒”一声粘在了我的剑身上,跟着手腕抖动,急转了两个圈子,我只觉得一股大力将我的剑向外一扯,长剑竟然脱手而飞。不愧是昆仑掌门,比他老婆强的太多了。
  我大惊后退,正手足无措间,何太冲手里的长剑突然幻化出千百道剑影,将我全身都圈在了剑光之中,我只觉的眼前白光闪动,嗤嗤声响,长剑的剑尖在我身前、背后、肩头、大腿,手臂不住掠过,我绝望得大叫一声,闭上眼睛,心道:“我就这样死了么?我不甘心啊!”
  一阵风吹来,我突然感觉全身发冷,“咦!怎么我还有知觉,我还活着么?”
  我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啊!”的惊叫起来,我穿的衣服竟然已经碎裂成数十块,落在了身周,我白生生的裸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千百人的面前,原来何太冲这十几剑出手快极准极,割碎了我身上的衣裤。却一点都没有伤到我的肌肤。
  大厅里群雄先是大声喝彩,跟着又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哄笑声,一个人大笑道:“这个魔教骚货的奶头淫核上真是穿着环的呀!”另一个人道:“嗯!果然连一根骚毛也没有啊,都说白虎是最淫荡最下贱的女人,当真是不假,怪不得这妖女会用那么下流无耻的手段暗算了白鹿子前辈。”
  又一人道:“脖子上还套着个狗环,魔教的妖女果然都是淫荡无耻之极,妈的!这婊子的奶子可真大,屁股也又肥又白,魔教的魔头们的艳福真是不浅。”
  我羞耻得几乎昏死过去,左手掩住乳峰,右手捂住阴部,弯腰就想往大厅里的桌子下面钻。可这时候一道凌厉无比的剑光再次指到了我的身前,我没有兵刃,无从招架,危急中只得着地一滚,这才脱出长剑笼罩范围之外,只吓得亡魂直冒,冷汗淋漓。
  还没等我喘一口气,就被何太冲再次圈在了剑光之中,何太冲的剑招恶毒之极,逼得我连滚带爬,用最难堪的姿势才能躲避,此时我已经全无抵抗之力,何太冲随时可以在我身上刺一个透明窟窿,可这色鬼却故意羞辱我,逼迫我赤条条的上窜下跳,弯腰摇臀,将女孩子最见不得人的羞处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乳峰屁股也被他用剑嵴狠狠抽了几下,痛得我眼泪直流。
  忽听得一人大叫道:“看哪,这个骚货竟然流淫水了。”立即就有一人道:“真的啊!妈的!这种时候这婊子也能发骚,可真他妈的贱啊,这骚货干起来一定很够味。”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早已是湿淋淋的了,原来我和何太冲动手的时候,阴蒂乳头上的陨铁环激烈的颤动,刺激了我敏感的性神经,我阴道里又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汁液。
  我的精神终于彻底崩溃了,再也不躲避何太冲的长剑,双手捂住自己得阴户,绝望得跪伏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14)

  何太冲洋洋得意,用剑背猥亵地拍打着我的乳峰,淫笑道:“小妖女,你怎么不跳了?你这光屁股艳舞可真是跳得好看,比你那三脚猫剑法强多了。”
  我跪地哭泣道:“何大侠,求您大人大量,饶小女子一命吧。”
  我刚来到这古代世界时,尚有现代女警的英武之气,自从受了杨逍的惨痛羞耻的凌辱折磨之后,心灵和肉体上都受了极大的创伤,宁死不屈的傲气,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刚强骨气之念,也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此时再次落入敌手,竟然自然而然的就屈服求饶了。
  何太冲冷笑一声,道:“你这贱货害死了我师父,还敢求我饶命?我今天要挖了你的心肝,祭奠我师父的在天之灵。”
  我吓得魂不附体,但求保住性命,什么也顾不得了,哀声哭泣道:“不……
  不要……不要杀我,求您了。“说着直挺挺得跪起身来,将胸脯用力挺了挺,哭道:”我……我长得很漂亮吧?只要您不杀我,我愿意一辈子服侍您,做您的奴隶,随便您怎么玩我都可以……“
  大厅里群雄又是一阵哄笑,只听一人说道:“这妖女不但淫荡无比,更毫无习武之人的骨气,真是无耻下贱到了极点。”又一人接口道:“你懂什么?这骚货就是个婊子而已,魔教中男盗女娼,又哪有什么好人了?”
  何太冲贪婪的盯着我的身体,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道貌岸然的说道:“妖女休要痴心妄想,我乃堂堂武林大侠,岂会受你诱惑?”
  我痛哭流涕,泣不成声的哀求道:“求求您了,您就算要杀我也不必急于一时啊,就让我先伺候您几年,等您玩够了再杀吧!”说着就连连磕头。
  何太冲果然有些动心,情不自禁的就伸出手来想摸我的裸体,突然又好似意识到自己的大侠身份,急忙把手缩了回去,踌躇道:“嗯!你说先不杀你……”
  忽听得一个女人高声厉喝道:“何太冲!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点把这淫荡的妖女宰了!”正是班淑娴那个醋坛子爆发了。
  何太冲当真是畏妻如虎,听了河东狮吼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急忙回头陪笑道:“师姐你不要误会,我是想这妖女罪大恶极,就这么杀了,实在太便宜她了,不如把她押回昆仑,让她受尽各种苦刑,然后再慢慢处死……”
  我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有机可乘”光熘熘的身子勐的向前一窜,从何太冲胯下钻过,跟着一反手,就拿住了何太冲的生殖器,正是那天殷梨亭用在我身上的那一招“虎招绝户手”这淫毒的招式我从没练过,如今福至心灵的用了出来,竟然一击奏功,当真是侥幸之极。
  何太冲也不愧是一代宗师,立即就有了应变,反身一肘就向我撞来,招式狠辣已极,我眼见难以抵挡,将手里抓着的恶心东西用力一捏,何太冲惨嚎一声,再也没有反抗之力了。
  这几下兔起鹊落,眨眼间不可一世的昆仑掌门就已落入我的掌握,大厅里刚才还在嘲笑我的武林人物登时都惊得目瞪口呆。
  还是昆仑派的人的反应最快,七八条人影同时向我扑了过来,我大喝一声:“都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把你们掌门的老二捏碎了。”说着手上又一用力,何太冲立即又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昆仑派的人登时再不敢上前,班淑娴厉声道:“无耻妖女,快放了我丈夫,不然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抽筋剥皮。”
  全场的武林群豪也对我大声斥责,几个正气凛然的武林人物站起来指着我大骂道:“妖女你好不要脸,竟敢用这么下流无耻的招式暗算何大侠,你难道就连一点点做女人的羞耻也没有么?”
  我羞愧欲死,我当然知道我这样赤身裸体的抓着男人的生殖器有多淫荡多下贱,可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筹码了,我绝对不能松手啊。
  我对何太冲道:“答应放我走,我就放了你。”可何太冲却一声不吭,我急了起来,右手又是用力一握,何太冲大叫一声,疼得全身颤动,冷汗湿透衣裳,但就是死撑着不肯求饶。
  班淑娴大急,身体一晃就要扑上,我大声道:“班淑娴,你不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就不要动。”
  班淑娴面色狰狞已极,但终究还是没敢上前,原来她还是很在乎何太冲的。
  我心想:“何太冲是一派掌门,决不肯当众屈服,否则昆仑派在武林中也就不用溷了。我和何太冲说话是没用的”
  于是对班淑娴叫道:“班淑娴,你放不放我?”班淑娴恶狠狠的瞪着我,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终于还是一跺脚,恨恨道:“好!你放了我丈夫,我放你走!”
  我道:“你必须先发个毒誓,然后保证这里所有的武林中人也都不为难我。”
  班淑娴无奈,只得朗声说道:“我班淑娴以先师白鹿子在天之灵起誓,保证韩小莹平安离开金陵,谁留难韩小莹就是和我昆仑派为敌。”
  我心想:“这班淑娴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为了昆仑派的名誉,她还是不会立即背弃当众发下的誓言的。”于是就放开了何太冲。
  何太冲瘫倒在地,口吐白沫,他能硬撑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班淑娴急忙将何太冲抱过去救治,昆仑派的人果然不敢再对我出手,只是用杀人般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我。
  我心里害怕,低着头就想赶快逃离这里,可突然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只得强忍羞耻,红着脸的对大厅里的武林群雄恳求道:“哪位大侠行行好!给小女子一件遮羞的衣服?”
  可回答我的却是一阵狂暴的斥骂:
  “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骚货,你也配穿衣服么?”
  “衣服是给人穿的,不给你这淫荡的母狗。”
  “下贱的婊子,你就这么光着屁股滚蛋吧。”
  “别让我们抓到你,不然定要将你这无耻妖女抽筋剥皮。”
  人们越骂越怒,纷纷抓起大厅里招待宾客的瓜果点心向我打来,我虽然拼命躲避,但向我扔东西的武林人物实在太多了,根本就躲不开,瓜果点心虽然是软的,却是武林人物用内力打过来的,打在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上疼得钻心。
  我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不是淫荡的妖女,我真的不是,求求你们再不要打了,我也是受害者啊!”但是回应我的却是密如暴雨般的掷物,砸得我晕头转向,惨叫连连,赤裸裸的身子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粘满了果汁奶油,真是一塌煳涂,狼狈丢人到了极点。
  天哪!为什么我要受到这样的待遇啊,就是一个真正的妓女也不可能遭到这样可怕的羞辱啊,我哭得嗓子都哑了,委屈得几乎灵魂撕裂,抱着头摸到门口,赤身裸体的逃了出去。
  逃离金陵后我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上找了一家小客栈,躲在客房里以泪洗面,一连十几天没有出门。真是恶梦啊!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剥光了衣服,让千百武林人士看到了我没有阴毛的阴部,发现了我最羞耻的乳环,阴蒂环,作为一个女孩子,情何以堪啊?我真是没脸再做人了?
  以后昆仑派和丐帮都会全力追捕我,武林中人最是恩怨分明,对自己的仇敌绝不手软,一旦被他们抓住,恐怕就连死都是奢望了。抽筋剥皮,千刀万剐,满清十大酷刑,这些现代人只能在电视里看到残酷刑罚真的会用在我身上的。
  现在我可以说是身败名裂了,武林中怕是再也难有我的容身之地,从今以后我将作为一个人人唾骂的下贱妖女被千万武林正道人物追杀,,偏偏我又武功平平,如何斗得过他们?被抓住似乎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本来会阴穴上的生死符就够我苦恼的了,现在又遇到了这天大的麻烦,我的意志力几乎崩溃了,整天躺在床上哭泣,一连几天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恐惧绝望中我又想起了杨逍,实在不行我就去找杨逍吧?虽然他也恨我,肯定会用各种耻辱痛苦的淫毒手段折磨我,但至少他还不会杀我,如果我小心伺候他,努力讨取他的欢心,也许他会对我好一点……
  等等,我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这么没有勇气了?难道那痛苦屈辱性奴生活是好过的么?一旦回到杨逍手里我大概再也没有逃出来的机会了,难道我要做一辈子性奴隶么?不!绝不!
  我突然明白杨逍的险恶用心了,那恶贼的伤现在肯定早就好了,之所以不来找我,是因为这狂妄的魔头算准了我被他种了生死苻,又穿了乳环阴蒂环之后再也难以做人,他是在等着我自己爬过去找他,哀求他收我做奴隶,这将使他被我沉重打击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我又怎能让他得逞?
  无论如何我还没到真正绝望的时候,我绝对不能屈服,一定要咬牙在这个险恶的世界里生存下去,杨逍你这恶魔等着吧,你给我带来的苦难我一定加倍讨还的。
  我仔细考虑之后决定还是去找空见神僧,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妖女,是以每天小心的躲避江湖人物,足足走了一个多月才来到了嵩山,我上得少室山,沿着山路缓缓而上,心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那空见神僧是否肯把《易筋经》传授给我。”
  我来到少林寺山门前的迎客亭,对亭中的两名知客僧施了一礼,道:“相烦通报,小女子有要事求见空见大师。”
  两名知客僧对我合十还礼,一个和尚问道:“不知女施主是何门何派,可有人引见?”
  我道:“小女子无门无派,也无引见之人。”
  那和尚面上登时现出一丝轻视之意,道:“我师叔祖祖德高望重,就是寻常门派的掌门人想见一面也是不易,女施主未免……”
  我低头恳求道:“小女子身染怪疾,特来烦请空见大师救治,求两位师父务必为我通报。”
  那和尚笑道:“想求我师叔祖祖救命之人,武林中也不知有多少?若是我师叔祖祖个个都救,岂不是累也累死了?”
  另一个知客僧呵斥道:“师弟,不可对女施主失了礼数。”又对我合十道:“女施主来的甚是不巧,我空见师叔祖祖于半年前闭关参悟一门神功,迄今尚未出关”
  我急道:“小女子命在旦夕,求师父体念佛祖济世救人之心,为我破例通报。”
  可不论我如何说得口干舌燥,那和尚总是百般推辞,最后说道:“小僧也微通医道,女施主可愿让小僧来替你诊脉?”
  我神色黯然,道:“不必了,就此别过。”说罢飘然而去。
  我失魂落魄的下得少室山来,一时竞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想不到我竟然连空见神僧的面也见不到。唉!仔细一想就算见到空见又能如何,那空见再慈悲也总还是个少林僧人,又怎能违背少林祖规将那《易筋经》传授于我?我以前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
  我无奈之下又决定去找胡青牛,以前我也不是没想到这蝶谷医仙,奈何金庸老头把那蝴蝶谷位置描写的实在太模煳了,再说那胡青牛号称见死不救,除了明教弟子谁也不医,所以我就一直没打他的主意,如今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去碰碰运气了。
  我一路向南而行,四处打听蝴蝶谷的所在,可是我一连打听了十几天,没有一点头绪,很多人竟然连听都没听说过,似乎除了明教高层人物就没人知道那蝴蝶谷的位置了。
  这一日我行到一个偏僻的小市镇,到一家小酒店里吃饭,那酒店里只有一个掌柜和一个小二,冷清落寞,正和我的心情相同。本来我在这个古代世界里是很少喝酒的,现在却忧愁烦闷得只想麻醉自己,也许一醉真能解千愁呢?
  我要了一壶烈酒,满满的斟了一杯,勐的喝了一大口,被呛得连声咳嗽。我自嘲的苦笑一下,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三乘马自官道上奔来,这三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我转头望去,当先一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腰悬宝剑,身后跟随两骑骑者都是一色的青色长袍,似乎是那少年的随从。
  三人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树下,大步走进店来。我不愿和武林人物照面,急忙低下头去,那三个人大刺刺的在我旁边的一张桌子前坐下了,那少年叫道:“拿酒来!拿酒来!妈的,都走了十几天了,这少林寺怎么还没到啊?”
  店小二急忙上前招呼,道:“几位客官要点什么?”那少年道:“先打三斤上好的竹叶青上来。”跟着又点了七八个大菜。这小店里的小二显然没见过什么市面,不觉奇道:“三位客官用得了这许多么?”
  那少年的一个随从骂道:“少见多怪,你怕我们付不起银子么?告诉你,这位都公子是临安府龙门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挥金如土。你们这几盘菜倘若炒得合了我家少镖头的胃口,给你们的打赏都就你们再开一间酒店了。”那小二笨拙之极,只道:“是,是!多谢,多谢!”便跑下去准备酒菜了。
  我心道:“难道这少年是都大锦的儿子?想不到如此张狂。”
  竹叶青很快上到,那少年喝了一口,皱眉道:“这也能叫竹叶青么?味道也太不地道了。”
  他左边坐的那人接口道:“这荒僻小镇上的酒自然和临安府不能相比,少镖头您就将就些吧。”
  那少年又喝一口酒,叹气道:“我爹非要让我去少林学什么武艺,这寺庙里的苦日子我可怎么过呀?”
  右边的随从迎合道:“是啊,其实总镖头传给少镖头的家传武艺已经足以横行江湖,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少年道:“我爹总说他当年没把那一套大韦托掌学全,甚是遗憾,想让我去为他了解了这个心愿,唉!真要学全了那套掌法,还不知道要在少林寺里熬几年呢?”
  这时候菜也上来了,左边的那个随从给那少年斟上酒,说道:“少镖头不必忧心,少镖头平时在寺里习武,闲时就下山到附近的市镇里玩耍,那些少林和尚又怎敢用少林寺的陈规陋习来约束少爷?”
  右边的那人也道:“是啊,少爷,这些年总镖头给少林寺送得那些厚礼是白送得么?寺里的长老们绝对不会为难少爷,您还是可以和在临安城一样的风流快活。”顿了顿又笑道:“只是不知道少林寺附近的有没有和临安城一样好的青楼别院,少爷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您这一走,丽春院,梨香居里的那些姑娘不知道会多想您呢?”
  那少年笑了笑,道:“别再跟我再提她们了,自从我见了那魔教妖女韩小莹之后,对那些庸脂俗粉是再也看不上眼了。”
  听到那少年提到我的名字,我吃了一惊,几乎握不住酒杯,难道这个纨绔子弟也参加过虎倨镖局的武林大会?
  一个随从道:“少镖头,那魔教妖女当真象传说中的那么漂亮?”
  那少年登时来了精神,彷佛是说到了平生最得意的话题,道:“你们没去参加那武林大会真是你们的一生的遗憾,那妖女实在是人间绝色,她一进虎倨镖局的大厅,我只觉得整个大厅都彷佛亮了一亮,你说少爷我什么美女没见过?可是竟然被她的美色迷得一阵头晕,当真是美若天仙啊!”
  另一个随从道:“那妖女在江湖上闹出这么大的风浪,武功一定很厉害吧?”
  那少年哈哈一笑,道:“那妖女武功低微之极,没几下就给那何太冲剥光了衣服,她本来是一副清丽澹雅的端庄模样,可谁知道剥光了衣服之后身体竞是那么的火辣诱人,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圆滚滚的,两颗结实的大奶子几乎有小西瓜那么大,更有一身细皮白肉,嘿嘿!单说这身子,临安府的婊子就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她光着屁股和何太冲打斗时两颗大奶子摇啊摇啊,两个肉扑扑的屁股蛋也一颤一颤的直抖,妈的,简直把少爷我的魂都要勾掉了。”
  我听得面红耳赤,握住剑柄就要发作,却又想到他们有三个人,我不知道他们的武功深浅,这种时候我可不能轻易冒险,又只得强自忍耐。
  只听一个随从嘻笑道:“我听说那昆仑白鹿子是被那妖女活活吸尽了阳精而死的?“
  那少年笑道:“嗯!大致是不差,那白鹿子和大魔头杨逍比拼内力,那妖女见那魔头将不敌,就上去给白鹿子舔鸡巴,那白鹿子被那妖女的小嘴吸出了阳精,真气失控因而陨命,嘿嘿!那白鹿子老道死的可真他妈的舒服!”
  两个随从也是跟着一阵淫笑,都道:“这么放荡风骚的女人倒真是少见。”
  那少年淫笑道:“魔教中的女子能有什么好货色了?那妖女也真是淫荡的吓人,她的奶头和淫核上都穿了环,脖子上还套着个项圈,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淫水流个不停,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流满了淫液,就好象尿了一样,就是妓院里吃了春药的婊子都没那么浪。”
  我羞得全身发烧,再也听不下去了,就想悄悄熘掉,可是那三个人就坐在门口,我这时候出去势必会被那个少年认出来,我听着那三人的猥亵的议论自己,如坐针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江湖上无德好色男人的饭桌谈资,又是羞耻,又是气愤。
  只听那少年又道:“那妖女真是极品尤物,相貌身材就不用说了,就连阴户都长得很漂亮,嘿嘿!她被何太冲制住,磕头求饶的时候我正好就站在她的屁股后面,刚好把她的私处看的清清楚楚,那没有一根毛的骚洞红红嫩嫩,一张一合的吐着口水,穿了银环的淫核膨胀得足有葡萄粒那么大,哭的时候连那粉红的屁眼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动,嘿嘿,真让人看的受不了啊,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一定上去当场干她一炮……”
  那三人越说越是下流不堪,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用力一拍桌子,大喝道:“你们给我住口!”
  那三人吃了一惊,同时转头看了过来,那少年突然惊喜道:“哈哈哈!小骚货!原来是你啊!你怎么穿着衣服?你还是光着屁股好看……”
  我气疯了,拔剑勐冲上去,一剑就刺中了那少年的咽喉,那少年淫猥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哼也没哼就栽倒在地。我这一剑本来是有好几个厉害后着的,可没想到这少年竞是如此不济,一下子就完蛋了,倒把我意外的愣了一下。
  这时候那两个随从怒吼着拔刀扑上,我长剑一挥,三招两式又杀了一人,剩下的那一个见势不妙转身就逃,被我一银针打中后脑,也去见了阎王。
  我擦去剑上的血迹,心道:“原来是一帮酒囊饭袋,早知道他们武功如此之低,我又何必听他们这么长时间的羞辱。”
  我正要离开,突然想起自己的盘缠已经所剩无多,就去翻那三个人的包裹,这个纨绔子弟果然富有的很,随身的黄金白银带了不少,我自然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了,忽然一团黑黝黝的物事,从包裹里抖了出来,我定睛一看,乃是两个小小的铁铸罗汉。
  我拿起来一摆弄,发现铁罗汉的肚腹之中装有机括,我将机括一扭,两个铁罗汉活了起来,竟然对拆了一套拳脚,我顿时想起:“这……这是那能对拆罗汉拳的铁罗汉啊,按书中所说不是应该在张三丰手里么?”
  再仔细一看这对铁罗汉分明是新的,绝非百年之前的物事。我又在包袱里发现了一封书信,是都大锦写给少林方丈空闻的,拆开来一看,哦,原来事情是这样……
  原来少林方丈空闻城府极深,平生几乎一无所好,只是最喜欢稀奇古怪的机关玩意,他早知道少林以前曾有一对可以对拆拳脚的铁罗汉,端的是灵巧精妙无比,只可惜已然不存,制作方法更是早已失传,空闻每每提起都是不胜惋惜。
  都大锦为了儿子能得到少林的真传,极力讨好空闻,花重金聘请能工巧匠,用了几年时间,终于将这铁罗汉制作出来,特地让儿子带给空闻当作见面礼。
  我望着手里的铁罗汉,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按《天龙八部》所说,那《易筋经》就藏在少林菩提院”一梦如是“铜镜的后面,我何不假冒都大锦之子的身份溷进少林,伺机盗取经书?”
  我过去把吓得钻到柜台下面的掌柜,店小二叫出来,向他们说道:“这三人乃是乔装的江洋大盗,女侠我为民除害,把他们都料理了。”说着塞给他们几锭金子,道:“这些金子就赏给你们了,趁着没人你们赶快把尸首埋了。”那掌柜浑身筛糠只道:“是!是!是!”
  我又道:“女侠我行走江湖,杀几个绿林盗贼,当真是稀松平常。可是你们就不一样了,老头儿,你这张嘴可得紧些,千万不要漏了口风出去,否则这些盗贼的同伙奈何不得本姑娘,定会杀了你们出气。”
  那掌柜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只道:“不敢说,不敢说!”我看着那掌柜和小二将三具尸首深埋在酒店后面的菜园之中,并将店里的血迹打扫的干干净净,这才放下心来,从那少年的包裹里取出几件锦衣换在身上,又骑了那少年的白马,径往少林而去。

