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用力地拍打着水面下肿胀的宝贝,心中烦燥不安,下午医生的话又再次回想在耳边。
“你的DNA排列与你母亲完全不同,即是说,你并不是她的儿子,而且,你的排列方式也没有在医院的纪录上出现过,你最好回家问问你的母亲,究竟是怎么回事,事关你的将来,你还是弄清楚好。”医生的话里分明含着一丝的怜悯,似乎在替我悲哀。
这是怎么回事?我更加愤怒地拍打着水下的大阳具,它并没有因为我的虐待而有所软化,反而更加坚挺无比。
哼,连你也欺负我。真想就这么一刀就把它给砍了,不过,宝贝是自己的,毕竟是砍不得的。
医生的话仍然在脑海里打着转,我实在无法把精神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本来打算洗个澡轻松一下,没想到却只是更加烦恼而已。
心中一恨,也不顾水渐渐变凉的事实,两只大手已经摸上了自己那无比粗壮的阳具,在水声哗啦中,使劲地揉搓了起来。
头微微地仰起,随着动作的加剧,喘息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最后沉迷在快感当中而忘了一切。
门轻轻地随着风儿打了开来,温柔的轻风也随之进到雾气弥漫的浴室。若隐若现中,喘息声传到了客厅中间坐着的妇女的小耳里。
闻声微感诧异的中年美妇,扭过了她的玉颈,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透过正在逐渐消散的雾气,看到了里面的情形,连忙转过头来,一丝艳红染上她那姣好的面庞。心跳立刻增加到120/ 秒的高速上,脑里还残留着自己的儿子抚摸又粗又长的阳具时的景象。
“这个孩子怎么也不看看有没有人哪。”美妇这样想着。
体会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美妇知道也该是避嫌的时候了。是啊,是该分开来住了,明天就让他搬进他自己的屋子吧,今天是最后一夜了。
美妇站了起来,轻轻地走到卧室中,小心翼翼为自己儿子铺好了床。然后躺在自己的床上,但不知怎么的,越是想睡着,越是睡不着,美目中不断浮起儿子手淫的镜头,以及他那在雾中看不真切的超大号阳具。
她的脸虽然已经通红,却由于白天工作实在是太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水声依旧在继续着,等我终于爆发出来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微微擦了擦身子,我连忙跳出了已经冰凉的水池。
我走进卧室,母亲已经睡熟了。
也不知怎么的,在我这18年的生活中,竟然还和母亲住在一起,因为一但我独自睡,就怎么也睡不着。
我很想把她从床上叫起来,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见她睡着的样子,又不忍心再叫醒她。哎!娘啊,我倒底是不是你的儿子啊。
就在我几乎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我的母亲──碧雪晴,低声的呻吟起来。
我凑近耳朵,希望听见有关我身世的事情。她是一个生物学的专家,自然比那个劳什子庸医要强的多。
“嗯嗯──啊啊,嗯嗯,再──一下。”嗯???(*_* )这是什么?
怎么有点像刚才自己发出的声音啊。不会吧。想是如此想,但目光还是不能遏止地向应当是丛林的地方看去。
一颤一颤的,我立刻就确定了她在干什么。
刚刚好不容易花费了一个小时才软下去的阳具在剎那间就硬了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加坚挺。
我连忙按住了它,生怕被母亲看见,虽然她已经睡着了。
母亲的动作更加剧烈了,连被子也被缓缓地颤到了一边。
一缕黑黑的阴毛露了出来,我本来就要移开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住了,再也舍不得移开。
一丝透明的粘液随着洁白的手指往返于神秘的洞穴,每一下晃动都会引起她的一声呻吟。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淫糜的景象,心里也开始幻想着是自己又粗又大的阳物在那里抽插着。
“嗯嗯嗯嗯,轻点──,儿啊──你不可以啊──”我顿时明白她做的是什么梦了,心中也更加难以忍受,阳具也肿胀至难以忍受的地步,浑身燥动不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窜入脑里。
“啊啊啊,没关系,再一下,你不是我的儿子的。”我脑际轰然一震,一直按着硕大无朋的阳物的手,终于离开了,颤微微拉下了自己的内衣,一根粗到一手握不住,长到两手也握不全的阳物高耸在了空气中。
剧烈的动作终于把被子掀到了一边,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胴体在一起一伏间,配合着手指的动作。
“啊啊啊,不行了。够了。”一股白色的粘液从粉红色的小穴喷了出来,看见这一幕的我再也忍受不了,慢慢的用手托起大阳物对准了那迷人的洞穴。
小小的穴儿仍然汩汩地向外流着水。
我用力的一挺,阳物剎时没入了半根。
母亲舒服地嗯哼一声,眼睛微微了张了开来,可能是由于梦中的情景与此相似,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只是享受似的感受着那异于寻常的充实感,还哼了几下。
好舒服啊,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男女如此喜欢鱼水之欢。确实是太舒服了,粗大的阳物被一层暖暖的嫩肉包围着,那种紧凑的感觉实在另人很想再来一次。虽然我是第一次,但却绝不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初哥,毕竟还是知道应该如何做的。
我开始缓缓地挺动着,巨大的龟头也缓缓地摩擦着那软实的阴道,带给母亲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也同样带给我一阵说不出的享受。
母亲再次开始哼起来,夹杂着一些痛苦而又饱胀的快乐。
我低头看了一下,母亲那蜜液直流的小穴比起我那实在是太大的阳物确实有点小了,小蜜穴被粗大的阳物涨得连血脉也看得见,但是那种紧密的感受也是非常惊人的,所以会有点痛苦也是难免的。
我又稍微地使了一点劲,大阳具靠着液体的润滑挤进去了一点点,感觉已经踫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我轻轻地用龟头研磨了一下,嗯,好舒服,最最敏感的龟头被磨擦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
母亲本来微张的眼睛由于不堪忍受这巨大的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张开来,连樱桃小嘴也张了开来,发出令人心荡神移的呻吟声,更特别的是小穴也一阵强烈的收缩,给与我从未有过的舒爽感,比起五姑娘实在不可同日而语,更不用提那最最叫人叫绝的强大吸力带来的无与伦比的酥麻感。
我一阵激动,又用力地插了一下,顿时把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母亲给惊醒了。
母亲的眼神从模糊到清晰再到充满恐惧,终于颤微微的道:“你──你,你在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不去看她那略带惊慌失措的眼神,低下了头,但那种男女间最迷人的刺激却更加强烈了,由于母亲的恐惧,她的小穴剧烈地收缩至极小的状态,紧紧地夹着我的阳具,让我动弹不得,却也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嗯!”母亲受不了阳具充满身体的快感,微微的呻吟了一下,眼波也带了点媚态。
“你是我的儿子啊!我们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
听了这句话,我终于抬起了头,“你并不是我的母亲,为什么不可以?”
“你怎么知道的?”母亲的声音已经带了点颤抖,身体也不停的抖动,显是心情激动。
“怎么?是真的么!哼”我重重哼了一声,两双大手摸上她丰满的隆臀,按在她的腰间,然后突然使力地向后按去,本来就没有褪出来的阳物在这大力一击下,瞬间顶到了花蕊中。
母亲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脸上的红晕顿时增加了少许,连小穴也比刚才松动了。
我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按着她的腰狠命地顶了起来。
“哦哦哦。”母亲的眼神虽然带着不情愿,但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的抽插而前后晃动了起来,嘴里更是小声地呻吟了起来。
我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用了几乎能把她的小穴摀穿的力量,终于在十几下之后,尽根而入,并且直摀过花蕊,进入她那敏感之极,娇嫩之极的子宫中。
“啊啊啊,好历害,好大,好痒。”母亲再也忍受不住狂涌而至的快感,大声地呻吟起来,也再顾不得别的什么,用力的搂紧了我的腰,以便能够更加的深入。
母亲虽然已经年近三十,但身材娇小,比起壮硕的我,看起来颇为小巧。
由于身体并不重,所以我轻而易举地就把她从床上举了起来,用阳物的力量支撑着她的全身重量,再用力顶了几下,母亲立刻双眼泛白,双腿紧闭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着我的腰,小穴快速地收缩了几下,然后大叫了一声,射出大股浓精。
“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满足的叹息,由于我的阳物太过巨大,撑得整个小穴都紧紧的,所以一丝的液体也流不出来,全涌挤在了狭小的阴道中,更有些还倒流回子宫,又给了她另一种异样的感受,而阳物泡在温暖的液体中的舒爽感觉,以及一波波前冲的压力实在另我回味无穷。
高潮过后的母亲慷懒地瘫在我怀里,令我更加的兴奋,用自己的本钱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让我立刻又挺动起来。
“啊啊啊。”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下一波的冲击又接踵而来,粗大的龟头上的棱角更加猛烈的磨擦娇嫩的阴道壁,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再次淹没了有些失神的母亲。
“儿啊,你好厉害啊,插得我快要死了,啊啊好大,涨得我好舒服哪。啊啊啊,轻点儿,娘──有点受不了了。”母亲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纵然她身材曼妙无比,身体轻得像一根羽毛,可她还是由于不停的运动而显得有些疲累。
我努力地抽插着那粉红的小穴,感受着那紧裹的温润,心里不由的有着越来越大的渴望,渴望以后还能像这样子继续享用如此舒服的事情。
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意,本来就已经非常粗壮的阳物变得更加的庞大,使得我在抽出的时候,只要不是抽出一半以上,还可以留下敏感的龟头在宽敞的子宫内继续享受磨擦的快感。
母亲顿时被刺激得几乎要崩溃了,她完全可以从自己身体的感觉感受到娇嫩的子宫口被粗长的阳物一直撑着,不让其有闭合的机会,不管是抽出还是插入,都带给她极大快感。幼小的子宫口的伸缩性另她自己也感到吃惊,它一直紧紧的圈着阳物的中部,像一只在阴道内的小手般紧紧地箍着深深闯入她体内的异物。
不仅如此,由于阳物一直没有离开子宫,引发的快感也如潮水般连续不断,而且是三重的快感,一波由子宫传来,一波由子宫口传来,一波则是由细嫩和阴道所传来。
如此强烈的感受又岂是任何女人可以抗拒的?顿时,母亲再次如山洪暴发般地大泄而出。
不过她也享受到了任何女人都希望感受到的天上云间的滋味。
再次瘫在我怀里的母亲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我继续的恩泽了,只懂闭目感受高潮的余韵。
然而我还没有尽兴,我的阳具依然坚挺,依然硕大,也依然贯穿着她的阴道与子宫。但我现在却不想挺动。我也有点累了,虽然我的阳物没有丝毫的疲倦,但我的身体却有一些累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弄清楚。
“我的父母是谁?”我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一个人怎么可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父母呢?
“嗯?”母亲依然没有从那强烈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只是瞇着眼嗯了一声。
“哼,你。”看她迷离的样子,我心中涌起无尽自豪,大力地挺动了一下,被阴道紧紧包裹的阳物也一跳,顿时把失神的母亲给惊醒了。
母亲本来满脸的幸福,感受到体内的异动,大惊失色,连忙道:“儿啊,我不行了,你歇会好不好。”
“好是好,但是你要告诉我谁才是我的父母。”我也不想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从此以后害怕和我玩这么有趣的游戏。
“这个──”平时爽朗的母亲这时却显得很犹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怎么了?”她不想说的样子看在我的眼里,让我颇有些不豫,立刻大力地挺动了几下。
“啊啊啊啊。”仍然坚硬的阳具立刻让她屈服了下来,虽然这种事情实在很舒服。
“我不知道。我是十天前才遇到你的。”
“什么。”真正令人难心想象,在我的记忆中已经一直生活了十八年的母亲竟然在十天前还是陌生人。这怎么可能?
“别开玩笑,我是真的想知道。”深刻在我脑海中的记忆让我很快判断出她说的是假话。
“真的。你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还会骗你吗?”她认真的表情让我不由自主地相信了几分。事情确实在意料之外,我本来以为她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从别人手里收养了我而已。哪知道却完全不是这回事。
“不可能吧。我还记得小时候你带我玩耍的事情啊。还有尿床的事啊。”由于心里已经信了几分,我的话里隐隐地透出几分恐惧。
母亲爱怜的看了我一眼,“哎,可怜的孩子,你的那些记忆都是假的。”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的,那些都是真的。”我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无论是谁骤然听到自己十八年的记忆都是假的,恐怕都会发疯吧。
我开始挺动起来,而且是疯狂的抽插,刚刚经历过一场云雨的母亲又哪会是我的对手,在我动了不到几下后,就再次攀上顶峰。
但她一言不发的任我抽动,只是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用力抱着我的腰来减轻身体的那份痛苦。
我抬起头来,注视着她清彻的眸子。
我感觉的到,她的眼里藏着许多的不舍,许多的怜爱,许多的关怀,我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虽然我那粗大的阳具没有任何的泄气。
我放开了她的身子,任她美好的身躯软倒地床上。
她伸出小手轻轻的抚摸我的头。一阵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不由自主的把脑袋靠入她的怀里,埋首在她那高耸的峰峦之间,嗅着她身体的清香,心里平静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
“我们公司最近才研究出把记忆输入人体的方法,你是第一个实验品。实际上仔细想一想也可以知道,没有人能记得住1-3岁的事情,为什么你可以,那是因为你的记忆并不是原来的。”
“那我原来的记忆呢?”出乎意料之外,我并没有情绪的波动,相比之前的反应,实在另人难以置信。
“我也不清楚,我是被派来监视你的。而且你并没有以前的记忆,十天前,碰上你时,你就已经失去记忆了。这也是为什么实验可以成功的原因。因为你的大脑本来就是空白的。”
我沉默无语,我相信她说的话。我可以感觉的到。
那我以前究竟是什么人呢。我很想知道,我不想当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碧雪晴感受到了我心意,轻轻地搂起了我的腰,凑近我的嘴,用她那红润的薄唇堵上了我的嘴,也堵上了我的思绪。
我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头,她也努力的和我缠绕起来。香津在彼此间流动,既勾起了我的色心,也勾起了她的欲望。
“你轻一点。”我的阳物再一次的大了起来,已经把她的小穴撑得不能再胀了。她清楚地知道我想做什么,她既不想让我难受,也不想自己难受,终于同意我轻轻地运动。
我的兴致经过刚才之事后,反而更加高昂起来。既然已经丢失了记忆,我不想再丢失现在的生活,我已经不敢肯定眼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一场梦,但那如潮的快感却令我感到真实。
母亲虽然已经高潮了许多次,可是为了我,她费力地挺动起自己的纤腰,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用胳膊把她抱了起来,制止了她的配合,凑到她的小耳旁,温柔地道:“你不用动了,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让你感到无比的舒服的。”
说完,我搂着她站了起来,由于我们的下体一直没有分开,所以这个站起的动作让我颇费了点力气。
我轻轻的搂着,尽量不使劲,以便能借助她身体的重量来加深阳具在她体内的深度。
我开始走动起来,绕着屋子。
碧雪晴也开始呻吟起来。我搂着她娇躯的大手几乎没有使劲,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靠我的阳物来支撑着,使得它更加地深入,几乎要穿破了她的子宫。
我每走上一步,粗大的阳具就在她的子宫内颤抖一下,她也随之呻吟一下。
白皙的臀部与我的肉卵也随之更加紧密地结合,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啪啪”
的响声。
“美啊,真的好美啊,林儿(我的名字叫碧林),你太厉害了,啊啊啊,好大啊,快要把小穴撑破了──你的阴茎太大了,──真的受不了了。”她的点疯狂的摇着臻首,但身体却是动弹不得。
“受不了了么?”我笑着,“波”地一声,把那粗长的阳茎抽了出来,她的小穴彷佛舍不得似得,向外翻出了大阴唇,还随着我的离去,向外一鼓一鼓的。
“滴答”声响起,先前被我粗大的阳物堵在子宫内的爱液全都流了出来。
极度的空虚顿时充满了她的身体,纤细的肢体不安的扭动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环紧了我的虎腰,已经有点红肿的阴户更是来回的磨擦我的身体,以求稍微抵消那难耐的骚痒。
“你好坏啊。”碧雪晴轻轻地敲打着我的胸膛。
“快求我啊。”我嘻笑道。
“不要嘛。”小手再次捶打在我宽敞的胸膛上。接着,用蚊蚋般的声音道:“好儿子,给我吧。”
“什么?我听不清楚啊。”我大声道。
“你──你真坏。”她面色突然一转,变得无比妖艳,媚声道:“好儿子,给我吧。用你那没有人比得上的阴茎贯穿我吧。”
我一愣,圣女与荡妇之间的差别原来如此之小,看她的娇媚之色,我也不忍心再让她受苦,用力的一顶,一举进入到子宫中。
“啊。”令人心荡神移的满足的呻吟声从她嘴里传了出来。
我又大力地挺动了起来,那种温柔的抽插实在不适合我的性格。
白色的玉茎在粉红的密穴中翻飞,带起一阵阵的淫水飞溅。每一下进入都必定要挤进阴道,穿过花心,直达子宫壁。每当敏感的龟头踫上细嫩的子宫壁,我都停止抽动,用大手抱着她白皙的屁股使劲的旋磨起来,左旋一下,右旋一下。
直旋得她不停的叫着听不懂的话。
她整个身子都随着我的运动而弯了起来,以便更能迎合我的动作。
我也用力把她举了起来,让她那双紧紧的环绕在我的腰间的润洁光滑的玉腿稍微的打开一点,然后大吼一声,松开了双臂。
依靠着她的体重,我的大阳具,狠狠地贯穿了她,然后又用力的一击,彻底的将她送上高潮。
“啊啊啊,不要啊。儿啊给我吧。”碧雪晴猛摇螓首,然后似绝望似的发动了最后一击,用力的搂紧了我的腰,让我那粗长的阳具几乎整个的塞了进去,然后拚命的用双腿夹紧它,似要把它折断似的,花蕊更是不知怎么搞的,硬是吸住了大龟头,不让它有着丝毫的移动,其中更是忽开忽闭,给最敏感的龟头难以想象的刺激。
“啊,嗯,真舒服啊。”在那种强大的吸力下,虽然我可以尽量保持住阳关不失守,但是瞅了一眼已经全身泛红,小穴更是被插得近乎红肿的母亲,我终于放开了阳关,让灼热的精液剎那间灌满了子宫。
“哦哦哦。好热,好烫,好舒服。”滚滚的热流烫热了子宫,烫热了她的魂儿,更烫热了她的心,一波波带着我的心的强大热流冲击着碧雪晴的心灵,冲击着她的欲望,造成了更大的爆发。
“你再也不会孤单了,从此以后,我就会陪在你的身边,再也不会寂寞,只需要享受。”我俯身在她的晶莹如玉的小耳边,低声说出了这句誓言。我知道,科学家是多么的辛苦,是多么的寂寞,只有那些真正的不在意生活的科学家们才会没有任何欲望,而仅仅只去研究,然而大多数人还是要生存的,尽管他们可以不在乎那些,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不需要那些。碧雪晴也是这样子的,虽然在她的心里,这些我能给她的快乐都不如研究得来的快乐,但她却确确实实的需要我给于她的仙境,只有在那一刻也许她才会忘记所有吧。
“嗯,你不要离开我,说好了的。”过度的疲劳使得她终于忍耐不住睡意,杏眼迷离的睡着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但我是谁?是谁给了我生命?我也忍耐不住腰的酸痛,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二)
“好美的早晨。”伸了伸懒腰后,我轻松地呵出一口气,望了望犹在独眠的美女,心里充满了征服者的快乐,腰也已经不酸了,昨夜的荒唐却仍然在耳,真是难以想象我会在那种情况下应该可以算是诱奸了我的母亲,更在随后的时间里得知她竟不是我的母亲,世事奇妙,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我俯身下去,轻轻的吻了一下她鲜红的樱唇,顿时把她惊醒了过来,俏脸上仍然带着满足的风情,那种慷懒的神态,立时让我看呆了眼,真奇怪,怎么以前就没有发觉到呢。
“啊,你……”余下的话却没有说出来,脸上也满是吃惊的神色,眼神随即转移到我的下体上去,更是吃了一惊。
“还是觉得大么?”我调笑道。疲极而眠的我当然是不会有任何衣服,而基于男性在早上天然的冲动,那昨夜令她难舍难分的粗长阳具又高高地举了起来,示威似的在她眼前晃着,像个献宝的家伙。
“你,昨夜都是真的?”原来是为了这个而惊讶,我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原来在她的心里,昨夜的事,竟然只是一场春梦而已吗?
“林儿,我是不是把一些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来?”碧雪晴有点心虚的问我道。
“没有啊,要说有,也只是一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了一下,一直注意着我的回答的她连忙问道:“一些什么。”
“啊啊呀之类的,好像还有点什么,你的什么好大,或者好舒服之类的。”
我调笑道。我决定暂时不告诉她我已经得到了事实的真相,不知是基于什么理由,我对于这个突然有了一丝莫明的恐惧。
“你好坏啊,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碧雪晴虽然这样说着,但从她的脸上却可以清楚感受到她很享受这样的交合,也许是因为在她的心里并没有这种伦理的规范,毕竟我们并不是真的母子。
“都这样了,你还说什么怎样对你,你自己看看吧。”说着,我一把掀掉了床单,露出了她那洁白如玉的雪白胴体,还有点红肿的小穴里面还有着干了的精液的痕迹。
“哎呀,算你了,昨天弄得人家那么疼,不过,也蛮舒服的。哼,这次就不追究你的罪过了。”碧雪晴一边媚笑道,一边整个人躺往床上把她玲珑的曲线强调的无比夸张。
天啊,这哪是生气啊,分明就是诱惑我么,顿时,本来就已经昂首挺拔的大阳物不由得一阵暴跳,涨得更加硕大。
“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我呻吟道,在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受不了,毕竟在她心里,应该认为我不知道我们不是母子的事实,如果就这么扑上去,虽然我拫想就这么扑上去,说不定她会看出我其实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我一定要忍耐,要忍耐,最好是由她主动,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
“呆子,谁要你忍了。”碧雪晴笑得更加妩媚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不停的扫视着我强壮的身体,最后停留在那根擎天玉柱上,娇嫩的面容不由得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天啊,你若是仍然这个样子的话,我真的要受不了了。”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可以从昨天的表现看出来,她这个样子的诱惑我,立时使我全身的血液分往脑中和下体流去,不仅是我的头有点晕,也使我阳物涨得疼起来。
“呆子,不用忍了,你本来就是从那里出来的,为什么现在又害怕回到那里去啊。”她一边说,一边从床上起来,似要炫耀她那象牙般精致的身体般,慢慢地来到我身边,突然一低头,一把含住了我那令人心颤不已的硕大阳物。
我大吃一惊,她竟然要为我口交?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一阵阵的酥麻从龟头处不断地传向脑中,我不由兴奋得呻吟出了声。
低头再看时,碧雪晴用她那鲜红的樱唇轻轻地磨擦着粗大的阳物,小巧灵活的舌头一圈又一圈的旋着敏感的龟头,还用大眼睛俏皮的向我眨眼呢。
我高兴得几乎要跳了起来,电视上的口交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一直想试试这样的滋味,没想到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大美女,更加令人振奋的是,这种滋味确实非常舒坦,丝毫不亚于抽插小穴的感觉,而精神上的感觉比那强多了,简直是视觉与感觉的双重享受。
碧雪晴这时抬起头来,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又把那根大香肠吞了下去。我的阳物实在是太硕大了,她在吮吸的时候,根本没有办法呼吸,只好吸几口气之后,再接着来。
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我忍不住就在她温润的小嘴中轻轻地抽动起来。
碧雪晴嗔怪的望了我一眼,上下摇动臻首,配合着我的运动以便增大对阳具的摩擦。
我呻吟出了声,“娘哪,真是太舒服了,以后也这样好不好。”这确实是我的心声,这种男女间的事实在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事情,恐怕只有生存的感觉才能和它相媲美。
碧雪晴仍然埋首在我的胯间,努力的用她灵巧的香舌以及温润的口腔带给我快感,闻言只是嗯了一下。
看着她一上一下的吞吐大香肠,我心中的快美实在是难以形容,悠闲地倒往床上,闭目全神感受那异样的快感。
“嗯嗯嗯嗯。”碧雪晴发现那种程度的刺激虽然带给我很大的快感,却完全不能让我有射精的感觉,略略一停,开始用牙齿轻轻的咬我的阳物,顿时让我不由自主的嗯哼起来。
看着她带着点胜利感的眼神,我不由失笑出声。虽然昨天我才是第一次,但我的天赋异禀让我知道自己可以让任何女人享受到高的离谱的高潮。
既然你已经发出了挑战,就让你再次享受一下吧。
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同时抽出阳具,用一双有力的臂膀扶起她柔若无骨的身躯,一个翻转,让她雪白的隆臀对着我,一声大喝,找准小穴,一下子就刺入了最深处。
“唔。”充实的感觉从花心处传遍全身,让她本就无力的身躯更加无力。
由于阳具太过粗大,即使已经有了充分的润滑,还是没能一下就尽根而入,反而挤出一些空气泡泡,然后破裂开来,发出一声声“波波”的响声。
“轻点,死相。那么大力,不知道会死人的么?你的太大了。”碧雪晴一脸妩媚的道。
我不由一呆,是么?原来像我这样的,还会干死人的。
“唔,好舒服。你应该试着挑逗一下女人,这样会更舒服的。对双方都有好处。”碧雪晴抬起小穴摇晃了几下,却被大阳物顶在花心处一阵研磨后,再次无力地躺下了。
我听了她的话。却不想抽出来,用双臂抱起她,叉开她的腿,让她翻个身变成正面对着我,这一下刺激顿时让她两眼有些翻白,嘴中更是无意识呢喃不止。
确实,我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一下旋转,是用力顶着花心磨了个半圈,不要说她,即使是妓院女子,也要受不了。而我以后也根据这招发明了我战无不胜的床上功夫的三绝之一,斗转星移,堪称天下守式第一。
我慢慢的把嘴伸了过去,吻在她的樱唇上,轻轻地把舌头渡了过去。而她也主动迎合着,两条舌头你来我往,立刻纠缠不休。
“真香。”我口齿不清的赞道。
那条芳香如兰的香舌顿时让我满颊生香,淫欲大涨。
我的舌头在碧雪晴的口中肆无忌惮的翻搅了一会儿,对碧雪晴的反应十分满意,同时胯下的肉棒也暴涨欲裂,撑得她两眼有些发白,于是将两只手都伸向碧雪晴的圆臀,双手托起美臀,就这样抱起碧雪晴柔嫩的娇躯,此时的碧雪晴正被我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手勾在我的颈上,双腿更是紧紧的盘在我的腰臀处,一颗嫀首无力的靠在我的肩膀,形成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
此时的我又在她香坠般耳垂上一阵轻轻啜咬,说:“娘,春宵一刻值千金,别再浪费时间了,我们再来个梅开三度吧!”仍就停留在秘洞中的阳具更是毫不停歇的轻摇慢刺,顿时将碧雪晴杀得频临崩溃,彷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无力的紧抱着我的身体,口中轻喘着说着:“啊……不……不要……求求你……要了我吧……”
在我三管齐下的挑逗下,碧雪晴感到从洞内深处渐渐传来一股酥痒感,不自觉柳腰款摆,玉手轻摇,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
于是我将嘴移到碧雪晴的耳边,一口含住小巧玲珑的耳珠,轻轻啮咬舔舐,然后将玉茎缓缓抽出,只留龟头在洞口缓缓转动,被挑动的欲火高涨的碧雪晴,忽觉秘洞再度传来一阵空虚感,忙将粉臀向后急抬,这时我顺势一顶,“啪”的一声直达穴心,插得碧雪晴忍不住啊的一声高叫。
我这才开始缓缓抽送了起来,不时用龟头在阴道口处轻轻抽送,直到碧雪晴受不了秘洞深处那股空虚,急得玉臀猛摇,淫声高叫时,这才猛地深深一顶,插得碧雪晴哼啊直叫,待三、四下深深的抽插后,又复回到桃源洞口轻轻佻逗。
不多时,她已被我插弄得春情勃发,一颗嫀首不住的摇动,玉体轻颤,椒乳乱晃,两只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口中忘情娇呼:“啊……啊……好舒服……嗯…
…又来了……啊……不行了……嗯……啊……“到最后,居然忍不住呜呜的哭泣起来。
看着再度泄身的碧雪晴,瘫软如泥的趴在床上,我心中有着无限的骄傲,拉着碧雪晴的娇躯缓缓坐下,再度将她翻过身来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怀中,用手扶住玉茎对准那淫水淋漓的秘洞口,再度将玉茎给塞了进去,两手抱住碧雪晴坚实的美臀,开始缓缓推送。
碧雪晴樱唇一张想在呻吟出声,却被我顺势吻住,舌尖伸入口内一阵搅动,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急得鼻中哼哼急喘,却被我深深一顶,将龟头顶住穴心一阵磨转,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袭上心头,再度无力地瘫在我的身上,任凭我肆意的玩弄,只剩口中无意识的传出阵阵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
我用力抬起她雪白的大腿,将她的小穴暴露在我的眼前,昨天晚上由于头有点昏,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现在注意一看,真是不得了,雪白在大腿根部一丛茂密的丛林蔫儿了般被淫露蹋湿在大腿上,其中一点红润的阴道口还在不停的向外冒着淫水。
“好美。”我赞叹道。用力一顶,阳具毫无阻碍地再次滑进它梦想的地方。
将粗硬的玉茎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碧雪晴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我只觉玉茎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碧雪晴如歌似泣的娇吟,压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猛地将碧雪晴掀倒在床,抬起两条粉嫩的玉腿架到肩上,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碧雪晴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我死了……”
随着我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令她不觉自动地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象的强烈冲击,我的大肉棒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我放开了手,让她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小穴紧紧地包住他的阳具,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她那硕美的乳房,不忍释手地爱抚把玩着,让她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
很快的,没顶于性爱愉悦的她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她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但我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碧雪晴再次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我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柳腰往上一顶,差点把我给翻了下来。
我只觉胯下玉茎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碧雪晴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碧雪晴的秘洞深处,射得碧雪晴全身急抖,一张口,再度咬上了我的肩头,双手双脚死命地搂住我的身体,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我的龟头上,再次魂飞天外。
我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伏在碧雪晴身上不住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
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定了定神,才发觉双肩上及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禁摇头苦笑,慢慢撑起双手想要起身,整个人却是丝毫动弹不得,原来高潮后的碧雪晴,虽然早已昏睡过去,可是双手双脚却仍旧紧紧地搂住我的身体,丝毫不曾放松。苦笑一声,不管了,趴在她娇好的胴体上又迷糊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那可恶的闹钟响了,我翻了个身,使劲把它按下去,制止了它继续的吵闹。
“要上学了。快起来。”被我压在身下的碧雪晴由于工作的关系,对闹玲极为敏感,闻声立刻起来了。
“起晚了。今天就不去了吧。”我懒洋洋地道,刚刚才享受过云雨的我实在对那劳什子上课兴致缺缺。
“不行。你一定要去。学不好,以后都不要踫我了。”碧雪晴严肃地道,身为科学家的一员,自然是不允许任何偷懒的事情。
“好好好,不是我不想去,而是那些实在是太简单了。”我捧头道。
“什么简单,你都会了?那些都是前人的精华,你又那里明白的了。”
“什么前人的精华,我也有的,刚才还射到你身体里了呢。”我喃喃道,不过她只要谈到科学立刻会变成另一个人,恐怕几天也说不完,我还是闭嘴算了。
“走吧。我开车送你。”
不管怎么说,一场云雨毕竟耗费不少时间,还害得我不得不在天桥下塞车,真是倒了霉了,一会一定要好好洗一下脸的。
就在这时,一阵头痛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圆圆的充满着奇异力量的图形突然从记忆深处冒了出来,接着一股熟悉的感觉袭便了我的全身。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令我如此熟悉的人,还有一种伤心的感觉,好像失散了几千年的恋人一样。
“啊。”惊叫声响起,我扭头望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高高的天桥上飞出,然后迅速的下落。
我跳下了车子,全力向那道人影扑去,比照我们之间的距离,我是没有可能赶得上的,难道一条生命就这样失去了么?
