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洞房惊变
“莲花,你真美!”掀开山寨大头领白莲花的喜帕,新郎丁逸飞由衷地赞美着。
“能得大头领垂爱,我丁逸飞真是三生有幸啊!”
“好了,别拍马屁了!快抱我上床啊!”性格豪爽的女侠白莲花略带娇羞的说道。
“这……!”新郎丁逸飞望着新娘腰间的两把手枪有些犹豫:“娘子,今日我俩大喜,还带着枪干嘛?把它摘了吧!”
“嘻嘻!我的丈夫!”白莲花娇笑着:“你也是玩枪杆子的,还怕这个?”
“哪里的话?”新郎脸一红:“我只是觉得,洞房之中,舞枪弄棒的,似乎不太吉利!”
“那好吧!既然图个吉利,那就把枪挂到外屋吧!”白莲花说着,解下了腰间的武装带,连同两把手枪交给了新郎。
“娘子,你脱去戎装,换上喜服,更是迷人哪!”
“你别老是来这一套,快抱我过去嘛!”
新郎丁逸飞心头狂喜,伸臂将新娘轻轻抱起,走到床边放下,两人吻在了一处。
丁逸飞颤抖的双手轻轻解开女侠大红喜服上的衣扣,十九岁的江湖女侠白莲花,情窦初开,半羞半喜,脸红心跳,微微呻吟着,配合着新郎,缓缓除去了外衣。
红色贴身的丝衣质地轻薄,紧裹着女侠雪白成熟的娇躯,女首领丰满坚挺的胸乳将红色丝绸肚兜和内衣高高顶起。
新郎脱去了长衫,左臂揽住新娘苗条的细腰,右手缓缓将女侠内衣的衣扣一粒粒解开,大手沿着女侠的衣襟滑了进去,隔着红绸肚兜揉弄着少女的丰乳。
女首领完全沉醉在幸福的喜悦之中,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女侠的鞋袜被除下,红色长裤也被新郎脱了下来,新郎的大手抚上了女侠柔软平坦的腹部,向下游走。
“今晚以后,你就是我们丁家的人啦!”新郎脱去了全部外衣,放下了锦帐:“丈夫是天,妻子是地,你以后一切可都得听我的!”
“哼!”新娘红着脸,微微喘息着,有些顽皮的笑道:“要想征服我,可没那么容易!说不定呀,你以后还得听我的!”
“你还敢耍女头领的威风,我是你的丈夫,看我怎么收拾你!”新郎笑着一跃而起,向新娘扑了过去。
“好啊!咱们再比划比划!”白莲花轻轻一笑,一个打滚,躲过了新郎。
“看你有什么办法抓住我?再来呀!”
“好!今晚本丈夫就先好好调教一下顽皮的老婆!”新郎翻过身来,伸臂去搂女侠的细腰。
白莲花童心忽起,一个翻身下了床,立个门户,娇笑着说道:“来吧,丈夫大人,我们较量较量,你若是制服了我,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我要是打败了你,你以后还得听我的!”
“好,来就来!”新郎知道,女侠武艺高强,寻常十几个弟兄也不是她的对手。
她十七岁那年,一个人在市集上将当地的泼少连同他的几十个泼皮打得屁滚尿流,从此威名远扬。
但是此时此刻,她正值新婚,总不会当起真来。
新郎思量着,打定了主意:“赌一把!”
喜房里突然变成了练武场,新郎新娘拳来脚往,交起手来。
新郎丁逸飞精于擒拿格斗,那是在一个秘密场所训练出来的,陪他对练的,全都是精通武术的女子,目的就是让他对付莲花山的一股女匪。
对于莲花山上的这股武装,地方豪绅伤透了脑筋。
那时,江西的红色政权正在日益壮大,有消息透露,红军一部也正在计划收编这支劫富济贫的队伍。
消息很快传到了前线剿总指挥部,官民党害怕这支部队倒向红军,于是经过精密策划,派出了特务组织的精干人员,打入了女匪的队伍。
丁逸飞正是执行这项特殊任务来的,经过一系列精心的安排,颇有才气的他很快得到了山寨大头领,女侠白莲花的青睐,顺利成了山寨的新郎。
丁逸飞在秘密基地通过了严格的测试,他的擒拿格斗颇有建树,四五个精通武术的女特务,根本不是年轻力壮的他的对手。
他已经可以轻易地在短时间内击败她们,并且将她们绳捆索绑起来。
但是白莲花的武艺却非比寻常,能否打败她,丁逸飞心中并无多大把握。
但他认为,女侠白莲花新婚之时,一定不会全力以赴,将他当成真正的敌人,制服女侠白莲花,他还是有些把握的。
果然,几十个回合之后,丁逸飞心中有了底,女侠毕竟是对他动了感情,有些让着他。
虽然有七八次的机会可以轻易地制他于死地,却均未出手。
丁逸飞心中暗笑,江湖女子果然胸无城府,白莲花更是情窦初开,把他当成了命中的男人。
也许是多喝了几杯酒的缘故,白莲花的脸更红了,脚步有些虚浮。
丁逸飞打起精神,全力以赴,双手时时攻向女侠的胸部和下部。
“无赖!”丁逸飞近乎下流的招数并没有引起女侠的恼怒,若是别的男人对白莲花使出这等招式,十个人也会被女侠一齐毙了。
但此刻白莲花心神一荡,心头却有些甜蜜,浑身有些发软,手脚也满了下来。
丁逸飞* 计得逞,心中暗喜,趁机闪到白莲花身后,左臂一圈,将女侠拦腰抱住,右掌袭向女侠的丰乳。
“你!”女侠心情激荡,娇躯用力扭动挣扎,同时右臂反劈。
丁逸飞左手向上一滑,趁势握住了女侠的左乳,右手顺着白莲花的右臂向后一收,擒住了女侠的右腕,用力向后反扭,同时伸嘴轻吻少女白皙的脖颈。
女侠浑身一颤,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樱桃小口微微开启,轻轻呻吟着,右腕一挣,没能挣脱,也就不再用力,任凭丁逸飞将她的右臂狠狠反扭到身后。
“啊!轻一点嘛!”女侠如痴如醉,左臂转眼也被反剪。
红色罗衫的衣扣被女侠的丰乳撑开,因为双臂反剪,丝质的轻衫从女侠圆润的肩头滑落,一根白色的绳索搭上了女侠的肩头。
双臂之上突然传来的束缚令女侠心中一惊:“你干什么?”她用力扭动挣扎起来。
“制服我调皮的新娘啊!”脸颊上的一记热吻打消了新娘的疑虑,她半推半就地由着丁逸飞将她紧紧地捆了起来。
“你的身材真美!用绳子一绑,更是迷死人啦!”丁逸飞* 笑着,语声更是醉人:“难怪那些乡绅富户都想将你生擒活捉,绳捆索绑,游街示众呢。”
“嗯!不要,你坏死啦!绑得太紧了,我的手都被勒疼了。”白莲花的红衫完全从肩头滑落,丰满的乳峰急剧地颤抖着。
“怎么样?女侠!服了本丈夫了吗?”
“不服!你想怎样?”白莲花扭动了几下被捆的紧紧地双臂,歪着头,眨了眨美丽的凤眼,挺起了胸。
“还敢嘴!”女侠的细腰再次被搂住,胸口一凉,裹胸的肚兜竟被一把扯下,塞进了口中。
“呜!”白莲花又羞又恼,做声不得。
雪白圆润的双乳被丁逸飞抚摸着,揉弄着,女侠紧紧闭起了凤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吐露着少女的情怀。
“当!当!”墙上的西洋古钟敲响了,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丁逸飞心头一惊,到了约定的时间了,得赶紧去向机关发报:“女匪已经被制服,可以偷袭了!”
新娘的双脚也被捆了起来,苗条的玉体被扛起,放到了绣床上。
丁逸飞在女侠颤动的酥乳上轻轻一吻:“乖乖躺着别动,我去方便一下,回来再接着修理你!”
女侠白莲花玉体横陈,娇羞无限,微微扭动了几下娇躯,引起了双乳一阵轻颤,心头欲火升腾,苦于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新郎离去……
白莲花传奇第二章收编女匪:酒宴过后,山寨的人们安静地入睡了。
秋蝉在枝头偶尔鸣叫几声,给莲花山宁静的夜空带来了几分寒意。
一个黑影出现在马棚,警惕地四处张望着,悄悄向孤零零的马房走去。
一个醉汉嘴里咿呀哼着小曲,跌跌撞撞地走过,远远见到了黑影在马棚一闪。
“谁呀!”醉汉加快了脚步,身手颇为矫健。
“我!”黑影料不到有人出现,停住了脚步,沉着地答道。
“呃!”醉汉借着朦胧的月光看清了对方:“是新郎官呀!不在洞房里陪着……新娘子,出……出来干吗?”“啊!我出来巡视一下,你怎么还没睡?”
“睡!
我心爱的女人不……不理我,喜欢……喜欢上了小白脸儿,我他妈跟谁睡呀?
“”马武,你喝醉了,快回去吧!“”我!我没罪,你才有罪呐,你把我的女人给拐跑了,我要去找她!“丁逸飞拔出了手枪,指向了山寨的三头领马武。
“赶快回去,不然我报告司令,看她怎么收拾你?”“枪?我不怕,我,我也有!”马武犹豫了一下,哼哼唧唧地走了。
丁逸飞看马武走远,确信四处无人,低头推开马房的柴门,走了进去。
……
绣床上的白莲花双臂有些发麻,新郎半天没回,女侠有些恼了。
双臂反绑的白莲花身子一曲,坐了起来。
练过武功的少女腰特别软,她低下头,用双脚夹住嘴里的布团,轻巧地扯了出来。
双脚腕上的绳结被她用牙齿艰难地咬开,女侠穿上绣鞋,出了房门,悄悄向后院走去。
马棚边有个黑影一闪,引起了女侠的注意,她顾不上自己上身半裸,五花大绑,轻轻走了过去。
孤零零的马房里微微透出来的亮光吸引了女侠的视线,女侠来到柴门前,刚要低头去瞧,马房里忽然传出了一阵奇怪的响声,“嘀!嘀嘀!”女侠大奇,飞起一脚踢开了柴门,“谁?干什么?出来!”怪声突然中止,里面一阵手忙脚乱的折腾。
一件温暖的外衣披在了女侠的上身,双臂上的绑绳一松,绳索被斩断,掉落在地上。
白莲花回头一看,山寨二头领,自己的救命恩人麻六叔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后。
白莲花一阵羞愧,忙伸手整理好内衣,接过麻六叔递来的武装带系上,穿好六叔的外衣,双手按在腰间的双枪上。
“麻六叔!”女侠娇羞的神情却像个小姑娘,脸颊绯红,和她佩枪的英姿略显不同。
麻六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却伸手拉了一下胸前卡宾枪的枪栓。
“哗啦!”子弹上膛的声音在夜空里显得格外清晰。
“别开枪!”一个人从马房里走了出来:“莲花!你怎么出来啦?”“新郎官,黑天半夜的,跑到马房里干什么来啦?”“我……我不放心,四处巡哨一下?
“语气颤抖,理由连他自己也难以说服。
麻六叔一言不发,走进了马房,不大工夫,抱出一台机器走了出来,放在白莲花面前。
“莲花!看在夫妻的情分上,放过我吧!”丁逸飞自己先软了下来,跪到了地上。
一切不言自明,女首领的俏脸浮上了被欺骗的羞怒,右手缓缓拔出了勃郎宁手枪。
“不!不要杀我!我招!我全都招了!”“呀!”一把尘土迷住了女侠的双眼,丁逸飞趁机打了个滚,窜到了房后。
“哎呀!嗷!”丁逸飞的嚎叫声从马房后面传来,一个威猛的大汉扭着他的双臂,将他拖了过来,扔在白莲花脚下。
那是山寨的三头领,马武。
……
三岔口,一辆牛车吱吱哑哑地走来。
十四五个蒙面人跳出树林,截住了牛车。
“嘿嘿!终于到手了!”一个人笑着掀开了蒙在车上的青布。
“咦!这!这是怎么回事?”在这些人的想象中,此刻车上应该躺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侠,莲花山的大头领,白莲花。
但是此刻躺在车上的,却是一具没有了生命的尸体。
丁逸飞!
是的,正是形迹败露,已被击毙了的丁逸飞。
他的胸口中了一枪,下体一片血污,脸上却带着一丝微笑。
在他的心脏即将停止跳动的时刻,他的眼前产生了幻觉。
……
朦胧中,他押着他的战利品,女侠白莲花,此刻已经被自己占有了的美娇娘,正在返回总部的途中。
可怜的女首领被他紧紧捆绑得弓着柳腰,下身还流着刚刚被破了处女身子的鲜血,一步一颤,艰难地走着。
丁逸飞神采飞扬,腰间别着女侠的双枪,手里拎着皮鞭,不停地抽打着可怜的女侠。
美貌女侠的脸上充满着痛苦与懊悔,窈窕玉体上的红色丝衣被皮鞭撕成了碎布条,零散地挂在身上,柔嫩的雪白肌肤上横一道,竖一道的尽是鞭痕。
每当自己心血来潮时,都要将女侠按倒在地上,摧残凌辱一番。
有时,他还故意松了女侠的绑绳,还给她衣裳,同美丽的侠女玩起了强* 游戏。
武艺高强的白莲花每一次都不能逃脱被自己打倒在地,扒光衣裤,捆绑强的悲惨命运。
……
丁逸飞带着满足的笑容死去,他的尸体最终被丢进了山谷,喂了豺狼,这是他至死也没有想到的。
……
国民党剿总指挥部很快拟定了新的计划。
……
一批枪支弹药从山下经过,遭到了莲花山土匪的抢劫。
一身红衣的美貌女侠白莲花,腰插双枪,胯下一匹白马,英姿飒爽。
搬运枪支弹药的众匪刚刚上山,担当掩护的女侠,便遭到了早已埋伏在山后的国军的袭击。
两挺机枪封住了上山的小路,女侠的归路被截断,官兵嗷嗷叫着漫山遍野地围了上来。
身边的十几个弟兄被机枪扫倒,白莲花双枪弹无虚发,中者立毙。
子弹很快打光,女侠无奈,只得纵马绕道突围。
树丛中扯起了十几道绳索,战马被绊倒,女侠被甩出了老远。
几十个官兵丢下步枪,赤手空拳来捉侠女。
白莲花拳打脚踢,奋力打死了七八个士兵,便被一拥而上的人群扑倒。
粗糙的麻绳撕裂了女侠的红衣,精疲力竭的白莲花终于被抓获。
五花大绑的侠女被士兵们押着,苗条的腰间被系上了四条长绳,七八个士兵远远地牵着武艺高强的女侠,行走在蜿蜒的山道上。
骑在缴获的白马上的白匪团长,紧跟在后面,时不时用马鞭抽打着不断挣扎的白莲花。
一队红军突然出现在山坡,截住了山下被捆绑押解着的红衣女侠。
一阵密集而准确的子弹飞临,押着白莲花的士兵们纷纷中弹倒地,骑在马上的匪团长一个跟斗栽落马下。
国民党士兵失去指挥,乱成了一团,红军趁机吹响了冲锋号,杀下山来。
双手反绑的女侠飞起连环腿,踢散了身边的十几个士兵,纵身上马,驱散了只顾逃命的国军士兵,同冲下山来的弟兄们会合。
红军与莲花山众兄弟并肩作战,大获全胜。
……
红军团长高峰被白莲花视为救命恩人,请上了山寨。
……
后山的一个密洞里,一个与真人一般大小的布偶被捆在洞内的一个溶岩柱上。
那布偶一身红色衣衫,面目栩栩如生,赫然便是女侠白莲花。
一个蒙面大汉正在用一条皮鞭抽打着布偶。
布偶的衣衫残破,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
莲花山笼罩在一片神秘的气氛之中。
白莲花传奇第三章漫山飘红:六月的阳光照着大地,莲花山掩映在一片花红柳绿之中。
清亮的山歌在山谷中回荡,山间的处女泉旁,一个少女傍着泉水,正在梳洗着长长的乌发。
少女雪白的玉足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不时踢打着水花,刚刚沐浴过的洁白丰润的玉体上仅穿着一件红色的肚兜,坚挺的乳峰将丝绸肚兜高高地顶起,紧贴在玉体上的肚兜依稀显现出丰乳圆润的轮廓。
山坡上的大青石后,一个光头偷偷地探出,贪婪地注视着泉水边迷人的娇躯。
“嗒嗒嗒!”一阵清脆的枪声响起,一串子弹落在偷窥者的身旁。
偷窥者急忙缩回石后,借着树丛、巨石的掩护,跌跌撞撞地向山下逃去。
一双绣着莲花的大红绣鞋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一看,一身红装的女首领白莲花正威风凛凛地站在面前的一块巨石上。
山风吹拂着女侠单薄的红色绸衫,抚弄着少女长长的秀发,少女窈窕的玉体透过薄薄的衣衫在偷窥者的眼里不断地变换着外形。
“马武,你好大的胆子!敢偷看本姑娘洗浴,活得不耐烦了吗?”女侠的双手叉在腰间,武装带上,两把镶着白莲花的银色勃郎宁手枪的枪套已经打开。
“司令!司令!别杀我呀!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我跟着你打江山已经好几年了,为你出生入死,你就嫁给我吧!”“住口!”白莲花叹了口气,跳了下来,站在山寨三头领马武的面前。
三头领马武的情况她是知道的,此人一身蛮力,好勇斗狠,粗通武艺,为人豪爽。
一口鬼头刀使起来虎虎生风,寻常十几个人到不了他的身边,腰间三把牛耳尖刀,有百步穿杨之功,马术精湛。
马武原是一股游匪,在莲花山附近打家劫舍,专与官府,豪绅作对。
数年前,女侠白莲花与麻六叔从山下经过,马武见其生得标致,率众拦截,要强抢白莲花上山。
不料,山坡下一场激战,马武竟然被白莲花几次击败。
从此,马武便率众归附了白莲花,拥立十五岁的少女做了山寨的大头领,算来已经四、五个年头了。
女侠白莲花生就一幅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挺直秀气的鼻子,樱桃小口,肌肤晶莹玉润,白里透红。
少女身材高挑,玉腰丰臀,四肢修长,一米六九的个头几乎高过了五大三粗的马武。
马武站在女侠面前,不由得脸红心跳,只觉得矮了半截。
“马武,你几次为我舍生忘死,我岂能不知?但我们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姐妹,我们的缘分只能到此!你去吧,管好你手下的弟兄,别给我惹事就成了!”
“司令!莲花!我对你可是真心的……”白莲花把手一摆,转过身去,冷冷地道:“别说了,我不想听!”身后突然传来的异常响动使得女侠心头一惊,待要转身时,双臂已经连同细腰被一双粗壮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
“你!你干什么?”女侠怒上心头,双臂猛然用力一撑,又突然一缩,右手已经抽出,伸向了腰间的手枪。
马武的右手抢先一步,攥住了少女那纤细的手腕,用力向后反扭。
莲花虽然拼力抽出了手枪,但手臂上随即传来的一阵酸痛令她的手指酸软无力,手枪脱手掉落。
那马武力大无穷,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如何能与他相比,右手很快被反扭到身后。
剧烈的搏斗只持续了短短的几分钟,马武那毛茸茸的左手在少女的胸前一阵肆虐,竟然摸到了少女绸衫的襟口,女侠的左手急忙护住胸乳,一阵抗拒推拉之下,“嘶!”地一声,白莲花那薄薄的红色绸衫竟然被马武误打误撞地撕开了衣襟,少女那红绸肚兜包裹着的颤动的丰乳完全露了出来。
“你!你找死!”白莲花真的生气了,她急忙用左手抓住被撕烂了的衣襟,去掩盖那羞人的丰满挺拔的乳房。
马武受到了美色的刺激,更是兴奋,索性将女侠的左腕也一把抓住,用力反扭到身后。
这是两个人四五年来第二次交手,不同于上一次的是,那一次马武根本没能碰到白莲花的一片衣角,马上马下四次交手,不是被摔个四脚朝天,就是一个嘴啃泥。
而这一次,白莲花根本没有想过要与他真正动手,那马武背后出手,一击即中,女侠白莲花高强的武艺还没有施展,便被双手反剪,动弹不得。
“啊!轻一点,手好痛!”白莲花心中并不惊慌,她知道,被暂时制住和被彻底制服是两回事,她并不害怕。
“司令!莲花!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马武扳过莲花身子,将她推到巨石上,紧紧拥住女侠柔软的玉体,不由分说就去吻少女的樱唇。
白莲花仰靠在巨石上,饱满的胸乳被马武坚硬的胸膛紧紧地顶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令少女心烦意乱,呼吸也急促起来。
女侠拼命扭动挣扎,慌乱地躲避着马武的嘴唇:“马武,冷静一点,不许胡来!”一根冰冷坚硬的枪管突然顶在了马武的后背上,不等来人说话,马武双腿一软,松开了白莲花,已自跪了下来。
马武行事胆大而心细,并非不知麻六叔就在这附近,最初那一梭子子弹他便知是麻六叔所为,只是刚才被心仪已久的少女的绝代风姿所诱惑,竟然忘了麻六叔这回事,此时醒悟,后悔不已。
“司令!六叔!我不是人,我该死!看在我跟随司令多年的份儿上,绕了我这一次吧!”白莲花脸颊通红,转身整理好衣衫,捡起了自己的手枪,看着马武那张被自己用力扇得有些红肿的肥脸,叹了口气,将手枪插回腰间。
“你走吧,下不为例!六叔!放了他吧!”麻六叔冷哼一声,收起了卡宾枪。
……
红军团长高峰在莲花山上一住月余,与女头领白莲花的关系日益密切。
那高峰二十五六岁年级,五官端正,一张白净面皮,有少许胡须,身高一米七八,体格健壮,笑声格外响亮。
他十九岁便参加了红军,身经百战,作战勇敢,颇有谋略。
此次受命前来莲花山,主要是为了收编莲花山上的这一支武装力量,谁知正好赶上了白匪设计陷害,白莲花中伏遭劫,红军与莲花山武装力量首次并肩作战,便大获全胜,使得原本有些棘手的事情变得出奇的顺利。
白莲花更是对这个年轻的红军团长充满了感激和好奇,多日来,两人形影不离,或促膝长谈,或习文练武,高峰那充满了英气的身影,逐渐填塞了少女的心房。
收编工作接近了尾声,但是还有些散漫惯了的山寨弟兄不大愿意加入红军,以山寨三头领马武为首的一群人便是如此。
马武在白莲花的一再催促下终于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红军团长高峰同自己真刀实枪地比试一番,以证明红军是靠实力收编而非靠其他手段。
激战在所难免,白莲花也想见识一下高峰的真正本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山寨中的众弟兄心悦诚服。
这一天午后,莲花山练武场上彩旗飞扬,人喊马嘶,一场大比武就要开始了。
比试的方法不外乎三种:枪法、马术、刀法。
第一项是枪法,白莲花当仁不让,抽出了自己心爱的勃郎宁。
一个喽罗拿起三只茶杯,跑到百步开外站稳,将一只茶杯顶在了头上,双手张开,掌心各托着一只茶杯。
白莲花略一瞄准,连发三枪,三只茶杯应声爆裂,引来了一片喝彩声。
白莲花脸颊微微一红,走到高峰面前,伸手将枪递了过去。
高峰的警卫员抢先抽出了自己的二十响,交到了高峰的手里:“团长,用我的!”说着从桌上拿起三只酒杯,跑到了百步之外的练武场中。
“团长,开枪吧!”警卫员把手一扬,三只小小的酒杯被高高地抛在了空中。
高峰冲着白莲花腆地笑了笑,突然转身,挥手、扬臂、开枪一气呵成,三声清脆的枪声响过,三只酒杯在空中被击成了碎片。
“哇!真神了!”众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赞不绝口。
很显然,红军团长高峰的枪法要略高一筹。
第二场比试将马术和刀法融在了一起进行。
白莲花刚要下场,山寨三头领马武拦住了她。
说实在的,马武心中实在不相信白莲花会全力以赴,他更将高峰当成了自己的情敌,必欲除之而后快。
他坚信自己的鬼头刀下从无活口,眼前的高峰也不例外。
看到山寨三头领如此坚持,白莲花只得做出了让步。
马武怀抱鬼头大刀,骑着自己的战马“黑旋风”,耀武扬威地下了练武场。
高峰沉着地一笑,跨上了自己心爱的“火云”,一匹红色的骏马。
白莲花命人取来自己的花马剑,要递给高峰,高峰笑着摇了摇头,却伸手向旁边一个喽罗要了一把普通的马刀,提马入场。
练武场中的杀气突然凝重起来,随着马武打雷似的一声大吼,两匹战马嘶鸣着向对方冲去。
马武力大刀沉,一把鬼头刀使得虎虎生风,观阵的人不由得摒住了呼吸,都为高峰的处境担忧。
高峰身经百战,刀法精妙,他有心要看看马武的功夫,因而并不还手,只是左右躲闪着。
转眼三十几个回合过去,马武也累得气喘吁吁,鬼头刀逐渐慢了下来。
突然,高峰一声大喝,刀光霍霍,反守为功。
众人喝彩声中,高峰一提马,战马一声长嘶,前蹄腾空,高峰人借马势,居高临下,一招力劈华山,钢刀闪着寒光向马武砍去。
马武大惊,举刀相迎,只听“当!”地一声响亮,马武手臂发麻,鬼头刀被击落在地。
众人齐声惊叫,马武拨转马头,落荒而逃。
高峰催马急追,马武暗中取出三把飞刀,看看高峰追近,突然马上回身,右手一扬,一把飞刀脱手向高峰袭去。
“小心!”白莲花深知马武飞刀的厉害,不由出言提醒。
高峰不及格挡,猛然一个铁板桥,仰身躲过飞刀。刚刚直起腰来,马武的第二把飞刀又到了面前。
高峰不慌不忙,回刀一档,飞刀被击落。
“好!”众人齐声喝彩,彩声未毕,马武的第三把飞刀已经被高峰伸手接住。
马武没想到高峰如此厉害,心中胆怯,急忙伏低身子,催马狂奔。
高峰轻轻一笑,勒住了战马,他掂了掂飞刀,回首深情地望了白莲花一眼,突然转身,飞刀脱手飞出,直奔校场中央的旗杆,深深钉在了吊斗之上,刀把上的红缨随风飞舞。
“好呀!”高峰精湛的武艺赢得了满场热烈的掌声。
白莲花看着马上高峰那威武的身影,思绪万千,双颊不觉红了,悄悄垂下了头。
……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莲花山上的众人已经编入了高峰的一团,白莲花任副团长。
高峰和白莲花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最后,在政委刘旭和麻六叔的撮合下,两个人幸福的结成了伴侣。
……
蜜月未完,高峰和政委刘旭忽然接到上级的通知,赶去师部接受新的任务。
初尝蜜果的女侠恋恋不舍地送走了高峰,独自承担起全团的所有事务。
随着敌人的对红军根据地的进一步围攻,红军的药物粮饷逐渐短缺。
山上的伤员急缺药物,但由于敌人的封锁,山下的药物运不上来,白莲花连派了几个侦察员下山,均无消息。
眼看着又有两个同志因为无法得到药物的治疗而牺牲,白莲花坐不住了,她决定亲自化装下山,去县城的联络站去接药物。
白莲花临行作了周密的安排,一营长麻六叔和二营长马武负责根据地的防务,三营长洪盛魁则带领一部与敌周旋。
……
县城南面的一个小四合院里,住着一个寡妇刘嫂,带着一双儿女艰难度日。
丈夫四年前被诬为共产党交通员而惨遭杀害,刘嫂带着儿女被关进了大牢,后因找不到通共的证据而释放。
痛恨国民党黑暗统治的刘嫂在党内同志的关怀照顾下顽强地活着,义务地承担起地下交通站的任务。
午后,二十几个便衣突然出现在刘嫂家的附近,四周埋伏下来。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令刘嫂惊喜,她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忙去开门。
“哎呀!这不是王队长吗?怎么有空到民妇家来啦,快请进来呀!”刘嫂没想到来的竟是便衣队长王世才,连忙热情地打起招呼,以掩饰心中的失望和慌乱。
“刘嫂,忙哪?”王世才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正在等人哪?”“嗨!等什么人哪?正在给孩子做鞋哪,这不,您就来了。”“啊,最近治安不好,我们四处走走,进来讨杯水喝。”“那!快请进来,小燕,小燕,快沏茶,王队长来啦!