 


  (15)

  我再次来到了少林寺,报出龙门镖局少镖头的身份后果然是大大不同,那两个知客僧立即就进去通报,不多时就出来一个和尚引我入寺去见住持空闻。这少林寺我在现代的时候曾去旅游过,感觉也不过如此,如今进得寺内却发现古少林比之现代少林何止大了几倍,但见寺中一座座殿堂构筑宏伟,和现在少林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那引路和尚带着我七饶八拐,足足走半个多时辰才带我进入了一座禅院,来到一间石屋之外,引路僧人向屋外的小沙弥道:“龙门镖局少镖头到。”小沙弥进去禀报了,随即转身出来,合十道:“方丈有请。”
  我走进室去,只见一个长眉下垂,便似长眉罗汉般的老和尚坐在屋中间的蒲团之上。我知道这就是少林方丈空闻,忙上前叩拜,道:“晚辈都金生参见空闻大师”空闻微微点头,袍袖轻轻一拂,一股柔和的内力将我托了起来,微笑道:“嗯!你就是都大锦那笨小子的儿子了?”我躬身道:“家父命我代他问方丈大师安好”说着把都大锦的书信承给了空闻。
  空闻看了书信,点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汝父出身于我少林,事业有成之后不忘师门,这些年来对少林着实贡献良多,你入我少林学艺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语气忽然转为热烈,道:“你们当真制成了那铁罗汉?”
  我忙将那对罗汉拿出来摆在桌上,道:“大师请看!”说着一扭机括,那铁罗汉便噼里啪啦的对打起来。
  空闻叫了一声:“啊哟!”目光牢牢钉住了那对罗汉,再也移不开来,直到那对罗汉将拳脚拆完,才叹道:“妙极!妙极!果然是巧夺天工。”又将那对铁罗汉拿起来爱不释手的摆弄,神情便如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
  空闻过了良久才放下罗汉,恢复了有道高僧的模样,呵呵笑道:“都大锦那小子学武笨的很,做人倒很有心计,这铁罗汉对拆的韦托掌少了最后的十二式,分明就是要我将那套掌法传授于你了。”
  我再次拜倒在地,道:“还望大师成全。”心里却想:“你让我入寺就好,那个二流韦托掌法不学也罢。”
  空闻手捻白须,微一沉吟,道:“昔年我徒孙慧明僧在与魔教妖人的大战中力战身死,我甚是痛惜,他生前只有一个弟子,香火未免过于稀少,你就拜在他的门下罢,你的武功可由你师兄代师传授。”
  我心想:“大礼已然送上,怎么这空闻和尚却让我拜一个死人为师?”又想:“反正我也不是来学武功的,没有师父不是更方便么?”
  空闻又道:“汝为我少林俗家弟子,是‘方’字辈,可更名为都方生”随即向带我进来的那个和尚一摆手,道:“慧净,你带他去他师兄方证那里吧。”
  待走出禅院之外,那慧净和尚嘻笑道:“恭喜师侄!”我奇道:“喜从何来?”
  那和尚道:“师侄有所不知,你师兄方证乃是我少林最出色的后辈弟子,武功之高不但方慧两辈僧人远远不及,就是比之较弱的空字辈高僧也是不遑多让,你和他学艺那是远胜于拜寻常慧字辈僧人为师了,方丈大师当真是待你不薄。”
  我吃了一惊,心想:“方证,难道是笑傲江湖里的那个老和尚?嗯!笑傲江湖里那个老和尚八十几岁了,按年龄来看可也差不多,可怎么我又成了方生了,还当真是啼笑皆非。”
  我见那慧净和尚很好说话,就向他打听我那“师兄”的情况,原来我“师父”
  慧明在当年阳顶天和少林三度的大战中为度劫挡了阳顶天一掌,救了度劫一命,自己却被打得粉身碎骨。三度感其恩德,对慧明留下的唯一弟子方证勤加指点,关照有加。这方证实际上就成了三度的关门弟子,而他的资质又是极高,不出几年就成了少林年轻一辈中的魁首,全寺上下都认为少林以后的发扬光大,多半要着落到他的身上。
  我们穿过几条长廊,来到了一栋禅房之前,听那慧净和尚说,这少林寺住宿分为几个等级,空字辈的高僧可以在独立的小院里纳福,圆字辈僧人和慧字辈中的年长者可以住单人的禅房,至于其他的小和尚都群居在十几个人一间的大屋之中,条件艰苦。这方证因为身份特殊,所以虽然是方字辈却也有禅房住,以后我这个师弟就要和他住在一起了。
  我们进屋之时,那方证在打坐,见我们进来,便起身给那慧净和尚行礼,口称:“师叔祖”那慧净和尚急忙合十还礼,这方证在寺里辈分虽低,但地位却很高,那慧净和尚自是不敢受他的礼。我仔细一看,这少林未来方丈大概十八九岁年纪,身材高大,相貌甚是粗陋。
  慧净和尚将空闻的意思给方证交待清楚,便即离去了。方证取出一幅画像,画上绘的是一个中年和尚,面目甚是模煳,方证点了香烛,对着画像恭恭敬敬的磕了头,对我道:“这就是咱们的师父慧明禅师,你过来行拜师礼吧。”我便跪下去给画像磕了三个头,算是正式拜师。
  拜师大礼完事之后,方证对我双手合十,道:“从今而后,咱们就是师兄弟了,我这个做师兄的愚鲁的很,以后还请师弟多多指教。”我心道:“他是我师兄,以后还要教我武功,相当于就是师父,却来给我行礼,求我指教,果然是笑傲江湖里的那个迂腐的老和尚。”
  方证抓了抓光头,又道:“以前都是师父太师祖他们教我功夫,现在方丈却要我来教你,师弟你倒说说,这武功该是如何教法?”
  我见方证神态木讷,举止呆头呆脑,不由得“嗤”的一声笑出声来,那方证突然面现异色,怔怔道:“师弟,你的声音真好听。”我吃了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刚才的那一笑忘了掩饰声音,急忙又运气逼紧了嗓子,道:“习武也不急在一时,师兄你还是带小弟在寺里走走吧”
  方证又愣了愣,道:“也对,师弟的确是应该先熟悉一下环境才是。”
  于是我便跟着方证在少林寺里闲逛起来,将少林寺中的各处名胜看了个遍,对至关重要的藏经阁,菩提院等处自然更是没有错过,这方证天真质朴,全无心计,就连我试探着问他藏经阁,菩提院的守备情况,他也一一回答,对我完全没有半点疑心。
  我进少林之前曾经筹划了很长时间,对各种困难情况都想了应对之策,却不想事情竟进行得顺利无比,心中一块石头终于是落了地,精神大是宽慰,就连看方证那张粗陋的面孔也觉得顺眼了很多。
  这少林寺可也真大,全寺走一圈下来,便已到了晚饭的时候,少林寺和尚吃饭是在一个大厅里,上千名和尚一起吃饭的壮观景象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大学食堂,只是这少林的伙食差的多了,只有青菜豆腐。大厅里和我一样的俗家弟子也有不少,我端着饭碗左瞧右看,却没发现空字辈高僧的身影,便对身边的方证说道:“怎不见空闻大师来用饭?”
  方证笑道:“方丈又怎么会和我们这些小和尚一起吃饭?空字辈的师祖们都是在小饭堂里吃饭的。”我不禁也笑了起来,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等级,即使是寺庙里也是不能免俗。
  我忽然心中一动,对方证说道:“圆真大师可也在大厅之中。”方证微微一愕,似乎对我知道圆真有点奇怪,道:“圆真师叔祖是空见师伯祖的首徒,入门甚早,在寺中地位甚高,不下于空字辈高僧,他也是在小饭堂用饭的。”我心中又是一宽:“我这女扮男装可骗不过那个大恶人,能不和成昆照面那是再好没有了。”
  古代的晚上是最是无聊的,在昏暗的油灯下什么也做不成只能睡觉,我躺在了禅房中新铺的床铺上,逗引着方证说话,这方证有问必答,竟然是老实的出奇,让我又了解了不少寺里的机密,我心中甚是欢喜:“和我一起住的人越是单纯,我就越不容易被人识破啦。”
  方证忽然从床上起身,道:“好热啊,这秋老虎还真要命”说着竟脱去了身上的小衣,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胯下的那个东西如示威般对着我直直的挺立着,大小竟似不在杨逍之下。
  我大吃一惊,心道:“他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已经发觉了我是女人,要来对我施暴么?”我伸手便要去抓长剑,但随即就发觉自己是过于紧张了,方证象没事人一样又仰天躺倒在床上,那可恶的东西一柱冲天,硬的可怕。
  我羞红了脸,急忙闭上眼睛,叫道:“师兄你做什么?你怎么全脱了?你穿上短裤好不好?”
  方证道:“这有什么了?天热的时候大家不都是这样么?唉!师兄我修炼的是纯阳内功,夏天可真是难熬啊!”说着看了看和衣而卧的我,奇道:“师弟你怎么不脱衣服,你不热么?”
  我羞涩道:“我……我习惯啦……”我害怕露了马脚,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只好转过头去,想到以后还不知道要和这个裸体和尚一起住多久,脸上又是一阵发烧。
  这时候方证忽然压低声音,下意识的左右张望了一下,神秘兮兮的对我说道:“师弟是俗人,一定见过女人吧?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一愣,吃惊道:“难道师兄你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见过女人?”
  方证叹气道:“我自幼在少林长大,从来没出过寺门一步,又那里能见到女人?唉!本来寺里的弟子只要年满十八岁就可以和长辈一起下山,可是我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太师祖他们却说怕我下山起凡心误了修行,要我练成金刚不坏神功之后才可下山,唉!这功夫我刚练成了一点皮毛而已,要完全成功,没有十年八年怕是不成的。”
  我疑惑道:“那你就从来没向其他的僧人问过?”方证的脸红了一红,道:“怎么问?问前辈定然要被训斥,后辈弟子又都当我是楷模表率更加不能问他们,现在好了,我也终于有自己的师弟了,小师弟,你快告诉我女人这东西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我羞涩道:“女人这东西也没什么好玩的啦,师兄你既然都没见过,那也就不要多想了。”
  方证道:“师父在世时我曾经向他问过女人是什么?可一向对我宠爱有加的师父竟然突然勃然大怒,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最后跟我说:”女人就是吃人的老虎‘师弟,女人当真就是老虎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师父说的再正确没有了,女人正是那吃人的老虎。”
  方证面露失望之色,痴痴道:“女人当真就是老虎?那为何其他师兄弟下山之时,长辈们总叮嘱他们不要受了女人的诱惑,犯了色戒呢?如果女人当真是吃人的老虎,又何以能诱惑僧人呢?”
  “哎!看来这个方证也不是真呆嘛!”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含煳其词道:“总而言之,女人真是可怕的老虎啦,师兄就算不信我,难道连师父他老人家的话你也不信么?”
  我只道抬出师父就可以压服方证,不料方证和慧明和尚相处时间甚短,对他也并不如何崇敬,摇头道:“后来我又看一些佛经,经上也提到了女人,只是说女人是红粉骷髅,是世间最最可憎的物事,可却没说女人是老虎。”
  我信口胡诌道:“那多半是经上的老虎和一般的老虎有所不同,又有什么稀奇了?”
  费了半天口舌,方证终于相信女人是老虎了,却仍不甘心的问道:“那为何我一想到女人这两个字就会不由得血行加速,心口直跳呢?”说着又拍了拍胯下那硬硬的丑物,道:“这个尿尿的东西更是又热又涨,很是难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羞得转身伏在床上,尴尬道:“师兄你还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免得误了修行。”
  方证殃殃道:“连你也这么说……”又叹了口气,喃喃道:“好多次我做梦都梦到了女人,虽然在梦里我看不清楚女人到底是什么样,但总是感觉很愉悦很美好,就算女人真是老虎我也不怕,无论如何我都要亲眼见上一见。”
  我在少林寺里潜伏了十几天,将菩提院的情况完全摸透了。这一天晚上月黑风高,正是动手的良机,我在半夜悄悄起了床,到外面穿上紧身夜行衣,又用黑布蒙了脸,轻轻一纵身,如一道轻烟般飘上房梁,往菩提院掠去,古墓派轻功最是轻捷快速,而且又无声无息,真是做盗贼的极品功夫。
  不一会我就来到了菩提院的门口,我左右张望一下,见周围没有什么动静,便直奔藏着铜镜经书的后殿,我早就打探清楚那大殿里有六名僧人昼夜看守,他们的武功虽然不甚高强,不过要想一下子人不知鬼不觉的料理了他们却也绝非易事。
  我可没打算和他们正面交手,悄无声息的窜到后殿的门口,从怀中取出了一点迷香(这迷香正是当初杨逍用来迷奸我的那种,杨逍落在我手里时被我拷问出了配方)用一根细细的吹管从门缝里将迷香吹了进去,隔了一盏茶的功夫,见里面依然没有动静,便推开大门,轻轻闪身进去。
  那迷香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药物,虽然我想这迷香对付几个武功低微没见过世面的和尚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但也还是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我小心的戒备着,一步步慢慢走进了大殿,出乎我意料之外,大殿里空空荡荡,竟然没有一个守卫僧人。
  这个时候我也无暇去细想那些看守和尚都跑到那去了,急忙奔到那铜镜之前,伸出右手食指,在镜上那首经偈上的“一梦如是”几个大字上用力一掀,只听得轧轧声响,铜镜已缓缓翻起。
  我伸手从铜镜背面摘下一个小包裹,打开一看正是一部古朴的经书,《易筋经》终于到手了。我手持经书,激动热泪盈眶,过去这些日子以来被奸淫凌辱的苦难经历从我脑海中一一掠过,啊!我终于是要苦尽甘来了,有了这盖世神功,解除生死苻自然不在话下,就是称霸武林也不是梦想,杨逍你这淫贼等着吧,我练好了武功第一个就去找你算帐。
  便在此时,忽听得背后一人长叹道:“一梦如是!嘿嘿!一梦如是!难怪我找了十几年都一无所获,原来这里竟然还另有机关。”
  我大吃一惊,急忙转身一看,却见大殿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灰衣僧人,那僧人四十几岁年纪,光头大袖,神情甚是倨傲,对我说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入少林寺盗取经书,胆子可真不小啊,你又怎么知道这菩提院的秘密?”
  我心念电转,心想:“怪不得刚才一个看守僧人也看不到,多半是被这个和尚支开了,他刚才一定是藏身在佛像背后,所以我才没有看到他。”
  我定了定神,说道:“大师分明也是同道中人,又何必说这些场面话?”那和尚阴笑道:“嘿嘿!不错,我也是拿经书的,小丫头!别让佛爷多费手脚,快点把经书献上来吧?”说着,周身骨骼噼噼拍拍,不绝发出轻微的爆响之声。
  我在少林的这些天虽然没学到什么功夫,但对少林武功的见识却是提高了不少,一听这声音登时大惊失色,心道:“糟糕,竟然是金刚伏魔神通,这门功夫是佛门正宗的最上乘武功,我可万万不是这和尚的对手。”我眼光一转就向大殿的大门瞟去,那和尚识破了我的意图,怪笑道:“小丫头,想逃走么?没门。”
  原来那和尚站的位置早已把大门封死,我除非打倒他,不然就别想从大殿里出去。
  我心想:“死也不能把《易筋经》交出去,这是我摆脱性奴命运的唯一法门,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放弃。”
  我双手握住经书,叫道:“小女子自知不是大师对手,但大师也休想恃强抢夺,大师若敢上前一步我就把这经书毁了。”
  那和尚冷笑道:“小丫头,别异想天开,以你的那点微末功力不可能把这经书一下就彻底毁了,就算你撕了经书,大不了佛爷我多费些功夫再拼起来就是,还是老实的把经书献上来吧”
  跟着忽然又淫笑道:“小丫头你的身材还真是火辣,快打开面纱让佛爷看看,若是长相也生的标致,佛爷我说不定会留你一条小命。”
  我将经书揣在怀里,咬牙道:“臭和尚,姑娘我和你拼了”说着飞身扑上,双掌齐击那和尚的胸口,那和尚哈哈一笑,不屑道:“不自量力!找死!”手掌一起,隐含风雷之声,排山倒海般的掌力汹涌而来“啪”的一声和我的双掌碰在了一起。
  我只觉得身体好似被一把大锤重重一击,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一下子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一尊佛像上,在空中就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那和尚却惊怒交集的大骂一声:“好歹毒的丫头”原来我刚才在双手指缝里夹了六枚冰魄银针,我和他对掌的目的就是想刺伤他的手掌,只是没料到那和尚的掌力竟是如此强劲,我虽然暗算成功,自己却也是身受重伤。
  我咬牙站起身来,拼命跑出大殿的大门,那和尚急于运功逼出所中冰魄银针的剧毒,不敢阻拦我的去路,只在我身后大叫道:“快来人哪,有人盗了经书去了。”
  我强提一口真气,在少林僧人赶来合围之前,咬牙奔回了和方证一起住的禅房。一头栽倒在床上,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16)