难以想象的,我的身影突然攀上一个绝对不是人类可以达到的速度,旁人更是只能看到一个影子从眼前闪过,但我能赶得上吗?即使这样的速度,我也会差一点的。
“不要。”我叫了出来,我感觉的到,那股熟悉的气息来源就是她,那股亲人般的熟悉气息,我不要她死,也许是为了自己的身世,也许是为了寻回自己的亲人,但不管是为了什么,我都不要你死,绝对不要你死。
熟悉的感觉暮然转盛,刚才出现在我脑海中的圆轮再次掠过我有脑海,而更加惊人的事情则出现在我的眼前,由于速度太快,旁人看不清楚,但由于我已经赶到了她的近处,看的清清楚楚。
黑色的秀发突然扬起,她就要掉到地上的身子,也突然猛的一停,凝定在半空,身上的衣衫扬起,散发出一股女王般的绝顶气势,由于秀发散乱而只能看到眼珠射出无与伦比的光芒,威凌天下般地俯视着脚下的大地,然后──秀发再次散乱,整个人也掉到了地上,再没有丝毫女皇般的气息。
由于这时已经离地面很近了,所以这一摔应该不是很重,但我还是跑到了她的旁边,正要开口时,一辆汽车打横里穿了出来,我再次惊叫道:“小心。”
和身一扑,抱着她滚到了一边,躲过了这次小小的意外。
“怎么回事?刚才是怎么回事?是你救了我么?”女孩看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不知自己已经到了鬼门关边走了一遭,这么迟钝的女孩还真是少见。不过令我注意的是刚才发生的异事,以及我们之间的熟悉感觉,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和我有一样的感受。
“哎,这不算什么啦。”嘿嘿,管她呢,作别人的恩人,特别是美女的恩人问问题的时候也方便一点吧,于是我也就厚脸皮地接受了,更何况刚才我也确实把她从车底下给救了出来。
“那真是谢谢您了,您救我一命,我该怎么报答您呢?”女孩仰起了她的俏脸,带着感激的神情向我问道。
真是天生尤物,虽然我真正见过的女孩子不多,但这么美的女孩子绝对是真的少见,比和我有了肉体关系的碧雪晴还要胜上一筹。乌黑雪亮的眸子这时已经回复清明,散发出星星般的光辉,柔和而又美丽,白净的俏脸上有着不施脂粉的清丽,小巧的瑶鼻秀气的翘挺着,薄薄的樱唇微吐着如兰的香气,玲珑有致的身体虽然不是很高,但胜在小巧玲珑,教人只想呵护她,迁就她,而她的嗓音更是如空谷幽兰般清悦,叫人心旷神怡。
用你的身体吧,昨夜才经历了人生第一次云雨的我差点就冲口说出了这绝对会令人后悔一辈子的话,不过还算好,我毕竟还是抑止住了自己,我用我所能做到的最好的潇洒姿势潇洒道:“不用报答了,换了是别人也一定会这样的。”这话不假,凭她的容貌,护花使者绝对不少。
“那怎么行呢,人家的性命是您救的,一定要谢谢您的。”
“呵呵,既然这样,那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我再次抑止住会后悔的话语,心中的感受,实不足为外人道。
“人家的性命就只值一个问题么?”她微嗔道。
“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的。”我少有的严肃道。
“那您问吧。”她俏脸上更是有了几分佩服的神情,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知道我是真正的好人。
“芸儿,你没事吧,真是吓死我了。”正当我要问出那个我最想知道的问题时,一个看起来比她大一点的男孩子跑了过来。
“没事,哥哥,我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而已,多亏这位先生我才得救的。嗯,就是我身后这位了。”
“你身后,什么人也没有啦。”
“嗯?呀,都是你了,你看看,人家走了,我没办法报答人家了。”那个叫芸儿的女孩有点生气地道。
“还说呢,也不看看是不是危险,为了一个钱包,就跳出了天桥,摔坏了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轻轻地一跳,就跳出来了。给,这是钱包,我还要找我的恩人呢。”
我心中其实不想走的,即使来了一个人打扰了我的问话。但与此同时,我的灵觉被另外一种熟悉的感觉所刺激,我扭头望去。
他坐在一辆豪华的大轿车里,也于同时向我望来。穿越了重重的人墙,重重的汽车壁,相隔一里,我们都看见了彼此的身影,兩道目光在空中交汇,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剎那间,整个世界静了下来,周围的人群在我们的眼中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高大的身形。
暮的,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然后眼中的世界回复了正常,周围的人群依旧,喧闹声再次充斥在耳中。载着他的轿车缓缓的开动了,他扭头过去,消失在一堵商店的墙后。
我此时再也顾不得身后的女孩,满脑子都是他英俊无匹的面貌以及激烈的目光,急忙追了过去。我有一种预感,他将是我一生的敌人。
然而轿车过了墙之后,就再也不堵车了,迅速地远去,我只能望着它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再回身时,那个女孩也不见了,我只好颓然回到自己的车里,但脑子子仍然不时浮现这两个人的脸庞,和那个奇怪的充盈着莫明力量的圆轮。
碧雪晴问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天桥。”
突然间,我明白要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就要靠这两个人了。
碧雪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说话。
汽车也缓缓地开动了,在我若有所思间,碧雪晴把我送到了学校,开始了得知自己的不同后第一天的校园生活。
(三)
“嗦那凹(注:日语口头禅,是”那个“的意思),ThePRisthe levelofnationofUSAconsumation……”南里爱轻柔的嗓音回荡在宽敞的教室中,钻进每一个专心或不专心听讲的学生耳里。
这是学校最大的教室之一,宽敞明亮,座无虚席,灿烂的阳光从窗户中射进来,撒在南里爱柔顺的秀发上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团光晕中,美丽不可方物。
南里爱老师是一个日本人,却教我们英语课,实在令人有些费解,不过她的中文真是好的没话说,不然也不会由她教我们英语了。
她的秀发长而亮,随意地散在肩上,有种慵懒的风情,偏是苹果般的脸蛋红朴朴的,又带着种天真的神情,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态天衣无缝的结合在一起,形成了她独特的魅力。这也是她能名列校内十大美女的原因之一,不过更加重要的原因则是由于她的腰,说夸张一点,简直可以用两只手环住,即使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今早上见过的那个芸儿,虽然在综合水平上可稳胜于她,但在腰肢纤细这一项上,也要甘拜下风。
不过说来令人费解的是,以她如此的水准,即使参加选美大赛,也可拿奖的人,竟然在学校中只是前十而已,倒真令人难以想像这个学校为何出产美女。
(其实原因很简单,没有美女,这还怎么写的下去。呵呵)
“Ok,Classisover.Let' shavearest.Go odbye.”
“Goodbye,teacher.”
“嗦那凹,撒幽拿拉。”温婉宜人的南里爱老师向学生们挥手道别。
“碧同学,今天你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轮到我时,她突然关心地问道。
我不由一怔,她似乎并没有仔细地看过我,怎么会知道我的脸色不太好呢?
“没什么,只是昨天睡得比较晚而已。”确实,由于我的天赋异禀,昨夜我一直搞得深夜才终于休息,自然精神不会太好,只不过老师敏锐的侦察力还是叫我有些吃惊。
“要小心哦,身体是本钱,嘻,中国有这么句话吧。”南里爱笑着对我道。
我心中道:放心,我本钱厚实得很,不过当然不敢说出来,只是道:“多谢老师关心。”
“那以后上课可要专心哦。”她仍然笑着道。
我一呆,有点不好意思的搔了一下头,以前上课时我都很专心的,可是由于昨晚和母亲春风一渡后,我竟然在上课时欣赏起她小蛮腰的迷人风采了,却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拿眼偷瞧了她一下,看她脸色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才放下心来。
我们俩这时并肩走到走廊上,我由于心虚,故意左张右望的,却无意中发现学校的布告栏前围了很多人,引起了我的兴趣,对学生来说,再没有比放学回家更美好的事了,究竟上面贴了什么,有这么大的吸引力竟然使得大家连家都不急了?
南里爱老师注意到我的眼光,笑道:“会不会是放假的通知啊。”
“您到真是了解我们的想法嘛。”我也笑着回应道。
“嘻,我也曾经是学生嘛。”南里爱有点狡黠地道。
我一怔,第一次感到老师的童心,同样都是那么好玩,我也笑了起来,顿时拉近了不少距离。
“啊————”正当我们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详和时,一声长长的啸声从布告栏边传了过来,同时一阵熟悉感再次袭上我的心头,不过却和今早上遇见芸儿的那种感觉不同,但同样令我感到熟悉。
我吃了一惊,但更令我吃惊的则是那声啸声铺天盖地而来,宛如音波般震得玻璃“哗哗”作响。
“怎么回事?”南里爱吃惊地问,小手不由自主地拉起了我的手,身体也自然地向我靠了过来。
没等我回答,我就一把抱起她的柳腰,往地上扑去。与此同时,所有的玻璃都由于受不了那阵音波,波的一声裂成碎片,然后飞溅开来,刹那间,整个走廊除了我们两个之外,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给吓呆了,受了不轻的伤。
南里爱也吓呆了,惊叫道“怎么回事?”同时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脸被她搂得陷入两团肉团之间,不过却连大叹艳福不浅的时间都没有,连忙撕下两片纸团,塞到她晶莹的小耳里。
啸声一声接着一声传来,才刚刚从这突发事件反应过来的人们却全部被这震耳欲聋的啸声震得头晕脑胀,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霎时间整个走廊就只有我和老师两个还保持着清醒。
“我去看看。”我一下从老师的怀里跳了出来,比起这点享受,我还是更加在意我的记忆,每一个能让我感到熟悉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啸声已经渐渐转变为哭声,音波仍然震得我头晕脑胀,但却始终震我不倒,令我更加想知道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等我到达布告栏边时,地上已经躺满了人,全是被这阵音波震昏的。
我扫视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人,那个肇事者应该已经不在这里了,但令我诧异的是,我在学校的布告栏上发现了一些不应该在这里的照片——一个学校的老师和一个娇小的学生接吻的照片。
我靠,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贴这种东西?呵呵,还是师生恋。看着照片上的人物,我却想起了南里爱,要是我们两个能这样多好啊。不过,这两人还真是大胆啊,要是我肯定不敢拿出来的。
一声哭声又传了过来,不过已经没有那种震撼人心的震动。
我循声跑过去,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子,眼睫毛不住地抖动着,地上滴着几滴泪水。
好个美女!我差点赞叹出来,不过当然也是不敢的,至少在别人这样伤心的情况下,总不好高兴吧。我连忙压抑住赞叹的冲动,装出一副同情的的表情,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了?”
女孩抬起了泪汪汪的双眼,伤心的眼神看到我之后射出一丝戒备的神色,随后迅速转化成愤怒声竭力嘶地喊道:“你是谁?我不要你关心我,你快走开。”
我这时心中是真的泛起了怜爱之心,到底是谁把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伤得如此之深,看着她伤心的眼睛,我心涌起一阵不忍心,柔声道:“别怕,我不是坏人,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哭道:“我不信。你快走开,不然我要杀了你。”
我哪会信她的话,即使不论她是个如此惹人怜爱的美女,我也要为我自己的记忆负责啊,咦,不对,熟悉的感觉应该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怎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女孩看了看我,突然发出深刻的恨意,恨恨地道:“秦芸!是秦芸,一定是她,你知道秦芸在哪里,是不是?是她叫你来的,是不是?”说完不等我回答,她的身子就逐渐飘了起来。
“我不认识谁是秦芸。你听我说……”我刚说了这两句话,那股熟悉的感觉已经清晰地传到我的脑海里,而另一股危险的感觉同时也出现在我脑海中。
我连想都没有想,侧身避开,与此同时,我原来立足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个大坑,一股焦味直冲入鼻孔中。
“我的天!”我惊讶道:“这是什么破坏力?她是怎么弄出来的?”同时心中泛起一种寒意,这种女人,恐怕不是我能惹得起的,她虽然漂亮,现在也只有放弃了,虽然我的记忆还没有任何线索,但这种动辄丢掉小命的危险人物,我看还是算了吧!
“想跑!秦芸不出来,你就去死吧。”一声娇叱传了过来。
我急忙闪开,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个燃烧的大火球擦着我的耳边飞了过去,又在地面上挖了一个大坑。
“这么能挖坑,怎么不给自己挖个坑啊?”我暗暗地咀咒道,同时身形加速务必要尽速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几乎是瞬间的,我就离开布告栏有一千米了,嘿嘿,这回你追不上了吧,以今早时的速度来看,人眼能看清我的速度就不错了,更别提追上我了。
不过我还是高兴的太早了,就在我稍微减慢一下速度的时候,一个火球已经迎面扑来,炽热的风似乎连我的头发也要烧焦了。
我大吃一惊,尽快地后跃,同时向旁闪开,心中祈祷着上帝、观音、如来佛祖……反正只要能救我一命,我以后就信你了。
火球把我的身体吞蚀了,那些所谓的神没有一个派得上用场,气得我暴跳如雷,嗯,等等,我不是被火球给淹没了么,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呢?再看我全身上下,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精壮的皮肤也没有烧伤的痕迹,但——我的衣服呢?
女孩面无表情的望着我,对我不受伤害的事情一点反应也没有,眼中也无视我裸露的身体,令我颇感伤心,怎么说我也是拥有着举世无双大阳具的帅哥啊,至少给点反应嘛。
女孩这时神情一动,我暗自窃喜间,一道滚滚的洪流向我席卷而来,比刚才的威势不知大了多少,顿时让我魂飞天外。我的老天,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让我活了。
此时已躲避不及,我只有再次祈求众神,希望刚才的事能再次显灵。
奇迹果然再次发生了,我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同时手臂前劈,一把带着奇异图形的匕首突然从我身体里分离出来,将洪流劈成两半,而身体的抖动则将伤害减少到最低。
一直面无表情的女孩终于有了一丝讶色,经受了如此剧烈的烧烤,就是钢铁也要变成钢汁了,而我竟然毫发无伤。
“哈哈哈。”我大笑起来,你最厉害的招数都不能对我造成分毫伤害,我还怕你什么?一步一步地靠近她,心中想着怎样让她清醒过来。
“你是谁?怎么能对我的能力免疫。”女孩大叫起来。
“我不知道!”我嘿嘿道,但身体却丝毫不停地向她靠近。
“呀。”我大叫一声,扑了过去,一下把她扑倒在地上。
“你让开,快让开。”女孩猝不及防,被我扑倒在地上,挣扎着道。
我怎么敢让她离开,忙用身体把她压着,让她无法动弹。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挣扎不出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来。
我大感刺激,男性的象征腾地一下挺立了起来,紧紧地顶在她的大腿间。
“唔。”她的脸上立时抺过一阵潮红,眼神也有点迷离起来,不知该如何对待这种刺激。
“清儿,杀了他。快杀了他。只要杀他,我们就可以长相私守了。”在我不知不觉中一个男人从我身后跳了出来。
我向后一望,一个帅气又健壮的老师双目喷火的来到我身边,抬起一脚就向我踢去。
我想起在布告栏上的照片,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搞师生恋的人就是他们,怪不得他如此愤怒,因为他的女友被我赤身露体的压在身下。
“踫”的一声,踢中我身体的一脚让我痛得扭曲起来,不得已放开了女孩。
怎么搞的?连火焰都可以无伤的身体竟然会痛得如此厉害?
那个叫清儿的女孩,看了一下男人的脸色,也愤怒起来,一个大火球又向我砸了过来。
我连忙闪开。
“清儿,我们要杀死所有阻挡我们相恋的人,这样就没人再说我们了。还有那个秦芸,也一定要杀了她。”
“好。我一定会杀了他们的。咳咳。”清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随即为愤怒所代替,然后身体一颤,又咳嗽起来,“你们所有骗我的人都该死,咳咳。”
“怎么了?清儿,你再加把劲,我们就可以相爱了。”
“我不知道,这股力量好像有点不受控制,我的身体可能也承受不住了。”
清儿的声音透出一丝痛苦,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好清儿,再加把劲,只要杀了他们,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咳咳咳,好。”清儿再次咳了一会,一扬手一颗比以前加起来都大的火球又向我砸来,速度更是快得惊人,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
我叫道:“你们干什么?我哪里惹着你们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口中叫着,手上丝毫不停,匕首划开火球,身形再次奇异的扭曲,力图避过这让我没有丝毫信心的一击。
清儿本来还对我有些不忍心的眼神,闻言后眼神朦胧起来,再一变而成愤恨之色,狂叫道:“秦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把照片贴出来?你答应我谁都不会说的。为什么你要这样?”然后整个人疯狂起来,身上也笼罩起一团白芒,但脸色也越发苍白了。
我无言以对,明明我不是秦芸,她非要把我当成那个人,再怎么解释也不可能说得清楚了,心中虽然怒气冲冠,但对她的一丝同情之意还是不由自主的产生出来,说到底她也是被人给骗了,也是受害者。
身形的扭曲毕竟让我减少了很多伤害,那无与伦比的一击只是烧伤了我的身体表面,并不能对内部组织造成较深的伤害,但饶是如此,我也心中害怕起来,再来几次,我恐怕就真的要见阎王了。
“王清儿,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一声如空谷悠兰般清悦的嗓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的脑子轰然一震,终于知道秦芸是谁了。
缓缓地扭过头来,一张绝美的俏脸展现在我的眼前,长长的秀发随风而舞,美丽的双瞳散发出星星般的光辉,柔和而又美丽,白净的俏脸上有着不施脂粉的清丽,小巧的瑶鼻秀气的翘挺着,薄薄的樱唇微吐着如兰的香气,玲珑有致的身体虽然不是很高,但胜在小巧玲珑,教人只想呵护她,迁就她,而如空谷悠兰般清悦,教人心旷神怡的是她的嗓音。
就是她,拥有着星星般的眼眸的女孩——芸儿。
怎么可能?这样的一个人会说谎话去骗人,还骗得她如此之惨?难道是我看错人了。
“那股力量不是你能掌握的了的,放弃吧。”
“秦芸,我如此地信任你,而你竟然骗我,把我和老师逼到如此的绝路上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王清儿愤恨地喊道,”为什么?“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啊。”秦芸一呆,那娇俏的神情要多动人有多动人,看得我心中一跳。
“清儿,不要和她费话了,赶快用你的力量杀了她。”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不,我要让她明白,我以前没有朋友,只有老师他愿意和我说话,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芸儿,你以前也是我的朋友,我告诉了你,是想让你分享我的快乐,而你——竟然偷拍我们的照片,更把它们贴出来。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我却伤透了心。秦芸,我认错你了。”王清儿越说越激动,最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什么照片?我不知道啊,我偷拍你照片,怎么可能?”
“你还要狡辩。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除了你还有谁?”
“清儿,我们不是朋友么?怎么会这样呢?”秦芸真诚的道,“我相信你,你相信我,这是我们成为朋友的原因啊。你忘了么?”
“朋友?芸儿,真的不是你吗?”王清儿的声音已经颤抖起来,手也抖动不止。
“当然不是我,有什么问题么?”秦芸理所当然地道。
“不,告诉我,不是你做的。”王清儿突然大哭起来,对着老师说,“告诉我,不是你做的。”
“嘿嘿,秦芸,怎么又是你?今天是你生日吧。”男老师突然道。
“你怎么知道的?”秦芸吃了一惊道。
“快去做你的生日宴会吧。希望你还能活着回来。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原因么,去问你叔叔吧”男人大笑道。
“什么?你说得不是真的,不是——呜呜——真的。”王清儿仿佛一下没了力气,哭着道。
“清儿,我是个身不由己的人,有些事我也不想做的,但是我没办法,现在也是这样,希望你们到天国后,不要怪我。”男人右手从怀里摸出一把枪,黑黝黝的枪口指着我们,道:“清儿,把你脖子上的项链给我。”
“为什么?”王清儿一把除下脖子上的项链,扔在地上,哭喊道。
男人拾起项链摆弄了几下,笑道:“为了研究。好了,该送你们归西了。”
“砰”的一枪,击中了王清儿的身体,随后她倒了下来。
“不要动。”他看穿了我悄悄向他身前移动的目的,枪指着我道。
我哪敢停下来,身形立刻加速到肉眼难查的速度,绕到他的背后,一个手肘击下。
“砰”又是一声,他的枪法肯定接受过训练,在常人肉眼难及的速度下,仍然命中了我腿部,但我这一肘仍然击中了他颈上的动脉,顿时令他晕了过去。
我忍着痛,拾起了枪,在手里把玩道:“是谁派他来的。”
秦芸道:“不知道啊,不过我要走了,还有生日会呢,王清儿就交给我送医院吧。咦,不好。”
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掩盖了枪的声音。
我也同时感到危机的来临,百忙中一个伏地,一梭子子弹从我身边飞过,准确的击中了躺在地上的老师,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就一命呜乎。
然后直升机迅速远去,没入云霄消失无踪。
我这时惊魂甫定,刚才虽然没有什么惊人的效果,可危险之处却让我一阵心寒,忙道:“你快走吧,他们可能是找你的,我去送她到医院就行了。”
秦芸看了一眼王清儿,犹豫道:“我不放心。”
我暗叹:王清儿啊王清儿,这样一个人你都不信任,结果闹出这么多事来,真是哎……,见她不肯离开,忙道:“放心吧,交给我就行了,我现在就送她到医院。”说完不由分说地抱起王清儿,向外跑去。
秦芸看着我的身影,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摇了摇头,身形飞起,瞬间消失不见。
我转身抱着王清儿向外跑去时,才发现很多人都醒了,而领头而来的正是南里爱老师。
我忙叫道:“老师,老师,这里有伤者,快点送医院。”
南里爱诧异地看着我,而别的女生也偷笑起来,有的脸也红了,更甚者,竟然干脆扭过了头,不敢看我。
我急道:“快救人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这时几个男生也笑起来,而他们原来的表情则是诧异与惊奇。
我怒道:“你们到底干什么?救人啊。”
有个女生终于忍不住道:“你那个样子,谁敢靠近你啊。”
我什么样子了,我长得很可怕么,我低头一看,顿时气得晕了。
原来此时我还是一丝不挂,名符其实的裸奔,不只如此,我的大阳物此刻竟还高高的耸立着,我的天,这回我的名声全完了,心中一急,加上失血,真的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温暖的胳膊把我驾了起来,“快救人。”温柔的语调让我心头泛起一阵感动,我扭过头来,看见了我晕过去前最美丽的一幕——一张清丽的俏脸惊喜地映在我的脑海中。
正是南里爱老师。
再醒来时,已经是夜里了,我看着屋中的摆设,却想不起来这是哪里?
屋中的灯光柔和而有气氛,屋子里并不是很多的家具看起来有点空荡荡的,我轻轻地坐了起来,不知怎么的,在这种环境下,我自然而然的不敢破坏这种宁静的气氛。
一丝凉意袭上我的身体,我低头的一看,粉红色的睡袍松散的披在我身上,一点小小的动作就让它脱落了下来。
嗯,我想起来了,我在学校祼奔,最后被气晕了,而最后见到的人则是南里爱老师,那么这里应该是她的家了。
游目四顾下,果然发现了很多日式的风格,地板是榻榻米,而我现在睡的地方也是地板上铺的一层被子,门则是那种拉式的。
“啊,你醒了。”南里爱从门边探出来一个美丽的脑袋,笑着问。
“这是你的家么?”我问道。
“嗯,我已经给你母亲打过电话了,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吧,真是奇怪,你和王清儿本来都受了不轻的伤,可是只是一下午,就都好了,清儿她伤比较重,现在还没醒过来,伤口却已经愈合了,你们两个的体质肯定相当好。”
我闻言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果然已经没有什么了,暗惊自己的这份能力,问道:“清儿她在哪里?”
“就在隔壁,本来想让你们住院的,可是医院说你们没有任何事,不让住,所以我就把你们带我家里了。”
“谢谢你了,老师。”
“谢什么?你还救了我呢,那阵玻璃让很多人的脸都划破了,你也知道的,女人可都很在意自己的相貌的,你这可比救了我的命还让我感激呢。哈,等等,我的饭快做好了,我喂你吧。”
我心中感到一丝暖意,和老师在一起总有一种平静的感觉,让人心境平和。
“来,乖宝宝,吃饭了。”南里爱一边拿出勺子喂我,一边哼着歌。
我啼笑皆非,但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也感到她的童心。
乖乖的吃完了饭,老师身着一件睡袍坐在我旁边,一低头,给了我一个吻,弄得我一呆,随后娇笑起来:“这是给你的奖赏,算是谢谢你的救助吧。”
我摸了摸被吻过的脸颊,不依道:“不行啊,我还没感觉到呢,刚才是你自愿的,不算啦,这回才是谢我的。”
南里爱嘻嘻一笑道:“好吧。”闭上美目,等待着我的吻,我神情一动,她这个样子很像一个等待初吻的女孩子,要是秦芸能这个样子对我多好啊,她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女孩子。
我轻轻地搂过她的玉颈,凑过嘴去,吻到她鲜艳的红唇上。
南里爱这时反倒羞涩起来,紧咬着牙关,不让我的舌头进入。
我暗笑一声,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怕羞,不过这当然难不倒我,大手偷偷地伸了过去,对着她的乳房一捏,她呀的一声想要叫出来,却被我趁势把舌头一送,堵住了小嘴,只发出一声唔的声音。
两条舌头在瞬间就纠缠在了一起,你来我往。
“唔唔”南里爱诱人的小嘴发出了迷人的声音。
她香甜的津液流到我的嘴里,顿时让我欲火大炽,档下的巨物也腾的一下硬了起来。
南里爱的眼神突然从迷离一下子变得清醒过来,离开了我的大嘴,小手抚着胸口,娇喘不已,眼波娇媚地横了我一眼,让我怦然心动。
我心中叫遭,也许是我太猴急了,对着她这样的温柔的女子怎么可以这样急色呢?
她喘了一会气,道:“奇怪啊,怎么会这样呢,以前也不是这样啊。”再横了我一眼后,突然主动地搂过我的脖子,再次和我吻在了一起。
两人顿时陷入了令人心醉魂迷的动人感觉中,再也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事。
我突然发现她的眼睛充满了迷人的风情,大着胆子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衣中,紧紧地箍着那两团饱满的肉团,温润滑腻的感觉立时从手里传到了心里。
太美了,我竟然能和如此动人的美女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实在是太美了。
她的双手从我的脖子中滑下来,滑到我的腰间,紧紧地搂着我,让两者之间做出最亲密的接触。
我放开了她的双乳,一手缓慢地褪下她的睡衣,另一手抓住她的小手,缓慢的下移,让她握住我最火热的地方。
“啊,好大。”她突然离开了我的大嘴,吃惊地看着我的巨物在她的手里越涨越大。
“小情人,你好厉害啊。”一直表情温柔的她突然妩媚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笑道:“你还没有真正见识到它的厉害呢?”说完,双手不停地游走于她全身上下,弄得她浑体发颤,娇躯软弱无力,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口中娇喘不已,双手也不知该放哪里了?