“”哎!娘!“厢房里跑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忙进了客厅。
十八个便衣跟着王世才走了进来,四个人留在了大门口,其余的人进入了客厅。
……
黄昏时分,两个村妇打扮的女子出现在巷子尽头,机警地四处看了看,便直奔刘嫂家而来。
……
刘嫂家的客厅,王世才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依旧和刘嫂东拉西扯,消磨着时光。
刘嫂焦急万分,不时向大门口投去匆匆地一瞥。
“怎么?刘嫂,你好像有什么事儿吧?”“啊!没有!没有!王队长,您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歇息了,您是不是该回去了?”“怎么?刘嫂,下逐客令了?
“”哪里?民妇哪儿敢呀!只不过,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是怕街坊那些长舌妇乱嚼舌根子!“”嚼舌根子?我看他谁敢?“”!!“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刘嫂心中一惊,站了起来:“王队长,您看,这么晚了,还有人来,真是的!
我去开门。“”等等!“王世才突然变了脸色,抽出了手枪。
“王队长,您这是?”“没什么,以防万一,嗯!”王世才把手一招,四个便衣拖着被绳捆索绑的小燕和刘嫂七岁的儿子石头从内屋走了出来。
“你!”刘嫂大吃一惊,手中的茶壶失手跌落。
王世才伸手接住,低声喝道:“刘吕氏!你给我听着,你两个小孩的命可攥在我的手里,你若是不识相,可别怪大爷手黑,去开门,不许耍花样!”眼看着两个孩子被拖进了内屋,便衣们也埋伏了起来,刘嫂心如刀绞,缓慢地向门口走去。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就来!”刘嫂答应着,缓缓打开了门。
“三姑,是我!娟秀。”一个蓝布包头的少女走了进来,左臂挎着一个竹篮,另一个少女则留在了门外。
“啊!是娟秀啊,你怎么来啦?”刘嫂拦在门旁,不肯放她进来。
“我爹让我给您送点儿山货,路上不好走,来晚了。”“是娟秀吗?刘嫂,快让姑娘进来呀!”王世才突然现身,笑嘻嘻地道:“快进来呀,还愣着干什么?
“”三姑,他是?“少女突然一惊,迟疑着站住了。
“他……!”“娟秀啊,我是隔壁的赵大,来帮刘嫂干点儿活,刘嫂,姑娘大老远来啦,快让人进来呀。”“是赵大哥呀!”少女见刘嫂不语,便走了进来,刘嫂只得将门掩上,随着少女走进客厅。
“娟秀啊,最近比较乱,路上没遇到坏人吧!”“赵大哥,路上倒也没事,就是城里查得紧,好像有什么事一样!您……?”“啊!没什么?我随便问问,听说山里头有红军,你有没有遇见过?”“我们小老百姓,哪儿能见到他们呀?
“”是吗?你一个年轻轻的姑娘家,敢独自出门,我看你就像是红军!“”
看您说的!娟秀怎么能是红军呢?您可别吓着孩子!“刘嫂急忙上前接过竹篮,趁机给少女使了个眼色。
少女心中明白,急忙说道:“三姑,天不早了,我还得赶紧回去,明日一早,还要上山采药哪!”“哎!别急着走呀!”王世才急忙拦住了少女的去路,阴阳怪气地说道:“茶还没凉哪,喝了再走吧!”说着,他突然伸手去扯少女头上的蓝花包头布。
少女急忙闪开,沉声喝问:“你想干什么?”“别动!”十几个便衣突然冲了出来,举枪对准了少女。
“王队长,我侄女可是好人哪,您放过她吧!”刘嫂忙拦住王世才。
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随后传来几声嚎叫,一个少女握着匕首冲了进来,看见便衣,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门后突然闪出四个便衣,抱住了少女,少女急忙挣扎,一个便衣被匕首划破了臂膀,惨叫着躲开。
门外随后跟着冲进来两个便衣,加入了对少女的围攻。
化名娟秀的少女正是白莲花所扮,她突然冲王世才脸上虚晃一拳,转身飞腿踢掉了一个便衣的手枪。
“把枪收起来,捉活的!”王世才嚎叫着,亮出拳脚冲少女扑来。
门口的少女正是白莲花警卫员小红,此刻正奋力同五六个便衣搏斗着。
小红的功夫是白莲花亲授,几个便衣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刘嫂不会武功,急忙转身捧起茶壶,刚要向便衣砸去,一个家伙眼快,飞起一腿踢倒了刘嫂,俯身按住了她。
另一个便衣掏出绳索,两个人飞快地将刘嫂捆了起来。
白莲花武艺非凡,十几个便衣转眼被打得东倒西歪,远远围住少女,不敢上前。
“呀!”小红突然一声惊叫,被一个倒在地上的便衣抱住了双腿,摔倒在地。
四个便衣乘机扑了上去,死死地压住了她。
小红的双臂被紧紧抓住,手中的匕首被夺去,头上的包头布被打落,齐耳短发被狠狠揪住。
少女的体力毕竟不能和几个男人相抗,转眼之间,小红已经被几个便衣反剪了双臂,动弹不得。
白莲花心急如焚,奋力同十几个便衣搏斗,眼看就要冲到正被捆绑着的小红跟前。
“站住,你回头看看!”王世才捂着被打青了的左眼,拦住了白莲花。
白莲花回头一看,只见几个便衣正押着被绑的刘嫂和她的两个孩子,几支手枪正指着她们。
白莲花犹豫了,几个便衣趁机冲上来,抓住了她的双臂。
双手反剪的小红被拖了起来,一个便衣狠狠地在少女腹部给了几拳,少女一声呻吟,疼得弯下了腰。
白莲花头上的蓝花绣帕被扯掉,露出了乌黑发亮的短发。
王世才冷笑道:“白莲花,红军的副团长,没想到你竟然落到了我的手里!
“白莲花仰起了头,冷冷道:”我是白莲花,要怎么样随便,放了刘嫂跟孩子们!
“”你很厉害呀,竟然打伤了我十几个弟兄,给我把她们捆起来!“白莲花挣扎着:”快放了她们,她们是无辜的。“”你还是先顾自己吧!“粗糙的麻绳在少女的身上撕扯着,两个少女很快被捆的结结实实,少女窈窕的身材被绳索捆得美妙异常。
“你们这些败类,红军早晚会除掉你们的!”“呀!”小红的胸部突然被一个便衣趁机捏了一把,少女大怒,一脚将他踢倒。
“臭丫头,还敢伤人!”王世才骂了起来:“给我修理她!”几个便衣扑了上去,疯狂撕扯着小红的衣裤。
“住手!你们这些流氓!放开她。”白莲花挣扎着,几个便衣急忙按住了她。
“这个交给我,给我抓紧她!”王世才冷笑着逼近白莲花。
两个少女拼命挣扎着,怒骂着,便衣们嘻嘻哈哈,不断撕扯着少女的衣衫。
白莲花的双腿被狠狠地踩着,身上的衣衫很快被王世才撕了个干净。
两个少女丰润的玉体完全裸露,嘴唇咬出了血。
十几个便衣围着两个五花大绑,赤身露体的少女,调笑着。
两个不久前还是一身武艺的少女,此刻已经成了两具随人摆布的肉体,互相依偎着,在便衣们的眼前颤抖着。
王世才把手一挥,七八个便衣将尖叫挣扎的小红架进了屋子。
王世才蹲了下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被紧紧抓住无法动弹的白莲花,赞叹着。
“多美的身材呀!被绳子这么一绑,就更妙啦!”白莲花羞愧地扭动着雪白的玉体,引起了胸前一对丰乳不安分地跳荡。
王世才心痒难搔,伸手捧住莲花的玉乳,就是一阵乱啃,女侠的乳头明显地硬了起来。
“你这个下流的东西,滚开,别碰我!”白莲花的身体多日未曾被异性碰过,方才被扭住捆绑时,已经有了些奇异的变化,此时又被揉捏亲吻,更是撩拨得女侠心乱如麻,难以克制。
“啊……!”一声长长的惨呼从里屋传来,正是警卫员小红。
几个看住刘嫂和她的女儿小燕的便衣哪里还忍得住,拖起了她们母女也进了里屋。
白莲花忍无可忍,猛然翻滚挣扎起来,几个便衣正在抚摸揉捏着女侠圆润的玉体,登时被白莲花挣脱了控制。
耳听得内屋传来一阵阵惨叫怒骂的声音,白莲花强忍着已经有些发热酸软的身体,飞起连环腿,抵挡着拼命扑过来的便衣。
“快捉住她!”王世才嚎叫着,刚往前一凑,便又中了女侠一腿,摔倒在地。
便衣们毕竟人多势众,加上女侠双手被绑,体力不支,很快便被几个便衣抱住。
白莲花用力稳住下身,不让便衣们将自己摔倒,同时双臂使力,玉体上的绳索被绷得紧紧地,深深陷进了如玉的肌肤。
“!”地一声,双股的麻绳终于在女侠和便衣们的纠缠中断裂了,未等白莲花完全挣脱绳索,便衣们赶紧重新抓住了她的双臂,用力向女侠身后扭去。
白莲花咬紧牙关,同几个便衣较上了劲,雪白的玉体布满了汗水。
“啊!”耳根突然受到了沉重的一击,女侠一声轻叫,眼前一片金星乱冒。
太阳穴随后遭到的打击令女侠一阵昏晕,柔软的玉体终于再次被按倒在地上,无力的双臂也被反剪。
“把她架起来!”几个便衣拖起了昏昏沉沉的白莲花,女侠柔嫩的腹部和乳根遭到了王世才更加残酷的毒打,少女终于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妈的!真难对付!”看着被自己打昏了的白莲花,王世才得意地笑着:“兄弟们,把这臭娘们给我拖进去,老子今天要好好修理她!”天终于黑了,一阵阵被压抑的惨叫声在黑暗中呻吟。
……
莲花山后山的密洞里,一个蒙面人正在阴沉地笑着,他的面前又多了一个布偶,两个布偶的衣衫已经被完全除去,正被蒙面人摆弄成各种诱人的姿势。
“嘿嘿!嘿嘿!”阴沉的笑声在山洞中引起了一阵共鸣,几只蝙蝠被惊得四处乱飞。
……
白莲花传奇第四章误入牢笼:经过大半夜的蹂躏,双手反绑的白莲花被屈辱地送上了几次高潮,女侠的体力早已消耗殆尽,浑身污秽不堪。
十几个便衣更是累得筋疲力尽,昏昏入睡,两个体力较差的竟然累得口吐白沫,脱力而死。
莲花自幼习武,体力恢复的也快,不到黎明,便悠悠醒来。
她费力地扭动着被绑的玉体,从人丛中站了起来。
忍着下身钻心的疼痛,女侠在屋中找寻着,终于找到了仍被压在两个赤裸便衣身下的警卫员小红。
少女初经人事,便受到了几个壮汉的轮番* 淫,此刻依然昏迷未醒。
白莲花轻轻用脚将两个便衣从小红身上拨开,又用脚趾轻轻在小红的太阳穴揉了片刻,跟着跪在少女身边,轻声呼唤着:“小红,小红,快醒一醒!醒醒!
“小红一声呻吟,醒了过来:”莲花姐,我,我死了吗?“”你没死,快起来,我们快去救了刘嫂她们,逃离虎口。“”我,我浑身都快散了架,身上疼得要命!
“”我知道,小红,我也是,快,咬紧牙关,站起来,趁着他们还没有醒,我们得赶快行动。“小红咬牙站起,两个少女背靠着背,互相解开了绑绳,走进了里屋。
屋内又是一片惨景,两个少女找到了刘嫂和她的女儿,为她们松了绑绳,唤醒了她们。
“他* 的!你们快起来,共党跑啦!快给我抓住她们!”外面突然传来了王世才穷凶极恶的喊叫声。
便衣们纷纷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爬起身来。
“队长,她们在这儿,快来!”脚下的一个便衣睁开眼睛,一眼便看到了正在为刘嫂松绑的两个少女。
“刘嫂,小红,你们快走,冲出去,回山上报告这里的情况。”白莲花飞起一脚,踢在那个便衣的头上,将他踢晕。
“小燕,石头,我的孩子!”刘嫂关心自己的孩子,说什么也不走。
白莲花和小红只好架起她,向屋外冲去。
“啊!”小红突然一声惊叫,跌倒在地上。
白莲花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便衣正抱着小红赤裸的玉腿,将小红压在地上,同小红激烈的搏斗着。
女侠将刘嫂向屋外一推,回过身来,一脚将便衣踢得翻了白眼,俯身拉起小红,冲出了屋子。
十几个惊醒的便衣衣服散乱地冲出屋子,向三个女子围了过来。
两个女侠被蹂躏了一夜,体力未复,武功大大了折扣,但便衣们也是体力不支,一时间竟然打了个难解难分。
刘嫂不会武功,没跑几步便被一个便衣揪住了头发,拖倒在地。
“小红,快跑!”白莲花奋力打倒几个便衣,将小红救出,拖着她冲到了大门口,回身又将一个冲倒身边的便衣踢倒。
几个便衣抖擞精神,再次缠住白莲花,同女侠展开了剧烈的搏斗。
“快跑,别管我!”“莲花姐!”小红打开大门,回头呼唤。
“快跑,服从命令!”白莲花拦在门口,挡住了便衣的去路,催促着。
小红含泪跑出了大门,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里。
白莲花双手撑住门框,死死地挡在门口,任凭几个便衣对着她赤裸的娇躯拳打脚踢,就是不让开。
“快,快把她拉开,千万别让那个丫头跑了。”王世才气急败坏地喊着,指挥众人冲向大门。
白莲花凭着顽强的毅力,苦苦支撑着,忍受着玉体上传来的打击,傲然挺立在门口,美丽的凤眼喷着怒火,怒视着眼前的群丑。
十几个便衣面对着赤裸的女侠,竟然手足无措,不敢上前。
……
“啪!啪!”清脆的枪声在晨风中响起,已经跑出好远的小红心中一惊,急忙忍痛攀上了一棵大树,隐身在茂密的枝叶里,注视着大院方向。
……
“快,把她铐上,带走,你们四个去追那个丫头,一定要活着抓回来。”王世才吹了一下枪口上冒出的青烟,督促着便衣们。
臂膀和腿部中枪的白莲花再也支持不住,倒在门边,四五个便衣拖起了女侠,将她双臂反剪,戴上了手铐。
白莲花顽强地抬起头来,冷冷地笑着,看着王世才得意的面孔。
“他* 的,你这个臭娘们,这么顽固!”王世才不由分说,冲着女侠秀美的脸庞劈头盖脸就是十几记耳光,打得白莲花口鼻出血。
“你们放开她,别打她了!”刘嫂猛然挣开便衣的扭押,一头向王世才撞去。
“妈的,你找死!”“啪!啪啪!”王世才闪身躲过,抬手几枪,刘嫂赤裸的胸膛顿时被鲜血染红。
“刘嫂!”白莲花流下了眼泪,深深自责。
“娘,娘!”刘嫂的女儿和儿子被从屋中拖了出来,看见了眼前的一幕,登时惊呆了。
“啪!”王世才甩手一枪,刘嫂才七岁的小儿子石头一声尖叫,也被打死了。
“石头,娘,我跟你拼了!”刘嫂的女儿小燕挣扎着向王世才冲去,却被两个便衣紧紧地抓住了。
“把她们带回去,把院子给我烧了!”……
树上的小红,紧紧咬着手指,流着热泪,眼睁睁看着十几个便衣押着赤裸的白莲花和小燕离开了大院,心中默默地呼唤着:“莲花姐,你等着,我很快会回来,带着队伍再来救你。”……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山下的联络站被破坏了,副团长被捕,怎么可能?一定是你贪生怕死,自己先跑回来,把副团长丢给了敌人?”马武拍着盒子枪,跳了起来。
“是我该死,莲花姐是为了救我,才被他们抓走的,我对不起莲花姐,快想办法救救她!”小红伏在地上,泣不成声。
“你!咳!你们为什么这么大意!”麻六叔阴沉着脸,气得胡子直翘。
“来人,把这个贪生怕死的东西捆起来,拉出去,枪毙!”两个红军战士拖起小红,抖开绳索,刚要捆绑,却被少女赤裸的娇躯惊呆了,他们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面对一个完全赤裸的少女的娇躯。
小红在一条小河边匆匆冲洗了身上的污秽,少女的玉体已经恢复了光洁和玉润,淑乳微颤,玉腰丰臀,双腿修长,三角区一片茂密,格外诱人。
两个年轻的红军战士涨红了脸,呼吸急促,双手颤抖着无法为少女上绑。
“还愣着干嘛?给我捆起来!”马武喝斥着他们,两个战士这才惊醒,扯开绳索,将小红捆了起来。
麻绳再一次在少女的玉体上肆虐,小红呻吟着,挣扎着,圆润的丰乳随着绳索交叉勒过,更是挺拔,无力的双臂被反扭在身后,高高地被麻绳捆吊着,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小红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望着麻六叔,哀求道:“麻叔,我不是贪生怕死,是莲花姐命令我回来报信的,只要能救出莲花姐,我愿意去死!”“把她拉出去,立刻枪毙!”马武大声喝道。
五花大绑的小红在两个战士的手中扭动挣扎着,依然苦苦哀求:“快救救莲花姐!麻叔!”又上来两个战士,终于将小红架了起来,向屋外走去。
“等等!”麻六叔突然喊了一声:“先等一等,让我想一想”小红又被四个战士押了回来,按跪在地上。
麻六叔取出烟袋,打着了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沉思着。
“麻六叔,还等什么?把这个贪生怕死的丫头毙了,赶紧带着队伍,进城去救副团长要紧哪!”马武急得团团乱转,一个劲的催促。
“先把她关起来吧!回头再说,我们得好好计议一下,不能贸然行动。”
“走!
“四个战士押着小红走了出去。
“快救救莲花姐!麻叔!”小红凄婉的叫声远远传来,在屋中回荡。
……
县城里的小贩们早早地起来了,忙着开张生意。
“快走,他* 的!”一阵吆喝声远远传来,引起了行人和小贩们的注意。
远处,十几个便衣押着两个少女慢慢走来。
近了,人们惊奇地发现,前面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子赤身露体,双手被反铐,挺立着丰满圆润的乳房,脚上拖着沉重的脚镣,竟然长得异常美貌;身后另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也是赤裸身体,被麻绳五花大绑,也是眉清目秀,有些早熟的玉体也是晶莹丰润。
“怎么回事?为什么把人家两个大姑娘扒光了衣服,游街示众?”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乖乖!原来女人被绑起来还这么好看!”“就是!你看前面那个,身子多美呀!真想摸一摸!”“是啊!我也是,看!她好像莲花山上的山大王,女侠白莲花!”“是吗?不是说她武艺高强吗?怎么会被抓住?”“你没看见她挂花了,她的功夫再好,也不如枪子儿厉害!”“唉!真可怜!落在' 王八' 的手里,一定很惨,你看她们俩,肯定已经被糟蹋过了!”“这个' 王八' ,真是可恨!”“嘘!你不要命啦!”一个人小声劝着身边的人。
“王八”是便衣队长王世才的绰号,又因为他行八,平日作威作福,故而人们背地里都这样叫他。
“大家听着,这两个女人是赤色分子!前面这个,就是赤匪的副团长,莲花山上的女匪,大名鼎鼎的白莲花!后面那个,是通匪的亲共分子。县长老爷说啦,凡是赤匪和亲共分子,抓住了一律杀头。”王世才跟在便衣身后,大声吆喝着。
白莲花忍着伤痛,拖着沉重的脚镣,一瘸一拐地走着,任凭周围投来火辣辣的目光,她挺直了腰身,大义凛然地走着,向人们宣传着:“乡亲们,反动派的日子长不了了,红军一定会胜利,蒋家王朝一定会被推翻的!”“闭嘴!还赶进行赤色宣传,快!把她们的嘴给我堵上!”王世才气急败坏地骂道。
几个便衣抓住两个少女,用手绢将二人的嘴堵上。
“他* 的!死到临头还敢进行赤色宣传,我让你宣传,我让你闹共产!”王世才抽出皮带,狠狠地向白莲花赤裸的背部抽去。
女侠洁白的背部立刻起了几条红印,白莲花愤怒地转过身来,瞪着王世才。
王世才扬起皮带,一连几下,均狠狠抽在了女侠丰润的乳房上。
女侠的一只晶莹的美乳立刻开了花,鲜血流了出来,白莲花忍着钻心的疼痛,一动不动,美丽的凤眼喷出的怒火似乎要将王世才烧焦。
“走!”王世才被女侠不屈的气势击败了,气急败坏地吼道。
“走!”几个便衣狐假虎威地跟着喝道。
白莲花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迎着黎明,缓缓地走去。
……
白莲花传奇第五章祸起萧墙:莲花山上的一间临时监牢里,裸身被绑在柱子上的小红正费力地挣扎着,晶莹的玉体被麻绳狠狠地勒着,绳索深深陷进了柔嫩的肌肤。
两个战士认定她是贪生怕死的叛徒,所以捆绑时格外用力,少女累得满身大汗,绳索依然未见松动。
门外看守她的两个战士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打开牢门走了进来,狠狠地骂道:“叛徒!胆小鬼,还想跑吗?告诉你,别妄想了,若是不老实,我们会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同志,我不是胆小鬼,更不是叛徒,是莲花姐命令我回来报信的,不信你们看看我身上的伤痕。”
“少来这套,还想诱惑我们吗?我们不会中你的苦肉计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同志哥哥,请相信我呀!”
“闭嘴,你害了副团长,就是红军的罪人,最好给我放老实点,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你。”
“好了,我不说了,同志哥哥,我终归是个女孩子,这么赤身露体的,又被绑成这样,多难为情呀?给我一套衣服吧,求求你们了!”
“不行,没有营长的命令,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同志哥哥,慢说我不是叛徒,不是敌人,即便是,我们革命队伍也还优待俘虏呢!难道你们连起码的人道主义也不讲了吗?”
“这……!”两个战士犹豫了,低声商议片刻,说道:“好吧!你等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两个战士取来一套女人的衣服来到牢中,动手为小红松绑。
“我警告你,不许耍花样,不然就把你就地正法!”
“我不会的,谢谢两位大哥!”
“谁是你的大哥?别叫得那么亲热!”
“是!是!”
绑绳刚松,小红突然动手,掌腿齐施。两个战士大惊,急忙反抗,已然不及,被精通武艺的女警卫员小红三下五除二打倒在地,晕了过去。
“对不起了,两位同志哥哥,我这都是为了救莲花姐,只好先委屈两位了。”
小红说着,捡起原先用来捆绑自己的绳索,将两个战士的手脚反扭在背后,紧紧地捆在了一起,又从战士身上撕下衣襟,塞进了他们的口中。
一个战士醒来,发现自己被绑,愤怒地挣扎起来,口中呜呜地发出含混不清的怒吼,却半点也不起作用。
“同志哥哥,先委屈你们一会儿,等我救了莲花姐,就放了你们,到时候,我让你一个人把我绑个够。”说着俯下身子,在那个战士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两个人的脸都腾地一下红了,小红打起精神,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将双手反在背后,挺起胸膛,俏皮地在战士面前转了一个圈儿,飘然出门,反手插上了牢门,向山下飞奔而去。
……
傍晚,莲花山上的聚义厅内,麻六叔和马武焦急地等待着山下的消息。
“麻六叔,马营长,我打听清楚了。”侦察排长冯彪气喘吁吁地来到了聚义厅,报告着刚从山下探听到的消息。
“副团长在县城便衣队的刑讯室里,受尽了凌辱折磨,但什么也没有说。敌人恼羞成怒,把副团长剥光了衣裤,五花大绑着在县城里游街示众,听说后天正午就要在关帝庙前砍头。”
“什么?这些下流的东西,真是作孽呀!唉!可怜的莲花!”
“麻六叔,我们怎么办?还救不救副团长”马武来回踱着步,搓着大手,焦急地问。
“一定要救!但要想个好办法!山下还有什么情况?”
“听说白匪牛师长已经率部在县城周围埋伏,专门等候我们自投罗网!”
“团长和政委他们有消息吗?”
“还没有!”
“麻六叔,我们把队伍拉出去,一定要把副团长救出来呀!”
“这样吧,冯彪,你再辛苦下山一趟,将白匪的动向打听清楚,我会再派两位同志去联络上级。”
“是!”冯彪敬了个礼,转身出去。
“小五子!”麻六叔大声喊道。
“到!”一个战士跑了进来,举手敬礼。
“去把小红带来,我要再问问她。”
“是!”小五子转身跑出。
不一会儿,小五子带着看守小红的两个战士急匆匆地来到了聚义厅。
“报告!小红跑了。”
“跑了?怎么回事?快说!”
两个战士羞愧地低着头,不敢回答。
“快说,她到底是怎么跑的。”马武瞪起了牛眼,拔出了手枪。
“她,她说要穿衣服,骗,骗我们给她松了绑,突然就把我们打晕了,然后就跑了。”
“跑哪儿去了?”
“说是要去救副团长。”
“混蛋,饭桶!连一个姑娘也看不住,我毙了你们。”
“算啦!小红的武艺是莲花亲手教的,他们俩哪里是她的对手,你们先出去吧,真丢脸!”
“是!是!”两个战士红着脸退下。
“这丫头,被莲花宠坏了,只怕这一去是自投罗网啊!”
……
县城刑侦队的墙外,一个矫健的苗条身影悄悄攀上了墙外的大树,向内观察着。
院内,除了牢房还透出微弱的灯光外,四周一片漆黑。
黑影轻轻跃上墙头,悄悄滑下,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牢房。
刚刚接近牢房门口,牢门突然开了。
“哈哈!果然自投罗网了,来人,把她抓起来。”
牢房中冲出了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向黑影围了过来。
马灯和火把将院子照得雪亮,黑影的面容登时显现出来,正是白莲花的贴身警卫小红。
小红见有埋伏,立即返身跑向墙边,想越墙逃走。
一阵枪声响起,小红面前的砖墙上立刻砖屑纷飞,少女一声惊叫,双手抱头,蹲下了身子。
十几个士兵当即冲到跟前,出手抓住了少女的双臂。
“哎呀!放开我!”小红的双臂被扭得几乎脱臼,疼得直不起腰来。
一个人走到了被擒少女的面前,一幅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小红的眼里。
“王世才!你这个王八蛋,姑奶奶跟你拼了!”小红挣扎着站直身子,飞起一脚向王世才踢去,却被他轻轻躲开。
“小丫头片子,前日被兄弟们玩儿了一夜,性子还这么野,今日爷再给你调教调教!”
“你混蛋!流氓,不得好死!”
“你骂吧!爷不在乎,兄弟们,给我架起来!”
小红哭骂着,被强行架了起来,手脚被几个士兵大字形扯开。
“你是来救女匪白莲花的吧?告诉你,她不在这里,此刻她正躺在县太爷的大床上,享受着人间快活,哈哈!”
“你们真下流,无耻!就会欺负女人,早晚会遭报应的!”
王世才狞笑着上前一步,一阵撕扯,少女身上的衣衫便被撕了个干干净净,丰润白皙的玉体重新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你接着骂呀!骂呀!看看谁先遭报应?”