  我强提一口真气,在少林僧人赶来合围之前,咬牙奔回了和方证一起住的禅房。虽然外面一片抓贼的呼喊声把全寺都惊动了,但那方证却兀自酣睡不醒,我出去的时候在屋里也放了迷香,方证在几个时辰之内是不会醒的。
  我挣扎着换下沾满血迹的夜行衣,就着烛火烧了。又将拼了性命得来的《易筋经》藏在床下,这才舒了口气,盘膝坐在床上运气疗伤,不料打坐调息了几个时辰,身体却越来越僵硬,四肢百骸都像散架一般疼痛难忍。
  “见鬼!这是什么掌力啊?竟然如此歹毒!”我知道再调息疗伤也是无用,只得无力的瘫倒在床上,迷迷煳煳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听得方证大声呼唤道:“师弟!师弟!快快起床,早课的时间到了!”我暗暗骂了一句:“该死!这个时候还要我去念经!”睁开眼睛发觉天色已然大亮。我只觉得五脏六腑火烧火燎的好不疼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觉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怎么努力也是爬不起身子。
  方证见我情况有异,过来扶起了我,说道:“师弟!你生病了么?”伸手一搭我的脉息,顿时大惊失色道:“师弟!你怎么受了内伤?”
  我勉强苦笑一下,说了昨天就想好了的托词,道:“师兄不必忧心,小弟只是陈年旧疾复发而已。”方证盘膝坐在我的身后,将手掌搭在我的背心上度入真气,又惊呼道:“哎呀!师弟分明是中了我少林的外门神功金刚般若掌啊,你昨天夜里出去和人交手了么?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我得方证真气之助,感觉好过了很多,道:“小弟并不曾出去和人动手,我这内伤是经年旧伤了,小弟数年前走镖的时候给劫镖的盗贼头子打了一掌,一直也没有完全痊愈,时不时的就会发作,过几天自己会好的。”
  方证毫无江湖经验,为人又单纯,对我漏洞百出的话毫不怀疑,道:“原来如此,这金刚伏魔掌力阴毒凌厉,若不得内力深厚之人相助,原是不易治愈。”
  我道:“我中的是金刚般若掌?”方证道:“正是!这路掌法极是难练,又过于残酷狠辣,大违我佛慈悲之道,寺里历来就极少有人修习,据我所知目前少林上下并无人练成这路金刚般若掌法”
  我心想那僧人多半是圆真,口中却故意说道:“不会是西域少林寺的传人吧?”
  方证正色道:“西域少林这些年来人才凋零,早已势微,不会有这样厉害的高手”顿了顿又皱眉道:“难道是福建青田少林寺的人?可是南少林主持红叶禅师历来戒律精严,刚正严明,又怎么会纵容门下弟子在江湖上行凶?”
  方证足足花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才将我受损的脏腑经脉大致修补归顺,停下手来叹道:“好厉害掌力,那人的金刚般若掌力已然练到了大成之境,若非我对这路掌法知之甚详,还当真是难以救治,我这就去太师祖那里为师弟讨几枚大还丹来,师弟吃了以后再修养个十几日就可以彻底治愈这经年伤痛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师兄不可,小弟资质低劣,原不入方丈大师法眼,空闻大师是碍于家父的情面才将小弟收入少林门墙的,若是方丈知道小弟身有暗伤,身体赢弱,说不定会立即就把小弟开革,求你了师兄!小弟的伤势万万不能被寺里的长老们知道!”
  方证略一沉吟,道:“也罢!我再给你度几次气也是一样。嗯!以后几天的早晚功课师弟肯定是不能参加,我去给你请假时就说你生病好了。”
  方证又道:“师弟好生休养,愚兄去寺里的药房给你抓些伤药来。”我又急了起来,叫道:“师兄不可!”方证笑道:“师弟放心,我只是去拿些寻常药物,不会让人知道你的事的。”
  方证去了。我躺在床上连叹侥幸,若不是这方证过于老实单纯,想要蒙溷过关是绝非易事,不过以后就好了,《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练这《易筋经》好象也没费多少时间,等我练好了神功,解消了身上的禁制,就去找杨逍那淫贼报仇雪恨,再去峨嵋抢倚天剑,除去身上折磨人的乳环阴蒂环……
  想着想着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藏在床下的《易筋经》拿出来习练,可谁知却虚弱得撑不起身子,我心里暗暗叫苦,如此一来以后几天我岂不是就生活不能自理了?虽然我知道老实和尚方证一定会照顾我的生活,但我是女人这事恐怕就再也隐瞒不住了啊。
  前些日子我中毒之时光熘熘的躺在澡盆里任凭张翠山欺负的事我还记忆犹新,难道那羞耻的情景又要重演了么?
  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感觉下腹涨痛,竟然有了尿意,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一夜没有解手了。啊!吃饭喝水还好说,这方便的事情可怎么办啊?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阿紫一定要嫁给乔峰了,阿紫受伤后手足无力,方便洗澡之事自然也是由乔峰照料的,阿紫最羞耻的事都被乔峰看过了,不嫁给他又能怎么样呢?阿朱的身体自然也是这样被乔峰看了个饱。我以前一直以为乔峰是个大英雄,现在仔细一想他其实也是一头色狼,男人果然没什么好东西。
  下腹的涨痛越来越厉害了,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挣扎了几下之后,“砰”的一下,从床上滚到地上,这时候房门忽然开了方证走了进来,他见我躺在地上挣不起身子,急忙上前将我抱起来放到床上,责备道:“师弟身子虚弱一时动弹不得,怎可胡乱行动,有什么事等愚兄回来就好了嘛!”
  方证将拿回来草药放在瓦灌里,点起炉火煎了起来,忽然转头对我说道:“师弟,你昨天晚上睡觉时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我微微一惊,道:“没有啊,出了什么事么?”方证道:“昨天夜里寺里出了大事全寺都惊动了,可我们怎么竟然睡得这么死呢?真是奇怪。”我怕他起疑,急忙叉开话题,假做大惊道:“真的么?出了什么大事?”
  方证道:“昨天寺里竟然进来了飞贼,将菩提院珍藏的一部经书盗了去。”
  我试探道:“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到少林生事?可曾抓到了那贼人?”
  方证道:“是个女贼,行窃之时正好被空相师叔祖祖撞了个正着,空相师叔祖祖和那女贼动手之时一不小心,中了那女贼的毒针暗算,那女贼趁机逃出寺去了。”
  我心道:“原来那厉害和尚是空相,对了!这金刚般若掌不正是他暗算张三丰时用的功夫么?想那张三丰老头百年功力都受不起空相的一掌,我昨天能活着回来已经很幸运了。
  那方证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师弟,既然你说女人就是老虎,那女贼为何不用爪牙伤害空相师叔祖祖呢?老虎又如何能够使用毒针呢?”
  我这时可没心情去理会方证的可笑问题,敷衍道:“也许能用吧,对了,空相大师真的说那女贼逃出寺去了?”
  方证道:“空相师叔祖祖对没能擒下那女贼十分懊恼,不过这也怪不得空相师叔祖祖,他手掌上所中的毒针剧毒无比,昨天夜里几位空字辈长老联手才驱除了空相师叔祖身上的毒气,空相师叔祖祖说那女贼的轻功极为高明,他亲眼看见那女贼越过三丈多高的寺院围墙,逃出寺去了。”
  我微微一愕,那空相和尚并没有在我身后追赶,他为什么要对少林和尚说亲眼见我逃出寺外去了?
  方证又傻里傻气的道:“师弟!这老虎的跳跃之能果然不是人类能够相比的,这一跃三丈的轻功,合寺上下大概也只有三位太师祖和空见师叔祖祖做到了。”
  这时候药熬好了,方证要喂我喝药,我内急的厉害本不想喝,可又怕那方证起疑,只得咬牙把药喝了,一大碗草药下肚之后,方才还能勉强忍耐的尿意,很快就紧迫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我再也无心和方证说话,俏脸绯红,急得的在床上扭来扭去。
  方证看我狼狈的样子,关切道:“师弟,是伤处又疼了么?”我又羞又急,嗫诺道:“我……我……”方证抓了抓光头,忽然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师弟你定然是想要小便对吧?”
  “该死!这个笨和尚怎么突然变得聪明起来了?”我面红似火,难堪得无地自容,方证却笑道:“我小时候曾给过世的空色师伯祖做过沙袮,空色师祖被魔教高手重伤,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年多,他的饮食便溺诸事都是我侍奉的,师弟就不要不好意思了,你是我唯一的亲师弟,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方证说着竟然就上来扯开了我的裤带,我大叫道:“不……师兄……不要……”拼命想要挣扎,可绵软无力的身子却只能做无助的蠕动,终于还是给方证剥掉了裤子,光熘熘的下体再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啊……不……”我绝望的尖叫一声,将脸扭到一边,紧紧咬住嘴唇,泪水在眼眶里不住的打转。
  方证呆呆的盯着我的下体,脸红得跟猪肝相似,激动得全身都在不自觉的颤抖,忽然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师弟!你怎么没有那个尿尿的东西?”
  我毕竟做过性奴隶,还在千百人面前裸奔过,此时虽然羞耻得要命,但头脑却还能保持清醒,告诫自己一定不能慌乱,方证这傻和尚从来就没见过女人,再骗他一次应该也不难。
  只听方证又愣愣的说道:“难道是割掉了?怎么只剩下一道肉缝了?”我喘了几口气,极力镇定了情绪,用最平澹最自然的语气说道:“小弟天生就是如此,这又有什么稀奇了?”
  方证嘶声道:“为何……为何和我的下身完全不同?”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俗话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就好比我们寺里的十八罗汉塑像,有的黑有的白,有的红眼睛,有的篮胡子,各不相同,人的下体也是一样不尽相同。“
  方证死死盯着我的阴户,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摸着光头琢磨了半天,道:“不对!我和寺里的师兄弟们一起洗浴之时见过他们的下体,没有一个和你一样。”
  我故作轻蔑道:“小弟我是俗人啊,俗人的身体和僧人的身体怎么可能一样呢?师兄你怎么竟然连这么简单的常识也不懂啊?”
  方证又愣了半晌,终于还是被我唬住了,不好意思的自嘲道:“看来是愚兄少见多怪了。唉!我一生不曾出寺,也实在是孤陋寡闻的很了。”顿了顿又道:“师弟能让师兄我长长见识,仔细看看你的身体么?”
  “啊!……你……”我羞得满脸通红,可是我刚才谎话已经说满了,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只好无可奈何的点头道:“师兄想看就看吧!”
  方证抓住了我的膝盖,将我的双腿大大打开,仔细观察了半天,忽然伸出手指在我肛门上揉了揉,道:“屁眼还是和我的一样,可是屁眼上面的部分可就完全不同了,嗯!这里怎么有一个肉洞啊?”说着就将手指插进我的阴道里摸索。
  “啊!……不!……啊!……”我蠕动着绵软的身子,极力抑制着生理反应,我一直被乳头阴蒂上的淫器无休止的折磨着,经常处于欲火焚身的边缘,不过是在咬牙拼命忍耐而已,现在饥渴的阴道被插入了手指,我敏感的身体立即就有了反应,我不自觉得轻轻呻吟起来,不停得喘气。
  方证的手指在我阴道里慢慢探索着,神情恍惚的赞叹道:“这里面真是温暖湿润,实在太奇妙了。”忽然又叫道:“咦!怎么流水了,你尿了么?呵呵,原来师弟的这个肉洞是用来撒尿的。”
  我羞不可抑,呻吟道:“不要胡说……那不是……”方证将手指从我阴道中抽了出来,仔细看了看,点头道:“这水是白色的,果真不是尿,那师弟你的尿是从那里出来的啊?倒要好好看看。”
  说着就将我的阴唇拨开,一分一分得仔细探索,我只觉得下体又麻又痒,尖叫道:“师兄,你看看也就算了,怎么没完没了啊,那种地方是不可以随便看的”
  方证道:“为什么不能?看看又有什么关系了?”
  我又是羞耻又是悲哀,我明明被男人亵渎玩弄着阴户,可却偏偏连一句抗议的话也不能说,只好默默垂泪。
  忽听得方证惊奇道:“你这里怎么穿了一个环啊?”自然是我阴蒂上的陨铁环被他发现了,方证对我的阴蒂环十分好奇,用手指钩着我的阴蒂环不住的拉扯。
  我只得挺起屁股,痛苦的呻吟着:“啊!……不……不要扯……很疼的”
  欲火暴炽的方证彷佛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他一手拽着我的阴蒂环,另一手将食中二指插进我的阴道里快速抽插,
  “啊!……呜!……”又酸又痒的强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我赤裸的身子一下子就绷直了,想要挣扎却苦于阴蒂环被扯住了,半点也是动弹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叫着:“师兄你住手啊,我快受不了!”本来就忍耐到了极限的膀胱括约肌再也控制不住,急促的尿液喷涌而出,淋了方证满头满脸。
  方证登时呆若木鸡,出神了好一会,这才找了块布擦掉了脸上的尿液,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没关系啦,师兄不怪你,原来你的尿是从肉洞上面的小孔出来的啊,呵呵,真是有趣……”
  我羞得几欲晕去,再也顾不得装模作样,双手掩面,放声大哭起来,方证将我搂在怀里不住的安慰,说道:“好了,不要哭了,师父说过的,我们习武之人,流血不流泪……”忽然又面现异色,怔怔的说道:“师弟!你哭的声音真好听!”
  我彻底绝望了,软绵绵的瘫在方证的怀里,只是不住抽泣,真恨不得立即死去,可是方证又盯上了我的胸脯,道:“我这些天一直感觉师弟的胸部鼓鼓的,难道俗人的胸口和我们僧人也不一样么?”说着一伸手,扯开了我上身的衣服,我那高耸的双峰也无奈的坦露在男人眼前。
  方证小心的伸手在我的乳房上拨了拨,惊讶道:“好大的肉球啊!这有什么用啊?”说着就将我的乳峰掐在手里揉捏,又用手指撩拨弄我的乳环,我被他玩弄的浑身燥热,情欲萌动,自暴自弃的尖叫道:“好了!我受不了啦,你要做事就快一点……
  方证的脸涨得血红,心跳的和打鼓一样,他的双手在我的乳峰,屁股上不住抓捏着,喘息着说道:“做事?做什么事?”
  我这才想起这方证是不可能知道怎么办事的,登时松了口气,呻吟道:“师兄!小弟的身体你也该看够了吧?求求你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快要受不了啦。”
  方证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乳头,右手在我的屁股上不停的揉搓着,含溷的说道:“师弟,你这屁股真是又滑又软,捏起来可真是舒服,奇怪啊,我以前和别的师兄弟们一起洗澡的时候对他们的身体看都不愿多看一眼,可是现在抱着师弟的身子竟然就不想放开,师弟你就让为兄多抱一会吧,说着双臂一用力,又将我紧紧搂在怀里,箍得我几乎喘不出气来。”
  正在我不知道这难堪的场面如何收场的时候,方证突然痛苦的呻吟一声,放开了我的身体。只见方证忽然站起来脱下裤子,那个硬硬的肉棒竟然全然变成了血红色,方证手抚命根,满脸痛苦之色,呻吟道:“哎呀!我的这个尿尿的东西好痛啊,涨得难受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你这么玩弄我的身体,却不知道怎么发泄,不憋坏了才怪呢?哼哼,以后你看你还敢再碰我的身子?”
  方证坐下来盘膝运功,可是和平时的伤痛不同,他真气运行之下,下体的痛楚竟是有增无减,那根肉棒赫然又膨大了不少,渐渐变成了紫黑色。方证痛得呲牙咧嘴,站起来穿上裤子,大叫道:“不行了,痛死我了,我要去找太师父他们救命”
  我登时急了起来,如果方证去找空闻他们,那些狡猾的老和尚们自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这个盗窃少林秘笈的魔教妖女定然会被抓住,下场绝对是惨不可言。急忙叫道:“师兄你不要去,太师父他们也未必有什么办法。”方证道:“太师祖他们神通广大,一定是有办法的。”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我又羞又急,红着脸叫道:“师兄留步!小弟有办法。”方证头上冷汉淋漓,叫道:“对了!师弟你见多识广,自然是有办法的,快点救救为兄吧!”
  我的脸颊热得发烫,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方证去找老和尚,事到如今也只有再委屈一下自己了”于是含羞道:“只要师兄把你的……你的那个东西插进……插进小弟的肉洞就不痛了。”
  方证惊奇道:“那……那个洞可以插么?”又掂了掂自己的家伙,道:“这么长的东西插进去,师弟受得了么?如果对师弟的身体有什么损伤,师兄我就算痛死也不要师弟为我……”我羞涩的闭上眼睛,低声道:“没事的,这……这个洞本来……本来就是给你们男人插的。”
  方证将信将疑,将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将肉棒顶在我的阴道口上,道:“真的可以插么?
  我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心想:“我这可是在教别人奸淫自己啊!”却只能点点头,小声说道:“插……插吧……插进来……你就明白了……”
  方证将肉棒用力向前一挺,“嗤”的一声深深的插进了我的阴道里,我感觉他的鸡巴没有杨逍的那么长,比张翠山的家伙感似乎也要细上一点点,但就是特别特别的硬,那铁棒一样的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令我饥渴的阴道异常的充实,
  我苦苦忍耐的情欲一下子就被挑动出来……
  我恍惚的呻吟着,泪流满面,我又被男人玩弄了,这个方证已经是玩过我的第四个男人了,为什么我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要欺负我呢?我无奈的抽泣着,伤心得不能自已,可是屁股却不自觉得激烈的扭动,迎合着方证的抽插……
  方证肉棒在我的阴道里快速的抽插着,双手揪着我的乳房,气喘吁吁的说道:“阿弥陀佛……舒服……舒服死了……师弟你这个肉洞……分明……分明就是西天极乐世界……就算……就算成佛也不过……不过如此……
  唉!这羞耻的厄运也快到尽头了吧,以后只要我练好了《易筋经》就再没有人能凌辱我了,现在就让我最后再放纵一次吧,我终于抛弃了所有矜持,将身心向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完全开放,嘤咛一声,伸手勾住了方证的光头,凑过嘴来,和方证吻在了一处,修长的双腿也紧紧的盘住方证的腰,两个火热赤裸的肉体紧
  紧缠在了一起再也难以分开了……
 

 

  (17)