终于一具雪白的肌体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发育非常饱满的乳房中间两点嫣红骄傲地耸立空气中,散发出诱人的风姿,平坦光滑的小腹不积一丝多余的脂肪,解手处滑腻无比,再往下一丛微微沾了些露水的丛林中间隐约透露出一道细细的小缝,一股涓涓的细流从中慢慢的流了出来,温润着外面的密林。
“爱儿,你太美了。”南里爱听到我的夸奖,美美的一笑,随后羞涩地低下头。
我再也忍不住,抱起她的无人可比的柳腰,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慢慢的将火热的阳具抵在她的密穴口,轻轻地摩擦,大嘴同时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吮吸着她的小香舌。
南里爱也情动起来,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壮腰,小穴紧紧地追着我的阳具,力图多增加点摩擦,嘴里也开始发出我听不懂的话来。
“怎么样?小爱,愿意和我作爱么?”我故意掉她胃口,就是不进去。
“愿意,愿意,你快进来吧。”已经被欲火迷失了理智的南里爱再也顾不得羞涩,紧紧地抱着我道。
“哈哈。”我大笑了一下,对准那让我心动不已的小穴,使劲插了进去,一层温暖的液体立即包裹了我的大阳具,温暖的肉壁一层一层地裹上来,让我感到舒服无比。
“唔,好涨。”南里爱经受了我的大力一挺,小穴立刻被撑得露出红纹来,她连忙向后一缩,口中嚷道:“有点疼。”
我知道这是由于我的阳具太大的缘故,不过却不想给她退缩的机会,顺着她的动作使劲再一顶,阳物势如破竹的直插入她的子宫中,顶到了花蕊,感受到那里的美妙。
“啊,我的老天,真是太饱满了。”南里爱兴奋地叫了出来,身子也随之一波波地晃动起来。
我暗道一声好,将阳具抵着花心,左一下右一下旋磨起来,立刻把她转得两眼泛白,只知紧紧地抱着我,再不会别的动作了。
我也紧紧地抱着她,在这样的坐姿中,两人互相的紧抱,是可以让两人的性器官紧密地接触,而更加深入的。
我静静的坐着,享受着温暖包裹的滋味,那种舒服的感觉,任何语言也难以描述万一。
不过这样虽可稍减欲火,却无法解决根本的问题,不一会,我就轻轻地抽动起来。
一阵阵地酸氧立刻爬上她的心头,她不安地扭动起来,我把她抱了起来,让她离开我的身体,但却恰好不让我的阳具离开她的小穴,只留下龟头还在穴里,然后一松手,与此同时我也向上一顶。
“哦。我的老天,我要飞了。”这一下真是相当深入,硕大的龟头狠狠的直插入子宫后,还余势未尽,再撞上子宫壁,差点把子宫撞开花,但那一波狠狠的冲击却让她一阵颤抖,阴关大开,一阵急剧的收缩,泄了出来。
我也感觉到了那一下的美妙,敏感之极的龟头经受如此沉重的撞击,带给我的震慑也是不小,但更令兴奋的是那两颗饱满的肉球压上我的身体,然后变形,柔软的感觉充斥整个身体。
小泄一番的南里爱瘫软在我的怀里,享受着高潮的快感,而一松一紧不断开合的小穴则更加深刻的感觉到我阳物的坚挺,带给我俩更深的舒爽。
那一翕一合的小穴就好像一只小手般不断的摩擦着我的玉茎,惹得我兴致大发,身子向后一躺,成为男下女上的姿势,然后按着她丰满的臀部滴溜溜一转,使出了我那招还未成熟的斗转星移。
“啊啊啊啊。太美了。”粗大的阳具紧紧地顶着花蕊磨了一圈,硕大的龟头也随之而擦着子宫壁转了一圈,双重的快感让她立刻迷失了自我,大声地浪叫起来。
我毫不停息,再接再厉,继续保持着旋转,让她绕着我的阳具转了好几圈,一波波的快感不停地袭来,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余下一声长长的尖叫。
我不等她停下来,再向上一顶,由于受到她爱液的浸泡而变得更加硕大的阳物深深地贯穿了子宫,立时撑得她的子宫口变得更加开阔。
“太大了,啊太长了。”南里爱一声尖叫,阴道开始收缩起来,是另一次高潮的征兆。
我不等她泄身,猛得向后一抽,连龟头都不在穴里。
“不要,不要啊,”南里爱已经彻底迷失在肉欲的欢乐里,身子不由自主地贴上来,那股高潮前的空虚让她分外难受。
我心中一笑,知道又征服了一个美女,让她再也离不开我了。
她现在双目紧闭,小穴漫无目的的在我腿上磨着,寻找着那根能让她享受到极乐的宝贝。
我悄悄对准那迷人的小穴,狠命的一插,直入到底,接着不停地抽插起来。
南里爱在我一插之下,空虚的感受立刻不翼而飞,代之而起是无限的饱满,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不过,在她还没有泄出来时,我的一阵狂抽狂插已经袭了过来,那一股本来要泄出来的阴精顿时被拦住了,就好像奔流的大河般被拦腰截断了,汹涌奔出的大股阴精硬是被我的阳具给冲了回去,混杂在一起又倒流回子宫,然后在里面四散奔流。刹那间,无穷的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她淹没在性爱的高潮中。
我舒服的叹息一声,刚才实在是太美妙了,连我也想不到会有这种效果的,敏感的龟头也由于逆流直上的而差点把生命的种子洒下,而接下来不停的抽插则使这份感觉越积越多,也使阳物涨得更加硕大,达到暴发前的一刻。
我停了下来,毕竟如此美女可并不多,不应该如此草草了事(这还叫草草了事*_* )。
深吸一口气,将跳动不已的阳物慢慢地平息下来,然后一阵狂抽猛插,次次都穿过娇嫩的子宫口,直达最深的子宫,然后更是双手一按地,用阳具的力量把她举了起来。
“林儿,林儿,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厉害……太多了,我以后……
要你天……天……这样……干人家。“南里爱上一波快感还未消失,这一阵的抽插又让她享受到了从来没有达到过的极乐,而那最后一挺,让她全身的重量全压在阳物上,使得玉茎在她体内达到最深的地方,几乎把她整个人给插穿了。
她感觉到整个人都依靠在这根硕大的玉茎上,整个身体就只剩下这一根让她得到极乐的玉茎,没有了它,她将再也快乐不起来。
“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抱着她绕着屋子转了起来,每走一步,阳具就在她体内顶一下,她纤细地腰肢被我搂得几乎折了,上身向后无限的仰起,而下体则始终不离我的的阳具。
她几乎除了快感之外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事情,心中只剩下那根深入她体内的阳具在她身体中左跳右跳,带给她无穷的快乐。
啊,我叫了出来,南里爱的阴道终于不堪我如此霸道的侵犯,猛烈的收缩起来,一层层向我的火热的阴茎压迫而来。
我越走越快,最后几乎跑了起来,而阳具在她体内的颤抖也随之而剧烈,终于这样的摩擦也不能满足我越来越强烈的发射的欲望,我“砰”的一声,把她抵到了墙上,用身体狠狠的压着她,一下一下地抽动,用龟头的棱狠狠的摩擦着她的阴道,让一波波快感不停地传来,一波还未消失,另一波已经接踵而来。
阳物一次又一次地直捣进去,一次又一次地顶在敏感的子宫壁上,刹那间就是几百下,每一击都以能把她击穿的力量,又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来,一次又一次用龟头的棱角狠狠地刮着阴道,每一次似乎都把她的心都带了出来。
南里爱就要这样疯狂的刺激下,不断的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一波波地高潮涌来,弄得她晕了过去,但随即又被下一波波高潮给唤醒来,就要这样不断的晕过去又活转过来之间,终于魂飞天外,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动作。
我也大吼一声,将可以把墙击穿的子弹射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一股股冲击将她送上另一波令她自己难以想像的顶端,直到我出来也没有从中回过神来,更不用说有什么思想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个美女还真是美啊,不过也费了我不少力气,射过后的阳具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不过看她已经红肿的小穴只好罢了,只这一次,恐怕她三天都不能再享受了。
“哼,你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一声冷冷地声音突然从门边传了过来。
我一回头,竟是王清儿。
“师生恋是没有好结果的。”她冷冷地道,冰冷地语调让我情不自禁的心中发毛。
我呐呐道:“你醒了?”我手忙脚乱地把南里爱老师放下,游目四顾,寻找我的衣服。
“还找什么?你们所做的事,我都已经看见了,还装什么。”她说完,一扭身进了另一间屋子。
我这才想起老师曾经说过,她的伤已经好了,我们这样的做爱,声音早就把她吵醒了,但眼珠一转,我就发现她的身形不很自然,地上也有隐隐的水迹。
哼,装什么?王清儿,迟早你也会和她一样的。若不是看在芸儿的面子上,我真想当时不管你了,你傲什么?
我哼了一声,转身搂着仍然昏迷不醒的南里爱,拉过我原来盖的被子,把我们罩起来,抱着睡了。至于地上的淫水,明天再说吧。
(四)
次日醒来时,南里爱已经不在身边了,我慢慢地坐起身来,露出精壮的身体来,心中思考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嗨,你醒了。”一身睡袍的南里爱出现在我的旁边,神情像个新婚的小妻子。
“你真漂亮。”我赞叹道,这话不是胡说,本来就已经很美丽的她经受过我的滋润,越发显出成熟的魅力,那隆起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洁白的娇躯,以及昨夜让我享受到至美的宝地,无一不散发着诱人的风姿。
“真的么?”南里爱喜滋滋地道。
“当然。”我毫不迟疑地道,在这个时候,迟疑地就是傻瓜,更何况她是真的如许美丽。
“太好了,你等着,我去给你做饭,小情人儿。”她慢慢地站起身来,一摇一摆地走到了厨房,进去前,还回头给了我一个甜蜜的笑容。
“呵呵,竟有这种好事,没有想到世界会是这样的美好。”我大笑起来,也不穿衣,走进了厨房。
南里爱正在那里细心的做着给我的早餐,见我进来,忙道:“穿上衣服啊,清儿也在我家呢。”
我心中一怔,想到那个王清儿,昨天晚上见到她时,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竟然跟我一样,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从身后抱住了她,双手伸进她单薄的睡衣中,肆无忌惮地抛揉搓着那两粒高耸的乳头。
“不要啦。”南里爱被我揉搓地娇躯发软,两腿站立不住,向后靠在我的身上,顿时感受到早上的男人那雄起的地方。
“怎么不要啦。”我一边吻着她白嫩的脖子,一边道。
“我还要做饭啦,而且王清儿也会看见的。”她嘴上这样说着,双手却向后抱着我,期望躯体的摩擦能够更加剧烈一点。
我继续揉搓着那两料高耸的乳房,直到她逐渐硬起来后,才放手向下探去。
“不要啦,对了我有个东西要让你看。”她转身出去,然后很快地回来,再像刚才那样站在我前面,把我的双手拉到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的小腹,才把手中的小书亮出来道:“你看这是什么?”
书一页页掀开来,竟是一个个男女交合的图画,旁边还有许多的小字注释。
南里爱献宝似地甜笑道:“这个是我丈夫的东西,据他说练了上面的功夫后可以使你在床上更加龙精虎猛呢,再多女人也不怕。”
“那他练过没有?”我疑惑地道。
“练过。”
“我才不练呢。难道我现在不厉害吗?”我靠,练了后老婆还红杏出墙,这本书哪里还能练。
“厉害,当然厉害,你的宝贝那么粗大,每次都可以穿过去,像要把人家身体给戳穿似的,和你在一起,我享受到从来没有品尝过的舒服与畅美,那股酥麻让人打从心眼里美起来。”南里爱妩媚地道。
我轻轻地褪下她睡衣内的小裤,将我那无与伦比的大阳具紧紧地贴在那里,轻轻地摩擦着她的阴部。
“哎呀,要糊了。”南里爱一声惊叫,忙脱出我的掌握,手忙脚乱地将煎着的鸡蛋翻了个身。
我哪里还顾得什么早饭,先把眼前已经煮熟的饭享用了才是正理,跨前一步将南里爱一把抱得双脚离地,大阳具一股作气直插入她娇嫩的小穴中。
这种从背后插入的姿势让女性的阴部很突出,几乎大阳具只进入一半,硕大的龟头就已经触碰到她早已不堪采摘的花心。
巨大的充实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尤其是她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见那又粗又壮的阳具在自己的蜜穴进进出出的样子,让她更是兴奋。
“啊啊啊,这一下太深了。”她喘着粗气道。我刚刚将搂着她的腰的手突然一松,一直没有全根进入的阳具终于在她的蜜穴中完全消失不见,硕大的龟头猛烈地突破她的子宫口深深地进入她的子宫内,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她的身子一阵颤抖,险些连手上的铲子也扔了出去。
“你真强,真好,那一下,我感觉似乎整个世界就只剩下那一根进入我体内的宝贝,我什么都感觉不到,除了深入我体内的它,我好像全身都化成了一个巨大的肉穴,努力的包围它,去摩擦它。”南里爱浑身宛如没了骨头似的,软瘫在我怀里,轻轻地诉说道。
我听她的温言软语,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本就已经无比巨大的阳具又瞬间暴涨了一圈,顿时涨得她舒服无比,又酥麻无比。
“滋”的一声,锅中的早饭似乎也忍受不了她身体逐渐增长的高温,叫了起来。
我却懒得理它,大阳具一刻不停地抽插了起来。
南里爱承受了我几下重击后,才在不断的呻吟声中找到了一次说话的机会,连忙道:“放我下来,一边做饭,一边来。”
我依言停了下来,希望能够感受一下这样的姿势与平常有什么不同,轻轻地将她放下来,再次抽插着。
这种背后的体位其实挺不错,只不过我的身高比她高得多,这样的姿势下我根本无法抽插,因为她的双腿无法打开,若是在床上,就没有关系了。
见我停了下来,南里爱问道:“怎么了?”
“不方便。这样的姿势抽动着很难受,若是你的双腿能打开就好了。”
“嘻嘻,你难道不会从后面进入么?”南里爱说着轻轻一跳,让小穴从我的大阳具中跳了出来,指了指后面的部位。
“这?”我惊讶了好半晌才道:“这也可以么?”
“当然可以。你还没有试过这种滋味么?”她得意地道:“来,让老师教教你。”
她右手仍然握住铲子,双腿尽量地打开,左手握住我的大阳具,感受着上面的火热,心中不由自主地忐忑不安起来:我那比一般女人要宽敞的蜜穴尚且被他的大宝贝给撑得青筋暴露,后面那个很少用过的菊花蕾能容得下她那粗壮的宝贝么?然而事已至此,我哪里还能选择?不过他的宝贝真给了我从未有过的享受,以后若没有它,我的生活怎么过啊?不行,我一定要把他绑在身边,即使要拉上别的女人。
我感受到她温暖的小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大阳具,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对准后方的秀美的菊花蕾,然后吩咐我把那朵菊花轻轻地打开,让我的大龟头慢慢地塞进去。
刚刚进去一点儿,南里爱就眉头皱了起来,纤手也握住我的大阳具不让我再进去。
我感受着那里的火热,原来后面是如此的美丽,真的很窄啊,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地箍着我硕大的龟头,让我享受到至美的快感,很想插下去,再插下去,直到插的海枯石烂为止。不过看到南里爱那紧皱的眉头,我停了下来,把嘴凑到她雪白的颈部,温柔地吻着,然后一直吻到她的小耳上。
“很痛是么?”我问道。
“有点,你的太大了。”
“那我们就不进去了。”
“没有关系,来吧。”南里爱忍着痛,将火热的阳具往里一送,白色的玉茎刹那间没入一半。
我啊的一声啊了起来,太美了,竟然如此的狭窄,好像千百万的小手一起抚摸一般,我从未感受到如此的全面摩擦,忍不住就要抽动起来。
然而南里爱却没有这样的享受,粗壮的阴茎才进入一半,就感到自己的嫩肉被一条巨大的火热的硬物给硬生生撞开,刹那间感受到的痛楚,竟有如当年处女被开苞一样,连忙按住我的阳物,轻柔地道:“等一下,再来,好不好?”
我看到她难受的样儿,心里怜惜还来不及,哪会强迫她,两只手连忙抚摸着她的躯体,轻轻地按摩她的敏感带,大嘴再一路吻下去,在她雪白的胴体上留下我的吻痕。
南里爱动也不敢动,拿着铲子的右手虚浮在半空,让紧绷地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
我猜想着南里爱此时的面孔,突然想逗她一逗,忙运气于胸,使劲一提气,大阳具顿时暴涨,连跳了好几下,立刻吓得她花容失色,连声求饶道:“我的亲亲好学生,好弟弟,不要动啊。”
我笑道:“叫我哥哥。”
南里爱横了我一眼后道:“好……哥哥,亲亲好丈夫,行了吧。”
我大笑道:“这才差不多,好妹妹,你既然吃不下去,就不要勉强么?弄得我现在不上不下的,多难受啊。”
南里爱哼了一声道:“怎会吃不下?”说完,一边用空着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嘴,一边使劲向后一顶。
大阳具势如破竹的直插到底,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似乎从后面进入了她的子宫,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那里连着的是大肠。
唔唔唔,尽管她已经拼命地堵住自己的小嘴,但那巨大的肉棍突破自己的肉体的痛楚还是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忙把手里拿的铲子放下,使劲搂着我不让我动一下。
原来这就是捂住自己嘴的意思,我心中顿时生出不忍的感觉,轻轻地搂着她道:“好人儿,我知道你对我好,不用这样的,我不会勉强进去的。”
南里爱差点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带着点哽咽地道:“我的好亲亲,老师为了你就是受再大的痛楚也心甘情愿,你等一下再弄,我一定会让你彻底舒服的。”
我心中感动,温柔地吻着她的玉颈,用自己的爱来抚平她肉体上的创伤。
大阳具就这样停在她那紧窄的谷道中,那种紧裹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舒畅,说来也怪,那根东西自己涨的时候,好象有一种把皮涨破才会舒服的感觉,便真正感到舒服时,却总是被紧紧地裹起来,真是奇哉怪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呼出一口气道:“好宝贝来吧,不过记着要轻点儿。”
我早就快忍耐不住了,要不是顾忌怀中可人儿的痛苦,早就抽插了,这时听到她的话,当然如奉伦旨,猛得一下抽出半个炮身,再一气插了进去。感觉果然好爽。
南里爱被我这一下抽插弄得轻声呼了出来,嗔怪道:“轻点儿。急鬼。”
我心中歉然,道:“放心再不会了。”深呼一口气,让阳具慢慢地在她谷道中前后摇动,用龟头上的硬棱慢慢刮着她那从未经过如此庞然巨物的谷道肉壁。
嗯嗯,南里爱的谷道看来是渐渐地适应了我的粗大,嘴中开始飘出几缕呻吟声,全身无力的靠在我身上,随着我的抽动缓缓的动作,眼神也渐渐迷醉起来,像是沉醉在我给她的快感中。
我把嘴凑到她小耳边道:“火上还有我们的早餐呢。”
南里爱一震醒了过来,忙再次拿起铲子,将锅中的食物翻了个身,幸亏刚才用的是小火,所以现在还没有完全出事,不然今天就只有饿肚子了。
我看她有点手忙脚乱地翻着食物,忙运力一顶,将她压在灶台上。
南里爱一声轻呼,用左手按在灶台上,同时弯着背,以方便我的抽插。
我心中暗喜,老师如此配合,以后若能常常如此就好了,不再轻抽慢插,双手按住她的臀部,大阳具一前一后的干起来。每一下都把阳具抽到门口,只留下巨大的龟头顶在门边,再使劲地顶回去,同时双手使力,将她的细腰按回去,以便让我的阳具能够达到最深,然后在那里狠狠的磨两下,才再抽出。
“哦哦哦,好哥哥,你好厉害,真……难以……想象,怎么……会……这样……舒服?”南里爱再次被巨大的快感冲激得忘了灶上的锅,小声地呻吟着,两只小手在空中乱舞,不知该放哪里好。
我也被眼前的一切给刺激了,我粗大的肉棍将眼前可人儿的屁股开出了一个洞,这种强烈的视觉刺激让我的肉棍更加粗大,我这时这像一个古代的骑士,不顾一切地在眼前这具雪白的胴体上驰骋着。
“哦哦哦,好……哥哥,我……我来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前面的小穴中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滑落到地上,一部份也流到我的阳具上,再被我一插,又送回她的体内,只不过换了个地方。
“怎么样?舒服么?”我问道。
南里爱一脸幸福的样子,闻言将脸埋在自己的酥胸里,轻轻道:“舒服,在你这根宝贝之下,没有女人会不舒服的。”
我闻言更加兴奋,更加大力的抽插起来,这未经开发的谷道的窄紧果然和前面经常使用的小穴是完全不能比的,同时带给我的摩擦也完全超越了小穴。
小穴中不停的留出水来,不像以前由于我的巨棒顶着完全出不来,鲜红的小穴不停的一张一合,,吐出一片片水,然后流到我的炮身上,再被送进她体内。
“哦哦,我又来了,好哥哥,你还没来么?”南里爱再次在我巨大的冲击下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我喘着粗气道:“快了,快了。”同时更加用力的摩擦,希望它快点发麻。
其实我也没有办法让它快点来,这也是我唯一的缺憾吧,毕竟不可能有完美的人的。
嗯,我突然似有所觉,抬起了头,瞅向厨房的门口。
一个俏丽的少女站在那里,正是王清儿。
她此刻正盯着不断在南里爱谷道中进出的巨物,白色的肉棍不停地在粉红色的菊花中钻进钻出,突然发现我看到她,忙转过身跑到客厅中。
我心中一阵尴尬,忙用力的再把粗壮的阳具送进她的体内,然后使劲在在里面磨啊磨的,终于在南里爱再一阵的哆嗦中,送出了自己的精华。
南里爱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全靠我扶着她,才不至于瘫倒地上。
我一边抱着已经软绵绵的她,一边将锅中的菜翻来翻去,同时心中想着该怎样对待那个已经两次看到我在老师身上发威的女孩。
总算这回这发射的比较早,南里爱很快的回复了一些力气,忙整理着自己的衣裳,然后叫我到卧室中穿上她老公的衣裳,而她则把弄好的早饭端到客厅的桌子上。
我穿好衣裳出来,坐到沙发上,看到两个都是俏脸红红的人儿,不敢说话,忙打开电视机,一边吃饭,一边装着看电视,至于饭的味道,我想她们大概也都不知道吧。
“现在向您报导新闻,昨日夜间,位于市中心的秦氏集团突然发生大爆炸,爆炸发生之时,这里正在举行生日宴会,参与宴会的客人没有一个逃了出来,这里就是爆炸现场——”镜头转移到了爆炸发生的现场。
我突然一惊,叫了出来,疑惑地望向王清儿,这个爆炸对墙壁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然而玻璃却全部粉碎,正是昨天王清儿的那种声波攻击所应有的景象。
“不是我。”她摇头道,“那种力量也不是我的。”
“现场找不到任何引起爆炸的物品,事故原因还在调查中,秦氏集团是一个国际性的大集团,其下属一百多家子公司,这场爆炸对其造成的影响,至今还无法估计……”
“是秦芸家。”王清儿冷冷道:“我去过,就是她家,而且昨天正是她的生日。”
“什么,竟会是她。”我感到一阵头晕,没来由地心里一痛,虽然我只见过她两次,但她出众的美貌以及天真的神情已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王清儿冷冷道:“我知道她还没有死。”
我愕然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转过头去,望着窗外的天空,凄然笑道:“我们已经心心相连,我能够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的无奈,她的无家可归。”
“那你能够感受到她在哪里?”我焦急地道。
“没有可能的,她不想见我,我对她发出了两次召唤,但没有任何回应,除非她自动和我发出联络,不然我是无法找到她的,也没有办法帮助她。”王清儿无奈地道,头一次向我展露了她柔弱地一面。
“我愿意帮你。”
“你?”她冷冷道:“没有用,没有人能够帮助她,我不能,你也不能。”
“老师,你说呢?”我不理她,向旁边的南里爱道:“你有什么办法吗?”
南里爱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疑惑地道。
“有是有个办法,但是有一定地危险,没有必要让你如此付出。”
“什么办法?”我急道,连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我会如此着紧一个才见过两次面,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的人。
“加入研究所。就是你母亲所在的地方。”
“什么?”我愕然道。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老师会知道我的母亲——碧雪晴的身份,研究人员的身份是非常隐密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
我心中突然一阵刺痛,仿佛有些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而秦芸正在向我大叫,希望我去帮助她,继而猛得一醒,望着南里爱的眼神坚定地道:“好,我就去研究所,但我不明白为什么那里可以帮助我。”
南里爱也不管王清儿就在旁边,掏了我的裤裆一把,媚笑道:“不只你,清儿也要去。”
王清儿吃了一惊道:“为什么我也要去?”
南里爱肃容道:“因为你们两个的体质特殊,旁人受你们那样的伤,至少要呆在医院一个月,而你们竟然一两个小时就好了,正是研究所所需要的好研究对象。”
王清儿一撇嘴道:“我又没什么求你们的,我才不去呢。”
南里爱可爱得笑了一笑,然后钻到我的怀里,将温润的小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道:“把她劝去,会对你有好处的,就算将来去找秦芸的时候也容易啊。”
我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有她在的话,找秦芸就容易多了。”
王清儿哼了一声道:“我才不去呢。”
我不怀好意地对她笑了一笑道:“真的不去么?”
王清儿尖叫了一声,才咬牙道:“不去。”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再次不怀好意地对她笑了一笑道:“你可不要怪我啊。”
我站起身,示意南里爱站在她的背后,反抱着她的双臂,然后自己在她的惊骇的目光中,把一双大手慢慢地伸进她的内衣里。
“啊,不要。”王清儿此时表现出女性的懦弱,完全没有昨天逼得我抱头鼠蹿的那种狂意,反而只是在南里爱怀里用自己的力气挣扎,却怎么也无法逃脱我的魔掌的掌握。
“我认输,我认输,我愿意帮你,总行了吧。”王清儿脸红如苹果一般,一双媚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气又怒的俏脸上浮现出难得一见的一丝羞涩神情。
我嘿嘿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让我这么麻烦呢?”
“哼,我才不理你呢。”王清儿气得别转俏脸,赌气不理我。
我笑了一笑,懒得理她,冲着南里爱道:“这事和我母亲说么?”
“当然要说。”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妈,我老师说,要我加入研究所……”没等我说完,母亲就已经恼道:“不行。好啊你,一夜都不回来,什么研究所不研究所的,我不准你去,好好地去上学,有什么话,晚上回家在说。”然后通的一声,关掉了手机。
我冲着南里爱笑道:“没关系,我晚上和她讲讲道理。现在怎么办?”
南里爱若有所悟地道:“先上学吧,清儿也一起来。”
“为什么要拉上我?”清儿的抗议还没有说完,就被我连拉带拖地拉到了南里爱的车上。
我悠闲地坐在南里爱的办公室里。
这间办公室面积不大,但就和南里爱本人一样,气质高雅,洁净的桌面一尘不染,只有几本书整齐地放在上面。
今天来上课的人出奇的少,似乎因为昨天的气波让不少人受伤,所以学校临时决定放假一天,我本想早些回去,但南里爱是老师不能回家,我又不会开车,且母亲现在也不在家,回去也没什么用,所以就安心地在学校待了起来。
“你悠闲个什么啊?又在想什么歪主意了?”王清儿娇甜的嗓音又出现在我的旁边。
我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这个小妞似乎完全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笑嘻嘻地一直和我作对,我和她说话时,爱理不理的,等我闲起来的时候,又老是这样打搅我,主动找我说话。
南里爱扑哧一笑,发现了我们两个人的异样,却没有说什么。
王清儿圆睁双目,正想再次对我大开杀戒时,门铃响了起来。
门开,一个小巧的女孩子出现在门前,以柔柔地声音道:“南老师,我是来向您请教一些问题的。”
“啊,是楚香茗啊,快进来吧。有什么问题就说吧。”
楚香茗低垂着俏脸,两只小耳轻轻地颤动着,快步地走到南里爱的跟前,似乎看也不敢看我和王清儿一眼,轻声道:“老师,这个that的用法好像和别的不太一样啊。”说着伸出一根白嫩的玉指指着手里拿着的一个小本子。小本子上写满了娟细的小字,多却不显得凌乱。
南里爱微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才告诉了她这种用法,师生两个就在旁边细声地讨论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王清儿,才嘻笑道:“同样的身材,可就是有人那么聪明,有人那么笨,连一道小数学题都不会做。”
王清儿出奇地没有反驳我的话,反而两眼一暗,一滴珠泪从她那明亮的大眼睛中滑落,顺着明艳的脸蛋缓缓地流到了地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这回轮到我不知所措了,不知说错在哪里了,就这么让她伤心?连忙手忙脚乱拍着她的肩膀道:“不要这样啊,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啊,你不要哭了啊。
不要哭了嘛。“
王清儿摆了摆手,道:“不关你的事。你看,不是没事了么?”说着还摆了个笑脸,只是那个笑脸中却隐藏不住那深深的自悲。
我连忙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王清儿再笑了一笑才道:“没事了,真的。对了,你想不想知道秦芸以前的事。”
我看得出她那抹笑容夹杂的苦涩,但她既然不想说,我也没有办法,只好问道:“想知道。”同时也真心地希望她能借着说她的事,把内心的伤痛给忘掉。
“秦芸的我从小就是一个学校的。她不像我没有朋友,在学校中的人缘非常的好,大家都喜欢她。”
我想起她的呆样,笑道:“就是有点呆。”
“对,她这个人除了爱发呆以外,几乎就没有别的缺点了。”她似乎想起了秦芸发呆的样子,脸上荡起一阵笑的涟漪,表情开朗了一点。
“她的学习好,体育也好,动手能力也强,看的书也多。我那时就好羡慕她希望自己也有一天能变得像她那样,让所有人都喜欢,交好多的朋友。其实她的年龄比我还小两岁,但她却比我考得还好。”王清儿淡淡的说着,但我却发现她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色彩。
我静静地听着,这个王清儿在昨天时的表现就很奇怪,师生恋,没有任何朋友,为人又有点疯狂,她的心中一定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的学习可能比她还好。”王清儿似乎突然恢复原来的心情,指着楚香茗道。
我一愣,等了一下,却再也不见她说下去,疑惑地道:“你怎么不说了。”
她伸出一根白嫩的玉指指住我的额头,轻弹了一下才笑道:“说完了啊。”
我这时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正要气得加以反击,她又突然用手指点着自己的香腮道:“谢谢你肯听我说这么长时间的话。”
我一愣,突然觉得这样的她变得很美丽,心中同时怀疑起来,以她这样的美貌,纵然不及我却也差不多的学识,怎会无人愿做护花使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没等我想出这个问题,另一件麻烦事又缠了过来。
“碧林同学,你过来一下。”南里爱突然轻柔地唤了我一声。
“啊。什么事。”我连忙凑了过来。
“这里有两份卷子,你和香茗都做一下,也好为下个月的比赛做准备。”
“什么?”我愣了一下,什么大赛,怎么从未听人说过。
“怎么?香茗她可是三班的英语课代表,难道你认为以她的实力不足以和你搭配,还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南里爱突然俏皮地开起我的玩笑了。
我恨恨地瞪她一眼,转过头看到楚香茗期待的眼神,连忙笑道:“楚香茗同学,老师是开玩笑的,当不得真,我当然不会认为你的实力不够。”
“那就是你认为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哦?”本来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楚香茗竟突然开起我的玩笑来,让我一直不敢看她的眼神终于在一呆之间,停在了她的脸上。
她一定是十大美女中的一人!绝对不会有问题!
