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灯如豆,西园派的掌门人房中,资格最老的西园六剑正在讨论着,与其说讨论,不如说是吵架。
“据我认为,超云才是下一任掌门人的最佳人选,无论以年龄和门内资历来说,他都是最老成的一个。”
“二师兄,这样说就不对了,”一边抚弄着长髯,排老三的赤云子发了话∶“再过一个月,下任的掌门就要代表我派参加武林各大门派在太行山的聚会。
一旦处理得不好,可能在当场就要和西域的魔教动手,依我想,还是让翔云做吧!
在本门武功上,他的努力最深,比起其他人来至少也占一日之雄长。“
“问题就在我们不能在这时候和魔教说僵,而如果要达到这样的目标,以老成的超云去要好得多了。”
“就算要谈也轮不到我们,佛儒道法那四大宗派,老早就掌武林牛耳,怎麽可能让我们有发言的机会?还是派武功好的去吧!”
“可是我们也要和其他门派合作啊!又不是只有我们有可能出手对敌。
翔云为人太过孤高,其他门派早就对他有些怨言了,你这师父也该好好的反省啊,老三!“
“光在说我,你又如何?”赤云涨红了脸∶“你徒弟超云虽然是老成持重,可他的武功完全比不上翔云,连学武最慢的那个旋云都没法打赢,将来要怎麽守住本门?我也不是偏袒徒弟,可是超云的武功实在不成。你做师父的自己说是不是,二哥?”
青云气得想骂回去,就在这时,“其他人的看法呢?”掌门紫云子这才发了话,打断了两个一向不和师弟的争论。
“我比较赞成二师兄的想法。”是老四的金云发言,不过这也不出大家的预料,最年长的弟子朱超云的功夫是青云和他一块传的,自然会偏他一些。
“我倒是比较喜欢翔云,传他武功的时候,他的领悟力可真不错,感觉好得多。”
第五的白云说了∶“不像那个旋云,在入门第三年的比武大会上他打败了超云,还和翔云拼了七百多招,我本来以为他大有可为的,谁知道他学招那麽慢,搞了十二年才把基本的入门三十六招通通学全,气都让人觉得气死了。”
“黛云师妹,你说呢?”
“我没有意见,”苏黛云慢慢的说。在西园门中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偏是一直找不到归宿,三十出头了,还是小姑独处。在师范辈中她是最年轻的一个,连朱超云和叶翔云两个最年长的弟子都比她大。如果不是她一向的冷傲,带来一股非比寻常的魅力,以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流,在派中根本就没什麽地位可言。
“超云和翔云都是门内超卓的弟子,武功和见识都名列前茅,应该都是足以背起这个责任的人。”
“哼!如果他也算武功高,那本门就真没有人才了。”赤云话中带刺。
而紫云就在这时说了话,再次堵住了青云的愤怒。青云子要比赤云子有见识的多,所以紫云通常是压着他,因为至少他还比较能说的通,而青云一向也惯於退让了。
“超云、翔云和旋云都是我们的徒弟,几位师弟就别说什麽偏袒之类的话了吧!兹事体大,而且下个月就是试炼新任掌门人的最好机会,所以我想大家都是为了本门利益着想。”
“大师兄心理的人选是谁呢?”
“依我想嘛!”紫云闭上眼,好好地想了一回儿,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就算是我心理有人,你们也不一定能好好辅助他啊!”
众人纷纷表示对掌门人紫云子的信赖∶“只要是大师兄说的,就是我们的掌门人,我绝对不会表示不服。”
“我也是。”
只有苏黛云没有说话。她冰雪般聪明的心理已经洞悉了紫云子的想法,如果他的人选是超云或翔云其中之一,就不会要求大家的表态了,这个人选一定大出六剑的意料之外。
“我决定了。”紫云子放慢了语调,好让言语中的威压感更加的强烈,震慑了众人∶“下一任的掌门是旋云!”
深沉的夜中,远远传来了四更的打更声,月光半透进房内,反光映着床上赤裸的男女。女人喘着气,高潮後的脸颊显得那麽的娇艳欲滴,微湿的眼角贴在男人的心口上。
“怎麽会呢?竟然会是……”
“我也没想到大师兄会这样决定。”
“看来这两天有得忙了。”
“或许。後天才要宣布结果,这两天大家一定会大加猜疑,师兄这个决定可真是的。”
“嗯。这两天内可有得忙了,这样我怎麽抽得出时间来陪你?你这正值狼虎之年的小女人,春闺寂寞可难忍的很。”
“还有一个时辰,”脱卸下所有冷傲的外衣,赤裸的苏黛云现在只是床上温柔而诱人的艳妇。
她拥住了男人的胸口,娇媚的眼神望着男人的脸∶“你就好好陪陪人家吧!
以後大概没有这麽多时间来陪黛云了,至少让黛云今晚快快乐乐的。“
“让我好好的喂饱你吧!我的小淫妇。”
“都是你害的,让人家无法自拔的爱着你,连门规都顾不了。黛云什麽都给你了,以後可要好好待黛云啊!”
将近五更了,苏黛云迷迷茫茫地倒在床上,高潮的药效过了,昨夜过度迎合的腰肢酸痛着,让她不想起来,反正她疲累地连那原本光采明亮的眸子都睁不开来。得趁着天没大亮,好好地补充睡眠才成。
早睡早起、晨间的空气是她在三十二三岁还能像少女般明艳照人的秘方。
沉睡的苏黛云做了梦,那是五年前的第一次,她满足了难熬的情欲的再显。
……西园门下的弟子们齐集於大殿中,六剑也全部到齐。今天是门下最受瞩目的三名弟子∶朱超云、叶翔云和西门旋云从第一次的下山行侠後归来。除了紫云子必须保持掌门人的风度,苏黛云一向就是冷艳如霜外,另外四人都是笑嘻嘻的。朱超云和叶翔云都在山下闯出了名声,颇受好评,做师父的自是心上高兴。
“参见师父与诸位师伯师叔,您老人家万福金安。”超云第一个进来,看得出他已先沐浴净身过了,他一向对这种大典时的衣着极是用心,身上的衣衫是刚换的,不但合身也搭配得很好看。
“翔云报到。”门内最少话的翔云也到了,一身如雪的白衣是他的标志,就算没有沐浴过,在旁人眼中他也是最高洁的一人。虽然他武功最高,但是为人非常寡言,不是很受大家喜欢,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他几乎有空的时间都在练剑,每一招每一式从来没有离开标准的法度过,简直就是完美二字的翻板。
“旋云祝众位师尊好。”西门旋云笑咪咪地走了进来,身上还是下山时的那套道装,虽然看得出上面沾到的尘沙都已清净,但看来还是脏脏的,倒是这人轻轻松松,一副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你们这次下山做得很好。”紫云坐在最上首,面上有着愉悦的表情∶“超云为山东的蓬莱派和金柳庄间摆平了恩怨,翔云则诛杀了为患颇久的采花贼一窝蜂,都为我西园派争光不少。”
“多谢掌门人夸奖,其实这都是师父的教导,徒儿并没有什麽功劳。”
超云一样抢在第一个说话。
“这是翔云该做的。”
“两位师兄都好有成就,”旋云依旧是笑咪咪的∶“小弟在山下叨两位师兄的光,也是好生欢喜。”
“倒是你啊,旋云。”紫云半皱了眉头,旋云是他亲传的弟子,一向主见太多,但他对师父总是桀傲不驯,不是很听话;偏是对其他比他小些的弟子相当和气。紫云老搞不清楚,他是怎麽把傲气和温和揉在一起的。
“你怎麽跟道宗的弟子动起手来了?说出个道理来。”
其他人一听,倏然变色。佛道儒法四宗一向四分天下,是中原武林的龙头所在,尤其是道宗门人最众,隐然有凌驾四宗之势。怎麽他偏偏会惹到他们?
“这不关他的事。”翔云插了话∶“那人仗着道宗之势,硬是向旁人强索药材,虽然是为了救人,但手段也太过霸道,竟然向不会武功的人出手。如果西门师弟不出手,我就先出手了。”
他一向只跟旋云走的近些,在武功方面,只有他是让翔云看得上眼的。
如果跟旋云有关的事,翔云连平日的沉默都不知丢到哪儿了。
“是这样吗,旋云?”
“是,师父。”
“之後怎麽打发?”
“依大师兄所说,我们把那人背回道宗去,向道宗掌门铁道君赔罪,道了个歉,得他亲口说不再追究。”旋云说的是轻松自在,可是紫云子等人也知铁道君的为人,这个“道歉”只怕不是说说就算的。
“好吧!既然他不追究,这事就此算了。可你们以後要当心,道宗的金银铁刚四道君一向小气,又是狂霸傲人,以後遇上了就让他们些吧!”
“是,徒儿谨遵师父提点。”
“山下有些什麽消息,你们一个个报告!超云,你先来。”
“是,掌门!”
苏黛云感到好无聊,但掌门亲临的大典又不能早退,只好闭目打坐了。
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绝不是同门之人看她的眼光。
她倏地睁眼,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她再次闭目,感觉到那双贪婪的眼神又回来了。从武者的直觉和女性的敏感,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门中人看她的眼光。
她是开山宗师的遗腹女,所以辈分最高,除了紫云子代师传艺,一向将她当女儿般爱护之外,众位师兄中,不乏曾经追求她的人,但他们的眼神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的弟子的眼色也没有这麽肆无忌惮。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父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好不容易大典结束了,在晚餐後,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备就寝了。
苏黛云钻进了房间紧邻的浴室,那是她专属的特权,只有她这房中是隔音的,并且有专用的浴间,即使其他的女弟子们也只是有共用的澡室而已。褪去了衣衫,苏黛云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麽漂亮,坚挺的双峰和紧夹的双腿,在在显示了镜中人是如何出众的诱人尤物。二十多近三十岁了,还是云英未嫁,每几天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突袭了她的身体,随着年龄愈长愈是频繁,苏黛云只能用纤巧的手指解脱自我,有时还会用棉被来摩擦下身,但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暂时的愉悦,体内的空虚仍是不能排除。今天从大殿上被某人用眼光调戏时起,苏黛云就感到浑身不对劲,那以往只有在夜半无人时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觉,这一天一直围绕着她,在身上徘徊不去。可谁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着这麽火热的感觉呢?
脸颊红红的,苏黛云结束了洗浴,包着浴巾就走了出来,感觉两腿都趐趐软软的,刚才的抚慰是太激烈了些,苏黛云自觉到,娇软的双乳上,被自己捏出了红痕,事後变得有些疼痛。蓦地,她又感觉到了,那种被灼灼眼光调戏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而现在正盯着她半裸的背。苏黛云也曾想过,是谁用这麽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是行事老成的超云、沉默而难以亲近的翔云、笑咪咪的旋云,或者是入门前以好色出名的五师兄?她不知道。刚刚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抚爱着自己的香艳胴体,苏黛云完全沉沦了下去,她甚至以为自己正被男人疯狂地怜爱着,狂涌的淫水冲了整盆,害她连换了好多次水。
到底是谁呢?她感到了愈来愈狂乱的心跳,彷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
如果是超云的话就算了,以武功来说,自己绝对能抵抗他的侵犯。可如果是翔云那要怎麽办?她不一定打得过,尤其是自己现下几乎全裸的情况之下,可不能让师兄们进来啊!一转身,“原来是你。”苏黛云差点惊呼出来,她从没想到,会在这时刻偷入她闺房里,意图侵犯的人是他!
“师姑……不,是黛云。反正我现在不是把你当师父或师姑,我只是要采了你这朵鲜花而已。”
也不说话,苏黛云出手了,纤纤玉指直取对手的双眼,她实在不喜欢那对眼睛打量着她的样子,是那麽的好色而无所顾忌。来人左手轻轻抬起,虎口碰上了苏黛云的脉门,苏黛云感到全身的力气在这一触中完全消失了。那人左手慢慢地在她手上抚摸,轻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苏黛云惊恐地感觉到,随着那只手的温柔触摸,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缓缓消失,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苏黛云闭不上眼,看着那人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挺直的阳具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样的狰狞。随着他的前进,苏黛云蹒跚地後退,赤着的脚底被冰冷的地面着,颤抖传上了那人的手。苏黛云仅剩的左手死命抓着身上的浴巾,她不愿意就这样在那人的眼前全裸,直到赤裸的背脊触着了和地面一样冰寒的墙上,才停了下来。
那人把黛云细白的右手压上了墙,看着尽力伸展时,她所露出的藕臂之下,那细致浓密的乌黑光润,缓缓压了上来,挤压着浴巾下突起的、连浴巾都不能阻挡分毫的乳尖,嗅着黛云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
“你自己来的时候是那麽的放纵,就不肯和别人同享吗?”
“你……你看到了?”黛云可以自觉声音中的颤抖。如果连刚刚在澡盆中放浪的自慰都被他完完全全地看了去,那真是……黛云感到了脸颊烧红,极度的羞赧令她虚弱,失去了抵抗和护守的心。
“我看到了。而且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自己来时,绝对尝不到的乐趣。
信不信?“那人俯下头去,在苏黛云的颈上轻轻舐着,舌尖过处带起了一阵阵的趐麻感受。
就算在这情况下失身也没什麽好说。抱起了虚瘫的苏黛云轻软温热的胴体,男人将她抱上了床,让她遮身的浴巾落到了地上,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黛云忍不住地扭着身。男人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而苏黛云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苏黛云乳尖挺硬、乳晕涨起,原本擦乾了的下身淫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黏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阳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阳具更大更烫了。苏黛云感觉得到,光是男人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持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麽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後,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放下了师姑的尊严和身段,苏黛云吃力地挺起被男人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男人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麽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师姑的罪名。”
“你好坏。”苏黛云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男人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尝∶“黛……黛云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要说欢迎光临。”
“光临什麽?”
“光临你的小淫穴啊!”他轻轻用手指顶了一下,让苏黛云忍不住发出了似爽似痛的娇啼声。
她当然不情愿就此投降,这样的话,以後她就只有完全受到这人的控制,连逃都逃不了了。但男人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苏黛云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苏黛云不能自主地沉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苏黛云这样冷艳如霜的美女,终於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阳具,显然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忍了好久了。
“欢……欢迎……光临。”她喘息了起来,完全投降,献出了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熨得紧贴着她娇躯的男人也是一阵舒服,你可终於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吗?
“大声点。”
“欢迎光临。”情欲的折磨下,苏黛云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
“再大声点,我喜欢听,听你受不了的样子。”
“欢迎光临。”苏黛云娇叫了出来。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黏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阴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阳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呻吟的苏黛云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淫水直流。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苏黛云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苏黛云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阳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趐痒,虽然是湿滑得令苏黛云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苏黛云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师姑抱着自己,男人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苏黛云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趐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苏黛云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男人坚忍着,直到让苏黛云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後,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苏黛云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精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美人儿舒服吗?”
“嗯……”苏黛云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男人半软的阳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淫妇?”
“都被你过了,人家还有什麽好说的?”苏黛云把尽情欢悦之後,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男人怀里∶“你要怎麽样就怎麽样,要怎麽糟蹋人家也随了你。
黛云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好。可是……”
“可是怎麽样?”
“不要叫人家淫妇什麽的,好难听。”
“那叫你姊姊可不可以?”
“不了,叫我妹妹都行。在你的手下,黛云一点抗力都没有,虚弱的像什麽一样。”
“不要生气,我的好姊姊。让我赔你好不好?”
“你能赔什麽?”苏黛云仰起了满布清泪、羞红娇艳的俏脸∶“姊姊的什麽都让你给抢走了,贞洁是女孩儿家最重要的,以後我可要怎麽办?”
“我以後晚晚都来,让姊姊快快乐乐每一晚,可不可以?”
“讨厌。”
“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别了吧?”苏黛云哎的一声,让男人拔出了阳具,落红和淫水随着男人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你刚刚的姊姊好痛,第一次就这麽凶,叫姊姊以後怎麽办?我不敢睡觉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後就好得多。”手里帮她擦拭着整床的狼藉污腻,男人轻拍着苏黛云的裸背,安抚着她∶“姊姊刚才很快乐,不是吗?比起自己来差很多吧!”
“嗯。”媚眼半闭的女子轻应着,说这些事实在让她娇羞得不知所以,羞於回答,但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靠手来就行了吧?要是他不再来怎麽办?
“我保证,以後每次来都让姊姊得到那麽多的快乐,否则……”苏黛云手里忙着,只好用娇嫩欲滴的樱唇堵着他的口,任他轻薄一番,好一阵的缠绵後才说的出话来。
“姊姊相信你,不要发这样的誓。只怕……只怕……”
“只怕我不能来,以後姊姊的夜晚就难熬了?”
“坏孩子。”苏黛云撒着娇∶“都是你弄得姊姊不能自拔。你一定要来,不然姊姊就苦死了。”
“有这麽一个动人的尤物姊姊,要我不来才难。”
“姊姊一生就交给你了,不要负我。”
男人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苏黛云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处女的羞涩全抛走了。
……都五年了,好弟弟,姊姊仍然爱你爱得要死。苏黛云从梦中醒来,爱郎临走时盖在她慵懒脱力胴体上的床被又湿了一大片,幸好他没帮我穿衣,不然可不知道会弄成什麽样子。
(2)
“明天就要宣布新任掌门的人选了。”
“我想应该是由大师兄当吧!他资格最老,也最有人望,在山下也是常做纠纷和事老的人物。”
“或许吧!可是二师兄也有可能啊!他武功最高,又一向行侠仗义,在各派之间也有令名。”
“掌门师伯可要伤脑筋了。”
“是啊!是啊!”
“喂!可是我听说四师兄也在考虑范围之内。”
“不大可能是他吧!四师兄一向无可无不可的,每次下山也没有什麽可称道的成绩。”
“更何况我听说四师兄很好色哩!”
“好色?你说什麽?”
“我听山下的武林人说,四师兄下山後,最常跑的就是东边的海滩,常在那边一待就是一整天。”
“那跟好色有什麽关系?”
“你真的笨死了。海滩那边是采珠女的地盘,她们每次下水都把全身包的紧紧的,曲线可漂亮的很,我敢保证他一定是在那边看呆了眼,忘了时间。”
“真的啊?”
“一定是这样。”
“那为什麽以不理人出名的二师兄,只跟四师兄谈得来?他可是出名的没有娱乐啊!”
“谁知道?可能二师兄就是常听四师兄传说一些有关女孩子的东西,所以他们才走得来的。”
“喂!小声点。六师姑来了,别让她听这些事,给掌门师伯知道了大家都凄惨呢?”
闹了一整天,大家都没有练武的兴致,只有翔云完全不受流言影响,照样练武。
回到卧房的苏黛云一关上门,就感到那双习惯而有力的手,从後面拥住了自己的腰。
“好弟弟,别逗姊姊了。”苏黛云被那双手一抱,登时就软了,倒在那人怀里∶“姊姊还没去洗澡呢?等我把身子洗的香喷喷,再来陪你好吗?”她回头亲了他一口,像是个温柔的情人般。
“姊姊真好。”
“只有你不好,昨天硬是让人家下不了床,现在姊姊里面还在酸麻呢!
今天就饶了姊姊吧,明天姊姊还得上大殿。“
“那今天就不上床了,姊姊肯不肯让我抱抱,陪我想些事?”
“只要你说都好。”
“那我可以陪姊姊洗澡罗!”
“不行啊!让姊姊有点私隐吧!你把姊姊的身体全占领了,至少让黛云保持些神秘感,不然姊姊怕你会离我而去。”
“是!姊姊。那我在床上等你。”
这一晚的沐浴,苏黛云特地在水中加了些香精,好让自己嗅起来香喷喷、火辣辣的,就算不陪他上床淫乐,也让他舒舒服服。
“姊姊闻起来好香。”
“谢谢你了。总算有一次为你做的事你注意到了,照你这种坏性格,永远也没有女孩子看的上你。”
“我有姊姊就够了。”
“不成。”苏黛云伏在他同样赤裸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姊姊至少是你师姑,在床上她永远是你的人,可是她不能正式嫁你,也不能为你生孩子。
你还是得有个正妻的。“
“那太委屈了姊姊,绝对不成。”
“想想黛云的立场吧!黛云只能做你的情妇,在床上永远对你百依百顺,任你索求,供你泄欲。可是她不能容忍世人的看法的。”
“姊姊……”
“好好在姊姊身上想事情,这是你说的。”
“嗯!”
“你想,这次太行山大会,会有什麽样结果?”
“道宗掌教四道君一向骄傲,八成会主动和魔教大打一场;佛宗上次被魔教伏击,损失极重,虽想自己休养生息,可不会阻止道宗的妄为;儒宗一向自以为正义,从不惜他人和自己的牺牲,大概也不会置身事外;法宗就不一定了,或许会守中立吧!”
“那就是一定会打罗!”
“魔教初入中原,第一仗一定要打出声威来,没有可能避战,但这一战关乎他们是否能在中原武林立足,所以绝不会跟全部门派展开激斗,有可能会以某些特别门派为第一波下手对象。这一次会去的时候大概没事,回来的时候却很有危险。”
“那我也要去。”
“姊姊不行。如果派内闹了空城,魔教没道理不对我们下手,毕竟西园派的位置在四宗地域交界,战略位置重要,所以姊姊非得留下来不可。”
“姊姊知道你怜惜姊姊,可是我担心……”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回来的。”
果然像苏黛云想的一样,群集在大殿中的门人一听到紫云所宣布的消息,立时便是群情沸腾,私下纷扰不断。
“徒儿谨遵师命。”旋云只有这麽一句话。
“我不服!”赤云子吼了出来∶“他的武功不一定能威服众人,我建议就在殿中比武,以武功高的人为掌门。”谁都知道他是为自己的徒弟叶翔云打算,但并没有人出来反驳,对太过年轻的西门旋云出掌掌门大权,反感要比赞成者多得多,而且这两天在门徒之中也流传着小道消息。旋云的身世一直是个谜,他於十岁时入门,那时的他是个孤儿,在山下流浪时被找到的,有人说紫云一意栽培他的原因是,他是紫云子在外面的私生子,但没有人敢在掌门前说这种话。
“也好。”翔云站了出来∶“我赞成四师弟接掌门户,有人不服的话就站出来,只要能胜过我,翔云便不阻拦。”
赤云子和白云子呆在当场,他们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同门之内以武功最强出名的翔云都这麽说了,还有谁敢多话?
“多谢师兄。”
“再二十来天就是太行山大会了,我想请问新任掌门人,对这次大会的发展有什麽看法?”青云子也说了话。如果武功上不行,就只能比见识了,只要旋云应对不佳,以後超云的机会还很大。
“应该不会在会场上就打起来,”旋云平常笑咪咪的表情完全消失不见,取代的是一切尽握掌中的自信笑容,他分析了四宗可能对外的态度,说明这一战是不能避免的,其论理之清楚明白,连青云也是暗暗点头。
“我就此卸下了掌门的担子,这一次就由你去了,旋云。千万小心啊!”
紫云子语重心长,慢慢走了下来,让旋云走到上首。
“这一次由我和翔云师兄去,由大师兄带齐门下二十名弟子为前锋,先上太行山准备,二师叔、四师叔和六师姑在山下驻扎,以为接应,而门内一应事务,就请三师叔负责。”
“旋云。”
“是!师父。”
“你这个布署就叫为师看不懂了。”晚上,在紫云的房中,师徒俩正交换话题∶“怎麽把全部的实力都调出去?为师、赤云和白云可不一定挡得住魔教或其他宗派的突袭啊?”
“师父就别逗弟子了。”旋云轻笑∶“三师叔和五师叔的为人师父也清楚,师父怎会不知道弟子的想法?”
“看来我这把老骨头会散在你身上。”
“如果没有事,弟子想告退了。”
“你当了掌门,有件事得给我办好。”
“是,师父?”旋云的表情露着狐疑,是什麽不能在众人前说的事情呢?
“你六师姑也老大不小了,三十出头却没有嫁出去,难道她想和我们这些老骨头一样入空门吗?那可不成。”紫云子的脸上有着对女儿般的慈祥∶“她是你师祖的遗腹女,名义上我是她师兄,实际上我们五个都算是她的伯叔,总不能不让她有个归宿。”
“可是师姑一向眼高於顶,什麽人师姑看得上呢?”旋云苦笑,他有着非苦笑不可的理由∶“何况如果师姑不想嫁,徒儿总不能用掌门的权力硬押着师姑上花轿吧?”
“这倒是,”紫云子也微微苦笑了出来,垂老的脸上有着自嘲的神情,入道门许久,可没想到还得为了婚姻之事伤脑筋,这种难搅的男女之事偏是非插手不可∶“我也知道这是难事,可是我以前交给你的每件事你都好好做了,甚至连你几个师叔都没发觉,把所有功劳都转嫁给你师兄。就算是这件难事你也应该完成的了的,为师是这麽想。”
“紫云道长大人!”旋云整整表情,这称呼是当他对师父有所埋怨或纠正时才可能使用的∶“这种私事可不是我能处理的。我根本就没立场去跟师姑讲嘛!
只有师父自己才行,别人是没有什麽资格的。“
“我想也是,”紫云给了他一杯茶,算是提出了这种莫名要求的赔礼∶“我只是想你好好地物色对象而已。”
“徒儿知道了。”
当旋云和翔云到太行的时候,超云正气得脸红红的。
“怎麽了,师兄?”旋云了解他,这好涵养的大师兄从来不曾有这样怒气勃发的情形,即使是五年前,在道宗受到铁道君几乎可以说是侮辱的要求时,也不曾如此。
“魔教送了信来,说是他们只想跟中土的代表门派说话,所以四宗明天要决定由谁为代表。铁道君那个混蛋竟然……”
“怎麽样?”翔云按着超云的肩,制止了他的怒气。
“他派人来说,要我们西园派明天站在道宗的後面,摆明了就是把我们当做下属,简直就想吞掉我们!”
“或许他们想趁我们不满的表态时,做为藉口来攻击我们。”翔云测度着,虽然一向话少,但他出口必中。
“我也是这样想,”超云坐了下来∶“掌门人认为呢?”
“诡计只是如此而已,不过倒是蛮有效果的。”旋云淡淡一笑∶“果然不愧是”国色天香西王母“,好一块西方玉,好一个玉无瑕,果然是能够统领魔教诸高手的女中英豪,才这麽一个小动作,就闹的中原诸派自相倾轧,连眼前的敌人都忘光了。”
“你是说?”超云和翔云变了脸色,给旋云这样一提,他们都把握到了魔教的想法。
“没错,就是二位师兄所想的。”旋云笑了笑,好让大家的神经安定下来∶“在这方面就要靠大师兄的游说功力了,得在今晚就说服为首的四宗,不能堕入陷阱。”
“道宗那儿可不好说。”超云咋舌∶“四道君都是妄自尊大而没什麽大脑的人物,听不下谏言的。”
“不用直接说,”旋云想了想∶“由三玄去好了,他们至少要比那四人好交涉些。”
“那就交给我吧!”一直发火的超云终於笑了出来,有这样的人物主持,西园派的未来并不算艰苦呢!
“有劳大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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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前面情色的部份不会很多,大概还得等一下吧,後面会有好戏喔!
(3)
第二天一早的太行山上,武林有名的各门派都派了代表出席,东一团、西一团的讨论着今日的行止。在昨晚,朱超云拚命的游说总算有了代价,诸门诸派好不容易免於在大敌当前的当儿,陷入自相残杀、堕入敌计的苦境。道宗的四道君中来了两个,金道君和铁道君都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看来被後辈点醒的他们,不知是为了不能夺得武林之牛耳、还是为了中了计而生气;佛宗的掌教——灵齐大师,一直在蓬下打坐,彷佛对身外事一点都不动於心;儒宗的孔敦铭和法宗的韩仲坐在不同的两边,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大家都知道,儒宗和法宗的地域都在京师一带,其势力随着王朝的选择而起落,一直都明争暗斗着,大至王朝的政策,小至地方官吏的派任,两派都会插上一脚。不属於四宗的门派,就在一旁交换着情报,试图在这难明的情况之下,讨论出一条明路来。
“本来是约了辰时的,怎麽还没来?”这样的问句在四周此起彼落,不断响着。终於,远远的地方看到了魔教的标志,一个文士般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似走得不快,但很快就进了诸派中央。而大队人马则在数十丈外的远处停了下来。
“在下是魔教中的小小管事,不知道东方武林的代表门派选出来了没有?
是否已备好和我教之会?“他作了个四方揖,但语意中却有着盖也盖不住的傲气。
魔教人物是西域宗主,一向自视为大,将中原贬为东方之边鄙,彼此间都轻视对方。
“我中原没有代表门派,所有这儿的人都是代表,叫你们教主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道宗中的黄龙子大叫着。
“若是没有代表门派,叫我家教主如何向东方武林宣言呢?”
“做戏就省省吧!”一直沉默着的旋云排众而出∶“所谓的方便向中原武林宣言,只是你们制造中原内乱的奸计,想让中原各派为了为首之名而起内战。
这种小家子气的计谋,不足入大雅之堂。如果贵教不想对这里的诸大门派宣言,就闭上嘴回去吧!没人想让你们方便行事。“後面的几句话他加大了声音,好让魔教的人都听得到。
旋云的挑拨有了回应,魔教之中,一个特别华丽的大轿缓缓移了过来,从其他魔教中人跟随着前进时,那虔诚的神态,就可知轿中人在魔教中的地位。
“不知这位公子是哪一派的高人?”轿中人的声音柔美动听,有着强大的吸引力,令人忍不住想看看轿中人的风采仪容。
“是玉无瑕玉教主麽?”旋云施了一礼,话声极为温和。
“正是本座。”
“在下西门旋云,新掌西园派。”
“能识破本座心计,公子果然不凡。”
“承赞了。倒不知教主有何苦衷?”
