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我是少爷
毒辣的太阳散发着身上那灼热的光芒照在土原之上,空气中有一种发着腥气
的黄土味道。
昨天刚下了一场雨,在这个季节的土原是很少见的,所以这场雨来的也快去
得也快。
只是隔了一个晚上,那让整个土原人不断咒骂的太阳又高挂了起来,那鼓鼓
的热浪使得那地上仅仅积存的一点雨水,也快速的挥发到空气之中。
这又是一个旱年,田地里的麦苗虽然已经尽力的吸收昨天所下的那一点雨水,
但那仍然是杯水车薪,这点水并不能让它们重新的抬起头来,仍然发蔫的耷拉着。
这也是那些农夫最忙碌的时刻,他们都在奋力的抢救着自己田里的庄稼,虽
然太阳天毒辣,但是水井里还是能遗留下来一些雨水,他们一家家的全部的动员
起来,满是鱼皮褶子的老人,晒的像煤灰一样黑的光屁股孩子,大桶小桶,甚至
连家里盛东西的粗碗都那里出来,为的只是在那太阳变得更毒辣之前,淘干水井
里的每一滴雨水,使那庄稼下的土地不再进一步的龟裂。
土原,这是陕州最北方的一个极小的乡镇,就犹如是一块犄角一样在那个插
在了蒙州和西洲之间,虽然陕州有土河从中流过,那土河的分支又遍布了陕州各
地,但是因为这土原实在太过偏远,并不是那些分支所能及的,也成了整个陕州
最缺水的一各地方,这里的人祖祖辈辈都是靠着老天吃饭,一辈子的勤勤恳恳生
活在这黄土地中,但是这老天也并没有给这些勤奋的人什么好处和照顾,凡而是
像忘了他们一般,三年大旱,使得这里颗粒无收,天上降雨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又是一个三不管的地段,说是一个乡镇,但是这里连一名乡长都没有,对
于这里的贫困,是没有一个乡长愿意到这里来任职的,甚至连这里的保长和治安
队长都没有人愿意来,现在维持这里治安的只是一个几年前打败仗逃到这里的二
十几人的逃兵队伍,这也是城里实在没有办法,而免了这二十几人的逃兵罪,发
配他们在这里守卫治安的,也让这土原在名义上还属于陕州。
张生睁开了双眼,这里是张生的家,也是整个土原最大的一座院落,张生是
一个少爷,一个典型的少爷。
张生刚下床,便有一名下人服侍张生穿衣服,那是一名丫环,虽然她也只是
十六七岁左右,但是张生并没有像书上常写的那样那样对她动手动脚,这并不是
因为张生的能力有问题,而是那丫环一张嘴那满口的黄牙就足以使他倒足胃口,
而她在土原这个地方已经算是中上之姿了,比起那些手粗脚粗,甚至一家人连衣
衫都买不起的农妇来说,已经好很多了,这也是张生十五年来一直能守身如玉的
原因。
张生家是土原最大的富户,这土原的耕地几乎有三分之一是属于他家的,但
是因为土原这常年干旱的情况,他家也只能称为是富户而已,不用说比不上那些
相差甚远的富豪,就是其他乡镇那些中等的富户也不是他家所能比得。但是家中
的富足却可以使张生不用像那些农夫家的孩子一样耕种,而且有足够的金钱和时
间去县里的学校读书。
[ 少爷,老爷让你起床后,去书房找他!] 在张生把口中的漱口水吐进了丫
环拿的那铁盆之中后,那丫环看着张生说道,同时还不忘抛几个媚眼看向他,这
使张生的心中又是一阵的翻滚。
这丫环迅速的改变可让张生惊诧不已,记得几年前管家带着人从她那破草屋
将连裤子都穿不起的她抢来的时候,她还是哭的昏天暗地,整天不断的叫骂,老
爸想要把她弄到自己的房中还被她以死相逼,没有办法之下,老爸将她送到了张
生的屋中,还神秘兮兮的偷偷对张生说希望他尽快地为家里留出种来,却没有想
到张生那时候才十二岁。但是没过一年,这丫环就开始不断的向他老爸抛媚眼了,
而且还不断的做各种亲密的动作勾引老爸,但是那时候老爸刚娶了有土原第一美
女之称的五妈,整天应付五妈还嫌不够,当然看不上这个丫环了,这也使这个丫
环懊悔不已,后悔当初的任性,不然的话自己现在也是穿金戴银了。但是,当她
在一年多以前看到张生早上自然举起的旗帜以后,对张生也变得格外的殷勤,不
时地给他抛几个媚眼,还不断装作是不轻易的用身躯摩擦张生,如果张生没见过
世面的话,或者还真忍不住把她给吃了,但是自从老爸把张生送进了县里的中学,
张生总算是开了眼界,就连土原第一美女之称的五妈,在县城里也只能算是中上
之姿罢了,跟那些美女更是有很大的一段差距。
[ 知道了!] 张生一挥手让那丫环下去,如果她再在这里呆下去,张生真的
怕自己会忍不住吐出来。
张生整理的一下衣衫,从床榻的下面掏出了一个盒子,整整的三十块银币,
这可是张生这么多年偷偷积攒的,这次它终于的可以派上用场了,因为今天他要
去城里了,陕州一共被分为了十个城,每个城下有十个县,而每个县下面又分了
十二个乡,而张生所在土原,正是陕州最北面榆城下面最偏远的一个乡镇。
这次张生要去榆城三年,一辈子做土财主大字不识一个的老爸,早就希望家
里会出一位文人来光宗耀祖了,所以当张生在县里的中学毕业后,他立即地挖出
那不知道在地下埋藏了多久的金币银币,也不知道托了多远的亲戚,让张生可以
到榆城继续的念书,进而可以考入省城的官学,那里可是专门选拔官员的地方,
最不济的也能下派当一个乡长。
这可是张生第一次要离开家这么长时间,虽然以前在县上上中学,那每两三
天也可以回家一次,而这次去榆城,可能只有一年才能回来一次。
虽然第一次得出这么远的门,而且对前面一无所知,张生心中不禁有些哀思,
但是只要一想到中学同学去过渝城的人描述的那种繁华,就不尽有些向往,听说
那里的美女比县里的还多,还有很多美女在街上就露着大腿,而且那里路上跑的
都是四轮车,那东西可比驴车跑得快多了,张生也是一年前榆城有人到县里视察
的时候见到过一次,而最令张生向往的则是那里的青楼,那可不是他们县里那种
小小妓寨所能比拟的,听说那里的姑娘一个个都是天仙化身,那皮肤嫩得就像是
煮熟的鸡蛋,一捏都能出水,那小手比这里那些女人的奶子还要嫩滑,但是去一
次的话,就要两、三块银币,张生看着手中的银币,脑海中可是不断的幻想,他
可是要找个最漂亮的女人结束自己的第一次。
擦了擦嘴角快要流下来的口水,把那三十块银币小心翼翼的用绸布包住塞进
了怀中,张生走向了老爸的书房。
老爸的书房,每当提起这件屋子来张生就不由得想笑,想想大字不识一个的
老爸,竟然也会有一间书房,建造这间书房时老爸的话说,这是为了罩门面,为
的是联系附近的乡绅和接待县里的人物拜访用的,但是这书房建了几年了却始终
没有机会用到,不用说县里的大人物,就是附近乡里的富户也没有人愿意到他们
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现在老爸的这个书房,俨然的已经成为他和二娘、三娘、四娘、五娘玩乐的
地方,里面不但有一张极大的床榻,而且那些书架上的大部头的着作和史书也早
已经被换成了一本本的绘画精致的春宫图。
哦,对了,张生还没有介绍张生自己,他老爸叫张铁汉,是土原的首富地主,
张生的名字则是请的在土原十分有名的一位识得字的文人给起的,直到他上了中
学,在一位同学的手中看到了那本叫作西厢记的书,才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虽
然众多的同学都把书中的主人翁誉为才子,但张生却有些看不起他,且不说他在
初见崔莺莺时张口便是[ 那里尽人调戏軃着香肩……谁想着寺里遇神仙……虽不
能窃玉偷香,且将这盼云眼睛儿打当……] 完全是一副猴急浪子的无赖嘴脸,单
凭他在那样的一个夜晚,他在得到充分满足之后,居然连一句承诺都没有,就不
是一个男人的作为。但是没办法,既然被老爸起了这个名字,那就是断不能改的
了!
张生是他们张家的独子,老爸在近四十岁的时候才有了张生,母亲也就是老
爸的正房,在生了张生一年后便因为多病撒手归去了,也使得他老爸在后来连续
娶了二娘、三娘、四娘和五娘,说是为了张家多添几炷香火,但是这十几年来,
几位姨娘的肚子却没有一丝的动静。
[ 父亲!] 张生轻轻的一敲书房的门,在门口向里面喊了一声道,这么多年
来,在老爸的面前张生始终保持着从学校学来的礼节,张生知道这是老爸乐于看
到的,多年来在学校的教育,使他在礼节和气质上有很大的改变,俨然已经是整
个土原最有学问的人,再加上张生在学校学到的那些礼仪,在老爸看来简直是和
那些县里的大官的气质一模一样,当然这给他带来的就是数不完的零用钱。
[ 哦,是生子,等一下……哦,进来吧!] 书房内传来了老爸略显得有些苍
老的声音,他的声音之上带着些喘息,好像是刚看完农活回来的佃户长工一样。
张生推开了书房的门,一种有些浓重的淫靡的味道扑鼻而来,使他不由得皱
了一下眉头,虽然张生从来没有经历过,但是他心里很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首先看到的便是老爸那张略为的带些尴尬的面孔,他坐书房内的床榻之上,
还在穿这鞋子,在这几年间他明显的有些苍老,也许是连续大旱的原因,下面的
那些佃户根本的没有什么粮食可交租,收入也适当的减少,整个土原不断的有人
逃荒出去,使得他们家长工的人数锐减,而张生又因为在县里上学,每年的生活
费和学费也是不小的费用,家中钱财可以说是只出不进,再加上老爸的年龄逐渐
也大了,头发竟然白了一多半,面上也充满了皱纹。
而在他的身后,就是张生刚进入县里的中学后张铁汉娶的有他们土原第一美
人之称的五妈,五妈的年纪并不大,也就是有十八九岁,和张生相处起来就像是
张生的姐姐一样,她还在慌忙的整理着她身上的衣衫,那洁白的娇乳还没有完全
的收到衣衫里面,看张生进来她也慌忙的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但是张生还是清晰
地看到那片高挺的洁白娇乳。这虽然不是张生记忆中第一次这样近地看到女人的
乳房,但是那些只是外面那些粗俗的农妇,她们那种极粗的肌肤就像是脱皮的麦
糠一样,而且还不会这样娇羞的掩饰,甚至有的还理所当然的坦露着在农田里劳
作,使的那本来的一片洁白像她们表露的肌肤一样漆黑。
[ 生子!] 五妈甜甜的一笑对张生点点头,她显得格外的羞涩,虽然那一对
娇乳被快速的塞进了衣衫里面,但是她的衣衫并没有完全的整理好,脖颈下面是
大片诱人的雪白,那半露的乳房和那深深的乳沟在那雪白上形成鲜明的对比。因
为五妈是坐在床上,那长裙并没有放下来,褶皱在一起被她的屁股压着,这也让
她的一双修长的美腿显露在外面,五妈的腿很长,虽然她只是中上之姿,但是这
一对修长的美腿绝对的给她加分到美女的行列之中,白嫩、健美、晶莹、滑腻,
这些词语根本的无法来形容她,张生相信,如果五妈穿上城里人现在流行的丝袜
的话,绝对要超过画片上的那些所谓模特,只要露出丁点侧面,就能勾出男人征
服的欲望。
而在那一双美腿的下面,则是五妈可爱的小脚丫,因为长期没有干活,甚至
很少出门的缘故,五妈的脚丫并不像是村妇们的那样粗大,也没有平常人那样因
为走路在脚底留下的茧子,整个小脚白嫩光滑,十跟可爱的脚趾细长均匀,那上
面还涂抹着张铁汉专门让人从县城里面捎带回来的红色指甲油,让她们更加的晶
莹充满诱惑,让人有一股抓在手中把玩的欲望。
也许是刚做完激烈活动的原因,她的面上一片的红润,这也许是一个女人最
美丽的时刻,虽然张生在县城中见到的美女多了,这一刻还是不由得为五妈的样
子有着霎那的失神,裤裆里面的家伙也有着一阵的燥热,要是把五娘压在床上,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五妈自从进了他们的家门,就很少出去,她的生活范围一直的就在这内院之
中,所以很多佃户长工甚至于一些稍远的亲戚都没有见到过她,外面的人大多只
是听说这土原第一美女在张生家中,真正见到过的却没有几个。
[ 这是五娘给你的,你要去城里上学了,五娘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它回保你
的平安的!] 在张生还在失神的一霎那,五妈已经从床榻上下来,轻步地走到了
张生的身边,从自己的脖颈上取下了一个还带着她的体温并且有些香味的荷包。
[ 谢谢五娘。] 五娘的话语让张生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同时心
中暗骂自己,这可是自己的五娘,自己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念头。
[ 这是五娘在出嫁的时候绣的,里面有五娘专门到山神庙求的护身符,它能
保佑你平安的!] 五妈说着把那荷包带到了张生的脖颈之上,看到她那细心的模
样,就像是那模糊中母亲的感觉,而且五娘给张生带荷包的时候,整个身子几乎
就要趴在他的身上,让张生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脖颈上的每一处粉嫩,闻到她身上
散发着的女人的特殊气息,感受到她衣衫里面的那一对坚挺酥乳压在张生胸膛上
的柔软感觉,这让张生刚压下去的邪火又再次的燃烧起来,有着一股想要把五妈
抱在怀中的冲动。
[ 翠,去让管家把四狗子叫进来!] 翠是五娘的名字,老爸面上已经没有了
刚才的尴尬,他走到了书房唯一的书桌那里,笑着对五娘说了一句。
[ 是的,老爷!] 五娘对着老爸一施礼,然后便出了书房门。
[ 生子,你今天就要走了!] 老爸看着张生,他的眼中虽然还是充满了望子
成龙的热情,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父亲对于儿子所有的慈爱。
[ 是的,父亲!] 看着五娘走出的的背影,张生轻微的夹了夹双腿,点头回
答道。
[ 不要再说什么父亲了,这种城里人的文明词,我可听不惯!] 老爸走到张
生的面前,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一拍。
[ 爹!] 张生看着老爸,这个词语自从张生上了县里的中学就一直得没有叫
过,他知道老爸是希望自己能完全的改变,摆脱这个贫穷土原所具有的那种土气。
[ 还是这个好听!] 老爸看着张生,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泪光,他已经三年没
有听到这熟悉的称呼了,虽然他一直得像要让张生出人头地离开这个穷地方,但
是不管张生再怎么改变,在他的内心深处让把张生当作是一直围在他身边的孩童。
[ 你就要到城里去了,也长大了,我也有件东西要交给你!] 老爸神秘的撩
起了他左胳膊的衣袖,在他的胳膊肘处紧紧的系着一条红线,而在那红线处则有
一块拇指大小好似古代鼻钱般的铁片,他把那铁片从胳膊上取下,十分慎重又小
心翼翼的拿起张生的手,把它放到张生的手心之中。
这条红线从张生有记忆以来便在老爸的胳膊上,而那铁片则被藏在那紧绕的
红线之中,他向宝贝一样的珍惜着这铁片,张生甚至从来没有见到过老爸摘下过
那红线,也就是张生也没有见过那铁片,甚至连洗澡的时候老爸也带着它,虽然
在他们这里老爸一年也难得洗两次,很多见到过的人都以为这是护身符似的红线,
却没有想到里面还会藏着一个这样的铁片。
[ 记住,这枚铁钱是我们家世代相传的,它相当于是我们家的守护者,我们
家能这样一直得在土原这样富贵下去,也都是因为它,爹已经老了,所以现在把
它交给你!] 老爸在张生看着那铁钱纳闷的时候,神色郑重地对张生说。
[ 那这不就是传家宝!] 张生看着手中的铁钱,老爸说它能让他们家在土原
一直得富贵下去,张生是怎么也不明白,就这样的一个铁片,虽然弄得比较好看,
但是看这样子也不值什么钱。
[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明白!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它所代表的东西的,就在
这个房间中!] 老爸说出了更神秘的话,使张生更加的糊涂,张生紧握着那个铁
钱,把胸口上的那荷包轻轻的打开,将那铁钱放了进去,虽然他一时还不能理解
老爸话语中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这铁钱被老爸这样看重,一定有它的意义所在。
[ 老爷!] 张铁汉的话音刚落,一阵敲门声传来,推门进来的是一位二十多
岁的青年,他的身躯极瘦,干瘪的就像是冬天囤积的烧火木柴,而他的面部,那
长相一眼的就能让人联想到老鼠,两个极小的黑色眼珠在眼眶中灵活的转动,特
别是在他嘴角下面那黑色痦子上的几撮黑毛,更是让第一次见到他的人看到了就
想笑。
他就是四狗子,也就是管家的四儿子,相当于是张生家的长工一样,但是他
的任务就简单很多了,并不用像其他的长工劳力那样去往田间十几里十几里的一
桶桶担水,而是陪张生一起到城里,来照顾张生的生活,当然他听到能去城里这
个消息也高兴万分,终究在他们家里也只有他爹在十几年前跟着张铁汉去过一趟
县里。
[ 四狗,给少爷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张铁汉看见四狗进来,面容变得很严
肃道。
[ 已经收拾好了!] 他可能是因为可以跟张生进城的原因,显得极为兴奋,
听到张铁汉问他话,连忙的回答道。
[ 哦!] 张铁汉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他转过身,从书架上的一个盒子里取
出了一张钱票,然后交到了张生的手中,上面的面值赫然是二百元,[ 这是给你
的学费和生活费!城里不必县里,学费高,住的用的东西价钱也高,如果不够的
话,我记得城里有个叫邮局的,写封信让信差给爹,爹会让人给你送去!] 老爸
有些疼兮的拍了拍张生的头。
张生的手紧紧的攥着那张钱票,这可是张生第一次碰触钱票,这是政府因为
银币和金币数量大难携带所发行的一种纸币,这种钱票在张生们这样贫穷的地方
是很少见的,而且这么大的面值,可是很多下农和佃户一辈子也挣不到的。旁边
的四狗子也也轻微的歪着头,看着张生手上钱票的票额,先是一乍舌,眼中闪过
了一丝得精光。
[ 生子,去城里好好学,钱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去那里好好的学,一定要考
上省里的官学……
[ 生子,好好的保重!
[ 生子,天热得紧,不要在城里乱吃东西……
在出门的时候,不光老爸,二妈、三妈、四妈,甚至不怎么出门的五妈都送
张生到了门口,每个人你一句张生一句不住的叮嘱着,家中的管家、长工,甚至
那些丫环都跟了出来,几乎是除了那些佃户,全家出动来为张生送行,管家他们
一家更是围在了四狗子的身边,一边的叮嘱他在城里要有眼色,一边的让他好好
的照顾张生。
老爸和几位小妈的眼中已经浸满了泪水,几位小妈因为一直得没有生育,所
以把所有的母爱都倾注到了张生的身上,完全没有书上写的那种后妈的狠毒。
[ 张老哥,你们家这么热闹在干什么?] 正在张生被送到村镇口,要分离的
时候,一个有些懒洋洋的声音从他们的后面传出,使得他们众人都不由得向那个
方向望去!
[ 呦,这不是三爷吗?你不是去二驴蛋村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来得
正是土原的治安维护队,他们总共是二十几人,大约有十二、三支枪,其余的人
都是拿的大刀,而刚才说话的正是他们的队长,名字叫赖三,又因为头上生有几
个脓疮,下面的人都偷偷地称他癞头三,在他的面前都叫他三爷!见是他们张铁
汉连忙地迎上去道。
他们说是治安队,其实只是比土匪多了一个正当的名义,而且他们还三五不
时的到下面的村子作威一番,不但要拿那些村子的孝敬,美其名曰是政府的税收,
而且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农妇都逃不了和他们过夜的厄运,所以有很多村子又不断
地打听治安队的动向,如果要到他们的村子,他们几乎是整村的逃到附近的山上
去。而张生这个村,因为是以前镇政府的所在地,所以是整个土原最大的一个村
子,已经到了村镇的规模,他们治安队也长期的驻在这里,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
的原则,他们这里也是受害最轻微的,但是还是有一些农妇遭了殃,被他们抓到
以前的镇政府,现在他们的驻地供他们淫乐,并服侍他们的生活。
如果不是因为张生老爸是土原有名的富户,家中也有十几个家丁长工,还有
五六支枪,也有着一定的实力,不然的话凭着张生家在土原的富足,他们早冲到
张生家中强抢一空了。但是张铁汉平时依然防备着他们,要不是听说他们去了二
驴蛋村,才不会带着家中的女眷都出来给张生送行!