她的身材和王清儿一样属于娇小型的,但和她最大的不同就是脸上的表情和发饰。楚香茗的发饰一看就让人知道她是那种书卷气极重的女孩,短短的齐耳短发,显得精神焕发如果再配上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手里再拿着一根钢笔,绝对是标准地秘书模型。但即使如此,她那小巧的瑶鼻,薄薄的樱唇和那充满着理性的双瞳也仍然散发着一股股的书香气。
惊讶于她的美丽,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盯得她立刻不好意思起来,忙垂下了不可抑止地红了起来的俏脸。
我回过神来笑道:“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那就这样吧。”
楚香茗又道:“这个……请老师等一下,我有点事要办。马上就回,马上就回。”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逃命似地跑了。
我盯着南里爱道:“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里爱妩媚地笑道:“难道你不觉得楚香茗很可爱么?”
“那又怎么样?”
“当然是要你搞上她啊。”
“拜托,不要用搞这么难听的字眼好不好。我为什么要搞上她啊。”
南里爱瞅了一下王清儿,才凑到我耳边轻声道:“因为我自己受不了你啊,你那么大,当然要找个帮手才行啊。”
我也偷瞄了一下王清儿道:“那为什么不是她?而非要找那么个惹人怜爱的好女孩?嗯,我的真的很大么?大到什么程度?”这是我一直关心的问题,和仅有过一两次性经验的母亲不同,身为日本人的她也同样有着日本人开放的风格,应该和很多男人都有过一腿。
南里受再瞅了一下王清儿道:“你看她那个样子,我敢保证你搞不定她的。
其实你的那个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大的,A片中也没有你的大,应该可以去上吉尼斯世界纪录了,如果你肯再修习一下我的宝贝的话。“
“去,搞不定她,怎么可能?只不过是不想而已,你看她那个样子,该凸的不凸,该凹地方不凹,怎么会引起我的兴趣。真的有那么大么,不过你休想我会去学习你那本唬人的鬼玩意儿,什么‘百炼金钢亦要化成绕指柔’‘要左就左,要右就右’,要真是那样,你丈夫怎么会满足不了你的。”
王清儿终于注意到我们两人一直对着她比手划脚的,气道:“你们干什么?
一直望着我是什么意思?“
“去,胡说八道,谁说他满足不了我了。”南里爱对我娇嗔了一眼,才对王清儿扮出一脸无辜的样子道:“我?哪有?是他吧。”
“真是可恶,竟然把所有事情都甩到我的头上来。”我忙赔上笑脸对王清儿道:“清儿啊,你误会了,我们怎么会对你指手划脚的呢?只是,只是……”只是了两下,只是不出来什么,忙低声道:“快帮我,不然有得你好看。那你为什么还要红杏出墙?”
“他啊,可能是在看你背后的挂历吧。”
“对对,我就是在看你背后的挂历。”我连忙大点其头。
王清儿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伸指遥遥对我一弹,“算你了,你肯看我,我也很高兴呢。”说时,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羞涩,忙转过头去,不再理我们。
南里爱在身后掐了我一下道:“想不到她还真对你有点意思了。丈夫他死了之后我才这样的,你也真是厉害,不会任何做爱的姿势就把人家弄得飞上天了,就算不学习什么左右之道,只看一下姿势,绝对比我死去的丈夫要强,到时候恐怕即使我和王清儿楚香茗一直来,也要斗你不过的。”
我皱眉道:“我还不一定能让楚香茗爱上我呢,怎么上她?”
“香茗这个人最是害羞,在学校中的人缘非常的好,但是真正的朋友不多,只有在学习中的时候她才会大胆起来,而她则最喜欢学习好的人,那些你们国家的大作家都是她崇拜的人,所以啦——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嗯!我点了一下头,这是第三个,我越来越对这个学校的十大美女产生兴趣了,嗯,不对是第四个,以秦芸那艳绝人圜的仙姿丽影,绝对是稳拿第一。
敲门声又起,是楚香茗办完事情回来了。
“我会给你们创造机会的。我走了。”南里爱一把拉着王清儿向外走去,同时对楚香茗道:“我有点事要办,这孩子爱吵闹,会影响你们学习的。你们自己学吧。”扯着绝不情愿的她,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顿时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一时有点紧张。
我故意不说话,因为这种气氛下先受不了的一定是她,毕竟我比她的脸皮厚得多了。
不过一会儿我就知道我的行为是徒劳无功的,她似乎根本就没有感受到这紧张的气氛,径自坐下写起卷子,一行行娟细的小字从她的笔尖流出,渐渐溢满了整张卷子。
我的天,也不知是她太迟钝,还是我太敏感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那种气氛在她这样下已经逐渐消退。我也安静地坐下写起了卷子。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认真地写卷子的她总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
很快的,我写完了卷子。我扔掉笔,观察着她低头写字的美态。她轻柔的手指握住一根粉红色的钢笔,认真地做着每一道题,垂在额前的秀发轻轻颤动着,看起来是如此的美丽。
不过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成绩不输于我的她,仅给了我观察她三分钟的时间。她抬起头,见我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立时生出一抹红晕,忙道:“让我们对一下答案吧。”
成绩看来确实是实力的体现,我们两个人的分数竟然一样,而她仅比我慢三分钟做完所有的题已经证明了她的学习是如何的优秀。
她站起来,有点犹豫地踱地我旁边,一双理性双瞳射出佩服的神采,正要说话,我已经道:“楚香茗同学,请你坐到我旁边来,我们要研究一下这道题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两个答案都不对。”
她的秀目射出高兴的神色,脸上也泛起一个惭愧的表情,坐下来道:“会不会是前面有一点我们都没看到呢。”
我深思了一下,沉吟道:“有可能。”
“那还不快找找看。”她催促道。
耸了一下肩我道:“我的好课代表,你也不用这么急啊。”
她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神情可爱地吐了一下小舌头,道:“我急嘛。”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我摆出个无奈的表情,再次逗得她笑了起来,才认真地找起目标。
楚香茗抿嘴一笑,头一次感到和别人一块学习也是有乐趣的。
当南里爱再进来的时候,我和楚香茗正在一边开玩笑,一边讨论着学习上的问题,她看了我大有深意的一眼,才冲着我们道:“该吃饭了。今天老师请客。
走吧。“
楚香茗欢呼一声,雀跃道:“好喽,吃饭喽。”笑意盈盈地拉着我,跑到王清儿身边,又拉起她的手,硬拽着把我们拉走了。
南里爱惊奇地偷偷问我:“香茗改变很多哦,你把她怎么了?”
我无辜地道:“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干,刚才还是她第一次拉我的手呢。”
“哦”她轻轻地哦了一声,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下午也是在这种气氛中过的,王清儿也加入到我们学习的队伍中,南里爱则去为她办进研究所的手续,和通知她的家长。
“我回来了。”我一边把衣服一扔,一边冲着屋里喊。
“你昨天怎么了?要留在外面过夜。”碧雪晴没等我躺在沙发上,就问我。
“这个——我受伤了嘛。”我没想到刚回来就被问到这种难以回答的问题,支支吾吾地道。
我的母亲可一点都不傻,毕竟她也是一个科学家,见我的样子,知道事有蹊跷,连忙把我按到沙发上,仔细地追问起来。
我看着躲不过,就只好把事情说了出来,当然把和南里爱的事,也合盘托了出来。
母亲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白,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算了,这是你的命吧,该让你有这么多的女人。”但我总感觉她心里有一种决定了什么的味道。
我乘机问道:“那进研究所的事该怎么办?”
“唔,这个,还要等几天,我要把一些事给处理一下。”母亲支吾道。
我看着她的神情,想起自己的DNA和她不符的事情以及自已是研究所要研究的对象,顿时明白她是要回所里做一些准备,以便让我无法察觉我的记忆其实是假的,但如此麻烦,和不干脆不允许我进入研究所不就行了,看来她对我的身体这样快的复原引起了莫大的好奇心,才会同意把我送入研究所的吧。
算了,不管如何至少母亲是不会害我的,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装下去,然后去找那个让我挂心的秦芸,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有什么事发生在她身上的样子,我绝对不允许她出事,不管是为了我的回忆亦或是别的什么的。
晚饭在我们各有所思的情况下结束了。
我看着她没有完全被衣服给包裹起来的浑圆的大腿,心中又热起来,也许真的是年轻吧,我的大阳具一下就坚硬了起来,将裤子撑起一个帐蓬,看起来煞是难看。
碧雪晴脸一红,心头也冲动起来,昨天早上的感觉到现在仍然残留在她的心里,那种充实胀满的感觉,那种魂飞天外的享受,使得她不自觉得并紧了双腿。
我看着她的俏脸变得越来越红,心中不由的得意起来,她娇嫩的花径经过我的开采之后,显然变得敏感了,若是我再加一把劲的话,说不定以后天天都能享受到这种滋味的。
心中大乐下,脸上不自觉得就表现了出来,母亲嗔道:“看你笑得那么邪,一定又想了什么坏点子。”
我乐道:“哪有,我只不过很怀念昨天早上母亲给我的极大的快感。”
见我说的这么露骨,她脸唰的一下就红的没法再红了,哼了一声,站起来,双腿慢慢地跪到我坐的沙发前,娇媚的横了我一眼后,伸出那只纤纤玉手,轻轻褪去那束着我的障碍,然后捏着我那她根本就握不住的大阳具,轻轻地揉搓着。
我轻轻地呻吟起来,她的玉手温润细腻,握上去比进入小穴也差不了很多,立时让我情欲高涨,白色的玉茎在她的手里涨得更加大了,足有八寸长,那圆圆的大龟头神情可爱的不断增大着自己的体积,示威似的在碧雪晴眼前摇晃着,晃得母亲呼吸不由急促了起来,心中也随之一阵颤动。
母亲的小手轻轻地拍打了那硕大的龟头一下,脸上浮现出意乱情迷的表情——这种以前只有在她碰上科学上的新发现是才具有的表情。
她大大的眼睛透出一丝兴奋,慢慢地低下头,用她那温润的小嘴轻轻地含住我巨大的龟头。
我感觉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世界,种种温腻不停地向我在她口中的龟头袭来,让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碧雪晴先是用香滑的小舌头舔了一下龟头上的马眼,然后快速的吞吐起来,再忽然吐出来用小嘴亲吻着粗壮的阳具,从前吻到后,再从后吻到前,然后又吞入龟头,用她那秀小的细牙轻轻地咬着硕大的龟头。
我舒服地低吼一声,使劲的按了一下她的脑部,让粗壮的阳具一下顶到了她的喉咙,差点就这样进入她的咽部,赞叹道:“娘,你的本事真好。”
母亲被这巨大的冲击一下子顶到了喉咙,呜咽着说不出来话,用双手握着我的阳具舍不得般的抽出一点点,含糊不情的道:“小死鬼,差点弄死我,看我怎么治你。”
我笑道:“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吧。”说着作势就要把大阳具从她的温润的小嘴里抽出来。
母亲忙用手按着我的阳具,让它无法出来,嘴里含糊道:“好儿子,你不要逗我了,你再逗我,我就不把你送到研究所了。”
我顿时被命中要害,忙陪笑道:“好娘啊,儿子哪敢,我这就让您享受到人生的至美快感吧。”
母亲嗯了一声,不舍的吐出嘴中的大阳具,轻轻地用手握住它。
大阳具的马眼还有一丝晶莹的白线与她的小嘴相连,那副淫靡的景象让我不由自主的欲火大盛,粗壮的阳具再次有涨大的感觉,忙将母亲抱起来,让大阳具对准那鲜红的小穴,然后使劲一顶,粗壮的阳具瞬间进入一半。
“轻点儿,死鬼,不知道你的很大么?”母亲嗔怪似的瞪了我一眼,刚才那种涨满的感觉像潮水般的涌遍了她的全身,而大龟头顶在她的花蕊中的感觉也让她两腿都似软了,无法使出任何力气。
我轻轻一顶,让她的花蕊开了个小口,然后再把龟头挤住它,让两者作出最亲密的摩擦。
刹那间一股如潮的快感传遍我们两人的身体,我们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对方,让两者可以更加摩擦的更加紧密,快感随着我们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传遍全身。
碧雪晴首先受不了了,忙叫道:“儿啊,换一种吧,这个太厉害了。”
我也有点受不了,只不过男性的尊自尊让我不好意思先求饶,只好忍住,这时听她求饶,忙抽了出来,歇口气。
碧雪晴在刚才两三分钟的时间内就已经让脸红得像个大苹果,身体也软得像条水蛇,让我感叹刚才那个样子的厉害,知道自己又学会了一招,将来获得快感将更加容易了。
我歇了一下,粗壮的阳具再次送入她的蜜穴,不过这回并未对准她的花蕊,而是用龟头上的硬棱慢慢刮着她的阴道,再让整个炮身使劲地摩擦着她的阴道。
这种刺激让她很快就从刚才的快感中停止了下来,慢慢地享受这种温柔的快感。
我慢慢的这样抽插着,让我们的快感慢慢地凝聚,而当她受不了要求我深入时,便会让她在瞬间就登上绝顶的高潮。
果然母亲在享受了一会儿以后,便开始觉得这样的抽插实在不能满足她已经高涨起来的欲望,呢声道:“好儿子,使劲一点儿。”
我不理她继续这样慢慢地抽插,让快感继续在她体内凝聚。
母亲娇喘嘘嘘地道:“好儿子啊,娘受不了了,用你那世界最勇猛的大阳具狠狠地插死我吧,娘需要你的粗暴啊。”
我这时惊奇地发现她的眼里有着一种我难以理解的光彩,这只有在她研究的时候才有的光彩,让我知道了自己在她心中已经逐渐可以比得上她最心爱的科学了。
我觉得自己爱得她发了狂,再不这样怜香惜玉,狠命地一插,让刚才根本就没有全根进入的粗壮阳具终于整个进了去。
这样的一插,让阳具势如破竹地突破了她肉穴内所有的阻碍,插穿了她的子宫口,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壁上,在她的子宫内再狠狠地一抽,坚硬的肉棱又几乎把她的子宫口给拉出来。
刚才还被欲火折磨的母亲,终于享受到了那种没有女人可以忍受的撞击,快乐又痛苦地大声叫了出来,子宫内传来的火热让她觉得自己的心儿也要被带出去了。
她双臂狂摇,两腿乱颤,口中呼道:“不要,不要出来啊。”
我听了她的话,在她子宫内的大龟头还没有抽出来就又再次插了进去,再次狠狠地撞在她那娇嫩的子宫壁上,然后再一阵狠狠的旋磨,让整个子宫都震颤起来。
“啊啊啊。”母亲没命地叫起来,让我不由地担心会否让邻居给听见了,反而引起不好的反应。
一阵滚滚地洪流流到我的炮身上,再被我一插又挤了回去,在她的小穴内形成一个小旋涡。母亲终于忍受不了那种巨大的快感,达到了她今天第一次高潮。
我毫不停留,没命地抽插起来,小穴中的淫水被我一带,滴出了一些,再被我一插,再次形成了一个小旋涡,那种舒服的感觉任何纸笔都难以形容其万一。
母亲这时的双腿已经紧紧地箍在我的腰间,双臂也紧紧地搂着我,一颗臻首不停地左摇右摆,秀长的秀发似瀑布般流泄,映起满屋的金光。
我见她箍得太紧,想将她推开一些,好方便抽插,哪知她搂我搂得极紧,竟然让我再没有任何空地抽插,我使劲一推,让阳具抽出一半,刚想说话,她就又把我搂住,让那刚露出一半炮身的阳具又重新进入她的子宫。
我啼笑皆非,不过这样也好,也能进行抽插的动作,而且她只要不是让阳具露出来,便搂得不那么紧,无奈下就这样一推一搂,阳具再次进出于她那对我来说无比紧窄的小穴中这样抽插了好一会儿,母亲才好像回复理智似的,将搂着我的大腿和玉臂松开了一些,但仍搂住不放手。
我伸出手刮了刮她秀巧的鼻子,调笑道:“你怎么了,搂我搂得这般紧?”
母亲脸一红,想松开手,又舍不得,只好把脸埋到我的怀里,昵声道:“我只想和我的好儿子结合地更加紧密一些,想就这样融入你的身子,和你再也不分开。”
我心中一震,也同样搂紧了她,让下身和她紧密无间的接触,用行动来表示我的心情。
母亲也同样搂紧了我,让我粗壮的阳具在她的身子中更加深入。
这样搂了好一会儿,母亲逐渐平复的高潮再次被挑起了欲火,轻轻地道:“好儿子,你动一动啊。”
我如奉伦旨,当下用力将阳具抽了出来,再深深地送进去,每一次都将她的两片阴唇带到外面,再带进去,前冲之时,用龟头上狠狠地撞击,抽出之时用龟头上的硬棱狠狠地刮,让她一刻不停地感受到无有止尽的摩擦。
我将她再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整个压了上去,将她两条美腿压得靠上自己的两颗乳房,小小的屁股也露了出来,再把一个枕头拿过来垫在她的身下,好让她的小穴更加向上,方便我抽插。
“啊啊啊。”母亲魂飞魄散地叫起来,止不住地再次达到高潮,这种体位让女子的阴部很是突出,本来我就已经可以很轻易的够到她的子宫,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更是不堪,被我从来没有过的深入给插得掉了魂,我就这样压着她,使劲地抽插起来。由于我的上身压在她的腿上,所以只有臀部可以运动,我是很想每次都抽到小穴口,可是由于我的阳具太长,在这种形势下每次最多只能抽出一半,便不得不再次压了回去。
我看着略有些失神的母亲,心中突然想起那个艳色犹胜过母亲和南里爱的女孩——秦芸,她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优雅,那么的高贵,心中不由得幻想起在我身下的就是这个女孩子,而她此刻正陶醉于我赋于她的快感中。
“嗯。好儿子,你怎么不动了?”母亲迷迷糊糊地道。
我心中感到一阵愧疚,我怎能在身下女子的身上驰骋时还想着别的女孩子,忙大力地抽插起来,让白色的玉茎在她的小穴中上下翻飞,带出的淫水弄湿了床单,用力地左旋右磨,最后更把龟头再撞上她娇嫩的花蕊上。
全身最敏感的花蕊受到猛烈的撞击,让母亲全身泛起一种玫瑰般的艳红色,手腿都在空中狂舞,蜜穴中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液体。
我承受着那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看了一下身下已经无力再承欢的母亲,只好把我的大阳具深深地顶住她的花蕊,让它一张一合地咬着我的龟头。
如潮的快感传遍我们两人的身体,本就已经达到高潮的母亲在刹那间被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给淹没了,泄出一波又一波地液体,从一个高潮的顶端达到另一个高潮的顶端,连魂魄也好像飞了出去,飞到我带给她的极乐世界中去。
我也感到无比的快乐,她那花蕊对着我的龟头又吸又咬,且传出一股吸力,我上次就感觉到的吸力,似要把我的阳精给吸出来似的,我想起她已经无力再承受我的怜爱,忙再使劲地顶住她的花蕊,让那种畅美的感觉千百倍地增强。
“我的天,——我飞——到天上了。”母亲被这几下无可抗拒的快感给冲击地昏了过去,满脸都是高潮后的幸福模样,我敢说若让她带着这种快乐死去,她也是乐意的。
即使她已经昏迷了,但她的花蕊仍然咬住我的龟头不放,开合的速度明显地加快,终于在我们两个人的合力中,让阳具的龟头涨大了,然后是一阵猛烈的喷发,深深地射入她的花蕊中。
“我的天,我又活过来了。”受到我最后刺激的母亲在还没有享受完飞入天国的快感时,又被我的阳精给救活了来,让她禁不住又是一阵高潮。
我将仍然未软的阳具抽出来,暗想或许应该练一下南里爱的那本书,或者可以让我多泄几次吧。看了一下母亲,她全身泛红,四肢大张,无力地躺倒床上,受我摧残过后的小穴还在汩汩地流出白色的液体,外面的芳草地则全被淫水湿得沾在腿间,露出隐隐约约地小穴和后面的菊花,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嘴中喃喃地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看着眼前的场面,我的阳具又蠢蠢欲动起来,吓得我忙闭上眼睛,躺在母亲身旁,搂住她睡了过去。
然而即使在睡梦中,我仍然想到秦芸,更想到她凄然的笑,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笑容的事实,使我认识到她定是出了事,而且与我记忆有关,最后那个多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的奇异图形又再次掠过。然后就到了第二天了。
(六)
第二天,母亲一早就送我到学校,然后自己却了研究所,说是替我办手续,其实我又怎会不知道,她是怕我知道我已经是研究所的研究对象了,毕竟没有人可以接受自己似乎真实的十几年记忆只是别人灌输进去的虚无吧。
不过这个决定她很容易就同意了,也有着这样更加可以方便研究的用意吧,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可以进入研究所了,但是要如何找到秦芸,我心中可是还没有个谱,不明白为什么我进入研究所就可以找到秦芸,但这时我也只能相信南里爱了。
由声波爆炸所引起的骚动看来已经没有了,大多数学生都回来上课,楚香茗王清儿也回到自己班中,我见没机会找到南里爱也只好回到自己班中。
班里人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我这才想起前日抱着王清儿裸奔的事,本想向他们询问秦芸的想法也只好埋在自己心里,不敢找他们谈话。
今天没有英语课,若不主动,一天估计也见不到她,可每节课后我都上办公室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王清儿应该是知道的,但是这样一来,我和她的事只会喧扬地更加厉害,无奈下想起了昨天才认识的楚香茗。
这个三班公认的天才课代表在放学后也仍然在教室里学习,直到我到了她身旁,再拍了拍她的香肩,才醒觉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书,努力地伸了个懒腰,才道:“是大学者啊,有什么事吗?”
我越发觉得奇怪,她和王清儿都没有几个朋友,但以她们的容貌,这种玩皮的性格,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啊?不过我却没有问,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些秘密的,或许她们从来没有将她们的这一面展露出来过。
我笑道:“我找南里爱,你知道她在哪里么?”
楚香茗道:“大学者,你又有了什么问题么?”
我眉头一皱道:“谁给我起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叫什么大学者,好难听啊,叫个小帅哥还差不多。”
楚香茗被我的话逗得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在刹那间宛如百花齐放,笑道:“是我给你起的,你若嫌不好听,我就不叫了。嘻,谁叫你学习比我还好呢!”
我看着她真实的笑脸,不由一呆,又立刻回复过来,笑道:“我哪有你学习好,若是有问题,问你不就行了?我找她有点私事。”
楚香茗再笑了笑,道:“我带你去吧。”
我也不推辞,能和这个总让人感到平静的美女在一起,好多平时想不起来的事都会变得明显起来,对我找到自己的记忆应该会有帮助的。
刚出了门,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孩子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远远地就冲楚香茗招手喊道:“香茗,我们一起回去吧。”
楚香茗的俏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容,向我介绍道:“这是我的好朋友……张菁。人很好的。”
张菁这时已经跑到了我们跟前。
我细细地打量她,她也仔细地打量着我,突然间,她不怀好意地笑了一笑。
我心中一个咯登,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袭上心头。
张菁突然道:“咦?你不是今天最具传奇色彩的人物吗?”
我一愕,心中满是惊叹号,只觉得今天一定在倒霉了。
楚香茗道:“菁儿,你认识他?”
张菁笑道:“咱们学校谁不认识他,除了你这个除了读书,什么都不管的书呆子。他呀,现在可是名人,就是前天,还在学校表演了一场裸奔呢。”
我心中立刻对这个叫张菁的女孩子的感觉至坏无可坏,再怎么说,你也不要在美女面前这样落人脸面嘛,虽然你说的是事实,而且你自己也是个美女。
楚香茗的俏脸立刻红了起来,让我这脸没有红的人大感吃不消,狠狠地瞪了张菁一眼。
张菁却是毫不在乎我那能杀人的目光,亲热地挽着楚香茗的手臂轻摇道:“香茗咱们走,不要理这个当众裸奔的色鬼,你看他的眼神,色迷迷的,定是想要对你不轨,幸亏我来的正好,不然你可要遭殃了。”
我心中越来越讨厌这个小女孩,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呢,就敢这样说我。
楚香茗静静地道:“菁儿,不要这样,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我立刻道:“对对,没有人愿意当众裸奔吧。”还是温柔的香茗好,替我说话。
张菁看都不看我一眼,仿佛不屑于和我说话一般道:“香茗,你可千万别听信他的花言巧语,这类人我见得多了,就会些花言巧语欺骗像你这样纯情的女孩子。听我的,千万离他远一点,不然吃了亏时,就晚了。”
我这时已经恨不得揍这个小魔女一顿,害我昨天好不容易在她心中建立的形象在顷刻间被这个小魔女给一手摧毁。
楚香茗为难地小声道:“可是我答应他要帮他找到南老师的。”
张菁立刻道:“没关系,我和你一起去,帮你看着他。”接着斜眯了我一眼道:“你不介意吧?不过介意也没关系,我还是要跟去的。”
……我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
南里爱正在吃饭,看见我们,连忙让我们坐下,同时替我们点了菜。
我看张菁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道:“张菁同学,你家里还有人在等你吃饭吧。啊哈。”
张菁立刻道:“没有。”
“……那么你父母应该担心你吧。”
“不担心。”
“……,你的爷爷奶奶会担心的。”
“他们已经去世很久了。”
“……,你不回家了?”
“吃完再走。”
“………”我都快气疯了,这个可恶的女人,在这个时候让我怎么向老师问研究所的事情。
“嘻嘻。”南里爱和楚香茗一直看着我和张菁在那里斗嘴,终于忍不住,偷笑了出来。
我狠狠地瞪了张菁一眼,再不说话,闷着头吃饭。
张菁毫不示弱地回瞪了我一下,接着和另外两个女人很快就有说有笑起来,若是不知情的旁人,还以为她们是三姐妹呢。
我见南里爱也不理我了,只好闷着头吃饭,心中大叹自己倒霉,怎么会碰上这种女孩子?
好容易把这个小魔女和楚香茗给请走时,已经下午快上课时间了。我赶忙询问应该如何找寻秦芸。
南里爱道:“这个你先别急,研究所有很庞大的情报系统,你如果在那里的职位够高的话,就可以使用这套庞大的情报网了,有了她,你想找谁都是轻而易举。”
我皱眉道:“等我到那个时候时,恐怕秦芸早就已经出事了。”
南里爱笑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摸了一下长了几根胡子的下巴,苦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再让我自己想办法,怎么可能?”
“那就只有靠你自己了,靠你自己的本事让研究所帮助你。”南里爱接着把小脑袋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道:“听说所长的女儿也在那里,如果你能把她弄到手的话,不就解决问题了?”
我瞪了她一眼,也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搞什么鬼?先是楚香茗,再来是这个所长的女儿,你把我当成牛郎了?”
南里爱突然花枝乱颤地笑起来,低声道:“我还不是为你好嘛。你想想,你那么强,有哪个女人能受到了你,不多找几个行么?”
我看了一下她好似真诚的笑脸,心中隐隐觉得她这样做,绝不单单只是为了我那么简单。
“呵呵,不说了,我还要上课呢,记着晚饭时来找我哦。对了,不要忘了复习,马上就要考试了,要给我拿个一等奖哦。”她拿起提包,再回头送我一个甜甜的笑容,赶快走了。
“……”
下午的课还要继续上,只不过心中一直放不下秦芸的事情,也就难得听进去什么,好容易熬到晚饭时,正想去找南里爱,母亲来了。
碧雪晴道:“你进入研究所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只不过由于要研究你平常的行为,你最好还是留在学校,这样研究所观察起来也更有价值。王清儿则要经常去那里,你偶而一次就行了。”
我皱了一下眉头,想起来毕竟这种可以灌输记忆的研究可能更有价值一些,而且我是唯一的成功体,至于体质的研究,王清儿同样也可以胜任,所以要我留了下来,若是中午以前,我会巴不得这样,可是这样一来的话,我就没有办法利用研究所的情报机构了,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去打入他们的内部,母亲不是主事的人,给她说也没有什么用,倒不如请王清儿帮这个忙,还有南里爱很可能也是研究所内的人员,不然怎会知道这么多秘密?