“苦衷?”轿中人显然不太清楚旋云话中的意义。超云和翔云对望一眼,耸了耸肩,知道旋云这先发夺人的技巧再次成功。
“若无苦衷,教主又何必深藏轿内?眼下中原诸门久候於此,教主却高坐轿中,未免太过无礼。若有不能见人的苦衷,便请明示,我中原人豁达大度,谅可原宥。”中原诸人听他这样讥讽,有些人已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无礼!”轿外两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一起怒喝,但并没有立时出手。
两人面目相似,看来是兄弟。
“退下!”轿中人淡淡一笑∶“本座因私事立誓,在尚未寻得某人之前,不以真面目示人,还请见谅。若有不容,本座也只好得罪了。”
“倒不知教主如何得罪?”旋云也知道四宗之主为了被他抢去了发言权,一直瞪着他,但现在他得全心面对魔教之主的压力。不知为了什麽,从轿中传来的压力使旋云不得不心存戒备,看来这魔教教主玉无瑕果然不是简单人物,尚未出手就叫人喘不过气来。
“天山双鹞,向西门公子请教几招吧!”微微皱了眉头,超云和翔云跃进旋云左右。天山双鹞名震域外,是一等一的高手,虽因不常入关,在中原所知者不多,但有见识之士都知他们的不好惹。
“两位是车轮战呢,或是一起上?”旋云伸开双手,阻住了超云和翔云的前进。
“不论敌人多少,我兄弟俩向来齐上。”
“也好,那就让在下会会域外的英豪。两位师兄请为在下掠阵,随时准备出手。”
“公子想以三人打两人?”轿中人的声音中有着娇娇的嘲弄。
“天山的两位高手名震江湖,在下不过後进,不敢平手相斗,那未免无礼托大了。”
天山双鹞的攻势一直不能取胜,因为旋云三人巧妙的移动,让他们一直腹背受敌,一招都递不出去。而旋云等人也一直未出手,只是转着圈。外行人看来似是双方都未出全力,却不知这是最强力最危险的交手,只要有一点错误,胜败立分,生死便定,毫无转寰之馀地。在场的高手不少,好些人光看已是额上见汗,心下惴惴,光是轿旁随便两人出手已是厉害若此,魔教的实力实远超想像之外。
天山双鹞对视了一眼,这是魔教入中土的第一次出手,开拔前教主就有所谕示,此仗事关重大,出手一定要慎重,但一旦动上了手,就绝不能空手而归,两人心意相通,不惜有损真元,使出了天山门下最强猛无伦的一式——天地归心,逼的三人非得硬挡不可。超云和翔云双双被逼退了好几步,旋云的胸口衣服被开了一道口子,掉了一块玉佩出来,但占了优势的双鹞也不好过,忍着才没有当场呕血,没能再进招逼杀。
“住手!”轿中人尖叫一声。本来她的声音都是那麽的动听,没有一丝烟火气,但这一声中却包含着惊讶和激动。旋云慢慢上前,拾回了玉佩,超云也冲了过来,翔云则站在身前守护。
“掌门师弟没事吧?”
“没事。不知教主为何见玉失惊?”
没有回应,一切是那麽突然,丝制的轿帘来不及飘飞,被轿中人冲破了,玉无瑕一只白皙的纤手抓向那玉佩,姿态之美犹如奔月的嫦娥。旋云推开了超云,身子飘飞了出去,在空中回翔,玉无瑕连续三、四抓都没有得手。旁边不只是魔教中人,连中原武林众人都忍不住叫好,两人这一抓一退间,轻如拂柳,柔如流水,一丝霸气也无,都显出了轻功上极高超的修为,令人看得是心旷神怡。玉无瑕轻盈的娇躯飘回了轿前。她脸上着纱巾,看不出国色天香,但身段裹在随风飘飘的淡蓝纱衣中,轻盈娇美、曲线玲珑的身材却是大家有目共睹,微微的起伏使她身段更加诱人,果然不愧国色天香,西方第一美女,玉无瑕之名。
“不知公子从何处得来这玉佩?”她的声音发着颤,彷佛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在下本是孤儿,这玉佩是在下幼时随身之物。”
“没错。”玉无瑕缓缓步上,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纤手轻移,慢慢伸了过来。这一次旋云没有躲,他伸了手去,让两块玉接在一起,刚好密合着,成了一块整个的玉佩。
“你身上……在胸前有一块圆形的红疤,大概这麽大,”玉无瑕比了一比,“是不是?你右胁有一颗黑痣,鼓鼓的?”谁都看得出她的紧张,蓝色的纱衣急速的起伏着。
超云和翔云都愣在当场,他们同门十多年,的确旋云身上有这些标志,但玉无瑕如何得知?
“不错。玉教主……玉夫人如果知道在下父母之事,便请赐告;若是不愿的话……也就罢了。”超云扶着他,感到这师弟的身体正颤抖着,紧张和畏惧等种种的感情正占据着他。
“你今年二十二了,是不是?我……我好久不见的孩子。”
旋云呆立着,好久才摆开了超云的手∶“原来……是这样。”
“一直没有照顾你,你……你是否怪我?”玉无瑕颤抖的手揭下了面纱,明艳胜雪、文雅秀逸的脸上有着两行泪,但仍无损其清丽娇美。她的美和苏黛云的冷艳如霜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说苏黛云是冬季凝雪般的仙子,那玉无瑕便是初春孕育万物的精灵,就像西王母的传说一般,玉无瑕的确有着母性的风范。做为旋云的母亲,至少也该有四十来岁,但玉无瑕那白净而毫无瑕疵的脸上,仍有着温柔少女的神采,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她缓步走了上来,手掌按上了旋云的肩。
“别哭了,娘。”接过了玉无瑕手中的纱巾,旋云拭去了她奔溢的眼泪,除了这句话之外,他什麽也说不出来。
拭泪之後,玉无瑕镇定了些∶“二十二年了,没想到你竟成了一派之主。
回来吧!让娘照顾你。如果你愿意,就让西园和我教联合;或者你就把西园交给师兄弟们,自己回来,让娘能补偿你。“
“不行的,娘亲。”旋云慢慢退後,移到翔云等人的身边∶“西园是我走的路,请恕孩儿不孝,但西方之教不适合我。”
“如果我灭了西园呢?”玉无瑕声音转冷∶“是否你仍不回来?好好地想清楚吧,我儿!只要你回来,我教保证不碰西园一下;如果你决定不回到娘身边,那娘只有和你……和你一战。何况东方是不可能容得下我土中人的,你好好想想吧!”
“超云、翔云两位师兄,兹事体大,说说看你们的想法吧!告诉旋云该怎麽做。”
“随你想吧!”翔云淡淡一笑。
“唯掌门之命是从。”超云也表了态。
“两个人都不想负责,是吧?”旋云笑了笑,转向玉无瑕∶“西园随时等着西方之教光临。如果西园幸得不灭,旋云每年会找个时间上凌天崖一趟,以尽人子孝思。我们走吧!”
“把事情说清楚总是好事一椿,”玉无瑕淡淡一笑,连中原武林诸派的代表都看呆了,“西园派不灭,我教绝不掌天下霸权!诸位好好记得吧!”也不见她宛如风吹得起、娇秀苗条的娇躯如何动作,玉无瑕已轻移莲步,回到了轿内。
两派退得那麽突然,完全不把其他派门的反应放在眼内。
让超云面对诸派的问题,翔云和旋云很快的下了山,和山下的青云子、金云子和苏黛云会合。
“你真是那玉无瑕的孩子吗?”青云问了,脸上罩着浓浓的一片阴霾。
如果此事属实,那麽西园将面对中原诸派诸宗的压力。西园派的位置在四宗之间,乃兵家必争之地,老早就受到道宗的觊觎,一向的外交都是以息事宁人为主,并不愿惹上不可解的仇怨。
“看来没错。”旋云垂着头,双眼闭着,像是在考虑着什麽。
“你……好自为之吧!”青云子叹了一口气。
“等回到西园,对这事我自有处置。”旋云睁开眼∶“二师叔,现下所有战力暂由您带领,慢慢地回来,当心其他宗派的伏击。翔云师兄也留下来,我先回山上去,向师父请教处理方式。”
“掌门孤身一人吗?”苏黛云插了进来∶“玉无瑕的目标就在掌门身上,如果说有可能在半路对我们动手,那掌门孤独一人上路未免太过危险,不如我陪着掌门吧?”
“我也去。”翔云走了上来。
“师姑的顾虑很是。那就请师姑和我同去吧!这一仗师兄就留下来,等会合大师兄再一起过来。只要你们还保存着,其他门派要动手也有顾忌。”
“师弟。”翔云炯炯的目光和旋云交会。旋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众人之中只有翔云知道他的意思。
“那我们就先走了。”
“她真的是你母亲吗,旋弟?”走在西园上山的小径,黛云从冷艳的美女转成了两人相处时那娇痴的女孩。
“应该是没错。”旋云搂着黛云的纤腰。
“那你想怎麽办?真的要兵戎相见?”
“不这样也不行了。”
“我……我也能体会玉无瑕的心情,”黛云的眼泪慢慢滑了下来∶“如果我能为你生孩子,我也会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可是我不能够,做个母亲要对决自己的孩子是很心痛的。”
“就像姊姊打下胎儿时的心情一样吗?是吗?”
“嗯。”
“对不起,姊姊。”旋云轻轻拭去黛云的泪∶“如果为了这事,我不能在西园立足,姊姊是不是肯随我私奔?”
“嗯!”黛云用力点了下头∶“只要是你的决定的话,无论天涯海角黛云也随你去。”
“谢谢你,姊姊。”
“可是我不懂,”黛云贴上了旋云的脸,感到他脸上有着风乾的泪痕∶“为什麽你赶着先回来,还不带翔云?”
“这件事我希望你永远都不懂。”旋云轻轻一笑,但马上又回复了凝重的脸色,从大殿那儿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西园的大殿外,紫云子和十来位门徒,正和赤云、白云和几十个魔教的教徒对峙。魔教的带头人是位俊挺的青年,只是肤色太过白皙而无血色,两眼神气不明,显然是个沉溺於酒色之人。
“大师兄,”赤云一阵长笑∶“你选的人不知时势,如果他在太行山做了明智的选择,我们何至如此?还来得及,师兄放下武器吧!只要你归顺我教,西园之主仍然由你担当。”
“你错了,赤云、白云,”紫云子冷冷一笑∶“去了太行的人都在旋云的领导之下,就算这里覆灭了,西园的实力仍存在着,随时都可以回来重建。你看看留下的人吧!他们可都是旋云留下的伏兵,旋云早在出发前就已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赤云闻言一阵踌躇,所有留下的人虽然都穿着弟子服色,可是他却一人也不识,再加上他们在赤云等人进入时,护住紫云的动作是那麽熟练,人数虽少,看来却是并不好惹。原来留下的人都是他和白云子的弟子,只要一发动,全都会听听他们的命令,其他人都被带到太行去了,紫云子只剩独身一人,赤云等人一下便可轻松夺得完全的控制权,再来迎击旋云他们,这应该是轻松简单的事,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些伏兵,把一切处置都打乱了。
“那又如何?”那青年一声长笑,显然功力还在白云之上,隐可与赤云子比肩,看来在魔教中也是新一代的高手了∶“外援未回,我凌风雁倒想看看你老头一个还有什麽戏唱?”
“凌风雁?哼,师弟也愈来愈不长进,竟会跟这家伙联手!”也难怪紫云子震怒。这凌风雁是西北一带最令人发指的淫贼,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也不知有多少了。天山玉女剑本是中原武林在外域的最外围据点,掌门人公孙玉美而贤慧,也是西园六剑的方外之交,却在两年前被这人在饮水中下了媚药,全门三十五名女弟子在惨糟蹂躏後,被困锁成为魔教的营妓;公孙玉强压体内药力,败逃数十里,终被此人追上制服,在被他奸淫十馀日後,全身赤裸裸地被钉在玉门关上,从此玉女剑全灭,凌风雁的恶名也从此传入关内。紫云子抢救不及,只能派门下当时最有能力和默契的三个年轻好手——超云、翔云和旋云,将玉女剑的门人救回,公孙玉一直撑到见到紫云子才断气。
“天山玉女剑的覆灭是你下的手?”紫云子的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气愤已极。
“没错。”凌风雁笑的极阴邪∶“那公孙玉骚的很有味道,让我爽的要死,本来我还想多干她几天,谁教给你们坏了事。啊唷!不好意思,听说她还是贵门苏黛云的姊妹淘,跟你们六剑的交情也很深呢,莫非你也尝过她?好像苏黛云也是个美人,就让我试试跟公孙玉比起来怎麽样?”
“香主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白云涎着脸说。
“当然记得,她的前五夜给我,之後她就是你的人了。”
“怪不得五师叔的功力老是没有进步呢!”旋云慢慢从殿中走了出来,身边的苏黛云气得粉脸发青。
“女人要被开垦过才会漂亮,你这小鬼连这都不知道,哪配当本派掌门?
还说什麽我的功力没有进步,这跟这有什麽关系?“白云怒瞪着,彷佛想用眼光威吓年轻的门徒,以为这样可以让乳臭未乾——他一直这样以为的——的少年掌门畏怯。
“说你弱是有原因的。”旋云笑咪咪的,一如往常∶“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还得拿来当交易的筹码,如此卑微之人,哪有成大器的机会?”
“说什麽我们卑微?”赤云怒喝道∶“我们是西园的元老,对付你也不算背叛。”
“的确不算。”旋云的声音似可断金分玉∶“叛逆是枭雄的特权,凭你们还不配!”
“说什麽大话?”赤云怒极而笑∶“我们俩可是调教了翔云出来的人,说什麽也比你这小家伙强多了。”
“西门旋云?”凌风雁这才说了话。
“没错。”
“可别以为你是教主的亲生子就可幸免,教主有令,如果你不降伏,可以杀无赦!”
“回去跟玉无瑕说吧!”旋云淡淡一笑∶“武林上的道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败之间,有力为强。如果她退回西域,我看在母子的份上,可以不灭魔教。”
“你胡说什麽?”不只是凌风雁,连赤云和白云都是满脸嘲笑的表情,“就凭你?你连现在这关都过不了。西园的主力军还在数十里的远处,那还是他们不等朱超云,急行赶过来的结果。看你这小掌门怎麽保得住你门中的美女贞洁?
苏姑娘赶快去洗洗乾净,到床上去等我吧!凌风雁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比公孙玉被我弄上床,奸的无可自拔时还痛快。“凌风雁看来,己方还占着优势。赤云和白云既能训练出翔云这样的高手,武功应在同辈之上,要击败旋云和黛云自不成问题,自己就算不使药物,对决紫云子也大有胜算,若依道理而言,这一战本教的胜面占了十足十。
“三师叔和五师叔弄错了一件事。”不理凌风雁的淫言浪语,旋云冷冷望着叛出的两个师叔。
“什麽?”
“你们以为教出了翔云师兄这门下第一的高手,就表示你们的武艺在门下是佼佼者?错了,错了。师兄的武功早就已经出师,现在他的实力怎是你们能想像的到?”
“那要试试才知道。”随着话声落下,三条人影交缠。西园一派本就以轻功和剑术称名於江湖,赤云子和白云子的轻功更是高强,但却连旋云的影子都抓不到。像是一点力都不费,旋云的剑轻飘飘地穿过了他们的防守,割过了两人的咽喉,像是跳舞般地落下地来。赤云和白云落下地来时的面目是那麽的惊讶,死不瞑目。
“果然不错。”凌风雁不及出手,只看得心神剧震。他轻功也是一流,远在赤云之上,但也不可能像旋云一般的轻松克敌∶“你说要我传话,看来确有这资格,在下告退。”
揖了揖手,凌风雁转身就想走,但旋云的声音却重重地打在他背转的身上∶“传话叫其他人就够了,请你把命留下来吧!明天就是公孙掌门的忌辰,有你的首级,我们才好祭拜。”
魔教的门徒绝非无胆之辈,但接下来的情景却叫他们吓的不能动弹,想展开轻功逃走的凌风雁,身子刚动就被背後的剑一剑削下了头。出手的是苏黛云,趁着旋云独战二人,她已偷进了凌风雁的身边。如果他全力出手,大概不会这麽轻易丧命吧!但被旋云的话所威吓的他,根本就使不了全力。
“回去告诉玉无瑕,要灭西园至少要派像天山双鹞的人物,这种背叛者、小淫贼还不够看!”
“如果你们能了解我立他为後继者的原因,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或是你们仍是一样无谋呢?”
紫云子看着师弟的尸体,长长地喟叹着,彷佛想把被背叛的伤感一口气吐出来。
“是什麽原因呢,师兄?”
“旋云入门的五年内,就已练成入门三十六式中的三十五式,所以才能击败超云、逼和翔云,”任苏黛云站在身边,紫云子陷入了深远的回忆∶“可这最後一式他练了整整七年。两年前,当他这最後一式练了五年时,我派他去救援全灭的玉女剑一门,那个晚上,他在下山前来找我,和我交手一次,我才发觉他的武功早就超过我了。”
“那时他的功夫应该还没练成啊!”
“如果你去问他,他会说现在他也还没练成。师父去世之後,我们五个师兄弟打下了这一片天,将师父传下的三十六式列为入门必修之招,再加上各自的创见,成了本门的数十套招式。如果照旋云说的,贪多务得反而不能专心,所以他限制自己苦修最基础的三十六招,务求精益求精,结果就是这样了。”
“师兄对掌门想要如何处置?”
“看他自己想吧!”紫云又叹了口气,终究已上了年纪,这种事还是别插手罢!“我绝不想他回魔教去,从本门开创以来,他是第一个在武学上让我彻悟的人。”
(4)
苏黛云看着晚上的星星,洗完了澡的她正等着旋云的宠幸。
“如果说武功的话,五年前我就知道了。”她暗忖着,拨了拨半湿的长发。
五年前那次完全受制於旋云手下,最後连抵抗力都失去了,任由他享用自己处女的胴体的经验,苏黛云现下回想起来,脸蛋还是红扑扑的。
“脸怎麽这麽红?”在身後,旋云拥住了她那毫无走样、依然轻巧娉婷的身体,让黛云顺势倒在他怀里∶“不会是感冒了吧?”
“哪有的事!”她轻轻仰首,让爱人吻着她白嫩的脖颈∶“人家等了你好久了,怎麽这麽晚才来?”
“处理一些事情而已。你身上好烫,这麽想要我吗?”
“嗯!”任他的手在身上游走,透过薄纱的睡衣轻柔地抚爱,黛云在他耳边轻语∶“姊姊想起了五年前的事。”
“怎麽想的?告诉我好不好,好姊姊?”
“只是有点儿生气而已,你连日子都选得那麽让人难过。那几天人家刚过生日,你不但不送礼,反而还跑到姊姊房里来,让姊姊糊里糊涂的失身给你,想来都有气。”
“所以我才会”努力“地赔偿姊姊啊!”旋云加重了语调,让黛云听清楚他话中的意思,双手不停地轻揉慢捻着,挑动黛云身上每一寸性感,在衣外抚摸的手不知何时已钻进了衣内。
“讨……讨厌……弟弟……你好坏……别……别弄那儿……会湿的……”
黛云娇柔无力的推阻很快就变成了男人在身上肆虐的帮凶,快乐地撩起销魂蚀骨的感受。旋云解下她的浴袍,藉着月光赏玩她被撩动了心弦的、火热的裸体,双手捧着她涨圆的双峰,指尖夹着嫣红的蓓蕾,开始挑逗她。浴袍滑到了脚边,黛云颤抖的纤足踢开了它,湿润的汁液早流下了脚边。
“趁着有空……好……好好的……玩弄姊姊吧……一切……一切黛云都
……都随你的意……让黛云……让黛云到床上……好好服侍你……啊……好……
好酸……好痒……到床上去吧……嗯……“
“不好,姊姊。”旋云笑着,把她颤抖的双腿箍上自己的腰∶“弟弟要在这里弄你。”
“嗯……嗯……别……别留手……对……就……就是那儿……大……大
力些……不用怕姊姊痛……在哪里……哪里都好……姊姊……姊姊一切都……随
你了……哎呀……“黛云突地尖声喘叫出来,旋云的手已经在她结实紧绷的臀上抚动着,紧贴着她双峰的身体正来回揩擦着粉嫩诱人的乳尖,让乳蒂慢慢散了开来,尤其是那熟悉的烫热阳具,正贴在她娇嫩的腿上,来来回回地烘着她。
黛云的裸背贴上了墙,下身和爱人交缠着,双手乏力地抱住男人的颈子。
她快虚脱了,爱人只靠那坚挺硬直的阳具就足以撑起她轻盈的娇躯,让她前後挺着腰,享受被他抽插的乐趣,高潮的分泌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抽拉出来,黏稠的汁水附在交合处,慢慢滑下了双腿。黛云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感受不到男人的手在纤腰上紧紧抓着的疼痛,现在的她已经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全占领了,那无比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娇喘地呼喊着,奉献上一切。男人抱着她在房内走着,随着每一步跨出,火热的阳具紧紧厮磨着黛云娇嫩的肌肉,擦的她愈加热情。
坐上了椅子,黛云感到这体位让男人更加的深入,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男人令她意兴飞扬的征伐中敞开。黛云不断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潮水般冲刷着她,让她迷醉在性欲的欢悦之中。她双眼反白,感到男人的阳精从那涨大的龟头中射出,带给她最高最美妙的瘫痪。
“怎麽了,姊姊?姊姊?”
“嗯。”苏黛云娇慵的裸体软瘫在旋云的身上,连这问话都不想答了,享受着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的感觉。
“还舒服吗?”
“舒服透了。”缠绵了好一阵子,黛云才醒觉过来,虚弱的胴体却不能回应她的挣动∶“好弟弟……让姊姊回床上去好不好?在床上姊姊很习惯被你抱着、被你抚摸玩弄,可是坐在椅子上就……”
“姊姊别怕羞,”旋云看着怀中这满足脱力的赤裸美女,眼光似乎还不满足地浏览着∶“坐着才抱的紧,是不是?”
“讨厌,”挣也挣不脱,黛云只好任他抱着,任香汗和淫液流在身上,全身似乎都烧起了火,比刚才被逗弄时还热∶“光会糟蹋姊姊,在床上还不够,难道你想在整个房间里要姊姊吗?”
“就算不在房间里也想要呢!”黛云闻言羞红了脸蛋,挣扎地把脸埋在他胸前,纤手乏力地捶着旋云的肩。
“你坏,你坏死了。这样叫姊姊怎麽做人?”
“要我再要一次姊姊,姊姊才肯听话吗?”
“不,别了。”黛云紧搂着他,深怕他再来一次∶“姊姊够了,再让好弟弟这样弄,姊姊会死的,你这坏东西就让姊姊休息一下,算姊姊求你吧?”
“哪能说不好呢?”
“让姊姊到床上去睡着吧!”
“不要,弟弟的怀里很舒服的。”
“嗯,随你。今天怎麽这麽疯?姊姊的骨头都快被你拆了,一点都不肯疼惜姊姊。”
“对不起,只是……”
“别说了,”黛云抬起了欢悦後充满万种风情的俏脸,用纤指轻轻支着他的嘴∶“姊姊知道你心里苦,姊姊也肯任你发泄,每一次姊姊都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好弟弟不要把事情都放在心里,姊姊会心疼。答应姊姊,好吗?“
“嗯。其实只是家人的事情,另外我也想起来两年前救回公孙掌门那时的情形。”
“是玉姐吗?”苏黛云抬起了脸,满是顽皮神色∶“玉姐跟我说了喔!”
“说了什麽?”
“说你是个好孩子,还说……”苏黛云娇笑着,眼神像是无比天真的顽皮孩童,娇柔的纤指轻轻点上了旋云的鼻子∶“说姊姊我有你这坏弟弟,真不知是几世修的福。”
“还有吗?我想夸我的话应该还有很多。”
“那就要你说了,那时你是怎麽欺负玉姐的?说吧!”
“原来你知道啦!”旋云搔搔头,说了当年的事。
……公孙玉倒在温暖的被褥里,听着大车的奔跑,这几天的恶梦又回到了心头。十多天了,这些天来真的就像是活生生的恶梦。
十多天前的那个中午,用完饭後的她,感到了身上的异样,一股强大的热力从小腹升起,快速地扩散到全身,强压着那力量的她看着满门的女弟子喘息着倒在地上,被媚药的药力煎熬着,衣衫撕裂、私处尽露,酡红的肤色显示着药力的强悍,偏又是神智清楚。公孙玉知道,那是“露滴牡丹开”°°最可怕的媚药之一,它的可怕不在於催情的效果,而在中毒者的神智会变得异常清楚,偏是不能自制地追求性欲的满足,事後女孩对自己被激起的骚浪和淫荡的反感远超一切,让中毒者有着异常的悲愤。忍不住煎熬的女弟子们,求助和无力的眼神望着她。
“婷姗、亦妍,你们……”
“师……师父!”被指名的两位大弟子悲叫着∶“快……快走吧!别管我们了。”
看着从门口涌来,一波波的魔教门徒,撕裂了女孩们的衣裙,剥光了原本贞烈的少女,恣意发泄着欲望。在她们没有中毒时,连摸都摸不到衣角的恶徒,现在各如其意地享受着女孩们的身体,淫荡的叫床声、片片落红和飞溅的淫液盖住了大殿的四周。
压着药力、力图逃亡的公孙玉一直跑着,耳中几乎都是女弟子们无助的叫喊声,在药物的冲击下变成了狂放的淫叫娇啼。她离去时转头前的最後一眼,看到了一向自持甚谨的亦妍,不能自抑地自己褪去了内衣,鲜花般高挺的乳房任男人抓着,俏脸上满是被欲火焚烧得无法忍耐的表情,两个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後地占领了她,把她娇嫩的躯体夹在中间,不断抽插着下身,处女破身的鲜血和後庭被撑伤的血滴随着扭动的躯体落下,公孙玉简直不能想,一旦药效退去,亦妍要如何自处?她是那麽害羞矜持、令人怜爱的清纯少女,怎麽想得到会在师门前遭到男人野兽般的蹂躏?
徒儿们的神色是怎麽也忘不去。死撑着仅存的自制力,公孙玉单独面对着以逸待劳、一脸淫邪神色的对手。
“你……你是……”
“在下凌风雁,这”露滴牡丹开“的滋味如何?看来我这可是白问了,很快公孙门主就知道滋味了。哈哈。”
公孙玉的努力已到了极限,凌风雁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她。
“美丽的大掌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在下是怜香惜玉的人,不会让其他人来分享你美丽的身体的。”伸手入裙,凌风雁捏揉着公孙玉的大腿,忍不住的浪液已滑了下来,浸湿了他的手∶“让我们回去享乐吧!看看你的女弟子们是怎麽样的饥渴,我可是你们的恩人喔!不然,你们怎麽会有一下被这麽多人占有的经验?无数的男人们哪!保证把你们这些自以为清高的荡娃骚妇完全填饱。放心,就算只有我动你,也不会让你这清高的大掌门不满意的,保证让你热情如火,连一丝的羞耻心都起不来,哈哈!”
天山玉女剑的大殿内外已经变成了无遮大会、肉色生香,赤裸的少女们正承受着男人们一轮又一轮无尽无止的发泄,扭动的纤腰有好几只已经没有了力气,瘫痪在男人粗暴的手中。公孙玉滴着眼泪,看着亦妍、婷姗等几个功力较强的弟子还在欲焰中沉沦,不少女弟子已撑不下去,任凭男人抽插着,动也不能动了,或许她们还算是幸运的一群。公孙玉任由凌风雁摸弄轻薄,一边想着。她一向吃得不多,所中的媚毒没有那麽重,所以还能强忍着,不向正熟练地挑逗玩弄自己的人献身,但这又有什麽用呢?那是早晚的事。
亦妍已经变了动作,她双手撑着草地,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腿,从後方进入了她,强力的戳动着,淫液被一股股地抽出来,白嫩的臀上满是红红的抓痕。
她就算再痛、再爽,也叫不出来了,亦妍那樱桃小口之中,正充满了男人的阳具,她“呜呜”地喘着,口边和屁股上,都有白色的精液迸流,可以想见腿根处的难堪景象。功力愈深厚,下场就愈悲哀,这也是“露滴牡丹开”所以令人痛恶之因。
亦妍的功力在所有女弟子们中最为深厚,中毒时的神智也最清楚,事後的伤害想必也是最深刻的。
另一位大弟子呢?公孙玉张望着,她看到了。婷姗的情况比亦妍还惨,在她身上泄欲的人多得多了。婷姗赤裸的胴体坐在仰躺的男人身上,激烈不已地扭动着,嘴里、屁股上还有其他恶徒的阳具在强力挺动着,她丰盈高挺、傲视全门的巨乳正被男人挤压着,那人正用婷姗柔软的乳房擦拭阳具,不时露在外面的紫红尖端,上面还冒着白液,显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的刺激了。婷姗的四周倒了五、六个人,看来都是在婷姗身上取得满足过的人,解放过的脸极其愉悦,衬着婷姗仍是尚未满足、酡红未退的娇美脸蛋儿。
强忍到达了极限,无声的崩解开来,公孙玉双腿环住了凌风雁的腰,主动奉上了粉红的小穴,整个上身垂了下来,耸挺鲜美的乳房弹跳着,涨红的乳晕极为诱人。凌风雁抓着她的腰,下身猛力地抽插,让她的处女血洒了出来,溅在那白皙的大腿上。公孙玉倒立着,颠倒的视野之中,门下诸女子的淫乱还未结束。
她娇美的脸上有着痛楚的表情,近四十的她仍守身如玉,虽是被媚药激得春情似火,但这破瓜之痛却怎麽也忍不住,尤其她是失身在这样令人厌恶的淫徒手中,而她仍无法自拔地、在媚药和凌风雁强力奸淫的合作下达到了肉欲的高潮,让在女弟子们身上满足了淫欲的教徒们,看着她疯狂的迎合,听着她娇媚热情的浪荡喘叫,还不只一次。
这十多天来,天山玉女剑素净的门面完全泄满了男女之事後的馀渍,公孙玉看着一些弟子被摧残蹂躏至死方休,有些弟子还活着,接受无尽的折磨和痛苦,而她在凌风雁的蹂躏之下,连眼泪都麻木得流不出来,直到这一天,魔教教主的旨令到了。
“嗯,不错。”凌风雁站在城门下,看着公孙玉赤裸的躯体被吊上城门,四支长钉钉着她的四肢,大字形的张开来,仍未擦乾的身体上,近枯的春潮混着白白的阳精,慢慢滴着。这几天凌风雁并没有为她洗浴,乾後的落红仍附在腿上。
公孙玉的眼无力地闭着,原本光采夺目的眼神已不见了。
“教主这示威之略真是不错,中原武林的脸完全丢光了。”
“宫主英明,”他的副手谄笑着奉承∶“不费一兵一卒就攻克了玉女剑,以後她们就要改称……改称什麽好呢?淫妇剑?荡女剑?”
“我说都不好,”凌风雁淫笑∶“叫春心剑好了。”
“宫主真是饱学之士啊!属下自叹不如。”
“好好看着,”凌风雁似乎被奉承的很高兴∶“示威三日後,如果公孙玉还活着,我还想要她呢!这骚妇当真荡得厉害,让我留连忘返呢!”