[ 妈的,那个狗日的破村子,不要说人,连一只鸡也没有见到,也不知道都
他妈鬼跑到哪里去了,气得老子一把火给他们烧了,如果下次让老子抓到他们,
一个个都给他们毙了,竟敢想要抗税不交!] 癞头三扶了扶肩上的长枪,嘴里骂
骂咧咧有些气愤的道,双眼还不住地想着张生他们这望来。
[ 张老哥,你们这是怎么了,全家都出来了,还有几位嫂子!] 癞头三笑着
走向了他们,他的目光在家中那些丫环和张生几位小妈的面上不住地打量,当他
看到五妈模样的时候,眼神明显的一顿,瞳孔也在瞬间的放大,一丝精光闪过,
在土原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有见到过这样漂亮的女人,他的心中只有一种蠢蠢欲
动的感觉。但是跟他后面的那些治安员,就比他表现的强烈多了,一个个得都望
向了五娘,个个的都直了眼,他们也不知道土原竟还有这样漂亮的小娘们,那目
光中充满了原始的欲望。
[ 这是我儿子要到城里去念学,我们出来送送他!] 虽然癞头三的目光张生
他们都没有发觉,但是张铁汉却是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那一下停顿,自然
得没有瞒过他的双眼,张铁汉的心中咯噔的一下,心中暗叫了一声[ 坏了!] 他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治安队会这么巧回来,要不然的话,决不会让家中的女眷出来
送行的,他连忙地走到癞头三的面前,用话语扯开了他那还在不断打量的色迷迷
的双眼。
[ 哦!] 癞头三看了张生一眼,哈哈的一笑,[ 原来是大侄子要去城里念学
呀!那可是很有前途的!] 癞头三重重的大手在张生的肩膀上拍了几下,然后他
像是在回忆一般得道,[ 我已经五年没有去过城里了,那里才是天堂,并不是这
穷的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比的,那里的小娘们……] 癞头三双眼轻微的一闭,好像
是陷入了那美妙的回忆中,他的喉咙不住地耸动,那是在咽着口水,而且他的舌
尖还在嘴唇上轻轻的一添,双眼猛然的张开,双眼向正在人群中躲避他后面那些
治安员色迷迷目光的五娘的面上重重的一望。
[ 来,大侄子!] 癞头三手搭在张生的肩膀之上,状似很亲密的样子,另一
只手在怀中摸索了半天,掏出了十几个铜子塞到张生的手里,[ 你出息了,这几
年你在县里念学,叔来这么多年了也没怎么见过你,现在你要到城里念学,那可
是前途无量,不要用像叔一样在破地方呆着,叔也没什么给你的,这点钱你拿着,
全当是叔为你送行,补给你的压岁钱!] 癞头三一笑,那口音抽烟有些发黑的牙
参差不齐的露在张生的面前,在他的说话间还不断的飘出大蒜的阵阵臭气,使张
生不由得一阵反胃。
张生手里接过癞头三给自己的那十几枚铜子,心里早就把他祖宗八代骂遍了,
虽然张生这几年在县里的时间长,而在家的时间很短,但是对于他在土原的所作
所为可是一清二楚的,每次回家,那些家丁长工还有佃户都给张生讲这治安队的
恶行,他们虽在土原才刚几年,但是整个土原的地皮几乎被他们刮了一遍,他们
口中的赋税不断地增加,谁都知道,虽然张生家名义上是土原的首富,但是他们
保安队几年强抢的物品钱财,比张生他家里的多多了,而他出手只是十几个铜子,
真是小气的要命。
[ 谢谢三叔!] 骂归骂,但是表面还要显得格外的恭敬,这也是几年在县里
学来的,喜怒不显于表面,以致于后来很多人都栽在张生的这一招之下。
张生坐上了四狗子赶的驴车,车慢慢的驶离了村镇,张铁汉他们的身形也渐
渐得变小,声音也越来越远,直到完全的消失,驴车后面那荡起的片片黄土将远
处的村正整个的掩盖住,张生转回了头,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看着官道两旁不断
后退的黄土坡,偶尔的只能在坡上见到一点绿色,心中充满了对城里生活的向往。
[ 三爷,您和弟兄们刚从二驴蛋村回来,也累了,张生们就不耽误你们了,
有时间的话我请兄弟们过府,好好的犒劳一下兄弟们!] 张铁汉看着儿子远远的
离去,眼角略微的湿润,他一直地看着张生坐的马车消失在地平线,然后转过了
身,看到那治安队并没有离去,心中隐约的感到了一丝不安,那种不安带着一种
危险的气息,他笑着对癞头三道,希望能够尽快地离开这里,跟这治安队多呆一
会,都是心惊胆颤的。
[ 张老哥,急什么,我们也许未见了,几位嫂子我还没见过,老哥不给弟兄
们介绍介绍,以后弟兄们不知道冒犯了都不好了!] 癞头三走到了张铁汉的身边,
面容上带着一丝的奸笑,他的双眼直直的盯着五妈翠,那样的眼神使得跟在他身
后的那些治安队的兄弟一下子得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 哦,你看我都忘了,你这几位内人今天送小儿进城,难免的有点伤心过度,
外面风这么大,有些体力虚弱,改天我一定在家宴请三爷,并把几位内人介绍给
三爷!] 张铁汉心中一惊,内心一下子的冰凉,他看着身边癞头三,那癞头三一
直地往女眷那里张望,癞头三心里想什么,他也能猜个七八分,心中不由得怪怨
自己今天怎么不让家丁把枪背出来吧,这样也不用这么惧怕这癞头三会乱来。
[ 嘿嘿,张老哥,过几天弟兄几个又不知道会上哪个村子查税,反正兄弟们
今天没事,兄弟们也很少去你家拜访,几位嫂子可以回去休息,而老哥是每年土
原的纳税大户,我们几个则可以在老哥家讨论一下下一个年度土原的纳税计划,
如果大哥担心那顿饭钱的话,兄弟可以掏钱请镇里的几个大厨到老哥家,癞头三
满脸嘻笑的走到张铁汉的身边,他看张铁汉满脸的不情愿,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
首,猛然的抵在了张铁汉的腰间。
不……不要过来!] 五娘翠被癞头三重重的扔到了屋内的床上,她趴在床铺
之上转过身,看着癞头三色迷迷的眼神,迅速的躲到了床铺的一角,她从没有经
历过这种场面,听着屋子外面不断的喊杀声和那阵阵的惨叫,她不由得浑身发抖,
看着癞头三越来越近的身影,她口中那大声的喊叫就一直的没有停歇。
嘿嘿!你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就被那个老头子给霸占了,你这么年轻,那老头
子一定不能满足你吧,现在让哥哥好好的疼你一下,保管你品尝了哥哥的滋味,
就整天的缠着哥哥要!] 癞头三狞笑着走向了五娘翠,他同时还把身上的上衣脱
掉,露出了那枯瘦的上身。
嘶啦!] 癞头三猛然的扑到了床榻之上,在五娘翠的挣扎中,她身上的衣衫
一下子猛然的被癞头三扯烂,整个的衣袖连带着大片的衣衫被扯落了下来,露出
了里面那粉红色的肚兜和大片雪白的肌肤,那在肚兜中不断抖动的玉般的双峰娇
乳,引得癞头三不断的猛咽口水,双眼不断的放光,他来土原这么多年可从没有
见到过这样水灵的女子,根本就不是那些乡野村妇所能比拟的,看着那片诱人他
的一些部位自然而然的高挺而起。
妈的,癞头三,张生给你拼了!] 在癞头三压在不断挣扎的五娘翠身上的那
一霎那间,房门猛然的被重重的踢开,张铁汉喘着粗气闯了进来,他的肚子上还
插着一把刀子,只有刀柄露在外面,那不断涌出的鲜血已经把他肚子前的大片衣
衫染的鲜红,而他的额头之上更是有一道极大的口子,那鲜血顺着他的额头不断
地流下,他的面颊有一半都被那鲜血染红,显得格外的狰狞。
癞头三,你竟敢……你……你去死了!] 张铁汉看到被癞头三压在身下不断
挣扎哭泣的五娘翠,双眼变得通红,他猛地拔起了那还插在他肚子上的刀子,用
力地举起向着癞头三使劲的扎去!
妈的,还敢跟老子动手!] 癞头三看着门猛然的被张铁汉踢开,气愤他破坏
了自己的好事,看着张铁汉拿着刀子向自己冲来,他的面上猛然的狞笑,一把的
抓着张铁汉的手腕,猛然的一扭动,不愧是长年当兵的人,他虽然身材干瘦,但
是力气却极大,那张铁汉虽然极为的愤怒,但是那刀子还是在他的吃痛之下,落
到了癞头三的手里,又被癞头三顺势的一用力,拿刀子又再次的捅进了张铁汉的
身躯之中。
啊!] 张铁汉又一声大叫,整个人踉跄着倒在了地上,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
他能明显地感到自己吸不进任何的气息,而口中却在不住地吐气,身躯也渐渐的
轻飘了起来,他双眼望向外面,那些治安队的人在院中不断的搜掠着,不断地有
家丁在枪声中倒在院中,一声声的惨叫在院中响起,而且那惨叫声中还不断地伴
随着家种女眷的尖叫和呻吟,更有着那些治安队员一声声的淫笑,张铁汉身躯不
断地抽搐着,他的双眼模糊之后一片得漆黑,整个的意识尽数的飘散,身躯内的
鲜血不断地流出一片的冰冷,心脏也逐渐停止了跳动。
老爷!] 五娘翠看着张铁汉倒在了地上,那鲜血流了一地,她看着张铁汉在
地上抽搐的身躯,她的双眼一黑,整个的昏厥了过去。
嘿嘿!] 癞头三在身上擦试了一下手上沾粘着的张铁汉的鲜血,狞笑着转过
了身,看着昏倒在床声的五娘翠,这样的漂亮女人他可是很久没有见到了,虽然
在土原他算是一霸,只要兴致一起,他甚至会随便的在路上或者田地里面抓一名
村妇推进高粱地,甚至回当着那些村妇的丈夫,看着那些男人愤怒不甘还带着点
恐惧的眼神大干她们,但是这些都抵不上床上昏过去的美人对他的诱惑,翠光是
裙子下面露出的那一段白嫩的小腿,就足以让癞头三胯下的家伙昂首挺胸了。
癞头三猛然的关上了门,三两下得褪下了身上的裤子,挺着那竖起的坚硬,
一步步地走到了床榻之上,他并没有急于脱掉五娘的衣服,反而像是在欣赏着一
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上下的打量着,他的手把五娘的裙子整个的掀了起来,五
娘那一双白嫩的美腿一下子的呈现在了癞头三的眼前,这让癞头三的小眼睛瞬间
放大。
他凑过头去,用粗糙的舌头在五娘的腿美上舔着,就好像是一条饥渴了很久
的豺狗,遇到了半碗的稀汤一样,每舔一下,他的鼻子也不断的抽动着,好像是
在嗅五娘身上的香气。当他的头凑到了五娘双腿间的时候,他更是把整个头都埋
了下去,隔着那棉布的厚厚内裤,啧啧有声的大口亲吻着,并且在那内裤上面留
下了带着臭气的口水。
五娘内裤上面带着点臊气的味道,让癞头三再也坚持不住了,他三两下得剥
去了五娘翠身上那仅存的衣物,双手在那羊脂的肌肤上不断的游动,更是用力地
抓着那对洁白的玉兔,不断地变换着它的形状,那满口黄牙的大嘴更是带着浓重
的蒜臭味堵在了五娘翠的双唇之上,粗大的舌头整个的塞进了五娘翠的口中,舌
头缠上了那点香丁,不断地用力吮吸着。
五娘翠在昏迷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悠然在自己的身上不断的抚摸着,她感到自
己的口中也有东西在不断的搅动,而且那东西还带着种种的恶臭,她猛然得睁开
了眼睛,看到了一个恶心的面孔正贴在自己的面上,那粘滑的舌头还在自己的口
中和面颊上不断的扫动,她一下的记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身躯用力的挣扎起来,
两个粉拳更是一下下地击打在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那癞头三的背上,但是压在她身
上的癞头三好像并不惧怕那两个粉拳,大嘴依然在五娘的身躯上面胡乱的啃着嗅
着,而与此同时,在整个的张家各个房间中都不断地传出男人的淫笑和女子痛苦
的呻吟……
第二回 土匪来了
吁……吁……] 颠簸的驴车上,张生坐在上面听着四狗子口里哼的小调,四
狗子猛地好像是警觉了什么,四处张望了一下,喝止了跑动着的驴,猛然地从驾
车的位置跳了下来,趴在地上好像在听着什么!
怎么了四狗子!] 张生看着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十分奇怪的四狗子,实在搞不
清楚他在干什么,不由得疑惑地问道!
少爷,不对劲!有马队向这边离开了!] 四狗子神色凝重地站起身来,他言
语间显得特别的慌张。
是土原人都知道,在土原之中根本的就没有人家会养的起马队,而能有马队
的只有两种人,一是县里的兵马大队,再就是连接着蒙州和西州连绵千里的八百
大山,那里群山连成片,横跨了北面的蒙州、西州和陕州,占了这三个州近三分
之一的面积,甚至大过其中一州的土地,而且在这八百大山之中还有着大大小小
不知多少的匪寨,以及在五十多年的战争中不断逃进八百大山中不计其数得难民,
其中也不乏有很多得异能者,没有人知道这八百大山之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情景,
进入这八百大山中的人除了那些土匪,几乎没有听闻过会有什么人活着出来!近
七、八年北方几州的战事逐渐的平息,虽然南方八州还是战事不断,但是政府已
经有一些精力去八百大山缴匪,但是因为不熟悉这八百大山,政府纵然是不断的
派兵,但是每次都是败退而归,特别是在五年前,政府所派出的一万大军在八百
大山中全军覆没之后,整个政府也放弃了对八百大山的用兵,把所有的气都撒到
了其它三州那些匪寨之中,至此之后,整个北方几州的大小土匪都源源不断的躲
进了八百大山,这八百大山几乎成了大小匪帮的巢穴,他们各有各的地盘山头,
几乎就是匪帮的乐园,这也是县里没有人敢来土原的原因,因为它的另一侧便紧
靠着这八百大山,时常不断的会有有土匪从八百大山出来。
应该是匪帮!] 张生一听四狗子的话,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没有想到自己会
这么倒霉,第一次进城便会在路上遇到匪帮,张生下意识地紧紧地握住了腰间的
钱囊,那里面可是老爸给他的钱票,而且张生早就听说八百大山中的匪帮极为厉
害,平时不光杀人越货,寨中还有很多好男风者,很多样貌俊美的男子都被他们
抓入山中变成他们的娈童,甚至等他们玩腻了还被烤来食用。
怎么办!怎么办!] 在确定了那马队是向他们这边来的时候,张生一时的也
变得手足无措,看着四狗子不住得道。
少爷,我们先把驴车赶到坡子上去!先到坡子上躲一躲,希望他们看不到我
们!] 四狗子手忙脚乱的赶着驴车上了旁边的黄土坡,张生也连忙的用脚驱动着
路边的黄土,掩盖着马车上坡后,在土坡上留下的那两道深深的车轮印和杂乱的
驴蹄印。
咯嗒咯嗒!] 他们刚把驴车赶到坡后,一阵浓重的黄土烟雾蜂拥的滚了过来,
在那片扬起的黄土之中,夹杂着极为杂乱的马蹄声,张生和四狗子连忙的压低了
身躯伏在那土坡之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土坡下面的官道。
大约有四十几匹快马从官道上飞驰而过,那些马匹在官道上荡起了大片的尘
土,是张生的眼前是昏黄一片,但是在那片黄土之中,张生还是能清晰地看到那
飞驰而过的匪帮,他们的打扮与张生家的佃户和长工差不多,每个人的身后都背
这一杆长枪,他们的口中不断的吆喝着,那是一种统一的呼叫,这是土匪进攻前
的示威,又是一种对前方事物的兴奋。
幸运的是土匪并没有发现躲在坡上的张生他们,他们骑马的速度极快,不多
会便随着滚滚的尘土消失在张生的眼中,张生不由的拍了拍身上的土爬了起来,
口中不断的吐着唾液,现在张生满口都是刚才荡起的尘土!
我们快走吧!不然他们万一再回来,我们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张生拽了一
下身边那还在惊愕地看着土匪消失方向的四狗子,他可是不愿意在这里再呆下去,
倒霉下去还不知道会碰到多少土匪!
少爷!他……他们……他们好像是去镇子了!] 四狗子在张生的一拽之下并
没有动弹,他指着土匪消失的方向颤抖着道,他的双眼瞪得极大,显然地意识到
了什么!
啊!] 张生看着四狗子手指的方向张大了嘴,那里不正是他们的镇子,老爸
和几位小妈可都还在镇子里,张生连忙的拉起身边的四狗子,几乎用最大的声音
道,[ 快,套车,我们回去!
在张生他们赶回镇子的时候天已经是整个的暗了下来,四周已经是漆黑的一
片,但是在镇子的方向去已经不同于往日,整个镇子到处都在燃烧,把它上方的
天空映得通红,就好像是在上方面抹了一道还没有吐出的晚霞一样,但是却没有
给人一种喜爱欣赏美景的感觉,那下面到处是笼罩着恐怖和死亡!
砰!砰!] 远远的便听到那凌乱的枪声,镇子里人们不断的惊呼显得格外的
杂乱,哭声和喊杀声连成了一片,这一切都在暗示着那人们从没有经历过的恐惧!
快,快!] 张生已经是坐到了四狗子的位子,手里抢过了四狗子的皮鞭,在
张生前面那毛驴的身上不住的抽打,口中并且不断地大叫着,这一切都在显示着
他内心的焦急,一路用尽全力的呼喊已经使得他的嗓间有些沙哑,而且喉咙还在
隐隐的作痛,但是张生并没有理会那么多,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镇子里到底发生了
什么,老爸和几位小妈到底怎么样了,张生的心中满是担心!
不!] 张生猛然的惨叫了一声,他们在镇子前的坡上停了下来,在这里正好
能看到整个的镇子,镇子里面到处的都冒着火苗,枪声已经渐渐的消失,镇子里
面的哭声和喊杀声也停了下来!除了那些火焰燃烧的啪啪声,整个的镇子一瞬间
变得格外的宁静,竟然没有一点人的声音。
少爷不要!] 张生刚想要从下去,四狗子猛然地从后面抱住张生,他的力气
出奇的大,让张生不能动弹半步,这也许就是家中干惯粗活的长工和张生这个安
逸的少爷的区别吧!
放开我,四狗子,我要回去看看!] 张生奋力的挣扎着,那死亡变得宁静,
让张生更加的渴望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家中的人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
少爷,不行!] 四狗子还是用力的勾着张生的双臂,[ 那些土匪还没有离开,
你仔细听听镇子里还有匪帮的马叫声!我们不能先在进去,不然的话会被杀的!
] 镇子里那隐约的马匹的嘶叫,他那种天生对声音的敏感提醒着四狗子里面的危
险并没有消失。
轰隆隆!] 一声闷雷划破了整个的天际,但是那雷声并没有立即的停歇掉,
而是逐渐的越来越多,越来的越响亮,并且在同时还伴随着远方天际边缘的阵阵
照亮黑夜的闪电,不多会,点点的雨滴已经从天上飘落而下,瞬时便演变成了连
绵的暴雨,雨水倾泻般地落到了正在缓慢燃烧的镇中,那些火苗也逐渐的减少,
直至熄灭!
雨水洗刷镇整个的城镇,整个的镇子和平时的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在
那之中却有着浓重的血腥味,融化在雨水之间,飘散在空气之中。
镇子里的那黄土铺就的泥土路,经过这雨水的冲击已经是泥泞的不成样子,
整个的道路就像是被翻过来了一样,积攒了大大小小的水洼,就是那些看似平整
的道路,踩下去也会将半个脚陷入其中。
张生双眼通红,跟着四狗子一起轻步地走向镇里,刚到镇口便闻到了那浓重
的血腥味,那是一种令人内脏翻滚,忍不住想要作呕的味道。
那些匪帮已经在雨前离去了,那些土匪离开了八百大山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
间总是很短的,他们总是想在打游击一样,在每一个地方快速的抢掠,迅速的离
去,从一个乡镇到另一个乡镇,而后再回到八百大山,终究在外面抢掠不小心就
会碰到政府军,始终没有八百大山那匪窝安全。
进入了那镇子里,里面的一切使张生的胃中不住的翻滚,一个个白天还是活
蹦乱跳的村民,而现在则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在雨水的冲刷中,一具具的
倒在镇子中的各个方向,这里面多是一些男性的村民和些年老的村妇,土匪过境
大家都知道的一件事是,那些年轻的村妇和村姑多数的会被土匪们抢回山寨。
雨水冲刷着那些尸体上的血迹,那些鲜血都汇聚在一个个的小水洼之中,在
四周灰蒙蒙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刺目。
张生捂着嘴向前走,强忍着心中那股股的反胃,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快到家门口张生的心脏跳动得也越快,远远的看到了家的大门,那大张的大
门让张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虽然心中不住的祈祷老爸他们会平安无事,会
躲到家中的地窖中,但是看到这大张的大门,还是不由得浑身发抖。
啊!] 张生急速的向着家中冲去,刚迈进家门,张生就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
下,整个身躯不由得一踉跄,口中惊呼出声。
横在门口的是一具保安队的尸身,从他那灰黄的服饰上能够轻易的分辨出来,
那只是一具尸体,而他的头颅则在一米开外,双眼直直的盯着张生,那鲜血已经
被雨水冲散开,渗入那土壤之中是一片的暗红,张生的口中再也忍受不住,胃中
那事物的残渣混合着胃液一涌而出。
爹!娘!哥!嫂子!] 在张生还趴在门上呕吐的时候,四狗子已经冲进了院
子里,他迅速地向着偏院他们一家的住处走去,不多会,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叫
声便从那偏院之中传了出来。
张生的心再一次的咯噔一声,从四狗子的声音中张生知道家里的人并没有逃
出去,张生强忍了一下肚中的翻滚,向着内院飞奔而去,在这不远的一段路上堆
满了尸体,有他熟悉的家丁佃户,还有那些让人讨厌的保安队!