我想得头都大了时,碧雪晴道:“晚上,这个我们……这个。”
我见她支支吾吾的说话,皎好的面孔也透出一股红色来,心中一荡,见四周有人,不敢放肆,轻轻道:“娘,今天晚上,老师要辅导我们英语。”
碧雪晴脸色一暗,佯怒道:“好啊,有了老师就忘娘啊。你不要回来了。”
我见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哪会在意,只不过她似乎动了真情,确实有点妒忌了,忙道:“不是啊,娘,还有一个学生也一起来的。放心吧,明天晚上,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的,你想死几次就让你死几次,若不能让你达到人生最美的境界我情愿把这个玩意给割了。”
碧雪晴脸一红,道:“呸,谁稀罕你回来啊,割了正好,省得坏了好多好女孩儿的贞操。好了,不管你了,记得明天回来就行了。”
我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碧雪晴犹豫了一下,才喊道:“记得啊,明天。”
我回头道:“放心吧。”再做了一个晃腰的动作,逗得母亲笑了起来,安心地走了。
南里爱从旁边走出来道:“看来你娘已经被你给那个了。”
我早就知道她在旁边,不过也没打算瞒她,摊手道:“怎么办?这下可好,连所长的女儿也见不到了,你让我怎么去找秦芸。”
南里爱上下打量了我一会,故做愕然道:“你不是今天才见过她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我愣了一下,难道说——
“对啊,就是那个张菁啊,怎么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把她拉来的呢。”南里爱做了个鬼脸,调皮地冲我笑道。
我只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偏偏是她这个小魔女?老天在开什么玩笑。
南里爱嘻嘻地笑了几下,仿佛欣赏我发呆的模样似的,才道:“走吧,今天我给你和楚香茗特别辅导。至于那个张菁,你今天就不用想了,有我们两个大美人陪你还不够吗?”
我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心中有一股不安要涌出来似的,让我觉得好像就要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而且将要跟我有很大的关系,或者说跟我的记忆要很大关系。
然而直到南里爱的家中,让我不安的事情也没有发生,反而让我怀疑起自己的感觉来。
楚香茗静静地坐在我的对面,安心地写着南里爱给我们的卷子,让我不由自主地饱餐起秀色来。
楚香茗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种给人以安宁感觉的女孩子,像这样的女孩子,是男人们的最爱,但由于她只顾着学习,对任何男人都不假以辞色,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男朋友,不过,据我了解,由于她的温柔,她在十大美女中的排名相当靠前,是前三名之一,而那个有着同样姿色的张菁,仅随其后,这让我忿忿不平了好半天,这个小魔女,跟本就是天生找别人麻烦的,怎能让她进入这神圣的排名?
时间一晃就过去一个多小时,我也在心神不属下,听完了南里爱讲解。
南里爱发现了我的异样,眼中闪过一片兴奋的神色,对楚香茗道:“你要这里好好复习,我去做点宵夜来,林儿也跟着来帮忙吧。”
楚香茗点点头,继续她那未完成的学业,齐耳的短发轻轻地晃动,鲜红的小嘴中轻轻地咬着笔尖,努力地思考着一些问题。
我跟要南里爱身后,进了厨房,她先把水炉放了上去,然后转过身,摸了我的裆部一把,媚笑道:“死相,又想了?”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来做夜宵,什么叫我来帮忙,都是假的,想跟我颠鸾倒凤才是真的,嘿嘿笑了一下,也不说破,把门关好,才脱下裤子,让我的大阳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我可不想让楚香茗这样的好女孩对我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不然可就得不偿失了。
南里爱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我的阳具,脸上荡出发自内心的媚态,让我的大阳具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摩擦来摩擦去,似乎这个玩意对她来说,就好像是神赐给她的圣物一样。
我用力地挺了两下,让大阳具在她的手中翻了两下,越发地挺拔高耸。
南里爱眼中放射出惊奇的光芒,喃喃地道:“怎么会这样呢?”
我笑道:“什么怎么会这样?”
她用自己温润地小嘴轻轻地舔了一下我的宝贝,媚笑道:“为什么男人这里的大小会不一样呢?你的这么大,而有的人则只有你的一半大小。”
我愕然道:“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不说这些了,快点给我来消消火吧。我都涨的有些难受了。”
南里爱眯了我一眼,脸上浮现出千肯万肯的神色,轻轻地用小嘴亲吻着我的玉茎,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大龟头给吞进去,我看着她美丽的小嘴慢慢地将硕大无朋的龟头给吞了下去,心中想着这张小嘴在上课时,温柔地给我们讲课,心中更加兴奋,猛然地又涨大一些,立时让南里爱的两眼翻白,呼吸急促起来。
她忙不迭地将龟头吐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小手不停地拍打着胸脯,斜眯了我一眼,嗔道:“你就会使坏。”
我笑道:“你不是喜欢我的大么?”
南里爱舍不得般将龟头再轻轻舔了一下,又道:“谁说喜欢你的大啊,不过你的实在是太大了,我根本就吞不进去啊。”
我笑道:“不会的,只要你愿意,一定能的。”
她低头再看了看大龟头,心中猛然下了决心,张大嘴,一口将这让她又爱又怕的宝贝吞了下去。
我立时感到龟头进了一个不同于下面那张嘴的地方,这里比那里要湿,比那里要热,但没那里摩擦的强烈,但有一条可以不断扫动的香舌,而且这样的视觉效果非常好,让男人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南里爱用双手握住阳具的根部,不停吞吐着那根大香肠,用自己的小嘴给它温柔地摩擦,用自己的香舌不停地扫来扫去,用自己的呼吸不停地吸吮马眼。
一股强烈的快感骤然生起,速度之快,简直令人难以相信,特别是那股吸力从马眼传到整个阳具,再传遍全身,让我不由地颤抖起来,连腿也酸软了,忙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仔细地感受她的服侍。
南里爱先是用香舌来回地扫着,刺激我的龟头,接着用她的小细牙轻轻地咬几下,再猛地一吸,差点把阳具吸到又要再涨大一些,然后再对准那个马眼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直吹进我的心坎里,再重复刚才的工作,一时间,我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差点忍不住要大喊出来来渲泄心中的舒爽,如此舌技,真是‘此技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爽’。
我不由地按住她的头,将她的小嘴当成小穴抽插起来,顿时弄得她两眼差点再次翻白,不过她似乎渐渐地适应了我的粗大,呼吸也已经较为顺畅了。
“喝”我轻喝一声,一下子将阳具插到了她的喉咙中,差点就这样进入她的食道,不过这种情况当然是不会发生的。
她被我这一击给震得蹲也蹲不稳了,一下子瘫在了地上,但头仍然被我按在股间,努力抽插着。
“宵夜作好了没有啊?”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耳边,吓了我一跳,阳具猛地涨大到极点,几乎就要爆发了。
我慢慢地扭回头,入目地赫然是楚香茗,这下可真是溴到极点了,不知她会怎样看待我呢?
(七)
“你们到底作好了没有啊?”楚香茗嗔道。
什么作好了没有?是指我们现在作的事么?我头脑一片空白,嘴中不由自主地道:“什么作好了没有?”为什么同样是被发现,当王清儿看见的时候,我就没有紧张,但为什么她看见时,我就紧张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当然是夜宵啊,还能有什么?”她一脸奇怪地反问道。
“啊,是夜宵啊,还没有啊,你等一下,就好了。”我这时才注意到,我们之间还隔了一个门板,而且这个门板上面是玻璃,下面是木头,楚香茗长得娇小玲珑,个子不够高,看不见南里爱还在我胯间含着我的大阳具,在刹那间,我就从地狱升到了天堂,感觉世界是如此地美好,我在南里爱嘴中的阳具的感受立刻暴涨,几乎立刻就到了爆发地边缘。
南里爱明显地感受到了我的变化,也听明白了我们两人的对话,玩心忽起,使劲地使出她的吸功,而且还特别加强了对龟头地摩擦,让我的感受腾的升到了顶点。
我看着楚香茗,虽然她看不见我的动作,但我仍然觉得她就在看着我在南里爱嘴中抽插,那种感觉让我更加兴奋,但表面却仍要装出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个中痛苦,实在不堪为外人道。
楚香茗不愧为是学习好的学生,观察力细微之至,她奇怪道:“咦,你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道:“没什么。作宵夜啊。唔,好——好香啊。”我差点就脱口而出好舒服的话,幸亏反应的快,才没有说出来。
南里爱似乎发现了我的窘状,更变本加厉地卖弄起她的舌技来,弄得我快感骤生。
我将她恨得牙痒痒的,却拿她没有办法,只好道:“好香茗,你快学习吧,作宵夜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楚香茗被我亲昵地称为香茗,却没有丝毫不悦地意思,乖顺点点头道:“我去看会电视,等等你们。咦,老师呢?”
我哪敢让她知道老师在哪儿,连忙道:“你不用管了,快去休息吧。”
楚香茗点头道:“那我去了。”转身回到客厅。
我这时才敢哼出声来,狠狠地顶了她一下,让大龟头一下子顶到她的喉咙,然后抽出来,双手拨开她早已被淫水淋湿的从林,将大阳具一下子插了进去,没命地抽插起来,由于长时间处于高潮地前端,所以此时我的阳具特别硕大,也特别长,一下子就命中花心,更深入到子宫内肆意乱搅,几下就将她送上极乐的顶峰,她的小穴一吸一松的,让我一直处于临界点的阳具也畅快的喷发了,射得她两眼一翻,瘫在我的身上。
射精后的阳具并没有完全变小,仍然在她穴中深深地顶着,而她的阴道也不停地一松一紧地,弄得我差点想再来一次。
我轻轻地推开失神地南里爱,将下身擦干净,正准备将开水端下来时,一声尖叫从客厅中传出。
我心中一惊,连忙跑了出去,入目的是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的楚香茗。
她从眼睛缝中看到我来了,用她的手指一指电视。
我顺着她的手指望向电视,脑里轰然一震,所有事件都被排出了脑海之外,只剩下三个字。
出事了!
这是我脑中的第一个念头,是秦芸。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同样的大爆炸,同样的声波攻击,估计有心人已经注意到这些事了,我仔细地看着所有的破坏痕迹,清楚地知道她已经陷入了一个绝大的危机中,不然不会总是出现这样的情况的,可是我应该怎么去帮助她呢,我连她现在在哪里都不清楚,难道真的只有去找张菁才能解决问题么?
我看了看终于不再捂着自己眼睛陪我观看电视的楚香茗,她眼中满是惊骇,这样的情形已经远远超出她的想像,对她自是不小的惊吓,可是她却非要陪我一起看,我也由得她。
“呃,香茗。”我有点难以启齿地道:“你知道张菁的电话么?”
楚香苟点点头。
“可以写给我吗?”
楚香茗想了一想,道:“可以,不过她不一定会接你的电话。”
她很快拨通了张菁的手机,我一把抢过来道:“张菁,是我找你,碧林,也就是那个裸奔的人”
张菁似乎吓了一跳,手机中传来她拍胸脯的声音,嗔道:“你干什么?吼那么大声。”
我懒得和她费话,直接道:“我有事要请你帮忙,很大的事。”
“不管。我和你又不熟。”她很快就答道。
这个小魔女。
我咬牙道:“如果你帮助我,作牛作马也伺候你。”
张菁似乎吃了一惊,道:“你说什么?”
“我说,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就是你的佣人。”
“说什么鬼话,我叫你打自己两下,你听么?”
我啪啪地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道:“可以了么?”
楚香茗惊道:“你干什么?”
张菁大力地喘了几口气道:“你真的打了?好吧,我想和你面谈一下,才能决定是否可以帮助你。”
“好。一会儿见。”我挂断了电话,再向电视瞅了一眼,实际上楚香茗和南里爱都不太清楚,我倒是看见了地上的几个弹孔,还有另一种力量肆虐的痕迹,这都令我感到担心,而且我似乎感觉到她已经出危险了,而我已经没时间再像南里爱说的那样慢慢找了。
楚香茗安慰我道:“你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香肩,低声道:“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我。”
她道:“我陪你去见菁儿吧。”
我应了一声,低头思考问题。
从王清儿的身上,我看到这种力量的强大,但我总觉得王清儿她本身并不能控制这种力量,就是说,这并不是她本身能够拥有的,但秦芸给我的感觉不同,那天她对王清儿所说的话,我也很在意,似乎她能够很完美地使用它,而且这种力量似乎是她赋予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的危险就是由于这股力量,以秦氏国际的实力竟然也无法给予她保护,对方的来头也太大了,研究所是否有那样的实力来帮助她很值得研究。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看似和这些事件没有什么关联的人,一个是我那天在天桥下看到的男人,他给我和清儿一样的熟悉感觉,这是不是也意味他同样拥有着这种力量呢,但为什么我没有呢?另一个就是那个造成现场破坏的人,那是一股不逊于那种力量的另外一种力量,而且破坏力似乎更强。
就算我找到秦芸,应该怎样帮助她呢?想到这里,我忽然冷静下来,由于担心而产生的焦虑被排除在脑海之外,我是否不应该急着去找张菁呢?想到这里,我又突然想到,为什么只要一沾着秦芸的事情,我就变得如此不理智,我的头脑就开始发热,难道我以前认识她?
我的记忆早已经被修改了,是否认识她很难说,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认识我,这又怎么说呢?
我想得头都大了时,楚香茗拉着我道:“走吧。”
我愕然道:“去哪里?”
“看你坐立不安的样子,当然是心急见菁儿吧。”她温柔地笑着。
看着她的笑脸,我突然觉得很平静,天地似乎在这一刻都静了下来,我笑了一笑,拉着她的小手道:“好,我们走吧。”
楚香茗这是第一次被我拉着小手,秀脸红了一下,想挣回去,又不敢,最后只好任我拉着。
我看着她秀丽的小脸慢慢地红了起来,渐渐染到秀发上,大是有趣,当然不舍得松开手了,暗暗好笑,就这么拉着她去了。
很快地见到了张菁,说明了来意,她惊疑不定地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我干脆闭上眼睛任她瞧,好一会儿后,她才道:“你好像变得有气质多了,至少比以前好多了。”
我为之气结,我还以为她在思考什么呢?莫非她只是个花痴。
她呵呵地笑道:“你心中定会以为我是个花痴吧,不过随你了,这件事虽然你说得好像很简单,只是找一个人而已,但她可不简单啊。秦芸,秦氏国际董事长的唯一一个女儿,也是集团法定继承人,身高164cm,学习成绩优异无比,有一个哥哥。秦氏国际按以往惯例都是女子继承,本来准备等她过完十六岁生日后,就由她出掌总经理一职,虽然她还很年轻,但以成绩来说完全可以胜任。”
顿了一顿,续道:“为人善良,但平时总会时常地发呆,曾获得各种竞赛证书共计三十余种,十三岁时拿到大学学位证书,十五岁时攻读下博士学位,最近由于迷上漫画,不想继续深造,休闲在家,入了一所普通高中就读,目的暂时不明。”
楚香茗已经听的张大了嘴,我估计已经足够让我的阳具插进去了,她眨了眨大眼睛,道:“这是真的么?菁儿,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秘密呢?”
我哼了一声,露出不屑状,但心里却是首次认识到这个小魔女的厉害,道:“你知道倒挺多的,那么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么?”
张菁捂住自己的嘴笑了好一会儿,才道:“也有你的资料的。”
我吃了一惊,道:“真的?”
“碧林,三天前在学校裸奔,学习成绩同样优异,身高187cm,体格非常强壮,最突出的是,”她突然凑到我耳旁小声道:“你下边有一条无比粗大的宝贝,坚硬之时可达到将近26.8cm,在研究所的所有记录中,是最长的,直径有接近4.9cm,也是最粗的。对不对,我的小林儿。”
我惊讶地合不拢嘴,连她叫我小林儿也没空计较了,老实说,我下面的东西有多长,我自己也不知道,她竟然知道比还详尽,而且还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不能不让我对她刮目相看,不过我最想知道的记忆,她似乎并不知道,亦或是因为我是研究对象,不让我知道。
楚香茗在一旁抗议道:“你们说什么?我也想听啊。”
张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捅了捅我的腰,讶道:“看来我们对你的能力还是不够详尽,你到底施了什么法术,竟然让她变得比以前开朗多了,王清儿也是这样。真想不到,你对付纯洁的小女孩子还真有一套。”又转过头去,对楚香茗低声笑道:“我在跟他讲你的三围比外观看起来要大的多。嘻嘻”
楚香茗越听越睁大眼,对着她不停地捶小拳头,不依地对我道:“你别听她的,她都是胡说的。”
我嘻嘻一笑,问张菁道:“到底行不行?”
张菁正容道:“我只能帮你进到研究所里面,至于这种事情,我的权力还没有大到那种地步,你还是应该找我妈或者是——”
“或者什么?”我连忙追问道。
张菁一笑道:“给你说了也没用,反正他也不会帮你的,更何况是牵扯到秦芸的事情,这样吧,明天你就来研究所,至于以后如何,就看你的造化了。”她又低声道:“你是不是喜欢秦芸了?”
我脸色难得地一红,嗫诺道:“哪有?”
楚香茗见我的脸突然一红,不知道想到哪里,大嗔道:“给你说了,真的没有那么大啊,只大一点点罢了。”说完,立刻察觉到自己话中的语病,羞涩地垂下了头。
张菁呵呵笑道:“自己说出来了吧。这回还看你怎么说?”接着又低声道:“我这个朋友可能喜欢你了,你可千万不能负了她啊。”
我大感无辜道:“我哪有?”
“那就这样吧。我会尽力帮你的,但是研究所真正的实权也不掌握在我娘的手里,不过她的权力已经足够帮助你了。”
我点点头,又道:“我可不可以现在就去?”
张菁回头上下打量了我一会,笑道:“想不到你如此心急,好吧,坐到我车上来吧,只是南老师那里怎么说?”
我对着楚香茗道:“你回去和南老师说一下怎么样?”
楚香茗不依道:“不行,老师说在考试之前,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她说这是培养默契。”
我连忙哄她,可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去,无奈下只好打了个手机通知老师,然后我们一起去了研究所。
车子在一座不起眼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我心中掠过一阵莫名的不安,做研究是好事啊,为什么搞的如此神秘兮兮的?
张菁笑道:“这就是研究所了,还算可以吧,它的安全系统是非常先进的,即使是导弹也无法穿透它的金属板。”
我看着那毫不起眼的外表,心中的不安更加浓厚,正要说话,一阵微弱的声音传到我的耳里。
张菁的脸色立刻变了变,伸手在墙上一摸,一块面板似的东西出现在墙上,上面显示出内部的一些信息。
她仔细地看了一下,突然对我笑道:“秦芸来了。”于此同时,夹杂着呼啸地劲风,一股沛然莫测的能量涌了过来,扫清了除建筑物及张菁的汽车外的所有建筑。
我招头望去时艳绝人圜的秦芸一袭素衣俏立于风中,秀长的秀发随风狂舞,口中哼道:“小辈们,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八)
我呆瞪着俏立风中的秦芸,心中只想到这是怎么一回事?本来应该等待我去帮助的人,竟然这样的杀了过来?似乎她才是优势的一方。
不过,既然见到秦芸没有事,我也暂时放下了心事,剩下的就是如何解开我的记忆了。
几辆汽车开了过来,上边坐满了人,每个人手里似乎都拿着枪,而且似乎都是M4的,让我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里。
秦芸看了我们三个一眼,显然没有在意,秀目一瞪,一股迅捷的风暴凭空出现卷向那些人,顿时吹得他们人仰马翻连枪都差点握不住,更别说瞄准射击了。
我的天,这种恐怖的杀伤力,王清儿的音波攻击只能算是小孩子的玩意儿,看来我该担心地应该是和秦芸作对的那些人吧。
张菁笑嘻嘻地道:“看来我们的秦大小姐不需要你的帮助啊。”边说边在墙上又按了几下,墙壁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摄影头,一丝不露地将秦芸的动作拍了下来。
我懒得理她,心中却想到若是这些人随便开枪,他们将很有可能遭受池鱼之殃,忙护在楚香茗的身前,拉着她躲向车边。
张菁笑道:“想不到你还有护花之情吧,可是你怎么把我这个弱女子给抛了下来?”
我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你身上是什么东西,可是用脚想也知道你绝对不会受伤的。该担心的是我们俩个才对。”
张菁好整以暇地慢慢走过来,笑嘻嘻地道:“你就不能表现一点对女孩子的关心嘛,会伤害我这无知少女的心的。”
我哼道:“你要也算是无知少女,天下便没有这样的女孩子了。快点给我们点东西,我可不想让香茗出什么事!”
张菁露出一个要哭的神情,道:“你谁都关心,就是不关心我,哼我才不给你呢。”
我拿她没法,只好赔礼道:“好张菁姐姐,把我炸伤了没事,把香茗伤了就不好了。”说话时,枪声响了起来,显然他们一方已经下定决心要干掉秦芸了。
张菁露出一个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来道:“这么脓包死掉最好,香茗这样的人儿配你算搭了。”边说边从衣服里拿出两套防弹衣来,递给我们又道:“有点小,将就一下吧。”
楚香茗则扭昵地瞅了我一眼才道:“菁儿你乱说什么呢?”
张菁连忙举手道:“好了好了,还没在一起,就已经连心了,以后还怎么得了。”
楚香茗不依地要打时,张菁又道:“好了,快看看秦芸怎么样了?”
众人不再胡闹,专心看秦芸。
秦芸亮丽的秀发高高地扬起,在黑夜中仍然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光辉,她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们,对他们所做的徒劳的动作没有半点反应,那些人所射出的子弹在狂风下根本不可能对她造成任何的伤害,反而苦了我们这些旁观者,小心翼翼地藏着免得遭了池鱼之殃。
那些人终于发现这些现代武器对她不起任何作用,忙用车子固定了一个火箭炮,对准秦芸发了一炮。
‘轰’一声大响,一片烟雾随之冒起,遮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那些人大声地叫了出来,似乎在庆贺他们的胜利,在他们眼中,是不可能有人可以用肉体来抵抗这种武器的。
烟消云散后,秦芸那艳绝天下的身影渐渐地显了出来,连衣服也没有伤了半点。
那些人眼中似乎射出了恐惧的神色,大喊了一声,四散而去。
秦芸默然地看着他们逐渐远去,没有任何地表示,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慢慢地向我们走来。
我的手心不由地淌出汗,秦芸的眼神给人的感觉似乎和以往很不同,总觉得似乎隐藏着深深地悲哀以及疯狂的神情,我无法确定此时的她会不会将我们当成和那些人一样来对待,虽然她应该还记得我。
我缓缓站出来,道:“秦芸,我来找你了。”
秦芸的脚步停了一下,眼中闪过迷茫的神色,随后又转为刚才的那种神情,冷冷道:“是他叫你来的?”
我一愕道:“是谁?你说谁?”
秦芸冷冷道:“你回去告诉他,我已经不恨他了,现在只希望他能将羽衣还给我。”
我道:“我说过了,没有人叫我来,是我自己找你的。”
“你找我?”她道。
“对,我想知道你认不认识我?我对你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也许你可以帮助我找回我的记忆。”我道,以尽量轻的声音,我不希望张菁知道我已经清楚研究所实验的事情。
“我不认识你。我可以确定。”她冷冷道。
我愕然,难道她真的不认识我?这不可能啊,她明明见过我的,虽然她可能不知道我以前的记忆,但应该认识我啊,至少我还救过她,和她说过几句话。
“我真的不认识你,你的年龄不过十几岁而已,我是不可能认识你的。”她说这话时迟疑了一下,似乎对我所说的熟悉感也有所感觉,但仍然肯定地否定了我。
我怎会信她,越发觉得有什么事发生在了她身上,正思索要如何诱她说出些秘密时,她的秀发倏地扬起,凌厉的眼神笔直地射向还在车后躲着的两女,身上的衣襟无风自动,涌起漫天的杀意。
我大吃一惊,急忙拦在她的身前,道:“你怎么了?”
她冷冷地道:“你让开。我感觉到了我的力量。”
我道:“秦芸,你冷静一点。”
她再不说话,一扬手,一股飓风从她手中忽得扩散,劈头盖脸地向我吹来,我大吃一惊,那许久不见的奇异匕首再次出现在我的手里,我已经有点明白如何让它从我的躯体中分离出来了,只要我心中动念,它就会从我的手臂中分出一条细线,然后转化成这把匕首,这也许就是我以前的武器吧,当中一划,将那股飓风从中划开。
飓风分成了两半,分向左右滑去,没有伤着我半要寒毛。
秦芸冷哼一声道:“原来你也有这种能力,可恨你竟然还敢骗我。”纤手再扬,一股比刚才大了三倍有余的飓风再次向我袭来。
我暗叫了声‘我的妈呀’,刚才那一击就已经让我的手臂几乎不能再动了,这一招让我如何去挡?无奈下,只好双手紧握匕首,再当中一划。
飓风再次被分成了两半,只不过这次明显不能完全分开,紧擦着我的身体向后飞去,让我再次上演了裸奔的壮举。
秦芸明显是没有想到我能够接住这一击,秀眸中射出了惊讶之色,纤手一摆就要再来一次,我哪里还敢让她再来一次,不然我死了也要被人笑话的,由于裸体而死,虽然双臂兀自麻木地无法动弹,但仍然飞身扑上用身体将她撞倒在地,再将她压在了地上。
她似乎只是能力比较强,而非是身体强壮,被我这样一压,竟然无法将我推开,只是乱晃,我双手渐渐回复力气,忙死死地按住了她,双腿也插入她的双腿中间,让她无法乱动。
秦芸晃了一会儿,见无法将我晃下去,小嘴一张,一股难以形容的音波以她的樱桃小口为中心,飞快地向四周扩散开去,立刻将想起王清儿的音波功的我震得头昏脑涨,昏了过去。
两女更是不济,几乎刚刚听到声音,便昏了过去。
秦芸刚松了一口气,就发现我昏过去的头脑好巧不巧地砸了下来,大嘴正好对准她的小口,将她的啸声堵了回去,音波立时反弹,透过神经猛击在耳膜上,将自己震得昏了过去,临昏过去前,脑里响起了一个声音,不要伤害他。
再醒过来时,我已经身处一间白色的房子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张菁那张顽皮的俏脸,我微微动了一下,挣扎着坐起来,头脑兀自晕沉沉的,可想而知那种攻击到底有多么可怕。
我的动作惊醒了另外一个趴在我床边的人,她揉了揉朦胧的双眼,见我醒过来,竟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道:“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我这时才发现这个女孩竟是楚香茗。
楚香茗初见我醒过来的激动过后,才想起自己的动作很羞人,忙松开手,不好意思地坐到床边,秀丽的小脸变得红红的,低垂着头不敢正视我,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也没有离开我的脸庞。
张菁笑道:“呵呵,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菁儿。”楚香茗不依地娇嗔道,她这名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脸嫩的她怎受得了。
我抬头看看张菁,她虽然脸上挂着笑嘻嘻的表情,但那一闪即逝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仍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再回头盯着楚香茗的小脸一阵猛瞧,才发现她的眼里竟然已经有了血丝,秀丽的俏脸也是一脸困乏。
我感激道:“我昏过去多长时间了?”
“已经三天了。”张菁道,“这三天多亏了香茗,没有她,你恐怕脏也要脏死了。”
“什么?我竟然昏了三天?”见我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楚香茗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这里是哪里呢?”
“这里是研究所的医疗室。”
我想起秦芸,忙向张菁问起。
“秦芸,现在已经变得怪怪的,不知该怎样形容了,似乎精神分裂了一般,你见到她或许就明白了,她常在那里自言自语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一惊,难道她也出事了么?当下就要下床看她,楚香茗忙拉住我,道:“我已经通知了老师和你娘,她们现在正在和研究所里的人谈话,一会儿可能都会来看你,你先吃点东西,看秦芸也不急在这一时啊。”
嗯,娘和老师都来了?我可有点不妙,虽然她们知道我和另外一人的关系,但那是眼不见为净的关系,未必真对对方有什么好感,而且好像她们以前还互相认识,难保不会出现什么事情,反正秦芸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就算晚会儿去应该也没什么。
想好主意,就请香茗拿来点吃的,不顾礼仪地在两位美女前大嚼起来,咦,我心中突然一动,我怎么会认为张菁是美女呢?这个可是个小魔女,绝对不会跟美女沾上边的女人,我连忙纠正自己的错误想法,心中暗道千万不能再上了她的当。
尚未吃完饭,母亲和老师就来了,楚香茗和张菁识趣地离开了。
母亲最着紧我,连忙问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南里爱笑嘻嘻地看着她解开我的衣服,检视我的伤口,不发一言。
突然母亲呆住了,我看她时,她已经满脸通红,指着我的胯间道:“你……
你怎么还能这样?“
我也不由得一呆,才发现自己的大阳具早已经高高地耸立了,难怪南里爱在旁边笑嘻嘻地,原来她早已经发现了。
白色的炮身似乎变得更加粗长,顶上的龟头也似乎更加硕大,让我不由怀疑起眼前的景象了,因为以我的年龄来说,似乎已经不应该再成长了。
看见这一景象的南里爱也呆住了,接着吃吃地笑了起来,道:“晴姐,看来我们要共侍一夫了。”
碧雪晴冷哼一声道:“我才不与你这个女人一块玩,林儿,咱们上别的地方去,别和这个坏女人待在一起,她会教坏你的。”
南里爱也道:“好吧,既然这样,林儿你到这边的屋子里,我等你。”
碧雪晴不吭一声,也走到另一间屋子。
我立时头大了起来,两个女人刚见面就已经这样了,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想了一想,我才钻进母亲的屋子里,见我进来碧雪晴两眼泛出惊喜的光芒,一把抱着我道:“好儿子,娘今后可只有靠你了。”
我笑道:“娘,你和老师有什么仇怨么?”