“要把她分下去吗?下面传来的都是对宫主的赞慕之语,那些还活着的女人这几天侍候的兄弟们舒服透了。”
“等我玩腻了再说。”
“是。”
接下来,公孙玉感到自己被人搬了下来,那人拔钉的手法极其轻柔,似是不想让她受到太大的痛苦,看来是援兵终於到了,但这种轻柔对公孙玉已经没有用了,她麻木的躯体完全没有感觉,现在的她只求一个痛快的死。被凌风雁疯狂占有的她在众人面前欲火焚身,忘形地动作着,这叫她如何忍受?亦妍和婷姗都在媚药的药效退去後羞愤自杀,就在她的眼前,那种回忆的确是恶魔的耳语。
“公孙掌门还好吗?”进入大车的是旋云。超云正驾着车,而翔云在车夫的位子上,灵锐的眼神看顾着四周,以防魔教劫人。他们虽然把存活的女弟子们救了出来,但没有一个愿意和他们回西园山的,所有的人不是自杀就是一去不回,不知何往。
“怎麽会好?”公孙玉凄然一笑。凌风雁虽然尽力蹂躏着她,看她脸上娇美的容颜悲哀扭曲的样子,但一直没有伤她的脸,身上倒是除了前後两张被戳伤的小口外,遍体鳞伤,每个地方都不放过,惨得叫人说不出话来形容。
“她们呢?”
“令高足……全都脱离苦海了。”旋云只能这样说,对天山玉女剑这些受苦的女弟子来说,只有死是她们想要的归宿,连超云的口才都救不了她们的轻生之念。
“是吗?只有我还不成器的活着。”
“掌门别这麽说,您还得重振天山玉女门,您所有的高足也都等着您为她们复仇。”
“算了吧!”公孙玉闭上眼,让旋云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凌风雁这样玩弄我,公孙玉早就想死了,现在只是想拖到见到紫云子这老友一面而已。
我自己知道,凌风雁这样的折磨早坏了我全身的筋脉,你是为我净身、上药的人,应该也清楚我的情况。告诉我,公孙玉还剩几天?“
“最多七天,最少……四天。”旋云咬着唇,他早知会被问这种让他不好回答的问题。为什麽老是分配他说这样可怕的消息?
“是吗?那就够了。我知道你和黛云的事,”不管旋云悲伤中混着惊讶的神情,公孙玉轻抬玉手,旋云把它捧在手里,让这濒死的女子轻抚自己的脸∶“因为黛云打胎的药是我弄的。我知道外面听不到,放心。今晚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说。”
大车到了西园山下的小市集,众人在客栈中休息,顺便照公孙玉的意思,把带出来天山玉女剑三十多女徒的尸体全埋了,她并不想带她们上西园去。
“你师兄呢?”
“他们挖坟也是累得很了,现在大概都睡了吧?”
“我知道了你和黛云的秘密,你想不想杀我?”公孙玉在旋云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背靠着枕头,让被褥盖在赤着的身上,顽皮地对着旋云笑着。从被救下来为止,她就一直拒绝旋云等人为她着衣的好意,她既是赤裸裸地毁在凌风雁的手上,在报仇前也要赤裸裸地入土,等到凌风雁授首後再为她烧化冥衣吧!她这样吩咐着,三人也只有照做的份。“否则我可能会泄露出去哦!”
“云姊都敢说了,我又有什麽办法?”旋云苦笑∶“何况我也杀不下手。”
“果然是让黛云看得上眼的人,”公孙玉招招手,着旋云在她的身边坐下∶“黛云虽是失身给你,不太情愿,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投降,公孙玉现在也知道她的想法了。叫我玉姊吧!天山玉女剑既灭,我这不成才的掌门也没了。”
“玉姊在想什麽?”
“玉姊啊!”公孙玉轻柔无力的纤手轻轻搭着旋云的手∶“玉姊知道你并不是不偷腥的猫儿,从你为我净身时,忍不住逗你玉姊的时候就知道了。”
“对不起,玉姊,”旋云吐吐舌∶“旋云一向不是能忍受诱惑的柳下惠。
玉姊虽然受伤,可是……可是身体还是诱人的很,让旋云难以自持,所以┅┅所以才……“
“我知道。”公孙玉带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你能……你能帮玉姊一个忙吗?不是太让你难为的事。”
“任玉姊吩附。”旋云的手脱离了公孙玉的控制,轻按入公孙玉的发内,感觉那柔软发丝的舒适触感。公孙玉很舒服似的让旋云按摩着头顶,眼睛都闭了起来。旋云惊觉到公孙玉原来苍白而没半丝血色的脸上浮起了两颊嫣红,显得秀丽无伦,而且还在发热。
“如果你在为玉姊净身的时候,不只止於轻薄玉姊,就顺水推舟占了玉姊的身子,现在玉姊也不会这麽难堪了。”公孙玉嫩颊贴上了旋云的手∶“那凌风雁口口声声说玉姊只是他独有的,就算把我关在房里,任意用皮鞭、烛油来整玉姊时,也没有让玉姊被其他人占有过,还猛说玉姊不会在其他人身上尝到比他更好的滋味。玉姊宁可让他气死,也不要让他笑得那麽开心。旋云啊!或许你会嫌姊姊淫荡,但她现在只想让你好好地占有她一次,至少让她有着在阴间嘲笑凌风雁的资格。”
“旋云不敢。”旋云低下头来,轻啜着她的耳珠,小小声的说∶“玉姊受伤太重,一旦进入炽烈的云雨之境,很容易因脉络碎裂而当场身亡,旋云不能也不敢冒这个险,至少还得让玉姊见到掌门师父和黛云一面。”
“达到任务是你最重要的,”公孙玉感到耳根传来一股股热气∶“黛云妹妹说得没错,就算这样一可以让姊姊满足的死,二可以让你的秘密永沉大海,你还是不会这样做。那你想让玉姊怎麽办呢?难道她到死都只是凌风雁那恶贼的玩物吗?”
“旋云有一个方法,请姊姊把身体放松。”公孙玉慢慢地放松了全身、闭上眼睛,感觉到旋云正轻柔地吸啜着她俏脸上娇嫩的肌肤,一只手伸进了被子,微微地揉捻着阴蒂,一股温温的火逐渐蔓延开来,温温润润地滋润着全身,跟“露滴牡丹开”的强烈不同,那股从旋云身上传来的欲火并不狂烈,就像蒸笼一样,慢慢蒸起她的反应。公孙玉感到那火慢慢地传遍全身,不只乳房和性欲器官,全身的皮肤似乎都涨大了起来。
“哎!”
“玉姊怎麽了?我弄痛了吗?”
“没有。”公孙玉微睁秀目,春情难禁的火似乎将冒出来∶“玉姊好舒服,只是好像身上都膨胀起来,忍不住想叫。旋云,封着姊姊的嘴好吗?可不能让他们听到。唔!”
旋云堵着公孙玉菱角般的小嘴,舌头轻轻舔着她皓白的银牙,把它们的阻挡破去,勾动着公孙玉的小舌,让她融化在热吻里。公孙玉原先的哀叫,是因为那火所到之处,全身就像是泡了温水似地舒张了开来,扯动了结上的伤疤,让她有些痛楚,但在旋云的勾引下,在微痛中又浮出了一股股带动她热情的春潮。
公孙玉放松了身体,感到被子慢慢滑落,赤裸的胴体触到了空气,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只等待着高潮的来临。从已近枯乾的桃源洞中,涌出了片片汁液,将难耐的空虚感排了出来。
“谢谢你,旋云。”公孙玉躺回了床上,任旋云将被子覆上她泛着桃红的胴体,白皙的脸颊上像是泄上了一层胭脂,彷佛可以拧得出水来,旋云愈看愈爱,舍不得移开目光。
“眼光怎麽这麽凶嘛?”公孙玉像是回到了少女的娇羞,纤手轻推着旋云∶“想把人家吃下去吗?”
“没……没有,只是姊姊太……太可爱了。”
“要的话那就吃吧!玉姊姊等着你呢!”公孙玉纤指轻移,触上了旋云的裤裆,膨胀得那麽大,根本瞒不了人∶“把它脱了吧!上来好好吃了姊姊,玉姊很高兴的。”
旋云强忍着,按下了公孙玉的手。“伏下身来,姊姊告诉你一件事。”
公孙玉吹气如兰,让旋云的耳朵痒痒的,被这样的佳人挑逗着,偏是心动,却不敢行动∶“姊姊的嘴可没有被凌风雁动过,他怕我会咬掉了他那话儿。如果你不敢在……在姊姊身上……的话,让姊姊帮你吸出来吧!你刚刚顶得姊姊的腰眼里很难过哩!”
旋云也忍不住了,他趴在公孙玉脸上,挺直硕壮的阳具不受束缚地弹跳着,紫红色的尖端正抵在公孙玉的小嘴上。
“姊姊……不是很懂,你要告诉姊姊怎麽做。”公孙玉声如蚊蚋,羞红的脸颊上的热度几可比拟正触着她红唇的龟头。
循着旋云的吩咐,公孙玉将涨热的龟头啜进了嘴中,丁香轻舐着那烫热的尖端。像旋云所说的,她想像着,想像它正慢慢充实了她下体的空虚,逐渐把小穴里的嫩肉也烤热起来,欲望慢慢延伸,一波波侵袭着神经,热情慢慢占据了她。
就在公孙玉达到高潮的那一刹哪,旋云也禁不住地射了出来,乳白浓稠的汁液全汹涌地灌进了公孙玉的小嘴里。
“别吻得那麽凶。”被旋云吻住的公孙玉,好一会才娇喘嘘嘘地离开了他,娇嗔着。
“姊姊感觉怎麽样?”
“好快活。”公孙玉脸上有着满足的喜悦∶“旋云啊,姊姊的希望达到了,真不知道要怎麽谢你才好。”
“这本来就该是双方心甘情愿的事。所以我强夺了黛云贞操的那一次是我不对,凌风雁令人厌恶的原因也在此。”
“好好陪姊姊聊一晚。”
……
“情况就是这样了。”旋云说完了回忆,两人都流着泪。
“玉姊的仇,总算是报了。”黛云娇慵无力的身躯仍依在旋云怀抱里∶“让姊姊到床上服侍你吧!这样姊姊明天还能亲手为玉姊焚化冥衣,告诉玉姊大仇已报。”
“不用怎麽服侍了,”旋云把黛云娇红诱人的裸体抱上了床∶“姊姊晚安,明天还要起来呢!”
(5)
在魔族的大殿中,玉无瑕正皱着眉头,看着报告。
“娘找到了哥哥吗?”
“找到了。雪妍,坐到娘身上来吧!”
雪妍比旋云小三个月,她并不是玉无瑕的亲生女。当年魔教大内哄,新婚燕尔的玉无瑕因此和夫君死别,连儿子都失落了,後来门下的一位长老誓死复教,将玉无瑕推上了尊位,自己却因而丧生,玉无瑕因此将他襁褓的中的女儿收为义女,取名玉雪妍。雪妍的美貌虽不如母亲,却也是天下难得的美女了,她肤色白中带红,是个健康的美人儿,随着年龄渐增,气质的累积,以後或许有超越玉无瑕美貌的机会。
“那哥哥呢?难道他不肯回来吗?”
“是啊!”玉无瑕一五一十地将太行山上发生的事告诉雪妍,末了还加上了自己发动的两路攻西园的行动。
“就算他猜到了我的攻势,他也没有办法应对。投降的两云和凌风雁攻西园派是一路,师玉仙和天山双鹞伏击西园回师是一路。如果他想救西园大殿,至少也要让翔云一块去,才挡得住可能的攻击,否则剩下的战力和回援的人手根本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如果他留下来,只让叶翔云回去,那叶翔云是两云的弟子,八成是对付不了两个师父的联手。旋云我儿,为娘倒想看看你能如何?”
“为什麽让凌风雁出去?”雪妍的声音中有着怨怼,她一向对这个人不怀好感,尤其是他的眼神老是滴溜溜地在她身上打转。上次凌风雁以媚药击破天山玉女剑,回来竟想要雪妍的初夜为报偿!气得雪妍以凌风雁带坏教众,让原本部勒严谨的部属沉迷於色欲之中的理由,上告玉无瑕,让她罚他禁足了两年。
“雪妍,娘知道你厌恶那人,不过他也有功於我教,虽然他手法卑劣,令人不喜,不过除非真有过恶,否则总不能罚他。我教这一次远入中原图霸,部令严明,而他上次的行径让我教名声大损,竟然让我教成为淫贼的代名,所以我可以重罚,但公私是一定要分清楚的,知道吗?”
“是,雪妍知道了。”雪妍嘟着嘴,玉无瑕一向将她当成下一任的教主候补人选,常常训她,听得都厌了∶“那娘为什麽发愁?”
“哎!”玉无瑕叹了口气∶“师玉仙传来的消息,派去钉哨西园主力军的探子有不少死在叶翔云剑下,损失惨重啊!”
“他真有这麽厉害?”
“叶翔云武功在西园一门中号称顶尖,岂是易与之辈?连你师姐姐都不敢妄动。”师姐姐就是师玉仙,才二十五六就成了魔教的高级干部,与凌风雁、玉雪妍、赵化崇和司马康节并称魔教五支柱,各掌一宫。天山双鹞武功高强,却不是领导行动的料,只是玉无瑕的驾前侍卫之一。
“难道说……”雪妍瞪大了眼睛,她猜到了玉无瑕畏惧的事。
“雪妍的确聪明。如果旋云及时单身回到西园,凌风雁他们若是投鼠忌器,就很难结束了,一旦拖到西园回师,这一战就没机会大胜,就算赢了也是惨胜。
旋云我儿,你也太有自信了,难道你一人就能扭转乾坤吗?“
玉无瑕的话被打断了,有急报进来,玉无瑕一看,气得差点没把书信撕碎。
玉雪妍接过来一看,吓得原本就圆亮的大眼睛险些突了出来。
“怎麽可能?”
“报告!司马军师来了。”
“有请!”看玉无瑕气得不想说话,玉雪妍只好代劳。
“教主和玉宫主怎麽了?”司马康节面上透着狐疑。他本是道宗弟子,因不满四道君的盛气凌人而出走,以其才智成为魔教首屈一指的军师。瘦高的身材,再加上一身道袍,确有几分仙风道骨,再加上俊逸的容颜,构成了他强大的吸引力。若非他一向自持,只怕光是缠着他的女孩子们就够他烦了,这是玉雪妍一向的看法。
“司马军师请看。”玉雪妍离开了玉无瑕的腿上,走了下来,将报告书交给司马康节。
“凌宫主阵亡西园山顶,连赤云和白云也死了,对手只有紫云子那老人、苏黛云和西门旋云,这怎麽可能?”
“这也是我想说的,军师大人。”玉雪妍说着。她知道这一计是司马康节所提出的,原先的确是完美的计划,连西门旋云仗着玉无瑕之子的身份也算在内,还下了格杀令,连玉无瑕和玉雪妍也找不出任何破绽,称赞有加,如今却折了魔教的一支支柱。
“这是属下的错,”读完报告书,司马康节跪了下来∶“依逃回者所言,两云和凌宫主全是死在旋云公子的手下,属下没有估算清楚他的实力,以致损兵折将,请教主降罪!”
“此事始料未及,教主就饶了军师吧!属下请教主看在军师以往的功绩,从轻发落。”玉雪妍也盈盈下拜,她知道司马康节在整个魔教中的重要性,一旦没有了他的运筹帷幄,魔教根本没有向中原出手的实力。
“都起来吧!”玉无瑕下了阶,亲手扶起司马康节∶“该怪的是本座也被骗了,旋云我儿在太行根本没有使出实力,是本座的估计失误,军师并没有错。”
“谢教主。”
“军师认为我们接下来该怎麽办?”
“旋云公子既敢独回西园,想必也有了应付我们伏击的方法,虽然这样可能使我教威名削弱,但军威已不复振,属下请教主速调回师宫主和两位大人,再图大举。”
“我知道。”玉无瑕沉吟着∶“可是,这仗是我教入东方的第一场大战,一旦不胜,我教在东方膏腴之地将难以立足,这是两年前军师阻止凌风雁妄进论的话。”
“是,”司马康节想了一想∶“教主在太行上发言单挑西园,此役不胜的确有损军心,但也可以化危机为转机。”
“怎麽说?”回到座上的玉无瑕探出了身子,玉雪妍也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她也想看看他还有什麽法子可以扭转败势。
“道宗诸人一向自傲,又贪婪,不重大局,看到教主单挑西园一门,必然心切想占便宜,不会顾及代表人员的防备,”司马康节站直了身子,看到玉无瑕和玉雪妍眼中亮出了理解的神采∶“教主可以再派人手同师宫主会合,转袭道宗。
至於西园那边,可以简派一二使者以收回凌宫主骨骸之名前去示威,只要袭击道宗一战成功,天下人将看不到我教在西园的失利。“
“也好,”玉无瑕站了起来∶“这一仗由本座亲自出手。”
“教主毋庸亲身涉险,”司马康节说了∶“金铁二道君武功高强却无指挥之能,没有办法应付突发状况,属下前去就可以了。”
“可是暗算一道非你所长,”玉无瑕咬了咬牙道∶“凌风雁才是这一道的专家。要不是他为人卑虐、不可重用,他那一宫的实力应该可以再加强。”
“属下确实不精於此道,想请教主调派凌宫主的旧部相助。”
“好吧!凌风雁的遗缺,军师认为以谁来较好?”
“目下没有适当人选,属下以为只好由副宫主暂代。”
“那你就去吧!”玉无瑕也知道他和道宗的宿怨,让他有机会去解决恩怨也好,反正迟早要和道宗破脸的。
紫云子站在大殿上,旋云一旁陪侍。
“你师姑呢?”
“师姑说要闭关,为死去的公孙掌门焚化冥衣。”
“从凌风雁伏诛以来,都十来天了,她还是闭关中,真是……”紫云子想了一想,将疑问说了出来∶“当天留下来的人是谁?”
“那是弟子秘密训练的新手,共二十人,本来想在训练完成之後再禀告师父的,没想到这麽快就用上了。”
“你这孩子。对了,为什麽你让随赤云和白云背叛的弟子们,跟着魔教的人走?他们可是叛徒啊!”
“只要两位师叔不在,他们跟魔教就并没有联系,魔教也没有信赖他们的理由,以後这些人将是魔教的大患,与其伤我方的人,不如让魔教去伤神。”
“你呀!”打断了紫云子的唠叨,翔云冲了进来。
“师父怎麽了?”
“两位师叔在对抗凌风雁入侵的时候,壮烈成仁,现下尸首已经入了土。”
旋云隐瞒真相也是有理由的,一旦让他们叛变的消息传了出去,以前他们所带的弟子必然心浮,对本门的忠诚就得怀疑了,站在旋云的立场,他不能在门下埋炸弹。
“不用瞒我了,旋云。”翔云有些落寞∶“从你没带我回来,我就知道这次回来要对付师父们了。”
“我也不想瞒你,”旋云慢慢走上翔云身边∶“刚刚那是对外的说辞,不能公开真相的理由你比我还清楚。”
“我知道了。他们是跟谁来?”
“这……”
翔云看旋云欲言又止,便转向紫云看去。紫云子被翔云徵询的目光看得受不了,只好说了。
“师父们跟凌风雁联手?”翔云的声音中没有特殊的感情,但紫云子却感到了一股沉重的压力∶“真是不长进。”
旋云知道这是翔云的愤怒,那时他也援救天山玉女剑的女弟子们,救出被困的女弟子是他的工作,旋云负责救公孙玉,超云则负责接应。有多少人是在被翔云解开绑缚时自尽的,这问题连旋云都不愿问,他也知道,翔云心情绝不会好,对凌风雁的反感,足以令人疯狂。
“掌门师弟,有件事我得跟你说。”像是摆脱了怒意,翔云报告了所有的消息∶“二师叔带的人已经上了山,中途我们并没有和魔教大动干戈。有一些魔教的探子来,被我杀了,探出了一些口供。此外,我还跟一名魔教妖女动了手,她没有通名,不过看年纪应是五宫主中的师玉仙。”
“没有大战吗?”旋云带着怀疑的语气问,显然这个结果颇出其意料之外∶“对了,这次多亏了新练的人,才能挡住凌风雁的攻势,你这负责教武的也该让他们休息一下吧!”
“嗯。”翔云点了点头∶“让他们多想一想,在武功上也才会有所进境。
师弟认为有什麽不妥?“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旋云踱着方步∶“魔教这一次入中原,如果没有立下功业,对他们的威望大有伤害。他们惮於对付你时造成的牺牲,但却决不会因此而放弃立威的目的,难道他们是想等我们的懈怠?或是另有目标?”
“可能两者都不是。”紫云子插了嘴,他知道太过自信一向是旋云的个性,老是以为世间事都可以在自己掌握之中,所以他一有机会就要提醒他小心为上。
“也有可能,师父。但这次情况明显,应该不会有什麽异动。”其实紫云子也知道这一点,刚刚不过是压压他的骄气罢了,依紫云老练的思考,魔教也应该没有其他的路。
“如果另有目标,那应该不会是小门派,但大门派又不一定吃得下。”
旋云沉吟着,忽然他提高了声音∶“二师叔,能否将四大宗派的代表人员回师的路线给我?”
“好的,那并不难弄。”进来的青云子皱着眉头。他本来就负责其他各派的情报收集,四宗回师的路线也没有保密,代表的四宗宗主都是声望卓着的人物,回程路上都得接受各派门的招待,这工作轻松已极。令他迷惑的是留下来的人,就算赤云子和白云子护门战殁,他们的弟子们呢,怎麽一个都没留下来?
解释的事就让师父去做吧!旋云看着路线图,下了指令,而实行这命令的则是叶翔云。
“掌门不去吗?”金云问着。
“不了,”旋云微微一笑∶“我还得准备迎接客人。”
“客人?谁?”连一向最能理解旋云命令的翔云都怔了,更何况是其他人。
“是魔教的使者。”回身入内的旋云只留了这麽一句话。
在大殿上,旋云坐在上首,派中除了守门的人以外,全部都到齐了。旋云正听着超云对这次太行之行的报告,有一半是为了让紫云子知道情况。
“大体的情况就是这样了,”让超云归了座,旋云对着全部人员开口∶“旋云可以确定自己就是玉无瑕失散多年的亲人。这件事在太行一闹,很快全武林都会知道了,或许中原各派各宗会为了我的身份而来为难,今天之会就是为了讨论一个解决之道。如果大家认可,旋云随时可退位让贤。”
“就算旋云师弟真是玉无瑕之子,”超云再次立起发言∶“从太行山上他对玉无瑕的态度,我们也没有逼他退位的理由。再加上师弟从上山前就有准备,让魔教的趁虚而入铩羽而归,连门下五支柱之一的凌风雁都战死当场,现在骨灰就在师弟桌上,”他指了指旋云桌上的小包,看来西园上下深恨凌风雁的恶行,连个骨灰昙都不肯给他∶“无论以智勇而言,师弟都足以担任掌门重任。”
“的确是这样,可是,”青云子站了起来∶“道宗回山的路特地选在靠我派极近之处,再加上与会的金铁二道君已与特来接应的刚道君的援军会合,种种迹象显示道宗可能会突然对我们动手,因此翔云师侄才率人下山预备。就算是击退了道宗的野心,其他三宗也不会放过我西园,本门位於四宗之中,地理位置早让四宗垂涎,更不应留下动手的藉口。”
其他有影响力的人依序发言,却是以支持旋云的人居多,让魔教兵败将亡的功绩使得旋云名望大升,本来以他太年轻而反对的人大多都转了向。在仅馀的四剑之中,紫云子没有说话,大家认为是因为他避嫌,旋云毕竟是他的直属弟
子;苏黛云维持一向的冷艳如霜;青云子也没有明显表态反对;金云子则接受了
旋云的要求,正为“露滴牡丹开”配制解方,原药是从凌风雁尸体上抄来的,因而没有出席。看来依大家的决定,旋云这个位子仍坐得稳稳的。
嘈杂声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来的那麽突然,一个鲜红色的影子飘了进来,站在殿中,而喊着敌人入侵的守门弟子现在才冲了进来。除了三剑和旋云、超云外,其馀的人无不惊慌失措。旋云摇摇头,似是对守门弟子的表现太不满意;超云看着一片自若的旋云,等着掌门人发令;紫云安坐如堵;而青云和黛云则没有动作。
“那位是西门公子?”慢慢的,飘飞的红色彩带停止了动作,落了下来,大家这才看见来人面目。
如果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真的很难想像这是一个动武入侵西园根本重地的人,那声音轻柔婉转,就像是夕阳下沙滩上波涛轻轻洗上的温柔。穿着鲜红色纱衣的,是个难得的佳人,她看来绝不超过二十五岁,面目娇美之极,灵活的眼神溜溜的转,其中彷佛藏着无限狡黠,一看便知道是个精灵秀丽、童心未泯的女孩儿。众人不禁驰想着,刚才她进殿时,全身都像是被带起的强风削过般,柔软的鲜红轻纱贴在凹凸有致的胴体上,露出了胸前刀削般的玲珑曲线,身材显得撩人至极,挺直的优美身段显出了她深藏骨子里的野性和魅惑力,偏偏是配上了那麽天真的脸蛋,简直就是“天使脸孔、魔鬼身材”这句俗话的代表人。玉无瑕娇美过之,却是内蕴着一股暗藏的悲凄,是西施般诱人娇宠的成熟美女,并没有这样天真的生气;苏黛云矜持冷淡,艳姿撩人却拒人於千里之外,没有她的诱人心跳的力量。
“不知姑娘是师玉仙宫主,或是玉雪妍宫主?”旋云笑了笑∶“如果我想的不错,应是师姑娘芳驾当面吧?幸会幸会。”
“给你这一猜,如果我不姓师,公子的脸可丢大了。”女孩儿顽皮地笑笑,显出一股清新的气息∶“不错,我是师玉仙,西门公子既是教主之子,便不须如此客套。”
“在西园殿上,西门旋云已无母子之情。”旋云微微一笑∶“不知师姑娘有何贵干?总不成是找翔云师兄继续未竟之战吧!”
“唔,看来他不在的样子。”师玉仙环视众人,每个被她深深凝望的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除了紫云子和苏黛云以外。前者闭目打坐,後者则保有一向的冰心。
“接着!”旋云左手一动,桌上小包飞向师玉仙,师玉仙右手接过,藕臂上红袖滑下,露出了欺霜赛雪的白玉肌肤∶“这是贵教凌宫主的骨灰,只是少了一点,因为我派以他的头致祭前天山玉女剑的公孙掌门,首级已化飞灰,向公孙掌门道歉去了。”
“公子果然高明,一眼望穿小女子来意。”师玉仙放下手,红纱衣袖落了下来,很多年轻弟子露出明显的失望表情∶“除了索回尸体外,敝教还有话说,此战并非我教之败。”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旋云猛地大笑出来∶“在本派这一战只是诱敌,此事早在算中,姑娘也不必自夸。”
“如果公子能说出本教的对象,玉仙就服了你。”
不答师玉仙咄咄逼人的辞锋,旋云却变了话题∶“姑娘孤身一人入我西园重地,堕我派名声未免太甚,旋云要请姑娘留个东西,以为纪念,否则西园将为天下所笑。”
“要在小女子身上留记号就请自便。只是……”师玉仙狡黠一笑∶“西园堂堂大派,难道要以众欺寡,欺玉仙一个弱女不成?”紫云子心道这女子好辣的口舌,竟想逼我派不能众人齐上,以求决胜,看她刚刚入殿的声势,其武功怕只有自己、翔云和旋云可以比拟,但要说在她身上留个印记,以振西园声威,自己是决下不了这手的,而且也未必留得下。
旋云开口正欲答话,异变突然而起。旋云如风般出手,跨过了掌门之座到师玉仙身前的距离,一剑直刺她的右臂,毫不留情,师玉仙虽惊不乱,果是高手风范,但右手抓着凌风雁骨灰,却是不能拔剑反击。
师玉仙这才显出了魔教五支柱的本领来,她退後避剑,右手将骨灰包交到左手,右足倒踢,纤巧的红靴正中剑鞘,将长剑踢飞出鞘,反手正好扣住剑柄,手腕一翻,正手刺向旋云劈来的剑锋。避招、换手、倒踢、取剑、翻手、反击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畅美而毫无破绽,功力至少比苏黛云高出两三级,看得西园诸人心惊胆跳,几乎就要叫出声来,连一向冰心自若的苏黛云都无法镇定,紧张地凝视着场中争战。
师玉仙有剑在手,即转反击,长剑直刺旋云右手中剑。只见旋云右手一翻,变成以剑脊挡剑,师玉仙一刺而中,但旋云的剑却脱手飞出!心急之下,师玉仙全力直刺的一剑,却全无受力之处,那巨力带得师玉仙身子一个踉跄,直撞进旋云怀里来。
眼见师玉仙就要让旋云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她一声清叱,左手将骨灰包抛去地下,一掌捺向旋云胸口。她是玉无瑕的亲传,和玉雪妍都是玉无瑕的爱徒,从小被玉无瑕带大,绝不想伤及玉无瑕久违的儿子,但此时情急,师玉仙为免向旋云投怀送抱之羞,这一掌已用上了全力。旋云右手举起,轻轻地贴上了师玉仙的玉手,这一弃剑让他双手空出,在近身肉搏时占了莫大便宜。师玉仙感到手中一轻,全身的力量完全融化在旋云以空化力的掌中,眼看着自己就要投进他的怀抱之中了,师玉仙差点就要哭出来,她长了这麽大,还没有被人如此戏弄过。
师玉仙已感到高耸的胸前触着了旋云的衣服。突然间,她感到从手上传来了一股力量,恰到好处地弹开了她,让她能够退後,旋云右手一拂,滑过了她玉雕般细致的左耳。就在师玉仙站定的那一刹哪,旋云已退了几步,拾起了震飞的长剑,回到了座位上。
“东西拿了,师姑娘请,恕我等不送。”旋云右手轻悬,让手中红玉的耳饰亮在众人眼前。
“等姑娘出阁,西园将以此为妆奁,物归原主,之前就暂且保管了。”
气得脸泛红霞,和身上的红纱配着,更增其难掩的艳光,师玉仙跺了跺脚,红色的小靴轻敲着地板∶“好,本宫认栽了!玉仙迟早要向你讨回这笔帐。
教主有口信给你,是有关当年失散之事,有胆的话就跟过来听!“这话本来该是很狠的,可是在她这样娇嗔的神情来,倒像是个少女在撒娇。
“这种家事应该由母亲自己跟我说,”旋云敛起脸上的微笑∶“下次再见面时,旋云自会向家母请教,不敢有劳师宫主传话。”
“哼!”师玉仙转身冲出了大殿。突然间,一颗小小的红光飞了回来,正落在旋云的手上,师玉仙柔软的声音传进来∶“这红玉耳饰是一对的,到时候我会全部要回来。西门旋云,你给本姑娘记着,此仇不报,我师玉仙就任你处置!”