每见到一具尸体,张生的心中便凉一分,到了内院之中,他再也忍不住眼中
的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
内院之中一眼的看到的便是三娘那张开的房门,一名赤裸着下身的保安队的
人倒在那房门口,由于屋檐的关系身上并没有沾上什么雨水,他仰面的倒在那里,
萎缩的下身就好似一条爬虫,耷拉着脑袋肮脏的垂在那里,张生望了一眼他的面
容,也搞不清楚癞头三怎么会赤裸着下身倒在三娘的房门口。
而使张生眼泪落下来的,则是紧挨着他的另一具尸体,虽然他是伏趴在地上
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的身形和他身上的那身衣服,那时张生再熟悉不过的了,
张生的眼前似乎还是他在不断的叮嘱自己为自己送行,张生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
[ 爹!] 整个人扑到了那尸体之上,不住地晃动着他,希望他在张生的晃动下能
睁开眼睛……
啊!] 张生轻微的呻吟了一声,风从身上吹过,那种冰冷不由得让张生的身
躯微微的一抖,身躯下面是一片的粘热潮湿,整件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使得张
生整个胸腹之间格外的难受。
张生轻轻地睁开了眼睛,后脑一阵的剧痛,那种疼痛使张生的全身都不由得
跟着猛然的抽搐。
张生强撑着身躯浑浑噩噩的站了起来,雨在已经停了,地上积满了一个个的
水洼,眼前那一座座的新坟让他的头脑开始清醒了起来,张生伸手向着脑后的疼
痛处摸了一下,头发已经成缕的粘在了一起,那时些还没有完全干掉的鲜血,张
生疑惑的看着沾满了手上的鲜血,他眼前猛然的闪过了四狗子手中的铁锹用力的
敲在了自己的头上的画面。
张生转过身看着面前的那些新坟,那里面葬的是张生的家人,老爸和二妈、
三妈、四妈。
张生永远的望不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老爸倒在三娘的屋里,胸前被用刀刺
了两个极大的伤口,其中一处的上面还插着一把极为锋利匕首,只有刀柄露在外
面,而拿刀子的上面明显的还有着保安队的标志,而在屋内的床上,虽然是一片
的狼藉,但是并没有张生印象之中的那种男欢女爱留下的液体痕迹,而在下面奴
婢的几间房中,张生接连地找到了二娘、三娘和四娘,她们身上的衣物都被扒得
一干二净,一条条的扔在屋子的四周,她们的赤裸的身躯上充满了抓痕和齿印,
而在她们的双腿之间的隐秘私处,更是狼藉一片,充满了腥臭的粘液,她们那不
甘心的连死亡都大张的双眼,充满了无助和恐惧,那绝望的眼神中充斥着她们所
受的屈辱,而在她们尸体旁所共同的一点,就是都躺着几具赤裸着下身的治安队
员的尸体,从他们的下身,张生能轻易的猜到侮辱几位小妈和杀害张生老爸的人
是他们,这些治安队员身上的枪眼说明他们又是被土匪杀掉的。
虽然没有找到五娘的尸体,但是张生知道她在治安队和土匪的双重洗劫下是
很难生还的,家里到处都被翻动的不成样子,稍微值点钱的东西也被洗劫一空,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一天之间。
张生跪在老爸的坟前,后脑的疼痛使他的大脑嗡嗡直响,张生现在可以说只
剩下四狗子唯一的一个亲人了,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连他也会背叛自己,张生
身上的银币钱票都被他搜掠一空,甚至连癞头三的那几个铜子也被他拿走,他现
在可以说是已经身无分文,但是也算四狗子还有点良心,把几座坟都给挖好了,
使老爸和几位小妈能够入土为安。
张生直直的跪在那里,一缕阳光穿过天空的乌云照射到了张生的身上,他应
该去那里……
滚开,臭乞丐!] 又是一脚跺在了张生的身上,张生的身躯摇晃了两下不由
得倒在了地上,他的手里紧紧的抓着那半个已经沾满了泥土的馒头,紧紧的护着
头,任由从店里奔出来的小二们,一脚脚的踢在自己的身上。
张生来到榆城已经一个多月了,张生清晰地记着每一个日子,这是他从没有
经历过的日子,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变成了这样,这可以说是他长这么
大最为痛苦的时光,每天光为吃的都要煞费苦心,张生身上除了五娘给他的那个
荷包,可以说是分文没有,从小像少爷一样长大,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连基
本的苦工搬运他都不会,为了生存张生只有不断的乞讨,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度日
如年。
在这段日子里,张生充分了体会到了这里贫富的悬殊,当然也充分地体会到
了这榆城的繁华。
榆城之大,根本是张生这个从乡下来的人所不能形容的,他足足的是张生所
在县城的五倍,高大的城墙围在城市的四周,地上铺的不是黄土,也是不县城里
的那种打磨的青石板,而是从江州运来的一种叫做柏油的东西,它们混合了石子
铺在地上,那种平坦不说,甚至比石头还要坚硬!在那上面跑的不再是县里的那
种马车驴车,而是一辆辆的四轮铁车,还有那些黄包车夫,比县里不知道要多多
少倍,他们一点也不用担心在下雨天双脚陷到泥里。
而最让张生吃惊的可以说是那个被叫做红灯区的地方,它并不像是张生在县
里见到的那种妓寨,它们都被叫做什么夜总会和歌舞厅,这里的妓女们并不只是
两腿一伸找个床铺接客,还陪客人谈心聊天,他们还随着音乐不断的抱着在大庭
广众之下扭动,虽然张生在县里上学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种前朝贵族遗留下的
一种交际舞,但是看到男男女女这样大胆,还是不由的大吃了一惊,在他们县里
来说,这根本的就是有伤风化。
但是这里却也是最好讨生活的地方,最好的饭店酒楼都开在这红灯区之中,
其中三教九流出没,帮派横立,富商豪甲,出手可谓是极为大方,剩菜剩饭更是
不计其数,所以张生这一个月都在这红灯区之中乞讨。
狗鼻子!我回来了!] 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张生用身上的那个满是补丁
的破麻袋装着一天乞讨的东西,钻过了几个墙洞,进入了离红灯区不远的一座破
落房子中,对着倒卧在墙角蜷缩成一团的一个和张生年纪相仿但身材瘦小的少年
道。
哦!] 那少年只是轻微的抬了一下头,看似极为的虚弱,在他那干的嘶哑的
嗓子中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字,那声音就像是一个临死的老人一样。
他的本名叫什么没有人知道,据他说从他出生的时候他就跟着老乞丐在街上
乞讨,因为他的鼻子特别灵,能迅速地闻到那些剩菜剩饭的味道,每次出去打食
总是满载而归,那些认识他的乞丐都叫他[ 狗鼻子!] ,久而久之狗鼻子就成了
他的名字!
虽然他现在身上伤痕累累的躺在屋子角落的稻草上,而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
有,但是他对张生却是有救命之恩,而且如果不是他的话,说不定张生现在早就
饿死街头了,也是他把张生带进乞丐这个行列的,他在这段时间教会了张生怎么
在这个社会生存,而他现在这个样子,也全是张生连累的。
遇见他是张生到榆城的第一天,连续三天没吃过一点东西已经让张生是头晕
眼花,整个的身躯虚脱了一般,连怎么进榆城的都不知道,只是双腿漫无目的的
向前走,整个人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而张生身上的衣衫更是因为这长途的跋涉,
上面沾满了泥土,根本的就看不出本来的模样,甚至比乞丐的衣衫还要破烂。
张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倒下的,只是知道长久的饥饿让他驻足在一家饭馆的
门前,但是囊中的羞涩使他无法进去,太阳特别的大,那毒辣的光芒不断的刺入
张生的大脑之中,使张生整个人昏昏沉沉,双眼猛然的一黑。
当张生醒来的时候,便是在这所房子中,四周空空的一点家具也没有,墙壁
和房梁显得特别的陈旧,充斥着巨大的裂痕和一个个的破洞,四周到处都挂满了
蜘蛛网,到处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
张生身下那杂乱的稻草,证明了这间屋子还是有人住的,随即张生便看到了
他。
他的头发向是乱草一样的盖在头上,使人看不清他的本来面目,两个眼睛透
过那乱草的头发看着张生,大而有神,他身上的衣物极为的肥大,明显的能看出
是用各种颜色的布接连而起的,而在他的手里,则拿着一个豁边的破碗,里面好
像还盛了些什么,散发着种种的热气。
你醒了!] 他的一句话,让张生可以迅速地分析出是他把张生带到这里来的,
他的年龄应该不大,还没有变声,声音之中有一种轻柔的稚音。
他手里的碗里盛的是稀稀的面和米混合的粥,虽然那种稀的程度可以让人看
清里面米的数量,但是这对于已经饿了几天的张生来说无疑是美味佳肴,张生几
乎是狼吞虎咽的把这碗粥收入了腹中,甚至连碗都被张生舔的干干净净,这是张
生一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
家中发生的巨变,让张生一直得很是沉默,但是狗鼻子还是从张生的口中断
断续续的知道张生家所发生的事情,张生从来的没有见到过一个男人只是听就会
这个样子,他痛哭流涕中不住的安慰张生,他那丰富的情感甚至会超过张生。
然后连续的几天,张生只是在这破房子中呆着,狗鼻子每天都会带来食物,
日子一天天的继续下去,张生整个人的情绪也从这巨大的落差中渐渐地恢复了过
来。
没有任何理由,狗鼻子是这么多年除了张生的家人之外对张生最好的人,只
不过是素不相识的人,他收留张生甚至每天还要找寻双份的食物,看他这个样子
张生当然也不好意思坐在那里吃闲食,由于张生没有什么本事,也只有出去讨饭!
张生从没有想到做乞丐还有那么多的规矩,这榆城的乞丐都有着他们的团体
和地盘,特别是在这个红灯区,因为这里出入的人都很大方,而且这里酒楼饭店
的剩余饭菜也很多,都得很多富豪,一桌菜甚至连筷子都不动,偶尔的还有从江
州与北州欲来的海鲜虾蟹,所也这里乞丐地域的划分更是严格,而且那些乞丐甚
至划分了自己的帮派,他们为了抢夺地盘,甚至还有发生大的争斗,甚至还会闹
出人命。
向狗鼻子这种乞丐是乞丐总共最为可怜的一种,因为他们年纪小,而且身体
瘦弱,没有任何的一个乞丐帮派愿意收留,所以他们一切都只能靠自己,而且还
不能跨入其他乞丐帮派的地盘之中,只能游走于一些帮派地盘的夹缝之中,不然
的话,就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甚至有死亡的危险!
当然,这些对于刚进入乞丐这一行的张生是不熟悉的,虽然狗鼻子不止一次
的告诫张生有一些地方不要去,但是这却不是张生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所能理
解的,也就是张生的一次跨界,使得狗鼻子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张生还是很清晰地记着那一天的,一家酒楼,那里的名字就是叫一家酒楼,
但是它并不单单的是一家酒楼,而且还是整个榆城最大的一家妓院,而这里后巷
的残物桶,也是众多的乞丐所争抢的目标,也正是从这一家酒楼,张生走进了另
一条的道路,一条影响了张生一生的道路。
小子,你在干什么,只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正当张生满心的欢喜从那残
物桶里拿出一条完整的鱼的时候。一声吒喊从张生的身后响起,在张生还没有反
应过来,便有一脚重重的跺在了他的身上,一阵吃痛下张生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受不住地倒在了地上。
啊!] 吃痛下张生朝着跺自己的人看去,那是八九个乞丐,身材都比较魁梧,
而且一个个得满面红光,看着好像平时的生活比一般的人家还要好上许多,如果
不是身上穿着的都是打满补丁的乞丐服,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是那种在城里专收
保护费的帮派人员。
你……你们是谁?] 本来张生想要站起身和跺自己那一脚的人厮打的,但是
一看他们人这么多,而且又是这样的强壮,张生立即的打消了这个念头,张生终
究的是读过书的人,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连爷爷是谁都不知道,竟然还敢在爷爷们的地盘上弄吃的,看样子你是活到
家了!] 其中一个身材略瘦,但身上的肉却极为结实的乞丐道,[ 告诉你,招子
放亮点,看准了爷爷们就是八大金刚!] 他向前走了几步,用手一比划他们八个
人道。
你们就是八大金刚?] 张生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听了他们报出的名号,
身躯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他们的名号他可是听狗鼻子不止一次的说过,他们八
个是乞丐里结义的兄弟,听说还练过些功夫,因为身体比较强壮,而且一个个是
好勇斗狠的主,也成了这红灯区里面最厉害的一伙乞丐,听说在他们的手里面还
有着人命,所以纵然是有些人数比他们多的乞丐团伙,也不敢轻易的去惹他们,
让他们占据了这红灯区最肥的一块地盘。
呦!这小崽子还听过爷们们的名字,既然听过爷们就应该知道这乞讨的规矩,
这越了规矩就应该的享受应有的惩罚!] 其中的一个敞着坏的大汉满脸的嬉笑着
走了出来,在他的左边脸上醒目的有着一道刀疤,他便向张生走着边握着拳头,
那关节在他的握动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是那样的骇人。
你……你想干什么?] 张生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的,脚步也在不经意间不住
的后退,看他们的架势,张生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不由得学着说书
上的那些侠客抱着拳,语气有若求饶的道,[ 张生知道错了,张生下次不敢了!
小子,你就认倒霉吧,是让你让爷给碰到了,你在爷几个的地盘上抢饭吃,
我们如果不是收拾你,那岂不是告诉别人谁都可以轻易的进我们哥几个的地盘混
吃喝,以后我们几个还怎么在这榆城的乞丐圈里混下去!我们别的也不多要,今
天只留下你的一条腿!] 那略瘦的人快了几步也走到了那刀疤脸的身边,听了他
说的话,剩余的几人也不住的附和。
老四,废什么话,打一顿扔出去得了,老子可还没吃饭哪!] 在八人中最壮
的那人道,只见他随便得一转动脖子,那关节就啪啪作响,他话音刚落,那一拳
便打在了张生的身上。
其实平时有人越界的话,他们八个顶多的是打几拳随便的教训一下赶出去完
事,但是今天他们正好和红灯区西刚发展起来的几个小混混帮派发生了点争执,
而那几个小混混不知道有什么能耐,还有着城西警备署的人撑腰,要不是红灯区
警备署的人素来和城西警备署的人不对盘子,快速地赶到,他们几个可能不光是
挨几脚,甚至有可能被那西城警备署的人带走,所以他们个个的带了一肚子的气,
也正该张生倒霉,他们把那些气都撒在了张生的身上。
呜!] 那壮汉的拳头技硬,这一拳又是打在张生的肚子上,同样的一个地方,
一连的两下当然是张生吃不消的,一口鲜血从张生的口中涌了出来,虽然没有夸
张的喷出去,但是还是顺着张生的嘴角缓缓的流了下来,张生的整个的口腔中都
是那种腥咸的味道。
张生,你怎么了!] 在张生双手抱着头,撅着屁股,蜷着身躯蹲在那里,想
要跟他们死拼到底的时候,狗鼻子那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张生的耳边,那几乎是
在死亡的冰窟中一股温暖的火焰。
八位大爷,他是新来的,不懂事,也都怪我没有告诉他这是八位大爷的地盘,
八位大爷就原谅他一次吧,我敢保证他下次再也不敢了!八位大爷就绕了他吧!
] 狗鼻子站在张生的面前,张生立即的躲到了他的身后,那狗鼻子不断地向着八
大金刚作揖行礼,希望他们能高抬贵手,而且他还从怀中掏出了几个铜子,[ 这
是我这几天刚讨来的,虽然不多,但是还请八位大爷收下喝茶用!
妈的,我以为是谁在他后面撑腰,让这小崽子过界,原来是你小子,没想到
你小子也学会了收小弟了,既然你想撑他,那他的事就要你扛下来,实话告诉你
们,爷几个今天不高兴,你这几个破铜子就想要爷几个开心,没门,爷几个今天
手痒,就想打个人,你们他妈的就任命吧!] 八人中的一个秃头明显的是认识狗
鼻子,但是认识也没有一点情面,他一巴掌的打掉了狗鼻子手中的那几个铜子,
又一巴掌的扇在了狗鼻子的脸上,那声音在这后巷中格外的响亮。
啊……唉呦……啊……] 八个人的拳脚不住地落在张生他们两人的身上,使
得张生他们两人不住地发出声声的惨叫,而又因为狗鼻子挡在张生的前面,承受
了那八个人大部分的毒打,张生和狗鼻子紧紧地拉着,趁这一切的空隙飞快的向
着巷外跑,那外面就是大的街道,人多车马也多,在那里他们便有希望趁着人多
跑出去。
啊!] 又是一声惨叫,张生身后的狗鼻子重重的挨了一拳,这一拳是那壮汉
打的,而这一拳也正是击向张生的,却正好的被张生身后的狗鼻子挡住了,这次
那壮汉可是有了近十成的力气,他本来的力气就很大,这一下出去更是厉害,张
生在狗鼻子的那声惨叫中,清晰地听到了狗头碎裂的声音,这一下应该是把狗鼻
子的肋骨打断了,他那口中一口鲜血重重的喷出,正好的喷到了扭头望向他的张
生面上,张生眼前的是一片血雾,使张生不由得一闭眼,紧跟着狗鼻子的整个的
身躯倒在了张生的怀中,张生的双手下意识的紧拥住了他。
狗鼻子因为那剧烈的疼痛,整个人已经昏倒了过去,张生也没有时间去摸净
脸上被他喷的鲜血,背起了狗鼻子便向外跑去,这个时候张生当然的不会留下狗
鼻子,算上这次他已经是两次救了张生了,也是他把张生这个少爷从死亡的边缘
拉了回来,让张生继续的以另外一个不同的方式活下去,而且他也可以说是张生
的第一个真正的朋友,他们这样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巷口就在前面,张生几乎是以最后的力气向着那里冲去,张生背着狗鼻子,
几乎是一个飞跃的跳了出去,在张生的整个身躯扑倒在柏油路面上的那一瞬间,
[ 吱……!] 的一声剧烈的什么东西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张生下意识
的抬起头,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以极大的冲劲停在了张生的面前,一阵劲风带着
那东西前面散发的巨大的热浪,整个的喷在了张生和狗鼻子的身上,将他们两人
笼罩在其中。
第三回 妓院里的男人
停在张生面前的是一辆四轮的汽车,那车的车头离他们只有十公分远,如果
它再向前一点,张生他们的身躯便会被它整个的压在车轮底下,这可以说是危险
之极,张生在榆城这么长时间,可是亲眼得看到过这样的铁家伙从一个飞奔的小
孩的身上碾过去,那车根本的没有停下的念头,扬长而去,只余下身躯分离成两
段的那小孩,这样的四轮车在城里根本的是没有人赶去拦截的,因为能开着车的
人,那可是非富则贵,根本不是普通的百姓所能得罪的,那小孩的家里也只有自
认倒霉,车主不追究那小孩的家人弄花他的车子便算仁慈了。
张生和狗鼻子这一下的停顿,已经让那八大金刚追了上来,他们并没有路上
的人群而放过张生们,他们看到张生和狗鼻子趴在地上,抬腿就揣了上来,那力
道可是不轻,张生和狗鼻子紧紧的护着头,用屁股和他们踢来的大脚搏斗着。
住手!] 一声喝止从一旁响起,对于张生和狗鼻子来说无疑于是沙漠中的甘
露。
那八大金刚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在这时候喝止他们,而且语气还是那样的不
善,他们几乎是同时的停了手,向着喝止他们的那人望去,他们可是憋了一肚子
的火,几个人便向那人围去!
你们想干什么,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车,看看你们那球样,竟然敢在车前面撒
野,你们他妈的不想活了,惊了我们夫人,可是让你们吃枪子!] 喝止住他们的
是停在张生面前的那辆汽车的司机,那司机的来头好像不小,被他们八个人围住
丝毫的没有一点畏惧的感觉,反而是极为的强硬。
这位兄弟,这里是我们哥几个的地盘,挡住了夫人的车实属不该,敢问府上
是哪?] 八大金刚中一个看似十分文静的人,向前一抱拳,依足了江湖上的规矩
向着那司机道,别看那司机一个人,光他刚才说话的气势就比八大金刚高上一截,
那八大金刚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的来头并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当然他们也不
能过于示弱,毕竟他们还要在这里混下去,先弄清楚这车的身份再说。
妈的,谁跟你们是兄弟,我们府上是你们这几个叫花子问的吗,也不知道榆
城的警备处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几个乞丐在这里横行,看样子你们这市长也不
愿意干了!我们夫人说了,你们要还想要这条命,就赶快给我滚!] 那司机的口
气越来越大,那口气也是的周围围观的人吸了几口气,看样子这家比这榆城的市
长还厉害。
唉,又是你们八个,妈的怎么整天在这里捣乱!竟敢还在合理阻碍交通!]
在人群中那些混着的本来准备看热闹的几名红灯区警备署的人,听着这人说话的
口气这么大,不但小看他们的上头机关警备处,甚至连市长都不给面子,他们也
是在场面上打滚的人了,心里一下子就清楚了这车里坐的是大家都惹不起的人,
那几个警备署的人连忙的从人群后面站了出来,其中那个肩徽上有一条长道的,
小队长打扮的人,状似刚赶到一样,指着那八大金刚训斥着。
这位老哥,不知道这是那个府上的车?] 那警备署的小队长转过身又看着那
开车的司机,然后对着那辆车里的人轻微的一躬身行了一下礼,他对那个司机可
以说是毕恭毕敬!
滚,你们几个再不滚,小心我把你们抓起来,如果你们往后还敢在这一区的
话,我见你们一次拉你们一次!] 当那个司机,轻微的在那警备署的小队长耳边
轻吐了几个字之后,那警备队的小队长简直是脸色大变,他是差点向着那车里的
人跪下,对着那司机和车里坐的人更是恭敬无比,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他转过
身,恶狠狠的对这八大金刚道,这车里的人可是他甚至处长、市长都得罪不起的
人,一句话就可以要他的小命。
那八大金刚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从那警备署的小队长的语气转变
中,知道了车内那人身份的尊贵,他们八个虽然是乞丐,但是也算是这个区里面
警备署的线人,现在看着警备署的小队长这样的训斥他们,当然也知道了事情的
严重,没等那小队长骂完,便分开了人群几步的跑了个无影无踪。
你们还在这了干什么,赶快把路让开,还不快滚!] 那小队长看着八大金刚
跑的无影无踪之后,对着那司机满脸的笑容,然后他又看到依然在车前面趴着的
张生和狗鼻子,脸上一凶,两步地走到张生们的面前,又在张生的身上狠狠的一
脚,抓着张生的衣襟把张生整个的提起来道。
放开他!] 一个极为好听像是黄鹂鸟儿悦耳的声音从车中传了出来,车窗被
慢慢地摇了下来,一段玉臂从车内露了出来,从那纤纤细指中丢出了一个银币扔
在了张生的面前,[ 把这个拿去看伤吧!