碧雪晴喘着粗气,用她无比润滑的小手迅速地将我的衣服解开来,仔细地查看一遍,确认了确实没有伤口,才一边吻我,一边道:“儿啊,你怎么没有伤口呢?”
我仔细地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不论我惊人的回复力,单就那天来说,我是受到秦芸的音波攻击才倒下的,自然没有任何伤口,不过此时当然不会说出来,不然已经对我越来越着紧的母亲恐怕宁愿自己难受也不会和我做爱了。
我一手伸进她那结实地臀部,轻轻拉开一个小孔,将一个手指头伸进去,慢慢地挑逗着,另一手不紧不慢地解开她的衣衫。
母亲感到双腿间一阵发软,一股温热的液体迅速流了出来,忙将双腿紧闭,双手更加死命地搂着我。
我笑道:“娘,没有伤口不好么?不然你就不和我做了呢。”同时,伸进她蜜穴的手指快速地扣挖起来,不时还捏着一粒小圆豆似的东西轻揉慢捻,另一只手则依然不慌不忙地脱着她的衣服,还趁机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着。
碧雪晴被我一捏那粒小圆豆,突然全身一颤,嘴里本来要对说的话立刻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双手也不停地在我身上游走,直到碰到我的大阳具,才用双手握住它,轻轻地按摩着。
我惊喜地发现这个小豆豆原来如此有用,连忙再捏了几下,果然不几下,碧雪晴连站都站不住了,全身酸软的瘫在我怀里,我笑呵呵地坐到床沿,让她的身子躺在床上,头则枕在我的大腿上,继续扣挖着。
碧雪晴呻吟道:“好儿子啊,不要再挖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再挖就要来了啊。”突然一低头,张嘴含住了我的大阳具,用牙齿轻轻地咬磨着。
我一声呻吟,好舒服啊,感受着她柔软的嘴唇的一张一翕,我硕大的龟头立刻开始有点痒麻的感觉,手上不知不觉的停了下来。
发现我的反应碧雪晴立刻加快攻势,柔软的小香舌来回不停地扫在龟头上,小嘴不停地又吸又咬,同时双手握住我的炮身不断地揉搓,差点让我爽得飞上天去。
我心中大喜,如此畅美的感觉怎么以前没有感受到呢,似乎这一次醒来后,我身体发生了不少的变化,阳具又粗了不说,连感觉也成百倍地加强了。
心中的欢喜立刻反映到了阳具上,本就硕大无朋的阳具立刻涨大至她的小嘴已经再无法含下的地步,但她仍然张大小嘴,努力地吮吸着,更用手将阳具深深地送到自己喉咙的深处,用那里的紧窄给我剧烈的摩擦,让我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将她的喉咙给插破了。
‘唔唔唔’我忍不住将她的小嘴当成小穴抽插起来,立刻让本就已经颇为气闷的她立刻喘不气来,连忙将阳具褪了出来,我看着阳具和她的小嘴之间还有一丝唾液相连,调笑道:“吃不下就不要吃嘛。”
碧雪晴瞪了我一眼,道:“吃不下也能让你感受一下我的本事。”说完,用她那温润的小嘴对准我龟头上的马眼,然后用小手轻轻地挤了一下龟头,让那个马眼紧闭的小口张开来,然后对着那个小口,猛然深吸一口气,再使劲地吹一口气。
我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招式,根本闻所未闻,不过那一吸确实非同凡响,立刻让我精关浮动,存了三天的存货差点就这样喷射而出,吓得我连忙凝聚精关,我长夜漫漫怎可如此早便结束呢。
谁知那一吹立刻让我痒麻无比,似乎那一股气直接吹到了我的心坎里,一路所过之处,无不酸软痒麻,五味俱全。
碧雪晴见我只是阳具跳了几下,便寂然不动,连忙使劲地又吹又吸,弄得我全身都无比酸软只能任她摆布,连反击亦有所不能。
好在这种方式似乎颇耗力气,吹了几下之后,她便双颊麻了起来,让我趁机将手指伸到她的小穴中,发起绝地反攻。
不过我的这种技巧对她来说似乎远没有她对我那样厉害,但仍然扰乱了她的的攻势。只不过她的抵抗力要比我小得多,所以很快就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下边淫水长流,再也无法对我形成有效的危胁。
我哈哈一笑,抱起身子柔软地已经好象没有骨头的她,将大阳具对准她的蜜穴,一使劲,粗长的长枪势如破竹般冲过所有的阻碍,一举深入到那只有我深入过的子宫中。
‘我的天啊,好粗啊,好深啊。’碧雪晴被我的冲击给震撼住了,仿佛失了魂般,紧紧地抱住我,让我能够更加地深入。
我不由感叹起女人身体的奇妙了,明明不能承受我如此粗壮的阳具,竟然还能努力地迎后着我。
我抱着她躺倒床上,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她,没有动作只是让阳具尽量深地深入。
“我的天啊,太深了啊”,她的身体被我压得无法动弹,但那种深入的感觉却已经传遍了她的全身。
我还是觉得不够深入,其实我的粗长阳具已经全根尽没了,但我还觉得能够再深入的,瞅了一下周围的东西,欣喜地发现了一个枕头,忙将它垫在母亲的身下,让她的臀部高高地耸起。
这一下母亲立刻受不了,哭喊道:“好儿啊,你插得太深了,已经插穿了,哎呀,穿了啊。”
我忙将阳具提出来,让她稍微休息一下,等她回过点劲,大阳具猛得尽根而入。
碧雪晴立刻两眼翻白,身体不受控制的搂紧了我,口中嗯啊地喊道:“啊啊啊。”
我见她似乎已经能够受到了如此的深入,再不保留,狠狠地将阳具提到洞口再狠狠地插进去,硕大的龟头始终保持留在子宫中,只是粗长的枪身来回的摩擦她的子宫口。
巨大的刺激很快就让碧雪晴达到了高潮,她的双手在空中乱摆,两只小脚也在空中乱踢,而臀部却拼命的向上迎合着我给予她的致命一击。
我感受到了母亲身体的抽搐,用尽自己的力气狠命地插了进去,用我那鸡蛋般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她那娇嫩的子宫壁上,然后停在那里不停地左旋右磨。
碧雪晴大叫一声,在空中挥舞的双手和双脚都像是没了力气般软在床上,小穴一吸一缩的,仿佛在吸吮着我那无比粗壮的阳具,子宫中涌出一堆液体将我的阳具向外推去。
我猛吸口气,让阳具在那滚滚地洪流中猛地跳了两跳,再涨大一点,如中流抵柱般硬是将洪流给堵在了子宫中,然后小幅度的轻抽慢插,让硬挺的龟头上的棱角不停地摩擦着子宫壁,捣得嫩肉似乎一陷一陷的。
碧雪晴再次又难以制止地大叫起来,身体的抽搐有增无减,在我的阳具的摩擦和洪流倒卷所产生的快感完全地给淹没了。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我停住不动,让坚挺的阳具深深地矗立在她的子宫深处,笑道:“怎么样?
很舒服吧。“
碧雪晴的身体又抽搐了好大一会儿,才仿佛从那如潮的快感中稍微回复了点神智,紧紧地搂着我,心醉神迷的道:“那是当然,有你这么样一个儿子,是娘的幸福,你这又粗又长又烫的宝贝啊,哪个女人能受到了你呢。真不知将来谁有这样的好福气嫁了给你,可以天天享受这天下女人莫不当成至爱的宝贝。”
我笑道:“娘不愿意让我插你么?说得好像以后不让我插似的。”
碧雪晴嗔道:“什么插不插的,说的那么难听,我是你娘,不是你最喜欢的人,总有一天,会有一个女子占据你所有的心神,觉得天下的女子都不如她一个人好,为了她,自己什么也放弃。娘不想那么远,只希望现在能够和你多在一起就行了。”
我大力地挺动了一下,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才道:“娘,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还是现在就再享受一下吧。”说完,忙摇摇头,将出现在脑海中的一个呆呆的女孩子的影像给抛到脑海之外,再奋力地冲刺起来。
碧雪晴还想说什么,可被我的大阳具一插,到嘴边的话立刻变成了嗯嗯啊啊地声音,什么也听不出来了。
我看着身下很快就再次攀上高潮的母亲,心中一动,想到若是能够同时和老师母亲来个三人行,说不定我那从来没有非常爽过的阳具会享受到从没有享过的服务呢?
想到就干,我轻轻抱起仿佛没有体重的母亲,用我的阳具去撑起她的身体,同时还一顿一顿的,让粗壮的阳具即使在我走路的时候也没有停止对她的摩擦,随手打开门,进了刚才南里爱进的屋子。
“我的天啊,啊啊啊又来了啊。”碧雪晴已经泄得近乎神智不清,除了只知道身体一直有一根难以想象的大阳具外,哪里还能分辨自己到底是身在床上,还是被我抱在空中进行着抽插,泄得一塌胡涂时,已经被我抱进了那间屋中。
(九)
“你终于来了”南里爱笑眯眯地对我道。
南里爱身上一丝不挂,身体极度舒展地,状甚惬意地躺在床上,见我的目光扫到她身上,还骄傲地挺起了她的细腰,向我展示她慵懒的风采,洁白的皮肤上两点嫣红显得清丽而美丽,而双腿间那黑黑的森林却又显得无比淫媚,两种不同的气质结合起来,竟让我一时有些呆了,连插在母亲身体内的大阳具似乎也变得更加大了,顿时顶得碧雪晴叫得更加响了。
我定了定神,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呢?”
南里爱呵呵笑道:“你这个人心很软的,肯定不愿意见到我受到伤害,哪怕只是一点打击,所有你一定会来的。我一直在等你。”
我再使劲地顶了两下怀中的碧雪晴,让她再次达到高潮之后,才将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她放到南里爱的床上,然后抽出阳具,让她高高地耸立在她的眼前。
南里爱嗯了一声,本来还算清澈的眼神立刻变得朦胧起来,双手立刻握上了我的阳具,不停地揉搓着,那爱不释手的样子,让我的性欲更加高涨,急欲放到她温暖的小穴中抽插一番。
“怎么好像又大了呢?”南里爱讶道,边说边还用她那纤长白嫩的细指比了比,然后媚笑道:“就是大了呢!”
我双手摸上她那仅堪一握的双峰,笑道:“怎么可能?男的到了十八以后,这玩意都不会再长了,这还是你说的啊。”
“噢噢,好舒服,常理是这样没错啊,可能你和别人不同吧,或者你……”
她捂着小嘴偷笑了一下,“或者你还没有到十八岁呢。”
看着她的媚样,我不由得心中一动,不知道她这句话是有意还是无意说给我听的,说到底,十八岁这个数字,也不过是我记忆中的数字而已,如果我还未到十八岁,也并非不可能,不过,我看到南里爱这个样子,我就想发泄一下,每次都是这样,说话说一半,吊得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像上次推荐我进入研究所一样,至今我也没弄清楚她为何会知道如此多的事情。
哼,我大力地揽住她那细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她赤裸的娇躯用最亲密的方式感受到我男性的压迫。
“好烫啊,好烫的宝贝啊。”她一脸陶醉地偎到我怀里,小手继续摆弄着我那粗大的阳具,昵声道:“小情人,快来啊。”
我被她的媚态激得欲火勃发,大阳具挺得更加粗大,双手用力将她纤弱的身子举起来,阳具对准她的穴口,双手一松,同时臀部用力地向上一顶。
“啊……啊啊,你顶到我心里了。”南里爱被我这无比勇猛地一击给顶得舒爽无比,小穴中那股巨大的充实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两只小手也激动地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只在我身后挥舞着,两条腿更是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
我感到自己那粗壮的阳具势如破竹般直插到她的花蕊里去,深深地陷入一团软软地肉中,那紧窄的阴道紧紧地箍住我的大阳具,那种细嫩的感觉非是任何语言能形容万一,原本涨得有些生痛的阳具给这么一箍,简直爽到不知人间何世。
我大为诧异,为何以前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看来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让我感觉成倍地增加了,可以更加深刻地感觉到男女交合所产生的快感带给我同时也带给挂在我身上的女子的感觉。
南里爱趴在我肩头,细细地娇喘着,轻声道:“快来,我的小情人。用你那世界第一的宝贝狠狠地插到老师的小穴中吧,用它将老师的小穴干穿,用它让我泄死吧,能死在这样的阳具下,也是不枉此生了。”
我嘿嘿笑道:“放心吧,老师,我保证你会欲仙欲死的,今天你要是不泄个十次,我以后都不来干你了。”说完将她顶到墙上,大力地运动腰身,让南里爱的身子真正仅靠阳具地力量被支撑起来。
每一次的插入都深深地插进她那敏感的子宫中,带得她的身子也似乎被我给挤到进到墙里一般,更别说我粗大的阳具更是几乎把她的小穴都几乎给洞穿了。
每一次的抽出都仍然把龟头留在她的子宫中,只将炮身抽出一小截,但由于玉茎是如此的粗大,仍然带得她鲜红的嫩肉露了出来,而龟头上的硬棱被幼小的子宫口给挡住,无法出来,所以那大力地抽出更是几乎把她的子宫也像是给带了出来。
南里爱虽然已经和我作了几次爱,但如此粗壮的阳物即便是淫娃荡妇也是承爱不了,更何况她如此纤细地腰肢,几下之后,便像是身体都被我的阳物给洞穿了,也不管碧雪晴就躲在我旁边,大声地叫喊起来。
“我的天啊,你……怎么会如此大的,小情人,你好厉害,我这辈子都……
离不开你啊……啊……啊。“叫了几下之后,那种巨大的快感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在全身颤抖中,不由自主地狂泄不止。
我毫不理会,继续让那粗大的阳具进行活塞运动,仍然是每一次深深地插入都像是要把她的小穴给插穿,每一次勇猛地抽出都像是要把她的子宫给带出来。
“哎呀,又来了啊。”子宫被强烈摩擦地感觉再次传遍全身,让她几下颤抖之后,又泄了一回身子。
我再次深深地进入她,才停了下来,让她歇口气,不然真的可能就这样让她快乐地死去,但即使这样,由于我的粗大,所有泄出来的液体都被我的阳具给狠狠地顶了回去,在她体内形成了一个漩涡,给她更大的摩擦,而那股液体的激荡当然也带给我绝妙的享受,让我阳具涨得更加粗大,把她的子宫给撑得好像已经和小穴一样大了。
南里爱受不了这样大的冲击,再次惊叫一声之后,趴在我身上,细细地娇喘着轻声道:“好情人,你真是这世界上最好的情人,这种感觉——真是太美了,你叫我以后没有你的宝贝在穴中的时候可怎么活啊,我真相就这样把你的宝贝给割下来,让它天天在我的穴中。”
“真不要脸,有夫之妇,也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被我给带上九天极乐的碧雪晴终于醒过来了。这回可真是有点不妙了,都是我欲火冲昏了头,竟然让自己处在如此尴尬的场面中。
南里爱偷偷地给我使了个眼色,叫我上前干她,轻声道:“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玩了。”
我悄悄地摇了摇头,我已经犯了一次错了,怎能再犯第二次。
南里爱见我不答应,便松开抱着我的双手,然后让我那粗壮的阳具从她那迷人的小穴中出来,趁我和母亲互相对望的时候,走到碧雪睛的背后,一下子抱住了她,口中喊道:“小林,快来,让她再享受一下。”
碧雪晴愤愤道:“小林,你还要和这个淫妇作么?你再这样,我以后都不和你来了。”
我茫然失措地看着两人,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将我的阳具就这样插入母亲的穴中,让她的欲火燃烧掉她的理智。
碧雪晴挣扎了几下,就挣脱了出来,毕竟她在床上已经躺了一会儿,而南里爱则刚刚从我的身上下来,那几次的强烈快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退去的。
两个女人在床上扭成了一团,肉致光光的景象让我不知道应否上前制止她们的行为。
最后还是休息了一会儿的碧雪晴将南里爱压在了下面,对她道:“你不可以再和他在一起了,他是我的。”
南里爱道:“不行,他是我的小甜心,怎么可以不让我和他做爱?”
我看两个人雪白的胴体挤在一起,好像一片白雪似的,两个肉洞也几乎贴在了一起,心中的欲火又升了起来,哪里还忍得住,上前按住碧雪晴的身子,让两个女人的身体完全地结合在一起,挺起那粗大无比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一插到底。
碧雪晴哪会想到我突然上来,一插到底,强烈的快感立刻让她的身子软了下去,口中‘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连下面的南里爱由于两穴位置极近,也受到了我粗壮的阳具的刺激,叫了起来。
我心中突然无比兴奋,这样同时抽插两个美女的小穴的机会可是不多,大力地插动了起来,而且由于长时间没有射精而有些疲软的阳具这时因为重回那温暖的销魂窝而涨得更加粗大,已经可以同时和两个小穴摩擦了。
碧雪晴本来还想责备我,可是大阳具一插进来,她的躯体就软得不能动弹,心中只是大叫好舒服,粗壮的阳具给予她的刺激是以前所没有的,而身下南里爱的晃动则更加让她娇嫩的小穴受到难以想像的摩擦,只是几下,她就要泄了。
南里爱则更是不济,我的阳具由于并没有直接插入她的肉中,但那份深深地摩擦让她的欲火升到了极点,只想扭动身子好迎接我的肉棒,而她一扭动,和碧雪晴的肉穴一摩擦,则又让她的欲火越升越高,只好更加不安地扭动,结果是仅仅靠我阳具的几下轻磨,就让她魂飞天外,丢到了不知道哪个空间。
我则是感觉到异常的快感,同时和两个肉穴摩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就好像两只小嘴在一起亲你似的,让我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让碧雪晴同意和我们一块做这种‘众乐乐’的美事。
心中快感一起,我插得更加快了,只见一只无比粗长的肉棒在两个几乎紧贴在一起的肉穴中上下翻飞,就好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两只肉穴的细肉翻进翻出,白色的爱液随着我的动作不停在两个小穴中流动,令我更加兴奋无比,肉棒也涨得更为粗长。
‘啊啊啊’好儿子你快停啊,娘受不了,以后就让你和她一起做爱行了吧。
快插死我吧,啊啊啊,又来了,你的阳具又涨大了,哎呀,又大了,该射了吧,我又来了。碧雪晴心中已经再也想不到其它的念头,只盼望我带给她另外一波的快感,哪里还记得什么南里爱。
“啊啊啊,好,真好,小情人,你…厉害…真厉害。我又要来了,要泄了,啊不要……不要抽出来啊”见我的阳具突然从她的小穴中抽出,南里爱几乎已经快疯了,哭泣道。
我哈哈一笑,奋力将阳具再向前插去,却不是插向两人的任何一个小穴,而是两穴中间的地方,让她们两人滑嫩的肌肤来充当摩擦的肉穴。
两人叫得更加响了,摩擦虽然没有直接插入那么强烈,但彼此间的摩擦却由于小穴的面积而加深了。
我感到这一番动作又有不同,两个的肌肤,一个细如沙,一个凝似脂,一起摩擦开来,两边不同的感觉让我的阳具猛然一涨,达到了临界点。
我大吼一声,再用力地一插,喊道:“妈,老师,我们一起飞吧。”然后喷出了生命的精华。
两女在我的最后一击下,和那强如子弹的快速袭击中,终于双双再次达到了高潮,泄得不省人事。
我也累得趴在两女的身上,静静地感受她们达到高潮后那急速的心跳,以及无比的身子骨,“真比沙发还要软啊。”我不由发出这样感叹。
休息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我还没去见秦芸,恋恋不舍地从两女的身上爬起,小心地为她们盖上被子,穿上衣服,悄悄地走了出去,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就算我叫她们,她们也不会醒的,毕竟被我那粗长的阳具插一次,要泄多少回,她们可是心里最清楚。
秦芸看起来有点魂不守摄的样子,连我见到屋子里都没有发觉,直到我咳嗽一声,才惊醒过来对我道:“对不起,我一直在想事情,没有注意,您——咦,您不是我的大恩人么?怎么会在这里?太好了,我一直想找您呢。”
我惊讶地望着她,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完美,完全没有做作的意思,难道是她突然想了起来,还是她那天真的没有认出我来,我道:“秦芸?你认得我?”
“当然啊,那天在天桥下,若不是你将我抱到一边,我可能就摔死了?”她一脸天真地道,“我从那以后,就一直想找您道谢,可怎么都找不到您啊。真是太感激您了。”她慢慢地从床上下来,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我呆看着她轻柔的秀发缓缓地从耳边垂落,白嫩的皮肤由于衣物的移动而露了一小块出来,显得圣洁而完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此处乱码无法排版请有的兄弟帮忙补齐)
最近两次见面虽然相同,可我总感觉到仍是有一点点不同,但到底是什么方面不同,却说不上来。
她缓缓地将身子直起来,晶莹如玉的小手随意地笼了一下垂落的秀发,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和优美,见我怔怔地看着她,小脸不禁红了一红,不好意思地道:“还未请教恩人的大名呢?”
“碧林”我回过神来,脸上也不禁红了一红。
她嗯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温馨的小天地中立刻充满了异样的气氛,空气似乎也凝窒起来。
我忙咳嗽一声,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问道:“你可曾见过我么?我指的不是天桥那次,而是在那之前。”
秦芸思考了一下,肯定地回答我,“没有。那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我沉吟了一下,道:“我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但却感到你很熟悉,似乎我一直就是在找你似的,而且我有一种不大可能的想法,就是——我已经认识你几万年。”
秦芸明显地一呆,好一会才笑道:“我是否可以把这当作一句戏言呢?”
我道:“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这并不是告白,只是真的想知道你的感觉。”
秦芸扭转了头,好一会才回过来轻叹道:“老实说,对您这样的男子若没有任何的感觉是不太可能的,您的身体这么强壮,人又长得好看,所有的女孩子都会喜欢你的,您又何必在乎我的想法呢?”
我道:“秦芸,请你听我说,我再说一遍,这不是告白,我是真的有这种感觉,而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所以我很想知道你的感觉。”
秦芸认真地打量了我一下,才呼出口气,轻松地道:“看来是真的了,说实话,我已经被那些告白者搅得烦了,若您也是其中一员,我会很难办的,因为我并不想欺骗您,若说对您的感觉,似乎我也有一点熟悉的感觉,莫非我们以前真的认识?”
我长出一口气,老实说对秦芸那种熟悉的感觉说到底也只是一种感觉而已,若她没有这样的感觉,这就很可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这种熟悉感则是我唯一的线索,若连这条路都断了,我的记忆可能永远都找不回来了,所以我刚才的心情可是既矛盾又期盼的。
我大喜之下,也忘记了她是个女孩子的身分,连忙坐到她的床边,道:“你再想想,看是不是我们以前认识?”
秦芸显然对我如此亲热的态度有点接受不了,不过见我心急的样子到也没有怪罪我,只是轻轻地挪了挪身子,再仔细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迎上我期待的目光道:“想不起来了。”
我立刻大感泄气,又想到张菁这个小魔女,她对秦芸的经历了如指掌,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忙把张菁叫了过来,请她帮助参详,却没敢对她说我已经知道了研究所对我所做的记忆研究,只是说要亲近秦芸,请她帮忙想办法牵根红线。
张菁的反应并未如我所预料般大为气愤,只是妙目一转,便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让我隐隐有大祸临头地感觉。
果然!!
张菁一进屋,就盯着秦芸猛瞧个不停,一双‘邪恶’的眼睛不停地在秦芸身上扫来扫去,我敢担保,即使是色中饿鬼的眼睛也没这么凶狠。
她突然笑道:“你就是秦芸了,果然生得国色天香,怪不得让这个多情小子念念不忘,嗯,比我预想地还要胜过几分,再加上博学多才,天资聪慧,裙下之臣恐怕不在少数吧。”
秦芸微微一笑,显是没想到我叫来个人会这样对她不客气,美眸向我瞟了两眼后,笑嘻嘻地道:“张家妹子,你又不是不认识我,还装得跟初次见面似的,多生分啊。”
张菁气道:“别叫我妹子,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姐姐,秦芸,我跟你说,这个碧林是我好友的男朋友,你别想抢了去,我不会让他被你抢走的。”
秦芸突然面色一暗道:“你还没忘了我哥么?不过都没关系了,恐怕你以后都见不到他了。”
张菁哼道:“谁会惦记你哥,我只是气不过不如你罢了。他死了最好。”
秦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道:“菁儿,那天……那天,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么?”
“我怎么知道。”
秦芸抽泣道:“那天……那天我十六岁生日,所有的亲戚都来祝贺,我也很开心,可是生日宴会举行到一半爷爷突然拿出一件礼物说要送给我和我哥。”
我插口道:“这礼物倒奇怪地紧,一件礼物竟然要送给两个人。”
张菁瞪了我眼道:“住嘴,秦家奇怪的事还多着呢,仔细听。”
“这礼物说也奇怪,有一根胳膊那么长的盒子套住,而且大家看我们的脸色也不太对劲,完全没有往日的欢快,似乎气氛就在那一刹那间凝固了。我哥他向来粗心大意,也没在意,一下子就把盒子打开了,里面——里面竟然是……”她一边说着,一边捂住了脸,仿佛盒是蕴藏着什么可怕的妖魔似的。
我和张菁对望一眼,均感到事情不同寻常,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定是事关众大。
秦芸猛吸一口气道:“那个盒子里竟然装——装的是一只早已经干枯了的人手,而且竟然仿佛还在流着血。”
(十三)
刘若琴小嘴一扭,道:“我偏不,我非要跟着去。”
南剑秋像顽皮的女孩子般嘻嘻一笑,道:“那正好,我们一起去。”
刘若琴突然仔细地瞅了我一会,突然笑道:“你们是不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我立刻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老鼠般,苦着脸道:“我的小琴儿真是聪明,我和南兄弟正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然不能带我的小琴儿去啊。”
刘若琴杏目圆睁,双手叉腰,娇斥道:“你敢!我非去不可。如果香茗姐姐在,她也一定会让我跟着去监视你。”
我苦着脸道:“那……”我拿眼瞅着南剑秋,看他有什么办法,毕竟如果刘若琴去的话,不仅我办事不方便,他办事时也不爽快。
南剑秋嘻嘻一笑,道:“林兄,就让咱们的大明星去吧,有她在,说不定,今天还会免费呢。”
我瞪了他一眼,心道:有这么个人在,你让我怎么舒服得了?但现在哪敢对他不服,毕竟楚香茗的事情还要靠他才办得成。早知道如此,倒不如找他妹妹好了,说不定凭我这张还能对得起观众的脸,也能办成功。不过木已成舟,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好走一步是一步了。
我尽最后的努力道:“若琴,你这么一去,不是谁都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么?这对你不太好吧。”
刘若琴哼道:“怎么?现在又怕别人知道了?刚才你跟我亲热的时候怎么不怕啊?”
我立刻哑口无言,忙换上一张笑脸道:“那好吧,咱们就去吧。若琴。”
刘若琴哼了一声,一幅算你啦的样子,让我又爱又气。
南剑秋则是突然愣了一下,似为刘若琴的姿色所慑,接着眼中闪过奇怪的神色,像是惋惜,又像是羡慕。
“难道我真得看错了?”他喃喃道。
不过,当然正发愁于如何应付这个难以侍候的大明星的我,以及正高兴着又和我多待了一会儿的刘若琴是不会见到他的这种神色的。
我笑道:“南兄,咱们还是去那个地方么?”
照原来的计划,我们应该去享受一下这个城的服务的,但现在刘若琴加入到其中,我不由考虑起会不会降低我的形象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林兄不会是怕了吧?”南剑秋悠然地道。
好小子,竟然这么耍我,我现在甚至怀疑起连刘若琴来找我都是他故意安排的,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嘿嘿,反正我本来在刘若琴心中就没有什么好形象,而且她更是要从别的女人手中将我夺过来,才能现出她的手段,所以我才不怕呢。
当下一笑道:“南兄,咱们还照老计划行事,怎么样?”
南剑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笑道:“好啊。”
我正奇怪他为何会露出这种神色时,他已经拉着我进到一个不小的舞厅中。
舞厅中灯光并不是很亮,而且一明一暗的,霓虹灯扫来扫去,映在疯狂地扭动的人们的身上,将他们暴露的穿着若隐若现地展现在我们眼前,让从未见过此景的我顿时睁大了眼睛,而且胯下的巨龙也有蠢蠢欲动的倾向。
“哼,你们这些男人,放着边上一个大美女不看,却去看这些不知羞耻的女人。”刘若琴越说越气,一把握住我稍微有点动作的巨龙,使劲一拧。
“哇”我夸张地叫出声来,同时身子向后倒去,恰好将刘若琴压在沙发上,感受到她大腿的丰腴,我不禁大叹艳福不浅。
“哈哈,碧兄果然不愧是风流场中的老将,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小弟实在是深感佩服。”
我将手伸到刘若琴的胸前,隔着乳罩将她的乳球又捏又挤,嘿嘿,刚才那一番亲热,使的我欲火一直烧着,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刘若琴被我的抚弄弄得满脸通红,又舍不得叫我的手拿开,只好细声道:“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又心满意足地享受了一会儿,才收回大手,轻轻道:“我听说这里可以开房间,不如咱们也开一间进里面说说话,可好?”