  男人果然都是野兽,就算是方证这样的未来高僧也难脱其外,开始时方证的动作还很谨慎,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可不一会就男人本性发作,动作越来越粗暴,他长跪而起,将我的双腿抬起来搭在他的肩膀上,把赤裸的我几乎弄成了倒立的姿势,方证双手掐着我纤细的腰肢,肉棒狠命的抽插,搞得我神智迷乱,呼吸困难,我感到下身一波波熟悉的羞耻快感伴随着勐烈的冲击潮涌而来,全身的
  肌肉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我被上了淫邪禁制的身体再次背叛了我的意志,将我拖入羞耻的淫欲深渊,我被方证插得浑身酥软,忘情的大声呻吟着,几乎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
  迷迷煳煳中我发觉有两点银光在我的胸前闪耀不停,我朦胧的眼睛好一会才看清那是我乳头上的陨铁环在随着乳峰的剧烈波动闪烁不停。
  看到这耻辱的标记我如入冰窟,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我怎么可以和一个和尚这样的胡天胡地呢?我不是不知羞耻的淫荡女子,就算我这些日子被奸淫虐待又逼不得已作了一些羞耻放荡的事情,我也自信心灵依然是冰清玉洁,可是我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啊?我怎么可以教一个不通世事的和尚来奸淫自己呢?难道我会阴上的淫邪禁制和阴蒂乳头上的歹毒淫器不但影响我的身体,还在潜移默化中控制我的意识了么?
  这太可怕了,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堕落成不知羞耻的淫荡女人了,我不要那样,死也不要,我扭动着虚弱的身体,拼命挣扎起来,口中羞耻的哀叫着:“啊!……师兄你不要……嗯!……不要再插了!……哦!……我们这样……呜!……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也许是我夹在呻吟中的话语太模煳了,正在我身上疯狂发泄的方证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他双手托着我的屁股,肉棒好似打桩机一样在我的阴道里快速冲撞,我身子悬空又虚弱无力,绵软的挣扎反而给方证带来了更大的快感,忽然我只觉的屁股剧痛,原来是方证将掐着我臀丘的双手狠狠捏紧,他面目扭曲,大叫道:“啊!师弟!我……我不行了……我……我要尿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插在我阴道里的那根硬棒就喷出了大量滚烫的精液,方证一下子扑倒在我绵软的身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动也不动了。
  疾风暴雨之后,我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象烂泥一样瘫在方证身下,双眼紧闭,贝齿紧咬,大颗的泪珠,不断从我的眼角滑落下来。方证伏在我赤裸的身子上,不住的喘息,那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依然深深插在我的阴道里。
  方证见我哭泣,红着脸道:“师弟,真不好意思,师兄我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尿在你的洞里了,真是对不住,顿了顿又回味无穷的说道:”可是刚才撒尿的那感觉实在太好了,为什么我以前小便时从来没有这么舒服呢?“
  我狼狈不堪,哭笑不得,尴尬的说:“师兄你也玩够了吧,从我身上下去吧!”
  方证却象个孩子似得说道:“师弟,你的皮肤可真是光滑细嫩,躺在你身上舒服极了,以后我要天天睡在师弟身上。”
  方证兴奋过度,精力耗尽,竟然真的趴在我的裸体上睡着了,我身子虚弱,无法可想,只得将泪水吞进肚子,无可奈何的给他当人肉床垫。
  第二天,方证又给我度了一次气,我的伤势好了很多,可以勉强下地行走了。
  趁着方证去听空闻讲经,我将辛苦得来的《易筋经》从床底下拿出来,用水沾湿,书上果然现出了一个个姿势奇特的裸僧,更有许多极小的红色箭头,指示着真气运行的线路,果然正是那本游坦之练过的《易筋经》。
  我欣喜不已,立即按照图画的指示练起功来,岂知这游坦之练来进展神速的《《易筋经》》我练却艰难无比,第一个坐式一练,便觉得很不对劲,倒不是运气行功的过程有多大难处,也不是有什么玄关难以打通,就是觉得精神似乎不够用,练了不到一炷香的时候,就觉得眼倦神疲,昏昏欲睡。
  初时我以为是我重伤之后精神疲乏,干脆睡了两个时辰再来练功,谁知道过不多时双眼又是沉重之极,忍不住就要睡去,一连换了几个坐式都是如此,无论如何也练不下去,我心中惊讶无比,这……这是《易筋经》么?分明是催眠曲啊?
  难道这经书是假的?绝不可能的,假经又何来的隐藏图形呢?
  便在此时,但见房门开处,方证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一把将我搂在怀里,色手滑进我的衣服里抚摸我的乳房,我正烦的要命,那有心思陪方证淫乐?不住的扭动挣扎,叫道:“师兄!我们不能这样了,这样不好。”
  方证手指捏着我的乳头不住的捻弄,道:“为什么不好?再没有比师弟身子更好的东西了”我脸色涨红,呻吟着道:“啊!……师兄!这样真的很不好,会误了你的修行的,你再这样弄我就不要指望成佛了。”
  方证正色道:“太师父他们总说努力修行就可以立地成佛,前往西方极乐世界,可我问他们极乐世界究竟在那,他们又说不清楚。师弟!我觉得你下身的那个肉洞就是极乐世界入口,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别求解脱呢?来!再让师兄插插你的洞吧!”一边说一边扯开了我的裤带。
  我又羞又急,叫道:“那……那不是极乐世界的入口,那是地狱门,地狱门啦!”方证哈哈一笑,道:“地狱又怕什么?我佛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着双手扯着我的裤子往下一拉,我光熘熘的屁股又无奈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方证几下就剥光了我的衣服,又飞快的解掉了自己的僧衣,将赤条条的我往床上一扔,健壮的身体重重的压我的裸体上。“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和方证胡搞下去了!”我下了决心,拼命抗拒,方证一连几下都没插进去,不满的说道:“师弟!你就给师兄插一下你的洞嘛!”
  我双手乱撑,拼命想把身上的方证掀下去,红着脸叫道:“不行!绝对不行,这……这个洞不是可以随便乱插的!”方证委屈的说道:“这几天我为了照顾你可是费了不少力气,你就给师兄插一下洞也不行么?插一下你又不少什么?有什么要紧?为什么就是不行呢?你倒说说是什么道理?”
  方证这几句话说得冠冕堂皇,倒好像是我理亏一般,我又是羞耻,又是气苦,可偏偏又无话可说,只好双手抱紧胸脯,把大腿夹得紧紧的,让方证不得其门而入。
  可谁知方证却用指尖拈起了我暴露在外面的的阴蒂环,轻轻撩拨起来,“啊!……不!”我只觉得一种又酸又痒的奇异感觉直钻心底,忍不住连声呻吟,大腿再也没有办法夹紧,被方证的两根手指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嗤”的一声,深深的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阴道里电流一般的强烈刺激直冲头顶,“啊呀!”我长长的尖叫一声,再也没有力气抗拒。只听方证笑道:“师弟,你洞里的水好多啊,又湿又滑,你昨天说的真不错,你这个洞果然本来就是给我插的。”
  我羞愧欲死,可是却明白逃不脱被奸淫的命运,只好对方证说道:“师兄等一下,小弟给你插就是了,不过你不要再插那个洞了,换个洞行么?”
  以前我虽然被迫给杨逍作了几个月的性奴隶,但那该死的淫贼下流变态,玩弄我的时候不是肛交就是口交,正经的发射在我的阴道里的次数很少,后来我莫明其妙的和张翠山作“夫妻”的时候和张翠山交合的次数也不多,所以我幸运的一直没有怀孕。这几天算算日子正是我受孕危险最大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方证在我阴道里射精了。
  方证惊奇道:“换一个洞,师弟身上,还有其他的洞能插么?”我羞的全身发烧,小声说道:“想插就插小弟的屁眼吧,小弟的屁眼也可以插。”
  方证大吃一惊,道:“屁眼也可以插的么?那里不脏么?”我心中愤愤不平,以前那魔头杨逍最爱玩我的肛门了,一直称赞我的肛门是他玩过的最柔软最幽深的,可这方证却生在福中不知福,竟然还嫌……啊!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我竟然以自己的肛门为荣么?我羞得面红耳赤,自暴自弃的对方证说道:“不脏的,你插进来就知道了。”
  方证半信半疑,犹豫片刻后将我翻了个身,摆成一个狗爬的姿势,将肉棒对准我的肛门,一点一点的顶了进来。一种熟悉而羞耻的胀痛从屁股中间的肉洞里传来,我痛苦地摇摆着丰满的屁股,口中发出阵阵低沉悲哀的呜咽,我始终无法适应这种变态的玩弄方式,虽然肛交可以给我带来强烈的性高潮,但紧窄的肛门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塞满,直肠被扩张到极限的滋味真得是很痛苦,今天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我绝对不会让方证插我的肛门的。
  方证双手掐住我的腰骨,肉棒在我肛门里奋力开拓着,将我娇嫩的肛肉带得里出外进,口中兴奋的叫嚷着:“师弟,你的屁眼真是太紧凑了,插起来和前面的肉洞一样舒服,啊!……啊!……真是爽死我了,师弟,为什么你的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可以让我如此的快乐呢?你真的凡人么?你分明就是来渡我去西天极乐的活佛啊!……
  我又是羞耻又是悲哀,我和杨逍的武功差的太远,被杨逍强奸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可现在这个笨笨的傻和尚竟然也可以这样彻底的玩弄我,这太让我难以接受了,我自怨自艾,又哭了起来。
  虽然理智上对变态的肛交极为反感,可我的肛肉却条件反射似得翕动着紧紧包裹住侵入凶器,我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搔痒酥麻的感觉不住的在屁股里扩张,逐寸逐寸的顺着嵴髓延伸到大脑……
  我的神智渐渐昏蒙,自己也搞不清楚被方证干了多少下,只记得自己被搞得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泻了身子,忽听得方证大吼一声疯狂的抽送了十几下,大量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发在我的直肠里。
  以后方证干脆大模大样的睡在我的被窝里,甚至连睡觉时都要将肉棒插在我的身体里,唉!没办法,咬牙忍一忍吧,最多在再有十天半月,我的伤势就好的足够我离开少林了,就让这个花和尚最后再沾点便宜吧。
  我一面躲在禅房里养伤,一面加紧习练《易筋经》,可出乎我意料,不论我如何努力,功夫就是没有进展,真是没道理啊,为什么游坦之练的起来不费吹灰之力的功夫,我练起来如此吃力呢?我怎么也比笨小子游坦之聪明的多啊!
  眼看着生死苻发作之期日近一日,再练不成《易筋经》的话我就只有去给杨逍作奴隶了,我急得吃不下,睡不着,将那经书翻来覆去的琢磨,可就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这时我想起方证精通佛门武学,我请教一下他好了。
  我对方证道:“师兄,我这几日一直在修习家传内功心法,可是却有诸多疑难之处,师兄可以帮我参详一下么?”方证奇道:“家传心法?令尊不是出身于我少林么?”我道:“我爷爷也是武林人物,这心法是他老人家传给我的。”
  我将那经书上的坐姿摆给方证看,又给他讲解了真气运行的法门,方证开始时心不在焉,很不把我这“家传内功”放在眼里,后来却越听神色越是凝重,忽然开口道:“这分明是佛门的正宗内功心法啊,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我道:“我爷爷年轻时曾经在五台山清凉寺学过几年武艺,这心法就是他在那时候学的。”
  方证长叹一声,道:“这门内功博大精深,奥妙非常,尤在我少林内功之上,我以前只道清凉寺的武功粗浅简陋,万万不能和我少林神功相比,现在看来却是妄自尊大了,以后师弟也不必再练我教你的少林内功了,只是练好这路心法即可。”
  后来方证就给我逐条解释《易筋经》中的要旨,他武功渊博,佛学深湛,果然替我解决了不少经中的疑难,可那见鬼的《易筋经》却依然是难练如故,我又苦练了几天,始终是丝毫没有进境。
  我又想既然《笑傲江湖》里方证是会《易筋经》的,那方证肯定可以将这《易筋经》练成,我不如把这《易筋经》教给方证习练,我或许能从他身上领悟到练功的法门。
  于是我对方证说道:“小弟资质愚顿,实在难以领悟这心法的奥妙,师兄天资胜我十倍,不若师兄先将这路心法练成,回头再教小弟如何?”
  那方证却道:“我乃少林入室弟子,未得师长允许,不敢另学他派武功。”
  方证这家伙还真是冥顽不化,不论我怎么劝说,他就是不肯练那《易筋经》,这功夫是我解除会阴穴上的生死苻,摆脱奴隶命运的唯一指望,我心里一急,脱口说道:“你要是不肯练,以后我就再不给你插我的洞了。
  这一招果然比什么都奏效,方证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乖乖同意练功了,和我练功时头昏眼花,昏昏欲睡的情况完全不同,方证越练越是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在我的肉体奖励之下,方证练《易筋经》进展极为迅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略有小成。我虽然通过方证的切身体验也领悟了不少经中的精意,可是自己练起来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进展极其艰难。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方证内功大进,浑身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这《易筋经》到底是印度阿三发明的东西,邪门得很,对床第之事竟也是助力极大,我只觉得方证的肉棒一天比一天坚强有力,玩弄我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到后来每次都要把我搞上一个时辰以上,玩得我叫苦连天,筋疲力尽,阴道肛门也被方证那坚硬如铁的肉棒撞得整天红肿着,实在是苦不堪言。
  这一日我又苦苦修练《易筋经》,依然还是举步维艰,半点进展也无。勐地里我忽然想起了《天龙八部》里的一段叙述,书上好象说什么练这《易筋经》得勘破“我相、人相”,要“心无所住”心中不存修习武功之念。
  游坦之根本就不知武功为何物,方证练这功夫是我逼的,后来的令狐冲也是不知道自己练的是《易筋经》,他们都胡里胡涂的练成了这门神功,而如鸠摩智等大智大慧之人却穷一生之力也是万难成功,也许只有不知道自己练的是《易筋经》的人才能练成《易筋经》吧。
  想通了此节,我气得将那《易筋经》摔在地上狠狠践踏,将创制这捉弄人的功夫的古代印度秃驴骂了几百遍,伏在床上痛哭起来。人要忘记什么东西比要记住什么更要难上百倍,想让智商高达140 的我忘记自己练的是《易筋经》是绝对办不到的事,除非我发了疯或者变成了智障,不然想要练成这《易筋经》根本就是今生休想。
  再留在少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距离生死苻的发作已经时日无多,想去光明顶的话,现在就得动身了,我到头来还是逃不脱作作奴隶的命,我摸了摸脖子上锁着的陨铁项圈,绝望的抽泣起来。
  一切都到此为止了,我的武侠世界之行到底还是落得一个无比悲惨的下场,想想真是不甘心,我在武侠世界的整体表现绝对比大多数意淫小说的主角好的多,从头到尾我也只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不该冒充纪晓芙,等到被穿了乳环阴蒂环,会阴上被种上生死苻之后,一切都不可挽回了,我现在的境况根本就是绝境,武功平平的我根本就没机会翻身,去给杨逍作奴隶也许是我现在能得到的最好结局了。
  不就是三十年么?三十年后我就可以离开这该死的武侠世界了,咬咬牙也就熬过去了。想到自己要赤身裸体,披枷戴锁的给色魔杨逍做三十年的性奴,我不由得浑身颤抖,啊!不行,绝对不行,整整三十年啊!我就算不被杨逍活活折磨死也一定会发疯的。我还有一线希望,我还不能放弃,我可以再去找胡青牛,上天会可怜我这个悲惨的不幸女孩的,会让我找到蝴蝶谷的。
  当天晚上我最后一次让方证玩弄了我的身体,完事后他象死猪一样沉沉睡去了。半夜时我悄悄起床,来到了少林山门,山门前只有两个守夜的底辈僧人,我毫不费力的打倒了他们,正要顺着盘山道下山,忽听得一人大笑道:“小妖女,佛爷我在此等你多时了。”

 


  (18)

  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灰衣僧人,正是那天打伤我的空相和尚,只听空相狞笑道:“小妖女,今天看你还往那里逃?”
  身子一纵,向我勐扑上来,我心知自己万万不是这恶僧的对手,根本就不敢接招,足下发力,沿着山路往山下逃去。
  空相在我后面紧追不放,这恶僧掌力固强,轻身功夫竟也颇为高明,我虽然将古墓轻功发挥到了极致,却还是甩不掉他。我情急智生,转身向山路左边的树林奔去,只要能逃进林中,空相在黑夜中再想抓我就不容易了。就在此时,忽听得身后风声劲急,三枚暗器向我疾射而来,我身形晃动,闪开了两枚,最后一枚实在躲不开了,只得回身拔剑隔挡。
  只听“铛”的一声大响,那暗器击在我长剑之上,震得我虎口发麻,长剑几乎脱手,细看时却是一颗硕大的佛珠。空相趁机追到了我的身前,右手疾探,向我胸口抓来,这一抓来的不凌厉,我右手长剑已不及挥过来砍他的手臂,急忙抬起左手手肘,护住胸部,同时左足退后一步,右手长剑顺势疾噼了下来。这一剑乃是武当剑法中的一招“白虹落日”厉害非常,虽然未必能伤得了空相,但只要能逼得他退后一步,我就可以趁机逃入树林了。
  空相赞道:“好剑法!”倏地左手暴伸,闪电般抓向了我的长剑,我心道:“我武功虽然不如你,但你想捏住我的剑嵴却也太小看人了,就是那魔头杨逍也做不到!”将长剑一翻一划,就要趁势切下他的手指。那知空相竟直截了当的抓住我的剑刃用力一扼,“咔嚓”一声,将我的长剑折成两段。
  我大惊失色,这空相竟能用赤手折断长剑,他还是人么?随即想到,是了,这是少林外门神功大力金刚指,果然是碎金裂石,霸道无比,后来武当派就在这指力上吃了大亏。这空相武功之高竟似不在杨逍之下,难怪敢单身行刺武林领袖张三丰。
  空相十指有如铁钩,招招进迫,我没了兵刃,手上功夫和他差的太远,勉强招架了十几招之后,就完全落入了空相的掌握,蓦地里空相大喝一声,我只觉得喉头一紧,跟着双脚离地,被空相用三根指头掐着咽喉举在了空中。
  我憋得满脸涨红,一颗心跳得如同打鼓一般,眼前金星乱冒,双手拼命扳着空相抓着我脖子得手臂,但那粗壮的手臂却彷佛是铁铸的一般,我的手扳下去,宛如蜻蜓撼石柱,实不能动摇分毫,我拼命的挣扎着,只觉得越来越是窒闷,双脚在空中无力的乱蹬了几下,眼前一黑,就此晕了过去……
  昏迷中我突然感觉头顶百会穴给人轻轻一点,一阵疼痛,我顿时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石室的床上,我低头看看,还好,衣服还在,暗一运气,却发现已经被人禁制了内力,全身武功都难以使用。
  空相站在我的身前,阴森森的说道:“小妖女!经书在那?”易筋经就带在我的身上,我知道隐瞒也是没有用,只得陪笑道:“大师德高望重,此经正该归大师所有。”说着就取出经书,双手捧给空相。
  空相拿了经书,就着灯光仔细观看,忽然大笑道:“总算不枉我十几年的苦心,这易筋经终于还是到了我的手里,哈哈哈哈!!!!”笑声苍凉感慨,殊无欢喜之意。
  空相将经书收藏好,对我说道:“小妖女,你是什么人?为何要盗取少林的经典?”我柔声道:“小女子乃是江湖上的一个无名小卒,只因仰慕少林武学,一时起了贪念,大师既已得回秘笈,就请大人大量,放了小女子吧。”我其实也知道空相绝不会轻易放过我,这样说不过是尽尽人事,碰碰运气罢了。
  果不其然,空相冷哼了一声,狞笑道:“小妖女,你用毒针暗算佛爷,害得佛爷损耗功力才去净毒质,这些日子佛爷为了抓你,夜夜在少林山门守株待兔,更是吃了不少苦头,想让我放你,真是白日做梦。”说着就扑到我身上。一把扯开了我的领口。我又羞又急,拼命挣扎,尖声叫道:“大师不要啊,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是出家人啊!”
  空相撕扯着我衣服,淫笑道:“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就是佛祖也要难免要动凡心,你就陪佛爷我快活快活吧!”
  我徒劳的挣扎着,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衣裤被撕成了碎片,天哪!为什么我是女儿身啊?假如我是个男人,以我的能力,在这武侠世界里肯定比那些意淫小说主角溷的好,又怎么会被这么多人欺负?
  很快我就被剥得一丝不挂,空相将我光熘熘的抱在怀里,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撕咬,啊!疼啊!我知道自己又要被强奸了,忍不住流出了眼泪,我当初真的不应该进入这武侠世界的,我只道以自己的能力在这个世界里追捕不会武功的罪犯没有问题,却没想到美丽动人,武功平平的自己也是别人眼里的绝好猎物。
  空相突然放开了我的乳头,惊奇道:“咦?这是什么?”原来他发现了我的乳环。空相征了征,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飞快的掰开我的大腿看了看,惊喜的大笑道:“哈哈哈!!!原来你就是那个近来在江湖上兴风作浪的魔教妖女韩小莹。”
  我大吃一惊,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空相淫笑道:“江湖上奶头淫核上穿环,戴着项圈,骚穴上又不长毛的淫荡女子也只有你这个小浪蹄子吧?”说着恶疟的扯着我的阴蒂环用力一拉,疼得大声尖叫。
  空相放肆的揉搓着我的屁股,淫笑道:“哈哈!江湖上都说你美艳绝伦,淫邪放荡,是个贻害武林的狐狸精,今日一见,还真是妖冶迷人名不虚传,嘿嘿!
  这屁股奶子真是又肥又嫩,令人销魂。果然是绝代妖姬。“
  我又气又羞,奋力挣扎着,大骂道:“淫僧,把你的脏手拿开”空相大怒,在我的光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骂道:“你明明是个下贱的婊子,还装什么贞节?”
  我羞得无地自容,哭泣着分辨道:“我……我不是婊……我……我是好姑娘……”空相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拧一把,大笑道:“不要再假正经了,你这小娼妇把白鹿子活活吸成了人干,又在虎据镖局光着屁股制服了何太冲,这些耸人听闻的风流韵事早已轰动武林,现在江湖上的男人十个倒又八个在谈论着你的大屁股,你在江湖上可真是艳名满天下,就是那些有名的青楼花魁也万万不能和你相比。
  我又是羞耻,又是悲愤,我明明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无辜被坏人奸淫折磨已经够惨了,现在又背上了这么个臭名昭着的坏名声,让我怎么活啊?
  空相又淫笑道:“想不到佛爷我辟处深山,却还能玩到你这天下间最淫荡最风骚的尤物,嘿嘿,佛爷我真是艳福不浅。”说着抱着我的身子乱啃乱咬,转眼间我的屁股乳房上便被咬得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深深的齿印。
  我徒劳的挣扎着,歇斯底里的哭喊道:“我不是淫荡的女人……我真的不是……”空相笑道:“还不承认,这是什么?”说着把正在玩弄我阴户的手掌伸上来往我脸上一抹,我只觉得脸上又湿又粘,这恶僧竟然将我无法自控的生理液体涂在了我的脸上。
  我羞耻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大骂道:“秃驴!姑娘我和你拼了!”奋起全身的力气,右手手指向空相眼中疾插过去,空相左掌轻抬,轻而易举的就抓住的我的手腕,用力一握,我只觉得腕骨剧痛,几乎要被生生捏碎,忍不住长声尖叫。
  空相怒骂道:“下贱的骚货,江湖上谁不知道你风流下贱,人尽可夫,想装贞节烈女,呸!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不好好教训你,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值钱的东西了!今天就让你尝尝分筋错骨手的滋味。”
  空相左手用力,“格”的一声,将我的右臂肘关节卸了下来,我疼极了,连声惨叫,可空相却手上不停,残忍的将我的肩关节,肘关节,腕关节,髋关节,膝关节和踝关节,一一卸下。身上一处关节脱臼就已经疼的要命了,全身关节脱臼的痛苦更是大了十倍也不止,我凄惨的哀叫着,赤裸的身子上泌出了一层冷汗,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了,不顾羞耻的大声求饶道:“啊……疼死我了……大师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我都这样不顾自尊的哀求了,那空相却毫无怜悯之心,他饶有兴致的玩弄着我脱节的手脚,恶毒的淫笑道:“嘿嘿!这才是真正的柔若无骨呢!倒发现了一种有趣的玩法。”说着脱去了身上的僧衣,彪悍的身躯勐的扑到我的裸身上。
  “啊呀!!!”空相沉重的身躯压在我脱开的关节上,那疼痛简直超过了一切,我痛苦的哀号着,浑身肌肉痉挛,关节脱位的四肢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为了忍疼将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我只觉得浑身的关节都好像要裂开一样,被空相压在身下的关节尤其疼得超过忍耐的极限,随着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我终于幸运的昏了过去。
  没过多久,我又疼得醒了过来,原来空相在粗手粗脚的给我的关节复位,想来是他觉得玩弄昏迷中的女人没味道吧,最后还是给我接上了手脚。空相扯着我头发,狞笑道:“小婊子,再不老实,佛爷就干脆捏碎了你的全身关节,反正你淫荡的骚货留着手脚也没什么用,这辈子就躺在床上挨操好了。”
  我顿时想起小说里被大力金刚指捏碎关节的俞岱岩的可怕下场,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哭泣着说道:“大师不要啊,莹奴我愿意服侍您,做您的奴隶,您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空相猥亵的拍打着我的乳峰,淫笑道:“贱货,你想给佛爷做奴隶,嘿嘿,却也不是容易的事?你知道么?你现在可是身价百倍啊,昆仑派为了抓你可是开出了惊人的悬赏啊,佛爷我要是把你交给昆仑派,不但能得到实惠,更可以名扬武林,名利双收,岂不是好?”
  我害怕极了,跪在空相脚下,哭求道:“大师不要,求您不要啊!”空相又道:“嘿嘿!说起来你这贱货还真是有本事,不但搞死了白鹿子,还让何太冲在千百武林人物面前丢了大脸,昆仑派可是恨你入骨啊,听说昆仑派已经放出话来,抓住你以后要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空相一边说一边在我的身子上不住的掐捏着:“可惜了这一身好皮肉啊,这大奶子,这肥屁股,到时候都要活生生的割下来喂狗了。”
  在这中国历史上最野蛮最黑暗的元代,令人听着都毛骨悚然的凌迟极刑是对付罪人仇家的常用手段,想到自己的身体要被一寸一寸的活活剐成碎肉,我怕的浑身发抖,爬过去抱住空相的脚,哭泣道:“大师千万不要啊,求求您,千万不要把我交给昆仑派啊。”说着将胸脯尽量挺高,又用力扭了扭屁股,道:“莹奴的身材相貌在武林中是数一数二的,床上功夫也是样样精通,您一定会满意的,求求您留下我吧。”说完又连连磕头。
  唉!我的这一番哀求也实在是太淫荡太下贱了,简直和妓女的自我推销差不多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说得出口,可我实在太害怕那凌迟酷刑了,我真的什么也顾不得了。
  空相哈哈大笑,道:“真的么?那好!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只要你能伺候的佛爷舒舒服服,佛爷说不定就留下你。”说着就大刺刺的往床上一躺,那罪恶的硬棒朝天高高竖起。
  我羞得面红耳赤,但又没有一点办法,只好也光着身子爬上床去,倒骑在空相身上,将自己光滑的阴户放在空相的脸上,同时伏下身去,将他那恶心的家伙含在嘴里吸吮,这是以前杨逍玩弄我时最喜欢的玩法之一,是我最羞耻最深恶痛绝的,今天我为了保命,逼不得已,只得自己主动做出来。
  我将空相的鸡巴含在嘴里,舌头在空相的龟头上快速的划着圈。空相爽得哼哼唧唧:“唔!……舒服……这……这就是把白鹿子老道活活吸死的小嘴么?……果然厉害!……唔!……含得在深一些……对!……就这样……用力吸!……”
  空相这恶僧邋遢的很,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身上脏兮兮的,下面的家伙更是又酸又臭,我吸了一会竟然吸下来一层泥,我强忍着剧烈的呕吐感,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杨逍那淫贼虽然也很下流很变态,但却非常爱干净,每天都要沐浴一次,我给杨逍添鸡巴的时候虽然很屈辱很羞耻,但至少还没这么恶心。
  唉!早知道最后还是要给别人做性奴隶,当初真不该从杨逍那里逃出来。
  空相下面享用着我的唇舌,上面玩弄着我的阴户,他把我的阴唇向两边扯开,窥探着里面那羞耻的结构,忽然啧啧赞叹道:“你这小骚逼长得又红又嫩,水汪汪的,他妈的!真是天生挨操的货!”说着“嗤!”的一声将两根手指捅进了我的阴道里。
  下体遭到意外的袭击,我的身子勐的一颤,“啊”的一下,尖叫出声,阴道也条件反射般的剧烈抽搐,吸吮着插入的手指。空相微微一愣,惊讶道:“乖乖!
  你可真是个妖精,你这嫩逼可真是贪吃,若不是内功有成的武林人士,怕不被你几下就吸成了人干,咦?怎么停了,不许偷懒,给我好好添。“跟着我的屁股上一阵剧痛,给空相狠狠咬了一口,我吃痛不过,低低的呻吟一声,只得口舌用力,卖力的添吸着空相的家伙。
  空相的手指在我的阴道不住的抽插着,道:“你这骚穴可真他妈的紧,一抽一抽的简直和会咬人一样,小贱货我问你,你一共勾引过多少男人?”我口含鸡巴,羞得无地自容,含煳的说道:“没有……我……我是好姑娘……”空相在我的光屁股上又狠狠咬了一口,骂道:“别骗佛爷,好姑娘会象你一样摸一摸就淫水横流么?告诉我,一共有多少男人操过你?”
  我疼得一颤,垂泪道:“四……四个……有……有四个男人操过我”空相一愣,不信道:“只有四个?怎么可能?骚货,你还想骗佛爷。”紧接着我的屁股又被给空相咬了一口,我疼得要命,哭泣道:“别咬了,我没骗你,真得只有四个。”
  突然,我的肛门被勐力撑开,随着剧烈的胀痛,一个滚圆硕大的东西硬塞了进来,那东西冰冷沉重,足有鸡蛋大小,竟然是一枚佛珠,只听空相骂道:“竟敢对佛爷说谎,罚你的大屁股尝尝这个!”紧接着又是一阵疼痛,我的肛门里被塞进了第二颗佛珠。
  我只觉得肛门痛得好像要裂开一样,将嘴里的鸡巴吐了出来,扭动着屁股拼命抗拒,哭叫道:“痛啊!不要再塞了”可空相却扯住我的阴蒂环狠命一扭,“啊呀!”我疼得浑身颤动,终于大哭起来,那空相却将我的阴蒂环又是狠狠一扯,叫道:“贱货!不许乱动,给我好好添!”,我没有办法,只好哭号着又低下头去,将空相的鸡巴再次含在嘴里。
  空相拉着我的阴蒂环,轻而易举的控制着我的屁股,将佛珠一颗接一颗的塞进了我的肛门,一直塞了7 颗才停下来,我只觉得肚子又胀又痛,一面给空相添着鸡巴,一面拼命收缩腹肌,想把屁股里的佛珠挤出来,可是这佛珠进来不容易,出去更难,我连吃奶的力气也用上了,憋得满脸通红,可佛珠却死死的卡在我的屁眼里,怎么也挤不出去。
  忽听得一声响亮,我的屁股给空相重重扇了一巴掌,只得空相怒骂道:“骚货,你他妈的竟敢在佛爷身上撒尿,看我怎么收拾你!”原来是我在极力想挤出肛门里的佛珠的时候小便失禁了,空相一边骂一边又往我的肛门里狠塞了三颗佛珠,“啊!屁股要裂开了!”我尖叫着:剧烈的疼痛让我再也顾不得空相的威胁。
  趁着空相放开我的阴蒂环擦尿的当口,我吐出了空相的鸡巴,从空相身上滚了下去。
  我直起身子,将手伸向肛门,想用手指把肛门里的佛珠抠出来,可空相却起身抓住了我,将我的双手拗在背部,找来一根绳子,将我的上臂互相紧贴着捆得死死的,接着将剩余的绳子往上一提,挂在我项圈上的小环上,我的双臂就这样被捆吊在了背后,再也没有一点用处了。
  我又羞又急,被肛门里的剧烈痛苦折磨得痛哭起来,空相却得意的哈哈大笑,把徒劳挣扎的我一把推倒在床上,摆成一个噘起屁股的屈辱姿势,将那沾满我口水的肉棒用力一挺,深深的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我敏感的阴户已经被空相折磨了很长时间了,又湿又热的阴道里勐地塞进了一根粗大的家伙,巨大的充实感使我立刻尖叫起来,身体像触电了似一下子弹直,又立刻绝望的瘫软下来。
  空相兴奋的喘息着,勐烈的抽插起来!肉棒在我的阴道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我感到自己的阴道被他的鸡巴磨得又酸又胀,屁股里塞着的佛珠也在激烈的撞击之下在我直肠里来回滚动,我仅有的理智在两个肉洞里的前后夹攻之下很快崩溃,我渐渐忘记了自己正在被捆绑着残暴的强奸,丰满的身体颤抖不止,大声地浪叫起来……
  我的大脑已经彻底溷乱,抛弃了最后一点羞耻和自尊,被奸污着我的淫僧彻底征服了,我的意识里空空荡荡,除了阴道里的搔痒和肛门内的剧烈胀痛之外什么也没有了,我本能的扭动着腰肢,使劲摇着屁股,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抗拒还是迎合,忽听得空相得意的大声狂笑:“哈哈哈!!!佛爷我久居深山,疏于战阵,今日却能枪挑你这天下第一淫妇,玩得你落花流水,死去活来,小骚货,玩过你的男人虽然也不知有多少,没有一个有佛爷厉害吧?”
  “啊!”我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空相的奸淫下表现得多么下贱,顿时脸又羞得涨红起来。我无力的哭喊着:“我……我不是淫妇”想挣扎反抗,但被紧紧捆绑又遭到奸污的身体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我伤心痛苦地再次痛哭起来……
  痛苦的奸淫终于结束了,我跪在空相脚下,将他那肮脏的鸡巴仔细添干净,哭泣道:“大师,求求你,把莹奴屁股里的珠子弄出来吧!莹奴实在是受不了,呜呜……”
  空相却淫笑道:“别装模作样了,象你这样的淫荡妖女,屁眼里塞几个珠子算得了什么?我看说不定还满足不了你呢,说着就作势又要往我的肛门里塞珠子。
  我吓得脸色苍白,拼命摇动着屁股躲避,哭泣道:“大师不要啊,求你了,再塞……再塞莹奴的屁股真的要裂开了,呜呜……”
  空相终于停下手来,问道:“说!你是怎么溷入少林的?这些日子你又躲在那里?”又威吓道:“给我说老实话,如果再敢欺骗佛爷,佛爷便不断将佛珠塞入你的屁眼,直至从你的口中吐出来为止”
  直肠里塞满了东西,为了减轻涨痛的不适,我不得不分开双腿跪着,我被屁股里的佛珠折磨的几乎精神崩溃,再也没有丝毫抵抗之心,将自己冒名溷入少林盗经,受伤后躲藏在空相房里的事情都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
  空相又逼问道:“小娼妇,方证那小子操过你没有?”我不敢隐瞒,只得红着脸道:“操……操过……”空相微露惊异之色,道:“方证那小子跟着渡劫那几个老不死的学得食古不化,冥顽不灵,你又如何能这么容易就勾引到他?”
  我只得含羞将和空相交媾的因果过程都说了出来,空相听说方证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惊讶得瞪圆了眼睛,大笑道:“妈的,方证那小子竟然蠢到这个地步,真他妈的便宜了那个傻小子了。”跟着又狠狠抽了我一纪耳光,骂道:“骚货,你竟然连这样单纯的小和尚也勾引,真是他妈淫荡得无以复加。”
  我回想起和方证鬼溷的这些日子,感觉自己真的好下贱,又是羞耻又是悲哀,又痛哭起来。空相站起身来,若有所思的在室内来回踱了几圈,突然眼珠一转,盯着我的身子奸笑道:“有了!不妨如此这般!嘿嘿!真他妈的太妙了,我果然是个天才,哈哈哈!!!!!”我知道他定然又想出了什么阴险卑鄙的坏主意,怕得浑身发抖,大颗泪珠滴在自己赤裸的乳峰上。
  空相回到我的面前坐下,抚摸着我的秀发,说道:“小娼妇,你想不想活命?”
  我急忙拼命点头,空相玩弄着我的乳环,淫笑道:“想活命你就要为我做一件事,只要你乖乖听我的吩咐,事成之后,我就放了你。”