王世才一手揉弄着少女圆润的乳房,一手拨开少女的下身,猛然一扯。
少女一声尖叫,体毛被扯下了十几根。
看着少女的玉体无助地在几个壮汉手中扭动挣扎,双乳颤动,娇喘吁吁。王世才下身迅速膨胀,急不可待地褪下长裤,直冲少女的禁地。
“呀!”小红下体的创伤还未复原,又遭到了野蛮的蹂躏,不到片刻,便晕死过去。
乳头和下体传来的疼痛,又令少女醒来,敏感的身体在王世才长时间的抚弄和* 淫下终于泛起了阵阵热浪。
在众匪的注视和嘲讽下,少女终于被身体的高潮所击败,她羞耻的呻吟着,蠕动着性感的娇躯。
少女的体力很快便王世才熬干,赤裸的玉体被丢在地上,难以自己地抽搐、扭动着。
早已按耐不住的众匪轮流扑在了少女无遮无拦的玉体上,发泄着兽欲。
……
“王队长,不!不好了!”一个匪兵急匆匆地赶来。
“放你妈的屁!谁不好了?你想找死是吗?”王世才恼了。
“对对对不起,队长息怒,小的该死,是老太爷那里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大惊小怪的?”
“小的刚才去给老太爷送夜宵,发现老太爷被人杀了!”
“啊!那女匪白莲花呢?”
“不!不见了!”
“浑蛋!”王世才一个耳光打得那个匪兵满地找牙。
“把这个小丫头片子先关起来,你们几个跟我来。”
“是!队长!”
……
一条小巷里,一个蒙面大汉拉着一个少女奔跑着,少女的身上缠着一件衣服,赤着双脚,双手戴着手铐,腿上的枪伤和浑身的刑伤使得少女举步维艰。
两个人躲过了巡城的小分队,终于来到了城墙根。
一条粗索在城墙上悬挂着,蒙面人率先爬了上去,接着又将少女拉了上去。
“谁呀?干什么的?站住,再不站住我开枪啦!”城门楼里,一个出来解手的匪兵发现了两个人,大声喊了起来。
“啪!”地一声枪响,那匪兵仰面栽倒。
枪声惊动了守城的匪兵,十几个人端着枪,纷纷冲出了城楼。
两个人急忙顺着绳索滑下城墙,向远处跑去。
“不要放走了女匪白莲花!”王世才带着手下急匆匆赶来,听到了枪声,急忙喊道:“快开城门,抓住白莲花!”
几十个匪兵开了城门,追了出来。
蒙面人和少女行动不便,眼看着灯笼火把越来越近。
“王坚同志,我腿上有伤,跑不快,你快走吧,我来掩护你!”
“不!莲花同志,我不能把你留给敌人,来,我背着你走。”
“那样的话,我们谁也跑不了!你先走,告诉同志们,不要上敌人的当。”
“莲花同志!”
白莲花突然伸手夺过手枪,指向了自己。
“你!”王坚一愣,急得直跺脚:“莲花同志!”
“快走!”白莲花甩手向灯火处开了两枪,转身向另一条路跑去。
望着少女那一瘸一拐的身影,王坚挥袖擦了一把眼泪,低头消失在黑暗中。
手枪的子弹很快打光,众匪兵付出了五条生命的代价,终于将行动不便的女侠围住了。
双手戴铐的白莲花英勇地同众匪搏斗着,混乱中,一个匪兵一枪托正砸在女侠的后背上,女侠摔倒在地,再次被捕了。
……
十几杆长枪指着跌倒在地的白莲花,王世才冷笑着嘲讽被捕的女侠:“想跑,没那么容易!”
“哼!”白莲花冷哼一声,扭过了头,她不愿再见到那张丑恶的嘴脸。
“臭娘们,还很横哪!我倒要看看,你被大爷我征服时还如何高贵?”
“呸!”白莲花一想到要再一次遭到此人的侮辱,心中一阵发毛。
王世才收起手枪,把手一挥,两个匪兵俯身抓住女侠的双臂,用力反剪。
白莲花拼力挣扎,但伤后无力,转眼间便喘息着被反剪了双臂,无法动弹。
赤裸的双脚也被两人抓住,用力往两旁分开,女侠的私处暴露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
洁白丰润的乳房随着女侠娇躯的扭动微微颤抖,王世才毫不客气,双手攥住,猛力一捏。
“啊!”女侠疼得浑身一颤,羞得脸颊通红。
“你不得好死!”
王世才拨弄着女侠逐渐勃起的乳头,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兴奋啦?”
“你无耻!下流!除了羞辱女人,你还会干什么?”
“这就足够了!弟兄们,你们看,美貌的侠女开始发情了!”
女侠赤裸的玉体一再受到了挑逗,贞洁的侠女虽然不愿屈服于敌人的淫威,但是性感美丽的娇躯却渐渐不受女侠意志的控制。
“你不是武艺高强吗?怎么也会屈服啦!瞧你着淫乱的样子,哪里还有巾帼女杰的气质,和百花楼的姑娘也没什么两样嘛!”
女侠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玉体被凌辱,还要受到言语的羞辱,一个年轻的姑娘如何能够承受着双重的打击。
王世才嘴上毫不客气,手下也不闲着,不断刺激着少女敏感的部位。
白莲花的身体逐渐被挑逗得热了起来,不时地抽搐着,她拼命想要挣脱双手,摆脱这难堪的局面,但是几个有力的士兵却轻易的将武艺高强的女侠制服。
王世才的大手渐渐抚摸到了女侠的禁区,引起了女侠一阵娇喘。
“不要这样,你干脆打死我吧!”女侠知道敌人是不会轻易让自己死的,她只觉得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凄然一笑,索性闭上双眼,伸出了舌头。
“快!她要自尽,堵上她的嘴。”
白莲花的下颌被一只大手捏住,被迫张开了嘴,一块手帕紧紧塞进了女侠的樱桃小口。
女侠愤怒的挣扎着,心情更是沉重,就连自尽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想死?还早着呢!”王世才得意地笑着,一边用力揉弄女侠的乳头、阴部,一边却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玉体。
女侠被经验丰富的王世才弄得心烦意乱,欲火高涨,丰润的娇躯开始有节奏的痉挛。
“差不多了!”王世才匆匆退下裤子,掏出了早已充血,变得坚硬挺拔的阳具,扑到了女侠毫无遮拦的玉体上。
白莲花的下体早已背叛了女侠的意志,在敌人粗鲁的揉捏和温柔的抚摸下,分泌出了大量的体液。
王世才的阳具轻轻在女侠的阴毛上摩擦着,女侠的桃源洞口竟然自行张开,迎合着异性的逗弄。
王世才毫不费力地冲进了女侠的禁区,长长的阳具直抵女侠蜜洞深处。
王世才尽情地在女侠的娇躯上发写着兽欲,身旁的士兵们也早已忍耐不住,纷纷掏出家伙,自慰起来。
女侠的防线完全崩溃,在敌人的连续进攻下,达到了高峰。
白莲花体内的变化羞得女侠无地自容,阴部羞耻地裹紧了敌人的阳具,机械地抽搐着。
王世才在女侠体内有力的收缩下,进行了最后的冲刺,终于将一串精液射进了女侠蜜洞深处。
王世才哈哈笑着站了起来,看着女侠在自己脚下难耐地扭曲着玉体,被自己强行送上了巅峰,满足地喘息起来。
白莲花在昏迷前再次遭到了十几个匪兵的轮* ,赤裸的玉体被匪兵肆虐着,身上布满了污秽。
当她被绳索紧紧捆起来的时候,武艺高强的侠女几乎连站起来的体力也没有了。
……
三日后,太阳刚刚升起,女监的牢门打开了,国民党县党部书记领着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走了进来。
“白莲花,恭喜你,今日上路,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断头餐!快一点吃了好上路。”
白莲花知道,最后的时刻到来了,她抬手抚了抚散乱的秀发,挣扎着站了起来。
“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白莲花参加革命是为了天下的劳苦大众,死得其所,不能带着一身的肮脏去死!听着,姑奶奶要沐浴更衣,披红挂彩的去刑场!”
“好,都依了你!来人,速去准备,打开牢门。”
……
监牢内,白莲花带着沉重的镣铐,跨入了浴盆,仔细清洗着身上每一寸肌肤。
两行清泪从少女白玉般的脸庞上流了下来,她在心中轻轻呼唤着:“高峰,你在哪里?你可知道你的妻子就要为革命捐躯了!你自己保重啊!”
沐浴后的白莲花更显得清新美丽,她默默走到禁婆为他端来的衣服前,伸出双手,让禁婆为她开了镣铐。
木桌上放着临时从城里买来的衣物,白莲花从中拿起一套洁白的真丝内衣裤换上,当她看见其它花花绿绿的衣物时,不禁犹豫了。
“这是什么东西?从哪里弄来的?”女侠指着几件华丽的衣裳问。
“对不起,因为你没有亲属来送衣裳,所以这些都是从百花楼购来的。”
百花楼是县城里的一家有名的* 院,白莲花十岁那年,就曾被狠心的地主婆卖到了那里,要不是麻六叔深夜将她救出,白莲花只怕早已沦为* 女了。
“什么?你们竟然给我弄来* 女的衣裳!”白莲花想起往事,义愤填膺。
“女侠,时间紧迫,你就不要挑剔了!”
白莲花拿起锦缎衣裳,大红绣鞋,狠狠地丢在了脚下,她宁愿穿着一身洁白的内衣裤去从容赴死。
白莲花披上一领大红的披风,缓缓转身,走到禁婆面前,让禁婆为她重新戴上了手铐、脚镣。
白莲花拖着沉重的镣铐,在警察们的注视下,慢慢向牢门外走去,阴暗的牢房里响起了阵阵铁链的哗啦声。
“莲花姐!”
“小红!小燕!你们保重!姐姐先走一步了!”白莲花挥泪向两个患难姐妹告别,挺胸抬头,向着前方走去。
“莲花姐!”
“别喊了,白莲花要杀头,你们为她陪绑,一会儿,刑场上见,来人,开门。”
几个警察打开牢门,禁婆为两个少女开了镣铐,几个警察取出绳索,将她们五花大绑起来,押出了监牢。
县衙大堂上,白莲花脸含微笑,神情镇定地听着对她的宣判。
两个警察端来一个托盘,走到女侠面前。
“白莲花,按照惯例,不得不如此,请张开嘴。”
白莲花见一个警察手中拿着一个竹制的卡簧,知道那是为了防止死刑犯临刑时口中胡言乱语,故而专门制作的。卡簧塞进口中,卡住了舌头,死刑犯便无法开口说话。
白莲花知道反抗也没有用,缓缓张口,暗暗可惜不能趁机进行宣传了。
一辆马车停在县衙门口,马拉的平板车上立着一根粗壮的木柱。
白莲花赤着双脚,缓缓登上马车。两个警察用木柱上的铁链将女侠十字交叉紧紧地捆好。
马车被荷枪实弹的武装警察押着,沿着青石大街,缓缓向关帝庙走去。
微风吹拂着女侠的短发,薄薄的真丝衣衫被风吹得紧紧贴在身上,丰满的乳房高高耸立,随着马车的颠簸而颤动。
交叉的铁链将少女的丰乳衬托得更加饱满,阳光透过雪白的衣衫将女侠窈窕的玉体清晰地显现出来。
围观的人群随着马车缓缓蠕动,人们争相观看美丽的传奇女侠被押往刑场。
关帝庙前,临时搭就的高台上,匪军牛师长和县党部书记以及十几个乡绅神情倨傲地端坐台上,等候白莲花的到来。
行刑台上,两个穿着红色法衣的刽子手扛着雪亮的大刀,注视着越来越近的马车。
马车到了庙前的空地,几个警察跳上马车,解开了铁链,抓住女侠的双臂,将她推下马车。
白莲花猛然挣开双臂,拖着镣铐缓步走上行刑台。
两个手持皮鞭的刽子手走上了行刑台,躬身向白莲花行礼:“女侠,按照惯例,您还得先受二十皮鞭,您可不要怨我们!”
白莲花抬手解下披风,迎着阳光垂手而立。
“犯人跪下受鞭!”两个刽子手喝道。
白莲花傲然挺立,摇了摇头。
两个刽子手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人群渐渐聚拢,将行刑台围住,警戒的警察紧张地上起刺刀,驱赶着靠近的人群。
两个刽子手见女侠不跪,只得作罢,两个人围住一身白衣的少女,挥起了皮鞭。
“一、二、三、四!”两个人大声报数,同时向女侠苗条的玉体上狠狠抽去。
单薄的丝衣不断被皮鞭撕开裂缝,露出了女侠伤痕累累的娇嫩肌肤。
女侠身躯微微颤动,闭上双眼,忍受着疼痛。
胆小的人们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高台上的官绅们得意地看着受刑的少女,欣赏着女侠莹白的肌肤越来越多地从被皮鞭撕裂的衣衫中露出。
两个刽子手打得兴起,皮鞭不时在女侠的玉乳、丰臀和禁区上肆虐。
白莲花忍着疼痛和羞辱,握紧了双拳,一动不动。
二十皮鞭很快抽完,女侠心劲一松,双腿一软,扑倒在行刑台上。
两个刽子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大拇指一翘,赞道:“女侠,好样的!”
女侠喘息片刻,伸手轻轻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秀发,忍痛站了起来。
“好!”人群中传来了喝彩声,两个刽子手扔下皮鞭,来到女侠面前。
“女侠,得罪了!您还得被捆绑示众,直到午时三刻行刑!”
女侠默默点头,伸手让刽子手开了镣铐。
两个刽子手抓住女侠双臂,另外两个取出一团红色法绳,走到少女面前。
斜襟的真丝内衣被从领口扯开,露出了白莲花美丽的乳房和圆润的肩膀。
女侠羞涩地微微一动,引起了一对乳房不安分地跳动。
红色法绳套上了白莲花的脖子,交叉着从女侠的双乳之下绕到背后,再次交叉后顺着少女圆润的肩头向下绕过腋窝,在她的上臂紧紧缠了两圈。
刽子手突然用力,女侠的双臂被猛然向身后反扭,绳索随着收紧,原本就丰满坚挺的乳房更加显得挺拔秀美。
绳索继续沿着女侠的小臂缠绕着,绳头又从女侠颈后的绳环穿过,向下收紧,配合捆绑的刽子手扭住白莲花柔嫩的双腕猛力一抬,女侠轻声呻吟,小臂被高高抬起,疼得少女弯下了腰,两个美妙的乳房随即动荡起来,引起了人群中一阵骚乱。
人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美丽的白衣少女被当众捆绑,尤其是大名鼎鼎的女侠白莲花,红色法绳衬托着白衣少女曼妙的身姿,形成了一幅凄美的画面。
白莲花忍着羞辱,顽强地站直了身子,两个刽子手随即将女侠的双手交叠、捆紧。
刽子手捆绑完毕,随手在女侠背上一推,白莲花踉跄几步,站稳了身形。
一个警察手持一块写着“斩女共匪白莲花一名”的木牌,跑上台来,将木牌插在了白莲花绳索纵横的背部。
两个刽子手挟着绳捆索绑的白莲花,将她拖到了行刑台边的木柱旁,一根铁链分别从白莲花的颈部、胸部、腰部和腿部绕过,将女侠紧紧捆在木柱上。
两个五花大绑的少女小红、小燕也被押了出来,跪在了台下,默默陪着台上的白莲花。
太阳狠狠地晒着大地,晒着被示众的女侠。
白莲花残破的真丝衣衫被绳索和铁链捆得紧紧贴在身上,将女侠美妙的玉体衬托得格外诱人,午间的太阳有些火辣辣地,体弱的女侠渐渐出汗,汗水将衣衫浸湿,变得透明起来,高台上的女侠几乎成了裸体美女。
午时一刻,突然从城南跑来一匹战马,一个士兵急匆匆赶来,跳下战马,跑上了观刑台。
“报告师座,城南发现共军!”
转眼间,又有两匹战马飞驰而来。
“报告师座,城东和城北发现共军!”
“什么?”牛师长惊得手中的茶碗跌了个粉碎。
“有……多少共军?”
“报告师座,有好几千人,远处好像还有援军,太远看不清楚。”
县党部书记坐不住了,急忙站起:“师座,这……这些共匪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 的!我怎么知道?”
“那,那您的部队?”
“妈的!老子的队伍都在城西埋伏,防着莲花山方向的共匪,这城里只有不到一千人马,如何低档这么多共匪?”
“那,快调回部队,守城要紧啊!”
“放屁!来不及了,再说,万一共匪真有援军,老子困守孤城,岂不是死路一条,传令:撤出县城!”
“师座,您可不能扔下兄弟不管哪?”
“放手!老子军务在身,不能奉陪,撤!”牛师长心急火燎地甩开书记的拉扯,跳下高台,上马直奔城西而去。
远处隐隐传来的枪炮声,引起了一片恐慌。
“书记大人,我等可怎么办哪?”
“怎么办?还不赶紧收拾,逃命要紧!”
“那,那女匪还杀不杀?”
“杀!杀!赶快行刑!”
几个刽子手急忙将被烈日晒得头晕眼花的白莲花从柱子上解下,拔了斩牌,推到台口。
一个刽子手抬腿踢在白莲花腿弯,女侠扑通跪倒,顽强地晃动身躯,甩开了两个刽子手的扭押,挺直了上身。
雪亮的大刀举了起来,直奔女侠秀美的脖颈。
周围的群众纷纷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
陪绑的小红、小燕猛然挣扎起来,几个警察赶紧按住了绳捆索绑的少女,两个少女娇小的身躯在几个警察的手中显得那样渺小。
“高峰,永别了!同志们,永别了!”白莲花心中默念,缓缓低下了头,将白皙的脖颈暴露在锋利的刀口之下。
……
第六章宁辱不屈:
刽子手的大刀刚要落下,人从中突然传来两声枪响。
刽子手魁梧的身躯一个踉跄,向后倒下,鲜血从他的眉心和胸口喷出,顷刻间染红了身下的木台。
人群被枪声惊得四散而逃,十几个警察也被裹在中间,被狂奔的人群挤倒在地,踩得哭爹叫娘。
“红军进城了,快跑啊!”人从中有人趁机喊了起来,更让不及逃走的乡绅们惊恐万分。
另外两个刽子手一愣,突然醒悟过来,跳下行刑台,撒腿就跑。
“慌什么?快给老子顶住!”王世才一边护着乡绅及要员们向城北撤退,一边命令便衣队和警察们开枪还击,他咬牙举起了手枪,瞄准台上惊喜交集的女侠,刚要开枪,一把飞镖拖着红樱飞来,正扎在他的手腕上。
王世才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心中慌乱,扭头便跑。
两个劲装汉子跳上高台,架起了白莲花,冲下行刑台,转眼消失在人群中。
小巷里,两个汉子手忙脚乱地替白莲花松了绑绳,白莲花刚要道谢,四五个手提短枪的大汉突然冲了过来,围住了她们,其中一个突然挥拳,打在毫无防备的女侠头上,白莲花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两个汉子不及发问,也被来人击倒。
一条麻袋迅速套上了女侠,几个人飞快地扎紧了袋口,扛起女侠,钻进了胡同。
广场上,十几个汉子正在同警察和便衣队激烈地交火,便衣队和警察边打边撤,扔下了七八具尸体,狼狈逃窜。
不少围观的群众被流弹所伤,十几个汉子也不追赶,急忙救治伤者,几个人跑去松了小红和小燕的绑绳。
小红和小燕绑绳方解,急忙四下里寻找白莲花。
枪声渐渐稀落,守城的士兵无心恋战,早已闻风而逃。
胆大的人们悄悄回来观看,却见攻进县城的不过几百个红军,不仅大奇。
红军在城内稍作停留,随后便撤出了县城。
城外树林中的烟尘渐渐散去,几十匹战马拖着树枝,随着撤退的红军队伍,消失在远方。
……
天色渐暗,白莲花悠悠醒来,慢慢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装饰得古色古香的屋子,女侠挣扎着坐了起来,见屋内空无一人,低头看时,却见自己身上的伤已经被敷上了药,身上也已经换了一身红色的衣裤,脚上的镣铐已不知去向。
屋内的红烛发出啪的烛花爆裂声,惊醒了沉思的白莲花。
女侠起身下床,穿上了床下的红色绣鞋,四下打量着。
女侠走到门边,伸手开门,门却被从外面关上了。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白莲花退后几步,坐在了椅子上。
一阵开锁的哗啦声响过,屋门开了,四个挎枪的精壮大汉走了进来,随后,一个白衣瘦长汉子走了进来。
“啊!是你!”白莲花惊讶了,没想到会遇见他。
……
莲花山聚义厅内,麻六叔和马武正在盘问跪在屋中的小红。
“你看清楚了吗?莲花是被救走了吗?”“是啊!我看见两个人从台上救了莲花姐,挤进了人群,后来太乱了,就没有再见到她们。”“奇怪了,究竟出了什么意外?”“麻叔!马营长!不好了!”两个大汉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你们回来啦!莲花呢?”“麻叔,我们刚给副团长松了绑,突然闪出几个人来,不由分说,将我们打晕了,副团长也被他们劫走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马武瞪起了牛眼,跳了起来。
“他们是什么来路?”“不,不清楚!我们醒来后,在城内找了半天,也没打听到副团长的下落,后来,见国民党兵回城,只好回来报告。”“那几个人你们一个也认不出来吗?”麻六叔温言道:“你们仔细想想,可有什么线索?”
“麻叔,当时我们也慌了,没看出什么来,不过……”“不过什么?”“他们穿得衣服上,好像绣着两个大鸟!”“放屁!这算什么?”“等等!”麻六叔挥手止住了暴跳如雷的马武。
“你们好好想想,是不是一黑一白两只雕?”“对对,是两只雕,一黑一白两只雕。”麻六叔与马武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黑白双雕!”……
“白雕江玉!”白莲花认出了眼前的瘦长汉子。
“白莲花,白大当家的,别来无恙啊!”“怎么是你?”白莲花一时有些糊涂。
“是我,白雕江玉,听说大当家的今日出红差,我们特地赶去法场救人。”
“这么说,是你们救了我?”“不错,正是我们兄弟!”“那!黑雕王启风王大哥呢?
怎么不见他?“”白莲花,你还敢问我大哥,哼!若不是因为你,我大哥也不会…
…!“”王大哥他怎么了?你快说,你快说呀!“”他为了救你,被流弹所伤,至今昏迷未醒!“”啊!“白莲花愣住了,几年前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
几年前,刚刚做了莲花山大头领的白莲花,为了替自己的亲人报仇,带领十几个弟兄,潜回故里。
几日后,白莲花探明了仇家府里的虚实,率人冲进,一夜之间,将仇家杀了个干净。
处理完善后事宜,白莲花命随从先回山寨,自己独身一人,尾随一个江湖淫盗,来到了几百里外的九龙镇。
白莲花一身红装,明察暗访,探听到了淫盗“草上飞”史逸凡正潜伏在九龙镇上,且与当地的九个恶棍过从甚密。
那九个恶棍势力庞大,白莲花势单力孤,却也不便过于招惹是非,于是安心在九龙镇住了下来,等待时机,铲除“草上飞”史逸凡。
一日午后,十六岁的少女白莲花独自上街打探消息。
街市山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少女心性的女侠白莲花在一个面人摊前停下了脚步,摊上红红绿绿的各式各样的面人做得栩栩如生,吸引住了少女的目光。
摊主见有生意上门,热心地拿起一个个造型别致的面人极力推销。
“小姐,您看,这是西游记的人物,您看这闹天宫的弼马瘟,还有这天蓬元帅……”几个地痞发现了美艳动人的少女,悄悄围了过来。
“小美妞!这面人有什么好?怎比得了大爷们懂得风情,啊!哈哈!”“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什么人?就是你想要找的人!来,大爷想得你好苦,让大爷……哎哟!疼死了,快放手!”那家伙本想揩油,不料女侠身手敏捷,一把扭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疼得他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其他几个人急忙一拥而上,企图抓住女侠。
白莲花猛然下蹲,伸腿一扫,几个人顿时跌倒在地。
几个人爬了起来,不敢再靠近白莲花,嘴里却不干不净,污言秽语叫骂起来。
少女性如烈火,哪里忍耐得住,见那几个家伙远远逃开,当即追了过去。
几个地痞魂飞胆丧,扭头便跑。
白莲花本不想理睬,但那几个家伙却远远地叫骂不休,逗得女侠火起,飞步追去。
转眼追过了几条街,来到了一条巷子。
女侠见此处有些偏僻,行人稀少,便停住了脚步。
嬉笑谩骂声却从巷子里传来,白莲花怒火冲天,顾不了许多,寻声追了过去。
刚刚拐过墙角,一声哨,十几个大汉从墙上跳下,将少女围住。
白莲花心知不妙,伸手向背后一抄,却想起宝剑留在了客栈。
转眼间,十几个大汉冲了上来,女侠毫不畏惧,展开拳脚功夫,与众人搏斗起来。
才一交手,女侠便知道上当了。
眼前这些大汉个个功夫不弱,加上出招下流,片刻之间,白莲花便险象环生。
十六岁的少女虽然武艺高强,却身单力薄,十几个大汉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鬼哭狼嚎,并无大碍,被击倒后,依然能爬了起来,再一次扑上来。
白莲花累得脸红气喘,刚刚飞腿踢倒两个大汉,只觉双臂一紧,已被一个家伙趁虚而入,从背后将少女抱住。
其余的人高兴得嗷嗷直叫,扑了过来。
白莲花一愣神间,更觉得胸口一凉,却是背后那家伙伸手抓住少女衣衫,两下一分,撕开了少女衣襟。
“呀!”女侠一声轻叫,猛然一个倒踢紫金冠,正踢在背后大汉的头上。
那家伙“嗷”地一声鬼叫,向后摔倒,但少女的红色外衣却被他扯得从双肩褪了下来。
白莲花的双臂被自己的外衣绊住了,一时竟难以抽出,趁此机会,几个眼疾手快的大汉一拥而上,十几只大手抓住了少女单薄的玉体。
心高气傲的白莲花只来得及蹬倒一个大汉,便被绊倒在地,十几只有力的大手转眼便按住了少女的四肢。
红色外衣彻底地被从少女身上撕了下来,上身只剩下白色丝织内衣的白莲花被紧紧反剪了双臂,动弹不得。
“抓住了!抓住了!”“快把她绑起来!”“干什么?快放开我!啊!”少女丰满的乳房突然被用力一捏,疼得白莲花玉体一阵扭曲。
一根棕绳飞快地套上了少女的脖子,缠住了被反剪在身后的双臂。
白莲花拼命挣扎着,双腿乱蹬,绣花鞋转眼脱落。
少女有限的体力限制了她挣脱捆绑的努力,她的双腕很快就被结实的棕绳勒紧。
“啊!”上身的绳索渐渐收紧,疼得女侠叫了起来。
“哧!”地一阵撕裂衣衫声传来,红色的长裤离开了女侠的下身。
“呀!”白莲花大惊,更加用力挣扎。
“老实点儿!再乱动把你衣裳全扒光!”几个大汉大声威胁着。
白莲花不敢乱动了,眼睁睁由着他们飞快地抽动着棕绳,将自己五花大绑了起来。
单薄的真丝内衣很快被少女的汗水浸湿,几乎透明,少女玲珑的玉体若隐若现。
几个人捆好了白莲花,一边调笑着,一边将她架了起来。
少女的双臂被棕绳高高地吊在颈后,疼得弯下了腰,呼呼地喘着粗气,饱满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
一个家伙忍不住伸出手来,隔着白莲花半透明的真丝内衣,狠狠捏了一把颤动的乳房。
“呀!”少女一声尖叫,突然飞起一腿,将他踢倒。
“臭丫头,还敢行凶!”女侠身后的大汉赶紧扭住少女,任凭白莲花怎样挣扎也难以挣脱。
内衣的纽扣被女侠坚挺的乳峰撑开了,露出了少女从未示人的娇嫩乳房。
一块手帕紧紧塞住了少女的樱桃小口,秀发披散,香肩裸露的白莲花被十几个大汉推搡着,押进了巷子深处。
……
九龙镇上最豪华的建筑当属龙家的府第。
龙家的祖上原本是清末的一个巡抚,民国以后,举家南迁,在这不起眼的镇上落脚。
因为有钱有势,也曾造福一方,九龙镇因此得名。
到了龙正源这一代上,四个夫人为他生下九个儿子,两个女儿,香火渐渐兴旺起来。
龙正源身患恶疾,不到五十岁便驾鹤西归,三十出头的龙家长子继业便成了家中主事。
自小颐指气使的龙继业失去了父亲的管束,很快便被弟弟们怂恿着走上了歪路,吃喝嫖赌,无所不为,雄踞一方,九龙镇名副其实成了龙家的天下。
龙家九龙虽然武艺不精,却养了成批的打手、护院,雇了两个精通武艺的江湖豪杰做教头。
这两个教头均二十出头,血气方刚,江湖上送给他们“黑白双雕”的称号。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年纪轻轻就练成了一身惊人的艺业,更因为他们行事非正非邪,全凭一己所好。
虽然不屑于与龙家九少同流合污,但却舍不得离开龙家双娇,因此便留在了龙家。
……
江湖淫贼“草上飞”史逸凡与龙家四少龙继宏交往深厚,史逸凡得知白莲花追踪自己,自忖不是对手,便逃来龙家,经秘议后设下了诱敌之计,那白莲花涉世未深,果然中计被擒。
龙家的后院门外,白莲花正扭动着五花大绑的娇躯,不肯轻易就范,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终于被拖进了院内。
几个路人见到了这一幕,摇头叹息着:“唉!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又遭此劫难?作孽呀!”“走吧!少管闲事,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哪!”院门随后关上了。
……
后花园内,假山石洞中,白雕江玉正和龙小妹嬉笑打闹。
芳龄十五,一身翠绿衣衫的龙小妹喜好武艺,经常缠着江玉教自己习武,一来二去,白雕江玉便被充满青春气息少女迷住了。
但龙小妹却少不更事,成天嘻嘻哈哈,丝毫没有觉察白雕江玉神情中的变化。
“呜呜!”白莲花被堵着的口中发出的声音逗得十几个大汉一阵嘲笑。
衣衫凌乱,绳捆索绑的白莲花也引起了假山石洞中二人的注意。
“呀!”龙小妹第一次看到少女娇躯半裸,在几个大汉手中徒劳地扭动挣扎,粉脸腾地一声红了。
白雕江玉也是第一次见到少女被如此捆绑,只觉得美妙异常,不由心头一阵狂跳,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体内升腾。
“看什么看?不许看!”江玉的耳朵突然被龙小妹一把揪住。
“哎呀!快放手!”江玉急忙反手扣住龙小妹的腕关节,顺手一拧,龙小妹“呀!”地一声轻叫,背转了身子。
“你欺负我,我不来了!”龙小妹躲着小脚,小嘴撅起老高,但她心中却忽然觉得有些兴奋。
“嘘!小声点儿!”江玉压低了嗓门:“别让人听到了。”“哼!我才不怕呢!