刘若琴大嗔道:“你这死色鬼,要带人家开房间,哪里会陪人家说话,肯定脑中又转着什么歪念头了,我才不要呢。咦?你好好听我说话啊。”
我用一只手指轻轻地堵住她的小嘴,道:“不要说话。你看那边是谁?”
刘若琴道:“是丁磊。你认识他?”
“嗯。”
说话间,丁磊也看见我们,微笑着朝我们走来,笑道:“果然是碧兄,刚才我脑中闪过碧兄的身影,就知道碧兄也来了。”
南剑秋笑道:“这下可好,咱们学校两大风流才子都到了,我可要见识一下两位的风流手段,想必两位不会让在下失望吧。”
我仔细地盯着丁磊看了半天,心中同时转着念头,为什么他能够感到我的存在,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因为当时,我也同时感受到了他的来临,我相信我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丁磊笑道:“原来是南大公子。南兄,今天你又准备了什么好节目呢?”
南剑秋笑道:“我哪能有什么好节目,倒是丁兄以新奇著称,今天也好让小弟见识一下丁兄的奇思妙想吧。”
丁磊笑道:“这样吧,今天让南兄作个见证人怎么样?”
南剑秋愕然道:“什么见证人?”
丁磊笑道:“就是这位仁兄喽。碧兄,上次你我一战,小弟在酒艺的比试上不敌兄台,今天就将我们未完的比试进行完如何?”
我笑道:“任凭丁兄。”知道上次是我小胜,心中一直有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至少秦芸已经有一半不属于他了。虽然我不明白他们两个在一起有什么不妥之处,但我内心总是觉得应该将他们两个分开,正如我感受到的那样,想必丁磊也有这种感觉吧,他大概认为我们两个如果在一起,一定会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而且内心深处,我们都不希望这件事发生在别人的身上。
“哦,那两位今天要比什么呢?”南剑秋笑道。
丁磊道:“这次是我出题目,这样吧,我们比性能力怎么样?”
我道:“这怎么个比法,我们总不能拿出来比长短吧。”
南剑秋脸一红道:“你们两个人好没羞耻,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比什么性能力。”
刘若琴也“呸”了一声道:“我以为你已经够色了,想不到你们两个竟然有得拼。我听不下去了。”
我轻轻凑到她的小耳旁笑道:“我的好琴儿,你不是要从一大堆女人中夺得我么?没有一些女人,你怎么夺啊?”
刘若琴不依道:“那也不用这样啊。你就这样去找别的女人亲热了,那我多没面子啊。”
我见她并不是真的反对,忙好言安慰道:“放心吧,我就算到了别的女人身上,心里也是想着你。”
刘若琴道:“那多难受啊,骑在别的女子身上,想着我,太恶心了。算了,我不管你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你那么厉害,而我现在又不能让你得到真正的享受,以你的身体又怎么受得了呢?算了,只要你心里想着我就行了。”
我看着善解人意的刘若琴,心中充满了温暖,轻轻地道:“放心吧,你是我的。”
南剑秋道:“刘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放任他呢?”
我笑道:“南兄,你去不去做见证人啊?”
南剑秋道:“你们怎么比试啊?”
丁磊道:“很简单,由我出题目,自然由我提供人,我们两个一起开始,看谁在射一次的时候搞的人多。由女方举小白旗算数,不举不算。”
南剑秋的脸立刻红得不能再红了,嗔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把女人当什么了?我绝对不允许你们做这样的事情。”
丁磊耸肩道:“很可惜,南兄,你没有权力阻止我们,我只想知道你是否愿意做我们的公证。”
南剑秋望着我道:“你呢?你也愿意这样做么?”
我道:“我不愿意,但我没有办法,说定了是他出题目的。南兄如果不愿意的话,可以不做这个公证的。”
南剑秋一咬牙道:“好,我做你们的公证。”
丁磊道:“那就走吧。”
刘若琴上前来亲了我一口道:“祝你得胜,我就不去了,等着你的好信。”
看着她婀娜地走了,我才道:“南兄,有一件事,小弟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啊。”
南剑秋道:“既然实在难以启齿,就不要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一愕道:“南兄?”
南剑秋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重了,忙道:“说吧。”
我心中奇怪他怎么会反应奇怪,但不好追问,忙将我真正的来意告诉他。
南剑秋沉吟道:“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可不可以不进行这次比试了,你们把这些苦命的女子当成什么了?”
我苦笑道:“你以为我很愿意去进行这次比试么?但我和你说实话,这样的比试早晚会出现的,即使这次我答应你不去,你也无法阻止我们下一次对决。”
南剑秋咬着下唇道:“下次怎么样我才不管,只是这次你一定不能去。”
我奇道:“为什么这次我就不能去?”
南剑秋道:“这个……反正这次你不能去,你要去,我就不帮忙。”
我笑道:“不去就不去么,你也不用这个样子啊。”
南剑秋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笑道:“我什么样子了,哼,我一直就这个样子啊。既然你不去,我就帮你啦。”
我想不到这事这么容易就能搞定,激动地拉着他的手道:“太谢谢你了,你知道不知道如果楚香茗这次过不了的话会出现什么后果吗?南兄以后但有所命,小弟一定万死不辞。”
南剑秋似乎松了一口气,又有点迟疑地道:“碧兄……哎,算了,不提了,既然两位这次的比试不进行了,那我还是赶快回家了。”说完,头也不回的不顾而去。
我和丁磊面面相觑,同时大笑起来。
我道:“既然说了,就应该算数,那咱们之间的约定还是改了吧。”
丁磊神秘地一笑,道:“碧兄,听说你最近在查羽衣的事情是不是?”
我仔细地看着他的双眼,想从他的眼中看出点什么来,但是他的神色间没有一丝不同,我心中也不由佩服起来,不愧是我一生的对手。
丁磊道:“我劝碧兄还是放弃吧。秦氏国际已经插手这件事情,你是斗不过他们的,而且就算你找到了羽衣,那件东西对你也没有任何用处,何必为了这样一个东西去惹秦氏国际集团呢?”
我仔细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丁磊笑道:“你说我知道什么。研究所中有三分之一的股份是我家的,你说我知道什么东西吧,还有张菁这个小女孩子。呵呵。”
我看着他微笑的脸庞,心中不能抑止地升起一丝寒意,就连刚才还照得人眼都睁不开的阳光似乎也变得暗淡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心里会这样惧怕?
离开丁磊之后,心中的寒意有增无减,满怀心事的回到学校,却发现我的课桌上留了一张字条。
“叹何不早识君?”落款是楚香茗。
我心里立刻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忙向楼上跑去。
我冲到楼顶之时,正看到楚香茗双臂张开,如仙女般衣袂飘飞,纤足一点,向外跃去。
淡蓝色的衣杉随风飘舞,短短的秀发从耳边掠起,宛如乘风的玉女就要离开这俗世而去。
我大喊一声:“香茗。”将我那人眼难见的速度展到极致,只希望能够挽回她那脆弱的生命。
楚香茗听到我的呼喊,扭头回望,见是我,展颜一笑,明亮的大眼睛仿佛在说:你终于来了。那瞬间的凄美,让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子都要自惭形秽。
我大吼一声,眼看她的身体就要从我的眼眶中消失,再顾不得什么,一个飞跃,扑出了栏杆之外,同时双脚使劲,勾住了栏杆,一只手同时间也拉住了她的小手。
楚香茗凄然一笑,道:“你又何必呢?”
我将另一只手也伸下去,将她提上来,然后紧紧地抱着她,哭道:“不要这样,我的好香茗,你不是说要一辈子都不离开我么?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楚香茗又哭又笑地道:“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我想拍拍她好安慰她一下,奈何双手此时必须抱着她,只好用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道:“好了,好了,我们已经安全了,你不用再害怕了。”说完,我双脚用力将她缓缓上拉。
“嘣”的一声。
我突然发觉我的身体在下坠,扭头一看,也许是我们实在太重了,竟然连栏杆也给我们带得掉下来了。
天,这回真是乐极生悲了!
(十四)
我只感到耳际生风,眼前景物不断闪过,头脑中再也不能思考任何事物,只剩下几幅鲜明的画面。
母亲那神情专注的双眼,仿佛仍然在对我说:“你去寻找她吧,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自己的眼中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是无论多少女人都无法代替的。”
楚香茗那哭得红肿的双目再也没有往日的羞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韧,她温柔但又坚定的话语似乎仍在耳边:“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你,不管上天下地,这辈子我都跟着你了。”
刘若琴鲜红的小嘴还是那么的可爱,天籁一般的嗓音还是那么的甜美,她仍然是那么喜欢偎在我怀里,一边用她的手指在我怀中画着不知名的图案,娇痴地道:“好人儿,不管有多少女孩子喜欢你,我都会打败她们,我始终相信,我会是最好的。”
“嗖”的一下,所有的画面开始旋转起来,王清儿那始终充满淡淡哀愁的明亮双瞳,张菁那略带顽皮的话语,南里爱那神秘的笑容,慢慢地合为一体,现出秦芸那无人可以比拟的呆呆的笑脸,神秘女孩那洁白得不似人间之物的胴体。
“砰”的一下,我的后背撞在一个台子上,让我已经几近昏厥的脑子清醒了过来,对,我还在空中,我怀里还有一个我对不起的女孩子,我不能让她真的陪我。
算准将要落地的时间,奋起力气,将楚香茗用力向上抛去,而自己则加速坠去。
“咚”的一声大响,后背一阵巨痛,我狠狠摔在一辆刚刚停下来的汽车上,随即深深地陷入了车里,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条身影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我的胸口上,一阵撕心裂肺的感觉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接着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响了进来,中间还夹杂着一个少女的惊呼,接着一张和南剑秋一模一样的俏脸怒气冲冲的出现在我的眼中。
我再也支持不住了,艰难地道:“送我们去医院。”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耳边还依稀听到她埋怨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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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处在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四面八方都是无比的黑暗。我想大喊,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来,我想动一下身体,却发现我根本就没有身体。
我开始恐惧起来,对于一个人来说最为恐惧的就是未知,我的心开始大吼,只想摆脱眼前这无边无际的黑暗。
眼前的景色突然改变了。
一道道的光线突然出现,接着照亮了整个空间,然后出现了很多生物,他们从小到大,生气勃勃的生长着,我看着他们长大,看着他们死亡,再看着他们不断地养育着下一代,看着他们不断地进化。似乎刹那间,我就经历了沧海桑田。
然后一切重归寂静,再化为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大吼一声,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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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的是洁白的医院病房,微微一动,周身都痛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啊,你终于醒了。”一声惊喜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我慢慢地扭过头去,看到一张惊喜的俏脸,竟然是久违的王清儿。
王清儿见我注视着她,不好意思地低了一下头,又立刻抬起来,道:“我去叫她们过来看你。”说着拿出手机,通知所有的人都进来。
一阵欢呼从隔壁响起,然后一堆人大声叫着从门边冲了进来。
当先冲进来的是刘若琴,她直接扑到我身上,哭叫着道:“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
我轻抚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让她的柔发从我的指缝中慢慢倾泄而出,感受着她对我的爱,安慰道:“不要哭啦,你看我不是好了么?”
张菁笑道:“咱们学校这个大明星天天在这里哭,医院都快被她淹了。”
我看着张菁略带憔悴的脸蛋儿,心中也不由一动,轻笑道:“好了,若琴,你看别人都看着你呢。”
刘若琴死死地搂着我,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扫视了一遍屋子,几乎所有和我有点关系的女孩子都来了,连南剑秋也来了,他和南里爱站在一起,微笑地看着我,但也许是我伤后不适,他的脸似乎红红的,颇像一个羞涩的女孩子。
看到我注意到他,南剑秋的脸稍微红了一下,笑道:“碧兄果然福大命大,若非你恰好落到小妹的车上,这一下恐怕就要让碧兄从此再无法享受艳福了。”
我道:“请碧兄替小弟谢谢令妹了。等小弟我伤好之后,定当亲谢令妹的救命之恩。”
南剑秋笑道:“好说,好说,就只怕到时候碧兄又不敢去了。”
看到我奇怪的神色,南里爱便加以说明道:“小雪她非常气愤你砸坏了她的车,那是她刚刚过的生日中收到的礼物,还扬言说等你好了后,要找你算账呢。
小雪的脾气不是很好,你到时候可千万不要生气。“
我道:“怎么会呢?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南剑秋笑道:“你见到她后若还能讲这句话,我就服了你。”
张菁此时哼了一声,小声道:“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愕然道:“此话怎讲?”
张菁努努嘴,道:“你在这里一边搂着她,一边笑,却不关心一下别人,亏她还一直担心你呢。”
碧雪晴此时才轻声道:“就是那个楚香茗啊,她醒来后,一直担心着你,怕你会出什么事。”
我看着母亲担心的眼神,道:“妈,不是我不关心她,而是我知道她一定没事的。”
张菁不屑地撇撇嘴,道:“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了。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怎么样?能动不能,要是能动的话,就去看看她。”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笑道:“还不能,不过估计很快就可以了,她不能动么?”看着张菁关心的眼神,我知道她嘴上虽然对我不屑,但心里还是挺关心我的,虽然只是因为楚香茗的关系。
她上来捏捏我的胳膊,咂舌道:“医生说你骨头全碎了,现在怎么和没事人一样,你真是比蟑螂还蟑螂。香茗要是有你这么好的生命力就好了,她现在没什么大事,只是还不能剧烈活动,等一会儿,我就扶她过来看你。”
虽然我清楚地知道她在我的保护下不会受太重的伤,但听到张菁这么说,我才真正放下心来,笑道:“好啊。你快扶她过来啊。”
张菁哼了一声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但还是慢慢地去了。
我摇头道:“这个张菁。”
母亲这时道:“林儿,你明白了么?”
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庞,轻声道:“明白了,但我还没有全明白,妈,你还要再给我讲一讲。”
碧雪晴明白地点点头,道:“那我就出去了,你和她们好好说说话,也许就能找到那生命中的唯一了。”
南剑秋此时也道:“碧兄,小弟也要识时务地告退了。”他慢慢地转过身,但我分明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失望。
屋中的人相继都出去了,只剩下我和刘若琴两人,我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她们都出去了,你还偎在我怀里啊?”
刘若琴哭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不知道你当时伤得有多么厉害?
医生说你骨头全碎了,我真不敢想像你当时的样子。“
“怎么可能呢?我还没有拿走我可爱的小琴儿的红丸怎么就可以走呢?……
等等,你说我已经全身骨头尽碎了?“我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这个色鬼,都这样了,还在想着那回事,你给我老实交待,你到底和楚香茗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已经破了她的身了?”
我支吾道:“这个,琴儿,你先给我说是不是真的骨头尽碎了?”
刘若琴刁蛮地道:“不行,你要先老实交待你和楚香茗的关系。”
我的天!
看来女孩子什么时候都有可能因为吃醋而不管任何事情了。
不过我还有一招撒手锏。
我忙用我的大手悄悄地伸进她的裙子里,一把握住了她两只坚挺的椒乳,让她接下来的话立刻吞到了肚子里,身子也不依地扭动起来。
“嗯嗯,好舒服啊,林哥。”随着她的扭动,刘若琴的体温逐渐升高,秀嫩的小脸也变得绯红,两只眼睛慢慢地被情火所充斥。
“你们在干什么?”怒气冲冲的声音突然响起在我们两个已经开始有点迷失的男女中间。
“快说。”张菁一把上前来,揪住我的耳朵,“以前我是怎么警告你的,你要是对我的香茗不忠,看我不用尽手段让你从此不举。”
我连忙抽出手来,举手投降道:“大姐,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哎呦哟。大姐,你快放手啊,啊,香茗,你小心。”这最后一招果然奏效,张菁连忙松开了手,上前扶住楚香茗,接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扶着楚香茗坐到我的床沿来。
刘若琴本来正享受着我的抚摸带给她的乐趣,被张菁这么一打扰,心中万分不乐意,再加上她竟然敢揪自己也没舍得揪的人的耳朵,这简直不可原谅,道:“喂,张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
张菁从刚才起就一直对刘若琴看不过眼,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住我,心中有意替楚香茗压一压刘若琴的气焰,故意道:“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啊,倒是这位小姐可是她未婚妻。这么说起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
刘若琴闻言嘻嘻一笑,离开我的怀抱,仔细看楚香茗,但见她柔眉嫩腰,裸露出来的玉腕柔若无骨,圆滑异常,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显得温顺秀丽,特别是两只温柔的似有着说不完的情意的大眼睛脉脉含情,越发显得她娇媚柔顺,看得我也不由怦然心动,经过一劫之后,楚香茗反倒更加秀丽了。
刘若琴左看看右看看,笑得更加灿烂了,一只小手轻轻地托起她的粉嫩的脸颊,道:“妹妹长得真美啊,怪不得他对你如此念念不忘。”
楚香茗仿佛此时才发现了她的存在,将双眼移离我的脸庞,一惊道:“啊?
你……你是谁啊?“
“哈哈哈……”张菁发出一阵放肆的笑声,语带嘲讽地道:“我说大明星,你究竟和这个不要脸的色鬼是什么关系啊?”
刘若琴的脸色立刻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气道:“张菁……”
张菁嘻嘻一笑,不理已经快要气得发疯了的刘若琴,径自向门外走去,道:“香茗,你好好和你未婚夫谈谈,我出去了,好好谈谈你们的将来。”她说话时两双大眼睛不停地向刘若琴撇去,显是提醒楚香茗要小心这个情敌,而且特别在“将来”这两个字上念得特别重,似是有意要挑拨刘若琴的情绪,接着在怒火中烧的刘若琴眼中,慢慢走到门外。
刘若琴何尝受过如此的气,只知道搂着我,然后用我的病服直擦眼。
楚香茗这时怯生生地问道:“这位小姐,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搂着我的未婚夫啊?”
我暗里一边偷笑终于有人可以制住刘若琴了,一边又暗自烦恼该如何解决这种三角关系,不管从道理还是感情角度,楚香茗都和我感情比较浓厚,但若说对刘若琴完全无情,也是不可能,毕竟被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子追是任何男人都乐意的。
正当我苦思办法时,刘若琴已经抬起头,犹带泪渍的大眼扑扑地眨了两下,突然又跳了起来,拍着楚香茗的肩膀不客气地道:“我说香茗妹妹啊,本小姐叫刘若琴,以后叫我琴姐姐就可以了,至于我为什么要搂着他,哈哈,我知道你是她的未婚夫,可本小姐现在已经看上他了,你要是知足呢,看在你和他先认识的份上,本小姐就将就一点和你都做他的女友,你要是不知足呢,呵呵,我就要把他抢走了。”
楚香茗疑惑地眨了两下眼睛,在弄清楚她的来意之后,温柔的眼光散发出坚定的神色,坚定地道:“我不会退让的,你若是有本事,就尽管抢走好了。”
我不由得一愣,再也想不到一向温柔的她会如此地坚持,心中不由一动,但却更加苦恼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刘若琴对付张菁这个小魔女虽然不行,但对付楚香茗这个小女孩可是游刃有余,胸有成竹地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这样吧,咱们进行个比赛,输的人自动退出,怎么样?”
楚香茗坚定地道:“好,阿林,我绝不会输的,怎么个比法?”
刘若琴眼珠一转,笑道:“本月底,我在海边有一场演唱会,届时请你去参加,到时候我们当场举行一场‘谁是美人’的比赛,胜者就是他的未婚妻。”
“好,刘若琴小姐,香茗定当竭尽全力。”
刘若琴神秘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他今天就让给你吧。呵呵,林哥,我走了。”
望着她消失在门外,我突然感到自己的记忆有些松动,似乎她说的话中有些非常触动我的心底深藏的回忆的东西。
这时张菁走了进来,奇怪地道:“香茗你和她说了什么,让她这么高兴?”
楚香茗将事情一讲,张菁顿足道:“哎呀,香茗这回你可上当了,刘若琴要当众比赛就要欺你在众目睽睽之下会紧张啊,她自己经常演出,这种事对她来说当然是小菜一碟。不管了,我跟着你去,免得她又耍什么花招。你这个未婚夫也真是的,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
说着,将小手伸进我的被窝里,狠狠地对着因为受不了刘若琴的亲密动作而已经硬起的巨龙使劲地拧了一把,把我从深思中惊醒回来,在我有反应之前又将小手抽了出来,愤愤道:“哼,你这个大……大……大色鬼。”
我不经意地发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张菁在摸了我一下之后,竟然破天荒地红了脸,我干咳一声,道:“菁儿,你查到什么了没有?关于羽衣的事情。”
张菁道:“既然要去海边,就顺便去一下那里吧,因为那里有羽衣的传说,我路上会给你解释的,你们俩继续谈吧。”说罢,逃也似地跑了。
也许是我的错觉,张菁现在似乎比以前有点女性化了,刚才说话时,也多了一份平时没有的温柔。
楚香茗静静地坐在我的旁边,默默地看着我,似乎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很满足了,温柔的大眼睛蕴藏着海样的深情,让我不由自主地为迷失在那深情中间,脑里更出现从没有过的画面,以前似乎也有这样一个女孩这样地看着我,凉凉的海风吹乱她的秀发,露出同样的一双慧眼。
(十五)
我无法想像我以前是如何生活的,因为我现在已经很习惯现在的身份——碧林的身份,碧雪晴的儿子,楚香茗的未婚夫,以及几个女孩子争夺的对象,我甚至很享受现在的身份。
但是如果我恢复以前的记忆,我就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们,那时候的想法是另外的一个人,我甚至不敢保证我的想法和现在一样,也无法保证我的另一个身份是否还有别的女孩子喜欢我,虽然我很花心,既喜欢楚香茗,又喜欢刘若琴,甚至有时候对张菁也有非份之想,但我却绝不愿意去欺骗她们,去令她们伤心。
“你怎么了?”楚香茗终于发现我的异样,担忧地问道。
我迎着她关心的目光,却不敢道出自己刚才眼中的那一幕,对于未知道的事情,我感到本能的害怕。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她的粉嫩的脸庞,微笑道:“香茗,我没事。”
楚香茗舒服地闭上自己的双瞳,享受似地用自己的脸颊来回地蹭我的大手,心里却突然感到一阵不安,只想偎到眼前的男人的怀里,享受她的抚摸,忘记世间的一切事。
我惊讶地看着从来都是文文静静的楚香茗突然扑到我的怀里,发烫的身子向我怀里不停地钻去,心里直担心她是不是病了。
楚香茗突然抬起自己的清秀的脸,此时她已经满脸通红,秀目已经充满了欲火,轻轻地道:“阿林,我想——想。”
我脑子一涨,下体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直直地顶在她外表看来并不饱满,实际却非常硕大的的双乳中间。
“阿林,我想和你合为一体。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楚香茗说着说着突然流下泪来。
“你知道么?你那一天进来的时候,我感觉好幸福,你也是喜欢我的,因为当时你还叫我的名字,我听着心里好温暖。这种感觉我没有告诉菁儿,只自己在心里偷偷地回忆。可是我还是不敢,不敢去向你诉说自己心里的感受,我不敢想像你知道后的样子,可是当我从楼上跳下去的那一刻的时候,我突然好后悔,为什么不敢让你知道我的心。”
“当你冲过来抱着我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很幸福,那时我想能和你死在一起也是幸福的,老天待我何其不薄,让我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经历另一个世界的所有,苦或者甜。可我最终还是活了下来,是被阿林救的。”
“我每次看着你熟睡的脸孔,心里都忍不住一阵痛,痛我让你身受如此大的苦,我心里暗暗地发誓,要一生一世对你好,再不让你有任何痛苦,要让你知道我的心里是喜欢你的,要让你知道在我心里,你比那些成绩更重要,比什么都重要。阿林,来吧,让我们合为一体吧。”
我默默地听她说完这么一大段话,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只是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似乎只有这样的紧紧搂着,才能让她相信我再也不会离开她。
“唔,阿林,来吧。”楚香茗突然将自己的病服褪下,露出一身光洁嫩滑的肌肤,用双手轻轻地托起自己的双乳,送到我的嘴前。
我惊讶地看着她,再也想不到一向文文静静的她竟会这么开放,不仅主动向我求欢,还主动托着自己的双乳让我吸,心中一动,已经想到可能是死而复活后的心理疾病,一次几乎死去的经历之后,她现在的心态有点不正常,救治之法,就是让她相信现在不是梦,是真实的,我不会离开她。
我轻轻地啜着她的耳垂,安慰她道:“好香茗,你要相信我,相信我永远不会弃你不顾,不管是什么苦什么难,我们都一起去承受,一起去渡过。”
“呜呜呜,阿林,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这只是一场梦,我不想死啊,我想和你在一起。阿林,好好爱我。”哭得梨花带雨的楚香茗终于放开自己的心怀,紧紧地搂着我,死也不肯再放开。
我的阳具腾的一下子到了最硬,直直地竖了起来。
我轻轻地将她抱到病床上,放到自己的被子中,一边欣赏她那绝美的身体,一边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物,让我们两个裸裎相对。
楚香茗即使处在现在这样精神失常的情况下,也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紧紧地闭上自己的眼睛,再也不敢看我一眼。
我心中失笑,哎,我的腿到现在还有点不方便,如果真要来的话,只可能是她主动,但像她这个样子,这还怎么进行下去?
我轻轻搂住她,凑到她小耳边轻轻地唤道:“香茗,香茗,你张开眼睛。”
楚香茗慢慢地张开眼睛,却一眼看见我裸露的胸膛,羞得忙低下头,却又看见了我此时如擎天一柱般的阳具正摇头晃脑地在她眼前颤抖着,那火红火红的龟头如鸡蛋般大,洁白如玉的阳具像一柄长剑般,又长又粗,吓得她再次紧紧地闭上双目,美丽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再也不肯张开眼。
我笑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爱你啊?”
楚香茗虽然下定了决心,但长期的书香教养让她死也不肯张开眼睛,任我费尽唇舌也不敢张开自己那美丽的双瞳。
我心中暗笑,真是个纯情的女孩子,但是这样子就能难得到我了么?
我抱住她,轻轻地吻上她的香唇。上次和她之间的事情完全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昏了头,我自己一点不知道当时的感觉,现在终于可以以清醒的头脑品尝这道美味的大餐了。
楚香茗的唇很软,也有点凉,也许是担惊受怕的缘故,不过在我碰上她的一瞬间,她就如受惊的小白兔般下意识地让开自己的小嘴,不过如果就这样让她避开了,我的脸还往哪里放啊,我如影随形,大嘴一转,仍然吻了上去。
也许是想起了是我在吻她,楚香茗明显松驰了下来,紧紧地搂着我。
我心中笑了一下,现在是我主动,可是过一会儿,你还是跑不了的。我慢慢将舌头渡到她香嫩的嘴里去,一下下地勾她的小香舌。
也许是感到了一丝舒服,楚香茗的小香舌很容易就被我勾了过来。
呵呵,我突然使劲吸了一下,又使劲倒卷回去,再轻轻地一绕,就和她那条滑腻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来。
楚香茗明显地浑身一震,接着就迷失在双舌互缠的美妙享受下,嘴里更是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这时手也不闲着,轻轻地摸上她浑圆的臀部,不停地揉搓着,心中不停地暗赞不愧是校园十大美女之一,肌肤的嫩滑程度丝毫不比刘若琴差,当真算得上肤若凝脂,摸上去的感觉有若羊脂白玉。
楚香茗发出一丝舒服的呻吟声,轻轻地叫道:“阿林,这是什么感觉,我为什么心里感觉这么热,我好想抱着你。”
我呵呵笑道:“这是你爱我的心燃起了情欲,是不是很舒服啊?”
“唔,是很舒服。”
我大手继续向下摸去,滑过那黑黑的森林,摸到了那已经有一些淫液溢出的洞口。
楚香茗娇躯轻颤,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的大手,阻止它的继续深入。
我的左手却在此时已经无声无息地侵入到她的酥胸前,手指绕着她的乳头轻轻地一划。
香茗只感到一阵酥麻,夹紧下身的腿不由地放松下来。
我的右手趁势进攻,终于在左手的帮助下将一根中指伸进她的小穴中。
楚香茗两眼迷离起来,这样子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她的身子现在是那样的酥麻,是那样的柔软,她的脑子是那样混乱,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下体小穴内的一根手指,她的心随着那根手指的抽出和插入而一上一下,她现在已经忘记了所有,除了那一根让她欢喜让她忧的手指。
我深深地将手指插入,再不抽出,轻轻地左挖右挖,坚硬的指甲轻轻地刮着她那娇嫩的阴道,产生一阵阵让她心儿都要飞起来的电流,将她电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我的左手轻轻地将她的乳头揪了起来,些微的疼痛将她从下身的快感中拉了出来,让她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上身的酥胸中。
我左手大力地揉搓着,将手中的馒头不断地变换着形状,让它们一会随着我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下去,一会又被我的大手给托到我嘴边猛吸一口,阵阵令她浑体发软的电流不断地从胸前的那对嫣红传遍她的全身。
就在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我的左手给吸引住时,我的右手适时地发动了进攻,悄悄地摸到那粒小相思豆,微微用力一捏。
“呀!”杨香茗终于忍受不住地叫了起来。那种突然出现又突然而去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着,电流一般的无孔不入地袭向她的全身。
“阿林,你快住手,香茗受不了啊。”楚香茗这次连双手都不知放哪里了,伸向空中乱舞,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右手,那种紧紧的力道,让我甚至怀疑自己的手是不是要被夹断了。
我伸出舌头,轻轻地吻舔她秀嫩的脸蛋,轻柔地道:“好香茗,你喜欢这种感觉么?”