众人都被那诱人的声音吸引了过去,他们也被那美丽的容颜所震惊,张生顺
着那声音望进了那半开着的车窗里面,张生敢说那是张生所见到过的最美丽的一
张容颜,一张让张生的心脏砰砰直跳的容颜,那女子也就是有二十岁,但是却是
一幅少妇的打扮,她烫着城里面十分流行的波浪卷,穿着一件用银线绣着花纹的
旗袍。
她那皮肤,张生只能用嫩白两个字来形容,那就好像是张生在家中喝的那羊
奶一样,白里面透着粉红的晶亮,说话间,那两排的贝齿是那样的雪白,就像是
一颗颗的白玉雕砌而成的一样,不像是张生在家中见到的那些农妇,满口的黄牙,
看一眼就到足了胃口,就是很多的城里人,那没有那么的洁白,还有一那包裹着
洁白贝齿的一对玉唇,上面涂着的是粉红色的口红,晶莹的就像是轻涂了一层的
菜油一样。
而她身上穿者的那一身旗袍,更是将她完美的身材展现出来,那一对娇乳把
胸前撑的高高的,通过那可以感受到在那衣物之中包裹着的酥胸将会是对么的雄
伟,那绝对的是一种完美的S 型的身材。因为张生被扔到了地上,可以近距离清
楚地看到女人旗袍下露出的近半小腿,那上面包裹着的是晶莹的透明丝袜,嫩嫩
的小脚等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显得那么高贵,在这瞬间张生甚至愿意匍匐在她
的脚下。
只是这一眼,已经是让张生终身难忘的,张生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背着狗
鼻子回去的,那个容颜一直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每当想起她,张生就不由
得一阵的心动,甚至实在好几次的夜里,她都会出现在张生的梦中,张生甚至怀
疑自己被那八大金刚打的脑子混乱了,难道是恋爱了,难道这就是书上写的那一
见钟情。
张生也会时常得到那条街上去等待,希望能够再次地见到她一面,但是每次
都失望而归,也许她并不是这个城里的人,也许她那一次只是路过。
一天又一天的等待,一天又一天的失望。
她是否知道,在这城里面有一个少年的心为她怦然而跳动着。
浑浑噩噩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狗鼻子得上差不多也好了,但是他的身
体依然得十分的虚弱,这讨饭的重大责任还是在张生的身上,这些日子张生可是
把红灯区的各个胡同弄堂都摸得清清楚楚,也把红灯区乞丐界的势力范围摸了个
仔仔细细。
在整个红灯区里面,大大小小的分布有四个乞丐集团,八大金刚人数最少但
是他们占据了整个红灯区里面最为繁华的中断,他们近乎于红灯区中的混混,而
且还是警备署的线人,紧接着便是人数最多的[ 丐帮] ,他们都是由纯乞丐组成
的,没有任何的副业,也是在这榆城中历史最悠久的。第三个是以乞讨钱财为主
的,据说他们的前身是丐帮的净衣派,每个人身上虽然穿这带着补丁的衣服,但
是每次都洗得干干净净,据连头也都剃的秃秃的,在乞丐界的人就称他们为[ 秃
头帮] ,而他们的乞讨花样也是五花八门的,他们人数虽人不多,但是每一个人
都有自己的绝技,每次起到的成果也是丰盛的,张生曾经见过几次他门的乞讨,
每次都吸引的众多的人围观,就像是在卖艺一样,而最后一个的乞丐集团,他们
大多是由一些大乞丐控制年轻的小乞丐组成的,这些小乞丐不但利用自己编造的
身世和人们的同情心乞讨,而且他们人人都有这一手厉害的偷窃技能,他们可都
是那些大乞丐从小训练的,而且手的柔韧度很高,所以偷窃的技能和手法甚至可
以和专业的小偷媲美。
张生左手拿着一只竹棍,右手拿这个豁了口的破碗,身上穿这打满了补丁的
衣服,这可是标准的乞丐打扮,但是张生却没有像其他乞丐那样把身上的衣服弄
得很脏,脸上抹上煤灰,甚至把头发弄得像是个鸡窝,到底他也是念过那么多年
的学堂,而且怎么说也是少爷出身,在这乞丐行业之中也属于是高级的知识分子,
当然不能跟那些普通的乞丐一样了,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张生知道能到这红灯
区来的人都里面都是有几个子的,那些人手里面缺的可不是钱,一般的那些乞丐
身上脏成一团,好几个月不洗一次澡,远远的就有这一股怪味,只要一靠近那些
有钱的主,他们几乎都绕道走,就是给几个子也是为了赶快把乞丐打发走,特别
是那些打扮妖艳时髦的女子,更是掩鼻厌恶,而那些男人往往会是在这些女子的
面前充大方,充有爱心和慈悲心。所以要想讨得成钱,就一定要不是那些女子厌
恶,所以每次的出门乞讨,张生都把头和脸洗得干干净净的,而那身衣服也是几
天一洗,虽然补丁多了些,但是看着干净还带着些朴素,这样的话,不至于一靠
近那些金主就被赶走,也使张生讨得的钱是平时的几倍,足够购买些馒头支持张
生和狗鼻子的一日三餐,甚至偶尔的还能加菜,一个星期还能吃顿肉什么的,也
不用整天的为了食物去翻那垃圾桶了。
交了两个铜子,得到了自己预定的摊位,在这乞丐界,其态的规矩可是十分
的严格的,如果想要在他人的地盘中乞讨的话,那其起码的就要上缴一定的费用。
而张生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丐帮的地盘,这丐帮也不愧为历史悠久的大帮派,
制度虽然严格,但是要能遵守了他们的规矩的话,还是相对的比较宽松的,像张
生现在这处在闹市的有两平方米的一块暂时乞讨场所,一天也只是两个铜子,可
不要小瞧的这处在闹市中的两平米的地盘,这可是炙手可热的地段,地段好、交
通方便,旁边紧靠着各种的酒楼和青楼,而且不远处还有着警察署和药店,这里
可是供不应求,那地价可是在不断的飞升着,如果不早早的预定,找些丐帮的熟
人批条子,再交上一定的定金,根本的就抢不到。
张生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布满了补丁的麻布扑在了地上,不要小看这块不大的
麻布,这可是张生最近想出来的生财工具,在那上面他可是用木炭密密麻麻的写
下了自己的可怜之处:自己家境贫困,母亲早亡,自己勤勤恳恳读书上了县学,
并且以县里前几名的成绩考上了城里的高学,但是却没有想到这时候老父却突然
的了癌症,为给老父治病家中家产变卖一空,但是这也没有挽留住老父的生命,
老父临终前唯一的心愿是张生能把高学念好,但是奈何无钱,眼看学校就要开学,
所以恳求众位能慷慨解囊,往后当作牛做马报答!
张生的这些字和做法,可是在红灯区的乞讨界引起了轩然大波,在乞丐中竟
然还有识字之人,这可是让众人大跌眼镜的,而且能来者红灯区消费的,无不是
一些公务员和商甲,文化水平相对要高,像这些曾经的读书人,张生写的这些身
世可是深对他们的胃口,使他们想到自己的求学之路,引发他们的恻隐之心,所
以他们可是纷纷的伸出援助之手,一天竟然可以让张生盈利三十几个铜子,甚至
榆城小报的记者更是对张生进行的采访和宣传,还有几名抱着雏妓的年迈商人,
要赞助张生出书立传,并且举办新闻发布会,但是张生只知自己的这些事情都是
虚构的,所以也都婉言拒绝了。
张生盘腿往地上一跪,这双膝之上早就被张生绑上了两个棉垫子,这双膝该
没有一点的疼痛感觉,反而是极为的舒服,这可是在前朝皇宫里面流传出来的,
说是一个捣蛋的格格发明的,它还有一个名字曰[ 跪的容易] ,当然张生也是极
为的敬业的,可不像他身边的那几个乞丐,竟然就地躺在那里,还拿出不知道在
什么地方偷的葵花,把这上面的瓜子不断地嗑着,张生的身躯向前一趴,头埋在
双臂之间,伏跪在那里,显得是极为的诚恳。
当然,张生也不会傻得一直这样默默的跪着,虽然跪着伏着头,但是那一双
乌溜溜的眼睛却从那垂下遮面的头发间,不住地向着四周打量着过往的人,更是
看着面前的破碗,如果张生一直得这样低着头,那碗里好不容易讨来的铜子被别
人顺手牵走,那张生不是亏大了。
张生当然也不光只盯着自己面前的破碗了,那还不无聊死,在张生面前走过
的美女他可以一个也没有放过,要知道在这红灯区是整个榆城中美女最多的地方,
而且她们的穿着出了名的火辣,窑姐、舞女、交际花,酥胸高挺,葱臂外露,旗
袍的开衩几乎是到了腰间,在张生现在的这个角度,正好的可以看到那过往美女
若隐若现的美腿,那一片片的雪白,可是让年少火力旺盛的张生差点喷出鼻血来,
遥想当年,张生可是有着来这里解决自己第一次的伟大梦想。
当然除了看看美女,张生也看看那些周围的趣事,就像张生身边的那名同行,
一看就是慵懒之人,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而且满脸的横肉,凭他这身段,光是去
货场什么地方卖弄力气也够生存的了,竟然也加入到了乞丐的行列,他这不是加
剧了乞丐业的竞争吗,整个的乞丐市场也就是被这种人不断地加入而带坏的。
大爷,给点吧!] 那名同行的乞讨方式也是特别的,他看到一个身材相对比
较矮小的华衣年轻人,眼睛猛然间一亮,迅速的站起了身子,手中拿着破碗,伸
到了那人得面前,一脸的可怜相,躬着身子祈求道。
去去去!] 那名年轻人看着这乞丐靠近,不由得掩鼻怒视,面上尽是厌恶之
色,根本不想让他靠近自己,连说了三个去字。
大爷给点吧!] 那乞丐并没有因为年轻人的厌恶而躲开,反而是更加的靠近
了几步,对着那年轻人纠缠不休。
啊,给给给!快滚!] 那年轻人越来越烦,看着乞丐的纠缠,从怀中掏出了
一个铜子扔到地上,以让他赶快的滚开。
妈的!] 那乞丐捡起了地上的铜子,面容却突然间的一变,也不再是那样的
卑躬屈膝,面上满脸的怒容,凶神恶煞一般,向前一步,站直了身子,一把的紧
紧地抓住了拉那年轻人的衣襟,竟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一副想要打他的样子,
[ 狗日的,就给这一点,你以为打发要饭的哪!
这乞丐的坏名声,都是他们这一小部分人破坏的。
大腿,小腿,傻傻分不清楚,姑娘,少妇,傻傻分不清楚。
在张生的眼前大腿如云,张生的口水可是不断地流下,在张生身子下被张生
跪着的那块麻布上,也被张生留下的很大的一片湿迹。
一个大腿,两个大腿,三个大腿……五百八十一个大腿,五百八十二个大腿,
五百……啊,一个钱袋?] 张生看着眼前的一条条的美腿,心中一个个的默默念
道,突然之间,张生的双眼猛然间的一亮,在那些大腿中间竟然突然间的出现了
一个钱袋,他的双眼立即地被它吸引了过去,看着那钱袋鼓鼓满满的,里面应该
有不少的银元吧,光看那外面的模样,就足可以让张生和狗鼻子生活很大一阵子。
张生猛然得抬起了头,原来这钱袋是从一个身穿旗袍的妙龄女子的身上掉落
下来的,由于她已经走出去几步了,张生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就是因为张生这一
瞬间的犹豫,在旁边的几个乞丐也早已经盯上了那个钱袋,当然这也包括了张生
身边摊位上的那个凶神恶煞似的同行。
面对这种情况,就要看谁能首先的强到那个钱包了,但是抢那钱包的秘诀,
也不能一味的求快,速度虽然占了很大的因素,但是却不是决定性的,同时还要
具备狠、准、稳这三点,张生瞅准了时机,在那些乞丐正要发动的一霎那之间,
张生一个横扑,直接的将整个的身躯压了过去,在张生身躯落地的那一瞬间,张
生的手立即地将那钱袋紧紧地攥住,同时迅速的收进了怀中,而且同时顺势的向
着旁边一滚站立了起来,而这时候那些也盯着钱袋的乞丐,正好的刚到那钱袋掉
落的地方。
但是就在张生拔腿想跑的时候,突然间的一堵巨大的墙挡在了张生的面前,
竟然把张生硬生生地弹回去了两三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面容凶恶的乞丐同
行已经挡住了张生的去路。
小子,你也太不地道了吧,这大家可是都看到了,你难道连见者有份的道理
都不知道吗?] 那乞丐满脸恶狠狠的看着张生,一脸威胁的表情,他双手抱拳不
住的相互紧握着,关节出发处啪啪的声响,那意思很清楚,如果张生不给他的话,
那下场是可想而知的。
这……这……] 张生看着那满脸横肉,面露着凶相的壮实乞丐,不由得又轻
微的向后退了几步,刚才看了他的乞讨,张生可是了解他的手段,那一拳下去可
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承受得住的,张生经历过那八大金刚的摧残,可是学乖了,但
是他又不想将这钱袋交给他,如果就这样轻易的交给他的话,反而是越发的显示
出了自己的懦弱,那他今后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要求张生做这做那的了,很多的被
别人欺负的故事,都是因为第一次的懦弱所造成的,张生可是不希望有这样的事
情发生,那样的话,他宁愿不要这钱袋了。
这钱袋不能给你,而且我也不会要的!] 张生看着那凶悍的乞丐,将那钱袋
更加得紧攥着,看着他。
哦?] 那凶悍的乞丐也意外的看着张生,他没有想到张生这样的一个瘦小的
乞丐,竟然该跟他顶嘴,张生们两个人的差距是谁都能看出来的,张生这样的一
个小崽竟然不经他放在眼里,他在乞丐圈可是还没有人敢这样的对待他,就是八
大金刚也要给他几分的面子,[ 他妈的,你这个小崽,是不是想找抽呀,看样子
你是刚入行的吧,那他妈的基本的规矩也不懂,今儿个老子就教教你,让你懂一
下规矩!] 那凶悍的乞丐缓缓的卷起了衣袖,露出了那碗口大紧攥着的拳头。
说无不懂,你才不懂那,连基本的做人准则都不懂,我看是你应该好好学学!
自古以来,拾到的东西要交还给失主,这叫拾金不昧,这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
传统美德,我们纵然是乞丐,那也要做个有骨气和道德的乞丐,乞丐的好名声都
是被你们这些人给毁了!] 虽然看着步步逼近的那凶悍的乞丐,张生的小腿也是
在不住的大颤,心中更是不由得发憷,但是张生还是强吸了一口气,瞪着双眼看
着那凶悍的乞丐大汉。
张生的这一番话,也让那大汉乞丐愣在了那里,一时间脑子转不过来,也不
知道该如何开口,但是在他愣神的那一瞬间,张生却猛然的推开了他,向着那失
主追去,张生就是不要了也不能便宜了他,他这一个莽夫乞丐,论动嘴皮子,怎
么是张生的对手,最不济张生也是县里的中学毕业的,而且张生这样的还给失主,
说不定失主感激张生,还会顺手赏个俩仨的,张生又在那大汉乞丐的面前留下的
强悍的形象,他最起码的以后也不会轻易的欺负张生。
姑娘,姑娘!] 远远的张生看到了丢钱的那女子的身影,她边走这边看着四
周摊贩买的东西,所以这么大会了走得并不算远,但是看她轻松的模样,好像并
不知道自己丢钱了,张生不由得边喊着她,便加速得跑了过去。
那名女子明显的没有感觉到张生实在叫她,她并没有回头,而是依旧地看着
旁边摊子上的那些小饰品,一直得到张生走到了她的身边她才反映了过来,她首
先地看到的是身边人的诧异,当她转身看到张生的时候,眼中明显的有着一种厌
恶,这也不能怪她,任谁在大街上突然间的被一个乞丐喊住,那表情和内心总会
有些厌恶的,特别是张生现在的这个表情。
哇,美女,那名女子转过了身来,这是给张生的第一种感觉,虽然不如一直
萦绕在张生梦里面的那一位天仙美人,但是已经是让张生呆立住的美貌了,这在
张生的审美眼光中,绝对的是上等的美女,酥胸高挺,肥臀圆润,充满了一种风
骚的味道,张生在这红灯区里面呆了很大的一阵子了,见到过的各有特色的美貌
女子也可以说是不计其数,早就应该有了那种免疫,但是见到了她,还是让张生
大嘴张开,新分泌的口水和刚才看大腿时那积存的液体,一瞬间的汇合在一起,
同时的顺着张生的嘴角留了下来,要是这样的女人让老子睡一晚上,就是饿老子
三天也愿意,张生知道张生现在的样子绝对的是一天的猪哥相,就像是县城政府
大门前的那个喷泉中裸男的雕塑,大口张开细水长流。
姑……姑娘,你的钱包掉了!] 脑袋里面胡思乱想着,当然该办的事情还是
要办的,不能光这样一直的看着,这很容易让人误会,并且从乞丐这个正派的职
业变成流氓这个邪派的职业的,张生双手捧着那钱袋,向着那姑娘递送了过去。
啊!] 那姑娘看到了张生手上的钱袋,不由得轻呼了一声,迅速的摸向了自
己的腰间,等确定了自己腰间的钱袋不见了之后,迅速的伸出了手将张生手中的
钱袋接了过来,然后迅速的大开了那钱袋,点查着里面的银钱。
给你!] 那姑娘看到了钱袋里面的银钱分文不少之后,不由得放下了心来,
她从那钱袋里面掏出了半块银币向张生的手中塞了过来,这意思就是给张生的赏
钱。
半块银币,在张生现在看来已经是很大的一笔财富了,要是其他人给的,张
生早就已经痛痛快快的收下了,但是在美女的面前,他可是不能掉谱的,而且着
美女明显的是看不起人,张生辛辛苦苦的冒着生命的危险交给她钱袋,她竟然连
声谢谢都没有,看张生是乞丐连基本的礼貌都省了。
姑娘,你也太小看我了!] 张生并没有结果她递送的那半块银币,而是收回
了手看着那美女,张生读了那么长时间的书,虽然现在沦为了乞丐,但是自尊心
还是有些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虽然穷,但是这不是我的东西不要的道
理还是知道的,如果我贪你的财,早就把你的钱袋昧下来了,何苦这么辛苦的追
来还你,姑娘也把人看得太低了!] 虽然实事是张生不得不把钱袋怀给她,但是
张生仍然的表现的十分的大气,看着那美女冷冷的几句话,然后转过身,不再理
会她,迈步就走,张生感觉张生自己绝对的十分拉风。
等一下!] 那姑娘看张生不要钱,而且还拽出了几句文,很是惊讶,她也没
想到张生会转身就走,虽然张生穿得破破烂烂的,迈着方步昂首挺胸极为的怪异,
她还是喊住了张生,她的心中还在想,也许真的是不该以貌取人,而且面前乞丐
的样子,也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记忆。
我那里缺一名使唤的下人,每天管三顿饭,每个月有半块银币,你可愿去!