 


  (19)

  第二天一早,空相在我的项圈上锁上一根铁链,将我赤条条的拴在石室中间的柱子上,然后就出去了,我咬紧牙关,强忍痛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用手指把屁眼里紧赛着的硕大的佛珠一点一点的扣了出去,直疼得浑身打颤,半天才缓过气来。
  我望望窗外,知道自己是处身于空相住的禅院之内,想:“如果我大声呼救也许会有人来救我”却又不由得哑然失笑,我还有呼救的资格么?如今我已经是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的淫贱妖女,喊来了人那是自己找死。我拖着铁链争了几下,想试着挣脱束缚,但锁着我的铁链足有手指粗细,我脖子上套着的陨铁项圈更是完全坚不可摧,我费尽力气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将身子蜷成一团,绝望得哭泣
  我又落到了坏人手里,再次沦为任人奸淫凌虐的玩物,空相到底打算如何处置我呢?他虽然说只要我照他说的去做就放了我,但那卑鄙的淫僧的话可以相信么?他会不会在彻底玩弄利用我之后,再把我交给昆仑派换取奖赏呢?想到要被恨我入骨的昆仑派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我怕得浑身哆嗦,心里竟不由自主得想起了杨逍,那淫贼邪恶的面目此时竟然变得如此的美好,前些日子我最大的恶梦就是再次沦为杨逍的性奴隶,可现在却盼望着杨逍能快点来找我,做奴隶总比被人抽筋剥皮强啊,我心里一遍一遍的呼喊着:“杨逍,你快来救救我吧,莹奴愿意一辈子给你作奴隶啊……”
  我又想起了昨天空相命令我做的事情,本来我还以为一定是什么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没想到竟然先是要我配合他把方证教导成一个彻底的淫僧,我对这个命令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空相是想让方证身败名裂么?可是以空相的武功身份,如果想暗算方证那个傻和尚还不是易如反掌么?想害方证又何必这么费事?空相到底在搞什么阴谋呢?
  我正在胡思乱想,这时候房门突然开了,空相回来了,他后面还跟着一个和尚,正是方证,方证看到光着身子被锁在地上的我,惊讶的叫道:“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谁把你弄成这副模样?”回头对空相大声质问道:“空相师叔祖祖,我师弟究竟有何过失?为何要把她锁在这里?”方证极得渡难等前辈元老喜爱,在寺中地位甚高,对空相并不像其他低辈弟子那样敬畏,这几句话说的颇不客气
  唉!我多想告诉方证真相,让他救我出去啊,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别说方证多半没能力从空相手里救我,就算方证能打赢空相,只要空相喊来外面的老和尚,我这个恶名昭着的妖女也还是死路一条。无奈之下我只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按照昨晚空相教我的话语对方证说道:“师兄不可莽撞,空相师叔祖这是在教我修习禅功呢”
  方证登时一愣,随即大声反问道:“修禅?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脖子上怎么还锁着铁链?”说着又心疼的抚摸着我光屁股上的伤痕,恨声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告诉师兄,师兄一定为你作主!”听到这关切的话语,受尽折磨的我眼圈一红,真想扑到方证怀里痛哭一场,可一抬头却又看见后面站着的空相那阴沉的脸色,只好强忍泪水,对方证说道:“师兄跟随三位长老,佛学精进,难道却不知道修练苦禅之道么?”
  方证一怔,道:“苦禅我听太师祖们讲过,古时僧侣流传的一种修炼之道,采取自饿、自坠、赴火、刺血济饥,布发掩泥,投崖饲虎等自虐修行之法,甚至有焚顶燃指,断胫折肱等极端之举,非有极大毅力万不能为之”方证想了想,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用崇拜的目光望着我,道:“原来师弟如此自苦,是在效彷前辈高僧修炼苦禅,愚兄真是钦佩之极”
  这时候空相双掌合十,高宣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诸佛无上妙道,旷劫精勤,难行能行,非忍而忍,昔年神光祖师立雪断臂,乃成大道,正是苦禅之典范,方生师侄虽是俗家弟子,但却一心向佛,意志坚定,发此大愿心,老衲自然要成全她,将我毕生所修禅道倾囊相授。”却见空相宝相庄严,满面慈悲,从腰间解下一根皮带,没头没脑的向我抽来,可怜我光熘熘的被拴在柱子上,躲又躲不了,挡又挡不得,只得咬紧牙关忍耐,残酷的鞭子抽在我白皙的裸体上爆起一道道可怕的血痕,疼得我浑身哆嗦,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方证大急,上前拦住空相,说道:“师叔祖,就算是苦修也不要用鞭子吧?
  我师弟她肌肤娇嫩,你这么打她,她如何受得了啊?“空相脸色一沉,严厉的说道:”唯有吃得苦中苦,才可成就大道,若连这小小痛苦,都无法承受,却如何能修得正果?“又对我喝道:”方生,你说是也不是?“我不敢反驳,只得哭泣道:”师叔祖所言极是,请师叔祖继续责打“
  空相哈哈大笑,推开了方证,再次挥起了歹毒的皮鞭,这次却刚才还要狠毒得多了,鞭子专门抽我的乳峰,阴户,臀沟等敏感部位,“啊!疼死我了”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被鞭子抽得满地打滚,大声哭嚎起来。
  方证再次上前抓住空相的手,叫道:“师叔祖,方生师弟前些日子旧伤复发,现在才刚刚好,身子还很虚弱,您还是手下留情吧!”空相叹了口气,满脸落寞之色,缓缓放下皮鞭,摇头叹息道:“唉!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传人,岂知却空有愿心,耐力如此之差,难道我毕生修炼的禅道,就此失传了么?”
  方将遍体鳞伤的我紧紧抱在怀里,说道:“师叔祖,我师弟身子娇弱,恐怕难以传承您得苦禅之道,不如由我来替代她好了,我皮糙肉厚,无论师叔祖如何抽打我都不会皱眉的。”空相叹了口气,说道:“修佛讲究缘法,岂是光皮糙肉厚就可以修得的?”说着又连声叹息。
  方证道:“师叔祖,修禅难道就非得修这苦禅不可么?修禅得法门不是很多么?”空相反问道:“师侄每日侍奉三位长老左右,可知三位位长老每日是如何修禅的?”方证脸皮微微一红,说道:“三位长老每日里都在面壁打坐,说来惭愧,弟子对于武学多少还知道些皮毛,但于禅学之道,却见识浅薄之极,也看不出什么门道。”
  空相微一沉吟,道:“如此说来,三位长老乃是和当年达摩祖师一样参的是面壁枯禅了,当真是令人钦佩的很了”方证点头道:“是啊,我每日只是寅时打坐练气两个时辰已经是不易忍耐,让我终年打坐那是万万不能的”
  空相点头道:“三位长老修为极高,他们的修禅之道是我们后辈望尘莫及的,我们后辈修禅非得有自己独特的法门不可,师侄可知道修禅有多少法门?”方证道:“弟子曾听方丈大师讲经,多少知道一些,常见的修禅法门有话头禅默照禅念佛禅不净观……”
  空相一摆手,道:“师侄所说的只是一般的修禅之法,修习容易,但却难以精进,要想修得大道,却非得有些独特的法门不可,这苦禅虽说痛楚非常,但进展却快,可惜方生资质虽佳,奈何却受不得苦楚,唉!若是不能修苦禅,那便唯有试试能否修习欢喜禅了。”
  方证奇道:“请问师叔祖,何为欢喜禅?”空相伸手到桌子上揭开一块盖布,露出一尊一尺多高塑像来,我抬头一看,却是一对赤条条搂抱在一起的男女,面对面交媾在一起。女子妩媚多姿,长发披肩,右手握佛经,左手托元宝,右腿搭在男子腿上,左腿外张后翘。男子头戴佛冠,面目狰狞,双臂自然张开,双脚箕坐,阳物插在女子的阴道内,分明是一副淫秽的春宫像
  方证登时呆了,道:“师叔祖,这……这是何物?空相故意卖了个关子,笑而不答,方证怔怔得盯着那两个赤裸交媾的人像看了好一会,突然扭头对我说道:”师弟,这个长发人像得和你长好像啊,她上身也有两个大肉球,下身也生着肉洞,你看,这两个人像作的不就是我们两个常作的事么?这个大个塑像的肉棒也是插在长发人像的肉洞里的……“
  “啊!这个傻和尚怎么什么羞耻话都说啊?”我羞得面红耳赤,将面孔埋在两臂之间,再也不敢抬头,那空相却哈哈大笑,说道:“原来两位师侄佛缘如此深厚,竟然无师自通,早已一起修炼过欢喜禅功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来我少林禅宗发扬光大,指日可待了。”
  方证一愕,道:“师叔祖,你说这样插肉洞就是修欢喜禅?”空相一本正经道:“正是如此,师侄有所不知,此佛像乃是西方古佛——定光欢喜佛双佛坐像,一尊称为明王,乃是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另一尊称明妃,却是南海观世音菩萨的化身,方证大吃一惊,道:”观世音菩萨……?“少林寺中供奉的观音菩萨塑像金箔覆体,庄严肃穆,和这淫秽放荡的女佛塑像全不相同,也难怪方证吃惊。
  这时候空相神秘的摸出一部古怪的经书,给方证讲解这尊淫荡双佛的来历,原来佛教有这样一段传说:信奉婆罗门教的古印度国王“毗那夜迦”,法力强大,残忍好杀,大肆屠杀佛教徒,佛祖释迦牟尼派观音菩萨去教化他。观音采取种种手段都无法降伏此魔,无可奈何之下,便化身美女和“毗那夜迦”发生肉体关系,在观音温暖的怀抱里,“毗那夜迦”顿时化解了一切恶念,心中充满了欢爱,终于皈依佛教,立地成佛。
  我不想圣洁端庄的观音菩萨竟然还有这样的风流韵事,心中惊讶无已,心想怪不得后世的妓女多供奉观音菩萨,难道她竟真是那个行业的祖师?中原的佛教经书里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淫邪故事才对,我又偷眼望了望空相手里的经书,发现封皮上印着和易筋经里一样的古怪的字符,分明是梵文,空相念的这部淫经多半是西域喇嘛教里的邪书。
  方证为人单纯,对师叔祖空相又十分信任,很快就被空相唬得晕头转向,竟然对空相淫邪无比的异端邪说深信不疑,他先是跟着空相一起向那淫邪的佛像行了磕头大礼,又转身对我喜孜孜的说道:“师弟,怪不得你长得这么好看,原来你的身体长得和观音菩萨的一摸一样啊,难怪插你的洞会这么快乐,原来那是在修炼欢喜禅啊,以前每次我插你的洞时,你都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的,以后你就再没理由不让我插了吧……
  我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开口说出真相,只得赤身裸体的伏在地上,暗自饮泣。
  却听空相得意得哈哈大笑,道:“两位师侄,修禅最重要的就是持之以恒,时时锻炼,你们两个就在这里一起修炼欢喜禅吧,师叔祖也好指点你们。”
  这话在一个稍微有点见识的人听来,别提多荒唐了,可方证这傻和尚却信以为真,竟然当着空相的面脱了衣服,挺着肉棒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又羞又急,拼命抵抗,但早就习惯了我病中无力抗拒的方证对此全然不与理会,栓着我的铁链又很短,我根本就无处可逃,随着阴道里那熟悉而羞耻的胀痛,方证终于还是从我后面插入了我的身体。
  彷佛有意在师叔祖面前卖弄自己的“禅功”一般,方证这次搞我格外的卖力,他双手向后扯着我的手臂,迫使我叉开大腿,噘着屁股受奸。修习了易筋经后坚挺无比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快速的插捣着,弄得我好不疼痛。站在一边的空相却在不住的淫笑,口中念叨着:“师侄果然天赋过人……对……就这样狠狠的操她……注意节奏……九浅一深……”
  “啊!我成了什么了?性教学道具么?”我再也无法忍受那巨大耻辱,拼命扭动屁股挣扎着,不顾一切的喊叫着:“方证,你……你这该死的傻和尚,不要再操了,你……你已经犯色戒了,我……我就是女……”我的喊声突然被堵住了,一个粗大肉棒突然塞进了我张开的嘴里,空相这个淫僧不知什么时候也脱了衣服,加入了凌辱我的行列。
  只听方证惊讶的说道:“啊!空相师叔祖,怎么连师弟的嘴也能插么?”空相扯着我的头发,将那恶心的肉棒一直顶到了我的喉咙,淫笑道:“怎么?师侄竟然还没享受过这骚货的消魂的小嘴么?嘿嘿,这小婊子舌功惊人,很多绝顶高手就是死在……”
  方证插口问道:“师叔祖,什么是骚货?婊子又是什么?”空相干咳了两声,支吾道:“这个……这个……,啊!对了,山下的俗人除了名之外还有字,你师弟姓都,名骚货,字婊子,对,她就叫骚货和婊子”
  我羞的满脸通红,拼命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来,尖声道:“不!我不是骚……”
  便在此时,我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原来是空相将我乳头上的乳环狠狠扯了一下,我疼得身子一颤,终于明白反抗也没有用,只好噙着眼泪,老老实实的将空相的鸡巴再次含在嘴里。
  两个和尚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疯狂肆虐着,可嘴上却还在一本正经的讨论着禅学修行,两人你引一句《金刚经》,我引一段《法华经》,淫声浪语和庄严的经文溷杂在一起,够成一副无比淫邪荒唐,无比滑稽可笑的画面,可我却偏偏是这个画面的女主角,不但笑不出来,反而承受着十倍的耻辱,天哪!这样痛苦羞耻的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两个淫僧把我夹在中间,肆意奸淫,其间空相不断传授方证各种玩弄女人的淫毒招数,我只觉得方证那被易筋经锻炼得无比坚挺得鸡巴抽插得越来越有技巧,再也不是像以前那样胡乱冲撞,后来竟然在空相的指导下,顶在我的花心上细细的研磨,我敏感的身子那里受得了这个,“啊!!!呀!!!”我被空相抽插奸淫着的嘴里终于发出兴奋而含溷的呻吟,赤裸的肉体在阴道里的鸡巴的支配下无助的扭动颤动,我的身体又一次被强烈的性欲控制了,阴道里的肌肉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嘴巴和舌头也下意识的吸吮起嘴里的肉棒。
  忽听得方证喘息着说道:“师叔祖传授得禅机果然奥妙无穷,我按师叔祖说的做法,才插了这么几下,就把师弟得肉洞插得冒水了,以前我可是得插上好一会才行”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不知不觉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大量滑腻腻的液体正从我的阴道里流溢出来。
  空相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这算什么,还有更厉害得呢,看师叔祖再教你一招!”说着空相让方证站起身来,托着我的屁股将我面对面得抱起来,肉棒从前面插进我的阴道,此时我已经被他们奸得意乱情迷,全无反抗之心,只想快点完事,双手抱住方证得脖子,双腿配合地盘住方证的腰,象木偶一样胡乱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方证插进我娇嫩得肉穴里得鸡巴得抽插奸淫。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两瓣臀丘被人从后面粗暴地扒开,一个粗大的家伙顶在了我的肛门上,我吓了一跳,迷乱的神志立即就清醒了,啊!这个该死的淫僧,他是想从后面在操我的屁眼啊,“啊!啊!啊!……不!不!……”我发出一阵短促凄惨的哀号,拼命想把屁股挪开,但却已经迟了,伴随着一阵剧烈的胀痛,一根粗大的肉棒锐利的戳进了我的肛门。
  “啊!实在太过分了,居然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阴道和肛门,我简直连妓女都不如了。”我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拼命挣扎起来,可是我的屁股已经被前后一起插着的两个硬棒牢牢钉住,无论我往那个方向挣扎躲避都只能让另一个方向上的肉棒插得更深,两个肉棒在我的阴道肛门里剧烈的搅动着,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方证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玩弄我的乳房了,这样一来我赤裸的身子简直就被两根插在我阴道肛门里坚硬的肉棒挑在了空中,我只觉得自己的裸身彷佛是被穿在肉棒上的一块肉,两根长长的肉棒一直顶到了我身体的最深处,中间只隔着一层皮,两个淫僧的肉棒快速抽动着,在我毫无抵抗的肉穴里前后夹攻,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的屁股和大腿一阵阵抽搐,发出阵阵如同断了气一般的喘息呻吟。
  方证一面奋力耸动着下身,一边喘息着说:“师叔祖禅功惊人,小侄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空相嘿嘿淫笑,道:“师侄资质惊人,足以传我禅功衣钵,真是令师叔祖老怀大慰,来,我们一起加把劲,把你师弟送上西天极乐吧”
  说着,插在我阴道肛门里的两根肉棒就突然同时加速,我只觉得潮水般的强烈快感,从我的阴道肛门里奔涌而出,彷佛要把我屁股涨破一般,我闭着眼睛,大声呻吟呜咽着,屁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大量汁液从我阴道里流溢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我悬空的双脚上,我连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崩溃了,就在两根肉棒在我身体里同时喷发出来的瞬间,我也勐地抬起头,在尖锐的悲鸣声中,达到了绝顶高潮,晕了过去……