楚香茗轻轻地颤抖着,像只受惊的小兔,她心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够传来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舒服,让她的心儿都懒洋洋了。
随着楚香茗夹着我右手的大腿逐渐松开来,我知道她已经慢慢接受了这种如潮般的冲激。
我慢慢地捉住她的手,牵引着握向我火热的阳具。
如玉的小手缓慢地握住了我粗大无比的阳具,它的硕大,让她无法用小手握全,它的火热,烫得楚香茗的小手轻轻地颤抖着,它的粗长,让她不由自主地把另一只小手也握了上去,却发现自己仍然无法将它们全部笼着。
我再牵着她的手上下捋起来,让她更加深刻地感受着我的粗大,我的火烫,我的坚硬。
楚香茗的纤手颤抖着,慢慢地将速度加快,双手也稍微有点用力地捋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我的阳具越发壮大,红得发亮的巨大龟头在她的动作中突然昴然直立,吓得她花容失色,纤手一甩,就想将眼前那已经吓得她心神颤动的东西扔掉。
我连忙捉住她的手,紧紧地按在上面,不让她放开,悄悄地道:“不要丢,我告诉你,要用舔的哦。”
“什么?要——舔——舔。”楚香茗也许是被眼前东西的巨大给吓着了,连说话也有点结巴了。
“是啊。”我点点头。
“我不敢。”楚香茗低着头,轻轻地道。
我心中其实知道她是一定不敢的,倒不是因为眼前之物的巨大已经超乎她的想像,而是她柔弱的性格让她真的不敢。
我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我已经占有了她的心,这件事以后再做也不迟,眼下之事应是让她尽快放下心中的包袱,让她主动求欢,让我们真正的灵欲合一。
也许是我力气真的很大,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我仅用一只手就托起了她的小蛮腰,将她轻轻地举了起来。
楚香茗的脸前所未有的红了起来,也许是明白要干什么了吧,但自己的隐秘之处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还是让她有些受不了。
我另一只手将手指轻轻地塞进她的蜜穴,轻轻地一挖,她的水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慢慢地淌到我的身上,也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我道:“怎么样?很舒服是吧。”
“嗯嗯。别——挖了,我——受不了了。”
我嘻嘻一笑,道:“香茗儿啊,我现在可是身体动着不方便,接下来,就要靠你主动了。”
“我——主动?”
“对。”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我教你。”我决定不给她任何的借口,今天她的主动是绝对逃不了了,毕竟我刚才花了那许多的功夫就是为了让她的羞耻心降到最低,不然她还真不敢在医院这种地方主动和我欢好,当然如果是我主动就没问题了。
我见她紧紧地闭着眼不敢回答,也不知是害羞,还是不愿意,将她的身子再举高一点,对准洞口,突然一松手。
阳具势如破竹地进入到她的体内,并且由于她体重的作用而直达极点。
突然遭袭之下,楚香茗压抑不住紧窄的下体被突然而来的巨物撑开的感觉,开口叫了起来。
好在刚才的前戏已经做到颇为充分,而且加上她的穴内的弹力出奇的大,不至于让她受太大的痛苦,反而让她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
“真奇怪,阿林,我很喜欢这种饱满充实的感觉,而且也不痛,菁儿告诉我会很痛的。”楚香茗虽然没有受什么苦,但下体内突然塞进来这么大一根肉棒,一时也适应不过来,趴在我的胸前娇喘细细地道。
“张菁?她怎么会告诉你这些?她还和你说了什么?”我虽然很奇怪张菁为什么会和她说这些,但仍不至于好奇,说这些只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尽快适应我的巨大。
“菁儿知道的很多呢?她还告诉人家你是一条大色狼,说你——说你——那儿很大,我身子弱,会受不了。”楚香茗虽然已经和我做到这种地步了,但仍然不愿意说出那种羞人的字眼。
我一边惊奇于张菁竟然会向她说这些话,一边奇怪她的身体,我确如张菁所说,以碧雪晴的成熟身体仍然无法承受我的巨大,南里爱的妖媚也无法抵挡我的火热,楚香茗身子如此瘦弱,怎能受得了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能如此,我只会高兴,管她为什么呢?我也只能惊叹于女子身体的奇妙了。
“来,好香茗,动一动。”我用双手扶着她的圆臀,轻轻地地摇晃起来。
随着轻轻地晃动,我的阳具慢慢地深入,一点一点地侵占她的蜜穴,阳具上那硬硬的棱也轻轻地地刮着她的嫩穴,给她带来一波波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阿林,你钻得我真舒服。呵呵,我都想笑了。唔,那像钻头的是什么呢?
我最喜欢那个了,硬硬的,顶得我很舒服啊。“
“什么?钻头一样的东西。啊,你竟然这样说我。”我心中一阵苦笑,她竟然把我的宝贝说成钻头,哼,我使劲地顶了几下,笑道:“看你还说不说。”
“真的好像钻头似的嘛。”她撒娇似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身体也随之一阵晃动,颀长的阳具在她的体内也是一阵乱摆,让我们两个都舒服了一下。
“不过真的很舒服呢。菁儿说的好像不对呀。”她短短的秀发如波浪般轻轻地晃动,偶而露出她那晶莹如玉的小耳。
我一手搂过她,让她上半身靠在我怀里,但下半身仍然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轻轻吻着她那晶莹如玉的小耳,同时在她耳边轻轻道:“动一动,你就会更舒服的。”
楚香茗害羞地嗯了一声,轻轻地晃动起自己的臀部,同时小手轻轻地握住我仍然在外面的阳具,轻轻地慢慢地向里面塞去。
“好舒服。”我长叹一声,自己不动的时候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阳具受到磨擦时的快感,而以前基于男性自大的心理,都是我主动的,想不到由于此次的受伤,到享受了另外一份美妙,嗯,以后定要多尝尝这种滋味。
楚香茗似是尝到滋味,身体晃动速度逐渐加快,短短的秀发轻轻地舞动,硕大的双乳随着身体的的晃动不停地上下摇摆,晃得我有点眼花缭乱,不由自主地握住那令人心动的椒乳,使劲地揉搓起来。
“嗯嗯,好舒服。”楚香茗轻声地呻吟道。
我按住她的臀部,让我的硕大深深地顶住她的花心,然后叫她慢慢地旋转,同时不住地抬高自己细嫩的屁股,让她一上一下的上下起伏。
“啊啊啊。”旋转加深入的刺激顿时让她难以抑止地大声呻吟起来,紧紧的小穴突然开始蠕动,紧紧的夹着我的阳具,一圈一圈地收缩着,与此同时,她的花心还生出一股吸力,宛如强力的吸风机从我的龟头的小孔内,不停地吸着风。
异样的刺激让我差点就精关失守,心中实在诧异不已,实在难以想到平常文文静静的她竟然有着如此敏感的身体,且能够带给男人无法想像的滋味。
同样的感觉也如潮水般的浸袭着楚香茗,但她却实在没有我如此身经百战,哪里还忍得住,身子一瘫,一股阴精倾泄而出,却由于我的粗大紧紧地堵塞着出来的道路,不得已下,又向回倒涌而去,与接着流出的淫液来回的搅动着,让她的身体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所淹没。
楚香茗轻轻地颤抖着,伏在我的怀中,感受着高潮的余波。
深知其中滋味的我却知道如果这个时候继续动作的话,带给女方的感觉绝对会比现在更加强烈,但是同样的,能够坚持到这一步而不泄身,还能够继续动作的男人,世界上也没有几个,特别是刚才那种异样的刺激,让身经百战的我也差点丢盔卸甲。
我突然用双手将她举起来,然后重重的放下,然后突然快速地抬高自己的臀部,让粗壮的阳具快速的进出,每次都是深深地插入她的花心,却只抽出一小部分,几下之后,我的阳具一举突破她的肉壁,深深地插入她的子宫,剧烈地磨擦着她最娇嫩的子宫壁。
仅仅几下之后,刚刚达到高潮的楚香茗就再次升到了九天云外,一阵阵难以形容的感觉不停地冲激着她从没有享受过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口中不住地呻吟着,虽然身体已经很累了,可是她种难忘的感觉让她如痴如狂,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吸烟上瘾一样,只想继续的沉下去,不再清醒。
“嗯嗯,我还要。”明明身体已经累得出了香汗,由于连续的高潮而泛起潮红的颜色,但她仍然不停的扭动着,仿佛要让自己的生命都发泄在我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上。
连续不断的冲激也同时袭向我的身体,一股难以忍受的感觉终于出现,我大力地狂冲几下,在她再次达到高潮的同时也喷发而出。
两种液体在她的体内一阵旋转,强大的冲击力让我们两个尝了从来没有享受到的滋味,即使是成熟的南里爱也无法让我如此舒爽。
“你们……”舒爽过后的我们很快的陷入沉睡中,而我也只是把被子拉了过来,罩住了我们的身体而已。
来者是张菁,她刚才说要出去一会儿,但只顾着谈情说爱的我们却忘记了她的话。
“你个大色狼,说,你到底对香茗怎么样了?”张菁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大大的眼睛中似是要流泪似的。
楚香茗从被子爬起身来,让自己无限美好的身材展现在我的眼前,然后搂住我,道:“菁儿,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打她。”
张菁愤愤地瞪了我一会儿,怒道:“看在香茗的份上,今天我就饶了你,下次再敢这样,我绝不会放过你的。好好对待香茗,她是个好女孩。”她深深地看了楚香茗一眼,有神的双目闪过一阵失意,落寂的背影慢慢在消失在病房中。
(十六)
时间确实过得很快,我身上的伤也慢慢地好转,楚香茗这些天一直在医院中陪着我,当然免不了做一些夫妻之间才有的事情,想不到的是楚香茗现在的欲望比我还要大,几乎只要一有力气,且房中没有人,就会缠着我要,而我也确实满足了她,虽然费了不少力气。
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中间,刘若琴也来看过我们,至于秦芸,我已经不怎么想了,毕竟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我们拿着刘若琴给我们的票,慢慢的来到了海滨演出场。
张菁虽然说不想理我们,但她还是来了,也许是不放心两人的比试吧。
我们和一般的观众一样坐在了观众席。
实在没有想到刘若琴竟然有这样大的名气,前来观看演出的人已经超过了好几千,我实在难以想像一个学生竟然会有这样多的歌迷,将来若成为职业歌手,那还了得。
我环视一周,发现年青人有很多,他们中有男有女,还不停地振臂高呼着刘若琴的名字。
“往事太伤感,难免会有一些遗憾……”动听的歌声突然从仍然没有灯光的舞台中传出。
然后整个舞台大放光明,一身盛装打扮的刘若琴美丽的有如天边的明月,配合着动听的歌曲,曼声唱了起来。
人们渐渐地被她娇嫩的歌声所打动,逐渐地沉迷,仿若陷入了一个香甜的美梦中。
我也逐渐地迷醉于其中,再也记不起所有的事情。
等到再清醒时,演唱已经结束了,而始作俑者此时却正趴在椅子上奇怪地看着我,边上是已经气得脸色都有些发青的张菁,而楚香茗此时却偎在我怀里,一脸甜蜜的样子。
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善的张菁,我连忙摆手道:“不……不关我事。”
“咚”,张菁的小拳头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在我的头上。
“你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张菁一边捶着我的脑袋,一边气道。
我双手抱头,无辜地道:“我到底怎么了?你要这样生气。”
张菁一窒,明亮的眼睛突然闪了几下,以谁也听不清楚的声音轻声道:“原来你……”接着,突然展颜一笑,道:“我哪里生气了?只不过怀疑你对香茗的心。”
“香茗她还没有怀疑我呢!”我喃喃道,不过当然我是不会和她在这些东西上纠缠的,要和一个女孩子争论,不管谁对谁错,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好啦好啦。菁儿你就不要欺负他了。”楚香茗爱怜地看着我,心疼地道。
“哼,见了男朋友,就忘了我这个老朋友。小子,算你走运,下次再让我看到,有你好看。”张菁一边愤愤不平地恐吓我,一边还做出个可爱的表情。
“刘小姐,香茗已经依约前来,到底下面应该如何比试,还请小姐示知。”
楚香茗对着笑嘻嘻看我们斗口的刘若琴嫣然一笑道,那刹那间的风姿竟令同样身为美女的她也不禁发了一下呆。
刘若琴眼上闪过一丝紧张之色,似乎到现在才体会到眼前那清秀可爱的女孩子并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也许将会给她造成很大的威胁。
不过信心十足的她并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打算放弃。
“楚学妹,你难道不觉得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间谈论这样的事情会很不自在么?”
楚香茗和张菁对望一眼,齐为刘若琴的话感到讶异,照理说,由于刘若琴非常习惯在人前露面,故而人越多,楚香茗那羞涩的个性所造成的影响也会越大,她获胜的希望也就越高,现在她反其道而行,立刻让两人感到丝丝的不对劲,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我却是若有所悟,心中稍微有点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了,心中暗赞刘若琴兰智慧心。
楚香茗微微一笑,抿嘴道:“但听刘小姐吩咐。”
刘若琴微微一愣,亦为楚香茗的变化而惊讶,以她对这位学妹的调查,知道她一向害羞,连说句话有时候都要红上半天脸。故她针对这种情况设计了很多方法,但现在看来,楚香茗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内,发生了不少变化,看来要重新制定计划了。
“你们跟我来。”刘若琴飘然而起,宛如一朵洁白的云彩,在我们面前优雅的转了个身,长长的舞裙随之起舞,露出那双洁白细嫩的小腿,浅浅一笑,缓缓地飘向远处。
我感到那美丽的笑容似是专为我而放,心中更加明白,同时暗叹,难道聪慧如张菁亦不明白刘若琴现在玩的是什么把戏么?
反而是楚香茗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似是由敏锐的女性直觉感到那笑容专为我而开。
洁白的云朵缓缓地向外飘移,我们三人也紧跟其后,直到来到座高高的海岸边。
刘若琴忽的张开双臂,娇胸高挺,拥抱着无边的蓝天,高喊道:“碧林,我爱你……”喊声远远地传了出去,慢慢地消逝于无边无际的海潮中。
蔚蓝的天空中偶而几只海鸥盘旋而至,叫了几声,又转瞬去远,一望无际的大海轻轻地用她那温柔的波涛柔柔地冲刷脚下的山岩,发出“波波”的响声。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心旷神怡,令人兴奋,听着仍然回荡在波涛中的刘若琴那天籁之音,我忽然感觉到刘若琴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诱人,婀娜的身材即使比之那仿佛魔鬼般的少女亦不显逊色。
难道这就是真正的你么?刘若琴。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也许……这真的就是真正的你吧,一个与舞台上的歌星完全不同的刘若琴。
舞台上的你是如此的充满活力,充满青春的气息,是少女们心中的偶像,是少男们心中的最爱,但是现在的你却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天真,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一个花季少女,一个有自己所爱,有自己所喜的花季少女。
张菁看到我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心中没来由地掠过一阵醋意,忽然跑到我跟前,狠狠地拧了我一把。
“哎哟。”我大声地叫了起来,当然其中做戏的程度居大,毕竟如果就这样选择了刘若琴的话,想必楚香茗心中也会不满吧。
被破坏了好戏的刘若琴狠狠地瞪了一眼张菁,小嘴一噘,嗔怒似的跺了一下小蛮靴,转身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不依道:“她们这是做弊。”
感受着那两粒葡萄在臂膀上的柔嫩,我一时也弄不清她是故意如此,还是无意为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道:“我看你也不想就这样结束此次的比试吧。”
“被你猜对了。哼。”
我轻轻地摆脱了刘若琴的双臂,来到楚香茗的身旁,一把拥着她,柔声道:“好香茗,你可是我未婚妻,即使你输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的。”
果然如我所料,楚香茗那本来还带点迷茫的目光突然变得如此清明,眼中所射出的炽烈情火似要将我吞没一般。
她突然紧紧地抱着我,喃喃道:“阿林,我好感谢你,是你让我尝到了恋爱的滋味,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心中就有了你。”
“我知道,我自己除了学习好点外没有任何的优点,能和你共渡一段美好的时光,是我一生的荣幸,我从不奢求能长久地拥有你,因为我知道那是自私的,你不属于我们的某一个人,你是属于大家的。我不能像刘小姐那样表现自己的美丽来获得你的宠爱,也无法像那个样子,但我要让你明白,我是如此的爱你,甚过我自己的生命。林,我要保护你。”
“保护我?”深深地震撼于香茗的真心表白的我仍没有丧失应有的判断力,对最后一句发出了疑问。
楚香茗忽然松开搂住我的双臂,环抱成圈,脸容变得肃穆无比,一双静若止水的眼睛遥遥地望向无边的海洋深处。
突然的,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恨意从海洋的那边传了过来,那种历经千百年仍不消散的恨意让我不禁毛骨悚然。
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一时间,一直笑容满面的刘若琴也紧张起来,悄悄地移到我的身后,似是只有那里才能让她感到安全。
“沙丽斯,就是那个人么?”浓重的男音从海边传过来,却让我不禁后退了一步。
“你永远不会明白的,同样身为人类的你,难道经过了几千年,还是不明白么?”清清脆脆的声音从同样的地方传了出来,听到人的耳中,有一种说不出的享受。
这么好听的声音是谁的?我一定听过的,因为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深心中开始战栗。
张菁脸色一变,低头道:“是秦芸,还有秦风。”
是她,竟然是她,难怪我听着这么熟悉,原来是她,一时间,我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那种期待的感觉很像是期待许久未见的恋人般,咚咚直跳。
空无一物的空中突然似是被撕裂一样露出两个人。
一样的俏脸,一样的秀发,一样的瑶鼻,一样的小嘴,但脸上的神情却宛如上天的女王,丝毫不见秦芸那清秀的气质。
我心中不由掠过一阵失望,秦芸啊秦芸,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呢?当日的你,究竟怎么了?
“沙丽斯,你忍心让眼前如此爱慕你的少年死于非命么?”边上的男子突然道,也吸引了我注意力。他的脸上有一条像绯村那样的长长的伤痕,但却无法给他增加什么男性魅力,反而让他看起来有点可憎,除此以外,此人倒是长得相当英俊。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的只是我的羽衣,你到底把他藏哪里了?”沙丽斯淡淡地说着。
“我把它藏到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你永远都不可能找得到,哈哈哈。”
“……”
“哈哈哈,还有小子你,你以为你就跑得了么?给我去死吧。”秦风脸上的伤痕此时看来越发的令人恐惧,他把手对着我,狂妄的笑道。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阵不安,明明他离我那么远,就那样子举着手对着我,但我仍然感觉到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打到我,为我这种想法不安,我不由地摆起一个架势。
一个巨大的黑球突然在我眼前毫无先兆的出现,直击我头顶。
“你的性命甚于我自己的生命。”重复着这一句话,楚香茗的俏脸上绽放出美丽的笑容,轻声道:“现在我可以实现我的诺言了。”她举手拦下了那个巨大的黑球,细嫩的小手坚定不移的阻挡着黑球的继续前进。
“香茗。”我冲到前方,一把抱着她滚到一边,黑球擦着我的皮飞过,立刻让我的衣裳破裂一片。
“咦,竟然除了沙丽斯外还有人可以拦下我的攻击,嘿嘿,不错,不知再来一个你可不可以挡得下。”秦风嘿嘿一笑,一个比刚才巨大得多的黑球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直击向我。
一条黑影从旁边扑出,将我按到了一边,却是那个刘若琴,她小嘴一噘道:“你给我下来。”
秦风猝不及防下,立刻从空中摔了下来,直跌到海里面。
我忙搂着刘若琴,大喜道:“这次多亏你了。”
刘若琴甜甜一笑,道:“你知道就好。”
半空中的秦芸却突然道:“他要是那么容易就挂了,也就不是控制者了,你们还是小心为妙。”
“轰”的一声巨响,身旁的地面突然开始抖动起来,接着结实的地面慢慢裂了开来,最后整个散开。
然后我们四个在山崖的碎片中狼狈地掉进了海中,只剩下秦风一个人满脸恨意地立于山崖的碎片中。
他恨恨地道:“妈的,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掉下去了。幸亏老子还有点水平,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落进海中的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楚香茗,忙四顾寻视,却由于不停落下的碎片,怎么也找不到她熟悉的身影,这时突然一人拉住我的臂膀,然后似八爪鱼般缠上我的身体,胆颤心惊的道:“碧林,我们快逃吧,这里恐怕一会儿就要掉下巨大的石头了。”
我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张菁,怒瞪了她一眼,道:“你不管香茗了?”
张菁这时披头散发,神情不知道多么狼狈,至少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的,一向的精明神情消失不见,整个人透出一股惹人怜爱的小女儿景像。
张菁听我一喝,眼睛连眨几眨,似要流出泪来,然后再连眨几下,恨恨道:“要不是你,香茗根本就不会到这里来,你还好意思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找香茗,而是先保住你我的这小命。”
我头也不回地道:“要回自己回,我还要找香茗。还要找若琴。”
张菁语声中带了些哽咽道:“我……我……不会游泳。”
我愕然回头,却发现张菁明艳的脸蛋儿兀自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两只精明的大眼睛透出一种无奈和悲伤神色。
我不由心中一软,若说刚才我是和楚香茗死也死到一起,现在则不得不为了边上这位可以活下来,却有可能由于我而无法生存的人着想了。
我将她背在了背后,感觉到她的身体猛地一紧,接着又软了下来,不过我无瑕细想她的感觉了,我对着天空猛地喊道:“秦芸,如果你还是秦芸,你给我把她们救出来。一定要救出来。”我知道我的声音中不是一种请求而是一种命令,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知道为什么秦芸会变成这样,但我现在不能失去她们,这两位我目前最亲密的女子。
巨石不断的从空中落下,砸在我们的周围,溅起漫天的水花,然后如落英般纷纷而落,打在我因香茗失踪而显得焦急的脸上,我突然清醒过来,怒吼一声,左手用力地抱起张菁,一个猛子向深水中扎去。
鱼儿一般的灵巧速度,使我迅速进入深水中,然后灵巧的一个转折,借着水的浮力如炮弹一般向前弹去。
我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游泳速度了?
随着我似鱼儿般躲避着各种障碍,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个问题,两只渐渐变得滑腻的双脚,只须轻轻一摆,身体便像箭一般向前蹿去,空着的右手似也渐渐地失去知觉,再不能靠它来推动前进。
这……这是鱼游泳的方式啊,人怎么可能会?
就在这时,被我紧紧抱着的张菁突然从我手臂中滑了出去,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就在我回身寻找张菁的时候,一直穿在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自己滑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来得及细想,我就滑到张菁的边上,一把抓住了她的臂膀,就在我准备拉着继续前进的时候,我的手再一次滑了出来。
咦?张菁的肌肤虽然滑腻透顶,也没有到这种地步啊。
抓不住?怎么办?难道让我抱着她前进,虽然我并不在意这种事情,但出来后,她还不杀了我啊,毕竟我现在已经是全身赤裸了。
正在我还在为是否抱着她前进而犹豫的时候,一颗巨石终于砸向了我。无奈之下,我紧紧地抱着张菁向前游去,但即使如此,她仍然从我的怀中差点滑了出去,如果不是我一直硬邦邦的的阳具恰好抵在她的幽谷上托住了她,她已经掉了下去,但由于这么一缓,那颗巨石也终于砸到了我的背上。
我两眼一黑,一口甜血已经喷了出来,虽然力道已经被水承走了大部分,但我仍然几欲晕过去。
我死死抱着张菁,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说完,奋起余力,双脚猛地一蹬那块几乎砸掉我的老命的巨石,再次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速向前游去。
然而在我背后,一股鲜红之色渐渐蔓延开来。
在游一会儿,失血过多的我慢慢地坚持不住,而心中那股熟悉的感觉却越来越旺,仿佛这里曾经是我的家一般,双眼也渐渐地迷离,终于支撑不住,闭上了双目。
模糊中,我发现自己在水中漂了起来,原来僵硬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起来,我的脚也逐渐的变软,慢慢地退化,显出鱼鳞的光芒,最后终于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是一条无比熟悉的鱼尾,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深深地觉得它本来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接着我用鱼尾轻轻地一摆,轻松地从海藻中脱身而出,如鱼一般的飞速向前游去。
张菁早已经神智不清,只是一种求生的力量让她紧紧地抱着我,在我的身体变化后也仍然不放手,不过由于我的身体变得光滑,她不得已拉上了我的唯一没有变化的地方,那个又粗又大的阳具,就这样被我带着向前不断地游去。
眼前逐渐的发光,身体仍然在不断的变化,跟着五指之间并成了一层粘模似的蹼,最后连头发也退的干干净净,整个人几乎都变成了一条鱼,只有一根粗大的阳具还可以勉强说是人的东西。
“阿林,你醒醒,阿林。”
“香茗?是你?”我的眼睛逐渐的睁开,强烈的阳光让我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是张菁。碧林。”温柔的语音顿时一滞,接着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让我清醒了过来,入目的是一张带着忧伤之情的怒颜。
“咦,张菁,你打我做什么?”我摸着被打了一巴掌的脸颊,不明白怎么惹着她了。
“打你,我还想踢你呢。”张菁一脸的怒容,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可是如果真有那样的好事,我怎么会记不起来呢?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嗯?”我低头一看,我的天,我又上演了一次以前在学校做过的事情——裸体,不过还好,没奔。
“你看看……”
入目的是一个无比粗大的阳具如擎天一柱般昂然耸立,示威似的散发出阵阵的傲意,上面还有一圈鲜红的手印,那细小的指印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回望周围,除了我和张菁,再也没有别人,难道是她的手印?
我顿时羞红了脸,虽然以前曾经有过裸奔的经历,但是我仍然脸很薄,虽然眼前的事情一看就知道我是受害者(废话,那一圈印迹难道是假的?),但我仍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身为女孩子的张菁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怒道:“我的清白都让你给毁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忙道:“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谁还会在乎这些?更何况我们又没有做什么事情,再说了,你张大姐漂亮迷人,走在时代的前列,更不会在意这些连古代人都不一定甩的事情。对吧。呵呵。”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像个忙着哄主人开心的哈巴狗,幸好除了她外没有别的人看见,啊,不对,应该是让别人看见她不能让她看见,这要是传到香茗的耳朵里,我哪里还有什么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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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这个“甩”字个人认为是一种非常不错的字,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这个意思,可以这样理解,“不甩你”=“不理你”,不过语气上来说,前者要比后者更加生活一些,呵呵,用得多了,就能理解是什么意思了。希望大家常用
+_*
上次看见有人为人物取名字的时候说要更贴近生活一些,所以小弟就想在其中加些更加直白的话,以便贴近生活,就像刚开始看H文的时候,我觉得“大鸡巴”这三个字好难听,所以我一直用玉茎或者阳具,现在则觉得这三个字用来最贴切不过,不过由于前文已经用了,不便改,就沿用了下来,以后写下一部时候就不用了,到时候不要认为小弟抄袭啊。(笑)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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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想如果香茗知道这件事后不知会怎么想吧?”张菁瞪着我道。
“咦,你怎么……啊,张大姐,我可是真没有做过什么啊。”
“算你还有良心,还记着香茗,唉,也不知道香茗她们怎么样了。”
“就是。”我沉默下来,刚才刻意不去想香茗的事情,只是一种还存着希望的想法,现在却要面对现实了。
“我们去找找她们吧,说不定和我们一样也被浪卷到海边了。”张菁拍拍手站起身来,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我仍然高耸的阳具,恼道:“你就不能让它变小点么?”
我看着她眼中散发出丝丝的寒意,心中一寒,忙用手捂住了下体,但它实在是太巨大了,即使是我这样的一双大手,也无法全部将它遮掩住,而且它又昂然不曲,连我自己也对它毫无办法。
张菁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也算本事了,长个这么大的东西,还不肯缩回去,是不是真的想让我亲自动手?”
说来也怪,那阳具仿佛有生命一般,听到张菁的话后竟然慢慢地退化变小,恢复到正常状态,但即使如此,它仍然似一条长蛇般在胯下晃来晃去。
“真受不了你。把这个拿着裹一裹。省得丢人。”张菁说着将上身的一件外套脱了下来,递了给我,“将就着穿吧,怎么我的衣服一件没掉,你的就一件也不剩?”
我接过衣服穿了上,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但也将就着可以见人了,倒是张菁把外套一脱,里面贴身的衣物由于水的作用,将她美好的身段展现了出来,可能更加吸引人的眼光。
我和张菁沿着海岸走了一遍,竟然找不到一个人,不由担心了起来,怎么说这里也是海滨浴场,不应该一个人也没有。
我回忆起在海中的感觉,那个时候带着张菁只知道向前游,难道竟然已经到了附近的海岛上了?
就在这时,张菁突然欢叫道:“看,有房子耶,里面肯定有人,我们有救了。”
远远的从林掩映间,露出红色的一角来,从那巨大的角来看,这所以房子很有可能是一座大别墅。
我们快步上前,然而直到近前,我们才发现这所房子并不是一般的巨大,一棵棵高大的椰树背后,高高的绿色的尖顶若隐若现,其下巨大的落地巨窗,不时地将温暖的阳光反映向四方,严谨的顶楼装饰,大方的腾飞巨龙,结合东西方建筑风格的巨门,无一不透露出一种严肃的气氛,粉红色的支柱巧妙地融入其间,又为庄严中增添了一丝暖意,显出设计者娴熟的技巧,将两种不同的感受轻易地融合起来。
我不由地担心了起来,在这样的一座岛上,有这样一座巨大的建筑,其主人一定不简单,一般来说,这样的有钱人,看我们这些贫民似乎一向都不顺眼,向他们求助,遭到回绝的可能性达到80%,可到了这个地步,哪还有我选择的余地。
我叹了一口气,轻轻按响了门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