] 那姑娘的一句话,立即得让张生的脚步停了下来,三顿饭,半块银币,这是多
么大的诱惑,张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难道该自己转运了……
龟公,妓院中干杂役的男人,一般还充当保安的角色,有些地方叫龟公,又
有些地方称为大茶壶。
穿上了绣着丝线的马甲,戴上了圆顶的小帽,左肩之上大上一块白色毛巾,
右手之重则低着一个铜质的水壶,这可是标准的工作服,打扮成这样,再加上一
些灵活和聪明,就可以在青楼的大堂中穿梭着接待客人了。
当然对于张生这个初入青楼的杂役来说,根本的是得不到这样的待遇,这龟
公可不是说当就当的,他们都是从众多的后房的杂役和苦力中,经过一遍遍的挑
选出来的,不但要有极强的应变能力,还要能够有着极大的忍受能力,要知道在
前面跑堂,要面对形形色色的客人,稍有不如意,打骂这是常事,而且还要承受
各种各样言语上面的侮辱,当然虽然会在身体或者精神上面受一些苦,那得到的
回报也是丰厚的,如果那些客人们满意了,每天所得到的小费就是一个很大的数
目,特别是遇到那些豪客,赏赐给几个银币简直是不成问题,那可是平时人家一
两年的收入,虽然要交给老鸨其中的五成,但留下的也是十分之丰厚了,是外面
那些酒楼布庄伙计的几倍,所以虽然做龟公十分的苦,但是还是有很多的人削尖
了脑袋往里面钻。
一般的杂役那就远远的不如前堂的龟公了,虽然也和龟公一样一天管三顿饭,
但是每个月最多只有二百个铜子,而张生现在虽然也是杂役,但是却有半块银币
的收入,那可是足足的一千个铜子,是那些普通杂役的好几倍,虽然不如那些龟
公,但是也足以让张生在那些杂役的面前自豪一番了。
张生现在是飘香姑娘的专职杂役,问张生了,那飘香姑娘是谁,她就是张生
那天在街上遇到并捡到了她的钱袋的美女,也是这眠月楼的头牌,张生看着她这
么漂亮,应该在红灯区有着一定的名气,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就是这眠月楼的头牌
飘香姑娘。
要是在榆城提起眠月楼的飘香姑娘,在这城里面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呀,
她的艳名不但在红灯区极为的出名,甚至是响遍了全城,这飘香姑娘不但长得漂
亮,而且在床上的工夫可甚是厉害,从十六岁挂牌接客到现在足足七年了,接过
的客人是不计其数,那各种手段和功夫也已经是炉火纯青的了。而最让人所熟知
的是她在众多榆城高官名流之间所周旋的那种手段,这榆城里面绅士名流、黑帮
老大和政府高官很多的人都和这飘香姑娘又一腿,而且飘香姑娘还乐于助人,这
些人很多的又受过飘香姑娘帮助,不管什么事情,很多的人都会给她几分的面子。
虽然同是杂役,但是由于张生是飘香姑娘推荐的,所以待遇也相对的高上一
些,所干的活也是比较轻松的,每天只是在早上和晚上给各屋的姑娘送送洗脸水
和洗澡水,帮助各屋的姑娘们搬搬桌椅等东西,不像其他的杂役那样,不但要每
天的劈材、打水,而且还要洗衣服做饭、缝缝补补以及打扫各处的卫生,在张生
看来后面的这些活根本的就不是男爷们干的。
既然张生到着青楼里来吃香的和辣的了,当然也不会忘了自己的好兄弟狗鼻
子,他已经救过张生两次了,当初如果不是有他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现在的张
生,张生早就不知道饿死在什么地方,被别人扔到城外的乱坟岗中了,这飘香姑
娘也是个好人,张生只是一提,她便答应狗鼻子和张生一起的到这里来当杂役,
当然她就不会有张生这么好的待遇了,被分配到去缝缝补补的,也没想到他好像
特别喜欢一样,不但没有张生想象中的抱怨,反而拿起针线来十分的高兴,这在
张生看来,简直是不正常,超级不正常。
张生可是很满意自己现在的工作,即是杂役,又有点类似于龟公,他现在的
身份是杂役,但是每天干得端水的活,却是那些龟公们该干的。
当然张生也不能仅仅的满足于现在的杂役,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出走嘛,他
现在第一步的伟大理想是正式的成为一个龟公,再成为一个公子,那是不可能的
了,为家里的人报仇,那对张生更是遥不可及的,他甚至连该找谁报仇都不知道,
保安团还是那些土匪,张生要是怨恨的话,也只能怨怨老天了,人终究还是要活
下去的,张生只希望能在这里挣上几个钱,然后到乡下的什么地方买上一块土地,
娶媳妇生儿子,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使他们张家不至于在他这一代断了根。
已经是半上午了,张生躺在后院的凉亭里面,手里面啃着昨天客人剩下的半
只烧鸡,这可是张生好不容易偷藏的,算算看,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沾过肉腥了,
更何况是烧鸡,那味道也只是留存在张生的记忆之中。
这时候可以说是整个青楼中最为清闲的时候,要知道这青楼不同于其它的服
务性行业,它生意最为兴隆的时候是到了晚上,特别是晚上六点一直到凌晨一点
这一段时间,在青楼之中可以说是灯火通明,各位的姑娘都养足了精神,施展浑
身的解数让那些客人多买些酒水或者晚上在这里留宿,因为这可是直接的和她们
的收入挂钩的,酒水的两成,过夜费的一半,这些可是她们优质和舒适生活的保
障。
小生子,赶快的打盆水上来,姑娘起来了!] 在张生一根根的吮吸着那沾满
了油的手指的时候,一个有些稚音的女子的声音喊他道,虽然张生来了只是几天,
但是这声音张生可是很熟悉的,喊张生的人叫秀秀,她只有十三四岁,但由于为
人机灵,而且长得极为水灵,被派到了飘香姑娘的手下做伺候丫头,在青楼里面
像她这样的小女孩不算少,这些年虽然北方九州战争已经逐渐的平息,但是百姓
的生活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好转,那些各州的官员仍然的是割据着自己的省份,
皇帝现在也只能管着自己所在的燕州和附近的鲁州、豫州,虽然实力仍然是北方
最强的,但已经是名存实亡了,而那些官员为了压制周边的各省都在不断的扩军,
赋税也不断的增加,所以百姓卖儿卖女的并没有减少,反而是增加了许多,那些
青楼的老鸨每年都会从各地搜罗很多的年幼女孩进行调教,有的一部分资质比较
差的早早的就被老鸨安排作了雏妓,以吸引那些有特殊是好的人,而向秀秀她们
这些长相比较出众,又十分灵巧的,就会被安排到各个的红牌身边跟着学习琴棋
书画和怎样的应付客人,到了每年的开苞大会,她们一些训练比较成熟的便会在
大会上面被竞价,从此的挂牌。
好的秀秀,我马上就要去!] 张生透过那花园,正好的可以看到趴在那二层
小楼的木质栏杆上喊张生的秀秀,连忙的回应,对于美丽的事物,只要是人都会
喜欢的,对人也一样,虽然秀秀年纪还小,但却是少有的美人坯子,现在虽然还
是略显的青涩,但过几年绝对的会超过飘香,而飘香和老鸨也有意将她培养成下
一届的花魁,对她也是格外的娇宠,所以在眠月楼的前五号人物里面绝对的会有
她的一席,具备了这两点,而张生又想要在这眠月楼长期的呆下去,当然是对她
格外的客气,这可是为将来打好基础,如果她长大真的成了花魁的话,张生还要
多靠她提携,但是张生又不免地为她所可惜,这么漂亮的女孩,长大之后应该有
一个疼爱她的丈夫,一个锦衣玉食的家,但是她却终究要走上那种半点朱唇万人
尝的道路。
第四回 飘香的引诱
砰砰砰!] 张生一说端着盆子,一手在那木门上面轻微的敲了几下。[ 姑娘,
洗脸水打好了!] ,张生手中端的可不是普通的水,据说这是眠月楼老鸨的独门
秘方,里面有但有着各种的养颜药物,还有着一种异香,特别是里面所提炼的天
然的银耳精华,可以为肌肤提供充分的滋养,水解珍珠液,可以让肌肤有效地吸
收水中的香味,润肤生肌,延缓皮肤的衰老,而最重要的则是里面所包含的多种
氨基酸,有效的促进皮肤的新陈代谢,淡化皮肤中的黑色素,质地清爽,滋润而
不油腻,所以那些院中的姑娘起床后,虽然都要沐浴洗漱去身上的秽物,但是还
是要一盆这水洗面之用。
进来吧!] 秀秀的声音从屋子里面响起。
张生轻微的推开了那木门,将手中的铜制脸盆放在了靠近门口的木架之上,
这屋子里面的味道不由得让张生皱了一下眉,这种味道他也是十分的熟悉的,不
由得让张生又想起了土原的家园,这种淫糜的味道可是老爹书房里面经常充斥的
味道,张生不由得抬起头,望向了那味道飘来之地。
飘香姑娘昨晚的恩客已经走了,屋内只能看到的是正在为飘香姑娘收拾床铺
的秀秀,而在那屏障后面,不断的响起的水声,和那映在屏风上面的淡淡的人影,
则可以充分说明了飘香姑娘现在正在沐浴,虽然只是淡淡的影子,但是凹凸有致
的身躯还是让张生不由得遐想联翩。
小生子,你先不要走!] 在张生刚要离开的时候,飘香的声音从那屏风的后
面传了过来,紧接着一片水声,飘香从那浴盆中站了起来,那搭在屏风上面的浴
袍也滑入到了屏风以内。
你告诉妈妈,今天晚上预备一桌上好的酒席,就说警备署的唐署长今天要来!
] 飘香姑娘说话的时候已经从屏风的后面走了出来,她的出现顿是得让张生目瞪
口呆,心脏的跳动也加快了许多,喉间甚至有口水不断的下咽。
由于她刚洗完澡,那头发仍然的是湿漉漉的,并且不断地往下滴着水,而她
的身上穿着的则是那件粉红色的薄丝做成的浴袍,那浴袍上面宽大的领口系的并
不是很紧,使得大片的雪白肌肤露在外面,就像是那白嫩的牛奶一样,在那稍稍
外露的乳球之间,更是有着一道深深的乳沟延伸到那浴袍的里面,而由于她身上
的水迹并没有全干,甚至在那发间还不断的有水珠滴下,使得那浴袍上面点点的
被浸湿,越发得更加得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那不但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那
双峰之上,有些发着褐色的成熟果实,更将她双腿间的那片神秘黝黑,若隐若现
了出来,这对张生这样的一个血气方钢的年轻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张生
不由得张开了嘴,双眼直直的呆在了那里,甚至一点也不愿意把目光转移,都说
城里面的女人会保养,果不欺张生,这根本的就不是他们那里的乡下农妇所能比
的,也怪不得她们就是不穿上衣在田里面干活,也没有人愿意多看上几眼。
嘿,你看够了没有!] 飘香的一句话,让张生回魂了过来,她的面上挂着笑
容,正意味深长的看着张生,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戏虐,对于自己的身材她可是
极为的有自信的,虽然上面已经有太多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但是她依然的是那样
的嫩化充满了弹性,她看着张生的表情,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话,男人都是下半身
思考的动物,就连这看着老实的小杂役看到自己的身子都是这种表情。
啊!] 被逮到个正着的张生因为飘香的一句话,顿时的手足无措,张生不由
得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面上瞬间的一片的羞红,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角,心中杂
乱的胡思乱想,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有的工作,张生可不想这么快就丢了它,而
且他也不想再去做乞丐了。
怎么样,好看吗?喜不喜欢?] 飘香并没有生气,而是走到了张生的面前,
好像是在展示她的身材一样的,才张生的面前转了一个圈,她一直得看着张生,
看着张生羞红的脸,她虽然在这一行这么多年可是却从没有见到过一个男人会这
样的害羞,竟然会不敢看她,张生这种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让她不由得想要挑
逗张生一番。
好……好看!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会被小姐所迷醉折服的!] 感觉到飘香逼近
张生,张生的心跳的速度越来得越快,她身上那种沐浴后的花香随着她的靠近,
一股股的扑面而来,张生低着头,正好的能看到她露在浴袍外面的小腿和玉足,
在和张生说话的时候她那脚趾调皮的伸展卷曲着,再加上她说话的语气,并没有
要责怪张生的意思,也让张生不由得大胆了起来。
好甜的小嘴!] 飘香听了张生的话,笑的是花枝乱颤,女人总是喜欢听男人
的奉承的,像这样的话语她不知道从男人们的口中听到过多少遍,但是这样的奉
承从张生这个毛头小伙子的口中听到,还是格外的惊奇,要知道从张生捡到她的
钱包还给她的那一刻起,张生在她的印象中就是一个极为老实的人,没想到竟然
也会这样的油腔滑调,[ 你以前有没有见到过女人的身体,你怎么会知道我是最
迷人的?
我见到过一些,但是都是一些乡下的佃户的老婆,自然的是不能和小姐相提
并论了,你知道那些村妇每天的在田里面干活,到了夏天甚至是赤裸着上身,又
不懂得保养,一个个都是漆黑一片的,一点也没有女人的娇嫩,甚至比那男人还
要强悍!] 听到了飘香的笑声,张生已经敢抬起了头,她离的张生很近,张生的
目光只要略微的低点,飘香那半露的双峰便映现在张生的眼中,张生不由得吞了
一大口的口水。
那也就是说,你还没有碰过女人喽!] 听了张生的话,飘香的眼睛一亮,要
知道在这个时代,虽然已经进入的新的纪元,各国的都完成了一系列的革命,就
连皇室也开始与时俱进的提倡男女平等,但是很多的封建思想仍然的是保留了下
来,早婚的现象还是极为的普遍,童养媳更是极多,特别是在那些乡村之中,一
般的男孩在十三四岁就结婚了,而像张生这样已经十七岁的人早就已经成年了,
而且张生的家中还算是富裕,但是却没有碰过女人,就是分的少见了。
也许是看着张生默认般的低头不语,飘香接下来的话更是在张生的心脏上面
重击了一锤,让他一下子的是热血沸腾,[ 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感觉,我可以让
你摸一下!
摸……摸一下!] 张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吧,难道最近自己转
运了,不但不用做乞丐,现在竟然还会有这样的艳福,张生看着飘香,呼吸也越
发的急促,[ 飘香小姐,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为了保险起见,张生还是再
求证一遍再说。
当然了,如果你不想的话那就算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没有胆量,错过了可
就没有下次机会了,要知道其他的人没有足够的钱和身份,可是很难碰我一下的!
] 飘香看着张生,她还特意的将那酥胸向前挺了挺,张生的表情全部地落在了她
的眼中,在她的心里面可是笑成了一团,她好久没有这样的开心过了。
而张生从飘香的口中听到了那再次的证实,但自有不由得大了几分,他几乎
的是颤抖着伸出了手,缓缓得抬起来,向着她胸前的那片雪白移去……
小色鬼!] 就在张生的手指刚要接近飘香胸前的那片雪白的时候,飘香那前
探的身躯猛然的后撤了一下,手指在张生的额头之上轻点了一下,躲过了张生伸
出的魔爪。
小姐……] 突然间的被飘香躲过了,也让张生呆立在那里,听着飘香那银铃
般的笑声,张生的脸一下子又通红了起来,就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张生脸红的次
数甚至超过几年脸红尴尬的次数,他的手这一时间的在空中,根本不知道要放到
什么地方,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你这个小色鬼真的该成人了!] 飘香看着张生尴尬的放下了手,不由得掩口
而笑,看着张生的样子,她知道也差不多了,不再继续的挑逗他,[ 你还真可爱,
要不要姐姐在院子里面给你找位姑娘让你沾沾荤腥!
对于飘香的话,张生可是不敢再怎么相信了,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尴尬的
看着她笑笑,谁知到她实在说笑,还是在逗张生玩,这可是比刚才说得诱惑还要
大,但是张生却不敢接话。
嘿嘿!小色鬼,不会是生姐姐的气了吧!] 飘香看着张生不说话,走到了张
生的面前,竟然一下子地将他搂到了她的怀中,她那高挺的双峰整个地印在了张
生的胸膛之上,柔软非常,可不是张生这样血气方钢的小伙子所能抗拒的。
没……没有,怎么会!] 飘香的举动简直是在考验张生,张生可是第一次的
和一个女人这样紧密地贴着,而且着一个女人还是倾倒整个城中所有男人的迷人
妖姬,张生下身那早已经挺实的肉棒,再次的向上高昂了几下,紧紧地顶在了飘
香那充满了香气的身躯上面。
小色鬼,本钱还挺足。] 飘香感受到顶在自己身躯上的那物体,松开了抱着
张生身躯的手,同时那小手竟然伸到了张生的裤子里面把他的下身轻微的一握。
哦!] 感觉到自己的坚硬被握住,张生不由舒服得浑身轻微颤动,肉棒也突
然间的跳动了几下,可柔嫩的小手可比自己粗糙的大手有感觉多了,张生的呼吸
越发的急促,心跳也在不断的加速。
小……小姐!] 张生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他感觉到飘香的小手越抓越紧,
甚至缓慢的前后捋动起来,这让张生瞪大了双眼,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感官,飘
香小姐这是在干什么,难道是在帮助自己手淫。
别说话。] 飘香小姐的手指在张生的唇上轻微的一点,另外一只手捋动的动
作也在不断的加快。这青楼可以说是鱼龙混杂之地,到这里来的男人不是个中色
鬼,就是心机极重的商人政客,偶尔的有几个和张生年纪相当的人,也是家中有
些闲财的纨绔子弟,她可是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动不动就害羞脸红的童子鸡了。
张生的肉棒和她的纤手不断的摩擦,使得她的掌心也是越来的越热,她加快
速度的同时,甚至还把手指伸到了张生那已经高昂着的圆圆龟头上面打转着,将
张生龟头上面分泌出来的液体涂抹在他的肉棒上面,润滑着那坚硬。
不……不行了,我要出……出来了……] 虽然张生平时也有自张生发泄的习
惯,但是被一个女人这样的搓弄还是第一次,那种舒服的感觉不光是生理上的还
有心理上的,看着飘香美艳的面容,还有那睡衣下面因为她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
乳房,张生感觉到自己好像是把飘香抱上了床,那紧紧包裹着自己肉棒的不再是
飘香的小手,而是她双腿间的神秘花朵,他的屁股不断地向前挺着,每一下都好
像是要到达那花蕊的最顶端,而身躯里面更是有着一股的热流,流向了自己的肉
棒,好像是要在这一瞬间完全的迸发出来。
不用忍着,出来吧!] 飘香看着张生道,她手中的动作也在不断的加快。
啊……] 张生一声的闷哼,精关再也锁不住,整个屁股猛烈的几下抽动,一
股热流从肉棒之中喷洒而出,直接的发射到了飘香那柔嫩的玉手之中,而张生整
个人也像是瞬间虚脱了一下,身上的力量也随之排泄了出去。
小色鬼的量还不少,童子精哦。] 飘香小姐缓缓地把手探了出来,伸开手掌,
那浓浓的乳白色粘稠液体在飘香的手掌和手指间流动着,她把那精液在张生的面
前展示了几下,[ 好好的干,说不定姐姐到时候会给你点特别的奖励。
虽然飘香的身躯离开了张生,但是张生仍然的处在那种艳福的回味之中,好
半天他的心跳才平静了下来,那脑海之中更是不断的浮现出飘香紧紧抓着自己肉
棒的情景,而飘飘所说的那种奖励,更加的是让张生遐想连连。
对了,你一会去跟妈妈说的时候,就说我答应了每个星期接客的时间再加一
天!] 在张生充满了对奖励的幻想出去的时候,飘香又对张生说了一句话,让他
不由得再次地停下了脚步,怀疑的看着她。
要知道飘香姑娘是这眠月楼的花魁,她所能接待的客人是非富即贵的,而且
陪酒或者过夜的费用也是不菲的,甚至是普通家庭一年的花费,而且飘香姑娘一
次费用的提成,就相当于其他姑娘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所赚取的,所以本着物以稀
为贵的原则,飘香姑娘在每个星期之中只陪客三天,而且只有一天会留客过夜,
这可是其他的姑娘想要争取都争取不到的待遇,但是张生没有想到她今天竟然会
主动地加上一天,看着她的眼神也是充满了疑惑。
你也知道,最近在我们红灯区里面又开了家青楼,据说是从蜀州来的一些女
人开建的,要知道蜀州的女人可是出了名的娇小,很能满足那些男人大男人的心
态,而且蜀州的天气是四季如春,空气常年湿润无比,所以那里的女人皮肤要比
张生们陕州的女人嫩滑许多,这些外来的女人对我们榆城的男人来说可是充满了
诱惑的,她们这段时间可是抢走了我们很多的客人,甚至有很多的常客都被他们
那些女人给抢走了,弄得我们这些天的生意都是一落千丈!这些天的客人已经只
有往常的一半!] 飘香姑娘叹了口气,[ 所以我也要多见些客,希望眠月楼的生
意能好些!
哦!] 对于新开的青楼张生是知道的,它开张的时候张生还在做乞丐,张生
那时候还去过那里,她们还大方的赏给他了几个铜子,确实,那里的姑娘虽然没
有像飘香姑娘这样出众的,但是却普遍的比青楼里面那些普通的姑娘要水灵许多。
但是好像这样并不妥,小姐如果加多见客的天数的话,这必定对小姐有着一
定的影响,要知道现在小姐所持的不但是自己琴棋书画的技艺,而且还有小姐的
名声和神秘,而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喜欢炫耀和攀比的,那些到这里来的富商
和政客更是如此,正是因为小姐的难见,所以才能体现出小姐的身价之高,而小
姐增加见客的天数,使得那些商客能轻易的见到小姐,岂不是和那些院中的普通
姑娘无异,久而久之,必定会对小姐的身价有损!] 张生看着飘香,眉头轻微的
一皱,把其中的不妥之处说了出来。[ 而且这些蜀州的姑娘到了榆城,虽然把红
灯区的客人半数的吸引了过去,但是我想这并不能维持很长时间的,她们终究的
是初来乍到,城中的那些客人去那里尽数的是图个新鲜,但是她们的方言和我们
榆城的口音大不相同,每次均要仔细的听或者听上数遍才能听懂,这也是她们的
缺点,而且正是因为她们是从外地来的,所以一定的会被本地红灯区内其他的院
子所排斥,一定会想一些别的办法来打压她们,所以,我们的院子根本的就不用
有什么动作,过一段时间,等客人是失去了新鲜感,她们院子的繁华也会平静下
来,虽然这红灯区的各个院子难免的会被那些蜀州的姑娘们分走些客源,也应该
会比现在繁华的多,就是不能恢复以前的繁华,但也损失不了多少!
哦,没想到你还有这般的见识,不愧的是中学毕业的,但是我们这样等下去
也不是办法,这段时间楼中的姐妹们的盈钱已经越来的越少,而且胭脂衣物的花
销又很大,还有楼里面的消耗也很大,还有那么多的杂役丫环要养,已经等不了
太多的时间了!] 听了张生的分析,飘香的眼睛一亮,她以前虽然从张生的口中
得知他是中学毕业,而且在这个时代能上的起学认识字就已经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情了,更何况和能读过中学,更是寥寥无几,但是由于张生的学校是属于下面的
小县城,和榆城的那些中学有很大的差距,而且平时和他接触的那些官员,很多
的都是官学毕业的,比张生这中学还要高上一级,所以她并不是十分的看中,那
些中学的学生没有进如果社会,就像是娃娃一样,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张生能分
析出这些还是让她很惊讶的,但是她却忽略了张生曾将做过一段时间的乞丐,那
里可是最能看清社会本质和锻炼人的行业。
那我们可以从其他的地方来下手,比方说提高一些服务的质量,或者增加姑
娘和客人们之间一些互动的娱乐,让客人们心甘情愿的喝更多的酒掏更多的钱!
] 张生看着飘香,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其实这些想法张生从刚进入到眠月楼
的时候就想出来了,只不过因为自己是新丁,没有机会说出来罢了。
娱乐?] 飘香上下打量着张生,对张生所说的明显的有些兴趣,[ 你有什么
好的想法没有?] 她对张生说话的口气明显的有些不同,这时候张生才感到她把
自己放到了一个平等的地位。
其实在我们土原每次逢年过节喝酒的时候,都会划一种酒拳,它并不同于我
们园子里面行的那种酒令,必须有一定的文学底蕴才能对下去,它就是一种喝酒
助兴的游戏,就是不认字的也能玩,但它又有跟酒令相同的地方,就是输了的话
会被罚酒,这样的话就能让一些不识字或者文学并不好的富商也参与进来,而且
能调动起人争强好胜的一面,这样的话他们酒水的消费就一定的会增加,我们园
子里的的收入当然也会相应的增加了!] 张生看着飘香把自己的注意说了出来。
哦?] 飘香对张生所说的游戏明显的感兴趣,如果真向张生说的话也不失一
种办法,便紧跟着追问道,[ 到底是什么样的,难不难学,真的有意思吗?