“龙小妹撒娇地扭动着窈窕的玉体,气息不知不觉粗了。
白雕江玉突然发现,眼前的少女虽然只有十五岁,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饱满的胸部、苗条的细腰、微翘的丰臀,无一不透着诱人的风姿。
“你弄疼我了!你看嘛!”龙小妹挣脱了右手,举到了江玉的面前,宽松的衣袖滑了下去,露出了白玉似的手臂。
“谁叫你拧我耳朵?我这是本能的自卫反击!”“我就要拧!就拧你!”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行不?我的小姐!”“不行!”见白莲花已被推搡着押走,白雕江玉突然有了主意。
“那这样吧!我今天再教你几招小擒拿手,好不好!”“这还差不多!”听到要教自己武功,龙小妹这才作罢。
“好!现在假设我是色狼,要来非礼小姐,你注意我的手法,然后我再教你破解之道!”“好啊!我来痛打色狼!”龙小妹拍手笑道,突然出手,直击江玉面门。
“哎呀!”交手不到一招,龙小妹便被有心的江玉擒住了双手,反剪到了身后。
“不算!不算!再来过!”龙小妹柔软的娇躯靠在白雕江玉结实的胸怀里,扭动着。
单薄的衣衫隔不住少女的芳香,直冲江玉的鼻端,少年男子身上的汉味也袭击者少女的芳心。
白雕江玉心神一荡,放开了龙小妹:“咱们再来!”“来就来!”龙小妹咬着下唇,再一次冲上来。
不到五个回合,江玉便再次将少女扭倒在洞中。
不一会儿,两个少男少女便汗湿衣衫。
白雕江玉松开龙小妹,伸手脱去外衣,龙小妹微一犹豫,也脱去了翠绿的衣裙。
白雕江玉惊讶地打量着大胆的龙小妹,见少女只穿着贴身的衫裙,雪白的真丝衣料质地轻柔,隐约透着少女窈窕的体态,丰满的圆润乳房将粉色的肚兜撑得高高的,显示着少女即将成熟的玉体。
“看什么看?色狼!接招!”少女脸颊一红,再次动起手来。
白雕江玉心中一动,凝神接招,片刻之后,龙小妹重落魔掌。
“嘿嘿!你又输了!现在我是色狼,要把你绑起来,看你怎么挣脱?”“你敢?
呀!“龙小妹双臂被反剪着向上一抬,不由自主弯下了腰。
白雕江玉腾出手来,解下少女腰间丝绦,将龙小妹抹肩头,拢二臂,上了绑绳。
少女香肩裸露,娇喘吁吁,额头见汗,随着丝绦从双乳下勒过,猛然向后收紧,少女一声呻吟,软倒在地上。
……
第七章羊入虎口:
白雕江玉紧拥着绳捆索绑的少女,心中说不出的兴奋,见怀里的少女扭动着娇躯,无比妖艳,忍不住搬过少女身子,一阵狂吻。
“呜!”龙小妹虽然心中害怕,但身不由己,半裸的娇躯阵阵发烫,一头伏在江玉怀里,浑身颤抖。
少女的秀发被紧紧抓住,樱唇被江玉一口吻住,两片热滑的舌头终于颤栗着纠缠在一起。
江玉忘情地拥吻着少女,双手抚摸着少女的肌肤,龙小妹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衫被撕得七零八落,随着粉色肚兜被一把扯下,少女的上身完全赤裸了。
滑乳凝脂的肌肤被交叉捆绑的绳索衬得格外妖娆,圆圆的丰盈美乳激烈地颤抖着,在江玉结实的胸膛上摩擦着,激起了男子又一轮冲动。
“啊!”龙小妹的衬裙突然被扯去,白绸短裤“嗤!”地一声离开了少女的下体。
“你!呜!”刚要发出惊叫的少女又被一阵热吻堵住了小口,柔弱的挣扎很快被制服。
“呜!”一阵异样的疼痛突然穿透了少女的下身,少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夺走了。
白雕江玉早被少女的美色所迷,兽性大发,抬起少女的双腿,尽力冲刺,龙小妹浑圆的乳房被有力的大手肆意揉捏着。
龙小妹身体的刺痛很快被快感所替代,少女不明所以,只知道江玉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乐,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欢快地迎合着,轻声呻吟,媚眼如丝。
玉体上丝绦的捆绑和体内的热潮交替冲击着脆弱的心灵,不一会儿,一股奇异的浪潮飞快地汹涌而来。
少女忘情地呻吟着,随着一股热流猛然冲进玉体深处,龙小妹崩溃了,痉挛着晕了过去。
“嘘!”白雕江玉长长地呼了口气,瘫伏在少女身上。
过了良久,白雕江玉重振雄风,他扶起龙小妹,缓缓为她松了捆绑,为她穿好内衣,深情拥吻着她的粉腮、朱唇。
“嗯!好痛!”龙小妹苏醒过来,热潮退去,随之而来的是下体的疼痛。
“什么?你,你还要!不,不行,我好痛!”少女见江玉扑倒自己,突然生出羞耻之心,急忙推开白雕江玉,忍痛爬起来便跑。
“哎呀!”下体疼痛,步履蹒跚的她刚跑出两步,便被江玉揪住了飞舞的秀发,拉倒在地,左臂跟着便被反剪。
“你再不听话,我把你衣衫全脱光了,看你怎么出去见人?”
白雕江玉扭住少女左手,一手捡起丝绦,威吓着要将她绑起来。
少女无法挣脱,又羞又愧,不敢再逞强,乖乖地背起双手,跪在地上。
“对了,这才乖嘛!”白雕江玉嘻嘻一笑,干脆利索地将少女再次捆绑起来。
“江大哥,你轻一点嘛,绑的太紧了,我的胳膊都酸了。”
“不要紧的,一会儿我帮你好好揉揉,来,站起来,让江大哥好好瞧瞧!”
“不要!江大哥,求求你快给我松绑吧!干吗把人家绑成这样,羞死人了!”
“小姐,你还不知道吧,你被绑起来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比刚才那个姑娘还要好看!”
“你胡说,我才不信呢!你们男人真坏,老想占人家便宜!”
“我没骗你,你瞧,你这两个圆鼓鼓的咪咪多美呀,平常都包在衣服里,裹得紧紧地。哪像现在,颤巍巍地,又白又嫩,要多好看有多好看,来,江大哥帮你揉揉!”
“嗯!江大哥,我好难受,我真的有像你说得那么美吗?我好怕呀!呜!”
江玉见龙小妹挺起胸膛,扭动着被绑的双臂,引得胸前双乳一阵颤动,哪里还忍得住,一把将少女揽进怀里,吻住了她。
“呜!不要,江大哥,人家下面还很疼呢,我不要!啊!这,这是什么?好吓人啊!”
“别怕,别怕!他能带给你最大的享受,来,听江大哥的!”
“不不不!我害怕!听二姐说,那里疼会有小娃娃的,我不要!”
“那好吧!我跟你玩个新鲜的,保证不会疼!”
“什么?你想让我用嘴,不不,好恶心呀!我,啊!呜!”龙小妹刚想转身逃开,早被江玉一把拖倒,堵住了嘴。
龙小妹做梦也想不到江玉会想出这么古怪的方法,只觉得一股怪味直冲喉咙,几乎吐了出来,但是乳房、香肩在江玉充满魔力的双手挑逗抚弄下,玉体渐渐起了变化,不由自主随着江玉的节奏,迎送起来。
江玉的动作逐渐加快,双手或轻或重,由捏又糅,逗弄得少女呻吟不断,浑身颤栗。
“啊!”江玉在龙小妹的吸吮和轻咬下,终于再次获得满足,一股热流射进了少女的咽喉,跟着浑身脱力,斜靠在洞内石壁上,闭目养神。
龙小妹轻声呻吟,充满余韵的玉体依偎在江玉的怀里,深情地望着那张英俊的脸。
白雕江玉一手轻轻抚摸少女如云的秀发,一手为她松了捆绑,搂住少女苗条的腰肢,恋恋不舍地抚弄着那对尖尖的嫣红乳头。
过了良久,龙小妹渐渐有些后怕起来,忍着下体的疼痛,挣扎着离开了江玉的搂抱,低头整理好零乱的衣衫,穿起了翠绿的外衣,盘起了长长的乌发,转头含羞看了江玉一眼,突然伸出手去,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小妹,你,你这是干什么?”
“你敢欺负我,哼哼!今后,你要是敢碰别的女人,我杀了你!”
“我!”
“哼!”龙小妹甩了甩衣袖,转身慢慢走去。
“嘿嘿!真美!”江玉嘻嘻一笑,索性闭上了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
龙四少爷龙继云陪着酒足饭饱的结拜大哥史逸凡来到了一间厢房门前。
四个彪悍的家丁上前施礼:“四爷,史爷,小的们有礼了!”
“嗯!怎么样,那小妞还好吗?”
“捆得好好的,跑不了!爷您放心!”
厢房内,绳捆索绑的女侠白莲花还在不时地费力扭动挣扎着。
手脚被绑的少女虽有不凡的武艺,却挣不脱棕绳的束缚,身上凌乱的内衣裙更因为翻滚挣扎而裸露出更多娇嫩的肌肤。
“史大哥,你看那小妞多正点哪,大哥好福气呀,小弟就不奉陪了,大哥去慢慢享受吧!”
“啊!谢谢贤弟啦!”
“大哥别客气了!”
屋门开处,史逸凡走了进去,随手掩上了房门。
白莲花吃惊地抬起头来,眼里喷着怒火,被堵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小美人,你追了大爷几百里地,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呜!呜!”
“嘿嘿!叫不出来了吧!小美人,你自投罗网,别怪大爷捡个现成便宜!”
“呜!”
史逸凡不再说话,脱了外衣,来到床前,按住扭动挣扎的女侠,肆意抚弄。
白莲花无法反抗,坚挺的丰乳更是被拨弄得动荡不休,引得少女心慌意乱,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史逸凡抚弄了一会儿女侠的娇嫩的乳峰,浑圆的美臀,裸露的玉臂和修长的美腿,终于忍不住淫心大发,三下两下将绑住白莲花双腿的绳索松开,撩起了女侠的衫裙,一把将白绸衬裤撕了下来。
“呜!”白莲花见情况紧急,猛然抬腿飞起一脚,踢向淫贼的眼睛。
“嘿嘿!想偷袭,没门儿!啊!”史逸凡刚抬手架住了少女的左腿,没想到白莲花左腿是个幌子,真正的杀手乃是右腿,运足力气,正踢在淫贼的下身。
“啊!嗷!”史逸凡下身遭到重击,刚刚疼得一弯腰,女侠的左腿一收,一弹,脚尖又准又狠,踢中了史逸凡的太阳穴。
史逸凡庞大的身躯随着惨叫声轰然跌倒,屋外的几个家丁听到响动,急忙冲进屋子。
“还愣着干嘛?快抓住她!”随后跑进来的龙继云急忙指挥家丁上前。
白莲花腾身下地,双腿左起右落,与几个家丁搏斗起来。
龙继云见几个家丁急切之间奈何不了一个双手反绑的少女,不由大怒,趁着女侠转身飞腿的功夫,蹂身扑上,一掌击在少女的后背。
“呜!”白莲花背后中掌,立足不稳,踉跄了几步,腹部跟着又遭到一个家丁沉重的一击,疼得身子一蜷。
另一个家丁趁势双手合掌,用力劈在女侠的脖颈。
白莲花扑通摔倒,四个家丁飞身扑上,合力压住了少女。
龙继云捡起绳索,飞快地将白莲花双腿捆住。
“史大哥,史大哥!”龙继云见少女被制服,急忙抱起史逸凡摇晃着,呼唤着。
史逸凡遭到女侠竭尽全力的两下重击,只微微睁开眼来看了看龙继云,便吐血身亡了。
“妈的!小* 人,竟敢伤我大哥性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来呀!让她尝尝滚竹笼的滋味!”
“是!四爷!”两个家丁拖起白莲花,一个挟住少女上身,一个拎起少女腿上的绳索,向屋外走去。
另外两个家丁飞快取来一个长条形的竹笼,打开盖子,将白莲花头前脚后塞了进去,随后盖上盖子,用绳子捆结实了。
“给我动刑!”
一个家丁上前飞起一脚,将竹笼踢得滚了起来。另一个家丁飞快地跑向另一边,截住竹笼,一脚踢回。
这竹笼之刑还是龙继云的结拜大哥,淫贼“草上飞”想出来的坏点子,遇到性格倔强,或者深怀武功,不肯就范的女子,便用此招来对付。
寻常女子一经这竹笼之刑,片刻之间,便会觉得天旋地转、翻肠倒肚,比死都难受,受不了竹笼之刑的女子,便再也不敢逞强,只能俯首认命。
白莲花此刻正是生不如死,苦苦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
第八章几经磨难:
白莲花虽然拼死除了江湖淫贼“草上飞”史逸凡,却又惨受滚笼酷刑,生不如死。
起初,滚笼内还不时发出女侠呜呜的怒吼声,但是,随着几个家丁往来折腾,女侠只觉得天旋地转,腹内更是翻江倒海一般,格外难受,若不是口被堵着,早已吐得一塌糊涂了,哪里还能做声。
龙继云见竹笼内没有了声响,担心少女已经毙命,忙挥手止住,命人打开了竹笼。
“四爷,这女子晕过去了!”
“嘿嘿!把她拖出来,用水浇醒,爷还有很多刑法没让她尝尝呢!”
白莲花被拖了出来,扔在龙继云脚前,一桶凉水浇在了半裸少女的身上。
女侠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受过滚笼之刑的后劲立刻呈现出来。
四肢被绑的少女难过地弓起了身子,不停地翻滚着,呻吟着。
“解开绳子!”
“是!四爷!”
绑绳方解的白莲花急忙伸手扯出口中手帕,哇哇地吐了起来,过了好久,女侠只吐得腹内空空,连苦胆水也吐了出来,依然头晕目眩,腹中绞痛,四肢无力,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弹。
“臭丫头,怎么样?很过瘾吧!来呀,有本事来打本少爷呀!”
“你……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贼……贼子!姑奶奶做鬼……也……
饶不了你!“白莲花挣扎着想爬起来,浑身却没有一点儿力气,只得断断续续地骂道。
“妈的,还嘴硬!”龙继云站起来,一脚蹬在女侠的肩头,恶狠狠地骂着。
女侠被踢得翻了个身,仰躺在地上,急剧地喘息着,裸露的丰乳剧烈地晃荡着,格外醒目。
“小的们,再让这臭丫头尝尝水浸泥鳅的滋味!”
“好!爷!”两个家丁架着白莲花往后花园走去。
龙家的后花园别是一番天地,碧水清波,翠绿掩映;亭台楼阁,精致典雅;
奇山怪石,巧夺天工。处处显示出龙家数代的富贵显赫。
荷花塘边,两个家丁各执女侠一臂,正将少女反扭着按倒在池塘边。
白莲花的衣袖褪落,裸露出白玉似的粉臂,在两个家丁手中徒劳地挣扎着,终于被两个家丁制服,长长的秀发瀑布似地垂落,在清澈的水面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看到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连两个普通的家丁也难以应付,龙继云得意的笑了。
“好!用刑!”
两个家丁一手扭起白莲花的手腕,一手揪住少女头上秀发,提起女侠上身,将少女的头按进水中。
清凉的池水激得女侠浑身一颤,白莲花心中一慌,急忙用力挣扎,丰满的乳房被冰凉坚硬的青石地面挤压得变了形状,纤纤玉指在空中无助地抓挠着,浑圆的臀部剧烈地扭动着,却始终无法摆脱两个家丁的控制。
不一会儿,水面泛起了一串水泡,白莲花终于承受不住,接连灌了几口池水。
“哇!”两个家丁只怕呛死了少女,忙用力将女侠扯离了水面。
白莲花张大了樱桃小口,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被池水浸湿的秀发柔顺地披散在女侠洁白的双肩和颤动地丰乳上。
“嘿嘿!美人出浴呀!真不错,更加清新可人了!”龙继云目光一亮,竟有些动心了。
“小妖女!你若是服了本少爷,我就放了你,今后,吃香的,喝辣的,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服你个屁!你这淫贼,不得好死!”
“妈的!给脸不要脸,给爷继续用刑!”
白莲花紧紧闭起了眼睛,任凭两个家丁将她继续按进水中。
龙继云一脸得意,饶有兴趣地看着半裸的少女被两个家丁折磨。
他没有想到,这正是白莲花脱困的转机。
白莲花自幼在江边长大,个性又强,所以水性相当不错,方才在滚笼内被折腾得头晕眼花,经凉水一浸,反而头脑清醒了许多,体力也慢慢地恢复了一些,为了拖延时间,女侠故意激怒龙继云,龙继云反而以为少女怕水,命人再一次对她用刑。
女侠入水之前早已深吸一口气,见两个家丁用力按下,腹部一缩,腰背发力抵抗。
两个家丁果然中计,猛然同时加大力量将女侠往水中按去。
白莲花突然低头,顺着两人发力的方向,双脚一蹬地,只听得“扑通!”一声大响,水花四溅,三个人同时跌入水池。
池边的龙继云等人哈哈大笑,转眼却发觉有些不对,只见两个家丁在水中一阵扑腾之后,战战兢兢地爬了上来,手中只有一件残破的内衣,女侠白莲花却已经不知去向。
龙继云笑不出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水池边,只见一串不断破碎的水泡如一条箭伸向了碧绿的荷叶从中。
龙继云面色铁青,双眉渐渐倒竖,转头向两个家丁看去。
两个家丁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后脊梁冒出,似乎比那冰凉的池水还要寒冷,两个人对望一眼,翻身跳入水中,四下里摸索起来。
“扑通,扑通!”几个家丁不得号令已经跃入池中,搜寻少女。
……
原来,白莲花一入水中,立刻团身翻滚,双腕立时挣脱出来,双足在池边用力一蹬,苗条的玉体已如一条游鱼般窜入了水池中央,两个家丁措手不及,手中只剩下了从女侠身上撕下的衣衫。
齐胸深的池水虽然不算深,但已经足够了。
白莲花一个猛子扎出去十几米远,身子贴近了弯曲的池边,沿着弯弯曲曲的荷花池,潜向池塘深处,将手忙脚乱的众家丁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穿过小桥,游过回廊,白莲花在回廊下的石柱旁探出头来,换了几口气,重新潜入水中,向假山石后游去。
不大功夫,白莲花已在假山石后露出头来,看看四下无人,白莲花爬出水池,钻进了假山洞中。
“好险!”女侠长出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脸颊一阵绯红。
龙家的花园非常大,荷花池曲曲折折,占去大半个花园,很有气派,此时却帮了白莲花的大忙。但她知道此处也不可久呆,否则家丁们很快就会搜寻过来,到那时,自己体力未复,上身赤裸,与家丁们动手多有不便,万一再遇到几个功夫厉害点儿的,难免寡不敌众,重落魔掌,备受屈辱。想到方才所受的折磨,女侠不禁胆战心惊,于是悄悄溜出石洞,钻入花丛之中,向前院溜去。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女侠伏低身子,悄悄望去,只见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家丁护院急匆匆奔来,向后院跑去。
白莲花蹑足潜踪,悄悄来到了一幢别致的小楼前,一阵浓郁的香气飘来,女侠知道,此处必定住着龙家的女眷。
白莲花心中暗喜,心想只要自己想法子进得楼去,一定可以找到几件女子衣衫,说不定还可以装扮成个丫环之类的,趁乱混出府去,反正江湖淫贼已除,自己虽然受到非人的折磨,但瞧着龙家上代为当地百姓造福一方的份儿上,便暂且放过龙家,求个全身而退。
想到此处,女侠再不犹豫,展开身法,利用花丛的掩护,很快摸到了小楼窗前,伸手推开窗子,翻身进了小楼。
一楼是个客厅,布置的清新雅静,屋内飘荡着醉人的芳香。白莲花四下一望,见没有衣柜等物,便掂起脚尖,悄悄往楼上走去。
二楼临窗的桌前,坐着一个粉色衣衫的少女,正在专心绣花,丝毫没有觉察危险的临近。
白莲花一步一步小心靠近,思量着如何制住那少女,正在这时,绣花少女忽然抬起头来。
一个上身裸露的美貌少女突然出现在绣花少女面前,令少女大吃一惊,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少女抬手揉了揉眼睛,发觉不妙,刚要叫喊,已经来不及了。
白莲花一个箭步,冲到她的面前,一手捂住了少女张开了的小口,一手抓住绣花绷子,微微一抖,月白色的丝绸汗巾入手,瞬间塞进了绣花少女的口中。
少女明白遇到了袭击,惊努之下,抬手便打。但她哪里是女侠的对手,右手一紧,肩头一痛,右臂已被白莲花反扭了过去,女侠左手一带,又捉住了她的左臂,很快便将她摁倒在地上。
绣花少女只剩下双腿胡乱地蹬踹着,纤细的腰身费力地扭动,做着徒劳的抵抗。
白莲花方才已看得明白,知道这少女必是龙家的小妹,身材与自己相仿,灵机一动,一手扭住她双手手指,一手趁机解开少女腰带,跟着剥去了少女全身衣衫。
那少女正是龙小妹,此刻双手被制,武艺不敌,惊怒之下被白莲花将身上衣衫剥了个干干净净。
她不知道白莲花是谁,也没有想起曾经远远看见过她,更不知道她此时想要干什么,只觉得浑身衣衫被剥去,令她羞愧难当,但此刻她只剩下扭曲挣扎外,实在不能再有任何动作。
白莲花将她剥光后,扭着她来到绣床前,将她往床边一按,抬膝顶住少女的裸背,转头寻找着绳索。
绣花枕头下露出了一截红色的丝绦,白莲花见后心中一喜,随手扯了出来。
挣扎中的龙小妹侧头看见,脸颊突然红了起来,她知道那正是江玉捆绑过自己,给自己带来过极大欢愉的那根丝绦,莫非……?
不出龙小妹所料,白莲花正是要用这根丝绳将她捆绑起来。
白莲花从未捆绑过别人,想也没想,便用那根丝绦将龙小妹双腕先紧紧地捆了起来。
丝绦很长,白莲花瞧着手中的丝绦,心中突然一动。
她想起了不久前,自己曾经被野蛮地捆绑过,除了被异性捆绑而带来的羞辱外,粗糙棕绳带给她的还有另外一种特别的感受,那种浑身酥麻发软,令她无力反抗,面红心跳的感觉,还有那些可恶的家丁们恨不得将自己吞下去的贪婪的目光。
白莲花脸上微微一红,看着眼前已经不再挣扎,双颊绯红,颇为清秀的少女,心中有了一种莫名奇妙的冲动。
她闭起眼睛,微微回想了一下家丁们曾经捆绑过自己的手法,自己被捆绑后那种羞人的样子,咬着嘴唇,轻轻地笑了笑,伸手解开了捆住龙小妹双手的绳子。
没等龙小妹明白过来,白莲花已经扯开丝绦,重新为龙小妹上绑。
龙小妹本想反抗,但知道反抗也是无用,索性也不再挣扎,心头却似希望被女侠捆绑。
白莲花打起架来,武艺精熟,手脚麻利,但此时绑起人来,却显得有些笨拙。
费了不少功夫,才将龙小妹双臂反剪,五花大绑。
看着毫不反抗,楚楚可怜的少女,白莲花嘻嘻一笑,扯着多余的丝绦,又在龙小妹挺立的精巧可爱的双乳间勒了两道。
交叉的丝绳不轻不重勒着少女的双乳,白莲花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觉得少女赤裸的玉体被红色丝绳捆绑后更增娇艳。
“小姐,对不住了,你们龙家捆了我一次,我也捆你一次,咱们扯平了,我要借你的衣衫一用,只好如此了,你乖乖地躺着,会有人救你的,我可得告辞了,小妹妹,你被绳子一绑,还真好看呢,嘻嘻。”
龙小妹又羞又气,眼睁睁看着白莲花将她推倒在床上,扯开绣花被将她身体盖住,又匆匆忙忙地穿起了自己的衣衫,坐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前,一边吃着从桌上取来的点心茶水,一边梳理起长长的秀发。
不大工夫,方才还狼狈不堪的女侠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家闺秀,白莲花吃饱喝足,正要离开,忽听远远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人向绣楼奔来。
来人脚步起落极快,瞬间已到了楼下,显然武功不弱。
白莲花心中一惊,原以为龙家小姐的闺房不会有人擅入,所以才放心行事,不想竟有人前来。跳窗逃走或击倒来人显然均非上策,一旦引起争斗,惊动了众家丁前来围捕,自己体力未复,恐不是他们对手。
势到如今,只好再冒一次险,假装龙家小姐,应付一下,希望能寻到机会,安全逃离。想到这里,女侠轻轻纵到床前,侧身而座,背向楼梯,放下了半边帐子,顺手又将盖在龙小妹身上的锦被掖好,右手轻轻扣住龙小妹的脖子,意思很明白:只要龙小妹有所异动,便下杀手,或者以她作为人质,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龙小妹明白厉害,果然动也不动,美丽的大眼睛充满着恐惧与乞求,望着白莲花那娇美的面容。
脚步声轻轻传来,来人已经上楼。
“小妹!小妹!你瞧我带来什么给你?保证好玩!”