当晚,旋云摸进黛云房里的时候,黛云已上床了,床前的帘幕垂下,旋云心感诧异。
当他拨开帘幕时,黛云面朝里床,连理都不理他,纤秀的身体微微起伏,旋云听到了闷在被里的哭泣声。
“姊姊,姊姊,怎麽了?”
拨掉旋云拍着她的手∶“不要碰我!”
“弟弟做错了什麽吗?”
“你没有错,”黛云哭着∶“反正你是掌门,大可跟那个妖女勾勾搭搭,一找机会就近身肉搏,占人家便宜。我也知道那是为了西园的面子,可是……可是……可是你为什麽偏偏要在黛云的面前那麽做?当黛云看到她就要投进你怀抱里的时候,黛云心里有多痛、有多伤你知道吗?”
“对不起,姊姊。”轻轻把苏黛云抽搐的身子扳过来,旋云伏下身去,舐去了她脸上的泪滴。
“弟弟以後不敢了。”
黛云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旋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这正使发了性子的女孩,好一会她才安静下来。
“你没有错,”苏黛云仰起了犹带泪水的娇容∶“姊姊也知道你是为了赢,只是姊姊实在受不了,是不是黛云太小心眼了?”
“因为姊姊爱弟弟爱得发狂了,才会这样的。”
“臭美!”黛云破涕为笑∶“谁爱你爱得发狂了?”
“姊姊不爱弟弟,那弟弟就只好回去蒙头大睡了。”
“不许走!”黛云抱紧了旋云的腰∶“还逗姊姊,你坏死了,难道你真不知道姊姊没有你不行吗?”
“谢谢姊姊,”旋云坐了下来,让黛云倒在怀里∶“为了好好补偿姊姊,今天弟弟给姊姊一个不同的姿势好不好?保证姊姊舒服的还想要,直到什麽都不知道为止。”
“每一次还不都被你弄到那样子,”黛云的声音愈来愈小∶“随弟弟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姊姊绝对奉陪,就算被你笑浪荡风骚,姊姊也豁出去了。”
“怎会笑呢?”轻柔地为她宽衣,让晶莹白嫩的胴体露在眼前∶“弟弟庆幸得很哪!”
“讨厌,讨……厌。”随着旋云在身上撩起欲火的手,黛云的声音愈来愈媚荡,方才的小怨早消失无踪。
几番云雨过後,旋云躺平床上,黛云则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
“姊姊,还生气吗?”
“不……不生气了。”苏黛云媚眼半闭,声音好生娇柔,刚刚的女上位似是耗尽了她的体力,现在连动都不想动了。
“谢谢姊姊。”
“对了,”苏黛云勉力想起身,却是不由自主,稍挺起的上身又倒回旋云怀里。她满脸通红地贴上了旋云赤裸的胸口,连脸都抬不起来了∶“今天来的那个师玉仙,好漂亮。”
“没有姊姊漂亮。”旋云支起了她细嫩的下颔,欣赏着娇羞女郎的表情,那乏力而满足愉悦的神情令他大为欣喜。
“姊姊是说正经的,”苏黛云索性把脸蛋搁在他下巴上,让上身稍稍离开,乳尖处那若即若离的触感着实令她心跳加速∶“姊姊也说过了,旋云你总是需要一个正妻的,姊姊又不能帮你生孩子。师玉仙无论相貌和人材也算得上一等一的了,弟弟就想点办法弄她上手吧!不然的话……”她微低着头,轻轻吻着旋云的唇∶“你每晚都把姊姊弄得好累,至少让她来帮姊姊分担吧!弟弟你实在太好色欲了,这样下去姊姊哪受得了?”
“姊姊不想要弟弟了吗?”旋云抱着黛云的身体,轻轻在她耳根上吹着气。
黛云好不容易才推开他。
“别误会姊姊了,姊姊被你宠坏了,一天都离不开你,”她舒服地缩在旋云怀里,任他轻薄∶“可是姊姊承受不了好弟弟的威风,弟弟在床上实在太强,姊姊老是被你得好爽,可是弟弟是不是还不满足呢?”
“有好姊姊在弟弟怀里,和弟弟同赴巫山,旋云就很满足了。”
“贫嘴!”
(6)
玉无瑕看着战报,脸上阴晴不定,站在阶下的司马康节也一副“被耍了”
的表情。
“教主,军师大人,发生什麽事了?”玉雪妍走了进来。在有外人的场合,她从不以母亲称之,这是公私分明的最基本要求。
“你自己看看吧!”玉无瑕一振手,那张纸片平平地飞进玉雪妍手上,平凡的一下,功力之深玉雪妍自认还做不到。她摊开了纸。
“铁刚二道君战死,道宗八将中的黄龙和灵宝也阵亡当场,金道君和三玄重伤,出来加上会合後的百馀人损伤近七成。对我教来说这战果不算坏啊!”
“问题在其他地方。”司马康节沉着脸∶“道宗诸人一向骄横,我却没想到他们会新增援军,打算突击西园。这一战打下来,道宗虽损伤至重,但却给西园喘息的机会。而且,”“而且什麽?”玉雪妍也皱了眉。
“金道君所以能脱死劫,是因为西园的叶翔云半途插手,生力军挡着我教追杀之人!”
“什麽?!”玉雪妍叫了出来,她现在才了解到母亲的奇异表情。一旦情况如此,西园等於是向东方诸派宣言了明白的立场,诸门以後再没有对旋云身
份发难之理;西园也顺便卖了道宗一个人情;再加上西园派靠反抗魔教时所表现
的力量,大概也免了四战之厄。如果西园和道宗拚上了,就算西园能胜,以後和其他门派的关系也很难以修复,魔教这一回插手伏击道宗,反而帮西园解决了不少问题。看似魔教大胜,最大的获利者却是西园一派。
“我的好儿子啊!你真不愧是为娘这次入关最厉害的对手。”玉无瑕喃喃自语。
“教主,那师宫主呢?”玉雪妍辛苦的变换了话题。
“玉仙去西园了,本来是想让她去示威,不落了我教的名头,顺便拿回凌风雁的尸骨,看来这次是白去了。”玉无瑕话声未落,鲜红的身影已飘飞了进来。
“师玉仙参见教主。”
“玉仙,起来吧!咦?”同时看出来问题的是玉雪妍∶“你的红玉耳环怎麽不见了?那不是你最爱的一副吗?”
“玉仙在西园山上吃了亏,耳饰给公子抄去啦!”
“宫主和西门掌门动了手?”司马康节问着。
“没错。”
“那就好,”司马康节这句话让大家一时摸不清头脑∶“本教在公子手下吃了不少亏,却连公子的实力都不清楚。”
“这个啊!”师玉仙想了想∶“公子的内力很不错,大概跟我差不多,可是公子武功极巧,就算和他同样实力的人,在公子手下大概也很难讨得了好去。”
“是以巧变为功,是吧?”司马康节自言自语∶“就跟他的用兵一样,用力不强却功效卓着,只怕……只怕他还没现出真正的实力。”
“不错,”师玉仙接口∶“那个叶翔云号称西园第一高手,但他的武功太没变化,如果接上了手,决不是公子对手的。或许之前的传言只是公子的疑兵计,目的在让我们轻视公子,而将焦点放在叶翔云的身上,忽略了公子的力量。”
“这一战後,军师有何见解?”
“回教主,属下认为示威之实已达,可以暂退自守了。有这样的实绩,教中反对教主的人应该也服了吧?”
“在还没有跟旋云分出高下的时候?”玉无瑕一拍桌面∶“那可不行!
至少得在击倒西园之後,我才能回去休息。“
“教主三思,”司马康节一揖至地∶“一旦我们暂退,东方武林便会将矛头指向西园,我教可以等着渔翁得利;若是苦守於此,就算击溃了西园一门,我教损伤也很重,得利者将是东方诸派。”
“就照军师所议吧!”
在叶翔云的保护下,道宗的人重整了队伍,在道了谢之後回山去了,但见到久居不出的苏黛云的金道君脱口而出的一句“师妹!”却让西园派大吃一惊。
当晚,仅剩的四剑和新一代的三人——太行之会後,被武林美称为西园三鹰的人物——再次齐集,紫云述说了一段以前隐藏的师门秘辛。
“当年,道宗原有六大道君,比现在还加上毅柔二人。毅道君虽是出家人,与师妹柔道君的相思之情却是从来不减,他所以入道宗就是为了追求她。後来,他的专情终於打动了柔道君的心,两人为了共谐鸳盟,协议私奔,如果不是道宗一直保密,怕也是武林成名的盛事了。”紫云子闭上了眼,青云和金云也是一副回到了久远的记忆之中的样子;苏黛云听得很专心,她隐隐感到,这段秘辛和她有非比寻常的关系;从未听过师门来由的三人也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出走之後,着实过了一段神仙艳羡的生活,後来还收了些徒弟,但道宗的追查却从未中断。有一天,毅道君终於被道宗伏击,冲出重围的他负重伤回到隐居处,将怀孕的妻子托付给弟子们,而後撒手西归。在生下一女之後,柔道君和其他人一同抚育着她,但在她还未长成之时,也抑郁而亡。”
“难道说……?”超云看着大家,苏黛云紧闭双目,似正强忍着盈盈欲滴的珠泪。
“没错。”紫云子继续说∶“之後,毅道君的五个弟子合力创了西园一派,将先师的三十六招绝学定为入门招数,再加上他们的习武心得,成为西园的数十套武功。黛云师妹,你就是当年的遗腹孤女,因为你和师母实在太相像了,所以我们一直不让你下山,就是为了怕秘密外泄,没想到千算万算不如天一划,还是让道宗知道了实情。旋云,今後千万小心,道宗一定会来挑衅的。”
“是,师父。”苏黛云摆了摆手,推开了旋云递来的手巾,她一向不受他人安慰,即使是两行泪已爬满了脸的现在也是。
“师父为什麽不说全部的事实呢?”看着大家都出了去,房内只留紫云子和旋云两人。
“我说的是事实啊!”
“魔教的赵化崇,”旋云淡淡地说着∶“很有可能就是被赶出门的原大师兄喔!”
“你……你知道了?”紫云子的声音发颤。
“大师兄知道当年的事,那是他告诉我的。”
“没错,”紫云的声音中有着暗淡的阴霾∶“当年,本门最有希望成为一代强手的是赵凌云。可是他学了坏,竟用强力媚药想暗算你太师母,当时她内功精深,驻颜有术,虽然年上七旬,面目还是像三十出头的少妇,几乎和现在的六师妹一样美丽。幸好就在那孽徒得手前一刻被我们发现制止,从此他就从西园除了名。”紫云子长长叹息∶“如果不是我们急於照料师母,哪能容这孽障逃去?”
“那後来太师母呢?”
“师母原本就深爱先师,决不因媚药之故,而失身於他人。我们也没办法,只能看师母走到师父坟前,自裁身亡。这事我们一直不敢和师妹说,怕她一时冲动而铸成大错。”
“我去跟师姑说。”旋云站了起来,准备告退了。
“这麽晚了,虽是师徒关系,但男女终属有别,你就等明天再说吧!”
紫云子想等到明天,自己仍可向旋云施压,这事终是瞒着苏黛云要好一点。
“就等一天吧!”旋云坐了下来道∶“不过明天是一定要说的。就算我们不说,赵化崇,哦,不,是大师兄,也难保会不会在战场上撩拨师姑,让她愤而失智。还不如由我们来说,或许师姑所受的冲击还会小一点。”
“我说不过你,”紫云废然叹息,灯下的身影是那样的衰老∶“那就由你说吧!反正你一定会把事情弄好的,是不是?”
“或许吧!”
“对了,你怎知赵化崇是……”
“有两点。第一,魔教的五宫之中,师玉仙掌外战;凌风雁主暗算;司
马康节是主要谋士;玉雪妍所部是玉无瑕的直属精兵;而赵化崇则负责情报和财
务,那和大师兄原来的职司是一样的。这是二师叔近来打探的成果。“
“光这理由不够充份。”
“弟子知道。第二点就是二师兄从敌人口中榨出的消息,赵化崇的武功和道宗是一路的,但他和司马康节原先并不相识。”
“那又如何?”紫云子一脸疑惑。
“以他的武功路子,赵化崇应也是名门出身,如果他原来是道宗弟子,司马康节不可能不知道他,所以我本来想他或许是道宗的旁支出身的。”旋云说的很慢,好让师父可以好好思考∶“道宗旁支不少,但高手却不多,大概也难培养出像他这样的人物。刚刚师父点醒了我,或许他是从西园出来的。放眼中原,身为道宗的外支而武功上得了台面的,除了西园之外,就只有黄山了,不过黄山门下都是出家的女道,这赵化崇却是男身。”
“照你这麽说倒是很有可能,那我们要怎麽报仇?师父这一生已没了什麽遗憾,但我也不能任他自由逍遥。”
“让弟子来吧!”
好不容易才勉强压下了苏黛云知道事实之後,那怒发的火气,旋云回到了正殿,疲累地像是经过一场大战。
“师弟,安抚师姑的工作不好做吧!”超云一副幸灾乐祸,但他更高兴的是这工作没交给他。
“师兄,别笑话我了。魔教那边有什麽消息吗?”
“有好消息呢!”超云笑着,展开了手上的传书∶“进入中原的魔教份子全退了出去,现下魔教只据守着玉门关,华山一带由儒宗和佛宗的弟子守备,目下没有什麽问题了。”
超云奇怪地看着旋云皱着的眉头∶“怎麽了,师弟?难道这只是魔教的缓兵之计吗?”
“不是缓兵,比那更狠,”旋云苦笑了出来∶“好一个司马康节,我终是低估了你,果然不愧是敢在道宗内部起反叛的人物。”
“那又是怎麽一回事?”
“魔教的威胁没了,接下来的才是问题。”旋云坐了下来∶“武林人不会包容中原之内所有可能接近魔教的势力,此其一。这一役後,魔教仍是虎视关外,可我们却不能出击,以断魔教所有生机,让眼力较强的人看清了魔教进可攻、退可守的力量,反而让他们可以更加壮大,此其二。四宗积不相容,如果有魔教一个大敌,或许可以在大敌当前时,互相合作一阵子,这下魔教一退,四宗中道宗和佛宗这两个较强的又是损折不轻,中原怕有一阵内乱,魔教正可等着收渔翁之利,此其三。儒法二宗在这一仗中没有出力,难以面对天下英雄,只怕很快就会想联兵出击,以为魔教龟缩西北,可以轻易取胜。天候近冬,对中原人来说大为不利;再加上魔教熟悉沙漠地形,取得了地利;中原诸军又是骄气深重。你也是学兵法的,难道还看不出胜负之数何在?”
“现下才五月啊!怎麽个天候近冬法?”这并不是疑问,只是超云想先拖一下话题,好思考旋云的说法。
“等联军成立,怕也要几个月吧?合计合计也就近冬了。”
“没错。”超云自觉发着冷颤∶“天时、地利、人和,全让他们给占尽,在开战之前,胜负早定了。”
“而且这支联军的第一个目标不是出关哪!”
超云沉重的点点头∶“如果照掌门说的第一点,这支联兵的第一个目标,该是铲除中原内可能和魔教有关的势力,那就是我们了,就算师弟曾为逐退魔教出力,可是血总比水浓,他们对我们的戒心决不会灭。”超云接了下去∶“何况西园的战略位置重要,就算没有师弟镇守,他们也不会放弃此处。”
“你也很会先发制人哪!大师兄。”旋云瞪了他一眼,他也知道超云这样说是不想他以退位的方式离开。如果没有这句话,西园一派并非没有和诸派转寰的馀地,最多只要驱逐旋云,就足以平息天下众怒了,可真是容易处理的事情啊!
“那掌门意欲如何?”
“太过戒备会导致各派的疑心,就一切如常吧!中原联军一定会堂堂正正的声讨我们的,不必防备奇袭。”
“是。”
近九月底了,早熟的枫红和旋云的心情一样沉重。中原诸派联军声讨西方魔教,全军都上了西园,派发了军书,要和旋云等人在山顶对谈。
西园山顶,西园的孤军和中原大军隐隐对峙。在旋云身後站着紫云子和苏黛云,青云子和金云子则分别随着朱超云和叶翔云分领左右两翼。不让擅长於言辩的超云回到中军是有原因的,他是王室宗胄,本就不该立於敌前,何况率领中原大军的人,是武林中号称铁甲干城的神力小王爷——朱士武。他不只有着天生的千钧神力,又在异人引领下学得奇功,全身刀枪不入,不论攻击或防御都是少有敌手,同时他也是朱超云的堂弟,正值英年的他乃是武林着名的第一高手。
以京师为势力范围的儒法两宗,为了怕佛宗和道宗势力复振,怂恿功名心重的朱士武领兵,顺便卖个人情给皇室。
朱士武一马当先出阵,身後四宗的高手云集,在他马後的便是灵齐大师、金道君、孔敦铭和韩仲,四宗主全部到齐。但先发言的却是旋云。
“不知王爷为何领兵驾临西园?全军都已备战,莫非想把西园收为皇室所有吗?”
“孤此来不为灭西园,只是为了诛邪而已。”
“我西园若有邪患,在下忝为掌门,自有处理之方,不劳王爷玉趾下降,更不用四宗宗主亲临。”
“这邪患就是你这掌门人!”孔敦铭吼了出来∶“你既为魔教教主玉无瑕那妖女之子,便该随魔教回归西方,偏要留在中原,做魔教内应!所以我宗才为伸张正义,兵临西园。”
“对子诟其母,非儒家君子所为。”旋云淡淡的眼光漂向正被这话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孔敦铭∶“这位老丈想必年幼失学,不知儒家经义,不过君子志学,十年未晚,趁着四宗在场,老丈便可进入儒宗修行,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不知阁下意欲如何?不过,我也太过好心了,终究劝人向学不是我现在该做的事呐!”法宗诸人差点就当场笑出来,他们原本就和儒宗有夙怨,听孔敦铭被旋云讽刺的话语,不禁心下暗爽,韩仲面上已有了微微的笑容。
“但阁下总归是玉教主之子,身处一派掌门难免瓜田李下之嫌,不知阁下如何打发?”朱士武心下也是暗喜。儒宗自恃忠心,老是将皇室的作为批得一文不值,同时也像条狗般地追随权贵,偏是党羽遍布天下,皇室中人纵使怨儒宗之狂言乱政,或者贱其逐名好利,却又一脸以天下为己任的样子,却是从没有人敢对其无礼,这怨愤早已深藏心中许久了。
“这事简单。”话声未落,紫云子的手掌已切进了旋云的肩胛。旋云扑倒在地,回头看着紫云子抓着一大块血的手,眼光中满含着愤怒和惊愕,连斥骂和哭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苏黛云呆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紫云子所托非人,肇使天下英雄怒发西园,”紫云子打了个四方揖∶“现在本人宣布重回掌门之位,将他逐出门墙!以後,西园再也没有西门旋云这个人物。”紫云子闭上眼,要放弃旋云这爱徒着实是令人心痛的决定,但为了西园,他也没有选择。
“紫道兄果然识大体,”韩仲淡淡一笑∶“就照你我协议,西园从此和魔教再无关联,成为诛魔的先锋军。”
“好,好。”朱士武仰天大笑∶“就拿这小子的头祭旗,大军就此出击!”
“诛魔之战?未必见得吧!”娇柔的语音方落,从一旁的树上飘下了一条鲜红色的纤细身影,挟住了倒地的旋云,一拉捆着树枝的艳红丝带,快速至极地回到树梢,冲了出去,真如迅雷不及掩耳,转眼间人已去远,中原联军一呆,谁也没有追赶。
“那……那是师玉仙,旋云果然和魔教有勾结!”紫云叫了出来,但连他也没有注意到身旁的苏黛云是何时不见的。
扶着一个人,加上不熟西园的路,师玉仙的前进不若她的实力快速,甩不掉追来的人。
“可恶!”师玉仙一声娇叱,右手纤凰镖脱手飞出,却被旋云两指一伸,接了下来。这一耽搁,後面的人也追上了。
“是你?西园果然要斩尽杀绝!未免太狠了,我教纵被贵派或东方人称为魔教,倒也不会作此阴邪卑鄙之事!”
不理师玉仙的叱骂,苏黛云蹒跚地走上来,跪在旋云身前。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大师兄会做这种事。原谅我,原谅我……”苏黛云哭了出来,从她的声音就可以听出她心中的六神无主。
“我不原谅。”旋云伸出手来,爱怜地拭去苏黛云脸颊上的泪∶“如果你不知道,我想你是真的不知道,你一向不会说谎,那我就没有什麽可原谅你的,你根本没做错。起来吧,姊姊,如果你不回去,将来在西园你会很不好立足的。”
“我既然追了你来,就不会再想回去!”苏黛云不再流泪,但悲伤的脸上有着沉静的坚决∶“谁知他会不会拿我去给道宗,再换一次短期和平?”
“原来你们是……”师玉仙吐了吐舌头,她作梦也想不到,西园一门以冷艳傲雪出名的苏黛云,和旋云竟是一对情侣。
“师宫主,”旋云痛得皱了脸,苏黛云忙帮他包扎伤口∶“先别下山,等到……等到朱士武下山,再追着他们後面走,然後从恒山出塞,转回贵教,才能摆脱他们的追踪。”
“看我这白痴,”师玉仙一掌拍在额上∶“一出来什麽都忘了,谢谢你了,公子。那我们就先藏起来吧!苏姑娘,你是地头蛇,麻烦带个路吧!”
(7)
三人已经出了塞外,正朝向魔教所在的玉门关赶路。
“为什麽救我,师宫主?”
“你是教主唯一的儿子,不救你救谁?”师玉仙狡黠一笑∶“何况姑娘我的耳环还扣在你那儿,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副,你死了,我找谁要去?”
“那又为什麽要带我们去贵教?”
“公子现在在东方全无容身之所,”师玉仙“哼!”的一声,“除了我教以外,哪里可以容得下公子?”
“如果我不留在那儿呢?”
“那就是公子和教主母子间的事了,”师玉仙别过头去,耸了耸肩膀,红色的纱衣飘了起来,美的令人心动∶“玉仙可管不着。”
“喔?”
“对了,上次公子不容我说出教主的传话,这下总可以听我说话了吧?”
“请便。”
“那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了……”师玉仙进入了回忆之中∶“在那个时候,我教本是由前任教主掌教,他算来是公子的舅舅,是现任教主的亲哥哥。他刚登位,还没收得人心,教下尚未心服,原来的一位老宫主在一个面人的怂恿之下带兵反叛,前教主当场战死,教主那时正新婚燕尔,从昆仑游玩回来的路上被那个面人伏击,教主的丈夫重伤,才生下没多久的儿子也失落了。後来教主在旧部数长老的拥戴之下,历经苦战之後才平复叛乱,叛变者自尽,不过那个面人始终没有被找到。”
“那个面人身上有什麽凭据没有?”
“没有。”师玉仙说∶“教主只知他当时用的是道宗秘传的仁义掌刀术。”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苏黛云想了想∶“仁义掌刀术在道宗之中早已失传,看来应是道宗旁支的人物。”
“看看我背上吧!”旋云表情凝重之极,苏黛云也呆住当场,从伤口来看,紫云子当时暗算旋云的就是仁义掌刀术!“其他几位师叔的功力还不能使用这一招,看来就是师父了。”
“啊!到了。这儿就是玉仙的雪衣小筑,”师玉仙指着面前小小的庄院,背山面湖,景色极美,纵是尚未入冬的现在,四周的积雪也没有溶解的样子,但在山庄之内却是连一丝一毫的寒意也感觉不出来∶“里面是玉仙的独居之所,一向没人来,公子就先住下来养伤吧!四周正好是温泉地带,只要在墙内就不会被着。”
“师宫主,西门旋云能否求你一件事?”
“公子但说无妨。”
“别让家母知道我在这儿。”
师玉仙考虑了好一会儿,长到让旋云差点想收回这个要求∶“好吧!除非公子自己说出来,否则玉仙就保密到底。”
“不知现在师兄们是什麽情况?”旋云躺上了卧床,这里乃是师玉仙香闺,不过师玉仙自己说,反正和东方诸门将有大战,只怕几个月内不会回来,就随便他俩用了。旋云也不客气,长途跋涉的病体的确需要休养,黛云就将就住在客房里了。
“或许你听了会笑出来吧!”师玉仙苦笑,看着手上新传来的资料∶“公子的师兄们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呢!叶翔云破门出教,朱超云则回家省亲,短时间内都不会回西园了。经此大变,西园上下努力重整,所以没参加西征之役。对了,听上次逃回来的教众说,公子有一批秘密训练的战力,不知到哪里去了?会不会被斩草除根?”
“不太可能,”旋云闭上眼,躺倒在薰香的床上∶“我为了不让他们在中原诸军来攻时损伤,早把他们派下山去,连同样练兵的两位师兄都不知道。本来是想让他们成为一旦西园覆灭时,重生的基本兵力的,看来……”旋云不再往下说了。
“公子好好养伤,”师玉仙笑得有些勉强,好像心里有事一样∶“等回来时玉仙再来看你。如果公子想走,留个字就好了,别让玉仙不知道。”
等到师玉仙离开,一直沉默的苏黛云才开口。
“好弟弟,你有没有感觉到?”
“感觉什麽?”
“她好像喜欢上你了。”
“不会吧?”
“照你这样,只会把女孩子气死。”苏黛云摇摇头∶“她连闺房都空出来让你睡,一路上还这麽不眠不休的照顾你,你以为真是因为你是教主之子吗?”
“那可不幸了。”旋云喃喃说着∶“我的心在姊姊身上,她这颗心可是丢到水里了。”
“别来,她也是不错的女孩子,还特地跑到山上救你。至少你也不能亏待人家。”
“再说吧!”旋云笑了笑,突然他的脸色郑重起来∶“糟!原来如此。”
“怎麽了?”
“我还不能动手,只好请姊姊去了。”旋云皱起了眉头∶“请姊姊到魔……
到他们教坛外等着,把她带回来。详情我等以後再解释。“
被苏黛云带回来的师玉仙脸色发白,人已晕了过去,没了血色的唇上还有皓齿紧咬的痕迹,裙上还溅着血,在被苏黛云带回她的香闺之後,好一会儿才苏醒过来。
“这……这里是?”
“是妹子你的雪衣小筑,”苏黛云把师玉仙的纤手握在手里,爱怜地说着,师玉仙的手好冰,似乎连一点温度都没有了∶“怎麽会弄成这样?为什麽打的你这麽重?”
“我教最重纪律。”师玉仙虚弱地挤出一丝笑容∶“我私自上了西园派,本想偷偷拿回耳饰,顺便打探军情,本来也是有赵宫主的嘱托。谁知为了救公子,误了时间,教主依照律法,责打了玉仙三十下风云棒,雪地之中自生自灭十日,哪知被姊姊救了回来。”
“苦了你了。”苏黛云用脸颊熨着师玉仙冰冷的手。
“公子呢?”
“正帮你上药呢!”师玉仙这才发觉,苏黛云双手都握着自己的手,那是谁在为她擦药呢?她倏地脸红起来,三十下棒子都打在臀部和大腿上,那哪里是能让男人看到的部位?
“擦完了!”旋云下了床,坐回了椅子,师玉仙羞的把脸埋在枕头上,不敢看他,感觉到旋云很轻、很慢地为她盖上棉被,盖住她伤痛的地方。
“我动手不够轻,所以只好让他来了,妹子别怪我吧!”
“嗯!”师玉仙从枕头间含糊地发出了声音。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小筑里的金创药药效不错,可是没有什麽中佐之剂,擦上去应该会很痛的。”
师玉仙抬起了头,疑惑地看着旋云。
“只要在伤口上先涂上一层口涎,就可以止痛了。”旋云慢慢的回应着,好像这并不是重要的事情。
“那……那是……”师玉仙结巴了起来。
“她不知道这方法,是我舔的。”
师玉仙闻言脸埋得更深∶“公子……公子害死我了,这样……以後玉仙还怎麽见人?玉仙还得嫁人哪!怎……怎麽可以用嘴来舔……来舔那里?”
“弟弟给我出去!”苏黛云含着笑,把旋云赶出了房间∶“我们女孩子家有事要谈。”
“妹子怪不怪我?”黛云坐回了床边,师玉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头来。
虽然闺房里的床好软,可是在棒疮未愈前也只有趴着了。
“不怪。”师玉仙的声音好细,苏黛云差一点就听不到了。
“你对旋云……应该不只是为了他的身份吧?”
“不是,”师玉仙想着∶“他是个好人,至少他并不好杀,不然凌风雁那一宫的人就回不来了,而在那次,他至少也会扣着我,好增加谈判的筹码。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那你为什麽要在那情况下出手救他?如果有人反应快一点,你就会陷在重围里了。”
“玉仙也不知道。我看到他倒地的时候,忍不住就出手了,或许我只是不满紫云子的作风吧?”
“或许吧!反正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苏黛云狡黠地笑笑,那神韵和得意地娇笑时的师玉仙好像∶“旋云是个疼人的好孩子,你以後就会知道了。”
“姊姊你坑我!”师玉仙嘟着小嘴,一副想撒娇样。
“对不起,对不起。”苏黛云笑了出来,看着师玉仙想笑却得忍着痛的脸∶“我在辈分上是他师姑,以前我想,这辈子是不可能和旋云双宿双飞的了,所以我一直摧他去找个正妻来,反正黛云注定苦命,能在他身边当他的小情妇就心满意足了。现在我出教了,本来应该不会再受门规的束缚,可是我还是怕,也不知在怕什麽。或许是年龄、或许是议论,又或许是我不能为他生孩子。”
“为什麽?”
“五年前,”苏黛云保持着笑,眼泪却慢慢流了下来∶“旋云有一次也不知是色欲害人还是什麽的,硬是破了我的贞节,黛云也不知是怜他呢?或是沉醉在被他撩弄的感觉,就是不想揭破他,以後就一直跟他在一起了,其中我也怀孕过两三次。前两次我都来得及用药打掉,最後一次不行了,打掉的时候伤身太重,以後就没有了生孩子的能力。旋云也知道这一点,他安慰我说,只要有我在身边就好,他不在乎有没有孩子,可是我还是听不下去。”
“所以姊姊就找机会,硬是让我除了他以外嫁不出去。”师玉仙嘟着嘴,一副生气的模样,手却忍不住伸上来帮她拭泪∶“反正妹子被你害死了,就让公子占便宜吧!以後你可不准欺负我。”
“我们姊妹亲亲蜜蜜的,那是当然。”
到了换药的时候,这次黛云没有进来,只有旋云一个人。
“公子……”
“宫主就别说什麽了,”旋云轻轻坐在床沿,不让坐下时的震动弄痛了她。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宫主也不会被责,一切都是旋云的错,能为宫主出力是我的荣幸。”
“别说什麽宫主的了,”师玉仙招招手,让旋云的头靠近她,细细声的说,“玉仙清白的身子被公子全看过了,以後就只得委身於公子了,这也不是公子的错,一切都是玉仙高兴做的。”
“那以後我叫你玉仙好不好?或者是仙姊?”