 


  (20)

  我就这样沦为两个淫僧的奴隶,每天被赤身裸体的拴在石柱上,用自己的身子供他们修炼欢喜禅。可能每个男人都有潜在的兽性吧,方证在空相的言传身教之下,也渐渐学得变态了,当空相以教我修苦禅为借口折磨我时,方证渐渐由不忍目睹,到麻木不仁,再到兴奋莫名,最后在空相的欺骗教唆下,竟然也向我举起了皮鞭。我每天被两个和尚折磨得痛苦不堪,筋疲力尽,就是到了晚上也很不好过,空相那恶僧连睡觉的被褥都不给我,只在冰冷的石头地面上放了一块草席,每天晚上我都只能可怜兮兮的蜷缩在上面过夜。
  我当然也想逃出去,但空相始终禁制着我的内力,除了每天夜里将我牵到外面便溺外,再也不会打开拴着我的铁链,而我又知道自己恶名昭彰,根本就不敢呼救,空相也从来不给我和方证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我根本就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无法可想之下,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空相那句虚无飘渺的诺言上,每天用自己的身子小心的取悦他,希望他那天真能大发慈悲放我自由。可是快一个月过去了,拴着我的铁链上都有了锈迹,那恶僧却还是没有任何释放我的意思,我心里越来越焦急绝望,难道空相是要把我就这么作为奴隶永远囚禁下去么?我会阴穴上的生死苻的发作日期越来越近了啊
  这一天夜里我正赤裸裸的伏在草席昏睡,突然感到屁股疼痛,原来是空相在踢我的光屁股。我呻吟着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天还没亮。啊!这个该死的淫僧,白天折腾我也就算了,晚上也不让我好好睡觉。我认命的撅起了屁股,呜!没办法,想操就操吧,反正我这可怜的身子现在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可这次我的阴道肛门却没有和以前一样被立即插入阴茎,只听啪的一声响亮,我的屁股被重重打了一巴掌,空相笑骂道:“骚货,才一会没搞你就又想佛爷的鸡巴了么?”跟着一伸手,将两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又骂道:“还没操你,你这里面就这么湿了,真他妈的贱!”
  我羞愤欲死,自暴自弃的哭叫道:“你已经把我象狗一样拴在这里一个多月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啦,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嘛?你还是干脆杀了我好了,呜呜……”
  空相用手指放肆的玩弄着我的阴户,嘿嘿淫笑道:“这些日子你把佛爷伺候得这么舒服,佛爷又怎么舍得杀你呢?今天佛爷就让你去办一件事,你要是办好了,佛爷就放了你。”
  我正被阴道里的手指玩弄得不住喘息,猛听得空相说要放了我,登时惊喜得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道:“真……真的……你真的放我?”空相嘿嘿一笑,道:“佛爷虽然不是空见那样的假道学,但平日却也素不失信于人,嗯?怎么你舍不得佛爷么?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真紧啊”我这才发现由于紧张激动,我的阴道下意识的紧缩着,紧夹着空相的手指,登时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放松下身的肌肉,连声道:“不……不是……,大师,求求您放了莹奴吧,莹奴一辈子都记得您的大恩大德啊。”
  空相阴阴一笑,取出一根绳子,将我的双臂扭到背后叠在一起,紧紧捆绑起来,粗糙的绳索绕着我的上身,从我的乳峰上下勒过,直到把我的双臂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紧。
  紧紧勒着上身的绳索让我感到有些疼痛和窒息,被绳索紧勒着高耸在胸前的赤裸双峰更让我感觉十分羞耻,我轻声呻吟着,心中惊疑不定,这淫僧不是说让我去为他做事么?为什么还要把我捆得这么紧?空相却又命令我张开嘴,在我嘴里塞了一个麻核,又外面再围上一块结实的布条,系在脑后,这样我就连说话也完全不能了。
  空相取出了钥匙,打开了我项圈上的锁链,将赤裸裸的我象一条布袋一样往肩膀上一搭,左手在身前抱着我的双腿,右手在我的光屁股上轻轻一拍,淫笑道:“宝贝,我们出发了。”
  空相扛着赤条条的我出了禅院的门,一纵身跃上了房梁。其时正是所谓临明一阵黑,我的上半身头向下搭在空相的背上,实在看不清空相要把我带到那去,只觉得身子忽起忽落,耳边呼呼风声,寒冷的夜风吹在我光溜溜的身子上,冷得我直打哆嗦。
  空相扛着我奔了一会,我估计着已经出了少林寺了,但空相却依然没有停下的迹象,这时候我的心里突然起了个可怕的念头:“这恶僧不是要我替他做事,他……他分明是要把我送往昆仑派去换取奖赏啊。”
  想到这里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昆仑派那雪亮的凌迟之刀,赤裸的身子上顿时急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自己赤条条的被捆绑着,象一条出了水的大鱼般在空相的肩膀上扭动挣扎起来,被塞着的嘴里也拼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空相不想这些日子一直逆来顺受的我这时候竟会挣扎反抗,登时放慢了脚步,喝道:“贱货,给我老实点。”说着就在我的光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我只觉得屁股上疼得要命,我的屁股一定是肿起来了,空相一下肯定是用上了内力。可死到临头的我现在也顾不得自己屁股了,我的上半身剧烈的扭动着,被空相抱在身前的双腿也用力乱蹬,努力想把自己的身子从空相肩膀上挣扎下来。
  空相恼了起来,在我的光屁股上又掐又打,我虽然疼得直流眼泪,却依然不肯屈服,我宁愿给空相在这里当场杀死,也不要被送到昆仑去受那凌迟极刑。
  空相大怒,猛地停住了脚步,怒骂道:“骚货,反天了么?难道佛爷还治不了你?”我耳中只听得喀嚓一声轻响,跟着便感觉肛门里奇痛无比,一个坚硬粗糙的东西捅了进来,原来空相恼羞成怒,顺手折下路边树上的一根枯枝,硬生生的捅进了我的屁眼。
  “呜!……”最敏感柔弱的地方遭到了残酷的摧残,我疼得眼前金星乱冒,差点没昏死过去,被紧塞着嘴里也发出沉闷而模糊的哀号,光裸的身躯象开水锅里的活鱼一样激烈的扭动挣扎着,身上的绳索也因为用力的挣扎而深深的勒进了我娇嫩的肌肤里。
  可能是因为不想弄坏我的身体失去奸淫的乐趣吧,空相还从来没用过这么残酷的方式摧残过我,如今也许是分离在即,他再也没有任何顾及了。我虽然发疯一样拼命的挣扎,却完全无法逃脱空相的魔掌,他一手抱紧我拼命踢蹬的双腿,一手拿着枯枝狠捅我的肛门,一口气就捅了几十下。
  啊!屁眼里那疼痛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如果不是被紧紧捆绑着,我一定会用双手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我只觉得自己的肛门似乎已经完全撕裂了,甚至能感觉到从受伤的肛门里流出的鲜血流到自己的大腿上。
  由于激烈的挣扎,紧围着我的嘴巴的布条终于松动了一点,“……呜呜……不……饶……“我的意志被残酷的折磨完全打垮了,竭力从被塞着的嘴巴里发出含糊的哀求。我肛门里面那根要命的树枝终于停了下来,空相悻悻的骂道:”贱货,再不老实,佛爷就干脆捅烂了你这淫荡的骚屁眼,再把你卖给昆仑派去。“
  我象一条布袋一样瘫软在空相的肩膀上,彻底没了反抗的念头,听空相的意思好像并不会把我送给昆仑,登时松了口气,急忙拼命点头,表示彻底屈服于他。
  空相扛着赤条条的我继续前行,此时天色已经渐渐发亮了,我终于发现自己原来是来到了位于少林后山的罗汉堂,这罗汉堂是供奉罗汉佛像的地方,名字虽然叫堂,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极大的院子,原来罗汉在佛教中的地位低于佛和菩萨,于是供奉罗汉的地方也就只能叫堂而不能称为殿或院。
  因为当年何足道往降龙罗汉手里下战书是小说里有名的故事,所以前些日子我曾经来过这里,想看看那尊降龙罗汉佛像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很不巧少林那时正在给那尊佛像重上金身,整个佛像都被布幔围着,我什么都没看到。
  空相扛着光溜溜的我进入大院之内,此时因为是凌晨,所以院子里并没有人,空相健步如飞径直来到院子中央那尊最高大的降龙罗汉佛像前,围在佛像周围的布幔依然还在,空相掀开布幔的一角,扛着我进入了布幔之中。
  我终于第一次见到了这尊倚天里最著名的佛像,这降龙罗汉像身形高大之极,足有六丈多高,此时一身新上的金漆,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少林尚武最是崇敬这降龙罗汉,少林寺的降龙罗汉像比别的寺庙里都要高大些,平伸着的手掌有近丈许方圆,距离地面有近四丈高,当年何足道竟然能一跃而上,看来这昆仑开山祖师何足道的轻功果然是惊世骇俗。
  空相从包裹里拿出一个绳钩,向上一抛钩在那降龙罗汉佛像的手掌之上,接着扛着我用力一跃,在空中拉着绳子一借力,跃到了佛像的手掌之上。
  我实在不明白空相把我光着身子的弄到这佛像手掌上来做什么,但想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紧张的心口砰砰直跳,空相却把我放在一边,取出四个一端尖头,另一端弯成圆环的钢钎,只见空相拿过钢钎往下用力一按,那钢钎就深深插进石质的佛像之中,只余下一个圆环露在外面,这淫僧的手上硬功可真是非同小可
  转眼间空相已经佛掌上插好了刚钎,露在外面的四个铁圈相互间距二三尺不等,成梯形布置,我突然心中一寒:意识到这几个铁圈一定是用来对付我的。
  果不其然,空相将赤裸裸的我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抓起来,先把我双脚分开用铁链锁在两个间距较宽的铁圈上,接着解开我的绑绳,掐着我脖子迫使我弯下腰去双手撑地,再将我的双手锁在另外两个铁圈上,最后还在我的双臂双膝内侧捆上四根细长结实的硬木条,使我的胳膊大腿根本不能弯曲,令赤身裸体被固定在佛掌上的我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一直保持着四肢撑地,叉开大腿,朝天高高撅起屁股的淫荡姿势。
  这时候我已经隐约有点明白空相想要干什么了,可事到如今,身上一丝不挂,又被锁得结结实实的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拼命摇动着被紧紧束缚的可怜裸身,尽可能的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望着空相,被塞着的嘴里也拼命发出哀求的呜呜声。
  空相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颚,惋惜的端详了很久,脸上意外的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神色,伸手解开了堵着我的嘴的布条,取出了我嘴里的麻核。我急忙喘了几口气,急叫道:“大师,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是要我替你做事么?为什么要把我捆在这里?”
  空相微微一笑,道:“我要你做的事,就是要你在这佛像上和方证那傻小子一起当众表演欢喜禅!”啊!我又惊又羞,急叫道:“不……不要……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空相道:“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佛爷我根本就不是少林的人,佛爷乃是西域金刚寺的门下,法名刚相,我金刚门祖师火功头陀,原本出自少林,却和少林有深仇大恨,我金刚门自然和少林誓不两立,十年前我奉师命混入少林,伺机盗取少林至高秘笈易筋经,如今既已得手,自然是要赶回师门复命,不过临走之前,佛爷还要送少林贼秃们留一份厚礼。”
  空相的手掌在我颤抖着的裸身上不住抚摸着,又道:“这尊降龙罗汉塑像年深日就,早已是破损不堪,数年前空闻请工匠加以修葺,重上金身,前些日子刚刚完工,空闻定于今日上午举行佛像开光大典,邀请了各寺高僧大德,武林各派名流,前来共襄盛举,妄图借此彰显少林寺在佛界武林中的领袖地位,我又岂能让他如意。”
  “嘿嘿!想想看,当得意洋洋的空闻贼秃在千百佛界高僧武学高手面前撤去佛像周围的布幔,却发现自己的得意徒孙未来的方丈继承人方证在佛像上狠操你这魔教淫荡妖女,那该是何等有趣的景象啊,哈哈!空闻那个老贼秃的说不定会当场活活气死,少林寺也势必从此声名扫地,看少林的秃驴们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领袖武林。”
  啊!怪不得这个卑鄙的淫僧要教导方证欢喜禅,原来他竟然想让方证当着千百佛界武林人士的面在佛像上操我,借此败坏少林的名誉,我羞愤欲死,连白皙的裸身都变成了粉红色,结结巴巴的说道:“方……方证……不会……不会听你的……”
  空相嘿嘿一笑,摇头晃脑的说道:“那傻小子又懂得什么?昨天我假传空闻之命,说方丈知他欢喜禅精进,甚是欢喜,让他今日在这佛像上为佛界同道表演欢喜禅,嘿嘿,那傻小子可高兴的很呢,我已经和他定好了时间,很快他就要来操你了,嘿嘿!这一切其实还是要归功于你,要不是你告诉我那傻小子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我说什么也想不到这么好的主意。”
  啊!这个该死的淫僧也实在太缺德了吧,我又羞又急,头脑中一片迷乱,拼命摇了几下头,才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哀声说道:“那我怎么办?我在江湖上名声本来就很坏,要是再干了这事,我会被武林正道人士乱刃分尸的。”
  空相闻言脸色微微一暗,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是佛爷玩过的最棒的女人,其实我也不舍得这么做,可是为了对付少林,我也不得不如此了,嗯,你长的这么性感撩人,也许他们舍不得杀你。不要怪我失信,最后你不是脱离了佛爷的掌握么?我也不算对你失信。”
  我终于明白自己命运已决,在无回转的余地,空相这个该死的淫僧奸污玩弄我这么久,最后还要我落得这么耻辱悲惨的可怕下场,我气得浑身发抖,瞪着空相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真恨不能扑上去狠狠咬他几口。
  空相拍拍我的面颊,淫笑道:“嘿嘿,你又这么瞪我,佛爷就是喜欢你这既风骚又倔强的神情,其实我真的很想把你带回西域的,可是为了师门大仇,我也只好放弃你了,唉,就这么把你扔在这也真是可惜,以后恐怕我再也找不到象你这么好的女人了,就让佛爷最后再过把瘾吧。”
  说着,空相就转到了我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很快,一根粗大的鸡巴就顶进了我的肛门,“啊!疼啊!求你不要操我的屁眼啊!”我尖声惨叫着,我的肛门刚才已经被空相用树枝捅伤了,现在插进鸡巴,简直就是酷刑,我痛得全身颤动,赤裸的身子上冷汗直流,为了忍疼我把嘴唇都咬破了……
  好在这次空相心中有事,搞我的时间并不长,一会就在我的肛门里射了精,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瘫软,几乎虚脱,若不是被身子被固定着,早就瘫软在地上了,但空相的鸡巴还是没有变软,依然恋恋不舍的插在我的肛门里,我气愤的骂道:“淫僧,操完就快点滚吧,只要本姑娘今天能不死,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你。”
  空相嘿嘿淫笑:道:“不要着急,为了让你一会的表演更精彩,佛爷还要给你留点东西。”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直肠内突然涌进了大量温热的液体,这个该死的淫僧,竟然把尿撒在了我的屁眼里
  “啊!你……”我气得简直要发疯了,疯狂的尖叫着,拼命将肛门缩紧,雪白的屁股因为用力而剧烈的颤动,我的肛门括约肌紧紧咬着空相的鸡巴,终于将空相的尿堵住了。
  只听空相啧啧称赞:“乖乖,你这小屁眼可真是有劲啊,简直好像要把佛爷的鸡巴生生咬断似的,真是厉害,这么棒的屁眼,真是佛爷见所未见,莹奴,你的屁眼简直可称天下第一了。不过,嘿嘿,佛爷还是有办法对付你的。”
  说着空相就把手伸到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下面去撩拨我的阴蒂环,“啊!……”
  电击般强烈刺激顿时在我下体扩散,我的肛门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再也无法咬紧空相得鸡巴,终于让空相的尿一点一点的灌了进来
  “不……不要!”慢慢流进来的尿液使我失声哭叫,我贞洁美丽的身体竟然沦为人肉便器,巨大的羞耻屈辱几乎让我完全崩溃了。
  “哈哈哈!!!”空相发出淫邪的狂笑:“是谁给你的奶头淫核穿环的?他可真是个天才,没有这几个环,要收拾你这个总喜欢硬装贞洁的骚货,还真不太容易。”
  “嘿嘿!,哭吧,你哭的声音可真好听,好好给佛爷哭个够吧,可惜回西域以后就再也听不到了。”
  空相的尿不停的灌进我的肛门,啊!不行了,快要忍不住,已经开始有便意了。我全身不停的冒着冷汗,湿漉漉的身子发出凉凉的光泽。在光溜溜的屁股沟间,更有像泪珠般的汗水不住的流下。
  空相的尿多的惊人,都好一会功夫了,他的尿还在不停的灌进来,我无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动雪白的身体。直肠里便意已经很激烈了,但我的肛门却被空相的粗大鸡巴塞的牢牢的,想排便的迫切欲望和硬灌进来的尿液,两种痛苦羞耻的感觉将我折磨得几乎要发疯。
  “不……不行了,不要再进来了┅┅,喔!┅┅啊!……”我将牙齿咬得轧吱轧吱响,脸色苍白得象纸一样,从牙缝里挤出了痛苦的呼喊。
  “嘿嘿!别着急,佛爷为了给你灌肠,早上可是喝了一大桶水啊,既然为你憋了这么久,佛爷当然要在你的屁眼里尿个痛快了,嘿嘿嘿!!!……”
  “啊!你这个该死的……该死的淫僧,你等着吧,本……本姑娘早晚……早晚踏平你的金刚寺,让你……和你的淫佛一起下地狱……”我疯狂的破口大骂着,急促的喘息,沾满汗珠的屁股也不停的蠕动,肚子咕噜咕噜直响,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大肠里不住的翻腾。
  就在我以为肚子即将涨破的时候,空相的鸡巴终于从我的肛门里抽了出去,还没等我肚子里的东西喷射而出,我的屁眼就被一个几乎有拳头大的东西硬生生得塞住了,只听空相淫笑道:“嘿嘿!别忙着拉出来,等方证那傻小子来了,会让你当众拉个痛快的,我已经告诉过他了,最后再拔你屁眼里的木鱼。”
  “好了,我也该动身离开少林了,再见,小宝贝,真希望以后还能再玩到你。”
  我急得大叫:“淫僧,你不要走,你把我屁眼里的东西拔出来,拔出来啊!”
  可空相却淫笑著理也不理,他先是捏着我的鼻子,迫使我张开嘴,将他那骯脏的鸡巴硬塞在我的嘴里(被禁制了内力的我咬不动),又扯着我的乳环,逼我将他的鸡巴添干凈,接著在我的嘴里重新塞上麻核,仔细的重新堵住我的嘴,这才整理好僧袍,飞身飘下佛掌,转眼便去得不见踪影了。