白莲花轻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悦,同时左手抓起绣花枕巾缓缓玩弄,心中却如同打鼓一般紧张。
来人果然止住了脚步,讪讪一笑:“小姐,你别生气,我,我见家丁们都往后花园去搜那个女贼去了,怕你有危险,才大着胆子过来陪陪你,你,没事儿吧?”
“嗯”白莲花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珠急转,思量着如何将他打发走。
来人见白莲花不说话,又走近了几步,呼吸有些急促,轻声道:“小妹,我们来玩个更好玩的游戏好不好?”
白莲花若是知道来者的身份,知道来者与龙小妹之间的关系,只怕早已出手,或以龙小妹为人质,以求脱身,但她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来人有些大胆而已,浑没有想到来人会突然动手。
来人见白莲花没有吱声,以为对方默许,突然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撩开薄纱般的轻帐,出手擒住了白莲花的左腕。
女侠大吃一惊,急忙反击,只觉手腕一酸,臂膀无力,左臂已被反剪。
白莲花无奈,只好松手放开龙小妹,反肘向后击去。
来人精湛的短打擒拿功夫大大出乎女侠的意料,左臂被一拖、一扭、一送,白莲花便身不由己被按倒在床上,右肘的攻击便落了空。
女侠只得奋力挣扎,身子一缩,溜下床来,企图用一招前翻滚来摆脱不利的局面。
但随着一只有力的铁膝在女侠背部一顶,左手被向后猛力一扯、一抬,白莲花反而被摁倒了地上,同时,背后来人“咦!”的一声,显然也有些意外。
不容女侠再有动作,“嚓”一响,女侠的左腕便被一道铁箍紧紧地锁住。
白莲花急忙右臂在地上一撑,用力翻身打滚,同时双脚向身后绞去。
“哎呀!”来人轻轻一叫,身子被绊倒,却正好压住了白莲花的玉体。
“功夫有长进啦!力气也大了,不过你现在想要挣脱却已经迟了!”来人伸手捉住白莲花右臂,向后一带,女侠上身失去依托,被重新压倒。
那人不理会女侠乱蹬的双腿,又是“嚓”一响,将女侠的右腕锁住,跟着放开女侠上身,分别捉住少女乱踢的双腿,上了铁铐,这才站了起来,。
白莲花手脚用力挣扎,却只听得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被反剪的双手再也无法挣脱出来,双手手腕反而被那铁箍勒得生疼。
“怎么样?这东西不错吧!比绳子更有效,咦!你,你,你是谁?”来人抓住白莲花双臂,扶白莲花站起,这才看清一脸怒容的少女并不是龙小妹。
白莲花大意被擒,心中恼怒,“呸!”了一声,不再说话,侧头一看,见锁住自己双手、双脚的是两副黝黑的镣铐,女侠双臂不甘心地扭动着,引起了镣铐上短短的铁链一阵清脆的声响。
来人正是白雕江玉,他仔细看了看白莲花,认出了眼前的美丽女子正是日前被绳捆索绑抓进龙府的少女:“是你!你,你把小妹怎样了?”
他左右一看,发现了床上正挣扎着想坐起来的裸身少女。江玉忽然恼怒起来,狠狠一拳击在女侠的腹部,白莲花一声呻吟,应声倒地,痛苦地扭曲翻滚着。
“这!这!”白雕江玉手忙脚乱地替龙小妹松了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龙小妹羞恼地取出口中的汗巾,狠狠瞪了江玉一眼,突然醒悟过来,急忙双手护住胸乳:“看什么?还不把这女人身上的衣裳给我脱回来!”
江玉应声来到白莲花面前,伸手揪住女侠秀发,转眼便将白莲花身上衣衫解开,剥了下来,跟着推倒女侠身子,骑在她的背上,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开了女侠的手铐,随后扭紧了女侠的臂膀,将衣衫脱下,然后重新上了手铐。
白莲花腹部疼痛,冷汗直冒,无力抗拒,只能任凭对方摆布。不大工夫,便全身赤裸,手脚戴铐伏在地上,羞愧地闭上了双眼。
龙小妹放下帐子,匆忙穿好了衣衫,与白雕江玉商议如何处置白莲花。
龙小妹惊魂初定,红着脸道:“江大哥,她刚才捆绑羞辱了我,你便再把她绑好,交给我哥哥处置,如何?”
“这样也好!”
“不!不好!一点儿也不好,你们干脆杀了我吧!”白莲花大惊,眼前仿佛又浮现出自己被绳捆索绑,在滚笼内饱受煎熬的一幕。
“好不好都由不得你!”江玉说着,拣起丝绦来到白莲花面前。
白莲花急忙翻滚着想逃开,白雕江玉抢步上前,抱住女侠上身,迫使少女坐了起来,双手有意无意间,捂住了女侠丰盈的乳房。
女侠顾不得羞耻,玉体乱扭,双脚乱蹬,龙小妹急忙赶来,用力按住了白莲花的双腿。
白莲花气得涨红了脸颊,用力扭动身躯。乳头上突然被江玉轻轻一捏,女侠玉体一颤,浑身乏力,怒骂:“无耻!”
红色丝绳飞快地在白莲花的乳房上下各缠了一道,勒过了双臂,绳子在少女背后打了一个结。
少女雪白丰满的乳房突然被红色丝绳勒得傲然挺立,随着玉体的扭动而急剧地摆动着。
白莲花再也骂不出口来,羞得转过脸去,不敢看自己的身子。
白雕江玉心中却打着另外的主意,新的捆绑办法原本是冲着龙小妹而来,此时,一边捆绑白莲花,一边却偷偷察看龙小妹的脸色。
果然,当龙小妹见他给白莲花开了手铐,随后又将她的双腕用绳索绑住,丝绳分成两路,从女侠肩头绕下,女侠的双手被向上提到了尽头,弓着苗条的腰肢,难过地扭动着,龙小妹的脸腾地红了,牙齿轻轻咬住了下唇,好像此时被绑的就是自己。
红色的丝绳毫不停留,在女侠深深的乳沟处汇集,与勒过双乳的绳索相结。
白莲花咬紧牙关,玉体被放平,绳索被从双腿间扯到身后,绳头与双手上的绳索纠结、捆紧。
白莲花脚上的铁铐被摘下,身子被扶了起来。白雕江玉拍了拍手,轻轻将女侠向前一推。
白莲花踉跄了几步,下体突然一热,浑身登时无力,扑通跪坐在地上,羞愧地低下了头。
江玉看见白莲花的窘状,突然心中一荡,只觉得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里,浑身燥热,喉头大动,贪婪地咽着口水。
龙小妹看看江玉,又看看白莲花,突然生出一股妒意,伸手揪住魂不守舍的江玉的耳朵,躲着脚吼道:“你干嘛那么看着她,是不是跟她有一手?”
“哎呀呀!快放手,你别多心,我哪里会跟她有一手?”
“还骗我!看你绑她的时候那么熟练,你肯定跟她有一手!”
“小姐呀,我真的没骗你,不信你自己去问她!喂,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快告诉她,哎呀,疼死啦!先把手放开好不好,我的小姐!”
“哼,你要是敢骗我,我叫我哥哥把你阉了!”
“不敢,不敢!喂,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跑到这里,快说!”
“哼!想逼供吗?姑奶奶一时大意,中了你的诡计,要杀要砍痛快点!”白莲花低头看了看自己羞人的姿态,恼怒地说。
面对着楚楚可怜的女侠,白雕江玉和龙小妹不由得同情起她来,两人对视一眼,不再说话,龙小妹脸颊一红,蹲下来默默替白莲花松了绑绳。
女侠诧异地望着他们,双手缓缓抚摸着双臂上丝绳勒出的印痕,不知道他们想把自己怎么样。
龙小妹起身走到衣橱前,打开衣橱,挑出一套自己的衣裳,递给了白莲花,一边要江玉转过身去。
白莲花一愣,无言地接过衣衫,匆匆穿戴起来。
“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被我哥哥他们抓来,你究竟做了些什么?当然,如果你有难言之隐,那么不说也由你。”
到了现在,白莲花也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于是将自己如何追踪江湖淫贼,如何中计被擒,最终又如何除了淫贼的经历约略说了一遍。
白莲花的义举激起了白雕江玉和龙小妹的侠义心肠,两人微一商议,决定将白莲花安全送出龙府。
别看龙小妹平时一幅娇滴滴的小姐模样,办起事来倒也干脆,很快出去找来两个可靠的仆人,抬来一顶花轿,携着白莲花的手神态亲密地钻进了轿子,白雕江玉则从旁护卫,借口出府进香还愿,悄悄从侧门离开了龙府,把个乱纷纷的后花园远远丢在了身后。
傍晚时分,两个少女已经混得很熟,在一个三岔路口依依不舍的分手道别,白雕江玉和龙小妹目送白莲花消失在林间小道,返回龙府不提。
却说白莲花独自上路,眼见的天色已晚,于是在一户农家小院前停下了脚步,伸手叩门。
一个少妇打开柴门,见门外站着一个衣衫华丽的少女,忙问何故。
白莲花只说自己因为贪赶路程,错过了宿头,请求借宿一宿。
农家少妇原本善良,当即答应,把少女让进了屋内。
白莲花实在饿得厉害,将农妇端来的小米粥和窝窝头很快吃了个干净。
“姑娘,看你的打扮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怎么出门连个丫环仆人也不带着,是逃婚出来的吧!”
“大嫂,不是的,我家不在这里,我是来寻亲访友的,但没有找到,现在只能回去了”
“姑娘,不是大嫂说你,这年头不太平哪,你一个姑娘家,孤身一人在外面走动,可得小心着点儿啊!”
“谢谢大嫂!”
“瞧你说的,谢啥呢!”
白莲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绸缎衣衫,想了想,打开包袱,取出两块大洋放在桌上,那龙小妹也是个女中豪杰,分别时,悄悄塞给白莲花二十块大洋,作为盘缠,硬逼着莲花收下了。
“大嫂,这两块大洋请您收下,另外,我有件事儿想麻烦您。”
“哎呀!这可使不得,姑娘啊,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哪!
你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正是用钱的时候,有事儿呀,你尽管说,可别提什么钱不钱的,多见外呀!“白莲花笑着把钱硬塞给农妇,道:”大嫂,钱不多,您就收着吧,您要是不收,我可就不说事儿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什么,您听我说呀,我这身衣裳太显眼了,出门行路确实不太安全,我想麻烦您给我找两件合身的旧衣裳,这样行路方便一些,您看行吗?”
“行,行,这还有什么不行的?跟你说啊,我这儿还真有两套衣裳,还是我做新媳妇时候穿的,只穿了一次,就舍不得再穿了,虽说搁了好几年了,可还是新新的,你,你等着啊!”农妇收了钱,当即眉开眼笑,喜滋滋地进里屋去了。
不一会儿,她从里屋捧出来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出来,放在了桌上。
那是一套新娘子穿的大红洋布衣衫,一套蓝印花布衣衫,果然还是新的。
白莲花脱去了身上衣衫,只穿着贴身雪白的真丝内衣,提起那套蓝印花布衣裳一试,倒也合身,急忙谢过。
那农妇客气了几句,进屋收拾床铺,让少女休息。
女侠白莲花在农家歇息一晚,次晨告别了农妇,出门上路。
此时的白莲花一身蓝印花布衣裤,左手挎着个小包袱,俨然农家女模样,只是那俏丽的姿容却并不因衣衫的粗陋而稍减。
半日后,白莲花已经翻过一座山岭,走在了下山的山间小路上。
骄阳似火,晒得山间小路一片燥热,就连不时吹过的山风也是热乎乎的。
白莲花走得又累又渴,汗湿衣衫,终于在一处山泉边停下了脚步。
少女在泉边蹲下,捧起清凉的泉水喝了个痛快,又取出手帕在水中浸湿,洗了把脸。
白莲花在一块巨大的卧虎石下的阴凉处找了个石块,坐下休息,取出干粮啃了起来。
四野无人,白莲花胆子大了起来,索性脱去外衣,解开几粒真丝内衣的衣扣,掀开衣襟,让山风吹拂着香汗淋漓的身子。
远处林间一棵大树的粗干上,茂密的枝叶间横卧着一个黑衣大汉,一壶酒早喝了个底儿朝天,却依然恋恋不舍地晃着酒壶。
从小路走过的农家少女打扮的白莲花起初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当少女脱去蓝印花布外衣,静坐纳凉的时候,才真正令他吃了一惊。
一个农家女子如何会穿着质地优良的真丝内衣?寻常农家女子也有些姿色颇为出众的,可如眼前少女这般美目流盼,风姿绰约,身段娇美却又英气勃勃的更不多见。莫非?对,是她,肯定是她!那大汉几乎可以肯定,眼前的少女必定是从龙府神秘失踪的女侠白莲花。
这大汉不是别人,正是白雕江玉的结拜大哥王启风,江湖人称“黑雕”。
第九章人在江湖:女侠白莲花在龙府失踪,龙府家丁几乎将整个后花园翻了个底朝天,龙老四龙继云更是气得暴跳如雷,两个倒霉的家丁被一顿乱棍打死。
龙府总教头,黑雕王启风虽然平素不屑与龙府群恶为伍,但是食人俸禄,总还得忠于职事,何况美貌侠女白莲花也引起了他的兴趣,细心察访之下,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他也不带上随从,只给义弟白雕江玉留了一张便笺,连夜出府,追踪而去。
王启风绰号“黑雕”,不仅是因为他行事非正非邪,更主要是他的轻功极好,次日上午,即赶到了白莲花曾借宿一晚的农家小院。
正巧看见那农妇穿起了女侠留下的锦缎衣裳在院内喂鸡,心下怀疑,当即上前,威逼利诱之下,判断出女侠白莲花曾在此逗留,清晨离去,于是抄小路上山。
他轻功极好,不到午时,已赶到了泉水附近。
黑雕王启风估计白莲花已经落在了后面,便放心的跃上一棵大树,取出携带的干粮和小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他从未与女侠直接碰面,只是从家丁的口中了解到一些大概,那也是女侠被擒之后,绳捆索绑之下,秀发披散,衣衫凌乱,珠泪纷落,楚楚可怜的落魄之态。
女侠衣衫整洁、仪态万方,举手投足之间英气勃勃的样子他却并未见过。
女侠白莲花自幼习武,耳聪目明,附近若有人走动,自然逃不出女侠的耳目。
但王启风在林荫之间悄悄窥视,女侠却并未发觉。
白莲花歇息了片刻,体力已复。那黑雕王启风也悄悄收起了酒壶,结束停当,便要下来盘问。
正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少女的呼救之声。
……
小侠女听到呼救声,本能地站了起来,向声音传来处张望,树上的黑雕也警觉地竖起了耳朵,注视着意外的变故。
一阵清风吹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跟着从山坡后传来。
白莲花知道即将有事情发生,急忙俯身去取外衣,不料蓝印花布衣裳早被清风吹落水中。
少女哭笑不得,只得取出大红衣衫匆匆穿上,不及扣好衣扣,又捡起水中的蓝色衣衫,拧成一条布棍,紧紧握在手中,身子贴紧石壁,向山坡后望去。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身穿一件被撕破多处的蓝花布衣,手拿一把药锄,披散着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气喘吁吁的向山上跑来,边跑边尖声呼救。
两个青衣汉子紧紧追赶,前边一个把手一伸,堪堪抓住了少女飘逸的长发。
“啊!”少女一声尖叫,回手用药锄就向对方撩去,使的竟然颇有些剑法的味道。
对方显然已经领教过少女的利害,急忙缩手,但少女脚下略一迟疑,另一个大汉当即侧身紧赶几步,超过了少女,拦住了上山的路。
那少女为避免腹背受敌,急忙冲向石壁,一边喘息,一边紧张地左右张望着。
两个汉子冲了几次,不但没有讨到便宜,反而差一点受伤。
两人退后几步,对视一眼,突然各自从身上取出一根飞爪百练索,一边舞动,一边寻机向少女攻击。
白莲花远远望去,见少女一柄药锄对付两根时时袭来的飞爪,虽然有些手忙脚乱,却仍然有功有守,勉强支撑。
但少女不时东张西望,显然还有更厉害的人物没有出现。
突然,一阵腾腾的脚步声远远传了上来,搏斗中的少女立刻心神大乱,拼命想冲出战圈。
“嗤!”地一声脆响,少女肩头衣衫被一根飞爪搭上,一只衣袖随即被飞爪撕去,少女雪白的右臂裸露出来。
“啊!”少女惊叫一声,忙伸左手捂住了赤裸的右臂。
腾腾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少女一声娇叱:“我跟你们拼了!”奋勇向山上冲来。
两个拦路的汉子被少女拼命的打法搞得手忙脚乱,一个疏忽,少女冲开飞爪的攻击范围,拔腿便跑。
白莲花暗暗运气,准备随时冲出去拦截那两个汉子,解救少女。
突然,一声阴阴的笑声响过,石壁上出现一个一身黑衣的身影,双臂一张,黑色斗篷被山风一吹,鼓了起来,像个蝙蝠一样,轻飘飘落在了少女的身前。
少女惊得花荣失色,一阵急退,重新被围了起来。
“二哥,怎么才来?”两个汉子齐声招呼。
“嘿嘿!了了一笔旧账。”一个染血的布包出现在他的手中,轻轻一抛,落在了少女脚下。
布包散开,露出了一颗白发苍苍的头颅。
“啊!爹!”少女一声惊叫,登时银牙紧咬,柳眉倒竖,凤眼含泪,发疯似地扑了过去。
黑衣人冷冷一笑,右臂轻挥,左手一伸。
少女当即一声惨叫,踉跄几步退了回去,嘴角流出一丝鲜血,胸前的衣衫却被撕去了半幅,露出了贴身的红色肚兜。
少女心痛如绞,知道自己远远不是对方敌手,猛然转身,手中药锄飞向另一个大汉,跟着一个箭步从闪身躲避的大汉身边纵过,向着来路冲去。
三个人不紧不慢的围了上去,看看少女就要转过山脚,巨石后突然转出一个铁塔般的大汉,拦住了少女的逃路。
少女咬牙冲上,一阵乱踢乱打,全打在了大汉的身上、腿上。
“呜!”少女却随着一声悲鸣,被那大汉抱在了怀里。
白莲花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大汉的身手,少女已经被擒。
三个汉子一边淫笑,一边靠近,少女早被那魁梧汉子反扭了双臂,低垂着头,任由飘逸的秀发垂落在身前。
“大哥!”三个汉子抱拳行礼。
“哈哈!这小妞性子还满烈,来,先给她点厉害尝尝!接着。”
“还是大哥有办法!”两个汉子收起飞爪,接过少女,跟着便将她扭倒在地,扯开一根绳索来捆少女。
少女的力气被刚才那个大汉耗尽了,此刻双臂被反剪,再也无法挣脱,身上残破的外衣被几把扯光,只剩下贴身红肚兜的苗条玉体被利索地捆上了,一团布料飞快地塞进了少女的小嘴。
少女的两只小手因疼痛而紧紧握成了拳头,被不断抽紧的双股麻绳狠狠地吊绑在身后,一对浑圆的乳房隔着肚兜被绳索勒得挺了起来,从未受过如此折磨的少女被一根绳索捆得珠泪纷落,浑身瘫软。
“住手!”侠肝义胆的白莲花再也忍耐不住,跳了出来,站在了四个汉子的面前。
“放开那位姑娘!”侠女冷冷喝道。
“又是一个美女!兄弟们,咱们艳福不浅呐,上,抓住她,带回去做压寨夫人。”
白莲花不知道,她遇到了左近黑道上有名的四个淫贼。
“黑熊,黑蝙蝠,双头鹰,这几个家伙怎么合起伙来了,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这下有苦头吃了!”树上的黑雕王启风暗暗替白莲花担心起来。
绰号叫黑熊的大汉伸手抓住少女背上纵横交错的绳索,将少女拎在空中,冲着白莲花哈哈一阵狂笑。
笑声中,双头鹰飞爪先后出手,直奔白莲花而来,黑蝙蝠双臂一展,飞身上了岩石。
“来的好!”小女侠白莲花不慌不忙,抖开湿衣,沉着应战,一件衣衫在女侠手中时而化为一根布棍,时而化为一根软鞭,仅仅几个回合,双头鹰童中、童全便招架不住,身上接连中招,疼得哇哇乱叫。
一阵轻风从天而降,女侠急忙闪身,避开了黑蝙蝠刘立威的一招偷袭。
黑蝙蝠以轻功见长,为人阴险毒辣,他不与女侠正面过招,却时时从上而下偷袭,加上双头鹰左右夹攻,白莲花惯用的宝剑又不在手,以一敌三,登时有些手忙脚乱。
“啊!你这臭贼,把你的脏手拿开!姐姐救我!”
突然传来的叫骂声令白莲花不由得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幕令女侠登时脸红耳热。
原来那黑熊熊天龙为了让女侠分心,竟然取出被绑少女口中的布团,跟着伸手在少女饱满的胸部揉弄起来。
见女侠中计回头,黑熊嘿嘿一笑,突然抓住少女的红肚兜猛然撕下,引得少女又是一阵大叫。
“无耻淫贼,啊!”女侠气得怒火中烧,刚刚喝了一声,突觉得双肩刺痛,心知被对手偷袭得手,双臂酸软,手中衣衫掉落在地。
偷袭她的正是黑蝙蝠刘立威,双手成钩,牢牢锁住了女侠的肩胛骨,双头鹰动作一致,飞速扑了上来,抓住女侠双臂,欲合力擒住白莲花。
女侠心中慌乱,急忙缩身向地下一蹲,跟着向前翻滚,终于挣开了三人的擒拿。
“嗤嗤!”一阵裂帛之声响起,白莲花身上单薄的红色衣衫当即被撕裂,从身上脱落。
“呀!”女侠一声惊叫,低头一看,身上已经只剩下雪白的真丝内衣一股劲风迎面扑来,女侠抬头一看,大吃一惊。
原来,上身赤裸,五花大绑,满面泪水的少女竟然凌空向她飞来。
白莲花不及多想,赶忙接住少女,刚要将她放下,“腾!”地一声大响,一个巨大的身形落在了身后。
白莲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到了身后,她右手将少女轻轻放下,左手变掌,猛然劈向身后。
女侠原想自己一掌肯定会被挡住,自己正好可以借力向前纵跃,避开不利的局面。
但是事与愿违,女侠的一掌不但没有击中对方,反而将自己的左臂送给了敌人。
一股大力猛然从左臂弯传来,女侠的玉体不由得一抖,左臂已被反扭到身后。
“嘶!”白莲花身不由己地挺起了傲人的胸膛,一股粗重的呼吸喷到了女侠的后颈,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伸到了女侠的胸前,揪住莲花的衣襟向后一拉。
嘶啦一下,女侠右肩登时赤裸,右臂被衣衫裹住一齐拉向身后。
白莲花大惊,右肘猛然向后一撞。
背后传来“嗷”地一声吼叫,女侠只觉得右肘似乎撞在了铜墙铁壁上,一阵发麻,跟着右手臂上一紧,被一股大力狠狠向身后扭去。
女侠急忙用力抗争,挣扎中忽然低头看见了一双大脚。
白莲花想也不想,右脚发力,“嘿!”地一声,猛然跺在了一只大脚上。
“啊!”一声吼叫震得女侠两耳一阵轰鸣,身子突然一轻,双脚离地,被提在了空中。
地上被绑的少女挣扎着站了起来,刚要上前帮助白莲花,一个黑影落到,一脚将她扫倒。
“完了!”白莲花心中哀叹,救人不成,自己反而大意被擒,难逃厄运。
女侠不敌对方力大,双臂无法挣脱,只有双脚乱踢乱蹬,累得香汗淋漓。
双头鹰扑到,女侠的双腿被紧紧抱住,再也难以动弹。
“哈哈,老二,捆起来!”
白莲花的玉体被按在了地上,双臂被向后扭着高高提起,一双瘦长的手探到了女侠胸前,粉色的肚兜被粗野地撕去,女侠瘦削的双肩,圆润的丰乳完全裸露。
一根粗粗的绳索从她的双肩绕下,在女侠的双臂上穿梭,随即紧紧捆住了她的双腕。
她轻盈的玉体被提起,绳索再一次交叉着从裸露的双乳间勒过,在身后与高高吊绑着的双手捆在一起。
“好!老二,有你的,把腿也捆上,这小妞功夫不错,捆结实些。”
双腿被系上短绳的女侠白莲花羞愧地低着头,与同样被绑的少女依偎在一起,缩在岩石下,默默地流着泪,惊恐地注视着几个对她们评头论足,满脸淫笑的恶汉,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大哥,这个小妞也不只是哪儿冒出来的,看衣衫倒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功夫还真不含糊!”
“嘿嘿!”黑熊干笑了一声,走到两个少女身旁,伸出了蒲扇般的大手。
“你想干什么!”白莲花怒目相视,挺身挡在少女身前。
“啊!”女侠乌黑发亮的长辫子突然被一把抓住,一记重拳狠狠打在她的腹部,白莲花当即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干呕起来。
“姐姐!”那少女见女侠被打,忙想上前阻拦,早被黑熊反掌打得滚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白莲花的发辫被一把揪住,一只大手隔着白色内衣在她身上抚摸着,圆润丰盈的双乳不时被揉弄几下,大手很快落在了女侠的腰带上。
“不!不要!”白莲花脸红心跳,无奈地扭动着玉体。
那黑熊完全是硬汉派作风,一手拎起女侠轻盈的身子,用力一阵撕扯,白莲花的蓝色印花布长裤便离开了女侠的身体。
转眼之间,一具只穿着真丝白内衣裤的玲珑玉体展露在几个汉子面前。
“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小妞,看着她,让她看看大哥给那个穷丫头开苞!”女侠白莲花绳捆索绑的身子落在了双头鹰的手中,四只肮脏的大手趁机在女侠身上肆虐。
“啊!不要过来!”
黑熊腾腾两步走上前去,伸手抓住少女身上绳索,提起少女,在少女的尖叫声中,撕光了她的下裳。
“呀!你这恶魔!我做鬼也饶不了你!爹,女儿来了!”