“叫玉仙就好了。不要叫仙姊之类的,玉仙也没有比公子大多少年纪。
或者叫玉仙妹妹呢?夫者为长。“
“那你也不要叫我公子什麽的,好生疏。叫我旋云或旋弟都好,好不好,玉仙?”
“是,公……云弟。哎呀!”师玉仙一声惊呼,伤口处突然一阵痛楚传来,是旋云撕去连上了肉的药布时的痛。
“对不起,”旋云温言抚慰忍痛的少女∶“我怕你太痛,所以在聊天的时候拆布,才不会太痛。有没有好一点?”
“没事。”
“那我要再上药了。”
师玉仙感到一个热热湿湿的异物,正慢慢滑过臀腿处的伤口,轻轻地在上面游动,她知道那是旋云正舔舐着她受创处的棒疮。昨天的那一次,师玉仙正在昏迷中,所以没有什麽感觉,但是这一次就不同了,她感觉旋云的舔舐不只是为了减少痛苦,同时也是在挑逗她。一股股又麻又痒又舒服的感觉,从被舔的地方传来,慢慢浸透了全身,师玉仙自觉到股间湿了起来,那种感觉令她心跳加速、全身发汗,不禁轻声呻吟起来。好一会儿,旋云的唇才离开了这初尝情欲滋味的绝色少女那雪白肌肤上透着血红伤口的胴体。
“玉仙,仙仙,怎麽了?”
“云弟,你好坏。”师玉仙喘着∶“人家还痛着呢!怎麽就这样逗人家?
让仙仙的初夜留到正式嫁给你的晚上好不好?“
“不要。”旋云轻轻上药,一边把师玉仙的睡衣向上脱开,让她晶莹如深山白玉的背露了出来,火热的掌心贴了上去∶“旋云等不到那一晚,之前就会让仙仙忍不住献身给我,这样的偷情才最有快感。”
“讨厌!”师玉仙微微地一挣,却逃不开来∶“玉仙自知逃不过你的手,可是你连最後一点自尊都不留给玉仙吗?”
“留着的话,放不开的仙仙就享受不到了。”
“享受什麽?”
旋云在师玉仙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师玉仙的耳根登时通红起来,不依地撒着娇。
十日之期将至,师玉仙臀腿上的伤也愈合了,现在只剩下几道伤疤退去後,红红的痕迹,在皙白的皮肤上显得极为骇人。
在黛云住着的客房里,苏黛云软软地倒在旋云身上,赤裸的身体冒着汗水,彷佛从水里出来的一样,云雨之後的娇躯显得那样的慵懒和娇弱。
“怎麽逗得人家这样厉害?”苏黛云的声音哑哑的。从旋云受伤之後,她一直没和他同床,伤後的第一次,旋云就将久旷的她体内深藏的欲焰全引了出来,让她忍不住欢叫呻吟出来,全瞒不了隔房的师玉仙。本来师玉仙的名份已定,苏黛云可不想这时去撩拨她,但旋云全不留手,似是要将千里逃亡的怨气全发泄出来,把苏黛云逗弄得热情浪荡无比,全没法儿隐藏∶“给仙妹听到,姊姊可羞死了,明天叫我拿什麽脸去见她?”
“一切有我顶着呢!”旋云吃吃地笑着∶“迟早仙仙也会被我逗起来的。
她明天要是敢笑你,姊姊就等着笑回去,好弟弟保证让仙仙比姊姊更没面子。
“
“被你这样欺负,仙仙怎麽受得了?她可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现在她大概被你害得睡不着觉了。虽说要把初夜留到正式入你家门的那一天,可你也逗得她惨了,还不快去安抚安抚她?”
“姊姊不去?”
“哪还去得了?”苏黛云轻轻地滚倒在床上,推了推旋云∶“姊姊被你弄惨了,比在山上的时候还玩弄得人家狠了,叫姊姊明天怎起得了床?让姊姊好好睡吧!别再搞鬼了。”
在粉红色的床幕内,穿着绛红色睡袍的师玉仙正承受着炽烈欲念的煎熬。
她颤抖着手,褪去了濡湿的裤子,将被角夹在两腿之间,磨擦着股间那肿胀而抽搐的部位。听着苏黛云忍不住的、愈来愈高昂娇媚的喘息,师玉仙闭上了眼,双腿紧夹着,感觉那高昂强烈的浪花,一波波侵袭着神经,直到肌肤一阵紧绷後,才解脱了出来,全身瘫软着,动也不想动了,任汗水和浸湿的被子留在床上,连半褪的睡袍都湿透了。师玉仙转过身来,看到旋云正站在床前,揭开了纱帐,贪婪地双眼瞬也不瞬地打量着她湿透了的、紧贴着玲珑曲线的睡袍,以及被子也遮不住的、衬着白皙肌肤时更为明显的乌黑,羞的她忙用手着下身,愈缩愈小。
“这样睡会感冒的。”旋云双手轻抄,却被师玉仙挡回了,她也看见了旋云带进来的水桶,温热的水气蒸腾。
“让玉仙自己洗吧!”师玉仙的声音好柔弱。她方才咬住了被子,以免叫出声来,就是不想让旋云听到,紧压着对嗓子好伤。
“这哪行?”旋云笑笑,抱起了师玉仙窈窕轻盈汗湿的身子,慢慢褪去了她汗湿的睡袍和内衣,滑进了水桶里∶“如果放过了看着玉仙好漂亮的身子,我会後悔终生的。”
刚自慰过的师玉仙酸软无力,只能任旋云施为,发热的身子也不知是因为羞意还是方才的动作,等到旋云把她洗完,抱着她赤裸的身子躲回床上,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云弟好坏,”师玉仙的声音娇滴滴的,也不是真在怪他∶“明知仙仙在旁边,还把姊姊弄得……弄得那样大声……”
“云弟只是想试试,是不是能让仙仙忍不住?或许可以让仙仙早日尝到黛云也尝过的好滋味。”
“别逗仙仙了吧?”师玉仙在他怀中挤了挤∶“仙仙早就是你的人了,早晚她会躺在床上,任你大快朵颐的,哪需要你花心思来玩弄仙仙啊?别对仙仙那麽没信心好吗?”
“那今天云弟就不动仙仙的身子,最多是吻个够本吧!”
“嗯!”师玉仙任他的嘴在脸颊上游移,偶尔还搂紧了他,好让旋云方便逗弄,只是不准他侵犯颈子以下的部位,她知道一旦破了戒,只怕在旋云那热烈的调情爱抚之下,难免就是男女欢好的局面了。直到被亲吻的娇喘嘘嘘,师玉仙才难舍地推开了旋云的头。
“玉仙……玉仙够了,今晚就饶了仙仙吧!”
“至少让我抱你睡。黛云把我赶出来了,她说快要被我弄的下不了床,仙仙再不留我,弟弟就只有露宿外面了。”
“仙仙一切都听云……云弟的,”师玉仙舒服地偎在旋云的怀中∶“可是仙仙明天就得回殿覆命,今晚别再动玉仙了,好吗?算是……算是仙仙求你吧!”
“既然是仙仙说的,那当然好。”
(8)
回到了殿外,师玉仙深吸了一口气,确定了行前被旋云又搂又亲带起来的酡红丽色已然退去,这才放下心来,进了大殿。
“师玉仙见过教主。”师玉仙才一进殿,玉雪妍就跑了过来,搀扶着她。
玉雪妍一向和她亲近,当她是个大姐姐,若不是教规严峻,这十天来该是由她来照顾师玉仙的。
“姐姐没事吧?伤好了没有?还痛不痛?”
“好多了。谢谢你,雪妍。”师玉仙柔柔一笑。当日她受杖时,玉雪妍溢於言表的关心,绝不是假的。
“那就好。”玉无瑕强忍着奔下去看慰她的冲动,虽说师玉仙等於是她的女儿,但这里是大殿上,可不能够这样做的∶“朱士武大军被困在河西走廊里,军师和赵宫主的人马已经封了他们进退之路。凌宫主,你既主动向军师请缨回来报讯,想必军师已有智算?”
“是,教主。”凌风仪走上前来。他是凌风雁的弟弟,也是凌风雁原来的副将,当凌风雁死後,便成了宫主。和好色成性的凌风雁不同,凌风仪原是佛宗弟子,练功一向努力,不像凌风雁般的心有旁骛,功力远较大哥深沉的多。他一向冷静自持,比起凌风雁来要得玉无瑕信任得多了∶“军师断了敌方粮草,已达数十日,东方联军只得几个小小绿洲的水草强自支持,现下战力大损。军师命属下回来传话,只要教主率部出马,保证可手到擒来。”
“总坛哪有什麽部队啊?全部都派去抗敌了不是?”玉无瑕浅浅一笑,是那麽的妩媚,连一向修佛持戒的凌风仪险些都失了魂。玉无瑕也知道司马康节的打算,他在教中的资历并不很久,没有像教主那样的悠久人脉,所以一向自律,深怕玉无瑕畏他智计和权力,诛杀功臣。这次事态严重,他不得不奉令率魔教全军出击,连一向直属於玉无瑕的老教徒全编入了麾下,正是他一向深自戒慎的事。
如果不把击灭东方全军的功劳留给玉无瑕,怕有功高震主之患。
“依军师所言,只要教主玉驾亲临前线,诸教友军心大振,必可一举破敌,胜过十万之师。”
“也好,”玉无瑕举手示意,让凌风仪回座,他的座位一向正好在师玉仙对面,因为这两宫向来不和,这事连玉无瑕都懒得管了,如果专管战斗和暗杀的部门能和谐相处,那才是怪事。
“雪妍,你稍稍准备一下,咱们待会就走;玉仙,你的伤还没好,这次就留在总坛护教,别出去了。”
“是!”
凌风仪挥了挥手,他带来的一人捧了茶盘进来∶“依我教传统,出征之前必饮佳酿,而後掷杯为祝,风仪已预备下了。”
“出发前不就喝了?”玉无瑕微微一笑,举起了杯子,师玉仙和玉雪妍也同时动作,四人一起举杯。反正这种祝捷之事,做再多次也不厌烦的,何况师玉仙没喝出发前那杯,补喝一杯也是不错的。四人一口饮尽透光杯中的好酒,鲜红的就像师玉仙的衣衫一般,杯子摔到了地上,碎成了片片。
“我们走吧!咦?”玉无瑕扶住了桌子,彷似不胜酒力,但她自己很清楚,酒中有鬼,有一股烈火正在腹里盘绕,愈烧愈热,师玉仙和玉雪妍也是一样的情形。
“凌风仪,你!……”玉无瑕再不敢说话了,她运功强压着药力,气得脸都红了。但是毒药应该对她无效才对的,虽说是嫁过了人,但在丈夫死後,玉无瑕重修玄牝功法,虽不如处女练功的最高段数,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身外犹如有一股护身气墙,但应该也是百毒不侵的,为什麽会这样?
“教主的玄牝功法,普天之下只一种药可破,那是家兄的擅长药物,教主应也知道。”
“是”露滴牡丹开“?”
“不错,”凌风仪淫笑着,彷佛这才是他的本性∶“等一下教主就能重拾被男人沾身的滋味了。旷了这几十年,教主也忍不住了吧?在下很快就会帮教主解脱,再加上师玉两位美人儿,在下可不一定吃得消呢?看来得叫人帮忙了。
玄牝功法百毒不侵,诸毒遇之则散,但这药却愈散愈强,在教主身上只怕比平常更具灵效。老实说,要不是赵宫主出的主意,我还不知道这药有这般灵效。
“
“是他跟你合谋的?”玉无瑕的眼中似乎闪着火光。
“不错。等我玩够了你们,司马康节应该也击破了东方联军,到他回来的时候,我伏於内,赵宫主伏於外,杀他个措手不及,本教就是我们的了。再加上此役之後,东方武林元气大伤,只怕我们立时就要统一天下了。”
“哼!”玉无瑕一拍桌面,飘飞而出,从袖中飞跃出了数十条白色丝带,彷如有灵性一般,从四方直逼凌风仪。玉无瑕感觉得到,那药在身上发散极快,下了决心要在数招之内击杀凌风仪,就算要因媚毒致内阴自焚而亡,她也绝不毁在这人手上!尤其是此人一向戴着修佛自持的假面具,此刻那一如凌风雁的神态,令上当的玉无瑕更加怨愤难当。
眼看着玉般白亮的丝带就要击上身来,凌风仪嘴角含着不屑的冷笑,拔剑出手,这才显出了苦练的成绩。他手中长剑夭矫有如翔空之飞龙,竟有君临天下之态!尽管被丝带带起的圈子围着,常人早已眼光潦乱,但他手发一剑,却能破带而出,那力道带着整个人和剑都冲了出来。
玉无瑕抓住了断去的丝带,独立当场,虽是双颊晕红、艳丽无双,但额上却是热汗涔涔,假如她能发出以往的八九成实力,凌风仪绝不可能断带而出,但现下她被媚药煎熬,能发挥自如的功力剩不到五成,加上凌风仪的武功远超平日表现,一触之下竟吃了亏。
“教主别打了吧?留些力气床上快活岂不更好?”满脸淫邪神气,凌风仪眼光飘向了师玉仙。
“你这贱人一向把家兄和我看成低三下四的人,今儿就要叫你知道厉害!
我保证让你被我宫下每一个人都痛快的过以後才死,看看你能风骚淫荡到什麽程度?“
云弟!云弟!玉仙大概等不到入你家门了,早知就在昨夜让你得偿所愿罢!
师玉仙如此想着,一柄小小匕首已滑进了手里,顶上了窈窕没半分多馀脂肪的小腹。玉仙生不能为你家人,至少可以做你家的鬼,这处子之身是绝不留给其他人了。师玉仙闭上了眼,眼前闪过了和旋云与苏黛云这几日来的相处,刀锋慢慢贴上了胸口。
“你……好恶贼!”玉无瑕猛喘着,连丝带都已抓不住了∶“这……这不只是……”
“没错,”凌风仪笑的更得意了∶“我早就在剑上擦上了”水滑凝脂“,你手持断带,刚好就沾到了。两药相生,包保你上了床後更快活。”
“这种话是要上了床之後再讲的。”旋云站在殿前,双手连弹,两粒丹药飞进了师玉仙和玉雪妍手里∶“快吞了,这是”露滴牡丹开“的解药。”
“可惜啊!”凌风仪哈哈大笑,他也知眼前这人的身份∶“西门旋云不愧是东方後起第一智者之名,但你救了她俩,却救不得教主了。”露滴牡丹开“
加上“水滑凝脂”,这可不是世间任何药物可救得了的,就算你加上她们能赢我,最终也只能看着玉无瑕内阴自焚,死於当场。或者你想找我当你的新爹?
“
“这解药是敝师叔新制,虽能解除药力,两个时辰中却不能提气动武,”
旋云冰冷的眼中绝无笑意∶“所以只有我和你。”
“好!今日为大哥复仇!”凌风仪猱身直上,右手长剑直取旋云心口,配合左掌连挥。凌风仪早在双手上戴了手套,内层护手,外层是浸了药的,让旋云不敢沾上半点。刚刚玉无瑕才上了当,旋云自然更为小心,两道人影在殿前盘旋飞舞,煞是好看,但师玉仙和玉雪妍都看的出来,旋云未动兵刃,一直保持退守之势,倏地一下金铁交击声,两人分了开来,旋云的长剑终於也出手了。
“阁下的八部天龙剑果然纯熟,实力远在令兄之上,可惜尚有弱点。”
“你倒说说是什麽弱点?”凌风仪稍敛笑容,旋云的实力远超乎他的意料,而且,在这母亲濒临毒发的时刻,此人竟还有心情说话,足见其镇定也是一等一的。你再装嘛!看玉无瑕压不住媚药,娇吟出声之时,你可还能保持镇定如恒?
玉雪妍和师玉仙不能出手,只要旋云心神被玉无瑕分去,自己的大业仍有可成之机。
旋云也不答话,长剑回鞘。是要利用西园特长的轻功突袭?或是另有帮手,准备伏击?凌风仪暗忖着,西门旋云出教时,苏黛云也同时失踪,难道她也走到一路?
突然之间,旋云掠了过来,直撞凌风仪胸前。凌风仪自然地一招龙飞凤舞斩了过去,由下而上,剑刃劈风,回劈旋云顶门,心下微微冷笑,你技止此矣!
这种突袭战术,在敌方有备的情形下,根本就是自杀。就算你避得过这一剑,那又如何?左手的一击也能让你脸上开花。外观的人都认为右手的剑法是杀着,往往因此着了道儿。凌风仪以前也遇过一些算得上高手的人物,有些人会後退以避,先手一失就更难抵挡源源不断的後着;至於那些拚命欺近身来,想以近身拳掌来抵消剑招的人,在避过长剑之後,就会死在突发的左掌之下,那才是这一招真正的精华所在。
凌风仪的笑容僵在脸上,再也变不了了。旋云陡地加速,身子一偏,险险避过了威力十足的一剑,右手长剑突然脱手,剑脊拍在凌风仪的左手腕上,让他信心十足的左右两招全盘落空。凌风仪惊恐地看着旋云扑入了他怀中,右手掌刀斜划,掠过他喉头,一击就断了他的颈骨。
“怎麽可能?”凌风仪的话已吐不出来,只能瞪着拾回了长剑的旋云,目光之中充满了畏惧和惊疑。
“八部天龙剑之中,在杀敌上以这招龙飞凤舞最有效益,但面对高手时却是最薄弱的一环。力聚则强、力分则弱,这招偏强求万全,想一次断敌前攻後退之路,把力道分在两手,哪能不败。”
凌风仪倒了下去,不知他是否听明白了自己的弱点?
“哥哥,娘要怎麽办?”玉雪妍急得快哭了,盈盈珠泪在眶中打滚,几乎就要流出来。
“你们去稳下凌风仪旧部,娘由我来想办法。”
好不容易掌握住了凌风仪部属的主力,确定不会有叛乱了,玉雪妍松了一口气,反观师玉仙却是一脸凝重的表情,两人都回到了大殿上,看来旋云和玉无瑕都到内室去了。
“怎麽了,仙妹?”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白衣丽人,站在师玉仙身边,师玉仙轻叹一口气,半依进了她怀里,显得无比虚弱。
“师父中了”露滴牡丹开“和”水滑凝脂“,云弟正在救她。”
“旋云会处理的。”
“我知道。可是……”
“他一旦下了决心,就不会动摇,”白衣美女闭上了眼,彷佛在自言自语∶“什麽毁誉都不放在心上。倒是我们得决定了,是不是会为了这事而……等他出来时我们要怎麽办?”
“师姐姐,这位姐姐是?”玉雪妍听不明白,什麽都弄不清楚。
“她是你嫂子,雪妍。”师玉仙挤出了笑∶“也是公子的师姑,原来西园的第一美女,苏黛云。她是教主的义女,玉雪妍,什麽都不懂的小鬼头儿。”
“嫂嫂万安。”雪妍忍不住咋舌,这第一次见面的哥哥是什麽样的人啊?
连师姑都勾引了出来。
“姊姊,”旋云走了出来,看来无精打采的,直直地倒在苏黛云手上∶“先带我回雪衣小筑。仙仙,给我看顾娘。雪妍,在军师没有回来之前,总坛的事务就拜托你了。”
看着旋云走远,玉雪妍回过头来,差点呆了,玉无瑕就站在她俩身後,却和以往的她大不相同。以往的玉无瑕最重打扮,衣着一向整整齐齐,表情服装上从不失措,但现在的她,连发髻都没弄好,乌云散乱,湿湿的、散散的披着;
水蓝色纱衣上的布扣子不知脱离到哪去了,衣衫垂披在身上,被风一吹,完全贴着身子,好像有些沾湿,裙子也泄成了深色;她赤着足,纤巧的脚踩在冰冷的地上,汗液附在上面,却连一点感觉都没有。玉无瑕的神智彷佛还在恍惚状态,呆呆地看着旋云的背影,没有上妆的她,脸上却浮着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嫣红,嘴唇似有些肿。和一向端庄整齐的妆扮比起来,现在的玉无瑕彷佛有着一股勾动人心的魅力,玉雪妍自觉心跳忍不住地加快了起来,却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师父,我扶您去休息吧!公子走远了。”师玉仙硬是把她搀走,留下玉雪妍一脸糊涂样的站着。
扶着旋云回到雪衣小筑,一路上两人反常的沉默。
“你都知道了?”旋云躺上了床,看着黛云坐在床边,欲言又止。
“嗯!”黛云点点头∶“我一直在旁边,可是弟弟专心对付凌风仪那恶人,所以没有发觉。接下来,”她咬了咬下唇,好不容易才下了决心∶“接下来黛云一直守在门外,不让旁人听到你们在房里……在房里的声音。哎呀!”
黛云一声娇呼,身子已被旋云拉着倒了下来。一手揽着娇妻的纤腰,旋云另一手很快地钻进了她的裙里,有时轻有时重地摸着,偶尔还伸指进入黛云的小穴里,逗弄着她。黛云被他突然的动作弄的意乱情迷,好一会儿才推开了他。
“怎麽……怎麽这麽急色?”黛云幽怨地瞅了瞅他,整理着衣衫∶“搞了两个时辰,黛云都开始怕你累坏在里面,难道还不够?非要一回来就把黛云弄的那麽羞人?”
“我只是看看,”旋云手臂轻拉,让黛云倒在他身上∶“看看姊姊听了那麽久之後,有没有被我害的忍受不了?”
“当然忍不了,”挣不开他的黛云索性撒起娇来∶“姊姊那麽担心,一直在外面帮你护法,被你害的腿都软了,在那里换了两次小裤,还被你这样调戏,我不来啊!”
“做这种乱伦之事,姊姊会不会怪我?以後会不会不理我?”
“怎麽会?”黛云闭上了眼,任旋云温柔地抚摸∶“为了救娘,弟弟做的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姊姊哪能怪你?反正姊姊早知道你了,像弟弟这样的人,除了我还有谁爱你呢?”
“谢谢姊姊。”
“倒是我担心令堂啊!她会不会想不开?”
“所以我留仙仙在那儿,”旋云松开了手,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该怎麽办的。完事之後,我也劝过她了,娘好像还有些心伤,不过应该不会做傻事的,可是……”
“可是怎麽样?”黛云爬上了床,依在旋云怀抱里。
“娘本来修练的玄牝功力,在媚药的冲激之下,从下面全灌了进来。弄到最後,娘有几次泄的昏死过去,我虽来的及输气救活,可是娘受的损伤绝对是不轻的。”
“怪不得,我听到有几次她静了下来,之後却疯得更加厉害,我本来还以为是……是你使坏,上了床就不知道节制,连她垮了还霸王硬上弓呢?”黛云红了脸,若不是在闺房床上,女孩儿家哪敢说这种东西出口?怕是听了都羞得要死。
“姊姊是怕我不够狠,不肯把姊姊得死去活来?”
“还说!”黛云吻住了他的嘴∶“姊姊早是你的人了,不管你做了什麽事,或是把姊姊弄的多惨,姊姊也心甘情愿。只是你不要对黛云那麽没信心,黛云很高兴承受你所做的一切的。”
“包括我把仙仙弄上床吗?”
“那根本就是我逼的嘛!”黛云也笑了,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师玉仙可真的是被她搞的非嫁旋云不可的∶“倒是有件事,仙仙跟弟弟你还不熟,我怕她受不了你做的事,如果她因而不肯嫁你,那怎麽办?姊姊不就惨了,会被弟弟的天天下不了床。”
“那就算了,”旋云褪去黛云的衣衫,让羞赧的裸体显露眼前∶“最多我就守在床边,天天照顾被我干的不肯下床的好姊姊。我倒是怕,如果她想不开怎麽办?”
“我跟她谈过了,应该不会这样子。弟弟就别再逗黛云……嗯……别逗黛云了吧?你刚累成那样,至少休息休息。”
“姊姊至少要脱得赤条条陪我睡吧!以前我找姊姊偷情的时候为了怕泄密,弄完後一直没能陪姊姊,以後我要天天抱着不穿衣服的姊姊睡,算是赔你。”
“弟弟说了就算。”黛云反击∶“可是那时仙仙怎麽办?难道要我们姊妹都光溜溜的陪你?少臭美了。”
“等弟弟一动手,怕姊姊都逃不掉吧?”
“你呀!”
“姊姊别把事情憋在心里。”
“哪有啊?”黛云看着旋云微微摇头,不由得吐了吐舌,脸颊埋在他胸口,“其实也不是什麽事情。”
“赵化崇的身份还有待查证。何况他干了这种事,娘有七、八成可能不会饶他,你又何必紧张?”
“谢谢弟弟,”黛云伏在他怀里,任他像以往一样体贴地,缓缓吸乾眼泪。
“姊姊只是想亲手报仇,娘终究是因他而死啊!”
这边厢,师玉仙扶着软弱无力的玉无瑕进了澡堂,擦洗着师父的身子。
“玉仙。”
“嗯。什麽事,师父?”
“你对旋云的感觉怎麽样?”
师玉仙揩着玉无瑕腿上半乾馀渍的动作停了下来∶“对公子……的感觉?”
“是啊!”
“公子……是个……”师玉仙重新为师父洗浴,以转移注意力∶“是个决断很快的人,也是个……”
“我不是说他是什麽样的人,”玉无瑕爱怜地揽上这爱徒的肩,催她下来一起洗∶“是问你肯不肯把终身托付给他?”
“这……”师玉仙红了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或者你的身子早交给他了?”玉无瑕笑笑,轻拧了一下师玉仙那未经开垦的仙洞前,粉红娇小的阴蒂。
“没……没有。”师玉仙挣脱了师父的手。
“不用骗我了,”玉无瑕凄沧一笑∶“从他抱我进房时,你那个表情,我就猜到这几天你大概是和他在一起的吧?”
“是……是的。”师玉仙急忙分辩∶“可是玉仙……玉仙还是没出阁的女儿身,这是真的!”
“那就让我做主,以後玉仙就是他的人了,好不好?”
“好。”师玉仙差点说不出来,声音细得就像花苞开放时招蜂引蝶的微响一般。
“那师父就放心了。”
“师父,别做傻事啊!”师玉仙一脸惶急,玉无瑕微笑着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
“放心吧!无瑕虽然失身给自己的儿子,可还不想死。玉仙你要看师父是淫荡的女子也罢,是被色欲冲昏了头也罢,反正为师是不会自寻死路的。”
“师父在玉仙眼中,永远是最好的人,师父就别说这些贬低自己的话了,好不好?”
“有件事,你先听完再说。”玉无瑕倒在池壁上∶“虽然师父之所以动了情欲是因为媚药,但在过程之中,师父却很享受那被男人强力玩弄的感觉,连那是云儿都不管了。在被云儿恣意奸淫的当儿,无瑕连羞耻都顾不了,全心就在任他宰割蹂躏之上,那时的迎合有一半也是我自愿的。那感觉真的好棒,让无瑕不断的挑逗着云儿,他大概只是认为那是因为媚药的效力太强了吧!实际上那是师父身为淫妇浪娃的证明罢了。”
“师父。”师玉仙被震的说不出话来。
“大概无瑕真是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荡妇吧?”
“师父不是,那只是因为……那只是因为师父空闺寂寞得太久了,才会这样的。”
“如果说师父忍不住空虚,再去找云儿发泄,你要怎麽办?”
苏黛云的一句话在师玉仙脑中响起∶“旋弟是那种不能算是好人的人,只要他高兴,什麽都会做的,就算那是在他人眼中天地不容的事情也一样。如果仙妹真的爱他,就要包容这一点。”
“那个时候,”师玉仙抱住了玉无瑕的胴体∶“玉仙就不认师父是师父了。
在床上,我们都是他的女人,都只是他的娇妻美妾,让他恣意拨弄心弦,逗的淫欲横生、浪态纷呈,再怎麽浪荡都是应该的。这样可以吗,师父?“
“就让师父希望不会有这种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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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类真的好难写!这回先用虚写拗过……不过我迟早会让玉无暇在大家眼前爽的。
(9)
这一晚,师玉仙独自站在小筑外的雪地里。昨天的事以後,她一直贴身照看着玉无瑕,直到她睡了才敢放心离开。反正自己也无心在教务上,虽说旋云和黛云两人一直杵在床上,但离开之前,旋云曾密嘱了玉雪妍好一段话,想必对事态也有所掌控,完全不需她担心。
师玉仙一个人站着,痴痴望着微映月光的雪,想着一些事情。她也知道现下的雪衣小筑中,一定充满了旋云和黛云的交欢之声,她早知被那种声音侵袭的滋味,身在其中会让她忍不住奔向旋云的怀抱,寻求长夜之欢,她已苦忍过一次,在嫁给旋云之前,脸嫩的她才不再自讨苦吃呢!师玉仙怔怔站着,直到一件外衣披上了自己的肩头。
“会着凉的。”
“云弟。”师玉仙倒进了旋云怀里。
“姊姊会讨厌我吗?”
“不……不会啊!”师玉仙也知他指的是什麽事。
“如果真不会的话就不会一个人待在这儿了。”
“你坏死了,一定要仙仙什麽都说出来吗?”
“是啊!”旋云轻柔拭去师玉仙颊上的泪水,满面爱怜∶“我不要仙仙为了嫁我,心里还有积郁难解,千万不要。可是我也知道仙仙心里不好过,毕竟我所为是禽兽之行。”
“对不起,”师玉仙闪电旋身,樱唇贴上了旋云的嘴,堵着了他的话,好一会儿才分开来。
“仙仙也不要云弟不舒服,其实连师父都不怪你,那时弟弟做的是唯一的路了。仙仙只是……只是……”她下意识地咬了咬银牙,谁知旋云的手指已偷偷伸了进去,刚好被她咬个正着。
“痛不痛?痛不痛?云弟!”师玉仙差点就要哭出来,尤其当她看到旋云正苦忍着痛的神情,咬破的地方血滴慢慢渗出。
“不要紧,仙仙。”好一会儿旋云才开口说话。俗语说“十指连心。”
这一下可着实难忍。
“我只是想看看仙仙对弟弟着不着紧?会不会以後就不理弟弟了?”
“哪要这麽顽皮?”师玉仙捧着他的手,温柔轻缓地舐着伤指∶“仙仙早是你的人了,不要对仙仙这麽没信心。无论你做什麽,仙仙都忍得了的。”
“是我不好,”旋云把她紧拥入怀,轻怜蜜爱∶“不该对仙仙没有信心,要怎麽罚?”