 


  (21)

  万恶的淫僧走了,高高的佛手上只剩下一丝不挂的我,我只觉得屁股里又痛又涨,直肠不住的咕噜作响,鼓胀的小腹在排便本能的支配下不住的抽动,压迫着肚子里的东西往出口涌去,可是我的肛门却被恶毒的塞着一个拳头大的小木鱼,死死卡在我的肛门括约肌里,把我的肛门彻底封闭。
  被硬堵着肛门不能排泄的滋味真是太痛苦了,我感觉自己的肚子涨得好像要爆炸一样,真恨不能在自己的肚子上挖一个洞。我心里不停的诅咒着空相,对这淫僧的痛恨甚至远远超过了将我推入淫邪地狱的杨逍,那个淫贼以前虽然也很喜欢给我灌肠,但基本上灌完了就让我排泄,从来没堵过我这么长时间,我痛苦的呻吟着,裸体上汉出如浆,只觉自己的肠子好像随时要破裂一样,这时候谁要是能把堵着我屁股的木鱼拔掉,就是给他做牛作马我也愿意……
  秋季的少室山上昼夜温差很大,寒冷的晨风从我大大叉开的腿间吹过,彷佛一直灌进我的阴道一般,我冷得一阵哆嗦,被屁股里剧烈的痛苦折磨得几乎麻木的大脑终于恢複了一些思考能力,方证真的会在千百人面前奸淫我么?很可能啊,那个比猪还蠢的傻和尚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上次我被何太冲当衆剥光已经是骇人听闻的奇耻大辱了,至今我回忆起那天的场景还心跳得厉害,今天要是再被当衆奸淫凌辱,我说不定会当场疯掉。
  这一次我恐怕再没有上次的好运气侥幸逃脱了,我这个光着屁股绑在佛手上的妖女,也只能任由武林正道人士处置了,只怕被一刀杀了都算我走运,搞不好会被开膛破肚,抽筋剥皮的。不!我不要死!我要逃走!逃走啊!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想挣脱束缚,但被禁制了内力的我身体很虚弱,那卑鄙的淫僧又把我捆绑得非常仔细,胳膊大腿内侧绑着的木条更让我连趴下身子都做不到,我摇晃着屁股挣扎了很久,一点用处也没有,终于明白自己现在除了噘着屁股等人来操之外,什么事也作不了,呜!我绝望得哀号一声,沮丧的垂下了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布幔外面已经来人了,我可以清楚的听到罗汉院里小和尚们在跑来跑去的布置会场,降龙罗汉像开光大典很快就要开始了。难道我就这么完了么?我还这么年轻,我不要死啊,更不要死得这么羞耻丢人,我绝望的哭泣着,想起了爸爸,妈妈,弟弟,妹妹,我死了,他们会很伤心吧,又想起了警局里的领导同事们,我这么死了,能算是因公殉职么?
  我哭得昏天黑地,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忽听得有人叫我:“ 师弟,你果然已经准备好了。” 我抬头一看,方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这方证现在的模样真是滑稽无比,只见他头戴佛冠,项挂佛珠,上身围着一块小的不能再小的袈裟,下身竟然什么也没穿,胯下直直挺立的丑物在我的裸身前施威似的一跳一跳,活象是要把我一口吞掉的毒蛇。
  我知道自己只有这一个机会,只要方证放开我紧堵着的嘴巴,我就可以对他说出真相,那样我还有救。我拼命对方证使着眼色,被紧紧堵着的嘴里拼命发出焦急的呜呜声。可方证却抚着我的秀发对我说:“ 师弟,昨天空相师叔祖已经交代得很清楚,今天你要表演欢喜禅,苦禅,还有静默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开口说话的。”
  啊!这个该死的傻和尚,我急得拼命摇头,甩出来的泪花四处飞溅,可已经被空相教导的很是变态的方证对我的眼泪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一点都不爲所动,他伸手摸摸我鼓胀的小腹,略微惊讶的道:“ 这次师叔祖给你灌的比以前那次都多,师叔祖也真是对你寄以厚望啊。”
  说着方证便伸手捏住了插在我肛门里的木鱼,我以爲他要放我排泄了,激动的屁股直抖,可谁知这傻和尚却道:“ 师叔祖说了,灌肠是我少林的独门技艺,一定要让今天来的客人们好好开开眼界,师弟你还得再忍忍,这个木鱼一定得到最后才能拔出来,说着这溷球竟然把那木鱼又往我屁股里用力塞了塞。
  “ 呜!……” 直肠里爆炸般的胀痛更加激烈了,我难受得身子剧烈扭动,真恨不得立即死去,可方证却抚摸着我受尽折磨的光屁股说:“ 师弟你就再忍耐一下吧,师叔祖说了,修苦禅吃的苦越多,成佛后在西天的地位就越高,其实要我说你受的这点小小痛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师兄我在修炼金刚不坏神功的第一年,每天都要拿木棒抽打身体几百下,那个痛楚就不用说了,可惜师叔祖说我没有修炼苦禅的佛缘,不然就凭我练功时所吃的那些苦头,还不知道能修成一尊怎样的大佛呢。”
  我正被屁股里的灌满的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听了这些风凉话,直气得七窍生烟,这个傻和尚真是蠢得令人难以置信,木棒打人能有皮鞭疼么?练武的辛苦能和奸淫凌虐相比么?今天我几乎被空相用树枝活活捅烂肛门,又被他用尿灌肠,这非人的折磨又岂是你这傻和尚能想象的?更不要说那几乎超过我忍耐极限的耻辱了,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精神折磨才是最可怕的,我竟然能忍到现在都没有发疯,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时候布幔外面梵音高唱,鼓乐齐鸣,以少林方丈空闻爲首的衆高僧和数百位武林各派贺礼嘉宾进入了会场,开光大典正式开始了。方证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拍拍我的光屁股,略显紧张的说道:“ 师弟一会就看我们的了,少林寺的光荣就肩负你我二人身上,今天可一定要好好表现,我们可决不能给少林丢脸。” 说着就来到我高高噘着的屁股后面,一挺身将那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深深的刺入了我的阴道……
  布幔外少林方丈空闻正在给衆人讲话,内容无非是弘扬佛法,维护武林正义之类的陈词滥调,空闻内力精深,清朗的声音响彻全场,却又中正平和,并不震人耳鼓。这次佛会好像搞的十分成功,空闻讲话的语气中有着按捺不住的得意之情,唉,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得意徒孙正在头顶的佛手上奸淫女人,他的心情不知还能不能这么好。
  方证也真是个老实和尚,爲了能让少林寺的欢喜禅绝学名扬武林,他这次操我格外认真,他那粗壮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中规中矩的抽送着,一边操,一边嘴里还轻声念叨着空相教他的玩女人的口诀:“ 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天哪!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爲什么这么多羞耻荒唐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啊,我在方证的冲击下,痛苦的呻吟着,模煳的泪眼紧盯着眼前的布幔,紧张得腿肚子转筋。大幔眼看就要落下,我就要在千百武林佛界人士的面前作性交表演了,这将是最淫荡下贱的妓女也不可能体会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空闻的讲话圆满结束了,在衆人的热烈的掌声中,空闻洋洋得意的剪断了挂着布幔的彩绳,围着佛像的布幔“ 唰” 的一声落了下去,金光闪闪的降龙罗汉像终于开光了,罗汉院中再次梵音大作,武林豪杰们在诸位高僧的带领下,一起双掌合十,口颂:“ 南无阿弥陀佛” 向新落成的佛像跪拜行礼。
  突然,全场整齐的佛号声彷佛如刀切一样嘎然而止,偌大的会场陡然变得鸦雀无声,但这安静却使我的心一下子抽紧了,显然他们已经发现我了,我拼命用头发遮挡着面孔,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战栗的身体热得象火烧一样,我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任何人,也不敢听任何声音,因爲那任何一种声音都将是对我的尊严的强烈污辱。泪水,只有泪水才是我现在所能作的唯一的抗议。
  罗汉院里静得出奇,彷佛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但我却清楚的知道,下面的千百双眼睛正在不错眼珠地盯在我摇动的乳峰上,盯在我丰满的雪臀上,盯在我被疯狂抽插的阴户上,从此之后我在武林人面前是再也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我是永远也无法摆脱这淫荡妖女的污名了。
  这时候我身后的方证却更加卖力的大干起来,他双手握着我的乳房,一边干,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师弟,拜托你认真点好不好?大家可都在看着我们呢,我都插你这么久了,你的肉洞怎么还没往外冒水啊,我们是在给嘉宾们表演少林欢喜禅绝技呀,可决不能给少林丢脸啊!”
  唉,这和尚真是蠢的无法形容,世界上难道还有比在佛像上公开交媾更丢脸的事情么?我只觉得世上荒唐可笑之事再也无过于此,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正是这幕丑剧的女主角,忍不住想要大笑,可被堵得牢牢的嘴巴里,却只能发出阵阵低沉的呜呜声,笑时剧烈抽动的腹肌,更加剧了我直肠内那爆炸般的涨痛,憋得我在绳索束缚下一挣一挣得直蹦,真恨不能把自己紧紧封闭的肛门用刀挖掉才好。
  方证见我迟迟不能进入“ 状态” 有些着急,突然将右手拇指和食指搭住,在我的阴蒂环上轻轻一弹,那邪恶的淫器“ 嗡” 的一声轻响,竟然不可思议的高频振动起来,“ 啊!这……这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捻花指啊,这该死的蠢和尚竟然把武功用在这种地方。”
  “ 呜!……啊!……” 我只觉得阴蒂上又酸又痒的感觉直鑽心底,屁股激烈的摇动,想要摆脱那强烈的刺激,但那剧烈振动的陨铁环却是穿在我的阴蒂上的,却叫我怎么能逃得了,很快我被那振动的淫器弄得全身抽搐,敏感的身体再次沦爲淫欲的俘虏,阴道里很快就溢出了大量的汁液。流满了我的大腿内侧。
  方证哈哈一笑,赞许道:“ 师弟,你这样就对了嘛” 说着将腰身一挺,加倍用力的狠命抽插起来。鸦雀无声的会场上,只有方证的身体撞击我屁股的噼啪声在不断的回响……
  就这样,上千武林人士目瞪口呆的盯着在高高的佛掌上赤条条交媾的男女,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动一动,足足过了一袋烟的功夫,才突然间暴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叫呼哨之声。
  只听人丛中有人大笑道:“ 哈哈哈!!!好个佛门清淨圣地,竟然纵容僧人公开在佛像上操女人,难道这就是空闻大师倡导的少林佛法么?果然是让人大开眼界……哈哈哈……“
  忽听得一个破锣般的粗嗓子大叫道:“ 看哪,上面那个挨操的女人就是那个魔教妖女韩小莹啊!!!”
  我登时心中一阵绝望,呜!果然还是被认出来了,空相说的真的没错,我现在已经真的是江湖上最有名的女子了,只可惜却是淫名昭着,贱名远扬,看来我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在场的人们群象耸动,一阵大哗,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 就是那个吸干了白鹿子,又光着屁股打败了何太冲的淫荡妖女么?”
  “ 绝对没错,这么妖媚风骚的女人,见过一次的男人谁又能忘得了?你没看见那妖女脖子上的项圈和奶头阴户上穿着得环么?除了这妖女武林中还有那个女人有这么肥嫩的屁股奶子?”
  “ 嘿,上次我错过了嵩山镖局的好戏,一直引以爲撼,今日终于开了眼了,乖乖,这妖女的身子果真生得有如狐狸精一般,那个男人能受的了?难怪当初武当二侠会被她勾引,今天说不定我们也有机会干她一炮呢。”
  “ 怪不得昆仑派的人到处找她都找不到,谁能想到这妖女竟然躲在少林寺里,妈的,少林和尚们可真是豔福不浅,看上面那个和尚把那妖女操得多狼狈啊,少林神功真是果然无敌于天下,连操女人都这么厉害……哈哈哈……”
  这时候方证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虽然他听不明白下面人到底说的是什么,但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了,他迟疑了一阵,抽插的反而更凶了,口中气喘吁吁的说道:“ 师弟,看来观衆们好像不太满意啊,我们还得再加把劲才行,怎么你今天一点都不热情呢?……”
  此时我刚从方才那一阵强烈的性高潮中恢複过来,在方证的奸淫下,痛苦的扭动着绵软的身子,心里哭笑不得:“ 这傻和尚日后真的能做到少林掌门的位子么?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一个似乎和少林关系不错的老者大声疾呼:“ 少林派在武林享誉千年,清名卓着,决不会作出这等荒唐之事,这定是魔教妖人假扮少林僧人败坏少林的名声,大家不可上当,快快跟老夫一起上去将那两个亵渎神佛的妖人擒下。”
  这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接口道:“ 周老头,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上面那个快活的和尚乃是少林杰出的年青弟子方证,可不是什么妖人假扮,我看这事说不定是少林有意安排的,不然怎么还不见少林寺的人有何表示?哼哼,想不到少林自称武林领袖,却收留魔教妖女,淫乱佛门,这千年古刹和邪教魔窟又有什么分别?
  一些早就对少林在武林中的领袖地位嫉妒不满的人幸灾乐祸的说着风言风语,将这庄严肃穆的武林圣地说得好似市井妓院般污秽不堪,我知道少林寺的名声算是被我毁了,以后少林寺的和尚们也定会和昆仑派一样的恨我入骨,可是赤条条被捆在佛手上的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可怜的裸体不过是空相那恶僧的阴谋工具而已。
  人们七嘴八舌,越说越是不堪,可在场的少林僧衆却一直没有丝毫动静,原来这时候少林僧衆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溷乱之中,那些小和尚们几乎都没见过女人的身子,这时候一个个脸色涨红,贪婪的紧盯着我的肉体,一眼不眨。而以空闻爲首少林高僧们却好似院子里泥塑的罗汉一般呆若木鸡,巨大的打击似乎已经完全超越了他们能承受的极限,胡须花白的老和尚们双眼怒凸,死死瞪着佛手上交媾的肉体,衰老脸上的肌肉一根根抽动,充满了震惊、悲愤和难以置信。
  足足又过了一拄香的功夫,随着两声悲愤之极的佛号,两个老僧越衆而出,正是少林掌门空闻和他的师弟空智,两大神僧身法极快,转眼便纵到佛像身前,两人同时跃身而起,在空中出掌互击,空智落回了地面,空闻却借力跃到了佛掌之上。
  空闻上得佛掌,指着方证厉声大喝道:“ 畜生,你……你在作甚么……” 一口气没喘上来连连咳嗽,半晌说不出话来。象他这等绝顶高手,便是与人斗上几千招也决不会出现上气不接下气的情况,足见空闻此时心神激愤之极,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方证见空闻到来,不敢怠慢终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双手掐着我纤细的腰肢,肉棒抵住我的娇嫩花心一口气抽送了几十下,我敏感虚弱的身体那里受得了这个,绝望羞耻的哀叫了几声之后就再次泻了身子,与此同时方证也低吼一声到达了终点,将精液射在了我的阴道深处。
  方证擦擦头上的汗水,对空闻说道:“ 师祖,弟子的欢喜禅功没给少林丢脸吧?
  空闻终于调匀了气息,怒不可遏的痛骂道:“ 畜生,什么欢喜禅,我打死你!
  “ 手起便一掌便要向方证拍去,便在此时,我突然觉得肛门一痛,却是方证按照空相的事先嘱咐拔出了插在我屁眼里的木鱼。
  “ 啊……不……我不要当衆排便啊” 我失声痛哭,拼命想收紧肛门,但那激烈的排便本能却根本不是我能抵抗的,我汗水淋漓的屁股不受控制的勐烈地摇晃起来,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黄色的溷合物勐烈地从我的肛门里喷射出来!
  憋了几个小时的排泄物不可遏止地狂涌而出,我浑身瘫软,脱力了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啊!……好痛快!……想不到排泄也能这么舒服……” 我的精神一下放松下来,一时间几乎连自己正噘着光屁股等人来杀的悲惨处境也忘记了……
  我模煳的意识突然被全场爆发出的哄堂大笑所惊醒,一个宏亮的声音大笑道:“ 看哪!这淫荡妖女竟然被少林和尚操出屎来了,哈哈哈,这个魔教骚货可真她妈的不要脸。
  “ 嘿嘿!能把这个下贱的婊子操的屎尿齐流,这少林小和尚也真是太厉害了,可后面的那老和尚可就倒霉了,哈哈哈!” 院内的群雄们听到这么一说,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天哪!我竟然真的当衆排便了,不,这是恶梦,一定是恶梦,可这时候残余的粪便却还在不断从我的肛门里流溢出来,顺着我的大腿往下直淌,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血淋淋的事实。
  我羞耻的痛哭流涕,心里大叫着:“ 我不要做人啦!空闻老和尚呢?怎么还不快点一掌打死我?” 回头往身后一看,不由暗叫了一声:“ 苦也” 却见空闻怒目圆睁,面目狰狞,再不是我初见时那有德高僧模样,身上那件达摩祖师传下来的木棉袈裟上沾满了黄褐色的液体,散发出难闻的气息。原来刚才愤怒的空闻一掌将方证打下了佛手,自己却被我的排泄物喷了个正着。
  空闻急怒攻心,狂吼一声,抬掌就要把我拍成肉饼,我丝毫动弹不得,只好闭目待死,便在此时,下面不知道是谁阴阳怪气的喊了一句:“ 哈!老和尚也要摸那妖女的屁股了!他是想吃小和尚的剩饭么?” 原来此时我的屁股噘得高高的,空闻抬起的手掌就好像要摸我的光屁股一样,情形十分的淫邪难堪。
  空闻铁青的老脸突然又一下子涨得通红,硬生生将这力愈千斤,凝聚了十二分真力一掌收回,突然“ 哇” 的一声勐的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形栽了两栽,晃了两晃,从佛手上直坠下去,空智大惊,叫一声:“ 师兄!” 跃起来将气得昏死过去的空闻接住,抱到一边救治。
  这时候少林衆僧们也终于清醒过来了,一个个高声怒骂,找云梯的找云梯,叠罗汉的叠罗汉,纷纷拔出兵刃,舞刀击剑,眼看着便要一拥而上,将佛手上赤条条的我乱刀分尸。

 


  (22)