绳捆索绑的艳体突然停止了挣扎,一缕鲜血从少女嘴角溢出,少女羞愤交加,咬舌自禁了。
“妈的,不识抬举!老二,给你,你最喜欢这个!”一具艳尸飞到了黑蝙蝠手中。
“你们这些淫贼,禽兽!呜!”一块布团飞快塞住了白莲花的樱桃小口,将她的骂声堵了回去。
“嘿嘿嘿,她死了,你可不能死!老三老四,架住她。”
黑熊几把剥光了自己的衣服,走到了白莲花身后。
双头鹰解开白莲花的绑绳,黑熊铁钳般的大手拿住了女侠赤裸的双肩,三个男人利索地剥光了女侠身上的衣衫。
少女光洁的玉体又一次被完全呈现在几个男人面前,女侠武艺不凡,却屡屡被获遭擒,这次又落在几个淫贼手中,双臂被黑熊紧紧锁住,只剩下苗条的玉体无奈地扭动,徒劳地挣扎着,一对美妙绝伦的青春乳房激烈地颤动着,引得三个家伙涎水直流。
双头鹰童中、童全接过白莲花的双臂,用力反剪,制住了女侠的上身。
女侠被迫弯腰低头,修长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双脚被狠狠踩住,只有漂亮圆润的丰臀还在急剧地摆动着,与即将到来的厄运抗争,却更刺激了淫贼的兽欲。
白莲花腰部突然一紧,已被紧紧抓住,再也无法动弹,她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眼。
……
两只飞镖从天而降,插在了毫无防备的双头鹰的咽喉,两具尸体抽搐着倒下。
黑雕王启风从树上跃下,左手一扬,又是两只飞镖出手。
“嗷!”一声痛吼,黑熊变成了“熊瞎子”。
黑熊一声怒吼,张开双臂,向着王启风落脚处扑了过去。
一把锋利的匕首划过“熊瞎子”的咽喉,黑熊的身体如山般倒下了。
正在岩石后* 淫少女尸体的黑蝙蝠听到变故,不及提上裤子,纵跃过来,看见了眼前的惨象。
两个黑衣汉子略一对视,同时冲上,几个照面过后,黑雕王启风飞身退回女侠身旁。
黑蝙蝠的喉头发出难听的嘶嘶声,一把匕首正插在上面,他大睁着双眼,不相信发生的一切,尸体慢慢地软倒了。
黑雕王启风武艺本就高超,加上出其不意,一举除去了四个作恶多端的大盗。
白莲花刚要道谢,黑雕王启风突然挥手向着女侠的耳旁闪电般一击,正在匆忙整理着衣衫的白莲花毫无防备,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嗯!”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侠白莲花悠悠醒来,身旁哗哗水声渐渐唤起了女侠的记忆。
一个简单的新土坟孤独地立在水边不远处,一个黑衣汉子靠坐在岩石旁,关切地注视着她。
白莲花低头一看,见自己身上已经穿上了那件蓝印花布衫,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上戴着一付曾经戴过的那种手铐。
“你叫白莲花,是从龙家逃出来的?”黑雕见她醒来,问道。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你干什么铐住我?快放开我!”女侠挣扎了几下,知道无法挣脱,怒视着他。
“我是龙家的教头,专门来捉你回去的,刚才救了你,连个谢谢也不说吗?”
“不!我不回去,你干脆杀了我好了!你跟龙家都不是好人,我不会谢你的。”
“那好!”王启风来到她面前,取出钥匙,给她开了手铐,又取出一捆绳索,丢在她脚下。
“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么打赢了我,自行离开,要么被我捆起来带回去”
没有什么好想的,女侠白莲花拉开架势,与他格斗起来。
白莲花使出浑身解数,却连黑雕王启风的边也没有碰上,少女这才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哎唷!”仅仅十几个照面,白莲花便被黑雕一招大擒拿手制住了右臂。
王启风轻轻闪身,转到女侠身后。
女侠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地飞起,跟着一阵天旋地转,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少女咬牙爬起,重新扑了上去,这一次摔倒得更快。
一连四、五次摔倒后,女侠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体力都用光了,双臂在地上撑了几下也没能爬起来。
白莲花喘息了一会儿,还想爬起来,腰部突然传来一阵重压,黑雕骑坐在女侠的腰部,一根绳索熟悉地套上了脖子,无力的双臂被轻轻扭到身后,绳索飞快地缠绕着,最后捆住了双手。
女侠的玉体被黑雕王启风压制捆绑时,第一次传来一种特别的感觉,与前几次被半裸或赤裸着捆绑成羞人的样子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黑雕的捆绑虽然并不是很紧,却有效地限制了女侠的上身,少女的双手刚刚用力挣扎,便牵动了套在脖子上的绳索,令少女的挣扎变为徒劳。
双脚被系上了短绳的少女被扶着站好,黑雕站在女侠面前,突然将女侠身上的蓝印花布外衣扯碎,两眼直勾勾盯住了女侠敞开的衣襟下浑圆的双乳和白皙的胸膛。
因为双臂被反剪,少女的胸膛高高地挺起,丰乳随着喘息而剧烈颤抖,布满一层细细的汗珠的柔嫩肌肤上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你!你干什么!”
“这样多美呀!干什么装成农家少女?”
“你!”女侠气地说不出话来,羞愧地扭转了身子,避开对方火辣辣地眼光。
黑雕揽住女侠的身子,伸手替女侠扣上了因为挣扎而被饱满的丰乳撑开了的内衣纽扣,一件黑色的披风披在了少女的身上,裹住了白莲花仅穿着贴身衣衫的绳捆索绑的玉体。
白莲花心中涌起一丝感激,不再抗争,默默跟着黑雕王启风,向山下走去。
……
第十章侠女蒙冤:
“二哥,快!大哥醒了!”一个汉子冲进了屋子,喊叫着。
白莲花从回忆中惊醒。
“二当家的,快带我去见王大哥!”
“哼!绑上,带走!”
四个精壮汉子一拥而上,亮出绳索,飞快地将白莲花双手反绑起来。
白莲花无力抗争,也不想挣扎,任凭他们将自己捆好,推搡着向外面走去。
聚义厅内,大红的灯笼和喜烛映照下,一张软榻上,躺着面色苍白的黑雕王启风。
赤裸的胸膛上缠满了染血的绷带。
双手反绑的白莲花急步上前,扑跪在榻前,颤声呼唤着:“王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黑雕王启风缓缓睁开双眼,白莲花秀美的脸庞逐渐清晰起来。
“小妹,一向可好?多……多年不见了,你……你更美啦!”
“大哥……!”白莲花呜咽着,眼泪流了出来:“你为了救我,才被伤成这样!我……!”
黑雕艰难地抬起手来,缓缓抚摸着白莲花乌黑的秀发:“没什么,小妹遭难,哥哥去救你也是应该的啊!”
“听……听说你嫁人了,大哥没有去道贺,你不会……不会怪我吧!”
“我……是我不好,我对不起大哥!”
“别……别这样,叫弟兄们笑话,你……咦?谁把你绑起来啦,快松绑,你们……”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黑雕的话语。
两个大汉急忙给女侠松绑,白莲花伸手轻轻抚摸黑雕的胸膛,泣不成声。
黑雕王启风的眼角也溢出了泪花,气息越来越微弱。
……
两个人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却意气相投。
王启风擒获白莲花后,两人同行不到两天,黑雕便下定了决心,为白莲花松了绑绳,将自己的外衣给了女侠,还与她结为异性兄妹,并亲自送白莲花到了安全的地界,自己飘然远去,从此在江湖中没了音讯。
白莲花事后虽然托人打听,但只打听到白雕江玉携龙小妹逃离龙家,与黑雕一样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
……
“大哥!大哥!”江玉的喊声突然传来。
白莲花抬起泪眼一看,只见黑雕王启风嘴角溢出鲜血,用尽力气抬手指着自己,双眼逐渐失去了光芒。
“大哥!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白莲花,你放心,兄弟这就给你们办喜事!”
“什么?”白莲花惊异地抬眼望着他。
“哼!白大当家的,我大哥心中一直喜欢你,我兄弟这才在此地落脚,本来我们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可是我大哥听到你被官府捉拿,为了救你,不惜得罪官府,这才落得含恨而终。我不管你是什么大当家的,也不管你是什么副团长,团长太太,今天你一定得嫁给我大哥,好让他瞑目。”
“不!你不能这样,大哥他不是……”白莲花惊呆了,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不行也得行!就是把你捆了,也得完成大哥的心愿,来人,给我绑!”
“我……呜!”不容白莲花分辨,几个精壮汉子抓住白莲花双臂,先用帕子塞住女侠的小嘴,跟着用绳索将无力反抗的白莲花绑了起来。
黑雕的尸体被扶了起来,坐在大厅正中的椅子上,绳捆索绑的白莲花被架着按跪在黑雕的身旁,一块红布盖在了女侠的头上。
“一拜!二拜!三拜!礼成,送入洞房!”
“呜!呜!”白莲花身不由己,被强行架入洞房,白雕江玉亲自带着几个手下给白莲花解开绑绳,跟着动手剥光了白莲花所有的衣裳,又将赤裸的女侠抬到大床上同样赤裸的黑雕的尸身旁,手脚绑在床头,放下了帐子,退出屋去。
黑雕赤裸健壮的身体毫无生气,失神的大眼茫然地注视着身边洁白的玉体在捆绑中扭动挣扎着。
一根红烛燃到了尽头,很快,另一根也“扑”地一声熄灭,房中登时一片黑暗。
……
“二哥,有人拜山!”大厅中默默独坐的白雕江玉被一声轻唤从哀伤中惊醒。
“什么人?”
“是一个国军连长!”
“嗯?他来干什么?”
“好像……好像是冲着白莲花而来!”
“妈的,消息走漏的好快!有请!”
“哈哈!江兄,别来无恙啊!”
“啊!傅成兄,好久不见了,怎么你什么时候成了国军的连长了?”
“哈哈哈!说来话长,兄弟我四年前就退出江湖了,现在在冯团长手下做事!”
“啊!真是乱世出英雄哪!傅成兄来此何事啊?”
“特来送官给你做!”
“啊?有这等事!”
“牛师长正在招兵买马,闻听兄台劫了女匪副团长,特派兄弟来此商量个妥善的办法,这是给你的委任状,你看看。”
“呵呵!还是个副团长,官可不小啊!”
“是啊!师座听说兄弟与你有旧,特派兄弟来此,假如兄台肯献出女匪白莲花,再带领弟兄们加入国军,立即升你为团长,坐镇一方,你看如何?”
“这个么?”白雕江玉犹豫了。
“兄台,机会难逢啊!我们冯团长也很重视你,本来要亲自来请,但是听说附近有共匪在活动,怕兄弟出意外,亲自领兵在山下小镇之中,加强戒备,准备随时接应。”
“这……!”白雕江玉心中有些警觉,正在这时,一个汉子来到大厅,招手示意。
白雕起身过去,那汉子在他耳边一阵低语。
“妈的!”白雕心中暗骂,心知对方来者不善,若不答应,势必有一场激战,自己这百十号人虽然武艺高强,但也不敌对方人多势众,有备而来。
“哈哈!傅成兄,你也知道,兄弟惯在江湖走动,实在不是做官的料,至于那女匪白莲花嘛?一切好说,我马上让人给你送来,还请兄台在长官面前替我美言几句,让我等再逍遥一些日子好啦!”
“好说好说!”傅成心中求之不得,满口答应:“兄弟一定替你美言,你就在这里安心地做副团长吧!”
“多谢傅成兄!你先请用茶,我去去就来!”
“江兄请便!”
不一会儿,已经穿好衣衫的白莲花被押了出来,两个汉子在她背后紧紧抓住她被反剪者的双手。
“白莲花,没想到吧!这么快就又落在国军手上了!”
白莲花没想到白雕江玉竟然把自己交给了国民党,被堵着的口中发出含混的怒吼,一阵剧烈挣扎,几个大汉急忙用力将她扭住。
“傅成兄,这女匪武艺高强,要不是身上有伤,兄弟恐怕还制不住她,你可要小心啊!”
“哈哈!谢谢江兄提醒,来人!”四个挎枪的卫兵跑进大厅。
“把这女匪绑起来,戴上手铐脚镣,押回团部!”
“是!”
四个卫兵先取出脚镣,给白莲花戴上,又掏出绳索,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卫兵们早就听说过女侠白莲花的利害,下手毫不容情,两个卫兵几乎同时抓住女侠纤细的双臂,猛然向下一撸,牢牢拿住白莲花双腕,跟着用力向后向上反扭,另外两人一齐上手,揪发、按肩、扭臂、上绑,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女侠胸前的衣扣立刻被大力挣开了,粗糙的棕绳飞快地在白莲花身上肆虐着,缠绕着,每一道绳索都深深陷进了女侠的肌肤。
白雕江玉和几个手下吃惊地看着卫兵们捆绑着女侠,只见那几个卫兵扯着绳索在白莲花身上每缠绕一下,就用力抽动,跟着便是“哧!”地一声脆响,单薄的红色衣衫便被粗糙的棕绳撕开一条裂口。
仅仅十几道绳索,便将女侠身上衣衫撕得残破不堪,伤后无力的白莲花更是被捆得满头大汗,双腿发软,几乎晕了过去,单薄的身子在几个强壮卫兵的手中显得那么渺小、娇弱。
不一会儿,白莲花被捆绑停当,此时的女侠已经无法站直身体,最后,被绳索捆紧的双腕还被戴上了手铐。
几个卫兵的手刚刚离开女侠的身体,白莲花便无力地俯身摔倒。
看着武艺高强,貌美如花的女侠,叱风云的红军副团长被一根棕绳捆成如此模样,大厅里的男人们不知不觉地感受到身体里面的冲动。
白莲花窈窕的体态在棕绳的束缚之下,妙态毕现,玉体上多处白嫩的肌肤在被绳索撕破的衣服下若隐若现,胸前的丰乳更是被单薄的衣衫和绳索衬托得美妙异常。
女侠白莲花的玉体上传来的疼痛令女侠几乎停止了呼吸,柔弱的躯体瘫伏在几个人的脚下微微扭动着。
“傅成兄,如此捆法兄弟倒是第一次见识,谅她武艺高强恐怕也难以挣脱了。”
“那是那是!想当年三国的第一英雄吕布在绳捆索绑下也变成了狗熊,何况一区区女匪。”
“呵呵!傅成兄,不过如此一来,这女匪的细皮嫩肉要不了多久就变成了死肉啦,岂不可惜!”
“啊!不妨事,过上个把时辰给她松绑一次,待她的细皮嫩肉恢复一些再捆上就不会有事啦!哈哈!兄弟军务在身,就不多耽搁啦,告辞!”
“傅成兄走好,送客!”
四个卫兵拖起站立不稳的白莲花,女侠倔强地挣开他们的扶持,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白雕江玉,被推搡着押了出去。
大厅外面,四个持枪卫兵跟着押着白莲花的傅成和卫兵们,急匆匆向山下走去。
“二哥!这……?”几个大汉不解地望着白雕江玉。
“怎么?你们是不是有些不忍心啊!你们知道吗?如果我们继续留着她,不光国军会找我们,共产党红军也会来找我们的,你们过来,听我说。”
“……”
“二哥,高明!”
“哈哈哈哈!”
……
黎明,山下,黑松林里,松绑后白莲花被拉到一棵松树前面,开了手铐,双臂被扭到树后重新戴上了手铐。
经过了两次野蛮地捆绑,女侠身上的红色衣衫几乎遮不住白皙的玉体,右肩完全裸露,一只丰盈的乳房从被撕裂的外衣和肚兜下面袒露出来,白莲花轻轻呻吟着,无力地垂着头,秀发散乱,双眼紧闭。
“好了,弟兄们,给女匪上绑,继续赶路,过了这道沟,就安全了。”
“连长,你看!”两个卫兵给白莲花开了手铐,白莲花已经昏迷,卫兵的手一松,女侠当即瘫倒在地。
“嗯!昏了,给她灌点儿水,醒来后再绑!”
白莲花刚刚醒来,便被堵了嘴,再一次遭到三个卫兵的野蛮捆绑。
这一次捆绑下来,玉体上原本残破的衣裳更是支离破碎,山风一吹,大片晶莹的肌肤裸露了出来,几个卫兵望着窈窕的美貌侠女,贪婪地吞咽着口水。
白莲花在被捆到一半时便疼昏了过去,此刻仰面躺在地上,只剩下微弱的鼻息,胸前的衣襟早被绳索扯烂,红色残破肚兜半包着的丰满美乳颤动着,在晨曦中格外动人。
“连长,再这样下去,她会撑不住的,说不定不等到了团部就……”
“说的也是,这样吧!”傅成也知道白莲花伤后的身体禁不住这些当兵的如此捆绑。
“给她松开,戴好手铐,双手铐在背后,一定要小心,等快到的时候再绑。”
“是!长官!”
醒来后的白莲花双手被反铐着,夹在卫兵们的中间,步履蹒跚地走着,被厚厚的布包裹着的脚镣在山道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山风不断吹拂着这一只小小的队伍,女侠身上残破的衣衫没有了绳索的束缚,逐渐散落开来,女侠圆润的双肩完全裸露,白玉般的臂膀上还残留着绳捆索绑的痕迹。
有几道裂缝的红肚兜遮不住不断颤动的乳房,任由它们在晨风中跳荡。
两个卫兵有意无意地伸臂,穿过白莲花反剪着的双臂,钳制着女侠圆润的胳臂,身体不时地挤靠着女侠青春的玉体。
忍无可忍的女侠身子稍有一些反抗的行动,背后手腕上的手铐便会被一把抓住,狠狠地向上提起,令女侠弯腰低头,动弹不得,更多粗糙的大手则趁着抓紧自己无法反抗的玉体的同时,大肆揩油。
白莲花心中又羞又气,苦于无法做声,只能忍气吞声,由着他们。男人们贪婪的目光,更时时让女侠心中怦怦乱跳。
……
“连长,你看,快到了!”
当天黄昏,一行人终于出了山沟,远处灯火闪烁出显出一个不大的乡镇。
“再过两个时辰,我们就是大功一件!”傅成欣喜地说道。
“原地休息,半个时辰后出发!”
一天没有被捆绑的女侠体力恢复了许多,两个将她拖到树上反铐的卫兵想趁机揩油时竟然被踢了几脚。
“连长,你看!”一个长得有些奶油味儿的卫兵凑到了傅成的面前,伸手向着被反铐在树上的白莲花一指。
“这样捆绑着穿过镇子是不是不太安全?”傅成随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铐在树上的女侠衣衫凌乱,上身近乎赤裸。
“要是别的兄弟看见我们捆回来一个女人,眼馋起来,跟我们抢功,那该怎么办?”
“嗯?”傅成的眼珠子瞪了起来,显然被他说动了心。
“是啊!我们弟兄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冒险抓回了女匪副团长,别的人犯了红眼病,突然动手抢人那该怎么办?”
“连长,我们把她安全带回去自然是大功一件,要是到达团部前被人抢了去,岂不是白忙活了!”
“小子,有头脑!依你说该怎么办?”
“不如我们给她换上一身军服,装扮成逃兵模样,不就可以安全送到了!”
“你小子有头脑,将来一定能当大官!”
“还要连长多栽培才是!”
“好说!来人!”
两个卫兵应声来到跟前,傅成把嘴一歪,眼角浮上了一丝阴险的笑意,把手向着刚刚献计的卫兵一指。
“把他的衣服扒了,给女匪换上。”
“连长,我!”
“我知道,你的身材比她高不了多少,你的衣服她应该穿上刚好,委屈你了,小兄弟,愣着干什么?动手。”
两个卫兵立刻三下五除二将那个奶油小生扒了个精光,那小子还想再说些什么,傅成抽出匕首,猛然插进了他的心脏,他至死也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杀。
“你小子这么有心计,将来还不骑到老子的头上来啦!”傅成心中暗骂。
“弟兄们!大家听着,我们弟兄们冒死押着女匪白莲花,穿过了共匪的层层拦截,终于安全返回,一个小兄弟不幸被共匪打死,就是这样,大家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
“好,给女匪换装,捆好,准备出发。”
“是!”
白莲花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暗骂,本不想穿他们的衣服,但低头看见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终于认了,只是在几个卫兵将她衣衫剥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抗争起来。
在几个手脚有力的卫兵手中,白莲花的反抗实在太渺小了,几个人扭住她的双手,强行给她换上了白衬衫,军服,散乱的秀发被粗略梳理了一下,塞进了一顶军帽里。
不大工夫,女侠白莲花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白脸小卫兵。
野蛮的捆绑依然降临到士兵装扮的白莲花身上,这一次白莲花挺住了,没有昏倒。
……
一只二三十人的小部队出现在密林里,逐渐接近了白莲花一行人。
一阵激烈的枪声骤然响起,二十几个国民党士兵打扮的人突然冲了出来,两个卫兵当即被打倒。
“同志们,救出副团长,冲啊!”一阵喊声传来,士兵们从四周围了上来。
“怎么回事?”傅成惊呆了,身边又有几个卫兵倒下,他惊醒过来:“同志们?副团长?妈的,是共军!弟兄们,顶住!”他忙掏出手枪还击。
白莲花心中一喜:“是救自己的同志们来了!”
趁两个押着她的卫兵惊慌失措的瞬间,白莲花突然一蹲,伸腿扫到两个卫兵,俯身向旁边滚了过去。
两个卫兵急忙扑过来捉拿,两声枪响,他们当即被打死了。
傅成顾不上许多,急忙随着卫兵向山下逃去。
冲来的士兵中一个身材修长的人举起了手枪,不慌不忙地瞄准,一声枪响,傅成摔倒在地。
剩下两个没有死的卫兵连滚带爬地逃下了山,到底是国民党的部队,还是共军,他们心里还是一团混乱。
将死的傅成眼前模糊地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你!”他有些明白过来,但是,太迟了。
……
数日后的傍晚,莲花山聚义厅内,去师部开完会后先行赶回的政委刘旭正急匆匆地来回走动。
“报告!政委,在山下抓到一个白匪的特务,还是个女的!”
“什么?带上来!”红军政委刘旭回来后,先后派出几支小分队,四处找寻被劫的白莲花,但始终没有音讯。
四个新入伍的红军战士架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进大厅。
那人身材瘦弱,嘴里塞着一块布团,一头短发凌乱地披散着,已经昏迷,身上的白衬衫被绳索撕扯得难以蔽体,裸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明显地残留着许多伤痕,显然在被俘时曾经剧烈地反抗挣扎过。
“我们在山下巡逻时,看见她正脱下白匪的军装和军帽想要掩埋起来,我们悄悄摸上去,在捆绑她的时候,她拼命反抗,还打伤了我们两个战士,幸好她好像受了伤,体力不支,我们捆住她时,才发现她还是个女的,但是已经昏了过去,什么也没有问出来,这是我们缴获的手枪和军服、军帽。”
“好!干得好!你们去处理一下伤口,回去继续执行任务!”
“是!”几个战士先后离开。
“来人,把她弄醒!”
两个警卫员拖起绳捆索绑的女特务,将她绑在柱子上,一瓢冷水当头淋了下去。
“呜!”女特务醒了过来,发现被绑在柱子上,急忙用力挣扎,湿淋淋地头发甩了开来,露出一张秀美异常的脸。
“啊!副团长,白莲花同志,怎么是你?”政委惊愕万分。
“政……政委!”口中的布团一取出,白莲花长长透了口气,满腹的委屈立即化作两行清泪。
“快松绑!”松绑后的白莲花几乎站立不稳,两个警卫员急忙架住她的双臂。
残破的白衬衫零散地挂在白莲花的身上,被水浇湿后几乎透明,女人美妙的身材暴露无遗,两个年轻的警卫员红着脸,几乎不敢低头去看白莲花动人的丰乳。
“快把卫生员叫来,把小红也叫来,白莲花同志,你受委屈啦!”政委和蔼地说道,跟着急忙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白莲花身上。
……
一个月后,身体完全恢复了的女侠白莲花一身戎装,正在河边练剑,飒爽的英姿在日光下显得格外美丽动人。
政委刘旭脸色阴沉,带着四个警卫员来到她的身后。
“政委!”白莲花收起宝剑,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微微一笑:“你怎么来了?”
“白莲花同志!我现在代表团党委宣布正式逮捕你!”
“什么?为什么?”白莲花一连迷茫。
“你不要装了,对于你失踪期间所作的交代,我们进行了认真的调查,你所说的白雕江玉救你的经过纯属编造,白雕江玉已经是白匪的独立团团长,你要老实交待你叛党投敌的经过和潜回红军队伍的意图。”
“不!这不可能,我没有叛党投敌,我的心是属于红军,属于共产党的!”
白莲花急忙分辨。
“住口,不许狡辩,你不配穿这身红军的军装,把她的枪下了,把军装脱下来。”
“不!不许碰我,这是污蔑,你们放手!”见四个警卫员上前要脱自己的军装,白莲花急忙挣扎分辨。
“不许动!”政委刘旭如临大敌,急忙掏出手枪指着白莲花:“你敢反抗,就是公开和党和红军作对,我有权立即处决你!”
“你!”白莲花气地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由着四个战士抓住自己双臂,却不敢动弹。
腰间的小手枪被取走,武装带被解开,军装被粗野地扒了下来。
“捆起来,带走!”
四个警卫员掏出绳索,利索地将白莲花捆了起来,那情形,就像是在捆一个万恶的敌人。
白莲花身上只剩下单薄的白洋布衬衫,在几个战士手中的绳索撕扯下立刻支离破碎了。
“押走,关起来,等候判决!”
远远看见白莲花被押走的红军战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窃窃私语着:“副团长被抓起来了!”
“你们看,副团长的军装也被脱去了,还被捆绑着!”
“嘘!听说她是叛徒!”
“谁说的?莲花姐怎么会是叛徒?”
“就是的,我刚才远远听到政委说的!”
“啊!”
“呸!可耻的叛徒!”
“可惜了啊!”
“团长还没有回来吗?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
“你心疼了?嘻嘻!”
“……”
第十一章烽烟再起:
凄清的月光透过铁窗冷冷地洒在牢房内的白莲花身上,长时间的捆绑已经令她的双臂麻木了,她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但那根绳索却是专门用来捆绑她的,结实的棕绳中混了牛筋,变得更加坚韧。
白莲花默默地垂着泪,突然降临的罪名令她心碎。
她咬牙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结实地捆绑令她不得不挺起了胸膛,衬衫的纽扣被结实丰盈的乳房顶开了,半裸的乳房在月光下颤动着,白莲花羞愧不已。
牢房的门开了,四个全副武装的战士端着晚饭走了进来,白莲花急忙羞愧地转过身子。
两个战士给她松了绑绳,白莲花抚摸着臂膀上深深的绳痕,悄悄擦干了眼泪,缓缓坐下。
白莲花没有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儿简单的饭菜。
四个战士持着手枪,全神戒备,待她不再吃了,依旧用绳索将她捆好,将她推倒在墙角的乱草上,锁上了牢门。
白莲花袒露着胸膛,艰难地侧过了身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几天后的一天夜里,政委带着几个全副武装的红军战士来到了牢房。
衣衫褴褛的白莲花手脚上带着沉重的镣铐,挣扎着站了起来,不解地望着这些昔日还是热情洋溢的红军同志。
“白莲花,老实交待你叛变的经过和潜回的目的,若是再顽固不化,拒不交待,红军的刑法也不是吃素的!”
“你们,要……也要对我动……动刑?”白莲花吃惊地说道。
“你们国民党的残酷刑法摧残了我们多少革命同志,今天也要让你尝一尝!”
一盆烧得通红的炭火端了进来,一团黝黑的铁链哗啦一声丢在了白莲花的脚下,白莲花吃惊地退了两步。
一条结实的板凳放在牢房中央,几个红军战士走到白莲花面前,强行将她架到政委面前,开了镣铐,反剪双臂。
刘旭把手一挥:“剥光她的衣服,用铁练捆起来。”
两个战士伸出手来,哧啦一声,撕开了白莲花的衬衫,另外两个战士扯着衣领就要将衣衫从白莲花身上扒下。
白莲花羞怒交加,本能地抬起腿来,一脚将他踢倒。
“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冤枉我!放我出去,刘旭,你这是打击报复,我,我跟你拼了!”
刘旭见白莲花突然反抗,大惊失色:“快抓住她,把她给我扒光,扒光!”
同时急忙向后退去。
白莲花真的恼了,她本来就性如烈火,此刻见刘旭竟然要将她扒光衣服,动用酷刑,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了。
四个红军战士哪里是她的对手,顷刻间被击倒在地,她顾不上整理被扯烂的衣衫,拔脚向刘旭冲去。
“快!女特务想跑,抓住她!”自己急忙逃出牢房,命令外面的几个战士冲进去捉拿白莲花。
牢房内的空间本来就很小,白莲花又不忍心对自己的同志下毒手,被她击倒的战士转眼间又爬了起来,加入了对她的围攻。
这些战士都是政委刘旭挑出来的,身强体健,擅长格斗擒敌,心中充满了对蒋匪特务的仇恨,下手毫不留情。
白莲花渐渐招架不住了,连日来的捆绑囚禁严重消耗了她的体力,身形也不如平时灵活,战士们无情的拳脚不断击中白莲花娇弱的身躯,带给她的不仅是身体的伤害,更有心灵上的伤痛。
“呀!”她散乱的短发在混战中被一把揪住,白莲花身不由己被扯得扬起脸来,几个战士趁机抱住了她的细腰,沉重的打击接二连三地降临毫无遮拦的玉体,她终因寡不敌众,被几个战士合力绊倒在地。
武艺高强的她被紧紧按住,双臂被狠狠扭到背后,衣衫一片片离开了她的玉体,筋疲力尽的白莲花终于被战士们用那条黝黑的铁链牢牢捆在了那条长凳上。
女侠仰躺在长凳上,洁白晶莹的玉体被铁链紧紧缠绕着,丰盈的乳房被交叉勒过的铁链衬托的更加挺拔。
白莲花急剧地喘息着,愤怒的眼里流淌着屈辱的泪水。
“高峰,我的爱人,你可知道你的妻子正被自己的同志折磨,羞辱!你在哪里?”白莲花心中苦苦呼唤着。
……
一骑快马正在林间小道飞驰,高峰回来了。
……
白莲花的脚下已经被加到了四块砖,由于膝关节以上被铁链紧紧捆着,她的小腿已经向上弯曲得很厉害。
白莲花的额头汗水流淌着,她痛苦地咬紧了牙关。
“说不说?不说就再加砖!”