“算了,仙仙哪会怪你啊?哎呀!弟弟……弟……你……你干什麽?别……
别……“师玉仙轻声娇呼,旋云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轻薄她令人心跳停止的玲珑有致身段,有时还伸入了衣内,直接抚玩她温热的玉体,手到处带起了一堆堆的火,烧的师玉仙忍不住娇嗔出来。
雪地上正上演着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活春宫,师玉仙原就单薄的衣衫零乱,好些部份已掀了出来,特别傲人丰隆的双乳已弹出了衣衫的束缚,圆涨的乳尖正被旋云捏在手上,来回爱抚把玩着;她罗裙未解,但半裸的胴体和挤擦的双腿,更令人不敢眨眼,深怕遗漏了精采部份。感觉着他愈来愈向下发展的无礼的手,有意无意间正勾动着艳丽的鲜红纱裙,师玉仙双眼微闭,诱人的呻吟声慢慢高了起来,配上了轻扭的动作,不小心还会触着旋云那已然火热高挺、硬而刚直的部份,好像将近跃出般。
“仙仙舒不舒服?”旋云松了手,细赏怀中这被他引发心火,只能娇羞地依着他的半裸玉人。
师玉仙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离开旋云怀中却已没了力气。
“你坏死了!”师玉仙倒在旋云怀里,任他抱回山庄里去,心跳愈来愈快,身上也愈来愈热。
旋云把她抱回了她香闺,内中无人,黛云睡在客房里。旋云慢慢剥光了师玉仙衣裙,把她放回床上去,师玉仙心里怦怦乱跳,莫非他想提早采下自己这含苞的花蕊麽?
“仙仙好好睡吧!我出去了。”
“云弟,你……”
“乖乖睡一觉,别再跑出去了,夜风很伤身呢!”师玉仙赤裸的身子缩在被窝里,动也不敢动,深怕被子落了下来。
如果你知道我不占有你的原因,你会怎麽想?旋云苦笑着,整个身子浸在温热的水里。
泡个热水澡的感觉实在不错,尤其在这种霜雪将降的时候,从外面进来的人浸入热水的感觉好棒。昨天晚上,他差点克制不住欲望,强忍着没有动身旁海棠春睡的佳丽。从和玉无瑕的交合之後,旋云一直感觉不对,但那不只是突破了人伦礼仪的道德自责,彷佛还有些什麽。旋云不知道,直到被黛云扶了回来时,他本来习惯性地想要求欢,但下身的怒涨远超以往,他一段默察後才发觉,玄牝功的阴华真气,在他体内疾走的结果,使他的欲求变强了太多,在很多好色者来说这是好事,但旋云自知,自己原来在床上便是需求甚殷,不然也不会不顾礼仪而强奸了黛云,而後又以强旺的体力,使一向清冷自若的苏黛云,逐渐变成了夜夜春宵的床上娇娃,臣服在情欲的烈火之下。现在的自己欲火更炽,只怕在床上更不知节制,若在解决这问题前和黛云合体交欢,不知停止的自己不知会不会把黛云蹂躏到玉殒香销?他不想冒险,偏偏自己刚刚又忍不住把师玉仙逗弄到欲火高燃、春情荡漾,抱着她回来的旋云很明白,师玉仙的裙底早湿了一大片,正是亟须自己的侵犯。旋云庆幸自己还忍得住,师玉仙未启的处子之躯,比黛云还经不起狂风暴雨,在这时刻,怎承受得住他不知收敛的强攻?
要怎麽办呢?旋云想着。其实他一直为这件事伤脑筋,凭空想到的方法是很多,可是没有一条是有把握的。最可行的是和一名女子交合,将玄牝功的真气灌了给她,但这根本就是矛盾!如果可以自由和女人共度春宵而无须顾忌,他根本就不用伤神了。
身後轻声的入水声传来,是有人钻进了池里,丰挺柔腻的肉球贴上了旋云的背,慢慢磨擦着,虽说是正在伤神的旋云顿时亦感欲火狂升。
“弟弟,好弟弟,”身後的裸女呻吟着,声音是那麽诱人∶“不要再放过玉仙了,让玉仙成为你的女人吧!仙仙忍耐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今夜就开了玉仙吧!仙仙一直等着你的宠幸。”
“可是,”旋云强忍着转身就上的冲动,解释着原委∶“旋云不敢动啊!
若是伤了仙仙,叫云弟怎麽办?“
“仙仙已经让师父许给云弟了,”师玉仙吻上了他的颈子,搂抱的身体愈来愈热∶“就算会死去,仙仙也是弟弟的好娇妻,就把欲望在仙仙的身上发泄出来吧!仙仙挺得住的。”
这也是旋云咎由自取。若不是他硬是在雪地上,把师玉仙逗了个痛快,让春情荡漾的她无法自拔,师玉仙也不至於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不能成眠,只好用颤抖的手,依昨晚师父教下的方法,以暂解欲火。谁知玉无瑕廿年後初尝雨露,古井生波尤其鼓荡不已,教师玉仙的方法不足泄欲,却恰恰足以令她更加心动。
师玉仙在被欲焰交煎的情况下,忍不住向旋云投降,就算被说成自荐枕席也不管了。
师玉仙娇艳酡红的肉体倒在壁上,任由旋云拨弄着。从初见时,旋云便惊艳於她身材之好,这下裸裎相见,眼前的盛宴更是令人垂三尺。师玉仙轻声地叫了出来,她本已被逗得波涛荡漾,旋云的手法更加深了心醉。她高耸的乳房有一边正承受着巧妙的揉捏,乳尖被虎口轻夹着,掌心的热度熨得师玉仙一阵狂乱心跳,完完全全被掌握的感觉确是美妙,但怎也比不上另一边的感觉。旋云轻轻地啮咬着乳峰,灵巧的舌头扫在柔滑异常的肌肤上,带来的烈火使师玉仙抛却了羞耻,不住地挺腰,双腿缠着旋云的臀腿,追求着立即的满足。
但床上的旋云是很可怕的,他从不让女孩子轻易地承受他的强大威力,总是要先将她们玩弄到不能自己的降伏,才肯一举突破矜持的防线,让女孩热情地奉上身心,恣意享用。现在的师玉仙才了解到这一点,旋云慢慢地享受着她新鲜娇嫩的肉体,逗弄她高耸的峰峦,一边吃完再换另一边,等到旋云的头离开了师玉仙的胸前,她早已瘫痪了下来,口中喃喃地祈求着、娇吟着。旋云再一次激起了师玉仙的欲念,毫不让她休息,被翻转了过来的师玉仙感到背部被旋云的嘴舔舐下来,一寸一寸的沦陷在激情之中,尤其是他的双手正有力的抚爱她的乳房,被口舌舔过的丰盈抓来特别顺手,也特别火热,师玉仙双腿轻踢着,她已忍不住欲焰的焚烧了,宁可没顶於旋云的强悍。
自己的耐性果然弱了,旋云把酸软的师玉仙扳了回来,怒挺的阳具炽烈地烫着她禁地的开口,将师玉仙正溢出淫水的双腿分了开来,用滚烫的阳具让火焰慢慢延烧,慢慢地灼烧进入师玉仙的体内。窄紧的小道被撑了开来,那滚烫的硕大正开拓着自己的胴体,师玉仙任凭快感和痛楚在体内大战,争夺控制她的权利,眼泪一滴滴流了出来,但迎向旋云的动作却毫不稍止。旋云突破她处女的表徵,夺去了她的初夜,将她窄深的桃源全部充满,忍不住摸上了旋云腿间的师玉仙这才明白他一直放过自己的原因,她已被充实的满满的了,但旋云却还没尽兴,仍有一段在外头呢?
慢慢的,旋云轻抽缓插起来,那温柔的动作让师玉仙的痛楚逐渐退去,鼓荡的欲望加深了控制,让原本任由宰割的师玉仙动了起来,套弄着那粗大的阳具。
旋云换了位子,让身子半倒在壁上,这半坐的姿势让师玉仙狂野地扭动起来,感觉阴精一股股地被抽出来,勃升的快感让师玉仙放掉了自制,快活地扭着纤腰,迎向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直到泄了出来,紧紧地搂抱住旋云,让温暖的胴体紧紧握着那尚未满足的阳具。
“忍得住吗?仙仙?”
“忍……忍得……住的……弟弟……快……再来……”师玉仙沙哑的声音性感至极,让旋云再不能自抑。他翻倒过来,将师玉仙的腿抬上了肩,使她正外溢着落红和淫液的道口向上张了开来,再次进攻。
冲刺愈来愈强、愈来愈猛,师玉仙垮下一次又一次,高潮在身上来来去去,那不断蓄积的热情冲刷着师玉仙的身心,使她愈来愈爽、愈来愈疯狂。师玉仙这才晓得为什麽玉无瑕不顾自身,想要再次承接旋云欲望的原因,那种感觉实在令人不能自拔。
澡池的水从微红转深,像师玉仙的欲望般愈来愈浓。师玉仙承受着旋云猛烈的抽插,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了,只能任由奸淫,让快感不断袭上身来。终於,火山口爆发了,师玉仙用尽馀力,夹紧了下身,吸乾了旋云的射精,完完全全地瘫垮在池里了。好一会儿,已经晕去的她才在旋云紧噙小嘴的度气中醒了过来。
“仙仙!”
“我还活着吗?”
“是啊!谢谢你,云弟现在已能自制了。”旋云笑笑,其实他体内的阴功并未散去,但这次的交合使他重拾信心,自知可以自制,不会将女孩们摧残至死。
“仙仙……仙仙现在……才知道男女……之道的……感觉了。”师玉仙想起身,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刚刚消失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
“让弟弟抱仙仙去睡。”
“嗯!”师玉仙轻柔地应了声,在旋云的怀中沉沉睡去。
师玉仙醒了过来,敏感的皮肤触着了什麽东西,那是旋云温暖的怀抱。
师玉仙不敢也不想动弹,酸痛的腰肢根本不愿动作,她索性缩在旋云怀里,享受着温热的拥抱,这是她第一次从男人的怀抱之中醒来,想着昨夜澡池之中疯狂般的交合,师玉仙甜甜地笑着,看着旋云沉睡的脸,他果然也累了。昨晚的旋云看来是毫不留手,让师玉仙几乎错觉他是个不知休息的人,还是别吵他吧!师玉仙想起身,但破瓜的疼痛让她禁不住倒了回去,要不是她强撑着慢慢躺下,或许会惊醒旋云的美梦的。她爱怜地看着旋云孩子般的睡相,捧起他的手来,轻舔着咬伤的地方,血已经止了,但红红的一线仍是那麽骇人。
“嗯!”旋云伸了伸懒腰,醒了过来。
“你醒了?仙仙吵了弟弟的好梦吗?”
“没有作梦啊!不过醒来之後的风光比梦里还美呢!”旋云拉近了师玉仙的俏脸,嗅着她发丝的飘香,不时还在她耳垂上喷着气。
“别逗了吧?昨晚把仙仙弄得还不够狠吗?仙仙的骨头都被你揉散了,现在还痛呢!”
“对不起,对不起。”旋云的手开始用力,轻柔按摩着师玉仙的腰部∶“让弟弟帮仙仙揉揉,别气了吧!”
“哎……哎呀!弟弟,你坏死了。”师玉仙好不容易才拉开他的手,通红的俏丽脸蛋埋在他胸口,硬是把旋云的手压在一旁∶“你昨儿个一点都不疼人家,弄得仙仙现在一点都动不了了,难道你真想把仙仙吃了吗?”
“想是很想啊!”
“你啊!”师玉仙娇嗔不依,深埋在旋云怀中的纤细身子扭着∶“仙仙可是第一次啊!还没嫁你就让仙仙下不了台,以後仙仙可要怎麽办才好?一定被你欺负死了。”
“仙仙也很想被我欺负,是吧?”旋云感到紧贴着自己的胴体又热了起来,也真怕师玉仙没了脸,赶快换了话题∶“娘的情况怎麽样?她……有没有讨厌我这个坏儿子?”
“说来才生气呢!”师玉仙舒服地挤在他怀里∶“师父真的被你搞伤了,她下身又红又肿的,玉仙帮她洗的时候,看着师父忍着痛的样子,真想出来揍你一顿呢!你真坏心眼,师父守了二十年的空闺,从来就不对男人假以颜色,重修玄牝功的身子比玉仙还娇嫩,却碰上你这个不知怜惜的人,差点没把师父轰破,玉仙帮师父洗浴的时候,师父下身还渗着血,看得人家好心疼。”
“那娘没有怪我喽?”
“没有是没有。”师玉仙脸红了,叫她怎麽转述玉无瑕的话呢?几经思虑,她还是和盘托出了∶“师父的意思,如果你要我们一起上床陪你……也行,只是玉仙不敢。”
“怕让娘看到仙仙被我逗的热情浪荡的样儿?”
“仙仙不怕被你玩弄,反正昨晚也够像淫妇了,在池子里被你那样……仙仙什麽羞耻都放掉了。可是仙仙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云弟要先答应仙仙。”
“仙仙以为我能耐那麽强?可以一夜连御数女?弟弟身子不好,一晚陪仙仙一个人就够了,还怕仙仙不满足舒服呢?”
这一天,魔教的大殿上,玉无瑕像往常一般处理教务,司马康节将东方大军困入绝地的战略仍进行着,一步一步地将包围网缩小。
“雪妍,军师现下有什麽打算?”
“依军师的回信,他也不知能瞒赵化崇到什麽时候,如果师姐姐能够出动,先控制赵化崇切断东方诸军後路的部队,或许可以进行原先的计划。一旦让他知道了逆谋败露,或许他会投到对方那儿去。”
“那麽,”玉无瑕皱了皱眉∶“先把消息传给军师,也不管会不会打草惊蛇的动作,是你或是你哥哥的决定?”
“是雪妍的妄为。”玉雪妍低着头,跪在地上。
“难道你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吗?一旦泄露风声,让赵化崇有所行动,或许我教会毁在这一刻。”玉无瑕声色慢慢严厉起来∶“为什麽不先镇定下来,不动声色的等军师先破敌军,等到回师之际,再处理赵化崇的事?”
“谁知道赵化崇和凌风仪间有什麽计划?”旋云昂然而入∶“要是他们约定在控制总坛後有新信号,好让赵化崇知道,娘的做法恰会让赵化崇警惕。”
“照你说的,难道通知了军师,他就不会有所警惕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认为雪妍做的是唯一的办法了,这事总要先让军师知道,他才能警备赵化崇。要是连他也不知,而让赵宫主先下手,那贵教才真的是死不得其所。”
“所以你就命雪妍这样做了?”
“哪行啊?”旋云摇摇手∶“我只是点点她,要雪妍妹妹想想该怎麽处理,这法儿是她自己想的。”
“算了,”玉无瑕长嘘一气,她也知旋云所说为是∶“雪妍起来!跟你哥哥道谢,是他帮你出主意的,否则你心急之下也想不到这些事情的,是不是?”
“是,”玉雪妍站起了身,对着旋云深深一拜∶“多谢哥哥相助,雪妍才没误了事。”
“云儿,”玉无瑕走下殿心,握着旋云的手∶“你现在也该回来了吧?
娘武功几乎全失,这教主也做不长了,我教的重担,娘认为也只有你才担得起来。“
“那是不行的。”旋云摇了摇头∶“旋云在教中本无地位,再加上旋云在西园一战後,心灰意冷,再不想重卷入武林。这个担儿就留给雪妍吧!只要有军师从旁辅助,再加上娘的提点,相信雪妍可以做的很好的。”
“可是……”玉雪妍吓了一跳,但玉无瑕却放弃了劝说。
“如果你这麽想,那就这样做吧!”
“回禀娘,”旋云轻轻一笑∶“旋云带了媳妇儿来给娘请安。”
娉娉袅袅走进来的两位美女都用心地打扮过了,衬的她们原本就艳色照人的脸儿更是出落的天仙化人,让玉无瑕忍不住笑着,这小子真好艳福。
“黛云,这皮孩子以後就交给你了,还有玉仙,他们都年轻,需要照顾;玉仙,为师总算看到你出阁了,要好好做,别让为师失望,知道吗?”
(10)
在灯光通明的营帐中,一个五十来岁的大汉正皱眉苦思,帐外打更声远远传来,约莫交了三更。一个道装的人影步了进来,轻足缓步地走近桌前。
“师父,于仪来请安了。”
“坐下吧!”大汉拍了拍腿,让这娇美的女道姑坐上去。于仪双手攀着那人的颈子,脸儿埋进了他胸口。
“师父好久没动于仪了,于仪想师父想得紧。”
“现在不是上床的时候,”大汉轻拍着于仪的背∶“总坛有命令下来,军师要我们放弃当前战局,赶回总坛去。”
“那是怎麽回事?”于仪抬起头来,嫣红的神色醒了一醒∶“难道凌宫主没成功?”
“军师没有说,只说总坛遇敌。”大汉笑笑∶“风仪人机警,武功也高,师玉仙又重伤未愈,就算暗算玉无瑕不成,以他带回的实力,身边没有兵将的玉无瑕和玉雪妍也没有胜算。倒是有件事儿让我担心。”
“于仪知道,”女道姑轻轻一笑,无比妩媚风姿,令心中有事的赵化崇也看呆了∶“凌宫主一向生性神秘,又为了保密而没有将此事告知部属。如果暗算不成,变成了和玉家人对峙的局面,他的部下有可能会不知所措,或许还会有人投向他们那一边。”
“于仪果然冰雪聪明,”赵化崇抱紧了她∶“不过,在西园和师玉仙同时失踪的西门旋云也不可不防。此人武功俊极,在太行顶上竟能够和玉无瑕处於平手之局,再加上他智慧过人,连司马军师都在他手上吃了大亏。虽说受了重伤,师玉仙为了治伤,把他安排在长安附近,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一次应该不用考虑这人,但我总有些心神不宁。”
“师父放心,”于仪在赵化崇的怀里扭了扭身,轻擦着他下体,让热力传了进去∶“他应该不会在总坛的。如果他也来了,师玉仙怎麽会宁可受杖,而不说出来?为了救教主爱子而逾期,如果说他前来求情,至少玉无瑕也会看在他的份上网开一面。师玉仙美艳动人,再加上救命之恩,以西门旋云之智,怎会让她受罚?以于仪的看法,大概凌宫主暗算不成,没有一举击灭玉家两个女人,让她们带领变心的教众,和凌宫主对峙;或者是师玉仙带的头。三十下的风云棒虽说不算轻,再加上雪地自生自灭十日,没有教中人的救助,但她至少还活着,可能成为玉家人的最後屏障,她少说也是玉无瑕的大弟子,教中的地位声望还在玉雪妍之上。”
“以你看,总坛的情况怎麽样?”
“应该是对峙的情况居多,”于仪很有把握道∶“而且玉无瑕一定中了计,否则以玉无瑕的武功人望,根本不用放弃这里将近完全胜利的战局,还需要调兵回救。凌风仪的秘密政策也算有效,至少玉无瑕和司马康节一定想不到有我们合谋。”
“跟我想的一样,”赵化崇俯下头,亲亲怀中女子的脸∶“于仪认为我该怎麽办呢?”
“那就看师父了,是要依原定计划,在总坛附近突击军师呢?还是要和东方诸派取得联络,引他们去总坛对付玉无瑕和她的弟子们,我们再从中得利。”
“这八成不行,”赵化崇冷笑∶“中原……东方的那些家伙们,自以为维护公道,什麽卑鄙的事都干得出,跟他们合作不知什麽时候会被插一刀在背上。
就照原计划好了,反正他们被困了这麽久,残兵败将大概也不敢跟上来。于仪既然想师父想得这麽着紧,就让为师动动你这小骚道姑吧!自从出兵以来,于仪可还没被我好好喂过,小淫妇怎麽受得了呢,是不是?“
“谢谢师父。”在赵化崇的动作下,于仪的道袍滑下了地,里面一件内衣也没穿,白皙的皮肤上浮着嫣红。赵化崇将她的身子抱上桌案,分开了她的腿,股间早是一片湿滑润腻。
于仪躺着,赤裸的她在案上承受着赵化崇强力的入侵,火热的阳具灼烧着她的下身,那种又痛又辣、再加上无可避免的快感,令于仪不能自拔,挺着腰承接赵化崇一下一下,似乎是永不止歇的冲击,双腿箍在他的腰上,任他的双手紧抓着丰挺圆润的双乳。穿着道袍还真看不出来,于仪的三围之匀称、皮肤之嫩滑,果是一个惹火尤物,尤其是她脸上这欲仙欲死的神情,看来似是承受不了满载的赵化崇阳具那强悍的火力,更是令赵化崇心下爽不可支,忍不住加重了下身抽插的力度,好让于仪更加不能自抑,热情地迎合着,任淫水泄在桌上、滴在地上。
赵化崇笑着,看着于仪逐渐受不住他的威力,婉转求饶的样儿。如果不是用上了凌风仪提供的春药,自己哪能采得下这诱人的小花,还让她百依百顺,成为自己的禁脔?
……当年,赵化崇来归魔教,献计使魔教伏击佛宗成功,杀敌近千,一时中原为之震动。但魔教本身也损失不少,原来资历最老的一位宫主,被佛宗号称武学第一的灵山大师逼杀重伤而亡。当然,灵山大师也没能活着回佛宗。玉无瑕论功行赏,将献计突击佛宗的他升上了一宫之主,老宫主原来的爱女也交他抚养,赵化崇认之为徒,但那女孩宁可出家,便被赵化崇当道姑般打扮,道号于仪。
两三年前,于仪长到了十六岁,正是春花娇艳的年纪,好色的赵化崇看的牙痒痒的,恨不得趁着他人不注意时,摘了这朵鲜花,但于仪防范甚严,即使同住一屋檐下,也不给赵化崇任何机会。赵化崇一怒之下,向因天山玉女剑之役,而对玉无瑕离心的凌风仪讨了“露滴牡丹开”。
原本他也没什麽信心,于仪虽功力不深,但她的内功却是玉无瑕亲授的玄牝功,连玉雪妍和师玉仙都从未获传。这功夫精纯至极,一般媚药触之则散,毫无效用。这一天,赵化崇将药下在饭菜之中,偷服解药之後,才和于仪同桌进食,于仪自恃有玄牝功法,一向对饭菜都不查验,饭後才感到腹中火起、满面酡红。
“怎麽了,于仪?你脸好红,不会是着凉了吧?”
“没有的,师父。”于仪压着肚子∶“只是太热了而已,于仪洗个澡就没事了。”
“快去吧!如果是受凉了要跟我说,让师父去抓药。千万别太逞强了。”
赵化崇心下暗笑,看你这下还不着了我的手?待会儿保证让你爽到三十三天外,看你还矜持的成吗?
于仪几乎是跑进了澡间,她一面脱着道袍,急得简直就像撕扯一般,一面心下犯疑,把内衣外袍全扔到放在一旁的床上去。饶她冰雪聪明,也不知赵化崇在这里放个大床,是对自己不怀好意。
水好冷,可是却浇不凉体内的热度,于仪浸在冷水里,感到全身似要爆裂了开来,满头大汗,也不知这热是从何而来。她玉腿紧紧夹着,感到从小穴之中,有着无数的汁液正狂涌而出,冲得她小穴口那小小的阴蒂不住抽搐。于仪在池壁上磨擦着身子,感到股间似是塞了东西,愈来愈大,又肿又胀,还不断传来一股股又热又麻的感觉,让于仪忍不住娇喘着。
“怎麽了,于仪?”赵化崇走了进来,看着于仪在水中难过无比的扭动着,“要不要到床上休息一下?”
“嗯!”于仪娇声应着,任赵化崇抱起了自己小小的身子,擦乾了身上的水渍,但下身淫水狂冲,却是擦也擦不乾。赵化崇一副不信邪的样儿,不停揩擦着于仪已然涨大的阴蒂,也不管于仪正难堪的扭着身体,每一次擦拭好像都加深了于仪的煎熬。
赵化崇将于仪放在床上,娇红的玉体横陈眼前,于仪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双乳不停地抖动着,令赵化崇这好色的人几乎就忍不住想握着她们。
看着于仪像鱼儿般殷红的小嘴儿一开一闭,努力地想吸进冷空气来降下体内的欲火,要忍着不立刻干她,对赵化崇本人来说也是个煎熬。
“要喝口茶吗?看你这样口乾舌燥的样子。”赵化崇转身出去,倒了杯茶水进来。于仪看着他的背影,在心下呐喊∶我要的不是茶水,而是你身上的琼浆玉液,人都躺在这儿了,光溜溜的胴体发烧着,正准备任你奸辱玩弄,怎麽跑了出去?快回来啊!已然春心荡漾的她只是不敢叫出声来,她早知道赵化崇对自己有意思,早想将她置於下,恣意蹂躏,这次的情况可能也是他搞的鬼。但就算没有这事,以于仪一个黄花女儿身,又怎敢要求男人上身来?
带着杯子进来,赵化崇皱着眉头∶“看你这样扭着,怎麽喝水?让师父喂你吧!”他含了一口水,慢慢地吻上于仪的唇,把水喂了进去。于仪强忍的欲望,在这一吻下彻底炸了开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于仪挺起了曲线玲珑的上身,双臂抱住了赵化崇,撕扯着他的衣服。赵化崇见药效强力如此,也由得她为自己解衣褪裤,不一会他挺直的阳具就露在于仪眼前了。
于仪仰躺床上,双腿大张,粉红色、娇嫩的小穴里,潺潺的水波不断流出,润着河道,等待着大船入港。很快的,于仪哼叫起来,下身的水道已经被烫热的阳具堵塞了起来,赵化崇看她这样骚浪,也不管为处女开苞时得要轻慢温柔了,一挺腰,他便强冲了进去,以最激烈的方法突破了于仪处女的屏障。
于仪婉转娇啼,却忍不住药力和下身双重的煎熬,热情地逢迎着赵化崇一下又一下的进攻。随着赵化崇强力的抽插,浪涛从于仪刚开发的小径中被一波波地抽了出来,落红和汁液洒在床上和两人交合处,看得赵化崇愈加淫欲勃发,有力的抽动挺送,让于仪愈来愈趐爽,叫声也愈来愈淫荡,从原先紧抑的单字,
变成了一声声的恳请∶
“师父……好师父……干……干死于仪……啊……再……用力点……是
……就是那儿……再……大……大力……点……啊……啊……用力插……把……
于仪奸……奸死……于仪……于仪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停……嗯……快┅
┅快……师……师父你……太猛……太勇猛了……于仪……经受不起……啊……
师父……师父你……你把于仪的……的小浪穴……刺穿了……好……好深啊……
咬着……咬于仪……那儿……于仪的奶奶……啊……喔……于仪的……的小奶奶
……快融……融化了……于仪……于仪死了……怎麽……怎麽这麽……爽……啊
……于仪……早知道……就早让……师父干了……再……再……再用力点……于
仪……于仪的小快……快穿了……啊……“
赵化崇在这样的伴奏下,抽送的更快更强了,直的于仪似要飞上云霄,她娇嫩的小穴被抽的红肿发烫起来,但于仪已不愿管那微微的痛了,仍沉醉在被奸淫的快感中。突然地,赵化崇喷了出来,火热的精液将于仪送上了另一个空间,烫得她媚眼如丝、全身抽搐,下身紧紧地缩了起来,紧紧地包着赵化崇的阳具,让他也是爽透了。
一夜风流之後,于仪食髓知味,再也抗拒不了老於此道的赵化祟的玩弄,从此于仪便任由赵化崇控制,两人在人前是师徒,人後便是夫妻,于仪夜夜都在激烈的床笫之乐中渡过,被男人的精元灌溉的更是出落如天仙化人。
……被于仪快忍不住的淫浪喘息从回忆中叫了回来,赵化崇加了力,让她阴精尽放,垮倒在赵化崇手中。
“师父好强,于仪爽的受不了了。”
“看你这样娇弱的样子。等占了总坛,你就是教主夫人了,到时候就再无顾忌,看我怎麽玩的你欲仙欲死。”
“仙仙,有什麽事搁在心里吗?”云雨之後,旋云搂着师玉仙温热软绵的胴体。师玉仙喘着气,瘫在旋云怀里,身上汗水晶莹,似乎连动也动不了了,肌肤上酡红未退,较平时还要艳丽诱人的多。
“没有什麽事啊!”师玉仙娇娇地嗔着,嫩颊贴上了旋云的胸口∶“倒是弟弟好坏,怎麽把仙仙干的这麽狠?害仙仙连一点面子也没有了,给黛云姐姐在隔壁听了,叫仙仙明天怎麽见她?”
“是仙仙叫的,弟弟可没有责任。”
“还说!都是你害的。”
“那我就不逗仙仙了?”
“你坏,你坏死了。”师玉仙羞的闭上了眼,捶着旋云的胸口∶“仙仙……
仙仙被你欺负死了,叫仙仙要怎麽办才好?“
“弟弟知道仙仙想要怎麽办。以後弟弟在可爱的仙仙小姊姊之前,会记得先堵上仙仙的小嘴的。”
“你啊!”在旋云好一会的逗弄後,师玉仙才回答了那问题∶“仙仙只是在想,如果说要对付赵宫主,那他的徒儿怎麽办?于仪会怎麽样呢?”
“于仪?她是谁啊?”
师玉仙这才把当年的事告诉了他∶“于仪本是师父的徒儿,在那件事之後才交给赵宫主抚养。本来她也是跟我无话不谈的好姊妹,在她十六岁生辰後几天,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于仪连着两三天都没有出来,以後她就一直避着我们。
可是……“师玉仙欲言又止,考虑了好一阵子才接了下去∶”以後当我和雪妍遇到她的时候,于仪总是说没两句话就跑了,而且她看赵宫主的眼光好奇怪,玉仙一直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直到……“
“直到什麽?”
“直到仙仙委身给了你,”师玉仙声音愈来愈小,配着欢好後微微的沙哑,更是诱人,她几乎感觉到,正和她紧贴着身子的旋云雄风重振∶“仙仙才知道,那是仙仙和黛云看着你的时候,忍不住被你吸去魂魄的样子。”
“难道赵化崇勾了于仪上手?”
“我不知道。于仪再有不是,她也总是仙仙幼时起的姊妹,如果说要和她敌对,仙仙真不知要怎麽办才好?”
“交给我吧!”旋云轻抚着师玉仙带湿的长发,光润的乌云披散在枕上,衬着师玉仙白中透红的胴体,在月光的照映下,令旋云不能离开眼光,恨不得再狠狠地她一次∶“云弟尽量不伤她,或许有机会生擒,之後就交给你或雪妍处置了,好不好?”
“谢谢,哎呀!”师玉仙扭了几下∶“仙仙再承受不了好弟弟你的威力了,去找黛云姐姐吧!或是,”她倏地缩小声音,若有似无地回响在旋云耳边∶“让仙仙帮你吸出来。”
“不用了,我已满足了一次,如果再让仙仙难过,岂不叫我变成沉迷色欲之徒了?”