是这样的,很好学,你看一遍就会了!] 张生看着紧盯着自己的飘香,终于
有用到他的地方了,这种感觉还真不错,张生不由得伸出了双手,[ 两只小蜜蜂
呀,飞在花丛中呀……
人在江湖飘呀,怎能不挨刀呀,我一刀砍死你呀……
嘻刷刷,嘻刷刷……
海带呀海带,海带呀海带……
……
人的创造力是无限的,仅仅的是几天的时间,一个普通的酒拳竟然在眠月楼
众多姑娘的实践变换之下,演变成了各种各样不同的形态,看着自己的成果变成
了这样的一种场面,看着真个眠月楼里面是人来人往,宾客络绎不绝,张生心中
可是充满了得意。
当然,张生的得意之处并不只是这些,因为听听大家对张生的称呼,这可是
他今天一直笑容满面的主要原因。
参见副总管……][副总管你好……][恭喜副总管了……
由于张生对眠月楼的特殊贡献,在飘香小姐的保荐之下,经过了眠月楼的老
鸨和各位董事老板的同意,张生正式的成为了眠月楼的副总管,并且还颁发了他
五块银币的特殊贡献奖金。
受到了正式的任命,又穿上了一名丫环送上来的代表身份的锦服,手伸进兜
里面摸着那真实的五块银币,张生现在可是意气风发,再也没有比银币在手更好
的感觉了,虽然张生以前手里面所拥有的银币不知道要比这多上多少,但是张生
却从没有这种开心地感觉,那些钱终究是老爸给的,而这些虽然不多,这可是他
第一次的凭着自己的本事挣来的。
在青楼之中,那些龟公杂役的身份地位,可以清楚地从衣着上看出来的,张
生走下了楼,耳边不断的是活跃在大厅中端茶倒水的那些龟公杂役的道贺,他们
一个个的有羡慕,有嫉妒。
升职加薪,这样好的事情,张生当然的是不能忘了自己的好兄弟,张生几乎
的是小跑着闯过那些回廊亭阁和别院,向着后院杂役的院子跑去,算算现在的时
间,狗鼻子这时候一定又在哪里干那些缝缝补补的事情,这可是没有杂役愿意干
的活,让他们缝衣服拿绣花针,还不如去干那些力气活,却不知道为什么狗鼻子
会有这样怪异的爱好,将这没有人愿意干的活全都包揽了过去,其实想想也对,
像他这样瘦弱的人,如果去干那些力气活,大概过不两天就累趴在那里了。
副总管!] 在张生迈进了后院之后那些干活的杂役们也都停了下来,看着张
生的服饰,他们不由得纷纷向他行礼,就在几天前张生还是他们当中的一员,而
现在的张生却可以任意的安排他们的工作生活,这也许就是书上常说的世事无常
吧。
你们有没有见到我的兄弟!] 张生看着那些杂役,问他们狗鼻子的去处。
副总管,你说的是狗鼻子,早上的时候我见到他跟花房的老孙去了侧园了,
中午开饭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他们,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那里!] 说话的是杂役里
面的一个二十几岁的小班头,张生还记得在他和狗鼻子刚来的时候,他没有给他
们过好脸,而这时候却是满脸的谄媚。
哦!你们好好的干活吧,本副总管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既然升了官,虽然
也只是一个妓院中的小小副总管,但是在手下面前基本的气势还是要有的,张生
轻轻的拍了一下那班头的肩膀,一幅严肃威严的模样,这样的样子,在张生这一
个十七岁的青年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完全忘了在刚刚被任命之前,张生的地
位甚至连他都不如,人也是很容易的忘本的。
据说这眠月楼所在的这座连绵的大宅是大乱前榆城知府的宅院,后来因为各
地不断发生起义和暴动,榆城知府辞官后举家搬迁到稳定的燕州,这里被一个从
南方回乡的榆城商人买了下来,但是却由于北方连绵的战乱,而且榆城又是临近
八百大山的一个城市,是匪患比较严重的一个地区,甚至在早年间有两次竟然被
土匪攻进了城中,大肆的烧杀抢掠,所以这座大宅可以说几次的变换主人,最后
终在十余年前被眠月楼的第一任老鸨给买了下来,而现在的老鸨则是当年当红的
花魁。
而又由于这座大宅原来是知府的官宅,所以不但地理位置极好,而且占地极
大,不但有着一个极大的主园,甚至还有着几个侧园,所以这也让眠月楼成了整
个红灯区最大的青楼,而那几个侧园更是成为了院子里面几位名妓的绣园,而飘
香就独占了其中的一个侧园。而刚才那名杂役头目所说的侧园,则是邻近着厨房
的一座小院,因为这个小院以前是化粪池的所在地,而且又是整座庄园中最为偏
僻的地方,所以现在这座小院成了堆放杂物的地方,并没有人占据它。
砰!] 张生的手刚刚的放到那有些破烂的院门上,还没有打开,就听到了一
声巨大的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发生了爆炸一样。
这声响也让张生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他并没有直接的冲进院子里面,而是轻
微的把院子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院子因为长时间的荒废,里面的园景早已经是杂草丛生,树枝灌木也因为没
有定时的修剪早已经长荒了,甚至连那园中的假山,也早已经塌成了乱石堆,而
两个人影也就是在那一堆乱世后面。
一个是张生十分熟悉的狗鼻子,另外的一个年纪大约六十几岁,有些微微驼
背的则是眠月楼的老花工老孙头。
师傅,你看看这样对不对?] 狗鼻子看着老孙头问道。
对于狗鼻子对老孙的称呼,让张生很是诧异,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让张
生更加的惊讶。
狗鼻子猛然的一下跳了起来,动作十分的敏捷,一下子扑了出去,而且他的
双手也呈爪状,快速的在空中舞动着,张生不知道是自己眼花还是他舞动的速度
过快,虚空之中他挥舞的双手变成三个,接着又是四个。四个爪印从不同的角度
抓向了面前的一棵小树,一阵[ 啪啪!] 的声响,那棵小树的树皮一块块的被抓
了下来,那树干上面的抓痕清晰可见。
运功的路线都对,你现在内劲不足只能出四爪,而且爆发时间稍微慢了一点,
我们这套疯狗十三抓,讲究的是在攻击目标的时候快速的爆发,稳、准、狠,每
一下出手都不能犹豫,不出手则罢,一出手就如同疯狗一样,最起码得也要咬掉
对方的一口肉,而十三爪齐出,可以瞬间将对手撕成碎片,当然这十三爪也只有
当年的祖师练成过,你师爷当初可以达到第九爪,只可惜为师的资质不行,练了
二十年才可以达到七爪的境界,受伤之后这几十年更是没有半寸进展,我以为这
一套绝学在自己的手中就这样失传了。] 老孙头叹了口气,但是很快他的脸上又
充满了兴奋,[ 为师没有想到在有生之年还可以遇到你,这一套武学简直说是可
以为你量身打造的,短短一个多月竟然可以达到四爪的境界,要知道为师当年达
到四爪可是用了五年的时间,就算是当初的师祖,也花费了大半年,只可惜为师
的时日不多,不能看到这疯狗十三抓再次出现在江湖上了。
师傅,我一定会让这疯狗十三抓再次名誉江湖的。] 狗鼻子看着老孙头,面
上带着坚定。
哎,时代不同了,现在已经不再是凭借武功就横行天下的时代,未来已经注
定是枪炮的时代,连以前那些所谓的神呀仙呀的都已经被揭穿只不过是一些能力
觉醒的异能者而已,我不求这疯狗十三抓再次地登上武林奇功榜,只要让世人不
要忘了世间还有这一门绝学就行。] 老孙头摇了摇头道。
你看着,我再演示一遍,你一定要抓住其中的精髓,看准我出手的时机,记
住我手臂瞬间爆发的运势。] 老孙头摆出了跟刚才狗鼻子一样的架势,他跳跃的
速度明显的要比狗鼻子灵敏很多,甚至在他的身后还带着他的残影,而且他的出
手也极为迅速,并不像是狗鼻子那样的逐步加速,而是一出手,在那空中就出现
了七个爪印,而在他面前的也不是一棵小树,而是园中的那堆乱石,他每一下的
出手都伴随着一声巨响,就好像是一个个的手雷扔到那乱石堆之中一样,随着他
的爪印,那些本来就零落的卵石变成了更碎的石块,到处的爆裂翻飞着。
张生大张着嘴,眼前看到的这些太让张生震撼了,不用像老孙头说的什么十
三爪,只是这七爪就足以把一个活人撕成碎片,对于江湖的印象张生也只是在那
些小说和传闻上,因为枪炮的出现江湖已经没落,没想到在这样的一家青楼里面,
还有着这样的一个江湖人物,而且看着伸手,绝对的是一个高手。
咳咳!] 老孙头在停下动作之后,整个身躯突然之间的颤动着,他捂着自己
的胸膛,猛烈的几下咳嗽,甚至可以看出从他的唇角有点点发黑的鲜血流出。
师傅,你没事吧!] 看着老孙头突然的变化,狗鼻子快速的冲了上去扶住了
老孙头,关切地问道。
没有,只是一些旧伤!] 老孙头把口中的鲜血吐净,好像这些对他来说习以
为常了。
哐!] 张生推开了院门走了进去,一个江湖高手,张生是怎么也不会错过的,
一个月的时间狗鼻子都能那么厉害,在张生看来自己也不成问题,在张生上中学
的时间他可是有着无数个侠客梦。
什么人?] 开门的声音明显的惊动了院子里面的两个人,他们在第一时间里
面警惕的望向了院门口处。
是我,是我!] 张生走了过去,[ 狗鼻子,是我张生,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厉
害,还有孙师傅,真的是太厉害了。] 张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只
是非常夸张地赞叹着。
张生,你怎么在这里?] 狗鼻子看着是张生,他和老孙头也在第一时间放松
了下来,[ 还有你这身衣服?] 而且他明显的看出了张生今天打扮的不同。
不在这里怎么能知道你竟然还会功夫,真的是太厉害了,那几下,哗!哗!
哗!] 张生手舞足蹈地按照他们刚才的样子比划着,当然张生这动作看来就是胡
乱的群魔乱舞,[ 而且告诉你一件事情,我现在可是眠月楼的副总管了,你看看,
我还得了五块银币的奖励。
你都看到了?] 狗鼻子看着张生又看了一眼老孙头。
小子,这里看到的一切你最好烂到肚子里。] 老孙头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那里面可是充满了冰冷。
我是不会说的,绝对会烂到肚子里。] 张生连忙的道,老孙头的语气可是让
张生有些不寒而栗,按照他的身手,杀了张生就好像是杀了一个鸡仔一样。
师傅,不要吓他了。] 狗鼻子看着老孙头刀,[ 生哥是不会乱说的。
就是,师傅我是不会乱说的,我的嘴很严的。] 张生连忙的道。
师傅,谁是你的师傅,不要胡乱叫!] 老孙头道。
师傅,张生是不会说出去的,张生也想要学武,求求师傅,手下弟子吧!]
这样好的机会张生当然得不会错过。
想要学武。] 老孙头上下的打量着张生,然后摇了摇头,[ 你的骨骼已经型,
已经过了学武的年纪。
过了学武的年纪,不会呀师傅,我跟狗鼻子大小差不多的。] 在张生看来老
孙头的拒绝完全的是推托,还是他怕张生不诚心,狗鼻子可是和张生年纪相仿,
纵然张生比他高一点,也只是几厘米,所以张生连忙的跪下,一连的磕了好几个
响头,[ 师傅,收下弟子吧,弟子给你磕头了。
起来吧,他的情况比较特殊,虽然他也是过了练武的最好时机,但是对于这
疯狗十三抓却是有着极强的领悟和适应潜能,可以说他身躯的每一个部位,都能
够跟这一套武学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老孙头看了一眼狗鼻子,[ 而你!
老孙头说着话,猛地一下抓过了张生的身躯,那一双枯瘦的老手迅速的在张
生身上每一个关节滑过,[ 你身躯的骨骼已经完全的成型,而且关节处也完全长
成,如果再早几年的话也许还有希望,现在你就是再刻苦也只顶多是个三流,疯
狗十三抓你不用想,你的身形根本不适合。] 老孙头每涅过张生的一处关节,就
不由得摇了摇头,像狗鼻子这样的还是少数。
师傅,收下弟子吧。] 张生一连又磕了好几个头,三流也是高手呀,打不过
江湖上的好手,但是在一些地痞流氓之中作威作福还是足够的,张生这个人吧没
有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知足。
唉!] 老孙头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不断磕头的张生,[ 你起来吧,看在你
磕着几个头的份上,我就赞收你为记名弟子,你要练成可是要加十倍甚至百倍的
努力,一切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记名弟子,那就是只记你个名字,承不承认那是另外一回事,想要练功,可
以那教给你,但是像要时刻的指点,那就是做春秋大梦了。几天下来,张生可是
充分的体会了到底什么叫做记名弟子,老孙头是随便得扔给张生了两本所谓的秘
籍,在开始的阶段随便指点了几下,便没有了踪影。
当然张生也充分的体会了练武的辛苦,想着是那么简单,可是真正上手,那
简直不是人干的,只是几个小时的马步就让张生是筋疲力尽,幸亏老子只是记名
弟子,老孙头也不怎么在意,在几天的新鲜期一过,张生就是该遛鸟的遛鸟,该
干嘛的干嘛去了。
也并不是所有的张生都没兴趣,最起码的在那本破秘籍上,还有着让张生极
为感兴趣的,那两本秘籍上面并不是什么疯狗十三抓,像这样属于老孙头师门绝
学,当然不是那么容易想学就学的,这上面据说都是老孙头祖师当年闯荡江湖、
行侠仗义,从各种各样的所谓江湖败类手中搜刮来的,至于这些败类是不是真败
类,这些秘籍到底是明抢还是暗夺,那就不得而知了,这里面让张生特别感兴趣
的,据说是当年横行江南闽州三乡的神偷地里蹦的祖传轻功绝学,学会之后爬墙
上房不在话下,绝对是偷看小妹妹洗澡的顶级装备,而且再想想张生是在什么地
方,学会了绝对是让人夜晚幸福。
也许真得像是老孙头说的,张生根本的已经过了练武的年纪,也不是练武的
那块料,但是对于这种可以用来偷窥的轻功,张生却像是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一
般,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但是张生在一两个月之中,已经可以轻松的翻过眠月
楼的外墙,甚至爬楼在不在话下。
除了有空隙的时候练练上房翻墙,张生也没有丢掉自己的本职工作,作为眠
月楼的副总管,虽然在那些客人面前依然的要小心翼翼,满脸堆笑,但是在张生
的手下可也有着大小二十几个的龟公和杂役,对于指点他们工作,在他们面前耀
武扬威张生可是乐此不疲,而且园子里面的那些小丫环,还有一些姑娘的侍女,
也时不时地给张生抛个媚眼,让张生看到一些春光乍现。
第五回 窗外偷窥
秀秀妹妹,怎么样,这可是上好的苏绣,全是手工的,这是丝绸店的王老板
专门给刘市长的七姨太从海城进的货,跟刘市长送给飘香小姐的那件旗袍是一批
货,我从王老板手里大价钱弄了一点,做了这件肚兜,你穿上绝对舒服,而且也
不影响发育。] 张生手里面拿着一件粉色的肚兜,在秀秀的面前展示着道,本来
这件肚兜是准备送给飘香小姐的,但是谁想到刘市长大方的一下子送了飘香小姐
一件旗袍,要知道这手工苏绣以前可是只供给宫里的,一件肚兜都花了张生五块
银币,那一件旗袍没有一两百个银币根本拿不下来。
[ 真的是给我的?] 秀秀接过那件肚兜,翻来覆去的看着很是喜欢,虽然秀
秀是眠月楼的重点培养对象,但是她现在终究还是个丫环,没有开始点灯,平时
除了飘香的赏赐也没什么,昨天刘市长送给飘香小姐旗袍的时候,她就很是羡慕,
虽然现在只是一件小小的肚兜,但足以让她心花怒放了。
[ 当然,你赶快试试,看看合不合适,舒不舒服?] 张生看着秀秀催促道。
[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你还不敢快出去。] 秀秀看着张生站在那里依然无动
于衷的样子,推着张生道。
[ 我不会乱看的,你放心,我帮你在这里看着。
[ 那也不行,出去,你给我出去。] 秀秀连推带拉地把张生给推出了屋外。
虽然张生被重重的关在了门外,但是张生可并没有气馁,他看看四下没人,
悄悄地走到了窗户旁边,将窗户旁边一块活动的木条抽了出来,这可是张生在准
备把这件肚兜送给秀秀之前,便在秀秀居住的房间窗户上面悄悄撬下来的,这可
是张生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当然不可能连半点便宜也不占,而且经过飘香小姐上
一次的挑逗之后,张生身躯里面的欲望就像是猛兽一样被唤醒,在这样的环境下
是整天的蠢蠢欲动,而且有飘香小姐承诺的奖励在先,园子里面一般的姑娘张生
又看不上眼,和飘香相差不多的又看不上张生,所以张生的目标一直的就锁定在
秀秀身上,哪怕是不能吃,占占小便宜也不错。
为了怕秀秀看出来,那窗户上面的孔洞并不大,但是这并不影响张生心里面
的澎湃,虽然秀秀还不如飘香的成熟诱人,但是她也有着自己的特点,她就像是
一颗青涩的小果子,酸酸的带点甜,那是别有一番的滋味,她的美丽在这眠月楼
里面绝对的能够排进前五,这还是因为她年纪尚小,在才艺上稍逊一筹,再过几
年的话,就连飘香都要给她让路。
就是现在,也是因为飘香和眠月楼的妈妈将她护的紧,希望培养成才艺双全
的花魁,为了眠月楼将来的发展,不然的话,早就被那些客人花大价钱开苞了。
秀秀穿的是一件淡黄色便于活动的丫鬟衫,但纵然是丫鬟衫那布料也和姑娘
们的一样是上好的丝绣,只不过是在款式上少了一些暴露和花饰,显得没有姑娘
们那样的华贵,但是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得出秀秀在眠月楼的地位。
她明显的很喜欢张生送给她的那一件苏绣肚兜,把张生赶出了门外便迫不及
待的试穿,在张生偷看的时候她已经解下了腰间的束带,随着她小手脱衣服的动
作,张生的心跳也是在不断的加速,喉咙之间的液体也在加快分泌之中。她的外
衫缓缓的褪到了腰间,张生的眼睛也不由得跟着散发光芒,虽然夏季已经过去,
但是现在秋老虎肆虐,天气依然十分炎热,在她的外衫里面并没有太多的衣物,
她的上身是一件红色的绣着荷花的肚兜,肚兜很小,根本的无法掩盖她那大片的
白皙肌肤,但是那并不是单纯的白,上面还有着一种少女所特有的粉红,那是一
种属于少女的娇嫩,她的胸部已经在缓缓的发育之中,乳房并不像是飘香姑娘的
那么大,就像是两个鹅蛋,圆润挺拔,手掌可以完全的将她们掌控,在那肚兜被
褪下的时候,也许是因为轻微动作的摩擦,那两处坚挺上面沉睡的粉红色,一下
子的被唤醒了一般,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们伸着懒腰站立了起来,好像是在向世界
宣告,张生们已经成熟了,这一片处女地在等待着欣赏之人的开发。
秀秀并没有急于把那一件苏绣肚兜穿上,而是贴在自己的身上在镜子的面前
不断的看着,伴随着她身躯的扭动,那一对犹如刚刚盛开花蕾一般的娇乳也轻微
的晃动着,这样的场面之让张生肾上腺素不断的攀升,身躯里面一股的燥热,那
双腿之间更是有些蠢蠢欲动……[ 副总管,副总管,你在哪?前面有人闹事……
] 就在张生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美景,脑海之中不断的闪过一幅幅让人血脉喷张的
意淫镜头之时,一个声音突然之间的响起,吓得他心脏差点跳出来,张生整个人
就好像是被突然碰触的虾米一样,一下子的直起了腰,要知道他刚才弯着腰,向
前趴伏着身躯,瞪大这一只眼,张大嘴流着口水的样子,纵然来人不知道屋里面
有什么,也知道张生这个姿势是在偷窥。
[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不管屋内秀秀听到外面的喊声有什么动作,张生
是立即的离开了秀秀的窗户处,快步的向着喊他的地方走去,如果真的被抓到偷
窥的话,张生这副总管的面子可就丢大了,这段时期在下面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威
严将会彻底的被打消。
[ 副总管,有人闹事,你快去看看吧!] 张生刚刚地走了没几步,迎面一个
人飞奔了过来,他大约在四十岁,人们都称他老龟,在眠月楼干了有十几年了,
因为对一切都很熟悉,而且人也很机灵老成,所以一直是大堂龟公的主管,在龟
公里面的级别也算是高级的。
[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赶在这里撒野?]