“我……我没有叛……叛变投敌,我对党……是忠诚的!啊!”
“好!没想到你这么顽固!给我吊起来,用皮鞭狠狠地抽!”
几个战士解下白莲花,很快将她双臂反剪着吊在房梁上。
白莲花健美的裸体上布满了汗水,双手手腕被向后高高捆吊着,双臂几乎脱臼。
此时的她在战士们的心中早已不是武艺超群,美艳绝伦的侠女,红军的副团长,而是一条阴险狡猾的美女蛇。
两个战士抡起了皮鞭,狠狠抽向那具迷人的躯体。
白莲花颤动的乳房上、浑圆的丰臀上,光洁的大腿上,不断爆起一条条血痕。
“啊!”白莲花痛苦地痉挛着,惨叫着,不到三十鞭就疼昏了过去。
一桶凉水将她浇醒,受刑后的裸体更加楚楚动人,几个目睹曾经是心目中美丽的女神惨受如此折磨的战士不由得脸颊发红,身体不由自己的一阵阵冲动。
“再不交待,我就叫战士们对你施行最严厉的惩罚!”刘旭抬手扯住白莲花散乱的秀发,严厉地喝道。
“要……要我承认……我……没有做过的事,休……休想!”白莲花倔强地转过脸去。
“好呀!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这个叛徒,特务!同志们,敌人是怎么对付我们被捕的女同志的,你们也这样对付她!”
“不!你们不可以!这……这样对我!”白莲花似乎觉得有些不祥,急忙呼喊着。
几个还有些犹豫的战士听到政委的鼓动,顿时咬牙切齿,七手八脚将白莲花放了下来,将她的双手用手铐铐在背后,两个战士用力架住不断挣扎的白莲花的双臂,将她扭得俯下了身子,美丽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被强行分开,赤脚被用力踩住。
白莲花愤怒地挣扎、抗争着,头上的秀发被紧紧揪住,白玉般的脸庞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美丽动人的乳房被两只大手抓住,揉弄着,两个战士已经脱下了裤子,动手抚摸她那美妙的丰臀。
“不!不要!呜!”白莲花被扭着的玉体拼力扭动挣扎,她愤怒地喊叫着,但一个战士立刻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白莲花的香腮被用力捏住,小嘴被迫张开,战士火热的舌头不断搅扰她的香舌,青春的玉体在几个战士的撩拨下逐渐起了反应,乳尖已经硬了起来,身上的伤痛逐渐被一阵阵的热浪所代替,她那敏感的部位已经感受到男人那火烫的下体在不断地探索、冲撞。
她的双颊因为玉体上不断传来的各种刺激而潮红,鼻息急促,玉体迷人地扭动着,渐渐的,白莲花觉得自己的下体湿润了。
她那青春的赤裸娇躯在众多异性的抚弄下越来越敏感。晶莹的肌肤因为性的渴望而更加诱人,女侠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吟起来。
“走开,让我进去,我要见莲花姐!”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牢房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
几个战士的手缓了下来,不一会儿,房门被一脚踢开,白莲花的警卫员小红闯了进来。
看见心爱的莲花姐如此模样,小红愣住了,两个全副武装的战士跟着冲了进来,急忙伸手抓住小红的双臂。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莲花姐!”小红奋力挣脱双手,冲了上来,连踢带撞将正在抚弄白莲花的几个战士推开,紧紧抱住了泪流满面地白莲花,白莲花浑身发软,瘫坐在地上。
“哗啦!”一声政委的手枪子弹上膛,枪口指着两个女子。
“你要干什么?你的问题还没有交代清楚,还想保护这个可耻的叛徒、特务吗?看样子你们都是特务,来人,把她也捆起来!”
几个战士的欲望被突然出现的小红打断了,一口恶气全出在她的身上。
小红的军帽被打掉,秀发被揪住,双臂被猛然反剪,军装被粗暴地扯开、剥下,几个战士狠狠地给她上绑。
“不!你们……你们放了她,她还小,还不懂事!小红,你快走,别……别管我!”白莲花瘫坐在地下,扬起脸来恳求着。
“呀!”小红的双臂几乎被满腔怒火的战士们拧断了,她惨叫、挣扎着,但是毫无作用,战士们手中的绳索继续野蛮地在她的身上肆虐。
小红贴身的白衬衫被粗暴地撕破,白嫩的肌肤不断裸露出来,绳索的力量不断加大,深深陷进少女娇嫩的玉体。
白莲花挣扎着站起,想冲过去解救小红,但是两个战士立刻抓住了她的双臂,揪住了她的乳房。
战士们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不等政委下命令,便将不断挣扎的小红也撕光了衣裤。
两个可怜的女人被分别按倒在乱草堆上,受到了他们亲爱的同志们的野蛮蹂躏。
……
凌晨,一无所获的政委刘旭带着战士们押着小红,气冲冲地离开了。
浑身瘫软的白莲花忍着身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羞辱,挣扎着站了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来到窗前,伸出戴着镣铐的手,抓着窗子上的铁栏杆,凝望着重重迷雾萦绕着的莲花山,默默垂泪。
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厚厚的云里,猛然间,起风了,林间的树梢发出了一阵阵哨声。
“起风了,暴风雨就要来了。”白莲花喃喃地说道。
山上的雨说下就下,转眼已经将莲花山裹进了一片白茫茫的雨的世界。
一条黑影飞快地接近了囚禁白莲花的牢房,两个站岗的战士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击倒了。
一个大汉带着一阵风雨声冲进了牢房。
“马武!”看见闯进来的竟然是马营长,白莲花又惊又喜,想起自己浑身赤裸,女侠急忙转身,双手抱在胸前,遮住了迷人的双乳。
“大当家的,你受委屈了!”马武拿出从战士身上摸来的钥匙,急忙给白莲花开了手铐脚镣。
白莲花接过马武递来的外衣,急忙披上,感激得一把将马武紧紧抱住,委屈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马武怜惜的抚摸着白莲花的秀发,心疼之极。
“走,大当家的,我们不干啦!共产党不把你当人,我们还去占山为王!”
马武动情地喊着。
“不!不!”白莲花愣住了,虽然自己被冤枉,还被自己的同志们侮辱,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叛变革命。
“你疯了吗?他们这么冤枉你,侮辱你,你还要给他们卖命,你知道吗?政委已经决定明天晚上……!”
“明天……晚上?”白莲花愣住了:“明天晚上怎样?你快说!”
“他们说你叛变投敌,当了特务,明晚就要处决你!”
“莲花,我的大当家的,你就听我一回,跟我走吧!我手下的弟兄们都愿意跟着你拉杆子,上山!实在不行,我们去投……”
“住口!你胡说什么!马营长,马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既然已经认准了干革命,就不会半途而废,更不会叛变革命!”
“莲花!”
“你不要说了!马大哥,你走吧,我不会离开这里的!”白莲花坚定地转过了头,将马武给她的外衣除下,不再说话。
“你!唉!”马武狠狠地一跺脚,捡起衣服,转身离开了牢房。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雨停了,一抹红霞出现在天边。
最后的时刻到来了。
牢门打开了。
“白莲花,出来!”政委带着一小队全副武装的战士来到了牢房。
白莲花抬手整理了一下散乱的秀发,从容走出了牢房。
“跪下!”政委刘旭把手一挥,两个战士上前扭住白莲花双臂,按着她的肩头要她下跪。
“不!我没有罪!凭什么要我跪下?”白莲花挣扎着不愿下跪。
“白莲花,你这个可耻的叛徒,死到临头还敢聚众滋事,煽动叛乱,我现在代表团党委宣布处决你,绑起来!”
又上来两个战士,扯开绳索套住了白莲花的脖子,猛然向后收紧。
白莲花登时感到呼吸困难,两眼发黑,一个战士猛地向她腿弯蹬了一脚,白莲花扑通跪下了。
四个战士趁机用力压住她的上身,绳索立刻在白莲花的双臂上缠绕着。
“你胡说……!你们……不……能……这么对……我!”白莲花不明白他说什么,刚想要辩解,背后的战士用力将套在她脖子上的绳子一收,白莲花立刻觉得呼吸困难,无法说话。
浑身伤痛,体力不支的她很快便被几个战士捆得缩成一团,两只小手在背后被绳索高高吊起,同套住脖子的绳索紧绑在一起,再也无法挣脱。
白莲花赤裸的娇躯泛着迷人的光芒,胸前圆润的丰乳在绳索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嫩丰盈。
政委刘旭冷冷地看着满面怒容的白莲花,怒斥道:“你还不服气吗?带上来!”
在一片呜呜声中,八个口中塞布、五花大绑、衣衫不整的少女被一队全副武装的战士押了上来。
看见副团长白莲花已经被四个战士捆绑着按压在那里,几个少女不由得挣扎了起来,押着他们的战士两个对付一个,很快便将这一群无法反抗的少女制服。
“这是怎么了?”白莲花心中焦急万分,苦于无法做声,只得向她们投去同情的目光。
原来,警卫员小红因为证据不足,放了回去。她立即召集警卫班的几个姐妹,将白莲花的遭遇告诉了她们。
警卫班的女兵大多是白莲花救回来的受苦受难的姐妹,听到白莲花被冤枉,纷纷表示要救出副团长,然后去找团长高峰。
她们不知道,窗外一个黑影偷听到了她们的议论,悄悄告了密。
天还没亮,政委刘旭亲自带领一群荷枪实弹的红军战士突然包围了她们的住所。
两挺轻机枪架在了窗口,红军战士破门而入,两三个战士对付一个,将还在睡梦中的姑娘们从床上拖起,按倒在地,上了绑绳。
警卫班的姑娘们虽然个个身手不凡,但是突然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兵扭住,寡不敌众,经过短暂的剧烈搏斗,全部力尽被擒。
“白莲花,你竟然唆使部下哗变,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一网打尽了吧!哼哼!
全部押走,立即处决。“
白莲花紧闭双眼,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九个绳捆索绑的女子被战士们押着向后山走去。
后山的一棵青松旁,一个大土坑已经挖好。
两个战士押着一个女子,走到土坑前,背后各有一个战士端着上了子弹的长枪,枪口顶着姑娘们的后背。
九个女子喉咙被绳索勒着,无法做声,只能用哀怨的目光互相交流着:“姐妹们,来生见!”
夕阳就要落山了,天边的红霞为即将赴死的姑娘们披上了绚丽的霓裳。
……
第十二章虎穴英杰:
半个多月后,伤愈的白莲花和高峰漫步林间。
“高峰,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我和众姐妹们此刻早已不在人世了,真不知该怎样报答你。”
“好了,这些都过去了!”高峰动情地搂住妻子的娇躯,轻轻亲吻莲花的面颊。
“莲花,身上的伤都好了吗?还疼不疼?”
“都是些皮外伤,早好了,可是心里的伤依然没有痊愈啊!”
“风暴总会过去的,相信我,相信党!革命一定会成功的!”
“高峰!”
“莲花!”
两人激烈拥吻,高峰轻轻解开了白莲花的纽扣。
“不!别!别在这里啊!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不会的,莲花!我爱你!我是多么需要你啊!”
“羞死人了!我不要!”
“服从命令!”
“我就不!”白莲花推开高峰,羞涩地跑开。
“好啊!今天就叫你尝尝本丈夫霸王硬上弓的本事!呵呵!”
“啊!”白莲花奔跑着躲避,不一会儿便被捉住了。
“哈!看你往哪里逃!”高峰来了精神,搂住白莲花苗条的腰肢,扒开了白莲花的外衣。
白莲花嬉笑着,抗拒着,陶醉在丈夫的挑逗中。
“顽皮的侠女,看来本丈夫要用野蛮的手段来对付你了!”
“你敢!哎呀!”白莲花的双手被拢到身后,腰间的武装带被解开,丢在了草地上。
高峰笑着按住白莲花,利索地脱去她的外衣。
白莲花咯咯娇笑着,抽出双手挠起了高峰的胳肢窝。
“调皮的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高峰伸手扯开白莲花的衬衣,大手抓住了爱妻的丰乳。
“啊!”白莲花轻轻呻吟着,渐渐地浑身酥软。
高峰从口袋取出绳索,温柔地勒上了白莲花的双肩。
白莲花的双臂被轻轻扭到身后,绳索紧密地将她的双臂、手腕捆了起来。
白莲花如痴如醉,轻吟低哼,扭动五花大绑的半裸玉体,斜阳下,白莲花穿着白衬衫、绳捆索绑的玉体发出耀眼的光芒。
高峰轻轻扒开莲花肩头和胸前的衬衫,让白莲花好看的肩头裸露,醒目的红肚兜包裹着丰盈的乳房。
白莲花星眸半张,吐气如兰,爱人温柔的捆绑令她浑身瘫软。
高峰将自己的衣裳扑在草丛上,脱光了浑身颤抖的白莲花的下裳,将羞涩迷人的白莲花扑倒了。
高峰的热吻不断落在女侠半裸的玉体上,香唇上,接着撩开红绸肚兜,一下子轻轻咬住了白莲花丰润的美丽乳峰。
“啊!”白莲花激动地扭动着雪白的玉体,颤抖着迎接丈夫的抚慰,两个裸体逐渐融化在夕阳里。
……
山下的白匪军有了新的部署,针对得到的情报,红军进行了严密的部署。
受党内左倾思想的影响,白莲花被排挤出外,禁止她参加军事会议。
白莲花把自己关在屋内,伤心地哭泣着。
小红、小梅等几个贴心的姐妹来到白莲花住处,安慰她们的莲花姐。
“我决定了,今夜我们下山,明天傍晚潜入棋镇,午夜动手,奇袭白匪军团部,杀了匪团长许占山,打乱敌人的部署,洗清我们的不白之冤!”
“莲花姐!太危险了,我们姐妹们去,你留下!跟大部队一起行动吧!”
“不要再争了,与其窝窝囊囊,受人怀疑,不如去拼个鱼死网破!”
“那还是跟团长商量一下再作决定吧!”
“是啊是啊!”
“好吧!”
……
次日午后,开完军事会议的高峰心情沉重的回到住处。
虽然高峰同麻六叔等人竭力推荐白莲花的骑兵担任主攻,但是政委刘旭等人以党代表的名义最终否决了高峰的提议,只让白莲花的骑兵驻守营地。
高峰叹了口气,真不知该怎么对妻子讲,特别是白莲花火爆的性子,依然不减当年。
“唉!”高峰推开屋门,立时愣住了。
“呜!呜!”屋内柱子上捆着一个少女,正在不停挣扎着。
“小梅!这,这是怎么回事?”
柱子上的小梅已挣扎了很久,麻绳撕破了身上的衣裳,少女多处迷人的肌肤从衣衫破碎处裸露出来。
高峰脸上微微一红,赶紧给她松绑。
小梅顾不得身上多处春光外泄,急忙从口袋里取出一封信,交给团长。
……
巡山的哨兵带来一个黑衣大汉,找到了麻六叔。
“什么?”麻六叔心急火燎地看完,安顿了来人,急匆匆来找高峰,与同样急匆匆走出屋子的团长撞了个满怀。
高峰看完信后,眉头紧蹙,把白莲花留下的书信给他看了。
……
政委刘旭很快得知,几个人心中暗暗着急。
“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
“唉!”刘旭狠狠捶打着自己的头:“看来,莲花同志是被冤枉了!”
“报告!”
“进来!”
小梅冲了进来:“团长,政委,我知道一条小路,让我去追回莲花姐吧!”
“你?”
“是的!如果不出意外,天黑前就可以追上副团长!”
“好!把这封信一定要亲手交给白莲花同志!告诉她可能有内* ,让她立刻返回!”
“是!”
“老高,我看咱们也得改变一下行动计划!”
“对,政委,事不宜迟,立刻召开紧急会议!”
“好吧!通讯员!”
“到!”
“立刻通知连以上同志开会!”
“是!”
……
一条小路上,小梅急匆匆奔跑着。
“小梅,急匆匆地要到哪里去呀?”树后突然转出一个人来,关切地问道。
“啊!是马营长,政委让我去给莲花姐送急信,敌人设好了陷阱,正等着莲花姐她们往里钻呢!政委命令莲花姐她们立刻撤回!”小梅吓了一跳,见是马武,放下了心。
“既然这样,那我去送信,你回去吧!”
“不行,政委命令我必须把信亲自交给莲花姐!咦!马营长,你怎么在这里呀?”马武的突然出现,多少令机警的通讯员小梅起了一丝疑心。
“我!啊,我是在执行另一项特别任务,刚巧遇见了你,哎!那是什么?”
马武突然伸手向小梅身后一指。
小梅疑惑地转过了头,就在这时,她的右腕突然一紧,一股大力猛然将她的右臂反剪了过去,脚下跟着一软,已被绊倒在地,一个沉重的身躯迅速骑在了小梅的背上。
“啊!马营长,你……”没等小梅明白过来,一块手帕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小梅觉得事态有些严重,难道马武……?
“马武就是内* !”这个念头刚在小梅的脑海一闪,左臂弯又传来一阵疼痛,背后的人正抓住她的左臂,用力向身后扭去。
偷袭小梅的正是马武,若论武艺,马武想要正面交手并制服小梅并不容易,但他突然袭击,占尽了上风。
娇弱的小梅被紧紧压在地上,身子无法动弹,只能拼命向双臂上使力,以摆脱不利的局面。
马武的体力明显高过小梅,很快便将她的双手控制住,小梅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摆脱不利的局面,她终于悲鸣着被狠狠反剪了双臂,一幅冰冷的手铐把她那纤细的手腕紧紧铐住。马武骑在小梅的背上,见小梅还在徒劳地扭动着,迷人的身躯散发着少女青春的气息,淫心突起,抓住小梅身上单薄的衣裳,用力一撕,转眼间,小梅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红肚兜,包裹着雪白滑腻的玉体。
马武翻过小梅的身子,按住小梅乱踢乱蹬的双腿,伸手解开了小梅的腰带。
小梅的长裤和内裤在少女惊恐的目光中离开了少女的下体,赤裸的双腿被用力分开,马武狞笑着,挥拳照着少女迷人的下体狠狠地就是几拳。
小梅疼得浑身痉挛,几乎停止了呼吸。
马武知道小梅已经没有了抵抗的能力,狞笑着站起,缓缓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
夜风呼啸,一具雪白的玉体横陈,一个花一般美丽的女子永远闭上了双眼,白皙的玉体上,遍布各种惨遭蹂躏的伤痕。
……
午夜,棋镇,十一条矫健的苗条身影潜入镇上一户豪宅院外。
门口,两个抱着长枪的白匪军哨兵蜷缩着,打着瞌睡。
两把锋利的匕首划过两人的喉咙,尸体被快速抬走。
两个身段苗条的白匪军哨兵回到了哨位,机警地四处注视着。
……
过了不久,一对巡逻的白匪哨兵走了过来。
“换岗了!你们两个跟着去巡逻。”
两个哨兵对视一眼,跟着巡逻队向镇东走去。
拐过墙角,突然,黑暗中冲出四个黑影,扑向队伍后面的两个身材苗条的哨兵。
“呜!”两个哨兵听到动静,转身发现了异常,刚要出声,身后早有人扑上来,堵嘴,夺枪,一气呵成。
两个哨兵被抱着腰摔到在地,脑后分别遭到重击,瘫倒在地。
四个黑影手里拿着绳索,三下五除二将两个昏迷的哨兵捆了起来。
“哧啦!”两个被绑哨兵胸前衣衫被撕开,赫然露出肚兜包裹着的丰满乳房。
“嘿嘿!嘿嘿!”
……
堂屋内,白匪团长许占山正和几个乡绅打着麻将。
“不许动!”七个女红军战士突然出现在门口,两个警卫转眼被打倒。
“什……什么人?”许占山伸手掏枪,一个英姿飒爽的女红军战士一个箭步冲到面前,一把雪亮的匕首一闪,许占山的咽喉被划破,一股血箭射了出来。
许占山身体扭曲了几下,靠在太师椅中,停止了呼吸。
“啊!”门口突然传来清脆的呼叫声,跟着是一阵激烈的打斗。
“撤!”英姿飒爽的女红军转过头来,沉着地命令,明亮的马灯映照着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庞,正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侠,红军的副团长:白莲花。
……
白莲花心知行动暴露,立刻指挥姐妹们冲出堂屋。
“抓活的!别让白莲花跑了!”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白匪军冲了进来。
枪声大作,两个女战士肩腿受伤,跌倒在地。
白莲花挚枪在手,一连几枪,弹无虚发,四个白匪军扑倒在门边。
不一会儿,屋内的枪声稀落下来。
“她们没子弹了,抓活的!”众匪一窝蜂冲了进来,同没有了子弹的女兵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白莲花收起手枪,挥舞匕首,两个扑过来的白匪立时毙命。
“快,弟兄们上啊,抓住白莲花,赏大洋五百!”
白莲花很快打翻了身边的几个白匪,冲出堂屋。
更多的白匪兵冲进了堂屋,堵住了门口,屋内不断传来少女的尖叫声、怒骂声。
不及脱险的七个女战士已经被数倍于己的白匪兵打倒,正在撕扯捆绑着。
十几盏马灯照亮了大院,白匪团长许占山穿戴整齐,手里拎着左轮手枪,在几个贴身卫兵的簇拥下出现在白莲花面前。
白莲花奋力打倒了四五个一拥而上的白匪,她的军装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又一个白匪团长的出现令她大吃一惊。
此时,白莲花只要斜刺里冲出包围,跳上围墙,就可脱险,但她怎忍心丢下姐妹们独自逃生,她犹豫了。
十几个受伤的白匪士兵再次围住落单的白莲花,激烈地格斗着,女团长苗条的腰肢被一个匪兵从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肩头插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白莲花,想不到吧?本座等候你多时了!”许占山把手一摆,两个绳捆索绑、蒙眼堵嘴、衣不蔽体的少女被拖了进来丢在了白莲花面前,正是在门口担任警戒的两个女兵。
白莲花心中一凉:“中计了!”她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喉咙被割断,依然端坐在椅子上的,相貌酷似许占山的白匪兵尸体,便被抱住了。
女团长腰间的皮带和手枪被缴去,身上残破的军装被撕掉,两条有力的臂膀被狠狠反剪着,窈窕的躯体在几个白匪兵的手里更显得婀娜多姿。
几个白匪兵兴奋地满面红光,手脚颤抖地捆绑着迷人的红军女团长。
白莲花丰满的胸脯将单薄的白衬衫高高顶起,一个白匪兵顺手一把撕开,跟着野蛮地将红绸肚兜扯下,白莲花滑溜的香肩裸露在潮湿的空气中,两只弹跳出来的圆润乳房转眼便被交叉的麻绳勒紧。
白莲花愤怒地挣扎着,散乱的秀发立刻被揪住,身子终于被按倒了,白衬衫包裹着的柔嫩玉体被粗糙的麻绳一圈圈捆紧,……
“哈哈哈!”白匪团长许占山威风凛凛端坐在堂屋中间的太师椅上。
“把女匪白莲花等人给我押上来!”
“走!”两排雪亮的刺刀交叉举起,白匪兵凶神恶煞般喝道。
中计被擒的白莲花昂首挺胸,大义凛然地走了进来,残破的白衬衫已无法遮掩她玲珑的玉体,衣衫撕破处露出女侠晶莹如玉的肌肤,两只颤巍巍的圆润丰乳在敞开的衣襟下忽隐忽现。武艺高强的美丽女侠此刻已经被锁上了手铐脚镣,后面跟着七八个同样衣不蔽体,绳捆索绑的少女。
“跪下!”
“休想!要杀便杀,姑奶奶不吃你这一套!”
“把她给老子吊起来!狠狠地打!”
“不!不许碰我们团长!”几个女兵跌跌撞撞地冲了上来,护住自己心爱的莲花姐。
许占山把手一挥,几个匪兵上去,几把刺刀同时举起。
“呀!”三个女兵当即血肉模糊。
“其他的赏给你们,拖出去!”余下的姐妹尖叫着被匪兵们拖出了堂屋,惨叫声不断传来。
“放了她们,我任凭你处置便是!她们都还年轻!许占山,你就积一点德吧!”
白莲花在几个白匪手中艰难地挣扎着。
“嘿嘿!”许占山眯着双眼,把手一摆。
四个白匪兵会意,两个抓牢白莲花双臂,一个揪住她的秀发,另一个则抱住女侠的细腰。
手铐被打开,双臂立刻向后反扭,抓住白莲花纤细手腕的圆润臂膀的两个匪兵费力地限制着女侠的挣扎。
身后的白匪兵将白莲花单薄的衬衫一点点从她的肩头脱下,乘机在白莲花衬衫包裹着的玉体上轻轻抚摸。
“别碰我!拿开你们的脏手!”白莲花愤怒地喝斥,同时身体剧烈扭动。
两个白匪渐渐用力,白莲花身子被慢慢扭得弯下腰去,双臂向后高高扬起。
白莲花性感的躯体被几只异性粗糙的大手抚摸得异常难受,她咬着性感的小嘴,奋力挣扎。
身上残破的白衬衫被撕开,露出女侠雪白丰润的上身,两只美乳被粗野地揉弄着,反剪的手腕交叉着立刻被绳子绑住。
……
“啊!”白莲花肩胛骨一阵剧痛,轻声呻吟着,双手向后被绳索一点点吊起,双脚渐渐离开了地面,沉重的脚镣拖拽着女侠苗条的玉体。
许占山把手一摆,白莲花的下身立刻被裸露了出来。
“投降吧!你们闹共产是没有出路的,跟着我,报效党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妄想!我们闹革命就不怕死!你们反动派的日子长不了了,劳苦大众会起来推翻你们的!”
“让她闭嘴,给我打!”
白莲花的嘴被塞住,几个匪兵嘻嘻哈哈地挥手在莲花赤裸的玉体上抚弄着,见女侠羞得满脸通红,跟着便是一阵拳脚,尽向着白莲花的羞人之处动手,打得白莲花两只垂落的圆润丰乳一阵乱跳。
“放她下来!”许占山起身来到白莲花面前,冷冷一笑:“嘿嘿!跟我较量,你还嫩了点儿!”
白莲花双眼喷着怒火,挣扎着想要飞起一脚,脚上的铁镣却被身后的匪兵紧紧踩住,圆润的双臂被两个匪兵夹着,两只被紧紧捆绑的小手无助地扭动,手腕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血丝。
看着白莲花两只娇艳欲滴的乳房不甘地抖动着,秀美的脸庞,丰润的肩膀,柔美的曲线,修长的玉腿,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光彩。许占山心中腾起了欲火:“把她带到我房里去!”