“如果弟弟不好色,仙仙那才难过呢!”师玉仙小嘴凑上他耳边,娇滴滴的说。如果不是生米已成熟饭,她才不敢说出来∶“如果赵化崇伏诛,仙仙可不可以……请你一件事?”
“那也要于仪自己想才成。”旋云微笑着,看穿了师玉仙的心思。
“果然不愧是让仙仙以身相许的人,”师玉仙轻轻咬着旋云的耳根子,双手慢慢包住旋云重新胀起的火烫,缓缓地擦着∶“不错,就算说于仪真的失身给了赵化崇,仙仙还是想要弟弟纳了她。于仪是个好孩子,仙仙可以保证……保证她比仙仙还听话。”
“有仙仙这样听话的就够了,太贪心的话,弟弟会被你们给活活累死。
有了黛云和仙仙两个红粉佳人,弟弟就很知足了。“
“那雪妍怎麽办?”
“你不会是想我要她吧?”
“反正她也不是师父亲生的,你就收了她吧!这样子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了。不要看雪妍一副稚嫩的样子,她的”内涵“可是很不错的哟!当然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你这女色狼啊!还……”旋云噤了声,师玉仙柔软的纤手正轻擦款拭着他又复硬挺的下身。
师玉仙伏下了身子,将它纳进口里,灵巧的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着它,舔得三角形滚烫的尖端更形肿大。旋云微微哼着,直到被师玉仙吸去了精液。
“你强奸我。”旋云软软地瘫着,推了推师玉仙仍伏着的肩膀。
“哪有?”师玉仙幸福满足的脸贴上旋云的脸颊,红润的嘴角还有着白色的流涎∶“仙仙只是尽妻子的义务而已。可高兴舒服吗,好弟弟?”
“你啊!”
(11)
总坛已近在眼前了,赵化崇、于仪和司马康节把属下交给副手,独自进入大殿。赵化崇心下惴惴,不时找机会和司马康节说话。
“到底为什麽要找我们回来呢?”
“我哪会知道?”司马康节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好好的计划被内部的同仁捣乱,也难怪他满脸怨气∶“幸好东方诸军在那走廊中饥渴数十日也没办法急追,否则光撤退时的那几天,只怕我们就毁在那儿了。真不知道教主在想什麽?”
“谁知道呢?女人可真麻烦。”赵化崇耸耸肩。
“喂!喂!”司马康节拍了拍赵化崇的肩∶“别让于仪听到了,这年纪的女孩最难以对付,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麽?”
“算了,算了。那军师为什麽不把路上所有的补给处毁掉?留给他们不会造成往後的问题吗?”
“这些家伙吃了亏之後,不会敢深追的啦!”
三人走进了大殿,见到玉无瑕正坐在上面,玉雪妍在一旁守着。看来凌风仪没有成功,赵化崇心中暗忖,不过她也够受的了,他和司马康节都是高手,一眼就看出来玉无瑕神色灰败,显然武功大失,身旁的玉雪妍一脸关心的神色,至於师玉仙却不在殿上,或许她的伤还没好吧?三十下风云棒打下来,又必须自生自灭十日,没来得及求医的结果,伤口只怕要缠绵病榻个几个月才行。赵化崇不禁感佩凌风仪的先见之明,如果不是他借题发挥,让师玉仙不能参加这一战,使得玉无瑕和司马康节非得把一向守在後方的自己调上最前线,他们只怕根本没有机会发难,不过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呢?
“不知教主星夜调回我们,有什麽要事?”
“是为了这个,”玉雪妍的手一抖,一颗令牌掉在各人眼前,赵化崇心下大震,那是凌风仪的宫主令牌!“凌宫主叛上作乱,以”露滴牡丹开“暗算教主,已然伏诛!教主内功受创颇重,为处理尔後事态,特请回二位宫主以便处理。”
赵化崇心下一懔。凌风仪若死,其部完全在玉无瑕的控制之下,何须不顾前线战况,调全军回师?必是知道了关於自己的蛛丝马迹,想在自己脱离或叛变之前,先处理掉自己手上的实力。
他心如电转,出手快极,抄起了于仪的腰,连头都不回地就向外冲,显然于仪也看出不对,对他的反应毫不疑惑。玉无瑕武功大失,如果向她出手也是一条路,但玉雪妍一定会挡在自己,加上司马康节护主心切,自己带着于仪,未必能全身而退;但如果全力逃走,扣去保护玉无瑕的玉雪妍不算,光司马康节一人不可能留得下自己。
赵化崇快速的身影掠了回来,站在殿心,放下了于仪之後,他摆出了迎敌的姿式,刚刚他差点就撞上了一柄已出鞘的长剑。赵化崇回过头来,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一对男女。男的轻袍缓带,手中无兵,脸上还挂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微笑;女的一身白衣,剑身在手中不住微微颤抖,俏丽不可方物的脸上带着难忍的愤怒和悲伤,赵化崇“咦!”的一声,愈看愈觉得这女子的脸似曾相识。
“赵宫主,”玉无瑕缓缓发话∶“我一直没想到你竟会和凌风仪联手谋叛,本来我还以为是凌风仪死前的诬言,直到你方才意图逃出,我才知道你果真是叛徒。以後我教再没了你这号人物,你去吧!”
“教主!”玉雪妍和司马康节都叫了出来,放任叛徒出教,这可不是维护教威的做法。
“如果你真想放我,就不会让他们堵着我的路,”赵化崇狞笑∶“要杀我就痛痛快快放马过来!”
“杀你不是我教的事了。云儿,为娘容你在殿上一战,要怎麽解决此事就随你了。”
“是西门旋云?”赵化崇冷冷地看着旋云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原来风仪是败在你手上。赵某人认栽了,能输在可以和司马康节较智之人的手上,赵化崇也不枉此生。”
“大师兄,你现在还不改回原名麽?”
赵化崇全身一震∶“原来你知道了。不错,我就是赵凌云,你这从西园被赶出来的人想为师门清理门户吗?只怕轮不到你!”
“才不是清理门户,你仔细看看她是谁。”旋云让了让身子,好让赵凌云看清站在身旁那女子的脸。
“好像……太师母,她是苏黛云?”
“不错,”苏黛云一声清叱∶“今日黛云要为母报仇!”
“就凭你还不够看。”赵凌云冷冷一笑。二十五年前当他叛出西园时,武功已隐隐可与当时的西园五剑比肩,苏黛云虽名列六剑之一,但她的武功是由五位师兄所传,根基就不一定比得上自己了。再加上自己数十年来闯荡江湖,交手经验更远比一直待在山上的苏黛云要丰富许多,怎麽说都不可能输。
“出手的是我,”旋云淡淡一笑∶“黛云现下是我内人,岳母之仇我来报也应当。”
“你不过是紫云老头没杀死的逃亡小子,也想向我出手?”赵凌云大笑道∶“我的武功可有大部份是由毅道君传授的,连紫云子也不是我对手,更别说是你了。”
“大师兄可不是本派最强高手呢!赤云师兄可要比他强的多了。”黛云声音冷冷的,想先压下赵凌云的气焰。
“小女孩什麽都不懂。紫云子性格沉敛藏锋,实际上他的功力和招式都是全派之首,以前和现在号称最强的赤云和那个叶翔云,武功心机都比不上他,更何况你这个被他重重暗算了一记的老公?我明白了,原来你们在山上就姘上了,难怪紫云子要赶奸夫淫妇下山。”
苏黛云气的想出手,但旋云比她要快的多,一语不发,他空手就掠了过去,连兵器都不动,看来他比黛云还气得多。司马康节心下暗叫不妙,若是旋云气昏了头,哪是赵凌云的对手?
赵凌云推开于仪,迎了上去。两人师出同源,一来一往都是本门武功,对方要怎麽来怎麽去,都是早拆解纯熟的了,几乎是闭着眼睛都能打。赵凌云功力较深,所习招数之繁也远在只练熟了入门三十六招的旋云之上,但旋云直采守势,一时间赵凌云也讨不了好。
赵凌云愈打愈是心下焦燥∶“这小子来来回回只会用入门的三十来招,偏是能把我的先手全抵消了,看来这二十年来,那些老家伙也没有什麽新招创出来。
要是他只想耗我功力,好让苏黛云趁机出手,用车轮战杀我……哎呀,不好!
还有玉雪妍和司马康节虎视耽耽,若是我不快快赢他,今天真会死在这儿了!
“
赵凌云心下微慌,手上更是杀招尽出,不让旁人测知他的心意,苏黛云和玉无瑕看赵凌云攻势转盛,心中都暗暗担心,忽地两人双掌交击,旋云趁机掠了开来。
“怕了吗,乳臭未乾的小子?”赵凌云嘲弄着,心想这小子经验不足,一旦气昏了头,招式中破绽就更大了。刚刚这一阵拳脚,他已看了出来,旋云内力未足,但招数极精极纯,显然是花下了苦功,如果不让他露出破绽,要胜他并非易事,而且消耗必大,在这四面强敌的情况下,不啻自找死路。
“我西园之学,以轻功和剑法为宗,旋云便以此向师兄请教。”旋云声音不疾不徐,若只靠听觉,绝无法相信他才刚刚跟赵凌云动手硬拚生死。赵凌云心下大惊∶“这小子怎麽如此深沉,全然不动怒气?要是心神不专,只怕还要输在他手里。”
两人同时拔剑出手,一时大殿中刀刃劈风之音大振,司马康节和玉雪妍缓步移到玉无瑕身畔,左右护卫,刚进来的师玉仙也护在苏黛云身前,堵住了殿口,严防赵凌云逃出。两人斗到酣处,西园剑法的精髓完全施用出来,那可不是自己习练或者对上寻常对手时可以迫出来的,两人心下都对自己剑法中的威力咋舌。
赵凌云怒喝一声,双手抡剑直劈而下,这是西园剑法中少有的全力一击,它原本不是剑法,而是毅道君和柔道君同使的道门刀法,给赵凌云在这时候突地使将出来,更具先声夺人之效。眼看着旋云避无可避,只能举剑横架,赵凌云心下暗喜∶“你功力哪有我深厚?这一下包你长剑脱手,被我一刀两段。”
谁知旋云长剑虽是脱手了,却全不照赵凌云心下的盘算。就在两人兵锋相触前,旋云的长剑脱手往上飞出,硬磕住直劈的长剑一下,逼得全力出手的赵凌云窒了一窒,就趁着这一下的空闲,旋云双掌中宫直进,结结实实地印在赵凌云胸口。赵凌云全身功力集在双手,毫无内劲护身,这一下全力狠击当场让他死於非命,连遗言都来不及交代,尸体直直地撞上了殿中的大柱子。
慢慢地走在总坛中,旋云走进了一间小小的房间,只有一个人。从房外七、八丈处就已布置的花团锦簇,鲜艳美观。旋云走的很慢,同时也放松了脚步,好让房内人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还是不肯吃东西吗?”虽说是进来过好多次,旋云的眼光还是被粉红色系为主的布置吸去了。所有的东西都纤纤细细的,很明显是被当做少女的闺房。
“没错,”守在房外的侍女对着旋云施礼∶“今天也没有吃什麽,她好像真的想饿死自己的样子。”
“让我进去吧!”旋云从侍女的手中接下例行检查完後的食篮,走进房间。
有如春天般娇嫩可爱的房中,于仪一个人坐在床上,身上还是那套道装,和四周的颜色好不搭配。尤其她原本艳丽俏美的脸上,留下的神情是那样的忧愁,一副等死的样儿。
“这样可不行。”旋云坐在床沿,将于仪的小手轻捧在手上。于仪任由他抓着,不只是没有什麽力气好挣脱,同时她也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仙仙会很担心的。”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于仪低着头,好不容易才从口中迸出了一句话∶“让玉仙放弃吧!于仪只想跟着师父去,不管他叫凌云或是化崇都好。”
“活活饿死可不是寻死的好方法。”
“那又如何?”
“如果你饿到没了力气,小心我强奸你,”旋云轻轻一笑,装出了凶恶的样子∶“大师兄在地下也只有看着的份。”
“要干就干吧!玉仙一直想叫我投降,进你西门的家门内,可是于仪不会做的。于仪不会反抗,公子你要奸我就奸我,最好是把我凌辱至死,让于仪追着他去。”
“看来真的没办法了,”旋云苦笑∶“我也不是那麽不成材的人。可是,难道你连赵师兄的骨肉也不想留?”
“不必了,留他下来也只是徒增烦恼。”
旋云走到外面来,迎向他的是师玉仙满脸担心的表情。旋云摇了摇手,慢慢走向雪衣小筑,师玉仙跟在後面,保持沉默,眼眶之中满是泪水。
“没用了,”旋云长嘘了一口气∶“于仪现在一点想活下去的意思都没有,就算你强逼她吃东西,最多也只是制造一个活死人。照她的意思去吧!对她来说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归宿。”
“可是……”师玉仙才一开口,泪水便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也不擦拭,任脸上滚滚泪水冲洗着∶“如果当时不是我们让她给赵化崇带,以致于仪失身贼人,于仪也不会变成这样,至少还有我能做的事吧?玉仙绝不要看着于仪死去!”
“没有用了,”旋云陡然止步,师玉仙险些撞到他背上∶“人心最难测,也最是难救,心一旦死了,就无药可医。于仪自己不想活,你能补偿她的就只是让她去了。”旋云转过身来,抱住了扑在他怀中痛哭的泪人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师玉仙这数日来的积郁这才痛快的发泄出来。
“山下的情况怎麽样了?”等到师玉仙哭完了,旋云才提起了这个生死攸关的问题。
“朱士武的大军靠着军师来不及销毁的食站补给,已经到了山外数十里处,明、後天就会上山来了。云弟,你还是不肯帮师父出手?教主武功将近全失,虽说有军师运筹帷幄,可我教仍是处於下风。再加上赵化崇的部属有好些都投过去了……”
“放心吧!”旋云爱怜地吮乾了师玉仙俏脸上未乾的泪痕∶“朱士武不知恤军,得到教中内乱的消息,以为是建功立业的大好良机,率军直进,再加上得到了不少补给,更是信心大振,却看不清自身所处的险地,这一仗不用我出手,司马军师早已胜券在握。”
“什麽?”师玉仙张大了嘴,被这话惊的失了神∶“可是……”
“玉仙不用惊慌,听我说的准错不了。”旋云打横抱起了师玉仙的身子,走进了雪衣小筑房内。师玉仙紧搂着他脖颈,怕放开手後就摔了下去∶“从那事之後,弟弟就没有好好地宠仙仙,仙仙想不想我?”
“讨厌!现在那是……那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师玉仙被旋云这样一抱,又感到旋云的手正在自己丰臀上来回揉捏,还解开了裙子,掌心的热力正贴在最嫩最滑溜的肌肤上,芳心似乎快跳出了口腔来∶“现在还……还是大白天啊!”
师玉仙的声音发着颤,还带着一点娇滴滴的诱惑力,连她自己都知已被旋云撩起了欲望。身子交给他也没有多久,这新鲜的少妇正是最饥渴的时候,哪耐得下旋云的挑拨?
“大白天做才更有兴味,等下好仙仙就知道了。如果得仙仙的首肯,弟弟还可以带着仙仙在外面做,光天化日的,保仙仙更刺激的享受弟弟带来的滋味。”
“你……”师玉仙娇羞地埋在他怀里不敢见人∶“可是黛云姐姐也在里面,给她听到怎麽办?姐姐一定以为仙仙好色,在这情况下还缠着弟弟求欢。”
“就是要让她听到,如果她看到就更好。”旋云一手支着师玉仙紧依怀中的胴体,另一手从裙口突破了衣衫的限制,从她温热平滑的小腹游上去,手心裹上了她随着急促呼吸,正不断颤动的乳房,手臂轻轻一抖,师玉仙的上衣就绷了开来,披垂两旁,连肚兜都滑掉了。师玉仙紧搂着他,心下既怨旋云这样着急,还没进房就爱抚她到不能也不敢下来的地步,偏又沉醉在他熟练而效应强大的手法下,娇躯渐渐发热了起来,任他恣意爱抚着自己温暖火热的身子,连埋怨的话都说不出口来,只能微微呻吟着∶
“仙仙……仙仙怎……怎麽能……在姊姊前面……嗯……哎……在姊姊
……眼前跟……跟弟弟……干那羞人的……的事?叫……叫仙仙……明天┅┅啊……怎麽……见人……好麻啊……别勾……那里……哎呀……“
娇柔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山庄之内,师玉仙羞赧地闭上了眼,任由旋云摆布。
她本想强忍着被爱人温柔抚爱的感觉,但闭上了眼之後,肌肤上的感觉反而更明显了。师玉仙可以感觉得到,旋云正将她压在墙上,舌头灵巧地吮舐着她已被刺激地高高挺出的双峰,那不断上下弹动的肉峰,又湿又滑,乳尖的火热胀大,连师玉仙自己都受不了,她的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骚媚,立姿虽是动作不便,但她仍努力扭着腰,本来是努力逃离旋云口舌的乳房,现在已放弃了挣扎,反而挺着,好让旋云能够将鲜嫩的花蕊全纳入口里。
旋云逗弄着身下这热情无比的少妇,一边移下了手,解开了师玉仙仅剩的衫裙,手指轻轻地探进了她湿润的桃园里去。师玉仙的下身早已是汪洋一片,荡漾的春水泛流在腿上,让旋云的探索更加方便。师玉仙樱唇微闭,忍着旋云柔软的手指在桃园中的勾动,与其说是不愿淫叫出来,不如说她的魂魄正沉浸在快感之中,连叫都叫不出来。
旋云的嘴来回舔舐着师玉仙的双乳,空出的手顺着师玉仙身上泌出的香汗,抚摸上她结实滑溜的臀部。师玉仙再次叫了出来,那完完全全是生理的反应,她的神智什麽都控制不了,只能顺着旋云黏着她涌出的淫水,正在她股间游移,逗弄着她下身每寸柔肤的双手,不停扭动着身子。师玉仙的纤手不断撕扯着旋云的衣服,像是个忍耐不住香闺寂寞的荡妇,逢上了久别的情夫般热烈。
当旋云赤裸的下身贴上师玉仙的大腿时,那挺直粗大的热力让师玉仙快乐地叫了起来,叫声中不只有期待,还有一丝惊讶。
“好……好热……好棒……啊……怎麽会……怎麽会这麽大……云弟┅
┅你……愈来愈……愈大了……“
旋云不答师玉仙的话,只是专心爱抚着这娇美女郎,直到自己也被下身将近爆发的欲望逼着,快忍不住为止。他撑开了师玉仙温热的双腿,让师玉仙双足箍上他的腰,这姿势让师玉仙再不能挣扎,只能任旋云布云行雨、寻花问柳,师玉仙的动作是那麽的主动和狂野,让旋云清楚明白她的饥渴。
“啊!”的一声高喊,师玉仙快乐地张开桃园幽径,容纳了旋云的阳具,让那火烫的硬物充满了师玉仙的身体,烘烤着她的全身。
旋云恣意地插着,深深地挺腰而入,抽送的师玉仙死去活来,师玉仙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被旋云攻陷的样子,被他恣意而毫不休止的动作,得心花怒放,即使在达到高潮之後仍紧夹着他,任他继续发泄,直到连这一点的力气也被抽去,软瘫下来为止。师玉仙感到快感像火般烧遍了全身,四肢七窍完全没了感觉,飘飘欲仙,好似上了仙境般,什麽都不知道了。
唤醒了瘫痪而迷茫的师玉仙的是黛云热烈的娇呼声,她正跨跪在旋云身上,下身被旋云舂得实实的、热热的,似是连一点空隙都没有,欲火从下身烧上来,直透顶门。师玉仙软倒在床上,看着躺在身旁的旋云,他双手正抓着黛云的纤腰上下动着,好让光是吞下他尚未满足的阳具,便已承受不住的黛云,顺着他的手上下套弄着,享受更高的愉悦。师玉仙这才想起来,这里原是她的房间,在旋云进来之後,便由黛云住着,方才进来的时候,黛云可还坐在床上,拥被未起呐!
那自己刚刚的欢乐和淫叫,岂不都落在她眼里了?
黛云闭着双眼,愉悦地套弄着旋云挺直的阳具。刚刚才梳洗过的她,正坐在床上,便看见了旋云抱着衣衫半褪、热情似火又柔情如水的师玉仙,将她压在墙上,激烈地和她作爱的旖旎风光,师玉仙难忍的欢叫声,令旁观的苏黛云也受到了感泄,连眼睛都移不开来。
随着旋云的每一次深插,苏黛云听着师玉仙的娇喘,感到下身也湿了,她压着小被,双手忍不住进入了湿透的裙中,为自己先泄泄火,这样热烈的造爱,想必旋云也是很累的,她怎忍让他勉强再起来奸淫自己呢?但在自慰中稍解欲焰的她,看到旋云抱着瘫倒的师玉仙走回床边来,知道自己错了,旋云仍不放手,阳具在师玉仙的幽径中强悍地戳动着,每一下都让师玉仙软下的胴体抖着,在两人交合之处,旋云那又黑又长的阳具,毫无衰弱之态,绝对足以将饥渴的自己填饱的,那我的自慰,岂不是让他就算奸死了自己,也满足不了吗?
这样的念头很快地就被逐出了黛云的脑子,代之而起的是狂烈原始的肉欲解放。师玉仙看着黛云也软了下来,突地,黛云高昂地喊了出来,旋云重重的一下射在她体内深处,令她忘形的承受着,恨不得那一下直冲进她的心里。旋云连她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只剥去了她湿透的底裙就了进去,黛云上身的薄衫湿湿的贴在身上,沾了香汗之後,更显玲珑剔透,完全藏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旋云也瘫倒了,任两个慵懒满足的美女搂着自己,三人都睡不下去,只是无言地躺着,回味着馀韵。
“你……你坏死了,”好一会儿,师玉仙才说的出话来∶“在姊姊之前干这个,仙仙都快羞死了。”
“仙仙不愉快吗?我看你很高兴呢!”
“你……”师玉仙扑在他身上,一句话都不想说出来。
“弟弟太过份了,”黛云接了下去∶“明知道姊姊在这儿,偏要把仙仙带进来,硬是让姊姊看着你们干,叫姊姊怎麽熬?甚至连黛云的睡衣都不脱,就硬是攻进来,哪里有这麽急色的?”
“姊姊说老实话,”旋云嘻嘻一笑∶“你可等得我把你彻底剥光?如果我不赶快满足姊姊,现在你才怨我呢!”
“算黛云服了你,”苏黛云倒在他身畔,伏在他的耳边,丝丝热气都吹进了旋云耳里∶“黛云刚刚真被你们弄出来的……样子搞惨了,什麽自尊都给你这坏弟弟毁了,才让你现在有的说!黛云投降了,以後就随你逗吧!反正黛云一辈子也离不开你了。”
“姊姊怎麽这样?”师玉仙紧伏在旋云身上,不让黛云看到自己渗着汗水的裸体,双峰紧紧压着旋云的胸口,感觉着实舒服∶“以後仙仙不给他欺负死了?
他还说……还说……“
“还说什麽?”苏黛云转回来看着师玉仙,脸上有着疑惑,不过更多的眼神则定在师玉仙身上。她从不曾看过云雨之後,被填满的女人那娇慵的美态,尤其师玉仙本就是热力四射的美人儿,和男人交媾後更是娇艳诱人。
“姊姊……”师玉仙的脸颊更红了∶“怎麽连姊姊的眼光都这麽厉害?
一副要把人家吃下去的样子。“
旋云半开玩笑地遮着黛云的视线∶“姊姊别看得太入迷了,姊姊跟我共赴巫山之後比她还漂亮呢!看来我真是好孩子,凡被我尽情过的女孩都更美了。”
“臭美!”两女同时叫了出来。
“我刚刚也没说什麽?”旋云耸了耸肩∶“我只是想在雪地的美景里,把两个好女孩都到欲仙欲死而已。”
师玉仙红了脸,捶着旋云的胸口,却是连一点点的反抗都说不出口来。
给他那样胡搞,自己岂不成了淫荡女子?更何况还是跟苏黛云一起!她可连想都不敢想那景像。
黛云拉了拉师玉仙的手,硬是躲开了旋云的挑逗∶“不理他了,我们去洗个澡去,一早就弄的全身汗可不行。”
看着师玉仙双手遮着身子,忸忸捏捏地跟着黛云出去,旋云轻笑了几声,她知道了旋云也发觉的事,特地把师玉仙带开,好让他一个人留了下来。
旋云伸了伸懒腰,走了下床,也不管身上一丝不挂,就这样赤裸裸地走了出去,转到了窗下,扶起了正被惹起的欲焰折磨,偏又不敢走开的蓝衣美女。
应该是来找黛云的吧?旋云暗忖着,从太行一会之後,他便知她一身媚骨,正是最须男人恣意爱怜的尤物,偏是空闺了那麽久,夜夜对她来说都是苦熬。尤其是苍天弄人,本想守贞以至终老的她,上回偏被旋云带上了床去,给他结结实实地奸淫许久,久蛰的色欲又挑了起来,就好像火药库被打开了门缝,只要一点火星就会再爆开来。偏她又这麽凑巧地旁观了三人床上的热情,如果不好好的慰抚她,叫她如何解脱?
“好不好听?”旋云抓着她柔若无骨的藕臂,轻柔地扶她起来,让全身趐软的她倒在他身上。
“嗯!”
“让我听听你在床上的叫声好不好,玉教主?”旋云调笑着这半瘫的美女,一边打量着她身上的灾情。
看来她刚刚可被逗得狠了,钗横鬓乱、嫩脸酡红不说,窈窕如少女般的胴体上衣衫半解,撩人的春色全无法掩盖,旋云不用怎麽做就看到了她淡蓝的衣裙中鲜嫩绿色的肚兜儿,带子早被她弄散了,乳房半裸,裙子则湿了一大片,隐约可见她夹紧的双腿,这样的玉无瑕较平时更显俏丽风情,教旋云这好色如命的人如何能放过和她热情交媾、携手巫山的良机?
“人家都……都这样让你使坏了,还说什麽?”玉无瑕轻舔着旋云耳鼓,一丝丝女子独有的娇软热气全灌在旋云耳里,没有什麽勾引调情比这更有诱惑力的了。别的不说,光是给旋云赤裸的身体这样抱住,玉无瑕已感情不自禁,再加上刚刚一直旁观旋云独力在床上征服二女身心的整个过程,早使她心花怒放,恨不得冲了进去,任旋云像征服苏黛云和师玉仙一般,干个痛痛快快。
眼看着就要上床了,偏旋云停了下来,贪婪的手解脱了玉无瑕身上已不成束缚的束缚。玉无瑕媚眼半闭,享受着他一面剥光自己,一面挑逗着自己的手技舌功,旋云的手在她下身洞穴一阵轻戳,让玉无瑕全身发颤,差点就想娇呼出来。
这样的逗弄之後,接下来就是床上的狂风暴雨了吧?玉无瑕想着,她恨不得在床上被撕裂开来,任旋云发泄。但旋云并不想这麽快动作,这样的媚骨女子,怎能囫囵吞枣的淫呢?若不把她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吸出来,那才真是暴殄天物,辜负了老天爷的安排呢?
玉无瑕终於叫了出来,声音是那麽的娇媚和浪荡,旋云的手回到了她身上,轻揉慢捻着她怒峙如山,又是柔滑如脂的双乳,带着下身蜜液的手指,爱抚起来的感觉更是奇特,玉无瑕全身发烫,真恨不得立刻承受他热烈的宠幸。
宠幸还没有来,玉无瑕软瘫在旋云身上,接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旋云的口舌无处不到,玉无瑕似乎没有一寸肌肤没有被他又舔又摸过,任何的私隐都被掀了起来,沦陷在旋云的手上。尚未承受他般烫热、令玉无瑕朝思暮想了十馀日的恩物,这艳色照人的美人儿早已受不住热烈爱火的焚烧,毫无瑕疵的胴体沉醉在他无所不在的玩弄勾引之下。
旋云愈来愈兴奋,前次和玉无瑕上床,是为了解开她身上的媚毒,虽然占了这引人暇思艳妇的身体是件美事,但总不如现下将她抽丝剥茧般,分分寸寸征服攻陷的快乐。听着玉无瑕的娇喘淫叫、看着她愈来愈热烈的期待,旋云知道自己的目的愈来愈近,玉无瑕似可融化男人的胴体里的每一分热情,都已被慢慢地抽了出来,现在的她实是天赐下来最完美的尤物。
玉无瑕感觉不到被放到了床上,感觉不到床单早已在方才三人的交合中被浸湿,也感觉不到双腿在旋云的手中被掰了开来,蜜穴那粉红的口儿,正大大方方地展现在男人似欲冒火的眼前,任他欣赏犹滴着水的蜜穴,现在的她正承受着爱欲无比的灼烫。空虚的蜜穴和全身上下一般的灼热,玉无瑕完全被情欲征服,正等待着旋云令她爱恋的刚硬阳具,征服她发烫的情欲。
这才像样,旋云满意的笑了,热情让他再不能欣赏欲火焚身的玉无瑕那无比诱人的美态,下身轻轻一挺,玉无瑕感到空虚被笃笃实实地填满了,那火烫比她发烧的身子更烈,一下一下强力的抽送将她拱上了梦也梦不到的仙境,玉无瑕的灵魂飘飘欲仙地浮在空气中,那真的是无比愉悦的感觉。
茫茫然之间,玉无瑕回到了尘世,全身一阵紧绷,被旋云强猛的射精拱的全身皆趐,昏昏沉沉的,搂抱住旋云倒下来的身子,任他软软热热的身子挤压着自己。
“姊姊,我们在这儿不要紧吗?相公被我们丢了下来,会不会生我们的气?
毕竟……毕竟仙仙也爱让他这样……这样狎玩,仙仙是不是太淫荡太骚浪了?
“
看苏黛云闭着眼、无比舒适地躺在池里,师玉仙禁不住问着这困惑着她的问题。
“仙仙放心吧!”苏黛云睁开了眼,游了过来,躺在师玉仙身边。师玉仙本来不敢让除了旋云以外的人看到自己赤裸着身的样子,苏黛云花了好一段时间,又吓又哄的才把她也弄下池来∶“弟弟最好心的,何况他还有事要做,不会为了这种事生好仙仙的气;不只是仙仙,姊姊我也喜欢让旋弟那样逗弄,好几年了,没有他在身旁的晚上可真难捱,为了这事我还得谢谢仙仙你这好孩子呢!”
“谢我?谢我什麽?”