张生一听,不由得眉头一皱,这眠月楼在城个榆城的青楼界可算是头把交椅,很
多达官贵人都是这里的常客,就连市长都是飘香姑娘的入暮之宾,警察署长更是
三五天便来一会,赶在这里闹市的人,真的是胆子太大了。
[ 是几个南方人,说话口气横得不得了,点名要找飘香姑娘,我刚说了飘香
姑娘今天不接客,这脸上就挨了这么一巴掌,牙都给打松了,这老板娘还有大总
管都去收账了……] 老龟捂着面颊的手松了下来,张生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那红
肿的掌印,这打人的家伙一巴掌的力气可是不小。
[ 你去把护院都集合起来,我去前面看看!] 张生看着老龟道,哪一个园子
里面没有几个甚至十几个护院,都是为了防止有人闹事,而且在平时也是一种威
慑作用,虽然做生意是以和为贵,但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刻,也要震慑一下对方。
张生几步的跑到前院,一楼那里本来的客人还有姑娘都躲避开了,远远的围
在一起,二楼的那些姑娘客人也听到了下面的嘈杂,除了极个别性质正浓的,大
部分的人也从房间里面出来,依在周围的那一圈栏杆上面向下张望着,这时候很
多男人可是大饱眼福,因为很多姑娘出来的匆忙,大部分的都是衣冠不整,酥胸
半露的,一片片诱人的雪白。
整个大厅里面很乱,桌椅被挪动的是乱七八糟,甚至有几张椅子都已经是翻
倒在地上,而且很多坐上的酒菜都洒落到了地上,原来方砖铺成的地面上满是一
些被踩的脏兮兮的菜肴还有打碎的碟片,更是有很多价格不菲的美酒在地面上流
淌着,而在大厅中央的一张桌子上,七个大汉坐在那里,好像是满不在乎周围人
的目光一样,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菜。
看着几个人的样子,张生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干他们这一行,看是最重要
的,要做到一眼就要看出来人是属于什么档次的,应该介绍给他们什么档次的姑
娘,他们趁多少钱,应该大约让他们能花费多少,要不然什么样的人都让进的话,
万一他们解决完了问题却没有钱付帐,就是打他们一顿也无济于事,他们赖的可
都是姑娘们的血汗钱。
这几个人第一眼的看上去就好像是乡下的老农一样,动作带着粗鲁,吃菜喝
酒是不断的吧唧嘴,甚至有个人一手夹着菜往嘴里面送,另外的一只手则是不断
的搓着自己翘在椅子上的脚趾缝,而且他们身上穿着的就像是搬运工一样的粗布
短褂,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可以看得到上面那大片的污渍,唯一好点的就
是没有那么多破破烂烂的补丁。
[ 哎呀,几位大爷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只要来到这里,那
就是顾客,虽然几个人的打扮来看,也就是找找那些小胡同里面的大妈级姑娘解
决问题,但是既然他们到这来,就不能怠慢,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也是极为的蛮
横,纵然是要赶他们走,也要摸清他们的底,张生满脸堆笑的几步迎了过去。
[ 妈的,你是这里的管事的?] 看着张生迎了出来,几个人让到了自己手中
的筷子,放下了酒杯看着张生,其中一个黑须大汉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站了起来。
[ 小人是这眠月楼的副总管,几位来的不巧了,我们的妈妈还有总管去收账
了,这里的活计是刚来的有什么怠慢的,我替他们向几位爷赔罪了。] 张生道。
[ 妈的,这么多废话,你们老鸨去收不收账关老子什么事,老子几个是来找
姑娘快活的,又不玩你们老鸨,既然你是管事,赶快把你们的那个什么头牌飘香
小姐找来,我们老大还等着。] 这次说话的是个光头,而他说话的时候看着旁边
的那个有些黄发,满脸横肉的男人,估计这就是他们的老大。
[ 几位爷也许是第一次得来我们眠月楼,对我们眠月楼还不了解,我们飘香
姑娘每个星期只会陪三次客人,而且只有一次会留客人过夜,真的不巧,这个星
期飘香姑娘已经陪过客了,几位爷是不是换换其他的姑娘,或者过几天再来。]
张生看到几名护园已经进了大厅,心中也有了几分的底气。
[ 什么破规矩,我们老大叫你们飘香姑娘是看得起你们,让我们老大生气了,
就拆了你们眠月楼。] 秃头猛然之间的从绑腿处抽出了一把匕首,直接的插到了
桌子上面。
[ 几位爷,这……] 看着那匕首张生不由得后退几步,好汉可不吃眼前亏。
[ 老三,不要那么冲动。] 满脸横肉的男人发话了,他懒洋洋的站起身来,
把桌上的匕首拔下扔给了秃头,然后看着张生,[ 劳烦去禀报你们飘香小姐一声,
今天晚上我要住在她那里,她有什么条件都好说。] 男人的口气很生硬,虽然看
似商量,但语气之中带着不容置疑,而且他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不带的钱
袋,打开了口子往桌子上面一倒,十几个金币从袋子里面掉了出来,砸在桌子上
面是啪啪作响。
[ 哇!] 不但是张生,连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跟着惊叹,这眠月楼本来就是
挥金如土的销金窟,大方的张生也见过不少,金币虽然少见但是也见过几次,但
是一次拿出这么多的张生还是第一次见,要知道一枚金币等于一百枚银币,这十
几枚金币,最起码的值上千银币,足以在榆城买下一座好宅子了,就算是市长每
次来,付给飘香小姐的过夜之资也不过一两枚金币。
[ 几位爷,请稍等,我去请示一下飘香姑娘。] 看到那么多的金币,张生才
不管他们是干什么的,穿的土不土气,开门做生意,这样豪爽的客人可不多见,
在张生的心中几个人一下子从码头抗包的,变成了隐形富豪,他几步得走过去,
把桌上的金币抓在了手中,迅速的向着飘香姑娘的小院跑去,由这些金币,飘香
姑娘两三个月不接客也没事。
对于这样的大户,飘香的答案当然是让大家都满意的,至于说是破坏了规矩,
规矩也是人定的,规矩是天天有,这样的好事可是多年也不见得遇上,如果其他
人也出手那么大方,飘香也不介意多破坏几次规矩,眠月楼开门就是赚钱的,一
切也都以赚钱为首要目标。
事情圆满地解决,张生的功劳当然也摆在那里,在每个月的月钱里面都会有
所体现,当然张生高兴的并不单单是这个,而是手里面攥着的金币,虽然张生家
里面以前也属于富户的行列,但是大多数进进出出的也是铜子和银币,有的几个
金币也被老爸小心的收藏保管着,张生是接触不到的,这是张生第一次的拿到金
币,这一枚金币可是等于百枚的银币,最起码的等于张生好两年的收入,哪怕是
现在张生什么也不干,单凭借这枚金币也能吃喝上一两年,甚至可以在城外买上
七八亩地。
而给张生金币的那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看这也不再是那么不顺眼,而是慈眉
善目了,他的形象在张生心中也在无限的拔高。
[ 生子,今天来的几个是什么人?] 就在张生哼着小曲,想这把手里的金币
藏到什么地方才保险的时候,狗鼻子突然之间的喊住了张生。
[ 什么人,当然是有钱人,你看看这是什么,我今天可发财了,晚上请你去
馆子吃顿好的。] 看到是狗鼻子,张生炫耀似地把手里的金币在他面前晃了晃,
有钱当然要庆祝一下,不能忘了自己哥们。
[ 我就是想要问问你知不知道他们的底,看他们的样子可都不是善茬,也不
是一般的混子。] 狗鼻子并没有接张生的话,而是有些表情严肃的道。
[ 这你放心,我探过他们的底了,他们是南方带镖的,这一趟要去蒙州办事,
南方正在战乱,在那里带镖没几下子可不行。] 张生收起了金币道。
[ 把你可知道他们有枪。] 狗鼻子靠近张生小声的道。
[ 枪,我见过了,他们每个人都里都有家伙,现在兵荒马乱的,他们又是干
走镖这一行的,有枪有什么稀奇。] 张生看着狗鼻子道。
[ 我说的不是他们腰里的家伙,而是在他们那几匹马上大包里的家伙,我刚
才偷偷的看了,足足的有三十多条长枪,还有几大包的子弹和手榴弹。] 狗鼻子
道。
[ 那么多枪?你没看错吧。] 听到狗鼻子的话,让张生的心中一惊,单单是
他们腰里面别的短枪并没有什么,现在就是城外的一些大院富户也有着几支枪防
身,但是三十多支长枪足以武装一个中队了,而且还有手榴弹,这样看来他们绝
对的不是一般的走镖,有可能是倒卖军火,在北方的几个省,这样私下的倒卖军
火可是重罪。
[ 我怎么会看错,我还大约数了一下,那些东西现在就在后面马棚,我是来
给你提个醒,好好地看住他们别出什么事。
[ 嗯,我会留意的,你给我守好马棚,不要让其他人靠近,明天一早等他们
痛快了,就送他们走,我们什么也没看到,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张生点了点头。
为了不惊动一楼的秀秀,张生是顺着一楼墙边的立柱爬上二楼的,虽然园子
里面到处悬挂的是红灯笼,但是那微弱的光芒也只能给园子带来一些暧昧的气氛,
并不能起到实际的照亮作用,再加上张生特意的穿着一身黑,一躲到暗处,除非
来人走到身前,否则的话很难会发现。
狗鼻子的话几乎的是让张生一直到晚上都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这些人还有
后院马棚里的那些枪在眠月楼里面就好像是定时炸弹一样,在张生看来随时都有
爆炸的危险,平时根本就不去马棚的他,一个时辰最起码的要跑上两三趟,来确
定并没有哪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去动那些东西,张生的心里面是不断地骂着城
门口的那些当兵的,每天只知道收税,只要给钱多连货物是什么都不查看,要是
当初他们看一下这马上驮的东西,也用不着张生这样的提心吊胆了,还有着几个
大汉也真是,明明运了这么多的违禁物品,不再城外荒郊野地好好的呆着,反而
敢光明正大的进城,这也不能不说他们的胆子可真大。
等园子里面的喧哗逐渐地落去,那种吵闹变成了一种让人心峦意马面红耳赤
的呻吟之后,张生便来到了飘香的院子里,心里面可是充满了担心,如果这些认
真地像张生猜测的那样是倒卖军火的,那他们一个个的可都是亡命之徒,稍微的
有些不顺心可都是敢杀人的主,飘香可是整个眠月楼的支柱,哪怕她有丝毫闪失,
对于眠月楼来说都是重大的打击。
不同于其他人的房间,作为飘香楼的头牌,在她的窗户上面不再是糊的白纸,
而是一块块透明的玻璃,虽然玻璃在很多的大城市已经不是稀罕物,但是在这样
偏远的城市,依然是价格昂贵的,纵然是城里面的那些富商豪门,也只是在几间
主要的房屋安装着。
飘香的窗帘拉的不是很死紧,那一道小小的缝隙正好的可以让张生看到屋里
的一切。
坐上的酒菜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满脸横肉的男人坐在床榻上面整个人显得有
些局促不安,那种表情对于张生来说是可是在熟悉不过了,只要到面月楼的男人,
没有一个不这样的,那就是急色。
他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白色的大裤衩子,那一身的肥肉下
坠着,哪怕是他细微的动作也会带动着身上的肥肉跟着颤动,在他的胸前,更是
有着浓密的毛发,那些毛发一直的延伸过肚皮深入到那大裤衩子里面,可以想象
绝对和双腿之间的毛发融合在了一起,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头脱毛的野
猪,而他的衣服则是胡乱的放在床旁边的椅子上,两把手枪则压在那衣服的上面,
黑洞洞的枪口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顺着他的目光,可以清楚地看到让他一直忐忑的身影,在那屏风上面,因个
诱人的身影透过那灯光映衬着,飘香应该是刚刚的洗完澡,正在穿衣服,那火辣
的身姿,光是看投影都让人有些热血沸腾。
[ 咕!] 在飘香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一瞬间,不但是床上的男人一下子的站
了起来,双眼冒光,就连在窗户外面的张生也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虽然张生见到很多次飘香穿着内衣的样子,但是他仍然的不免一次又一次的
被那成熟的诱惑所吸引。
飘香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白色的蕾丝内衣,上身的胸罩并不大,只能是轻微的
将两个乳球托起,刚刚的遮住那白嫩乳房顶端的乳头,但是那遮挡在任何人的眼
中都是多此一举的,因为那胸罩的单薄和透明,根本的就遮挡不住任何的东西,
而下身的那小小的三角内裤同样的也是如此,那双腿间的黝黑毛发透过那单薄可
以清晰地看到,甚至还可以看到有几根的毛发从内裤的边缘延伸出来。
而在她那双腿上面穿着的则是今年刚刚的传到榆城的黑色网袜,在那宽大的
网眼之中看着那雪白的肌肤,跟人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官刺激,让人想要上前,
将那束缚着美腿的网袜完全的撕碎,从那绳索的捆绑之中,将美丽的公主解救出
来。
[ 我的美人。] 屋里的男人可不像张生只能是干看,他几步的上去一下子地
把飘香抱在了怀中,那一双粗糙的大手在飘香那娇嫩的肌肤上面抚弄着,那嘴更
像是猪一样的在飘香的脖颈上面拱着。
[ 唉!] 飘香轻微的将男人推开,一声轻笑坐到了床上,身躯有些微微的后
仰,那双手扶着床榻充满魅惑的看着男人,[ 王老板,你急什么。
[ 叫什么王老板,叫哥,王哥。] 男人看着飘香,他双手张开向着飘香扑了
过去,[ 当然急了,你快急死我了。
[ 王哥,先陪我说说话嘛,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毛发浓密的男人,真的是
好性感。] 混这一行的,飘香可是知道应该怎么样子调动男人的胃口,在这种时
候可不能让男人那么轻易得手,看着男人扑了过来,她的小脚一蹬,抵在了男人
的胸膛上面,那网袜束缚不住的可爱小脚趾,一蜷一缩的梳理着男人茂盛的胸毛。
[ 我的宝贝,别玩了,你真香,连脚丫子都是香的。] 男人抓起了抵在自己
身上的小脚,鼻子在那嫩足上面嗅来嗅去,他的那大嘴更是在上面重重的亲吻着,
带着厚厚舌苔的舌头更是伸出来在那脚底上面舔动着,说话间甚至把那脚丫前方
的五根俏皮脚趾直接的塞到了自己的大口之中,舌头搅动着好像是要把她们吞进
肚子里面。
[ 你再心急,最起码得也要把裤子脱了吧。] 看着男人的样子,那双腿间的
东西已经把那白色的大裤衩子顶起了一个大包,飘香也知道差不多了,男人的舌
头在她的脚丫上面滑动,让她感觉到痒痒的,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她的口中发出。
男人放下了女人的脚,一下子的将自己那大裤衩子拉了下来扔到地上,因为
他肥胖的缘故,他下身的肉棒显得并不大,但是此时还是被飘香引诱得高高挺立
着,红彤彤的龟头从那过长的包皮之中轻微的探出了头,他把飘香压在了身下,
张生有些怀疑飘香那娇柔的身子,怎么能够承受得了这样的庞大身躯。
飘香身上的胸罩被男人粗暴的扯了下来,那一对娇嫩的乳房没有了任何的束
缚轻微的摇晃着,在那雪白的顶端两朵粉嫩的鲜花早已经盛开,坚强的挺立在雪
山之巅,但是很快的那粉嫩便被男人粗暴的掌握在手中,猛烈的揉搓起来,而另
一边则是被男人纳入到了口中,又舔又吸。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弄痛了自己,飘香的喉间发出一声带着痛苦的娇吟,她
的眉头也在轻微的皱着,她不叫还好些,要知道她的声音之中本来就带着让人销
魂的魔力,她这一叫是更加的勾起男人的欲望。
听着飘香的呻吟,在窗户外面的张生呼吸也随着越发的急促,在张生的身躯
里面那一团火焰是越烧越旺盛,恨不得自己能够代替压在飘香身上的男人。
[ 你在干什么?] 突然之间身后的一个声音响起,可把张生吓了一跳,张生
整个人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的转过了身去。
也许是张生太过于投入,连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都不知道,秀秀身上穿
着一件睡衣,赤着脚踏着绣鞋,头发披散在肩上,脸上还带着点倦意,很明显的
没有睡醒,但是现在她那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却凶巴巴地瞪着张生[ 嘘!] 看到
身后站的是秀秀,张生连忙的把手伸到了双唇之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 你胆子可真大,竟然敢在这里偷看,小心我告诉小姐。] 秀秀伸过手揪着
张生的耳朵,她也怕打扰里面的客人,说话的声音不大。
[ 疼,秀秀妹妹,不是你想得那样。] 秀秀的人不大,小手的力气可不小,
张生连忙的分辩道。
[ 什么不是我想得那样,偷看小姐和客人,你死定了。
[ 真的不是,这个客人的身份有些问题,我是怕小姐出事。] 张生挣脱开了
秀秀的小手,并且抓着她的胳膊,不然她再有其他的动作。
[ 什么问题,不就是胖点,长得难看点,我们小姐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你
快放开我。] 秀秀挣扎着,[ 再不放开我就叫了,让小姐好好地揍你一顿。
[ 秀秀妹妹你可别叫,真的有问题,你知不知道他们马上面运的那些箱子里
面装得什么,是枪,我怀疑他们是走私军火的,这些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
我怕小姐有什么闪失惹怒了他们。] 看着秀秀挣扎的厉害,张生干脆一下子从后
面将她娇小的身躯抱在怀中,在她的耳边道。
[ 啊……呜!] 听到张生的话,秀秀一下子的叫了起来,幸好张生迅速的捂
住了她的嘴,虽然她年纪小,但是在这眠月楼里面也是耳渎目染,直到走私军火
是什么罪,她可是经常从来这的那些警察和军队口中听到这几天又杀了几个走私
分子,又有几个人被走私分子杀了。
[ 你小声点,别惊动了他们。] 张生在秀秀的耳边道,他指着屋内,慢慢的
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当然另外的一只手依然紧紧地挽着她的蛮腰。
[ 小姐有没有事?] 秀秀在张生的怀中没有再挣扎,而是面上充满了担忧的
看着张生问道。
[ 没事,你自己看看。] 张生对秀秀道,刚才是怕秀秀叫人才把她抱在怀中,
现在她不再挣扎,也让张生感受到了少女身躯的柔软,她穿的睡衣应该是飘香的,
对于她来说有些宽大,张生的手臂揽着她的腰,手掌整个的是贴在了她的肚子上,
那掌心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呼吸的起伏,而她身上那种少女才有的清香,更是让
张生有几分地迷醉,本来张生就因为偷看飘香小姐而整个身躯内充满了火焰,现
在抱着这样娇躯,更是让双腿间的肉棒蠢蠢欲动。
再次的透过窗户向屋里面张望,飘香的内衣已经完全的被扯了下来,除了那
双腿上面的的黑色网袜,在飘香的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一丝其他物品。
她闭着眼睛,面上充满了一种迷人的嫣红,她的双唇微微的张开,由于房间
的不隔音,可以清楚地听到那喉中发出的诱人呻吟,而那粉嫩的小舌尖更是时不
时地从口中探出来轻微的舔过自己的双唇,她的双手正在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双
乳,她不像王老板那样的用力,而是温柔的揉搓着那一对娇嫩,手指也时不时的
轻捻几下上面那充血的豆粒。
她的双腿大张开,膝盖弯曲,一双嫩足踩在被褥上面,就像是一个大的洋文
字母M ,由于角度的关系,让张生看不到那双腿之间盛开着的美丽花朵,但是光
凭借那想象,还有男人趴在那上面的痴迷,可以幻想出那花朵盛开的娇艳。
男人就像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迷失在那花蕊深处不断渗出的花蜜上,
他的舌头在上面大力的舔动着,双唇吮吸着那蜜汁发出啧啧的声音。
屋内是满室的春色,而在屋外也是充满了暧昧。
因为秀秀一直在张生的怀抱之中,张生可以清楚地感觉的到她看到屋内情景
之后身躯的每一处变化,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这不但是因为她腹部的起伏,还有
口鼻之中呼出的带着清香的粗气,借助这屋内的灯光,张生可以看到秀秀面上的
红润,而且这种红润随着时间在不断的扩大,一直连她的耳朵都是红色的,那是
一中羞涩的红,那是一种情欲的红。
虽然秀秀从小就在这眠月楼长大,但是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大多也就是听,
每天各个园子里面的呻吟声都让她习以为常,而像现在这样的看,她还是第一次,
男人舔那里真地会这么舒服吗,竟然让小姐叫那么大声,那里不脏吗?看着屋子
里面的情景,她也只感到自己的双腿间有着一股的热流在涌动。
感受到秀秀的变化,张生试探般的轻微抚摸着秀秀的腹部,下身那早已经挺
直起来的肉棒,更是隔着衣物在秀秀的屁股上面不断的摩擦着。
[ 嗯!] 在张生的摩擦和抚弄之下,秀秀并没有反抗,她的双眼依然紧紧地
盯在窗户里面,看着屋子里发生的那一切,这也让张生逐渐的大胆起来。
张生的手掌缓缓的向上,贴着她的小腹显示在她的娇乳下方来回的游荡,时
不时地用手指隔着睡衣划动一下她那少女的嫩乳,虽然隔着睡衣,但是张生的手
掌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秀秀身躯在逐渐的变热,还有她在张生怀中的那轻微的颤动,
张生知道她已经感觉到张生的不轨了,可能是那种她没有经历过的舒服感觉,让
她默认了张生的动作。
这就是女人乳房的感觉吗?逐渐的张生已经不再满足在秀秀腹部的揉搓,他
的手一下子地抓住了秀秀的左乳,这让秀秀本来柔软的身躯也一下子的僵硬起来,
秀秀的乳房不是很大,应该说还处在发育阶段,张生的大手可以将她完全的包裹
在其中,那肌肤是一种少女才有的弹性,虽然隔着衣服,可是那种柔软的感觉就
好像是张生的手和她的乳房之间没有任何的障碍一样,张生深怕弄疼了秀秀,抚
弄那娇乳的动作格外的轻柔,让那乳房在张生的手中不断的改变着形状,张生甚
至主动地用手指寻找着那乳房的顶端,在那里根本不用张生再加以挑逗,因为那
上面的粉嫩宝石早已经坚硬非常,他每一下对那坚硬的揉捏,都能让秀秀的身躯
软化几分,她那柔软的好像是水蛇一样的身子,甚至主动地在张生的怀中扭动起
来,那圆翘的小屁股,更是在张生的肉棒上不断的刮蹭着。
湿的好厉害,张生一只手揉搓着秀秀的娇嫩,另外的一只手则是直接的探进
了秀秀的睡衣里面,划过那娇嫩的肌肤,张生的手掌直接的贴在了秀秀的内裤上
面,在那棉质内裤的柔软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一小片粘粘的湿润。