“呜!”白莲花挣扎着不肯移动脚步,但此时的她仅仅是一个百余斤体重的女体而已,如何反抗得了,终于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拖进了一间卧房。
许占山笑着脱去身上衣衫,走向床边。
两个匪兵放开白莲花,退出门去。
双手反绑的白莲花挣扎着起身,拖着哗哗作响的脚镣,步履蹒跚的向窗户奔去。
许占山伸手扯住白莲花散乱的头发,一个耳光打得白莲花跌回床上。
许占山一跃而起,扑在白莲花身上,踩住白莲花的脚镣,双手立刻握住了女侠柔嫩的双乳。
白莲花觉察出对方下体在试探着进攻,立刻并紧了双腿,许占山无法得手,发起狠来,扯住白莲花秀发,一阵乱打。
白莲花的乳房、腹部接连遭到打击,浑身疼痛,渐渐瘫软无力,许占山终于得手。
许占山行伍出身,体力充沛,白莲花虽然尽力控制自己的欲望,终究架不住几次三番的* 淫,浑身颤抖,软瘫如泥。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户突然无风自开,两个人跳了进来。
“畜生!”看见白莲花的惨状,两个人心中充满了愤怒。
“你……!”许占山看见马武,眼睛一亮。
一把飞刀带着风声端端正正插在他的咽喉,许占山咽回了后半截话,赤裸的身体慢慢软倒在白莲花身上。
麻六叔白了马武一眼,上前为白莲花松了捆绑,开了镣铐。
“麻六叔!”白莲花口中的手帕被扯出,她羞愧地捂着脸,跪倒在亲人面前。
“唉!你这孩子!受苦了!快起来!趁着白匪没有发觉,赶紧离开,大部队就要展开行动了!”
马武取出进来时拣到的几件衣服,放在白莲花面前:“快穿上吧!”
“我们去外面,莲花,快点!”两人悄悄出门。
白莲花知道这些衣衫都是自己的遇难了的姐妹们的,心中又是一阵悲伤,时间不多了,白莲花急忙穿好衣裤。
在外屋,见到了自己的手枪和皮带,白莲花快速武装起来。
……
一行人快速离开村子,上了战马。
……
远处的村庄突然开了锅,枪声跟着响了起来。
“许团长被害了!白莲花跑了,快!兄弟们,抓住白莲花!”
十几匹战马放开四蹄,迅速奔驰,马武一马当先,奔上了山道。
背后,几十匹战马嘶鸣着,火把连成了一条长龙,白匪兵追来了。
“你们留下断后,尽量拖延时间,注意安全,脱险后直接跟大部队会合!”
“是!”几个麻六叔的贴身护卫拨转马头,迎了回去。
麻六叔跟着马武的几个卫兵护着白莲花,跟着马武向山路撤退。
……
天渐渐放亮,背后又传来了追兵的呼喊。
领路的马武策马上了一条岔路,白莲花等人随即跟了过去。
……
部队开始发起了攻击,失去团长的白匪兵乱成一团,被身经百战的红军战士很快便打得落花流水。
团长高峰始终没有见到白莲花脱险归来,心中焦虑,一柄马刀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白匪兵挡着披靡,死伤无数。
战斗了两个小时,白匪兵便彻底垮了。红军战士四处找寻,终于发现了几个遇难的女战士,白莲花的贴身卫兵,其状惨不忍睹,红军战士个个落泪,恨得咬牙切齿。
高峰了解到白莲花等人撤退的方向,将战事交给了政委,自己单枪匹马,冲出村子。
政委的心情也很沉重,从高峰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埋怨。
“唉!”他深深地自责,指挥红军战士收拾残局。
……
第十三章香消玉陨:
天色渐明,几骑战马渐渐上得山来。
白莲花渐渐觉出来有些不对,怎么山道越走越窄,但是背后隐隐传来的喊叫声又令她无暇思考。
“活捉白莲花!”喊声渐渐细微,几不可闻,追兵终于被甩开了。
“吁!”白莲花勒住马绳,开始打量四周地形。
“这是绝境啊!再向前转过几个弯就是断魂岭了!”白莲花明白了,自己被领上了绝路。
“马武!”白莲花愤怒地转过头来,却见一脸阴笑的马武用枪指住了自己。
“你!”白莲花想要掏枪,但是马武扬起了枪口。
“莲花,我劝你最好别动,否则我可就不会怜香惜玉了!”
“原来是你!你这个叛徒!”麻六叔卡宾枪一横,刚要搂火,马武的枪先响了。
麻六叔一声没吭,翻身栽倒,胸前一片血红。
刚刚拨开枪套,抽出半截手枪的白莲花又被马武用枪指住了。
“麻六叔!”白莲花悲伤地呼唤着,“马武,你,你会有报应的!”
“哈哈!再说吧,大美女!”马武的腔调不知不觉中变了,口中对白莲花不再恭敬。
“哥儿几个!还愣着干嘛!快把她绑起来!”
几个马武的死党骑马上前,抓住白莲花双臂,扭向身后,跟着撕开她的衣裳,要将她剥衣上绑。
白莲花面对枪口的威逼,只好咬紧嘴唇,背过脸去。
突然,地上的麻六叔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见白莲花的情形,忍着疼痛,咬牙从皮靴里抽出一把匕首,拼足了力气向马武的后背丢去。
若是平时,马武必定遭殃,但麻六叔重伤之后,气力不济。
马武觉察到了异况,迅速转身,挥枪磕飞了匕首,跟着便是两枪。
麻六叔胸口中弹,身体一阵抽搐,终于停止了呼吸,两只虎目含泪,久久不能闭上。
事情来得突然,几个歹徒刚刚撕开白莲花的军装和衬衫,露出女侠圆润的肩头,还没来得及扒下衣衫,进行捆绑,白莲花立即反击,两脚将两个歹徒蹬到了马下,腾出手来,迅速抽出手枪。
马武听到几个匪徒的嚎叫,头也不回,甩手便是一枪。
白莲花的枪口没来得及抬起,子弹擦肩而过,白莲花右臂一阵发麻,她咬牙举枪连开两枪,不料却被刚刚爬起来的匪徒拦在了她与马武中间,两个匪徒双双毙命。
马武知道白莲花枪法如神,急忙弯腰一个蹬里藏身,缩在了马后,白莲花的枪却哑了。
子弹打光了!
另一个匪徒见状急忙飞身扑了上去,抓住了白莲花持枪的右手。
“啊!”白莲花左手一个双龙夺珠,插入对方眼眶,匪徒惨叫着倒下,捂着脸痛苦地抽搐。
马武一踢马腹,战马迅速奔向白莲花。
“呀!”马武趁白莲花闪身躲避的功夫,飞身跃上白莲花的战马,从身后紧紧抱住了白莲花,左手落在了她的一只饱满的乳房上,右手举枪顶在白莲花额角。
白莲花羞愤交加,急伸左手抓住马武持枪的手腕,向前一拖一扭,跟着右肘后撞,击中马武的胸口。
马武疼得一声吼叫,手腕一麻,被白莲花一扭之下,手枪掉落马下。
马武身子一晃,差点被撞下马去,左手急忙回抓,扯开了白莲花的衣襟,这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白莲花大怒,扭转身躯,举起没了子弹的小手枪向马武脸上打去。
马武双腿一夹马腹,低头向白莲花一撞。
白莲花身子向前一晃,急忙抓紧马鞍。
战马一声长嘶,奔跑起来。
马武缓出手来,双臂环拢,连同白莲花双臂一起紧紧抱住。
白莲花腾不出手来,只好扭动身躯,同时双臂用力外撑。
马武眼看要被挣脱,急撤左手抓住白莲花右肩,右手勾住白莲花受伤的右臂,用力向身后搬去。
白莲花右肩一阵疼痛,右臂使不上力气,被马武拽到了身后。
马武忙抓住白莲花的手腕,用力反拧,随即打落了白莲花的手枪。
白莲花的右肩一阵阵剧痛,胸膛被迫挺起,马武左手揪住白莲花后衣领,狠劲向下一撕,女侠的外衣衣扣齐飞,当即被脱到臂弯处……
白莲花拼命挣扎,腰背用力,想将马武顶下马去,但马武情急拼命,力气大得惊人,紧紧扭住白莲花右臂,不肯放手。
战马沿着山路弯弯曲曲的奔跑,马上的两人激烈搏斗着。
白莲花的外衣被剥到了身后,左臂也被缠住,难以挥动,被马武趁机抓住,向后用力拉扯,窈窕的玉体左摇右晃,渐渐力不从心。
两人竭尽全力,相持不下。
白莲花自昨日被俘受辱以来,未曾好好休息,时间一久,体力更是不支,累得气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
马武闻到女侠身上的体香,体力倍增,一声大吼,白莲花的左臂膀终于被马武用蛮力扭到了身后,一对被红绸肚兜包裹着的坚挺丰润的乳房撑开失去纽扣的白衬衫裸露在凉风中,随着战马的颠簸而颤抖。
女侠激烈反抗,双手却被扭着向上提起,苗条的玉体一会儿被扭得昂头挺胸,一会儿又被按压地伏在马背,下身被马鞍摩擦着,一股难耐的欲火令白莲花羞红了脸颊。
战马疾驰,劲风吹开白莲花单薄的白衬衫衣襟,露出了女侠圆润的肩头。
看着眼前单薄的白衬衫中朦胧玉体不住地扭动挣扎,马武心中燃起了强烈的占有欲望。随着白莲花挣扎力量的减弱,马武精神倍长,心中估计白莲花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当即腾出手来,取出早已备好的绳索,搭在白莲花瘦削的双肩上,两手迅速交换,将绳子在女侠乳峰之间交叉,绕过饱满的双乳,回到她的身后,用力收紧。
白莲花的双乳受到绳索的勒扯,立刻高高耸起,乳根一阵刺痛,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胸前的绳索,以缓解乳房传来的疼痛。
马武趁机用绳索缠住白莲花两臂,用力向后收拢。
白莲花几乎难以呼吸,绳索撕破双臂上单薄的衬衫,深深陷进娇嫩的肌肤,双臂逐渐被绳索收到了身后。
白莲花的双臂被绳索勒得酸疼无比,上身的军装被趁机扯去,丢在山道上,白衬衫包裹着的纤细圆润的手臂在身后徒劳地挥动着。
马武右手抓紧绳索,左手揪住白莲花脑后飞舞的秀发,将上身近乎赤裸的白莲花按倒在马背上。
马鬃刺激着白莲花红绸肚兜包裹的双乳,引起女侠身体一阵颤抖。马武抓住机会,用绳索在白莲花的右臂上飞快地缠了几圈。
白莲花的右臂很快被强行反剪,随着绳索收紧纠结后,再也无法动弹。
马武按住白莲花被绑的右臂,左手伸到女侠胸前,摸索着将红绸肚兜用力撕去,随即在白莲花颤动的酥乳上一阵揉搓。
“呀!马武,你这个混蛋,下流的东西!放开我!啊!”白莲花已经无法再进行有效地反抗,只能愤怒地斥骂。
“嘿嘿!谁让你生得这么好看,捆绑你真是一种享受啊!”马武毫不留情,跟着抓住白莲花的左臂,用力反剪。
白莲花裸露的双乳被马鬃刺激得乳头尖挺,浑身的力气仿佛消失了,僵持了片刻,左臂终于在麻绳的撕扯和马武大力的扭动下被反剪到身后。
白莲花知道自己完了,没想到会被马武用蛮力制服,她不甘心,拼命扭动挣扎,引来的却是身体的欲火升腾和身上绳索更野蛮地捆绑。
“呀!混蛋!好痛!放开我!”白莲花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
马武大笑声中,粗壮的大手扭住白莲花纤细的双手手腕,交叠在一起,绳索穿梭着,狠狠绑了起来,白莲花彻底被缚住了。
白莲花玉体一阵扭动,想挣脱绳索的捆绑,反而被马武趁机在身上大肆揩油,女侠圆润的肩头完全裸露,双乳落在了马武粗糙的大手里。
白莲花气得破口大骂,马武恼了,伸手揪住女侠背后衬衫用力一撕,扯下一大片,露出了白莲花雪白细腻的后背,跟着捏起白莲花的脸颊,将女侠迷人的樱桃小口紧紧塞住。
“呜!呜!”白莲花只能发出含混的怒骂声。
眼前的山路渐渐窄小,战马停下了。
此时的白莲花,力气耗尽,俯身马背,只能艰难地在马背上扭动几下近乎赤裸的五花大绑的玲珑玉体。
马武得意地狂笑着,跳下马来,跟着将白莲花拽了下来。
白莲花羞怒交加,双脚刚一落地,抬腿便踢。
马武闪身躲过,随手将绳索一扯,疼得白莲花立刻蜷起了身子,蹲了下去。
看着白莲花迷人的脸上羞愤倔强的神情,马武多年来积攒的失意、怨恨油然而生,伸手抽出腰间皮带,向着曾经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此刻已成为他俘虏的美丽女侠身上抽去。
白莲花无法逃走,更无力反抗,只有左右躲闪着雨点般落下来的毒打。
女侠身上残破的白衬衫很快成了碎片,随风飘落,跟着臀部一凉,裤子也开始在皮带的肆虐下裂开、破碎。
这一来,马武兴致更高,看着白莲花屈辱地挨打,两条修长的美腿完全露出,丰润微翘的美臀在自己面前扭动,被绳索捆绑后的上身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两只半圆形的丰乳动荡不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揪住白莲花的秀发,把她拖到了道旁的草丛中,要发泄兽欲。
白莲花被野蛮地惯倒在草丛中,双腿乱蹬乱踢,不让马武靠近。马武拼着挨了几脚,终于抓住她的双腿,当间一脚,狠狠踢在白莲花下部。
白莲花疼得快昏了过去,再也无力反抗了。
马武志得意满,狞笑着扑了上去,很快解除了白莲花身上所有的遮羞物。
“呜!”白莲花的双腿被庞大沉重的赤裸身体挤开,徒劳地空蹬着,双乳被大力揉弄着,下身跟着一阵疼痛,终于被马武强行占有了。
白莲花羞愤交加,恨不能即刻死去,但捆绑着的赤裸躯体却很快在马武疯狂的进攻下兴奋起来。
马武经过精心设计,终于达成了心愿,他变换着各种姿势,蹂躏着武艺高强的女侠,一连十几次达到高潮,直至筋疲力尽。仔细观察白莲花时,见平时高傲的女侠终于也被自己* 淫得呻吟不断,软瘫如泥,几次泄身。
马武休息片刻,满足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怕时间一久,白莲花会被紧紧捆绑她的绳索勒坏了,于是将半昏半醒,浑身瘫软的女侠拖了起来,迫使她屈辱地跪下,给她松了身上捆绑,掏出手铐将白莲花双手反铐,手铐间短短的铁链却用绳索穿过,跟着用绳子将女侠苗条的细腰捆起。试了试松紧合适后,在余下的绳子上打了几个结,从白莲花双腿间穿过,紧紧勒住女侠阴部,绳头则绑在锁住女侠双手手腕的铁铐上。
浑身酸软无力的白莲花双手反铐,下体被如此禁制着,再想动武或者逃跑的希望便十分渺小,只有任人摆布了。
白莲花羞愧万分,反抗不得,又身不由己地被架到了马背上,马武则坐在她身后,一边玩弄女侠迷人的酥乳,一边策马向来路返回。
白莲花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将会被交给白匪军,沦为可怜的女俘,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凌辱。
她不愿多想,只想早些死去,无奈只要她稍有异动,勒紧阴部的绳结立刻引起她敏感玉体一阵颤抖,逃跑是无望了,她只有默默地流泪。
即使这样,随着战马的颠簸,白莲花很快又被折磨得浑身酥软,下身更是湿淋淋一片,令她羞愧难当。
“莲花……!你在哪里?”远处隐约传来熟悉的呼唤。
白莲花全身一震:是团长,她的爱人高峰。
马武也听到了,吓得魂飞天外,高峰的厉害他早已领教过,枪法如神的他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将自己击毙,即便他手中挟持着遍体鳞伤的白莲花。
他只有拨马而逃了。
山路很快到了尽头,不能再骑马了。
马武一手牵着马,一手抓着白莲花的臂膀,走上了山间小道。
高峰的声音越来越近,马武慌不择路,竟然走到了一条绝境。
“糟糕!”马武恨不能打自己两个耳光,怎么这么粗心!
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条,只有放手一搏了,他将赤裸的白莲花和战马挡在自己身前,从靴子里抽出另一把自卫用的小手枪,举枪向来路瞄准,因为紧张,手心全是汗水。
白莲花也在急速思考着,如果高峰出现,马武抢先开枪,高峰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不能!决不能让心爱的人受到伤害!”白莲花主意已定,猛然挺身用头向马嘴一撞。
战马受惊,一声长嘶,突然侧退两步,当即向山下滑去。
马武松手不及,踉跄着跟着滑了过去,刚要放脱马,白莲花双腿一蹬,身子纵起,一头撞在马武的胸口。
两人一马失去了平衡,立刻向陡峭的山坡滑了下去。
山下,是望不见底的白云缭绕,还有那松间呜咽的风鸣。
……
高峰心急如焚,策马狂奔,很快发现了几具尸体。
略一分辨,认出了麻六叔和马武的几个贴身护卫。
不远处,白莲花的小手枪显眼的落在山道上,高峰下马拣起来一看,弹夹是空的。
“莲花!”高峰上马继续奔跑,很快看见了丢在地上的女式军装上衣,不大工夫,又见到了一团红色物事,俯身捡起一看,竟是撕破了的红肚兜。
高峰心如刀绞,放声呼唤。
接近山道的尽头,草丛中破碎的白衬衫、长裤、鞋袜等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压平了的杂草,似乎在倾诉着白莲花所遭受到的一切。
高峰伤心落泪,下马沿着杂草丛生的山道搜索前行,杂乱的脚印把他带到了峭壁前。
“莲花!”山风夹着呜咽诉说着美丽女侠凄惨的结局。
高峰久久伫立在断魂岭上,望着岭下迷离的雾霭,泪水如注。
“莲花!”
一声声悲凉的呼唤在山谷回荡。
……
第十四章迷离传说:
两年后某日,莲花山后山,一个樵夫正在山上砍柴。
山上的天气说变就变,本来还是晴空万里,转眼从天边飘来几朵彩云。
山谷中忽然雾气升腾,一阵冷风吹来,天上云彩越来越浓,片刻之后,乌云蔽日,冷风峻急,一场大雨迫在眉睫。
樵夫急忙捆起砍好的树枝,奔向崖壁凹陷处躲避。
暴雨直下了两袋烟的功夫,这才渐住。
双手抱头的樵夫抬头四下一看,只娇得一声苦:原来暴雨过后,山谷中升起一阵浓雾。
浓雾在山谷中如同奔腾的江水,汹涌澎湃。不多时,谷中已经是一片茫然。
樵夫不敢耽搁,背起柴捆,向山下走去,山势越低,大雾越浓,雨后湿滑的羊肠小路更是难走,终于,樵夫的身周全被浓雾包围。
乌云渐渐加厚,山上雾气也越来越浓,樵夫几乎是摸着峭壁下山。
脚下一块滑溜的石头让樵夫重重跌倒,柴捆滚出老远。
那樵夫二十多岁年纪,粗眉大眼,一副憨厚的模样。
此刻他伏在山道上,急切地摸着丢失的柴捆。
好容易找回柴捆的樵夫,看着身边的浓雾,傻眼了。
浓雾中行走,如同盲人骑瞎马,这个道理谁都懂得,可是这个樵夫脑子并不灵光,憨牛是他的小名。
向几个方向各走了几步后,他彻底的迷路了。
好在他还知道,向着低处走肯定会下山的,于是,他憨笑着走了十几步,接着,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跌下山去了。
“妈呀……!”一声长长的怪叫回荡在山谷。
……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憨牛醒了。
浓雾早已散去,可是天也快黑了。
憨牛浑身疼痛,一个翻身,想要爬起,身体却再次向下跌落。
“啊!”
扑通一声,憨牛掉进了水里。
几口冰凉的水喝下肚子,憨牛慌了,手脚一阵扑腾,终于又到了水边。
四下里漆黑一片,憨牛再也不敢到处乱闯,蜷缩着爬在地上,等待着漫长黑夜过去。
朦胧中,远处隐约传来小孩的哭声,断断续续地随风传来。
“有鬼!”憨牛吓坏了,惊恐地注视着四周。
哭声时断时续,渐渐不可闻,憨牛战战兢兢过了一夜。
清晨,憨牛开始打量自己周围的环境。
一个水潭周围,几棵参天大树,枝叶茂密。
四周一片郁郁葱葱,随处可见野花朵朵,清凉的山风带着花香让呆呆的憨牛几乎忘记了身上的伤痛。
他并没有去想那些救了他小命的大树和潭水,他想起了昨夜小孩子的哭声,因为那哭声就离他不远。
崖壁下面有个洞穴,哭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一个女人安抚小孩的声音赶走了他心中的恐惧,憨牛慢慢走了过去。
“谁?”一个女子的声音远远传来,声音极冷,却极美。
“鬼!”憨牛本已经准备转身逃跑,可那女鬼的声音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
憨牛忘记了恐惧,身不由己走了过去。
一个半天然半人工开凿的洞穴豁然呈现在他的面前,里面装饰华丽,桌椅板凳俱全。
一个一身白色真丝衣裙的女子怀抱一个婴孩冷冷地注视着进来的不速之客。
那女子长得极美,白玉般的脸上有着无比精致的五官。
憨牛的家在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父亲早丧,家里只有一个瞎眼的老娘。
如此美丽的女子憨牛从未见过。
婴孩的小手挥舞着,拨开了女子的衣襟,一只美妙的乳房裸露出来。
那女子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侧身去给孩子喂奶。
憨牛几乎停止了呼吸,喉头嘶哑:“神仙?”
那女子转过脸来,缓缓摇头。
“妖怪!”憨牛呼吸急促。
女子慢慢低下头去,看着睡着了的婴孩。
憨牛吓坏了,转身就跑。
“等等,救救我!”那女子放下小孩,起身走了两步,一阵铁链的哗啦声响起。
憨牛转身,发现那女子的脚上竟然被一根锁链锁着,另一头连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我被坏人关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请救一救我们!”那女子盈盈下拜,脸上全是期盼。
“我……我该怎么办?”憨牛咽了一口口水,手足无措。
“你去找一块石头来,帮我砸断铁链!快啊!”
“好!好!”憨牛赶紧跑出洞去,很快抱着一块石头进来了。
铁链很快被砸断,那女子回头注视了一会熟睡中的孩子,咬了咬牙,催促憨牛离开洞穴。
“你……你的小孩不……不要了?”
“唉!冤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快走!”
女子一只温暖的小手牵着呆呆的憨牛,向东口走去。
一个满脸胡子,相貌凶恶的大汉突然出现在洞口。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来偷我的女人!”
“啊!不……我不是!”憨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马武,我不许你伤他,喂!你快走!”
“哈哈哈!莲花妹子,你已经为我生了娃娃啦,还想跟别人走吗!”
“你这无耻小人,姑奶奶不会放过你的!”
“要打架,好啊!好久没有较量过啦!嘿嘿!”
憨牛吓得满脸是汗,刚想从大汉身边爬过去,冷不防大汉飞起一脚踢在他后腰上:“想跑,去死吧!”
“啊!”长长的惨叫声从洞中传出,憨牛身在半空便已经昏死过去,飞落洞外。
“你,你这个魔鬼!拿命来!”
“白莲花,你还是乖乖地留下,再给老子生他十七八个娃娃再说,哈哈!”
“呀!”白莲花怒叱一声,同这个占有了她两年有余的马武展开了搏斗。
……
两年前的那天,白莲花同马武一起坠落山崖。
潭水边,大难未死的马武很快发现了昏迷的白莲花,也发现了潭水边的洞穴。
“他* 的,臭丫头,害得老子掉到着山谷里,你就陪着老子在这里快活吧!”
“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无赖!放开我,不要!啊!”
……
“真是一个好地方!老子不走了,白莲花,你就跟我在这里做一对神仙伴侣啦!哈哈哈哈!”
山洞中,马武扭着浑身无力的白莲花走到一根石柱前,将她双手反剪到柱子后面,重新铐了起来。
“你这个淫贼,不得好死!峰哥,救救我!呜呜!”白莲花伤心地哭了。
……
马武却真的安下心来,打算常住了,每天除了将可怜的白莲花按住* 淫数次之外,就开始着手经营这个天然洞穴。
白莲花除了被* 淫之外,始终被用手铐和绳子禁锢着,逃走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一段时间之后,马武终于找到了出谷的路。
他开始经常离开洞穴,到后山的村镇采购东西,回来时总是满载而归。
洞中越来越舒适,白莲花已不再被绳捆索绑,而是改用一条长长的铁链锁住脚踝。
白莲花起初还拼死抵抗马武对她的侮辱,但赤手空拳的她终究逃不过力大无比的马武的魔掌。
……
渐渐地,白莲花的身子开始有了变化,开始呕吐。
马武暗自高兴,对白莲花便温柔了些。
几个月后,白莲花产下一个女婴。
……
回想起自己遭受到的屈辱,白莲花羞怒交加,施展浑身的武艺,欲制马武于死地。
马武终日与野兽为伍,翻山越岭,武功身法均大有长进,这次与白莲花交手,竟然不落下风。
白莲花身子已得自由,决心脱离魔掌,精力倍增,越战越勇。
马武渐渐怯了,身上接连遭到打击,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被白莲花抓住破绽,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马武一脸惊恐的模样,白莲花美丽的脸庞上闪过一股杀气,举起了手掌。
突然从洞里传来孩子的哭声,白莲花一愣,马武趁机一脚将她扫到,转身连滚带爬地向洞里冲去。
孩子的哭声让白莲花的心阵阵刺痛,她终于狠下心肠,扭头向洞外走去。
孩子的哭声嘎然而止,白莲花心头突地一跳:“难道,马武这穷凶极恶的混蛋已经……?”
“不,那不是我想要的,那是他的孽种,我,我该怎么办?”母亲的天性让白莲花犹豫了。
“莲花!你真的不要她了吗?这,这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哇!”马武苦这一张脸,抱着才三个多月的孩子,缓缓走了过来。
“我!你!”两行清泪顺着白莲花俏丽的脸庞流了下来。
“看在孩子的面上,我放过你,你,你好自为之吧!”白莲花硬起心肠,转身出了洞穴。
“莲花,你,你好狠的心!连孩子也不要了!”马武的声音在洞中回响。
“白莲花,既然你要离开,老子他* 的就摔死她!”
“你!你敢!”白莲花颤抖着停下脚步。
“哈哈哈!”马武狂笑着,高高举起了孩子。
小孩的哭声嘶哑,渐渐泣不成声,突然没有了声息。
“我的孩子!”白莲花心神激荡,母爱终于战胜了理智,她跌跌撞撞地冲回洞中。
洞内,马武面目狰狞,一手叉住了小孩的脖子,孩子的小脸儿憋得通红。
“把孩子还我!啊!”白莲花冲到马武跟前,抢下了孩子,紧紧抱在怀里,珠泪纷落,马武更不迟疑,一掌劈在白莲花后颈,白莲花晕了过去。
“哈哈哈!”马武将昏迷的白莲花重新绑在石柱上,狠狠挥起了皮鞭。
“啊!”白莲花身上的罗衫转眼支离破碎,遍体鳞伤,惨叫声在空旷的山洞里久久回荡着。
“这辈子,你完了!”马武得意的狂笑着:“哈哈!嘿嘿!哈哈哈!”
……
白莲花的惨叫声和马武的狂笑声交织着,在山谷里回响。
……
憨牛没有死,却被彻底吓傻了,跌跌撞撞爬出了山谷。
“仙女!魔鬼!”他的口中只有这两个词,目光呆痴。
……
终于,有一天,憨牛独自爬山,失足摔死了。
村里都传说着憨牛遇到了狐仙,还有魔鬼………
全书完。
作成于2004年3月31日游侠后记白莲花传奇是根据我国一部老电影的故事情
节改编而成,电影中的白莲花为了避免被俘受辱,纵马跳崖,留下了一个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
据非正式消息透露:白莲花坠崖后并未香消玉陨,她心爱的白马救了她,由此而引出了另一段美丽的传说……
【全文完】