“如果不是仙仙救了他,黛云也不会狠得下心离开了西园。在西园的时候,黛云为了不让同门知道……知道黛云已经是他的人,一直提心吊胆,做完……做完了那事以後,早早就让他先走了,从来没有让他留下来陪我一整晚。现在才知道,在取悦了他之後,在他怀里一觉到天亮实在好舒服,以前都算是浪费了。”
“仙仙还是有错,”师玉仙把头枕在苏黛云肩上,让湿透的发丝贴在池旁的圆石上,闭上双眼,享受着全身被温热的池水包围的舒服∶“也是仙仙前生的冤孽,从西园山上被公子击败之後,仙仙的心里就有他这人了,就是为了仙仙熬不住心里想他,才会再上西园。如果不是仙仙的话,以後姊姊就能和他双宿双飞,夜夜都让他搂着到天明。仙仙认错了,姊姊别罚仙仙吧?”
“哪有这种事?”苏黛云爱怜地抚着这撒娇的女孩,那乌润如丝的秀发,从和她相处以来,苏黛云就像个大姊姊般的照顾着她。她是同辈之中最年少的,从来只有被看顾关爱的份儿,心里好想有个娇痴的小妹妹。
师玉仙也柔顺的当个好妹妹的角色,两人是那麽地相和,一点没有争宠相妒的情况∶“如果不是我放手,旋弟怎有机会为仙仙上药,还为仙仙舔伤,逼得仙仙非他不嫁?其实也是我想有个像你一样的好妹妹。只要给他沾了身,什麽羞耻也都抛了,仙仙可会怪我害你在他前面一点面子也没了?”
“不会,”提起那时的事,师玉仙仍难免羞意,出水芙蓉般的皙白胴体上,再现出了难掩的红霞片片∶“仙仙很高兴能够委身於他,这几晚仙仙都好快乐好快乐……”她声音愈来愈小,若不是她正贴伏在苏黛云身旁,凑着她软嫩的小耳边,怕连她都听不到∶“就算他只是为了一夜之欢,而占了仙仙的身子,那种欢悦……仙仙也算享受过了,每次给他……给他过以後,仙仙一点都提不起劲,舒服到就算是死了也甘愿,那滋味真是好……好棒、好爽啊!”
“姊姊也是。光是我陪他上床,姊姊老感觉他有些意犹未尽,怕他是为了怜惜我,不肯放手享受,不然,我也不会想帮她弄了仙仙你上手,和他共享于飞之乐。”
“其实啊!”师玉仙将旋云为她开苞那晚,在干她之前和她说过的话和盘托出∶“他真的很疼惜姊姊你呢!对了,姊姊你说他还有事要做,是什麽事?”
“仙仙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黛云笑了起来,看着师玉仙嘟嘴不依的娇俏模样,愈看愈爱∶“在你们进来之前,你们教主正问我要怎麽摆脱空闺寂寞,好不那麽难受。”
“师父也在?”师玉仙真个手足无措∶“那她岂不是也看到……看到仙仙那样……”
“没错。”黛云调笑着这小妹妹∶“大概一点都没漏掉,全看光了呢!
在进来之前,你就已经被逗的人事不知了,才没有发现她,连我都看不到。
其实在你们进来之前,听你们那样大的声音……哎呀!“师玉仙死命按着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两女在池中挣了好一会儿,才瘫回壁上。
“那时候,”苏黛云喘过了气来∶“她光听到,脸就红透了,我怕她着窘,着她先溜了出去,接着你们就进来了,也不管我在旁边,就大干一通,什麽都不管,她也没跑远,一直在旁看着。後来仙仙你垮了下来,旋云把你放下,就在你旁边逗我,姊姊那时被你们逗的根本忍不住,连别让他太劳累都不管了,就在你身边被他了个痛快,或许她也看到了吧?”黛云脸上一片酡红,在那麽多旁观者之下,自己竟热情到不辨东西,想来也有些不好意思∶“至少当我和旋弟一同到了高峰之後,我也瘫了一段时间,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她应该仍然在一旁,我感觉得到她的呼吸,妹子是被逗的太动情了,所以什麽都不知道。”
“那麽……”
“别怪姊姊坏心,”苏黛云调皮地吐吐舌头,装了个鬼脸∶“在那次之後,玉教主连晚上都过不了,还得找我问如何排遣空宵。我想,让她重温旧梦应该不错。而且旋弟在我们身上已经发泄过一次,应该也不会弄得玉教主太惨吧?”
苏黛云错了,玉无瑕现在几乎全身都给掏空吸乾了,比她们刚刚都还快乐满足。
邪云战记(12、完)
“哎……”玉无瑕微微一挣,让旋云翻了下去,但两人下身仍密接在一起,玉无瑕瘫软的身子被带着也翻了个身,趴在旋云身上。这是她迷茫了好一阵子之後的事。
“娘可高兴吗?”旋云也是累得睁不开眼,现在才醒来。要把这媚骨天生、偏是空虚许久的美妇征服填饱,也花了他不少力,当然两人的享受都是空前未有的舒畅。
“无瑕被你逗成这样,高兴死了。”玉无瑕的声音好柔好细,还充满了云雨後的娇慵∶“无瑕旷了这麽久,幸好有你这好人儿,才让无瑕知道床上的乐趣。
以後在床上,无瑕就是你的女人了,在床上不要再叫我娘了,好不好?就算无瑕求你吧?你要笑无瑕好色或淫贱都不打紧,至少让她有时有你陪着。“
“你是好女人,”旋云吻住她的唇,有股芳香的甜味,使他不禁加力逗她,直把玉无瑕逗到娇喘嘘嘘才放过∶“好色是正常的,我也是一样。你淫则有之,贱则未必,如果不是你这样淫,我哪能让你我都尝到这欲仙欲死的好滋味?”
“嗯。”玉无瑕软软地倒在他身上,疲累地连声音都不想出。
“让我抱着你睡一觉好不好?”
“不行啊!”玉无瑕猛省∶“无瑕只能找你偷情,给旁人知道了可不行,毕竟……”
旋云压下了玉无瑕起身的势子∶“先休息一下吧!男欢女爱的痕迹还在你脸上,这样回去哪瞒得了人?”
师玉仙和苏黛云还在澡池里面你逗我、我逗你的,玉无瑕婉转承欢的浪吟声是那麽的遥远,偏又像在四周一般。二女在池水里嘻闹,全然不觉时间的过去,连玉无瑕什麽时候安静下来都不知道,苏黛云好难得像个小女孩般的忘忧胡闹。
“哎呀!”
“什麽事啊,仙仙?”
“师父……什麽时候停下来的?”
“大概好一会了吧?这麽晚了,如果她忘了回去可怎麽办?”
“看你们了。”旋云的声音在一边响起,水中两朵乍放的鲜花忙回头看去,旋云正搀着玉无瑕站在一旁。显然玉无瑕还没从床笫之乐中回复过来,毫无瑕疵的娇躯软软地倒在旋云身上,尽显丰胸蛇腰蜂臀的美丽线条,旋云根本不让她有掩蔽的机会,他站的很直,让玉无瑕长身玉立,一丝一毫都没逃过旁人的眼去。
玉无瑕羞的全身发烫,白皙如玉的身子泄着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那已让师玉仙熟悉至极的凄怨神色早不知去向,只要女色的行家都看得出她刚刚才被男人娇宠得无比满足。
旋云带她走近池边,玉无瑕虽是娇嗔不依,偏偏娇弱的胴体一点力都没有,全身恍似没有了骨头似地给旋云扶着。师玉仙本已很习惯和师父裸裎相见,但玉无瑕现下却是娇羞无限,在被旋云爽爽快快的带上了极乐颠峰之後,她怎能一如往常地面对徒儿和儿媳?
“现在教主回去也来不及了,只好说她在温泉里泡昏了,好不好?”
“嗯,也只好这样了。”苏黛云好不容易才把眼光从玉无瑕那完美的胴体上移开,现下的玉无瑕真是美如天仙,不愧国色天香之名,连苏黛云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虽说在床上旋云就稍稍擦拭过她的身体,但玉无瑕下身的湿滑未退,碧草沾露,连师玉仙这床上新人都看得出她方才的疯狂。玉无瑕感觉到她们的眼光似乎都集中在乌黑光润、波涛方落的部份,脸儿羞得更红了。
旋云带着她下了水,一触水玉无瑕就微微蹙起了娥眉。她刚刚在床上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奉承的旋云好生愉悦,自己也乐不可支,蛇般柔软纤长的腰身还酸软的不想动,靠着旋云扶着才能走来这儿,被擦红了的下身一触水就是一阵痛楚传来,竟不输活房花烛夜时破瓜之苦,却是无力挣扎,任旋云带入水中。
反正迟早得做,旋云利用此时求都求不到的良机,让大家在云雨之後相见,可以将心中的芥蒂全然抛除。
玉无瑕在第二天才给师玉仙扶回总坛,玉雪妍站在门口,忧形於色∶“娘,你怎麽现在才回来?”
“师父昨天到我那儿浸温泉,一个不注意,给蒸得昏了过去,”师玉仙忙解释着∶“在雪衣小筑躺了一夜,今早才能动身回来。有什麽事吗?”
“还好,”三女边说边走进殿里去∶“军师伏兵路上,将东方大军杀得七零八落。朱士武从赵化崇的降部得知娘受伤的消息,带兵疾进,虽然有军师留下的粮草,但数量仍维持不了大军用度,朱士武为了想趁此时机尽灭我教,急行军五昼夜,兵困马乏,军师所部不怎麽用力就得了大胜。”
“那现下军师大人呢?”玉无瑕坐回位子,回复了一教之主那无比的威仪。
“军师率军追去,说是要彻底将东方残部逐回关内。”
“这麽轻松,看来云弟说的果真没错。”师玉仙沉吟着,声音却跑了出来,在旁边的玉雪妍听的一清二楚。
“哥哥说了什麽?”
“这……”师玉仙望向玉无瑕,面有犹豫之色。旋云终究是不肯入教,如果玉无瑕不示意,她也不敢转述,怕灭了自己教中人的威风。直到看见玉无瑕点了点头,她才接下去∶“从军师回师的路上,将粮仓留给了敌军,云弟就说了,看来像是军师行色匆匆,什麽都忘了,实际上是让朱士武有万一侥幸之心。朱士武号为东方武林第一高手,偏只差了足可传世的武功事迹,这一战对他来说,与其说是消灭敌人,不如说是为了自身声名,让他以灭教为先,不先休息久困的武林联军。对他来说,休兵暂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这样啊?”玉雪妍这才知道双方斗智的细腻和精巧。
“再加上赵化崇的亲信又把教主重创的消息传了出去。”师玉仙缩了缩头,对付赵化崇时她一直没回殿内,就是为了先下手控制赵化崇所带的部属。凌风雁虽是淫恶,对玉无瑕却是忠心耿耿,即使在天山玉女剑之事後也从来不变;
凌风仪接掌兄长权位之後,没有时间布下自身亲信心腹,因此这一宫并没有任何让玉无瑕担心的地方。但赵化崇掌宫多年,又懂得收买人心,宫中要职多半是他的死士,不然玉雪妍当日也不必惮於他的兵力了。
“这不是你的错,”玉无瑕淡淡一笑道∶“此人早有异志,又有堂堂英雄之表,一宫归心自不在话下。虽然有我们带领,难免也有些人会为他不服,因而脱教投敌,这消息我本就知道藏不了。”
“军师和云弟都是这麽说的。”
“云儿该不知道本教教内之事,”玉无瑕顿收起了笑容∶“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是,玉仙知错。”师玉仙跪了下来。这事本是教中军机,不该对外传扬,她在云雨之後,心神松弛、耳鬓厮磨之时说了出去,旋云据此而探究出司马康节的全盘计划∶“请教主处置。”
“罢了。他也不算外人,终究也不会和东方诸派私通款曲,何况你们是新婚夫妻,要守秘也是不易,就饶你这回吧!说下去。”玉无瑕神色转和,玉雪妍这才放下心中大石。
“是。这消息放了出去,对朱士武来说乃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他哪有不把握的道理?虽说朱士武向有爱众之名,粮草绝不会仅有主力高手们享用,但僧多粥少,不可能全军都饱的了。朱士武身受将门之训,士卒未饱,不敢言饥,士卒未饮,不敢言渴,偏又不敢放弃大军的优势,以致於大部份人都是半饥状态,战力大打了折扣。再加上天时地利皆不利,怎逃的出军师的手去?”
玉无瑕笑了笑∶“军师大人的献策也是这麽说的。现在胜负已定了,我也不用再保密。看来智者的心思都是差不多的呢!”
“那哥哥呢?”玉雪妍还抱着疑惑∶“他到哪儿去了?”
“或许还睡着吧?”师玉仙俏脸烧红,玉无瑕也暗自吞了吞口水,一被问到他,她俩都不禁想起昨天床上的回忆,是那样的羞人又令人不愿忘记。
雪衣小筑之外,苏黛云紧抓着旋云的衣袖,手心冰冰的全是冷冷的汗水。
旋云脸上仍是漫不在乎的表情,面对着白衣的剑客。
“二师兄别来无恙?”
“无恙。想不到你还带了师姑出来,看来你们应该是早有往来,是吧?”
叶翔云傲然立在雪中,白衣映雪,恍如一体,但却一点也不给人消失雪中的感觉,他身上的杀气是那样的浓厚,黛云从未在他面前感到这样畏惧,翔云身上简直是带着死亡的味道。
“没错。”
“我只是来问你,对大师伯你打算如何处置?”
“师父动手暗算我,是旋云心中的痛,”旋云的脸色变了,连黛云都不曾看见过他这样凝重的神色∶“等我安排好娇妻,我会再上西园,讨回一个报偿。
如果师兄认为旋云这是忘本事敌,就在这儿把我杀了吧!留我下来一定是西园的祸害。“
“我知道你的个性,”叶翔云拔剑,长剑慢慢下垂,剑尖触着了雪地,却没有刺进去∶“我这次来并不是想劝你罢战解戈,也不是来帮你,毕竟我也放弃了西园。可是你也该知道的,大师伯为什麽没有下杀手的原因。”
“如果是这样,那你来只有一个目的,”旋云凝视着翔云手中剑,这一柄并不是他惯用的剑。
翔云的剑本来是西园祖传的宝剑之一,亮如夜星,削铁如泥,紫云子亲手将三柄剑交给他们三人,剑柄上各刻有各人的姓名。在受暗算之时,旋云被师玉仙救了出来,那柄剑却落回地上,大概是给紫云子得回去了∶“我们之间的胜负有那麽重要,一定要我们再启战端才成吗?”
“这剑是我离山後自铸的,比以往用的都重,”翔云毫不理会旋云的问题,自顾自的说∶“师传的那柄剑在你手上从未出鞘过,别人以为是你最弱,从来就把事情推给我们解决。但你认为我叶翔云是什麽人?难道我不知你的用意?”
“你知道的,我从来也不想瞒你。”
“你继任掌门前,别人以为你武功不及我;太行之会後,别人以为我武功不如你,之前你只是隐藏实力。但我们都知道,那时我们完全没有发挥实力。”
“嗯!”旋云微微点头,黛云在一旁插不上话,却一直被吓的一楞一楞的。
“从我们第一次交手後,到现在已有九年了,”翔云脸上冷冷的∶“你教了我”一语御心诀“,之後我武功大进,老早就超越了师伯叔,现下该是我这徒弟要求出师的时候了。”
“现在我不是你对手,”旋云低着头,说的很慢,就因为慢,所以翔云知道这是旋云的真话∶“原因你也知道。”
“我知道,如果你忘不了心中的伤,那就别再入武林了,这里已经不再适合你。”黛云眼前一花,翔云的剑已递了出去,地上的雪花竟倒飞而上,在雪花飞舞之中,翔云已不见了,只有话声远远地回来∶“赵师兄遗眷我会照顾,于仪我带走了。”
“你真要回去对付大师兄吗?”等到翔云走远了,黛云这才敢说出话来。
在她的感觉,刚才她若说话,似乎会发生什麽不可知的後果,那不是旋云乐见的,否则他也不会抓着自己这麽紧。
“再说吧!”旋云长长一叹∶“师父杀我,是因为他怕以前的事情爆发,当年面害我流离失散的人就是他!”
“不要再入武林了,好不好?”苏黛云急的快哭出来∶“黛云只想陪你一生一世,当我看到师兄对你出手的时候,黛云全身都冷了。黛云不要再碰上那种滋味!”
“回去再说吧!让我想想。”旋云拍了拍她的背∶“旋弟得要一个人好好想想,姊姊先回去。”
漫山遍野的原野之中,银白色的雪地满一地,旋云缓缓走着,将黑的视野中只有雪衣小筑那微微的光亮。
只有厅里亮着烛火,师玉仙和苏黛云的房里都暗着,或许是睡了吧?边报紧急,可能师玉仙还留在总坛没回来呢?心里这事烦的旋云眉头紧皱,心情大劣,今夜就别动苏黛云了,这种心情之下,即使上了床也不会怎生快活。
旋云踱进了师玉仙的房里,顿时定在那儿。师玉仙床前的床帘垂了下来,隐约可见坐在床上的玉人儿,虽然没有灯火,但月光映雪,反光射入房来,透着薄幕更显床上佳人的风姿绰约。旋云暗叹一气,走近了床前,拨开淡红色的纱帘。
“弟弟可有了决定了?”苏黛云没有问这理所当然的问题,她跪坐起来,温柔的双手轻柔地为旋云宽衣,眼光中有着藏也藏不住的柔情万缕。她一句话也不说,身上仅着一件桃红色的小兜,粉嫩洁白的藕臂和玉腿的肌肤全露在外面,衬着她秋水盈盈的眼睛,是那样的诱人和艳媚。
“好弟弟,”苏黛云卸下旋云身上的袍服,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让姊姊服侍你入浴,好不好?”
“姊姊不是想保持些神秘感,好逗逗旋云的吗?”旋云抱着她,右手轻抚着她柔软光滑的长发,直滑至背心,都是那麽的柔滑,令人爱不释手。
黛云没有回答,她贴伏在旋云胸口,纤巧的玉指慢慢滑进了旋云下身,轻捻着他腿间,良久才挤出了一句话∶“姊姊只是……只是想告诉旋弟,无论你做的决定是什麽,姊姊都不会有任何的不高兴,她只要有你就心满意足了。”
“嗯!”旋云抱着她起身,才微微一动,黛云身上的肚兜就滑了下来,若非她身子贴在旋云身上,当场便春光外泄,这自是旋云方才解开了她背上的带子。
澡池里,两人无言相对,黛云好仔细好仔细地将旋云身上全擦洗过,彷佛一寸都不愿漏失。旋云躺在热热的壁上,等她作完了才将苏黛云水湿的胴体拥入怀中。
“姊姊……”
“别说了,”黛云轻轻压住了他的嘴∶“黛云知道为什麽你说现在打不过翔云。大师兄终究是把你养大的人,被他背叛,云弟心中的苦从没有发泄的机会,你又不肯把姊姊和好仙仙当泄欲工具般玩弄,什麽都郁积在心里。要是姊姊能聪明一点,就不会让弟弟心痛这麽久了,总能先解决这事的。”
“姊姊是旋云最知心的女孩儿,”旋云低下头去,吻着她汗湿的额边发际,轻舐着她的嫩肤。
“旋云好高兴有你陪伴着终身,一辈子都不会让姊姊离开我。”
“可是,你还是得回西园的,”黛云闭上了眼,睫毛随着旋云的动作微微颤动∶“这事总得靠你自己解决,旋弟一向这样的。”
“姊姊想回去吗?”
“不了,”苏黛云抬起了头,眸子里波光隐隐∶“对黛云来说,只有旋弟在的地方才是仙境。黛云会在这里等你,这伤心地就不再回去了好。对了,在武功上,你现在真不是翔云的对手吗?”
“姊姊怀疑?”
“嗯!”苏黛云迟疑了一下∶“从你……从你制住黛云,硬是弄她上了床,让黛云成为你的女人以来,在黛云眼中,至少在西园门下没有人能赢得了弟弟你了。”
“这个……”旋云想了想,黛云却抬起了头来,双手抚着他的脸,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神里∶“不准骗我喔!”
“从那次比试之後,他和我各自都重新定了努力的方向。我深入研究入门基本的杀招,精炼出随心所欲的剑法来;他则依我所说的诀窍,以招名入武,从字面上发挥剑法中的微言之义。本来我们现下的武功该是不分高下,但在我心中有事的时候,就绝不是他心无旁骛时的敌手,二师兄实是我生平所见最强的武学天才。现在他找上来了,我若不快些处理心中魔障,就不能自保。”
“怪不得你今天不动手,”苏黛云眸中水光浮泛∶“我在一旁,不但不能帮你,反而还会成为你的累赘,所以……”
“别说了。”
苏黛云紧依在他怀中,突然地,她顺着水的上下波动,身子开始慢慢地扭摇起来,丰臀微微地揩擦着旋云下身最敏感的部份,高耸的双峰在水中若隐若现,尤其是乳尖在水面浮沉着,特别诱人眼热。
“旋云好弟弟,”苏黛云的声音微哑,含着一股无可名状的诱惑力量,加上她胴体在旋云身上的刺激∶“我知道,你就要回西园了,至少要讨公道。在这之前就让黛云好好服侍你吧!黛云要你的恣意蹂躏和狂猛,把她的下不了床,因为黛云不能看着你离开的。尽力奸淫黛云,就像你干玉教主一般,黛云要让你满意一次,别让我能看着你走。”
“姊姊真是妖娆地让弟弟食指大动,可是你也不知道,无瑕是被我逗到多惨才享受到那样的滋味的。昨夜我没有让你们动情,就是不想再让她承受诱惑,她再经不起一点点的性爱了。”
“就是这样,黛云就是要这样,才能忍着等你回来。”
当苏黛云再次清醒的时候,她趐软酸麻至极、一丝力气也没有的裸体正瘫在床上,师玉仙坐在床边看着她。
“玉仙……”
“姊姊别勉强起来,”师玉仙帮她把被子盖好∶“公子……云弟要我好好照顾你。他说你耗力太多了,这两天大概不能自理。”
“旋弟什麽时候走的?”
“昨儿早上,”师玉仙柔柔一笑∶“姊姊睡了一天多了。”
“怎麽会?”
“我也不知道。”师玉仙的笑容中有着一丝诡异∶“姊姊怎麽了?硬给他弄成这样子,要不是你还有呼吸,妹妹差点以为你被……被他活活干死了呢?”
“你笑我?”苏黛云想推推她,但纤手却举不起来,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给旋云吸光了∶“那一天你也倒在床上起不来的时候,看我怎麽羞你这小妮子。”
“妹子不敢。”
“再十来里就是华阴县城了。”听了探子的报告後,朱士武回头看着凄惨的败兵阵容,要不是灵齐大师死命挡着追兵,怕能回关内的部卒不会有现在这麽多吧?
“等到上华山之後,我们可以重新练兵养士,再次出击,小王爷万万不可因一次之败而灰心丧志。”孔敦铭说得很大声,也不管周遭人物的白眼。
“不必这麽急,”银道君阻止了他∶“这一战虽说我们只是中了敌方奸计,非是力不如人,但我中原的实力也损折不少,不如暂且坚守华山附近,大军休养生息。我中原武林地大物博,潜力远胜魔教,只要我方拖长战争,魔教绝讨不了好去,现在不如先求和局吧!”
“汉贼不两立,王道不偏安,怎可与魔教谈和?那根本是卖国之行啊!”
孔敦铭大叫,但他心里存的却是另一念头。四宗之中,以道宗的人员最多,潜力最富,这一仗後,各派高手阵亡极众,留在中原的都是少年後辈,没有什麽好手。
如果不让道宗的弟子消耗掉,这一甲子内将是道宗天下,毕竟他们占了人多的优势。
“还是先上华山,整兵休养再说吧!”灵齐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传来。
佛宗在这一仗伤亡最惨,不只是为了断後,在之前的粮食分配上,佛宗一本向来以众生为重的精神,所得最少,虽说和尚清淡饮食已经成了习惯,但仍抵不了饥饿的侵袭。追上本队的佛宗弟子剩下不到二十人,而且人人带伤,灵齐身上伤口更甚,几乎可以说的上是体无完肤。
华山之上,紫云子和黄山代表的大弟子太真子,正等着败军的光临。西园和黄山都没有参加征西之役,全留在华山主宰後勤事务,但从大军被困,他们就一点粮草都运不过去,再加上朱士武後来的急行军,根本没联络上他们,从那之後两派就一直无所事事。
“听说,”太真子开了话端。她入门得早,资格极深,年岁却足足可当紫云子的孙女有馀,但毅道君之师当年和她师祖化凌真人平辈论交,两人可算得是同辈。虽说太真子极为谦逊,一直以前辈称之,但紫云子话语中仍不敢缺了同辈的礼数∶“贵门的西门贤侄已回到了他母亲身边,还平了魔教内乱,并且诛杀了贵门弃徒赵凌云,不知前辈对此人有何评估?”
“若非他身为魔教馀孽,紫云也不愿逐他出门。”紫云子长叹了口气∶“看来老道做错了,若不是他搅局,魔教内乱方殷,正是我中原正教鼎盛之时。”
“胜负兵家常事,前辈也无须过於自责。但魔教有他主持,以後怕会更为强大,偏是我中原武林正教内部倾轧,唉!”
“师姐话中有因。”
“不敢当。太真下山之时,家师交下任务,黄山和西园同为恶敌垂,若得同盟以敌,则为两派之幸。”
“如此甚好。”既然她都把话挑明了,紫云也不能再装糊涂。何况从旋云走後,年轻一代的好手都离教而去,紫云正感力量空虚,有此臂助正投其所好。
对他们来说,道宗这近在咫尺的敌人比魔教更加可怕。
“那我们便击掌为誓,前辈请。”太真子娇娇一笑,嫩脸上浮着两个小小的酒涡,更显俏丽。
说实在的,紫云入道门也有数十年了,理应不受外物动心,但太真子那笑容却令他心神不属。
玄门中人本不擦胭脂香粉,素净着一张脸,但太真子这素净清淡的脸上,配上了巧笑倩兮,却有着令人犯戒的诱惑力。
从战後的检讨会後,太真子和紫云子都臭着一张脸,会上孔敦铭力主再战,把前次失败的缘由全推给了旁人;银道君奋力与争,但孔敦铭一口一个叛国贼,将所有主和的人全说成了奸恶小人,朝廷前来慰问的官员不明所以,跟着儒宗一鼻孔出气,自是不欢而散。
紫云子才入了客房,便感觉到椅上坐着一人,杀气是那麽浓烈。
“谁?”紫云子慢慢关上房门,坐定之後才问,镇定功夫果然强极,不愧为赵凌云评为西园功夫第一人。
“师父,好久不见。”
紫云心下一惊,这声音他永不会听错∶“旋云,你来了?”
“我只要一个答案,为什麽?”
“为了西园之存,难道你不知道?”
“不只是如此,”旋云点亮了灯火∶“第一,师父大可明说,在那情势下,旋云也知该退位让贤,师父根本不必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致使门下离心;第二,师父用了仁义掌刀术,特地让我知道师父跟当年之事有关,偏又杀心不重,为什麽?”
“这是一段好久好久的故事,”紫云子陷入了回忆,旋云倾听着∶“当年,先师所以为魔教伏击,便是令舅玉飞龙报的讯。这样说来,聪明如你该知所有的事了。”
“原来如此。师父所以面,挑起……内乱,是为了报复,又不愿让西园牵扯进来。当知我是因师父而流离失所的那孩子时,又为了怕我报复,因而暗算,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而且,”紫云怆然一笑∶“我很怕你。旋云,你是我所见最智勇兼俱的人物,翔云心高气傲,却也对你心服口服,本门中根本没有人敢对抗你,我不知道正面与你为敌会有什麽样後果,我不敢。”
“那就好,一切都明白了。”旋云站起身,走向门外。
“你不报仇吗?”
“师父杀心不重,否则我该死於当场。恩怨不断又如何?师父就留下来安排西园吧!我既不入西方之教,以後就不会和师父再有任何瓜葛。”
才出门的旋云又慢慢退了进来,他的胸口有一柄长剑抵着,太真子持剑的手有着微微的颤抖。
“不知这位师姐如何称呼?”
“在下道号太真。”太真子脸上的笑容全收,令紫云子也想起了传言。
在黄山一带,近年来并没有为恶的帮派,黑道上相约以该地为禁地,那是从长笑帮全帮五十七人在黄山外十馀里处身亡之後的事,而在该役之中,黄山派只有两人出手,而从青云得来的情报看,那一次太真之师——玄虚师太只是掠阵而已。
“师姐那一次真的杀了五十七人?”
“没有。佛心慈悲为怀,太真虽为道家中人,心实向往,那次只诛了三十九名不知悔改之徒,其馀人等都放归乡里了。”
“杀了近四十人,作孽也不少了,只怕道门和佛家都不想要你。”
旋云冷冷讥刺,看着太真子一直忍着不下手∶“都被我骂成这样了,怎地还不杀我?”
“黄山和西园同盟抗敌,太真子最多将你交回西园发落。”
太真子瞪大了眼,旋云一旋身,坐回了紫云子面前,面如寒霜,就好像太真子的剑完全不存在那样,这个人的身手远比她所想像的还要强得多∶“师父为何有寻死之图?”
“你说什麽?”太真的声音完全盖不住旋云的怒气,在给两人听到之前便消失无踪。
“师父内功精深,西园门下亦不乏好手,加上道宗经此一战,损失至重,若非师父意在必死,何必找人结盟?”旋云愈说愈是怒火勃发,太真子怔怔的,旋云的背虽就在她面前,这一剑偏偏就是刺不下去。
“我怕你,还有翔云,”紫云子苦笑∶“那一次你能活着走下西园山,翔云也因此破门出走,我便知你们迟早会回来。你的武功是我授的,我怎会不知你的实力?不论你或翔云我都抵不住,所以要先做准备才成。”
旋云淡淡一笑,他知道有些理由是紫云所不想说的,或者也有紫云自己也不知道的理由∶“以後我和二师兄都不会再找师父了,请放心吧!死路并不是那麽该走的。”旋云慢腾腾地起身,走过太真子让出来的房门,深深的一眼盯死了太真子出手的路子∶“师姐不要想追杀我,否则我会让你败在华山,连黄山都回不去!”
一个月过去了,苏黛云每天都倚门等着,师玉仙也是心神不宁,玉无瑕看她这样为相思所苦,乾脆让她退休,好让她陪着等人。
终於,远远的黑影出现了。师玉仙搀扶住紧张得全身发软、一步都动不了的她,等着旋云走近,两女都扑进了他怀里。旋云未即开口,先将师玉仙的长发撩起,将红玉的耳环别了回去。
“我说过,等你出阁的时候,就把它们送回来。仙仙配上这副耳环,果真仙女下凡。”
“谢……谢谢你,相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