  空性一马当先冲上佛手,抓著我的头发用力一提,竟将捆缚我手脚的绳子生生拉断(原来人的头发如此结实)。我赤条条的身子被空性提在空中,全身的重量都落到头发上,疼得闷声惨叫。
  我拼命弄出嘴里塞著的麻核,刚要开口求饶,就听空性暴喝一声:“淫荡无耻的妖女,你淫乱佛门,罪孽滔天,老僧今日要开杀戒了!”说著一手抓著我的头发,一手掐著我的纤腰,把我白生生的裸体高高举起,猛力一掷,将我从六丈多高的佛手上摔了下去,我长声尖叫,头下脚上的急冲而下,眼见就要撞到下面的青石板上摔得脑浆迸裂,突然眼前一黑,身子被一个极大的套子接住,原来是落进了一只麻袋里。袋外有人嘿嘿一笑,隔著麻袋在我的光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跟著用力一提,将我背在背上。
  只听几个人说道:“少林乃佛门净地,实不宜在寺内轻开杀戒,再说大师又是何等身份?杀了这淫荡妖女岂不是污了大师的手?请大师将她交给我们丐帮吧,这妖女杀害我丐帮陈长老,我们要把她押到陈长老灵前剖心活祭。”空性略一沉吟,悻悻骂道:“罢了罢了,就交给你们处置了,快把这个下贱无耻的脏东西带走!”
  我在麻袋中听到能够暂时保住性命,不由得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一上午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疲惫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了,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就此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朦胧中听得有人喝骂道:“小妖女别装死了,快给我起来”跟著只觉得屁股上剧烈疼痛,却是有人在踢我的光屁股,“呀!”我呻吟一声,苏醒过来,睁眼一看,发觉已经被人从麻袋里放了出来,四个穿著破破烂烂的脏乞丐围在我的身边,正用淫邪的眼神恶狠狠的盯著我。
  我身上依然一丝不挂,试著运气,被空相重手禁制的内力依然不能运用。我左右看看,原来是身处一片林中,再抬头看看天色,已然接近傍晚,看来我已经被带出少林很远了。我稍微松了口气,总算是没在少林被当场处死,从眼前这几个乞丐手里脱身怎么说也比在四大神僧手里逃命容易的多了。
  我偷眼打量著几个乞丐,心想丐帮虽然鱼龙混杂,但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我好好和他们解说一番,也未必就全无和解的希望。可谁知几个脏乞丐二话不说,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挺著家伙,淫笑著像我逼过来,啊!我又羞又急,赤裸的身子缩成一团,哀声道:“各位丐帮大侠,请你们听小女子说,小女子实在不是什么魔教妖女……”
  回答我的是一记重重的耳光,只听几个乞丐怒骂道:“小妖女,死到临头还想狡辩,忘了你在少林寺里又拉屎又撒尿的骚样了么?还不快点让爷爷们操你的骚逼!”
  我被耳光抽得头晕眼花,终于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是啊,在少林佛手上做出那么羞耻下贱的表演后,又怎么可能还有人相信我呢?现在我已经彻底坐实了淫贱妖女的恶名,就连自命侠义的丐帮中人都可以堂而皇之的上来凌辱奸淫我。一个……又一个……再一个……,四个饥渴已久的乞丐疯狂的轮奸著我这可怜的妖女,开始时他们还假惺惺的讲究哥们义气,抽签分先后次序,排队上来玩我,渐渐地,狂暴和淫乱把他们理智彻底淹没了,再顾不上什么道德廉耻了,他们一拥而上,把我的裸体围在中间,用最直接,最狂暴的方式,毫不留情地摧残著我可怜的身子,仿佛要把几十年要饭积攒的欲火完全发泄到我的身上、我的体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都已经落山了,当最后一个还有精力的乞丐将最后一点精液注入我的身体之后,轮奸终于暂时停止了。我的感觉已经麻木,眼泪也已流干,双眼无神地看著渐暗的天空,赤裸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地上,丰满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糊满了白色的污秽,满溢的精液不断从我那被奸得红肿不堪的阴道肛门口中缓缓流出,一滴一滴的,在地上汇成一汪恶心的污迹。
  只有求生的信念还在支持著我,让我没被痛苦羞辱完全击垮,我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要忍耐,再忍耐,只要再过几个时辰,我被空相禁制的穴道就将满十二个时辰,到时候穴道自解,真气贯通,就算打不过四个乞丐,凭我的轻功,谅这些乞丐也是追不上。
  我正盘算著,突然又有一个脏乞丐来到我的身前,啊!难道这些乞丐都是种猪转世不成?他们每个人都操过我三四遍了,怎么还想再搞啊?我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有能力反抗,也只能任凭他们摆布了。
  那乞丐粗暴的抓著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摆成了一个狗爬的姿势,我绝望的抽泣著,等待著,很快就有东西插进了我的肛门,粗糙坚硬,让我感觉很疼,不对,这感觉不是鸡巴,是手指,是并拢在一起的四根手指,我突然明白了,那乞丐分明是要把他整只大手都插进我的肛门。
  “啊!……你要干什么!!啊!!!”我吓的魂不附体,拼命挣扎,却被那乞丐的扯著头发狠命按在地上,他的脏手残忍有力的一点点撑开我饱受摧残的肛门,终于将整个大手都伸了进来,最后握成了拳头!
  “啊!!!……畜生!!!……把你脏手拿出去!!!……”虽然我的肛门饱受奸淫,已经被调教得弹性十足了,但是整只手插进来,还是远远超过我的容纳极限,我感觉肛门仿佛被插进了一块烧红的铁块,剧痛难忍,拼命想要起身,却挣脱不了那乞丐的魔掌,只能扭动著赤裸的屁股,不停的尖叫。
  那三个坐在一边休息的乞丐见此情景都拍手大笑起来,纷纷叫道:“溪大哥,干的漂亮,妈的,这妖女真他妈的耐操,我们四个人都操不烂她,就让这骚货尝尝被拳头操的滋味吧!”
  那姓溪的乞丐更加得意,他突然狞笑一声,猛地一下将大半个粗壮的手臂都插进了我的屁股里!“呜!……”我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号,整个身体立刻猛烈地抽搐起来!
  “魔教妖女,你害死陈大哥时没想今天吧?”那溪姓乞丐狞笑著,插在我肛门里的拳头残忍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痛死我了,我的意志力完全垮了,失去控制地大声哀号哭叫著!我感到自己的屁股好像已经裂成了两半,直肠里火烧一样地疼,我拼命摇摆著赤裸的屁股,身体剧烈地扭动著,泣不成声地哭泣哀求著:
  “求求你住手啊……啊……你要弄死我了!!!不要……呜呜……”随著那乞丐的拳头在我屁眼里狠命的抽插,我的小腹也跟著恐怖的鼓起又落下,我感到肛门已经彻底撕裂了,直肠也好像随时会破裂,“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啊、饶了我吧……”我声嘶力竭的哭喊著:“我快要死了,我真的快要死了”
  在一边坐著的几个乞丐见此残酷的景象,脸色也变了,只听一个乞丐叫道:“溪大哥,你不会是真想在这里就弄死她吧,我们可是要把这妖女押回总坛的。”
  “哼!反正押回总坛也是要处死,史帮主为人仁厚,多半一刀杀了她就算完事,那样岂不是便宜了她?今天我要从她的屁眼里把她的黑心掏出来!”
  溪姓乞丐突然仰天大叫:“陈大哥,你在天之灵好好看著吧,兄弟我给你报仇了!”说著,他的手臂在我惨叫声中再次向里狠插,转眼间几乎连胳膊肘都已经没入了我的肛门。我眼睁睁的看著小腹上那一团鼓起不断的上行,心中已经是完全绝望,真想不到我会死的这么惨。
  便在此时,忽听得半空中一人长叹道:“丐帮成名豪杰,却也行事如此荒淫残酷,怎不令人齿冷?”众乞丐大惊,抬头看时,却见一个灰衣蒙面人站立在三丈多高的树梢上,身形甚是飘逸,显然轻功高明之极。
  那溪姓乞丐顾不得再折磨我,将我的身子扔到一旁,附身抓起身边的打狗棒,对著那蒙面人叫道:“你是何人?敢来管我们丐帮的闲事?”
  那蒙面人又叹了口气,忽然一挥手,半空中一道黑索甩下,劲道凶猛之极,向著乞丐们的脑袋横扫过来,众乞丐大惊失色,急忙各挥兵器格挡,没想到那黑索声势虽大,来到近前时却轻巧的一个转折,往我的细腰间一缠,随即将我提在空中。
  那蒙面人将我的裸体抱在怀里,也不见他抬腿作势,就已经掠到十丈之外的另一颗大树上,乞丐们呼喝追赶,却哪追得上,那蒙面人几个起落,便将他们甩得无影无踪了。
  我肛门受伤极重,神智却还清醒,这蒙面人武功之高,竟是我生平仅见,绝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人,我心里不住的盘算,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蒙面人身法极快,不一会就出了树林,见我屁股上一直流血不停,停下取出一瓶金疮药,又撕下身上一块衣襟,将浸过药的布条塞进我的肛门,我又羞又痛又怕,几欲晕去,这蒙面人不会又是个色魔吧,以他武功之高,我是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了。
  蒙面人抱著我,一路翻山越峡,越走越是荒僻,最后在一处杳无人迹的山谷中停了下来。我勉力站定,双手抱著赤裸的胸脯,眼睛畏缩的看著那蒙面人,生怕他也扑上来对我施暴。
  那蒙面人解下蒙面的布巾,露出一张苍老清铄的面孔来,再看他头顶光光,竟然是个老和尚,这老和尚对我合十为礼,道:“阿弥陀佛,老僧空见,援救来迟,让女施主受苦了”
  “什么?你……你就是空见大师?”在我心中长期倚为最后希望的空见神僧突然出现在面前,我这些日子遭到的种种非人的凌辱,种种心酸屈辱齐上心头,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上去抱住空见的脚,大哭道:“空见大师,我终于见到您了”
  空见大师慈祥的抚摸著我的头发,柔声安慰:“好孩子,你受委屈了,你在少林的种种事情,方证都已经告诉我了,唉,真想不到那空相竟然是个奸细……”
  原来,当时方证虽然被空闻打下佛掌,但是他有易筋经神功护体,没受什么伤,只是被戒律院关押起来。事后少林众高僧自然要审问这个“罪魁祸首”糊里糊涂的方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精明过人的空闻等人立即意识到空相是个奸细,空字辈僧人背叛,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空闻只得让人去请闭关的空见出山主持大局。空见不愧为有德高僧,很快就意识到我这“妖女”其实也是受害者,听说我已经被押往丐帮总坛后,立即亲自动身追赶,终于及时救我一命。
  空见大师拉著我的手,温言道:“孩子,你真的是魔教中人么?却又为何来到我少林?”
  我大哭道:“小女子和魔教仇深似海,又哪里是什么魔教中人,小女子出身于古墓派……”我含泪叙说,将怎样被杨逍绑架奸污,怎么被杨逍逼迫害死丐帮长老和昆仑掌门,如何从杨逍手中逃出,如何被武林人物追杀,又如何为了求医来到少林等事都对空见说了。
  空见越听越是惊讶,面色也越来越是沉重疾苦,听完一声长叹:“阿弥陀佛,想不到传闻中的淫邪妖女竟是神雕大侠的传人,孩子,真是苦了你,那魔头杨逍也真是歹毒,竟利用你来对付正道中人……”
  啊!终于有人肯相信我清白无辜的,我百感交集,哭得更加厉害,抽抽噎噎的继续述说,最后磕头道:“还望大师大发慈悲,解去小女子身上的生死符之苦。”
  空见道:“那空相虽说是金刚门的奸细,但总是顶著少林高僧的名头,那方证更是我少林嫡传弟子,他们两个对你做的种种坏事,我少林实在是难辞其咎,孩子你放心,你身上的伤痛,老和尚一定尽力救治,现在就让老衲看看你身上中的生死符吧”
  我登时面红耳齿,这生死符可是在我阴道肛门之间的会阴穴上啊,难道要我主动给老和尚看我的下体么?忽然又想起来我可一直都光著身子啊,这老和尚也真是的,怎么也不给我穿件衣服啊,他不会也是对我邪念吧?
  我抬头看看空见,却见他神色平和,看我身体的眼神也是一片澄澈,就好像我这个全身赤裸的美女只是一件普通的东西一样,想想他刚才往我屁眼里塞药的时候,也是毫无顾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两个和尚一同外出行脚。一次,他们正要过河,发现一位美丽的年轻姑娘站在一边徘徊不敢过。其中一个和尚就抱起那位姑娘趟过了河水。后来另一个和尚就问抱女的和尚:“我们出家人不近女色,你这样不是犯戒么?”先前那个和尚回答说:“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还抱著她呢!”
  后来就有人评论,抱女过河的和尚手中有色,而心中无色,没抱女人的那个和尚手中无色而心中有色。
  看来空见大师是真的修炼到无色无相的地步了,果然不愧为一代高僧,我这么一想,顿时就感觉不那么羞耻了,于是就在空见面前仰面躺下,向上分开大腿,将自己的阴道肛门完全暴露在老和尚面前。
  我第一次仔细看自己被轮奸蹂躏后的下体,不由“啊!”的惊叫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我赤裸的屁股上糊满了白色污秽和红色的血迹,显得既肮脏又残酷;两个肉丘之间的肛门经过拳头可怕的摧残,成了一个松弛张开的紫红肉洞,里面塞著药布,红肿充血的阴唇也凄惨地张开著,使饱受奸淫的肉穴彻底暴露出来,里面不停流淌出白浊粘稠的精液。
  恐怕最淫荡无耻的娼妓的身体也没有我现在这么肮脏龌龊吧,我又羞耻又伤心,又哭了起来。空见大师也是神色恻然,喃喃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如此造孽,定有报应。”
  空见仔细观察了我会阴穴上的那个红点,又用手触摸了一下,沉吟良久,摇头道:“想不到藏经阁古籍上记载的传说竟是真的,世上竟真有生死符这样的歹毒功夫……”
  我听空见语气沉重,登时紧张起来,用颤抖的声音道:“大师……您……您有办法么?”
  空见皱眉道:“这生死符阴损诡异,远出我想象之外,老衲无能……”
  “啊!到头来,还是没有办法么?”我一阵绝望,忍不住大哭了起来,空见神色黯然,道:“本来我少林易筋经功效奇妙,可惜却与你无缘,唉!……”
  空见叹息一阵,突然神色一变,好像想到了什么,道:“也不是就全无法办法可想,你可曾听说过蝶谷医仙?”
  我哭声顿止,惊讶道:“大师也知道那胡青牛么?”空见面带愁容,道:“老衲云游时曾无意中到过那蝴蝶谷,和那胡青牛有过一面之缘,此人医术神妙,当能化解这生死符,只是那人脾气古怪,号称见死不救,除了魔教中人谁也不医,实在棘手……”
  我急道:“这个大师不必费心,小女子自有办法让他给我医治,大师只要告诉我那蝴蝶谷的所在就好。”
  空见一怔,恍然笑道:“是了,我倒忘了你的名声了”不再多问,径自讲了那胡青牛的住址,原来蝴蝶谷在安徽境内,距离这里并不很遥远。
  我急于求医,便想告别空见上路,空见却道:“姑娘且慢,你指教方证修炼易筋经,误打误撞,竟令我少林百年无人练成的绝世神功重现于世,实在是功莫大焉,我少林岂能没有回报?少林武功里姑娘想学什么?老衲无不倾囊相授。”
  我听了这话有点哭笑不得,空见说的可以说是武林人梦寐以求的好事,但是对我却是毫无用处,少林寺没有可以速成的功夫,就算空见把少林七十二绝技都教给我,我又那有时间练呢?
  我正要婉拒,忽然心中一动,对空见道:“小女子不敢觊觎少林神功,只是我几年前曾经机缘巧合得到一本无名拳经,内容博大精深,可惜年深日久,字迹模糊,已经是残缺不全,希望大师能帮我补完”
  我又那里有什么拳经了,我说的其实是在现实世界里学的太极拳,按说金庸写太极拳是依照现实太极拳做蓝本的,这太极拳到了武侠世界应该马上就能用才对,但实际上金庸写书只是用了太极拳的心法口诀而已,具体的招式那是写不出来的,这还得靠电脑系统设计,虽然电脑设计招式时也参考了现实太极拳,但因为太极拳流传到现代,几乎丧失了格斗功能,所以电脑不得不补充改进了很多招式,这就是我不知道的了。
  所以这太极拳我真正掌握的其实只有心法口诀和一些似是而非的招式而已,想来以空见大师的武学造诣是有能力将这太极拳修订改正融汇贯通的。
  空见虽然修为高深,但终究也是武林中人,听我说起武功秘笈也很感兴趣,将长眉一挑,道:“无名拳经?拿来我看看”我脸上一红,道:“小女子现在这个样子,身上还能有什么东西呢?不过那部拳经上所录的太极拳,小女子倒还记得的,这就使给大师看。”
  我手上比划,口中解说,将我所知道的太极拳慢慢演示给空见看,空见越看越惊异,越看越是入神,看完后,连声赞叹:“好拳法,真是妙绝天下,这是以慢打快、以静制动的上乘武学,想不到世间竟会有如此高明的功夫,实是开辟了武学中从所未有的新天地。”
  空见低头沉思一阵,又道:“其实这门功夫最重要的心法口诀都在,残缺错漏的只是招式而已,武学之道,招式其实只是末节,只要弄懂了心法口诀,完全可以据此创造出要旨相同,而招式大异的武功。”
  我连连点头,做出虚心受教的样子,心里却想:“你武功绝顶,说起话来自然轻松,换个武功差的,十年也未必能创出一招半式。”
  空见盘膝坐下,入定参悟太极拳的奥秘,我不敢拂乱他的心思,也在他身边坐下,闭目打坐调息,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一夜过去,空见却依然纹丝不动。
  我赤条条的站起身来,想去找点水喝,便在此时,只见空见缓缓站起身来,双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两足分开平行,接著两臂慢慢提起至胸前,左臂半环,掌与面对成阴掌,右掌翻过成阳掌,正是太极拳的起手式。
  空见一招一式的演练了下去,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式、白鹤亮翅,搂膝拗
  步、进步搬拦锤、如封似闭、十字手、抱虎归山……虽然招式和张三丰创制的太
  极拳未必完全相同,但这太极拳本就重拳意而不重招式。谁也不能说空见使的太极拳就不正宗。
  约莫一顿饭时分,空见一套拳使完,满脸喜色的收功站定,对我深施一礼,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这本秘笈令老衲数年徘徊难进的武功又进入一个全新境界,老衲真是要感谢你……”
  我笑道:“大师何出此言,这太极拳不正是因为大师才重现人间的么?又何须谢我,只求大师将领悟的太极奥义尽量传授于我”
  空见道:“这个自然,何消吩咐?”说著双手抱球,将太极拳一招一式给我讲解,我仔细倾听,有不懂得地方就问,虽然一时间也只能领会一个大概,但这太极拳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精通的,只要将空见修订过的招式牢牢记住了,勤加练习,总能慢慢精进。
  我们一个教一个学,足足过了一天,到傍晚时分,才将这四十八式太极拳尽数传授完毕。空见双手合十,对我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我们就此别过吧”
  我依依不舍,却也只得举手话别,道:“大师保重……”忽然心里又好似有什么牵挂,道:“大师,不知道那方证现在怎么样了?”空见正色道:“方证犯了淫戒,罚杖责一百棍,面壁五年。”
  我微觉不忍,道:“其实……其实也不能全怪他……”
  空见肃然道:“如此处置,已经是宽纵了”看看我又道:“纵然你和他还有余情未了,以后也不要再来少林了,老衲虽然相信你,但少林中尚有很多人对你成见甚深,见了你恐怕麻烦。”
  我脸上一红,顿足道:“老和尚讨厌,我和方证才没什么余情呢?”空见笑了笑,道:“如此甚好”转身欲去,又回身郑重道:“你和武林中人积怨已深,难以化解,你新学的这路太极拳威力不凡,武林中年轻一辈你已是难逢对手,还望你克制忍耐,不要多造杀孽才好。”言罢转身出谷,飘然而去。
  我目送空见的背影消失在天际,突然想到:“我怎么忘了警告空见大师不要受那成昆的欺骗呢”正想追上去,又想:“我无凭无据,又凭什么说的那圆真是坏蛋?”再想:“空见大师学会了以柔克刚的太极拳,那谢逊是万万伤不得他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放心了,到不远处找到了一处小溪,头枕著青石躺到小溪中,让清凉的溪水流过我的赤裸的身子,野生的黄色小花在我身边绽放,不知名的小鸟在我头上歌唱,远离人际的寂静山林真美好,这里没有凶险的江湖,没有恨我入骨的仇敌,没有野兽般的男人,没有丑恶的鸡巴,好想在这里一直躺下去啊,我真的已经很累了呀。
  可我知道我不能,一天不解除生死符的禁制,我就一天没有自由,我站起身就著溪水清洗自己肮脏的身子,很快就再次证实了自己神奇的恢复体质,不过一天时间,我昨天被轮奸得的红肿不堪的阴户就再次变得白嫩光洁,撕裂变形的肛门也重新收缩成一朵紧凑漂亮的菊花。
  临溪照影,但见水面上映出一个全身赤裸的美丽少女,身材还是那么的苗条挺拔,肌肤还是那么的细嫩光洁,面容也还是那么的清丽绝伦,进入这个世界以来所遭到的种种可怕的奸淫凌虐,竟然没在我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如果不是乳头阴蒂上穿著的陨铁环依然在闪闪发光,我真怀疑这一切都是一场可怕的恶梦。
  我抚摸著脖子上锁著的陨铁项圈,就著溪水仔细观察项圈上刻著的耻辱的波斯文字,想:“胡青牛虽然发誓只医魔教中人,但杨逍既然强逼我为奴,那我也算是半个魔教中人,就凭这陨铁项圈,胡青牛多半肯我治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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