[ 嗯……嗯……] 张生的手指在秀秀那片湿润的地方探索着,那指尖的摩擦
让秀秀的口中不由得发出呻吟,张生干脆直接的伸到了秀秀的内裤之中,直接的
触摸那娇嫩,也许是因为秀秀年纪小的缘故,张生并没有感觉到哪里有很多的毛
发,触摸着应该只是几根稀疏的绒毛,那绒毛下方的花朵,更是处在含苞的状态,
一条深深的缝隙紧闭着,甚至连花瓣都没有从峡谷中探出,张生的手指轻微的分
开那峡谷,一股温暖的溪流瞬间的将他的手指紧紧包围。
[ 不……不要,这里不行。] 感受到张生的手指缓缓的内探,秀秀的小手一
下子的按住了张生,虽然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几乎的是沉浸在其中,但是她的一
是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的那一层一定不能有丝毫的损坏,不然的话,面对她
的将她是无法想象的惩罚,她从小在眠月楼长大,可是清楚的知道眠月楼的老鸨
惩罚那些姑娘的手段,那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将会被培养
成为来的花魁,她的第一次将会公开的竞价,对于开苞,城里的那些富商可是舍
得花大价钱的,如果她现在失去了,不但会让眠月楼有巨大损失,她甚至会被立
即地安排接客。
张生当然也知道秀秀的身子是不能破的,但是现在他身躯里面的欲望已经迫
切的想要发泄出来,整个肉棒紧紧地顶着张生的裤子,好不容易就这样的机会,
张生当然不想放弃,虽然不能破身,但是还有其他的很多方法。
[ 你不舒服吗?] 张生紧紧地抱着秀秀,手指没有继续的前进,而是在那峡
谷的周围摩擦着,特别是那一个峡谷上方的小豆粒,更是张生主攻的目标。
[ 舒服……嗯……嗯。] 被张生触及到敏感,秀秀更加的不堪起来,她浑身
好像是没有力量一样,整个柔软的倒在张生的怀中。
[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 张生凑到了秀秀的耳边,双唇轻咬着她的耳垂道。
[ 不行,要是……要是……嗯让妈妈和小姐知道,会……会打死我的……。
] 秀秀被张生口中的热气吹得浑身颤动。
[ 我们就像屋里这样……] 张生紧抱着秀秀道。
[ 啊!] 秀秀一声尖叫,但是她又怕惊动屋内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的
整个面孔更加得通红,整个人埋在了张生的怀中,她的这个动作让张生的心中一
热,明显的是一种默许。
「未完待续」
第六回 偷吃被抓
秀秀是被张生抱到她的房间里的,只是刚才的抚弄已经让她浑身没有站立的
力量,她整个人羞涩的就好像是一只鹌鹑一样,把头埋在张生的怀中,一路上甚
至不敢看张生,从她口鼻不断喷洒到张生胸部的热气,可以感觉到她心中的紧张。
[ 秀秀,你好可爱。] 把秀秀轻轻的放在床上,张生也顺势的躺在了她的身
边,并且好像是害怕她挣脱一样将她的娇躯紧紧地抱在怀中,张生伸出舌头,在
她柔嫩的面上轻微的舔动着,而秀秀则是因为极度的羞涩,一直的紧闭着眼睛。
秀秀这种少女的羞涩,简直就是张生欲望的助燃剂,也怪不得眠月楼里面那
么多的客人都喜欢雏妓,那种青涩的味道简直是太可爱,太吸引人了,而帮助一
个少女完成这种青涩的蜕变,不但是生理上,也是心理上的巨大满足。
张生亲吻着秀秀面部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她的耳朵后面也不放过,她呼吸
的急促除了她的羞涩,还有张生舌尖摩擦肌肤带给她的快乐。
这是张生第一次这样的亲吻一个女人,确切来说应该是一个女孩,母亲的亲
吻早已经消失在张生的记忆之中,二娘三娘的亲吻,也只是在张生小时候亲吻一
下脸蛋、额头等无关紧要的地方,现在这样嘴对嘴的碰触,让他的心跳突然之间
的加快,算起来这还是张生得初吻。
秀秀的唇是那么的柔软,就好像是棉花糖一样,碰触之下让张生深深地陷入
到其中,那唇上带着的清香,就好像是世界上所有的美味都聚集到了一点,也许
是被张生突然之间堵住了双唇,秀秀的眼睛一下子得睁开了,她好像是要说什么
一样,但是还没有开口,张生的舌尖已经顺势的进入到了她的娇口之中。
没有吃过猪肉,但是绝对的见过猪跑,在眠月楼里面,可是经常地可以见到
客人抱着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中来上一个长吻,而且在眠月楼里面还有着众多的春
宫图和违禁书籍,那可是张生这几个月来的重点学习目标,以前上学的时候在同
学之间也传过一些小册子和小画片,但是哪有这里的全面和露骨,跟眠月楼的典
藏一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张生的舌头纠缠着秀秀的小香丁,不断地把她从秀秀的口中吸出,大力的吮
吸着上面所带着的香甜津液,那种味道就好像是美味的乳饮,让人的心中感觉到
酸酸甜甜的。
[ 嗯……!] 秀秀的回应是青涩的,她的一切都是被动的,她认由着张生的
舌头在她的口中扫荡着每一个角落,那渡入到她口中的男人的气息让她感到迷醉,
本来就无力的身躯,是更加的酥麻酸软,她感觉到自己被张生口中的吸力吸上了
天空一般,周围的一些都不再那么真实,处在一种虚幻之中,唯一让她依靠的,
就是身边男人坚实的身躯,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身边的健壮,整个人在那种气息
中迷失。
感受到秀秀的身躯紧紧的挤到自己的怀中,张生跨下的肉棒是紧紧的抵住那
娇小,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几下的便扯开了秀秀睡衣的口子,使她前方的门户
大开,胸前的那一对好像是乳鸽般的娇嫩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虽然张生曾经
偷窥过这一对的白嫩,但是远远的没有眼前呈现的那样刺激,张生的脑部一下子
就好像是缺氧了一般,一片的空白,双眼之中尽是秀秀胸前的那一对可爱。
[ 好看吗?是不是太小了。] 秀秀看着张生紧盯着她的那一对娇嫩羞羞的问
道,她虽然年纪小,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她知道男人很喜欢胸大的女人,
对于自己这一对还没有完全发育起来的乳房,她可是偷偷的向好几个姑娘请教过
怎样才能变大,而且她对园子里姑娘们的那一对对硕大的娇乳可是羡慕不已。
[ 不小,对于你这个年纪来说正好,真的是好漂亮。] 那一对娇嫩就好像是
两个羊脂白玉雕刻成的酒碗一样扣在秀秀的胸前,因为情欲的关系,本来那贴在
碗底的两个淡粉色落款一下子的化作两颗粉红色的宝石挺立在上面,再被那下面
的洁白映衬着散发出晶莹的光芒,张生的手几乎是带着点颤动的攀上了那雪白,
那滑腻的肌肤就好像是抚摸在绸缎一样,那么的柔软,张生的手指轻微的捏动那
乳间,宝石虽然看似坚硬,但实际上却带着柔软,这应该是一块粉色的温玉,抚
摸着还有温暖的热量。
[ 嗯……嗯……] 对于张生的回答,秀秀明显得十分满意,她的稚嫩胸部特
意的向着张生挺了挺,她甚至大胆的把张生的头向着她的怀抱之中按去。
张生大力的吮吸着秀秀胸前的娇嫩,那粉红色的乳尖碑张生的舌头上下不停
的拨动着,秀秀的乳房虽然娇小并且充满了稚嫩,但是那上面带着的少女的奶香
气息,确实很容易让人迷醉的,张生的双唇在那一对雪白上亲吻着,有几次几乎
把她们的大半含在口中,那一对嫩乳上面很快的便布满了张生舔舐所留下的水渍。
秀秀的娇躯在张生的怀中扭动着,张生终于把秀秀的内裤扯了下来,现在的
秀秀身上再也没有意思的遮挡,这也是张生第一次地看到一个女人如此全裸在自
己的眼前,那少女胴体可是要比春宫画上的女人美丽百倍,张生的手抓着秀秀的
那一双柔若无骨的脚丫,缓缓的向着两边分开,这也是她的娇嫩第一次的暴露在
一个男人的眼前。
张生慢慢的伏下自己的身躯,他自己甚至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
他的胸膛里面就好像是有着一只兔子一样快速的蹦跳着,几乎的要从自己的喉咙
之中飞出来。
那一朵花还从来的没有为谁开放过,花瓣紧紧的闭合着,只留下一条小小的
缝隙,而已经满溢的花蜜则是通过这一条缝隙缓缓的流出,有道是鲜花需要芳草
来映衬,但是这一朵没有盛开的花蕾却显得是那样的孤傲,那样的与众不同,她
好像是要把周围所有的养分都吸收掉一样,使得周围屈指可数的几棵水草,那样
的枯黄娇嫩东倒西歪。
虽然秀秀在张生分开她双腿的那一瞬间,就用她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张生还是可以看到她那一双充满了羞涩的大眼睛时不时地从指缝间偷看,对
于张生的动作,在她的心中不但忐忑而且充满了好奇。
张生的头几乎要靠在秀秀的那花蕊之上,他也是在春宫图上知道这个姿势,
对于真正要怎么去做,在他的心里面也是没底的。
张生的比较轻微的碰触着那缝隙,轻轻的吸着上面的味道,和秀秀的乳香不
同,虽然那里也有些淡淡的香气,在那其中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带点轻骚的味
道,这种味道不但不让张生反感,反而心中是一种蠢蠢欲动。
张生的舌尖在那缝隙上划过,花蕊之中流下的蜜汁大部分的被张生吸入到了
口中。
[ 啊……] 秀秀的反应很大,她的身躯整个的颤抖着,喉咙之中的叫声也是
前所未有的,她那捂着眼睛的双手也放了下来,一只手抓着自己娇嫩的乳房大力
的揉搓着,另外的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被褥。
秀秀的反映可是给张生最好的鼓励,也让张生知道自己的动作是正确的。
张生轻轻的翻开那道缝隙,舌尖在暴露在眼前的粉红色花蕊上面来回的拨动
着,那轻骚的味道对于张生来说比蜜水还要甜,还有在那缝隙上端的小豆粒,更
加的是张生主动照顾的目标。
张生知道那里是一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他也从秀秀身躯的抽动上体会到了,
每当他的舌头拨动那豆粒,秀秀身躯的抽动就更加的剧烈,她的叫喊呻吟声,更
是一波连接着一搏,甚至没有停下喘息的时间。
[ 啊……不行了……好哥哥,快躲开,我要尿了,要尿了……] 在张生快速
的动作之下,秀秀身躯突然之间的扭曲了起来,她的双腿好像是抽筋一样的僵直,
整个腰部也不再扭动,那一双小手更是推向了张生的头部,要把张生一直趴伏着
的头推开,虽然很多事情她比同龄的女孩子知道得多,但是对于现在的这种感觉
并不是听就能领会的,她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是快要憋不住了一样。
秀秀只当是自己快要尿尿了,对于张生来说可是很清楚这是秀秀到达高潮的
一种表现。
虽然秀秀推着张生的身子想让他避开,但是张生却把头伏的更低,整个嘴大
张开,几乎的要把秀秀的阴部整个的含到口中。
也就在张生双唇紧紧包裹的同时,秀秀扭动的身躯一下子的僵直了,一股带
着暖气的液体喷到了张生的口中,那是只有少女才拥有的香甜味道。
[ 呼……呼……] 秀秀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眼瞪的大大的,双唇微微张
开,浓重的呼吸带着香甜喷洒着,她的整个身躯都呈现着一种美丽的粉红色,那
是一个女人高潮之后才有的颜色。
[ 舒服吗?] 张生躺到了秀秀的身边,双唇吻着她那充满了绯红的面颊。
[ 嗯!] 秀秀点了点头,面上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她的小酥胸上下起伏着。
[ 你舒服了,你看看我。] 张生抱着秀秀的娇嫩身躯,她的欲望得到了解决,
张生可是还处在剑拔弩张的状态,张生抓着秀秀的小手放在了自己双腿之间的肉
棒上。
[ 啊……怎么这么大。] 秀秀的小手在碰触张生肉棒的一瞬间,想要缩回她
的小手,但是却被张生的大手紧紧地抓住,让那小手说紧抓着自己的肉棒,虽然
是隔着衣衫,但是在这样的暧昧气氛下,甚至要比飘香上一次地抓住还要刺激。
[ 因为你诱人呀。] 张生喊着秀秀的耳垂,手指拨动着她的乳尖。
[ 讨厌。] 秀秀的身躯在张生的怀中扭动,很明显心中很高兴。
[ 你不能让他一直这样的挺着,你是不是也帮帮我。] 张生抓着秀秀的小手,
让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肉棒上面上下的捋动着。
[ 嗯!] 秀秀红着面,她轻微的点了点头,小手缓缓地伸到张生的裤子边缘,
当张生期待着她的小手再次攀上自己肉棒的时候,她却突然之间的坐起了身来,
跪在了张生的身边。
她好像是要看清楚自己刚才手握着的肉棒是什么样子,在她的俏面靠近的同
时,她的小手也一下子将张生的裤子脱了下来,那肉棒挣脱了束缚,就好像是脱
笼的野兽一样猛然的冲了出来,甚至啪的一声打在了秀秀靠近的面上,也让秀秀
吓了一跳。
[ 真好玩。] 秀秀看着那高挺的肉棒,她的小手指在那硕大的圆头上面轻微
一点,看着肉棒轻微的摇晃。
[ 嗯……好舒服……] 秀秀每一次触摸张生的肉棒,都让张生好像是有着一
股电流通过一样,有一种东西迫切的想要冲出来,[ 不要逗了,快点。] 张生的
手扶摸着秀秀压在屁股下的小脚丫,也时不时地揉搓着秀秀圆滚的小屁股,这一
切都是在催促她。
[ 啊……] 张生的身躯一阵的颤动,在张生的本意之中是让秀秀用她的芊芊
玉手,但是张生却没有想到秀秀竟然缓缓的伏下了身躯,伸出了她的小香丁在张
生的肉棒上舔舐了一下。
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的消失在那娇口之中,张生的整个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秀秀的两片嫩唇紧紧地箍着他的肉棒,那可是比她的小手紧抓要舒服多了,而且
那里面充满了温暖的感觉。
秀秀的香甜津液将张生的肉棒包围在其中,她不时紧紧的嘬着,有着一股巨
大的吸力要将肉棒完全的吸入她口腔深处,而且张生跟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舌尖
不断地在自己那肉棒上围绕、拍打、舔舐。
虽然秀秀这样大胆主动的舔着张生的肉棒,但是她的动作还是能表现出她的
青涩。
她的舌尖灵活,吮吸起来也是卖力的啧啧有声,可是却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
的牙齿,要洁白的贝齿时不时地碰触到那火热的肉棒,在快感之中带来一丝的疼
痛感。
当然这种疼痛并不影响张生的冲动,刚不用说这是张生第一次这样的感受快
乐,那样温柔的用粉红色舌尖舔着自己肉棒的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张生
的那硕大几乎得把她的小嘴顶的满满的,剩余在外的那一部分,也被她的小手紧
紧地攥着不断的捋动。
[ 哐当!] 就在张生舒服的想要叫喊出来的时候,秀秀房间的木门一下子地
被推开了,一个让张生们两人都吓一跳的声音传了进来,[ 好啊,你们两个胆子
不小呀。
因为惊吓,秀秀的小口立即地离开了张生的肉棒,而张生也因为无法集中精
神控制精关,一股乳白的液体直接高高的喷洒了出去,大半的落到了秀秀还没有
完全离开的面上,沾染上她的双唇、鼻子、演练、眉毛、俏面,甚至是那额前的
发梢上……[ 小姐,求求你不要告诉妈妈,我再也不敢了。] 秀秀赤裸着身躯跪
在飘香的面前,不断地磕着头。
[ 小姐,不关秀秀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要责怪秀秀,要怪就怪我吧。
] 张生也跟着秀秀磕着头,张生知道虽然秀秀没有破身,但是这事情让老鸨知道
了,秀秀也绝对的是脱不了一顿毒打。
[ 你们两个倒是大胆,秀秀,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可是我们眠月楼未来的花
魁,你要知道为了培养你,我们花了多少心血,要不然你早就像跟你一起买来的
那些女孩那样去接客了,你看看园子里面买来的那些女孩,哪一个不羡慕你,要
是让妈妈知道的,你还有活路吗?] 飘香冷冷得看着秀秀,秀秀可是跟了她好多
年了,她甚至精心的培养,现在却这样的报答她。
[ 还有你,你要是想的话,这园子里面有那么多的姑娘,你每个月的奉银也
不少,找个相好也是轻而易举的,你竟然敢惹秀秀,你不知道她不能破身吗,她
年纪小不知轻重,你可是副总管,还是念过书的人,我怎么就瞎了眼,把你给引
到眠月楼来了。] 飘香气的那眉毛紧皱着,红润的面颊有些发白,酥胸不断高低
的起伏着,老鸨不在,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丫环,一个是自
己引入眠月楼的副总管,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
[ 小姐,我知道,我知道你对秀秀好,我错了,我不敢了,让我继续伺候你
吧,我不想去接客。] 秀秀哭着道,她也很害怕真的跟园子里面那些雏妓一样,
她可是看到很多当初跟她一起买来的小姐妹,因为染病而早早的死掉,就算是活
着的,因为下面开始变松,又没有什么才艺,逐渐长大之后客人便会越来越少,
只能沦为下等的姑娘,接待那些又脏又臭的市场苦力和进城的庄稼汉。
[ 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你还敢这样,早就告诉你了,你不能破身,为什么不让
你干重活,还不是因为这个。] 飘香看着秀秀,她也不舍得让她就着这样去接客。
[ 小姐,不要怪秀秀,我没破秀秀的身子。] 听了飘香的话,张生知道她明
显的是误会了,不管谁看到张生和秀秀的样子都会产生这样的误会的。
[ 你没有破她的身子?] 飘香听到了张生的话语明显的一愣,确认般地问了
一句,同时她看向了秀秀,[ 你还是处女?
[ 嗯!] 秀秀看着飘香轻微的点了点头,刚才光害怕了,根本的没想到过多
地解释,[ 我们没敢……
[ 哼哼!] 坐在椅子上的飘香轻轻的一笑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人,自己的两个
亲信,竟然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幸亏两个人还有些分寸,要不然的
话,纵然她是眠月楼的红牌也保不住两个人,现在听到两个人的话,她的目光也
看向了秀秀的双腿之间,虽然那里一片狼藉,但是并没有破身后的红肿和血迹,
不由得放心了不少,她看着带着满脸粘液的秀秀,[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还
不赶快穿上衣服去洗洗。
[ 嗯,谢谢小姐。] 秀秀脸上带着泪水,迅速地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她跟了
飘香那么多年可是很了解飘香,虽然飘香的语气冰冷,但是她这样说是明显的不
会把事情闹大。
[ 你倒是很有情谊呀,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 看着秀秀走出了屋子,飘
香看着依旧跪在那里的张生,[ 也算你还知道轻重,没有破秀秀的身子,要不然
的话,你就是害了她一辈子。
[ 下次我不敢了。] 张生低着个头道,飘香放过了秀秀,可不一定会当过自
己。
[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飘香语气之中仿佛带着微怒。
[ 没……绝对没有下次了。] 张生连忙的道。
[ 哼!刚才你的胆子倒挺大,现在倒像是个鹌鹑。] 飘香看着有些萎萎缩缩
的张生,[ 抬起你的头来。] 在说话的时候,飘香的腿缓缓的抬起来,她的脚丫
伸到了张生的头下面,用脚趾背托起张生的下巴,将张生的头给慢慢的托了起来。
虽然飘香白嫩的脚丫那样的可爱诱人,而且她应该刚刚的沐浴完毕,上面带
着淡淡的花香气,但是对于现在的张生来说绝对没有丝毫其他的杂念。
飘香双手叠在一起坐在张生的面前,她有些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身上穿着一
件红色的薄纱长袍,睡袍没有口子,腰间只有一条长长的束带松散的挽了一个活
扣,她领口大敞着,粉颈下面是大片的雪白,甚至那一对娇嫩的乳房都在那敞开
的位置若隐若现,把那长袍胸口高高的撑起,透过那单薄的睡袍可以清晰地感觉
到那一对娇嫩的形状,甚至娇嫩顶端的突起。
在睡袍的下端,飘香那一双修长的腿从那红色之中探出来,一条腿跷在另一
条腿上,那一双洁白如玉的双腿在红色的映衬下那样的晶莹白皙,那微翘起来的
一条腿慢慢的缩回,脚丫也从张生下巴处收回,正好处在张生的面前,就好像是
一件艺术品,张生只要微微地向前,那鼻尖就有可能亲密的接触到她的嫩足,特
别是那可爱小脚趾上涂抹着的红色指甲油,就好像是在羊脂白玉雕刻上镶嵌了迷
人的红宝石一样。
飘香的样子让张生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的模样简直就是太诱惑了,仿
佛在这一瞬间,张生的耳边清晰地可以听到她在床上的那销魂的娇吟,在张生的
脑海之中,更是一幅幅地浮现出刚才在飘香的门外偷窥所看到的画面,如果能一
亲芳泽,就算是被赶出眠月楼也值了,哪怕就像上一次那样,用她的小手轻柔的
泄出,也好像是飞上天一般的销魂。
[ 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看你一幅小色鬼的样子。] 飘香突然之间的话语,
把张生从幻想之中一下子得拉回了现实,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张生,看得张生有
些麻麻的,而且顺着她的目光,张生也看到了在自己的双腿间,因为刚才那一瞬
间的胡思乱想,再次有些蠢蠢欲动的物件。
[ 我……我……] 张生有些面红耳赤,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说什么,那抬头
的东西已经把他心中的想法表露无疑,而且不管张生心中越是想让那崛起赶快低
下去,那肉棒越是昂扬。
[ 还真是年轻,竟然这么快的就恢复了。] 飘香略有意味的看着张生跨下的
崛起,能够成为她入幕之宾的,可都是在榆城有钱有势的人,而这些人差不多都
有着一些共同点,要不然就是年纪偏大,一些事情都已经力不从心,要不然就是
因为长时间的花天酒地,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每次都让她上不上下不下的,
她又不可能去自降身价,每看到其他姑娘引入一些壮实男人进入房中她的目光之
中总是充满了羡慕。
看着面前男人双腿间的挺立,让飘香心中不由得产生一种异样感觉,就算是
上一次她抓在手中也没有这种感觉,这也许是因为刚刚又被客人把胃口吊到一半
没有了下文所致的吧,在说话的同时,飘香的腿再次的伸出,那脚丫直接的按到
张生双腿间的肉棒上……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